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决定我们成为什么样的人,不是我们的能力,而是我们的选择。
🪄不要怜悯死者,哈利。怜悯活人,最重要的是,怜悯那些生活中没有爱的人。
🪄每个人心中都有阳光和阴暗的一面。重要的是我们选择成为什么,那才是真正的我们。
🪄我留给哈利·詹姆·波特的,是他在霍格沃茨第一次参加魁地奇比赛时抓到的金色飞贼,以提醒他记住毅力和技巧的报偿。
🪄关键不是你和他相似,而是你和他的不同。
🪄黑暗和困难笼罩着前行的道路,很快我们就要在正确的和轻松的进行选择。
🪄只要我们目标一致,敞开心胸,习惯和语言的差异都不会成为障碍
🪄 被一个人这样深深地爱过,尽管那......
🪄决定我们成为什么样的人,不是我们的能力,而是我们的选择。
🪄不要怜悯死者,哈利。怜悯活人,最重要的是,怜悯那些生活中没有爱的人。
🪄每个人心中都有阳光和阴暗的一面。重要的是我们选择成为什么,那才是真正的我们。
🪄我留给哈利·詹姆·波特的,是他在霍格沃茨第一次参加魁地奇比赛时抓到的金色飞贼,以提醒他记住毅力和技巧的报偿。
🪄关键不是你和他相似,而是你和他的不同。
🪄黑暗和困难笼罩着前行的道路,很快我们就要在正确的和轻松的进行选择。
🪄只要我们目标一致,敞开心胸,习惯和语言的差异都不会成为障碍
🪄 被一个人这样深深地爱过,尽管那个爱我们的人已经死了,也会给我们留下一个永远的护身符。
🪄在最黑暗的时候也有光明,只要你用对方法把灯点亮。
🪄对付敌人我们需要超人的胆量,而要在朋友面前坚持自己的立场,同样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沉湎于虚幻的梦想而忘记现实的生活,这是毫无益处的,千万记住。
🪄当然是发生在你脑子里的事,哈利,但为什么那就意味着不是真的呢?
🪄在我看来,言语是魔法世界永不枯竭的资源。它既能造成伤害,也能修复它。
🪄一个人的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成长为什么。
🪄如果你想知道一个人怎么样,看看他如何对待他的下属,而不是与他平级的人。
🪄真像你的母亲,一直都很善良。正直的人永远都会有用武之地的。
🪄对于头脑十分清醒的人来说,死亡不过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
1.斯内普不是一直在说“芨芨草”“老教授”,斯内普也不是每句话前面都加“Well,小姐”。
如果斯内普开始重复这些话,请在他重复完第七次之前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并且默念“西弗勒斯·斯内普”,直到他停下来。
2.斯内普不会一直脸红或耳根发烫,如果他出现这种症状七分钟以上,请你一定要赶紧远离他。并去校医院寻找庞弗雷女士,她会帮助你
3.斯内普不会很温柔的跟你说话,也不会整天都板着脸。如果他这么做了,请你立刻对他大喊“教授”十遍以上。
4.斯内普不会在办公室里放百合花,如果发现请立刻把它们丢掉。
5.半夜请不要随意去找斯内普,更不要和他一起去禁林。
6.请不要在斯内普面......
1.斯内普不是一直在说“芨芨草”“老教授”,斯内普也不是每句话前面都加“Well,小姐”。
如果斯内普开始重复这些话,请在他重复完第七次之前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并且默念“西弗勒斯·斯内普”,直到他停下来。
2.斯内普不会一直脸红或耳根发烫,如果他出现这种症状七分钟以上,请你一定要赶紧远离他。并去校医院寻找庞弗雷女士,她会帮助你
3.斯内普不会很温柔的跟你说话,也不会整天都板着脸。如果他这么做了,请你立刻对他大喊“教授”十遍以上。
4.斯内普不会在办公室里放百合花,如果发现请立刻把它们丢掉。
5.半夜请不要随意去找斯内普,更不要和他一起去禁林。
6.请不要在斯内普面前提起莉莉·伊万斯。
7.请在考试前好好复习魔药,因为斯内普不可能给你透露考试内容或陪你练习魔药。
8.小心玛丽苏。
当然,如果你是一个玛丽苏的话可以无视以上规则,和你心中的西弗勒斯·斯内普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祝你在霍格沃茨的日子里与斯内普教授渡过一段美好的时光。
1944年5月17日|通往天文塔的一条长廊(稿)
那似乎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午后,汤姆在前往天文台的半途中碰见了刚从图书馆离开的莫妮卡。同行的一小段路程里,阳光穿过石窗照在莫妮卡的侧脸上,她侧过身去,让微风吹起发丝。昏沉的暮色中飞鸟掠过,群山渐隐。这是汤姆·里德尔对霍格沃茨最后那段夏初为数不多的回忆。
1944年5月17日|通往天文塔的一条长廊(稿)
那似乎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午后,汤姆在前往天文台的半途中碰见了刚从图书馆离开的莫妮卡。同行的一小段路程里,阳光穿过石窗照在莫妮卡的侧脸上,她侧过身去,让微风吹起发丝。昏沉的暮色中飞鸟掠过,群山渐隐。这是汤姆·里德尔对霍格沃茨最后那段夏初为数不多的回忆。
一位德高望重者的葬礼(adss
九月开学季是由学生们的喧闹和新书的油墨味构成的。许是夏日未尽的缘故,那一声声笑闹里沾染了些飘浮浮的燥气。
从站台浸满了煤烟味——天知道为什么巫师要像麻瓜一样烧炭火——的蒸汽中杀出条血路来,斯内普神情还是有些恍惚的。
无他,现今是1898年,而斯内普本人已然二十五岁了。
霍格沃兹好心地为乘火车来的教师专辟通道,教他好歹不至于跟一群“大脑发育不全”的巫师幼崽“巨怪一样”挤来挤去。
礼堂的布置与若于年后别无二致,那些徐徐燃烧的蜡烛依旧淌着永不滴落的烛泪悬在半空,勾起一年级新生抑止不住的惊叹。
而就当他落座,陌生的校长先生热情洋溢地将他介绍给“他未来的同事”,那种挥之不去的、无所适从的荒谬感...
九月开学季是由学生们的喧闹和新书的油墨味构成的。许是夏日未尽的缘故,那一声声笑闹里沾染了些飘浮浮的燥气。
从站台浸满了煤烟味——天知道为什么巫师要像麻瓜一样烧炭火——的蒸汽中杀出条血路来,斯内普神情还是有些恍惚的。
无他,现今是1898年,而斯内普本人已然二十五岁了。
霍格沃兹好心地为乘火车来的教师专辟通道,教他好歹不至于跟一群“大脑发育不全”的巫师幼崽“巨怪一样”挤来挤去。
礼堂的布置与若于年后别无二致,那些徐徐燃烧的蜡烛依旧淌着永不滴落的烛泪悬在半空,勾起一年级新生抑止不住的惊叹。
而就当他落座,陌生的校长先生热情洋溢地将他介绍给“他未来的同事”,那种挥之不去的、无所适从的荒谬感才终于冲到一个峰值。
1898对于他的时代而言太早了。
虽说为教师席上菜的家养小精灵依旧保有将甜腻腻南瓜汁和第二道布丁一起上菜的习惯——它的历史可能同这所学校一样悠久——但教授魔法史,日后成为幽灵继续诲人不倦的那位先生现在也不过四五十出头的模样。
他需要一个锚点。
青年的斯内普教授捏着一杯柠檬或许有点些过量的香格里拉,边漫不经心回着热情同事们的问话——“毕业于德姆斯特朗?初来乍到一定很不习惯吧?”“事实上,我是英国人,布雷迪女士。”——边向下搜寻着某个红发人影。
所以当阿不思·珀西瓦尔·邓布利多从腻人的南瓜馅饼中抬起头来,恰巧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黎黑:正正好斯内普的目光越过了交错杯盏,直落入他的眼睛。
第六学年无疑迎来了太多变化,阿不思想。
比意料之中的级长位置,再比如新来的魔药教授。
开学典礼上校长说,先前的霍格教授在亚马逊深处采集药材时不慎负伤,便聘了新的教师代课一年。
他是高而瘦削的,黑发及肩,白衬搭经典却也古板的巫师袍斗篷;年纪二十五六上下,严肃阴沉,步伐稳健。
听闻他从德国来。那这气质也不奇怪了;以德国人的古井无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魔药大师”似乎也不足为奇。——斯内普回国前认真看了“自己”的过去:学术建树颇,在德姆斯特朗这样的学校也能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履历清白,不见参与游行、动乱或者从事黑魔法研究,是彻彻底底的良民。
也是他负担不起的漂亮人生。
——无论如何,阿不思想:下一节就是魔药课了。希望教授别太苛刻才好;他有些愁眉苦脸,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拿上自己空白的那本教材:还是别冒险的好,万一自己对教材的改动痕迹触及那位教师的霉头怎么办?
但真正走到地下教室的那一刻,阿不思才意识
到此前种种不过杞人忧天。
黑板上密密麻麻写满了配方和制作流程,用量、处理方式和火侯上都做了或大或小的改动。传闻中“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魔药大师”正端坐讲桌旁撑着手翻书,低垂的头脸教有些长的头发虚掩着,看不清神色,不过背笔挺如松柏。
青年无意打搅他,蹑手蹑脚挑了他贯常坐的中间靠前的位置坐下。当湿闷的地下教室逐渐被学生及其窸窣的交谈填满,教授才起身,开口。
“我不清楚你们从前的教授是怎样教你们的。”
他声音很轻,几乎不怎么见嘴唇开合。但每个人都能捕捉到回弹碰撞在狭小房间的话语,并且为其所震慑,闭嘴而一言不发。
“但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我。不管你们从前的基础是怎样、是否打算胡乱混个“T”就算了事:端正你们的心态然后放下手中百年未曾换代的、陈陈相因的迂腐之作。”
说到这里斯内普顿了一顿,向下扫视一轮,目如鹰隼,“你们来这里是为了学习魔药这门精妙的艺术。我并不指望你们能品味那些盘旋而上蒸汽的千汇万状,抑或文火慢炖出的清香。”
“只有一点,我的课堂不接受应付,也无法容忍蠢兮兮的药材浪费机器。”
狭挤的教室依旧没有声响。良久,才有人如梦初醒地翻动着瓶瓶罐罐,起身,沉默而有序地排起长队去教室后取药材。
阿不思有些狐疑地往台上看去:如果这真是斯内普头一回当老师,那么足以称其为天赋异禀。斯内普却好像对他一番惊世俗言论所带来的影响一无所知。他又坐了回去,依旧笔挺。
后半堂他下来巡察,颇有不耐地指出“药材浪费装置们”用料、手法、火侯上的问题。好歹没扣分。
当他路过阿不思的时候心惊胆战的学生只得到了轻飘飘一句“还算不错。
不过他的药得到了一个“O”。
斯内普觉得过去那些日子确实磨平了他的脾气。放在他刚上任那些年这群愚蠢格兰芬多的“大作”品甚至够不上一个“T”——刁难波特的那些时候不算,顶多旧疫复发。
邓布利多和格兰芬多的组合堪称治疗低血压的法宝——鉴于邓布利多的恼人程度达到了一个年级格兰芬多的总和甚至略胜一筹,不得不单列以记——再愚蠢的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也不过交上来中规中矩到平庸的作品,但看看那群格兰芬多吧:爆炸以及创新精神滥用的典范。
但不可置否,阿不思和邓布利多是不一样的。
刚接任级长的青年行事是克制而谨慎的。(或
许更多是与他的童年经历有关?希望丽塔·斯基特笔下能有几句实话)做不到滴水不漏,却也远超他所处年龄阶段。
和某个嗜糖如命、为老不尊、厚颜无耻的家伙不一样:大相径庭。
又或许只有爱吃甜食这一点是一样的,思及开学某人面前一堆甜食,他恶寒想着。
当学业压力变重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为了能在N.E.W.T.S中获得满意的成绩——例如全O——阿不思早已在假期完成了六年级的课程,并在第六学年的课余开始对七年级的课本进行预习。
学习过程并不是温室里玫瑰的成长,即便是品学兼优的级长也过难免会在某些个要点上躇踌。他询问老师,被室友吐糟“格兰芬多塔的猫头鹰从来没停过。”
再次将猫头鹰放飞——托帕斯,他的好姑娘已经
肉眼可见地不耐顺了——看着那只小巧的栗鸮带着信札绕塔楼旋了四分之一周,又敛翅飞速俯冲,就像一支破空的箭矢那样扎下。
阿不思不由得想起斯内普和他的描头鹰来。那是一只高大的雕鸮,翅膀孔武有力,光站着就有成年男子小臂加一拳高。等待自己回信的时候会安静且耐心地蹲在窗沿,偶尔拖沓太久耗得不耐烦了就用喙啄啄他的指尖,有些刺痛,但力道不重;并不会破皮。
斯内普的信件就同他本人一样:一杯冰冷干净的薄荷水。冷淡而疏离,像是从不知亲昵为何物。
十五分钟过去了。他掏出怀表看了一眼,那朵流云已在嵌了碎钻的表盘上转过了小半圈。
斯内普仍没有回信。
或许我该登门询问他能否借我室教室一用,他想。
他顺着高塔仿佛盘旋没有穷尽的阶梯一路往下。一、二、三;一、二、三。
路过二楼那一方小窗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今天的天气其实是很好的。
刚下过一场雪的天空干净漂亮,苍青一路向上延伸直至至高至远深遂处。天地在冬雪的洗礼中迷失了自我,茫然而干净,宛如初生婴孩。眼底的湖泊、远处的巨木山峦,这些朝夕相处的熟识之物尽数消逝于一视同仁的铅色。他继续向下。
等阿不思找到斯内普的时候,他人在悬接古堡与对山的长廊上。黑袍教师小臂交叠撑上木质围栏,安静地垂头下望,安静就像塔侧石雕滴水兽。
阿不思不明白斯内普在干什么;毕竟桥下只有一滩不起眼的乱石杂草。龙皮靴踏上久失修的木板惹起尖锐的磨擦声,斯内普转过头来。
“邓布利多……”斯内普有些恍惚地说。
阿不思眼看着往日锐匕刃的眼是那样茫然而空洞,就像小孩子拿水彩笔抹出来的无意义黑斑,碾着笔头磨了一遍又一遍。
“邓布利多。”斯内普又说了一次,语气里带着平淡的笃定。阿不思知道斯内普现在确确实实是在看着他了。
青年的学者打量起眼前人来。
皮鞋教衣角遮住了大半,看不清款式;不过鞋头约莫半英寸处有一点发白的皴痕,大概是常要蹲下去观察火候、或者拿取罐罐瓶瓶的缘故。衣袍长而委地,带着一点水洗的柔软。
青年惊奇地发现斯内普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高。他只是太瘦了,又喜欢一身黑地在古堡游荡;加之他气场太夺人注意。
面色白得有些暗沉,嘴角下拉,目光由于他太久的凝定视此时已带上了点不耐的意味。
六年内从未出现过的某种冲动像只热腾腾的耗子一样在胸腔里钻来钻去,迫使他像个真正的格兰芬多那样莽撞开口:“教授,我能邀请您参加今年的圣诞舞会吗?”
直到很久的后来阿不思也没有弄明白过那天是什么促使他开口。或许是当时斯内普身上的某种特质触动了少年人敏感的神经。
洗旧有些毛边的衣袍也好,沾点了灰却也整洁的皮鞋也好罢,斯内普表现在外的都是他身为“德国人”“教师”的特质,一板一眼就像上乘的伪装。
只有他孤身站在桥边的疏离落寞,他有些惊异地看向自己时眼里那些不能想、更没胆想的情绪,才带有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个人色彩,一种微微腐醇的鲜活。
尽管稍纵即逝。他就像一只蚌沉默而坚决地缩回了坚硬外壳,拒绝露将软弱的内里袒露。
只有那种带着海鲜腥臭的、发酵的气味仍萦绕鼻端经久不散。
斯内普那一刻的破碎鲜活精准击中了阿不思·邓
而利多,一击毙命、正中红心;但一时冲动的后果是尴尬一把攥住了他的胃,让它大力地搅拧在一起。
他看着一道乌黑的眉毛惊奇地挑起。斯内普突然发现自己可能……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青年人。他好学肯钻研,但也不会像大多数拉文面前克劳那样一头栽在书里。他是活力而富有朝气的,如鱼得水般穿行在人群。
和邓不利多是很像的。但这绝对不是那个活在表面,笑容比水面光影还虚假的政治家。
斯内普交叠双臂抱在胸前。阿不思更胃痛了,他的脚在地下生了根;他勉强撑起一个礼貌的微笑,安静等待着斯内普的审判。他听见教授轻轻嗤笑了一声:“如果你坚持。”他这样说。
那些消逝的勇气重新盈满了他的身体,或许有些太多;他整个人轻飘飘像快要浮上半空。
“自然”他语气轻快,“绝不食言,教授。”
阿不思在依凡成衣店挑选着舞会礼服。一个月的漫长日夜并不能阻碍他在这一片绸缎荷边中迷失自我:或许像正在被驯养的抓狸,在下午三点的钟声敲响前便开始坐立难安。
这件太艳丽花哨;这件又太朴素了,照斯肉普的性子他们怕是会穿成一对常服——得有对比和特色但又不至于风不相及,得是高山和流水。
他在价位繁多风格各异的近三百种礼服中犯了愁。
店里的炉火烧得很足。对面衣架旁以咋咋呼呼闻名全校的埃德加仍在大声赞叹同伴是如何的身材窈窕,体态匀称;除此以外只有尺子滑过布料的唆嗦声和柴火在壁炉中噼咱细响的惬意。保暖、保温的魔咒足用了一打,因而冬雪的寒气统统被滤过,唯有对面蜂蜜的醺甜带着烘焙坊的热意飘悠悠进了大敞门户。
这时一套钴蓝色礼服撞入视野:银线绣的猎户座,暗纹在鲑肉橙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领口酒红的尖晶石就像增色黑巧蛋糕那颗醉人的樱桃。
就它了。
起床,梳洗,理发,熨皱,更衣。擦亮皮鞋并上蜡。
青年金副武装地等待,可是那幕舞会从未开场。
舞会轻快的节奏被法国人的意外来访打断。他们说,三强或许会重开:可是圣诞过去了,冬天结束了,三方还没扯清楚利害关系。
每所学校都不想让利,每所学校都想成为时隔多年的比赛主场;最终落得个不欢而散,然后夏天来了。
斯内普倒是不在意的。舞会开场与否于他并无差别:他带着一种漠然态度给枯燥的每一天盖戳。阿不是安慰自己说,没事,舞会还有来年——他们又重归于信件的平凡往来,像错轨直线短暂交汇后侧过延伸。
霍德教授带着他焕然一新的健康重归魔药课堂,于是夏天结束了。
邓布利多很少想起学生时期某位代课教授。
时间砂纸那样被一张张换下,由粗糙到细腻。印象中的斯内普也因而被打磨成了精炼的一句:颇有趣的怪人——人生路总是要向前的,薄裘肥马那样将昨日尘埃抛之脑后。
但他入职霍格沃茨第二年,曾经的校长接他同去斯内普的葬礼。
往事就像投河自尽的尸体终会浮出水面。
而每当积雪消融、春水上涨时刻,这些他本来以为早已被自己遗忘的、旧日的尸体尽数顺流而下:
那些黄金般美好的过往时光是死不瞑目的蝴蝶,破碎的鳞羽在风里茫然微震。象牙塔中天真烂漫的日子,损毁泛黄,死于夏天的羔羊。
他以为和那任疏离教授的相处不过飞掠而过的鸿雁,虽是低空划过却,浮光掠影般消散了,连片绒羽都没能落下。但事实上,逝者留给他的东西远比他所能想象的要多得多。
大灾大难已经不会再使他悲伤了。往日的阿不思已被埋葬在1899闷夏,他参加了三幕葬礼,两场混斗和一次痛彻心扉的失恋,再由红发阿不思的尸体做养料培育出全新自我。
但有的事仍像银针般刺破他自以为无坚不摧的甲胄,让长眠的尸体再次淌出尚且鲜红的血,心脏与拳侧从棺材里敲打出悲戚的闷响。比如斯内普的死。
他拿着一捧白百合站在大理石棺前。
斯内普从来都是冷淡性子,生前死后都不大热闹。或许是来得晚了,又或许是他太爱安静,有且仅有聘用他的前校长和他从前教过的学生并肩站在他的石馆前。
听闻他死于轰动欧洲的一场蓄意、恶性、黑魔法事故,不过纯粹是路过的倒霉鬼。不染官场肮脏蜗居在家的教授甚至算不上一个漂亮添头,可楼上是格林德沃向整个魔法界宣战的号角;邓布利多垂眸:更伟大的利益。我是否也算这场合法误杀的帮凶?
斯内普平躺在石棺内。双手合十于小腹,面孔在魔法修复下红润非常,健康远超生前。但处理遗容的那位也太不了解他了,仅凭着肌肉记忆给他套上了公式化的安逸微笑,反倒是给这场肃穆葬礼平添别扭滑稽。
斯内普平躺在冰冷石棺,单薄躯壳与棺壁罅隙被馥郁白花填满。
邓布利多弯腰,补全纯白地狱最后的那片拼图。
人过青年的教授有很多话想说,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心头抱怨了一句:或许您还欠我七年前一支华尔兹。
显而易见,尸体是不会说话的,而斯内普也欠了邓布利多更多东西,比如德高望重者的一场葬礼。
***
正文完结,彩蛋te
斯内普揉着眉心从空旷而安静的校长办公室醒来。邓布利多走后,充溢房间的那些银器嗡鸣被前校长画像们的呼噜声取代,也就邓布利多还醒着。好巧不巧,自己正枕着一本《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
“我想我梦见了一场葬礼,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低头看着他,兀自开口。
斯内普抿了抿嘴,干干巴巴地说:“画像是不会做梦的。而你已经死了,邓布利多。”
然后他起身去巡堂。风雨如悔的1997即便是学校也有太多的事要去忙,从来没有安静。
1.上语文课和语文晚自习的粗糙产物,以后会有修文(9.30改别字已完成
2.亲爱的同桌是第一个读者,我说我很努力在写成翻译腔她说看出来了但是努力的还不够(乐
3.她说【“自然”他语气轻快,“绝不食言,教授。”】这句磕到了我说啊?
笑死,本来想写cp写着写着发现他们更适合cb(乐)
4.以及,正文最后可以理解为“没能等到ad长大功成名就”或者结合te“邓布利多校长的葬礼”
5.【听闻他从德国来。那这气质也不奇怪了;】这个是病句,分号前面一定要跟逗号,我很喜欢原句所以不想改,提出来一下www
他做了一场清醒梦。
人每天都会做梦,但他从没记下什么,醒来之后那些幻境就会被抛在脑后。这是他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自己此刻置身于梦境之中,若非记忆停留在阖眼前的那一刻,他下意识
地会把面前的一切当作现实。
眼底是熟悉的霍格沃兹,身边走过的人看着眼熟,跟他打招呼他也就淡笑着回应,对方离去便敛了笑。他不知道梦中会发生什么自己该做什么,难得手足无措的人摩梭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金币,短暂思考过后,猛然放松了一般出了口气,抬脚随着人流向前走去。再懒得维持良善的面具,身边的人再说些什么他也只是淡然地扫一眼便旁若无人地
离去。
梦毕竟是梦,梦里的一切都不过是幻境。
梦境从来都是怪诞而不讲逻辑的。......
他做了一场清醒梦。
人每天都会做梦,但他从没记下什么,醒来之后那些幻境就会被抛在脑后。这是他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自己此刻置身于梦境之中,若非记忆停留在阖眼前的那一刻,他下意识
地会把面前的一切当作现实。
眼底是熟悉的霍格沃兹,身边走过的人看着眼熟,跟他打招呼他也就淡笑着回应,对方离去便敛了笑。他不知道梦中会发生什么自己该做什么,难得手足无措的人摩梭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金币,短暂思考过后,猛然放松了一般出了口气,抬脚随着人流向前走去。再懒得维持良善的面具,身边的人再说些什么他也只是淡然地扫一眼便旁若无人地
离去。
梦毕竟是梦,梦里的一切都不过是幻境。
梦境从来都是怪诞而不讲逻辑的。身边走过许多面容模糊的人,人群裹挟着他流进陌生的房间,他只是一晃神,眼前就换了个景
色。
从未见过的花园出现在梦中他也理所当然地人未见过的化园出现在梦中他也理所当然地
接受,光怪陆离的梦从来都不讲道理,就像从一开始他的魔杖就不翼而飞。巨大的花园一眼望不到头,修建精致的植株便是这座王国的守护神,他能听到远处的风带来隐隐约
约的琴声。
脚边的花圃发出细微的响动,他一低头正撞上一道小小的橘色身影闪过,轻盈落地围着他转了几圈就停在两步远的地方好奇地打量
着他。
那是只橘猫,与他养的那只很像,但他知道那不是它。但有一件事不会变,他对这种生物向来没有抵抗力。他慢慢地蹲下身朝它伸手,而对方看看他又看看那只手,最终是小
心翼翼地把爪子搭上了他的指尖。
风中的琴声仍然响着,他抱起异常乖巧的橘猫,它就冲着声音来的方向奶声奶气地叫着。指引他的两种声音催促着,他抱着猫,顺着高大花圃间为他留出的小径走着。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那首曲子太过熟悉,几乎刻在他的脑海中。花园中央的凉亭有一个女性的背影,钢琴从她的指尖跳跃
着流淌出来。
那个背影他觉得眼熟,几乎脱口而出的名字
哽在喉咙,却想不起确切的名称。我知道的,他想。我知道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