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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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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传来风笛

月读的须蛇观察日记(二)

无脑,搞笑段子系列,可能会更新


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场景,月老师内心是基本平静的


自从自己弟弟娶了自己的毒闺蜜,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从最初的认真劝架,到现在能在“战场”之中面不改色甚至能抽空批改小荒的占星学作业,月老师露出来欣慰的笑容


毕竟,人和这个世界总得疯一个,世界疯了,人就正常了,不是吗


今天这二位超吵架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真的挺小的


起因是月读和须佐之男从高天原神议回家的路上看见草丛里一条白蛇


白色的,蟒蛇,挺长一条的那种


月读眼睛尖,先看见就故意逗了弟弟一句


“你看,那是谁”


须佐之男听天照讲了一整天的爱与人间,脑子里一团浆糊...

无脑,搞笑段子系列,可能会更新


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场景,月老师内心是基本平静的


自从自己弟弟娶了自己的毒闺蜜,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从最初的认真劝架,到现在能在“战场”之中面不改色甚至能抽空批改小荒的占星学作业,月老师露出来欣慰的笑容


毕竟,人和这个世界总得疯一个,世界疯了,人就正常了,不是吗


今天这二位超吵架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真的挺小的


起因是月读和须佐之男从高天原神议回家的路上看见草丛里一条白蛇


白色的,蟒蛇,挺长一条的那种


月读眼睛尖,先看见就故意逗了弟弟一句


“你看,那是谁”


须佐之男听天照讲了一整天的爱与人间,脑子里一团浆糊,满心都是姐姐别念了。。。


听了月读的话,看看草丛里的白蛇,顺手就准备拎起来带回家


拎到手里才发现不对,这蛇,真是条蛇


回过头,正对上似笑非笑看着他的蛇神


“神将大人,这是,有新欢了?”


“我以为,是你。。。”须佐之男试图解释


似笑非笑的蛇神不笑了,是真的不笑了


“我从鳞片到尾巴尖都比这条蛇好看一万倍!!!”


“有没有一种可能,蛇在神看来长的都差不多的?”批改完小荒作业的月读试图打个圆场


下一秒,月老师也笑不出来了


听完上一段话的蛇神转身扑向月读。。。身后来接月老师回家的小荒,要不是须佐之男和月读及时拽住,下一秒蛇神就要亲在小荒脸上


“神明在蛇看起来长的也差不多的”



连年富贵

【须蛇】强势守恒

OOC,继续土甜沙雕,管创不管埋。

前篇《弱势守恒》请看合集

没逻辑,别深究。笑笑就好,请谨慎阅读。


业务能力很强的八岐和他“窝囊”老公


 *

“老婆我要去卫生间。”

“好,去吧。”

金毛起身前亲了八岐一口,对方扶着额头看他走得一步三回头。两分钟后身高腿长的金毛带着一堆跟了他一路的眼珠子脚下生风地走回来,垂着一张帅脸从鼻子里委屈巴巴地挤出一句自己找不到。

“那边有服务生,去问一问。”

这句不说不打紧,一说完金毛就直接蹲了下来,那么好看一张脸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抬一放就搁到八岐膝盖上。

“他不告诉我。”

“?”

八岐眉头一皱觉得事情非常严重,一伸胳膊把身边这...

OOC,继续土甜沙雕,管创不管埋。

前篇《弱势守恒》请看合集

没逻辑,别深究。笑笑就好,请谨慎阅读。


业务能力很强的八岐和他“窝囊”老公


 *

“老婆我要去卫生间。”

“好,去吧。”

金毛起身前亲了八岐一口,对方扶着额头看他走得一步三回头。两分钟后身高腿长的金毛带着一堆跟了他一路的眼珠子脚下生风地走回来,垂着一张帅脸从鼻子里委屈巴巴地挤出一句自己找不到。

“那边有服务生,去问一问。”

这句不说不打紧,一说完金毛就直接蹲了下来,那么好看一张脸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抬一放就搁到八岐膝盖上。

“他不告诉我。”

“?”

八岐眉头一皱觉得事情非常严重,一伸胳膊把身边这只西装革履的大号金毛牵起来横穿了餐厅;十多分钟后被阴阳怪气得差点精神失常的餐厅经理满头大汗地跟在面带微笑的八岐身后一路小跑,气还没喘匀就听到这位微笑魔鬼对着“始作俑者”的服务生开始了另一轮输出。

“您刚才怎么跟我先生说话的?”

年纪轻轻的服务生被这皮笑肉不笑的一句问得汗毛倒立,万能的上帝耶和华啊,他只不过沉迷那位金毛大帅比的脸蛋反应慢了几秒,后知后觉想起给人指卫生间的时候就只看到三米外潇洒的背影了。

“我我我……”

“您口吃吗?我认识这方面的专家。”

“不不不是。”

“身为服务业从业人员,拒绝上帝的要求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

金毛帅比用脸杀人,面前这位大概能用嘴屠城,就是说脸也挺不错的,果然帅比的归宿是另一位帅比——啊呸,谁来救救他啊?小服务生拼命朝两位上帝的身后使眼色,弓成个大虾米正经理正在拨弄刘海,拨着拨着假发就忽然开始了顺时针旋转,局势尴尬得两人脚下眼看就要万丈高楼平地起,经理总算是颤颤巍巍地提醒了一句该向上帝道歉。

“是是是,我们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月落乌啼霜满天、夫妻双双把家还。”

“是是是您是我们的上帝耶和华,是衣食父母、是我们的金主爸爸。”

八岐一挑眉毛觉得这俩人看个餐厅屈才了,这口条和认错态度完全可以到痒痒鼠或者老坟头的公关部大展拳脚,改天遇到策划和运营得和他们说道说道。

“您二位这是什么话,我们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

心中有了计较的八岐打算牵着自己大金毛离开,却不料被对方一把攥到怀里,昨晚黏了他一夜的削薄嘴唇是七分冷漠三分凉薄。

“叫妈。”

“好嘞。妈!”

四十多的谢顶经理和二十出头的服务生不带一点儿含糊地演绎了一出能屈能伸,八岐看着两位萍水相逢的好大儿脑中浮现了地铁老人和手机,身边的金毛像是很满意,偏头在他脸上很响地亲了一口,揽着他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爸、妈慢走。”

声音没多大,也就是整个餐厅的人都能听见,八岐但凡心理素质差那么一丁点儿脸就要掉到地上了,身边的金毛搂着他傻乐得像个三岁宝宝,走到卫生间门口居然还噗嗤一声笑得露出了八颗牙,看得八岐忍了一路的眼白直接抹黑——这家餐厅自己是死都不会再来第二次,哪怕下辈子做狗他就是饿死也不会翻这附近的垃圾桶——要怪就怪这家餐厅,非会员只能双人入场,否则他干什么不好非得把家里蹲大金毛弄出来,今晚的甲方boss万一伺候不好那就是飞机变绿皮,再看看他家这位精致无比的废物帅比,但凡出来吃饭不是伸手要抱他就是张嘴等他喂,菜凉了水烫了还要顶着张面瘫脸扮委屈,不给他啃两口他还能一直不消停。

心好累,八岐觉得他要枯萎了,只可惜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他家金毛上完卫生间一边闻着自己那两只爪子一边就走出来了,说洗手液很香的时候身后居然有条尾巴在晃——八岐揉揉眼睛意识到自己多少是有些神智不清了,他一想到一会儿的场景只觉得一整个人都麻了大半边,走着走着就差点同手同脚。

“一会儿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少说话,多吃菜。”

“哦,老婆喂吗?”

“我喂你个头。”

“可我想吃羊排。”

八岐说你干脆把我吃了得了,可转念一想自己早被吃得头发丝都不剩了,他只好再三叮嘱今晚的客人身份高贵,让他不能伺候趁早拉倒;金毛被他训得一脸懵,还没开口说话就看他俩那座位对面已经坐了个中年男人,不是今晚的主角呱老板又是谁。

手脚比脑子快的八岐速度前去打招呼,瞻前顾后体贴得就差一个九十度鞠躬,呱老板起先是一脸爱答不理,后来就忽然见了鬼似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边从裤兜里掏出手帕擦汗一边魔怔了似的嘴里不停念着“xu xu xu”。

机智如八岐立马猜出人家这是想解手,手一抬便提醒人家卫生间在他身后一百米左转,谁料呱老板跟听不见一样,额头上的汗滴还越来越大,整个圆滚滚的身子跟抽风一样越抖越厉害,最后望穿秋水终于念叨出了一句整话。

“须须须须佐少爷,您您您亲自吃饭啊?”

“嗯。坐。”

须佐连个眼白都没给对面,自顾自拉开凳子让老婆先入座,八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刚一坐下就看到呱老板冲着自己身边的大号拖油瓶深深鞠了一躬,那么滚圆一个身子硬生生对折了四十五度,这绿胖子原来还是个柔软的胖子。

餐厅上菜的速度很快,须佐把八岐的整盘食物和刀叉都没收了,挪到自己面前给他切,边切边说你们聊;呱老板起先还唯唯诺诺的,说两句话就要朝对面的身边看一眼,后来须佐把切好的食物默默挪回到八岐面前,然后就像是无知无觉地开始捣鼓自己的食物,他一下子就有些飘了。

“这种方案也拿得出手,我很像个慈善家吗?你是不是——”

呱老板还没飘到一半桌子就发出了一声巨响,原是他手边那把横在桌上的餐刀被垂直插进了桌里。

“怎么跟我老婆说话呢?”

他须佐是懒得说话,又不是聋了瞎了,一开口就把呱老板吓得又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边鞠躬一边说对不起;八岐看着演木偶戏似的这俩火气一下子就从脚底板窜到了头顶,他最烦工作的时候被人打断,抬手就把手里的叉子拍到了桌上。

“你怎么说话呢?”

八岐一发怒世界就安静了,呱老板又老老实实坐下安静如鸡,须佐看着立马低头说老婆我错了。

“我们谈工作呢,这没什么。”

“可是他凶你。”

“不是说了谈工作吗?你个家里蹲懂什么?”

“谈工作可以,他凶你不行。”

“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

“是他先不讲道理。”

“那个,两位两位,你们——”

呱老板眼瞅着自己要变被虐的狗,立马抓住机会就要当和事佬,哪知道他话说一半对面那两口子四只眼睛就把他钉在了原地,还异口同声冲他吼了句“你闭嘴”。

呜呜呜,我闭嘴我不配,颐指气使操了这么多年盘,他呱老板哪受过这样的委屈,一把抓着白花花的餐布捂着脸就跑了出去,好不容易蹲花坛边上做好了心里建设,他又义无反顾地折回去买单。

他有什么办法,谁让那个蠢蛋的老公是平安京一少须佐之男,人家的哥是月海一哥,人家的姐是高天原一姐,人家的爹还是全平安京的大爹,和他坐一桌那是三生有幸,被他骂一句属于祖坟冒烟,现在给人买了单那就是信男呱氏此生再不操盘。

呱老班悄咪咪添了两瓶好酒又给结了账,走时居然看见那两位在座位上若无其事地啃嘴,这边他一边念着非礼勿视一边从指缝里偷看,那边两位其实暗地里还较着劲,好不容易他们松口八岐便冷哼一声,问须佐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八岐开始阴阳怪气了就是真生气了,须佐心里门清,抹了把嘴就贴过去抱住老婆,说老婆我错了。

“错哪儿了我的大少爷。”

“哪儿都错了。”

还就是哪儿都错了,昨天被黄瓜剌破了手还坐在小马扎上乖乖挨训,今天怎么就敢把刀立在餐桌上还那么理直气壮,他八岐的窝囊老公必不可能那么出息。这个大骗子。

“跟你过不了了,不过了。”

八岐推了两下,根本推不开,然后就听那人在自己耳朵前说行,那就分开吧。

“财产归你债务归我,猫归你我也归你,你看这么分行吗?”

行你奶奶个腿,八岐拼尽力气从金毛手臂里挣脱出来,伸手把插进桌里的餐刀费力地拔出来,横着摁在他们中间。

“分个屁,除非丧偶。”

 

【Fin】

 

创完了,爽。祝大家周末愉快~


服务生道歉那串不是原创,出自《武林外传》吕秀才。


 

 

 

 

 

 

 

第七響

[荒月读/须蛇]谁偷走了太阳-5

第五幕:谎言的谎言


金雷划过天幕下的流星群,轰然落在沼地的遗迹上。雷光瞬间照亮了昏暗的湿土,吓跑了几只躲在沼潭下的水鬼。它们在水下朝落雷做了张鬼脸 然後咯咯笑着散开了。须佐之男从雷电之中走出来,他的脖子上还挂了一条粗长的霜雪白蟒蛇,白蛇吐吐信子,脑袋和套着金环的尾巴尖搭在金发神明胸前,他仰起小脑袋转了转 ,樱色的蛇瞳打量着前方一座没了屋尖的神殿。


“荒在哪里?”须佐之男问。


八歧大蛇轻轻摆动尾巴,说:“两小时前他就在这里休息。现在嘛,应该还没走远吧。”


须佐之男哼了哼鼻子,他走向那座神殿,穿过高大的门框,看到神殿中心已熄灭的篝火,被烧成灰烬的枯枝和乾...

第五幕:谎言的谎言


金雷划过天幕下的流星群,轰然落在沼地的遗迹上。雷光瞬间照亮了昏暗的湿土,吓跑了几只躲在沼潭下的水鬼。它们在水下朝落雷做了张鬼脸 然後咯咯笑着散开了。须佐之男从雷电之中走出来,他的脖子上还挂了一条粗长的霜雪白蟒蛇,白蛇吐吐信子,脑袋和套着金环的尾巴尖搭在金发神明胸前,他仰起小脑袋转了转 ,樱色的蛇瞳打量着前方一座没了屋尖的神殿。


“荒在哪里?”须佐之男问。


八歧大蛇轻轻摆动尾巴,说:“两小时前他就在这里休息。现在嘛,应该还没走远吧。”


须佐之男哼了哼鼻子,他走向那座神殿,穿过高大的门框,看到神殿中心已熄灭的篝火,被烧成灰烬的枯枝和乾叶已经冷下来,薄薄一层雪绒覆在上面。附近除了碎石和一些腐坏的木块,就只剩下神殿最里面的石雕祭坛。


石坛上的刻画,除了祭祀用的卢恩符文,还刻上了一段文字。八歧大蛇溜下来,白色的蛇影一阵扭曲,白蛇的身姿化成白发男人,他嘴角含笑,一条白色小蛇从他脚下窜出,小蛇飞快游向石坛,八歧大蛇透过蛇魔的眼睛,读着那幅已经损坏,又有部分文字缺失的牌文。


那是一位末代国王写下的罪书,记载了薄雾沼泽和安纳斯城的历史和演变,诉说了曾经养育了无数战士和英雄的辉煌古城是如何在一夜间被可怕的妖怪占领,然後这位一国之君,又是如何在皇室骑士的掩护下,逃出被战火吞噬的主城,来到这小镇的神殿。


国王最後去向不明。


八歧大蛇嗤笑,辉煌的历史落下终章,理由和过程都总是如此相近,他召回蛇魔,让小蛇攀上手腕,然後轻拍它的脑袋以示鼓励。须佐之男围着神殿走了一圈,在遗址後方的湿泥上找到一串浅浅的脚印,足迹向着北方走远。


“那是安纳斯主城的方向。”蛇神慢慢走到金发神明身边:“不过那边现在应该只剩下几块大石头,到底有什麽吸引住我们的月神阁下。”


须佐之男抿了抿嘴角,道:“不必转弯抹角了,蛇神,你和我都清楚,现在能让荒在意的,只有那东西。”


“东西……吗?”八歧大蛇柔声重复,然後像是想到些什麽,笑了起来,他边笑边说:“算了,你打算怎麽办?神将大人,找到他,然後悄俏跟在背後,把碎片偷过来?还是说服他给你带路?只是,你又怎麽知道他的预言能力没有受到异界影响?他真的能看到太阳碎片掉落之地?”


须佐之男皱起眉,他瞪着八歧大蛇,冷淡地说道:“荒自然可以预知碎片的位置,不然也不会找到这极北之地。我自是不想与昔日好友为敌,但若然他还怨恨我,不愿配合,那我只能强硬一点。”


说罢,金发神明的目光落在指头的金戒上,缓缓说道:“我们手上还有他感兴趣的东西,荒一定会同意合作。”


八歧大蛇歪起脑袋,白色小蛇尾巴绕在他手腕上,高兴地发出嘶嘶叫声。蛇神没有错过须佐之男金瞳下一闪而过的猩红,他愉快地嗤笑,随着金发神明的步伐,两人一起追踪已经远去的兄弟。


********

安纳斯城的诚实之钟是一座由矮妖铸造的美丽大钟,据说这座城池的居民曾救助过於薄雾沼泽迷路的矮妖,对方便以这座钟作为回礼,以前的城主把它放在城中最高的一座塔上,钟楼自此见证了安纳斯城的兴盛和灭亡。


荒来到钟塔下的小公园,这里种满了茶花,幽香随风迎上荒,粉色的花朵藏在修剪整齐的草丛里,荒走过时,悄悄亲吻他的手背,几位在小公园赏花的贵族女性注意到荒,她们朝他挥动手绢,吃吃偷笑,可惜荒看也没看这些风姿绰约的女性,他径直踏上通向钟楼的大理石阶梯。


钟楼的大门以白银雕制,上面镶了十数颗红蓝宝石,荒伸手推了一下,大门纹风不动。星星缠上荒的手,鼓励似地轻轻顶起荒的手。荒瞥了它们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按记忆中的节奏,轻敲大门。


咯丶咯丶咯咯丶咯。


未几,白银大门缓缓为荒打开,荒愁然地看了大门一会,才抬起腿,跨进钟楼里。


那是荒还身为月读神使时的事。年幼的荒和老师约定的密语,亦是荒专用的敲门方式。老师还在高天原时,若然不想招待那些罗唆的天津神,他会紧闭月海宫殿的大门,只有荒敲响既定的节奏,老师不论何时,都会为他敞开大门。


看来这约定,至此仍有效。


钟楼一共七层,洁白的大理石地板在四周的水晶灯下闪闪发亮,两道纯白的螺旋楼梯向左右两边伸展,又在二楼交替重叠,再攀上更高的楼层。荒的靴子敲在昂贵的石板地上,清脆的脚踏声在钟楼里回响,一直升上塔顶。数不清的齿轮和发条从上方悬下,发出缓慢的滴嗒声。缠在荒手腕上的星星非常高兴,彷似回到温暖的母亲怀里,它们飞离荒身边,在空中柔柔旋转,然後窜上塔顶。


荒伸出手想要找住它们,但顽皮的星星穿过他指隙,亲了亲他的指尖便离开,荒想要唤住它们,但他已经失去了声音,他只好小步跑上大理石阶梯,追着银白的星星,跑到钟楼的最顶层。


螺旋楼梯的尽头是一道白银铁门,上面雕上三位矮妖和三位人类骑士,他们之间是代表友谊的鸢尾花,门上还有一堆荒看不懂的卢恩符文。他再次敲响了门,他的老师不厌其烦地再次为他打开大门。


门後是时钟的阁楼,数米高的钟面向着外面的城镇,三根指针停在安纳斯城覆亡的一刻,旁边的齿轮和发条已经不再活动,它们背後是一个白木搭出的架子和木梯,荒握住扶手,沿着木架子的通道走,穿到阁楼房间的另一边,黑夜的星光从半透明的钟面渗进来,把荒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映在对面的白色砖墙上。


阁楼另一面又是几级阶梯,穿过石砖砌出的小拱门,荒来到钟楼外面,晚风吹起他的长发,狭窄的走廊只仅仅足够一人通过。星星就前方转角的位置等着,它们和荒对上视线,又叮铃一声窜走了。荒跟着星星沿着钟楼的四边窄巷走,他爬上了一道木梯,终於看到了那座诚实之钟。


本应神圣美丽的金色大钟足有五米多高,由好几根粗绳子拉起吊在塔的顶端,底下有木杆接上下方的机关,每小时拉动大钟,为城镇居民报时。可如今诚实之钟被大量无色水晶覆盖,水晶一直伸延,缠上钟楼四角的石柱,大钟无法动弹,时间也就永远被定住了。


荒踏在落到地上的水晶屑片上,脚下响起晶体破碎的声音,一道银白色的影子从上方飘下,落在荒面前,星星愉快地游走到那道影子身边,它们热切灺想要亲吻他,可对方伸出手,轻轻把它们弹回荒身边。


笼罩在白影身上的雾气散去,他的轮廓清晰起来,半透明的身躯里,有点点繁星在悠悠转动。荒默默看着眼前男性的脸,银灰的双目里,尽是无法言明的复杂思绪,快乐丶悲伤丶思念丶倾慕,还有愧疚。


“荒,我的孩子。”那人温柔地开口,声音却像从远方飘来,遥远得不可触及:“这就是你苦苦追寻的天命吗?”


‘吾师月读……’荒眼角泛红,他张开唇,像曾经无数次呼唤他的老师和父母亲,但此时他已无法发出声音。


月读见状,难过地闭上眼,他轻皱着眉,良久,再次张开一对月光石眼睛时,他朝荒张开手,道:“过来吧,我的孩子,让我抱抱你。”


荒睁了睁眼,试探起走了几步,然後急不及待地跨开步伐,他小跑着来到月读面前,只是一缕神识的月读没有实体,自然无法真的抱住荒,但他依旧抬手环住荒的脖子,和他一起坐到地下的水晶堆上。荒高大的身影缩进月读怀中,他枕在老师的膝上,月读落在他发上和背上的手没有触感,也没有温度,但随着月读的手落在荒身上,他只感到安心和温暖。


荒闭上眼,在月读怀中寻求慰藉,但月读轻轻推开他,银白影子小心揭起荒的罩帽,帽下的脸依旧清冷英俊,只是眼底下隐约可见紫青的暗影。月读怜惜地抬手,抚上荒的颈项,摸上他的喉结时,幽幽叹息。荒想抓住月读的手,但大手穿过月读纤细的手腕,他摸了一空。


月读勾勾嘴角,道:“我亲爱的月神大人,您已经找到我了,但接下来又有什麽打算呢?伟大的太阳女神经已破碎,世界的灭亡和重啓已是无可避免,您要和我一起待在这里,等待末日来临吗?”


荒摇头,星星掠过他身边,在月读面前拼出文字:‘我要找到所有属於您的碎片,星海不属於世界的一部分,我们可以回到那里,世界毁灭与否,都和我们无关。’


月读笑了笑,他垂下手,转身望向被水晶束缚的大钟,道:“荒,你和我不一样,你不是会逃避的孩子。”


荒没有回答,月读也不作多说,他仰起头,道:“如今的我只是一缕没有实体的神识,只能附在这座象徵真实和诚信的大钟上苟延残喘,若果你真想让我伴在你身边,那就必须想办法让我恢复自由。”


荒看着诚实之钟,他站起来,伸手碰了碰依附在上面的水晶,冰冷的触感刺痛了荒的手,他所触及的水晶裂开,变成粉末随风飞散,可束缚住诚实之钟的谎言太过庞大,只靠荒的一双手,根本没法把它们完全粉碎,而新的水晶,又从刚才碎掉的位置生出来。


“末日将至,罪恶也开始蔓延,谎言也是。”月读走向钟楼的边缘,远远看着底下的安纳斯城:“要让这座钟从谎言之罪解放,可不容易。”


荒走到月读身边,星星说道:‘唤醒这座城的谎言,是老师你吧。’


月读笑了,他歪起脑袋,一脸无辜:“我不过是一缕虚弱的幻影,哪有能力唤起上百年前的谎话?我也不过是碰巧掉落在此处,又被这座闪闪发光的大钟吸引住罢了。”


荒定睛看着他的老师,月读也不回避他的目光,银灰和淡蓝的眼睛对峙,先败下阵来的是荒,他撇开脑袋,星星代他回答:‘我会找到办法。’


月读嘉许一笑,刚想表扬一下积极的学生,城镇的另一边响起低沉的雷鸣,荒抬头,沉着脸望向夜空,只见一道蛇形的紫光划开天边,落在城门广场方向,紧随而来的是轰轰雷声,他抿紧嘴角,一脸不悦。


“呵,新的稀客,今日真热闹。”月读慢慢走回大钟旁边,他倚在水晶上,闭上眼睛喃喃说道:“看来快乐的休息时间要结束了。”


********

须佐之男和八歧大蛇落在沼地附近的一座小丘上,放眼望去,萤萤小草上全是倒塌房子的地基和断裂的柱子,生锈的战斧和断剑,隐约可见的街道和石阶,白雪覆在百多年前的石头和砖块上,安纳斯主城的遗址弥漫一阵宏伟但又箫条的气氛。


金发神明站在一个浅浅的坑洞旁边,坑洞里倒着一座小船的雕像,它断开成三段,本应在划船的小人像现在支离破碎,小船的船首落在坑外,须佐之男伸手扫下龙首上的积雪,石像上的刀痕和烧痕仍然清晰可见。


“他不在这里。”八歧大蛇伸手抓住空中飘落的雪花,冰冷的触感让他厌恶的皱起眉:“我就说了,这里只有石头。”


须佐之男没有搭话,他和蛇神追踪的足印在安纳斯城的遗址外头就终断了,荒的确是进了城,但又不是他们眼前这座已经在百多年前覆灭的王城。这时,金发神明看到小丘的另一边,一座高塔显眼地䇄立在夜色下,塔的一部分已经倒塌,只剩下三边砖墙撑起上方破裂的时钟,塔尖底下镂空的部分,看起来还缺少了一些东西,比如,报时的大钟。


八歧大蛇随着须佐之男的目光望去,同样看到那座钟楼,他轻轻一笑,想到之前在教堂看到过的碑文,道:“那是诚实之钟吧。当年这座城的骑士救下了被神族骗进薄雾沼泽的矮妖,又招待了他们,两族交好後,矮妖送来了这座钟当礼物,还约定他日这座城被攻击,矮妖会带着亲手铸造的兵器前来支援,但这诺言自然是没有兑现。矮妖失约,安纳斯城被攻陷,愤怒的人类国王逃离城镇後,便立誓要找到撒谎的矮妖,为同族复仇。”


须佐之男哼了一声,道:“所以这座城是因为谎言已覆灭?那的确非常适合谎言恶神,哪怕他已经化成一堆没用的碎片。”


八歧大蛇笑而不语,他见须佐之男朝钟楼的方向走去,便耸了耸肩,紧紧跟在金发神明背後。两人很快来到高塔下,这里到处是肆意生长粉色的茶花,蛇神摘下一朵绽放得特别娇艳的花朵,凑到鼻尖前,清幽的花香拂过,八歧大蛇勾起嘴角一笑。


须佐之男绕着钟塔走,附近一带都找不到那座矮妖铸造的大钟,自然也没有荒的踪迹。他回到蛇神身边,八歧大蛇已经给他的蛇魔一一编起花冠。他扫了一眼用小脑袋顶着大花朵的白蛇,目光落到蛇神身上,八歧大神道:“神将阁下也想要一个小皇冠?”


“不必。”须佐之男冷淡地回绝,说:“那座钟不见了,我们也没办法到达荒所在的那座安纳斯城。”


八歧大蛇抬起手,金色的指环闪动,他说:“办法还是有的,但若果那家伙不愿和我们见面,那我们也只能在这褢等着。”


蛇神刚说完,指上那枚金戒散开出柔和的金光,须佐之男垂下视线,看向自己同样戴在指间的戒指,两人的身影被金光没过,再次睁眼,眼前的景象已经不尽相似,四周的茶花修剪整齐,旁边的钟楼完好,美丽的银光自塔尖散发,照亮了繁盛的王城。


须佐之男抬头望向塔顶,只见熟悉的身影高高站在塔楼上,一对银白的眼睛正冷淡地俯视着他。


鸽了的小羽毛酱

  其实是两个不同时间段临时起意的草稿摸鱼啦,但是却莫名、意外地发现就跟提前计划好了般像一对的……

  而且须是蛮早之前的画风了好像有点子猛 别说蛇了我都怕他不小心弄亖我(不喜欢这种的致歉  

可我当时真的没有按双开门画,就正常比例,只是不像美女而已!O_o

  全图大概会发微博吧,我也懒得与审核斗志斗勇。

  说实话要不是老福特搞事是真不好意思往那边发,那边有我同班同学,还没啥粉丝基础😭…

  其实是两个不同时间段临时起意的草稿摸鱼啦,但是却莫名、意外地发现就跟提前计划好了般像一对的……

  而且须是蛮早之前的画风了好像有点子猛 别说蛇了我都怕他不小心弄亖我(不喜欢这种的致歉  

可我当时真的没有按双开门画,就正常比例,只是不像美女而已!O_o

  全图大概会发微博吧,我也懒得与审核斗志斗勇。

  说实话要不是老福特搞事是真不好意思往那边发,那边有我同班同学,还没啥粉丝基础😭…

八七大蛇
是蛇的ppmt联动盲盒,分享一...

是蛇的ppmt联动盲盒,分享一个穿小裙子小短靴带闪电⚡发夹的qq小蛇

是蛇的ppmt联动盲盒,分享一个穿小裙子小短靴带闪电⚡发夹的qq小蛇

狱蛇
依然是稿 单主@简 因为扣完了...

依然是稿 单主@简

因为扣完了八岐插画的头不想扣衣服决定先出张图充数一下_(:з」∠)_

单主说像去拍情侣照然而须佐一脸不情愿hhh

我:没有,须佐勾了一下颈环以示尊重2333

依然是稿 单主@简

因为扣完了八岐插画的头不想扣衣服决定先出张图充数一下_(:з」∠)_

单主说像去拍情侣照然而须佐一脸不情愿hhh

我:没有,须佐勾了一下颈环以示尊重2333

为什么睡不饱觉啊
会做光栅扇子无料放到cp29,...

会做光栅扇子无料放到cp29,,,欢迎大家来领,,,👉👈

会做光栅扇子无料放到cp29,,,欢迎大家来领,,,👉👈

连年富贵

【须蛇】弱势守恒

OOC,创人文学。土甜沙雕味。


业务能力很强的蛇和他的“窝囊”老公

没啥逻辑,笑笑就行。不要深究。


*

聒噪的手机铃声随着甲方上翻的眼皮响起,谈判又双叒叕被打断了,八岐笑着呷了口茶,默默听了会儿对方打电话。

“说话。”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呵呵。”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昨晚?你还好意思说昨晚?”

八岐眉毛一挑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起了自家的昨晚,酱酱酿酿,总之很棒——啊呸呸呸。

“见笑了。”甲方挂了电话便把手机扔在了桌上,脸拉得比他家隔壁荒的腿还长,“糟老头子烦得很。”

八岐看着对方割得不大好的双眼皮也没发表太多意见,然后甲方就拨弄起手机......

OOC,创人文学。土甜沙雕味。


业务能力很强的蛇和他的“窝囊”老公

没啥逻辑,笑笑就行。不要深究。

 

*

聒噪的手机铃声随着甲方上翻的眼皮响起,谈判又双叒叕被打断了,八岐笑着呷了口茶,默默听了会儿对方打电话。

“说话。”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呵呵。”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昨晚?你还好意思说昨晚?”

八岐眉毛一挑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起了自家的昨晚,酱酱酿酿,总之很棒——啊呸呸呸。

“见笑了。”甲方挂了电话便把手机扔在了桌上,脸拉得比他家隔壁荒的腿还长,“糟老头子烦得很。”

八岐看着对方割得不大好的双眼皮也没发表太多意见,然后甲方就拨弄起手机上的挂绳让八岐继续讲讲刚才的理财方案。

“好的。”

这方案八岐就做了一个多小时,收益比也有商榷的余地,可是他也没办法,自打跟那个大号家里蹲结了婚他就跟不要命似的揽活,哪怕质量跟不上了数量也好歹跟上。总之就是不要原则丢掉脸,拼命赚钱冲业绩。

八岐微笑回到文档,轻声细语地从刚才停下的位置开始讲起,他说规则对方在对手指,他谈收益比对方在绕头发,等讲到违约的时候对方已经欣赏了好半天美颜相机里的自己。

“您有哪里不明白吗?”

“都不太明白。”

八岐的手指摁在合同最后一个标点符号上,用力摁了两下像在捏着死蚂蚁。

“那您先喝口茶。”

“啊,我不喝绿茶。”

您这话就挺绿茶。

“那就再聊聊收益,我看您似乎不太满意。”

“害,就这句还像句人话。”

绿茶小零拿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看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开始了自导自演的独角戏,说什么本金到位了可这理财方案收益太低,自己还不如存个十年定期一劳永逸;八岐面带微笑听完以上只觉得面前这位不光穷逼还十分事逼,抛开本金谈收益属于流氓行为,更何况他那点本金加上他自己都没几个0,还好意思说十年?笑发财了,您这张安全的脸不用十年就能跌到谷底。

谁给您的自信?妈妈的脐带吗?

“那咱们把方案放一边,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甲方先是一脸难以置信,然后五官归位陷入沉思,几分钟后他眉头紧锁眼圈微红,又向八岐询问了一遍这故事女主人公的名字。

“冷冰凝爱语梦翠霜。”

她是落魄千金,渣男克星,归来的复仇女王,也是八岐做完甲方背景调查后恶补的众多复仇网文中把老公折腾得最惨的一个——果不其然甲方没说两句就完全跑偏,坐在八岐对面开始倒苦水,说自己老公又老又短还没癌症,耽搁他青春还死活不跟他离,八岐一脸义愤填膺说那你还替他做什么理财,顺便趁热打铁指着柱状图问甲方现在还觉不觉得收益低;小零看着那顶端那条缓慢呈现上升趋势的折线瞬间就悟了,说收益不光不低,还可以再低点儿,最好能是个0。

接着八岐莞尔一笑朱唇轻启,照着在复仇爽文里看来的内容高谈阔论了一番怎么做个阴阳人搞垮糟老头子和怎么逃避法律责任大量转移资产,听得绿茶小零险些倒立喝彩,于是奔着理财收益来的客户就这么被八岐用网文套路忽悠瘸了,大手一挥签下了那份收益真不咋地的协议。

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绿茶小零年轻时应该没怎么好好爬梯子,攥着八岐的胳膊就好像抓到了原地即将升空的火箭飞船,一屁股坐到人身边就一副不走了的样子,张嘴闭嘴全是自己和糟老头子的那档子破事。期间八岐起身给人换了杯红茶,看这人一仰而尽却没有半点儿停下的意思,续杯的时候很干脆地往杯子里吐了口水——谁让他小嘴叭叭喷了自己一脸唾沫。

送走了绿茶小零又是一个接一个的客户,八岐忙得连喝水都顾不上,借着去卫生间的功夫在隔间里温习一遍每个人的背调,对着镜子整理好笑容和衣着便继续着一次又一次地解释和说服,最后一份合约签完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八岐收拾完东西踏上了回程。

他做着心理准备摁了好半天门铃,最后还是自己拿钥匙开了门进去,家里那位大号留守儿童抱着大胖猫就在软软的沙发上葛优躺,人睡得正香。

电视里正在重播《霸道总裁的千亿小娇妻》,八岐看了一眼就剩无语,调小了声音到卧室换衣服,房间里黑黢黢一片,八岐摸到开关一摁,灯没亮;他摸黑找衣服又摸黑换衣服,换一半就被他家留守儿童抱住喊老婆,然后又被舔得浑身发热,半眯着眼睛的时候耳边那个磁性又勾人的声音还不忘告诉他卧室灯坏了,让他有空给换换。

八岐压着无名业火叹了口气,拍拍自家大龄儿童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让他去做好吃的,自己则慢腾腾地磨蹭到身上的燥热退下去,不成想他刚走到房门就和人撞了个满怀。

“老婆,手破了。”

成年男性体征十分明显的超大只金毛宝宝把自己的右手食指举了起来,棱角分明的脸上是和平时别无二致的处变不惊和勉力表现出的一丁点委屈,八岐盯着那只“受伤”的食指看了一会儿才找到那个细小伤口,以及一粒针鼻那么大的血珠。

“怎么弄的?”

不生气不生气。

“黄瓜剌的。”

不生气,不——不生气就要炸了。

“你。”八岐把袖子卷起来,指着猫砂盆旁边那只小马扎,“给我去那儿坐着。”

“哦。”

一米八几的超大号金毛宝宝乖乖屈起身子坐在一只巴掌大的小马扎上,八岐叉着腰在房里走了两圈,越走越饿还越想越气。

“我就是上辈子欠你,八成还烧了你的房子拆了你的家。

“这一天天的,你说说你自己能干点儿啥。”

“老婆我错了。”

“认错有用?认错有用还要民政局干嘛?”

“老婆我真错了。”

加个“真”字有用吗?八岐说有,他男人给他说了两句头都低下去,被个爱妻滤镜一照可怜得像只被遗弃在路边的小狗狗。

“那个,话说重了。”

其实他家金毛挺好的,脸贼帅身材超正,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心甘情愿给他压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下不了地还嚷嚷着爬也要爬到民政局扯证。

“老婆说得对,我错了。”

你看你看,态度跟活儿一样好,还烧得一手好饭菜,不会换灯泡就不换呗,窝囊就窝囊了,家里蹲就家里蹲吧,自己选的老公,腰断了也要受着。

“手,我看看。”

金毛听话乖乖抬手,八岐蹲下来跟个小学生似的给他吹了两口,然后拿了创可贴给他包好了,还亲亲。

“以后咱家不吃黄瓜。”

“好。”

半小时后两个人开了饭,金毛穿着粉了吧唧的围裙盯着老婆喝了两大碗炖得花里胡哨的鸡汤,钟头走完了一圈又走一圈,卧室灯亮起来又灭了,裸得少儿不宜的须佐把洗得又香又白的老婆摁在床上浇公粮。

大床乱得像盘黄焖鸡,主打一个黄,一个闷头苦干,敲骨吸髓似的把人里里外外吃干抹尽,另一个浑身的骨头软得像化了还要吃鸡以及被吃鸡,等到八岐叫不出声来昏了过去,须佐亲了他两口就扯了条裤子到客厅打电话,路过电视柜还随手抓了根棒棒糖。

电话通了,那头老迈的男声接起来,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须佐少爷。

“你找的什么人?”

“误会误会,他年纪小,脾气有点儿大。”

“再有下次,我让你没脾气。”

“是是是,您大人大量,给我们机会孝敬夫人。”

“嗯。”

“可就是,那个方案我看了,我觉得——”

“我不要你觉得。”须佐两指夹着棒棒糖从嘴里抽出来,直接把这个糟老头子的话截断,“我要我老婆觉得。”

电话就打到这儿,须佐一低头发现自己胳膊上被挠了几条印子,皮肉划破了,糊了些血,食指缠着创可贴的手掌随便那么搓了两把,然后卧室传来了八岐的声音,是在找他的金毛。

没吃几口的棒棒糖魂归垃圾桶,须佐趴到老婆身边问他有什么需要,对方说渴了,要喝水;兑好的温水很快端了过来,八岐喝了一口说苦,须佐来来回回加了两次蜂蜜,八岐还是不依不饶,后来他干脆亲一口喂一口,还真就这么喝了两杯。

“刚才和谁打电话?”

“嗯,一个不太熟的人。”

“少和那些人来往。睡觉。”

“好。”

老婆说得对。须佐深以为然,把刚才和自己打电话的人拉黑了,关灯,睡觉。

 

【Fin】

 

女主那串名字来自《喜二》剧目《少爷和小姐》

看看这篇反响咋样,还行就再弄篇须佐掉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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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特写 同人本进度居然被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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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本进度居然被画师超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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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本进度居然被画师超过了(

八七大蛇
一个那个,很泥很ooc,是性转...

一个那个,很泥很ooc,是性转芽妹第一次生🥚

不能接受不要看

全图 wb id 草蟒英雄susan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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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不可直视的草

【须蛇】暗渊之歌(家庭温馨版10)

抱歉好久没填坑了,之后会赶紧完结的!


  17.孩子一哭会变成小蛇

  “父亲——”多岐耶揪住须佐之男的衣袖,“我只是肚子饿了,而且没怎么吃过海鲜,所以想尝尝……”

  有什么比喊饿的孩子更能让人心疼的呢?有的,那就是装着可怜还喊饿的孩子。

  在对着须佐之男演戏这方面母子两个可谓是一脉相承,须佐之男本想好生盘问,见孩子真的带着哭腔了便一时噎住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母亲,我已经半个时辰没吃饭了,呜呜呜,要是神力太弱会变成蛇的呜呜呜。”跟父亲耍赖之后,多岐耶又转头去和母亲撒娇。

  八岐大蛇也配合地把儿子拢入怀中,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并顺便掩住上扬的嘴角,假哭道:“可......

抱歉好久没填坑了,之后会赶紧完结的!




  17.孩子一哭会变成小蛇

  “父亲——”多岐耶揪住须佐之男的衣袖,“我只是肚子饿了,而且没怎么吃过海鲜,所以想尝尝……”

  有什么比喊饿的孩子更能让人心疼的呢?有的,那就是装着可怜还喊饿的孩子。

  在对着须佐之男演戏这方面母子两个可谓是一脉相承,须佐之男本想好生盘问,见孩子真的带着哭腔了便一时噎住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母亲,我已经半个时辰没吃饭了,呜呜呜,要是神力太弱会变成蛇的呜呜呜。”跟父亲耍赖之后,多岐耶又转头去和母亲撒娇。

  八岐大蛇也配合地把儿子拢入怀中,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并顺便掩住上扬的嘴角,假哭道:“可怜我的儿,跟着父亲出去这么久,竟是活脱脱饿瘦了。”

  多岐耶演演多半还能糊弄,但须佐之男见惯了八岐大蛇的演技,当即就反应过来这是他们母子的套路。

  处变不惊的处刑神当即拉下脸,这也昭示着母子俩惯用套路的彻底失败。

  还没玩够的蛇神暗暗捏了捏多岐耶的手,示意他想办法赶紧把戏演下去。

  还能怎么演,不会真的要变蛇吧?一想到要变成原型,多岐耶脸都红了,倒不是不能,只不过多少有些羞耻。

  “呜。”多岐耶憋出一道哭声,听上去倒是真实了不少,然后砰地一声变回了原型迅捷地钻入母亲衣袍之中不想让人看见。

  “他害羞了。”蛇神愉悦的声音从衣袍外传来。

  多岐耶化成的小蛇细细小小的,脖子上还套着蛋壳项链,蛇神的衣服繁琐华美,饶是眼力惊人的须佐之男也不能判断他那儿子到底钻进了哪层衣摆里。

  但处刑神不会轻易放过罪人,当即就要检查蛇神的衣袖把小黑蛇拖出来。

  他将包庇之人按住推倒,当即就要褪下那人的衣袍做检查。

  “神将大人,非礼一个无罪之人可并非公正。”蛇神很配合地脱下了一层衣服。

  须佐之男仔细搜索着蛇神的衣物,公正不阿地不放过任何一处:“稚子胡闹,都是你这个母亲言传身教的结果。”

  “那你可以是要先惩戒我一番?”衣衫不整,香肩半露的蛇神拢着一边的衣物欲迎还拒着。

  刚正的处刑人选择了就地正法。

  

  伊吹叼着多岐耶化作的小蛇从房里逃出来的时候,一直跑到雪地里才停下来,家里的那两位是真不背着人,说滚就滚在了一起。

  这些天为了照顾多岐耶,想必那两位已经憋坏了。

  小黑蛇瑟瑟缩缩的,这个形态不是很能御寒,现在只想挖个洞钻进去睡到来年春天。

  “喂喂,你不也是神么,别这么没出息啊喵。”一看小黑蛇状态不佳,伊吹生怕他真的跑去跟条普通蛇一样冬眠。

  “赶紧变回人啊喵!”

  多岐耶只是懒懒地摆摆尾巴,在伊吹柔软的背上昏昏欲睡,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没。

  

  18.因为家长沉迷交流所以只能睡雪地

  等小黑蛇再度变回多岐耶时,已经是黑夜了。

  充分消化了那条章鱼后,体内的神力再度充盈起来,且刚好维持在正常的范围内,短时间内多岐耶都不必担心过多的神力导致的身体加速成长问题。

  他醒来的时候正睡在雪地里,伊吹躺在他旁边也打着呼噜。

  “好像睡得有点久了呢。”他伸手摸了摸温暖的猫肚子,又枕着胳膊躺了回去。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不知道那边到底消停了没有,多岐耶感受着周围欲望的波动,觉得那两位还远远不到满足的时候。

  无事可做的他在身下积雪旁浅浅挖了个洞,再度变回小黑蛇钻了进去,神力充盈后便感受不到寒冷了,但还是觉得自己做一个窝睡觉合适。只不过这个窝着实寒酸和简陋,是亲生父母见了都要心疼的程度。

  但是亲生父母还沉浸于彼此没有发觉,最先发觉的是家里的猫咪。

  “喵!”伊吹的叫声响彻空旷的雪地间,小黑蛇探出头来,天才刚蒙蒙亮而已,他还想再睡一会儿呢。

  他慢悠悠爬出来,吐着信子和伊吹说:“我没事,神力恢复了很多不会觉得冷的。”

  多岐耶变了回来,拉着伊吹的两只爪爪,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好像很关心我嘛?”

  伊吹想了想家里那两条比树还粗的白蛇,再想想多岐耶那只比筷子粗点的原型,心里满满的槽点。

  等到中午的时候,须佐之男才结束了这场漫长的审判,收拾好不多的行李后抱着蛇神出来寻找丢失的孩子和猫。

  历经长时间的审判,蛇神的面孔变得格外红润,身体还酥软无力只能靠须佐之男抱着,见到雪地里的多岐耶后,冲儿子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过来。

  “父亲,我可以也上来么?”多岐耶凑过去和须佐之男撒着娇。

  “来吧。”须佐之男欣然答应了,但儿子却只是便会小蛇钻进母亲怀里,和他一点接触都没有,顿时老父亲有些失望。

  他两只手都用来抱着蛇神了,完全没法去摸摸儿子,不过多岐耶好像还是很害羞,就算是八岐大蛇也不能长时间盘着他摸。

  须佐之男抱着他们母子走到海边去,见母子光顾着亲昵,干巴巴地问了蛇神小黑蛇是什么触感。

  八岐大蛇只是朝他莞尔,笑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当然只是蛇鳞的触感喽,神将大人不是摸过很多次了么?”

  “还是说是嫌我年纪大了,所以对小蛇格外上心?”他放下儿子,转而用那只手去抓须佐之男的领口,浅笑着看须佐之男表情一滞的样子。

  多岐耶知道剩下的事情他不能再看了,把头把母亲的衣襟里一藏,拒绝听到那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父亲一边赶路一边亲亲真的太厉害了,真的不会飞错方向么。他把自己藏得更深了,然后想道。

  希望他们迟来的婚礼能快一点吧,再迟一点的话,也许会有新的小家伙插足了呢。


朝负
  每个人都有另一半,不用抢嘿...

  每个人都有另一半,不用抢嘿嘿

  每个人都有另一半,不用抢嘿嘿

连年富贵

【须蛇】转校生(十二)

困死了明天捉虫

十二


几天后,须佐和八岐一起去学校拿了期末成绩单。

辅导班连轴转了整整一学期的须佐勉强跟上了班级进度,虽然算不上成绩优异但好歹也到达了平均水平,八岐则是一如既往地随心所欲,100分的卷子只做60分的题,成绩单拿到手也没有半点不自信,可须佐一向认真得有些较真,回去的路上便迫不及待地主动聊起了这件事,八岐只管攥着他的手缓行在他身侧,有些不在意地说这些无所谓。

“那什么是有所谓?”

他一向不喜欢对方这幅什么不在乎的态度,蹙着眉反问,可身边的人看他这一脸严肃的样子也只是愣了片刻,随后又笑着握了一下他的手:

“你呀。”

太突然、太意外了,可是细想来又没有哪里...

困死了明天捉虫

十二

 

几天后,须佐和八岐一起去学校拿了期末成绩单。

辅导班连轴转了整整一学期的须佐勉强跟上了班级进度,虽然算不上成绩优异但好歹也到达了平均水平,八岐则是一如既往地随心所欲,100分的卷子只做60分的题,成绩单拿到手也没有半点不自信,可须佐一向认真得有些较真,回去的路上便迫不及待地主动聊起了这件事,八岐只管攥着他的手缓行在他身侧,有些不在意地说这些无所谓。

“那什么是有所谓?”

他一向不喜欢对方这幅什么不在乎的态度,蹙着眉反问,可身边的人看他这一脸严肃的样子也只是愣了片刻,随后又笑着握了一下他的手:

“你呀。”

太突然、太意外了,可是细想来又没有哪里不对,须佐的眉心一下子便被揉开了,脸颊瞬间发红发热,他想说什么回应可又想不出说什么好,就只能又默默地拉着八岐走了一段距离,好不容易等他脸上的热已然缓解了许多,回笼的理智开始提醒他再度履行规劝自己身边人的义务。

这一次他换了一个方法,说八岐在莲华杯拿过奖,60分不是他真正的实力,殊不知对方避重就轻地开始搪塞起来,几句话后便把话题引到了毕业志愿和两年后的升学考试上。意料之外的走势让须佐有片刻地不知所措,随后他便安安静静地听八岐说了几所知名财经类大学,听着听着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人生轨迹似乎早在出生那天的就已经能看到终点,而不像对方那样有许多可能以供选择,虚无缥缈的失落情绪猝不及防地就涌了上来,。

“……你觉得怎么样?”

很明显对方在提问,遗憾的是须佐连问题都没有听全,他想了一会儿认为对方应当是在问自己关于某个选择的意见,于是他说你那么厉害、一定可以。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参赛吗?”八岐把须佐那副刚刚回神的样子看在眼里,然后不等他回答想或不想便开始解释,“那几天你病了,所以我用参赛向老师换了你的地址。”

须佐迟疑了一小会儿,他只知道这比赛很难,却并不清楚一个莲华杯名次对一位教师甚至一所学校有着多么重要的物质和非物质影响,但以上并不妨碍他对这句话关键信息的理解,那就是对方参赛是因为自己——这样的动机须佐闻所未闻,但就是这么短短一瞬间,他虚无缥缈的失落没了,握在手里那只温热的手好像握了会儿他的心,耳边是对方刻意压低了的温柔声音,八岐在问他过几天要不要去旅行。

“就我们两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答案不言而喻。

须佐不得不很没出息地承认,八岐邀请他去旅行的那个场景他悄悄回忆过很多次,尤其是在他们出发去海国市的前夕。其实互表了心意后日子也还是流水一般地溜过去,可他却总能在回忆里闻到麦芽糖的香气,哪怕分歧里磕碰摩擦出的细丝也一并都是甜的,只是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在姐姐眼里全走了样,变成了第一次单独和同学出远门的各种焦虑。

天照独立的时间早,外人看来她冷静睿智判断准确,可实际上对自己这个弟弟却时不时母爱泛滥得有些一意孤行,不光提前安排好了去返程的航班还订好了当地的酒店,然后就抱着笔记本电脑和弟弟一起研究旅游路钱,两个小孩儿走的那天她请了两小时假去送人,两人过了安检还眼巴巴地看了好一会儿,须佐在不算太拥挤的人群里向后望了一眼,终于松了口气,牵着八岐的手到登机口登机。

暑假期间旅行的人不多不少,而头等舱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姐姐不差钱但有些担心,为了确保他们能在晚饭前入住特意订了这趟早上九点的航班,后果就是他俩刚起飞没多久就开始呵欠连天。

八岐有多能睡须佐是领教过的,一条毯子一个枕头便能让他靠在座位上睡得很香,可他丝毫不晓得自己这幅毫无防备的样子对于身边人而言有多提神;须佐几乎是看得入迷,看着看着还开始恨双眼没有录像功能,不久后飞机经历了一次幅度不小的颠簸,一旁的八岐被颠得皱着眉揉起了眼睛,须佐就是在这时靠了过去,伸出握得有些出汗的手揽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肩窝里。

“会舒服一些……吗。”

发言之前他信心满满,说到一半又踌躇不已,好在对方可能是真的很困,脑袋乖乖搁在了他肩上,没一会儿又呼吸平稳地睡了过去。空乘在颠簸过去后前来询问两位客人要喝什么饮料,须佐护着身边的人把声音压得低了又低,说想要热牛奶,年轻的女士微笑着说即刻去准备,可等她热好牛奶原路折返,却发现那两个眉眼精致的男孩儿已经靠在一起睡着了。

先醒过来的是须佐,他转动着有些酸痛的脖子,紧接着便发现自己半边身子很沉,原来是他的邻座紧靠着他还一直抱着他的胳膊;他头一回觉得自己的邻座很粘人,故意似的捏了捏对方的手指却发现这人似乎还没醒,鼻尖下面是对方发间的气息,很好闻的水果味,像柠檬,又有点像柑橘——这里只有他们两个,而其中一个还睡着了,所以须佐理所应当地吸了很大一口,几乎让每一个肺泡都充满了这股气息——很清新的甜味,但不知究竟是哪一种水果,他正分析呢,脸颊贴着的柔软发顶冲他蹭了蹭,是八岐醒了。 

“到了吗?”

他没全醒,困在鼻腔里的声音带点儿奶气,须佐这心猿意马地都快忘了自己身在何地,随口说了句快了,八岐嗯了一声便开始打呵欠,然后睡眼惺忪地半仰着脑袋看着须佐的侧脸,看了半晌又松开了抱着他胳膊的手,一路摸到他的手掌,把自己的手塞进去。

“我要了热牛奶。”

“嗯,好。”

难为某人睡醒一觉还能记得,五分钟后牛奶被送了过来,温度刚刚好,八岐咕噜咕噜一口气一整杯,还舔了一下杯沿、舔了两下嘴唇,他身边那人却是看一眼喝半口,又不知道往后会回忆多久。

两人在饭点前到达酒店并办理了入住,两张房卡房间相邻,须佐拖着行李走进房间,看到那张大床便越发觉得姐姐大可不必付两份房钱,不料那个与他一墙之隔的人像是与他有着心电感应一般,没过多久便敲开了房门。

须佐在后面关门,转背的功夫便被扑面而来的八岐圈住了腰,好闻却不知是柑橘或柠檬的味道又萦绕在了他的鼻息间,对方一字一句地说,我好想你。

“不是才见过。”

翘起来的嘴角怎么都不愿下去,因为他的邻座实在是粘人又可爱,圈在腰上的两条手臂也是不依不饶。

“我不可以想男朋友吗?”

八岐的声音贴着他的的肩膀,传到他耳朵里之前还特意绕道去了一趟心脏,所以须佐用力回抱住了他,他们分明差不多的身量,但相互倚靠或拥抱的样子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或违和,他们彼此深知此刻再不必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只需要遵从自己给出回应:

“我也很想你。”

于是旅行的第一个下午就这么黏糊糊地荒度了,吃过晚饭的两人去海边踩了一会儿浪花,然后又双双回到了须佐的房间里,直到天黑了须佐去拉上窗帘,又开始一板一眼地让八岐早点回去休息,对方窝在他床上还盖好了被子,说自己房间的浴室坏了。

“怎么会这样?”

须佐很本能地反应,然后便想着联系酒店工作人修理一下或是换一间房,可他男朋友却笑了一下,还说他上次不就是这样。

“那个淋浴头的确是坏的。”

他争辩了一句,八岐直接笑出了声来,须佐干脆就放弃了让他回去的打算,还提醒他去拿换洗衣服,让他先用浴室,好不容易等须佐自己收拾停当钻进被窝的时候,小憩了一会儿的八岐翻了一个身便进了他怀里。

“晚安。”

“晚安。”

好像没看到八岐带魔方来,须佐想起他送自己那个还在抽屉里呢,翻乱了,没还原,过了一会儿他的枕边人忽然叫了他的名字,还小声问他困不困,适应了夜视的须佐转过头看向自己的男朋友,说还好。

“要不要做点别的?”

他语焉不详,还词不达意,可是一分钟后他们便互相亲吻了额头和脸颊,随后是鼻尖和下巴,最后身体重叠,找到彼此的嘴唇。

房间里没有一点光亮,可两个男孩仅需近在咫尺的直觉便能用手指和嘴唇触碰到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剥落的衣物搅在被子里,伴随着交织在一起的呼吸遮掩了情窦初开的肌肤相亲,直至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偃旗息鼓,贴在一起的身体变得柔软又温暖。

其实他们有很多种方式互道晚安。


【TBC】

坏消息:没开车,别多想😂

好消息:接下来是一整章亲亲。



 

 

                                                                                                                                                                                                                                 

apple

靈感來源:BV1Ys4y1D72Q

芽:能不算蛇魔嗎?

自信芽芽在線丟臉

素:6(有)6(意)6(思)

雖然低創,但我的笑點真的好低哈哈哈哈哈

B站地址: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Uo4y1W7Pz?share_source=copy_web

靈感來源:BV1Ys4y1D72Q

芽:能不算蛇魔嗎?

自信芽芽在線丟臉

素:6(有)6(意)6(思)

雖然低創,但我的笑點真的好低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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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響

[荒月读/须蛇]谁偷走了太阳-4

第四幕:梦与谎言


八歧大蛇被须佐之男摇醒,迷迷糊糊地圈上他的脖子,他睁了睁樱色蛇瞳,须佐之男好像说了些什麽,但蛇神没有听清,金发神明的体温相当舒适,他的尾巴卷紧了须佐之男的手臂,脑袋埋在对方的脖子窝里,很快又睡着了。


梦境世界是个神奇的地方。当人清醒的时候,意识总是独立且自我的,但一旦陷入沉睡,梦境会把人连结起来。梦的世界就像一株大树,梦境是一串串果实,千奇百怪,但总有一节能让意识通过的枝头,把它们相连,做梦的人不曾发现,但他们在偶然的情况下,会不自觉走进别人的梦中。


八歧大蛇也是进入冬眠後,才逐渐发现这事。他能在梦中世界游弋,穿梭在梦境之中,揭开梦的主人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

第四幕:梦与谎言


八歧大蛇被须佐之男摇醒,迷迷糊糊地圈上他的脖子,他睁了睁樱色蛇瞳,须佐之男好像说了些什麽,但蛇神没有听清,金发神明的体温相当舒适,他的尾巴卷紧了须佐之男的手臂,脑袋埋在对方的脖子窝里,很快又睡着了。


梦境世界是个神奇的地方。当人清醒的时候,意识总是独立且自我的,但一旦陷入沉睡,梦境会把人连结起来。梦的世界就像一株大树,梦境是一串串果实,千奇百怪,但总有一节能让意识通过的枝头,把它们相连,做梦的人不曾发现,但他们在偶然的情况下,会不自觉走进别人的梦中。


八歧大蛇也是进入冬眠後,才逐渐发现这事。他能在梦中世界游弋,穿梭在梦境之中,揭开梦的主人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欲望,并一点一点诱导他们。


此刻,蛇神正在梦之大树上摆动蛇身,穿梭在梦之果实之间,他很快找到自己的目标,不早前他才潜进过的梦果再一次亮起来,他轻轻一笑,钻到果实里去。


高大的黑发神祇孤独地坐在星海上,天上的流星坠下,落入大海,却没有被命运的洪流接纳,星光在海面燃烬,啵的一声,熄灭的星星变成一颗冷冰冰的透明水晶,沉进星海深处。


星海之外,传来处刑神的声音。这片幻景被主人紧紧封闭,被拒於门外须佐之男只能传音进来,他说:“荒,天照大人想见见你。”


被唤道名字的人没有答话,仍然默默坐在海面上,低着头。


“待你心情好一点,就去见见祂吧。。”须佐之男徐徐劝说:“高天原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处理,别一直把自己关着。”


外面的人始终等不到答覆,最终只能叹气,然後离开。躲在星海之下的八歧大蛇悄悄浮上海面。他化身人形,默默走近,然後俯下身,唇瓣轻贴在荒的耳边,他轻声细语:“我早说过高天的神明都是虚伪的,星星之子,当然,你也包括在其中,小骗子先生。不过,这不是你的错,遵从本心并非错事。”


不等荒回应,一串银色星星从荒怀中窜出来,蛇神来不及惊讶,星星散开,一颗接一颗地撞上八歧大蛇的额头。蛇神捂住前额怆惶後退,星星却穷追不舍,还开始瞄准他的鼻尖。


八歧大蛇忍不住骂道:“还不住手!当心我把你弄成一吹就散的星尘。”


蛇神的话终於引起荒的注意。他回过头,一对银灰的眼睛紧瞪着八歧大神,他的脸虽说没多少表情,但散发出的气息却比北方世界的暴风雪还要让人胆颤心寒,蛇神的眼瞳收窄竖直,他不自觉抬手护住自己,准备随时反击。


这时,一只雷电砌成的手在八歧大蛇背後探出,它精准掐住蛇神的後脖,把他从梦境拽出来。最後映入八歧大蛇眼中的,是高天原的月神温柔捧着那些该死的星星,还一脸疼惜地望着它们。


“该死的丶可恨的骗子!”


八歧大蛇一睁眼,就恶狠狠地咒骂道。他身旁的须佐之男挑起眉,黑着一张俊脸,道:“你骂谁呀?”


“反正不是你。”蛇神没好气地答道。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骇然发现自己被人带离神塔的果树,正处身在某座密林里。须佐之男升起营火,随意把他丢到热源附近,不知何时在现实回复人形的他,身上的衣物都沾上了花粉和枯叶。


八歧大蛇倚着身旁的大石坐起来,慢悠悠地掂起落在身上的叶子,再轻轻弹到地上。他瞥着须佐之男,道:“你把我拐到什麽地方来?怎麽突然要出门?”


“奥丁让我到烈焰之地,从巨人手中偷走充当太阳的火花。”金发神明淡然答道。


“烈焰之地?巨人?”八歧大蛇歪起脑袋:“我记得那地方是在地底深处。”


“没错。”须佐之男道。他朝蛇神伸出手,七片金色碎片在他掌上缓缓浮动,它们合在一起,变成一枚金戒指,圈在八歧大蛇的左手无名指上。暖意从戒指传至蛇神全身,他眨了眨眼睛,望向须佐之男,金发神明的手指上同样戴着一枚金戒。


“碎片能让你保持清醒,你手上七片,我有八片。”须佐之男解释:“这是我目前找到的所有碎片。”


八歧大蛇玩味地翻着手欣赏散发光芒的指环,他伸出蛇舌,分叉的舌尖好奇地碰了碰金戒,看似冰冷的金属却异常炽热,烫得蛇神连忙撇开脸,吐着舌头小声喊痛。他听到须佐之男轻声嗤笑,於是眯起樱瞳,阴恻恻地说道:“前神将大人把这麽重要的东西放在我身上,不怕我做些什麽吗?比如说,弄丢它们?又或者,用邪力污染它们?”


金发神明脸色一凛,他突然伸手,一手掐住八歧大蛇的下巴,一手把他扯到怀中,柔声说道:“蛇神,你最好好好保管我给你的东西,若然有什麽损失,我有的是让你後悔的法子。”


“我好怕喔。”八歧大蛇讥讽道:“神将阁下与其恐吓我,不如担心一下自己如何?你的眼睛,又被染红了,需要帮忙吗?”


须佐之男一听,慌忙一把推开八歧大蛇,躲到一角,他掐住眉心,一对金瞳深处隐隐透出猩红。金发神明深呼吸了一会,猩红从眼底褪去,他垂下手,轻叹一声,道:“总之,你好好保管戒指,我会收集到所有碎片,高天原的太阳肯定能再次升起,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到的……赎罪。”


八歧大蛇嗤笑了声:“我很乐意奉陪,神将阁下,毕竟,我比谁都期待你的失败。”


********

荒皱着眉,缓缓睁开眼,他在梦里听到太多令人不愉快的声音,虽然睡得不安稳,但身上的力量已经恢复不少,他坐起来,发现自己身处某座神殿遗址。神殿原有的尖顶和两边墙身已经倒塌,只剩下数根雕刻精细的柱子,和正前方不完整的半座的祭坛。


银色的星星贴着他的脖子撒娇,荒把它们抓下来时,看到之前在夜妖地盘遇到过的黑骑士,它倚着一根柱子站立,身边竖着它的战斧。幽灵战马则在神殿外,追着一只蓝蝴蝶,快乐地奔驰。


神殿外,沼泽的浓雾已经散去,虽然天幕仍然漆黑一片,但在漫天繁星下,还是能看到四周的环境。荒正身处某个废墟的中心,附近的建筑物都被埋在泥土,或是沼潭下,只露出屋顶和少部分屋子结构,但仔细一看,还是能看出曾经的房屋部局和道路的位置,这里应该曾是某个小镇中心。


‘你是……谁?’荒放开手中的星星,让它们向夜灵骑士问道。


黑骑士转过头望向荒,它戴着的漆黑头盔上还插着两根羽箭,身上的盔甲和披风还残留着瘀红的血迹,胸甲上却不合衬地镶上了一颗大红宝石。骑士走向荒,右手轻轻捶向胸口,朝他致礼,然後一把古老又空洞的声音在夜灵骑士的盔甲里回响。


“来自远方的旅人,请原谅我们无礼的邀请。”骑士说道:“我们曾是这座名为安纳斯城的战士,为了我们最爱的城镇和伟大的主神奥丁,曾奋战至生命最後一刻。然而,死亡降临时,我们拒绝了英灵殿的召唤,只因我们的城镇仍然被一众妖怪侵扰,那怕她已经不复存在,我们仍坚持守护这里,直到世界终结。”


荒没有答话,夜灵骑士又继续说:“我们看到你从那妖女身上取下那片不祥的碎片。那抹金光虽然温暖且迷人,但我们能感觉到,那是非常危险的东西。报丧女妖自从得到碎片後,这座沼泽就变得很奇怪,它控制了附近一带的沼地,把这里变成一座迷宫,随心所欲地引诱旅人走进它的陷阱。我们想要抢走那片碎片,却无法接近它,那碎片就像阳光,我们无法靠近。”


荒点了点头,星星在他身侧跳动,最终组成一串文字:‘所以,你们需要我的帮助?’


“永夜的第一天,天边掉落了一场奇怪的流星雨。掉下来的数十颗星星,其中两颗落到这片沼泽上,其中一片碎片被报丧女妖拿走,另外一抹流光,不像是碎片,但附着的气息却是一样。它落入前方不远的安纳斯主城。”


夜灵骑士说道:“我们希望你能到城中取走那东西。曾经的安纳斯主城以诚实和忠诚为骄傲,但自从星光降下,主城却变得满是谎言和虚伪。我们不允许有人以此污蔑我们城镇曾经的荣耀,却又无奈地没法接近曾经深爱的故土。来自远方的过客,请你帮助我们,带走沾染安纳斯城的星辰吧。”


荒抿紧嘴角,星星在他五指间转动,对夜灵骑士的话无动於衷,彷佛不懂骑士所说的话。荒注视着夜灵骑士,默默含首。骑士再次捶胸表示敬意,它说:“感谢你,愿战神奥丁和真诚的美德与你同在。”


骑士的祝福没有一样是荒需要的,但他还是点头表示谢意,他拒绝了夜灵骑士的陪同,只是让它指出安纳斯主城的位置,便独个儿离开休憩的神殿。夜灵骑士翻上幽灵战马,看着走远的旅人,身影一点点融化在夜色之间。


荒沿着骑士的指示,一路向北方走,穿过了小镇废墟,远远看到山丘上一座灰白的城堡,和沼地地废墟不一样,那座城没有丝毫被损毁的痕迹,甚至在夜幕和细雪下,隐隐能看到银白的星光在城墙附近飞舞,安纳斯城此刻看上去拟幻似真。荒眺望着那座城池,轻轻叹息,然後加快脚步,走上从安纳斯城城门伸延出来的白石砖小路。


********

安纳斯城城门紧闭,那道刻上安纳斯家徽的石门不论怎麽推也是纹风不动。荒取出不久前从报丧女妖手中拿到的碎片,金色的碎块在他掌手兴奋地微微颤抖,刻在上面的星月纹章散发出优雅的银光。


荒把碎片凑近石门,大门就慢慢地一边发出沉重的声音,一边从内往外推开,城内热闹的人潮声传来,荒握紧拳,毫不犹豫地走进去。


城内又是另一番景象。天空里太阳依然不见踪影,还飘着如毛绒般的雪絮,但城中最里面的堡垒却发出耀目的银光,把整座安纳斯城照耀得如白天一样光亮。城门前的广场有一座水池,池上有一尊雕像,这是一艘正在乘风破浪的小船,船首的木龙正往水池里吐出一缕清泉。住在城中的人生活如常,圆形的广场四周,有人赶着马车,有人给店子挂上新的餐单或海报,更多的人在街上闲逛,不时停下脚步和擦身而过的路人闲聊起来,乍看之下,一切祥和又美好,这只是一座普通的城镇,和城镇里平常的一天。


荒在城里漫步,并没有引起这里居民的额外关注,彷佛进城後的他也成了城镇居民的一份子,路边的店主纷纷朝他微笑招手,似是和他认识已久,荒避开这些人的目光,拉紧披风上的罩帽,闪身躲进一条窄巷。


窄巷後有一道石阶,荒沿着石阶往上走,他穿过横街小巷,在尖顶的小屋子庭间走动,荒想要找到前往那座发光堡垒的路,但他在城内绕了数圈,上上落落的跑过几道石阶,又回到城门前的广场,看着那艘吐着水的小船,荒有些疑惑地皱起眉,星星都伏在他耳边轻笑。


终於,一个捧着果篮的妇人走近,她友善地问道:“亲爱的,你迷路了吗?”


荒勾起星星,不情不愿地拼出:‘是的,我想到最高的那座塔,但找不到路。’


但出乎荒意料,那妇人摇摇头,一边罗罗唆唆念着“真糟糕,真糟糕”,一边走开了,荒更加迷惑,他环顾四周,仔细观察路上的人,突然听到近着喷水池一水果档的老板正招呼他的客人。


“这葡萄又乾又酸。”老板说。


“看上去真难吃。”客人答道。


“没错,这葡萄一点都不新鲜,还有这苹果,都坏透了。”老板又说,然後客人高高兴兴地掏出几个银币,买下一串水灵灵的红葡萄和三个丰满的苹果。


另一边,几个淘气的小孩跳进水池,一边踢着池中的泉水,一边翻着池底的小钱币,一个老妇走近,生气地用手中的木杖敲了敲广场的石砖地,说:“乖孩子,乖孩子。”


孩子哈哈笑,一起跳出喷泉,他们撞开一旁的荒,朝城镇另一边逃过去。老妇气急,连连敲着木杖,却有只能摇头走开,经过荒身边时,嘴中还念道:“幸福的孩子,父母都没死在战场,家里都有人疼。”


荒突然想起那夜灵骑士曾说过的话。它说现在安纳斯城充满了谎言,原来是这个意思。他於是拦下刚走过身边的一个巡卫,那人一脸不高兴,道:“慢慢说,我没有赶时间。”


‘我没有迷路,也不想到那座发光的塔。’星星拼写道。


巡卫有些不耐烦,他指着左边的路,说:“往右边走,看到那个红屋顶的房子?前面有往下走的石阶,一直走,别穿过一个小公园,诚实之钟就在你的右手边。”


‘一点也不感谢你。’星星笑嘻嘻地拼写。


巡卫头也不回,快步走掉,身上厚重的盔甲唧唧哼哼地响,一直消失於某小巷的转角後。荒抿了抿嘴,他望向巡卫指着的左路,按着对方嘴中指示的相反意思,迈向那座名为‘诚实之钟’的高塔。


********

月老师下章华丽(并没有)登场


糖衣炮弹的炮灰

【须蛇】编排

  阴阳寮的日常,八岐大蛇努力编排须佐之男的励志故事(bu)

  跳脱无逻辑短打2K字,算是睡前小甜饼。

  

 ————————————————————————————

  八岐大蛇被召唤到晴明家的时候,全寮都愣住了。

  包括八岐大蛇。

  ?八岐拿着樱饼趴在地上,吃也不是丢也不是,他不明白怎么从樱花树上掉下来就直接掉到了晴明家。

  是的,春乏夏困秋盹冬眠,自从灭世大计被晴明打破,八岐也学着月读开始了暂时性摆烂,随便找了片樱林开始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去平安京找点乐子。

  “咳咳,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晴明清了清嗓子故作冷静,内心疯狂蹦迪:卧槽我把大蛇召出来了?以后他和......

  阴阳寮的日常,八岐大蛇努力编排须佐之男的励志故事(bu)

  跳脱无逻辑短打2K字,算是睡前小甜饼。

  

 ————————————————————————————

  八岐大蛇被召唤到晴明家的时候,全寮都愣住了。

  包括八岐大蛇。

  ?八岐拿着樱饼趴在地上,吃也不是丢也不是,他不明白怎么从樱花树上掉下来就直接掉到了晴明家。

  是的,春乏夏困秋盹冬眠,自从灭世大计被晴明打破,八岐也学着月读开始了暂时性摆烂,随便找了片樱林开始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去平安京找点乐子。

  “咳咳,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晴明清了清嗓子故作冷静,内心疯狂蹦迪:卧槽我把大蛇召出来了?以后他和须佐都在寮里会不会把我家都拆了?!!

  晴明开始心疼还没花出去的装修费了。

  不过晴明的担忧并没有成真。在晴明寮里有吃有睡有玩,劳动就是偶尔出门打打秘闻打打阴界之门爬爬塔什么的,八岐大蛇觉得可以在晴明寮里嫖到晴明化土,所以开始了可持续发展,与寮友和谐相处。

  除了须佐之男。

  “最近魂王很辛苦嘛,神将大人。”一天过去,八岐大蛇凑到刚回寮的须佐之男面前,“听说魂王里面有我的投影,看到我的脸,有没有想我?”

  须佐之男表示并没有,反而打得更卖力了。

  “你看这个须佐之男就是逊啦,不敢直接打我,只敢对魂王里面我的投影出气。”,饭后八岐大蛇和一群小妖凑在一起聊天,在极力抹黑须佐之男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某位神将大人站在后面黑着脸听得清清楚楚。

  “那八岐大蛇哥哥,你是想须佐大人打你吗?要不要我去和他说一下?”热心平安京居民童女睁大眼睛无辜地看向八岐大蛇。

  八岐大蛇抽抽嘴角,揉揉童女的头,温声道:“这就不用了,须佐之男可凶了,我担心他吓到你。”

  童女蹭蹭八岐大蛇的手,怯怯地缩了缩脖子,乖乖道;“好的!我一定会离须佐之男大人远远的!谢谢八岐大蛇哥哥,你真好!”

  直到须佐之男离开,和小妖聊得热火朝天的八岐大蛇都没注意到须佐之男在旁边听了一晚上关于自己的坏话。

  向全寮小朋友输出了一晚上关于须佐之男负面新闻的八岐大蛇心满意足,回到自己房间里洗漱完毕打算睡觉,转头看到须佐之男躺在自己的床上。

  是的,虽然须佐之男和八岐大蛇在外面干得热火朝天,但其实他们在里面也干得热火朝天。

  “晚上好啊,神将大人。”八岐大蛇凑上前去亲昵地向须佐之男讨吻,须佐之男搂过蛇神的腰,压住八岐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唇舌交缠之间,整个房间的气氛逐渐暧昧。

  不知过了多久,唇齿分离,八岐大蛇打算去洗个澡再和须佐之男进行下一步夜间运动,这时候须佐之男开口了。

  “听说我是个凶神?”

  八岐大蛇脸部一僵,但内心os:猎杀六恶神的时候可不是你最凶吗?

  “听说我荒淫无度?”

  八岐大蛇冷汗直冒,但内心os:天天晚上抓着我做到凌晨,不就是荒淫无度吗?

  “听说我是衣冠禽兽?”  

  八岐大蛇指尖颤抖,但内心os:看着正气,谁知道在床上花样这么多,不是衣冠禽兽是什么?

  尽管如此,八岐大蛇还是厚着脸皮否认:“怎么可能?是谁在玷污我们英明伟大的处刑神?是不是月读?我这就去给荒写信投诉。”

  须佐之男安安静静看着八岐大蛇,没有反应,一脸“我等你解释”的样子。

  八岐大蛇又反过来控诉须佐之男:“你居然偷听我和其他小朋友说话,真是不礼貌。枉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还背着我偷偷监视我。”

  蛇神恶人先告状是有一手的。

  “我不管管你,是不是我明天就能听到‘须佐之男以武力横行高天原,强占人妻,拐掠妇女,搜刮民脂民膏,神王之下一手遮天,欺上瞒下,众神惧之,却被英勇的八岐大蛇告发,被天照就地处置’的故事了?”

  八岐心说你怎么知道我明天打算给山兔他们讲的故事。

  “你天天出去打魂王,我就偶尔出去打打秘闻峡间什么的,当然需要趁着空闲的时候好好提升一下自己其他方面的能力,比如写作什么的。我想来想去,也就你适合当原型,须佐大人一定不会介意吧?”

  “这么说你最近在写小说?”

  “我写剧本,再拿给月读让他在月海里面表演。”八岐大蛇见话题转移,打算继续忽悠下去:“最近月读突然对表演有了兴趣,就喜欢让星之子去排练一些剧本看。”

  然后须佐之男看了八岐大蛇写的关于自己的剧本。

  故事一:高天原财团老总之子的秘密!光鲜亮丽的背后,竟然是如此肮脏不堪的一面,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敬请期待今日说法......

  须佐:“今日说法?”

  八岐:“这是异世界的法律节目,可火了,大家都看。”

  故事二:须佐之男,高校当红人物,男生梦寐以求的大腿,女生梦寐以求的金龟婿,但是,须佐之男从来不谈恋爱不收小弟,因为他有个不为人知的疾病,他不举.....

  须佐:“不举?”

  八岐:“这是一篇写实文,看主角从一个小心里变态变成大心里变态的故事,这篇文章的主旨是告诉大家,就算不举也不要自卑,不能自暴自弃,不要像书中的主角须佐一样报复社会,最终家破人亡,要向配角八岐大蛇学习——当然八岐大蛇不会不举,他是个孤儿,从小无依无靠,虽然生活艰苦,但是通过自己的努力,阻止了须佐之男的灭世大计,过上好日子的励志故事。”

  故事三:须佐之男诞生后,在虚无之海长大,后在高天原担任处刑神,千年后在安倍晴明寮内定居。须佐之男从不吃饭,他是仙男,只喝高天原春天的露水,只用冬天树上融化的雪泡茶。每年春天,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这时候的须佐之男......

  须佐:“?”

  八岐:“这是纪录片的文稿,你别看我,我这只是草稿。”

  “蛇神。”须佐之男把八岐大蛇的文稿一丢,把企图逃跑的八岐大蛇抓回来,丢到床上覆身上去:“你说得对,我确实该让你看看春天的须佐之男是什么样子。”

  不过第二天,八岐大蛇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趁着须佐之男去打魂王的时候,依旧身残志坚地跟每一个寮内小朋友讲述恶神须佐之男的故事。

  

  FIN.

殊言

  春天到了,又是万物萌芽的季节,猫舍的门面担当八岐咪最近却过得不太顺心,因为有只名为须佐的小猫崽最近总会趁八岐不注意时来吸它的R头,总赶也赶不走,等主人发现时已经太晚了,八岐咪的乃头严重发炎,为了防止伤口近一步恶化,主人隔开了大小两只咪,并且给八岐咪带上了伊莉莎白圈防止它舔舐伤口,导致进一步的感染,不过似乎八岐君并不能很好的适应现在的生活捏

  

  

  嘿嘿嘿,Py改过来了,(鸵鸟埋头)P3~P5是大乌龙,就不删了留个证据提醒自己画画不能主观臆断,感谢各位宝贝子的提醒kisskiss!!!

  春天到了,又是万物萌芽的季节,猫舍的门面担当八岐咪最近却过得不太顺心,因为有只名为须佐的小猫崽最近总会趁八岐不注意时来吸它的R头,总赶也赶不走,等主人发现时已经太晚了,八岐咪的乃头严重发炎,为了防止伤口近一步恶化,主人隔开了大小两只咪,并且给八岐咪带上了伊莉莎白圈防止它舔舐伤口,导致进一步的感染,不过似乎八岐君并不能很好的适应现在的生活捏

  

  

  嘿嘿嘿,Py改过来了,(鸵鸟埋头)P3~P5是大乌龙,就不删了留个证据提醒自己画画不能主观臆断,感谢各位宝贝子的提醒kisskiss!!!

日寺木目

潮汐(上)[须蛇]

微荒月读,童缘,现pa,小学生文笔,⚠有芽被q相关,ooc注意避雷


“潮汐过后的那轮月亮,还是我的月亮吗?”灵感来自《komorebi》

————————

2023年3月27日


这是我患上阿尔兹海默症的第三年。


我渐渐忘记了护工把我的日记本放在书架第几排,忘记了十字路口该向左还是向右拐,忘记了沧海之原的月亮从天空落下还是从海底升起,忘记了十七岁那年的漂流瓶漂向了哪里。


我的护工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她第一次见我时说我是一个怪老头,既没有妻子,也没有儿女。


在我从墓园回到福利院,突然吵着要去海边时,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老头子又犯糊涂了。


事实上的确如此,因为我.........

微荒月读,童缘,现pa,小学生文笔,⚠有芽被q相关,ooc注意避雷


“潮汐过后的那轮月亮,还是我的月亮吗?”灵感来自《komorebi》

————————

2023年3月27日


这是我患上阿尔兹海默症的第三年。


我渐渐忘记了护工把我的日记本放在书架第几排,忘记了十字路口该向左还是向右拐,忘记了沧海之原的月亮从天空落下还是从海底升起,忘记了十七岁那年的漂流瓶漂向了哪里。


我的护工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她第一次见我时说我是一个怪老头,既没有妻子,也没有儿女。


在我从墓园回到福利院,突然吵着要去海边时,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老头子又犯糊涂了。


事实上的确如此,因为我差点忘记想要去的海的名字,焦头烂额地想了许久后,还是护工小姑娘提醒我翻翻自己写的日记。


“濑户内海呀,爷爷你是想去泡温泉吗?这周末我可以带您去哦。”她拍拍胸脯笑着道。


“谢谢你,铃酱。”


“真是的~我是小缘啦爷爷。”她一边收拾床铺一边撇嘴嘟囔。


收拾东西的声音停下来,小缘拿着一张照片,好奇地凑过来问我:


“爷爷,这个人是谁?长得好漂亮呀!”


“哦,爷爷来看看。”


我从床头柜上摸到老花镜,奇怪的是,在戴上的过程中,我的脑子里已经浮现出照片上的内容。


仿佛它是我曾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反复告诉自己要铭记在心的重要的东西。


那是一个有着银白色头发的少年,他站在樱花下,他的眼睛正如夜樱,在泠泠晚风里晃漾着水月的波光。


他的目光所及是我的方向,而我端着相机,呆愣地站在原地,树上系着的风铃叮铃作响,心脏慌乱的跳动声无处藏匿。


这是小缘所不知道的。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喃喃出声。


“说什么呢爷爷?”小缘砰地一声关掉窗户,我不太利索地偏头去看窗外,天空依旧很蓝,风铃依旧在晃,只是年迈的我已经听不见它的声音了。


“今天的风真大呀。”我装作没听见小缘喋喋不休的追问,掖了掖被子,缩进去睡着了。




————————


1974年的冬天。


与其说是冬天,其实在学生们放完冬假回到校园时,已经是初春了。


积雪还未完全融化,白雪与露出的灰色水泥路面以及其中夹杂的几根树枝或杂草,让走在上学路上的须佐想起来早餐店老板的头顶。


“早上好,大叔,”须佐跨步到早餐店的盖檐下,裹紧了围巾,鼻尖被冻得通红。


“早啊,小伙子。两个饭团,和以前一样,对吧?”大叔操着一口亲切的本地话,今天也如往常一样,笑得两只眼睛眯在一起,头顶秃的那一块也照常的亮。


“嗯,谢谢啦。”须佐接过冒着热气的饭团,与老板挥两下手道别后,急忽忽地跑向一边的小巷子,斜射的阳光照在他浅金色的头发上,柔和了他清晰的面部轮廓。


跑到巷子拐角的垃圾堆处,须佐呼唤着“伊吹”这个名字。


一只肥猫从墙上跳下来,重重砸在垃圾箱上,然后滚到地上,缱着尾巴蹭须佐的裤管。


须佐蹲下来去摸伊吹的头,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刚买的饮团,掰开来放在地上。


“别急,我还准备了很多小鱼干。”少年的声音就像春日的风一样温柔,同阳光一起吹进了深暗的窄巷。


黄白灰三色毛发的胖猫于是低头朵颐起来。 


这时,从巷子尽头处,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细的惨叫声,在空巷里回响,而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伊吹被这动静吓得一下子跳到了须佐的肩头上。


直觉告诉须佐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他却鬼使神差地挪着步子往声音的方向走了两步。


空气的密度好像突然放大,角落里潮湿的霉味和垃圾的腐臭也难以再被忽略,而阳光没有临幸的地方,一具成年男性的尸/体静静躺在干涸的水池旁,血/液和白色的脑/浆混合着不断流出,在寒冷的空气里冒着热气。


伊吹缩在须佐脑后,而须佐的视线僵硬地定在那具尸/体上,许久,他麻木地抬头。


那个藏在拥挤危楼的阴影下的——孩子。


他的下体没有衣物遮蔽,浓稠的白/液从布满青紫的腿上流下,手里的锤子同样在不断滴下红白混合的液体。


那个孩子站在并不高的二楼,双手扶着断裂的石制扶手,像溺水的人一样急促地喘气。


随后,须佐听到了他那叹息一般,如释负重的笑声。


——————————


1974年7月21日,叫作八歧的男孩从警局里走出来,走到空阔的大街上,走过死气沉沉的邮局门前。


穿过前面那条小巷,走到头,就是他的“家”了。


他原本以为他再也不会回到这里,而是死在离这里需要坐三个小时巴士才能到的监狱。


因为他的母亲是那样死的,所以他理所当然认为自己也该那样。


可是警官先生们以他未成年为由把他放了出来。


八岐呆滞地看着眼前的废墟,右边有一块黄牌子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


那宣告着他现在没有家了。


5个月前,八岐在这里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不对,那个人能称之为父亲吗?父亲是不会把那坚硬的东西放到自己孩子身体里的吧?


他攥紧破烂的衣角,接着像是与自己和解一般地笑了。


母亲告诉他要活着,总有一天会迎来幸福的。


那就继续活着吧。


八岐在废墟里搜寻一番,企图找到一些支撑他今晚的东西,比如一张被子,或一点吃的。然而直到太阳下山,他走了三个小时巴士的路的光裸的脚上,新磨出的水泡都被碎石擦破,也没能找出一点原本应该剩下的东西。


这并不奇怪,因为没有主人的东西自然属于公众,更何况是贫穷、地位低下的人的东西,于是大家也就将它一抢而空。


最后,男孩在垃圾堆里找出一些濡湿的纸箱子,靠在混合着各种调料、卫生纸、腐烂蔬菜果皮气味的垃圾箱边,沉沉闭上双眼。


明天怎么办呢?去偷,或者去抢,总有办法活下去的吧。


在困意席卷上来时,有一团重量直直地砸在胸口。八岐猛地睁开眼,却和一只肥猫对上视线。


“…猫?你也和我一样无家可归吗?”他笑着用两只手举起这只猫,在额头上贴了贴。


“伊吹——”从巷口走进来一个金发少年的呼唤声,手中的猫听见声音,扭着身子从八岐手里掉了下来,向那边走去。




须佐走进小巷子寻找伊吹时,看见一个人影缩在垃圾箱边。


那人看起来很瘦小,一头杂乱的头发长得很长,盖在单薄的肩上,让他想起被厚厚的雪压塌的树枝。


再走近些,须佐便不动了。


那个早上的画面在他脑子里回放,鲜血,破裂的后脑,拿着锤子的男孩。


杀人犯。


眼前这个人与记忆里那张脸重合在一起,须佐的心跳加快,手指紧张地蜷缩起来,他当即转身,并不打算靠近。


然而身后一声猫叫使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他警惕地观察那个男孩,确定他的身边没有凶器后,喊出了伊吹这个名字,向那边走去。


“呀——伊吹,找到你了。快跟我回家吧。”他故作轻松,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八岐。


即使身上脏乱不堪,从他那双漂亮的樱色眼睛也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很好看的人。


须佐有一瞬间的晃神,因为从这个人身上,他感觉不到恶意,而是一种颓靡、无力的,死海上漂浮的绿藻一般的孤寂。


伊吹听到须佐的招呼,跳到前者的怀里,超重的身材让须佐的腰一弯,再抬头,正好撞上那双樱色的瞳孔。


“请问…这是你的猫吗?”八岐仰着脏兮兮的脸,似乎对眼前这个目睹他杀人现场的少年毫无印象。


“啊、嗯,现在是了。”


伊吹原本是一只流浪猫,自须佐刚刚上高中搬到这里第一次遇见它开始,就会每天定时来喂它,但由于姐姐不喜欢猫,一直没能带回家养。须佐给它取了这个名字,它也欣然接受。而明天姐姐就要出差了,须佐于是决定把它带回家,再过一年他就能毕业,到那时候可以带着伊吹一起去别的地方。


“你…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吗?”说出这句话后须佐就后悔了。


“我没有家。 “


他看到八岐及膝的裤管下纤瘦的腿,上面印着大大小小的疤痕和干了的泥点,覆着一层泥土的脚底上,几个破了的水泡正在往外淌水,借着晦暗的路灯光还能看见有一块已经化脓,两只苍蝇在他脚边洒在地上馊掉的汤汁上叮食。


那天第一次看见他时,他也是满身是伤,是因为被虐待吗?


一阵沉默。


“你要不要和我回家…?”须佐顿了一会,“就今天一晚。”


八岐的眸子亮了亮,待到巷口的汽车鸣笛声安静下来,他站起身,沙哑且郑重地开口:


“谢谢你。”


回到须佐所住的公寓后,八岐先是洗了个澡,穿上须佐对他而言大了不少的衣服。然后须佐给他的伤口抹了药,整个过程中八歧都一动不动,即使须佐询问他疼不疼,他也只是咬着下唇摇头。


第二天一早,姐姐寄过来了下个月的生活费,须佐在放学路上给伊吹买了猫粮,想了想,又买了两人份的晚饭。


打开门,如他所料,八岐并没有离开,而伊吹正在八岐怀里打呼噜。


“我没有地方去,对不起。我会做饭,也会做家务,实在不行,你也可以用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末尾沾上了颤抖,因此须佐并没有听清最后一句话。


“我不赶你走,先吃饭吧。”


那是八歧第一次吃上像样的饭。他笨拙地捏着手中的筷子,模仿须佐夹菜,却把桌子子弄得一团乱。须佐没有责怪他,而是笑着举起筷子,用纤长的手指耐心示范,竹筷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响声藏入了窗外车水马龙的喧闹中,也落入了男孩的心里。


之后的日子,须佐不再买从前喜欢的软糖,而是定期买一些小鱼干,也不再从店里买晚饭,早餐从两个饭团变成了三个。他会骑着姐姐给他新买的自行车在清晨去买菜,回到家,再载着满车晨光和蝉鸣夏风去往学校,傍晚,他有时会带回来两支冰棍和一条鲜鱼,鱼自然是给伊吹的,一支冰棍是自己的,另一支他则会用纸包好给正在准备晚饭的八岐。


大约过了一个月,须佐所在的高中迎来了长期的暑假。


经过这些日子,八岐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有些疤痕去不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缝合起来的破布娃娃。所幸他的脸没有落疤,而且不再像之前一样瘦巴巴的,还长高了不少。


须佐是在后来才知道,八岐其实和他年纪一样大,只是长期营养不良,加上一直在室内不见光,变得枯瘦又肤色惨白。


而现在八岐已经和须佐长得差不多高了,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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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第一次写同人(抱头乱窜)(抱头乱窜)(抱头乱窜)(抱头乱窜)(抱头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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