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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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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sdsecah

【向韦】客房服务

 [向韦]客房服务

阿乐刚进NB的时候,向荣本想把他要到自己的组亲自带他。但阿乐好强,不想被人讲自己靠关系,就主动要求去了B组。结果大多数时候两组各查各案,一忙起来两个人有时十天半个月面都见不上一次。

有一次B组又是连续加班跟进忙了小半个月,刚刚将一个case完结,上头体谅前线人员辛苦,就地让阿乐他们几个提前下班回去休息,第二天再补文书工作。阿乐立刻给向荣打电话,不通。阿乐就随便找了个理由跟队回了总部,想打听下向荣的情况。

到了总部后刚好得知向荣负责的A组监视站有一位同僚因为有事请假,需要派个人过去代班的消息,就积极主动的要求加这个班。

得到批准后终于和向荣取得了联系,二人约......

 [向韦]客房服务

阿乐刚进NB的时候,向荣本想把他要到自己的组亲自带他。但阿乐好强,不想被人讲自己靠关系,就主动要求去了B组。结果大多数时候两组各查各案,一忙起来两个人有时十天半个月面都见不上一次。

有一次B组又是连续加班跟进忙了小半个月,刚刚将一个case完结,上头体谅前线人员辛苦,就地让阿乐他们几个提前下班回去休息,第二天再补文书工作。阿乐立刻给向荣打电话,不通。阿乐就随便找了个理由跟队回了总部,想打听下向荣的情况。

到了总部后刚好得知向荣负责的A组监视站有一位同僚因为有事请假,需要派个人过去代班的消息,就积极主动的要求加这个班。

得到批准后终于和向荣取得了联系,二人约定开门暗号是 客房服务 因为监视站地点过于偏僻,已经在那边熬了一个多星期的A组同事们趁机点了很多东西让阿乐带过去。怕他太辛苦,向荣就什么也没让他带。

阿乐大采购完开车过去,又大包小包的爬上半山腰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对了暗号进门,推搡开饿虎扑食般冲过来的同僚,将购物袋卸下来丢过去。数了数人头,独不见向荣。

被告知正在里间休息。

趁乱抢了一盒还有点温度的便当,阿乐迅速从大厅撤离推开里屋的房门。

里屋以前大约是个杂物间,现在被清理出来,在地上铺了几个拆开的纸箱做了休息间。向荣躺在上面身上披着件外套睡的正香。

乐放下便当解开向荣的腰带开始自助餐。

后来客房服务就变成了A组的一个内部笑话。


long0818

无聊产物,没有名字

一篇奇异的拉郎

雷霆扫毒韦世乐x怒火重案邱刚敖

不是cp向,咋说呢,就是一个大义灭亲和一个被大义灭亲的俩人聊闲天

文笔很差,ooc严重,不要期待

碎碎念,我知道剧里都叫happy sir,但是打字太麻烦,我太懒,简化成阿乐,这部剧太久之前看的,已经忘的差不多,不过对于这个结局真的是印象深刻


电视剧的质感肯定跟电影是没得比的,更何况是9年前的剧,所以不喜欢就X,不要在我底下拉踩,觉得不好可以回你号随便🐎


时间线在怒火重案几年后,雷霆扫毒大结局葬礼上


本来想写的是使徒行者三哥坐牢那段时间,阿敖飘在天上看三哥整顿纪律(bushi),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觉得阿敖...

一篇奇异的拉郎

雷霆扫毒韦世乐x怒火重案邱刚敖

不是cp向,咋说呢,就是一个大义灭亲和一个被大义灭亲的俩人聊闲天

文笔很差,ooc严重,不要期待

碎碎念,我知道剧里都叫happy sir,但是打字太麻烦,我太懒,简化成阿乐,这部剧太久之前看的,已经忘的差不多,不过对于这个结局真的是印象深刻


电视剧的质感肯定跟电影是没得比的,更何况是9年前的剧,所以不喜欢就X,不要在我底下拉踩,觉得不好可以回你号随便🐎


时间线在怒火重案几年后,雷霆扫毒大结局葬礼上


本来想写的是使徒行者三哥坐牢那段时间,阿敖飘在天上看三哥整顿纪律(bushi),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觉得阿敖变成这样,带阿敖入行的邦主有责任,爆seed踩过界的时候三哥就帮他踩刹车,所以想让三哥帮帮阿敖解开心结,后来实在不知道怎么下笔就换了



以下正文(我的碎碎念真的好多😂)


阿敖死后一直在那个教堂飘荡,已经过了太久,久到他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他有时坐在教堂的横梁上(我也不知道教堂有没有横梁,就当有吧)以俯视的角度,不屑的看着底下结婚的人;也会调皮的站在棺材旁,伸手拂过里面躺着的人,虽然他什么也摸不到;或者飘在神像头顶,就像是站在上面。


(图片懒得看可以跳过,影响不大,主要是我自己留着顺剧情用)



阿敖飘在空中听着台上的女人读着信,“同行啊,”阿敖笑道,他飘到那个叫阿乐的人面前,撇着嘴摇头看他掉眼泪,“大义灭亲,还有脸哭。”

女人继续念到:“你不需要内疚,也不需要自责。这个结果是因为我要对我做过的事承担责任。”阿敖回头瞥了一眼“虚伪。”面前的阿乐似乎是听见了一样,墨镜下的眼睛凶狠的死死盯着阿敖。

葬礼结束了,阿敖照例站在门口,像是主人送别客人一样,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离开。阿乐出门之前向阿敖站的地方望了一眼,阿敖心一惊,往前走了两步,不自觉的竟随他离开了教堂。

时隔多年,阳光再次照耀到阿敖的身上,他想的是,电视剧果然都是假的,你看我都没有灰飞烟灭,还被阳光晒的好舒服。

只是阿敖很快发现,他就像是被绳子拴在阿乐的身上。阿敖试了试,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最远五步,上下左右都是。“还不如在教堂自由。”阿敖烦躁的锤了阿乐一拳,他纹丝未动,阿敖无奈被阿乐拖着回了家。

阿乐在玄关换鞋时,阿敖突然发难,使尽全身的力气推了阿乐一把,竟把阿乐退了一个跟头。

“邱刚敖,你烦不烦!”

“你认识我?”

“大明星,你的光荣事迹都印在教科书上了,当警察的谁敢不知道。”

阿敖笑着耸了耸肩。

“你跟我回家干什么?”阿乐问道。

“又不是我想跟。”阿敖眨了眨眼,恶作剧心起“喂,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亲手”阿敖用手当枪指着阿乐“砰”

阿乐闭上眼没说话,阿敖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着。


接下来的几天,阿乐大部分时间都耗在了医院,照顾一个叫陈家碧的昏迷女孩。

“喂,你不上班吗?”阿敖坐在监护仪上荡着双腿问。

“我请过假,短时间不会回去。”阿乐叹了口气,“你不要坐那,会影响机器。”

“别看了,你女朋友不会醒啦。”

阿乐猛的抬头“你怎么知道?”阿敖就像被吸铁石吸到阿乐面前,被他紧紧箍住双臂完全挣不脱。

自从教堂醒来,阿敖是第一次有被人桎梏住的感觉,“唉,你能抓住我啊!”一副兴冲冲的样子,完全没有被人质问的自觉。拉了拉阿乐的衣角,嗯,没拉到,手穿过去了,又伸手戳了戳阿乐的腹肌,手感还不错,阿敖歪歪头想。

“邱刚敖,你玩够没。”阿乐忍无可忍把他甩出去,然而还是躲不过五步的魔咒,像是撞上一堵无形的墙,阿敖被弹回阿乐的脚边。

迅速爬起来阿敖抬起手就进入了戒备状态,谁知阿乐看都没看,径直走出了病房,阿敖无奈,只好跟他离开。

阿敖挑衅的在阿乐周围伺机而动,而阿乐就像是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淡定的往前走。

“happy哥哥”远处跑来一个小男孩,抱着阿乐的腿就不撒手,“你都好久没来看洋洋了,妈妈说爸爸和几个叔叔去了好远的地方,回不来,都没人陪洋洋玩。”阿乐一把捞起洋洋抱在怀里,摸摸他的鼻子,“这么大人了,还抱大腿,羞不羞。”转过头“madam,好久不见。”

“阿乐,最近过得好吗?”

阿敖想起她是教堂那场葬礼的女主人公。

“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好不好的。倒是你们来医院干嘛?”

“洋洋他有点感冒,来开点药”madam顿了一下,“你要有时间就陪陪他。看在荣哥的份上”

“好”阿乐拿额头蹭了蹭洋洋的脸,“happy哥哥有时间就去陪你玩,好不好啊!”

“你说的哦,拉勾。”

“happy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阿敖像是好奇极了,凑的极近上下左右的看,“这就是向荣的孩子啊,才这么小,你就把他爸爸”大拇指在脖子上比了一下,然后绕着阿乐嘿嘿的笑。

阿乐被他笑的有些受不了,把孩子推还madam。“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知道我不应该怪自己,gordon也不会怪我,可是我”

阿敖挑起一边的眉冷笑道,“你这是想让我这个被兄弟打死的人开解你这个打死兄弟的?”

阿乐没理阿敖继续自言自语:“是我不够信他,他是不是黑警都好,他点都不会冲我开枪,我,我是不是好差劲。”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抓过那么多人,你不开枪,这个牢他不会比我好坐,出来可能是厉害过我的悍匪”阿敖盯得紧紧的不肯放过阿乐每一个细微表情。

阿乐摇摇头“gordon不会,我也不会让他变成这样。”

“你就这么信他?法庭那日,我也是这么信张崇邦,结果呢!”阿敖戳着阿乐的太阳穴在他耳边吼,“我告诉你,任何人都不值得信任”然后阴测测的笑着“要是那日失手杀了可乐的是你的gordon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天调转过来,是张崇邦去追可乐,结局会怎样?”阿乐看着远方,“如果是我站在法庭上,我会和张崇邦说一样的话,但是我相信gordon不会生气,也都不会跟你一样这么没人性。”

“天真,”阿敖摇摇头,“若是那天是你杀了可乐呢?”

“如果是我犯了错,gordon会帮我。”

阿敖坐在空中歪着头不解的看着阿乐,“怎么帮”

阿乐摆弄着手里刚刚摘下的小雏菊“替我坐牢咯。”阿乐像是想起什么开心事,笑的合不拢嘴,“我们肯定会为了谁坐牢吵得不可开交,说不定会吵到庭上,搞的两个人都当不了差。”阿乐笑了一阵抬起头:“喂,我先问你的,答我啊?”

“他去追,”阿敖思考良久,转过身背对着阿乐,“案子破不了咯”








补一个设定,阿乐是在阿敖说了虚伪之后感觉到他存在,才能看到他,也只能看到他一个👻,至于他为什么不惊慌嘛,他不想向荣的葬礼出什么纰漏,就装不知道,装个几分钟也就习惯了。


还有一个设定,他们两个能互相接触到,但是作为灵体阿敖的力气会比阿乐小很多,阿乐随便一推就能把阿敖推很远。因为武力值相差太多(bushi)主要怕他们俩打起来


感觉阿敖写得太ooc,写不出那个疯批劲,就当是在教堂游荡了几年性子变得沉稳了吧(bushi)

不知道起什么名字啦

【雷霆扫毒衍生】毒战01


cp大概就是all韦世乐,偏向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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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砰!”剧烈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无疑如同一声巨雷响起,震得树上休息的麻雀唧唧喳喳乱飞。

爆胎的白色宾士瞬间控制不住轨迹,在尖锐的刹车声中冲进了空旷的废弃工厂。

尾随的两辆警车上下来十来个人,全神警戒里面的动静。

向荣掏出枪扣上扳机,拉开车门,当机立断喊道:“跑!”

宾士车里的人瞬间四下逃窜。向荣跑到管道后停住身,放眼望去四周空旷,没有躲藏的地方,但所幸周围够黑。

“扑!”一个马仔来不及叫出声,眼睛还在向四下查看,身子却缓缓倒在地上,胸口出现个血窟窿。他是在踢开门的瞬间就一路向后门逃的,很难相信...


cp大概就是all韦世乐,偏向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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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砰!”剧烈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无疑如同一声巨雷响起,震得树上休息的麻雀唧唧喳喳乱飞。

爆胎的白色宾士瞬间控制不住轨迹,在尖锐的刹车声中冲进了空旷的废弃工厂。

尾随的两辆警车上下来十来个人,全神警戒里面的动静。

向荣掏出枪扣上扳机,拉开车门,当机立断喊道:“跑!”

宾士车里的人瞬间四下逃窜。向荣跑到管道后停住身,放眼望去四周空旷,没有躲藏的地方,但所幸周围够黑。

“扑!”一个马仔来不及叫出声,眼睛还在向四下查看,身子却缓缓倒在地上,胸口出现个血窟窿。他是在踢开门的瞬间就一路向后门逃的,很难相信对方的反应会如此快,自己在一瞬间就被人击中。四下随即响起一串扫射的声音。

向荣身子紧贴管壁,不料背后传来一阵追逐声,正向他藏身的地方而来,火星伴随爆裂声在向荣眼前一闪而过。

“大哥,救我!”

那人一脸惊恐向这边跑来,头顶留下一个黑黢黢的洞,身体软绵绵落下。

向荣知道隐藏不住,双手握枪,用力窜到其后的警察近前,猛砸在对方头上。

另一名警察掏出枪,还没有抬起,被向荣一脚踢在手腕处,手枪飞出好远,刚要张嘴大叫,被一肘击在颈部,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还没等松口气,就被自下而上抡到管壁上,管壁被晃的哐哐作响,向荣迅速滚到另一侧,忍住身上的疼痛,身后乒铃乓啷又是一排弹孔。

“别动!警察!你们跑不掉的,束手就擒留你们一命!”这声音天然带着鼻音,在一片枪林弹雨的背景中也格外清晰。

“啊——”又一声痛叫传来,向荣找准时机,从暗处冲出来将开枪人撞倒在地。

这警察反应极快,起身一个侧踢,向荣胸口一痛,向后退了两步。

真是一个硬茬子。

虽然看不清脸,但暗夜里对方极亮的双眼透出兴奋的光,向荣不敢大意,斜侧一边避开锋芒,不料对方直接抓住他的手腕顺力往下一拉,同时抬膝猛冲他的面部而来,避之不及,硬生生改变了方向,朝对方小腹撞去,两人同时扑倒在地,卷起一层尘土。

突然余光瞥见后门一辆车,转向灯闪着,向荣箍住这警察的脑袋往管壁上狠狠一磕,急速朝后跑去。

“砰!”子弹擦过腿部,在前方沙土里留下一个深坑,下面火烧一样疼起来,向荣一个快步蹿上车,“快走!”

刺眼的车灯在空中划了一圈,车窗剧烈一弹从窟窿周围粉碎。一抹黑影正面冲过来,向荣抢过方向盘在一串碰撞声中飞驰而去。

车转过几个街口才减速下来,车里的人都松了口气。

“艹,死差佬,不要命了!”

“大哥,这回可多亏了你。”

路灯时而晃过,隐在阴影处的双眼看不出情绪,向荣摸了摸手腕处的银表,若有所思。

“是啊,大哥,要不是你引住了那个差佬,兄弟几个可能都出不来了。”刚经历一场死里逃生,几个人到现在还有点后怕。

“没事,”他摆摆手,看向司机,“这次来的及时,兄弟们才能脱身。”

那司机头都不回,回了句:“隆哥正在等你。”

向荣微微一笑,也不再说话。

良久,车停在了一栋不起眼的大楼前,几个人前后进楼上了十三层。

“隆哥,人到了。”

房间里还有几个马仔在监视器前坐着,司机弯身朝向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

那人坐在台灯旁,双鬓和额前头发都已经发白,灯光下让人感觉到渗骨的寒意。向荣一眼就认出了这人的身份。

“李炳隆?头号通缉犯,当年干掉两个警察之后就人间蒸发,看来我没有扎错堆。”

李炳隆盯着这个穿风衣留着寸头的男人,他棱角分明的脸与一身行头格外妥帖相称,即使看起来风尘仆仆也难掩成熟的气质。

他上下打量一会,缓缓出声,“这么久,出了什么事?”

“刚才被差佬跟住,兄弟们收到信才接到他。”后头的小弟回道。

李炳隆站起来向前一步,往向荣衣领处一嗅,眼中凶光骤闪,直接往向荣肚子上抡了一拳,向荣反应未及直接撞在面前的桌子上。

“无缘无故被差佬跟,不是奸细就是卧底!”

李炳隆从腰间掏出手枪,向荣手腕微动,指尖冷芒一闪,翻起身来刺向他的脖子。

“隆哥,不要!多亏了他我们才能逃出来!”参与了枪战的马仔赶紧喊道。

“是啊隆哥!我亲眼看到他开车撞那个差佬的!”

向荣看也没看脖颈上的枪口,盯住李炳隆道:“开枪吧,如果你觉得我是奸细的话,尽管开枪,大不了一拍两散,看你还能否找到像我这么好的厨师。”

手中的刀片在李炳隆动脉拍了拍,他勾起嘴角,眼中精光一闪,“看看谁更快。”

室内寂静无声,几个人在两边紧张注视着。

许久,李炳隆大笑一声,放下手中的枪,赞许地看着他:“够胆识,我喜欢!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向荣与其相视一笑,深秋的夜晚已经留不住一丝温度,深藏的罪恶如同月光,在这片大陆无处不在。


香港,毒品调查科。会议室一片肃然。

“这次NB‘破冰行动’已经调查了很长时间,但是这个贩毒集团组织相当严密,到现在我们还没查到谁是幕后老板。”康瑞麒坐在上首,凝重的脸稍稍放松,“不过大家不用失望,财富调查组那边的同事找到些资料,可能帮到这个案子。”

“我们之前查到瑞士几个可疑的户口和香港有联系,经过深入调查之后,我们锁定了十个户口最近有不寻常的资金往来,所以我们怀疑毒贩应该在短时间内进行一批大的冰毒买卖。”

“和我们之前的资料一致,最近几个月有几个‘制毒师傅’被人寻仇杀死了,”行动组总督察方sir指着放映屏上的资料,“所以我们行动组派了向sir混入贩毒集团假扮制毒师傅,我们希望能找到谁是大老虎。最近收到消息,日本方面的社团开始向香港下单,照我们估计,贩毒集团在最近几日会有所行动。”

康瑞麒点点头,正要补充突然被一阵夸张的呻吟声打断。

“Nice—”那人倚在椅子上,额角贴了一个创口贴,嘴角也泛着青紫,正用冰袋来回敷,一点儿没意识到自己打乱了会议的节奏。

一圈人见怪不怪低头默笑,康瑞麒无奈地看向他,“韦sir,如果你真的痛呢,就去看大夫,如果你不去看大夫,就请认真一点开会好吗?”

“不是啊,大sir,是真的很痛啊,我不是不正经,”韦世乐顶着一张心清神明的脸,龇牙咧嘴,“不过刚才听到各位阿sir和Madam的分析,我很有信心,这次行动一定会像报纸上说的,警方里应外合,一举打倒贩毒集团!”

康瑞麒双臂叉在胸前看他表演,对他毫无办法:“你玩够没有?我都还没问你,你是情报组的,怎么会跟丢了目标人物。”

“我也不想的,大sir,人谁无过?圣人都有错,更何况我只是个高级督察而已。”看起来相当无辜。

“OK,Happy,”康瑞麒表示不想再听他臭贫,“我现在要你去看医生,你不用在这里开会了。”

门突然被打开,是情报组钟德宝,“刚才来了消息,疑犯去了大角咀。”

韦世乐穿上外套,一贯懒散的眼中闪出几分期待。

“Nice”。


皮一刀

《少喝点》(洪少秋X韦世乐)预告

没错,这只是预告

“你有病吗你哪来的啊!”国安这边的洪队气得耳麦都甩掉了,指着面前的一个穿皮衣牛仔裤的人破口大骂,“知不知道这任务我们准备多久才到今天,你们从哪冒出来的!”
几个蹿出来的队员立马拉住要上前挥拳的洪少秋,“洪队冷静冷静!自己人自己人!”
只是悄悄听见洪少秋和对方都互相骂了对方一句,几乎是同时拔的枪,瞬间让码头气氛凝重起来。

“香港警队,刑事情报科高级督察,韦世乐。”

TBC

没错,这只是预告


“你有病吗你哪来的啊!”国安这边的洪队气得耳麦都甩掉了,指着面前的一个穿皮衣牛仔裤的人破口大骂,“知不知道这任务我们准备多久才到今天,你们从哪冒出来的!”
几个蹿出来的队员立马拉住要上前挥拳的洪少秋,“洪队冷静冷静!自己人自己人!”
只是悄悄听见洪少秋和对方都互相骂了对方一句,几乎是同时拔的枪,瞬间让码头气氛凝重起来。

“香港警队,刑事情报科高级督察,韦世乐。”

TBC

NoleFung

记得忘记(薛家强X郑月生,韦世乐X薛家强)

第十二章


薛家强闲着无事正打算去找郑月生玩一玩的时候,就被电话急call,说是覃欢喜叫他们几个陪他去医院看望前些日子中风住院的洪英叔父祥叔。


薛家强到医院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等在场了,郑月生一见他来,眉开眼笑又偷偷掐了掐他,被薛家强瞪了一眼。


“本来还想去找你聊聊天的。”


“现在也可以聊。”


洪英的叔父住的自然是高级病房,虽然宽敞,但一群人挤进去还是有些闷。薛家强和祥叔打了招呼后,就趁着其他人打招呼的时候悄悄往外围躲,百无聊赖地靠着墙,一边盘算着他们是要待多久。


然而当他漫无目的四处张望的时候,却突然见到韦世乐坐在轮椅上被一个男人推进某间病房,薛家强的心突然震...

第十二章


薛家强闲着无事正打算去找郑月生玩一玩的时候,就被电话急call,说是覃欢喜叫他们几个陪他去医院看望前些日子中风住院的洪英叔父祥叔。


薛家强到医院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等在场了,郑月生一见他来,眉开眼笑又偷偷掐了掐他,被薛家强瞪了一眼。


“本来还想去找你聊聊天的。”


“现在也可以聊。”


洪英的叔父住的自然是高级病房,虽然宽敞,但一群人挤进去还是有些闷。薛家强和祥叔打了招呼后,就趁着其他人打招呼的时候悄悄往外围躲,百无聊赖地靠着墙,一边盘算着他们是要待多久。


然而当他漫无目的四处张望的时候,却突然见到韦世乐坐在轮椅上被一个男人推进某间病房,薛家强的心突然震了一下。


就在他打算溜过去看看情况时,不想郑月生竟也退到外围来。


“喂,你是不是很无聊?”


怕被发现自己的不妥,薛家强踏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是啊,你知道我最讨厌这种场合了。”


“所以我出来陪你了。”


薛家强僵硬地笑了笑,心思却全在韦世乐那边。


他怎么会进医院,还坐轮椅?


离开的时候,薛家强悄悄瞥了一眼韦世乐的病房号,盘算着等离开之后再折返回来打探情况。


散场时,郑月生揪住匆匆要走的薛家强。


“喂,你不是说想找我聊天的?”


“改天吧,今天有事要做。”


觉察到薛家强的情绪不太对劲,郑月生狐疑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薛家强亦是发觉郑月生的怀疑,只得镇定下来,“收到风说有新买家在联系那班哥伦比亚人,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郑月生点点头,“那你自己小心。”


薛家强拍了拍他的肩膀,开车往另一个方向走,兜了一圈,才又去了医院。


循着他记下的病房号找过去,薛家强看病房里果然是韦世乐,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便悄声溜了进去。


开门声令韦世乐抬头看向门口,却发现进来的竟然是薛家强。


“是你?你不要命啦?大白天的你直接这样来?”


薛家强拉上病房的百叶窗后才坐到韦世乐病床边。


“你怎么了?”


“没事,小伤而已。”


“小伤要坐轮椅?”薛家强抽起韦世乐床尾的病历,“腰椎中弹?你……”


“别一惊一乍的。”韦世乐淡然道,“医生说我只是这段时间站不起来而已,修养八个星期就能又活奔乱跳了。”


“阿乐……”薛家强伸手握住韦世乐的手,“查案归查案,不是要用命搏的,我拜托你爱惜点自己的命行吗?”


“放心,算命的说我有八十岁命,受点伤而已,没那么娇贵。再说,我还是你handler,还要看着你呢,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伤了腰椎可大可小啊,分分钟一辈子站不起来,你还这么一副无谓的样子!”


“伤都伤了,你放心,我会好好修养,配合治疗的。”韦世乐敷衍道。


“真是被你气死了!”


“喂,薛家强,同上司讲话小心一点喔!”韦世乐佯怒道,“你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说你这样跑过来,不怕死吗?”


“怕你死多一点。”薛家强没好气道。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第一天当警察吗?还有没有规矩了?”


“Sorry, Sir. ”


见薛家强别扭的样子,韦世乐忍不住噗嗤一笑,伸手推了推他。


“喂,难得见个面,别板着脸啦,跟你开玩笑的。最多我答应你,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受伤。”


“Happy啊!我不是在跟你说笑的,我希望你能好好保护自己,我不想没了一个最好的兄弟啊!”


“你也是。”韦世乐拍了拍薛家强的肩膀,“身在龙潭虎穴,记得随机应变。”


韦世乐话说得漂亮,但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气得薛家强只得再找上门。


“麻烦开门,冷气维修。”


韦世乐正在餐桌吃着杯面,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又说修冷气,想起自己的冷气并没有坏,便回道,“敲错门了,我没报修。”


“麻烦开门,冷气维修。”对方却又执着地继续敲门。


韦世乐不耐烦地推着轮椅去开门,“都说了我没报修了……阿强?”


薛家强直接进了韦世乐家里,顺手把门关上。


韦世乐打量着他一身维修工人装扮,笑道,“醒目仔,这么好过来探我?”


薛家强却是气呼呼地指着他餐桌上的杯面,“你受了伤还吃这种东西?”


“偶尔罢了。”


薛家强随手就把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喂!”韦世乐心痛着那还没吃一半的面,“浪费粮食遭雷劈啊!”


薛家强打开随身携带的工具箱,里头竟然放的是外卖餐盒,他把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


“吃吧你!”


韦世乐边拆着餐盒边赞道,“洪记的鱼片粥,我的最爱喔,阿强果然是你对我最好。”


薛家强拉了把椅子坐在他身边,“是啦是啦,知道就好。”


薛家强帮忙把其他的东西拆开在餐桌上摆好,怕韦世乐不便,又帮他夹菜。


“喂,我是腿不能动,又不是手,不用把我当残废的。”


“吃就吃,话那么多小心噎死!”


吃饱喝足之后,薛家强把东西收拾好,见韦世乐百无聊赖的模样,便问道,“你要不要上床休息?”


“吃完就睡,你当我猪吗?”韦世乐瞪了他一眼,“你来的正好,我想冲凉,你帮我吧。”


“冲你个头啊!”薛家强一巴掌拍过去,“你的伤口能下水吗?”


“大哥!我已经一星期没洗澡了,我受不了啊!”


“不行!我帮你擦身就行,下水?没得谈!”


韦世乐不说话盯着他,薛家强毫不退让,两人僵持了许久,最终韦世乐败下阵来。


“好吧,擦身就擦身。”


薛家强去打了热水,出来的时候韦世乐已经把衣服脱了,他的腰部还贴着纱布。薛家强小心地避开那块地方,帮他擦拭身体。


“你平时有没有人来照看你的?”


“Sandy有时会来帮我收拾屋子,我也会叫钟点工,还有Gordon他们也会经常过来探我。”


“你这个样子,如果有什么事,记得一定要叫你那些同事过来帮忙知不知道?别自己逞强,伤了腰椎真的不是小事。”


“知道了,你都说八百遍了。”


“有时我真希望我做的是一份普通的工作,这样至少我能请假来照顾你。”说着说着,薛家强的声音低了下去。


“阿强,”韦世乐轻声唤他,“这单case完结之后,你就不要再做卧底了。”


“Happy,其实我有时候很害怕,怕我在这个圈子待久了,会越踩越深,忘记了回头的路。”


“没关系,我拉着你。”韦世乐伸手握住薛家强的手,沾着热水使手掌十分温热。


“嗯,你一定要拉着我。”薛家强反握住韦世乐的手。


帮韦世乐擦完身之后,薛家强把人抱回他房间,又打开衣柜帮他拿衣服。


“那件黑色T,裤子……随便拿一条好了,反正都差不多。”


穿衣服没有问题,但是穿裤子对于下肢不便的韦世乐来说就显得有些困难。薛家强在一旁看得都不耐烦了,直接上手帮他。


“蠢死了你!”


“对伤患这种态度,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了?”


“那我帮你你是不是应该先跟我说谢谢?”


“阿强,”韦世乐却不接他的话,“过来,你头发有点乱了,我帮你弄好。”


薛家强有些莫名其妙,然后自己扒拉了一下头发。


“过来啦!你自己越弄越乱。”韦世乐催促道。


薛家强只好俯身靠过去。


然而就当薛家强靠近他面前的时候,韦世乐却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薛家强有一瞬的愣神,但又很快恢复过来,一把将韦世乐推开,不想用力过猛,韦世乐被他直接推得躺倒在床上。


“你玩什么啊?”


“薛家强,我喜欢你。”


NoleFung

记得忘记(薛家强X郑月生,韦世乐X薛家强)

第十章


翌日,韦世乐和薛家强几乎同时醒来。清醒过来的薛家强意识到自己被韦世乐抱在怀里,不免有些尴尬。


尽管前个夜晚他几乎被折腾得精神错乱,但他却也记得是韦世乐一直守着他,把他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这么一想,那股尴尬的劲倒也消散了不少。


察觉到薛家强略显僵硬的状态,韦世乐不着痕迹地放开他,坐起身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薛家强也跟着他一起坐了起来,“我没事了,不用担心。昨晚……谢谢你。”


“不必言谢!我们是好兄弟,我又是你的上司,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出事?”


薛家强拍了拍韦世乐的肩膀,无言的谢意凝聚在眼眸。


“我想你最好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或者...

第十章


翌日,韦世乐和薛家强几乎同时醒来。清醒过来的薛家强意识到自己被韦世乐抱在怀里,不免有些尴尬。


尽管前个夜晚他几乎被折腾得精神错乱,但他却也记得是韦世乐一直守着他,把他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这么一想,那股尴尬的劲倒也消散了不少。


察觉到薛家强略显僵硬的状态,韦世乐不着痕迹地放开他,坐起身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薛家强也跟着他一起坐了起来,“我没事了,不用担心。昨晚……谢谢你。”


“不必言谢!我们是好兄弟,我又是你的上司,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出事?”


薛家强拍了拍韦世乐的肩膀,无言的谢意凝聚在眼眸。


“我想你最好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或者我帮你安排?”韦世乐还是担忧毒品对他的伤害。


“不必了,我真的没事了。”薛家强摇摇头。


“那……有事一定要说。”韦世乐顿了顿,“昨天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谈到案子,薛家强也严肃起来,“我昨天同丁小嘉一起去验货,那五个哥伦比亚人都在,他们有重型武器,火力充足,看来是有备而来。”


韦世乐想了想,道:“我昨天刚从O记那边了解到,前两天本港有社团将一批武器卖给了几个外国人,我猜应该就是他们。”


薛家强点点头,“他们为了试我们的底,要我将他们给的毒品都吸完。如果当时我不照做,恐怕我现在都身首异处了。”


“这班疯子!”韦世乐愤道。


“他们已经答应了这笔生意会同洪英做,到时我会制造机会让覃欢喜亲自出席交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还是那句话,你的安全是我首要考虑的。万事小心,切记!”


“我会的。放心!”


待薛家强回去的时候,郑月生早已急得团团转。


他当初本想和薛家强一起去验货,但是他也知道他现在和薛家强平起平坐,没有覃欢喜的指令就不能和薛家强一起行事,于是只好忍了下来。


谁知当天丁小嘉都回去了,薛家强也还不见人影。丁小嘉说薛家强被那班哥伦比亚人逼迫吸食了过量毒品,要等药效过了才回来。明面上不能和丁小嘉撕破脸皮,郑月生只得在心里暗骂她无情无义,竟然就这样抛下薛家强一个人回来。


打电话也没人接,丁小嘉又说不出薛家强躲去了哪里,郑月生找了整整一个晚上,就怕薛家强会遇上出尔反尔的哥伦比亚人,被他们下毒手。


郑月生再着急也能顾全大局按耐得住,木虱到底年少冲动,就想这么多了。


他跟在薛家强身边已经多年,薛家强待他极好,他也一直把薛家强当亲大哥看。所以听闻丁小嘉抛下了刚刚吸食过量毒品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的薛家强一个人回来后,冲动的他就直接找到丁小嘉的沐足店去理论。


“钉姐!我敬你一句钉姐!你怎么可以抛下我爆Seed哥一个人回来?爆Seed哥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能负责吗?”


丁小嘉本也是挺为薛家强担忧,但好歹她可是坐馆的干女儿,被一个小喽啰这样指着鼻子骂,任谁都无法不在意吧。


“你要搞清楚,是爆Seed说他一个人没事要我先回来的,我也不是对他不管不顾!你着急你不去找人,却跑来这里指责我?”


“呵,我说你就是故意的,在爆Seed哥有难的时候一走了之,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你更高兴,因为你就少了一个争坐馆的对手!”


“木虱,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说话!”对木虱的口不择言,丁小嘉相当愤怒。


“我有乱说吗?你心虚了吧?……”


“你再乱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就不客气!你以为我怕你吗?”还仿如挑衅般,木虱随手就砸丁小嘉店里的东西。


丁小嘉自然不可能让他如此放肆,当即就叫了人来制服他。木虱挨了拳脚,却还不肯老实,嘴上骂骂咧咧的,倒是非占些便宜不可。而他反抗,那些人就打得更加厉害。


这件事终究还是惊动了覃欢喜,身为坐馆,他当然不可能放任一个小角色这样对待自己的干女儿,于是当即就要处理掉木虱。


郑月生在听说了木虱去找丁小嘉的时候就怕他惹出什么事端,匆匆赶了过去,也幸亏他这一去,才挽回了木虱一条小命。


“欢喜哥,钉姐,你们先消消气,听我说。”郑月生劝道,“爆Seed哥现在还没回来,木虱始终是爆Seed哥的人,就这样杀了他似乎不太好。”


“喂,你说话注意一点!”猜Fing道,“欢喜哥才是坐馆,杀不杀这小子,还要等爆Seed点头不成?”


“我不是这意思,欢喜哥。如果我们在爆Seed哥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他的头马,我怕他会对社团有微词。大家都是为社团做事,我也只是希望社团上上下下和和气气而已。”


覃欢喜看了郑月生一眼,继而转向丁小嘉,“阿钉,你话事。”


丁小嘉看着木虱青肿的脸,“算了,我也不想做这个坏人。”


“还不快多谢欢喜哥同钉姐!”郑月生狠狠拍了一下木虱的头。


“多谢欢喜哥,多谢钉姐。”木虱不情不愿道。


散场之后,郑月生揪着木虱的衣领怒道,“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空去惹麻烦,怎么不去找爆Seed哥?”


“喂!你现在是怎样?”木虱扯开郑月生的手,“你又不是我大佬,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刚才救了我,我多谢你,但是麻烦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尊重?是谁不尊重啊?你尊重你就不会搞这么多事了!”


“够了喔,你不要以为你现在同爆Seed哥平起平坐我就会怕了你!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爬上了爆Seed哥的床,才有你今时今日的地位!”


“收声啊!你这么说也是在侮辱爆Seed哥!”


“侮辱?是谁在侮辱?我由行古惑开始就已经跟着爆Seed哥,我当他是我亲大哥!你呢?爬上他的床,和他平起平坐,下一步是不是要和他争坐馆啊?”


见木虱越说越离谱,郑月生也不想再和他作无谓的争辩,“你不要再乱说话,我也不想同你废话,我现在去继续找爆Seed哥,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待到隔天中午,郑月生才收到消息说薛家强已经回到洪英。他匆匆忙忙赶过去时,薛家强正好见完了覃欢喜出来。


郑月生远远看见他,本来仓促的脚步却突然迈不动似的。直到薛家强冲他扬起笑容,他才终于奔向他,不顾一切将他紧紧抱住。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郑月生呢喃道。


“是,我回来了。”薛家强也抱着他,他能感觉郑月生微微的颤抖。


“你失踪了整整一夜,我真的怕你会出什么事。”


“傻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嗯。”郑月生点点头,鼻头有些发酸,“回来就好。”


“我们回家吧。”


NoleF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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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去验货那天,覃欢喜指了丁小嘉和薛家强一起去,薛家强知道是覃欢喜不够信任他,要丁小嘉这个干女儿来盯着自己,到底还是够无情,干女儿都舍得派去跟哥伦比亚那班疯子接触。


哥伦比亚人是偷渡入境,所以即便只是验货,他们也做了相当慎密的安排。薛家强跟着他们的指令兜兜转转很久之后,才到达他们所在的出租屋。


“等会见机行事,有什么事立刻跑,知不知道?”进屋前,薛家强小声叮嘱丁小嘉。


虽然丁小嘉跟覃欢喜是一伙的,但好歹两人也一起共过事,还是有点感情在,将他们的团伙一网打尽是一回事,薛家强并不希望她受到其他伤害。


“知道啦,我钉姐这么醒目!”丁小嘉白他一眼。


在门口根据他...

第九章


去验货那天,覃欢喜指了丁小嘉和薛家强一起去,薛家强知道是覃欢喜不够信任他,要丁小嘉这个干女儿来盯着自己,到底还是够无情,干女儿都舍得派去跟哥伦比亚那班疯子接触。


哥伦比亚人是偷渡入境,所以即便只是验货,他们也做了相当慎密的安排。薛家强跟着他们的指令兜兜转转很久之后,才到达他们所在的出租屋。


“等会见机行事,有什么事立刻跑,知不知道?”进屋前,薛家强小声叮嘱丁小嘉。


虽然丁小嘉跟覃欢喜是一伙的,但好歹两人也一起共过事,还是有点感情在,将他们的团伙一网打尽是一回事,薛家强并不希望她受到其他伤害。


“知道啦,我钉姐这么醒目!”丁小嘉白他一眼。


在门口根据他们事先约定的暗号敲了门,大概半分钟后才有人来开门让他们进去。


薛家强环视了一下整间屋子,深色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屋子只开了一盏灯。五个哥伦比亚人或站或坐集中在客厅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两人。


“请坐。”那个坐在中间沙发的人操着一口蹩脚的广东话开口,看着似乎是这些人里的头头。


“货呢?”薛家强开口问道。


旁边的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打开后倒了一部分在茶几上。


“试试。”那个为首的人又开口。


薛家强用手沾了一点放到嘴里舔了舔,继而点点头,“不错,纯度挺高。”


“我不是说这样试。”


那个掏出白粉的人又将一张纸卷成吸管状,递到薛家强面前。


“要这样试。”


薛家强没有接过,盯着他不说话。


“我们来买货的,不用玩到这么尽吧?”丁小嘉开口道。


“既然两位来买我的货,当然要让我看到你们的诚意。”


薛家强知道对方是在试他们是真买家还是卧底,沉默了半响,伸手接过对方的卷纸。


“喂!”丁小嘉按住他的手,“你是不是痴线啊!会死人的!大不了我们不买咯,干爹不会怪我们的。”


言罢,其他几个站着的哥伦比亚人都伸手掏出了枪。


薛家强和丁小嘉亦是注意到对方的动静,深知如果不把这鬼东西吸下去他们是不会放人了。


薛家强拍了拍丁小嘉的手,“没事,为社团做事怎样都可以。”


说完他将桌上的粉末一口气吸了一半。


“喂,你没事吧?”丁小嘉担忧地看着他。


薛家强摆摆手表示没事,背靠在沙发上,觉得头脑有些昏沉。


“这里还有,不要浪费。”那人又开口。


丁小嘉随即怒道,“够了喔,是不是玩嘢啊?”


很快却有黑洞洞地枪口指着她的太阳穴,她一时只好闭上嘴。


“你不买也可以,我也不是缺买家的。只不过你进了这道门,想出去可没那么容易。”


薛家强在心里盘算了现下的处境,按住丁小嘉要她别乱来,随即继续把桌上剩余的另一半粉末一口气吸了进去。


眼前的一切都一瞬间模糊起来,薛家强努力地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见状,对方啪啪啪鼓起掌来,“好,有魄力。这笔生意我会同你们洪英做。”


那人站起身,主动伸了手出来。


“合作愉快。”


薛家强也随之起身,双腿有些软,他定了定神强迫自己站稳。


“合作愉快。”


薛家强一直强绷着精神,一直到他们安全地离开出租屋,离开那帮人的视线。


“你没事吧?刚刚一下子吸了那么多。”


“没事,”薛家强摆了摆手,“你先回去跟欢喜哥汇报今天的情况,我等一下再回去。”


“你真的没事?”丁小嘉担忧地看着他。“我觉得你脸色不太好。”


“吸了那么多脸色能好才奇怪吧!”薛家强强颜欢笑,“我真没事,先让我在这里缓一缓就行。你快回去吧,别让欢喜哥等久了。”


“那我先走了,有事call我。”


“行,走吧。”


待确定丁小嘉真的走远了,薛家强再也撑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


而一直躲在暗处观察他们情况的韦世乐也立刻冲了出来。


“阿强!”


鼻子里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来,薛家强伸手抹了一把,鲜红得刺眼。


“你流鼻血了!撑住啊!”韦世乐连拖带抱把人带到旁边的一间空屋子。


一进了屋,薛家强立即挣脱了韦世乐,跌跌撞撞地跑进浴室里,将花洒的水开到最大,对着自己猛冲。


韦世乐跟在他后面进了浴室,伸手扶住已经摇摇欲坠的薛家强。


他不知道薛家强进了出租屋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他的情况看来,韦世乐知道他一定是一次性吸食了过量的毒品。


“给我水!”薛家强整把声音都是颤抖的。


韦世乐接到他的要求,连忙跑出去为他找水,而刚一放开他,薛家强再也站不稳,整个人跌落到地上。但他也顾不上了。


“水来了。”


韦世乐找来了几支矿泉水,薛家强一把夺过去,颤抖着双手打开瓶盖,倒进自己嘴里。


喝毕水,薛家强跪坐在地上开始干呕。他觉得他整个五脏六腑都扭曲着,胃里又好像被人拿着棍子在搅一样,叫他难受得想呕出来。


对了,衣服,衣服……


他止不住自己的颤抖,声音也断断续续。他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紧拽着韦世乐的手递给他。


韦世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注射器和一瓶褐色液体。他知道这应该是紧急解毒药品。


薛家强已经开始抽搐,不容任何犹豫,韦世乐将液体抽进注射器后,立即注射到薛家强身体里。


薛家强全身都在不停地抽搐着,韦世乐怕他会陷入休克,一直不断地拍着他的脸唤他。


“阿强!睁开眼,撑住!看着我,我是阿乐!阿强,撑住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家强抽搐的身体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呼吸也逐渐平缓。韦世乐松了一口气,把人抱去了房间里。


脱下薛家强身上的湿衣服,把人包在厚厚的被子里。薛家强还在无意识地颤抖着说冷,韦世乐立即除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钻进被窝里紧紧抱住薛家强,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韦世乐是第一次见到薛家强这样脆弱的样子。他知道卧底之途不好走,但是他没想过薛家强会这么胆大这么拼命,竟然一下子吸食了如此大量的毒品。


终于,薛家强整个人都平静下来,随即昏睡过去。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代薛家强承受这痛楚。韦世乐抚摸着薛家强苍白的脸庞,眼角有些湿润。


还好他不放心他暗中跟着他,还好他在他身边。


“没事了,阿强,有我在。”


NoleF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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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农历新年就快到了,整个香港都沉浸在年末的忙碌与喜庆中。然而香港黑道却不太安宁,因为最近又出了件大事。


进兴的Laughing被坐馆江世孝杀了——因为Laughing是警方卧底。


事情甫一出,各个社团无不震惊,继而人心惶惶。因为警方既然能够安插一个Laughing在进兴九年之久,谁又知道其他社团是否也都有这样已经做到这般地位之高的Laughing?更何况前段时间还闹出过千名卧底这么大的事。


Laughing被杀的消息大家都不知是从哪传出来的,但是消息传出之后确实就不见了Laughing人影,可见这绝不是捕风捉影。只是也没有人知道Laughing是怎么死的,甚至连警...

第八章


农历新年就快到了,整个香港都沉浸在年末的忙碌与喜庆中。然而香港黑道却不太安宁,因为最近又出了件大事。


进兴的Laughing被坐馆江世孝杀了——因为Laughing是警方卧底。


事情甫一出,各个社团无不震惊,继而人心惶惶。因为警方既然能够安插一个Laughing在进兴九年之久,谁又知道其他社团是否也都有这样已经做到这般地位之高的Laughing?更何况前段时间还闹出过千名卧底这么大的事。


Laughing被杀的消息大家都不知是从哪传出来的,但是消息传出之后确实就不见了Laughing人影,可见这绝不是捕风捉影。只是也没有人知道Laughing是怎么死的,甚至连警方都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Laughing的死就像是进兴对警方的一个挑战,只是警方找不到实质证据,也无可奈何。


不仅如此,Laughing在警局的卧底档案也被人销毁了,外面的人都知道他是警察是卧底,然而他死后却连浩园也进不了。


听闻又一个潜伏多年的同僚遇难,薛家强也有些唏嘘。接受了这个任务,他自然做好了随时丧命的准备,只是想到Laughing在黑道混了九年之久,最终功亏一篑,不由为他惋惜。因为只有身在其中,才能真正体会当一个卧底,每天过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是有多辛苦。


Laughing死后,紧接着是他原来的手下钟立文上了位,一跃成了江世孝身边的大红人。郑月生告诉薛家强这件事的时候,薛家强着实惊讶了一把。


“钟立文原先可是警察,江世孝难道就不怕他是另一个Laughing?”


“我收到风,Laughing是江世孝看着钟立文亲自动的手。”


薛家强默然,假如这是真的,动手杀同僚,不管有多少的无可奈何,钟立文已经走上了不归路。


见薛家强沉默,郑月生又接着说道,“之前还怀疑钟立文可能是卧底,但是既然他都能走到这一步,现在看来还真不是了。”


“好了,别管别人的事了。你最近怎么样?接管阿火的地盘还顺利吗?”


“也还ok啦,”郑月生点点头,“刚刚过去,我也预了会有些以前跟他的人不服我,反正我郑月生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以后就知道厉害了。”


薛家强摇头叹道,“你啊,别总想着用暴力解决,这样只会得罪更多人,关键时刻动动脑子,以德服人也是很重要的,听到没?”


“知道了知道了,就像爆Seed哥你嘛,两面三刀,长袖善舞。”郑月生敷衍道。


“长袖善舞可以,两面三刀就免了,有你这么说自己男朋友的吗?”薛家强瞪他一眼。


“说起来,我自从接管了阿火的生意之后就忙得不可开交,我们能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大大缩短了,我可是想你想得紧,你呢?”郑月生凑过去揽着薛家强的腰。


“少来。”薛家强翻了翻白眼,“没有我管着你,你舒心才是吧。”


“那倒是。”郑月生得意地点点头,“做人大佬的感觉挺好的。”


薛家强哼了哼,“做得人家大佬,万事就要多想想。做这行不是可以随自己心意来,想干什么干什么,警察盯着你,竞争对手分分钟想你死,所以要随时带着脑子,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你可真啰嗦。”


“既然嫌我啰嗦,那不如找点不啰嗦的事情做。”薛家强凑过去,吻住了郑月生的唇。


“白日宣淫好像不太好啊。”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化了?还知道白日宣淫?”


“当年我念书也还是不错的。”


“嗯,你话太多了……”说着薛家强又加深了这个吻。


郑月生也毫不退缩,揽着薛家强的脖颈与他唇舌交缠。


未隔几日,薛家强便收到了韦世乐要求见面的信息。


为了安全,他们两人每次见面并没有固定的地点,有时甚至还会乔装打扮成各色工人,而这次是在一处村屋。


“都快过新年了,你还不放假吗?”进了屋,薛家强把途中顺便买的饭盒扔在桌上。


“最近事那么多,哪里有空。”韦世乐把饭盒一一拆开。“不错诶,都是我喜欢吃的。算你有良心!”


“是啊是啊,吃死你!”薛家强大咧咧在韦世乐面前坐下,“这么急call我来做什么?”


“你不是很聪明吗?这都想不到?”


“看来就是Laughing那件事咯?”薛家强哼了哼,“关我鬼事咩!”


“那你还知不知道些什么料?”


“情报组喔,我知道的应该Happy Sir也知道吧,”薛家强看他一眼,“我听说是江世孝让钟立文动的手,是不是?”


韦世乐点点头,眉目间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我收到的风确实是这么说的,但是现在找不到Laughing的尸体,真相无从查起。钟立文也是警方摆在进兴的卧底,你应该猜得到吧?”


薛家强点了点头。


“现在钟立文的联络员也在call他回去,具体的我还要再去打听一下。”


“嗯。”


“洪英就剩下你一个伙计,你现在身居高位,一定要万事小心。”


“放心啦,我不是Laughing,我也不会成为第二个Laughing。”


“无论如何,你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我们已经损失了太多同僚,我不希望我最好的朋友也没了。”


薛家强知道好友的担忧,拍了拍韦世乐的肩膀让他放心。


“对了,覃欢喜和哥伦比亚毒贩的那条线已经搭得差不多,过几天我可能就要去验货,到正式交易的时候,我会尽量让覃欢喜亲自出席,到时候希望你们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行,我会尽快安排人手跟紧这单case,你去验货的时候记得提前跟我说,我好暗中保护你,要知道哥伦比亚那帮毒贩绝对不是善茬,万事还是做足准备才好。”


“嗯,记住了。”


事情一谈完,两人不再做逗留,一前一后迅速离开了村屋。


NoleFung

记得忘记(薛家强X郑月生,韦世乐X薛家强)

第七章


薛家强出院那天,来接他的是郑月生和木虱。木虱本来弄了一堆什么仪式说是要迎薛家强出院祛除霉运的,被嫌麻烦的郑月生全盘否决了,所以木虱还有点不高兴。


两人争辩了几句,但是郑月生伶牙俐齿,木虱说不过他,就气呼呼地闭了嘴,之后两人就互不搭理。


到医院见到薛家强之后,薛家强也意识到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古怪,便开口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了?”


“没事。”这倒是回答得异口同声。


收拾的东西放在一个小行李包里,木虱很积极地接过去要拎,郑月生却懒得做这种事,也就不和他争。


“我们先去吃个饭,我已经book了台,之后再去见欢喜哥。”


“不行,爆seed哥才从医院出来,一...

第七章


薛家强出院那天,来接他的是郑月生和木虱。木虱本来弄了一堆什么仪式说是要迎薛家强出院祛除霉运的,被嫌麻烦的郑月生全盘否决了,所以木虱还有点不高兴。


两人争辩了几句,但是郑月生伶牙俐齿,木虱说不过他,就气呼呼地闭了嘴,之后两人就互不搭理。


到医院见到薛家强之后,薛家强也意识到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古怪,便开口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了?”


“没事。”这倒是回答得异口同声。


收拾的东西放在一个小行李包里,木虱很积极地接过去要拎,郑月生却懒得做这种事,也就不和他争。


“我们先去吃个饭,我已经book了台,之后再去见欢喜哥。”


“不行,爆seed哥才从医院出来,一定要去打下小人去去霉运!”


“痴线咩!出来混还像老人家一样迷信。”郑月生不屑。


“这不是迷信!”木虱怒声反驳道,“求个心安罢了。”


薛家强倒是明白了这两个人在为什么而闹不愉快,有点无语,厉声呵斥道,“就为这点小事?一个个二三十岁的人了还吵什么吵!是要让人笑话我爆seed不懂得调教你们这些小的是吧?”


两人悻悻闭了嘴。


最终他们拍板决定去拜一下关二爷,也算是尽了点心意。


事情忙完之后,薛家强带了他们两人去吃饭,算是感谢他们的照顾。


酒桌上薛家强各敬了他们一杯,两人也都乖乖喝了,但要三个人一起干杯时就都一脸的不情不愿。薛家强饶是忍让了几次,也终究不耐了。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是兄弟,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吗?”


“谁跟他是兄弟。”郑月生低声嘟嚷道。


“郑月生!”虽然小声,但薛家强还是听到了,带着怒意喊了郑月生的全名,而郑月生见薛家强真生气了,也有点不安,但要他先低头的话,他才不愿意。


薛家强看了看郑月生,又再看了看木虱,气急道,“你们就非要逼我动手是吧?行,你们两个都给我把手伸出来。”


听了薛家强这要求,两人都有些疑惑地转头看着薛家强。


“看什么看?!”薛家强从桌上抽了一支新筷子出来,“每个人各打三下手心。”


“你痴线啊!”郑月生惊得跳起来,“我们又不是小孩子。”


“跟小孩子一样吵架,当然要用小孩子的方法惩罚。”薛家强看了看他们,“快点,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次。”


郑月生又惊又羞,犹疑着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木虱先把手伸到薛家强面前。


薛家强也不留情,狠狠三下抽在木虱手板上,木虱蹙了蹙眉,但到底只是条筷子,疼也只是一阵而已。


“你呢?”打完木虱,薛家强又盯着郑月生看。


郑月生无法,只好不情不愿把自己的左手伸了过去。


“右手。”


薛家强摆明了就是故意为难他,郑月生气呼呼换了右手过去。


薛家强打的郑月生三下比打木虱更用力,郑月生疼得紧,却咬着牙不肯吭声。


之后薛家强给两人的酒杯里分别倒了酒,“你们两个干个杯,互相跟对方说声对不起,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下次要还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争吵,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两个端了自己面前的杯子跟对方碰了碰,又相互道过歉,薛家强才让这事过了。


散场后木虱一个人先回去了,留下郑月生陪薛家强一起去跟覃欢喜报到。


两人走在街上,薛家强拉着郑月生的手,郑月生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有点别扭。


“手还疼不疼?”


郑月生闷闷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薛家强停下来,转身跟郑月生面对面站着,“觉得我偏心?”


郑月生点了点头,又低声道,“你打我比他重。”


薛家强轻声笑了笑,“你啊你,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子心性。”


“又说我是小孩子。”郑月生不满,“这次打手心,那下次是不是就得打屁股了?”


“这是个好主意。”薛家强笑道。


“喂!”郑月生瞪他。


薛家强轻笑着拉他继续往前走,“傻仔。”


“喂,这是大街上,拖手会被别人看到啦。”


薛家强又握得紧了一些,“那又怎样?我们不是在拍拖?”


“拍拖?”郑月生兴奋地凑上去,“你说的是拍拖?”


“傻仔,”薛家强好笑地捏了捏郑月生的脸,“虽然我没说过我爱你,但你也不用真的妄自菲薄吧。”


“那你到底爱不爱我?”


“嗯。”薛家强点了点头,笑得温柔,“我爱你。”


“真是想不到,你进了一次医院就会说我爱你了,啧啧,要是这样再来一次也不错。”


“有没有良心啊你,诅咒我进医院!”薛家强不满地踢了他一下。


“讲笑而已。”郑月生嬉笑道。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到了覃欢喜的寿司店。寿司店向来生意冷清,不过覃欢喜本就只是为了图个清静,自然也不在意这生意好坏。


寿司店里只有覃欢喜和猜fing二人,覃欢喜在做寿司,而猜fing则在一旁的桌上饮酒,偶尔两人会搭几句话。


“欢喜哥。”


“欢喜哥。”


进了店门,薛家强和郑月生两人异口同声道。


“你们来了。”覃欢喜抬头看了看他们,“怎么样爆seed,身子还好吗?”


“欢喜哥放心,我已经没事了,现在就是上战场都没问题。”


“你就吹吧你。”郑月生瞪了他一眼。


覃欢喜也跟着笑了笑,“没事就好。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郑月生把你底下的事情打理得不错,看着也是个可造之材,这样吧,阿火原来那盘生意就交给郑月生来做吧,爆seed,你看这个安排怎样?”


薛家强心下一动,面上却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只道,“欢喜哥的安排自然是非常好的,欢喜哥能给阿生机会我也很高兴。”


“多谢欢喜哥,我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做事,绝不让欢喜哥失望。”郑月生道。


覃欢喜点了点头,“没事的话你们可以走了。”


“那我们先走了,欢喜哥。”


离开了寿司店,薛家强一路未开口,郑月生摸不准他的想法,忍了许久终究忍不住,开口询问,“你不喜欢我上位?”


薛家强才意识到自己这态度怕是让郑月生有所误解,连忙否认,“当然不是。你能有机会上位我比谁都高兴。”


“那你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郑月生撇撇嘴,“你放心啦,我是你的人,绝对不会跟你作对的。”


薛家强好笑地看着他,拉过他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我什么时候说过是在怕你跟我作对了?”


郑月生心里一甜,却还是嘴硬,“什么时候说,你脸上的表情就在说啊!”


“傻仔,我是在想欢喜哥让你上位,应该是为了牵制我,好让阿钉有机会出头。”


覃欢喜麾下的几员大将,除去猜fing一直跟随在他身边护他安全,连浩勤负责洗钱之外,在帮他打理社团事物的是薛家强,丁小嘉和阿火三人。阿火虽然是跟随覃欢喜时间最久的,但上次叛变后已被覃欢喜以帮规处死,如今只剩下薛家强和丁小嘉。薛家强知道覃欢喜近来有退居二线好好陪儿子的想法,但是又不愿轻易放弃这到手的权力地位,于是扶植一个忠于自己的新坐馆便成了当务之急。薛家强虽然能力不错,但到底抵不过丁小嘉这个干女儿来得亲。现在提拔郑月生,无非就是想让郑月生和薛家强形成竞争关系,从而达到两股势力相互制约的目的,好让丁小嘉有出头的机会。


薛家强和郑月生细说了这前因后果,郑月生也频频点头,他也不笨,自然知道这其中利害。不过覃欢喜到底还是失算,他哪里想得到郑月生不仅是薛家强的下属,还是情人。


“爆seed,我本来就是你带出来的,何况我们现在又在拍拖,于公于私我都不会踩到你头上去。也许欢喜哥让我上位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一个好机会。如果你想坐坐馆这个位子,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支持你。”


“说你是傻仔还真是傻仔。”薛家强捏着郑月生的下巴晃了晃,“都不知道为自己打算的吗?”


“已经打算了呀!”郑月生理所当然地点头,“你好就是我好!”


薛家强侧身吻了吻郑月生的唇。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是卧底,你还会这么为我考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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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忘记(薛家强X郑月生,韦世乐X薛家强)

第六章


薛家强住院的日子里,有不少人过来探他。除了经常跟随他的马仔,覃欢喜也来过。覃欢喜知道他是跟苏星柏拼酒拼进医院的,而洪英和义丰现在的战争已经停歇,覃欢喜还为此赞扬了他一把,要他好好休息。


连浩勤也来过。最近覃欢喜让他弄了个投资公司,用来洗钱。覃欢喜这只老狐狸,还要求薛家强和连浩勤两边不能在公事上有任何来往,也就是说连浩勤不能管钱从哪里来,而薛家强也不能过问钱到哪里去。


这些天都是郑月生留在医院照看他,但薛家强告假,手头上的事就得郑月生去做,所以郑月生也不能时时陪着。他不在医院的时候,就叫几个人过来轮流照看薛家强。


连韦世乐,也曾经半夜三更潜进医院看他。当然,他发生...

第六章


薛家强住院的日子里,有不少人过来探他。除了经常跟随他的马仔,覃欢喜也来过。覃欢喜知道他是跟苏星柏拼酒拼进医院的,而洪英和义丰现在的战争已经停歇,覃欢喜还为此赞扬了他一把,要他好好休息。


连浩勤也来过。最近覃欢喜让他弄了个投资公司,用来洗钱。覃欢喜这只老狐狸,还要求薛家强和连浩勤两边不能在公事上有任何来往,也就是说连浩勤不能管钱从哪里来,而薛家强也不能过问钱到哪里去。


这些天都是郑月生留在医院照看他,但薛家强告假,手头上的事就得郑月生去做,所以郑月生也不能时时陪着。他不在医院的时候,就叫几个人过来轮流照看薛家强。


连韦世乐,也曾经半夜三更潜进医院看他。当然,他发生的事全都有报告给韦世乐,而韦世乐也在四天后的夜里偷偷跑来医院。


韦世乐过来的那天夜晚正好郑月生有事不在,而被郑月生指派过来守夜的小弟也让薛家强打发回去了。正好韦世乐就扮成值班男护士偷偷潜入薛家强病房。


韦世乐到的时候薛家强已睡下,但是长期的习惯令他觉察到一丝动静就立刻清醒过来。


“是你?”薛家强看到韦世乐,放松了警惕,坐了起来。“男姑娘,你来得正好,帮我倒杯水吧!”


伸手拍了一下薛家强的头当做他调笑的报复,韦世乐还是给他倒了水,之后才在他床边拉了椅子坐下。“这么警觉?我已经动作很轻了。”


“做卧底不警觉的话不知道该死多少回了,Happy Sir!”


“有没有事?”


薛家强摇了摇头,“无大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没事就好,多保重。”


“别的不用说,加人工就行!”薛家强笑道。


“哇几时变得这么贪钱了?”


“那我好歹也是因工受伤吧阿Sir。”


“话说回来,case是要破,但命更重要……”


薛家强不耐地打断韦世乐的念念叨叨,“那你又哪次不是拿命搏啊?”


其实他们两个确实很相似,一身正气,工作上也是相当拼命,对得起警察这个职业。但也同样,两人虽都是警察,行事作风却都不拘泥,会让人觉得踩界,却又都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我收到风,义丰可能有一批货要来香港,之前郑月生无意中和义丰的坦克之间的过节虽然闹大了些,但也没到太严重的地步,可能苏星柏是怕累及他的新货,才主动出面解决这件事。”


韦世乐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会报上去,义丰那边肯定也有卧底,让上头安排就行,你别蹚这趟浑水,专心做好自己的事。”


“放心,我有分寸。”


两人谈完了公事,又聊了聊其他话题。


卧底是一份寂寞的工作,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不能相信任何人,做任何事都要小心翼翼,连睡觉都不能放心安眠,而在社团里的地位越高,每一天就过得愈发如履薄冰。心理压力大是一个方面,另一边还要抵得住各种各样的诱惑,更毋论有许多卧底做到最后,都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而在这个世上,真正懂他的人,或者说,相比其他人更能懂他的人,只有韦世乐。


薛家强将韦世乐视作唯一可信任的人,而韦世乐担负着如此期望,自然也是真心待他。所以他们之间,自然比一般朋友要更加亲密。


韦世乐是知道薛家强和郑月生在一起的,薛家强和他即便不是无话不说,但大多事还是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他。而在韦世乐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心里还有那么点不是滋味。


且不提他们从小相识一起磕磕碰碰长大的,薛家强做了卧底之后一直就只有他韦世乐一个人是能说真话的人,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总该是有那么一点特殊的。而韦世乐确实万万想不到,薛家强竟然会和社团的人玩出感情,而这个人还是男的。


韦世乐对性取向这问题没什么看法,而因为他自己也和陈家碧有过感情纠葛所以也不能对郑月生产生看法,所以总的来说就是,他无法对薛家强和郑月生纠缠在一起这件事发表任何看法。


但薛家强的情况总归和他不一样。他和陈家碧一开始就是警察与线人的关系,大家没有谁瞒着谁,但最终这样的身份差距还是让他们分手了,始终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又如何能走得遥远?


薛家强和郑月生的情况不同。薛家强是卧底,他和郑月生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欺骗之上的,韦世乐知道郑月生对薛家强很忠心,可是他不知道郑月生有多爱薛家强。当未来某一天这个谎言穿帮,到时候有多大的爱就会有多大的恨。薛家强总有一天要回归警队,他们注定不可能走得长远。


韦世乐虽然不能对他们这段感情表达什么想法,但他还是提醒过薛家强不要陷得太深,以免到时候无法抽身。


薛家强知道韦世乐的担忧,也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可是他也确实很喜欢郑月生,感情的事总是无法控制。而郑月生有多爱他,韦世乐不知道,薛家强却很清楚。如若这份爱最终抵不过欺骗带来的恨,那么他也无话可说。


或许韦世乐该庆幸的只有,即便薛家强喜欢郑月生,郑月生依然不能成为他真心信任的人。即便他们相爱,薛家强也从未在郑月生面前放下过心防。


“阿强,我知道坦克是郑月生派人杀的,但是这件事同僚查不出什么来,我也不会追究。我只是想告诉你,他并非善类,他是天生的古惑仔。若有一天他知道了你是警察,我只怕他到时会恨极了你。”


“我有心理准备,所有事情我都会扛。”


两人聊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韦世乐又如来时悄悄地离开了医院,不留任何痕迹。


薛家强躺在床上却是如何也睡不着了,想想未来,还真是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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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郑月生回来没几天,他手下的场子就出了事。


事情的起因其实只是很小的矛盾。当时有两个客人在场子里发生争执,场管出面调停,其中有一个客人却不服,还自称是义丰的人,场管这么做是不给他们义丰面子,更是放言要找人来砸了他们的场子。而当时他喝得有点多,说话都结结巴巴,自然不被放在心上,所以场管当即就让人把他赶出去。却没想到隔天他就带了一群人来砸场,自此一个小小的个人矛盾就演变成两个社团的厮杀。


事情闹大后郑月生带人找上了那个人的老大,却偏偏对方那老大坦克和自己以前有过节,这下子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坦克摆明了撑自己手下,于是事情便向不可预计的方向发展。


事情谈不拢,两方之间的气...

第五章


郑月生回来没几天,他手下的场子就出了事。


事情的起因其实只是很小的矛盾。当时有两个客人在场子里发生争执,场管出面调停,其中有一个客人却不服,还自称是义丰的人,场管这么做是不给他们义丰面子,更是放言要找人来砸了他们的场子。而当时他喝得有点多,说话都结结巴巴,自然不被放在心上,所以场管当即就让人把他赶出去。却没想到隔天他就带了一群人来砸场,自此一个小小的个人矛盾就演变成两个社团的厮杀。


事情闹大后郑月生带人找上了那个人的老大,却偏偏对方那老大坦克和自己以前有过节,这下子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坦克摆明了撑自己手下,于是事情便向不可预计的方向发展。


事情谈不拢,两方之间的气氛有些紧张,而义丰的人似乎是占着在自己地盘的优势,开口闭口都是脏话。郑月生这边的人被挑衅得个个怒火中烧,但郑月生知道在人家地盘打起来确实没有好处,就喝住了几个冲动的兄弟。


之后郑月生带着人走时,后头还传来对方的嘘声。


有兄弟实在忍不住,对郑月生抱怨道,“生哥,义丰的人这么看低我们,我们就这么走了?大不了我们call齐人马跟他们死磕到底!”


大家都是义愤填膺,有人开了头,一个个都纷纷附和。


郑月生也是心里不爽,但他到底是老大,总要顾全大局。


“这几天找人盯着坦克,什么时候离开义丰地盘,立刻上去砍他。”


得到郑月生的首肯,一群小的一个个都高兴得摩拳擦掌,更表示绝不会放过坦克。


大概一个星期后,郑月生这边的人总是找到了机会堵到了人。那天是坦克去赴宴,可能摆酒的不是社团里的人的,选的地方不在义丰的地盘,而那天坦克也没有带手下出门,所以当晚酒宴结束出来,就被人拖到小巷里砍死。


参与这件事的人手脚干净没留下什么把柄,所以义丰那边虽然知道是洪英下的手,却碍于没有证据拿不了他们如何。


但义丰也不愿就这么罢手,时不时让人去洪英的场子捣乱,而洪英自然也以牙还牙,一时间两个社团的关系迅速交恶。


郑月生把这件事报给薛家强,薛家强倒是没什么反应,他最近都在忙和哥伦比亚搭线的事,底下这些小事他都让郑月生自己处理。


不过在他知道搞出人命的时候,他还是问了一句,“你有没有亲自动手?”


郑月生摇了摇头,“兄弟们做完了才通知我。”


薛家强点了点头,“记着,不到必要时刻,不要背上人命。”


两个社团搞得场面越来越难看,警方怕再出什么事也对两方盯得越来越紧。义丰向来都是做毒品生意,现在前有洪英打击,后有警方盯梢,腹背受敌,生意也受不少影响。而反观洪英这边,情况却比义丰他们好很多,话事的不动作,摆明了就是想让义丰那边先低头。就这么抵抗了一段时间,义丰坐馆苏星柏终于出面,发帖邀请洪英坐馆覃欢喜一起喝茶。


苏星柏定的地方既不属义丰也不是洪英的地盘,身边带了爆登一个亲信和其他三四个兄弟,算是给足了诚意。只是苏星柏没想到,当日去赴约的却不是覃欢喜,而是薛家强。


“哇,Co哥已经在这里啦?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迟了少少。”薛家强大喇喇走进包厢,隔了苏星柏一个位子拉开椅子坐下去,身边跟着的郑月生自然而然站在他身后。


苏星柏在看到薛家强的时候脸色已经非常不好,覃欢喜让薛家强代他前来,分明就是在跟苏星柏说他还不够格让他亲自出席。


而此时爆登也开口质问了,“喂,我们老大请的是覃欢喜,你来是什么意思?”


“这个啊……”薛家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真不好意思,我们欢喜哥话他今天要陪儿子玩,没空。”


薛家强故意拖长了尾音,爆登气得想上前动手,倒是苏星柏止住了他。


“没关系,欢喜哥大忙人,有时间是应该陪陪孩子。”


“不知道Co哥这次请我来有什么事呢?”薛家强明知故问。


“我想爆Seed哥也知道最近两个社团有争执的事,今天请你来,就是希望能和平解决这次争端。”


“那不知Co哥有何高见?”


“之前我手下的坦克和爆Seed哥身后这位郑月生有点矛盾,当时好些兄弟在场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但是过后不久坦克就被人砍死,我希望爆Seed哥你能给我一个交待。”


“交待?什么交待?”薛家强故作疑惑,“人又不是郑月生砍的,难道Co哥还觉得是我砍的不成?”


“爆Seed你别装疯卖傻!”爆登怒道,“不是郑月生自己动手那就是他找人动手!”


见爆登情绪激动,站在薛家强身后的兄弟纷纷迈前了一步,而苏星柏带的人也立刻不甘示弱,气氛一时有些剑拔弩张。


苏星柏虽对薛家强的矢口否认有些愠怒,却还是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


“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苏星柏顿了顿,“但我想是谁做的大家心知肚明。”


“那我还真不明。”薛家强冷声道,“这件事警方都没查出结果,Co哥要是关心兄弟,就帮警方查查你们那个坦克有多少仇家,说不定能协助警方破案呢。”


苏星柏没有回话。


“阿生,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郑月生面无表情道。


“那你们几个呢,是不是你们做的?”薛家强还故意问了他带来的几个兄弟。


“不是,爆Seed哥。”几个人异口同声答道。


薛家强点了点头,目光投向苏星柏,“Co哥你也看到了,我能提供的帮助就这样了。”


苏星柏脸色有些阴沉,薛家强不愿意认这笔帐,而他们自己确实拿不出证据,看来这件事只能这么过去。


“那么抛开坦克的死不说,最近两个社团打得火热,再这样下去对双方都没好处,希望爆Seed哥能一起积极解决这个问题。”


“自然,大家都是混口饭吃,没必要整天打打杀杀的。”薛家强很懂得见好就收,坦克的帐已经撇清,他可以说已经胜了一局,没必要再步步紧逼下去。


“计较两个社团各被砸了多少场子损失了多少也没意思,这样吧,我叫两瓶烈酒,我们两人各自喝完一瓶,这事就这么一笔勾销。以后两个社团的人,也不能再踏进对方社团的地盘。”


苏星柏肯让这么大步无疑还是为了自己的生意不再受影响,薛家强没有道理反对。


薛家强应得爽快,酒也喝得爽快,甚至他还觉得那么名贵一瓶东西一口气喝掉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只是他没想到,苏星柏弄的这酒还真是够烈,烈到薛家强当晚就进了医院。不是酒精中毒,而是急性胃穿孔。


薛家强当然不会让外人知道他这病是喝酒喝出来的,但苏星柏必然猜得出来。


也算是被他摆了一道,扯平了,薛家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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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郑月生确实在查卧底一事上有了些进展,只不过挖出来的,都还是未成气候的。去请示薛家强要怎么处理这些人,郑月生想的是趁着还没发芽就该彻底扼杀在摇篮里,而薛家强却是摇了摇头,要郑月生放他们一条生路。


向来当卧底被发现都是没有好结果的,运气好些的一枪毙命,运气不好的难免饱受折磨。而现在薛家强竟然要留他们一条命,郑月生对薛家强这种行为称之为“妇人之仁”,又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据理力争一番。薛家强却说现在警方对社团盯得很紧,无谓在这个时候挑衅警方多生事端。郑月生想想也觉得有点道理,于是就给那几个人留了条命。


说是留条命,也真就是只留了条命,伤的伤残的残。这些人以后再做不了...

第四章


郑月生确实在查卧底一事上有了些进展,只不过挖出来的,都还是未成气候的。去请示薛家强要怎么处理这些人,郑月生想的是趁着还没发芽就该彻底扼杀在摇篮里,而薛家强却是摇了摇头,要郑月生放他们一条生路。


向来当卧底被发现都是没有好结果的,运气好些的一枪毙命,运气不好的难免饱受折磨。而现在薛家强竟然要留他们一条命,郑月生对薛家强这种行为称之为“妇人之仁”,又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据理力争一番。薛家强却说现在警方对社团盯得很紧,无谓在这个时候挑衅警方多生事端。郑月生想想也觉得有点道理,于是就给那几个人留了条命。


说是留条命,也真就是只留了条命,伤的伤残的残。这些人以后再做不了警察,而黑道上又知道了他们是卧底,往后的日子想想都不会好过,所以郑月生非常爽快就放人了。


薛家强私下给他们各汇了一笔钱。当了这么多年卧底,踩界的事他做过不少,自然也间接害过不少人。说不了自己多高尚清白,补偿点钱,也不过是减少内心那点罪恶感而已。又或者说,当作积点德,万一自己哪天也暴露了,希望下场不会太糟。


但他还是被韦世乐打了一顿。起初那几天他对韦世乐避而不见,直到韦世乐拿删除卧底档案来威胁他,他才浮了面。


两人见了面韦世乐不由分说就抡圆了拳头挥过去,薛家强知道他为的是什么,没还手。


韦世乐还记得人现在是爆seed哥,留了情没打脸,但落在身上的拳脚可就丝毫不客气。加上又是在气头上,薛家强吃了不少苦头。


薛家强被打倒在地上,整个人蜷缩着,全身各处火辣辣的疼痛,但估摸着应该没有伤到内脏。


看来韦世乐还是手下留情的。


发泄完了的韦世乐把人拉起来扔到沙发上,不一会儿又不知从哪拿出了瓶跌打酒。薛家强倒是看明白了,原来人家是有备而来的。


“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打个巴掌给颗糖,Happy Sir真是好手段。”薛家强冷冷说道。


“这身伤你敢回去让人看见?”韦世乐见薛家强不动,直接上手扒了他的衣服,“要么你也可以不管它让它痛个十天半月的。”


“那我还应该感谢你Happy Sir了。”


“阿强,我知道有些事你也无能为力,但是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你不是古惑仔,你是一个警察。”


“有你天天提醒,我想忘也忘不了。”


“不要嫌我烦,我是不希望你行差踏错。”


薛家强不再说话,两人沉默了一阵,韦世乐又开口。


“警队摆在洪英的卧底只有你一个人安然无恙,上头有些怀疑,我费劲心力保了你,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还有,你一个人,万事小心。”


韦世乐停下手中的动作,伸手握住薛家强冰凉的手指。


“阿强,我希望你将来归队的时候,是完完整整的薛家强。”


闻言,薛家强只是握紧了韦世乐的手。


为了不让郑月生发现他身上的伤,薛家强故意指派他上内地办事。也幸好郑月生不是那种太黏人的人,对薛家强的安排没有意见,二话不说就收拾东西带几个人走了。


郑月生离开的几天里,换了木虱跟在薛家强身边。实际上木虱是在薛家强开始混黑道的时候就认识的,他跟薛家强的时间比郑月生还要长得多。只是木虱这家伙虽然讲义气,却有点傻里傻气的,不会去惹事,但也时常会坏事。所以久而久之,薛家强就喜欢带着聪明的郑月生出场。但也因为木虱没那么多心思,以一个警察的身份来说,薛家强希望他在黑道上不会踩得太深,所以一直都只是让他管泊车的场。


薛家强平时并不怎么去泊车的场走动,但这几天就被木虱拉着说一定要去他地头过过场,薛家强想着左右也没什么事,就随他去了。


到其中一家酒楼的时候,门口停着辆车,旁边站着两个人似乎是在争执些什么。薛家强远远看着他们觉得有些眼熟,走近了一看,果然是钟立文和李柏翘。


“这不是进兴的文哥吗?怎么有得闲到我们洪英的地盘来?”薛家强的声音让两人停下争执,纷纷转头看着他。


“啊,这位……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O记的李Sir吧?”


见到薛家强的出现,两人默契地没有再说话,但也没有理会他。


薛家强倒也不恼,又接着说道,“两位一直堵在人家门口也是妨碍人家做生意,不如一起上去边吃边谈?”


“不必。”李柏翘回绝,眼里带着几分厌恶的神色,“我是警察,你是古惑仔,我看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可是李Sir身边这位文哥也是古惑仔吧?”薛家强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哦,听说文哥以前也是警察,所以两位这叫……余情未了?”紧接着又是不好意思的表情,“啊,我这人没什么文化,好像这词用得不太恰当。”


李柏翘和钟立文两人不知道薛家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都没有接他的话。


“李Sir,我很忙的,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还有你刚刚也说了,你是警察,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这个古惑仔了。”


说完钟立文转身进了酒楼,碍于薛家强在场,李柏翘没有再纠缠。倒是薛家强看着李柏翘流连在钟立文身上的目光带着难过和失望,不由翘了翘嘴角。


钟立文的身影消失后,李柏翘也转身打算上车离开,薛家强却拦下了他。


“李Sir,有空一起喝一杯?”


“没空。”李柏翘却是理也不想理他。


对李柏翘如此一再拂他面子,薛家强也不生气,只是凑近了身对李柏翘说道,“李Sir,人家文哥可是要做大事的人,你还是不要老是给他添麻烦了。”


他的话里带着几分笑意,似乎有所暗示。李柏翘身形一顿,望向薛家强的眼神里带了几分探询的味道,但见薛家强没有多余的神情,也不太肯定是不是自己误解。于是不作回应,直接上车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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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洪英和进兴的争执没有继续纠缠太久。O记似乎故意和进兴干上一样,频频去扫进兴的场,搞得进兴已经自顾不暇,而那几个主人未明的场子,就被洪英堂而皇之地接手了。


薛家强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里刚播完新闻,现在正播着天气预报,说是这几天都会持续中雨。


屋子里的窗都关上了,雨水把玻璃冲刷得干干净净。外面的雨不算大,只是打在楼下铁棚的声音有点吵。


时针已经指向八点,薛家强看着桌上凌乱放着的外卖餐盒。那是薛家强回家的时候顺便买的,郑月生说要来他这过夜,就死皮赖脸说要等他一起吃饭,却不知道去了哪里鬼混,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东西放得久,可能已经凉透,留下的水蒸气附...

第三章


洪英和进兴的争执没有继续纠缠太久。O记似乎故意和进兴干上一样,频频去扫进兴的场,搞得进兴已经自顾不暇,而那几个主人未明的场子,就被洪英堂而皇之地接手了。


薛家强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里刚播完新闻,现在正播着天气预报,说是这几天都会持续中雨。


屋子里的窗都关上了,雨水把玻璃冲刷得干干净净。外面的雨不算大,只是打在楼下铁棚的声音有点吵。


时针已经指向八点,薛家强看着桌上凌乱放着的外卖餐盒。那是薛家强回家的时候顺便买的,郑月生说要来他这过夜,就死皮赖脸说要等他一起吃饭,却不知道去了哪里鬼混,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东西放得久,可能已经凉透,留下的水蒸气附在白色塑料袋上,又慢慢顺势滑落。


又过了十来分钟,门锁终于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一下下那么大雨,有没有搞错?”嘟嘟嚷嚷的抱怨声传出来,郑月生脱下湿了大半的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喂喂喂!”去浴室给他拿了干毛巾出来的薛家强看他这么不拘小节的样子,立刻上前把他的衣服拿下来,“衣服那么湿,弄坏我沙发你赔啊!”


“小气!”郑月生翻了个白眼,接过薛家强递给他的毛巾擦头发。


薛家强把衣服拿去扔洗衣机里后回到客厅,就看见几个外卖餐盒被郑月生拆得七七八八。


“你真的等我吃饭啊?”郑月生把东西拿去微波炉叮热,“我随口说说的哦。不过正好我还没吃晚饭。”


“去哪里弄得这么晚回来?”


“不是你要我查的李柏翘和钟立文?去给你拿资料了。”郑月生看到有一半裤腿也湿了,就回房去拿了条裤子换上。“爆seed哥,我说你能不能搬离这里?下个雨都水浸街,我一进来就牺牲一条裤子。”


“不乐意以后别来。”


换了衣服出来,郑月生整个人清爽不少,就是刚擦过的头发看起来有些乱。


郑月生整个人往薛家强身上扑去,讨好道,“我不来你这里我们就没地方了,你也知道我那里一张床就那么小。”


薛家强任由他像树袋熊一样抱着自己,“查到了些什么?”


“两人同期进的警校,情同手足,不过不久前钟立文被李柏翘打了小报告,结果被革除出警队了,就恨上这个昔日的兄弟咯。”郑月生眉目间溢满神采,“你知道我还查到什么吗?”


“不要卖关子。”薛家强不耐道。


郑月生也不恼,继续说道,“江世孝和李柏翘的死鬼老豆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啧啧,一个长得像自己老爸,一个又是兄弟,也难怪那位李Sir天天往进兴那跑。”


“就这样?”


郑月生点了点头,“给你概括出来了,具体的在档案袋,你有空自己看。”


两人吃完饭已经将近九点,郑月生自动自觉收拾了桌上的残局,而薛家强则半躺在沙发上喝啤酒。


“喂,你说钟立文会不会有可能是卧底?”郑月生突然开口道。


半闭着眼的薛家强睫毛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语气清冷回问,“理由?”


“我觉得很有可能啊。”郑月生跨坐在薛家强身上,兴奋的模样如同侦探上身,“算一算,钟立文待在警队也有八年了,而且我看他被革除出警队的理由,怀疑为江世孝带毒,但也没充分的证据,走得这么快,又这么迅速上位到江世孝身边,怎么都觉得有些可疑。”


“这些都是你的猜测。”看见郑月生瘪了瘪嘴,薛家强好笑地哄道,“不过换了我,我不会用钟立文。”


不管怎么说,没有被完全否认,郑月生还是有些得意。他俯身趴在薛家强身上,下巴靠在对方肩头,又伸手摆弄着薛家强软软的头发。郑月生一直觉得薛家强这么冷静利落的人不应该留刘海,软趴趴盖着额头,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不少。薛家强的眼睛很亮,像是带着水汽,有时候看多了,简直是要沉沦在他那一湾水眸里。可是郑月生却知道,薛家强就是凭这副乖巧的外表,骗过了许许多多人的眼睛。


“上次不是跟你提到钟立文和李柏翘看起来关系不简单。”


“嗯?”


“钟立文这人有点冲动,我猜他是觉得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了,就索性破罐子破摔。”


“随便吧,反正进兴倒了更好。说起来,上次你让我查卧底的事,就快要有眉目了。”


薛家强按约定时间到达安全屋的时候,那个约他的人已经等在那里。


男人对着棋盘摆弄,嘴里还吸溜着杯面。


“来了。”听见他开门进来的声音,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快来陪我下棋,上次还没下完呢。”


“你不会偷偷吃我几个子吧?”薛家强大喇喇在男人面前坐下。


“我韦世乐有那么无耻吗?”


“那可难说。”薛家强推了步棋,“每次看你都在吃杯面,这东西有那么好吃?”


“孤家寡人的,除了杯面就是外卖,难道你不是?”


“那外卖也比杯面强,一点营养都没有。”


“不说这个了,”韦世乐打断他,“覃欢喜最近有什么动静?”


“他很在意卧底的事,这老狐狸谨慎得很,没把卧底挖出来,他宁愿什么都不做。”


“那你打算怎么办?”韦世乐抬眼看他,“薛家强,你要记得那些是你的同僚。”


“你不放心我?”


“薛家强,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


韦世乐在屋村长大,那种地方向来鱼龙混杂,他自然也认识不少古惑仔。有一次被人叫去帮忙打人,去到那里发现两三个小孩在打另一个。虽然一对多处于弱势,但那个小孩却丝毫不畏惧,狠戾的眼神盯得别人反而害怕起来,只得去叫多几个人来撑场面。


人多了,薛家强再怎么能打也打不过了。看到那小孩被打得再无还手之力却还倔强着不肯屈服的时候,韦世乐拉了那些同伴叫停。


“喂,我叫韦世乐,你叫什么名字?”


“薛家强。”小孩盯了他半天,才开口吐露自己的名字。


“那行。以后我罩着你。喂,你们以后别欺负他了。”那时候韦世乐长得比同龄人高大,打架也狠,在那一群少年中还算比较有威信,所以听了他的话,那些人也没有异议。


韦世乐虽然也经常和几个古惑仔混在一起,但是有个叫向荣的警察受他母亲嘱托要好好看着他,所以韦世乐也没算学坏,而顺带着,他也拉了薛家强一把。薛家强虽然自尊心强又稍显高傲,但也没拒绝这个说会一直罩着自己的哥哥的好意,所以后来韦世乐去考警校时,薛家强也跟着去了。


韦世乐有向荣带他,所以他分得清是非黑白,而随着年龄渐长,也变得更加嫉恶如仇。薛家强不一样,他一边跟着韦世乐,一边又和古惑仔纠缠不清,在他眼中没有那么分明的界线,在他看来,能解决问题了,不管是白道的方法还是黑道的方法,都无所谓。而或许就是他这副比起警察更像古惑仔的模样,最终让人挑了去做卧底。


韦世乐是在薛家强的上一个handler殉职后才调过来做薛家强的新上司的,但是他了解薛家强,所以他知道薛家强的上位之路不会那么和平。设计陷害,主动出卖,这种事薛家强不会少做。


“你放心,我还要继续做警察,我不会弄到自己两边不是人的。”


“我只希望你永远记着不要踩过线。”


薛家强点了点头当听到,“覃欢喜叫我去查卧底,我让郑月生去办这件事,前几天他跟我说有眉目了,但是他具体查到什么还没跟我说,如果你知道洪英里还有哪些卧底,就叫他们小心行事吧。”


“我会想办法。”


“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薛家强靠着椅背,“如果还没完成任务,但我的身份却暴露了,怎么办?”


“想办法保全自己。”韦世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放心,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护你周全。”


NoleFung

记得忘记(薛家强X郑月生,韦世乐X薛家强)

第二章


下午的酒吧还没到营业的时间点,整个Mega都非常安静。除了一帮酒保和服务员在忙进忙出外,就是一群年轻的古惑仔在守着。


VIP包房内,薛家强和钟立文各坐在一边的沙发,身前的玻璃矮桌摆了好几支价值不菲的洋酒。两方带来的几个马仔也各自站在自家老大身旁。


“文哥,现在似乎还不是营业时间,这么早请我来作甚?”


“爆seed哥的面子,不是营业时间也必当令爆seed哥有宾至如归的感觉。”钟立文躬身向前给薛家强倒了酒,“这个时候请爆seed哥来,自然是有要事相商。”


“洪英和进兴向来没有合作,想必文哥想要相商的要事,必定就是最近两个社团的争执了。”


“爆seed哥果...

第二章


下午的酒吧还没到营业的时间点,整个Mega都非常安静。除了一帮酒保和服务员在忙进忙出外,就是一群年轻的古惑仔在守着。


VIP包房内,薛家强和钟立文各坐在一边的沙发,身前的玻璃矮桌摆了好几支价值不菲的洋酒。两方带来的几个马仔也各自站在自家老大身旁。


“文哥,现在似乎还不是营业时间,这么早请我来作甚?”


“爆seed哥的面子,不是营业时间也必当令爆seed哥有宾至如归的感觉。”钟立文躬身向前给薛家强倒了酒,“这个时候请爆seed哥来,自然是有要事相商。”


“洪英和进兴向来没有合作,想必文哥想要相商的要事,必定就是最近两个社团的争执了。”


“爆seed哥果然是聪明人。”钟立文笑意盈盈恭维道,“不错。两个社团的生意重点在哪里,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但也不代表其他钱就不赚。爆seed哥应该也清楚最近两个社团争执的是什么,本来几个场子而已,也没必要搞大,但这都快半个月,近来反而越发鸡飞狗跳,孝哥也开口关心了,而我自然是要来为老大解忧的。”


薛家强抿了一口酒,“那我想文哥也应该知道,这几个场本就是义安倒下后带来的地盘划分纠纷,所以也没标着这几个场就是进兴的。”


“所以今天才请来了爆seed哥,孝哥要我带话以和为贵,那么我也是衷心希望两个社团能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一致意见。”


“自然,欢喜哥也经常跟我们说,现在是讲求智商的年代,不要像某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一样,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话毕,钟立文脸色已变了变,聪明如他,自然听出来爆seed是在讽刺他们进兴在争执时先动手。


然而还未待他出言回击,就有小弟敲门进来,行色匆匆,在他耳旁悄悄说了句话。


薛家强看钟立文脸色越发黑了起来,还未深究怎么回事,包厢的门就已经被人强行打开,接着是一群人涌了进来。


“警察,现在怀疑你们三合会非法集会,全部人站好,拿身份证出来。”


先进来是一队军装,之后又有几个便衣进来,薛家强看着年轻的leader从后面走出来,猜测他应该是督察之类。


钟立文却气冲冲走到那个年轻人面前,“李Sir,我们现在都还没开始营业,只是请了朋友来坐坐喝喝酒,你可不要随意给我们扣上罪名。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懂。”


“钟立文先生,既然你什么都懂,那就麻烦你配合阿Sir做事,拿身份证出来。”那位被称作“李Sir”的年轻人一脸不卑不亢的模样。


薛家强还坐在沙发里,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的闹剧。之前听说过进兴的这位文哥原先是警察,后来却被革职,这才来到江世孝身边做事。薛家强看着他们,也想明白了个大概。


“李Sir,你违反规则我可以投诉你哦!”


“要投诉就去,你应该还记得我的编号。”年轻警察的声音冷冷清清,也不管钟立文听得更加火冒三丈。


旁边有其他警察阻止了钟立文的纠缠,那位年轻的警察不再看他一眼,走到薛家强面前,展示自己的警员证,说道,“我是O记督察李柏翘,先生麻烦身份证。”


薛家强瞄了他的警员证一眼,起了身,掏出身份证递给李柏翘,“我们这种良好市民,当然是会非常配合阿Sir们做事的。”


说完还若有若无地看了钟立文一眼,神色里尽是嘲弄。


钟立文被薛家强这一眼看得火大,但也知道不可冲动,只得按下性子。


李柏翘把身份证递给旁边的军装警员,转了身离他们远了几步。


“钟立文,薛家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最近这么乱,希望你们安分点,不要多生事端。”李柏翘顿了顿,“另外,我们这段时间会经常来Mega查牌。”


“李柏翘,你是不是故意玩我?”钟立文气得大叫。


身份证都查遍了没什么问题,一大帮警察随之离开,薛家强和钟立文也不好再谈下去,便也告辞走了。


不算无功而返,薛家强想。


去了寿司店跟覃欢喜报告完情况,薛家强回了洪英。进门后看见郑月生坐在椅子上,双腿却搁在桌子上翘着,手里拿着手机玩得开心,伴着音乐声,似乎是在打游戏。


薛家强走过去,抬腿踹了郑月生一脚,郑月生失衡整个人随着椅子摔倒在地。


“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无缘无故被踹了一脚,郑月生也是火大,“爆seed哥!我是古惑仔不是上班族!你说的那些什么相我都不需要。”


薛家强倒也不至于绝情,伸手拉了他一把,“谁跟你说的?没看现在地位越高的越人模人样?”


“就像你?”郑月生眼神轻浮打量了薛家强一眼,“整天一件皮外套,拉链还拉到顶。”


“以后我坐上坐馆的位,自然也要穿西装……”


薛家强没有说完,郑月生就送上自己的唇堵住他的嘴。


“知道你有野心,但没必要说出口。”


“我怕不说清楚,你这猪脑袋想不明白。”


“我才没那么蠢。”


两人纠缠了一阵才停止,郑月生平了平自己的气息,开口问道,“听说你今天去了Mega?”


薛家强点点头,“不过该谈的没谈完,中间来了警察。”


“警察?”郑月生皱了皱眉,“这个点?”


“似乎是故意去找钟立文麻烦的,那个年轻督察,叫什么来着……李柏翘?”


郑月生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去查一查他和钟立文的关系,我看他们两人似乎……不简单。”


“李柏翘是女的?”


“男的。”说着薛家强朝郑月生抛了个媚眼,郑月生瞬间明了。


“我会去查。”


NoleFung

独行(薛家强X韦世乐)

薛家強去做臥底這件事,韋世樂是在他死了之後才知道的。


他們本是一起進PTS的同僚,同期兩個能力最強,也是最矚目的新人,他們和所有的熱血青年一樣,遇見強者,身體里的血都會沸騰起來。兩個人分在AB兩個不同的班,訓練的時候會為了誰更強而拼死爭一口氣,但訓練場下,兩人又是不打不相識的好朋友。


然而韋世樂沒想到的是,和自己同樣充滿抱負,誓為香港警隊效力的薛家強,卻在進入PTS的半年後,因為在外面與他人打架滋事,而被革除出警校。


薛家強平時確實有些吊兒郎當的樣子,甚至比起警察更像一個古惑仔。可是沒有人比韋世樂更加瞭解薛家強了,那麼那麼一腔正義的薛家強,怎麼會因為一點小事而放棄自己的夢想呢...

薛家強去做臥底這件事,韋世樂是在他死了之後才知道的。


他們本是一起進PTS的同僚,同期兩個能力最強,也是最矚目的新人,他們和所有的熱血青年一樣,遇見強者,身體里的血都會沸騰起來。兩個人分在AB兩個不同的班,訓練的時候會為了誰更強而拼死爭一口氣,但訓練場下,兩人又是不打不相識的好朋友。


然而韋世樂沒想到的是,和自己同樣充滿抱負,誓為香港警隊效力的薛家強,卻在進入PTS的半年後,因為在外面與他人打架滋事,而被革除出警校。


薛家強平時確實有些吊兒郎當的樣子,甚至比起警察更像一個古惑仔。可是沒有人比韋世樂更加瞭解薛家強了,那麼那麼一腔正義的薛家強,怎麼會因為一點小事而放棄自己的夢想呢?


韋世樂不相信,所以他在教官面前為薛家強據理力爭,哪怕因為自己的衝動而被教官威脅也要開除他。直到他看見薛家強,一身青色警服被他隨意扔在地上,嘴角含笑,卻帶著嘲諷,漆黑的雙眸深不見底。


韋世樂和薛家強打了一架,沒有贏家,最後他同薛家強講了最後一句話,「薛家強,我韋世樂之後再沒你這個朋友!」


一晃三年過去。


韋世樂再聽到薛家強這個名字時,後者已經是黑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爆seed哥。聰明,果敢,狠辣,每一個詞都適合用來形容他。而彼時,韋世樂剛剛升任毒品調查科情報組高級督察。


從前在PTS的時候,韋世樂就知道,薛家強比自己聰明,比自己更沈得住氣,日後進入警隊他也會比自己更加前途無量。而爆seed在短短三年間就混到如此的江湖地位,也印證了韋世樂從前的想法。


洪英不渉毒,所以有關它的案子其實不在韋世樂的管轄範圍,但有時韋世樂還是忍不住要去圍堵薛家強,或者說,他只是想找個理由去看一看薛家強。


那是他們三年後的第一次見面。


那天晚上薛家強剛和幾個人談完生意從夜店出來,才未走幾步,就看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


深夜的大街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幾盞路燈,光線有些昏暗,加上喝多了酒,薛家強並不太清醒,一時間未能認出眼前站著的這人。


「警察臨檢,現在懷疑你身上藏有違禁物品,阿sir現在要搜你身,轉過去。」


讓薛家強認出來的,是這把聲音,和那展示在自己面前的警員證。


韋世樂高級督察。


「原來是老朋友,好久不見。」


薛家強笑嘻嘻地湊進過去,終於看清了面前人的臉。一別經年,這個人已不復當年青蔥的模樣。


「說話注意點,阿sir同你們黑社會沒有任何關係。」


韋世樂推著他走到旁邊的小巷,薛家強也沒有反抗,乖乖地轉了身,手貼在牆上。


韋世樂開始搜他的身,雖然他知道,薛家強身上並不可能帶著毒品。


「阿樂,恭喜你能實現自己的夢想。」


驀然聽到這句話,韋世樂愣了愣,雙手正好停在薛家強的臀部。


薛家強笑了笑,又換上玩世不恭的語氣,「阿sir,你再不快點,我告你性騷擾哦。」


回過神來的韋世樂狠狠一腳踢在薛家強腿彎,沒有防備的薛家強差點跪下去。


「阿sir做事,好好配合就行了,少說廢話。」


「我又不是你的犯人,暴力對待好市民,小心我投訴你哦阿sir!」


「儘管去啊,阿sir不怕你投訴,記住我的警員編號是PC……」


「PC66543。」


薛家強淡淡地開口,卻又讓韋世樂再次停住了手中的動作。


「原來你還記得……」


「一串數字而已,能有多難。」


薛家強轉過身來,倚靠著牆,似笑非笑地看著韋世樂。


「那你呢?你可還記得,你也曾經肩戴徽章?」


「人總是要往前看的,阿樂,都那麼多年過去了。」薛家強一派雲淡風輕,好像只是在談論天氣一樣。


「當年我想了很久,而至今我還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離開警隊?為什麼那麼輕易放棄你的夢想?」


他們曾經是彼此最有力的競爭對手,爭鬥過,也並肩作戰過。曾經說好了要一起進警隊,一個喜歡掃毒,一個寄情於反黑,彼時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青年,說好了要做警隊雙俠,維護香港社會公義。然而世事無常,誰能想到最後爭奪銀笛獎的,竟只剩下了韋世樂一人。


「阿樂,你可要搞清楚,不是我不要警隊,是警隊不要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自作多情呢?更何況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洪英社話事人,比起你一個小小的高級督察要好得多吧?」


「就算你離開警隊,都不應該加入黑社會!你忘記了你當初入警隊的初衷了嗎?除惡懲奸,維護社會公義!」


「我現在不就是在維護社會公義咯!黑社會除不盡的,一個字頭倒下了,還會有無數個新字頭崛起。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做揸fit人咯。」薛家強站直了身體,聲音也提高了幾度,「我就是公義!」


「你變了,」韋世樂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比三年前更加狂妄更加玩世不恭,「你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薛家強了。」


「我當然不是以前的薛家強了。你不知道嗎?」薛家強攬過韋世樂肩頭,嘴角流露出嘲諷,「現在人人都叫我爆seed哥。」


韋世樂一把推開了他,「既然你自甘墮落,我無話可說。如果你再錯下去,終有一天我必親手抓你進監獄。好自為之。」


說完韋世樂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下薛家強一人在身後,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心中萬般滋味,最終也只能自己吞下。


那個晚上韋世樂失眠了,一閉上眼睛,腦子里就一直浮現出薛家強的模樣,三年前的,和現在的。


在PTS的時候,因為有髮型要求,韋世樂記憶中的薛家強也就是留著寸頭的模樣。而現在他的頭髮長了,留了劉海,看起來反而比以前還年輕了一般。


薛家強和他都生得一副好皮相,按當時同期的小警花的話來說就是,薛家強是美男,而他韋世樂是硬漢。


薛家強不像他那般不解風情,雖然對女孩子們無意,但是生得一副好口舌,口花花,總能把女孩們哄得開開心心,所以相比之下,薛家強更討異性歡心。


有的時候韋世樂會覺得他和薛家強不僅僅是單純的朋友,雖然薛家強身邊圍繞的鶯鶯燕燕不少,但薛家強卻更喜歡和韋世樂待在一起,週末放假都會推掉女孩子們的約會而寧願和韋世樂打打機下下棋。但要真說有什麼不同,韋世樂也說不出來,大概只能說,他們兩人是比一般的好朋友更好朋友的關係吧。


而如今也物是人非了。


已經當上高級督察,手下領著一隊手足查案的韋世樂經常被同僚評價行事不依常規,獨斷獨行,他想自己或許多多少少還是受過那人當年的影響吧。他們兩個都算是相當自我的人,行事不拘泥,但求無愧於心。不過和韋世樂的是非分明不同,薛家強堅信黑白之間並沒有清楚的分界。韋世樂不否認自己有時也會踩過界,只是想要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所以變得和他越來越像,可惜一直惦記著的那個人,卻漸行漸遠了。


身處不同的圈子,兩人能碰面的機會其實不多。第二次見到,是韋世樂在追捕毒販的過程中遭受反攻,幸虧薛家強出手救了他,否則恐怕警隊的明日之星就要身首異處。


薛家強比之以前更身手敏捷,拖著他在暗巷里繞了幾圈,進了一棟舊樓,就成功甩掉了敵人。


廢舊的小樓沒有燈光,黑暗中韋世樂只聽見身邊這人低沈的呼吸聲,他的手還被薛家強抓著,薛家強沒有放,他也不想放。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應該感謝我會在這裡。」確認已經沒有危險,薛家強放鬆下來,又變回了之前嬉皮笑臉的姿態。「有沒有受傷?」


韋世樂搖了搖頭,「我沒事。多謝。」


「說到底朋友一場,我不會見死不救的。」


黑暗中對方的臉看得並不真切,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然而薛家強的眼睛卻異常明亮,好像夜空中最閃亮的兩顆星,韋世樂忍不住湊近了些。


「以後小心點,毒販都是亡命之徒,再有下次可不會能這麼巧讓我再救你一次。」


許是注意到了自己還抓著對方的手沒放,薛家強打算松開,卻又突然被韋世樂反握住。


「怎麼……」疑惑間,唇上忽然傳來柔軟的觸感,突然得令薛家強反應不過來。


這個吻並不激烈,更不帶任何情慾,只是單純的唇與唇的輕觸。薛家強一動不動,其實他有點想加深這個吻的衝動,可是又覺得這般寧靜的氣氛或許不該破壞,便作了罷。


一直到多年以後,薛家強離開這個世界已經很久了,韋世樂偶爾還會想起那個吻,沒有任何想法,只是一瞬間的衝動的一個吻。就像他和薛家強之間的關係,平淡無奇。而那也是他和薛家強之間有過的最親密的動作。


後來兩個人沒有再提這件事,曾經是好朋友,就算有過一瞬間的悸動又如何?過去的已經遠去,糾纏下去不過徒增煩惱而已。對韋世樂而言,黑白兩道,他們一直都站在對立面,道不同,何以為謀?而薛家強想的是,做臥底這條路過的本就是要六親不認的日子,又何苦多牽涉一個無辜的人。


之後他們零零散散地在各種場合見過幾次面,沒有太深入地交流。將洪英連根拔起的計劃已經進行到了關鍵時刻,薛家強不希望有任何人任何事來讓自己分心。與此同時,韋世樂也在破一個國際大毒梟的案子,案件棘手,不容他分神。


後來有時候韋世樂會想,或許他和薛家強之間真的是緣分不夠吧。時光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薛家強也在不知不覺中徹底退出了他的生命。甚至等他知道一切真相後,他已經想不起來自己最後一次見薛家強是什麼時候。那個人在這世上留給自己的最後的記憶,竟是一片空白。


洪英社倒了,整個字頭都被警方連根拔起。韋世樂知道這個消息時,想到的第一個問題是薛家強怎麼樣了。


奇怪的是,薛家強這人竟然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警方沒有通報他的任何消息,黑道上也沒有人知道他去哪了。所以有人說他潛逃了,有人說他死了。


如果真是這樣,韋世樂更寧願相信前者。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死了呢?薛家強怎麼可能會死呢?


手頭上的哥倫比亞毒販案件結束後,韋世樂有了一段休息時間,可是他沒有閒下來,他開始著力尋找薛家強的下落。不僅利用自己擺在各社團的線人網絡,甚至還摸索去了CIB那邊套料,但仍一無所獲。


韋世樂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擔心薛家強。儘管他無法認同他做的事,儘管他親口說過他要親自抓薛家強去坐牢,可是不管是什麼樣的結局,他都無法接受薛家強就這麼無聲無息地在這個世上消失。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憑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呢?


韋世樂也有疑惑,在薛家強統領洪英的這幾年,洪英一直是香港黑幫之首,越做越大,如此蒸蒸日上的姿態,卻在幾個月間就完全垮掉,這實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韋世樂感覺自己好像在接近某種答案,可是還來不及細細思考,他就接到了新任務——去泰國追查一個販毒集團。


他的主要任務是到泰國那邊和臥底在販毒集團中的UC聯繫,做他們的上司兼聯絡員,配合國際刑警將這個販毒集團一網打盡。


這單case原來已經有人跟,韋世樂不明白上頭為什麼會突然調自己過去。細問之下才知道是原來跟這單case的CIB同事已經殉職。


韋世樂只好放下尋找薛家強的事前往泰國,大概他這輩子都不會想到,他就是在泰國,找到了那個他一直在找的人。


然而那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原來薛家強就是那位已經殉職的CIB同事。


知道這個消息的韋世樂一瞬間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而欲哭無淚是什麼滋味,他想他大概也嘗到了。


原來薛家強從一開始就是臥底,被警校革除是刻意安排,進洪英混黑道不是他無可救藥,原本鏟除洪英,將洪英背後那些與黑社會有不法勾當的貪官污吏入罪就可完成任務,卻在最後關頭髮現了案子背後還牽涉出一個龐大的跨國販毒集團,於是薛家強便毫不猶豫地追著這個線索繼續跟下去。


哪知這個販毒集團比一般的亡命之徒更加心狠手辣,在與警方的對峙中,他們毫無忌憚地射殺警察。甚至在他們手頭都有一份追查這個案子的警察名單,並派人暗殺。


薛家強就是這麼死的。從同事口中,韋世樂知道薛家強是為了保護一幫臥底探員,被毒販折磨至死。他們形容薛家強的屍首,慘不忍睹。


韋世樂去浩園看薛家強的那天,天下著蒙蒙細雨。韋世樂沒有撐傘,任由冰涼的雨水在他臉上划過。他反而伸了手,將打在薛家強遺照上的雨水擦乾。


墓碑上的薛家強,是他在PTS時的模樣,笑意盈盈地看著韋世樂,眉眼彎彎,好像對未來有無限嚮往。


韋世樂突然想起,薛家強從來沒有一天正式穿過警服。


韋世樂帶了兩罐啤酒,開了一聽倒在薛家強墓前,又把自己手中那罐一口氣喝完,立正,端端正正向墓碑上的薛家強敬了個禮。


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未能完成的事做完。


闻峯而至

20130928林峯出席新加坡星和无线电视大奖

并凭借【韦世乐】一角獲得 “我最愛TVB電視男角色” 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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