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要大闹伟大航路!
3
意欢第一次遇到库赞是在盛夏的一个中午。
火辣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仿佛像一个巨大的蒸笼,罩得使人透不过气来,意欢提着一箱水向训练场走去。
当时库赞刚刚完成任务,从本部大楼出来,碰到了意欢。
少女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白色的海军衣服包裹着欣长而柔韧的身躯,她有着如画般的容颜,凤目美丽而高傲,脖颈白皙如天鹅,有着令人心动的弧度。
库赞看着那个英姿飒爽、眼神凌厉的人,心跳有些加速。
他快步走上前,拦住那个行色匆匆的女孩。
“阿拉拉,美丽的小姐,我可以和你约会吗”库赞用能力凝...
3
意欢第一次遇到库赞是在盛夏的一个中午。
火辣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仿佛像一个巨大的蒸笼,罩得使人透不过气来,意欢提着一箱水向训练场走去。
当时库赞刚刚完成任务,从本部大楼出来,碰到了意欢。
少女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白色的海军衣服包裹着欣长而柔韧的身躯,她有着如画般的容颜,凤目美丽而高傲,脖颈白皙如天鹅,有着令人心动的弧度。
库赞看着那个英姿飒爽、眼神凌厉的人,心跳有些加速。
他快步走上前,拦住那个行色匆匆的女孩。
“阿拉拉,美丽的小姐,我可以和你约会吗”库赞用能力凝聚了一朵冰玫瑰送到意欢的面前。
“这是……送我的?”
看着被递到眼前的冰玫瑰,意欢有些诧异,但还是道了声谢。
然后接过玫瑰,塞进嘴里,咔滋咔滋的嚼起来。冰冰凉凉的玫瑰在口腔中融化,意欢闭上眼,露出享受的表情。
库赞有些发愣。
吃了?她把自己送的冰玫瑰给吃了???
“冰块很好吃,约会就不必了,我现在不饿。”意欢露出了一个腼腆?的微笑。
“我朋友还在等着我呢,回见了,这位先生。”说着,就向训练场走去。
只留下一个库赞在风中凌乱。
意欢提着水,心情愉悦的赶到训练场。
孔泽把水接过来,有些疑惑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高兴?”
“嘿!今天碰到了一个好心人,他看到我热的慌还特意给我整了一个冰块!”
“冰块?”林安若有所思,“据我所知,海军里有一个少将叫库赞,是冰冻果实能力者……”
瑢蝶托着下巴,总有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先不谈这人是谁,意欢,他给你的冰块是什么样的?”
“嗯……谁会记得这件事啊!”意欢思考了一会,理直气壮的回答。
林安嘴角抽搐了一下。
孔泽一言难尽的看着她“……只有你一个人不会记住吧!”
瑢蝶扶额“……当我没问。”
打听到那人是海军新兵后,库赞开始频繁的出现在训练场上。
在这期间库赞成功的与意欢交换了姓名,也算是成为了朋友。
但他每次想与意欢更进一步,便会受到重重阻挠,就算是把人给约出去,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无功而返。
至于怎么回事……
林安三人深藏功与名。
直到有一天,意欢向他发出邀请。
“库赞,一起去喝酒吗?我在一家小酒馆发现了好酒呢!”
“阿拉拉,只有我们吗?”
“没错!”
“可现在是晚上啊……”库赞的神色有几分犹豫。
她难道不担心我会在她喝醉后趁人之危吗?
意欢有些疑惑“晚上又怎么了?你要是不去我就找别人了啊。”
“去!我们现在走吧!”
在去往小酒馆的路上,库赞问道:“小小姐,你为什么不邀请你的同伴们呢?”
听到库赞这么问,意欢不住的向他吐槽自己的同伴:“哎!刚开始还能答应,后来我每次邀请,他们都会想方设法的推脱!还说是没有时间!嘿!我还能不明白吗!不就是喝的酒有一点烈,一个个的至于这样吗?”
库赞见状立刻在一旁附和:“阿拉拉,看来他们的酒量都不怎么好啊,下次小小姐直接叫我吧!”
“好,一言为定!”
见到意欢露出笑脸,库赞的眼神柔和下来。
“一言为定!”
小酒馆里
看着从老板那里薅出一箱酒就开始往嘴里倒的意欢,他叹了一口气,脸上里露出一丝笑意。
能让你这么喝,算哪门子的烈酒啊……
这么想着,便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进入喉咙,库赞的脸涨的通红,他立刻放下酒瓶,开始疯狂咳嗽起来。
这是有点烈吗?而且这么烈的酒她是怎么旋进肚子里脸还不带红的?!
“为什么不喝了?是酒太烈了吗?”意欢拿着酒瓶看向他。
“不!这对我来说刚刚好!”库赞抓起酒瓶,咬着牙往嘴里倒。
一瓶酒下肚,库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而喝上头的意欢还在一旁给他递酒,烈酒一瓶瓶的灌进胃里,库赞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清早,库赞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从床上爬起来,感到头痛欲裂,回想起之前的经历,他现在都有些发懵……
昨天跟意欢喝酒,意欢一瓶瓶的往嘴里倒,旋完了一整箱高浓度烈酒脸都不带红,而自己却喝到失去意识……最后还是被意欢背回家的。
库赞捂住脸,叹了一口气。
他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跟意欢喝酒了。
回想起昨天放下豪言要天天陪她喝酒的人,库赞想抽自己一巴掌。
萨莉娅的小心思 论青雉的攻略方式160
忘掉刚刚那个人带给他们的不愉快后萨莉娅再次跟青雉回到了集市上。
萨莉娅在一个摊子前摆弄着一把造型很特别的小匕首,接着直接用它割了一下自己的手。
这举动看得青雉直接呆住了。
见没出血,萨莉娅撇了撇嘴“不怎么锋利唉。”
割完的下一秒,青雉直接从她手上拿走匕首放了回去“啊啦啦,就算你不容易受伤也不要随便割自己的手萨莉娅。”
“没关系啦,割破了我自己能治,我就是想看看它锋不锋利。”
“……那你可以试着割我的手。”
青雉说着把手伸过去默默的看着她,萨莉娅低头看着他的手,反应过来后直接把他的手握紧起来摇头“不要!我舍不得!”
“那你割你自己的手我也会舍不...
忘掉刚刚那个人带给他们的不愉快后萨莉娅再次跟青雉回到了集市上。
萨莉娅在一个摊子前摆弄着一把造型很特别的小匕首,接着直接用它割了一下自己的手。
这举动看得青雉直接呆住了。
见没出血,萨莉娅撇了撇嘴“不怎么锋利唉。”
割完的下一秒,青雉直接从她手上拿走匕首放了回去“啊啦啦,就算你不容易受伤也不要随便割自己的手萨莉娅。”
“没关系啦,割破了我自己能治,我就是想看看它锋不锋利。”
“……那你可以试着割我的手。”
青雉说着把手伸过去默默的看着她,萨莉娅低头看着他的手,反应过来后直接把他的手握紧起来摇头“不要!我舍不得!”
“那你割你自己的手我也会舍不得萨莉娅。”
青雉叹了口气平静的说道。
萨莉娅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知道啦。”
被嫌弃匕首不锋利还被喂了一大口狗粮的老板“……”
请问你们礼貌吗?
这时他们身后走过一群着急忙慌的人跑过来,其中一个人大声在一边说道“比格扎船长呢?怎么刚刚明明见他过来这边的,人就看不见了。”
“报告副船长!船长刚刚说他刚才看见她的梦中情人所以过来找她了。”
旁边一个小个子的小男孩跑过来跟他说道。
“……他多少个梦中情人啊!我怎么知道是哪个?”
“他说最漂亮那个。”
小男孩一脸严肃的继续报告。
“哪个不漂亮?最漂亮到底是哪个啊?”
“金发的那个!”
“金发的好几个你跟我说说到底是哪个啊!”
“报告副船长!我不知道……”
小男孩低落的回答道。
“那你们还不赶紧去找!”
男人气的跳脚的说道。
“是!副船长!”
说着那群人便四散的跑开来。
萨莉娅跟青雉转过头看了他们一眼,随后了然的四目相对了一下。
接着青雉把萨莉娅的头发都缕到了她身前,在旁边稀少的一个帽子摊上拿了个最大的礼帽后付了钱走回去盖在她头上。
隔着帽子摸了摸她的头后,青雉微低下身子来在她耳边轻声道“有时候真想把你藏起来啊,我的萨莉娅。”
“我知道……当初每次见到你勾搭小姐姐的时候我也恨不得跑过去把你锁起来看着我一个人呢,所以那会你跑完回来之后我就干脆不忍了直接上手抢咯。”
萨莉娅一边说着,一边挑了好几把匕首和飞镖拿给老板让他包起来。
老板见来生意了,瞬间不计较被喂狗粮的事笑着把东西包起来递给她。
萨莉娅被青雉搂着继续走在街上,接着听见刚刚那个小男孩跟着另一个男人走在路上说话。
“德利艾,你说船长会不会是不小心对哪个厉害的大人物的爱人示爱后被打死了!”
“唉,这也不是不可能啊,赶紧继续找找吧,说不定还能把人从人手下救出来,不过船长也真是丢人,如果他不是我们老大我一定会一拳头打死他!”
“副船长这次一定是气死了!”
萨莉娅路过他们之后眼神便收了回来。
“那家伙还挺厉害的,被抓了这么久,结果两年的时间就组织了一个海贼团。”
“嗯,不过下回要是见到的话我估计就要忍不了了。”青雉略微带着阴沉的声音说道。
轮回之海军篇28
本章登场男嘉宾:库赞/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
情感被揭露之后,又该如何收场呢?
结尾有福利预告
就算萨卡斯基选择不战,也不代表霍莉的训练量会就这么被冲掉了。又气又无奈的泽法只能临时作为霍莉的训练伙伴顶替上萨卡斯基。
虽然萨卡斯基可能会为此又写上几篇检讨,但对方肯定是不会在意这些小惩罚的人。萨卡斯基本身就很勤奋,就算是逃了对战训练也绝对会一个人跑到训练室里去锻炼。泽法很清楚萨卡斯基会这么做,所以也就由着他去了。
萨卡斯基是两人里,最不需要他担心的那一个。
就算偶尔会倔强,也只会是因为一些小事。
只可惜萨卡斯基在为人处事方面实在是太过于执拗,总喜欢一...
本章登场男嘉宾:库赞/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
情感被揭露之后,又该如何收场呢?
结尾有福利预告
就算萨卡斯基选择不战,也不代表霍莉的训练量会就这么被冲掉了。又气又无奈的泽法只能临时作为霍莉的训练伙伴顶替上萨卡斯基。
虽然萨卡斯基可能会为此又写上几篇检讨,但对方肯定是不会在意这些小惩罚的人。萨卡斯基本身就很勤奋,就算是逃了对战训练也绝对会一个人跑到训练室里去锻炼。泽法很清楚萨卡斯基会这么做,所以也就由着他去了。
萨卡斯基是两人里,最不需要他担心的那一个。
就算偶尔会倔强,也只会是因为一些小事。
只可惜萨卡斯基在为人处事方面实在是太过于执拗,总喜欢一根筋通到底,不懂变通。一旦成为他认定的事,就会一口气做到底,是个极其注重结果的效率人。
这是他的优势,但也绝对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成为劣势。
泽法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并不会给萨卡斯基布置一些需要表面功夫的任务。萨卡斯基不但不适合,而且也绝对是不屑于去做这些事的人。
表演这种事,也是需要天赋的。
泽法并不会借此来为难霍莉,只是让霍莉把他当做训练木桩来看待,让小姑娘只管出招就行。
所以一下午以来,霍莉的对战训练格外平和。
至少和库赞那一组形成鲜明对比。
两人在对战之中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下足了狠手,虽然不至于要了对方的性命,但拳拳到肉,专挑人的痛处下手。两个自然系果实能力者完全不用自己的能力,而是采用更野蛮、更直接的方式,赤手空拳的去肉搏。
在这场“无声的默契”之中,两人都不选择使用更具杀伤性的果实能力,而是采用更能宣泄心中情绪的战斗方式。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释放掉心中的怒火。
在这场肉搏战之中,波鲁萨利诺毫不落于下风,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单方面压制。
也许是经验方面的欠缺,库赞只能被动防御。
虽说波鲁萨利诺没有在库赞身上留下任何一个伤口,但他能保证的是库赞挨上的那几招,绝对能让他疼上个好几天。他可不想要让对方身上的血溅到自己的衣服上,那样可是会变成不太愉快的局面的。
万一他下手下太狠,让霍莉看出来可就不好办了。
所以一下午的对战训练,库赞虽然处处吃瘪,但身上的伤势情况又不至于严重到被送进医务室。
在对战训练结束以后,女孩给两人丢下一句自己先去吃饭,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对战室。
波鲁萨利诺并没有多说什么,既然霍莉不愿意和他们两人吃饭,他也不会去强求。
毕竟不能把霍莉逼太紧了。
只是让他和库赞一起吃饭也是不可能的。
霍莉取完晚餐后,特地挑选了偏僻的一处坐下,似乎是为了避开什么人。
今天的晚餐可谓是非常的丰盛,有小炒肉,奶油蘑菇汤等等,甚至还有霍莉最爱的甜点-芝士蛋糕。
每一件都是霍莉的心头宝。
可今天不知怎的,这些平日里只出现一份便会让女孩欣喜若狂的饭菜,却在今晚突然失去了它的魅力。原本让女孩垂涎不已的佳肴,此刻只能勉强拉回女孩并不高涨的食欲,只是让她有了能动筷的欲望。
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么焦虑烦躁呢?
感觉心里好乱,好烦闷……
就在女孩用筷子不断搅弄着面前的米饭,陷入沉思时。
一个不请自来的人影坐到了霍莉的对面。
女孩儿警觉的抬起头看向对面,却在自己的视线触及到对方的双眼后,直接猛地一偏头。
女孩的整个身躯都僵住了。
虽然她不意外对方会找到她并且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这并不代表她做好了直接面对对方的心理准备。
霍莉的这番举动也无疑刺激到了对方。
可是面对此情此景又能如何呢?
对方除了叹气,感到无奈以外别无他法。
这位不请自来,非常无奈的男人就是在不经意间对霍莉表白的库赞先生。
对于女孩来说,这无端突来的消息就好比六月飘雪一般荒谬。
女孩就像是一只听到枪声后受了惊的小鹿,在漫无目的的进行逃窜。哪怕是看到自己的同伴,也一心只想着如何逃跑、回避。
明明最恶劣的是那开枪的猎人。
不过,只顾得上四处逃窜的女孩根本不会再去考虑这些根本的导向因素就是了。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下意识反应太过于激烈了,女孩尴尬的向耳后捋了一下自己的发丝。又装模作样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后拿起一侧的勺子开始埋头喝起面前的汤。
只不过因为咽汤的动作过于迅猛,导致刚入口后,汤就直接呛进了气管。
来自喉管的阻塞感迫使女孩儿剧烈的咳嗽起来。
女孩捂着胸口不断地呛咳着,看起来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般。
就在女孩伸手想要拿起餐盘上的纸巾时,库赞非常自然的给女孩递上了一侧的纸巾。女孩的手迟疑了一瞬,但还是接过了纸巾。
此时此刻,女孩的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汤给呛着了,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这一次呛咳的时间似乎持续的格外漫长,漫长到库赞认为霍莉的气管里是不是呛进了食物。
就在库赞要起身看看她的情况时,女孩儿终于顺过了气。霍莉摆手示意对方不用担心她,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后,起身的库赞这才重新坐回了位子上。
不管如何,想要回避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霍莉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是逃不掉的。
只是,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一下,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库赞。
毕竟是自己多年挚友,突然说喜欢自己,任谁都会措手不及一下。
库赞似乎对霍莉感到很抱歉,在霍莉缓过劲儿后,库赞起身离开座位,非常郑重的低头给霍莉道了个歉。霍莉面前的大男孩神色歉疚,很苦恼的揉着自己的花椰菜头,似乎真的是在为他的情感给霍莉带来困扰这件事而内疚。
霍莉很诧异,她完全没想到对方会上来就先给她道歉。
这下把她给整不会了。
女孩连忙摆手,牵住对方的手把他往座位上拉,告诉库赞他完全没有感到抱歉的必要。
只是她没想好该怎么去面对他的这份感情,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一下。
女孩的心很软,她委婉地告诉库赞这件事,实际上和他无关,是她自身的问题。
库赞回到座位上点头表示理解,但他也坚决的表示了他并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放弃他对她的感情。今天事发突然,意外被爆出他对她的感情。对方认为这并不是他想要带给霍莉的,也认为现在并不是他们两个要为这件事去苦恼的时候。
他想要给霍莉的远不止这些。
库赞希望能在自己稳定以后,再和女孩确认他们两个之后的关系会如何。
男孩的神情格外坚定,似乎对这件事早有规划。就在霍莉准备开口回应对方时,被对方一个手势阻拦了要开口的动作。
库赞希望霍莉现在不要给他这件事的答复。
他希望霍莉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再告诉他。也希望可以等他们两个都在自己的梦想领域有所建树后再去考虑情爱这些事,而不是因为一时的脑热冲动就给这件事定性。
库赞不想很草率去确定他和女孩儿之间的感情。
就像他对他的梦想一样,必须要脚踏实地,一步步来。
如果只是因为一时的荷尔蒙冲动,去确认这份感情,那只会玷污他和霍莉之间的情谊。
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最终,女孩儿点头表示理解库赞并且认同他的说法。
只不过,女孩儿也明确的告诉库赞,她需要一些时间去消化这些事情。
因为不论如何,这件事无疑是对她的精神造成冲击的,要让她一下子全盘接受这件事肯定是不可能的。
当然,霍莉肯定也是不想因为这件事就失去这样的一位挚友,所以霍莉告诉库赞她需要时间去考虑,再根据未来的相处情况来考虑他们感情的最终走向会是如何。
无论最后的结果是好是坏,他们都会是朋友。
就算女孩儿浅浅的解开了心结,但这些事还是给她带来心理上的负担。
所以在忙完一天的行程,回到宿舍,躺上床之后。
霍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只是因为库赞对她的感情,更是担忧自己之后该用什么样的面貌去面对库赞。毕竟,她依旧是没有做好要去接受库赞的准备。
虽说,她在餐桌上告诉库赞无论结果,他们都是朋友。
可,如果未来的某一天,她真的拒绝对方了呢?
真的还会像他们所说的一样 ,继续成为朋友吗?
这是一个未知数。
霍莉不想去赌这样的概率问题,但也不想就此失去这么重要的一位朋友。
她是很喜欢库赞,但是只是朋友层面的喜欢,她从未考虑过他们的感情要上升到伴侣层面。
不知怎的,她心中总有库赞并不是她最佳选择的感觉。虽然,她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理想型。但,应该不会是库赞这样的吧......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但这样培养起来的情愫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霍莉不知道。
在床上,霍莉辗转反侧了将近一小时,却死活睡不着。无论女孩儿尝试什么样的睡姿,都无法让自己进入梦乡之中。烦闷感持续的萦绕在胸口,虽然她的肉身很疲惫,但精神却非常活跃。
最终,似乎是被精神上的活跃给打败了。女孩儿一把掀起盖在身上的薄被,起身下床了。
想着,既然睡不着,那不如找点有意义的事去做吧。总比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要强的多。
女孩褪去了身上的睡衣,换上了制服,把头发向后拢起,扎成一个长长的马尾。
打开寝室门后,女孩大步流星的踏进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在霍莉离开寝室之际,墙上的时钟显示的时间是12点24分。
已是夜露深重之际。
霍莉准备去训练室里锻炼一会儿,调剂一下自己的心情。
没想到,开学还在嫌弃为什么会有人半夜去训练室锻炼的那个人,现在竟然成为了主动要去锻炼的那个“冤种”。
女孩儿想着,也许高强度的训练会让她不再去考虑这些个烦心问题。
不出所料,训练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她和训练室里的各种训练器具作伴。
安静,空旷。
是个不错的心情调剂之地。
没有嘈杂的声音,也没有闲杂人等扰乱自己的心绪,这里是独属于她的私人空间。
为了鼓动起自己身上的干劲,女孩儿朝着空气大喊了三声加油。
而就在第二声加油即将飘散于空气之中,一个男人从训练室的转角处突然出现了。
在霍莉第三声加油要从口中呼之欲出时,两人看到了彼此。
一切发生的非常突然。
导致女孩的第三声加油没有收住,口中的加油以一种非常高昂的气势开头,却又情转直下,突然变了调,以非常虚无的气音结束。
这无疑让空气瞬间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冰点。
刹那间,四目相对。
两人的眼神当中都充满了震惊、不解与不可思议。
如果可以,霍莉很想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ps:
目前已经有9.4w了,准备写到10w的时候写一篇福利番外,以后每10w字都会搞一个福利番外。
福利番外可以是任何海男人,任意元素的rou文。
算是一个给追到现在的读者福利回馈吧,所以大家可以在这章评论底下评论自己想看的海男人,以及什么类型的,呼声高的择优考虑
文章正文没有出现过的海男人也可以写,反正是番外
番外可长可短,4000打底,上限暂且未知。
总之,正文更新是不会因为番外断的,并且番外和正文无关,没有剧情上的牵扯
番外里涉及的不可描述内容,就放到扣扣群里的群文件了,就不搞链接了(真的被审核整麻了)
或者说如果担心评论被夹,也可以到群里和我细说。
小剧场 能看到未来妻子的果实能力
半夜睡前发神经的产物来。
时间线大概是十几年前……大概吧,反正我的文时间线已经乱成一团毛线,再乱点也无所谓了(摆烂ing)。
这天海军总部来了个能力很奇特的女海军,据说能帮助别人看见未来妻子现在的模样。但是看完之后所有人十分钟后就会忘记看到的内容,这是以防看到的人往后会对未来造成修改。
因此很多人都慕名而来跑去看看,虽然说过后便会忘机也阻止不了他们的好奇心,而当时最好玩的黄猿则首当其冲。
“耶,就陪我去看看嘛两位,我想看看我将来到底能不能和艾兰破镜重圆呢!”
年轻的黄猿在训练场磨着两个一同进行完日常训练结束的人说道。
“要看你自己去看不就行了,而且与其看...
半夜睡前发神经的产物来。
时间线大概是十几年前……大概吧,反正我的文时间线已经乱成一团毛线,再乱点也无所谓了(摆烂ing)。
这天海军总部来了个能力很奇特的女海军,据说能帮助别人看见未来妻子现在的模样。但是看完之后所有人十分钟后就会忘记看到的内容,这是以防看到的人往后会对未来造成修改。
因此很多人都慕名而来跑去看看,虽然说过后便会忘机也阻止不了他们的好奇心,而当时最好玩的黄猿则首当其冲。
“耶,就陪我去看看嘛两位,我想看看我将来到底能不能和艾兰破镜重圆呢!”
年轻的黄猿在训练场磨着两个一同进行完日常训练结束的人说道。
“要看你自己去看不就行了,而且与其看这种东西浪费时间你直接去把人找回来不就行了!”
年轻版赤犬一心锻炼丝毫不感兴趣。
“现在不是时候啦,去看看嘛萨卡斯基,我真的很好奇将来什么样的人会受得了你这个性格呢,说不定那人就是我们身边其中一个海军小姐姐哟!”
说着黄猿指了指那边几个偷看赤犬的文职女海军说道。
“是谁都无所谓。”
“那库赞呢?库赞总有兴趣了吧,如果是个漂亮小姐姐你估计要开心死咯。”
“啊,我的话好像的确有点兴趣呢,反正刚好训练结束去看看也无所谓。”
青雉擦着汗,随后放下手里的水杯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走了!让我看看你们以后都是跟什么样的女性在一起咯。”
“我说了我不感兴趣!”
赤犬大吼,但是依旧被黄猿勾着脖子硬带着去了。
总部里的一间办公室内,蓝紫色头发的女海军手中变出一面镜子,微笑的看着他们“那,谁先来?”
黄猿立马跑上前去,“我来我来!”
女海军发动果实能力,一会镜子里就出现一个熟悉的穿着军装的黑发女青年,正认真的在桌前坐着工作。
“啊,真的是艾兰唉,我就知道我们的缘分没断啊。”
黄猿顿时松了口气一副安心的样子说道。
“啊,那恭喜你了萨利诺。”
青雉在一边说道。
看来以后又能看到萨利诺被揪耳朵的名场面了。
“现在确认完了可以走了吗?我晚上还有训练!”
赤犬不耐烦道。
“别急嘛,你们俩都没看完呢。”
此时青雉也走上前去,没过一会,就见镜子里出现一个被人牵着手在公园玩耍的金发小女孩,办公室里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安静。
青雉皱着眉,隐约觉得这个小女孩看起来格外的眼熟。
黄猿此时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而赤犬也皱眉看着他。
“啊呀,这不是战国大将的宝贝孙女吗?库赞你居然……战国大将知道的话一定会先弄死你以除后患的啊。”
黄猿记性格外好的立马就道出了女孩的身份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是我们不知道的库赞?”赤犬也沉声开口。
女海军笑了“都说了是未来的恋人了,估计要等几十年后这小丫头才能嫁给你了库赞学长。不过看她现在的脸蛋就知道她将来一定会长得特别好看呢,你再等几年的话也不亏啊。”
青雉沉默了一会,终于木着脸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反正一会就忘了,自己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轮到你了萨卡斯基!”
黄猿按着他的肩膀到镜子前说道。
“我都说了我不感兴趣。”
虽然如此,他还是不耐烦的把目光放在镜子前,没过一会,就见一个更小的绿发小姑娘坐在一张木床上画着画。
顿时,不止是其他两个人,就连女海军看着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
赤犬咬着牙不说话,忍耐着不要一拳砸过去,感受到其他两个人诡异的眼神立马大吼。
“我没有恋童癖!”
“谁说你有恋童癖了?不过这个的年龄差距的,比库赞那边还大呢,哎呀哎呀!我就说难怪你们俩都不谈恋爱的,原来是都喜欢这么小的吗?”
下一秒,屋内的黄猿直接被其他两个人追着打,而女海军一脸见怪不怪的开始拿起账本算起他们损坏的物品。
看来今天又能坑上一笔收入了。
玩家小姐不想干了!⑥
“啊啦~又在睡觉吗。”
“KK小姐,起床吃饭了……”
“KK小姐……?”
海贼船甲板上混战的嘈杂声中,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幻听般地在你耳边接二连三响起来,逾渐清晰。
最后一声清晰的呼唤仿佛在咬你耳朵,让你不由自主地手上一抖——用力过猛,原来玩耍似的银白细剑瞬间穿透了面前衣着狂野的壮汉身躯。
锋锐的金属刺透血肉,与人类的肋骨骨骼摩擦而过,万分真实的触感自剑身传自你的手里。
“海军…该死……!”黑血涌出嘴角,被你一剑穿胸的海贼瞪大眼睛死死看着你,生息毫无留恋地离开了他的脸。
俊美男人的紫瞳震颤一瞬——这个反应不属于身经百战的「银貊」,而是属于第一次全浸入亲手...
“啊啦~又在睡觉吗。”
“KK小姐,起床吃饭了……”
“KK小姐……?”
海贼船甲板上混战的嘈杂声中,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幻听般地在你耳边接二连三响起来,逾渐清晰。
最后一声清晰的呼唤仿佛在咬你耳朵,让你不由自主地手上一抖——用力过猛,原来玩耍似的银白细剑瞬间穿透了面前衣着狂野的壮汉身躯。
锋锐的金属刺透血肉,与人类的肋骨骨骼摩擦而过,万分真实的触感自剑身传自你的手里。
“海军…该死……!”黑血涌出嘴角,被你一剑穿胸的海贼瞪大眼睛死死看着你,生息毫无留恋地离开了他的脸。
俊美男人的紫瞳震颤一瞬——这个反应不属于身经百战的「银貊」,而是属于第一次全浸入亲手杀人的你。
“!”你瞬间退出完全浸入模式,回到本体。周边环境刹那间变得安静祥和。
一睁开眼睛,先被充满整个视野的黝黑长脸吓了第二跳。
“……你在干嘛库赞先生。”你说。
半跪在床边的库赞缓缓抬起他凑得过近的脸,回答道:“我以为KK小姐变成睡美人,需要亲吻才能唤醒……真遗憾呢。”
实际上他的神情不带多少遗憾,反而流露着淡淡的疑虑。
“最近KK小姐总是在睡觉呢,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的脸色不大好……”
最近你总是在睡觉,原因就是跑到了出海巡逻的银貊身上,以完全沉浸的模式——本体沉睡会比双开同时活动更省精力,更能专注于“玩”:承载千人编队的军舰「大吉大利号」和能刷出各种冒险任务的广袤大海,显然比没有网络游戏的家宅有趣的多。
抬手抓住他要来触碰你脸颊的大手,你坐起身来,告诉他:“我梦见我杀人了。”
其实不是梦见,而是你以银貊之身在海上亲手杀了人。
听到你这么说,声名远扬令人闻风丧胆的海军大将脸上露出有点纠结不知怎么说的表情。于他而言,你既不是需要振奋或教训的海军士兵,也不是能随意安慰的普通民众,对这梦里发生的事居然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说辞。
“啊,嗯,这个嘛………这只是梦嘛,一般看不出来吧,我其实已经杀了很多人。”
这话刚说出口,库赞就后悔了。这种冷酷的话会不会吓跑人啊,“开玩笑的,就是把他们冻结成冰雕而已……”然后看情况打碎他们。
你抓着他,手间残留的那种丝滑穿透人体的感觉,已经被男人温热粗糙的手心触感所替代。
那份并不浓重的惊悚感也随之散去。
…要算起来,你在游戏里杀的人类非人类总计说不定比他杀的数量多很多。
“库赞先生很会做冰雕吗?”你忽然问,满脸写着给我看看。
“哎呀呀……KK小姐想看我演示吗。”库赞抬起撑在床沿的空着的手,“我最擅长做的可是人形冰雕啊。”
嘴里说着不知真假的话,晶莹冰霜在他的手上浮现蔓延,一团冰块从他手心中凝结出来,徐徐地绽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化作了一朵精致的玫瑰花。
这栩栩如生的冰花本该是被冰雕匠用刻刀一点点打磨出来,在冰冻果实能力者手里绽放出来却只需几个呼吸。
他呼出了一口淡白色的寒气,周围空气中的水汽能在这种零下的寒冷中凝华成小冰晶。你自然地想到在这情况下凝出云朵大概能下雪花或者冰雹。
从他手里拿起冰冷坚硬的玫瑰花,床头暖黄色的台灯光在晶莹透亮的花朵内部穿透折射,旋转出奇妙的万花筒光晕。你语气轻快地调侃他:“真漂亮呢!变玫瑰花这么熟练,想来库赞先生经常用冰花哄女孩子吧。”
“咳,没有这回事,我是为了锻炼能力。”库赞反手握住你的手指,一本正经地解释,“塑形练到像蜜蜂、蜘蛛这种小东西也能轻松做出来……”
他停顿了下才说,“专门给人做花朵还是第一次。”
比你年长一轮很多的男人略显不自然地偏开视线,刚做出冰玫瑰的手摸了摸着自己后颈。
真的假的?你犹疑地眨眨眼睛:假如你有冰冻果实能力,那肯定要做各种冰花鸟冰城堡冰游乐园,东北冰雕展览没你可不认。
不过还是因为他的表情而相信他说的:“那这花很珍贵呢,让它融化有些可惜了……”
注视着冰爽美丽的玫瑰花,你忽然涌现出食欲,便将冰花凑到唇边,轻舔尝了尝花心,是凉滋滋的口感。
忽然感觉手指被用力捏住,你转动眼瞳看向床边的库赞,在他的凝视下不好意思地说:“嗯,有点渴了。”
他的目光胶着在你脸上,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光吃冰肚子会冷的,KK小姐,先起来吃饭吧。”
这个意见合情合理。你将冰玫瑰花从唇边挪开,笑眯眯地答了一句“好”。
.
在今晚的餐桌上,你终于听到库赞开口说外面的消息。
“有一件事差点忘记了,就是那什么、银貊中将回来了。”
你从饭碗里抬起脸,露出一幅先惊后喜的表情,“那马林梵多不戒严了?”
“应该不会特别查人了。”他回答你的语气像是强撑的轻松,“就是说,KK小姐你可以放心出门活动了呢!”
如果没搞错,你是逮捕令被取消,而不是在监狱里关着终于轮到能出门放风?
冰冻人大将麻烦您把不情愿的意思掩藏得彻底点啊!
偏偏在银貊出航的时候他开诚布公,你虽然能一键召唤银貊回身边,但为小事把他召离正在巡航的大吉大利号太不值当了。
你沉默的时间略久,引得桌对面的库赞追问了一句:“KK小姐怎么想呢?”
“唔~库赞先生是想赶我走的意思吗。”你反问说。
因为在库赞家好吃好睡的,你就没着急叫银貊带你过明路,工资卡也没拿,所以现在离开的话就得自己找地方住了,就不太好呢……
用“完全没这意思!”果断回答了你,似乎跨过某个最纠结的线,库赞平铺直叙地说出他的想法:“我是看KK小姐你最近睡得有点多了,在想是不是总待在家里的缘故。”
原来是这样,本体挂机去玩角色的情况让他担心了啊。你歪头看着表情很镇定自若的黑发男人,听见他说:
“KK小姐想在我家住多久都可以,——只要伊柯他不介意的话。”
“……”你被他说得僵住,但只僵了一下子。只有双开马甲这事暴露才是真正的破防。
离开了冰冻人的冰花在白水玻璃杯里沉沉浮浮,看上去变小了,花瓣棱角逐渐圆润。
你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冰水,放下杯子有力地说:“这跟他没关系!”
“没关系吗,可你们的眼睛颜色一模一样,”库赞以手拄着脑袋,注视着你的眼睛,“所以是伊柯的侄女、妹妹,啊还不知道KK小姐的年纪,说不定是姐姐……”
桌底下,你没忍住一脚踹上明明笃定却在乱说的男人的小腿。不痛不痒的,对方表情都没变化,姑且停下了嘴巴。
“我可没有这种满脑子升职当元帅把人接来又自顾自跑去干其他事的哥哥!!”你用强烈的否定句承认了和银貊的「兄妹」关系。
“是呢是呢。”他煞有其事地点头,又皱起眉头露出纠结的神色。
“不过……我这么藏着KK小姐,等伊柯中将找上门来是会感谢我还是揍我一顿呢?”
会一边感谢一边揍人,你在心里默默给他安排上,脸上却露出鼓励的笑容:
“库赞先生可是海军大将,怎么会害怕区区一个中将呢~我看他还给您送了不少礼物呢!”
闻言库赞微妙地抬起一边眉毛。“礼物……伊柯也送过鬼蜘蛛中将,但因为他对你的逮捕令,可没放过摔打鬼蜘蛛呢!”
咿,鬼蜘蛛这家伙居然就这么不要面子地说出去了。
“这样,还行吧。”对此你含蓄地表示了赞扬认可。
“……”
库赞默默换了一只手拄脸,没一会又不太安稳地放下手拿起筷子。
“阿啦啦,KK小姐会为我说好话的吧?”
这回轮到你托腮看他了。
“没必要吧,我觉得库赞先生挺好!”你笑眯眯,“还是你偷偷做了什么坏事呢~”
“嗯……”他眼神游移,突然提出新话题。
“和我出去约会吧,KK小姐。”
🔲冰玫瑰原图放在afd。
萨莉娅的小心思 论青雉的攻略方式159
“海军妹妹,我对你的爱你真的感受不到吗?如果是被你亲手处死,就算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辞!啊!海军妹妹,让我们跨过那道海贼与海军的界限,美丽的相爱吧!”
萨莉娅受不了了!直接抽过身边一个海军腰间挂着的刀就想朝他劈过去,被赶过来的歌乐丝急忙抱住了腰。
“冷静啊萨莉娅中将,杀了他的话你不好交代啊!”
“啊!小妹妹,别拦着她!能死在深爱之人的手里,下地狱我也甘之如饴,来吧!杀了我!让我含着对你的爱死去!”
不断发出的辣耳朵言论,让在场所有海军都快忍不住捂住嘴想吐。
所幸在歌乐丝快拦不住人的时候,赤犬来了。
“在这吵什么呢,事都办完了吗?”
萨莉娅顿时跟看到救...
“海军妹妹,我对你的爱你真的感受不到吗?如果是被你亲手处死,就算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辞!啊!海军妹妹,让我们跨过那道海贼与海军的界限,美丽的相爱吧!”
萨莉娅受不了了!直接抽过身边一个海军腰间挂着的刀就想朝他劈过去,被赶过来的歌乐丝急忙抱住了腰。
“冷静啊萨莉娅中将,杀了他的话你不好交代啊!”
“啊!小妹妹,别拦着她!能死在深爱之人的手里,下地狱我也甘之如饴,来吧!杀了我!让我含着对你的爱死去!”
不断发出的辣耳朵言论,让在场所有海军都快忍不住捂住嘴想吐。
所幸在歌乐丝快拦不住人的时候,赤犬来了。
“在这吵什么呢,事都办完了吗?”
萨莉娅顿时跟看到救星一样看向赤犬“快!萨卡斯基!把这人带走!最好用岩浆给我揍一顿!我心脏快要受不了了!”
“啊!我最亲爱的海军妹妹,你怎么舍得把如此爱你的我交给别的人,你这样,我就算到了天堂也不能安息,我生生世世,灵魂都会念着你的名字,啊!我的爱人,萨莉娅小姐!请接受我的爱吧!”
下一刻,赤犬一击岩浆朝他身边打了过去,握着拳头瞪着他“阶下囚就该有阶下囚该有的样子,别仗着我们暂时不能杀你就口出妄言!”
那人也许是被赤犬的气压吓到,瞬间有些安静下来“海军妹妹!我……”
话还没说完又一击岩浆在他身边擦过,这下人终于安静了。
“我的天终于安静了,看来你这张罗刹脸是真好用啊萨卡斯基,回头拍你几张吓人点照片的贴大门上辟邪应该不错。”
萨莉娅松了口气拍了拍心脏说道。
赤犬朝她看过去啧了一声“被人言语挑衅几句就控制不住情绪开始方寸大乱,没点中将该有的镇定。”
“哈,这叫挑衅!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啊萨卡斯基!这明明就是在侮辱我的灵魂!那张恶心的脸说出这样的话对心灵直接就是毁灭式打击!作为一个人我忍受不了这种东西的出现!不行我要去找几个好看的男孩子抚慰我重创的眼睛和耳朵!”
说着萨莉娅就直接头也不回的溜了,只留下在原地无奈扶额的歌乐丝。
回忆完全当时的场面,萨莉娅捂着耳朵拉着青雉快速的走开,直到停在一处空旷没人的地方。
但那人没过一会却还不依不饶的顶着被冻住的半个身子跟着他们,萨莉娅转头怒瞪“你有完没完!”
“美丽的小姐,你为何一见到我就走,是怕一见就控制不住的爱上我吗?”
只是他话刚说完,一阵寒冰朝他冲了过去,形成一个巨大的牢笼把他包围住,顺便隔绝了声音。
啊啦啦,刚刚不想引人注意下手太轻了呢。
“需要杀掉吗萨莉娅。”青雉语气不太好,从中透着压不住的火来。
“算了不用,把他关里面呆几天顺便冷静冷静。这家伙就是恶心点,我之前看过他的信息资料也没干过什么太伤天害理的事,给点教训就行。”
就是希望她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他,否则她怕她的拳头真的要控制不住。
萨莉娅的小心思 论青雉的攻略方式158
两人温存完收拾好在吃饭的时候,太阳已经临近黄昏了,萨莉娅撑着脑袋叹了口气看着外面橙黄色的天空。
“都怪你啊库赞,我本来还想趁着天亮出去玩玩的呢。”
“天不亮了也可以出去玩萨莉娅,而且刚刚好像是谁一直抱着我不让我走说还要的,你体力过好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萨莉娅立马不甘示弱的回道。
“哈,那是谁先动手招我的!”
青雉摸着她的头道“啊啦啦,是我的错萨莉娅,那一会还要出去吗?”
“当然啦!”
虽然天已经暗淡了下来,但岛上依旧是热闹非凡,萨莉娅抱着青雉的手臂在热闹的人群中逛着。
这里的人似乎很喜欢在夜晚在街上开着集市,但卖的东西却不是像平常那种美食或...
两人温存完收拾好在吃饭的时候,太阳已经临近黄昏了,萨莉娅撑着脑袋叹了口气看着外面橙黄色的天空。
“都怪你啊库赞,我本来还想趁着天亮出去玩玩的呢。”
“天不亮了也可以出去玩萨莉娅,而且刚刚好像是谁一直抱着我不让我走说还要的,你体力过好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萨莉娅立马不甘示弱的回道。
“哈,那是谁先动手招我的!”
青雉摸着她的头道“啊啦啦,是我的错萨莉娅,那一会还要出去吗?”
“当然啦!”
虽然天已经暗淡了下来,但岛上依旧是热闹非凡,萨莉娅抱着青雉的手臂在热闹的人群中逛着。
这里的人似乎很喜欢在夜晚在街上开着集市,但卖的东西却不是像平常那种美食或者各种各样的小玩意。
街上贩卖的东西大多归我三种,长得十分奇特的的宠物,从未见过形态的冷兵器,还有在罐子里泡着蜥蜴青蛙或者大虫子的酒。
萨莉娅看见那些罐子的时候眉头都皱了起来,正说着什么奇怪的人会去买的时候就见一对情侣在一个摊前买了两杯青蛙酒喝了起来,还一脸陶醉的样子。
“这个岛屿的人,口味还真是重啊……”
萨莉娅一脸嫌弃的说道。
“的确呢,不过正常的东西也是有的萨莉娅,要看看那些兵器吗?我看过了,做工和威力看起来还都不错。”
萨莉娅刚来了些兴趣刚想去拉着青雉过去看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啊!果然是你,我美丽的塔吉尼亚·萨莉娅小姐!”
萨莉娅一怔,转过头去,就看见一个满脸麻子穿着沙漠装的男人正张开手单膝跪地朝她说道。
看到那人的脸,萨莉娅瞬间面色极其难看,立马躲到了青雉身后捂着脸。
“哎哟还是这么害羞吗海军妹妹~见不到你的几千个日日夜夜让我的心情十分难耐哦!”
“闭嘴!杀了你啊!”
萨莉娅躲在青雉身后鲨鱼齿骂道。
“杀了我!来吧来吧海军妹妹,请尽情的折磨我,死在你的手上让我的灵魂都得到了升华!哦!海军妹妹!我……”
下一秒,男人一部分身子都被青雉给冻住了。
“你认识的人吗萨莉娅?”
“认识,但我的内心并不想认识!”
萨莉娅开口向他解释起来。
这个人,是几年前萨莉娅有一次跟着赤犬做任务时抓过的人,要不是当时上面下令留着他有用,萨莉娅真想直接噶了他。
没想到这家伙从推进城逃出来之后会在这里看到他。
“哟!这回我被你抓了之后,漂亮的海军妹妹能不能接受我的爱呢!”
“闭嘴!”
“我也想闭嘴,可我对海军妹妹的心动已经不是我的理智能够控制的,接受我的爱吧海军妹妹,从此之后我人和心便由你掌控!”
萨莉娅受不了直接领着他的领子把人暴打了一顿,打完之后,没成想这家伙居然跟个抖M一样,朝她大喊“啊!海军妹妹爱的拳头,这是家暴吗?就算如此我也爱你啊海军妹妹,即使是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我都甘之如饴!”
萨莉娅顿时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闭嘴!你妈的快闭嘴!我的耳朵要坏掉了!”
萨莉娅的小心思 论青雉的攻略方式157
在那件事情过后,俩人休息了一段时间便开始重新启航,在这天夜晚,他们便把船停靠到目的地岛屿的船坞里。
此时青雉想趁刚好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准备外出查探些事,而早就困了的萨莉娅想了想还是没跟过去。
青雉在床前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后便给她盖好被子关上灯离开了船。
到了早晨阳光刚照进房间里不久,被青雉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动静吵醒的萨莉娅翻过身来面对着他,随后迷迷糊糊的用手揉了揉眼睛。
睁开眼后便看便自己手上多出了的一枚银圈来,上面还镶嵌着一枚淡蓝色的宝石。
戒指的款式简单,但设计的很好看,萨莉娅清醒过来之后,嘴角微勾了起来,心里有些美滋滋的摆弄着戒指。
青雉此时也换好了睡衣...
在那件事情过后,俩人休息了一段时间便开始重新启航,在这天夜晚,他们便把船停靠到目的地岛屿的船坞里。
此时青雉想趁刚好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准备外出查探些事,而早就困了的萨莉娅想了想还是没跟过去。
青雉在床前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后便给她盖好被子关上灯离开了船。
到了早晨阳光刚照进房间里不久,被青雉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动静吵醒的萨莉娅翻过身来面对着他,随后迷迷糊糊的用手揉了揉眼睛。
睁开眼后便看便自己手上多出了的一枚银圈来,上面还镶嵌着一枚淡蓝色的宝石。
戒指的款式简单,但设计的很好看,萨莉娅清醒过来之后,嘴角微勾了起来,心里有些美滋滋的摆弄着戒指。
青雉此时也换好了睡衣,便掀开被子躺到了她旁边抱住萨莉娅的腰准备补个觉。
“这是什么?”
萨莉娅抬头看向他开口问道。
青雉闭着眼睛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那只手,而他的手上戴着一枚与她一样的男款戒指。
另一只手则摸着她的头发沉声回答“戒指。”
“结婚戒指?”
“……算是吧,但这应该叫订婚戒指。”
青雉声音低沉带着有点困倦的慵懒说道。
萨莉娅哼笑了一声,“订婚啊,你都没问过我同不同意就自顾自的在我睡觉的时候连戒指都给我戴上了,你是不是当了海贼都开始学上了他们的强盗行为了库赞?”
“啊啦啦,你上回都在草帽小子他们面前自称是我的未婚妻了萨莉娅,还不算同意吗?”
青雉把她的头往怀里按了按说道。
“哈……那行吧我亲爱的未婚夫,既然如此我就等着你什么时候准备好把我娶回家咯。海军总部其他那两个现在连婚都结了老爷子甚至都有孩子了,明明是最早在一起的结果我们到现在才决定下来啊。”
“虽然我现在对还有些事还不太确定,但无论如何我都想先给你一份承诺的保障萨莉娅。”
萨莉娅点头,之后环抱住了他的腰在他身上满足的深吸一口气说道。
“好!只要你这么想我就安心了库赞,反正你无论去了哪里人都只会是我的,永远也逃不掉。”
青雉点头轻笑了一下,随后轻呼了口气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轻捏着她的耳垂把她当成抱枕一样的搂着在床上睡着了。
萨莉娅笑了一声,也跟着闭上眼睛“那就再陪你睡一会吧,我的库赞啊。”
萨莉娅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看着依旧在睡觉的青雉后习惯性的在他唇上轻啄一口后慢慢的在他怀里退了出来。
她来到厨房里开始做着饭,想着青雉应该还要一会才能醒来,她动手煲起了由小叶子亲传的养神汤来。
而此时闻到食物香味的莉莉娅也用手揉着眼睛跑进了厨房来,在身后蹭着她。
“哈哈哈你也刚醒吗莉莉娅?真能睡呢跟库赞一样,吃的一会就好了,先出去等等吧。”
莉莉娅点了点头后便哒哒哒的跑出去坐在餐桌上等着,不一会儿萨莉娅便拿把各种各样的食物端上了餐桌来,给了它一把叉子后也坐下来吃饭。
被喂饱了之后的莉莉娅在甲板上跟萨莉娅玩了一会抛球之后又再次跑去睡觉了,逗的萨莉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吃饱没一会就睡觉是会胖的哦莉莉娅,虽然你现在就已经是个球了。”说着萨莉娅摇了摇头摸了摸它的脑袋站起身来回了厨房。
汤已经煲好了,在厨房里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来,萨莉娅把灶台上的火熄了之后回到了房间里,看了看时间后来到床上坐下轻拍了下青雉。
“起床了库赞,一直不吃东西的话对身体不好的啊。”
青雉朦胧的醒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后把她的身体拉低了下来往她唇上亲了一口,“啊啦啦,不吃东西的确不好呢萨莉娅。”
说着萨莉娅整个人就被他拉到了床上来,身体撑在她身上后就扣着她的脑袋亲了起来。
一吻结束,萨莉娅手抵在他肩上不满的看着他说道“我才不是东西呢!”
“你当然不是东西了萨莉娅。”
说着青雉的吻随之落在她脖颈上,手也在她身上熟练的摸索起来解开了身后的衣扣。
萨莉娅搂上他的脖子,叹气说道“可是我给你煲的汤要凉了哦。”
“凉了就一会再热。”
病弱猿
#吃药💊
一起晚餐。
放下筷子,用茶水清了清口内的拉面味,笑着,看着两个同僚对于哪种拉面更好吃的争吵。
突然感觉心脏重又深的跳了一下,身体有些困倦,只好拒绝了库赞和萨卡斯基难得会做出的统一同意去喝酒的邀请。
“唉?萨利诺前辈,你不去吗?”库赞取下从萨卡斯基头上抢下来,反带在头上的鸭舌帽。
“…?”伸手接过,萨卡斯基虽然没说话,但是疑问都显露在脸上。
“喔~老夫…只是有点困了,想先回去休息,你们去吧~”表情没有显露什么,声音里有些细小的喘息 甚至还在打趣,“果然老夫也到了这个年龄了,唉~~”
“唉?这样吗?那前辈你先回去休息吧。”
感受......
#吃药💊
一起晚餐。
放下筷子,用茶水清了清口内的拉面味,笑着,看着两个同僚对于哪种拉面更好吃的争吵。
突然感觉心脏重又深的跳了一下,身体有些困倦,只好拒绝了库赞和萨卡斯基难得会做出的统一同意去喝酒的邀请。
“唉?萨利诺前辈,你不去吗?”库赞取下从萨卡斯基头上抢下来,反带在头上的鸭舌帽。
“…?”伸手接过,萨卡斯基虽然没说话,但是疑问都显露在脸上。
“喔~老夫…只是有点困了,想先回去休息,你们去吧~”表情没有显露什么,声音里有些细小的喘息 甚至还在打趣,“果然老夫也到了这个年龄了,唉~~”
“唉?这样吗?那前辈你先回去休息吧。”
感受着剧烈的心跳,在拉面店门口和同僚们分道扬镳。
好久没有这么狼狈了呢…独自一人慢慢走着。
“卡恰”关上门,无力的拖掉皮鞋,放松领带,头疼的眯着眼睛,摇摇晃晃的摸到家里放着的备用药。
散抖出几颗,几颗落在地上,几颗落在手心,攥住,接着倒了一杯水。
皱着眉,从手上叼走颜色艳丽的药物,含在嘴里,顺着几口清水咽下。
服用了药物,混沌疼痛的大脑反而清醒了不少,再没有那种浑身乏力,疼痛到如鲠在喉,缺少氧气而肺部用力喘息的感觉了。
长舒一口气,躺坐到了沙发上,将略有颤抖的手伸到眼前,张开手心。
刚刚攥握着药物的手,因为体温和汗液留下了些药物表壳的颜色,似血,似胭脂的红色。
还以为要死掉了呢~
玩家小姐不想干了!⑤
🔲整理思路的复盘复到崩盘|算是番外。
本章是初始就70好感度的库赞视角,真是每个字都是ooc的味道呢……
[图片]
库赞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会给法多什卡·伊柯取个「银貊」的外号——据说这是一种黑白两色稀有品种的熊的别称。单看此人讲究又出众的优雅外貌,就和体型粗壮的熊类毫不相干吧,但本人却很喜欢这外号。
法多什卡·伊柯是一位以海军元帅为人生目标工作非常努力的海军,每天从早忙到晚,没有事情安排给他也能自己找事做。看起来仿佛不用睡觉似的,比工作狂的萨卡斯基还要恐怖。
但从来不耐烦做枯燥工作...
🔲整理思路的复盘复到崩盘|算是番外。
本章是初始就70好感度的库赞视角,真是每个字都是ooc的味道呢……
库赞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会给法多什卡·伊柯取个「银貊」的外号——据说这是一种黑白两色稀有品种的熊的别称。单看此人讲究又出众的优雅外貌,就和体型粗壮的熊类毫不相干吧,但本人却很喜欢这外号。
法多什卡·伊柯是一位以海军元帅为人生目标工作非常努力的海军,每天从早忙到晚,没有事情安排给他也能自己找事做。看起来仿佛不用睡觉似的,比工作狂的萨卡斯基还要恐怖。
但从来不耐烦做枯燥工作的库赞和他关系却不错。
可能因为他送了库赞很多礼物;
可能因为他主动帮忙完成无聊的工作;
可能因为他说话很好听;
可能因为对超越自己最年轻中将记录的后辈的期待;
当然还有难以明言的一点原因:库赞确定伊柯他不是「绝对正义」的忠犬——
所以当银貊中将莫名失踪后,库赞也不免担心起他人,甚至阴谋论地想过是不是红土上的谁谁谁对他下了黑手。
失踪事件发生后三天,库赞又“路过”了据说银貊中将最后露面的街道,却意外地见到了一个穿着黑白英伦风女仆装的陌生女孩在路灯下来回踱步,看表情嘴型是在骂骂咧咧。
黑发黑眼的女孩的面容被灯光完全照亮明晰的那瞬,库赞心中警铃大作——
她的眉目间有银貊中将的影子,想着这个,他突兀地现身询问。
没有收获关于伊柯的线索,即便如此库赞没有离开。
他熟练地向第一次见面的女性搭讪。向漂亮小姐口花花式的搭讪以前有过不少,遭遇的拒绝和无视也不少,但都没这次沉默的反馈来得令他遗憾。
看得出对方的紧张和警惕,库赞选择后退一步离开。
当然,不是真的离开。这位长得很像的小姐出现在海军中将失踪的地方,就算她矢口否认也还是充满可疑……所以他再悄悄观察下也是人之常情吧!
库赞没想到的是,在此之前被抓住衣服拜托了:
“…你带我回家,可以吗?”
可爱!这是被水汪汪眼眸仰视的库赞的内心第一想法,虽然这样更可疑了。
压住满口答应的冲动,他随口找了个理由推拒,想着从约会开始比较好。
“啊这,我们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不算是拒绝,但散漫的语气让小小姐以为他在拒绝。
“不可以吗先生,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他当然察觉到了),逼出晶莹的泪花娇声哀求,甚至主动靠近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衣服里挡住那副真痛哭了的惹人怜爱的表情。
“…咳,我是不介意小姐住我家的,就是这件事对小姐你的名誉……”
“……别让其他人知道就好,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啊啦,小小姐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说这种话,如果遇上坏人,可能真会如她“暗示”一般,将带回家里的可爱小姐变成一个长久的“秘密”。
“糟糕,糟糕。”库赞评价了下自己脑子里的不正义想象。小心地握住腰上那只细嫩柔软的手,被夜风吹得冰凉凉了,他压低声音仿佛在说一个秘密:“那请小姐悄悄跟我走吧。”
他不是没有发现周边在搜寻的海兵。但注视着小小姐破愁为笑的面容,他确认了世间存在一见钟情。
他会好好监督小小姐不做坏事的。库赞在心里向海军士兵道歉,然后从小道隐蔽地牵着人回家。
沉寂的心弦一被拨乱,就再也安分不下来。
“我的名字叫库赞。”
“我叫K·K。”
一听就知道是假名。
“好的,KK小姐。”
他失笑,真的毫不掩饰呢。
.
马林梵多偶尔会有平民想尽办法托关系或者偷渡进来的情况,只要是没旁的心思,能找到活计安稳生活的,海军就对这种「黑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不过KK小姐被作风严酷的鬼蜘蛛中将抓个正着,又碰上中将失踪事件,才闹成沸沸扬扬,很是严重的状况。
库赞不是不能为她做担保人,主要还是尊重她本人想藏着的意愿。而且不管是海军招待所还是海军监狱都不如他家里让KK小姐住得舒服吧。
看着在家里被自己投喂得面色红润,安然宅居像他理想生活般睡得自在的KK小姐,库赞既有成就感又羡慕,还有一丝对艳遇后同居生活发展方向的怀疑:不会只有他幻想过色色的事情吧?
没错,在这长达一周的同居生活中,他和KK小姐没有做出比初见牵手拥抱更近距离的事情。
这是正常的吗?
——正常的吧,毕竟他们认识才一周。
在此期间,库赞半是欣赏半是观察地注视着这位明明素未谋面却充满故旧感的小姐。
正值壮年的男人身心健康,对有好感的异性产生欲望很正常。但对方没有流露那方面的意思,他也不会强迫,更何况面对KK小姐他偶尔会有种…仿佛要对同僚下手的错位感。
明明外貌音调完全不一样,实力也天差地别,性格虽然有些相似但也不至于会被当做同一个人吧——
库赞被这种莫名的感觉困扰着。
于是他用以大将的权限在海军情报部秘密查人,结果自然是「查无此人」。能在海军情报上有名有姓的多少在能力、地位、威胁性等方面有突出。
顺便查看了法多什卡·伊柯的档案,一般来说升到中将的同僚已经不需要他用审查的角度来看,这会显得冒犯。
然而在档案上,银貊中将的过往记载是从他17岁出现在南海艾吉岛上随后报名加入海军开始,17岁以前的经历完全是“空白历史”,真实出生地不明、家属不明。
难以确定这家伙究竟是凭空长这么大再突然出现还是他的过往被更上面的人物隐匿掉了。
“麻烦啊……算了。”
查完疑惑反而更多,库赞在档案室里独自封锁好文件,挠挠头决定放弃思考。
还不如睡觉呢!
摆出电话虫,库赞指着墙上的挂钟对它吩咐:“长指针走完两圈的时候,叫醒我。”到点他要给家里的KK小姐准备晚饭呢。
被迫增加出闹钟功能的电话虫在他幽深的目光下颤巍巍地点了点触角。——没人知道它在这个可怕男人手下有过多少被冻住的遭遇,特别是在它噗噜噜吵醒他的时候。
“记住啊。”又嘟哝一句,库赞后靠将双腿摆上桌面,抬手拉下眼罩盖住了双眼。
.
银貊很奇妙,给库赞像银貊一样感觉的KK小姐也很奇妙。
还在慢慢适应自己的心被另一个人牵动的奇妙感觉,还会忍不住冲动做点小动作暗示另一方——比如塞进购物袋里想被她看到的XX套。
作为成熟年长的一方,感觉有点丢脸呢。
结果在餐桌上听到KK小姐说想离开马林梵多时,不成熟的烦躁情绪突然就翻涌上他的喉咙。
“我出招的速度已经很慢了,你现在才反应过来。——离开马林梵多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其实成年人不会离了谁就不能活,这片海上明明有无数战斗力不强的人们好好生活着,用能力恐吓KK小姐的这种行径库赞自己都觉得太任性了。
KK小姐却接受了他的任性,让压迫喉咙的那股躁气瞬间弥散。
这过程也让库赞彻底确认一件事:KK小姐和伊柯是不一样的,她是迟钝的、娇弱的温室花朵,最好由人来圈养,不要离开他的保护范围——这种有点自大和卑劣的想法还是不被知道的好。
接着KK小姐她仿佛随口关心了一句失踪的银貊中将。
“所以现在海军还在找银貊中将吗?”
“…他是海军的中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KK小姐有银貊中将的线索,我可以帮你转达。”库赞缓缓地说,看到黑发女孩不爽地鼓起脸颊。
“没见过,不知道。”她干脆利落地回答。
如果只是普通的偷渡黑户,可不会有这种很想说什么但生硬忍住的表情啊。在库赞看来她的否认形同虚设,
“这样啊…真遗憾。”库赞没有追究,他在等待她说实话的那天。不着急,目前伊柯的生命卡还完好无损。
没想到白天刚提到伊柯,晚上库赞就被这人给惊醒了。
——法多什卡·伊柯存在感鲜明的气息惊悚地出现在他卧室隔壁,也即是KK小姐睡觉的房间。
——所以他们确实有关系。
当他敲响KK小姐的房门时,感知到伊柯的气息突然消失。真是的为什么要躲着人啊!?他忍耐不住地伸手去开门。
咔擦。
无需用力破坏,房门直接被自己打开了。
居然没有反锁吗,库赞的思绪瞬间被这件小事情吸引住:KK小姐原来对他这么放心的吗?
“啊啦啦,KK小姐,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关门的……”
昏暗的卧室里只有站在床上惊讶望着自己的黑发女孩一人。
可他刚才确实感知到了两个人的生息。
没有灯光照亮的夜色难以妨碍他清晰的视野:小白杨似挺立的秀美窈窕身躯被洁白的长袖睡裙包裹着,顺直如瀑的黑色长发披散在后背——会特意在购物清单上备注优先黑白色系的KK小姐就和伊柯一样喜好着黑白搭配。
“库赞先生有什么事吗?”她毫无自觉地问。
“我感觉附近突然一个熟人的气息,特地来看看小姐你这边有没有事。”
对于直白到就差点出姓名的问询,突兀站立的KK小姐选择钻回被窝,当做无事发生一般地敷衍他。
还是这套懒得增进造诣的拙劣演技。
会在餐桌上假装不懂地问出避孕套的事情,狡黠地看到他被戏弄到;会明明目不转睛地欣赏他的身材,却在他想进一步前装作一本正经视若无睹的样子……嗯,他是不是太好说话了点?
所以库赞来到床边蹲下来,故意对着闭眼装睡的她说:“我还是很担心KK小姐呢,要不今天晚上我也在这房间里睡吧!”
很担心那位擅长不请自入的年轻中将又突然闪现吓人,难道他失踪一段时间后到手了什么空间系能力?刚才库赞差点要打开衣柜、趴下看床底找这家伙了。
“我这真没事。”
“我真的很担心。我打地铺睡就行了。”
“你一定留下是吧!”她发出无奈的声音。
“为了小姐的安全着想……”
“行。那你睡床吧,不用打地铺。”
每次KK小姐都能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让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步骤,或者是她根本没有意识他是个男人。
“……我们,真睡一张床啊?”他嘴上在迟疑,身体却诚实自觉地蠢蠢欲动了。
对于这个疑问,KK小姐打了一个真情实感的哈欠,闭上眼漫不经心地回答:“反正是你家的床,拿你的枕头被子过来就行。”
“……”这说法,那住在他家睡在他床上的人也该是他的人…?
库赞果断拿来枕头薄被,和KK小姐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床褥间是熟悉的薄荷味皂香,来自他从杂物间海军下发日用品里拆出的同款新肥皂。除此之外,还有一股难以忽视、难以形容的淡淡香气。
糟糕,这怎么让人睡得着啊。库赞翻身面朝同床散发诱人香味的女性,唤她:“KK小姐……就不担心身为男性的我可能会袭击你吗?”低沉的声音里含着诱惑的钩子,准备等待其反应而行动。
旁边的人跟着转过身,睁开眼与他对视上。那双清泠泠的眼眸不含一点睡意,溢出的是忍俊不禁的意味。
“……”她的视线从他的脸上滑开,目光如有实质地划过皮肤表面,同时有只小手跟随视线探出触碰上他的胸膛——没白费他不动声色摆出的姿势。
痒意在她划动的指尖下蔓延,变成条条无形的细线钻入皮肉之下,去缠绕压迫不断搏动的心脏。这比疼痛更难耐的感觉,让他不由地呼吸加重。
“没关系,你喜欢的话可以继续。”库赞抓住KK小姐被他按耐不住的哼声吓到欲退的手,他不会分辨不出她的意动。
然而不知为何,这意动在她看见交握的双手时如潮汐般退去了。“嗯,因为我相信库赞先生不会。”她抽回手说,毫不担心地钻回被窝。
……不会什么,相信他不会袭击她吗?他自己都没这么相信自己呢!库赞瞪大眼睛盯着安然闭目的黑发女孩,有一瞬间很想辜负她的信任。
但还没沦落到要强迫女性的地步。
库赞轻叹一口气,放松下紧绷的肩背,躺回随意慵懒的睡姿。年轻小姐的心思真难猜啊,他抬起手掌按住左胸口,有种想将手伸进胸膛里捏碎控制不住发痒的心脏的冲动——冰冻人确实能做到这种事。
不过突然这么做会吓到人吧,库赞懒懒地想到。
【海乙】当你遇到意难平的ta 2
库赞/山治/贝拉米
今天是小甜饼!
你生活在伟大航路的某个小镇,是个旅馆老板娘,在海贼盛行的年代,你的小镇能偷着现世安稳,倒算是极为幸运的事情。
库赞
"所以..."你的腿就是这样吗?冰块什么的...
你目瞪口呆地听着来人,秉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把后半句话咽进肚子,收起惊讶的神色,把他的名字一笔一划记录在客单上:库赞。
倒是他,垂下眼睨着你乖乖巧巧的模样,挠挠头:"啊啦啦,这位可爱的小姐愿意和我约会吗?"
"谁愿意啊?"你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
库赞/山治/贝拉米
今天是小甜饼!
你生活在伟大航路的某个小镇,是个旅馆老板娘,在海贼盛行的年代,你的小镇能偷着现世安稳,倒算是极为幸运的事情。
库赞
"所以..."你的腿就是这样吗?冰块什么的...
你目瞪口呆地听着来人,秉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把后半句话咽进肚子,收起惊讶的神色,把他的名字一笔一划记录在客单上:库赞。
倒是他,垂下眼睨着你乖乖巧巧的模样,挠挠头:"啊啦啦,这位可爱的小姐愿意和我约会吗?"
"谁愿意啊?"你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就这样,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在你店里住了下来。
你平时和他的交流不算多,大多时候他都不知倚在何处睡觉,绕是懒散惯了的你,也没见过这种势头。
这天你正要打扫天台,就见他靠在你的躺椅上打瞌睡,戴着眼罩,一手挡在额前掩着阳光。你瞧着小躺椅在他高大的身躯之下,支架都似乎摇摇欲坠,气就不打一出来,这人也太自觉了吧!你气鼓鼓地在一旁扫地,故意折腾出响声,在你背后,他微微勾起的嘴角。
打扫到近处,他还倚在椅上不动如山,你撇嘴,轻轻踢他的那条正常的腿:"脚蹬在椅子上记得脱鞋啊。"
他掀起眼罩,挠头道歉:"啊啦啦,对不起啊小小姐。"脸上的笑意却明目张胆。
最近他不知从哪里搞到一辆自行车,经常清晨离开,夜幕时分推着车来,每次要离开的时候,他都拜托你准备便当。
"我为什么要帮你准备啊。"你一边抱怨一边随意捏几个饭团扔进饭盒里,盖上便当盒盖子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怎么又成了你替他干活了,你气极。
他也不大在乎菜品是否丰富,只要你给他,他便笑道:"多谢小小姐照顾了。"
这段时间下来,镇民们明显发觉,登岛的海贼越来越少。
这天你出门采购,偶然听说一群穷凶极恶的海贼在码头被五花大绑。
不仅如此,近来骚扰你小店的海贼、地痞也越来越少。
在一个明媚的艳阳天里,你找到了正在海岸边吹风的库赞,背着手轻轻走到他身边,笑道:"库赞,你是海军呀?"
"啊啦啦,被发现了吗?"他挠挠头,却不见被发现的窘迫,倒是坦然的应下。
你心道,饶你是再迟钝,也会对周围的变化有所察觉,何况前段时间报纸上沸沸扬扬传着两位大将对决的新闻。
你身边来了位了不起的人呢。
"所以,库赞你为什么当海军呢?"你斜靠着海滨栏杆,微风扬起你连衣裙的一角,真是青春无限。
库赞望着你,久久没移开目光,然后转向大海,说了句:"为了寻找我心中的正义吧。"
这个回答太过模糊,你听不大懂,笑嘻嘻地追问:"所以,你心中的正义是什么呢?"
你眉眼弯弯,他似乎是脱口而出:"啊啦,为了守护更多像小小姐一样的人吧。"
怎么突然扯到你了,你忽然红了脸。
你从未出过这座小岛,偶尔也升起了开启一段旅途的渴望。
后来,库赞给自行车上安了一个后座,在风平浪静的时候便邀你去四处转转。
自行车停靠在在海面中央,你掏出准备好的饭团便当,嘟囔着:"库赞你没有我可怎么办啊,谁有我这么尽心尽力的照顾你啊。"
他盯着你鼓鼓的小脸,笑着递给你刚刚冰好的葡萄汁。
山治
(时间线从他逃出杰尔马家族开始)
你捡了个小孩。
一个浑身邋里邋遢,瘦骨嶙峋的小孩。
你是在码头附近遇到他的,他可能刚刚遭遇了一场海难,或者藏匿在巨大游轮中偷渡来到的这个小镇,你不得而知了,因为他词不达意,磕磕绊绊才勉强吐出一句话:"我...我叫山治。"
你把他带回旅店,最初是你牵着他的小手,他颤颤巍巍就跟你走了。这个过程顺利且艰难,安顿他住下后才发现他安全感少得可怜,常常在夜里惊醒、长久的无法入眠、躲在门后小声叫你姐姐...足有半个月,你才能同他正常的对话。
两三个月后,他才渐渐和同龄的正常孩子一样爱说爱笑。你与他相处的过程像极了安抚一只困兽,需要你耐心的接近,它才会小心翼翼露出伤口。
之前的苦难好像都要烟消云散了。但你明白不是这样的,他对自己的过去只字未提,只是过分的乖顺让你不禁揣测。他是个怎样的孩子呢,他会怕你责备他浪费粮食而省出自己的食物投喂街角的流浪狗,他会在夜里惊醒时悄悄徘徊在你的门前。
怀疑只在你心头一瞬滑过,那些都不重要了,你好像天生对因果不甚在意,你大约是将及时行乐践行得最好的人吧。现在的山治开朗多了,这就足够了。他大多的时候都是跟着店里唯一的老厨师学厨艺,甜甜地叫你"姐姐"并端上下午茶甜点,午后流浪狗会趴在你们店门口晒太阳,"小脏狗会挡住客人的喂!"你边吃甜点边笑道,敲敲山治的头"看在你做甜点的份上就让小狗趴一会儿吧。"
山治对厨艺的热爱是你从未见过的渴望,他每天新奇地盯着老厨师的一举一动,等待厨师爷爷做完一步动作才上前提出自己的困惑。他的成长极快,虽然说大部分原因都是他第一次为你做的饭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你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为你盛的饭时,热气腾腾中似乎都飘来一阵鬼气,但看着孩子真挚的眼神,你只得吃得一口不剩,再强挤出微笑。不过你的夸赞让他极高兴,眼睛亮晶晶的,像只渴望追随云层的小鹿。算了,难吃就难吃吧,你想。
旅馆里没客人的时候,你会带着他去海边垂钓,虽然你大多钓不上什么鱼,但吹着海风晒着太阳本身就是惬意的享受。望着无边无垠的大海,近海的渔船,码头的货轮,统统不做数了。他絮絮叨叨跟你说一堆话,你的遮阳帽扣在脸上,偶尔懒散地应一句,他也不在意,继续愉悦地同你讲话。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地问你:"姐姐,你知道all blue吗?"
你摇摇头,他扬起笑:"那是全世界厨师最梦寐以求的地方,听说那里有全世界所有的鱼类!我想要找到all blue呢。"
你笑了,虽然听起来天马行空,但小孩子的梦想最珍贵了,正欲开口,又听他道:"然后做出最美味的饭!我要给姐姐当最好的厨师!"
这个小笨蛋,怎么找到那么伟大的地方只为了给你当厨师啊!你没由来的心一软,直起身子,胡乱揉揉他的发顶:"山治你一定可以找到all blue的。"
他一怔,郑重地点点头。
自此之后,给你当厨师成为了他新的口号,你照顾旅店生意,他跟在厨师身边在打下手,日子好像永远不受侵蚀。
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岛上罕见地来了一群新奇的客人,他们是一家海上餐厅的厨师,来这座小岛进货,正巧要在这里待两三天,便顺理成章住进了你的旅店。
他们一入店,小山治马上就被吸引,缠着几人问东问西,左瞧瞧右看看,看他们的厨师装备,再看他们神气的派头。这座小岛太小了,山治理应去更广阔的地方看看,你暗暗想。
在厨师们临走前,你叫住了他们,把不明所以的山治推到他们面前,"这个孩子既能吃苦,又热爱厨艺,请你们收下他吧。"你说。
山治慌了,垂下头涨红了脸。其实私下里你已经与厨师们沟通过,省去了他们的住店费用,才让他们勉强收留了山治,临别拉着山治的会面不过是走个流程。
厨师们自然表现得欣然接受,倒是回房收拾东西的山治少有的静默下来。
他鼓着嘴,坐在床边一言不发,你坐到他旁边,轻咳一声:"要出海了,还不开心吗?"
闻言,这才缓缓抬头,却见他双眼红红的,问你是不是不要他了。你挠挠头,这分明是为他好嘛,这座岛太小,会束缚他成长的。
他撇嘴不讲话,你收起懒散的调调,少见的正色:"如果这就是你最后一次出海的机会呢?你当然要学会更厉害的厨艺,见到更广阔的世界啊。"
他垂下头,轻声说:"可是那群人不相信all blue。"
"那就去找相信它存在的伙伴啊,你总会遇到吧。"你脱口而出,虽然all blue对你来说也只是天方夜谭。
他一怔,然后抱紧了你,闷在你怀里,喃喃道:"不许忘了我。"
你说:"好。"
"等我回来做这里的厨师。"
你说:"好。"
山治走了后,流浪狗天天缠着你不放,你承担起来喂食的工作,喂着喂着它就留在了店里,一年后它生了小狗,两年后小狗长大,三年后一堆狗狗们在你后院汪汪直叫,你不得不把它们送人,只留下一只乖顺的看家,又过了四五年,大狗离世了。
再过几年,老厨师老的再也承受不起旅店的工作量,安心回家养老。
时光好像变了,你看着围绕在你身边的大狗,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消逝。这就是你偶尔的感伤了,剩下大多的时光你还是一副慵懒的调调,闲下来便喝茶看报,一边晒日光浴一边垂钓。
近些年不知刮起了什么风,你这幅老大不小的懒美人姿态竟然吸引了镇上不少的求婚者。这个船匠,太莽撞,不行;这个花匠,看着就冒失,不行;这个商人,甚至都不敢与你对视,不行...这些男人你通通pass...
剩下赶不走的就关门放狗,无甚用处......你都在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贪图你的家产。
岁月变迁,小镇的生活还是日复一日,直到某天你突然看到一张诡异的通缉令,大概是山治吧,名字和圈圈眉都没什么问题,怎么现在潦草成这个样子了?你小小的郁闷。
恍然想起当年那个承诺,你们要永远记得彼此,不知道这个小鬼还记得你吗?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all blue。
十年过去了,时间可真快。他应该已经过上梦想中的生活了吧,他大概也不记得你了吧,你笑笑,不再关注他的消息。
大约是你的人生顺风顺水,每天好不惬意,岁月没在你脸上留下什么痕迹,每日的求婚者仍旧络绎不绝。你绝没有想到,年轻时不算风情万种,老大不小了却招惹来了这么多男人,不过这种吵吵闹闹的生活也算是热闹。
日子这么过下去也未尝不可。
老厨师退休后你还找过几位厨师,每次却都无法长久,久而久之,旅店取消了供餐的服务。
这几年你越发懒散了,若是平日没客人,你能在海边消磨一整天,那天你习惯性的把帽子往头上一扣,却在逆光处看见临近的船上走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你看不大清他的面目,只隐约觉得那人极帅气温和。
你直起身子,只听他说:"姐姐。"
镇里平日里没什么新鲜事,街坊邻里的小八卦便能传着经久不衰,最近大街小巷都在讨论一件新闻:旅店西施身边出现一位神秘人,会把她所有的追求者都踢跑。
几天后,大家口耳相传:旅店西施的餐厅又营业了,菜品味道极佳。
几个月,岛上无一不知:旅店西施的餐厅业务极其火爆,好多临海的人慕名前来住店,只为了吃到一次神秘厨师的饭。
几年后,餐厅生意在海域都有了名气,厨师拒绝了所有大老板的邀请,仍旧守在这间小店。
近来旅店餐厅的生意一如既往地好,营业时间却越来越短,听说是老板娘要和神秘厨师一起过二人世界了,所有人都在想,不知是什么人打动了旅店西施的芳心。
迎面吹着海风,置身于世界最瑰丽最奇异的海域,你顺着小狗日渐稀疏的毛发,再过几年,它也要离开了,那个时候大家也不会再叫你旅店西施了。
山治在身后叫你,他钓起一只半个身子那么大的鱼,抱着冲你笑,好似在邀功,叫你夸夸他多厉害。你笑笑,你们会一直走下去,打破时间的桎梏。日子这么过也挺好。
贝拉米
(时间线从空岛篇之前到德雷斯罗萨篇章之后)
你发誓,他们是你见过最恶劣、最狂妄自大的人渣。
打砸抢掠,无恶不作,为首的那个好像叫什么鬣狗贝拉米。
他们把邻街的小酒馆砸了个干净,听说仅仅是因为牌打输了;他们殴打了几个路过的青年,听说仅仅是因为其中一人不小心撞到了他们;他们把酒扣到一个小孩子头上,听说仅仅是因为小孩说想要找到大秘宝。
他们在你的旅店住了一周,你每天的生活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好容易熬到最后一天夜里。
副船长萨奇斯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扯着你的头发,说些轻浮的话,问你要不要跟他们一起上船,他说这话时右手还揽着一个同样醉醺醺的妖艳女人。
你头脑发懵,拼命摇头。
大概是他们觉得你的样子慌张得可笑,嘻嘻哈哈笑作一团,一人怪叫:"小姑娘,不要害怕,上船后我们船长会保护你的,他很强的。"说着用手指指中间那人。
你下意识抬眼,对上他的目光。他的左眼处有一条狰狞的长疤,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这是你第一次正视他。你厌恶他,你此刻无比明确。
后来他们不再纠结于拉你上船的问题,本来你也不过是他们取乐的对象。在他们走时,胡乱将一沓钞票甩在桌上,几张零星散落在地上,他们嘻嘻哈哈,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了就好,一辈子也别回来。
可惜不能事与愿违,才两三年的光景,你又遇到了他,那个鬣狗贝拉米。
不过这次他不再给小镇添麻烦,反而安安静静窝在镇里有名的染布店当学徒。
这样也好,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最好了,你安下心来,每天日子如常,直到一天走到路上与他打个照面。
你低下头去急急走过,祈祷他看不到他,他错过你几步,突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身对你穷追不舍,把你逼到一条小巷。完了,你想,下一刻,却见他行了个恭恭敬敬的礼,对你道歉。
你浑身沸腾的血液骤然冷却,你理智下来,冷着脸,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
凭什么啊,要原谅这种人。
不知他这几年经历了什么,他的脸上又添了一道伤疤,袒露的上半身也大大小小横亘了不少伤痕,活该。
他不再狂妄跋扈,老老实实做起了学徒。学徒的生涯往往都很艰辛,需要日日早起给师父家挑水做饭,收拾好一切才能坐在染布机前学习,老师傅严厉,他当惯了海贼,一时改不了粗手粗脚的习惯,天天都免不了挨打,除此之外,夜里要收拾好店面生意才能挤在小屋里休息。
如此往复,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他不再狂妄,好像真的成了小镇的一份子,只有偶尔收拾不善的外来者时才让人想起,他原来是个身价上亿的海贼。
你不再怕他,厌恶的情绪也渐渐消散,毕竟时间可以扫平一切。
他是学徒中最刻苦勤奋的那个,半年的学习下来,手艺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但他仍愿意窝在小店里,领着稀薄的薪水。
你时常看到他摆弄着一面戴着草帽的海贼旗,"已经很不错了。"你不禁发出声,他扭过头来看你,不自觉红了耳朵。
这是你第一次见他露出近乎于羞赧的表情,你暗暗乐不可支。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每天清晨会给你挑水,偶尔会在你的窗台边留下一支鲜花。
作为答谢,你会在窗台多放一份晚餐,然后把鲜花插进屋里最显眼的位置。
你们都没怎么见面,没怎么讲话,但后来日日都会有鲜花。
你发誓,你没有接纳他,只是他赶都赶不走。
某天,你小店隔壁开了一间崭新的染布坊,你买了几瓶酒庆祝,买完才想起,这酒就是当年他们爱喝的那款。
夜里,你们坐在海岸边喝酒,抿一口,望着天。
他跟你讲了一个漫长的故事,故事里的小男孩追求了一个错误的目标,然后走错了很多年。
"那个小孩真笨。"你说。
他看着满天的星子,又喝了一口酒,轻轻应:"是啊,真笨。"
意难平系列就结束啦。
贝拉米的灵感来源于扉页小故事。
这篇是我个人很喜欢的,果然我最爱的还是平平淡淡才是真😢
听一听我曾经说出的爱恋在哪一个夜晚里得到过回应
金主点单
库赞主场
全文1w5 一发完
凌晨两点,十月从床上爬起来,四周黑漆漆的,她伸出手,什么都看不到,与此同时十月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轻轻的摇晃,于是她的意识迅速从冗长的梦境中抽离,反应过来,她还在大海上,在军舰里。
每个人都有讨厌的东西,十月讨厌黑暗,讨厌不够安稳的环境,讨厌太苦的咖啡,她喜欢大海,喜欢剔透的冰晶,喜欢看似随意的态度中深藏的细心。
因此,她喜欢库赞中将。
因为她所喜爱的人,她可以忍受这些让她感到痛苦的东西,甚至只要想到他站在她的前方,同她走一样的道路,她...
金主点单
库赞主场
全文1w5 一发完
凌晨两点,十月从床上爬起来,四周黑漆漆的,她伸出手,什么都看不到,与此同时十月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轻轻的摇晃,于是她的意识迅速从冗长的梦境中抽离,反应过来,她还在大海上,在军舰里。
每个人都有讨厌的东西,十月讨厌黑暗,讨厌不够安稳的环境,讨厌太苦的咖啡,她喜欢大海,喜欢剔透的冰晶,喜欢看似随意的态度中深藏的细心。
因此,她喜欢库赞中将。
因为她所喜爱的人,她可以忍受这些让她感到痛苦的东西,甚至只要想到他站在她的前方,同她走一样的道路,她就觉得这些也不是那么令人难受。
她闭上眼睛,复又躺下去,抬起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臂膀,那里有一块明显的,被冻伤的疤痕——那是库赞的寒冰造成的,不可治愈的伤痕。
十月第一次遇到库赞是在非常糟糕的情况下,她被海贼从生活了十五年的安乐窝里赶出去,失去了父母的庇护,那些珠宝点缀的裙子都变成了一种罪过。
十月推开门,刺眼的光照在她的裙子上,那不是她所钟爱的阳光,而是火光。
在冲天而上的黑烟中,城市在哀嚎,人类在哀嚎,焦黑的人影在混乱的街道中奔跑。
十月绝望的呼喊神的名讳,祈求他施展神迹,带她脱离这个地狱。
于是,库赞就像天神一样降临了。
自海边开始,冷硬的寒冰争先恐后蔓延到地面上。
整个城市的火焰,都在寒冰的压制下畏缩熄灭。
在私心里,十月以为,他是听她呼唤而来到人间的神明。
他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独属于他的印记。
十月成为了他一个人的信徒。
在他来过之后,她下定决心要拼命的,不再平和的生活下去,哪怕要费心费力,哪怕她会牺牲。
……
十月加入海军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倒不如说,如果不进入海军,她如何追逐她的神明呢?
她剪断保养了十五年,像绸缎一样光滑稠密的长发,脱下繁复华丽的亚麻长裙,穿上军装。
她的身上不再有靡靡的、甜美的熏香,取而代之的是汗水与海洋的咸腥。
她冷下心肠不去看父母的眼泪,一遍遍劝说,最后终于得到父母颤抖的点头。
从一个天真的小姐变成一名合格的海军士兵需要多久?
十月的答案是,四年。
只用四年的时间,她从被海军枪口保护的平民,变成了海军锋利的刀刃。
她逐渐发现了上天赋予她的天赋能力,那是她在作为一个天真小姐时完全无处发挥,也显现不出来的能力。
——她拥有杀戮的天赋。
转身下床,十月尽量不闹出动静的穿好衣服,走出门去。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她是不应该到处乱逛的,然而她来这艘军舰已经很久了,官职也在上升,军舰上的海兵们已经同她非常熟悉,再加上她又是军舰上除了护士小姐外为数不多的女性,大多数海兵对十月非常照顾。
他们见到她,只是咧开嘴笑,然后和她打招呼,“又出来吹风啦?”
十月点点头,然后轻车熟路绕到船后,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库赞中将”。
他没有回头,双手依然搭在船舷上,身体前倾,一副非常悠闲又非常专注的样子。
十月便也默不作声,走向另一个方向。
库赞中将瘦瘦高高的,架一副墨镜,同船的海兵告诉十月库赞中将的脾气很急躁——当然了,在这样轻的年纪拥有这样可怕的天赋,登临大多数海兵可望不可即的中将之位,只是急躁一点罢了,谁也不会当回事,对于十月来说这更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十月也做好了会见到一个急脾气中将的准备。
然而事实是,十月第一次碰到库赞中将的时候,他正靠在船头上,抬头看月亮。
那真是非常、非常难以描述的场景,那个海兵口中“强大自负,经常发脾气的冰人库赞中将”居然独自一人,在无人处的深夜,安静的看月亮。
长久以来,十月在黑暗的道路上一直向前跑去,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黎明。石头没有绊住她的脚,黑暗也在这光辉的黎明前让开了道路。
她站在那里,什么也不想干,这时,她感到自己完全成了化石。意志、思想、欲望、身体,所有的一切都石化了,她眼中只能看到那个身影。
在她即将窒息之际,某种透明的,深邃的东西缓缓穿过了她的身体,留下让她能够再次学会呼吸的不可思议的触感。
那触感消失的好半天时间里,十月仍然为之战栗。
十月就那样看着他,好一会,她安静的离开了。
那以后,十月经常会在半夜惊醒后跑来船尾,然而库赞中将却像那天的月亮一样,仅存在了一夜,就消失不见了。
她能见到的,也只有记忆中那一晚的“库赞中将”。
十月没有向任何人提及这件事,这是只有她知道的秘密。
……
这个世界上总是会存在一种人,他们只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掀起把整个世界卷入其中的波澜。
哥尔·D·罗杰毫无疑问就是这种人。
大海贼时代的到来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罗杰的宝藏,大海贼时代。
就好像日子一下子有了奔头,生活一下子有了希望,只要找到罗杰的财宝,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对于海军来说,比起那些野心勃勃,积蓄力量向伟大航路进发的海贼,趁着混乱时代到来发泄恶欲的普通人才是更棘手的存在。
能让海天颠倒的海贼固然可怕,然而在战国元帅、卡普中将面前,即使天真的塌下来,他们也能用肩膀顶上去。
可是面对那些基数庞大,分布在世界各地,防不胜防的普通恶人,海军却没有足够坚固的盾。
于是十月被卡普中将一脚踢了出去,“不要总是待在我这里!”他一边扣着鼻子一边不耐烦的挥挥手,“去自己长长见识去!”
就这样,她又一次被驱逐了出去,不得不孤身一人面对海上汹涌的波涛,然而这次比上次还要糟糕,因为十月手中紧握着的,已经不仅仅是自己的生命了,还有跟随着她,将性命交诸与她,与她同荣辱的部下。
唯一称得上是好事的,大概就是她即将被调任到已经升任为大将的库赞麾下。
十月为此惶恐了很长时间,在报道的前一天,她站在镜子前,不厌其烦的挑选衣服,思考妆容,斟酌明天报道时的措辞,尽管这些东西她已经想了好多天。
当她站在青雉大将办公室门外时,她从未觉得倾斜着照进天守阁的阳光是这样刺眼,走廊上海兵走路的声音是这样大,就连纸门都显得单薄了很多。
她拼尽全力的走了好几年才走到他面前,十月希望她和他的第一次——在他看来大概是第一次见面,不要有任何差错。
十月的手指扣在推拉门上,轻轻敲了三下——
嗒、嗒、嗒
一个低沉的,略有些懒散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样的声音仿佛在冰与刀的铁水中浸泡过,听到他,你就能想到千里冰封的雪国,带着令人不自觉凛然的寒意。
十月轻轻呼出一口气,手上微微用力,门开了。
她的神明端坐在光里,向着她投来一瞥。
十月感到头晕目眩,练了上百次的动作形成了肌肉记忆,她看到自己走到办公桌前敬礼,“十月少尉前来报道!”
有那么一分钟的时间,他们之间仅有寂静的空气在流动,青雉大将手中的钢笔在纸上快速移动,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十月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尝试着把记忆中库赞中将的样子与眼前的青雉大将做对比。
似乎变化了,又似乎没有变化。
依然是一副强大,耀眼的样子。
十月不确定时间流逝了多久,库赞放下手中的钢笔,向后靠在椅背上,抬头看她,“我说你啊……我救下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把命随便丢在什么地方的。”
十月几乎是惊愕的看着他,“您、您……!”
难道库赞中将同样记得她吗?
记得那个十五岁、被突如其来的灾难击至崩溃的女孩?那个曾埋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即使被他的寒冰冻伤也不肯松手的、狼狈的她?
又或许这只是她太过乐观的猜测,被他拯救的生命有那么、那么多,十月凭什么说他会记得只有一面之缘,苍白弱小的自己?
巨大的混乱感充斥着十月的大脑,她却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于是便只是呆呆的看着他,这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岁,除了仰望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却不再就这个话题打算说下去了,“我不会宽容你,相反,你要面对比其他人更残酷,更艰难的战斗。如果有任何不满,退出海军,这里不是可以玩闹的地方。”
十月说不出话,唯有重重的点头,举起手向他敬礼,“是!”
一直到夜晚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的时候,十月仍感到恍惚,她今天见到了库赞中将,他同她说了话,他似乎记得她。
这是十月最深的梦里都不敢出现的景象。
良久,她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
库赞中将还记得她,这真是,太好了。
……
海上的风浪劈头盖脸的砸在十月头上,她就在这种狂风骇浪中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成长起来。
她追随着库赞的脚步,就像向日葵追逐太阳,而她甚至不能是向日葵,她只是向日葵投下的影子。
她沉默而隐忍,唯独在看向库赞时,她的眼睛会像融化了的黄金一般闪闪发光。
“我说,”在又一次交上任务报告后,库赞叫住了十月,面对着十月不含任何疑问,专注的望着他的面容,叹了口气,“你最近,是不是太拼了?”
十月似乎有些许茫然,库赞只能艰难的用手比划了一下,“你最近主动申请了很多任务吧?一个又一个的,完全没有空隙啊……就连战国元帅都在让我给你放个假。”
停顿两秒,库赞试探性的问:“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十月那张美丽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些许渴望来,“什么都可以吗?”
库赞假模假样思考了一下,看着十月忐忑不安的样子笑起来,“什么都可以。”
也许是假期,升职,或者是加薪?
库赞随意的猜测着。
“我想要……”十月深吸一口气,“我想要您摸摸我的头,或者夸我一下。”
库赞愣住了。
十月破釜沉舟一口气说完,倒是不再忐忑了,静静的站在原地,垂眼盯着脚下的地面,像是在等待审判一样。
“吱拉——”是椅子被拉开的声音,一双白色的男士皮鞋从办公桌后走出,停在十月面前。
十月的身体开始发抖,她闭上了眼睛。
温暖的,宽厚而粗大的手掌轻轻按上了她的头顶,极其轻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随后那只手微微用力,把十月的脑袋往后压,十月温顺的随着那个力道抬起头来。
短暂的对视。
沉沉的黑色冰川矗立在闪烁的红宝石前。
十月迎光而立,直白的阳光刺的她红瞳中流下生理性泪水,也给库赞背光而阴沉的轮廓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库赞拍了拍她的脑袋,直起身坐回办公桌后,“还有别的想要的吗?”
十月摇头,用手背擦掉眼泪,“没有了,长官。”
库赞拿起一旁堆放的文件打开,“给你放个假,出去玩玩吧,我记得你才19岁,不是吗?”
十月纠正道:“马上就要20岁了。”
库赞驳回了她的话,“那也还小的很呢,出去玩玩去。”
十月征询他的意见一般又问了一次,“您希望我出去玩吗?”
库赞“唔”了一声,手下已经打开文件,随口应着:“是啊,快去吧。”
于是十月敬过一礼,离开了。
……
这天早上下起了初夏常见的,明净的雨,敲开了一个令人满怀希望,清澈凉爽的世界。
在这样一个美丽的,令人想要冲一杯咖啡,靠在窗前慢慢赏雨的日子,十月淋着雨踏上军舰,奉命去杀戮。
十月慢慢的擦拭着自己的刀,那把刀既不是震慑世人的无上大快刀,也没有什么牛逼哄哄的传说,只是一把极其普通、便宜、武器商人们不会多看一眼的普通的刀。
但十月擦拭它的动作如此仔细,视若珍宝。
一旁的副官告诉她人数已经清点过了,全部剿灭,没有活口,十月停了下来,她将刀收回鞘中,语气平淡,“人质解救下来了吗?”
“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十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有条不紊的下令清扫战场返航。
对于这样的结果她并不意外,你难道还能要求海贼讲什么仁义吗?
她习以为常的回到军舰上写任务报告,习以为常的把受伤士兵的抚恤金签发下去,习以为常的见到痛哭流涕,情绪失控甚至对她大加谩骂的人质家属。
尽管这些家属的亲朋好友中,不一定谁家的儿子或者父亲正在别的地方残害别人家的儿子或者父亲。
其实她完全不必亲自把遗体送回来,这是个赔本的买卖,她既不能因此得到奖赏,很多时候也没什么人会感谢她,但她仍然要亲自把遗体送回来,用板起的脸吓退家属,稳步离去。
处理完这次任务,再回到马林梵多时,雨已经停了。
十月放松下来,怔怔看着马林梵多出神,她总是会想到库赞,在她迷茫的时候,害怕的时候,发呆的时候,她追随库赞的脚步加入海军,至今仍然在遇到困难时设想库赞会怎样处理问题。
他走到今天,经历的磨难,比她要更多,更艰难,但是库赞从来没有停止前进的脚步。
也许会缓慢,也许迷茫过,可他始终走在自己的道路上。
十月低头更加用力的握紧手里的刀。
刀身已经有些旧,刀刃也有点卷,她应该换一把刀了,可这把刀对她而言有非同寻常的意义,这是她重获新生的那天,那个人扔给她,让她学会保护自己的刀。
十月犹豫了很久,最终没有走进任何一家武器商店。
下次吧,她胡乱的想着,这把刀还能再用一用。
但她想要换刀这件事依然传了出去,在严肃的海军本部,屁大点的八卦都能像风一样从上到下传一整圈,你永远不会知道今天神情严肃跟你打招呼的同事会不会转头在背后讨论你脖子上的吻痕。
因此,当库赞指着办公桌上横放着的一把刀让她拿走时,这件事就显得,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等等,”十月有点混乱,她知道马林梵多的同僚们有多八卦,但是她确实不知道这个每年(年度征兵)都在壮大的八卦队伍里居然还有海军大将的参与,“您怎么知道……”
“知道你想换刀?”库赞接上了她的话,看着十月震惊的样子,他颇为好心的为她解释了一下,“斯摩格跟我说的。”
十月脸上的不知所措“唰”一下退的一干二净,变得面无表情。库赞还从来没见过她这幅样子,因此有点惊奇。
但是从十月自己的角度来说,这已经称得上克制了,她现在犹记得斯摩格知道她费劲找回在海贼的打斗中被弄丢了的刀的时候是怎么嘲笑她的。
“等会你跟那块废铁上演执手相看泪眼的时候离我远点,我不爱看垃圾回收。”
斯摩格对武器是实用为主,他很不能理解十月这种抱着一块对她没什么用的劣质刀不撒手是怎样的心态。
如果说其他人对十月的这种恋旧是“尊重且祝福”,那么斯摩格就是直白的“蠢货”。
因此在十月知道斯摩格居然跟库赞关系很好的时候,她怀疑了一秒钟这个世界,又怀疑了半秒钟库赞。
最后她向世界和库赞道歉,她不该因为斯摩格而怀疑他们。
当她把这一切告诉兴致勃勃的库赞后,库赞居然大笑起来,面对十月充满控诉的目光,他摆摆手,“抱歉抱歉,因为确实有点意外。”
说完他又挠挠脸,“这样看,倒是我冒昧了,这把刀……”
“没关系的!”仿佛害怕听到什么,十月在他说出来之前抢先说出口,她重复了一遍,“如果是您送的,就没关系。”
如果这间办公室的空气是一片湖,那么现在,湖面一定突然之间平静得没有丝毫涟漪,而湖面之下的暗潮涌动,水波激荡,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知道。
像是一个仅仅冰冻了表面的湖。
十月抿唇,避开了库赞的目光。
那种目光让她感到有些难为情,然而这种逃避,以及平日里伪装出来的平静,在面对特定的人时,很容易就会暴露出表象下潜伏的某种柔情和脆弱——如同和大人闹别扭藏起来的小孩子,尽管躲在深处,却又暗自祈盼会有人来找到她。
但是所谓大人,有时候很残忍,孩子伸出手想要拥抱一下他的时候,他还以为你在要吃的。
十月既不想要拥抱,也不想要吃的,倒不如说,无论是拥抱还是吃的,都距离她太遥远了。尽管目前来看,她好像是可以凭自己努力要到吃的的。
十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努力想缓和现在这种静寂,“我……”
原本,十月是想说,我开玩笑的,其实当时只是跟斯摩格那混蛋赌气而已。
但是这种云淡风轻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没办法轻飘飘的否定这把刀对她的意义,她甚至想问一问库赞,他当真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吗——不管是这把刀,还是拿着这把刀的她。
这当然是极其不讲道理的,明明在没有见到库赞之前,她可以没有任何指望,单凭一腔孤勇就跋涉到他面前,然而在真真见到他,与他熟悉起来之后,十月却又变得贪心起来。
这也许是人的劣性吧,即使是她也无法避免。
十月在心里为自己开脱了一下,转而打算岔开话题,然而在她抬起头伪装出平静之前,库赞却比她更快了一步。
他似乎洞察了十月某种难以启齿的心理,像是哄一个闹别扭的孩子一样,极轻极绅士的拥抱了她一下。
在那个瞬间,仿佛落了一层细小的,毛茸茸的雪盖在十月身上,她被属于库赞的,凛冽的雪松气息包围了。
那个拥抱不含有任何特殊意味,却又像把什么都说尽了。
他似乎知道她想要一个拥抱,于是就给了她一个拥抱。
十月多想在这个怀抱里哭一哭啊,可她对这个怀抱的所有权只有眼下这转瞬即逝的几秒钟。
库赞拍了拍她的后背,很快放开了她,“拿上那把刀吧,”他说,“你总会用到的。”
就这样,她第二次从库赞手里接过了刀,步履匆匆的回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在大海贼时代开启之后,工作总是做不完的,而在持续不断的工作中,她也越来越明白——
世界上有许多悲伤,她承担的并不是全部。
……
库赞很快发现,十月已经慢慢适应了马林梵多的高压生活,她可以很好的处理工作与休假之间的关系,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一些,对待他却依然像从前一样。
当然,这并不是说不好,只是他虽然已经习惯了背负所有人的期望,做出决定,引领方向,但是十月那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的样子有时候却会带给他一些奇怪的压力,比如说:睡觉流口水的样子会不会有点粗鲁啦,讲笑话的时候会不会觉得不好笑啦,天天搭讪美女约会会不会影响自己的风评啦,之类的。
库赞认真反思了一下,最后发现自己改不过来,于是不了了之。
库赞有睡午觉的习惯,通常他睡醒时日头正好,阳光穿过纸门照在他身上,留下暖烘烘的的温度。
然而今天他睡的有点晚,一直到下午快要下班的时间,把所有文件处理完,库赞才扯过外套和衣而睡,待他睡醒,月光已经代替日光盖在他身上。
天守阁里没什么人,可以想象到门后空荡莹亮的走廊,库赞懒懒的躺在那里,听到了不常响起的女子的讲话声,在那其中还夹杂着一个男子的声音。
他有些好奇,拉开纸门,看向刚被打扫过的走廊,一个手里拿着电话虫,双肘托在栏杆上的年轻女人敏锐的往这边扫了一眼。
是十月,看到库赞醒了她挂断电话虫大步走过来,“您今天下班有些晚。”
库赞抖抖自己的正义大衣披在身上,随口回到:“睡得晚了……刚刚是在跟谁打电话吗?”
十月停顿了一下,轻描淡写的说:“一点小事而已。”
库赞点头不再过问了,两个人在天守阁高层,慢慢往下走,十月落后他一步,库赞神情散漫的走在前,他们的侧边是一望无际的深蓝色大海,风吹过海面,搅动起莹莹细碎的水波,像是撒了一把碎钻沉浮在海面,美丽而深邃。十月却偏过头去,只将他的背影看进眼里。
夜晚如此寒峭,湿冷的海风打着旋穿过两人之间,库赞忽的抬起头来,瞥了一眼栏杆外涛声迭起的海面后看向十月,“最近怎么样?”
这是一个语义十分暧昧不明的问话,十月抬头仰望,没有月亮,满天星斗,多得令人目不暇接,好像正在以虚幻的速度慢慢降落在天守阁顶。星子近在眼前,把夜空推的更远了。
站在漫天星辰下,十月柔柔的一笑,眼睛明亮,映出库赞清晰的倒影,“我很好。”
现在轮到库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只好干巴巴的“喔”了一声。
两人拾级而下,终于到了该分开的时候,十月退后一步,站在台阶下,仰起头来看向不远处的库赞,“我还想再吹会风,您先走吧。”
库赞拎着外套的手握紧了一瞬,复又松开,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叹气,他转过身去,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明天见了。”
明知道他看不见,十月依然用力点点头,眼睛亮的像天上碎星,“明天见!长官。”
白色的西装渐渐模糊,最后消失在深深的夜色中。
当一个人离你而去的时候,你千万不可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那将会使你无比清晰的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正在这样一点一点走出你现在的生命,而你甚至没有资格喊他停下来。
十月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风声又起,她看向日出时太阳的方向,“明天……什么时候才会来呢?”
……
昨夜与明日之间,只隔了一场梦。
库赞再次踏入海军总部的天守阁,是在梦醒之后,他拎着早点慢悠悠的向办公室走去,不期然遇上了同样咬着包子脚步轻快的十月。
他们好像……总是能遇上。
这样的念头从库赞脑海中滑过。
一旦捉住了这个念头,许多事情就会变得有所预兆。
午餐时,排在自己身后的人。
下班时,趴在栏杆上默默远望的目光。
在库赞没有注意过的数个瞬间,他们的身影交错而过。
然而奇怪的是,似乎除他之外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我还以为你没有那么迟钝。”鹤中将看了他一眼,给自己倒了杯水,失望的摇摇头,“指望你们懂小女孩的心思真是比打仗还难。”
库赞讪讪一笑,正要说些什么,却被鹤中将抬手阻止了,“好听的话就不用说了,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
库赞回到办公室,还在乱七八糟的走着神,不知怎么的,他总是想起那天夜里十月的眼睛,那个满天繁星的夜空。
夜里的风很凉,十月的衣着很单薄,而他也忘了给十月留下自己的外套,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而着凉?
库赞一时弄不清自己到底是梦到的还是醒来后想到的,但他全当自己是胡思乱想,也没有去见见十月。
谁知道,由于没有对这个猜测加以验证,各种倒霉的事接踵而来:他失手冻住了自己的杯子,吃饭时本来应该要热汤,却不小心买成了冷饮,写字时钢笔总是漏水,看文件看岔了行差点批错……
库赞忍无可忍,只得停止工作,两脚一抬,架在桌子上就开始正大光明的走神。
下班回家的军官们迈着或快或慢的脚步离开,他们的离开似乎也将白日带走了,天黑下来,黄昏悠悠然的降临。
年轻的上将终于动了动,抬眼向外望去。
夕晖晚照在无言的大海,橘红色的光辉铺在海面上,让人不期然想起一双沉静的红瞳。
库赞猛的回神。
他按住自己的太阳穴,重重揉了揉。
事情变得有点麻烦了,库赞无奈的想。
“笃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库赞没有睁开眼,随口说了句:“进。”
纸门被拉开,然后是一个清彻而优美的声音,“就算是出于职责,长官也不必这样加班。”
不,他并没有加班,库赞在心里想,他只是在……走神而已。
库赞睁开眼睛,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正担忧的向他望过来的十月。
她不知道自己给库赞造成了多大的麻烦,还在小心翼翼的劝库赞先去吃晚饭。
不,他也并不是那种会因为工作而废寝忘食的人。
然而事实上,这些话库赞一个字都没反驳,他只是把双脚放了下来,然后顺水推舟的赞同了一句,“确实不能因为工作耽误了晚饭啊。”
随后他拎起衣服,拿上钱包,边慢悠悠收拾东西边问了一句“你吃饭了吗?”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顺势邀请十月一起去吃。
整个步骤一气呵成,仿佛这是个再自然不过的事。
十月当然不会拒绝,她从来不会拒绝面前这个人。
库赞随意找了个居酒屋,更加随意的吃了点东西,酒足饭饱,两个人沿着沙滩慢慢遛弯。
月光把海岸线变成了一把尖刀,刀身亮出白色,两个人就走在刀刃边缘。
这一次,库赞终于把扰乱自己一整个下午的问题根源掐断了——他终于把外套披在了十月肩上。
外套落在肩头的一瞬,十月几乎是惊慌失措的回过头,而库赞此时正在低头看那件对于十月来说过于宽大的外套,两人的视线彼此错过。他的手指在她肩上搭了一搭便要离开,忽的,像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十月抓住了他即将抽离的指尖。
两个人仿佛被按下了静止键,只有海浪仍在翻涌。
紧接着,十月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惶然的松开了手指,“抱歉,我……”
她的声音卡在喉咙,因为身后的男人慢腾腾的握住了她松开的手。
十月怔住了,极其缓慢的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库赞得以近距离清晰的观察他的部下。
玲珑而悬直的鼻梁,被海风吹成绯色的双颊,因为不知所措而微微张开的红润的双唇,在微弯的眉毛下,是一双因为瞪大了,显得有些稚气的眼睛。
海岸线构成的刀刃反射出涔涔的冷光,映照在两人的面容上,像是突然拥有了某种魔力,同时蛊惑着两个人。
两个人的脸慢慢凑近,咫尺之遥,海风轻柔的阻隔在两人中间,在最后一秒,库赞偏过头,停了下来。
湿润的海风卷着星光轻轻落在十月的面颊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库赞慢慢直起身,却突然听到十月的声音,比海风更轻,却含着深深的,清彻的悲戚,“您知道吗?每次您发呆或者沉默,我都会有心痛的感觉。”
库赞伸手将十月身上的外套紧了紧,“这样吗,抱歉啊,让你很困扰吧?”
十月短促的说了一句,“不。”
恰在此时,库赞的双手已经为她整理好了外套,再没有停留的理由,便收了回去,而十月的勇气,也像是随着这个动作而消散了,她沉默的抓紧外套边缘。
一路无话。
直到躺在床上,十月都以为自己会失眠,但也许夜晚的风实在太温柔了,她睡得很沉,很安稳,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场沉默的睡眠。
而那一夜的朦胧温柔,交握又松开的指尖,那些似有若无的心跳,却更像一场梦。
于是,在梦醒之后,十月见到的,是年轻而权柄在握的大将,青雉。
……
……
工作如此繁忙,十月能见到库赞的次数更多了。她真心实意的爱上了上班,爱上了这种不知道加班到几点的未知感——
譬如今天,她一手握拳,轻轻敲了敲那篇纸门,没等几秒,里面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进。”
十月拉开门,看到库赞正站在窗前,似乎在向外看着什么,她屏息凝神,“库赞大将,刚送来的文件。”
库赞漫不经心应了一声,这个时候十月应该把文件放在桌子上,然后退出去,但是今天,她少见的踌躇了,过了好一会,库赞似乎是没听到推拉门的动静,“还有什么事吗?”
十月手指有点用力的按在文件上,“今天下班后……您有时间吗?”
库赞终于转过头来,靠在窗前看着十月,十月大脑嗡嗡响,“是泽法老师,老师的儿子过生日,卡普中将要去凑热闹,我是想问您……”
“十月上尉,”库赞打断了她,看着她的眼睛,无比清晰的说,“我今天没有时间,”停顿了几秒钟,“以后也没有。”
十月愣住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却还在下意识道歉,“对不起,给您带来麻烦了。”
库赞没再说话,她低头放下文件,转身跑出了办公室,在推拉门被关上的时候,库赞听到了一声压抑的抽泣。
这是十月第一次非自愿加班,没办法,不加班不行,总不能肿着眼走出天守阁大门,以马林梵多的八卦传播速度,她敢确定第二天她就会成为茶水间的八卦头条。
十月哭的抽抽噎噎,手底下却还没忘了翻开文件,写报告,边哭边加班,惨的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象过自己被拒绝的场景,十月停住笔,计算着这个时候出去能不能悄无声息的回家,发现还是有点早,笔在手里转了一圈。
但是她心里总是抱着点希望的,幻想自己能拥抱这块坚冰。倒杯热水放在手边,走动的脚步声越来越少了,估计人就快走完了,看看窗外,天都黑了。
其实被拒绝这一次也没什么,十月喝完水,索性把文件推到一边开始发呆,同在马林梵多,总还是有机会的。
“咚咚”两声门响,在寂静的办公室像是响起了一声惊雷,十月触电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谁?!”
没人回答,高大的阴影透过薄薄的纸门投在地上,熟悉的轮廓让十月的心跳慢慢加快。
她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把椅子拉到一边,生怕门外的人改变主意离开。
“刷拉”一声,阴影的主人出现在十月面前。
十月想到自己乱糟糟的办公室,一时有点进退两难,不知道该不该把人迎进来,只好硬着头皮打了招呼,“您还没走吗?”
库赞突然动了一下,他像是烦躁,又像是无奈,抬起手来有点用力的抓了抓头发,最后低下头,“我现在有时间了。”
十月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猛的抬起头来惊愕的看向他,“您、您是说……”
“你有别的安排了?”
当然没有,就算有也得没有,十月摇头摇的飞快,她把手里的钢笔往口袋里一装,“没有没有,我很闲的,”想起来这是在上班的地方,面前的人是她的顶头上司,十月又欲盖弥彰加了一句,“我是说,您来了我就闲了。”
好像也不对,十月又张嘴,但是看着库赞,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库赞转身,门口被他挡住的风一下子吹过来,吹的十月一个激灵,她的情绪冷静了一点,悄悄觑一眼库赞,迈出门去,身后的纸门应声关上。
又是同样晚了太多的饭点,他们来到了上次吃过的餐馆,老板正在忙前忙后收拾桌子,一看见他们就乐了,似乎还记得这两个人的样子,“年纪轻轻的,不能约会起来饭都忘了吃啊。”
十月一口茶水卡在喉咙里,咳的惊天动地头晕眼花,她颤颤巍巍伸出手,无力的摇了摇,“不,我们不是……”
老板给了她一个“我懂我懂”的眼神,十月有苦难言,偷偷瞥了一眼库赞,看见他正挽着袖子,神情难辨。
十月不敢多看,收回视线老实坐在一边,心里却忍不住琢磨,刚刚老板的话他应该听到了吧?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到底知不知道、明不明白?
……大概是知道的吧?
两个人之间安静的不像话,但是今夜的安静却又迥异于之前的任何一次安静,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这种安静里酝酿,发酵。
尽管十月脑子里的想法多的要爆炸,但在库赞眼里,她正不言不语坐在那里。
她今晚又没有穿外套,里面是一件绸缎质地的衬衫,最顶上的扣子解开几颗,正在灯光下微微的反光,她的脊背挺得很直,后领空开,从颈到肩像是一把张开的白色绸扇,而她睁开的眼睛中,却又燃烧着火一样惊人的生命力。
她果然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明白。在她的世界,一场从天幕倾泻而下的爱火能燃尽她整个世界,柴薪烧而不绝,吹又复生。
可他作为年长者却无法这样随意的下定决断。
想要拒绝十月进一步靠近,却又不忍心见她暗自垂泪,结果拖拖拉拉搞成了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样子。
库赞更加烦躁了。
十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种情绪,她有种直觉,今晚是她距离他最近的一夜,如果在今晚她不能拉进距离,再往后会寸步难行。
这顿饭她吃的极慢,大脑高速运转,试图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可惜空空如也,最后想起来的,只有父亲曾告诉她,当初母亲就是被他的真诚所打动。
十月不想要孤独,孤独是丑陋的,灰色的,会令人发疯的东西,她想要拥抱,并且她只想要一个人的拥抱。
这一晚库赞把十月送到了楼下,在他正要离开的瞬间,十月倏地开口喊住了他,“库赞大将!”
像是在散发着光芒一样,库赞从来没有见过十月如此郑重的样子,也没有在她眼中见过这样耀眼的光芒。
十月的手指垂落下来,紧紧攥着衣角,终于,在库赞无言的注视下开口,“我的人生,是从您开始的,不论是从海贼手里逃脱,还是加入海军,从遇见您的那一刻,我的人生才终于有了方向。”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跨出第一步,像是把漫长时光中积累的所有勇气全部聚集起来,好让她能说出接下来的话语,“所以,我有话一定要告诉您——”
库赞凝视着她,可当十月想要再次说话时,他却率先开口,打断了她,“不行,十月。”
十月僵硬在原地,茫然的,无措的看着库赞,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冷却了,唯有滚烫的泪水无法克制的流下来。
“因为还没有结束。”他说。
“也许你已经摆脱了迷茫,决定自己的人生和未来,但是我能放下一切去生活的人生还没有开始。”
说到这里,库赞停顿了一下,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更何况,你还太小了,你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许未来某一天,你会恨我,恨我是个自私的男人,夺走了你的青春。”
十月本以为自己听到这话会急切的反驳,向他倾诉自己的爱语,告诉他自己这一份不抱希望、盲目忘我而远胜这个世界上一切人与物的爱,但是她嘴唇开合两下,最终却只是惨然一笑,“我多希望我能学会不爱您。”
这是清彻的近乎悲戚的优美声音,像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回响。
她学不会恨,仅仅怀有这份澎湃的爱已经要将她燃烧殆尽,她再也不会有多余的精力去恨了。
然而回应这声音的,唯有风。
许久,十月也像风一样轻轻的说:“那就最后再为我披一次外套吧。”
风推着库赞向前,他的手很稳,宽大的外套在他手中展开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因十月刚刚的迈步而缩短了,而现在又因为库赞的靠近更加亲密。
十月仰起头来,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像是第一次见到他,又像是最后一次见到他。
十月闻到库赞身上的气息,凛冽如冬日里挺拔的雪松,月光无情的倾泻在两人的身上,可那张平日里慵懒的脸此时却莫名显出了一丝冷硬。
十月怔怔看着,闭了闭眼,下一秒她猛的伸出手拽住了库赞的领带,真实的柔软的触感代替了风与月。
在这个无人的角落,晴朗的月夜,她吻住了库赞。
库赞手上微微用力,推开了她,十月固执的抬起头,只隔了两三秒,两人的唇再次因十月的靠近而贴在一起。
眼泪湿润了两个人的面孔,库赞听到她隐忍的哭诉,“我一生都在等待着您,一生都在等待着您啊!”
库赞感觉到自己内心的一角无声的崩塌,露出柔软的部分,他感到自己一下子衰弱了,而且精疲力尽,那程度不亚于被缠上了纯度极高的海楼石锁链,他一心只想坐下来,坐在台阶上,待在那,动也不要动,可他仍强撑着冷酷的表面,大拇指轻轻拭去泪滴,叹息着,“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十月倔强的回答:“我不会后悔。”
骤然之间,刮起风来了,天空闪过一道火光:一道星星坠落了。
四周一片沉寂,在深更半夜这种万籁俱静的景象很常见,只可惜两个人离的太近,十月的心跳的剧烈而急促。不然她可能会听到库赞乱掉一拍的呼吸声——也许她听到了,可是把这个当成了自己的幻觉。
现在两个人之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寂寥又危险的情愫,十月对此毫无察觉,她哀切的望着库赞,像是预见了他们即将像鱼和飞鸟一样相遇再分离。
但那只飞鸟竟然收拢翅膀,向下俯冲,给了那只仰望着他的鱼一个绵长的吻。
他带着雪松的气息将十月包裹其中,用他宽厚而温暖的双唇。
十月放大的瞳孔中映出库赞近在咫尺的脸,没有任何阻碍,他吻着她,直直的看进她的眼里,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等待。十月几乎是狼狈的闭上双眼,抬起手摸索着,缓缓环绕上库赞的脖颈,然后收紧合拢。
巨大的不真实的幸福感击中了她,因为这种幸福,她甚至哭了起来。库赞停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别哭。”
然后十月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这是她最后一次流眼泪了,十月想,所有不快乐的眼泪,都会在今夜流完。
番外·一个道听途说的八卦
多数人在第一次见到斯摩格的武器时,都会露出意外的神色,细说起来的话,原因无非就是“很少见到能力者会在自己的武器上镶嵌海楼石呢”。顺便一提,这是达斯琪的原话,那个时候斯摩格表情很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她问了一个相当没营养的问题,“我可不是那种不懂得变通的蠢货。”
——他绝不会像十月那白痴那样抱着一把报废的破刀上战场。
有时候斯摩格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难以忍受,是因为觉得她那副可笑的样子无法贯彻正义只会丢了海军的脸吗?
还是因为她抱着一点早已熄灭的火花不肯放手的姿态太过软弱可笑?
又也许,是一个他绝不会承认的原因,他对给十月留下火花的那个人感到羡慕。
有人在贯彻自己的正义,将正义的火把高举,把希望的火光传递给被拯救的弱者,而弱者也被这火光改变,同样走上了正义的道路。
那是他渴望成为的样子。
一般人大概看不出来,好脾气的十月其实相当记仇,斯摩格当初不过嘲笑了她那刀几句话,她斤斤计较到好几年后,以至于换了刀的第一时间就打电话过来跟他炫耀并且反讽。
“连我都换刀了,不会还有人在用自制的武器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根本没人愿意送你武器吧斯摩格?”
达斯琪难得听到有人居然敢这样不留情面怼着斯摩格骂,因此有些惊讶。
斯摩格瞥了一眼十手,相当客气的把话还了回去,“你现在拿着一把快刀?这跟猴子拿着一本圣经有什么区别?我还以为你只会用废铁。”
他略显满意的看到电话虫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就这点水平还敢跟他打电话。他虽然大多数时候不爱讲废话,只用一个滚字打发人,但这不代表他不会骂人。
然后那电话虫突然幅度相当大的转了一下头,脸上的表情一下子从喷火变成了他觉得有点恶心且虚伪的惊喜,“您今天下班有些晚。”
电话啪叽一声被挂掉了。
达斯琪发誓,她听到斯摩格“啧”了一声。
后来斯摩格见到了一个叫做维奇的新兵,说自己是被十月少校救了之后决心加入海军的。
斯摩格走了一下神。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都已经长成了手举火把的人。
这一篇长篇写的时候还挺费劲的,最后忐忑的发过去 得到了金主的高度肯定 开心的不得了
虽然金主想要纯爱的,但是写完之后自己都没想到会如此纯爱,纯爱到我完全不用删减就敢十分自信的发在老福特
是老福特审核都拦不住我的程度啊!
真是把我骄傲坏了
我一直希望自己身体上长出树
长出鸟巢和云朵
或者长出一棵小小的草,藏一条蚯蚓
愿我得到宽恕
在泥土里得到安宁
可是,允许我以流水的姿势抚摸远方
听一听我曾经说出的爱恋
在哪一个夜晚里得到过回应
——余秀华《若我死去》
萨莉娅的小心思 论青雉的攻略方式156
离开那处葬送泽法的地方之后已经过了一天多,青雉这段时间来虽然看着与从前没有什么不同,但明显话比平时少了些。
“泽法先生的那两位学生已经一起离开了,在我提出要不要跟着我们的时候他们拒绝了。”
萨莉娅从仓内出来后,走向甲板站在青雉身边说道。
青雉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握住了她的手,把她带到围栏上站着。
“泽法老师已经走了,他们现在的目标恐怕是一片迷茫,好在至少之间还能彼此相伴,就随他们去吧。”
萨莉娅点了点头,安静的靠在他的肩上,看着平静的海域思考了片刻还是出声“虽然一直知道你唱歌很好听,但我好像从来没想起来让你给我唱过歌啊库赞。”
青雉放开了牵着的手又把人搂进...
离开那处葬送泽法的地方之后已经过了一天多,青雉这段时间来虽然看着与从前没有什么不同,但明显话比平时少了些。
“泽法先生的那两位学生已经一起离开了,在我提出要不要跟着我们的时候他们拒绝了。”
萨莉娅从仓内出来后,走向甲板站在青雉身边说道。
青雉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握住了她的手,把她带到围栏上站着。
“泽法老师已经走了,他们现在的目标恐怕是一片迷茫,好在至少之间还能彼此相伴,就随他们去吧。”
萨莉娅点了点头,安静的靠在他的肩上,看着平静的海域思考了片刻还是出声“虽然一直知道你唱歌很好听,但我好像从来没想起来让你给我唱过歌啊库赞。”
青雉放开了牵着的手又把人搂进了怀里“是吗?想听什么歌萨莉娅。”
“都可以呐,只要是你唱的!”
随即,青雉此时磁性却柔和的嗓音响起,与现在宁静的气氛融合成一副画来,萨莉娅则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听着。
他唱的这首歌是海军的其中一首军歌,是几乎每一个刚踏入海军的新兵都会唱的。
萨莉娅也没想过曾经这首她唱到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并且听到耳朵快起茧的歌,有一天居然也能变得这么动听起来。
她一直以来都不太会安慰人,特别在生离死别面前,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样的话才能减少别人对于逝者离去的痛苦。每当自己面临部下战死的情况时,她通常都会装作不在意,随后怀着沉闷的心情替他们安顿好剩下的家人。
并且她从来不会亲自去见他们的家人,她受不了那般沉重的气息。受不了在他们因为亲人朋友的离去痛哭流涕时,自己却除了比起活人来那无足轻重的帮助外什么都做不到。
正如现在也是一样,她说不出任何安慰青雉的话来,同时她也明白青雉自己就能想通一切。只是无论如何有时再理智的释怀也阻挡不了面临逝去之人的悲痛。
她只能用安静的陪伴来减缓他对于这场离别的不愉快。
歌声停下时,萨莉娅还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靠在他身上依赖着,青雉看着她此时少有的宁静面孔,轻笑一声后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谢谢你能来找我啊,我的萨莉娅。
一边在冰砖上睡着觉的莉莉娅也慢悠悠的醒了过来,在看见远处站在甲板围栏上的两个人后。
它拍了拍脑袋起身啪嗒啪嗒也走了过去,随后站到青雉旁边跟着他们在围栏边上看着海景。
但是看着看着它就觉得无聊了起来,有些不太明白这一切明明每天都能看见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看的能让他们在这里看了这么久。
但此时他们都在这里站着,莉莉娅觉得自己要是离开的话似乎并不合群,于是干脆坐了下来靠着围栏上睡着了。
两人一鹅的温馨画面在这艘船上出现,平和美好的像是一副画一般。
植物人少女魂穿海贼王(76)
虽然青雉强行把你带到了他睡觉的地方,但是两个人只是规规矩矩地睡在一张床上,并没有过多逾矩的行为,他只是搂着你的腰将脸贴在你的颈窝开始安静的睡觉,累了一天的你眼皮开始上下打架,不到一刻钟就沉沉睡去。
但是梦里却又将你带到了还在明哥身边的那段日子
虽然青雉强行把你带到了他睡觉的地方,但是两个人只是规规矩矩地睡在一张床上,并没有过多逾矩的行为,他只是搂着你的腰将脸贴在你的颈窝开始安静的睡觉,累了一天的你眼皮开始上下打架,不到一刻钟就沉沉睡去。
但是梦里却又将你带到了还在明哥身边的那段日子
萨莉娅的小心思 论青雉的攻略方式154
“那就是泽法大将吗?第一次清楚的看到真人啊。”
那天她也只是在高空从远远的看见那人的身影。
从前她曾在战国那里看过他年轻些时的照片,虽然气度威严,但身上却透着一股令人尊敬的慈爱。
可以想象得出是一位多么优秀并令多少人尊敬着的老师。
萨莉娅站在青雉身边,跟他牵着手看着不远处少年和紫发男人的战斗画面。
两人在果实能力与海楼石手臂的比拼中激烈的碰撞着,又在一阵阵可怖的爆炸作响后。
海楼石手臂终是被打出了一个深印来。
“小子,为何拼到如此也要与我对战,即便打败了我,你还是海贼,这世上的人没人会感激你的。”
紫发男人出声道。
“那又如何,我只想以...
“那就是泽法大将吗?第一次清楚的看到真人啊。”
那天她也只是在高空从远远的看见那人的身影。
从前她曾在战国那里看过他年轻些时的照片,虽然气度威严,但身上却透着一股令人尊敬的慈爱。
可以想象得出是一位多么优秀并令多少人尊敬着的老师。
萨莉娅站在青雉身边,跟他牵着手看着不远处少年和紫发男人的战斗画面。
两人在果实能力与海楼石手臂的比拼中激烈的碰撞着,又在一阵阵可怖的爆炸作响后。
海楼石手臂终是被打出了一个深印来。
“小子,为何拼到如此也要与我对战,即便打败了我,你还是海贼,这世上的人没人会感激你的。”
紫发男人出声道。
“那又如何,我只想以我想做的方式来,不打败你,我就成不了海贼王。”
少年大声的朝他说道。
“真的仅是如此而已吗?真是像孩子啊。”
紫发男人听完后,突然身上的海楼石手臂呈爆炸式的散了开来。青雉此时也感到有些惊讶,而萨莉娅也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
“以自己想做的方式来吗?那么,我也试试吧。”
这场与刚才完全不同的纯靠武装色比拼让萨莉娅顿时也产生了兴趣来。
“黑腕泽法回来了呢。”青雉突然开口道。
萨莉娅看了他一眼,轻笑了一声“看来今天我跟着你来到这里,还能见到不少世面呢库赞。这还真是决定历史的一刻啊。”
青雉点了点头,随后攥紧她的手,“那就陪我好好看看吧萨莉娅。”
“我会成为……海贼王!”
少年声音响起后,发起了怒吼的进攻,橡胶手臂剧烈的击打着直到男人终于倒了下来。
一边草帽团的伙伴们顿时都欢快的朝着他的方向跑去。他们的船长不论如何都会赢,似乎是每个人刻在骨子里的潜意识和信任。
“追梦之人,是要消除一切障碍执着向前之人,把帽子,跟我的命拿走吧!”泽法在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之后便对他说道。
但男孩此时并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径直走到一边去。
“我才不要你的命呢,我已经痛快了。”
在拿回草帽扣回头上后,他语气轻松的对着紫发的男人说道,随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来。
“还想打的话我奉陪啊。”
草帽团的人此时也都跑到他身边来祝贺着这一切,而泽法身边的那两个学生也都过来了。
在一切还算平和的气氛中,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看来演员举齐了呢。”
黄猿的声音出现在不远处,而身后还跟着数量惊人的海军们。
随后,在他们都有些不知所措时,泽法在众人的目光下走上前去。
“陆陆续续都来了啊,我在最后的最后以自己想做的方式做了,以自己喜好来的代价也得付了才成呢,否则就没脸见先我而去的那些人了。”
“草帽小子路飞,你还有自己的冒险吧,这里就交给Z我吧!”
泽法戴起墨镜笑道。
“大叔!”
“老师!不行啊老师!”
艾因着急的连忙跑了上去。
在这时,站在萨莉娅旁边的青雉动手在两人中间放了一座巨大的冰墙,直接隔开了泽法和他们,随之在这里形成了两个边界。
“可恶的库赞,最后帮我造了墓穴吗?”
泽法看着这出现的冰墙说道。
而青雉做完这一切后,便拉着萨莉娅转头离开,声音平静的说道“走吧。”
萨莉娅点头,随着把另一只手搭在他手背上跟着他离开了。
熟悉的歌声从青雉口中响起,萨莉娅沉默了片刻也跟着他唱了起来,以此送别这位曾令人无数人敬仰的前海军大将。
她向来不喜欢离别的伤感,特别是对于死亡,这首歌是她一直都不愿意唱,也不希望有机会唱的。
但第一次在任务中损伤了部下时,她还是怀着沉重的心情把它学会了。
从那以后她常常在任务后对手下那些差点就丧命的人格外的凶残,又是害怕又是带着担心的训斥和加练他们。
“八尺琼勾玉。”
看着那边一阵一阵巨大的光芒攻击出现,萨莉娅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闷。
老爷子,下手还是一如既往地果决啊……
萨莉娅刚刚也看见了,一同跟着执行任务的她那些曾经的同僚几乎都是泽法所教导出来的,恐怕没有一个人会希望下手的人是自己。
而他身为海军大将在这时站出来做这件事对于哪方面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但老爷子再如何也同样是泽法所教导出来的,这次亲手解决他也不知道是怀着怎样的心情。
山边的悬崖上,泽法的两个学生哭的泣不成声。
青雉带着萨莉娅拿着雪莉酒站在他们后面沉默了一会,突然用极少在他口中出现的严肃语气开口“不准哭!男人在自己的人生中将自己的信念贯彻始终,不是很帅吗?”
(这篇其实早就写了,但是改来改去我还是不知道写的怎么样,这类片段一直以来都是我最不擅长的领域,所以如果写的不好多也见谅。)
马林梵多的“小祖宗”
⚠一丢丢小脑洞
今天,马林梵多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只白色的布偶猫
她的毛发十分洁白,而且光亮顺滑,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和普通的猫比起来,她像是贵族的小宠物
但是为什么贵族的宠物会出现在马林梵多?这就没人知道了
几个海军高层一脸严肃地坐在会议室里,看上去是在商讨什么大计划,但实际上内容却是关于一只猫......
⚠一丢丢小脑洞
今天,马林梵多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只白色的布偶猫
她的毛发十分洁白,而且光亮顺滑,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和普通的猫比起来,她像是贵族的小宠物
但是为什么贵族的宠物会出现在马林梵多?这就没人知道了
几个海军高层一脸严肃地坐在会议室里,看上去是在商讨什么大计划,但实际上内容却是关于一只猫
“喵~喵~”
小猫在一旁的沙发上玩着海楼石手铐,而且越玩越起劲,尾巴甩得飞快。一会儿咬咬铁链,一会儿用爪子挠挠手铐,指甲还不老实地钻进锁孔,好像想把它打开一样
“看来……能确定它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了”
战国头疼地看着这一只猫
一开始以为是哪个海贼的间谍,就二话不说拎起小猫的后脖领子,一路拎到了会议室,并且召集海军高层
本想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恶魔果实能力者敢来海军里当卧底,就让技术人员把高纯度的海楼石手铐拿来,但是结果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
“喵喵~~”
好像是手铐玩腻了,小猫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扭头看了看几个正襟危坐的两脚兽,然后径直跳到会议室的桌子上,没错,就是那张被大佬们围起来的桌子。小猫上去之后自然也被大佬们围了起来
一时间房间内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小猫的身上,但它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左瞅右瞅,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卡普身上
“喵~~”
它走过去蹭了蹭卡普搭在桌子上的那只手,眨着pikapika的大眼睛,柔软的大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
“嗯?怎么了吗小家伙”
卡普用大手揉了揉小猫的脑袋,小猫也不躲开,就这么直起身子用头蹭他的手,一边蹭一边喵喵叫
“啊啦啦,卡普先生,它可能是饿了呢”
被小猫的叫声吵醒的库赞也没了睡觉的意思,想到之前一个朋友养的猫,饿了之后就变得特别粘人,所以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推测
“啊?是吗?哈哈哈小家伙鼻子还挺灵的嘛!”
卡普大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包仙贝来,举着仙贝在小猫面前晃了晃,看着小猫水汪汪的大眼睛跟着仙贝来回晃动的样子,他心情极好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果然是饿了呢!你等等……给!吃吧!”
他打开包装,掰了一块放到小猫面前,后者先是闻了闻,然后大口吃了起来,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里除了小猫咬仙贝发出的“咔嚓”声,就再没有其他声音了
小猫吃完仙贝后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又蹭了蹭卡普的手
“哈哈哈哈哟西哟西,乖,如果我孙子也这么听话该多好”
其他人:为什么会有人把自己孙子和一只猫作比较……
吃完就困的小猫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盯着萨卡斯基看了半天,最后扭头,去了鹤奶奶的怀抱
萨卡斯基:……所以为什么要看我?
“耶~萨卡斯基,小猫好像被你吓到了呢~~”
波鲁萨利诺一脸事不关己地说着风凉话
“闭嘴,波鲁萨利诺”
“耶……好可怕哦”
小猫在鹤奶奶怀里很乖,不一会儿就打着小猫呼噜睡着了
“耶~那怎么办呢,既然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那要养它吗?”
“现在就放松警惕还太早!”
“啊啦啦,萨卡斯基,这么凶是会被小猫讨厌的哦”
————————
碎碎念:彩蛋是三大将养猫记,粮票解锁就OK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