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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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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泗

异国校霸他❌一心想要回国你(四)

    异国校霸莫名自信以为你爱他无法自拔他。

 被霸凌一心想要回国你

 女主一心想回国

 男主又H爆又恶心

 此文三观不正,请谨慎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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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西下,天边只剩下一些余晖,残阳折射在云层,是漂亮的淡粉色,掺杂在灰蓝色的天空上。


   远处教学楼与图书馆已经零星亮灯,小路上还有能遇到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同行。


    草木的味道足以抚慰心灵,你深深呼吸了...

    异国校霸莫名自信以为你爱他无法自拔他。

 被霸凌一心想要回国你

 女主一心想回国

 男主又H爆又恶心

 此文三观不正,请谨慎服用

 ----------------------------------------

  夕阳西下,天边只剩下一些余晖,残阳折射在云层,是漂亮的淡粉色,掺杂在灰蓝色的天空上。


   远处教学楼与图书馆已经零星亮灯,小路上还有能遇到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同行。


    草木的味道足以抚慰心灵,你深深呼吸了几口,感觉心情平静了不少,然  后掂了掂手里两个大袋子,加快了脚步。


  几分钟之后,你走到一处很隐蔽的教室,教室门口堆放了许多杂物,地上散落着烟头,还有一些是新的烟蒂,两个沙包模型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这个被弃用很久的教室,也是他们其中一个的据点。


  你在门口仔细听了一下,里面的声音还没停止,忍着心理不适,你安静的站在门口。


  在你觉得自己要变成一座雕像的时候,里面响起了很突兀的尖叫声,愈演愈烈,像是乡下母鸡突然打了公鸡的鸣,顿时一股恶寒从脊椎骨升了上来。


  接着,你继续等待了一会,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听到回声后,你拎起东西开门走了进去,房间不大,走进去就好像时空穿越了一样,里面是个精装的两居室,家具齐全。


  扫地机器人在那里嗡嗡作响,你看到这个贵物被地上不知名的衣物缠的动也动不了,看起来竟然还有些可怜。


  客厅还有一个开放式厨房,不过除了你偶尔用一次,其它时间都是都是闲置状态。


  往里面就是卧室,不过你不打算再往里走,而是走到客厅把袋子放下先开始整理散在客厅的垃圾。


  这种场景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次。


  沃瓦喜欢追求刺激,喜欢搞兄弟的女朋友和人妻,平时沃瓦和他那帮狐朋狗友聚在一起的时候,看上哪个妞顺眼就想勾到床上。


  对于这种变态遭遇,有放得开的女孩子,顺水推舟就从了,结束后拿着补偿离开。要是有抵抗心理的,最后的结果要么就是被某些人送到沃瓦床上,要么就是折服在沃瓦撒钱和颜值的魅力之下。


 总之最后的结局都一样。


  你也从最开始的大为震惊,无法接受,到开始麻木的帮他跑腿,并且在他们完成生命大和谐之后过来收拾残局。


  在你看来,沃瓦有严重的心理疾病,而且越难到手的,越容易引起沃瓦兴趣。但是他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你想,也许就算意识到了,也都被沃瓦身后家族强大的背景给虚化了。


  因为不会有人去告诉他这件事是对是错,他做某件事,一定被支持。不过,也正是因为一直在被满足,他的心理才会更空虚,需要更多的自我认可,或者来自别人的臣服来满足自己。


  比如校园霸凌的行为,比如这种喜欢拉良家妇女下水的事。


  你要开始收拾屋子了,第一步就是先把缠在扫地机器人上的东西拿下来,上面沾满了粘稠的奶油,拎起来才发现是一个精致的Bra,这尺寸看起来挺有料的。不过被你一起连着吃剩的东西通通都打包扔到垃圾袋里面。


  几分钟的时间,客厅就被收拾干净了,或者说用被你扔干净了来形容更贴切。


  然后你打开带过来的袋子,拿出食材进到厨房开始准备。


  食材很简单,鸡蛋,奶酪,面包,牛肉,汉堡菜,汉堡菜只有两片,你用水随意冲了冲放到了一边。刚打开火,旁边伸出来一只胳膊拎起两片汉堡菜。


“晚上吃什么”


  他离你的距离有些过近,应该是刚刚洗完澡,头发还带着水汽,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上身没穿衣服,毫不忌讳的站在你身后。你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


“汉堡”


  沃瓦看了看你准备的这些东西,脸上显出些不乐意。


“你就拿这些东西糊弄我?”


“生鲜超市快要关门了,剩下的东西都不太新鲜,就只买了这些”


   他没再说什么,冷着脸离开了厨房,你不甚在意继续手下动作。


“衣服呢?”


  他在客厅转了几圈发现干净的什么都没有,又质问道“TM我衣服呢?”


  被老娘扔掉了,你幸灾乐祸的想。又装作一脸无辜的回答道“客厅里那是你的衣服么?我不太清楚,我看上面已经脏的不成样子就扔掉了”


  沃瓦有些压不住气了,冲你吼道“你TM是不是瞎了,还是故意的”


  你老神在在的站在厨房看沃瓦在客厅气的直喘粗气,发怒的样子像是动物园里的大黑金刚。


 大概是沃瓦的声音太大,他话音刚落,你就看到沃瓦的女朋友走了出来,不出意外,她也是只围了一条浴巾。


“亲爱的,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离近了你才看清女孩的长相,对比起娜莎的精致,这个女孩显得平庸了一些,你得目光下移,才明白了女孩引以为傲的的资本是什么。


  外国女孩子发育这么好?


  明明你们年纪相当,你和她比起来更像是一根清汤豆芽菜。


  你的目光还锁定在女孩|胸||部|,察觉到你过于直白的目光,她甚至还挺挺肩。


  沃瓦看到这一幕,本来就含着火的脾气,蹭的越烧越旺。


  无视女孩黏在他身上的眼神,径直走到你面前,抓住你的胳膊,你忍住想要甩开的动作,一动不动。


“再问你一遍,我的衣服呢?我,穿,什么?”


  他的眉毛向下垂着,额头紧皱,像是要咬人的疯狗。


  看到他这个样子,你打算见好就收,装上一副笑脸说道:“房间里面一直有给你准备的衣服,我马上去拿”


  可能是因为他刚爽完,心情还不至于被你搞的特别坏,沃瓦不在说什么,盯了你一会,之后松开了手。


  其实房间里不仅备了沃瓦的衣服,女生衣服你也准备了几套,以备不时之需。


  不得不说, 在照顾人的方面,你越来越驾轻就熟,做狗腿的事现在也利落了很多。


  冷着脸的沃瓦穿好衣服后带着人就走了,没有和你再多说一句话,不过你更乐的轻松,重新给自己做了一份汉堡,窝在沙发上对今天发生的事开始做复盘。


  这段时间你也没有帮他白做事,即使你帮他跑腿的同时,还兼备帮他考试作弊,做坏事打掩护,收拾烂摊子等等,顺便你也拿到了一些丰富的报酬,你觉得是报酬,在沃瓦看来应该更像是赏你的。


  当沃瓦成绩得了两次A之后,你毫不意外的和沃瓦父亲见了面,你故意戴着厚重的眼镜,用这幅形象,表现出沃瓦口中新交的优秀同学的样子。


  沃瓦的父亲对你很满意,他对自己儿子的秉性再清楚不过, 成绩是真是假不重要,但是比起其他围在沃瓦身边的狐朋狗友,你确实比别人靠谱一些。


  沃瓦的母亲早逝,因着对沃瓦的亏欠,他总是纵容沃瓦,才养成现在的性子,但是你做的事,最起码在别人看来,沃瓦正在变得越来越‘优秀’。


  你不在乎这父子俩对你的内心看法是什么,狗腿子也好,只是成绩好的书呆子也好,甚至不在乎别人看你揶挪得眼神。


  就像刚才的事,你是故意惹怒沃瓦的,你在试探他的底线,或者说你在试探沃瓦对你的容忍度,凭你对他的了解,容忍度等同于他对你的信任程度。


 时至今日,你仿佛还能感受到脏物倒在你头上的窒息感,你在异国默默忍受孤独的同时还要承受校园霸凌,当她们踩着你的头大笑,当你跪下时承受的屈辱。


  这一幕幕都是你复仇的火苗,你无法做到原谅,即使你知道自己对于他们来说不如一只蚂蚁更有分量,但你还是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为自己出口气。


  拿起手机,熟练的切换了邮件账号,“一切顺利,他们出去了”,显示发送成功,你点击了删除又把账号切换回去。


  你拿出笔记开始学习,等你准备离开时,时间已至午夜。


  出门时万籁俱静,月亮高挂,回宿舍的路上,会经过一片树林,走到那里后拐了进去。


  穿过树林可以看到一片人工湖,白天在湖上玩耍的动物已经栖息,周围很安静,只有月光撒在水面印出波光


  路灯下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你走过去很自然坐到那人旁边。


萌萌哒的写文妹子

女儿被霸凌死去的头七这天,妻子跳楼自杀,转眼间只剩下我一个人,从此报仇成了我唯一目标

女儿头七这天。
  妻子跳楼自杀。
  她选择用自己的方式去陪伴孤独的女儿。
  曾经幸福的一家三口。
  转眼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生活对于我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
  余生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报仇!
  【老婆,女儿,解决掉那些人渣,我就来陪你们!】
  【等着我,不会太久!】
  在妻女的遗像前。
  我以丈夫和父亲的名义发誓!
  1
  我和妻子都是普通人,没有通天背景,也没有巨额财富。
  在这座城市里平淡而又平静地生活着。
  韩瑶是我的女儿,今年十六岁,读高一。
  乖巧懂事多才多艺,从小到大都是我和妻子的骄傲。
  我跟妻子说一想到女儿长大后会嫁人,心里就跟刀割似的。
  要不干脆招个上门女婿算了。
  ......

女儿头七这天。
  妻子跳楼自杀。
  她选择用自己的方式去陪伴孤独的女儿。
  曾经幸福的一家三口。
  转眼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生活对于我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
  余生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报仇!
  【老婆,女儿,解决掉那些人渣,我就来陪你们!】
  【等着我,不会太久!】
  在妻女的遗像前。
  我以丈夫和父亲的名义发誓!
  1
  我和妻子都是普通人,没有通天背景,也没有巨额财富。
  在这座城市里平淡而又平静地生活着。
  韩瑶是我的女儿,今年十六岁,读高一。
  乖巧懂事多才多艺,从小到大都是我和妻子的骄傲。
  我跟妻子说一想到女儿长大后会嫁人,心里就跟刀割似的。
  要不干脆招个上门女婿算了。
  妻子笑话我是个女儿奴。
  女儿奴就女儿奴,有这么可爱的女儿,当什么我也认了。
  我们夫妻俩都没什么事业心。
  干着本职工作,从来没想过将来要爬到多高的位置上去。
  反正挣的钱也够花,唯一的愿望就是女儿能健康快乐地成长。
  开学后不久,我就察觉到了女儿的异常。
  放学回家也不像以前那样爱说爱笑了。
  吃完饭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我和妻子担心女儿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还特地跟她谈了几次话。
  结果女儿总是遮遮掩掩,问多了干脆就一言不发。
  没办法,我只能去找女儿的班主任了解情况。
  王老师三十多岁,据说还得过什么教育大奖。
  当初女儿被分到她班里时,我们都挺庆幸的。
  【王老师您好,我是韩瑶的爸爸。】
  在办公室里见到王老师,我主动自我介绍。
  【哦,有事吗?】
  王老师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看手机。
  【韩瑶最近有点反常,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问她也不说。】
  【是不是在学校遇到什么事了?】
  我询问女儿最近在学校的情况。
  【学生在学校里能有什么事?】
  【你们做家长的不要太敏感好不好?一有问题就怪学校怪老师。】
  王老师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直接把手机摔在桌上。
  【王老师,您别误会,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
  我吓了一跳,连忙解释。
  【孩子进入青春期都会有些反常,你们做家长的不用太担心。】
  【我还要去上课,先不说了。】
  王老师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随便应付了两句句匆匆离开。
  青春期?
  叛逆?早恋?
  我无功而返。
  之后几天,我一直在悄悄观察女儿。
  发现她除了喜欢一个人待着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他不正常。
  我嘱咐妻子以后做饭都按照女儿的口味来。
  周末多带她出去逛逛,买点漂亮衣服什么的,就当是放松了。
  毕竟现在孩子们的学习任务都很重,做家长的就不要再给她压力了。
  可几个月下来,也没什么改变。
  我怀疑女儿是不是得了什么心理疾病,专门带她去找了心理医生。
  医生告诉我,在谈话的过程中女儿情绪波动很大,始终不肯袒露心扉。
  说白了就是有心事,还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那种。
  这种情况单靠治疗起不了多大作用。
  主要还得靠家长的关心和时间来缓解。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女儿的学习成绩没有落下。
  也许等女儿再长大一点就没事了。
  我和妻子都这样认为。
  转眼间一年时间过去。
  女儿马上要升高二,我和妻子商量了一下,决定趁着放暑假,带她去旅游,散散心。
  生活在内陆城市的人,对于大海总有着特别的向往。
  一家三口坐在沙滩上,女儿不停地奔跑,任由海浪一次次冲过脚踝,玩得很开心。
  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爸,妈,我不想上学了!】
  女儿在沙滩上画了几个圈,转过头看着我们说道。
  2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从小就好学上进的女儿,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看到女儿坚定的眼神后,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瑶瑶,你已经十七岁了,上学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说,你也清楚。】
  【能不能告诉爸爸,为什么不想上学了?总该有个原因吧?】
  沉默了几秒种后,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问道。
  【我...】
  女儿又低下头不说话了。
  妻子几次想要开口,都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女儿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种话,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那...能不能给我转学?我不想待在现在的学校了。】
  过了一会,女儿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为什么?你们学校是全是最好的,升学率最高,别人想进还进不来呢?】
  【再说开学就高二了,文理分科,转学你打算去哪?学籍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这些事很麻烦的?】
  妻子最终还是没忍住,一个劲问道。
  【不愿意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女儿起身跑到了一边。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
  印象中这还是女儿第一次跟我们生气。
  阖家欢乐的旅行也因为这件事草草结束。
  开学后,女儿连着几天都是闷闷不乐。
  我跟妻子商量,实在不行就尊重女儿的意见,给她转学。
  平时女儿八点放学,八点二十左右就能到家。
  可这天都快九点了,女儿还没有回家。
  妻子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关机。
  我实在放心不下,骑着电动车去学校找。
  结果保安说学生早就放学了,学校里没有人。
  我沿着女儿平时上学的路来回找了好几遍也没有什么线索。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妻子打了几十个电话,可始终都是关机状态。
  看着妻子着急的样子,我安慰她女儿可能是去同学家了。
  没打电话回来是因为手机没电了。
  可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
  要真的是去了同学家,就算手机没电了,难道不能借同学的手机打电话回来报个平安吗?
  忐忑不安等了一夜。
  天一亮,我就和妻子去了警局报案。
  却被告知人口失踪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才能正式立案。
  也就是说,在晚上八点之前,警方不会派人帮我们找女儿。
  我们很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我让妻子先回家,自己再去学校找一下。
  已经开始早自习了,学生们都在看书,唯独女儿的座位空着。
  我又去办公室找王老师,她还是跟上次一样,坐在办公桌后边玩手机。
  【你是哪位?】
  王老师头也不抬地问道。
  【我是韩瑶的爸爸,她昨天一夜没回家,我想问问您知道她去哪了吗?】
  我着急地搓着手。
  【不知道!】
  王老师翻了个白眼。
  【那么大个人了,学校还能二十四小时跟着不成?】
  【你们做家长的也不上心,孩子不见了就来问老师,老师是保姆吗?】
  我还没说什么呢,王老师就冲我发了一通脾气。
  【那我再去找找,如果韩瑶来学校,麻烦您通知我一下。】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满,拜托王老师有消息通知我一声。
  没办法,人家是女儿的老师,我惹不起。
  眼瞅着就要到晚上了,女儿还是没有消息。
  我打算再去警局问问,可还没出门,就接到了警局的电话。
  女儿出事了!
  3
  再见到女儿时,她躺在医院的太平间。
  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拉开停尸柜的抽屉,妻子只看了一眼就昏了过去。
  在场的警察和医生七手八脚把她抬出去急救。
  我已经顾不上妻子的安危了,强忍着悲痛看着昨天早晨还活蹦乱跳的女儿。
  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却只剩下一片冰冷。
  养了十七年的女儿,就这么没了?
  直到走出太平间后,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浑身上下都在颤栗,心如刀绞,肠胃扭曲,趴在地上不停-呕吐。
  就像是被高速行驶的汽车撞到了一样。
  我已经忘了哭泣,只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在医院的走廊里,我拼命扇自己耳光。
  只想告诉自己,这一切是在做梦。
  可惜不是!
  妻子被抢救过来了。
  她拔掉针头,跪在太平间门口。
  十几分钟的时间,她好像苍老了几十岁。
  嘴唇不停地哆嗦,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神空洞,恢复意识后,眼泪就没有停过。
  警察告诉我。
  他们是接到群众报案后,在一个废弃的地下室发现了女儿的尸体。
  女儿浑身上下,有多处被殴打后留下的淤青。
  经过法医检测,女儿身上有被侵犯过的痕迹,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至于死因,是被人用塑料袋套在头上,活活闷死的。
  凶手是谁,还在调查当中。
  一条鲜活的生命,最终只换来一句【节哀顺变】。
  三天后,女儿的尸体被火化了。
  妻子滴水未进,是我扶着她领回了女儿的骨灰。
  看到那个方寸大小的盒子成了女儿最终的归宿。
  我隐忍了几天的泪水夺眶而出。
  那一刻,我只剩下痛彻心扉了。
  之后的几天,除了在家里陪妻子守灵,我还要去警局。
  我想要早点找出凶手,将他们绳之于法,给我女儿偿命。
  可警局的回复却只有一句话。
  【在调查!】
  【还在调查!】
  【仍在调查!】
  一成不变。
  甚至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女儿头七这天,妻子没熬过去,跳楼自杀了。
  都说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
  可对我来说,妻女才是家里的天。
  如今我的天塌了。
  警局那边别说破案,连线索都没有,我对他们失望了。
  我辞去工作,变卖家里的房产,买了三块相连的墓地。
  打算等料理完妻子的后事喝瓶农药去找她们。
  收拾弃女遗物的时候,意外在女儿的床下发现了一本日记。
  是她亲手写的。
  看过里边的内容,我浑身颤栗,决定暂时搁浅自杀的计划。
  我要给女儿报仇!
  警察没有找到的线索。
  全部出现在女儿的日记本里。
  警察抓不了的人,我来抓。
  法律杀不了的人,我来杀。
  4
  【从今天起,我就是一名高中生了,好开心!】
  【爸妈给我增加了零花钱,好爱他们,好开心!】
  这本日记是女儿上高中后开始写的。
  前几篇都是记录自己的开心,以及对未来的畅想。
  可这种阳光的情绪没持续几天就变了。
  【今天是教师节,同学们都送了王老师礼物。】
  【有手机,有电脑,还有购物券,他们哪来这么多钱?】
  【我只送了一束花,好像有点寒酸了...】
  【不知道为什么,王老师好像很讨厌我,总是在课堂上骂我,可我什么也没做呀。】
  【我只是读了一遍课文,王老师就说我装模作样,为什么?】
  【今天收到了一封情书,是一个叫张山的男生写的。】
  【同桌说张山就是学校里的混混,我还是不要理会他。】
  【张山天天在教室门口看我,放学时还总堵着我,好讨厌!】
  【我跟王老师说张山骚扰我,她说我自作多情,这个老师怎么这样?】
  【今天我被人打了,是高二的女生,她说我勾引张山。】
  ......
  一张张,一页页。
  我几乎要把满嘴的牙齿咬碎了。
  这哪里是什么日记本?
  分明就是女儿上高中后的受辱记录。
  从那个教师节开始。
  因为没有给老师送贵重礼物。
  就要被老师针对。
  因为长得漂亮。
  就要被不良学生骚扰。
  因为性格软弱。
  就要被别人欺负!
  .....
  我才知道,原来在过去的一年中,女儿竟然是这样度过的。
  难怪让她的情绪会变的低落。
  难怪她总是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这哪是什么青春期,分明就是躲起来一个人委屈。
  日记本上写着,她也想过告诉爸爸妈妈。
  可她知道我们都是没权没势的人,她不想给爸妈惹麻烦。
  所以就选择一个人承受。
  多懂事的孩子。
  她鼓足了一年的勇气,向我们提出不想上学,想转学。
  这不是任性,是不敢再在这所学校待下去了。
  可笑我和妻子都以为给女儿尽量创造好的物质条件就够了。
  完全没有在意过女儿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如果能早一点发现,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我好悔啊!
  我好恨啊!
  妻女都不在了,现在的我一无所有。
  活了快四十年,当了十七年的父亲。
  我一直温和谦逊,一直是别人口中的老实人。
  此刻我不再有顾忌,我要报仇。
  匹夫一怒血溅五尺。
  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能让我畏惧?
  【韩瑶爸爸,你怎么来了?】
  【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请你节哀顺...】
  女儿被害的事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王老师一见到我就假惺惺地说起了安慰的话。
  【顺你妈的蛋!】
  我直接一拳轰了过去。
  王老师是第一个针对我女儿的人。
  仅仅以为一份礼物。
  我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配当老师?
  我没打过架,但不代表我不会打人。
  老师怎么了?女人怎么了?
  只要是伤害过我女儿的人,我都要一一讨还回来!
  【啊!啊!】
  王老师被我一拳砸倒在地,飞溅出来的鼻血瞬间滴在了他那件看上去价格不菲的外套上。
  此刻的她,哪还有半点往日里端庄大气的样子。
  捂住鼻子像头母猪一样惨叫。
  【去死吧,你这个贱人!】
  我上前又是一脚,狠狠踢在王老师的肚子上。
  她像只虾米一样弯着身子,只剩下惨叫了。
  5
  【这位家长,你干什么呢?怎能打人呢?】
  办公室里其他几个老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拦住我。
  【滚!再拦着连你们一起打!】
  我举起桌上的电脑显示屏,红着眼睛吼道。
  【你...你...你快放下,我报警了!】
  一个女老师哆哆嗦嗦拿着手机说道。
  【报吧,现在就报,我看是警察来得快还是我的手快!】
  我直接把显示屏砸了过去。
  那几个还想见义勇为的老师此刻也顾不上同事之情了。
  抱着脑袋狼狈地躲到一边。
  【来,看着我!】
  我上前抓住王老师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拎起来。
  正手反手,一口气抽了她十几个耳光。
  王老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鼻孔和嘴里一起往外涌血。
  【我...我错了,求你别打了!】
  王老师的眼里满是惊恐,拱着手哀求我。
  哪还有往日里趾高气扬的样子?
  【打你?我现在想杀了你!】
  我一扯她的头发,对准她的鼻梁又是一拳。
  一声骨骼破裂的脆响,王老师的鼻子歪到了一边。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我瞪着眼睛吼道。
  王老师张了张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惊恐地摇头。
  【不知道?记得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吗?】
  我像个疯子一样,紧紧抓着王老师的头发使劲摇晃。
  因为太过愤怒,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王老师的眼神一滞,随后变得躲躲闪闪,下意识想要把脸转到一边去。
  很显然,她已经想起了什么。
  【你这样的人,配为人师吗?还配当人吗?】
  我又是一拳砸打在她脸上。
  王老师直接向后翻了过去。
  我手里还攥着一把头发,连带着一小块沾血的头皮都被扯了下来。
  一股尿骚味传来。
  王老师被吓尿了。
  此刻她哪里还顾得上疼痛?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
  因为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向我磕头。
  也许是害怕我真的会杀了她。
  也许是在这个时候,她才真的良心发现。
  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因为我的目的已经达到。
  第一个欺负我女儿的人,已经得到了报应。
  尽管沾满了暴力和鲜血。
  【你...快住手!】
  收到消息的校长带着几个保安和一众老师赶了过来。
  刚一进办公室,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
  已经被打到不成人形的王老师跪在地上向我磕头求饶。
  其他几个老师则是躲在一旁瑟瑟发抖。
  至于跟着校长一起来壮声势的那些老师们。
  一个个也是目瞪口呆,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他们毕竟是老师,以文化人自居。
  何时见过这场面?早都被吓傻了。
  就连准备呵斥我的校长也是禁若寒暄。
  唯独那几个保安还算有点胆量。
  可也仅限于将手里的防爆叉对准我。
  至于进一步的动作,完全没有。
  【快,快报警,有歹徒在学校里行凶,打伤了我们的老师。】
  【对了,快点叫救护车。】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校长。
  尽管他掩饰的很好,可声音还是有些慌乱。
  然而所有在场的人都犹豫了。
  王老师还在跪地磕头,大家的 实现都集中在她身上。
  并没有人按照校长说的去做。
  可能有些人是因为没有听到。
  但更多的人却是本能地选择没有听到。
  没办法。
  当下的社会越来越冷漠。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似乎已经成了人们的立身之本。
  谁也不敢保证打电话报警之后会不会迎来我的报复。
  毕竟王老师被打得有多惨,他们可都是亲眼所见。
  【你们...】
  校长有些恼怒,伸手去掏自己的口袋。
  结果什么也没掏出来。
  也许他来的匆忙忘记带手机了。
  也许他也不敢打这个电话。
  【没带手机吗?用我的。】
  我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递给他。
  6
  我都记不清打了王老师多少下。
  反正手上沾满了血。
  看到一只满是血迹的手递过来一部手机。
  校长本能的反应就是向后缩了缩脑袋。
  他们那么多人。
  而我只有一个。
  那里说现在正是群情激奋,以多压少的好时机。
  如果他们一拥而上,我就算再厉害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别的不说,光是保安手里的那几根防爆叉就不是我能应付的。
  可奇怪的是,现场竟然出奇的安静。
  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很小。
  仿佛我才是这一片天地的主宰一般。
  【她是我女儿的班主任。】
  【只因为教师节没有送她贵重的礼物,就开始处处针对我女儿。】
  【讽刺挖苦都是轻的,我女儿被人骚扰向她求助的时候,她竟然骂我女儿自作多情。】
  【现在我女儿死了,被人杀死的,我当父亲的,来给女儿讨回一点公道不过分吧?】
  【我找过她几次,都是趾高气扬含糊其辞地应付我。】
  【没错,老师的确不是孩子的保姆,可学生遇到麻烦向你求助时,哪怕不想帮忙,至少也应该跟孩子的家长通个气吧?】
  【如果她当时能跟我说一声,也许我的女儿就不会死了。】
  【这样的老师,我打她一顿,不过分吧?】
  我看着以校长为首的一众人,冷笑着说道。
  没有人回答。
  我相信这么多人当中,应该会有人能理解我。
  毕竟良知这东西虽然罕见,但并没有灭绝。
  他们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全校只死了一个学生。
  叫韩瑶。
  【韩瑶爸爸,王老师的行为是我们管理上的漏洞,我向您表示歉意。】
  【您有不满我能够理解,其实可以通过正规途径来解决,没必要采取这么极端的方式。】
  校长纠结了一会后开口说道。
  语气比起之前要温和多了。
  【极端吗?我不觉得!】
  我摇摇头。
  【如果你有一个捧在手心里宝贝了十七年的女儿莫名其妙被人害死。】
  【你连她生前遭受了多少委屈都不知道。】
  【甚至你的妻子也因为悲伤选择了自杀。】
  【那么作为父亲,作为丈夫,你还觉得我极端吗?】
  校长沉默了。
  从法理上来讲,我的行为的确过激。
  可是在情感上,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如果王老师不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如果我女儿向她求助时能伸出援手,哪怕打一个电话给我。
  结局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我要见那个叫张山的男生。】
  我蹲在王老师面前,从腰后拔出一把榔头,轻轻敲击着地面。
  金属与瓷砖碰撞的声音很清脆。
  一下一下,撞击着每一个人的心。
  王老师抬起已经变形的脸看着我。
  眼中满是恐惧。
  她没得选。
  要么按照我的命令做。
  要么我在她的头上砸一个窟窿出来。
  王老师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出走。
  她的身体抖得厉害。
  裤子湿淋淋的,尿液顺着裤管滴在地上。
  堵在办公室门口的人自动让开了路。
  王老师带着我来到了高二3班。
  没有什么酝酿,没有什么过场,我直接把王老师推了进去。
  【你们...】
  正在讲课的老师只说出了两个字。
  后边的话硬是被憋了回去。
  讲台下坐着的几十个学生,看到王老师后也都是一怔。
  随后一些胆子较小的女生开始尖叫起来。
  没人认出来这个满脸是血的女人是谁。
  他们都被吓到了。
  【张山,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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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哒的写文妹子

妹妹被霸凌,学校的那些学生还笑着说要去我家做客,妹妹哀求他们别去。我笑了,毕竟我们全家都不正常。

我妹妹被霸凌了。
  学校的那些学生,在打了我妹妹一顿以后,还笑着说要去我家做客,我妹妹哀求他们不要去,会死的,可他们偏不听。
  唉,他们不知道,我家里,根本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我爸是人间惩恶扬善的使者,他已经杀了不知道多少人了。
  我妈外表看起来年轻漂亮,可她实际上却是一个有高深法力的女巫。
  我哥已经工作了,但是他是管辖着一大片区域的阴间使者。
  而我,出生于七月十五中元节,集灵力和阴气于一身,是我爸嘴里说的纯阴之体,也是我妈嘴里说的特等女巫。
  只有我妹妹,是我家唯一的一个正常人。
  
  1
  “咔嗒……”
  家里的门被打开,妹妹背着书包走了进来。
  “小苏,今天过得开心吗?”
  我朝着......

我妹妹被霸凌了。
  学校的那些学生,在打了我妹妹一顿以后,还笑着说要去我家做客,我妹妹哀求他们不要去,会死的,可他们偏不听。
  唉,他们不知道,我家里,根本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我爸是人间惩恶扬善的使者,他已经杀了不知道多少人了。
  我妈外表看起来年轻漂亮,可她实际上却是一个有高深法力的女巫。
  我哥已经工作了,但是他是管辖着一大片区域的阴间使者。
  而我,出生于七月十五中元节,集灵力和阴气于一身,是我爸嘴里说的纯阴之体,也是我妈嘴里说的特等女巫。
  只有我妹妹,是我家唯一的一个正常人。
  
  1
  “咔嗒……”
  家里的门被打开,妹妹背着书包走了进来。
  “小苏,今天过得开心吗?”
  我朝着妹妹笑了笑,关心的问道,可是很快,我就发现她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皱了皱眉,因为我看见,小苏不经意间露出来的胳膊上,有着一道道红色的痕迹,一看就是被鞭子之类的东西抽的。
  “你身上这是怎么了?”
  我收敛了笑意,看向她问道。
  “没,没什么姐姐,就是我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的,过两天就好了。”
  小苏身体一颤,脸色苍白的将胳膊缩回袖子里,颤声开口道。
  “没事就好,小苏你过来,爸爸给你做了一些小点心,很好吃的哦。”
  我爸身上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笑的非常温柔。
  小苏看到我爸,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因为,我爸白色粉色相间的围裙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血液鲜红,一点都没氧化,一看就是刚刚才溅上去的。
  “爸,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小苏胆子小,吓着她怎么办?”
  我不满的瞪了一眼我爸,开口埋怨道。
  我爸顺着小苏惊恐地目光低头望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啊,真是抱歉,我刚刚没注意,又把围裙弄脏了,下次爸爸一定注意。”
  小苏战战兢兢的脱下鞋子,将书包放进柜子里,这才进了家门。
  “呜呜呜!”
  就在这时,厨房里突然传出一阵女人的呜咽声,我和小苏齐刷刷往厨房里看去。
  只见在厨房的椅子上,正绑着一个烫着大波浪长卷发的年轻女人,她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的可怕,嘴里被塞了一个发烫的铁球,一股烧焦的臭味传了出来。
  她看到妹妹进来,立刻发出了激动的呜咽声,那求救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小苏。
  小苏身体一颤,躲在了我身后:
  “姐姐,她是……”
  “没关系的,别害怕,这个阿姨是个坏女人。”
  我安抚的拍拍小苏的手,柔声开口道。
  “她啊,插足别人的婚姻,还把人家的妻子给气到住院,私自带走了人家的小女儿,结果路上出了意外,那小姑娘被车活生生的压成了一团肉饼,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我爸看了一眼小苏,语气温柔:
  “你说这小姑娘,死的时候得有多疼啊……”
  他一脸悲悯。
  “好了好了,妹你先回房间吧,等饭做好了我喊你。”
  我斜眼瞅了那女人一眼,便将小苏往房间里推了推。
  小苏瞳孔微缩的看了那女人一眼,便小跑着回了房间。
  “爸你也真是的,就非要当着小苏的面处理她嘛?”
  我不满的开口。
  “哎呀哎呀,爸爸的错,下次改,啊。”
  我爸一脸歉意的笑了笑,紧接着开口:
  “我马上就处理,不会耽误吃晚饭的。”
  没一会儿,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便响了起来。
  惨叫声足足持续了十分钟,女人的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直到消失。
  紧接着,菜板剁肉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摇摇头,我爸这人啥都好,就是这方面处理的总是不到位,经常把我妹吓的一惊一乍的。
  在我们还小的时候,我妹也就五岁左右,她第一次亲眼看到了我爸杀人,被绑住的是个男人,我爸当着我们的面,轻易地切开了他的喉咙,那喷射出的鲜血溅了我们一脸,虽然我一点不害怕,但是这件事却给我妹留下了心理阴影。
  从那以后,小苏就变得非常胆小懦弱。
  毕竟她是一个正常人,却生在了我们这种家庭里,注定是个可怜孩子。
  “扣扣扣!”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了。
  我打开门,我妈正站在门外。
  “小软,小苏回来了没有?”
  我看着我妈那张近乎完美的漂亮脸蛋,点点头:
  “回来了,只不过……”
  我蹙着眉头,没说下去。
  “她看起来不开心是不是?”
  我妈看了我一眼,走到玄关那里换上了拖鞋。
  “嗯,而且,我还看到了她胳膊上全是伤,她却骗我说是摔倒弄成这样的。”
  “你看看这个。”
  我妈点点头,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给我看。
  照片里的女孩是小苏,可她却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拳打脚踢,他们还拿着鞭子狠狠的抽她,那群人笑的很是放肆张扬。
  “呼!”
  一阵风陡然在玄关处刮起,我脸色阴沉,手指紧紧地攥着照片。
  “他们,是想死?”
  我妈看着我,缓缓的笑了。
  “明天,你就转去小苏班里,把这些人,都揪出来,懂吗?”
  我妈笑意越来越浓烈,可是我却知道,这次,我妈妈是真的生气了。
  她一生气,就代表着这些惹她生气的人,死定了。
  我还记得很清楚,小时候我送妹妹去上学,结果有个小男孩站在学校门口故意为难我妹妹,我一生气,当着老师的面把那男孩给打了一顿。
  后来老师打了电话,男孩的爸妈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让我给他们个说法,我妈笑着站在那里,给他们道了个歉。
  结果第二天,那男孩一家竟然都死掉了,新闻上说那对父母是抑郁症患者,晚上想不开,带着孩子跳了河。
  但是只有我家里人知道,这件事,绝对是我妈妈做的。
  她可是灵力高强的女巫,让那三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掉,最简单不过了。
  小苏一直以来性格软弱,最容易受到欺负。
  我和我妹上小学的时候,我妹班上的班主任一直以为我家很穷,因为我和我妹都是自己坐公交去上学,我爸妈从来不开车送我们。
  这个班主任是一位年轻女老师,很会看人下菜碟,以为我家穷,便经常对我妹冷嘲热讽,上课说话的口气也是阴阳怪气的。
  当时班里都是轮流值日,我妹明明和另外一个小女孩一起值日,可是干活的却永远都是我妹妹,只因为那个小女孩家里有钱,且爸爸是政府人员。
  看着我妹妹一脸脏兮兮的拖地擦黑板,那女老师和小女孩坐在一起,哈哈哈的嘲笑着我妹妹。
  这件事让我看到了,我就告诉了我妈妈。
  没过几天,我就在电视上看到了这个女老师的尸体。
  新闻报道说她勾引有妇之夫,半夜和男人在酒店开房,完事儿后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流氓混混,不仅被轮奸,还被喝多了的小混混掐着脖子掐死了。
  我知道,这件事也是我妈妈干的,因为我从视频里看到,那几个小混混眼瞳漆黑,动作僵硬,明显是被人控制了。
  “转学手续我今天已经给你办好了,明天,就去上学去。”
  我妈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思绪被拉了回来。
  “好,这件事,就交给我。”
  我笑着舔了舔嘴唇。
  第二天早上,我妹早早便收拾好准备出门了,就在这时,我哥竟然一反常态的穿好了衣服,他的眼睛盯着我妹,温柔的笑了笑:
  “小苏,今天哥哥有空,我送你去学校。”
  我妹惊讶的看了我哥一眼,但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我靠在椅子上笑了笑,看来,我哥也知道这件事了。
  看着我哥的路虎扬长而去,我妈微笑着看了我一眼:
  “小软,你也该出门了。”
  我点点头,背起书包出了门。
  美好的校园生活啊,我来了哦。
  很快第一节课结束了,我这个时候才从老师办公室出来,径直朝着我妹的班级走去。
  “呦呵,张小苏,听说今天早上有人开车送你来的啊?”
  “对啊,我可是亲眼所见,那个男人,长得可真帅!”
  “而且他开的还是最新款路虎,有钱的很!”
  “这女人肯定是不知道从哪儿勾引来的帅哥,他要是知道张小苏实际上是这种德行,肯定就不要她了!”
  “哈哈哈哈哈!”
  刚踏进教室的门,我就看到小苏低着头坐在座位上,好几个女生围在她身边,肆无忌惮的嘲笑着她。
  “来来来,大家都安静点,今天班上新来了个转学生,掌声欢迎!”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大声喊道。
  稀稀拉拉的掌声,学生们不同的眼神看着我,眼中情感还真是丰富呢,蔑视,小瞧,嘲笑,好色……
  我笑了,真是,一群渣滓。
  “大家好啊,我叫张小软,是张小苏的,姐姐。”
  听到我的话,我妹低着的头猛然间抬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清楚的看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讶,紧接而来的,却是惊恐和害怕。
  我看着她的脸,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小苏,接下来,请多多关照哦!”
  我自顾自的走到她旁边,眼睛看着围在她身边的那几个女生,慢悠悠开口道:
  “让开,现在这里,是我的位置了。”
  我伸手指了指女生屁股下面的桌子。
  “你他妈算老几啊,敢和我这么说话!”
  那个坐在桌上的女生狠狠一拍桌子,面色狰狞的冲着我吼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那个朱怜吧,学校里传说中的猪,脸。”
  我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一字一顿的笑着说道。
  “嘶!”
  我话音刚落,班级里便响起了阵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妈呀,她可真胆大,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叫朱怜的外号!”
  “就是说,虽然我们都知道她的外号,但是谁敢这么直接喊呐!”
  “她对象可是校霸,在学校外还加入了黑社会,谁敢惹她啊!”
  “完了完了,这对姐妹花,彻底完蛋了!”
  我周围响起学生们的窃窃私语声。
  “哈哈哈,很好!”
  朱怜直接被我气笑了,她脸色涨得通红,从桌上跳下来,拎起一根棍子就朝着我头上砸了过来!
  “姐!”
  小苏快被吓哭了。
  我笑着摆了摆手,然后手指微微动了动。
  “扑通!”
  下一秒,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在教室里响起!
  只见朱怜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整个人狠狠的趴在了地面上,那根棍子从她手里飞了出去,落下来正好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头上,身后的桌子椅子这时也倒了下来,叮铃桄榔的全怼在了她身上。
  “啊啊啊!”
  下一秒,杀猪般的声音响起,朱怜脸色因为疼痛而憋得通红,五官都扭曲了起来!
  我低头看着她的惨状,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扬。
  因为她的大腿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大腿内侧被狠狠的切割出一条手指长的伤口,殷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啧啧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好可怕的伤口,将来留下伤疤可怎么办啊……”
  我装作惊讶的样子,轻轻捂住了嘴。
  “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朱怜被压在桌子下,一脸怨毒的看着我,恶狠狠的冲我咆哮道。
  “好了!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送她去医务室!”
  就在这时,刚进来的数学老师看到,立刻大声喊道。
  一群女的把朱怜从下面翻出来,七手八脚的抬走了。
  “你个母狗,给老子等着,早晚让你死!”
  临走前,一群人还冲我放狠话。
  我轻轻摇了摇头,这群人,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唉。
  “姐,你不该招惹她们的,她们……”
  小苏被吓得脸色惨白,话都说不利索了。
  “放心,咱家人,可没吃过亏。”
  我笑着将桌子椅子扶了起来,然后稳稳当当的坐了下去。
  小苏听到我的话,脸色却变的更加苍白了。
  一天的时间,那个朱怜再没回来过,而没了朱怜的存在,小苏看上去轻松了许多,就连笑脸,也多了起来。
  我看着我妹的侧脸,笑容微微收敛,猪脸,还真该死呢。
  晚上放学后,我哥又来接我们了。
  “嗨,帅哥,你是张小苏的男朋友吗?”
  白天跟在朱怜身边的那几个女生,将我哥围了起来,看向我哥的眼中充满爱心。
  “不是哦,我是小苏的亲哥哥。”
  我哥笑的很是温柔。
  “我们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这么帅的哥哥啊!”
  其中一个女生拿胳膊肘使劲怼了怼我妹妹,坏笑着开口道。
  小苏看着备受欢迎的我哥,惨白着脸不敢开口。
  我坐在车上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我哥这么受欢迎,可不是一件好事哦……
  我哥和那几个女的寒暄了几句,便带着我们开车回家了。
  “小苏,你那几个女同学,都很不错呢……”
  看着我哥帅气的侧脸,小苏的脸色陡然变得苍白:
  “哥,她们都是我同学,求求你,放过她们吧……”
  我哥闻言,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可我看着他微微扬起的嘴角,我就知道,这些女的,死定了。
  一进家门,我们就闻到了浓浓的饭菜香。
  “孩子们都回来了啊,快去洗手,开饭了!”
  我爸围着昨天那个白色粉色相间的围裙,端着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哇,是猪排诶,小苏,你最爱的菜!”
  我笑着扭头,将猪排往小苏面前推了推。
  她却看起来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只是勉强笑了笑。
  很快我妈妈也回来了,一家人坐在餐桌上,美美的享受起了食物。
  “妈妈,你……为什么要让姐姐突然转去我们班呢,我姐姐那么聪明,别说高中了,就是研究生,博士级别的知识,她都学完了吧……”
  小苏看上去非常紧张,拿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
  我妈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抬眼看了一眼小苏,起身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
  “小苏,你看看吧。”
  看着照片,小苏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她惨白着脸,不由自主的伸手护住了胳膊。
  冷汗从她额头渗出,小苏下意识的想将照片藏在身后。
  但是我妈妈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她轻而易举的就拿走了小苏手里的照片。
  “小苏,你身上的这些伤,都是他们打的吧?”
  我妈的脸色丝毫未变,仍旧是一脸淡然。
  小苏看了我一眼,忐忑不安的点了点头。
  “那你之前洗澡怎么也洗不掉的胶水,也是他们搞的吧?”
  我妈笑了。
  “嗯……妈妈……”
  小苏低下了头,脸色苍白的厉害。
  “呵呵,没事,你看你也快期末考试了,期末考试以后,你不请同学们来家里坐坐吗?”
  我妈漆黑的眼珠子盯着小苏,笑着开口道。
  小苏闻言,身子狠狠一颤,湿漉漉的仿佛小狗一样的眼睛央求般的看着我妈:
  “妈妈……我求求你,我可以去和老师说换班级,甚至可以转学……妈妈……你别请他们来家里好不好……”
  “他们是我同学……你就别对他们下手了……”
  我叹了口气,小苏从小就是这样,只要我妈生气了,她就来这一招,只要冲我妈撒娇,我妈就一定会原谅她。
  可是这一次,她的绝招注定要失败了。
  我妈将一块猪排轻轻放进嘴里,猪排的汁水充盈着我妈的口腔,她的眼瞳看着小苏,笑着开口:
  “小苏,从小到大,妈妈都很喜欢你撒娇,但是这一次,可是没用的哦,他们是你的同学,他们在学校这么照顾你,妈妈怎么能不回报一下呢?”
  妈妈伸手轻柔的摸了摸我妹的脸颊,笑的非常温柔:
  “就这么定了,我们一定会给这几个孩子一个最难忘的夜晚。”
  我和我哥对视一眼,也笑了起来:
  “小苏,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对待他们的。”
  第二天早上,我和小苏一起去上学,刚踏进教室的门,一个超大水桶便迎面飞了过来,我按住小苏的头,直接半蹲在了地上,水桶的底部擦着我俩的头皮飞了过去。
  “切,算你们运气好!”
  朱怜狠狠啐了一口,不满的开口。
  我拉着小苏站起来,看了一眼甩到栏杆上稀碎的塑料桶,眼睛死死地盯着坐在桌上的朱怜。
  “看你妈啊,不服?!”
  朱怜眼神凶狠的看着我,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手下败将而已,真把自己当回事,很快,你就得意不起来了。”
  我拉着小苏走到座位上,笑吟吟的开口道。
  “你他妈找死?!”
  朱怜蹭的一下跳下来,阴狠的看着我。
  “姐,别……马上要上课了……”
  小苏紧紧的拉着我的袖子,低声道。
  “没事,我怎么会和她计较呢,毕竟,她也没几天可活了。”
  我笑了笑,不紧不慢的坐下来,笑着看了那女人一眼。
  “你他妈什么意思?诅咒我是吧?!”
  朱怜又准备挽袖子动手了。
  “老大,别了,一会儿班主任进来了,她可是你男朋友的姑姑,不给面子不合适。”
  这时,她身边的一个穿超短裙的女孩子开口劝道。
  “下课别走,迟早弄死你!”
  朱怜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气鼓鼓的坐回了座位上。
  “都安静点儿,马上要上课了不知道吗?!”
  就在这时,班主任走了进来,她严厉的目光巡视了班上一圈,然后那眼睛便盯在了我身上:
  “你,作为转学生,不和班上同学友好相处也就算了,还穿戴的衣衫不整,像什么样子!”
  看着班主任那张阴阳怪气的脸,我伸手指了指我自己,又伸手指了指朱怜:
  “这位大妈,到底是我穿戴不整,还是这女人穿戴不整啊?”
  朱怜穿的可是超短裙,一半屁股蛋都露出来了,还烫了个彩虹头,五颜六色的。
  听到我竟然当众喊她大妈,班主任的脸都气歪了,一个粉笔头直接朝着我扔了过来:
  “你!滚出去罚站!”
  “姐……”
  小苏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一脸无所谓的走了出去。
  终于熬到下课了,下课铃一响,那朱怜竟抢在班主任前面冲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小跟班:
  “你们,给我抓住她带到厕所去!”
  她冷笑一声,命令道。
  我挑挑眉,呦,找事儿来了。
  一个女生上来就想薅我头发,我两眼一瞪,反手就扭住了那女生的手腕,一个用力,那女生当即就惨叫起来。
  “你要是好好和我说,我保不齐心情一好,还愿意配合你一下,就你现在这样,弄死你都是轻的。”
  我一脸的风轻云淡,说出的话却让人遍体生寒。
  “走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我双手抱胸,微微笑了一下。
  就在这时,班主任抱着书本走了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
  她的三角眼先是看了朱怜一眼,然后视线便落在了我身上。
  “你看不出来吗?她们要霸凌我。”
  我扬了扬下巴。
  “霸凌你?你知道什么是霸凌吗?和你一起去厕所也叫霸凌?”
  谁知班主任却冷笑一声,扔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笑了,笑的非常开心。
  “嗯是呢,她们都是我同学,怎么会霸凌我呢,反倒是老师,也很关心班上同学呢……”
  看着我的笑脸,跟在同学们身后走出来的小苏脸色彻底变了。
  她着急的推开人群,快速跑到了我面前,眼中晶莹在闪烁:
  “姐姐,这是在学校,我求你了,不要……”
  我笑着反手握住了小苏的手,轻声开口道:
  “你忘了妈妈是怎么教我们的吗?在学校要和同学友好相处,尊师敬长,班主任这么负责任,我怎么会做不好的事情呢?放心吧。”
  看着我的笑脸,小苏的脸色越发苍白,身体都忍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这个妹妹,啥都好,就是性格太软弱了,从小就容易被人欺负,一点都不像我爸妈生出来的孩子。
  “那现在,我们可以一起去上厕所了吗?”
  我笑着看向朱怜。
  “哼,好啊!”
  她先是愣了愣,然后冷笑着开口。
  “碰!”
  学校女厕的门被重重关上。
  “贱女人,你知道惹我的下场吗?”
  刚进厕所,朱怜就把我推到了墙角,恶狠狠地开口道。
  “什么下场?是像我妹妹那样吗?”
  我笑着拨开她指着我的手指头,开口道。
  “其实说起来,她也并没有惹我,我只是单纯看她不顺眼,所以才略微惩戒一下,就当是课后有意思的小游戏而已。”
  她看着我,不屑的笑了笑:
  “就张小苏那种废物,也就配当我的宠物了,不过你嘛,是真的惹到我了,你的下场,可比她惨多了。”
  她阴仄仄的笑了起来,就连身后的小跟班,也猖狂的大笑着。
  我轻轻摇了摇头,人,总是会在不知不觉间,犯下死罪。
  “那我是真的很好奇,我的下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
  我看向朱怜,轻声开口。
  “就比如,现在这样!”
  她开口,下一秒,那拳头便狠狠地朝着我的脸挥来!
  “砰!”
  我伸出手,轻松的接住了她的拳头。
  “怎,怎么会这样?!”
  朱怜用力的想将拳头从我手中抽出来,可她脸都涨红了,我的手却纹丝不动。
  我歪了歪头,笑嘻嘻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不是吧,就这点本事啊?”
  “贱人!”
  朱怜直接伸出腿,朝着我脑袋踢去。
  “唉,你这样,怎么当校霸的女朋友啊?”
  我另外一只手伸出,直接格挡住了她踢来的脚尖,叹息着说道。
  “我妹妹真是笨,就你这种水平都能拿捏她,一点也不像我家的孩子呢。”
  我自言自语,手中的力道逐渐增大。
  “啊啊啊!我的手好疼!”
  朱怜两眼一瞪,凄惨的嚎叫起来。
  “老大!”
  “大姐我来帮你!”
  “你个臭婊子!”
  她身后的那群小太妹见状,纷纷变了脸色,挥舞着拳头冲了上来。
  “砰砰砰!”
  没多大功夫,厕所湿哒哒的地上便躺了一地的女人,她们各个抱着自己的身体,痛苦的哀嚎着。
  我轻轻拍了拍手,蹲下身来看着朱怜:
  “要不是我妈有要求,你还真以为你们能活到现在?”
  我抬起手,在这些女人的肩膀上左右各拍了一下。
  看着她们肩膀上的两撮阳火都熄灭了,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人有三把火,头上,左右肩膀各一把,就是这三把火,维持着人体的阳气旺盛,不被脏东西侵袭。
  可是现在,她们肩膀上的阳火都已经熄灭,就算我家里人不对她们出手,这几个女人也活不了多久了,早晚会被脏东西缠上,直到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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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哒的写文妹子

只因为我是个女孩,爸妈都不喜欢,还要把我扔到后山喂狼,可他们不知,没有我,他们会有杀身之祸。

我从小生活在吴人村,跟着奶奶长大,只因为我刚出生时是个女孩,爸妈都不喜欢,就要把我扔到后山喂狼,可是奶奶心善,把我爸妈骂了一顿,将我救了下来。
  不仅是我爸妈重男轻女,就连村里的人,也都是这样,可殊不知他们这么干,却招来了杀身之祸。
  1
  “哎呀,饿死了,饭好了没有啊?!”
  我妈挺着大肚子,躺在藤椅上面色不佳,扭过头朝着厨房吼道。
  “好了好了,妈,你先坐桌上去吧!”
  我急急忙忙的把刚炒好的菜盛到盘子里,然后快速端了出去,没办法,再不快点又要挨骂了。
  “让你做个饭都磨磨唧唧的,想要饿死人啊!”
  我妈看着我小跑过来的身影,翻了个大白眼,不满的说道。
  我看着坐在桌上的爸爸妈妈,还有弟弟......

我从小生活在吴人村,跟着奶奶长大,只因为我刚出生时是个女孩,爸妈都不喜欢,就要把我扔到后山喂狼,可是奶奶心善,把我爸妈骂了一顿,将我救了下来。
  不仅是我爸妈重男轻女,就连村里的人,也都是这样,可殊不知他们这么干,却招来了杀身之祸。
  1
  “哎呀,饿死了,饭好了没有啊?!”
  我妈挺着大肚子,躺在藤椅上面色不佳,扭过头朝着厨房吼道。
  “好了好了,妈,你先坐桌上去吧!”
  我急急忙忙的把刚炒好的菜盛到盘子里,然后快速端了出去,没办法,再不快点又要挨骂了。
  “让你做个饭都磨磨唧唧的,想要饿死人啊!”
  我妈看着我小跑过来的身影,翻了个大白眼,不满的说道。
  我看着坐在桌上的爸爸妈妈,还有弟弟,不由得有些尴尬,忙活这么半天,却没人帮我说句话。
  “行了行了,你都快生了,火气别这么大,吃顿饭都不消停。”
  就在这时,奶奶拄着拐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瞪了我妈一眼,开口道。
  “奶奶快过来吃饭!”
  我把离我最近的一个凳子拿袖子擦干净,扶着我奶奶坐在了凳子上。
  “好孩子,你也快吃吧。”
  看着奶奶满是皱纹的脸,我眼中有些酸涩。
  从小我就是我奶奶养大的,要说我和家里人谁最亲,那无疑就是我奶奶。
  我出生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山村里,这个村叫吴人村,村里的人和那些大城市的人不一样,他们都是十分传统保守的人,也就是重男轻女。
  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爸妈一看是个女孩,脸色立马就变得很难看,当即就要把我扔到后山,幸亏我奶奶心疼我是家里第一个孩子,骂了我爸妈一顿,将我救了下来。
  可是我爸妈却拒绝养活我,我妈更是,不愿意母乳喂养我,没办法,奶奶从供销社里买来奶粉,还有家里的羊,就这样勉勉强强把我拉扯大了,到现在,我已经18岁了。
  我爸妈不满意只生一个没用的女儿,所以我妈一直在怀孕,生孩子,怀孕,生孩子,生的是女孩,就扔掉,生的是男孩,就留下来。
  只可惜他们运气不好,这么多年,前前后后生了六七个,只有一个男孩,女孩子们都被扔到了后山。
  而我那个唯一的弟弟,现在也15岁了。
  我坐在地上,扒拉着碗里的玉米碴,眼巴巴的看着桌上的饭菜。
  我爸妈从来不允许我上桌吃饭,而且弟弟最爱吃的肉,也不许我吃一口,有啥好东西,他们都给弟弟留着。
  “哎呀,妈,这吃的是啥饭啊,就这么一点肉,够谁吃的啊!”
  我弟的筷子伸进盘子里扒拉半天,不满的摔了筷子,气鼓鼓的骂道。
  “哎呀呀我的小宝别生气,晚上,晚上妈给你去买猪蹄子,啊,别生气了。”
  我妈赶紧放下筷子,满脸疼爱的拍了拍我弟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不行!我现在就要吃!”
  我弟使劲皱着眉头,赌气的扭过了头。
  “你,去,给你弟弟买猪蹄子去!”
  两张票子扔到了我面前,我爸看都不看我一眼,开口命令道。
  我只能快速将玉米碴吞咽下肚,捡起钱跑了出去。
  供销社离我家不是很近,光走山路就要走一个小时,最关键的是,这段山路,要经过后山山沟那个地方,也就是我们村集体扔女孩的地方。
  烈日当空,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小心翼翼的走着。
  山路崎岖,而且两边很是陡峭,一旦不小心滚下去,基本上不可能爬上来了。
  “呦,这不是那老吴家的闺女吗?怎地,这是要去哪儿啊?”
  突然,一个男人低沉的说话声在我附近响起。
  我抬头一看,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正站在离我不远的山路上看着我。
  “虎子叔……”
  我勉强露出个笑容,和男人打了个招呼。
  “这大中午的你不回家吃饭,跑这儿来干什么?”
  我指了指供销社的方向:
  “我弟不乐意吃饭,想吃猪蹄子,我爸让我去供销社买。”
  “哦,男孩嘛,爱吃肉很正常,这个年纪正在长身体,多吃点对身体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顺着山路往下走,离得近了我才看见,他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包裹,不知道是什么。
  “虎子叔,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我看了看那个包裹,好奇的问道。
  “害,这不是你婶子刚生完孩子,结果是个女娃子,一点用都没有,我给扔到后山山沟里去。”
  他手臂微微倾斜,露出了包裹里的小女娃娃。
  女娃娃粉雕玉琢,肉乎乎的看起来很可爱。
  我抬手轻轻摸了摸女娃娃的小脸,惋惜的摇摇头。
  多好的小生命啊,只可惜,投胎到了这种破地方,刚出生就又要死了。
  我点点头,继续往前面走去:
  “什么时候,你们才会死啊,让你们也尝尝,死亡的滋味。”
  “啊?你说啥?”
  虎子叔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我。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往山头爬去,过了这个山头,路就好走一点了。
  来回两个多小时的路程,等我回来,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太阳都开始西斜了。
  “怎么去这么久,要是饿着你弟弟,皮给你扒了!”
  我一进家门,一个拖鞋就朝着我头上飞了过来,我赶忙蹲下身躲了过去。
  “我的猪蹄呢?快拿来!”
  下一秒,一个肥胖的身体便冲了过来,把我手里的猪蹄子直接抢走了。
  看着弟弟坐在屋檐下大口大口的啃着猪蹄子,吃的满嘴油,不知怎的,我竟感觉到一股恶心,仿佛他吃的不是猪蹄,而是腐肉一样。
  “丫头,来奶奶屋里,奶奶有话和你说。”
  就在这时,我奶奶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我一乐,屁颠屁颠的跑去了奶奶屋里。
  “给,这是奶奶之前买的香肠,快吃吧,千万别让你弟看见。”
  我奶奶见我进来,从床底下翻出一个油纸的包裹,里面放着几根香肠。
  我狠狠的吞咽了几口口水,我也很爱吃肉,只不过,家里的肉,我爸妈从来不给我吃。
  几口下去,一个香肠便下肚了,我恋恋不舍的把香肠再次用油纸包起来,塞回了床下:
  “奶奶,我吃饱了,这些留着下次再吃。”
  看着我水灵灵的眼睛,奶奶叹了口气,爱怜的摸了摸我的头:
  “唉,可怜的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可谁让你是女孩儿呢,天生就不受待见啊……”
  听了奶奶的话,我鼻子酸酸的:
  “奶奶,为什么村里的人对女孩儿意见这么大啊?我在去供销社的路上还遇到虎子叔了,他抱着他刚出生的闺女,要扔到后山山沟里去呢。”
  “唉,都是命啊,咱们村太落后了,一直都是重男轻女的,丫头不能续香火,长大了还要嫁人,帮衬不了家里,而且养活孩子也是要花钱的啊……”
  奶奶一声长长的叹息。
  “后山山沟里的阴气越来越重了,再这么下去,这个村,都要遭殃啊……”
  我看着奶奶浑浊的双眼,并不懂她在说什么。
  晚上我炒了好几个菜,趁爸妈不注意的时候偷吃了一点,饥肠辘辘的肚子这才得到了缓解。
  之前偷吃被我爸发现,他把我吊起来拿鞭子抽了好多下,还是我奶奶给了他点钱,这才放过我。
  晚上我妈的心情不是很好,骂了我爸一顿,气呼呼的回屋去了,连晚饭都没吃,我只能把饭拿碗装好,悄咪咪的放到了门口,快速敲了敲门,我就赶紧跑了,跑晚点都要被我妈骂。
  好不容易收拾好,我一头栽进被窝里,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哇,哇,哇……”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声音把我吵醒了。
  我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继续睡。
  “哇,哇,哇……”
  声音一直在耳边环绕,就算我把被子蒙在头上,可这个声音,就好像在我房间里一样,一直吵个不停。
  “到底是啥啊,好吵!”
  我睁开眼,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眼睛在房间里瞅了瞅,什么都没有啊。
  而那个声音也在这时消失了。
  我打了个哈欠,躺了下来打算接着睡,可就在这时,那个诡异的声音又开始了!
  “哇哇哇……”
  我皱了皱眉,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孩子的哭声呢?
  可是我家,没有小孩啊?
  声音一直在持续,我被吵的心烦意乱,直接翻身下床,朝着门口走去。
  这声音听起来那么清楚,一定就在我家,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走到大堂门口,月光洒落到院子里,我呆呆的看着院子里的东西,一时之间竟愣住了。
  只见在我家院子的正中央,原本空空如也的地方,此时竟长出了一棵参天大柳树!
  那柳树目测怎么也得十几米高,树身更是宽阔,看起来两个成年人都合抱不住,长长的翠绿色枝条垂下来,随风轻轻摇摆。
  “不是,这,这到底是啥情况啊?!”
  我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大,双腿忍不住的朝着柳树走去。
  “哇哇哇!”
  那婴儿哭声又响起来了,这次,声音更加的清晰,仿佛,就在我身边。
  我走到那棵大柳树下,围着柳树转了好几圈,明明声音就是从这传出来的,可是我就是没找到那哭声源头。
  我站在柳树下一脸郁闷。
  “哇哇哇!”
  哭声又开始了,这次,离我更近,好像就在我耳边。
  我不经意的抬头,可当我看到眼前一幕时,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只见在我头顶不足半米的地方,一根翠绿的柳条正垂下来,可柳条的尖端,却不是树枝或者叶子,而是一张小小的人脸!
  那是一张婴孩的脸,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嘴里不断的发出哇哇哇的哭声,看起来就像正常小婴儿哭泣的样子!
  看着那张惨白的小脸,我嘴唇疯狂哆嗦起来:
  “虎,虎子叔!”
  没错,这个小婴儿的脸,正是白天我看到的虎子叔家的那个小女婴的脸!
  她,她不是被扔到后山山沟里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柳树上!
  “哇哇哇!”
  就在我心中蔓延出无限恐惧时,那婴儿的哭声陡然变得响亮,越来越多的小婴儿哭声加入了进来!
  眼前的柳树上,那无数垂下来的柳条顶端,都出现了一张婴儿的脸,她们都紧紧闭着眼睛,大张着嘴,哇哇哇的哭着!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我使劲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眼前诡异的一幕!
  那哭声穿透耳膜,直接进入了我的大脑,脑海中顿时变得乱糟糟一片,各种负面情绪占据了我的脑海,悲伤,愤怒,焦虑,嫉妒,沮丧,痛苦……
  “啊啊啊!”
  脑袋好像快要爆炸了!
  我捂着脑袋,大声的吼叫了出来!
  那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大汗淋漓的坐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看着眼前熟悉的黑狗娃娃和小床,我这才意识到,刚才的一切,只是在做梦而已。
  可是那个梦,却如此的真实,我能清楚的记得那棵柳树的样子,还有上面数不清的婴儿的脸。
  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重新躺了下来,可怎么也睡不着了,只要一闭眼,脑海中就会出现那棵长满了人脸的大柳树,小婴儿的哭声也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立马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来到了院子里,我目光紧紧的盯着某个地方。
  那棵柳树,就是从这里长出来的,幸好,我家院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并没有一夜之间长出那棵可怕的柳树来。
  “老吴,老吴啊,你快出来啊!”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一个头上就剩几根毛的中年胖男人突然跑进了我家院子,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吆喝着。
  “根叔,你找我爸有事吗?”
  我回过神来,看着男人开口道。
  “快把你爸叫出来,我有大事情和他说!”
  我听到根叔的话,赶紧小跑着到了我家后院,我爸正在打理院子里的蔬菜,看到我跑过来,一脸的不耐烦:
  “不去干活儿跑这儿来干什么?”
  我猛地顿住脚步,嗫嚅着说道:
  “根叔来了,他说找你有事儿。”
  一听到我说根叔,我爸明显眼睛亮了一下, 然后扔下锄头就往外走。
  远远的跟在我爸后面来到了前院里,我爸和根叔偷摸摸看了一眼我家屋子,见没人出来,两人就勾肩搭背,鬼鬼祟祟的离开了我家。
  我心里就像有小猫挠一样,真的很好奇根叔找我爸到底是啥事儿,于是我咬咬牙,纠结半天,还是悄悄的跟了上去。
  谁知我一出门,就遇到了两个平时跟我爸处得来的叔叔。
  “闺女,你爸在家不,我们找他有事儿!”
  我神色怪异的看着他们:
  “没在,刚刚和根叔相跟着出去了,不知道去干嘛了。”
  听到我的话,那俩大叔对视一眼,竟贼兮兮的笑了起来:
  “看不出来啊,这老根消息灵通的很,村东头刚来了寡妇,他就知道了,还把这事儿告诉了老吴,这会儿,八成是去看寡妇了!”
  “你可别说他,咱们不也一样吗,听说那寡妇水灵得很,走走走,赶紧过去瞅瞅!”
  两人勾肩搭背的朝着村东头走去。
  我心里一动,原来我爸是去看寡妇了啊,这要是让我妈知道,那不得气疯啊。
  话说这寡妇到底长啥样啊,让村里的老爷们这么上赶着去看?
  我抿了抿嘴,左右看了看,眼看着几个大妈也往那边走,我就趁机混到了里面,往村东头走去。
  我们村子不是很大,没一会儿功夫我们就到了村子的最东边。
  刚到我就看到在最边边的那个院子里挤满了人,年轻的老的都在那个院子附近,三五个站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什么,还边说边笑。
  我跟在大妈大叔们的后边,一路挤进了院子,终于看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寡妇。
  此时的她正在院子里刨土,看样子好像是要种地。
  她长长的头发简单挽了个花,拿簪子固定住,手中拿着锄头,在土地上刨啊刨。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胸前的春光时隐时现,看起来十分勾人。
  她长得很是好看,白白净净的脸颊,光滑的皮肤,纤细的身材,确实要比我们村里的女人好看太多。
  “哎呦,你才刚搬到我们这儿,这种粗活你就别干了,村里有的是大老爷们儿,来兄弟们,搭把手,就这点活儿,我们一会儿就给你弄完了!”
  老根儿离女人很近,那眼睛都快粘到她身上了,他看着女人在地里一顿忙活,赶忙笑着站了出来,顺手把女人手里的锄头给接了过来。
  “对对对,就这点儿活儿,一会儿就完事了!”
  “我家里的活儿可比这多多了,就这么点,还不够我热身的!”
  老根儿话音刚落,院子里一群男人便涌了上来,争先恐后的说道。
  “这,这多不好意思啊。”
  女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看着自家院子里忙活起来的男人们,开口说道。
  声音轻脆如黄鹂,很是好听。
  女人一说话,那些干活的男人们腿都软了。
  “哎呀没事,我们在家也都是这么干的,你这儿的活儿都算是少的了,你就安心歇着去,啊。”
  我爸卖力的挥舞着手里的锄头,还不忘和女人搭讪。
  “那就谢谢大家了,今天中午都别走了,我请大家吃捞面条。”
  女人面露感激,赶忙开口说道。
  “哎,好嘞!”
  一听到女人的邀请,男人们干活更加卖力了。
  女人笑了笑,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就在她经过我身边时,我却清楚的闻到了一股草木的香味,但是又不全是,总之,奇怪的味道。
  那女人抬眸看了我一眼,笑着朝我打了个招呼,我局促的点点头,算是回了。
  “小妹妹,你今天中午也在这儿吃吧。”
  面对着她的邀请,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不行的姐姐,我还要回去给我妈和弟弟做饭,做晚了他们又要骂我了。”
  那女人闻言,嘴角微微向上挑起:
  “没事的,反正他们吃了也和没吃一样,没差。”
  我摇摇头,赶忙从院子里退了出来,往家里跑去。
  一进家门,我就听到我妈和我弟的吵闹声:
  “不,我就要吃肉,你让英子给我去买!”
  “我的小宝,这马上就要做饭了,让她去买肉,谁做饭啊,你就忍一下,等你爸回来给你买,啊,听话……”
  我无语的摇摇头,快速朝着厨房跑去。
  跟这个吵吵闹闹的家里相比,我反而更喜欢呆在那个寡妇的院子里,最起码清静。
  一上午的时间,我爸都没回来。
  “饭做好啦,来吃饭了。”
  我把菜端到桌上,大声吆喝着。
  “真是见鬼了,你爸人去哪儿了,一上午都不见人影,家里的活儿都没干,这都晌午了,连饭都不吃了?!”
  我妈挺着大肚子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埋怨,那张脸看起来更加刻薄。
  “哎呀,你管他干啥,不在更好,没人和我抢肉吃。”
  我弟弟那个大胖墩子目光发亮的盯着桌上唯一的炒肉片,馋的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见我看他,他眉毛一竖,直接一脚把我踹到了桌子下面:
  “看你妈啊,死女人,贱婊子也配看老子?”
  看着他胖到不明显的五官,我翻了个白眼,端着一小碗米饭蹲到了墙角。
  从小到大,我都和这个弟弟没什么感情,他受我爸妈的影响,从小就看不起女娃,觉得只有男人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女人只是他们的玩物而已。
  所以我对这个弟弟,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就在我吃完饭,在厨房洗碗的时候,我爸才醉醺醺的进了家门,他涨红着脸,一步一摇的往屋子里走。
  “你个蠢货,一大早就找不见人影了,中午饭也不回来吃,喝成这个鬼样子,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我妈一看到我爸,立马就变了脸色,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嗝,你给老子闭嘴,简直就不能比,差太多了……”
  我爸打了个酒嗝,那眯着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妈一眼,嫌弃的摇摇头,使劲推开房屋的门走了进去,没一会儿我就听到了那如雷一般的鼾声。
  我妈气得直叹气,要不是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按照她那暴脾气,早就冲上去给我爸俩大嘴巴了。
  我收拾好碗筷,才准备出门去凑热闹,我妈却把我喊住了:
  “你干啥去?不帮着家里干活,一天天净往外跑,谁家闺女像你这样?”
  我妈斜瞥了我一眼,不耐烦道。
  “我要出去找那个寡妇姐姐,她长得可漂亮了,我爸和村里的叔叔今天都在她家吃的捞面条。”
  我歪了歪头,一脸认真。
  “什么?寡妇?漂亮?你爸在人家家里吃饭?”
  我妈敏锐的捕捉到了我话里的关键词汇。
  她涨红了脸,挺着肚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好啊,我说一上午不见人,家里的活也不干,原来是去找寡妇了!”
  我妈左看右看,一把抄起放在院子里的大扫帚,气势汹汹的就朝着屋子里走去。
  我嘴角扯了扯,真有意思。
  “哎呦!” 
  就在这时,我妈的惨叫声陡然传来!
  我定睛一看,她上台阶时没看到,直接一个大马趴趴在了台阶上,一丝丝带红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羊水破了,要生了!快,快去喊你奶奶和你爸!”
  我妈艰难的扭过头来,喘着气朝我大声吼道。
  “爸!奶奶!要生了!要生了!”
  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整个人好像旋风一样冲进了我奶奶和我爸的房间。
  听到我妈要生了,我爸的酒瞬间就清醒了,一脸的激动之色:
  “我的儿子马上就要出来了!”
  我奶奶也哆哆嗦嗦的迈出了门槛,朝着我妈和我爸开口喊道:
  “快把她放到床上去,闺女,你去喊接生婆!”
  我忙不迭的点点头,转身就朝着门口跑。
  我们这个村里只有一个接生婆,姓赵,年纪比我奶奶还大,我们村里几乎三分之二的人都是她接生的,所以我们都喊她赵太奶。
  “赵太奶,我妈要生了!”
  一进她家门,我就扯着嗓子一通乱吼。
  “哎呀,听见了,我马上来。”
  苍老沙哑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哎呀,赵太奶,快点的吧,我妈摔了一跤,结果就要生了!”
  我扶住她的胳膊,拎着她就往外走。
  “慢点,慢点,我老婆子可禁不住你这么折腾……”
  一路披荆斩棘,我才带着赵太奶回了我家。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刚进家门,就听到了我妈的哀嚎声。
  “哎呦我的老奶奶诶,您可终于来了,快看看我儿子,不会摔出啥毛病吧?!”
  我爸赶忙将赵太奶迎进屋子,一脸焦急。
  “不着急不着急,我先看看,啊。”
  赵太奶走到床前,低头看了看我妈的情况。
  “哎呀,没啥大事,你们先都出去吧,马上就生了。”
  我们都被撵了出来,在房间外头守着。
  “老天爷,希望我儿子能顺利出生,这样我吴家就后继有人了!”
  我爸满脸殷切。
  “切,咋滴,我不是你儿子呗?生个老二就他能继承香火呗?!”
  我弟蹲在屋檐下,听到我爸的话,当时脸色就难看起来,提高了嗓门说道。
  “没没没,爹也没这么说,你别生气,这生儿子可是大事,爹不是就希望能顺利吗……”
  在我面前一直趾高气昂的我爸,此时却露出笑容,很是耐心的哄着他儿子。
  “哇,哇,哇!”
  就在这时,房间内突然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我爸激动的脸色涨红,立马就冲了进去:
  “我的儿,快让你爹看看!”
  可是很快,我爸气急败坏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怎么是个死丫头片子?!我的儿子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次出生的是妹妹,那我爸妈,不会又要……
  “唉,造孽啊……”
  我奶奶听到我爸的声音,深深叹了口气,整个人好像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嘿嘿,原来是丫头片子啊,这下好了,没人跟我抢肉吃了!”
  我弟蹲在屋檐下,幸灾乐祸的笑着。
  “不是我说,吴娃子啊,你家这运气也太差了,怎么回回都是女娃啊,唉,快扔了吧。”
  赵太奶一脸无语,随便在盆里洗洗手,便走了出来。
  “你他妈的,每回生的都是丫头片子,老子要你有啥用,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下一秒,我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还有我爸的谩骂声。
  “这能怪我吗?你运气不好关我什么事,说到底,还不是你没本事!”
  我妈不甘示弱,立马回击。
  “踏马的,还敢顶嘴,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屋子里传来男人女人的对骂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
  我抿了抿嘴,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想必当初生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吧。
  “啪!”
  过了一会儿,屋头的门被我爸粗暴的拉开,他单手抱着一个小包裹,面色阴沉的走了出来。
  我探头看着他手上的东西,不,准确的来说,是我刚出生的妹妹。
  小家伙微微张着嘴,嘴里低声呢喃着,两只小手在空中抓挠着,看起来可爱极了。
  “爸,妹妹她……”
  “闭上你的嘴!看见你们这些丫头片子就烦!”
  我爸粗暴的直接打断我的话,转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这小丫头怎么着也是儿媳妇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而且你的两个娃也长这么大了,这小孩就留下来给家里添个乐吧!她也不会烦到你什么。”
  我奶奶拄着拐杖看了一眼小婴儿,眼中掠过不忍。
  趁着我爸停下脚步的功夫,我赶忙从他怀里抢过了小婴儿搂在了怀里。
  “不行!看见丫头片子我就烦,生这么多了,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要这么多女的有啥用!统统都扔了!”
  我爸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伸手就要把孩子抢走。
  “爸,你就放过她吧,我已经18岁了,我可以养活妹妹的!”
  我死死的搂着孩子,朝着我爸大声喊道。
  “你更是个赔钱货!再和老子逼逼,老子立马就把你嫁出去!最起码还能赚个彩礼钱!”
  我爸被我惹恼火了,一脚又一脚的踢在我身上,还伸出手使劲拽我怀里的妹妹。
  “奶奶!求你救救妹妹吧!”
  我哭的很大声,身上传来的痛让我身体一阵颤抖,可是我不敢松手,一旦松手,妹妹这条命就没了。
  “唉,造孽啊!”
  奶奶看着我爸狰狞的脸,嘴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深深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我心里一阵拔凉,这可是他们亲生的孩子啊,刚出生,活生生的孩子,他们怎么就能狠下心扔掉呢?!
  “都他妈吵什么!死丫头有什么可惜的!直接扔了得了!”
  就在这时,屋子里传来我妈暴怒的声音。
  “拿来!”
  我被揍得鼻青脸肿,身上一阵一阵的疼痛让我止不住的颤抖,怀里的妹妹被我爸使劲一扯,直接扯了出去。
  “妹妹!”
  看着我爸快速走出去的身影,我涕泪横流,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妹妹,就这么没了。
  “丫头,起来吧,别哭了,在我们这个村里,女孩都是这个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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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哒的写文妹子

我和我妹妹是双胞胎,在学校遭受欺凌,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1
  “姐,快起床啦,上课要迟到了!”
  大早上我睡得正香,却被我妹妹硬生生摇醒,我就这么迷糊着被拉去了洗漱间。
  洗脸刷牙一顿操作,我终于坐在了桌子上。
  “小迷糊鬼,快点吃饭,要不然上课该来不及了。”
  我妈妈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然后又去厨房忙活了。
  我低头看着桌上的饭,忍不住食指大动。
  厚蛋烧,火腿三明治,牛奶,香肠,都是我爱吃的。
  “哇,妈妈真厉害,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妹妹兴奋地两眼放光,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哈哈,两个小馋猫,快吃吧。”
  我妈慈爱的看了我们一眼,笑着开口说道。
  一顿狼吞虎咽,满满一桌饭,被我俩直接扫荡一空。
  我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然后拎起椅子上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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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快起床啦,上课要迟到了!”
  大早上我睡得正香,却被我妹妹硬生生摇醒,我就这么迷糊着被拉去了洗漱间。
  洗脸刷牙一顿操作,我终于坐在了桌子上。
  “小迷糊鬼,快点吃饭,要不然上课该来不及了。”
  我妈妈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然后又去厨房忙活了。
  我低头看着桌上的饭,忍不住食指大动。
  厚蛋烧,火腿三明治,牛奶,香肠,都是我爱吃的。
  “哇,妈妈真厉害,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妹妹兴奋地两眼放光,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哈哈,两个小馋猫,快吃吧。”
  我妈慈爱的看了我们一眼,笑着开口说道。
  一顿狼吞虎咽,满满一桌饭,被我俩直接扫荡一空。
  我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然后拎起椅子上的书包,和妹妹一起朝着学校跑去。
  刚推开教室的门,一个大桶便从天而降,我和妹妹默契的退后一步,堪堪躲开了大桶攻击,那桶咣地一声掉在地上,里面装的水洒了一地。
  “切!”
  班里一个穿着超短JK裙的女生坐在桌上,不爽的冷哼出声。
  我狠狠翻了个白眼:
  “张雨,你他妈的想干嘛?”
  “没想干嘛,就是想弄死你俩而已。”
  张雨那画着全包黑眼线的眼睛不屑的瞥了我一眼。
  我拉着妹妹走到座位上,刚准备坐下,凳子上的一瞬间反光让我敏锐的捕捉到了,我随手拿起一本书扔了上去,却再也拿不下来了。
  胶水把书死死地粘在了凳子上。
  我看向班里,沉声问道:
  “谁干的?”
  没人吱声,可所有人都在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和妹妹刚换好凳子,老师就进来了。
  她锐利的眼神扫视着班里:
  “都给我滚回去坐好,开始上课!”
  老师在上面讲课,我和妹妹的后脑勺却不太平,后方一会一个粉笔头,要么就是不带笔盖的笔,硬生生戳得生疼。
  妹妹原本平静的脸颊,在挨了一下又一下之后,牙齿微微咬在了一起,我双眼猛然瞪大,立马一把按住了她:
  “苏苏,别!”
  我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控制半天,她这才缓了过来。
  我心头一松,还好还好……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扭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张雨和她那帮妹妹:
  “劝你一句,真的不要再惹我们,要不然,出了事我不负责。”
  听到我的话,张雨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你和你这个不成器的妹妹?不是我说,你们算老几啊?欺负你们又怎么样?!”
  张雨眼露寒光,手中抄起棒球棍便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老子今天还就打你了!”
  一棍敲下,一缕鲜红血液顺着我的脑门流了下来。
  我摸了摸脑袋,有一点疼。
  我妹见状,瞳孔瞬间变成了竖状,牙齿上下紧紧咬合,嘴里不断发出低吼声。
  “苏苏!”
  我扶着脑袋一声厉喝,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
  我拉着苏苏,重新坐了回去。
  “放学后小巷子里,不来你就死!”
  张雨冷哼一声,棒球棍在我头上狠狠戳了戳,这才离开了。
  我低头看了看蹲在我旁边的苏苏,微微笑了笑:
  “放学后,不用忍着了。”
  苏苏咧嘴一笑,森白的牙齿闪烁着寒光。
  时间转瞬即逝,最后一节课后,学生们陆陆续续都离开了。
  我收拾好书包,和苏苏一起去了学校后面的巷子里。
  这个小巷子非常的隐蔽,一般人发现不了,所以就被学校的校霸,太妹之类的霸占,用来欺负学校的学生。
  我刚到巷子里,一群人就把我围住了。
  “呦呵,胆子还怪肥的,还真敢来啊?”
  张雨坐在一个男人怀里,手搂着他的脖子,正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诧异的挑了挑眉:
  “张雨,你怎么又换男人了,我记得上次不是这个啊?”
  “啪!”
  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我就知道,你他妈的背着我搞男人!”
  那个男人直接给了张雨一巴掌,破口大骂。
  “赵凯,你别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啊,我真没有!”
  张雨直接被打蒙了,然后跪在男人脚边,不断解释。
  “哈哈哈哈,姐,这个男人和这女人一样,蠢得死,笑死了!”
  苏苏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眼泪都飙出来了。
  我佯装生气的轻打了苏苏一下:
  “可别笑了,一会张雨又要过来揍咱俩了。”
  我俩对视一眼,笑的更大声了。
  “你们两个贱婊子!”
  张雨指着我俩,都快气死了。
  这时那男人才反应过来,凶狠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和苏苏:
  “敢耍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男人一个眼神,周围的小混混全都围了上来,伸手就来抓我和苏苏。
  “妹,别忍着了,今天就稍微活动活动身体,打个半残就行,但是不准变,听见没有?”
  我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苏苏,笑着开口。
  “知道了姐,我会克制的。”
  苏苏原本可爱的表情瞬间变了,她嘴角疯狂上扬,狞笑着看着周围的人,伸手将离的最近的一个男人拽了过来,手一扒拉,那男人的胳膊直接被拧断了!
  她轻轻往外一推,那断了胳膊的男人竟倒飞了出去,狠狠地被甩在了墙上,掉下来就没了动静。
  周围那些男人见状,被吓得齐齐往后退了一步,那个叫赵凯的男人气得脸色涨红,大声吼道:
  “都给老子上,有啥拿啥,谁敢往后退,老子现在就活刮了他!”
  那群男人闻言,脸色纠结半天,最后还是抄起旁边的球棍之类的,大声喊着冲了上来。
  我双手抱胸,无奈的摇摇头,这些人,不知悔改,咋就看不清楚形势呢?
  “哈哈哈!”
  苏苏疯狂的笑着,左手扔一个,右手扭一个,肢体碰撞间,鲜血迸溅,现场堪比修罗场,惨不忍睹!
  五分钟后,苏苏站在赵凯和张雨的面前,狞笑着,目光紧紧的盯着俩人看。
  “不,不要……”
  张雨已经被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躲在那男人的背后瑟瑟发抖。
  “你,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啊!”
  赵凯的额头上冷汗岑岑落下,口水疯狂的分泌着,脖子使劲往后仰,根本不敢看苏苏的眼睛。
  “哈哈哈,姐,他不是很厉害吗?嗯?张雨,说话啊?”
  苏苏歪着头,笑着开口。
  我慢慢悠悠走到两人面前,眼神往下瞟:
  “我早就告诉过你,别再惹我们,可是你不听啊,那现在怎么办,把你打死还是打残?”
  张雨闻言,身子瞬间便抖如筛糠:
  “我,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两位姐姐,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她眼神瞟了一眼苏苏身后,满眼猩红,更是被吓的声音颤抖,直接哭出来了。
  她一个高中生,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啊,没被吓尿都已经不错了。
  “那你还搞校园霸凌那一套吗?”
  我弯下腰,使劲拍了拍她的脸。
  “不会了,我保证,再也不会了,你们就放过我吧!”
  张雨抖个不停,吓得六神无主。
  “那你呢?”
  我转头看向身体僵直的赵凯,眼神玩味。
  “我保证,再也不管你们的事了行不,她,我把她给你们,你们就放过我吧,我们其实原本也无冤无仇对不对,你们打我一顿,也犯不上对不对?”
  赵凯强行露出个笑容,直接把身后的张雨拉了出来,推到了我妹妹的面前,一副任我们处置的样子。
  “你可真不是个男人!”
  张雨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紧接着便是破口大骂。
  “你他妈怎么好意思骂老子,要不是你,我能摊上这种破事吗,啊?!”
  赵凯揪住张雨的头发,眼神凶狠的恨不得把她生啃了,哪里还有刚开始时候的不可一世。
  我无语的摇摇头,人性就是这样,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亲近的人,也不行。
  “走吧妹妹,实在是太无聊了,还以为能发生点有趣的事情呢……”
  我伸了个懒腰,转身朝着小巷子外面走去,我妹朝着还在争吵的两人做了个鬼脸,也赶忙跟了上来:
  “姐,刚刚为啥不把他们都杀了,明明就是顺手的事儿……”
  我看着苏苏委屈的小脸,轻声道:
  “现在杀人太招摇了,你别忘了,我们可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万一发生大型死伤事件,难免会引起那帮人的注意,到时候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苏苏点点头:
  “好吧,那就听姐姐的。”
  这时脚边一只老鼠蹿过,苏苏一脚便把它踢到了墙角:
  “死老鼠,滚开!”
  等我们回到家,我妈已经把饭做好了,爸爸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我们回来,笑着开口:
  “两个宝贝女儿回来了,快放下书包,开饭了。”
  看着桌上的丰盛饭菜,我和妹妹馋的直流口水,赶忙脱下书包,洗了手坐在了饭桌旁。
  “慢点吃,这孩子,跟饿死鬼似的,在学校累坏了吧?”
  我妈拍了拍苏苏的后背,嗔怪着说了一嘴。
  “不是啊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我和我姐的胃口,那学校的饭,实在是不太行啊!”
  苏苏满嘴流油的啃着排骨,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
  “妈,你可不知道,那中午在学校吃饭,食堂阿姨都被我俩吓坏了,她说从来就没见过饭量这么大的女孩子。”
  我笑着开口,边说边比划。
  “哈哈哈!”
  我爸妈对视一眼,忍不住的笑起来,家里一片欢声笑语。
  第二天我和我妹一如往常,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学校。
  刚进教室我就发现,今天居然没有恶作剧,而且,我和妹妹的座位上甚至都没有胶水之类的,干干净净。
  我不解的抬头看去,只见班里所有人都离我俩远远地,那眼神飘忽不定,却都不敢看我们。
  尤其是张雨那女人,原本坐在我后面,现在却搬到了离我们最远的角落里,一直低着头。
  看来昨天的情况多多少少还是被班里人知道了啊,唉,早知道该听妹妹的话,全灭了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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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皇大帝

嫁给当初霸凌过我的人后,他断了两条腿。白天我是人人称赞的好妻子,夜里我让他把所有做的孽都还回来

我嫁给了曾经霸凌我的人。

 

他现在断了两条腿。

 

我白天推着他看风景,在人前做个好妻子。

 

夜里就狠狠羞辱他,发泄从前受到的伤害。

 

他自知身残,从不反抗。

 

婚后第三年,我怨气已消,打算离开。

 

他却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声音低沉如恶魔。

 

「你走不掉的。」

 

01

 

我答应了贺礼的求婚,在他腿断的时候。

 

因为医生说他伤的太重,站起来可能性不大。

 

而我要的恰恰就是一个不能与我抗衡的残废。

 

高一那年......

我嫁给了曾经霸凌我的人。

 

他现在断了两条腿。

 

我白天推着他看风景,在人前做个好妻子。

 

夜里就狠狠羞辱他,发泄从前受到的伤害。

 

他自知身残,从不反抗。

 

婚后第三年,我怨气已消,打算离开。

 

他却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声音低沉如恶魔。

 

「你走不掉的。」

 

01

 

我答应了贺礼的求婚,在他腿断的时候。

 

因为医生说他伤的太重,站起来可能性不大。

 

而我要的恰恰就是一个不能与我抗衡的残废。

 

高一那年,我发现了贺礼的秘密。

 

他把我逼在小胡同的墙角,威胁我不能说出去。

 

随后开使了对我长达三年的恐吓与羞辱。

 

我对他的恨意从初见至今,每分每秒,只增不减。

 

现在,终于可以报仇了。

 

贺礼坐在轮椅上跟我一起宣读结婚誓词。

 

他的西服没有一丝褶皱,板板正正,和他的皮囊一样。

 

我侧身低头看他,像看一只可怜的蝼蚁。

 

北城冬日阳光少的可怜,宾客陆续离席,而我推着贺礼入洞房。

 

我坐在大红色的床上,看着贺礼。

 

良久,他开口:「里予,帮帮我。」

 

我不理他,只慢慢脱着衣服。

 

绯色爬上脸颊,他试图站起来,但最终失败。

 

「里予,帮帮我。」

 

他又一次开口,语气很是不耐。

 

我一脚把轮椅踢的远远的。

 

「你求我啊!」

 

02

 

贺礼在轮椅上待了一夜,我还是很好心给他裹了床棉被,只是样子略显滑稽。

 

我用手机拍下,偷偷发在微博小号。

 

并配文:「新婚夜丈夫不能人道,美娇娘被迫守活寡。」

 

贺礼起初也反抗过,把新房里能砸的都砸了。

 

但没用。

 

贺家人听到动静并不阻拦。

 

因为贺文舟也很喜欢看他哥哥无能狂怒的样子。

 

在这点上,我们目标一致。

 

和八年前一样。

 

贺文舟是我的初恋。

 

要不是当初贺礼横插一脚,我跟贺文舟孩子都会跑了。

 

上中学那会儿。

 

我家里很穷,住在老旧待拆迁的棚户区。

 

父母几经辗转,花费半生积蓄送我进了市里的一所私立高中。

 

同学们非富即贵,快到家的那几条阴暗脏乱的巷子不可能出现我的同学。

 

所以当我看到贺礼偷偷摸摸进了一间老房子的时候,就不自觉跟了上去。

 

冬日里窗户上都是露水,我看的不真切。

 

贺礼好像对着屋里的人叫父亲,还给了他很多钱。

 

屋里灯光暗黄,氤氤氲氲像做梦一样。

 

屋檐的冰凌突然砸在我身上,我惊呼,然后迅速跑掉。

 

可贺礼速度太快了,我被他抓个正着。

 

他拎着我到一个死胡同。

 

见周围安全又狠狠将我摔在地下。

 

一字一顿:「敢说出去一个字,你就死定了!」

 

这话换个人说我一定会当他放屁。

 

但是贺礼不一样,他是北城贺家的小少爷。

 

不管以后还是不是,但起码现在是。

 

一些不触及法律的腌臜事他做的得心应手。

 

包括但不限于抢来别人的女朋友并羞辱她。

 

比我如今羞辱他可厉害多了。

 

03

 

新婚第二天,贺家家宴。

 

我推着贺礼慢慢入席,礼貌问候着贺父、贺母。

 

还有一脸玩味儿的小叔子贺文舟。

 

刀叉贺文舟还用不习惯,筷子夹起牛排就啃。

 

嘴里塞满了还不忘问候哥嫂:「昨晚上可还顺利?」

 

贺父骂他没规矩,他回呛:「流浪十几年,换你你也没规矩。」

 

见要冷场,我赶紧说:「一切都好。」

 

说完还娇羞地看着贺礼,但转过脸眼泪又掉了下来。

 

明眼人都知晓实情,替我惋惜。

 

只有贺文舟一直装傻充楞:「嫂子,好你还哭什么?不会是我哥不行吧?」

 

「不行」两字狠狠戳到了贺礼的痛处。

 

他扔了刀叉,推着轮椅就要走。

 

但无奈,双手再怎么样也使不上多大力气,推了几次轮椅还在原地。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推他出去。

 

推倒院子里放着,我要回去继续吃饭。

 

贺文舟趁人不注意还夹了菜放我碗里。

 

我正吃着,却又忽然觉得心虚,抬头对上贺礼阴鸷的眼神。

 

他好像要杀了我。

 

跟当初发现我是贺文舟的女朋友一样。

 

我为求自保,老老实实在贺礼手下当小弟。

 

写作业或者替他挡桃花我都能干。

 

起初他对我也算不错。

 

看我穷,还时不时装霸总塞钱给我。

 

怕我走夜路不安全,还借口保护秘密送我回家。

 

可贺文舟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04

 

我跟贺文舟其实是暗恋,没有捅破窗户纸但都心照不宣。

 

变故出现在高二上学期。

 

贺家人直接来到学校,说找他们丢失多年的少爷。

 

周围同学都觉得过于抓马,肯定是贺礼的死对头造的谣。

 

但我知道,这是真的,再真不过了。

 

一来二去贺礼对我放松了警惕,再去棚户区破屋也没有避着我。

 

我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贺礼是假少爷。

 

那个时不时出现在我面前,笑的像个傻子的贺文舟才是真生的贺家少爷。

 

真相大白,我开心得要跳起来。

 

虽然我没立什么功,但鸠占鹊巢的事情得以平反。

 

贺礼那个恶霸跌落神坛还是非常值得庆祝的。

 

可我也只高兴了两天。

 

贺礼的阴霾又卷土重来。

 

他只用了两天就搞定了贺家父母,然后继续当着贺家少爷。

 

而贺文舟则因为这个事情还休学了半年。

 

文艺青年醉心于腐朽的浪漫。

 

我给贺文舟写的信全被贺礼截胡了。

 

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一字一句的读出来,不管我有多么狼狈。

 

任由流言发酵,任由同学耻笑。

 

我像个小丑。

 

「捞女!」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卖炸串的怎么能进我们学校?」

 

我的高中生活从此暗无天日。

 

05

 

我吃完饭就推着贺礼回屋了。

 

他吃没吃饱的不重要,饿不死就行。

 

家庭医生说帮他做理疗,能提升站起来的概率。

 

我在旁边看着,学的认真又仔细。

 

后续日子我主动包揽了这项任务。

 

医生说不能碰的地方,我就狠狠碰。

 

医生说要用力按的地方,打死我也不摸。

 

贺礼被我磋磨的是一日不如一日。

 

「你就那么恨我?」

 

结婚的第三个月,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恨我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我闻言猛地拔出他屁股上插着的银针。

 

「因为想报复你呀!」

 

他泄了气,似乎有些难过,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任由银针下落将他扎成筛子。

 

他不反抗,我又觉得没了意思,干脆躺在床上放空自己。

 

迷迷糊糊,马上要闭眼的时候,贺礼突然说。

 

「我其实比他更早爱你。」

 

06

 

贺礼的话像鞋底的沙子,膈应人。

 

我猜想这就是他的目的。

 

我恨他恨的纯粹,所以报复起来没有一丝犹豫和愧疚。

 

他说爱我不过是想扰乱我的心,让我苦于回忆过去和审视现在的自己。

 

贺礼啊,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险。

 

睡也睡不着了,我踹了贺礼两脚,打算好好聊聊。

 

「那你说说爱我的证据吧。」

 

我知道我问了就中了他的圈套,但还是忍不住开口。

 

我希望从前的痛苦源自于自卑愚钝的自己,而不是它本就来自赤裸裸的恶意。

 

如果贺礼言之有理,我或许能与从前和解。

 

贺礼被我踹到了墙角,他背对着我,缓缓开口。

 

「我说过要追求你,不介意你与贺文舟的过去,也不介意你贫穷的出身。」

 

「我也去了你父亲的小摊上吃烧烤,也告诉我的追求者你是唯一。」

 

「贺文舟,他贪慕虚荣,我也是提早告诉你真相而已。」

 

「......」

 

他说了很多很多,最后把自己都感动哭了。

 

屋里很静,只剩我手机按键的声音。

 

我的微博小号更新了,标题是:「鳄鱼眼泪,自欺欺人。」

 

我就不该对贺礼,有一丝一毫的希冀。

 

他明明制造流言,踩碎我可怜的自尊。

 

却又自诩高贵的救赎者,想将我拉出泥潭。

 

拆散我跟贺文舟,让我当众出丑说是为了我好。

 

不介意我的过去、我的贫穷,其实就默认了我配不上他。

 

吃进嘴的烧烤又嫌弃地吐出去,害得我父亲生意惨淡。

 

至于公开追求我,那更是放任他成群结队的爱慕者欺负我。

 

贺礼啊,真是洗不白呢。

 

烦人,我一脚把他踹下床。

 

养病的日子伙食太好了,他摔下去的时候地板都在动。

 

好巧不巧引来了贺文舟。

 

「哥、嫂子,你俩没事儿吧?」

 

贺礼的没字没说出来就被我捂住嘴巴。

 

我扯着嗓子大喊:「有事!文舟快来帮忙!」

 

「弄到轮椅上,给我绑起来,嘴巴堵上!」

 

我坐在一旁,指挥着贺文舟干活。

 

他动作倒是快:「嫂子还要做什么吗?」

 

「没了,你先走吧。」

 

「嫂子还要做什么吗?」

 

「?,没了,走吧。」

 

贺文舟站的笔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嫂子还要做什么吗?」

 

「?,都第三遍了,你烦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文舟霸道又窒息的吻淹没,他毫无章法,像野兽啃食自己的猎物。

 

他身子重重压来,我支撑不住,跌进柔软的被子里。

 

我趁机大口呼吸,脑袋也清醒了许多,对着贺文舟大吼。

 

「我他妈是你嫂子!」


MBTI隔空投递厕

投糕20

  什么是爽文?就是受害者反转成高功能NPD,然后反制原来的加害者。恕我直言,这就是现在炸Fi的舆论环境所产生的畸形审美

  虽然那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倡导反对“受害者有罪论”这种错误的思想,并且是个人也应该反对“受害者有罪论“,因为真的存在完美受害者;但是他们走偏了,形成了一种“受害者神圣论“的腔调:只要是受害者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只要是受害者的特征都是值得歌颂的。

  所以现在,只要不是极端倒地向着受害者,都会被认为是“和加害者共情”,在分析的时候不站在加害者的视角和立场,都会被认为是“YPG”!

  这种思想的人真是同时学习了NPD和BPD,既然学习的都是答辩,可想而知这种产物的内核...

  什么是爽文?就是受害者反转成高功能NPD,然后反制原来的加害者。恕我直言,这就是现在炸Fi的舆论环境所产生的畸形审美

  虽然那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倡导反对“受害者有罪论”这种错误的思想,并且是个人也应该反对“受害者有罪论“,因为真的存在完美受害者;但是他们走偏了,形成了一种“受害者神圣论“的腔调:只要是受害者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只要是受害者的特征都是值得歌颂的。

  所以现在,只要不是极端倒地向着受害者,都会被认为是“和加害者共情”,在分析的时候不站在加害者的视角和立场,都会被认为是“YPG”!

  这种思想的人真是同时学习了NPD和BPD,既然学习的都是答辩,可想而知这种产物的内核该有多臭……

  知道凭什么被/告(哪怕是sxf)也有律师吗?

  又知道凭什么不直接让原/告或者其家属行/刑呢?

  只有知道什么是邪恶,还知道为什么他们会邪恶,才能拥抱真正的正义。如果只站在被害者的视角(此处不是背离被害者的立场的意思)去看待,那我们将永远无法获得真正的正义,获得的只是能是歇斯底里。

운명의 문이 열려 있는 것을 발견하면 들지 말하요!

茶茶

嫁给当初霸凌过我的人后,他断了两条腿。白天我是人人称赞的好妻子,夜里我让他把所有做的孽都还回来

我嫁给了曾经霸凌我的人。

 

他现在断了两条腿。

 

我白天推着他看风景,在人前做个好妻子。

 

夜里就狠狠羞辱他,发泄从前受到的伤害。

 

他自知身残,从不反抗。

 

婚后第三年,我怨气已消,打算离开。

 

他却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声音低沉如恶魔。

 

「你走不掉的。」

 

01

 

我答应了贺礼的求婚,在他腿断的时候。

 

因为医生说他伤的太重,站起来可能性不大。

 

而我要的恰恰就是一个不能与我抗衡的残废。

 

高一那年...

我嫁给了曾经霸凌我的人。

 

他现在断了两条腿。

 

我白天推着他看风景,在人前做个好妻子。

 

夜里就狠狠羞辱他,发泄从前受到的伤害。

 

他自知身残,从不反抗。

 

婚后第三年,我怨气已消,打算离开。

 

他却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声音低沉如恶魔。

 

「你走不掉的。」

 

01

 

我答应了贺礼的求婚,在他腿断的时候。

 

因为医生说他伤的太重,站起来可能性不大。

 

而我要的恰恰就是一个不能与我抗衡的残废。

 

高一那年,我发现了贺礼的秘密。

 

他把我逼在小胡同的墙角,威胁我不能说出去。

 

随后开使了对我长达三年的恐吓与羞辱。

 

我对他的恨意从初见至今,每分每秒,只增不减。

 

现在,终于可以报仇了。

 

贺礼坐在轮椅上跟我一起宣读结婚誓词。

 

他的西服没有一丝褶皱,板板正正,和他的皮囊一样。

 

我侧身低头看他,像看一只可怜的蝼蚁。

 

北城冬日阳光少的可怜,宾客陆续离席,而我推着贺礼入洞房。

 

我坐在大红色的床上,看着贺礼。

 

良久,他开口:「里予,帮帮我。」

 

我不理他,只慢慢脱着衣服。

 

绯色爬上脸颊,他试图站起来,但最终失败。

 

「里予,帮帮我。」

 

他又一次开口,语气很是不耐。

 

我一脚把轮椅踢的远远的。

 

「你求我啊!」

 

02

 

贺礼在轮椅上待了一夜,我还是很好心给他裹了床棉被,只是样子略显滑稽。

 

我用手机拍下,偷偷发在微博小号。

 

并配文:「新婚夜丈夫不能人道,美娇娘被迫守活寡。」

 

贺礼起初也反抗过,把新房里能砸的都砸了。

 

但没用。

 

贺家人听到动静并不阻拦。

 

因为贺文舟也很喜欢看他哥哥无能狂怒的样子。

 

在这点上,我们目标一致。

 

和八年前一样。

 

贺文舟是我的初恋。

 

要不是当初贺礼横插一脚,我跟贺文舟孩子都会跑了。

 

上中学那会儿。

 

我家里很穷,住在老旧待拆迁的棚户区。

 

父母几经辗转,花费半生积蓄送我进了市里的一所私立高中。

 

同学们非富即贵,快到家的那几条阴暗脏乱的巷子不可能出现我的同学。

 

所以当我看到贺礼偷偷摸摸进了一间老房子的时候,就不自觉跟了上去。

 

冬日里窗户上都是露水,我看的不真切。

 

贺礼好像对着屋里的人叫父亲,还给了他很多钱。

 

屋里灯光暗黄,氤氤氲氲像做梦一样。

 

屋檐的冰凌突然砸在我身上,我惊呼,然后迅速跑掉。

 

可贺礼速度太快了,我被他抓个正着。

 

他拎着我到一个死胡同。

 

见周围安全又狠狠将我摔在地下。

 

一字一顿:「敢说出去一个字,你就死定了!」

 

这话换个人说我一定会当他放屁。

 

但是贺礼不一样,他是北城贺家的小少爷。

 

不管以后还是不是,但起码现在是。

 

一些不触及法律的腌臜事他做的得心应手。

 

包括但不限于抢来别人的女朋友并羞辱她。

 

比我如今羞辱他可厉害多了。

 

03

 

新婚第二天,贺家家宴。

 

我推着贺礼慢慢入席,礼貌问候着贺父、贺母。

 

还有一脸玩味儿的小叔子贺文舟。

 

刀叉贺文舟还用不习惯,筷子夹起牛排就啃。

 

嘴里塞满了还不忘问候哥嫂:「昨晚上可还顺利?」

 

贺父骂他没规矩,他回呛:「流浪十几年,换你你也没规矩。」

 

见要冷场,我赶紧说:「一切都好。」

 

说完还娇羞地看着贺礼,但转过脸眼泪又掉了下来。

 

明眼人都知晓实情,替我惋惜。

 

只有贺文舟一直装傻充楞:「嫂子,好你还哭什么?不会是我哥不行吧?」

 

「不行」两字狠狠戳到了贺礼的痛处。

 

他扔了刀叉,推着轮椅就要走。

 

但无奈,双手再怎么样也使不上多大力气,推了几次轮椅还在原地。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推他出去。

 

推倒院子里放着,我要回去继续吃饭。

 

贺文舟趁人不注意还夹了菜放我碗里。

 

我正吃着,却又忽然觉得心虚,抬头对上贺礼阴鸷的眼神。

 

他好像要杀了我。

 

跟当初发现我是贺文舟的女朋友一样。

 

我为求自保,老老实实在贺礼手下当小弟。

 

写作业或者替他挡桃花我都能干。

 

起初他对我也算不错。

 

看我穷,还时不时装霸总塞钱给我。

 

怕我走夜路不安全,还借口保护秘密送我回家。

 

可贺文舟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04

 

我跟贺文舟其实是暗恋,没有捅破窗户纸但都心照不宣。

 

变故出现在高二上学期。

 

贺家人直接来到学校,说找他们丢失多年的少爷。

 

周围同学都觉得过于抓马,肯定是贺礼的死对头造的谣。

 

但我知道,这是真的,再真不过了。

 

一来二去贺礼对我放松了警惕,再去棚户区破屋也没有避着我。

 

我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贺礼是假少爷。

 

那个时不时出现在我面前,笑的像个傻子的贺文舟才是真生的贺家少爷。

 

真相大白,我开心得要跳起来。

 

虽然我没立什么功,但鸠占鹊巢的事情得以平反。

 

贺礼那个恶霸跌落神坛还是非常值得庆祝的。

 

可我也只高兴了两天。

 

贺礼的阴霾又卷土重来。

 

他只用了两天就搞定了贺家父母,然后继续当着贺家少爷。

 

而贺文舟则因为这个事情还休学了半年。

 

文艺青年醉心于腐朽的浪漫。

 

我给贺文舟写的信全被贺礼截胡了。

 

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一字一句的读出来,不管我有多么狼狈。

 

任由流言发酵,任由同学耻笑。

 

我像个小丑。

 

「捞女!」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卖炸串的怎么能进我们学校?」

 

我的高中生活从此暗无天日。

 

05

 

我吃完饭就推着贺礼回屋了。

 

他吃没吃饱的不重要,饿不死就行。

 

家庭医生说帮他做理疗,能提升站起来的概率。

 

我在旁边看着,学的认真又仔细。

 

后续日子我主动包揽了这项任务。

 

医生说不能碰的地方,我就狠狠碰。

 

医生说要用力按的地方,打死我也不摸。

 

贺礼被我磋磨的是一日不如一日。

 

「你就那么恨我?」

 

结婚的第三个月,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恨我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我闻言猛地拔出他屁股上插着的银针。

 

「因为想报复你呀!」

 

他泄了气,似乎有些难过,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任由银针下落将他扎成筛子。

 

他不反抗,我又觉得没了意思,干脆躺在床上放空自己。

 

迷迷糊糊,马上要闭眼的时候,贺礼突然说。

 

「我其实比他更早爱你。」

 

06

 

贺礼的话像鞋底的沙子,膈应人。

 

我猜想这就是他的目的。

 

我恨他恨的纯粹,所以报复起来没有一丝犹豫和愧疚。

 

他说爱我不过是想扰乱我的心,让我苦于回忆过去和审视现在的自己。

 

贺礼啊,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险。

 

睡也睡不着了,我踹了贺礼两脚,打算好好聊聊。

 

「那你说说爱我的证据吧。」

 

我知道我问了就中了他的圈套,但还是忍不住开口。

 

我希望从前的痛苦源自于自卑愚钝的自己,而不是它本就来自赤裸裸的恶意。

 

如果贺礼言之有理,我或许能与从前和解。

 

贺礼被我踹到了墙角,他背对着我,缓缓开口。

 

「我说过要追求你,不介意你与贺文舟的过去,也不介意你贫穷的出身。」

 

「我也去了你父亲的小摊上吃烧烤,也告诉我的追求者你是唯一。」

 

「贺文舟,他贪慕虚荣,我也是提早告诉你真相而已。」

 

「......」

 

他说了很多很多,最后把自己都感动哭了。

 

屋里很静,只剩我手机按键的声音。

 

我的微博小号更新了,标题是:「鳄鱼眼泪,自欺欺人。」

 

我就不该对贺礼,有一丝一毫的希冀。

 

他明明制造流言,踩碎我可怜的自尊。

 

却又自诩高贵的救赎者,想将我拉出泥潭。

 

拆散我跟贺文舟,让我当众出丑说是为了我好。

 

不介意我的过去、我的贫穷,其实就默认了我配不上他。

 

吃进嘴的烧烤又嫌弃地吐出去,害得我父亲生意惨淡。

 

至于公开追求我,那更是放任他成群结队的爱慕者欺负我。

 

贺礼啊,真是洗不白呢。

 

烦人,我一脚把他踹下床。

 

养病的日子伙食太好了,他摔下去的时候地板都在动。

 

好巧不巧引来了贺文舟。

 

「哥、嫂子,你俩没事儿吧?」

 

贺礼的没字没说出来就被我捂住嘴巴。

 

我扯着嗓子大喊:「有事!文舟快来帮忙!」

 

「弄到轮椅上,给我绑起来,嘴巴堵上!」

 

我坐在一旁,指挥着贺文舟干活。

 

他动作倒是快:「嫂子还要做什么吗?」

 

「没了,你先走吧。」

 

「嫂子还要做什么吗?」

 

「?,没了,走吧。」

 

贺文舟站的笔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嫂子还要做什么吗?」

 

「?,都第三遍了,你烦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文舟霸道又窒息的吻淹没,他毫无章法,像野兽啃食自己的猎物。

 

他身子重重压来,我支撑不住,跌进柔软的被子里。

 

我趁机大口呼吸,脑袋也清醒了许多,对着贺文舟大吼。

 

「我他妈是你嫂子!」


心病

活着?的心?

本人是一位初二就休学的一位傻子,觉得这世界的人活着都不累吗?被人骂被人说很开心吗?

有人死,有人活。我认为:死会让人解脱,活就是活着。

死:让自己放弃这个世界,不用面对这自以为是正义和平的世界,不用每天假装笑脸,不用为怎么和人相处感到烦恼。

活:让人像傀儡的活着,每个人都在一直吃苦,相信一定会有甜,但有人终究没有等到甜,都是在为了生存和生活。

说一下我

本人被学校语言80,出二次元被人鸽,被人认为丑,和人一起出去因为不能带美瞳只能带眼镜而冷漠,还有一人把我当aa的工具,他们有些对我说的话都很少,本人送他们东西,换来的就一句不要再联系了。

本人是和他们说过的,但是就是把我当成傻子一样......

本人是一位初二就休学的一位傻子,觉得这世界的人活着都不累吗?被人骂被人说很开心吗?

有人死,有人活。我认为:死会让人解脱,活就是活着。

死:让自己放弃这个世界,不用面对这自以为是正义和平的世界,不用每天假装笑脸,不用为怎么和人相处感到烦恼。

活:让人像傀儡的活着,每个人都在一直吃苦,相信一定会有甜,但有人终究没有等到甜,都是在为了生存和生活。

说一下我

本人被学校语言80,出二次元被人鸽,被人认为丑,和人一起出去因为不能带美瞳只能带眼镜而冷漠,还有一人把我当aa的工具,他们有些对我说的话都很少,本人送他们东西,换来的就一句不要再联系了。

本人是和他们说过的,但是就是把我当成傻子一样逗。后来在小软件上说一下这个事实,没有报他名字,没有泄露他的照片,更没有说他家庭住址在哪里,但就是在评论区下骂我呀。

本人不会骂人,也骂不过,只能生闷气,是不是很弱小?对呀我就是这种人很累的。

本人是有过开心的但是一时和虚幻的,都是那些人编织出来的,学校被两面三刀,表面上跟我是朋友,后面为了,引同学的关注,把我所有说给他的私密的事情都说出去了,他们的快乐都是印在那些很信任他的"傻子″身上的。真是可笑呐。所以才会有人承受不住跳了呀,你们还要要他怎么办呢?呐,对吧?

还有家庭暴力,也是其中因素呢

那些人都是被信任,才想要击碎他们的呀。

(以上是学生)

大人就是被逼迫,有些弱小的人上班被逼迫帮别人完成,有些人被逼迫强制结婚比如农村(有些)(这些不要以为没有,你们不知道的可多了)还有就是被小孩子给烦的,有句话说的确实不错,你是他们的父母,应该教导好他们的,但有些人就是不好不适合,但没办法,只能这样。(本性是认为大人就是没啥好的,但源头很遥远喽)

然后小孩子确实需要,教导而不是压力,你们说有苦衷,我信,因为你们做不了,就是要孩子来做,但你们也太急了吧?不怕把孩子给逼跳啊?佩服佩服

你们真认为网上都是好人吗?大多都是两面三刀好吧,你认为他们发视频拍的很好,很高清的,帮助别人是正常的吧,随手拍的是吧?(天呐,真的是太可笑了)

对了,还有一些模糊的,我就是觉得是垃圾 谁不会模糊呢?

我承认世界上有好人,那谁敢说有多少呢?

你真的确定你的好朋友没有对你做什么亏心事吗?你真的确定你身边都是好人?

危险的时候会保护你?

(想清楚人都会第一保护自己)那些只是骗人的

以前我被学校80的时候,去报警了,但老师就是不管呀,警察也不管呀,学校更不会管呀,报教育局至少管了一点,注意只是一点。

老师还趾高气扬的,好好好现在上任的都是年轻的

我还是觉得这种人,还是先磨练一下再管吧?

太没心态了

这样说有活着的心吗?

要么成为坏人,要么永远被欺负

要么活,要么死

总是要选一个吧


一位初二的傻子



梅林·弗里德里希

关于负面&不良情绪的风险转嫁(Key&Peele)视频备份

关于负面&不良情绪的风险转嫁(Key&Peele)视频备份

萌萌哒的写文妹子

丧尸来袭,被全班霸凌的我,自然也就被那些霸凌者推了出来,以抵挡丧尸潮……可他们忘了,我早已不是我

丧尸来袭,早已成为千千万万被霸凌人群之一的我,自然也就被那些霸凌者推了出来,以抵挡丧尸潮的攻击。
  不过,真以为我还想以前一样软弱可欺?我的人生将彻底由我自己掌控。
  1.
  “你,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出去!”
  一个长得长脸小眼的女生,用她那画满了坤坤的校服衣袖拍打着我的脸。
  她的眼神中满是不耐,两根细如鱼线的淡眉以一种特别夸张的方式皱起。
  她身后其他的学生一个个地也开始催促。
  “我说源源,你到底行不信,连个她推不出去!”
  “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你快点呀,你想让大家一起陪葬吗?”
  “你要是连她也收拾不了,那你就和她一起当诱饵吧!”
  这些班里的有一个算一个,已经渐渐地将那鞠源源围住,......

丧尸来袭,早已成为千千万万被霸凌人群之一的我,自然也就被那些霸凌者推了出来,以抵挡丧尸潮的攻击。
  不过,真以为我还想以前一样软弱可欺?我的人生将彻底由我自己掌控。
  1.
  “你,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出去!”
  一个长得长脸小眼的女生,用她那画满了坤坤的校服衣袖拍打着我的脸。
  她的眼神中满是不耐,两根细如鱼线的淡眉以一种特别夸张的方式皱起。
  她身后其他的学生一个个地也开始催促。
  “我说源源,你到底行不信,连个她推不出去!”
  “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你快点呀,你想让大家一起陪葬吗?”
  “你要是连她也收拾不了,那你就和她一起当诱饵吧!”
  这些班里的有一个算一个,已经渐渐地将那鞠源源围住,他们双手已经伸出。
  这鞠源源一看,大长脸下的薄嘴唇紧紧一咬,趁我一个不注意,就将我从窗户上推了出去。
  “叶子,对不起了,为了我的安全,你就去探路吧。”
  我一个不小心就摔了下去,这时我唯唯诺诺的头颅第一次抬起,我的眼睛前所谓有的睁大,我要将这些人全部记住。
  我发誓,如果有来生,那么,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
  我都不会放过,都是一个肩膀上放个脑袋,谁怕谁。
  可是一切都完了,不说我在三楼,就说不远处那十几个正在嘶吼的丧尸,也不会让我留下全尸。
  这一刻,我短暂的人生开始快速在我头脑中闪过。
  小时候被邻居家的小男孩抢了奶嘴。
  三年级被高年级的大个子抢了钱钱。
  高中了被所有人瞧不上。
  这就是我的一生么,真不甘心呀。
  不对,我的身体并没有下坠,这是怎么回事?
  2.
  我下了好大的勇气,才敢微微睁开眼睛。
  这刚一睁开我就发现自己居然在空中悬停了。
  班里那些混蛋的“音容相貌”还保持着刚刚的样子。
  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因为在我心目中,他们的下场绝不会比我好在哪儿去。
  不过就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再往下面一看,那些不远处的丧尸也停止了嘶吼。
  风停水止,除了我周围的一切都在这一时间定格。
  我这是怎么了,我的眼神中也满是疑问。
  我尝试着扭了扭身体,不能动。
  接着我又试着动了动脚,也不行。
  难不成自己这是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之所以保持这个状态是因为自己S不瞑目?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免微微向下一撇。
  连S都只能做个孤魂野鬼。
  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攥起,我不服。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居然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是可以动的。
  伴随着自己双手的挥动,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下两个选项。
  A.窗户逃生   B.大门逃生
  我先点了一个A,我的眼前就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
  我摔下去的时候,被教学口旁的歪脖子树挂了一下,有了缓冲,我一下子就掉到了两座楼之间的连廊顶上。
  这可真是一条绝美的逃生路径,但是就在我眼角稍稍放松的时候。
  间隔时间不超过三分。
  这个时候在连廊靠里的角落里,突然就跳出一只丧尸在那里守株待兔。
  我K,我要这么下去,那还不直接葬身尸腹了吗?
  3.
  此时我的后背已经是不由自主的湿了大片。
  再看B选项,我的眼角更是狂跳不止。
  这什么鬼了,门外更恐怖,旁边教室早已经沦陷。
  我出去不到一分钟,就直接被一群丧尸分而食之。
  这是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呀。
  不对,连廊上只有一个,我完全可以趁其不备,将其一脚踹下连廊。
  而且,我又看了看刚刚把我推下来的鞠源源,内心也有了打算。
  于是我果断点了A,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前一闪。
  我竟然再次回到了刚刚被推下的前一刻。
  “叶子,对不起了,为了我的安全,你就去探路吧。”
  同样的话语,同样的表情。
  但不同的是,我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慌乱。
  我怜悯地看了一眼这鞠源源,随后趁着她的手没有触碰到我的时候。
  我已经主动朝着那歪脖子树而去了。
  果然,这一切都在按照之前我看到的那样,再一步步地进行。
  “嘶”
  巨大的冲击了,让我的背部感受了一股子火辣辣的感觉。
  我紧紧地咬着牙,尽管脸色已经泛红,可依旧没有出声。
  这个时候,一步踏错,我这小命难保。
  “嗖嗖嗖!”
  树上麻雀在我下坠的巨大响声中,一只只的惊慌失措地飞了出去。
  “呃!”
  经过这树叉一档,我安然来到了连廊顶上。
  当然这样大的动静,自然也吵醒了某个潜藏在角落的丧尸。
  倒计时开始。
  我马上朝着窗户上拍手,示意她们这里很安全,可以跳下来。
  4.
  只不过我的步伐却是缓缓再向连廊另一边挪着。
  班里的那群混蛋看见我安然无恙,全部都围在了窗户边上。
  “鞠源源,她没事,姐姐我就给你个机会,你先下去吧。”
  因为连廊顶和教室其实并没有多远,所以班长高珺俐的表现我听得真真切切,看的清清楚楚。
  在我期待的眼神中,这鞠源源也是心一横就按着我刚刚的方式跳了下来。
  而她所站的地方正是我刚刚跳下来待着的地方。
  “没事,真没事!”
  这鞠源源一下来就开始邀功一般的蹦蹦跳跳,疯狂摇动着她那坤坤校服。
  “鞠源源,你身后,你身后!”
  高珺俐的左手指鞠源源的身后,她的脸色很不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愿意见到的东西一样。
  其他的学生也是和高珺俐如出一辙,他们的眼神充满了骇然。
  有一些胆小的更是直接从窗户边跑开了。
  而我更是以一个只有鞠源源能看见的角度,直接戏谑的一笑。
  “叶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咱们都没事,不好吗?”
  鞠源源正在邀功,她那狭长的小眼睛在余光中突然瞥见我此时的状态。
  她一下子就不爽了起来,就在她准备扑过来再次抽打我时。
  那角落的丧尸终于出手了。
  “啊呜!”
  那丧尸的血盆大口上满是哈喇子,猩红的眼睛紧紧盯着那鞠源源的后脑。
  这鞠源源正好看到了楼上众人都盯着她身后。
  她突然也闻到了一股子腥臭的味道,可是她的头还没来得转过去,丧尸就一下子暴起,一口咬住其脑子摔下了连廊顶。
  5.
  “啊!”
  这鞠源源绝望地叫了一声就戛然而止,她已经被楼下的十几只丧尸分而食之了。
  这样的一幕,让我也是干呕不止。
  现在的结果,我虽然已经有所预设,可是看着那群丧尸撕咬的模样,我还是有着难以遏制的恶心。
  下面那群丧尸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鞠源源身上,我赶紧趴下,以防被发现。
  楼上的那群人看着我的模样,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不怕他们不往下跳,因为门外的丧尸更快就会冲进来。
  到时候他们不跳也得跳。
  “砰砰砰!”
  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教室的玻璃被纷纷撞个粉碎。
  “我先下,都给我让开!”
  “凭什么,我先跳!”
  “我先跳!”
  除了离窗户最近的高珺俐和学委等几人,剩下的几十个人竟然纷纷扭打了一起。
  而且那棵歪脖子树,也承受不了接连的下坠。
  此时的连廊顶上只剩下了30人左右。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还有着劫后余生的后怕,一个个地拍着胸脯。
  剩下的人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要么是在教室里没出来,被丧尸直接分食。
  要么是在树上直接摔倒了地上,被丧尸一拥而上。
  “叶梓萱,鞠源源是被你害死的!对不对?”
  高珺俐现在缓过来一些,就一把将我压在身下,开始质问我。
  “就是她,她肯定早就知道那里有丧尸,大家都是同学,你为什么要这样!”
  又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跳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嘴里还时不时喷洒出飞沫。
  6.
  我看着这些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嘴角已经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差点就憋不住,笑出声来。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呢,这就是当代的三好青年吗?
  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叫的最欢的人,刚才亲手将一个拦在窗前的小个子男生一脚踹出了窗户。
  自己却稳稳地到了连廊顶上,这样的人怎么能如此大言不惭。
  这边,连廊顶上的动静终于还是被那群丧尸发现了。
  要不是因为歪脖子树的树枝断裂,它们早就爬过来了。
  可是教学楼上的丧尸已经越来越多,这样下去,连廊上迟早会沦陷。
  “叶梓萱,现在有个机会?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我看见高珺俐的旁边,学委贾莹莹蹲了下来,一脸柔和的看着我。
  难不成这贾莹莹今天转性了,她不是平时最看不上我吗?
  怎么现在好像是在为我着想呢。
  我这鼻子一下子就酸了,还真是患难见真情。
  不管平时怎么样,就凭现在她挺身而出,我今天无论如何都会带着她逃离学校。
  不过,她下一句话,直接将我拉回了现实。
  “前面的勤学楼,不知道什么情况,如果你是清白的,我想你不会拒绝给同学们探探路的吧。”
  这贾莹莹还真是心思歹毒,这是要我拿命去尝试呀。
  她看见我没有答应,立刻就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我这因为学习都没怎么运动,肯定没你跑的快!”
  “大家都是同学,你难道就想眼睁睁看着大家被丧尸果腹?”
  “我替大家求你了,去看看吧!”
  贾莹莹呀贾莹莹,你可真是虚伪到了极点。
  7.
  这就是那个流传百年的大家族出来的人吗,还真是大义凛然呀。
  这搬弄是非的手段倒是堪称一绝,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和所有人的安危牵连。
  好一个捧杀。
  “学委说的有道理,你是自己乖乖去,还是要大家帮你一把!”
  高珺俐的手劲儿更重了,她的眼神中满是威胁。
  好,本来还想着大家都是同学,自己也不要把事情做绝。
  可是现在,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装出一副被吓破胆子的样子,一点一点地往对面的勤学楼挪去。
  勤学楼比教学楼要低一些,所以这个连廊顶部正对着的就是勤学楼的二楼窗户。
  我倒也不用再做什么危险的动作,顺顺利利地就进了勤学楼。
  勤学楼是一座实验楼,里面有着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
  但是还好,整个二层并没有丧尸的痕迹。
  难道是因为消毒水?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要不然学校现在到处都是丧尸,而这里却没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我赶紧将楼道里的消毒水装了两大瓶放在了书包里。
  “噔噔瞪!”
  随着我一步步地向着勤学楼的一楼走去,消毒水的味道也越来越清淡。
  整个勤学楼的一楼总共有一左一右两个走廊。
  左边的走廊出去可以到学校的大门。
  右边的走廊出去可以到学校的侧门。
  我已经可以预见,当我进了走廊,失去了消毒水,我很可能会随时面临丧尸的围攻。
  所以,我自己将消毒水直接喷满了全身,然后直接站在了两个走廊门的中间。
  8.
  这个时候,我周边的一切再此静止了。
  我的眼前又是两个选项。
  A.左边连廊    B.右边连廊
  我闭上眼睛跟随感觉先看了看B选项,我了个去,看得我我的眼角狂跳。
  走右边走廊,刚进去就一股凉嗖嗖的阴风穿堂而过。
  墙壁两边的绿色指示灯一闪一闪的,再想象随时都会出现的丧尸。
  一股凉气就顺着我的脊梁骨,从脚底板直通天灵盖。
  真的是,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这条走廊这么吓人呢。
  心理作用,一定是心理作用。
  我壮着胆子继续走,狭长的走廊里除了我的呼吸声就是我鞋跟触地的清脆声。
  索性一直平安无事,但刚走出走廊的时候,一只丧尸却是突然从天而降。
  然后就是越来越多的丧尸开始从天花板上源源不断地下来。
  这样密集中的丧尸,仅凭我这两瓶消毒水能挡得住就怪了。
  我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可是被这些丧尸围食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
  既然B不通,我就只能选A了。
  走左边走廊,果然没有丧尸,我走到快出走廊的时候,才看到零星几只。
  不过它们都因为我消毒水的味道,好像根本就也看不见我一样。
  看来这丧尸和僵尸还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依靠嗅觉。
  我凭借着消毒水一路畅通无阻,顺利地到达学校大门。
  “她在哪里?大家快过去!”
  就在我刚看完两个选项时,我的背后也传来了那些混蛋的声音。
  “叶梓萱,感谢你为大家做出的贡献,大家快鼓掌!”
  贾莹莹又开始了这虚伪的一套,飞快跑过来,一把将我抱在怀中,给了我带起了一顶接着一顶高帽。
  9.
  她的眼神中全是对我的肯定和鼓励。
  贾莹莹,真无愧于贾这个姓氏,假到了极点。
  “咦,你这身上什么味道,呛死了!”
  高珺俐一手捂着鼻子,眉头紧锁。
  这个时候他们也才注意到了我身上的味道。
  不过相较于我身上的味道,走哪个走廊才是这群人眼下最关注的事情。
  我装作一副左右为难、犹豫不决的样子。
  “快点,不要墨迹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高珺俐又开始不耐烦了,在后面哇哇鬼叫。
  我也不再装,直接就走进了左边的走廊。
  进入走廊,果然因为我身上的味道,那几个丧尸果然对我视而不见。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赶紧离那几个丧尸远了一些。
  几分钟以后,我就这么笑盈盈地依靠在正对走廊的立柱上看着先行过来的几人。
  “大家快走,这里没事!我看见叶梓萱了。”
  那几个家伙看见我,原本小心翼翼的步伐也越迈越大。
  不过就在他们刚刚从走廊出来的时候,那几只昏昏欲睡的丧尸突然惊醒。
  “啊呜啊呜!”
  “快跑,啊!”
  这几个人哪里跑得过这几个丧尸,三下五除二就变成了丧尸的小甜点。
  不过那进入走廊的丧尸,却是因为走廊里有我留下的消毒水味道,行动明显迟缓了许多。
  经过这么一出事,走廊那边的声音也开始混乱起来。
  我也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几句。
  那贾莹莹好像说了句,我就……骗人……
  然后就再没了声音。
  ——

      赠送糖果,可直接解锁大结局!

萌萌哒的写文妹子

身为拳击手的我退役那年,儿子就因无法忍受校园霸凌自杀了,我的那些荣誉,忽然变得一文不值。我怒了。

我曾经是一名职业拳手,全世界打比赛。
  各种金腰带也拿了不少。
  我的身上有着一道道的伤痕,这是荣耀。
  更是我整个拳击生涯的见证。
  可我退役那年,却发生了一件彻底改变我命运轨的事情。
  我的儿子,刚刚进入某中学就读。
  而我刚刚从国外回来,没想到竟然就是永别。
  我那些荣誉,变得一文不值。
  警官:你曾为国争光,为什么这么做? 我:我是他父!
  警官: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我:他是我子!
  警官: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我:以命换命!
  1.
  “我才出去几天,......

我曾经是一名职业拳手,全世界打比赛。
  各种金腰带也拿了不少。
  我的身上有着一道道的伤痕,这是荣耀。
  更是我整个拳击生涯的见证。
  可我退役那年,却发生了一件彻底改变我命运轨的事情。
  我的儿子,刚刚进入某中学就读。
  而我刚刚从国外回来,没想到竟然就是永别。
  我那些荣誉,变得一文不值。
  警官:你曾为国争光,为什么这么做? 我:我是他父!
  警官: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我:他是我子!
  警官: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我:以命换命!
  1.
  “我才出去几天,怎么就成这样子了?”
  我看着棺椁里双眼紧闭的儿子,双拳紧握。
  儿子的遗容尽管经过了一些处理,但是身为职业拳手的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儿子受到的伤害。
  我的孩子是被人活活打S的,其肋骨分明有着多处骨折。
  脸部、腿部、胸部均有淤青聚而不散。
  单单是致命伤就多达五六处,后脑开裂还是被硬生生缝合起来的。
  我都不敢想,我的孩子,他当时该有多么的绝望呀。
  我的双眼血红,简直快要渗出X来。
  妻子更是哭着趴在我的怀里抽泣不止。
  “我去找教导主任,他说是儿子主动挑衅,而且儿子的行为大大影响了学校的声誉,所以被开除了学籍!”
  “我去找儿子同学,他说都是咱们儿子的责任,而且他还在学校里到处宣传!”
  “我去找对方父母,他们却直接找人威胁恐吓咱们家,说是在不依不饶,后果自负!”
  这一字一句简直就像一把秀迹斑斑的导致,一刀一刀割着我的肉。
  当天晚上,我最后吃了一碗媳妇儿给我做的西红柿鸡蛋面。
  然后看了一眼墙上的儿子,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这一去,我就没打算再回来。
  我要将那些伤害儿子的家伙一拳一拳地打S!
  我要让他们千百百倍的偿还。
  不过,我并没有直接选择下手,我要先提前做好准备。
  毕竟这次的人有点多,我可不想中途出什么岔子。
  我将这些人依次跟踪调查,最终将复仇的时间定在了11月2日。
  因为那天是我儿子17岁的生日。
  作为父亲的我,决定给他最后一份有意义的生日礼物。
  2.
  11月2日晚,那会大概是傍晚六点左右。
  因为是冬天,所以那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第一个要处决的人是教导主任:蔡成福。
  之所以先动他完全是因为他离婚已经两年有余。
  平日里都是一个人上下班,少与人有来往。
  而他正好,就住在城中村一个独门独院的院子里。
  他每天都会准时六点下班回家,当然今天也不例外。
  我早已经翻墙进入了他家,正坐在其客厅的沙发上等着他呢。
  “噔噔噔”
  我已经在客厅待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终于传来了他皮鞋进门的声音。
  “真晦气,也不知道是那个没有素质的人怎么能把玻璃片扔马路上,害得我还得推着电动回来。”
  蔡成福一边开门,一边气哼哼地说着。
  他个那一进门,就习惯性要将自己身上的深蓝色大衣挂在房门旁边的挂钩上。
  “谁!”
  可是当他挂上衣服,啪的一声开灯后,却猛地一惊,自己的客厅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只听砰的一声,他那单薄的身躯更是直接撞到了房门上。
  蔡成福咧嘴痛呼,就准备拿起手机报警。
  我笑了一声,朝着他一步一步走进。
  “蔡主任,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好好看看我是谁?!”
  这蔡主任此时揉揉眼定睛一看,缓缓将自己手中的手机放下。
  “原来是吕鸿煊的爸爸,对于您儿子的遭遇,我们也是深感痛心。这不之前还给孩子妈妈送去了一些赔偿。”
  “鸿煊一直表现都挺好的,唉,要不是因为搞对象,怎么会……”
  他拍拍我的肩膀,言语中满是惋惜。
  3.
  这家伙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学校里还真是人才济济呀。
  看着他这惺惺作态的样子,我也不再绕弯子,直接趁他往沙发走的时候,一个背后锁喉将其脖子锁住。
  “呃呃呃!”
  面对着我突然的动作,这家伙的脸庞直接涨红,手脚开始疯狂的挣扎。
  我冷声道,你是怎么和我妻子说的,需要我给你重复一遍吗?
  说话间,我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这家伙的身体开始痉挛。
  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弄S他,这也太便宜这个人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出真相,我饶你一命!”
  我将胳膊缓缓松开了一些,再次冷言道。
  “呼呼呼。”
  蔡成福直接大口地喘了几口气,然后就鼓着腮帮子准备就求救。
  我当即捂住其嘴,一拳就打在了他右脸上。
  “呜呜呜!”
  一拳,他的右脸就已经有了骨裂的声音,可惜他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只能一个劲的踹着地板,双手拼命地想要挣脱我左手的禁锢,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我能感觉到他疼的眼睛都已经出来了。
  我又一次将脖子上的手松开了一些。
  “嘶嘶嘶!”
  这蔡成福学乖了,强忍着剧痛不敢再求救。
  开始一句一句将其如何收到施暴者家里的恩惠,又是如何一步步陷害我家儿子的事情进行了交代。
  “我错了,我不敢了,你放过我,我一定给你作证!”
  蔡成福一个劲儿的向下点着头。
  这是干什么,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了。
  4.
  当初在学校,如果这个家伙能够尽早的干预,那么我家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早夭。
  说到底就是这家伙的不作为,他害怕对方的家族势力。
  但是对于一个退役的拳击手,他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惜呀,他不知道做为父亲为了自己的孩子能疯狂到什么地步。
  我将他说的这些,全部一字不落地录了下来。
  然后又朝着起另外一边的脸抡了一拳。
  “你!”
  这一拳我没有留手,直接就将其打晕了过去。
  我当即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登山绳将其捆缚在椅子上。
  将其完全固定好后,就打来了一盆水,将其用水浇醒。
  我要让他切身的感受一下胡说话的代价。
  “嘶……你……要……干什么?”
  蔡成福的整个面部已经被我两拳打成了猪头。
  他在被我用水弄醒之后,眼神中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恐惧。
  我没有让其旧等,当下就拿出一根大好的针,一针就扎在了他的嘴上。
  “啊!”
  蔡成福当即就开始大声喊叫起来,身体也开始了剧烈地挣扎,吱嘎吱嘎的不停地晃动着椅子。
  不过他这点劲儿在我面前就如同一个婴孩一般,丝毫没有影响到我缝嘴的动作。
  我就是要把他的嘴巴硬生生地缝起来。
  既然他张嘴不办人事,那也就不需要了。
  房里的动静自然也传到了院子里,至于会不会传到更远的地方,我这个时候已经不在乎了。
  伴随着他撕心裂肺的叫喊,我将自己的杰作完成。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在他再一次的挣扎中,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将其了解后,我第一时间就大口呕吐起来。
  原来S人是这样的感觉吗,我在那卫生间将自己的脸浸入冷水中冷静了足足五六分钟后,才将自己最后一点不适祛除。
  之后,我就离开了他的家,前往了某夜店。
  5.
  11月2日晚,晚上七点左右。
  我驱车来到了城东的一个叫夜来香的夜店。
  儿子的同学程子悦已经到了这里。
  我装作一个寻常的客人开始往楼上而去,楼上的舞池里到处都是一个个放荡不羁的年轻人。
  伴随着重金属音乐疯狂的扭动着腰肢,他们要将自己所有的压抑全部随着躁动尽情地释放。
  我随意点了一杯威士忌,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着舞池中央的穿着不伦不类,烫着扫把头的程子悦。
  “子悦,你再给我们说说,你们学校那个吕鸿煊的事情呗!”
  在程子悦旁边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不停地用自己的某些地方却挑逗他。
  程子悦笑着一把将这个女子抱住直接就啃了起来。
  周围的人见怪不怪,反而还吹着口哨,喊着哟哟哟。
  我的眉头不禁一皱,顿时感觉到一股子不舒服。
  一个高中生,就成天来这种地方,和我家儿子真是……
  我想到这里,手劲儿一下子没收住,直接就将装着威士忌的玻璃杯整个捏碎。
  鲜红的血液立刻顺着一片片碎了的玻璃滴落。
  不过这样的动静在这里简直就和一只蚊子飞过一样,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
  “你们也想再听?”
  程子悦啃了几分钟后终于停下,大笑着看着另外周边的男女道。
  “恩恩,你说么,说了人家也让你……”
  一个紫头发的女子直接走到了程子悦另一边,指了指自己的涂着黑色唇彩的嘴唇。
  “好,好,当初这吕鸿煊……”
  听着他在一边拿着我儿子在调笑,我差点就忍不住直接将其嘴巴打烂。
  6.
  不过手上的痛感一遍遍惊醒自己,一定不能冲动。
  这才第二个,真正的主谋我还没有惩戒呢,怎么能引起注意。
  这绝对不行,不过我绝不能让这个家伙再说下去。
  我来到一个带着金链子的刀疤脸面前坐下。
  我掏出手机,显示ZFM,在上面输入一串数字,然后指了指那眉飞色舞的程子悦。
  刀疤脸刚开始一愣,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要自己去教训那小子呢。
  我随后告诉刀疤脸怎么怎么做,他直接一个ok的手势,然后也掏出手机,交易达成。
  “你小子不守规矩呀,居然敢勾搭的我的马子!”
  刀疤脸直接就朝着程子悦的脸狠狠大了几巴掌。
  “刀哥!我,我没……”
  程子悦一下就懵了,他周边的几人也懵了。
  这些人显然认识这刀疤脸,这下正好。
  刀疤脸收钱办事,自然是不会听他废话,直接将其架了出去就是一通揍。
  之后,他就按照约定将程子悦扔出了夜店。
  “子悦,你什么时候得罪刀哥了?”
  那暴露女子这个时候也从里面跟了出来,看着刀疤脸走了以后才敢过来。
  “离我远点!”
  程子悦一下子就将那女子推开,他可不想再被刀疤脸暴揍一顿。
  “你,你有病吧!”
  那女子被推开后,也没给程子悦好脸色,直接啐了一口就转身回了夜店。
  “呸!”
  程子悦看着暴露女子的背影直接朝着地上吐了一口。
  周围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也纷纷返回了夜店。
  7.
  程子悦也没了兴趣,就直接进了一条巷子,准备放放水就回家。
  我当即就跟上去直接将其一拳从后面击晕然后装入麻袋将其扔在车上。
  我一路疾驰,将其带到了一个烂尾楼里。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你是……”
  一股股凉风将程子悦直接冻醒。
  现在的他早已经被我五花大绑在水泥立柱上。
  “小崽子,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我站在他对面,一只手将他的脸死死捏住。
  不过这里本来就没什么光亮,再加上这程子悦先后被打,一时间也有些迷糊。
  我为了让他看的清楚点,直接掏出了手机,壁纸正是我们一家子的全家福。
  “啊,你……你……”
  这小崽子看到我儿子的那一刻,声音一下子就颤抖了起来。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我儿子下葬多天后,竟然还会有人找上门来。
  “叔叔,我……我不是有心……”
  小崽子当即就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了,一股子腥臭的味道从下面传出。
  这小崽子和我儿子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就可是喜欢乱发乱说。
  我儿子的事情就是被他传的天下皆知,社交媒体上到处都是。
  可这样他仍然不满足,在生活里他也没有消停一会儿。
  今天我想着只是单纯的将他的手指掰断小小惩戒一下就算了,可是他在夜店居然还在乱传。
  8.
  我今天势必让这个小崽子付出惨重的代价。
  有些话,可不是上嘴唇和下嘴唇的简单游戏,更不是几根手指随便几下的动作。
  它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狞笑着直接从旁边废墟中取出一根铁丝。
  “你,你要干什么……”
  小崽子听着我翻找东西的声音,哆哆嗦嗦地问道。
  我没有多话,而是直接用胶带将其嘴巴堵上。
  虽然这里是烂尾楼,可是毕竟是市区,我可不想被人中途打扰。
  我来到他身后,将那细铁丝用液压打火机烧红,直接就朝着其大拇指穿了进去。
  一时间一股子烧肉的糊臭味儿伴着其呜咽声就从顶楼传了出去。
  “呜呜呜!”
  这小崽子那里能受得了,当下就疼晕了过去。
  不过么,既然可以疼的晕过去,自然也能醒过来。
  穿过大拇指,接着是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
  这个小崽子中间总共醒过来十几次,也晕S过十几次。
  不过还好,当我把他两个手用铁丝全部穿起来后,他还活着,很好很好。
  手上不能作恶了,但是还有嘴呀。
  不过我看看了时间已经快八点,那个给我儿子作伪证的医生也快下班了。
  为了省时间,我也没有再继续折磨他。
  匆匆几棒子将其手脚废掉后,也就点到为止了。
  至于他后续能不能活下来那就看命吧,对于一个散播谣言的学生,我还不至于直接将他送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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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的女儿被人贩子绑架。一次次的勒索,一次次的变本加厉,既如此,我只有亲临缅北

心爱的女儿被人贩子绑架了。
  一次次的勒索,一次次的变本加厉
  既如此,我就只有亲临缅北。
  1.
  “我女儿呢,你们谁能告诉我一下,我女儿呢?”
  我的声音在颤抖,我的眼睛因为充血,变得异常渗人。
  我一把将我女儿的保镖攥在手里,他身高将近两米,肌肉隆起。
  太阳穴微微凸起,这一切都说明此人是个练家子。
  可是在我面前,他就像是一只小鸡仔,被我攥着衣领,一声不吭。
  “阳辉,薇薇呢,我的薇薇呢!”
  我家媳妇儿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她两眼微眯,眼神中满是杀意。
  这股子威势让所有的保镖都自觉地后退数步,只因为我的媳妇儿是曾经的杀手之王。
  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胆敢对我的女儿下手......

心爱的女儿被人贩子绑架了。
  一次次的勒索,一次次的变本加厉
  既如此,我就只有亲临缅北。
  1.
  “我女儿呢,你们谁能告诉我一下,我女儿呢?”
  我的声音在颤抖,我的眼睛因为充血,变得异常渗人。
  我一把将我女儿的保镖攥在手里,他身高将近两米,肌肉隆起。
  太阳穴微微凸起,这一切都说明此人是个练家子。
  可是在我面前,他就像是一只小鸡仔,被我攥着衣领,一声不吭。
  “阳辉,薇薇呢,我的薇薇呢!”
  我家媳妇儿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她两眼微眯,眼神中满是杀意。
  这股子威势让所有的保镖都自觉地后退数步,只因为我的媳妇儿是曾经的杀手之王。
  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胆敢对我的女儿下手。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一个手下给我打来了电话。
  “老大,对方是缅北的一伙儿势力!”
  电话中,我的这名手下说出了自己的调查结果。
  是了,以我在Y省的名声,国内不可能有人敢公然对我的女儿下手。
  这边又毗邻缅北,我的女儿很可能就是落在了那帮亡命徒的手里。
  “去,召集兄弟,君临缅北!”
  我当即眼神中涌现出了一股股久违的凶狠,只有双手紧紧地握着那一颗颗玻璃珠,我内心的那股子杀意才能被遏制。
  “我一定会让他们知道动我女儿的代价!”
  我媳妇儿双手劈啪作响,眉毛微蹙,嘴唇轻抿。
  这个时候的媳妇儿,已经变回了曾经那个没有甘心的杀人机器了。
  我赶紧将媳妇儿抱在怀中,我能感受到媳妇儿那快速跳动的心跳。
  2.
  【你好,龙先生是吗,你可以叫我X,你女儿在我手上!】
  【想要见到您女儿,今天天黑之前,给我1000个,你把账转到指定账户。】
  【到时候,只要我一收到钱,你的爱女我会亲手送还!】
  我听到这个机械合成的声音,直接一个拳头就将面前的瓷砖击碎。
  只有这样,我才能压制自己内心的愤怒。
  【爸爸,爸爸,救救我,好疼!】
  这是我女儿的声音,没错。
  可是我还没有再多听一句,这混蛋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就给了我一张女儿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儿满眼都是泪痕,一双纤纤玉手上被某种绳子牢牢捆住。
  尤其是当我看到女儿那渗血的手腕,我这杀意直接就要爆发。
  这分明就是被残忍地对待过,衣服上有明显的抽打痕迹。
  这伤痕虽然不在我的身上,可却比在我身上还要疼。
  她现在肯定很无助,她需要我。
  “我的薇薇!”
  我媳妇一把抢过照片,冰冷的眼神中一下子泛红。
  当我把电话再回拨过去的时候,对面却显示是空号。
  我转过头冷冷地看向远方,随后就问我的手下,这个电话的定位情况。
  果然,这个号码是从缅北拨出来的。
  不过,按照薇薇出事的时间,也确实,从昨天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了26个小时。
  好,对方摆明了就是冲着我来的。
  我接招就是,不就是想要钱么,我能给,但就怕你没命花。
  就在这个时候,市警察局也收到了警告,这帮人还正是猖狂。
  3.
  “龙先生,您一定要相信机关,我们一定尽快将您女儿带回来!”
  市局一把手在我面前拍着自己的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说道。
  可我知道,这件事情,只能靠我自己解决。
  毕竟那里是缅北,一个没有法律的不毛之地。
  当天下午,我就带着几百号兄弟通过一条隐秘的线路前往了缅北。
  初到缅北,我先联系了我之前认识的一个势力头头。
  那会儿我跟他投缘,就帮了他一把,没想到今天倒是凑巧了。
  “兄弟,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这个势力头头其实也是国人,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开始动用自己的能量开始四处搜寻。
  可是,一直到天黑,都没什么眉目。
  为了稳住那X,我没有犹豫,直接就按照操作将钱汇了出去。
  “龙先生,您怎么能……”
  我的电话响了,我赶忙找了安静的地方进行了接听。
  还以为是市局有了突破,结果却是某银行看到了我巨额外汇的消息。
  他们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找人找不见,也就只能盯着我的财富了。
  我没有理会其喋喋不休,简单应付了两句,当下就挂断了电话。
  恶人还需恶人磨,我今天就要作回恶人。
  一小时后,那兄弟的手下终于有了人贩子的消息。
  我直接激动地将那兄弟的肩膀狠狠抓住,直接问到这人贩子究竟在什么地方。
  “疼,你能先放……开我不!”
  这兄弟的手下一阵吃痛,我这次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赶紧将手松开。
  4.
  我的眼神从没像现在一样急切,毕竟每多过一会儿,我家孩子就多一分危险。
  至于那X,我刚刚那1000个打完之后,这人居然就和人间蒸发一样。
  敢耍我,呵呵。
  现在的我直接气急而笑,这笑容看着众保镖一阵胆颤。
  “我打听到在越来酒吧,这几天每天都会有一个出手阔绰的人消费,此人名叫扎奈。他的真实身份是一家人贩子团伙的外围成员。”
  小弟脖子一缩战战兢兢地说道。
  生怕一句话说错,自己就交代了,这就是混乱的缅北。
  正因为这样,我才会这么急切地想要找回我家薇薇。
  当晚,我们一行人直接就跟着小弟浩浩荡荡地前往了越来酒吧。
  这家酒吧说是酒吧,其实更像是国内的那种七八十年代的歌舞厅,满满的年代气息。
  “他在哪儿?”
  我家媳妇眼角一皱,因为一些原因,所以她对这种场所一直都很厌恶。
  这次要不是薇薇的事情,她绝不会踏足这样的地方。
  我为了不打草惊蛇,事先已经安排了兄弟分批来到了这里。
  可以说,只要我一声令下,这间酒吧周边,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让开,给老子让开!”
  一个打扮的半洋半土的缅北人直接站在酒吧门口,一条大金链子随着他的身躯来回摇摆。
  “没听见吗,我家扎老大马上就要过来,都给我滚开!”
  那人金链子混混张牙舞爪的同时,另一个穿着花红柳绿衣服的混混也大声喊道。
  5.
  我家媳妇现在正在气头上,一双手已经摸向了腰间,说话间就要动手。
  我立刻将我媳妇儿拉住,那扎奈还没露头,绝对不能露馅。
  可是有些人总是闲自己命太长,那金链男子说话间突然就看到了我家媳妇儿的正脸。
  这一下子,可把这没见过世面的臭虫给惊呆了,哈喇子直接流了一地。
  “小宝贝,好辣,快让哥哥来摸一摸!”
  我意识到要坏事,果不其然,我媳妇儿一句废话没有,上前直接就拿出一把军用三菱刺。
  “噗嗤”一声,直接就扎入了金链子男的双腿之间。
  “啊!”
  那混混当下就双手捂住某处,疼的直接卧倒在地。
  一时间腥臭味、血腥味。还有一股子难以言说的气味直接传来过来。
  “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另一个混混见到金链子混混的惨状,没有一点觉悟。
  直接抄起一把蝴蝶刀就怪叫地向我们冲杀过来。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一脚就让他倒地不起。
  “S人了,快跑!”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叫唤了这么一声,所有进出酒吧的人一下子就混乱了起来。
  本来因为这吵闹的氛围和幽暗的灯光,刚刚的一幕是没人注意的。
  但因为这人的一声,现场直接乱作一团。
  我当即就下令把所有的人撤出,带着这两个半死不活的玩意儿就来到了一处开阔地。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那花哨混混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眼神躲躲闪闪,两条腿不听话地打着摆子。
  6.
  我呵呵一笑,直接给了手下一个眼神。
  “闭嘴,要么带我们去见扎奈,要么你S!”
  手下没有对说,直接拔出匕首,象征性地用他那猩红的长舌舔了一下,就开始朝着那混混比划。
  “我劝你们……”
  我眼瞅着那混混不识好歹,也就不再多说,直接将其交给了手下。
  手下狞笑一声,直接就将匕首扎进了他的大腿深处,随着每一次的搅动,都会让那混混惨叫连连。
  “啊!我要S了你们!”
  这混混不错,有点骨气,我再次示意手下给他上手段。
  手下这次也不再手软,直接一拳倒在其嘴上,一颗颗的将其泛黄的板牙连根拔起。
  接连的折磨让这混混彻底地胆寒了。
  “去,我……带你……们去!”
  那混混说着,居然直接不受控制的一泻千里了。
  不过时间紧急,我也不在意这些,直接命人架上他就往一个叫安乐公寓的地方而去。
  这个地方其实就是这个扎奈用来关押被绑架来人的场所。
  “这些人贩子,都该S!”
  我家媳妇儿一边走着,一边把玩着匕首,厌恶地说道。
  这可把那两个被折磨的吓破了胆的混混差点直接吓S过去。
  我斜眼瞥着这两个混混,示意他们不要再出什么乱子。
  “老大,我晾他们也不敢!”
  我一个手下拿着匕首朝着他们一人比划了几下,吓得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之后,我几个手下就驾着这两人一瘸一拐地慢慢朝着那公寓大门走去。
  7.
  “老大,老大,我们逃回来了!”
  那金链子混混细声细语道,说着两腿还一抽一抽的,嘴角一直发出嘶嘶的声音。
  “怎么回事,昨晚那伙人到底是谁!”
  门口那人看到两个混混的惨状,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不一会儿,一个梳着七八十年代中分头,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的人大步走出。
  我身边的小弟碰碰我的胳膊,示意这人就是哪个叫什么扎奈的。
  既然已经确认了身份,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上百个手下,全部从背后拿出AK-47,在公寓的各个方位发起了进攻。
  “哒哒哒!”
  一时间枪声不绝于耳,在这扎奈惊愕的眼神中,不到一分钟,他那七八好兄弟,直接就葬身在了我这上百号手下的无情屠杀下。
  对于这些人贩子,这次我一个都没打算放过。
  不光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那千千万万个家庭。
  这也是我为什么带了这么多人过来的原因。
  “大哥,大哥,别杀我!那些孩子,我不要了!”
  这扎奈看着眼前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的手下,直接就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磕着头。
  “你大哥在哪儿!”
  我手下直接将其一脚踹的转了个圈,我正好缓步走来。
  “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儿!”
  我还没有说话,我媳妇儿已经先一步出手,一手掐住其脖子,一手直接将三棱刺扎进了这扎奈的肚子搅动。
  “啊!”
  扎奈撕心裂肺的大叫,豆大的汗水在其额头上淌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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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哒的写文妹子

孩子被霸凌,我前去理论,施暴者父母:穷酸相,不就是想讹钱么!呵,既然没人主持公道,那只能我自己来了

一份染血的遗书,一张褶皱的全家福。
  这是开始,也是结束,更是新生。
  我,只想一家子能够简单幸福。
  可老天就是看我不顺眼。
  我的女儿和妻子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
  施暴者:她活该!
  学校方面:劝家长不要上纲上线!
  施暴者父母:穷酸相,不就是想讹钱么!
  好,既然你们不给我活路,既然没有过我们主持公道。
  那就别怪我了,我将家里供着的佛像直接收了起来。
  复仇即将开始……
  1.
  “丫头,丫头,这到底……是怎么了,不……是一直在学校……里的么。”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儿,我的手紧紧攥着,已经渗血,可我却没有感觉。
  我的眼睛通红,喉管就像是被灌下了滚烫的炭块已经嘶哑。...

一份染血的遗书,一张褶皱的全家福。
  这是开始,也是结束,更是新生。
  我,只想一家子能够简单幸福。
  可老天就是看我不顺眼。
  我的女儿和妻子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
  施暴者:她活该!
  学校方面:劝家长不要上纲上线!
  施暴者父母:穷酸相,不就是想讹钱么!
  好,既然你们不给我活路,既然没有过我们主持公道。
  那就别怪我了,我将家里供着的佛像直接收了起来。
  复仇即将开始……
  1.
  “丫头,丫头,这到底……是怎么了,不……是一直在学校……里的么。”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儿,我的手紧紧攥着,已经渗血,可我却没有感觉。
  我的眼睛通红,喉管就像是被灌下了滚烫的炭块已经嘶哑。
  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里,我最心爱的女儿紧紧闭着眼睛。
  整个面部,上面全部都是指甲的划伤。
  一道叠着一道,遍布各处。
  尤其是鼻梁下,一道划伤直接从左到右贯穿。
  还有我姑娘的头部,整个全部都被雪白的纱布包裹着。
  整个身体我已经不用言语形容。
  左手中指粉碎性骨折,右臂整条错位。
  肋骨断了五根,脊椎也有不轻的损伤。
  肚子上几乎全是淤青。
  只剩下一双腿还算完好,但是也被刮蹭了一大块肉。
  这到底是那个畜生干的,要是被我知道,我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这位家属,有点事我想先跟您交代一下。”
  我的疑问还没有得到解答,医生却开始走在我身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出去。
  难不成我女儿还有其他的事情不成。
  想到这里,我的心在一起不受控制的开始跳动,两眼一黑,差点就直接摔倒。
  还好那医生眼疾手快。
  “唉,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在病房外,我依靠着外墙,抬起红肿的眼睛盯着医生。
  “是这样的,您女儿的情况,现在比较复杂,”
  “首先是因为遭受到了猛烈的撞击,患上了重度脑震荡。”
  “其次就是在外力的作用下,脑部里有出血,并出现了一个核桃大小的血肿。”
  2.
  医生说完后,我直接死死抓住医生的胳膊,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那……赶快……手术!”
  “眼下,做手术的话,您女儿的身体很可能会扛不住的!”
  医生吃力地将我的双手掰开,他的胳膊还在微微颤抖。
  “那……怎么办!您,您救救她,她……”
  我直接双膝跪地,咚咚咚地朝着那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地板一下下的磕着。
  “快起来,快起来,这个手术可以做,你做好最坏的打算的就行!”
  医生大概是被我这举动震撼到了,也许是出自于男人之间的同情。
  他居然答应了,尽管听他的语气,这场手术的成功率并不高。
  “谢谢!谢谢!”
  我又朝着他磕了几个头,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不会忘了他的大恩大德。
  我家那口子也是跟着我一起跪了下去。
  “到底……怎么回事!”
  病房外的蓝色椅子上,我一脸疑惑地看着孩儿他妈。
  “女儿是从学校被拉出来的,说是几个孩子之间推搡!”
  听到这个答案,我直接笑了。
  这一声声悲切的笑回荡在空旷的过道上,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唉,又一个可怜人!”
  “是呀,这个地方,哪还有正常人!”
  “都是在和老天爷赌命呀!”
  他们一个个也都唉声叹气,我想他们一定也有人在这重症病房里。
  推搡,好一个推搡。
  这到底是什么的推搡,能把我家丫头搞成这个样子。
  而且,就算是推搡,那人呢,怎么只有我家那口子。
  3.
  “来了一个老师,但是等我来了,她就走了。”
  我家那口子神色很不正常,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
  “她爸,那老师说这件事情,希望可以私了。”
  听到学校这样的态度,我那股子火就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就重重砸在了外墙上。
  鲜红的血液顺着森寒的墙砖不断的滴下。
  “我去TM的,等姑娘明天做了手术,我就看看学校是怎么了私了法。”
  孩儿他妈也急了,急忙去给我找纱布。
  这个夜,真的好长,好长。
  夜里的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直在呼呼地嘶吼,这是怎么了,连风也在嘲笑我的无能么。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双遍布褶皱的手,抬头问孩儿她妈。
  “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唯一的女儿都保护不了。”
  孩儿她妈看着我满是血丝的眼睛,直接将我紧紧抱在了怀里,一夜无话。
  终于,我一遍遍地看着手机上如老牛一样慢慢前行的表针。
  终于天亮了。
  我的女儿被推进了手术室。
  足足六个小时,我和孩儿她妈也足足在门外站了六个小时。
  我一遍遍的双手合十,向着诸天神佛一遍遍地祷告。
  也许是我的祷告起作用了,也许是我女儿听到了我的祷告。
  她的手术很成功,我的女儿挺过来了。
  为了防止中途有什么变数,就连那学校我也强忍着没去。
  直到我家丫头被转到普通病房,我才向学校而去。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那些小畜生把我女儿害成那个样子的。
  4.
  我刚到女儿班主任办公室外,还没进去,就听见那老师正在和几个学生谈论我家丫头的事情。
  “丽珠,兰婷婷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你象征性地去看看吧!”
  “看看?她怎么还不S,看来是当初教训地太轻了!”
  “那陶璐,你们几个去,总得走个过场。”
  听到这里,我直接一脚将那办公室的门踹开。
  巨大的声音,在整个三层直接传开。
  办公室里几个畜生直接被吓了一跳。
  “啊!”
  班主任耿菲手里的水杯一个没拿稳,直接就将里面的热水全部倒在了她的大腿上。
  耿菲的五官已经严重扭曲。
  活该,这就是报应。
  “老师,我家孩子的事情,就是这几个小畜生做的吧!”
  我咬着牙,直接朝着耿菲问道。
  那耿菲正准备破口大骂,怎料一个穿着短裙的富家女已经先行开口。
  她的眼神是那样的不屑一顾,斜着眼看着我。
  “不过就是教训了她一下,你想干什么,想吓死你家奶奶么。”
  “没打S她就是想留着继续玩!”
  这个时候,另一个穿着暴露的女生,直接就自己的花臂露了出来,嘲弄的指着我。
  剩下的三个女生,也是哈哈哈大笑起来。
  更可气的是那耿菲,居然也敢一脸恶毒地看着我。
  我家女儿已经成那样了,这几个小畜生不仅没有丝毫的悔过之心,居然还敢……。
  “我去NM的。”
  我直接一脚就将那花臂女生踹倒,反手又将那富家女一巴掌打倒在地。
  5.
  “啊,老子弄死你。”
  那花臂女生一手捂着肚子怪叫,一手就要挣扎地起身。
  我又是一脚,这一脚我的力道更重。
  “呃啊!”
  那花臂女生痛苦地呻吟着,一双眼睛满是恶毒。
  “你,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那富家女捂着已经红肿的左脸,一边朝着我大喊大叫。
  我让你叫,我又是一巴掌招呼在了她的右脸。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打我,你……”
  那富家女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说着就要打手机。
  剩下的三个女生我也没打算放过,不过算她们走运,现在我还没功夫搭理她们。
  我一把将那耿菲从座位上拽了起来,将她直接抵债办公室的门上。
  “你刚刚说什么,走个过场?还有这就是你说的推搡?”
  我这几句话几乎是喊着说出来吗,脖子上早已经是青筋暴起。
  “放开,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我直接将我的手机递给了她。
  报警,报警就报警。
  “你到底要怎么样?”
  这耿菲还真是个贱货,给她手机,她又不拿着。
  我当即将就表示,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解决。
  “我已经对她们进行批评教育了,家长也通知了,你还想怎么样。”
  “还有这件事情到底为止吧,你也不想自己女儿的事情弄得全校皆知吧!”
  耿菲一脸地不耐烦,冷声道。
  这个人面兽心,披着教书育人外衣的畜生。
  我当下就抓住了她的头部,朝着后面的铁门就撞了上去。
  这耿菲当下就痛叫了一声,不顾一切的想要朝着我的脸抓去,双腿一个劲的乱蹬。
  6.
  我哪里会让她如愿,直接就将她一把拽到,拖曳在地上。
  “保安,保安!”
  这耿菲一个劲儿的鬼叫,也让那两个小畜生有样学样,也开始了鬼叫。
  经过我这一番闹腾,其实办公室外的整个楼道已经挤满了人。
  “开门,快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报警了。”
  报警吗?正合我意,我就是要把事情闹大。
  那三个畜生听到门外声音,顿时鬼叫的更厉害了。
  而且居然还挣扎着想要起身,我直接一人又给了他们几个大嘴巴子。
  “赶快把门撞开。”
  门外的那些保安、老师、学生吵吵的声音更大了。
  “砰!”
  办公室的门还是被撞开了。
  “这个人疯了,快叫警察给他抓走,抓走!”
  那个有钱的小畜生看着有人撑腰,顿时就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她的头发散作一团,再加上那深红色的手掌印,此时的她简直就是一个骂街的泼妇。
  “我要让我妈整S你,你给老子等着!”
  另一个小畜生,也是咬牙切齿,状若疯魔。
  但是反观那耿菲,居然没有大喊大闹,反而一副受委屈的可怜模样。
  “校长,你可得给我做主呀!”
  听着她这“娇滴滴”的抽泣,可把那人群之中的一个秃头的中年人心疼坏了。
  我认得他,支晋鹏,当初还是刚开学那会儿,自己这才见过其一面。
  “这位家长,这里是学校,你想干什么?”
  眼瞅着那耿菲眼巴巴的看着他,他也只好从保安的背后站了出来,但是也没离我太近。
  7.
  真是一个怂包。
  我想干什么?这帮玩意儿,一个顶一个,每一个好货。
  作为校长,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就不信他不知道。
  于是我当即就质问了他,表示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校长,他是那个兰婷婷的家长,咱们明明已经那这件事情处理了,他还是不依不饶。”
  正在这校长想再说什么时,那耿菲突然插嘴,对着那校长哭诉道,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真是恶心到了极点,我甚至都怀疑这个畜生不会和这校长有什么吧。
  “是那件事情,这位家长,不知道可不可以来我办公室,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这校长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既然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有些事情确实不好沟通。
  至于那大畜生和那两个小畜生,我是肯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但是当下,我还是要想知道这学校的态度。
  我冷冷地盯着那三个畜生一眼,重重啐了一口,这才像那校长办公室走去。
  校长办公室里,那校长先是给我准备了一个凳子。
  然后就开始了他自认为完美的一套说辞。
  “家长,您孩子的事情,我深表遗憾,但是那都是孩子之间的事情。”
  “而且学校正在评优,你也不想自己孩子的学校有什么负面新闻吧。”
  “当然最主要的是,娄丽珠的父亲那是咱们市有名的富豪,陶璐的母亲更是……”
  这货摸着自己的三根毛,坐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
  他随手拿起旁边的中华烟,啪的一声点燃。
  8.
  然后就是一口一个学校,一口一个人家的家庭。
  难不成没有权势的孩子天生就应该被欺负?
  别人都把刀架到脖子上了,你却说他在和你过家家?
  “还有就是,你孩子的医疗费,不是醒了吗,做人么,还是要大气一些,和小孩子置什么气?”
  这个老畜生,一手敲着沙发,一手弹了弹烟灰,全程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本来还以为他会给自己一个交代,可是却是这么一副作派。
  还过家家,我让你过。
  我直接抄起茶几上写着为学生服务的烟灰缸就砸在了那只有三根毛的图头上。
  “哐当”一声。
  这老畜生直接就让我干蒙了,一个劲儿的躺在地上直蹬腿。
  那烟蒂也才刚刚燃了一半,忽明忽暗。
  我当即拿起他那不知道泡着什么名贵药材的杯子,哗啦一声,直接浇在了他的头上。
  “啊!”
  一时间,红色混合着黄色,直接从他那油腻的肥脸上流下。
  整个就是一头死肥猪。
  “我要让警察把你抓起来,判刑,判刑!”
  这老畜生一手捂着脑袋,一手勉强支撑起自己那肥胖的身子。
  一改刚才那云淡风轻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屠夫。
  我已经懒得看他,我怕再多呆一秒。
  自己就会忍不住再给他来上几下。
  “警察同志,就是他,快把他抓起来。”
  就在我刚刚出门的时候,我就看见耿菲那个大畜生还有一堆老师学生,带着五六个警察直接将我堵在了老畜生的办公室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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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有星河

是逆反也是反逆

   喜欢的距离到底是多远?什么又是心动呢?

 我本暗淡孤星,因为短暂的遇见了月亮,所以想要成为夜空最闪耀的星星,因为他众星捧月

  [喂,你去把地扫了]

  说话间一把扫帚被丢了过来

  [顺便把垃圾倒了]

 宋知意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坐在位子上的女生,低头把扫帚捡起来去扫地

  女生一脸不屑的和周围的人说着

  [我让她扫她就得扫]

  __砰

  一把扫帚摔倒了她身上,她立马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顾凡你疯了吗]

  [你的活为什么给她干,你的手是摆设吗,不想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站在她身边的人拉了拉她的衣服,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

  [算了笙姐,...

   喜欢的距离到底是多远?什么又是心动呢?

 我本暗淡孤星,因为短暂的遇见了月亮,所以想要成为夜空最闪耀的星星,因为他众星捧月

  [喂,你去把地扫了]

  说话间一把扫帚被丢了过来

  [顺便把垃圾倒了]

 宋知意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坐在位子上的女生,低头把扫帚捡起来去扫地

  女生一脸不屑的和周围的人说着

  [我让她扫她就得扫]

  __砰

  一把扫帚摔倒了她身上,她立马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顾凡你疯了吗]

  [你的活为什么给她干,你的手是摆设吗,不想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站在她身边的人拉了拉她的衣服,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

  [算了笙姐,顾凡不是好惹的人,不就是扫地吗我们帮你]

  沈笙想了一会儿带着人离开了

  顾凡走到宋知意身边帮她拍了拍被扫帚弄脏的衣服

  [她欺负你你不会还回去吗,欺负不过就去找我啊]

  宋知意听到这话冷笑了一下

  [呵~还回去她就不欺负我了吗,只怕会是变本加厉的欺负我吧]

  顾凡听见这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貌似是愣了一瞬,随后他抬起头和她对视

  [我说过我会开始追你,所以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吧,你不找我我怎么表现]

  宋知意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男生,突然觉得眼睛有些发酸,她心想自己也可以有委屈的时候找人撑腰吗,她可以拥有追求者吗

  [在想什么,快收拾东西我送你回家]

  顾凡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反应过来,随后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想什么呢你也配被人喜欢吗

  在回家的路上顾凡一直找话题,却被她忽略一样没有回应

  突然她停下脚步抬头看他

  [顾凡你喜欢我什么啊,我想不通我哪里会被你喜欢]

  顾凡想了一下笑到解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因为是你所以喜欢]

  [那你应该知道的我不相信这些]

  [你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我喜不喜欢你是我的事]

  [随便你]

  留下这句话宋知意就转身走了,顾凡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刚刚是有点心动吗]

  

萌萌哒的写文妹子

一网友炫耀:女星算什么?呵呵,当初我们打的她不敢回家!我冷笑

某博上,一网友炫耀:一线女星刘小夏算什么?呵呵,当初我们打的她不敢回家!
  我望着熟悉的账号昵称冷笑。
  以前我乖乖女,惹不起你们,可现在……
  1.
  “一线女星刘小夏曾经竟然在遭受霸凌!”
  “霸凌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社交平台炫耀一般地声称自己曾经霸凌女神!”
  “国民仙女刘小夏被霸凌视频疯传,系换脸剪辑……”
  今天一早醒来,经纪人风风火火地就找上了我,给我看了一下微博热搜。
  前三条竟然全部都是我。
  光是看到这几条新闻,我就感到额头血管一阵猛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经纪人又点开一则视频,视频里是一个女生赤身裸体地跪倒在地,身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已经挨过了一顿毒...

某博上,一网友炫耀:一线女星刘小夏算什么?呵呵,当初我们打的她不敢回家!
  我望着熟悉的账号昵称冷笑。
  以前我乖乖女,惹不起你们,可现在……
  1.
  “一线女星刘小夏曾经竟然在遭受霸凌!”
  “霸凌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社交平台炫耀一般地声称自己曾经霸凌女神!”
  “国民仙女刘小夏被霸凌视频疯传,系换脸剪辑……”
  今天一早醒来,经纪人风风火火地就找上了我,给我看了一下微博热搜。
  前三条竟然全部都是我。
  光是看到这几条新闻,我就感到额头血管一阵猛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经纪人又点开一则视频,视频里是一个女生赤身裸体地跪倒在地,身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已经挨过了一顿毒打。
  而女生周围看着有许多胳膊和脚,无法确定具体有多少人。
  她们叫骂着各种“贱货”“婊子”之类难听的字眼,附带着一下又一下响亮的耳光打在那个女生的脸上。
  啪!
  我再也看不下去,挥手拍掉了经纪人手中的手机。
  噩梦般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向我袭来,我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
  视频中的叫骂声还在持续,我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一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小夏姐?小夏姐你没事吧?”
  经纪人一脸关切地凑了上来,观察我的情况,此时的我脸色煞白,嘴唇毫无血色,就如同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
  是她!
  就是她!
  方宁宁,我的噩梦!
  2.
  那是我的高中时代,方宁宁跟我是同班同学。
  刚开始我们是同班同学,也是同宿舍的室友,关系很是要好。
  那时我正是二八年纪,一身出尘气质甚至要比现在还胜过三分,在学校里都是校花级别的存在。
  很多男生都给我递过情书,每次过平安夜、情人节之类的日子,我总会收到柜子里放不下的礼物。
  但这一切,很快成为我挥之不去的噩梦。
  那年我们高二,一个高三的学长来给我送了情书和礼物,本来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让其他女同学眼红一些罢了。
  可我不知道的是,那位学长是方宁宁的暗恋对象,她因为这件事恨我入骨。
  在她眼里,我就是抢走她男友的小三,已经给我身上打满了负面标签,尽管我除了拒绝什么都没做。
  但报复还是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地来了。
  方宁宁平日里就总是有一股子社会习气,是女生堆里的扛把子,她振臂一呼,所有的女生都开始欺凌我,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为了讨好方宁宁,许多女生故意给我恶作剧,像给板凳上倒胶水让我回答问题的时候裤子脱掉、倒红墨水让我像是来了例假、给我的课本全部撕碎害我被老师罚站……
  然而这些零零散散的让我当中出丑的都是小事,毕竟这些事情每天可能都要发生四五次,我不得不习以为常。
  第一次让我深感恐惧的是,元旦节目单上,作为班干部的她强制要求每人都报备一个节目,我被迫报了一首歌。
  可到临近表演彩排的时候,她看都没看我的节目,就把我撤掉,转而是让我去参加她的一个小品。
  那是一个没人愿意演的角色,要在舞台上扮一个任人呼来喝去打滚的小丑。
  那是我第一次在全校几千号人的面前做那么羞耻的事,但方宁宁威逼着我,我不敢不顺从她。
  那一天,我成了全校的笑话,自尊心被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
  但这依旧没有让方宁宁放过我,她似乎已经从这里面找到了快感一般,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她召集了一大帮女生,把我拉到教学楼的天台上,逼我脱光衣服。
  如果我不脱,就要对我拳打脚踢,她骂我是婊子,是个偷男人的贱货,周围人也跟着附和。
  她们让我赤身裸体在天台上吹冷风,揍了我整整两个小时,全程都拍了视频,就是经纪人给我看的那一段。
  我爸妈都没有对我动过手,念书以来我也遵守学校规定,没被老师打过。
  但那一天,我挨了两个多小时的揍,没有丝毫留手,她们甚至用脚踹我的下体,让我此后的半个月都无法正常走路,成为所有人嘲笑的对象。
  从那之后,我对方宁宁的恐惧更加加深。
  这反而使得方宁宁越加享受霸凌我的感觉,就像是找到了存在感一般,不断地想着新的花样来搞我。
  高二下学期的期中考试,她趁着帮老师办事的间隙偷走了考题答案,在全年级疯传。
  考试结果出来之后,老师们都非常愤怒,非要抓出这个贼来不可。
  于是她们就逼我主动承认这个罪过,让我成了那个天理不容的“罪犯”!
  学校里做这种事本就是十恶不赦,校长说什么也要把我开除,反倒是老师看在我平日里表现良好,让我在全校面前检讨,继续留在学校。
  其实我当时在想,如果我被开除了也好,换一个学校,最起码不用面对方宁宁,那个魔鬼。
  高三所有人都在奋战的时候,她不学习,却依旧热衷于霸凌我。
  她在每次周休之后抢走我的生活费,只留给我一点点钱,勉强够我买点馒头和榨菜,一天吃一顿撑过一周。
  那段时间,我经常因为学习压力大,又吃不饱饭,营养不良而精神恍惚,甚至半年不来例假。
  到后来,方宁宁还是觉得钱不够花,连那最后的一点生活费都不给我,甚至还逼着我去跟老师借钱。
  老师以为是我父母不给我拿生活费,跟我爸妈谈话,爸妈都因为这事对我感到失望,觉得自己的教育失败。
  可以说,在我遇到方宁宁的人生当中,是我这辈子最为黑暗的一段时光,不堪回首。
  我本以为我现在过得很好,那些不堪的过往总会被我淡忘。
  可我没想到,她竟然又来了,又跳出来了……
  难道,她还以为我是当初那个沉默寡言的小女孩吗?

  3.
  等那潮水般的记忆退去,我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精神。
  “小夏姐?小夏姐你还好么?”经纪人小周依旧在关切地问我。
  我示意她给我倒了一杯水喝,缓了一口气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小周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沉默了一会道:
  “小夏姐,看你的表现,那视频不会是真的吧……这人也太可恶了,霸凌人家本来就已经十恶不赦,现在还要翻出来炫耀……姐,要不要我人肉她,好好地让她长长记性!”
  小周是我的得力干将,平日里大大小小的事她都能办得妥妥帖帖,比一个正经爷们都要能干。
  她说这话我信她,绝对有能力让方宁宁长长记性。
  但我不想这么做,这样对于她而言太过简单,对不起我那些年所受的折磨。
  我吩咐小周,把有关于这个曝出我被霸凌信息的人的所有信息全都搞到手。
  同时我在官博上发文回应此事儿:“我确实在少年时期遭受过霸凌,不过现在都已经过去,已经选择了遗忘!”
  果然,没几天,我这一波发文顿时就收获了一大波网友的好感度。
  粉丝们纷纷声称我心地太过善良,更有不忿者恨不得要把霸凌者碎尸万段!
  一些我的粉丝们,更是自发地组成了一个“小夏保护组织”。
  我看着我的这些粉丝们,忽然内心一暖。
  
  
  
  4:
  忽然,这天,小周找到我,说有个主播,在炫耀高中时霸凌我的各种细节,还说的眉飞色舞。
  而我的粉丝,已经朝着霸凌者的直播间进发去了。
  连忙,我打开手机,进入直播间。
  此刻,那位不露脸的主播原本还在炫耀,似乎是突然感觉到直播间的粉丝数开始暴涨,她惊喜地说着各种欢迎的话:
  “欢迎大家来到我的直播间,祝大家玩得开心愉快,大家可以点点关注,点点小红心,我给大家先上个才艺。”
  说罢,霸凌者立刻开始一展歌喉,光是听就感觉出,她唱得有多么卖力。
  那个声音很熟悉,我几乎确定就是她!
  忽然,一个人问了一句:
  “小夏也在?!”
  顿时粉丝们一阵骚动,在直播间里一个劲地跟我打招呼。
  霸凌者似乎有些不悦,阴阳怪气地调侃我;“诶呦,这么大的明星也来我这个小直播间啊,我这可放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在粉丝面前当然不能毁自己的人设,礼貌地回了一句:
  “不要在意我,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视频,是不是从你这里流出来的,我并无恶意,只是希望你能停下这个行为,这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名誉损失。”
  无数粉丝开始刷起了弹幕,一个个地说我实在是太有礼貌,怎么会有那种恶心的人霸凌仙女啊!
  很快,各种难听的话都崩了出来,我听到直播间里开始响起粗重的喘息声,某些人显然是生气了。
  她仗着自己不露脸,有恃无恐,硬气地回复道:
  “视频是从我这流出来的怎么了? 你们这些脑残粉也别在这里假惺惺!你们喜欢她,可她会跟你们上床吗?还不如看我的视频打个胶实在!想要资源的可以加我微信,二十块钱,两小时无码无删减。”
  我心中冷笑,她还真以为我还是以前的乖巧小女孩?
  “兄弟姐妹们,她敢侮辱我们的女神,开火!”
  忽然,一条弹幕出现,直播间爆了。
  数不清的弹幕开始如同屏幕保护一般占得满满当当,我的爱疯最新款手机显示起来都有卡顿。
  各种骂人的话,最起码有一半都被和谐成了***,但还是有许多不堪入目的脏话在屏幕上飞飙。
  “你个贱货,有娘生没爹养的东西,在这跳什么脚?!”
  “你知不知道自己多恶心,我告诉你,狗看到你这坨屎都吃不下!”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敢卖钱,我把你全家都打包出售,贱货,烂婊子!”
  ……
  各种难听的话,把我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全部都骂绝了。
  霸凌者先是沉默了一会,接着就暴怒,与弹幕展开了对骂,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
  她的连麦功能突然被自动开启,一个接着一个的人直接跟她轮番对骂,人数太多直播间甚至都开始卡顿了起来。
  霸凌者根本骂不过来,只是急着要关掉连麦功能,却都是徒劳的。
  我看向小周,她冲我一笑,我知道这肯定是她懂黑客的朋友干的。
  直播间里,霸凌者终于心态爆炸,扯着个大嗓门在那嘶吼。
  “嘿嘿,我朋友把她手机操纵了,除非她现在扔了手机,或者等到手机没电,否则就只能挨嘴炮。”小周看了我一眼,满脸坏笑。
  我就把手机放在那,听直播间里不断的谩骂,还有某些人不停摔手机的声音,因为太过生气说话声音都开始颤抖,带着哭腔。
  而且语音是不会被和谐的,她的祖宗十八代都被一一问候了一遍。
  挨这种程度的骂,我都能想象得出这得气成什么样。
  这场一边倒的侮辱一直持续到对方手机没电关机才算罢休,无数举报送上,那个账号喜提永久封禁。
  不得不说,我的粉丝们办事是真绝。
  不过,我喜欢。
  而另一边,小周也给了我想要的全部信息,这个霸凌者正是方宁宁。
  她现在已经改名换姓,叫方婷,是一名不露脸的声控主播,这次发文就是借我新剧大火的热度,来蹭个流量。
  当然她也得偿所愿,不少人都在她直播间里辱骂她,也有人要付费跟她要高清无码的霸凌视频。
  既然确定了是她在暗中搞鬼,那就好办多了,她不是想要流量么?那必然是缺钱的。
  我现在赏她一碗饭吃,看她来不来。
  我就是要让她在我手下给我当牛做马,再慢慢捧杀她,让她尝尝那心里极度落差的滋味。
  小周照我说的,装作不知道她就是那个主播,通过一些小手段托人把我正在招助理的消息传递给了方宁宁。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我就收到了方宁宁的简历邮件,她邮件里写得言辞恳切,万分卑微地希望能得到这份工作。
  与我所料不差,鱼儿已经上钩。
  方宁宁来找我面试,我看了一下她的简历,装作不认识她,只说她跟我的一个朋友挺像。
  她连忙解释,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她顺利地成为了我的助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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