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喜欢你》
或许,我们在另个时空也曾相遇……
新学期分班考试后,温亦呦幸运的分到了三班。
走进教室,社恐的温亦呦不知所措,随便选了个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便出去了。
上课铃一响,温亦呦回了教室,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小女孩,单眼皮,圆脸,脸颊上还有婴儿肥,看着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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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们在另个时空也曾相遇……
新学期分班考试后,温亦呦幸运的分到了三班。
走进教室,社恐的温亦呦不知所措,随便选了个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便出去了。
上课铃一响,温亦呦回了教室,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小女孩,单眼皮,圆脸,脸颊上还有婴儿肥,看着可爱极了。
温亦呦刚坐下,旁边的小可爱便伸手打招呼。
“你好呀,我是朱佳彤。”果然,小可爱连名字都那么可爱。
“你好,我叫温亦呦”温亦呦开心极了,终于有个可以和她聊天的人了。
温亦呦刚坐下,旁边的朱佳彤便问她:“你分班考考了多少分啊,我考了413。”
这是个不错的成绩,但对于温亦呦来说,有点低了
“我考了568”温亦呦一出口,惊呆了朱佳彤。
过了没多久,前面的人都到齐了,温亦呦在学校一直都是活泼好动的一只小猴子,但从来不交往过多的人,前面的人一坐下,朱佳彤便靠过来,说:“你前面这位,是付泽轩,咱年级的社会哥,家里有钱,但他有底线,不打女人,除非你惹急了他,可能会给你一拳。”
朱佳彤一脸正经的说着,温亦呦没见过社会人,也就信了。
社会哥刚坐下,就转过头来和朱佳彤说话。
温亦呦看到社会哥本尊的时候惊住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耐看的男孩子,丹凤眼,高鼻梁,小麦色的皮肤,里面穿着白色衬衫,外面套着冲锋衣,他和别人不同,好像从来不穿校服。
温亦呦习惯性的把桌面摆好,后面的同学好像是个自来熟,“哎,前面那伙计。”温亦呦转头看了看他,浓眉大眼,庞大的身材,大约有1.8米,在他们这个年龄段,属实是有点超高。
“你好,是在叫我吗?”温亦呦问到。“是,你好,我是张志阳。”温亦呦一听是喊的自己,说:“你好,温亦呦,请问有什么事吗?”
“哦,请问你有纸吗?”张志阳问到,温亦呦一听,转身抽了张纸给他。
“恐怕不够。”张志阳不好意思的说道。
温亦呦也不多问,拿出一包纸巾给他,“谢谢。”张志阳烙下这一句话就急匆匆的走了
温亦呦整理好桌面,斜过身子,问朱佳彤:“前面这位,混的很好吗?”谁料,朱佳彤像是找到了话题,不停的说:“何止是很好,他可是咱学校的校霸级别的人。”
温亦呦听了瞬间石化,前面坐了个社会哥……我是不是好日子到头了啊
温亦呦闲来无事,拿出剪刀和一张纸剪花玩。
付泽轩转过来,像是和温亦呦杠上了似的,一直在那里说“哎,要断了。”
真巧,温亦呦剪着剪着,还真断了。温亦呦有些生气,把断了的纸条丢到了付泽轩身上,反应过来时,温亦呦下意识的说了声对不起。
付泽轩没生气,反而笑呵呵的,温亦呦心想:果然和朱佳彤说的一样。
付泽轩这时开口了:“来,我帮你剪。”
温亦呦本不想让他剪的,但是奈何付泽轩太热情,根本不像她们所说那么吓人,便让他剪了。
付泽轩剪的时候也断了,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温亦呦想出手制止,但付泽轩转了过去,过了没多久,付泽轩又转了过来。
手里拿着剪好没折开的剪花,温亦呦一折开,石化了……拿着折花问付泽轩:“你是不是撕了?”付泽轩听了,赶紧否定。“那怎么我名字没了?”温亦呦给的那张纸上有这温亦呦的名字,可现在,上面没了温亦呦的名字,只剩下半首古诗了。
“我也不知道。”付泽轩嬉皮笑脸,仿佛剪短的不是他。
付泽轩伸手拿过来想毁掉,但是温亦呦一直护着,不小心手碰到了手,温亦呦感觉一瞬间血液凝固了,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
温亦呦放手,不再管折花,自顾自的玩其他的,可心早已不知飞去了哪里。
心中悄悄埋下爱意种子,任由它肆意生长,咱俩不是一路人,我不确定可不可以……
第一章 新校园,新开始
八月,也许许多刚考上心仪高中的人还在上着补习班,或是在家中玩游戏、旅游。可是此时,南川市第一高级中学,已经开学了。
大多高一新生都没有抱怨,只是对新学校充满了好奇,不断找着自己的班级,给朋友发微信,问对方被分到了哪个班级。
还有……就是……疯狂的拍照。
“这个女生好漂亮,我的天,好想要微信,并且还是一个人来的诶,一般这种长得好看的人朋友不都应该很多的吗?父母也没来,看着好孤寂啊。”
“孤寂什么啊,你看她周围,围了多少人,都是打算要微信的。”
许念卿看着墙上一张张红纸,一直没找到自己...
八月,也许许多刚考上心仪高中的人还在上着补习班,或是在家中玩游戏、旅游。可是此时,南川市第一高级中学,已经开学了。
大多高一新生都没有抱怨,只是对新学校充满了好奇,不断找着自己的班级,给朋友发微信,问对方被分到了哪个班级。
还有……就是……疯狂的拍照。
“这个女生好漂亮,我的天,好想要微信,并且还是一个人来的诶,一般这种长得好看的人朋友不都应该很多的吗?父母也没来,看着好孤寂啊。”
“孤寂什么啊,你看她周围,围了多少人,都是打算要微信的。”
许念卿看着墙上一张张红纸,一直没找到自己的名字,她没敢离红纸太近,生怕自己在前面,后面的人会看不见。
要是说起她为什么没朋友?
她在原来的班级一开始确实很受欢迎,当然,只是一开始。
她原来也是很喜欢吵吵闹闹的,一个活泼又开朗的女孩子,可是一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缺点的吧。
因为小学时一开学比较社恐,不敢和别人讲话,加上小学一开始样貌确实也谈不上好看,所以一直没有被别人注意到,一直都是一个人走,嘴上说着不在意,内心是真的很难受。
初中时许念卿一开始因为样貌和性格确实有了很多朋友,但最后还是……没有朋友,因为初中时,同班有一个女生A同她的朋友B说了C的坏话,A和B断了之后B就同C说了A曾对C说的那些坏话,C在班里的地位不低,是班级中小团体里面的一员,所以就在朋友圈把A骂了,所以A就被全班给孤立了。
许念卿看不下去A被孤立,因为她也知道那种孤独的感觉,所以她就在朋友圈把C和她的团体骂了,骂她们不分青红皂白,C骂A和她无关,她还是会和A做朋友,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也因为她也不喜欢C,全文无脏字,纯理论,并在理论后还说了很多句对不起。
但是……她还是被孤立了,她被踢出了群聊,很多人都说她的言辞确实有问题,谁看了都会生气,因为她描写的自己就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她自诩正义,可是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因为她在毕业时又回顾了那句话……的确太伤人心了。
A一开始确实和她成为了朋友,可是后来A和C又成为了朋友,被孤立的人,只剩下了她自己。
许念卿还是忘不了她那一句:
“阿卿,对不起啊,我真的接受不了那种被孤立的感觉了,受不了她们每天阴阳怪气,你是好学生,你能考上一高中,可以远离她们,可是我的成绩和她们差不多,我很有可能和她们考入一个高中……所以,真的很对不起。”
她被这么,孤立了,两年?或许更长?
也使她变成了如今这么温柔的性子,情商也变得更高了,对吧?
她知道她自己在朋友圈发的话语很伤人心。
但是……两年多了,就算是债,也该还完了吧。
她没敢去找心理医生咨询自己是否有抑郁症。
就算是有,也不会引起同情,还会引起她们的嘲弄,所以……不给自己添堵。
她会遇到愿意和自己做朋友的人的……
对的,向前看吧!
许念卿回过了神,看着红纸上的自己的姓名,与所属班级。
高一十三班。
少女拿起属于自己的行李箱,纯白色的裙子与乌黑的长发随着风放肆飞扬,为温柔的她填上一丝不羁的色彩。
许念卿,迎来新的开始吧。
(6)关于我和你3
关于我们学校教学楼的小卖部,是只存在于奇数楼层的右边一个角落位置,而我们班很荣幸的在三楼,并且就在小卖部旁边。
这几天李浔总是经过我们教室的走廊,我想可能是因为他们楼层没有小卖部,所以上我们这层来买零食吧。
对我来说这是好事,可以不出教室就能看见他,看着他和朋友有说有笑,看着他又买了一些什么零食,总之能每天都看到他,真好。
“借我你的历史书,我抄抄笔记。”
我看着顾泽熙伸过来的一只手,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但还是把书借了出去。
顾泽熙这个人呢,对别...
关于我们学校教学楼的小卖部,是只存在于奇数楼层的右边一个角落位置,而我们班很荣幸的在三楼,并且就在小卖部旁边。
这几天李浔总是经过我们教室的走廊,我想可能是因为他们楼层没有小卖部,所以上我们这层来买零食吧。
对我来说这是好事,可以不出教室就能看见他,看着他和朋友有说有笑,看着他又买了一些什么零食,总之能每天都看到他,真好。
“借我你的历史书,我抄抄笔记。”
我看着顾泽熙伸过来的一只手,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但还是把书借了出去。
顾泽熙这个人呢,对别人来说可能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吧,虽然我没这么觉得,但是大众的审美还是要信服的。他成绩在我们班和我一个水平,中等不稳定,忽高忽低比女人的心更难捉摸。
就凭这一点,我俩还是有的聊,至少我和他在一个理解范围内。
明天是礼拜六,终于可以回家了,一下课我就着急的往二班跑,寻思着和李浔一起回家。
可是一到教室,二班空荡荡地,一个人也没有,路过的三班同学告诉我,他们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可能都提前回家了。我心里很是失落,李浔怎么也不等等我,好歹我们也是邻居啊。
“你在这发什么呆?”
我朝说话的人看了过去,大呼一声:“李浔?!我以为早就走了,你真好还等我一起回家。”
他挠了挠头,看向别处,说:“我只是忘了拿东西。”
他刚说完那句话就进了教室,我才不管他忘拿了什么东西,反正此时此刻在我眼里,他就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等我,自信就是靠不断地想象练就而成。
李叔叔这个周末好像又不会回家,我端着我妈刚切好的西瓜,敲了敲李浔家的门。
只见李浔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脖子上还挂着毛巾,就这样开门来见我。
“我进来咯。”
不顾他的回答,我就一头钻了进去,将端来的西瓜放在他家的茶几上。
“李浔,快来吃西瓜。”
他将门关上,就随着我的声音,走了过来。拿起一块放在嘴边,吃了起来。
我转了转眼珠子,说:“李叔叔没回来吧,我妈在家不让我玩电脑,我实在是很无聊,能不能在你这玩一会。”
李浔一边吃着西瓜,一边点了点头,将遥控器递给我:“看什么,自己调。”
我很乖巧的拿过遥控器,看着他傻笑。
他看了我一眼,又立刻将视线转移,像是生怕我这种神经病会传染给他。
这时,居然有人敲了敲他家的门,难道除我以外还有人来找他?
只听门外传来:“开门,我是顾泽熙。”
我去,这个顾泽熙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他还知道李浔家地址?
而此时李浔也是一头雾水,走了过去打开门,只见顾泽熙身上还穿着校服,显然没回家就直接过来找李浔了。
李浔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问:“你找我?”
顾泽熙没回他,也一股脑的钻了进来,将历史书扔在茶几上,对着我说:“你的历史书,我敲你家门,阿姨说你在楼下。”
我傻愣愣地看着他,不会吧……因为一本历史书追我那么远,他是有多不想欠人情啊。
“你……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哪?”
顾泽熙很随意的拿起茶几上的西瓜吃了起来,吐着籽儿说:“你下课跑那么快,我问了李谷一。”
这时,李浔低头看了一眼顾泽熙,有些不爽:“书还了?你可以走了。”
“校友来了,就不能在你家坐一坐?好歹我们也一起打过篮球啊。”
“随便你。”
他们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害我夹在中间很是尴尬,只好拿起一块西瓜,安静的啃了啃。
每次吃西瓜我总能剩下三分之一,因为靠近白边的地方一点都不甜,所以我总是很浪费,而我妈见一次就要骂一次,但每次都会帮我吃完它。
只有在这个时候,李浔就像我妈一样,总是嘴上斥责我浪费,而手却很自然的拿起我那剩下的三分之一。
以至于很久以后,只要我一吃西瓜就会想起他。
“喂,同桌,我把历史书给你送过来,你也不谢谢我?”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谢谢你。”
他倒是容易满足,听完笑了笑,又说:“有没有游戏机,来玩游戏吧!”
我望了眼窗外,已经黑了,于是我看向顾泽熙:“这天都黑了,你不回家?”
听我这么一说,顾泽熙似乎有些暗地不爽,但很快他就将这份不爽藏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要赶我走?我回去也没意思,家里没人,还不如在你俩中间待着。”
他这话莫名让人很尴尬,我拳起手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
“那个……要不我们三个来打扑克吧。”
顾泽熙很是赞同我的提议,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这时,坐在一旁没说话的李浔,突然开口说:“我家没扑克。”
我愣了愣,我记得不久前刚在他家打过扑克,这怎么说没就没……
听到李浔这句扫兴话,顾泽熙很快将矛头转向我,问:
“那算了,同桌你作业做完没?”
我看了眼李浔,吞吞吐吐的说:“还……还没开始。”
顾泽熙一听乐了,急急忙忙掏出一本数学作业,得意洋洋地说:“下午刚抄的,热乎着呢,你要不要?”
我望着他的数学作业两眼放光,那可是数学作业啊!我起码要做一天才能勉强做完,但正确率我不敢保证。
正要一手接过来的时候,我有些犹豫,顿了顿说:“你这抄得谁的啊?”
顾泽熙一听,笑了:“这你也担心,我抄来的保证有质量啊。”
我仍是不相信,接着问:“谁的你说说看嘛。”
顾泽熙对于我的不信任很是不满,一句话也不说就把作业本给收了回去。
于是我只好低声下气,“别别别,大哥我错了,你还是留给我参考参考。”
顾泽熙瞧我一眼,满足的说:“这还差不多。”
我伸手正要接过作业本,却被李浔一手拦截,只听他义正言辞的说:“抄什么抄,林优你抄了就会懂?”
顿时,我就被吓得缩回了手,还止不住抖腿,这是我多年来的坏毛病,一紧张就抖腿,像坐上了拖拉机在广阔的草原上狂奔。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你敢说你没抄过作业?”
我非常感谢顾泽熙同学为我打抱不平了,但是李浔他还真没抄过作业,连练习册后面的答案也没抄过……
李浔特别诚实的回答了他:“没有。”
一句话让顾泽熙同学哑口无言,一时间让对话失去了意义,李浔完胜。
“我……我不抄,咳咳,不抄……但是你得告诉我做,不然我真不知道做。”
我狠狠地钻了个空子,谁让你不要我抄作业的,那你李浔就得告诉我。
本以为他会很不屑的拒绝我,却没想到他看也没看我,嘴里就说:“有不懂的下楼问我。”
这话可把我高兴坏了,终于有理由可以周末来找他说话了,真好。
一旁的顾泽熙闷闷不乐,拿起书包站了起来,看着我和李浔,说:“你们继续,我还是回家看电视比较舒心。”
这就更让我高兴了,碍事的终于走了,于是我还特别好心的提议要送他到楼下。
当然,顾泽熙也非常不要脸的接受了我的提议。
可是,当我穿完鞋,身后的李浔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我说:“你也回去吧,不早了。”
我轻轻地哦了一声,他就把门关上了,而我愣在门外几秒,直到已经走了几个台阶的顾泽熙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回过神来。
愉快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很快周末就这么过去了,随着那一声关门声,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敢拿着数学作业去问他,可能是怕他骂我笨,怕我会惹他生气。
中午顾泽熙肚子疼,非要让我去食堂帮他打包一份回来,主要是他没饭盒还非要用我的,我这个人吧,心很软,本来是拒绝的,但看在他今天数学课上帮我解围,我这才答应了他这个要求。
在去食堂的路上,我遇见了李浔。我身边的那位李谷一女士比我还热情得打着招呼:“嗨,李浔好久不见啊。”
李浔朝她点了点头。
我看他是迎面向我们走来的,于是问:“你吃完饭了?”
“我们上节课是体育课,提前下课了。”
我哦了声,正要和他道声别,却看他指着我的饭盒,说:“你吃一份,还要打一份吃?”
“怎么可能!”
我听了大惊失色,连连摆手,说:“顾泽熙他肚子疼,让我打一份给他,我平时就吃一碗饭,不吃多了,你知道的。”
他冷笑了一声,说:“用你的饭盒?”
看他表情,我可生怕他有半点误会,立马解释着:“不是不是,他没饭盒又可怜巴巴的,你也知道我心地善良就借给他用一下啦。”
李浔听了耸了耸肩,“我可真不知道,但我现在知道了,你们关系挺好。”
“我……”
我还没来得及继续解释下去,李浔就蹭了一下我的肩,从我身侧走掉了。
这一刻我觉得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下午第一堂课一结束,我就拉着李谷一往小卖部跑,买来李浔最爱的牛奶,准备拿着它去二班负荆请罪。
很巧的我在去二班的走廊过道里遇见了李浔,和他站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应该就是胡严卓,跆拳道八段……
“那个……李浔,这个给你。”
李浔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牛奶,装作不明白:“怎么,突然献殷勤?”
我瞥了眼胡严卓,又看了眼李谷一,很好,两个人都是很明理之人,我一个眼神就知道该怎么做,眼下只剩我和李浔站在过道里。
“我帮他打饭是因为今天上数学课,老师叫我们上去写数学题,我不知道解,是他告诉我的。”
他两手抓在栏杆上,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悠悠的说:“嗯,我知道,路过你们班的时候,看到了。”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生气。”
还是这个年纪的大男孩因为在青春期,所以容易生气?
只瞧他转过身来,又看向教室,“我没生气,你不知道做数学题为什么周末不来问我?”
我有些唯唯诺诺,像做错了坏事,小声的回:“我看你那天晚上也很生气的样子,我就没敢拿着作业找你,怕又惹你不高兴。”
虽然说李浔在别人面前都是很温和的人,但我真怕他被我蠢到气红了眼,神志不清就甩我一巴掌。
这时候他收回了目光,转而看向我,“我不会不高兴也不会生气。”
我听了两眼瞪得溜圆,“当真?”
他撇开我的目光,挠着头说:“不信算了。”
我故意撞上他的目光,让他看我真挚的双眼,“我信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忽然,他笑了笑,下午的阳光撒在他身上,白色的校服也透着光,他刚好背对着橙黄的阳光,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知道他的嘴一张一合,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没有听见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格外的响,将我的注意渐渐拉开,我甚至忘记问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如果当时我问出口就好了。
(5)关于我和你2
高一上学期的第一个月考后,我们班以抓阄的形式换了一次座位,在别人眼里我可能踩了狗屎运,这次抓阄我居然和所谓的班草成为同桌,但在我眼里和他同桌的那段日子我觉得这一坨狗屎……真的很臭。
他的位置在最后一组,倒数第二号。他这位置正好靠墙,而我坐在靠过道的座位,他要回座位必须都让我起身,而最让我无语的就是,每次他要回座位都是拿两根手指拍一拍我的肩,我一抬头总能看见他身子斜斜的站着,一只手插在裤袋子里,另一手向上摆动示意让我起来。
我当时心里就在想,可怜这班草年纪轻轻就是个哑巴。每次我忍不住想要骂他的时候,我心里都是这样安慰自己,他是个残疾人我要体谅他...
高一上学期的第一个月考后,我们班以抓阄的形式换了一次座位,在别人眼里我可能踩了狗屎运,这次抓阄我居然和所谓的班草成为同桌,但在我眼里和他同桌的那段日子我觉得这一坨狗屎……真的很臭。
他的位置在最后一组,倒数第二号。他这位置正好靠墙,而我坐在靠过道的座位,他要回座位必须都让我起身,而最让我无语的就是,每次他要回座位都是拿两根手指拍一拍我的肩,我一抬头总能看见他身子斜斜的站着,一只手插在裤袋子里,另一手向上摆动示意让我起来。
我当时心里就在想,可怜这班草年纪轻轻就是个哑巴。每次我忍不住想要骂他的时候,我心里都是这样安慰自己,他是个残疾人我要体谅他。
也不知道谁给他颁发的班草这一匪夷所思的荣誉称号,我觉得他长得连李浔的脚趾头都不如,还有一个非常玛丽苏的名字叫顾泽熙,可以说是相当梦幻了。
还好我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除去他进进出出对我的手语交流之外,我们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我想过要不跟他协议让我坐里面,但这样一来我出出进进就变得非常不方便了,他又是个‘哑巴’不好交流,所以想想还是算了。
直到两个星期之后的篮球赛,我们班的篮球队居然突出重围进入了前五,看着平日里的那群只会开飞机的男同学,我忽然对他们有了另一种想法。
而和我们班对决的班级竟然是二班,巧的是李浔也参加了篮球比赛,我想很久我该支持自己班呢,还是胳膊肘往外拐去支持我的青梅竹马李浔同学呢。
为此,我苦恼了很久。
“喂同桌,帮我拿一瓶水。”
是的没错,这是我跟顾泽熙同桌以来,第一次听见他说话,我当时真的为他重获健全而感到高兴,就差没买炮竹为他庆祝了。
我看着脚下的一箱矿泉水,准备随手拿一瓶递给他。就在这时我听见有人说:
“李浔好像没矿泉水了,你还没喝吧?”
我脑子一热,大声的回了一句:“我这有水!”
现在回忆起来,我只记得当时二班的同学齐刷刷的看向我,而我们自己班的同学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就是二班派来的卧底。
既然话已经说出口,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拿着两瓶矿泉水送过去。自己班离得近于是我先递给了顾泽熙,接着我朝李浔走去,忽然后衣领被人一手拉住,硬生生给拽了回去。
“你是十五班的还是二班的,这是班费买的水,要送人情自己买。”
听完他这句话,我是真的想打人了,我刀的掏出来了,不就是两块钱的事至于吗?
“我回头补上不行?”
没等他回,我就屁颠屁颠的跑去二班送水,只见李浔已经将一瓶价值三块五毛的百岁山放在嘴边,也不知是哪个少女送来的,眼下我只能深深地叹息,怪就怪在我不够富足不能包养他。
看着他上下运动的喉结,让我也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李浔你还要水吗?”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不用了。”
“那就好。”
说这话的不是我,是顾泽熙,接着他一手箍住了我的脖子,说:“你可以回去了,同桌。”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拖回了自己班,什么仇什么怨,平时想他说话不说话,今天突然废话那么多想吓死人啊。
中场休息结束,新的一轮激战开始了,二班步步紧逼,我们班现如今出于劣势,忽然二班一名同学可能传球的时候用力过猛一下扔到了场外。
我想,这应该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中奖,那颗飞到场外的篮球不偏不倚的砸在我脑瓜上,我……不幸被击倒在地。
“林优!”
迷迷糊糊听见一句呼喊,好像是李浔的声音。
我梦见我口吐白沫样子很是难看,用微弱的声音对他说:“我恐怕是不行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幸福快乐的活下去……”
林优卒,享年十六岁。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是被篮球砸了一下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就死了,再说我也不能死得这么随便啊,就算我不能和李浔在一起,我也要看看他未来会和谁结婚,我才能死得瞑目。
我缓缓睁开眼,只见他倚着座椅看着不知从哪借来的小说,吓得我立马坐了起来,生怕自己躺下来的双下巴会被他看见。
“你怎么在这?我这是到医务室了?”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躺下。”
听完他的吩咐,我好像想起来一些什么,于是又接着问:“你不要比赛了吗?你可不要输给我们班啊,你要加油啊。”
他笑了笑说:“你到底是二班的还是十五班的,篮球比赛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结果怎么样啊?”
他的手抚上我的脑门,轻轻一戳,让我有些轻微的刺痛感。
“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我这才摸了摸我的脑门,不出意外的肿了很大一个包,我嘟囔着:“这是你们班谁干的啊?用那么大力干嘛。”
“怎么,你想找他麻烦?”
“当然啊,此仇不报非君子。”
他听完合上手里的书,笑的很是好看的说:“我可以告诉你,他叫胡严卓,跆拳道八段。”
“嗯……这个君子报仇呢,十年不晚,我看我再等等好了。”
他抿着嘴不说话,只是轻声一笑,摇了摇头。
第二天,我到教室的时候只有顾泽熙一个人在,他坐在座位上静静地听着mp3。我走了过去放下书包准备往外走,以避免我们之间不说话的尴尬。
“你和二班的李浔什么关系?”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已经摘下了耳机,双眼直直的看着我。我这心里头实在想不明白,他问我这个做什么。尽管如此,我还是礼貌性的回答了他。
“他是我邻居。”
“这样,那你问问他,看他什么时候有空能再跟我打一场篮球,要是没空你就帮我求求他,事成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凭什么啊?凭什么我家李浔又要跑来跟你打,再说你不会自己去问啊,要下战书都没个胆,真是窝囊。
虽然我心里很是不乐意,但是我不能说,这样显得我很没有素质,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要是表现的很有礼貌,那么身为我邻居的李浔自然也有面子。
于是我体态端正,很是温柔的说:“不行。”
给我什么好处都不行,要是给我一百万的支票倒是能考虑考虑,但瞧顾泽熙这样子应该拿不出来,哼,不过是个挂名班草。
“为什么?”
“李浔是他们班重点保护对象,每天都有做不完的题已经够忙的了,再说他也不一定听我的啊。”
听完他立马凑了过来,说:“听,凭我男人的直觉他一定会听,上次你被篮球砸了他那么紧张的样子,肯定会听你的话。”
我一脸难以置信的问:“他紧张我?”
“对啊,不信你问问他,要是他听你的和我再比一场,那不就是在乎你嘛。”
我抚了抚下巴,嗯……确实很有道理。
“我知道你喜欢他,你看我给了你多好的一个机会,你说是不是。”
我似乎被他洗脑了,连着说了三个是。
哎,等等……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李浔?”
这时,他突然把手伸了过来,掐了掐我的脸,说:“你白痴啊,我喜欢李浔这五个字早就写你脸上了。”
有这么明显吗?我十分费解,正当我要问他下一个问题的时候,突然传来两声敲门声。
我俩闻声一同看了过去,李浔站在教室门口,一只手还停留在门边,他望着我说:“林优,你出来一下。”
“你……你有什么事吗?”
他指了指我的脑门,说:“还疼不疼?”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惶恐不安:“啊,这个啊……不是很疼了。”
“这个给你。”
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绿色的冰袋,接着说:“朋友昨天没住校,我让他带的。”
“哦。”我愣愣地接过冰袋说了句谢谢。
这个时候,我看见教室里的顾泽熙在手舞足蹈的比划,嘴里还说着什么,看口型好像是:
“快问啊!快问那件事!”
于是我吞吞吐吐的对李浔说:“那个……那个李浔你哪天有空吗,有个事情可能需要你参加。”
“什么事情,我这几天都没什么事。”
“那个……那个我们班的顾泽熙还想和你比一次篮球。”
听我说完后,他回头看了眼教室里的顾泽熙,此时的顾泽熙已经戴上耳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令人止不住的想一拳将他抡到在地,真是太怂了。
“不去。”
我不甘心,顾泽熙说得那么肯定,而我也不想在他面前丢脸,于是追问道:“如果说我想再看你打一次篮球呢?你肯吗。”
他这次回答的更加利落,撇下一个不字,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拿着手里的绿色冰袋,忧伤的站在原地。
“事成了没有?”
我拖着无比疲惫的身心,卧在课桌上,埋着头,闷声说:“别跟我说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啊,为什么一大早上就要我受到如此沉痛的打击,我这个要求也不是很过分吧……
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因为顾泽熙的一番话来断定李浔是否在乎我啊?
突然我顿悟了,眼前豁然开朗,就像逃离了传销组织的我,从顾泽熙的洗脑中清醒过来,狠狠地给了他一记白眼。
后来我才知道,好像是因为我的关系李浔没有再去篮球场,所以那场比赛二班输了,我猜这大概就是顾泽熙为什么还要和李浔比一次篮球的原因吧,因为不甘心。
【原创言情】《惑(娱乐圈兄妹)》第一部 迷局 章之二 紊乱(9)
她自己的感情问题都没有理顺,那个已经圈住了她几年的人,直至如今还刻在她心里,又如何可能看明白文玉修是怎么回事。
她只能顺着文玉修的话继续下去:“嗯,夕雅姐她,对谁都很亲和,没有半点的架子。当时我在拍这第一部剧的时候,常常都会掌握不了要领拖了剧组不少的进度,常常会不知所措,那时候多亏了同组的朋友还有夕雅姐,他们就一直照顾着我也鼓励我。”
当白莫筠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文玉修听的格外的认真,似乎是不想错过一点关于韩夕雅的过去。于有些人而言,过去是自己不愿意提起的伤疤。
于白莫筠而言,那足以成为她生命当中无法忘却的一段温暖,她如同回忆过去一般,陆陆续续的与文玉修说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包括那一次,她在......
她自己的感情问题都没有理顺,那个已经圈住了她几年的人,直至如今还刻在她心里,又如何可能看明白文玉修是怎么回事。
她只能顺着文玉修的话继续下去:“嗯,夕雅姐她,对谁都很亲和,没有半点的架子。当时我在拍这第一部剧的时候,常常都会掌握不了要领拖了剧组不少的进度,常常会不知所措,那时候多亏了同组的朋友还有夕雅姐,他们就一直照顾着我也鼓励我。”
当白莫筠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文玉修听的格外的认真,似乎是不想错过一点关于韩夕雅的过去。于有些人而言,过去是自己不愿意提起的伤疤。
于白莫筠而言,那足以成为她生命当中无法忘却的一段温暖,她如同回忆过去一般,陆陆续续的与文玉修说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包括那一次,她在片场意外的昏迷过去,除了当时的白鸾玉以外,叶莞如、韩夕雅他们也帮了她太多的太多。
当白莫筠轻描淡写的提及到白鸾玉的时候,文玉修虽然有所好奇,但是因为之前韩夕雅的提醒,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听着。
白莫筠想,或许只是因为那一眼,她才会打破她一直以来的惯例,让她对一个于她而言陌生的人说上那么多的话?
五月的厦城,微热的早晨,花红草绿,鸟儿叽喳的声音中,几声熟悉的男女声,打破了白莫筠思绪上的沉静。
“你慢点,你慢点!你跑那么快干嘛!喂,袖子要给你拉扯坏了!”
“喏,阿泉你把嘴巴闭上不会有人把你当做哑巴!”
远远的白莫筠就听到了她如铃铛般悦耳的稚嫩声音,一如过去的娇嗔,正在与文玉修交谈的白莫筠注意到她的到来,没有停下与文玉修的聊天,轻扯嘴角弧度上扬,她在心里轻轻的唤了一声:阿叶。
叶莞如拉扯着阮泉的衣袖,向他们的方向走来,只因为白莫筠并没有回头看向他们,所以她并不知道,叶莞如在无意间瞥到她以后,脸上的犹豫一闪而过,她没有如同过去一样第一个去找白莫筠,而是向着韩夕雅和卓俞轩的方向小跑过去。
她听到,叶莞如对着阮泉抱怨:
“哎,阿泉,都让你走快一点了,看吧?大家都等我们了。”语调当中透露着满满的被宠惯的幸福感觉。阮泉被噎了一下,干瞪眼的对上叶莞如稚嫩乖张的笑颜:
“……你!还不是你……”原是有着一堆话想要说的阮泉,硬生生的在叶莞如投过来的笑脸当中把本来想要说的话给吞回了肚子里。
“切,好男不跟女斗。”
“阿泉最好了,嘻嘻。”叶莞如笑得餍足,完全不介意众人看见他们以后暧昧了然的眼神,停下了前跑的脚步,反而大大方方的跑向阮泉,直接给了阮泉一个大大的拥抱,她趁着阮泉傻眼在途中,还没有反应过来,再欢欢快快的跑开。
叶莞如的出现,并没有让文玉修有半点的反应,他还是认认真真的听着白莫筠说一些他们以前的事情,以便自己可以快速的融入到这个剧组,快速的走进这个角色。他没有注意到,自叶莞如出现开始,白莫筠的心思已经不在当下。
五年的时间,说生疏,或者也没有生疏到哪里去,然而又已经找不到当初的那种熟络感觉,白莫筠想要迎上前去,却还是停留在了原地。
穿的一身素蓝花边裙的叶莞如也没有直接找白莫筠,她首先跑到了韩夕雅和卓俞轩那里,见他二人还在一起聊天,故意的捂嘴偷笑得光明正大:
“夕雅姐、俞轩哥!你们两个果然在一起咬耳朵!”
“你这小妮子,现在是越来越滋润了!”被打断了与卓俞轩交流感情的韩夕雅,直接斜你了叶莞如一眼,又听见她对叶莞如说,“你啊,也不知道是哪世修来的那么好的福气,你也不对阮泉好一点!亏得他整整追了你几年!”
“啊呀,夕雅姐,你怎么每次见到我都要提一次,这都提了那么多次,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叶莞如故作抱怨,语态娇软。
“我这还不是怕你再把自己的好日子给折腾没了!”
韩夕雅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叶莞如。卓俞轩以着看好戏的表情,双手环胸,老大爷似的坐姿,坐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着韩夕雅和叶莞如互怼的同时,向着文玉修和白莫筠那里偷瞄过去,如他所想的,自从叶莞如跑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聊天,文玉修的视线又一如从前似有若无的向着他们这边的方向看过来。
文玉修所看的人当然不会是他,又或者叶莞如,那个人从一开始,就只是韩夕雅而已。即使韩夕雅已经公开恋情,他也可以在外人面前把自己的情绪掩饰而过。
“夕——雅姐!”
叶莞如瘪了瘪嘴巴,一副不满的表情,惹得韩夕雅受不了的挥了挥手,对着叶莞如说道:“好了好了,你和小筠也很久没有见了。顺着便,你替我把玉修找过来。”
“嘿嘿,夕雅姐……”叶莞如窃笑。她的身后,阮泉无奈的抚了抚额头,似乎还有抽嘴角的迹象,与看好戏的卓俞轩对视了一眼,无奈摇头。
韩夕雅从位置上起身,好笑的整了整叶莞如因为不顾形象的漫跑而稍显凌乱的衣裙,温和的给予了叶莞如一个鼓励的眼神:“好了,你快去!”
“……好吧!”叶莞如犹豫了一下,回以了韩夕雅一个明快的笑容,就好像那一秒的迟疑只是错觉一般。
“莫莫。”她听到她近在咫尺的呼唤,一如过去那般亲昵的称呼,激得白莫筠心头一颤,原本还在与文玉修聊天却心思已经不在的她,却恰巧的将自己的情绪暴露在那个视线已经若有若无的瞟向韩夕雅的文玉修眼里。
文玉修眼底掠过一抹诧异,虽然听了白莫筠说了很多关于过去那部剧的故事,然而关于叶莞如的一些事情,他倒是没有听到多少。
五年的时间五年的不见以及相互回避,在听得叶莞如那声亲昵的呼唤以后,白莫筠忽得轻松一笑出声,脸上带着淡淡的温柔笑容,她对上叶莞如的视线:
“阿叶。”她,一如自己记忆中那般,一如初见样貌,悠长岁月在她的身上,没有起一丝一毫的影响,纯粹的如同一个天真的孩子。
叶莞如上前一步拉住白莫筠的手,莫筠没有拒绝,又听得她歪头对一旁的文玉修说:“夕雅姐找你过去呢,我和莫莫想要说一会儿话。”
叶莞如此言正中文玉修所想,他满意一笑:“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事实上,就算没有叶莞如这么一说,他也会找借口离开。
“嘻嘻,”叶莞如莞尔,按着她一贯的性子直接调侃,“听得夕雅姐身边跟了一个小跟班,没想到这事是真的耶!”上扬了语调,说是调侃,其实也不过是叶莞如最初级的级别,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一句随口罢了。也是她觉得有意思的表示。
文玉修本来就皮薄容易脸红,这会儿即使只是被叶莞如这么随意的一打趣,也是脸上泛起一片片的燥热,直羞得他浑身的不自在。文玉修生来好修养,被叶莞如这么一下,他心里已经想跑,面子上还是得过去:
“呃,那个,你们聊,我去找夕雅师姐了!”文玉修快速的把自己要说的话跐溜的说完,以着迅雷不及耳之势消失在了叶莞如和白莫筠的跟前,惹得不远处的韩夕雅满脸无奈,惹得叶莞如“哈哈”大笑,捧腹气喘的一手还下意识的拉着旁边的白莫筠,边笑边道:
“哈哈,哎哟,肚子好痛,笑死我了!莫莫,文玉修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阿叶……”围观在旁的白莫筠看到文玉修那害羞的样子,就好像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忍不住出声,还没说什么,又被打断。
“太好笑了!你让我笑一会儿,哎哟,哎哟……不行了……哈哈……本来我都以为你已经够害羞腼腆的了,没想到他一个男的,就被我这么说几句,就这么溜走了!啊呀,我笑得……简直了………大开眼界啊……!”
笑得直不起身的叶莞如,手捂着小腹,白莫筠无奈之下,只得等她稍微好一点了才疑惑的开口询问:“阿叶,你之前有认识文玉修吗?”
白莫筠话一出,就引得了叶莞如“咯咯”发笑,笑完她才说:“之前只是知道他而已,怎么说也是和夕雅姐一起演了部剧然后一炮而红的小生。要是在之前我就认识她了,才不会那么客气咧。”
叶莞如说着对白莫筠吐了吐舌头,白莫筠早知道眼前的人是什么性子,只是想到文玉修刚才的样子,还是想为他说句话:“文玉修他挺害羞的,阿叶还是别逗他了吧……?”
白莫筠随口的一句话,又将叶莞如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白莫筠的身上,她以着格外认真的视线打量起她,直到白莫筠被看得有些坐不住了,叶莞如才开口:
“好奇怪,我还没来之前发生了什么?莫莫和文玉修也刚认识呀,怎么这会儿就帮着文玉修说话了呢?”
白莫筠脸一热,不过她也不是五年前那个任由调侃只知脸红气急的莫筠,才想用阮泉给她怼回去,剧组工作人员那边已经准备好,并且大声叫喊他们。
《恒月第二部》校园部分并不是很多,主要还是发展到了社会上,所以在赶完这部分以后,剧组还要各自或者集体赶到其他场次。
当天的戏份顺利完成以后,晚上白莫筠和文玉修赶了夜场,在一家咖啡厅里,此时的杨恒月与徐修弋已经二十五岁。
“恒月,无论如何,只要你愿意,我都会娶你。”物是人非,夜晚躺在床上的白莫筠回想起晚上咖啡厅的那一幕,那个人得眉眼,他的神情,都仿佛五年前情景再现。
两个长得并不想象的人,在剧中却有着极其相似的神韵气质,也难怪在场的其中工作人员在看完他们的第一场戏份以后会对文玉修赞叹不已。
她也不再是五年前那个莫筠了,面对剧中徐修弋的深情,白莫筠暂时的放下了心中持续至今的紊乱,动情道:“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修弋,我真的不能……”
剧组拍戏从来都只是按照场次,不按照前后集数,第一次便是这样的重场,两人却还是出乎了剧组工作人员意外的,几乎是一遍通过。
“我不在乎。”
“只要你愿意,我不在乎。”
恍如穿越时空,在说出这句话以后,过去与现在仿佛重叠。白莫筠瞬间心头一颤,眼前人的面容仿佛在眼前慢慢得模糊再清晰,然后化作了那个她朝夕思念的人。
她仿佛,看到了过去的白鸾玉,拿着徐修弋的剧本对她说出这句话,若不是她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白莫筠知道她怕是就要喊出他的名字了。
多年来她冠以他姓,只是因为在得知他与她有血缘关系以后,变相提醒自己的方法。初初的悸动,还不曾分清是因戏生情,或者只是无法从剧中走出,本想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理清,却不想,变故再生。
泄露出她与他兄妹关系的人是阿叶。她不愿意相信,直到最后的求证,直到亲子鉴定处,一张白色的纸白纸黑字清楚的再不容她不愿。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吗?”
——我只知道,我们是朋友。如果没有你,就不会有现在的莫筠。阿叶,我不明白你怎么了,可是我相信我的感觉。
直至如今再见,过去的情景,那人痴痴的神情,恍如还在眼前一样。五年前的一幕一幕,就如同放电影一样,在没有人的夜晚,再一次的侵入她的脑海。
那一天,阿叶痴痴的看着她,笑着,说着,说了很多很多,可是她总觉得,不是的,一定有什么原因的,因为她还记得,阿叶对她说过的话。
——“你知道,我曾经花费了很大的功夫,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本来我觉得,我对他的感觉也就那样了,我以为不会有什么的。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是他的亲妹妹,怪不得他会唯独只对你另眼相看。”
阿叶,我宁愿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想你应该能够明白。你究竟隐瞒了我些什么,偏偏要故意说出这些决绝的话,意图让我误会于你。
——“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自己,面对情绪波动异常的阿叶,不知为何却更能够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她低低的说着,或者这也是对她自己说的话。
叶莞如是她在这个娱乐圈遇上的第一个知心朋友。
只是那一次以后,不管她怎么不愿意,她所做的努力好像也都没用了。这一次再见她,白莫筠本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情景,也曾怯过。
“阿叶,你还当……我是朋友的吧……”
【原创言情】《鸳鸯折梦(青春都市)》 章之二 迷局(2)
酒店内,杨玗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安稳的好觉,睡在大床上的杨玗刚睁开眼,随及便还回味般的伸了个懒腰,一副不想起床的模样。混沌还未恢复清醒的脑袋,还来不及做出任何指引,只是习惯性的反应让他随便的将房间扫视了一圈,当他看到隔壁床上的空空无人之时,杨玗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一下,脑袋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么一个同样喜爱躲懒的人,他多年以来的好友,这些年来虽习惯的把感情藏着,几乎带给所有人不通情感的映像。杨玗哪里可能忘记,这些年,无论是在学校,还是走进社会,西洌安的受欢迎程度从来有增无减。
按照那些女人的说法便是,现在这社会上,这般文质彬彬白面文静,待人温文尔雅,有礼有节,犹如古代书生一般的俊秀男子已经......
酒店内,杨玗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安稳的好觉,睡在大床上的杨玗刚睁开眼,随及便还回味般的伸了个懒腰,一副不想起床的模样。混沌还未恢复清醒的脑袋,还来不及做出任何指引,只是习惯性的反应让他随便的将房间扫视了一圈,当他看到隔壁床上的空空无人之时,杨玗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一下,脑袋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么一个同样喜爱躲懒的人,他多年以来的好友,这些年来虽习惯的把感情藏着,几乎带给所有人不通情感的映像。杨玗哪里可能忘记,这些年,无论是在学校,还是走进社会,西洌安的受欢迎程度从来有增无减。
按照那些女人的说法便是,现在这社会上,这般文质彬彬白面文静,待人温文尔雅,有礼有节,犹如古代书生一般的俊秀男子已经不多了。
杨玗听了直抽嘴角,想着那些女人是没见过西洌安私下的那些行为,就是他自己也没少吃喜欢恶作剧的西洌安的亏。
杨玗自己也给西洌安牵线搭桥过几个,只是都惨遭失败。
杨玗自是知道西洌安是个怎样的人,只是没想到,他的好友能够死心眼到这个地步。一段年少时期的感情,居然能够令他的好友,再也无法恋爱。
杨玗自诩对西洌安的事情非常了解,只是对方如果是天若雪的时候,他也只能烦躁的抓抓头皮。
他自认为,自己没有伊梦芄的倔强性子。
对付那样一个死水潭一样的存在,还能有锲而不舍到精神,他自认自己做不到。杨玗哪怕随便想一下这种情况发生在他和西洌安身上,就忍不住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估摸着要是西洌安知道了,也得扑上来和他上演一番学生时代的文武双打。
怎么想就怎么恶心啊。
这会儿的杨玗自然不会知晓,未来的某天,脑子缺了根筋似的他,居然还颇为感性的当着西洌安的面说了好一番话,好巧不巧还给伊梦芄听了去,直把伊梦芄给肉麻的连着嘲了他好一段时间。
当然,未来的杨玗很有理由的怀疑了,那根本是伊梦芄存着心的埋汰他。再怎么着,和伊梦芄比,他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杨玗躺在床上,伸展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才想穿衣起床,一阵大力的敲门声伴随着肆意的喊叫声,直让他脑袋瞬间清醒的同时,脑壳又隐隐的疼了起来。
这家伙到底是多没自觉性?被人当成玘向兰的同性恋人了,还当真把自己当做男的了?杨玗不敢耽搁,怕就他磨蹭的功夫,这伊梦芄直接用她的嗓门把整个楼层的人给喊了出来。
杨玗从床上爬了起来,满脸的心不甘情不愿,一副恨不得又想倒回去的模样,穿了拖鞋,顶着睡觉起来没梳理过的凌乱的头发,忍着伊梦芄持续不断还在喊门的嚣张劲,磨蹭的给开了房门。
这门一开,杨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伊梦芄已经直接的掠过他,冲了进屋子里,落得被落在玄关处的杨玗又忍不住翻了白眼,没好气道:“您可瞧着了啊,西洌安不在这儿!你要是想找他,别处找去,可别扰了我清闲。”
伊梦芄这心思,杨玗再清楚不过,他可没伊梦芄这猫捉耗子的兴致,娘们兮兮的纠结在感情事上,尤其是对伊梦芄明显想要帮助到那位对象。说句不好听的,他是从来没看好过,也从来没觉得,这样两个人真的可能成。
西洌安和天若雪,终究不是一路人。年少时期的往事,那些当事人或许也有过的遗憾,早不足以存留至今,成为如今他们二人可能走下去的凭借。
杨玗心里想着,面上不露分毫——他要是把这些想法表露出来直接让伊梦芄瞧见了,打击了对方的积极心,他毫不怀疑,伊梦芄绝对能够直接对他动粗。
杨玗将门给重新锁了上,跟在伊梦芄后头,眼见着她再次大大咧咧的在他的床沿上坐下,乱没形象的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两臂膀中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杨玗心里有了个底,开口道:“天若雪还没找到?”
伊梦芄没有回答,只是拿埋在臂弯里的脑袋点了点也就当应了,杨玗很少瞧见这样一脸苦相的伊梦芄,心下喟叹的同时,也有心安慰道:“天若雪不会有事的,作为一个完全行为能力人,有足够的能力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你不懂。”伊梦芄却是固执的说,“我很怕她会出事。”
杨玗觉得有些好笑:“出事?还能出什么事?按照你的说法,这些年了,她岂不是得出事好些次数了?”
一缕斜光由窗户打入酒店房间里,杨玗站在伊梦芄眼前,便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他看伊梦芄的眼神,便是连这些年来一直陪伴在他身旁的女友牧嫣也不曾得以窥见的直达眼底深处的柔和。
杨玗想伸手揉揉,那曾想他才伸手,一进了房间坐下以后就开始低垂着脑袋的伊梦芄,一抬头,撇到自个儿伸到她脑袋上还没落下的手,伊梦芄丝毫没有半点客气的给直接拍了去,顺便还奉送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想占人便宜也不看看你面前的是谁!杨玗,你浑身难受了是吧,还想你姑奶奶给你松快松快?”
被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小臂上,被拍在筋骨上,整条手臂都整个儿的酸麻,杨玗脸皮抽了一下,日常感叹这伊梦芄下手还真是半点没留情面,没好气道:“是哪个一大清早的就来扰人清净,小姐,你整天的操心别人,要我说还是想想自己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和玘向兰。”
杨玗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臂,一边还得注意听了自己话直接瞪起牛眼似的伊梦芄随时随地还会来给自己一下。这伊梦芄自来男儿气,平日里来行事完全就没个女孩子样,偏偏还为了义气,同玘向兰在一起成了外人眼里的一对同性恋人。
杨玗知道伊梦芄自己是完全无所谓被人这样看待只要能给玘向兰挡了一些烦人的麻烦,杨玗看着道是觉得棘手,故而这会儿不顾伊梦芄一点一点黑下来的一张脸,又说道:“这么些年下来了,是真心还是假意,也总能看明白一些了。你……”
话没有说完,也来不及说完,杨玗直接被一个掷向他还直接砸在他脸上的枕头给打断了话语,顺便还因为伊梦芄丝毫不留情的力道而砸的他直接倒退了几步,一不留神没站稳,杨玗抱着枕头一屁股坐在了对面的床沿上。
杨玗坐下的时候发出了重重的声响,还没从被枕头砸了脸的气愤中回过神来,又再一次地遭到了伊梦芄毫不留情的嘲笑:“杨玗你是不是又重了!就说你别这么懒吧,你身上的肥肉都要长不下啦!”
杨玗直接把自己的枕头给曲线抛物地扔到了自个儿的床头上去,撇撇嘴说道:“你倒是把那玘向兰照顾得瘦弱美人似的,整天的和人家好的像一个人一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们是一对呢!”
杨玗话里话外的玘向兰,要是换成往常换成别人,伊梦芄可得警铃直接作响,生怕玘向兰被人惦记上,被人给伤害了我去,倒是眼前这个杨玗,她是一点不担心。
伊梦芄笑嘻嘻地凑到杨玗的眼前,直盯着他的眼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吃醋,看看,就这一会会儿,你都提了多少次向兰了?”
杨玗会提玘向兰,本意是为了他那个好朋友纪又隍,被伊梦芄这么一看,不知怎么居然有些心虚,也觉得原来的好意居然也有种变了味道的感觉。一大早又是被暴力对待又是丢了面子,嘴上也讨不到半句好,竟是让他心理不由得生起一股子的闷气,故意回对着伊梦芄的透亮的双眸,放粗了声音低声,回怼道:“我是不是吃醋,你会不知道?”
杨玗这话说得甚是模棱两可,他一副认真的样子问着,却又让人觉得这话语中的他意更深了几分,无奈伊梦芄完全没那个心思去想。
她现在没空理会杨玗的小情绪,不耐烦的挥挥手:
“我和你可不熟,你也别和我来这一套。既然西洌安也不在这里,我也就不打扰你了,向兰昨晚上睡得不好,这会儿估摸着刚才醒来,我还得回去陪她,就不和你在这里消磨时间了。”伊梦芄说着站了起来,见杨玗没半点反应,便笑眯眯一副男儿化的在杨玗的肩膀上拍了几下,伊梦芄的手长得白嫩而又柔滑,可这力气却是不小的。
杨玗低垂着头坐在那边,好似在想些什么,伊梦芄正打算离开,还没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回身冲着杨玗喊道:“喂!”
“什么事?”杨玗一副没精打采的,连个眼皮都懒得抬,却还是回头,朝着伊梦芄看了一眼,见人一副没心没肺,笑得有如初初绽开却又带刺的花朵,充满了朝气,稍不留神便能被她面上的盈盈笑意给骗了去。
“我可于你说啊,这要是西洌安回来了,你可得告诉我一声啊。”伊梦芄笑得自得,好似有着十足的自信,眼前的人就算是嘴上绝了她,到头来却还是会依随了她的心愿,再不情愿也会按照她的意愿去做。
杨玗是了解西洌安的性子的,出言淡淡道:“你就认定了,西洌安会去找天若雪?你一直都很了解他的心性,怎么就单在这件事上犯蠢。西洌安不会,他要是有这主动性,也不可能从当初等到现在,劳你在那儿给他们费心费力,甚至……”
这不是泼冷水,虽然伊梦芄不想承认,可是她心里非常清楚。
可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咬了咬嘴唇,不服气道:“那又怎样?我只是要你等西洌安回来以后告诉我一声,其他的你根本什么也不用管。”
伊梦芄说着,转身头也不回的踏出了房间门,顺便也重重地将门给关了上发出响声。酒店房间内的杨玗依旧保持着那个坐姿,他抬起了眼皮,视线也转向到了窗外,眼神中似乎有着不经意的岁月轻轻地流逝而过去,让他不自觉的在脸上凝起了怀想。
那是他们都已经回不去的岁月,那是那时候的自己曾经有过一段亏欠,也对一颗真心不曾在意随意的遗失只落得空空遗憾的青春。
杨玗的女友是在那个时候就和他在一起的,他们发展的很是顺利,顺利到他直接将一个女孩一颗直直呈到他眼前的真心给弄丢了。
只是伊梦芄如今的那些坦荡举止,或许其实那些过去她也早就给扔了吧,杨玗不由得失笑,而他也着实不该再将过去随便拾起来,说到底,他不是西洌安。
【原创言情】《迷乱狐女梦(青春玄幻)》第一部 镜花绝恋 序之章 狐缘(2)
狐族某山脚处。
“这么说,你找到他了?”狐伊瞪大了眼。与她并肩而坐的则是一名身着纯白色衣裳,带给人温和雅致感觉的少女——狐灵,不同于她的俏皮。
“嗯,我终于找到他了!”狐灵点了点头作为回应,内心则是一片的柔情。
“太好了!”狐伊由衷地为她的狐灵姐姐感到高兴,她笑嘻嘻地看着狐灵,好奇起来:“那么,狐灵姐,他现在在哪里呀?该不会已经被你带到我们这儿来了吧?”
狐灵提到他,一片的羞赧甜蜜,看了一眼狐伊,柔柔地否认道:
“不,他啊,还在人界啊!”
“啊?”狐伊简直就是惊讶极了,“还在人界啊?我还以为狐灵姐你这次来告诉我,是因为你已经将他拐到手,拐到我们这儿来了呢!”
一个“拐”字以及狐伊......
狐族某山脚处。
“这么说,你找到他了?”狐伊瞪大了眼。与她并肩而坐的则是一名身着纯白色衣裳,带给人温和雅致感觉的少女——狐灵,不同于她的俏皮。
“嗯,我终于找到他了!”狐灵点了点头作为回应,内心则是一片的柔情。
“太好了!”狐伊由衷地为她的狐灵姐姐感到高兴,她笑嘻嘻地看着狐灵,好奇起来:“那么,狐灵姐,他现在在哪里呀?该不会已经被你带到我们这儿来了吧?”
狐灵提到他,一片的羞赧甜蜜,看了一眼狐伊,柔柔地否认道:
“不,他啊,还在人界啊!”
“啊?”狐伊简直就是惊讶极了,“还在人界啊?我还以为狐灵姐你这次来告诉我,是因为你已经将他拐到手,拐到我们这儿来了呢!”
一个“拐”字以及狐伊的惊讶,惹得本就带着羞涩的狐灵,微恼了起来。
“坏小伊!”含羞地瞪了她一眼,“你说什么呢?”
说着就欲追打上去,却见狐伊已经先一步的从原地跳了起来,笑着闪开了,一边笑着向后退着一边还在与她做鬼脸,她好气又好笑地同起身,两人一前一后满山谷地绕圈追跑起来。
直到两个人都跑得气喘吁吁的,累得不行,瘫坐下来,身体靠在了一起。狐灵这才气喘吁吁的说道:“说什么拐啊?何况哪有这么快的动作!我已去见过他好几次了,只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现身过,与他见面。”
狐灵这么说,狐伊听得却是不解了,撅起了嘴疑惑地看向狐灵道:
“你不是等了他很久很久了嘛?狐灵姐?他可是你的恩人!我以为你一定会在找到他的第一时间里去见他,与他堕入爱河的呢!”说着说着,却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他该不会是……该不会是还未成年,还是孩子吧?”
再怎样,狐灵姐也不会心急到去拐带一个孩子来!
“他早已经成长了俊美的青年了!”狐灵想着他的模样,微笑着。
甚是幸福的,解起狐伊的疑惑道:“我迟迟没有与他正式见面,那是因为……有两个原因。一是害怕,二是不舍于你!”
她说着,认真地凝视起狐伊来。
“小伊,一旦我与他在一起,我就不可能再回来了。可是,如果说我在这儿还有什么留恋,不是王,而是对你的!”
狐灵的情真,让狐伊听得眼眶一红,一个翻身,紧紧地拥抱住了狐灵,道:“舍不得也要舍啊,是不是?狐灵姐!你放心地去吧!我会在这儿为你永久祈福,祝愿你们相守永生,永远永远不分离。”
“好小伊,有你这句话,便够了!”
狐灵也紧紧的回拥住了狐伊,温和地对着狐伊微笑道。
“不久以后,我相信我就会是他的新娘了!我爱他,同样也相信他会爱上我!我要给予他我所有的所有幸福,弥补他曾经的寂寞!”
狐灵说着,幻想着,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穿上了人类的大红嫁衣,成为他最为美丽最爱的新娘子,与他共度此生。
“你还会回来吗,狐灵姐?”狐伊问。
狐灵叹了一口气,低声地道:“我想我不会再回来了,至少不会经常回来!我要去学怎样做一个真正的人类,忘记我曾经是狐妖,忘记我的原身只是一只狐妖的事实。”
“王,会舍不得你。”狐伊也会。
狐灵明白滴摸了摸狐伊的脑袋。
“王会理解我的,正是王为我找寻到了他!小伊,你不知道吧?他的名字叫做冷晔,他是冷家的二公子。”
在狐灵的眼中,平日里与她们有一定距离的王,却犹如一位慈母一般。她还记得,那日王将她喊去,告诉她,她找到了他,告诉她他正是她一心找寻守候之人。
告诉他,他便是她的心中人。
她爱了几百年,念念不忘的心中人。
而狐伊听了,却一时之间怔住了:
“什么,王她……”这是她怎样也没有预料到的。
“是王为你找到的他?他叫做冷晔?”
“…小伊,你怎么了?”
似是听出了什么,感觉到了狐伊一时之间有些不对劲的狐灵不解地缓缓推开了狐伊,不解地皱眉看着狐伊,黑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来的尽是对狐伊的关切。
狐伊却是怔然的,当她听到了那个名字……那一刹那,内心仿佛被刺痛了一般,当她听说是王告知狐灵姐的,更是有些难解的难过。
然而,这时候的她依然不懂,那个名唤作冷晔的人,对她的意义有多么重要。
狐灵的温柔让她刻意地忽略去了内心的感受,也刻意遗忘了那一瞬间的悸动。因为,她是狐灵姐的小伊,一心信赖着的小伊啊。
狐伊晃了晃神,对狐灵调皮一笑道:
“我只是舍不下你,可我还是会祝福狐灵姐姐你能够幸福的。狐灵姐,我喜欢你的温柔,一直带给我好温暖的感觉。”
“…小伊?”
狐灵依旧有些疑惑,可是她没有想太多,或者来说根本来不及去细想,也不可能去细想。然后又听狐伊说道:
“你就要走了,离开这儿,也许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也就不多了,再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子…狐灵姐,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你。”
低声的诉语,让狐灵一愣,看到狐伊的表情,随即便明白了。
“是因为王吗?”
“是,”狐伊没有予以否认,因为没有必要,“我一直渴望着…渴望着王也能够用看着你的眼神看着我,王对你的感情是那么特殊,我不懂得怎么去描绘这份……可是,狐灵姐!我真的,真的好渴望能够成为你。”
狐伊说着说着便感伤了起来。
面对狐伊明知不可能的渴求,狐灵深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其实就算她的小伊不说,长久以来,她也是懂得的。她一直都清楚,小伊的内心是由多么的向往着王。
…即便,那个人看着她时的眼神,从来不是纯粹地在看她,从来并非是纯粹地在看她。狐灵能够感觉到,但是她不会否认这份情真。
王的心里时常想着一个人,一个不属于她们这里的人。她隐约有些明白。她虽然占据了王心里的一角,可是那个人才是她们这些小狐妖永远也取代不了的。
只是,这些都不便告知狐伊。此时此刻她也只能够以拙劣的言语来安慰她而已:
“王,待你也不差,不是吗?”因为,以后她不会再有机会。
“是啊!”狐伊苦涩一笑,“王对我也…那么好。”
狐伊虽然稚嫩,可所想却不少,更是多愁善感的,狐灵知道。还不知道该怎样再安慰一番,却有听得狐伊道:
“狐灵姐。小伊今天与你说的话,你就忘了吧。我会永远永远在这儿,等待你的回家。狐灵姐,如果可能,一定要回来再看看这儿哦!”
狐伊笑了,笑的如此纯真。
狐灵了解地点点头。
“我知道,我会回来看你的,因为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姐妹。”她说着,又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其实,小伊,我还想要拉你一起去呢!不过,那样对你不好,也太自私了一点。我不能够因为自己的舍不得而埋送了你的未来呀!”
因为,你是如此的不同的存在。
小伊,你不知道的吧,王曾说……
“我不能因为我的私心,而用感情羁绊住她。因为,她是不属于我们这儿的。总有一天,她要回到属于她的地方去,会寻到属于她的未来。”
小伊,不论你是否属于这里,你都是我一生的好妹妹。不论你的未来有多么的坎坷,我都会保护你。即便你我已经将要分别,即便我将成为人类的新娘。
“狐灵姐……?”
狐伊突然出声,唤回了一时之间陷入回忆中去的狐灵。她看到了狐伊用一种似乎在渴望着什么的表情看着她,希望她答应。她不忍心拒绝这份心情,柔声问:
“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你做的吗?小伊?”
“我可不可以去见见他?”狐伊清楚自己这是一时之间有所冲动,可是当话出口以后,她却没有后悔的情绪。她恳求地看着因为她的一句话而震楞的狐灵。
“你……”狐灵一下子便面色全无,变得惨白起来。
“为什么你……”
她是不解以及惊愕的,想要从这对浅绿眸中找寻到答案,更想要找寻到能够足以安抚她内心的我因子。她也不懂她怎么会如此,怎么会有如此的反应。
她这是在质疑小伊吗?
然而,狐伊没有回答她,她自己也是不解的,这惹得狐灵的心更是乱成一片。狐伊的心里乱乱的,更是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她内心持续低声哭诉起来:
我要去见他,我只是想要去见见他,哪怕只是一面……
只是一面就……
我没有其他的心愿,只是…只是……
狐伊是不解的,默然不答,而狐灵也注意了她好句,终于叹声道:“好吧,你去吧,小伊。”她最终选择了相信,然后故意压下了不安,打起精神来道:
“你去了那里,顺便也可以为我打探一些他的消息来!我也好准备,以免到时候……他看不上我……”说着,甚为无奈。
感情之路,最为勉强不得。
狐灵一听,精神振奋了,笑了,道:
“好,我一定完成任务!”
说着还眨了眨眼睛,丝毫没有浪费时间的,转而起身变身成为了狐灵的模样,对着狐灵一笑。一模一样的两名少女,趁着狐灵还在一时发愣,也许是不解她的变身术居然可以如此精妙的时候,她用狐灵的样貌,回以了狐灵一个倾城的笑颜,便消失在了狐灵的眼前。
待我们再次相会之时,我就是他了。
我一定会找到你,永远永远……
“…桑妹,对不起……”
“哥!不要,为什么!为什么死去的不是我……”
“因为…因为你是世人的希望啊,桑儿!”
我会守护你,永远永远。
(4)关于我和你
“同学们,高考结束了,虽然我们只相处了短暂的两年时光,但是我相信对于在座的各位来说这两年的时光一定是难忘的,同学们请你们拿起手中的笔写下几年后你想对自己说的话,或者是想对其他同学说的话,老师将会把你们写的话收藏好,以后同学聚会的时候再由你们自己亲自开启,看看现在的你和未来的你有什么改变好吗?”
顾瑞华这番感人肺腑的言论,激起了我对未来的自己满满的憧憬,我立刻拿起笔打好了架势,准备在这薄薄的纸上一展宏图。
而如今我俨然忘了还有这回事,直到今天的同学聚会,班长拿着手里的纸盒子摇了摇说:“这是当年灭绝......
“同学们,高考结束了,虽然我们只相处了短暂的两年时光,但是我相信对于在座的各位来说这两年的时光一定是难忘的,同学们请你们拿起手中的笔写下几年后你想对自己说的话,或者是想对其他同学说的话,老师将会把你们写的话收藏好,以后同学聚会的时候再由你们自己亲自开启,看看现在的你和未来的你有什么改变好吗?”
顾瑞华这番感人肺腑的言论,激起了我对未来的自己满满的憧憬,我立刻拿起笔打好了架势,准备在这薄薄的纸上一展宏图。
而如今我俨然忘了还有这回事,直到今天的同学聚会,班长拿着手里的纸盒子摇了摇说:“这是当年灭绝师太让我们写的纸条。”说道此处,班长忽然邪恶一笑道:“我拆掉了黏在纸条上面的名字,还打乱了顺序,来来来,每个人抽一个互相念纸条,多刺激。”
还真是挺刺激,虽然我忘了自己写了什么,但绝对不堪入目……
第一个念的是给宣传委员徐慧敏的纸条。
大家纷纷猜想是谁喜欢我们班那个高冷徐慧敏,我也参与了进来,并且乐在其中。
直到杜睿念出一条写给李浔的纸条时,那一瞬间,我忽然想起了当初自己写下的话……
时光忽然穿越漫长的这二十几年,追溯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和李浔就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他住在我家楼下,比我小一岁,却比我聪明。
因为李叔叔忙于工作的原因我常常去李浔家里玩,然后再叫他来我家吃饭,我本来很讨厌他,但是却因为他玩走迷宫图书的时候总是能找到正确的出口,玩游戏总是能拿第一,再加上过年的时候借给我手套,在大狼狗面前护着我跑,我好像就从他的大姐大变成了他的小弟,什么事都听大哥的话,无比的崇拜,因为他总是能给我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喂,林优拿语文书给我。”
“喂,林优拿橡皮擦给我。”
“喂,林优帮我背书包吧。”
各种无力的要求,我都尽量满足。因为在我爸妈的强行洗脑下,我知道我比他大,处处都应该让着他,所以我也就自然而然的对他言听计从,也许还有一种原因就是我好像渐渐喜欢上他了。
初中的时候流行一种电子宠物,叫拓麻歌子,我好不容易求我爸妈给我买一个,因为班上的同学都有,我也想有一个显摆显摆。我记得还因为这鬼东西半夜唧唧喳喳要喂食的声音吵的我一晚上没睡,第二天就顶着黑眼圈上了一天课。
但是!让我饱受折磨的它居然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夭折了,害我哭了好久。
那时候我怀疑李浔是上天派来安抚我,并且是那种带着金钱袋下凡的神仙,在每天零花钱只有一两块的少年时期,他居然神通广大的买了一部新的给我,还是在我那部烂掉的第二天就送给了我。那之后我对他更是刮目相看,以至于后来我看哆唻A梦的时候都没觉得有他神奇。
初中的时候还发生过一件事,是导致我现在二十好几仍是很自卑,总觉得自己似乎做什么都不够好的原因之一。
那件事发生在自家楼下的阶梯上,巷子里小伙伴和她们的两个大姐姐喊着我和李浔玩游戏,李浔被我拉了过去,李浔本来对女孩子玩的游戏没有兴趣,但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只好拿着手里的书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游戏玩的什么内容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每个阶梯上坐两个人,然后我小声的,略带羞涩的对其中一个姐姐说:“我想和李浔坐在一起。”
我永远忘不了她当时说的话,她说:“你还想和李浔坐在一起?先照照镜子看你自己什么样子吧。”
我当时就蒙了,我是做错了什么她要对我说出这些话。那之后,我看见她领着自己的妹妹坐在李浔旁边,而李浔只是低头看着书完全没有理会周围的人。
年轻的我把受到的屈辱全怪在李浔的身上,谁让他那么优秀了?谁让他长得好看了?谁让他那么好,我竟然挑不出能骂他的毛病来……
我怒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前,眼眶里还因为太过于气愤布满了雾气,连我都不知道自己指着他的鼻子说了一句什么。
“我讨厌你,李浔!”
少年时期的我,因为不懂,因为天真,因为种种,将别人带给我的不满情绪全部都发泄在一个小男孩身上。
或许他也不懂,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而我也不会知道这句话会给他带来怎么样的伤害。
关于这件事我们整整两个学期没有说话,直到我忍不住先开口向他说了一句话,那就是……
“能不能借你暑假作业抄一抄……”
少年时期的友情是很容易恢复的,他们会因为一块巧克力和好,或是一句道歉,又或是相视一笑,反正自然而然就那么和好了,连当事人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既没有道歉,也没有送他巧克力,再没有对他笑嘻嘻,反正就那么和好了,没有任何理由,像是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唯一改变的就是李浔再也不指使我干着干那了,也许随着年龄的增长,到了高中他整个人都变了,不比之前开朗反而有些沉默寡言,心里像是藏了很多心事。
“李浔!”
我叫住了正在打饭的李浔,高一的我还没与班上的人混熟,偌大的学校我最熟的就是他了,于是我端着饭盆厚着脸皮坐在了他的旁边,而他也刚好是一个人。
嗯,真是刚刚好。
“你在几班呢?怎么我们没在一个班啊,小学,初中,高中都和你一个班,现在没有在一起真不习惯。”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我在二班。”接着又低下头吃着碗里的饭。
“二班?好远啊,我在十五班……”
他又抬头看了我一眼,答道:“哦。”
说完又继续吃着饭……
身为女孩子家家的我,但也是厚脸皮的我,不算是很费力就说出了这一句类似动物求偶的话:“我去找你玩好不好?”
他端起吃完的饭盘,低下头看着我说:“随你。”
然后他转身就走了,可能是身处叛逆时期的我认为这种冷酷boy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后来我觉得我大概是想多了。
“林优有人找你。”
听到小张这句话,我心里估摸着还会有人来找我?于是我半信半疑的走出教室,只见李浔提着保温饭盒站在门外看着我。
“我路过校门口的时候看见了阿姨,她让我给你。”
我接过饭盒低声说了句哦,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走远了。
走那么快做什么,我欠你钱了吗李浔?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愤愤地拿着饭盒往课桌上一放。
“这什么呀?小优。”
凑过来的是我的同性发小,除了不住在一起之外,小学初中我们都在一个班,她叫李谷一,因为他爸爸非常喜欢李谷一老师的歌,所以干脆就给女儿取一个和自己偶像一样的名字。
我觉得我和她有个相似之处就是名字都不符合本人气质,比如说我,林优这名字一听就应该是那种长得白净身材纤细高挑的姑娘,而且成绩也应该很好,但是现实是我不算高也不白净,成绩呢中等,除了比较活泼开朗之外,我唯一的特点就是能吃。
而她李谷一,听名字应该是一位比较保守的女学生,但是她本人是非常时尚的,可以说是走在我们班的时尚前沿,非常的热情开放,特点也是能吃,我想这大概是我俩玩得来的唯一理由吧。
“鸡汤呀这是?阿姨可真贤惠,我妈要是有你妈一半我也不至于成天喊饿了。”
我看着她急不可耐的揭开饭盒,拍了一下她拿起筷子的手:“得了吧你,我觉得你每天喝鸡汤你也会喊饿。”
“哎呀,怎么说话呢?看你这么懂我将来国家要是允许同性结婚你可得嫁给我才行。”
“我呸!”
李谷一又悄悄地伸手拿起筷子,我将筷子夺了回来说:“你别急,你拿你饭盒来我倒给你,剩下的留给李浔吧,筷子给他用。”
“李浔李浔,成天就知道李浔,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朋友,重色轻友!”
我将手一抬,说:“且慢,这位女士,我这不是倒给你一半了吗,我这还重色轻友?”
她咳了两声:“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
我心里一万头某种生物奔走而过,这位朋友戏很多哎。
“李女士你能体谅我真是太好了。”
我看着她急急忙忙拿着饭盒转过身去,时不时还耸耸肩,可以说是吃得相当愉悦了。
于是我提着剩下的鸡汤来到了二班门口,看见一个有些吊儿郎当的男同学正要走进二班教室,后来我才知道他叫胡严卓。
“同学,能帮我叫一下李浔吗?”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了笑说:“给李浔送吃的还是送情书呀?给我呀我替你给他。”
“我找他有事,麻烦你了同学。”
见我不吃他那套,他也就什么也没说就进去把李浔叫出来了。
“给你,我倒了一些放自己饭盒里,这筷子我没用,也没多少你趁热喝点吧。”
“我不用,你喝吧。”
我一把将饭盒手柄塞他手里,说:“你就喝点吧,我妈煲的鸡汤很好喝的。”
见他没动静我撒腿就跑,回到教室之后,我开始怀疑他看我跑的那么快不会以为我给他喝鸡汤是为了不想洗饭盒吧……
我想了半会觉得,嗯……我在他心里应该没那么坏。
(3)回忆的你3
“小优,几年不见,甚是想念你。”
对的没错,这句话就是后车座白裙飘飘的二十七岁文艺女青年周思妤说出来的。
我咳了两声,裹紧了我的小外套,抬头看向前座的后视镜,他也刚好看着我,不过下一秒就若无其事的撇开了。
这种尴尬的气氛,让我想起了大学的时候,我和他的好朋友胡严卓上了一所大学,而他在同城的一所师范读书。
我本以为他会像他爸爸一样当一名医生,因为我听说他家世世代代都是医生,但他却没有选择医科大学,而是选择了师范专业。
在不知情下我连白色围巾都为他织好了,只是我......
“小优,几年不见,甚是想念你。”
对的没错,这句话就是后车座白裙飘飘的二十七岁文艺女青年周思妤说出来的。
我咳了两声,裹紧了我的小外套,抬头看向前座的后视镜,他也刚好看着我,不过下一秒就若无其事的撇开了。
这种尴尬的气氛,让我想起了大学的时候,我和他的好朋友胡严卓上了一所大学,而他在同城的一所师范读书。
我本以为他会像他爸爸一样当一名医生,因为我听说他家世世代代都是医生,但他却没有选择医科大学,而是选择了师范专业。
在不知情下我连白色围巾都为他织好了,只是我独自认为白色的围巾才适合当医生的他。
大一的时候,胡严卓拉着我转了几趟公交车才找到他在的学校,我记得当时他坐在学校的操场上,秋天的阳光撒在他的身上,连他身上那件白色卫衣也泛着柔光,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耀眼。
“小优你先过去,我去买瓶水。”
我望着胡严卓毫不留情离去的背影,唯唯诺诺的走到李浔身边坐了下来,说:“胡严卓去买水了。”
“哦。”
一句简短的回答之后足足沉默了十分钟,我是一个很害怕尴尬的人,于是我开始滔滔不绝的向他阐述着我和胡严卓是如何如何历经千幸万苦才找到他们学校等等一些事情,而他只是安静的在一旁听着,听着我对陌生城市的苦恼,听着我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情,听着在没有他存在的时光里,我是如何度过的。
而如今他又再次坐在我眼前,我们再也不是当初的彼此,现在的我们披上岁月的长衫,带着各自的故事相遇,那空缺的三年,是回不去的,是难受的,是没有彼此在身边陪伴的日子,是无奈的。
这种感觉就是看似好像无关紧要,又偏偏要紧的很。
班上36位同学唯独副班长谢芳没有来,听人说她如今混得不是很好,刚结婚两个多月老公就出轨找了小三,大概也没有心思参加这场阔别重逢的班级聚会吧。
似乎在每一个高中班级都有那么一个人外号叫小胖,而我本来这次不打算来参加同学聚会,但是在班委小胖的强烈谴责下,我举起了白旗。
饭桌上互相寒暄,喝醉了的小胖异常兴奋开始说起了高中时候不为人知的趣事。
“杜哥,你还记得你高二的时候在体育馆上大号忘记带纸,结果回寝室洗了一晚上的裤子的事吗?”
说完,引起吃饭的同学们哄堂大笑,有个别女同学打趣的嚷嚷:“小胖这吃饭呢,少恶心啊。”
杜哥在一旁跟着应和:“就是,胖子你别说我了。”他指了指李浔接着说:“你来说说我我身边这位大帅哥啊,这你就不一定有料可以爆吧?”
我夹在杜睿和李浔中间有些尴尬,大哥……你旁边的人是我好吗……
而此时李浔握着筷子的手似乎颤了颤,看样子是有把柄在小胖手里。
“李浔?那还不简单。”
杜睿双手抱拳,一脸服气说:“可以啊胖子,为人师表的李浔你也能挖出个料来?是怎么个丢脸的事说出来听听。”
我看向一旁默默咀嚼着饭粒的李浔,心想他如此谨慎的人还会有糗事让小胖知道?于是我也和在场的同学一样怀着一颗八卦的心,准备洗耳恭听小胖接下来要说的故事。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路过学校植物园时看在李浔躲在鱼池边上的草堆里……”
一群嫌热闹不够大的女士们高喊道:“躲在草堆里做什么啊?你继续说啊。”
却不知一旁的李浔的脸早已泛起青色。
然而小胖仍旧绘声绘色说着故事:“我看见李浔居然躲在草堆里抓萤火虫,重点来了,那晚他回宿舍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把我们整个宿舍的人都吵醒了,我和其他三个人打着手电筒照着他的背,那白花花的背上足足被蚊子咬了二三十个包,有一个还是爱心桃形状的呢,我这还是头一次看李浔这般狼狈模样,兴奋得一宿没睡着觉哈哈哈。”
高二那年不知是谁造谣说,植物园的鱼池边上一到晚上就有很多萤火虫很是好看,我从小就喜欢那些发光的小玩意,于是每次下课我都对李浔念叨着要是能装满一玻璃杯的萤火虫,再把它放在床头柜上,那该有多好看啊。
如今想来当时真是幼稚又充满恶趣味,可是我竟没想到当初那一个幼稚的想法,居然有人会想着帮你去实现它……
即是造谣,李浔自然一只萤火虫也没捉着,那一玻璃杯的萤火虫梦,也就没有实现,而我也不会知道他为我做过的这些。
“小胖。”
他说这句话很轻,班委小胖竟被这若有若无的一句话呵斥住了,似乎连酒也醒了,急急忙忙说了一句:“哎呀尿急,我去一趟厕所。”
从刚刚我上车之后,除去那后视镜中的相视,他再未正眼看过我,漂浮在我俩之间的冷空气就像喜马拉雅山上的雪,很难感受得到。
吃完饭,有同学提议去唱歌,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包了县城的ktv里最大的一个包厢,我安静的坐在角落,胡严卓拉着李浔坐在了我旁边。
荧幕上播放着一首邓丽君的歌,名叫漫漫人生路。我记得李浔的mp3里装满了邓丽君的歌,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邓丽君的歌,而是因为李爸爸曾跟他说过,他的妈妈和邓丽君长得有些相似也是一个爱唱歌的人。
李浔的妈妈在他两岁的时候因为车祸去世了,每年九月的某一天我都会尽心尽力的逗他开心,我想让他知道,这世界上还有除他妈妈以外的人可以带给他不一样的爱。
“李浔你要不要去唱一首?”
胡严卓问向他,我没忍住笑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世界上大概只有我知道李浔是个音痴,我猜李爸爸也不知道这件事。
胡严卓瞧我笑的那么开心,努了努嘴说:“小优你想去唱?”
我又不是音痴我怕什么,于是我昂首挺胸站了起来,也算是为李浔化解尴尬:“唱就唱。”
一首张震岳的再见,我拿起话筒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我怕我没有机会
跟你说一声再见
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
明天我要离开
熟悉的地方和你
要分离
我眼泪就掉下去
似乎是我点的这首歌引起了同学之间对青春的回忆与留恋,慢慢的越来越多人跟我一起合唱。
说再见了我的青春,不回头,我的青春。
越是唱到后面,就越是不想说再见,说到不回头,却总是想着后悔,真想时光能如同蜗牛一样,慢一点再慢一点,这样快乐好像也会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