【赛博志/IDW】概率之扉(结局A&结局B)
结局A&B主要关联剧情:27-29(时间在第五章之后)
结局A:Amidst the Strangeness and Charm | 化为奇与粲
CP:威震天/擎天柱/震荡波
威震天/擎天柱
擎天柱/震荡波
威震天/震荡波
粉色砂砾从我蓝色的指间纷纷洒落,随意而杂乱,一股漫无目的的硅酮细流看似蕴藏了无限的可能性,可能组成任何想象得到的形状……但这只是幻觉。物体的形状不仅存在于空间之中,更需要时间塑造而成。一块大理石中已经蕴含了一尊将在未来被雕琢而成的雕像。
……
昔日的屋顶上...
结局A&B主要关联剧情:27-29(时间在第五章之后)
结局A:Amidst the Strangeness and Charm | 化为奇与粲
CP:威震天/擎天柱/震荡波
威震天/擎天柱
擎天柱/震荡波
威震天/震荡波
粉色砂砾从我蓝色的指间纷纷洒落,随意而杂乱,一股漫无目的的硅酮细流看似蕴藏了无限的可能性,可能组成任何想象得到的形状……但这只是幻觉。物体的形状不仅存在于空间之中,更需要时间塑造而成。一块大理石中已经蕴含了一尊将在未来被雕琢而成的雕像。
……
昔日的屋顶上,我将她十六岁花季年华的身体拉向自己,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想着永远也不要失去她,同时意识到这是不可避免的。
——阿兰·摩尔《守望者》
与卡隆和塔恩道别时,震荡波说,他要回塞伯坦赶赴一场约会。
这并不是一个借口,又很像一个借口。他确实需要一些时间沉下心来,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任喷涂技师忙前忙后,以红白蓝三色将他重新覆盖。这位技师手法娴熟,知晓何种温度能让色彩附着牢固、何种抛光的力度能使漆面熠熠生辉,但他并不知晓那些颜色背后的含义——至少,是对于震荡波而言的含义。在多种场合中切换自如而游刃有余的震荡波,惯于用不同的配色代表不同的人格面具:政治家、科学家、慈善家、教育家……而唯有一组颜色的意味最为特殊。
红白蓝的含义是“恋人”。
和平纪念日典礼结束时,威震天一如既往在铁堡中心广场的长凳上等待着他——那条他曾经抱怨过坏了一条腿、又亲手把它修好的长凳。当震荡波接近时,惊起的机械鸟群从高大的银色机体肩头飞离,在不远处擎天柱的塑像上收起翅膀。
“你的演讲还是那么文采飞扬。”
震荡波笑了笑,坐在威震天身旁:“你知道,演讲稿的内容每年都没有多少改动。每一个字我都能倒背如流。”
仰望着四万余年来矗立于此的塞伯坦和平纪元纪念碑,他们陷入不约而同的沉默。一位名叫Orion Pax的塞伯坦人带来了Pax Cybertronia——这是否也是某种必然?
当被歌颂对象的时间不再流逝,歌颂的言语也便不会再有任何更新。后世将永远传唱着同样的内容,在凝结的文字里,在定格的画面里,将其永远铭记。
可震荡波所渴盼的,并不是这种永恒。
“想不想去散个步?”威震天提议道。
“何不呢?”震荡波望着余晖中雕塑的剪影。
他们穿过广场,穿行于铁堡的钢筋丛林,一路上谈笑风生,仿佛威震天并不是银河系总统,震荡波也不是塞伯坦议会的议长——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尽管他们都清楚,自从擎天柱牺牲后,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曾经的三元关系永远地缺失了一环,他们也都不再完整。
路过麦卡丹的老油吧时,尽管早已过了在灯红酒绿中挥霍整晚的年纪,震荡波还是放慢了步伐。
“我似乎从未向你提起过,”震荡波说,“我和奥利安初次见面,并不是他在议会上那次慷慨陈词——而是在这里。”
那是震荡波最消极的日子。奥利安和他的初遇算不上体面,但我们在回忆时总会过滤掉那些最糟糕的部分。震荡波不记得他看上去有多绝望;他只知道,他需要一些高纯带来的虚假欣快,让他重新燃起希望、重新感到无所不能。
于是,刚刚步入政坛的明星议员,在吧台前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他舍弃了在学术界的功名利禄和锦绣前程,他为这个功能主义到溃烂的社会做了那么多努力,可他越挣扎,前路似乎就越发逼仄。
那辆红白蓝相间的卡车就在此刻来到了他身边。他们甚至不认识彼此,但高纯上头的震荡波握住了他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暴风雨中的一片浮木。然后震荡波告诉他,他不存在,整个世界也不存在,一切都是因为有谁在看着、在观测着,才呈现出这个模样的,一旦他们停下来不再看,它就会立刻消失在虚无的海洋中。这个名叫奥利安·派克斯的年轻人恰巧是名警察,在量子加密和量子计算领域颇有造诣,他点了一杯饮料,随后坐在他身旁,用所知的理论力图驳倒他。与他同行的朋友们厌烦了无休止的唇枪舌剑,都先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奥利安才意识到震荡波醉得有多厉害。奥利安提出要送他回去,却被他拒绝了。
红蓝的卡车没有再说什么。他走出油吧,消失在雾气弥漫的暗夜。
“……我研究了这么多年,威震天。我试图从本征场中窥见这个世界的本质,试图揭开这个宏大谜题的底层逻辑,可我越是深入,反而越困惑。”
他们行至一条偏僻的小径。夜色已深,铁堡仍旧华灯未熄,路灯温暖的黄色光芒驱散了角落中几乎每一处黑暗,但震荡波冷得出奇。他的手冰凉到让威震天开始担心。
“我始终笃定,是无法预测的普通随机波动导致了奥利安的死,是这个世界的漏洞使他离开了我们。但我仍不禁去思考一些可能性,一些……残酷的可能性。”
“如果这一切就是奥利安所渴望的呢?如果他的愿望是实现塞伯坦和平纪元,哪怕代价是,”震荡波抽泣着,“哪怕他需要牺牲自己?”
震荡波多愁善感的一面从未变过——他只是不再轻易向谁展现。只有在此刻,在威震天环抱着的双臂里,他才能放任清洗液如决堤般滑落面甲,冲毁他所有坚不可摧的外壳。
“对不起……我不该挑起这些话题。我们难得有机会相见……我不想……”
“不许道歉。那并不是你的错。”
谁都没有错。也许,这一切仅仅是阴差阳错。
威震天扶住震荡波手臂两侧的机翼,拭去他脸颊晶莹的液体。有些问题可能永远也得不到答案,并且他知道,震荡波需要的并不是答案。
以吻封住震荡波的抽泣时,那双冰冷的唇仍在颤抖着。贴近的胸膛里,两颗火种以同样的频率搏动,分享着同样残缺的幻痛。
一夜旖旎过后,震荡波在清晨与威震天道别。
“从一粒沙中窥见世界,火种之花中窥见天空。将无限置于掌心……”
“……刹那即是永恒。”[1]震荡波笑着,松开交扣的十指,与威震天交换最后一吻。
他独自来到距离住处不远的实验室,把接下来的全部计划发给了卡隆,其中包括让塔恩返回原本世界的方法。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右手边泛着蓝光的角落。与墙壁等高的本征笼里,无数只亚原子蝴蝶被囚禁于此。无论他在与不在,它们都在那里,日复一日扑闪着翅羽。
他总是如此急切地捕捉它们、解构它们,但他仅仅抓住了蝴蝶在这个位面的投影。在无数神话与传说中,它们都是自由的灵魂,可以飞往任何地方,从蛹的禁锢中蜕变,从生命与死亡的循环中解脱。
对蝴蝶而言,身处这个世界的他、他们所有人,才是真正的囚徒。
“我知道你在看着,声波,”他打开了本征笼,“一直以来都是你,以亚原子态离散分布于整个世界,沉默地观测着每一个角落……”
蝴蝶徐徐飞离立方体的框架,却并未远去。它们落在震荡波的实验台上、仪器上,甚至他的肩膀上和头雕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而震荡波没有理会。作为逻辑病毒最早的感染者之一,他早已习惯了无视那些荧蓝的、闪烁的光斑。坐在屏幕前,他凝视空白片刻,几乎无法抑制文字从指间喷涌而出。
我已经解开了你的曲谱蕴藏的秘密你的愿望算法你试图在单一的世界中满足所有塞伯坦人的愿望但这必将导致冲突矛盾和谬误的出现欲望图形中将永远存在逻辑上不可能的能指S(
A
)和缺失之物对象a主体将永远从他者身上寻找欲望而chevoui的疑问永远不可能找到答案你自认为创造了完美的赛托邦但这个世界中仍有不如意者
你并不完美
你并不是神
最终,他删掉了所有乱码般的字符,只敲下寥寥数语。
震荡波的子空间中始终放着一把枪。那是他还是议员的时候,奥利安·派克斯送给他的礼物。
"Amidst the Strangeness and Charm,"震荡波摩挲着枪管上简练而不失设计感的铭刻,“奇与粲是两种夸克的名字。”
“也代表着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奥利安微笑着用掌心覆盖他的手,“介于奇异与魅力之间。”
当奥利安拥他入怀的时候,震荡波所看到的,是自己说着“你应该放弃我”,将这台红白蓝的机体推入深不见底的黑洞。愧疚刺伤他的每根神经末梢,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如此遥远、如此真切,仿佛另一个自己几百万年来无法感受的情绪全部倾注于此身。
奥利安是逻辑病毒的“零号病人”。所以他一定知道,一切本不应如此。他们应该微笑着道别,一个被抹除情感成为逻辑的怪物,一个戴上领导模块被关入“领袖”的桎梏,然后以对立双方的姿态重逢,每一次重逢都带给彼此更深的伤害;他们应该铭记彼此曾经的模样,转变为截然不同的自己……而不是像此刻一样,在俯瞰着雾盖狂尘、车水马龙的落地窗前彼此拥吻。
像他所承诺的那样,震荡波永远没有和奥利安分道扬镳,也永远没有用这把枪指向他的任何一位盟友或爱人。
相反地,他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下颌。
消音手枪的子弹喑哑无声。能量液飞溅开来,犹如蝴蝶翅翼的形状,半透明的紫沾湿了屏幕中的文字。
“神祇难为”[2]
注:
[1]引自威廉·布莱克"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2]致敬斯特鲁伽茨基兄弟小说《上帝难为》
结局B:Born from a Wish | 因愿而生
CP:
擎天柱/震荡波
震荡波/声波(暗示)
关于双波的棋局和声波创造世界的始末,请参见相会于黎明
既织造蛛网同时又被蛛网所织造的完美蜘蛛,象征着一种有生命的散落。比这更好的则是:我既不是落入蛛网的苍蝇,也不是织造蛛网的蜘蛛,我是蛛网本身,向各个方向辐射,既无任何中心,也无任何与我本真相似之物。
——让·鲍德里亚《为何一切尚未消失?》
利莫里亚号的航行永不停息,声波与震荡波的棋局永无终焉。
“以上就是迄今为止的故事。”话毕,声波按下原子钟上的按钮,示意震荡波走出下一步。
“我发现了一个不合逻辑之处。”金色的独眼不再凝视棋盘,转而望向对面的幽灵,“你无法读取我的思想,也就无从得知我的愿望。对应地,那个世界中不应该有震荡波的存在。”
“这个问题很简单,”声波玩弄着原子钟的双手交叠于胸前,“在那里,震荡波的形象是基于擎天柱的愿望生成的。”
“他始终没有忘记曾经的你。”
铁堡的实验室中,红白蓝的喷气机从桌面上抬起头,目光锁定在手中的那把枪,记忆扇区中检测到长达十分钟的空白。
纤尘不染的屏幕之上,是“指挥家”留下的回答。
“我明白”
TBC?
【奥震】Dimensionless Constants | 无量纲常数
CP:奥利安·派克斯/震荡波(无差)
Notes:
#短打,非常短,病情发作时流过脑海的小片段,趁着足够清醒的片刻抓住了它
#可能会融入概率之扉第五章正文。奥利安(或擎天柱)尽管已经不存在于这个时间线,但他,像素子之于巴特那样,仍旧是震荡波的guardian angel。
“奥利安。”
“我在听。”
震荡波记得。皮影戏的副作用冲刷掉了那一刻由高纯带来的所有欣快感与麻痹感,所以,他清楚地记得。
“你知道……宇宙间存在着一些无量纲常数,和有量纲不同的是,它们的数值并不依赖于任何单位的选择。”
星河流转,万籁俱寂。那样静谧的夜空之下,他们坐在天台上。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俩,...
CP:奥利安·派克斯/震荡波(无差)
Notes:
#短打,非常短,病情发作时流过脑海的小片段,趁着足够清醒的片刻抓住了它
#可能会融入概率之扉第五章正文。奥利安(或擎天柱)尽管已经不存在于这个时间线,但他,像素子之于巴特那样,仍旧是震荡波的guardian angel。
“奥利安。”
“我在听。”
震荡波记得。皮影戏的副作用冲刷掉了那一刻由高纯带来的所有欣快感与麻痹感,所以,他清楚地记得。
“你知道……宇宙间存在着一些无量纲常数,和有量纲不同的是,它们的数值并不依赖于任何单位的选择。”
星河流转,万籁俱寂。那样静谧的夜空之下,他们坐在天台上。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俩,仰望着群星璀璨。
“其中的精细结构常数和质子-电子质量比,这两个仿佛被微妙调节过的量,它们控制着恒星中的核合成与质子衰变等一系列过程。如果1/α不约等于137的话,如果mp/me不近似于1836的话……就不会有可供恒星与行星形成的狭窄‘宜居带’,也不会出现能够支持生命的分子结构。也许……奥利安,也许……”
“我在。”
那时候的议员总是多愁善感,总是块垒于胸。偶尔,只有在这个红蓝的重卡面前,他才会声音微微颤抖地,任他拭去自己脸颊的清洗液。
“……也许我们永远无法解释,为何对宇宙如此至关重要的两个常量会恰巧是这两个值。我们永远不会知道,是哪只手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
“我只是、”
视野渐渐模糊。
“很幸运、能遇到你……奥利安。”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番外)
久等了朋友们,番外时间线是比较跳跃的,但是按照时间先后排列,有三个,一发完。
恐怕这一次也会同时涉及威奥、震奥或威擎
正文:
番外1
震天尊与奥利安的相遇是一种偶然中的必然。
他们争论,他们大笑,他们谈天论地。奥利安能够消融阶级隔阂的谦和、他的学识还有他的责任心,在他本就流淌着荧蓝色光华的光学镜中又添上一股强大的引力。
震天尊总要经意间不经意间多看几眼。
但一切都在新领袖诞生的那一天被燃烧的红光焚毁了,烟尘化作硝烟笼罩塞博坦百万年,余烬是獠牙、是暴露的欲望,淹没了其中零星的蓝光。
虽然单凭个人的愤怒与仇恨不可能支撑起如此一场规模宏...
久等了朋友们,番外时间线是比较跳跃的,但是按照时间先后排列,有三个,一发完。
恐怕这一次也会同时涉及威奥、震奥或威擎
正文:
番外1
震天尊与奥利安的相遇是一种偶然中的必然。
他们争论,他们大笑,他们谈天论地。奥利安能够消融阶级隔阂的谦和、他的学识还有他的责任心,在他本就流淌着荧蓝色光华的光学镜中又添上一股强大的引力。
震天尊总要经意间不经意间多看几眼。
但一切都在新领袖诞生的那一天被燃烧的红光焚毁了,烟尘化作硝烟笼罩塞博坦百万年,余烬是獠牙、是暴露的欲望,淹没了其中零星的蓝光。
虽然单凭个人的愤怒与仇恨不可能支撑起如此一场规模宏大旷日持久的战争,但总有流言不胫而走——在“蓄谋已久”之外,是否存在着一时的愤恨作为一个重要因素呢?更重要的是这愤恨来源于什么,是恨普神的选择,还是普神的行为?
这恐怕要问问早已成为威震天的震天尊,或者自己去领导模块中无边际的漫漫长夜中看看,看能否找到些什么兴许不为人知又兴许人尽皆知的,已被领袖本人完全遗弃的东西。
番外2:凋亡是一件浪漫的事(其实也可以当作是一篇单独的文来看,我只是觉得这样方便一点而已)
领袖突然想问问威震天是否想过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早已锚定了的必然。
包括他们相遇,说笑,称兄道弟,包括他们争论,谈天论地,也包括他们决裂,点起一把燎原火烧尽塞博坦一切的繁华,火光取代它昔日的光环……
当然也包括现在。
只是现在不必再想那些。
领袖睁眼看前方漫长的阴影,没有回头。
他突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走在某条自普神起便注定了的道路上,那条路不管在夜中如何曲折,终究注定了延伸向主恒星的光。他一直沿着路走,走在他的命定,走过繁华,陷落,向着久违的黎明,然后将融入主恒星的光芒在永远守护塞星。
“……请不要为我的离去感到悲伤……”
他闭眼接受前方漫长阴影后光明的拥抱——
。
。
。
——火种源之井中爆发出自创世来未曾再有过的耀眼的光。
新时代的光。
*由基因所决定的细胞自动结束生命的过程,即凋亡。
我绝不会告诉你们这一篇的灵感是我在预习生物必修一时滋生的。
番外3:猜猜我是谁?(有点崩坏,纯属一个玩梗的脑洞,可能会ooc,不喜勿喷)
--我们亲爱的在干什么呢?嗯……在干什么呢?要去给他个惊喜
--【静静坐着】
--猜猜我是谁?
--哦普神,会是谁呢?
【摸了摸光学镜上的手】
这么又尖又长的金属爪......是红蜘蛛吧?
...
--开玩笑的话就把你的头雕拧下来哦?
--当然是开玩笑的【严肃脸】
--那现在开始吧
......
--打瞌睡了吗?
--不小芯睡了一会儿,可能之前太累现在终于能补个觉吧
--那现在回答吧
--问题是...?
--还能是什么,我是谁?
--这是什么宇宙大帝一样的问题啊,当然是、是——是......咳
--故作严肃吗?
--现在爪子拿开吧,光学镜要被摁破了
--“咳”是谁啊?
--什么话啊“咳”还能是谁
--闭嘴,说名字
--内线呼叫机会——
--要是真的有人接到那才是见了鬼了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还在耍花招吗你个绝后领袖?
--你怀疑我是吗?
--说名字那么难吗?
--这不是名字问题是我们上百万年的情谊的问题
--(你跟谁的情谊不是上百万年啊【白眼】)
好啊那只能绝一点了我用我右臂上的剑赌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你呢?
--非要这样吗?
--怂了?
--怂的不是我是你才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当年好像有人对我说过one shall stand one shall fall来着
--最后一次机会,拿开你的爪
--最后一次机会好我给你吧
--没有回旋余地了
--正好,我看谁stand谁fall
--数到三同时说出初遇地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能想到这个吗
--怂的话你跳井啊
--别耍嘴皮子了开始吧
--1
--2
--......
--祈祷nia
--走之前我再说一句
--说
--......我说过宇宙对我另有安排......我该走了。回见。
--......
红色的光在空旷的白色茫然中弥漫,没有了红蓝色倒影的银灰色外甲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是在火种源里面啦,其实早就知道对方是谁了不是吗。我留了一些伏笔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有。接的是领站中大哥出现后说“宇宙对我另有安排”,其实没看几集所以不知道老威的情况,这里是私设,对不起啦)
(我对威总太不友好了我对不起他。可能是因为我要是敢对op不好就会被老威打但虐一下老威不会怎样吧等等这句话好像本身也对老威很不友好。
最后想问问有没有哪个世界观里老威和柱子一直在同一阵营里啊……真的好想知道。
我是个喜欢收到评论的人。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最后一更了,拖了很久实在是抱歉这几周又是夏令营又是军训的,大概一周之后见面的时间会愈发少了【捂脸】实在对不起。
恐怕时间点很跳跃哦
正文:
威震天蒋光学镜聚焦在红蓝色机体臂上新焊上的霸天虎标志上,略感满足的同时没有松一口气。
他很清楚靠欺诈不可能得到多少长久的东西,也很清楚那个聪明的档案管理员在他圆谎的同时不动声色地寻找着漏洞。所以当他看见奥利安面前屏幕上浮动着声波未留意到的漏网之鱼时并不惊讶——起码不比发现声波竟然有漏网之鱼惊讶。
总之他知道时间不多。
.....
“红蜘蛛投奔了汽车人,那算是最令我刻骨铭心的背叛……”
接住问题时也要小心。
不过说谎时令人信服的秘诀...
最后一更了,拖了很久实在是抱歉这几周又是夏令营又是军训的,大概一周之后见面的时间会愈发少了【捂脸】实在对不起。
恐怕时间点很跳跃哦
正文:
威震天蒋光学镜聚焦在红蓝色机体臂上新焊上的霸天虎标志上,略感满足的同时没有松一口气。
他很清楚靠欺诈不可能得到多少长久的东西,也很清楚那个聪明的档案管理员在他圆谎的同时不动声色地寻找着漏洞。所以当他看见奥利安面前屏幕上浮动着声波未留意到的漏网之鱼时并不惊讶——起码不比发现声波竟然有漏网之鱼惊讶。
总之他知道时间不多。
.....
“红蜘蛛投奔了汽车人,那算是最令我刻骨铭心的背叛……”
接住问题时也要小心。
不过说谎时令人信服的秘诀是“不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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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震天着实对当年普神的选择怀有极大的不满,或者是愤恨,但令人费解的是他并非想要占据领导模块,而是想彻底摧毁它。其中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还有领导模块本身知道。
“来啊,阿尔茜。让我彻底终结这领袖的传承。”
——他不知道另一边奥利安站起身向太空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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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震天担芯的事还是发生了。
“也许这是真相,还是另一个谎言?”
下手吗?
“我对他们有认同感,而你不是我们的一员。”
下得了手吗?
光学镜的红色照在某个除了责任、正义、孤勇和他一无所知的武器模块以外什么都没有但还是要冲过来的家伙,芯中什么刚复燃的东西熄灭了。
必须下得了手。
一拳撂倒徒有高大身形的对方,银灰色臂剑反射红蓝色的光,剑尖直指蓝色光学镜。
再见了。火种源再见。
...
果然还是下不了手啊……
否则前卡隆角斗士之王不会让剑尖下的对手活到被营救的机会到来。
那多半是威震天最后悔的一天了。
他极少见地感觉到恐慌,某种东西失去的恐慌,那种感觉上次出现似乎是在九百万年前。他更加少见地将这种恐慌暴露在了表情上——他并不怕擎天柱,他从未怕过他,他只是不管多么清楚时间短暂这一事实,也会惊恐于倒计时如此快速地走向了终点。
他转身拼尽全力冲去以至于忘记了自己能够飞行。臂剑这一次毫无优柔地挥下——
被赤手接住。
晚了。
“退下!”
战斗中连威震天自己都忘了,他挥剑要斩碎的不是擎天柱,而是他火种舱附近的领导模块。
......
他又败了。
所以,奥利安必定会成为领袖的。威震天现在比谁都更能确认这一点。他站在关闭的太空桥前回想他并未表露出挽留目的的谎言,明白自己其实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挽留那个自己接下领导模块将大半个自己锁紧黑暗中的档案管理员。他不知道这段被自己仔细收好的记忆数据没有在领袖脑中留下任何痕迹。
不过至少他还有收获:他从此不再对那方面抱有任何妄念了。
END
其实后面还有番外,但是还需要仔细斟酌,所以可能下周才能发了。dbqdbqdbq。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可能同时涉及震奥,mop,威奥
可能ooc
有上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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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被在无边或狭窄的黑暗中凝滞了上百万年的奥利安醒来后隐约地可以感受到外界某些他熟悉或不熟悉的东西发生了变化,所以发现自己身处于某个极不熟悉的环境中时并没有露出过多的惊讶,并在潜意识作用下略略提高了警戒,然后向唯一一个在场且熟悉的面孔发问。
“我们在哪,震天尊?”
“(一瞬间的"!")……”
好巧不巧三个汽车人进来了。“Optimus!”
“他们为什么这样叫我?他们是谁?”
“……我们的死敌。走吧,我掩...
可能同时涉及震奥,mop,威奥
可能ooc
有上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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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被在无边或狭窄的黑暗中凝滞了上百万年的奥利安醒来后隐约地可以感受到外界某些他熟悉或不熟悉的东西发生了变化,所以发现自己身处于某个极不熟悉的环境中时并没有露出过多的惊讶,并在潜意识作用下略略提高了警戒,然后向唯一一个在场且熟悉的面孔发问。
“我们在哪,震天尊?”
“(一瞬间的"!")……”
好巧不巧三个汽车人进来了。“Optimus!”
“他们为什么这样叫我?他们是谁?”
“……我们的死敌。走吧,我掩护你。”
得到答案的前铁堡档案馆管理员并没有就此放下芯来,反而有一种曾经与震天尊相处时从未有过的不安。
这不安恐怕来源于未能被奥利安忽略的一双红色光学镜,某一刹那一对光学镜中流露出的惊异,某一声呼喊和某一瞬间的沉默。
综上奥利安得出一个谎言,但有些东西使他仍然愿意相信“震天尊”。这东西他不知道是什么。他暂且认为是“震天尊”不知道他已得到这个谎言的影子而使他产生了想要大胆一探的想法,毕竟他是铁堡的档案馆管理员兼解码专家,电脑与数据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资源了。
于是众汽车人眼中,似乎什么地方不一样了的领袖仅仅一刹那地回过头,然后与他曾在火种源之井边发誓要亲手熄灭其火种的宿敌一起进入了环陆桥中——只不过是虎子们的。
还有后续但是明天就要集训一周时间了,所以最早都恐怕要下周再见了
对了入圈不是很久想问一下一些问题:1、天灾和天戮到底是谁 2、彩虹小马是什么梗
想要多一点评论......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恐怕同时涉及威奥、震奥、威擎,有一丢丢自设
依然秉持写文不开车的原则
可以就继续
正文:
奥利安自从接受领导模块的一瞬间,成为领袖的那个瞬间,他的一切对于成为领袖来说多余的东西都被关起来,包括作为奥利安的意识和个人的情感。
注意是关起来。
那么多年奥利安的意识就这么强制地沉眠在领导模块的某个意识空间内,战争肆虐了多少年他就在无边的凝滞的黑暗中飘荡了或者是被囚禁了多少年。
直到领袖与威震天合作时意外地把他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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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震天在火山口向宇宙大帝称臣当然不是发自内心的——果然有其君必有其臣——当然也许有一些黑暗超能量体的影响——总之...
恐怕同时涉及威奥、震奥、威擎,有一丢丢自设
依然秉持写文不开车的原则
可以就继续
正文:
奥利安自从接受领导模块的一瞬间,成为领袖的那个瞬间,他的一切对于成为领袖来说多余的东西都被关起来,包括作为奥利安的意识和个人的情感。
注意是关起来。
那么多年奥利安的意识就这么强制地沉眠在领导模块的某个意识空间内,战争肆虐了多少年他就在无边的凝滞的黑暗中飘荡了或者是被囚禁了多少年。
直到领袖与威震天合作时意外地把他放出来。
————————————————————————
威震天在火山口向宇宙大帝称臣当然不是发自内心的——果然有其君必有其臣——当然也许有一些黑暗超能量体的影响——总之才不是“为您宇宙大帝服务”。
领会过宇宙大帝的强大,威震天自然地想到要以与普神关系近些的家伙来对抗。
领袖……不算躺枪。
威震天当然有自己的小算盘,一个削弱了的汽车人头头——他才不承认这个领袖,对于他来说自然有很多的好处。
不过当醒来的红蓝色机体用褪去了令他厌烦的强烈责任感与坚毅感后的语气叫他震天尊时他只能用被百万年战火灼烧后、被无数迸溅的火种浸渍后终于凝固在傲然神情的脸马上掩盖了惊讶。
或许还有惊喜。
———————————————————————
其实有后续但是不想写了
明天就开学了是高中生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更新希望能
小奥的情感等部分被关起来是私设
嘛,发点开心的东西,奥震奥(无差)是600fo回馈的第一弹,因为有一次机会随便画什么就画了这个hhh,后面的几张图也会在微博同步一起发(以后可能也会多用这些平台)
然后后面的录声,实不相瞒,p2我比起画录声这两个小男孩,更加专注于画他们衣服上的logo(白波喵和黑录汪)
然后p3大概就是【搭档协议】里我脑补的小插曲,录仔仔把白波珍藏专辑弄坏了后,白波各种泄怒(其实背景什么的都无所谓,就是我想画白波捶黑录就是了hhh)
嘛,发点开心的东西,奥震奥(无差)是600fo回馈的第一弹,因为有一次机会随便画什么就画了这个hhh,后面的几张图也会在微博同步一起发(以后可能也会多用这些平台)
然后后面的录声,实不相瞒,p2我比起画录声这两个小男孩,更加专注于画他们衣服上的logo(白波喵和黑录汪)
然后p3大概就是【搭档协议】里我脑补的小插曲,录仔仔把白波珍藏专辑弄坏了后,白波各种泄怒(其实背景什么的都无所谓,就是我想画白波捶黑录就是了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