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野同人|《浮生锦》
第二十二章
1986年的冬日,没有往年那么冷,经常是晴空高悬,哪怕气温低也有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今年又快过完了,还有一个多月就到1987年,那也就是说寒假又要到了,今年寒假能回家过年吗?江南征坐在图书馆,眼睛虽然盯着书,脑子里却在放空。她的所有假期都归高粱安排,自己没有支配权。但是她今年很想回家过年,她太久没见到爸爸妈妈还有外公了。该怎么跟高粱说呢?江南征皱着眉苦恼不已。
不远处的徐慧一直在暗暗盯着她,想找个机会跟江南征单独聊聊,她已经暗中观察好几天了,江南征很少一个人,高粱总是在她身边。前天好不容易逮......
第二十二章
1986年的冬日,没有往年那么冷,经常是晴空高悬,哪怕气温低也有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今年又快过完了,还有一个多月就到1987年,那也就是说寒假又要到了,今年寒假能回家过年吗?江南征坐在图书馆,眼睛虽然盯着书,脑子里却在放空。她的所有假期都归高粱安排,自己没有支配权。但是她今年很想回家过年,她太久没见到爸爸妈妈还有外公了。该怎么跟高粱说呢?江南征皱着眉苦恼不已。
不远处的徐慧一直在暗暗盯着她,想找个机会跟江南征单独聊聊,她已经暗中观察好几天了,江南征很少一个人,高粱总是在她身边。前天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徐慧刚把想说的话开了个头,高粱就出现打断了,还话里话外警示徐慧不要跟江南征多说话。
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不对劲儿,不让江南征跟别人接触是最大的问题,徐慧有些想不通,都这样了她还不觉得有问题吗?竟然还愿意跟高粱在一起!
正想着,高粱起身离开,走时对江南征说道:“我上课时间到了,先走了,你一会儿自己回去,不用在这里等我。等放假了,我陪你在这儿过年,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果然又回不去了,江南征木然的点点头。明明是她无奈之下陪着高粱在学校回不了家,却总是被高粱说成是为了她才留下来的。
高粱说完就走了。好机会,徐慧等高粱离开后走到江南征身边,图书室没有什么人,江南征神情茫然,恍惚觉得旁边有人坐下,好像还在说着什么,她醒了醒神发现是徐慧:“啊?你刚才说什么?欸?你是....”
“是我啊!还记得我吗?”徐慧并不知道江南征早就暗中留意她,以为只是遇险那天两人才认识,其实她们互相都在暗暗留意对方。
“哦,你是....”江南征并不想说出那句“你是顾一野的女朋友”,曾经,这个头衔是她的。
“你好,我叫徐慧,我是来跟你道谢的”
“道谢?”
“是啊!那天我被人跟踪,幸好遇到了你。不过想想也挺后怕的,万一有个什么,不就把你也连累了吗?”徐慧诚恳的说道。
江南征很久没和高粱之外的人说话超过五句,忽然有一种回到从前的感觉,那舒适自由的感觉真是久违了。她对徐慧说道:“这没什么的,都是女生,谁也不会袖手旁观。”
徐慧说道:“如果我说想跟你交个朋友,你会不会误会我?”
嗯?朋友?高粱不会同意的,江南征听完徐慧的话,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但她也没有认真去细想不同意她交朋友意味着什么,正确的说是她已经几乎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徐慧笑着说道:“江同学,我知道因为一野的关系,我提出跟你交朋友有点奇怪,只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我觉得你是个挺好的女孩,我是真心想跟你处好关系的。”
江南征觉得眼前的徐慧给人感觉自信耀眼,很像从前的自己。但刚开始徐慧不是这样的,徐慧刚来的样子....跟现在的自己有点像。原本飞扬骄傲的江南征和原本唯唯诺诺的徐慧,现在就像人格互换了。江南征从徐慧眼里读出了担忧和同情,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变成了一个需要人同情的可怜虫,尤其对方还是顾一野的现任女友。她说道:“谢谢,我觉得以我们作为顾一野前后任的关系,不适合做朋友。”
果然如此,这在徐慧意料之中,她说道:“那行吧,我觉得挺可惜的,本来还想寒假跟你一起搭火车呢,两个人安全点。”徐慧说着起身离开,江南征听见她说一起坐火车,欲言又止,如果能有人和自己一起坐火车,或许在高粱那里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她或许能有机会回家过年。
“等一下!”江南征在后面喊道,徐慧听见后放慢了脚步等着她追上来。“那能不能你去跟高粱说想找我陪你乘车啊?我去说他不会同意的。”江南征追上后对徐慧说道。
怎么会这样?你到底被高粱压制成什么样了啊?徐慧只能在心里说这句话,其实她很想说出口,但现在两人关系还没有近到这个地步。
“这点事儿又什么好不同意的?等我遇到了高同学就去跟他打个招呼。”徐慧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
江南征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希望,她好想回家,好想爸爸妈妈。
但是她没想到徐慧说完就去找高粱了,果断被拒绝,高粱也知道徐慧是顾一野的现任女友,对徐慧说道:“你不找顾一野陪你乘车,倒找他的前女友来陪你这个现女友,你怎么想的啊?”
徐慧淡然的说道:“怎么了?不行吗?前女友本人都同意了!”
妈的!这表情语气跟顾一野一模一样,高粱看了就不爽,不客气的说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看没有我的允许她敢不敢跟你一起走!”说完掉转头走了。
江南征到底看上他什么了?徐慧在后面直摇头,眼角的余光发现江南征站在旁边角落,失望的快要哭出来了。
徐慧上前对她说道:“江同学,高同学这个样子......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去我宿舍吧,这个时间室友们都不在。”
江南征一心盼望着回家好跟高粱分开几天透口气,眼下又失望了,她觉得自己被一座名叫高粱的大山给压住,已经喘不过气快要把她压死了。眼下她太久没有跟高粱以外的人好好说会儿话了,徐慧方才对高粱说话的神情让她想起顾一野,她突然想跟徐慧好好倾诉一下,就当是对顾一野说了。
“你宿舍在哪儿?”江南征声音低落的几乎听不见,还带着些强压哭腔的沙哑。
徐慧带着江南征来到宿舍,房间里没有人,江南征坐下深呼吸了一口气,趴在徐慧的书桌上哭了起来,现在她连在高粱面前哭都不可以,会被他训斥要求改正的,她已经很久没有随意的展示喜怒哀乐了。
江南征痛痛快快的哭了一会儿,心里舒畅多了,她起身准备去洗个脸才发现徐慧已经把水打好了放在旁边,连毛巾都准备好了。
“哭完是不是好些了?”徐慧一边说着,一边把毛巾拧好塞到江南征手里,江南征接过把毛巾整个捂住脸,不让人看到她红肿的眼睛。
“既然这么难受,这么憋屈,你为什么不跟高同学一刀两断呢?”徐慧轻轻抚着江南征的背问道。
江南征用毛巾捂着脸,声音沉闷抽泣的说道:“我断不了,我背叛过一野,要是再跟高粱断了,那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我。我可能会在这学校待不下去,我想要顺利毕业就不能没有高粱,现在是他在帮我顶着。”
徐慧轻声说道:“他帮你顶着?他能帮你顶什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江南征的抽泣声轻了一些,声音稳定了许多:“难道不是吗?我自己作死走进了死胡同,要不是有他在,我就是水性杨花的人,这样的名声传出去,学校不会留着我的。”
徐慧说道:“是高同学这么跟你说的?说要是没有他你就会被人指指点点,会被学校开除?”
江南征捧着毛巾点头,说道:“要是没有他,我不光名声晚了,学业也完了,父母也会因为我抬不起头,他们一辈子的奋战成果都会因为我毁掉,我不能连累我父母。”
谁家女儿会因为谈过两任男友就毁掉父母前途和自己终身的?徐慧感到一阵惊恐,高粱太可怕了,用这些话术把一个女孩严丝合缝的压在死角让她无处可逃。
徐慧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看着江南征的眼睛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平时是怎么相处的,我只说我看到的,那次我无意间听到你们的谈话,好像你做的所有的事在高同学那里都是没用的,他反复在给你灌输你是个没用的人,只有他会接纳你,你要靠他才能在这里立足,你要靠他的提点才能变成更好的人。”徐慧暂停了一下,见江南征一双泪眼看着她,想听她继续往下说,徐慧说道:“还有他居然能安排你的假期,你还不能有意见,也不让你和别人说话不让你交朋友。你真的不觉得有问题吗?”
江南征低头说道:“他点出的我的那些缺点我确实都有,都需要改。不让我交朋友也是为了我不要被别人骗了,只有他是真正为我好的。”
徐慧淡淡的说道:“这都是他告诉你的?”
江南征看着徐慧:“你怎么知道?”
“你真能接受一直这样持续下去,那毕业以后呢?”估计等到毕业以后,她就已经完全成了高粱的提线木偶,虽然现在也已经差不多了。
见江南征不说话,徐慧说道:“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得罪你,但我还是想说出来,是好是歹由江同学你自己来分辨,高同学这个人,绝非良配,你已经掉进了他的陷阱,而这个陷阱恐怕在你们新兵时期就设立好了。你现在被他从心理上控制住了,再不离开他,你会成为他的玩偶,他的奴隶。因为你帮过我,我才对你说这些话。”
新兵时期就对自己设定了陷阱?江南征愣神了,仔细想想,以前和顾一野在一起时,他总是能精准的在她因为一些小事对顾一野心生不满时及时出现,说的话总是能精准的击中她的心门,让她以为高粱才是真正懂她适合她的人,可殊不知,这只是人家手段高明罢了。
“那我要是离开了他,会不会......”江南征心里没底,怕真的发生高粱说的那种情况。
“不会的!”徐慧断然说道,“学校不会因为情侣分手就开除的道理,同学们会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被说几句总比你现在这样要好吧!我说直白一点吧,分手后能恢复自由,虽然有些闲话,但是从此以后可以想回家就回家,想跟谁一起玩就跟谁一起玩,和给高粱当不许有自己思想的木偶相比,你选哪一个?”
想回家就回家,想跟谁来往就跟谁来往,江南征都快忘了这种自由是什么感觉了。
但她完全不敢跟高粱提分手,现在让她去说这个,那就像一个卑微像蚂蚁的奴隶去跟掌控生杀大权的奴隶主说还我自由一般危险。
徐慧觉得她真是被高粱给弄傻了,说道:“我知道江同学现在一时半会没有勇气自己去说,所以你必须借助外力,比如你父亲,郑师长,哦,听说他最近要升军长了吧!”有这样的爹怎么还会被高粱搞成这个样子。
江南征下一句话让徐慧大吃一惊:“我爸希望我和高粱在一起,说他都是为了我好,希望我将来跟他结婚,他不会帮我跟高粱了结的。”
难怪!江南征这是在双重压力下被弄成这样的,徐慧很惊讶,按说郑师长这样的大人物是经历过刀山火海的,怎么也会被蒙蔽住?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徐慧原以为一个准军长千金要摆脱一个学生兵不是什么难事,谁料到这位准军长竟然是个推手,江南征想脱离的难度一下子增加了十倍不止,想摆脱高粱只能靠她自己去硬刚,还得刚两个人。但她眼下这个样子,高粱随便一个眼神都能把她击倒。
目前唯一的好处是江南征并没有完全昏头,她自己还是想要脱离。徐慧说道:“江同学,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子,但是我知道有一个高官做父亲,儿女是一定会有些骄傲在身上的,能不能找回从前的样子只能看你自己,天助自助者!”
在徐慧的话语下江南征内心深处最后保留的一丝师长千金的骄傲活了过来,她决定去硬刚一下,这样的生活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江南征看着徐慧的脸,顾一野在她身上使了什么法?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而高粱又在自己身上作了什么妖,把她变成如今这个鬼样子。
【顾一野*女孩】🙈🙈
内涵。pen 超。抱 C。
女孩有些害怕的瑟 缩 着身子,双眼紧盯着床前正在解扣子的顾一野,毕竟眼前的男人凶名在外,还有传说说“有的女孩从他fang间里出去就被送进了医院”
“你要是害怕我可以送你走”顾一野脱掉JUN装开口说道,像是感知到了女孩的情绪。
“我不是怕您......只不过是 第 1次 有些紧张。”女孩怯怯的说道,呻吟软糯的像是一只小兔子,让顾一野不禁怀疑...
内涵。pen 超。抱 C。
女孩有些害怕的瑟 缩 着身子,双眼紧盯着床前正在解扣子的顾一野,毕竟眼前的男人凶名在外,还有传说说“有的女孩从他fang间里出去就被送进了医院”
“你要是害怕我可以送你走”顾一野脱掉JUN装开口说道,像是感知到了女孩的情绪。
“我不是怕您......只不过是 第 1次 有些紧张。”女孩怯怯的说道,呻吟软糯的像是一只小兔子,让顾一野不禁怀疑眼前的人是否cheng受的住自己。
“为什么选择当jun——ji”顾一野边解衬衫边说。
“我......我......”
“我就随便问问,可以不用回答”
“我......只是想见您,可能您不记得我了,两年前您去MD执行任务的时候救了我。”
“......恩,不记得了”其实顾一野在女孩说完话后便记起了当初的情景。
当时一个当地的wu—装分子jie—持了国内科研团队中一名资深研究员的孩子,是眼前的这个女孩用自己换回了内个七八岁的孩子。
“需不需要喝点红酒放松一下。”顾一野脱掉衬衫,lu 出整个上半身。常年的训练使男人的肤色黝黑,衬得双臂的肌肉更加明显。
“不,不用,来之前介绍人给我吃了cui—qing药了。”女孩说道。
顾一野听罢微微蹙眉道“谁介绍你来的”
“李元”
顾一野并不认识女孩口中的人,只能转过身打电话给安排今日事情的下属。
“喂,我不是说以后不要给她们用Y嘛,为什么今天的人还是吃了”顾一野的声音明显的带了怒意,吓得对面的下属胆战心惊。
“顾师,我吩咐过了,可能是对方私下自己的决定,以前好多不用Y也shou—不住您啊”
“......”
顾一野有些心烦,什么都没说便挂了电话。但身后女孩的——已经发Z,柔若无骨的shen—已经缠了上来。女孩 X前的柔软贴着男人坚硬的后背,一只手抚摸着顾一野坚硬的胸膛,另一只手就要解他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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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花 32 疏远
阿秀看着顾一野脸上的那一抹胭脂,她下意识想要掏出怀里的手绢帮忙擦拭,可是就在要触碰到的一刹那,阿秀的手停住了,顾一野的身子也往后退了一小步。
阿秀把手绢塞到了顾一野的手里,语气平和地留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你脸上沾到了我的胭脂,你自己擦掉吧”
就算顾一野不躲开她的手,其实她也会停下来的,胡杨的出现,突然让她意识到自己的下意识的一些关心或者开玩笑的行为,虽然说是配合顾一野扮演顾家少夫人的角色,但是免不了会让那位真正的心上人吃醋,也会让顾一野有些无奈。以后就保持距离吧。
阿秀平静了下来,坐在院里的果树下面,突然想起来胡杨来之前自己还在制定的计划,还好自己机智,很快就把信......
阿秀看着顾一野脸上的那一抹胭脂,她下意识想要掏出怀里的手绢帮忙擦拭,可是就在要触碰到的一刹那,阿秀的手停住了,顾一野的身子也往后退了一小步。
阿秀把手绢塞到了顾一野的手里,语气平和地留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你脸上沾到了我的胭脂,你自己擦掉吧”
就算顾一野不躲开她的手,其实她也会停下来的,胡杨的出现,突然让她意识到自己的下意识的一些关心或者开玩笑的行为,虽然说是配合顾一野扮演顾家少夫人的角色,但是免不了会让那位真正的心上人吃醋,也会让顾一野有些无奈。以后就保持距离吧。
阿秀平静了下来,坐在院里的果树下面,突然想起来胡杨来之前自己还在制定的计划,还好自己机智,很快就把信纸藏到衣袖里面了。可是阿秀摸了摸衣袖去寻那信纸的时候,却发现信纸不见了。难道是刚才摔倒的时候丢了,还是自己刚刚在院子里走的时候丢了!
阿秀连忙起身,开始沿着自己走过的地方寻找了起来。
“哎呀,这就是阿秀吧,你在找什么呢?我来帮你吧?”
阿秀抬眼只见一身穿黑色玄衣,腰上配着一把宝剑的男子立于面前。
……
顾一野看着手里阿秀留下的手绢,有些无奈地像铜镜走去,脚边突然带起的信纸引起了的注意,顾一野轻轻地拿起掉落在地上的信纸。看到内容的一刻,他的眉毛却皱了起来,手里的手绢被他无意识地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
“您是?”
阿秀站起身来,看向了眼前的男子。
“忘了介绍了,我是高粱,和顾一野一起上过战场的兄弟,阿秀,你在找什么呀,我帮你一起找吧”
阿秀一听是高粱,心想真的是送上门来了,好事,要不她自己还要出去一趟去探探这位顾一野的好兄弟高粱,毕竟自己计划缺了这位关键人物可是不行的。
“啊 原来是好兄弟,一野在卧室那边,你来一定是有事要找他。我这儿就是掉了个手绢,怕是让风给吹走了,找不找到都不打紧的。”
“阿秀,你就别和我客气了,我和他也没有急事要说,我先帮你找,找到咱们再一起去找顾一野。”
阿秀见推脱不来高粱这个热心的兄弟,只能和高粱一起“找手帕”,顺遍把高粱带到顾一野那里去算了。不过阿秀内心里还是颇为佩服的,怪不得密探给的高粱的信息是部队一枝花。
看到高粱很认真的在帮自己找那个根本就没有丢失的手帕,还时不时问问顾一野有没有欺负自己,他会帮自己去找顾一野出气,哎 ,果然高粱是妇女之友,相比那个冷漠的石头,怪不得公主会和高粱感觉更加亲近的感觉。
“你也跟我找了一路了,都没有发现那个手绢,作为答谢,你尝尝我亲手泡的我从家里带过来的茉莉花茶吧”
边说边带着高粱去找顾一野了。
“一野,你看谁来了!”
顾一野转过身来,还没见来人,就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顾骡子 你倒在屋里享清福,让阿秀一个人在外边找东西。 ”
“谁让你管我夫人叫阿秀的”
“顾一野,你知不知道叫阿秀多亲切呀,你要是敢欺负阿秀,我可饶不了你。”
顾一野有些生气的拉过在高粱前面的阿秀,
“谁跟你亲切呀,再说我媳妇我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用不着你。”
“咦~”
高粱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宝藏似的突然抢过了顾一野攥在手里的绣花手绢。
“阿秀,阿秀,这是不是你的手绢!”
阿秀一看为避免那高粱家伙再说出些什么,赶紧抢过了手绢。
“是,是,是 就是这个,看我这记性,原来是落在屋子里了呀,高粱,一野,你们快坐下来聊,我来沏茶。”
高粱是谁,军队里的尖子,有些独到的敏锐的观察能力,抢夺手绢的过程中,便看到了那手绢上沾染的一丝血迹,阿秀左边嘴角上的伤口,正对上顾一野左边嘴角上的伤口,还有脸上那淡淡的要仔细看才能看到的胭脂色。这是可以想象的嘛!高粱在内心里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句,却仍然饶有兴致地盯着顾一野的脸看。
顾一野被高粱盯的有些不耐烦了。
“你到底要干嘛!”
“哎呀,真的是,你长的那么好看,让人多看两眼还不行了,怎么着,还怕看呀!说说做了啥亏心事?”
说完边对着顾一野坏笑了一下。
此时阿秀也把茶端了上来,
“你们是不是有要事要聊,我先出去了,这茶你们慢慢喝。”
高粱赶紧说话,止住要走的阿秀。
“别呀,我要找的是你们两人,阿秀你坐下来,不用走。”
阿秀有些疑惑地靠着顾一野坐了下来。
高粱看着眼前的一对壁人,心里由衷地发出了一声感慨,“真的好配”
“嗯 前几日你们婚宴,我有些别的事情,耽误了,没能亲自前来道贺,就自己做了一套木雕的鸳鸯送给二位,愿二位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阿秀接过了高粱的礼物,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真诚却又不知为何又有着一丝的愧疚或者是其他让阿秀觉得有些不明了的情绪。
“谢谢”
顾一野也阿秀异口同声地回应到。
“今晚留下来吃饭吧,我们让管家去安排。”
阿秀看了看顾一野,对着顾一野说,
“我去找孟叔,你们俩好好聊。”
我们是真夫妻40.
禁欲好几个月的夫妻俩一开hun就折腾了一夜,比俩人的初夜还要荒唐,做到最后顾连长都没粮可交了。
别说阿秀第二天腰酸的不行,顾一野都有点累,但是……爽啊!
都是过来人,第二天一早看到院子里晒上了床单,王姨和张妈都心知肚明怎么回事,两人笑笑没有打趣。
顾一野一早起来先把昨晚换下来的床单给丢到洗衣机开洗,实在是没法看了,皱巴巴的,还一片一片的糊着干涸的分泌物……......
禁欲好几个月的夫妻俩一开hun就折腾了一夜,比俩人的初夜还要荒唐,做到最后顾连长都没粮可交了。
别说阿秀第二天腰酸的不行,顾一野都有点累,但是……爽啊!
都是过来人,第二天一早看到院子里晒上了床单,王姨和张妈都心知肚明怎么回事,两人笑笑没有打趣。
顾一野一早起来先把昨晚换下来的床单给丢到洗衣机开洗,实在是没法看了,皱巴巴的,还一片一片的糊着干涸的分泌物……
这都做好了他才去的部队,任务归来,积压了好些事需要处理,另外还得向上面交任务报告,这都是事。
关键是,过几天顾小宝百天宴他还要请假呢,该做的事做完了,才不会给人留话说。
其实阿秀和顾一野要请的人几乎都在部队,主要是阿秀在这边没什么亲戚和朋友,只有家门口几个交好的嫂子,所以两人商量着百天宴就岔开办,中午在部队的食堂办几桌,省的战友们来回跑。
至于家门口的街坊邻居,就晚上在家附近摆两桌,下班了直接过来吃就行。
两边都不耽误,两边的作息也都顾及到,至于合不合规矩,本身部队里就讲究效率,一切从简没什么,顾衡也不是迂腐的人,至于街坊邻居……反正他们是外地人,跟你们这边习俗不同不是很正常?
满月宴前两天,顾衡从北京来了八月镇,还是和小飞住一个屋,小飞倒是一点也不怕这个看起来凶巴巴的爷爷,爷孙俩在一起的时候,顾衡笑容不少。
顾衡很多年没抱过小婴儿了,就是顾一野,他也不常抱,主要那会儿工作忙,其实不怎么回家。
瞧着被养的白白胖胖的顾小宝,顾衡的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了,顾小宝不怕生,瞅着陌生人也没哭闹,还是专心的吃他的小胖手,就是疏淡的眉毛微微皱了,又黑又亮的葡萄眼直勾勾盯着顾衡看。
大约是隔代亲,顾衡抱着顾小宝笑得很开心,笑的脸上褶子都多了几道,“不错,胆子比你爸大多了。”
顾一野可不服,“现在能看出什么,长大了胆子大才是真的大。”
顾衡才不理他,捏起口水兜帮顾小宝擦拭嘴边晶莹的口水,随后就把顾小宝交还到阿秀怀里,因为他看到小家伙打哈欠了,小嘴因为打哈欠张的圆圆的,眼角也挤出了一滴晶莹……
阿秀抱着顾小宝,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拍,没几下小家伙的大眼睛就眯成一道缝了,不过还有些舍不得似的,没有完全闭上,然而攥紧的小粉拳已经松开了,想来离深度睡眠也不远了。
顾衡回了趟房,拿出两个红色的小锦盒,一个给了小飞,另一个本想给阿秀,但看她抱着小宝,便直接打开给她看。
小飞见顾衡打开了,也跟着打开了,锦盒里是一块串着红绳儿的玉观音。
“男戴观音女戴佛,小飞和小宝一人一块,玉养人,让他俩从小戴着养吧。”
阿秀不懂成色什么的,不过这个寓意很好,连忙招呼小飞道谢。
小飞很喜欢这块玉,道完谢就迫不及待的挂脖子上了,然后跑去张妈妈房里跟她嘚瑟。
顾衡笑着摇摇头,然后也把锦盒里的玉观音拿出来,放在手里捂了一会儿,等捂热了以后才在阿秀的帮助下,给顾小宝戴上了。
绳扣是活结,随着年纪放长就行。但即使拉到最短,这块玉也拉到顾小宝肚子那块了╮(─▽─)╭
阿秀这边刚出月子就又回那家饭店兼职了,每天上班两三个小时,比顾一野赚的还多,惹得王姨直呼难怪那么多人铁饭碗不要也要下海,现在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过阿秀说不能这么算,她赚的只是现在的钱,可没有顾一野那么多福利,更没有退休后的那些保障,从长远看,根本没有可比性。
阿秀又上班又忙着准备百天宴,顾衡就带着放假的小飞出去玩,顾小宝只能丢家里让王姨和张妈一起带,好在阿秀上班时间不长,不耽误喂奶。
百天宴前一天,顾一野回家了,顾衡借着饭后散步得空跟他谈了谈两个孩子以后的上学的事。
八月镇的是个小地方,教育环境跟不上,之前顾衡就想跟儿子儿媳谈这个,不过那会儿他们刚在八月镇安定下来,小飞也才从山里来到小镇,步子跨太大会扯到蛋,所以他压下暂时没说。
可现在他们结婚都有三四年了,小飞转眼都上四年级了,这些事合该考虑了。
毕竟算下来,离高考也就只剩八年了。
在北京考北京的大学可远比从外地考北京的大学容易,这一点一直到顾一野去世,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要不然为什么北京上海户口那么值钱,当然是对孩子高考有利。
顾一野重活一世,当然也考虑这个问题,其实不用顾衡提,过些年他也打算找机会转回北京,一方看是为了孩子们的发展,一方面也是不想和郑源派系扯。
上辈子是他轴,这辈子有更好的去处,更能施展抱负的地方,干嘛不去?非留在这跟郑源死磕……
父子俩谈完,顾衡放心多了,知道他心里有数就好。
虽然第二天要忙一天顾小宝的百天宴,但晚上并不耽误年轻夫妻深入交流。
交完粮,yu望得到抒发的顾连长化身粘人的小奶狗,赖在阿秀身上不起来,完全不见刚才办事时的狠厉。
阿秀推不开他,只能气恼的捶他,“哟,狠戾无情,娇羞无措怎么都让你一个人演了呢?”
“那你喜不喜欢嘛~”
“讨厌!”
成功臊到老婆的顾连长笑着抽身而出,翻身躺在她身侧,搂着阿秀轻声说了顾衡提的事。
阿秀也知道北京对孩子的发展更好,但是……
“不要光考虑孩子,更重要的是考虑你自己,如果去北京对你的发展也好,那我没意见。”
阿秀也不是恋爱脑,而是觉得学习主要靠个人努力,只要不笨,死命读总归是能出头考上好大学的,相对来说起点是很公平的。但部队不一样,那是个错综复杂的名利场,不是个人默默努力就有用的,那样不仅出不了头,还可能会被埋的死死的。
自己老婆,顾一野就不藏着掖着,直白的说,“我和郑源理念不同,一直有意压制我,想让我成为听他话的狗,但又需要我的能力,不然演习的时候谁来扛。”
“郑源是谁?”
“……师长。”
倒也不是阿秀无知,实在是级别差太多,她见过最大的军官也就是秦汉勇了,她那点事根本不需要郑源出面。
“你心里有数就好,这些我也不懂,要是实在纠结,可以和爸开口,他老人家见得多,懂得多。”
“好~”顾一野觉得老婆真的太贴心了,又侧过身子抱住她,把脸埋在她脖颈蹭,更像是小奶狗了,“等小飞上初中了,我就找机会回北京,高中一定得在北京入学,那边考大学的政策好。虽然我相信小飞自个儿也能行,但轻松些也能培养别的兴趣,而不是死读书。广东这边是高考大省,太卷了,小飞会很辛苦。”
其实顾一野是可惜烈士子女高考加的那20分,如果张飞排长和阿秀领证了,小飞有这20分,回不回北京就都无所谓了。但问题是没领证,哪怕部队的结婚报告都通过了,也都知道他是张飞的孩子,这20分也落实不下来。当初抚恤金都是发给张妈的,按照法律说,阿秀不是张飞的遗孀,小飞也不是张飞的孩子。
现在想加20分,只有顾一野壮烈牺牲才行╮(─▽─)╭
“别光说小飞,小宝也是要上学高考的,你这心眼也太偏了。”阿秀不想他这样子,偏心亲儿子那是人之常情,但是偏心继子会被嚼舌根子的,而且也不利于两个孩子的感情。
顾一野却振振有词,“一个养了十年,一个才养一百天,偏心一点不是很正常?一百天的感情怎么能和十年比呢?”
阿秀:“……”
这么说,也是很有道理了╮(─▽─)╭
“而且小飞高考更近,这条路小飞这边走通了,顾小宝就也顺了不是吗?”
“行行行,就你有理。”
阿秀向来说不过他,也不知道歪理哪有那么多。
“还有,郑源也是江南征的父亲。”
这关系还真是错综复杂啊,惹得阿秀忍不住斜觑他一眼,“你甩了人家女儿,也不怪人家对你有意见。”
“……他女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脚踩两条船怎么不说呢!”
阿秀嫌他胳膊重,就给推开了,捡起边上的睡衣就要穿,打算去清理一下,不然湿哒哒的不舒服。
“你们城里人就是玩的花。”
顾一野却不让她得逞,稍一用力就把她拉怀里,低声在她耳边,暗含深意的说:“那我再花一个给你试试。”
……
顾一野同人|《浮生锦》
第二十一章
自徐慧上火车离开,顾一野的心思就跟着走了,一会儿怕徐慧被欺负,一会儿怕她被扣住回不来。上体能训练课的时候,林北海见顾一野一直心不在焉,问道:“老顾怎么了,这两天怎么老是跑神?”
顾一野闷闷的说道:“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林北海安慰道:“没事儿,小徐应该不会吃亏的。你没听人说吗?都说小徐越来越像你了。还担心什么?”
顾一野惊奇的说道:“像我?她怎么会像我?”
“你不知道啊?好多人都这么说,说她说话行事跟你一个样儿。有时候神情都一样。”林北海继续说道:“你天......
第二十一章
自徐慧上火车离开,顾一野的心思就跟着走了,一会儿怕徐慧被欺负,一会儿怕她被扣住回不来。上体能训练课的时候,林北海见顾一野一直心不在焉,问道:“老顾怎么了,这两天怎么老是跑神?”
顾一野闷闷的说道:“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林北海安慰道:“没事儿,小徐应该不会吃亏的。你没听人说吗?都说小徐越来越像你了。还担心什么?”
顾一野惊奇的说道:“像我?她怎么会像我?”
“你不知道啊?好多人都这么说,说她说话行事跟你一个样儿。有时候神情都一样。”林北海继续说道:“你天天跟她在一起,没发现?”
顾一野摇摇头,完全不觉得她像自己,只是觉得徐慧比从前坚强自信了很多,和刚开始那会儿判若两人。那既然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面团,那应该可以自己应对好一切,顾一野安心了一些,收回心思,按下急躁的情绪,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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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徐慧来到张家想请张妈妈去做说客,张妈妈刚听了个开头就自改奋勇的表示愿意去帮她劝于妈妈,一面还嘀咕着:“现在都什么年月了,哪有不让年纪轻轻的大姑娘嫁人的,这不是造孽吗?”虽然她心里不赞同徐慧对于妈妈动手,但也明白这是徐慧忍无可忍的自保行为。
徐慧对张妈妈说道:“张婶,她没那么容易被说服,您有把握吗?”
张妈妈呵呵一乐,说道:“小慧啊!婶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跟你于家妈妈也是从小认识的,一个村长大的,对她我还不了解?你等我先去帮你说说,如果不成,咱再想别的办法,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吗?”
听张妈妈这么说,徐慧的心放下了一半。
这边顾一野为徐慧担忧,那边张妈妈已经前往于家,她想好了一套说辞。于妈妈正在屋里翻箱倒柜,见张妈妈来了,没好气的说:“你上次劝我不要去,我就就不该听你的,看我不把她搅得在城里待不下去,她照样要乖乖的回到我手里,到时候看我怎么摆布她!”
张妈妈“嗐”了一声,上前按住于妈妈收拾东西的手,说道:“妹子,来来来,咱们姐俩聊聊。”
于妈妈甩开她的手,说道:“聊什么聊,有什么好聊的。”
张妈妈硬把她拉到床边坐着,说道:“我刚才去徐家串门,刚走到徐家屋外,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什么?”于妈妈满不在乎的说道。
“小慧跟她妈说,她刚才就是故意来你这儿闹的。”张妈妈故作神秘的说道。
“什么?她故意的?”于妈妈听了这话冷静下来,疑惑的问道。
“是啊,我亲耳听到她说的,还听到她说城里的法律是养女有义务赡养养母,如果不管,养母是可以去法院告她的。但是如果养母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养女就可以以这个名目申请断绝关系,以后也不用再管。所以她故意来闹,就是想闹得你去搅和她的工作和对象,到时候就能把你远远的甩掉。”张妈妈其实不懂法,这些话她编得半真半假。反正于妈妈也不懂法,无法分辨真假。
“这个贱丫头,看不出来她这么有心计啊!”于妈妈听得眉毛倒竖,又骂了起来。
“我这一听,那可不行,她一出生就是你亲手养大的,她赡养你那还不是应该的吗?要是不管你,那你往后可怎么办,你现在是岁数还不大,还能照顾自己,要是以后岁数大了又没人管,也没人给生活费,那这日子可怎么过?”张妈妈一边打量着于妈妈的神情,一边说道。
见于妈妈并不抗拒她说的话,张妈妈继续说道:“小慧说呀,她现在巴不得你去她工作的地方闹,说你闹也没用,城里的规矩跟咱们不同,他们那里没有什么寡妇守节这个说法,你要是去闹这个,反而还会被公安局带走去上教育课呢!”这些张妈妈是听张飞提过的。
“万一你真去了,那可就正中小慧那丫头下怀,到时候她跟你断绝关系,摆脱你这个累赘,轻轻松松嫁好人家过好日子去了。到时候你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张妈妈神情紧张的说道。
“啥意思啊?那我就看着这个克死我儿子的扫把星过舒服日子,我一个孤老婆子在乡下熬日子等死啊?”于妈妈不甘心的说道。
“你怎么还没明白啊?”张妈妈着急的说道:“你现在什么都不做,小慧才最着急呢!你安静的在家待着,她就一辈子摆脱不掉你,就算将来嫁进了好人家也得管着你后半生。你要真去闹,那她可开心了!”
“那哪成?我才没那么笨掉进她的陷阱,她非得一辈子养着我给我送终不可!到时候她嫁人了还要养着前婆婆,看她夫家能不能给她好脸色!看她会不会有好日子过!”
有效果,张妈妈决定再接再厉。“是啊!咱们忙活大半辈子,年轻时要生儿子,老了要抱孙子,不就是为了老了动不了的时候有人照顾吗?小慧现在手里有钱,那就得分你一份,想刺激你去闹再断绝关系,没那么便宜的事,是吧妹子!”
“就是,我可养了她十七年,我就在家待着,哪儿都不去!看她怎么样!”张妈妈成功把于妈妈忽悠瘸了。
于妈妈“哼”了一声,对张妈妈说道:“多亏了你听见那个贱丫头的打算跑来告诉我,不然还真让她如意了。”
张妈妈心里乐翻了,面上还淡然的说道:“那是,我哪能眼看着你掉进老了没人管的陷阱。”又说道:“这会儿你知道就成,我先回去了,家里还一堆事儿呢。”
两人告辞后,于妈妈回房间把刚才收拾出来的东西放回衣柜衣箱,张妈妈去到徐家告诉徐慧事儿说成了。
徐慧没想到张妈妈居然真的做到了,对她感激不尽。周临安也对张妈妈连连道谢,张妈妈说道:“小顾那孩子我见过,挺好的,你要是真能跟了他,你妈就放心了。”
事情既然解决了,徐慧只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搭车回到了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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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他离开再回来是第四天,顾一野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想今天徐慧要是还不回来,明天就请假去张家村一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野,你果然在这儿。”乍听见这个声音,顾一野一个没撑住歪了一下,“哎呀,怎么了?”徐慧伸手扶他,顾一野满身大汗的站起来,他全身被汗浸透了,白色背心完全湿透贴在身上,连寸头也都是湿的,刷刷往下滴汗,不知他做了多久的体能训练。
“怎么样?她没有为难你吧”徐慧突然出现再眼前,顾一野把所有的情绪都抛在脑后,最关心的问题是她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没有,她想打我来着,没打着。”徐慧笑着说道。
什么?她还想打你?顾一野一着急拉着徐慧想看看她哪里受伤了没有,跟着就反应过来,没打过?顾一野疑惑的看着徐慧。
徐慧一边从行李中拿出自己的毛巾给顾一野擦汗,一边笑着说道:“跟你学了这些日子的防身术,总不会白学吧”她自己也没想到,本来学防身术是为了防流氓,第一次的实践对方居然是养母。
顾一野说道:“你跟你养母打起来了?”他脑海里闪现出第一次去于家时,于妈妈的凶恶和徐慧的楚楚可怜,现在居然能倒过来?徐慧敢跟她动手了?
徐慧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咱俩的事儿全村都知道,传的乱七八糟,我回去直接告诉他们,我就是跟你在一起了,我们年龄相当,都是未婚自由身,互相有好感,在一起怎么了?”她把顾一野脸上的汗都擦干了,怕他感冒想帮他擦擦身上又不好意思。
顾一野想起林北海的话,眼前徐慧说话的神情确实跟他有点像,在村里向众人宣布有了喜欢的人也是坦荡大胆,好像这也确实自己会干的事儿,会说的话。
当初从农村出来的徐慧宛如一张白纸,在军校这三年,对她影响最大的就是顾一野,很多时候她遇到事情不会应对,脑海里往往浮现的就是顾一野遇到相同的事会怎么应对的情形,然后就以他的风格为样板,照着他的路数说话处事,不知不觉就跟他越来越像了。顾一野看着她灿若繁星的眼睛,想着像就像吧,这样至少不会轻易受欺负。
而此刻,徐慧并未察觉自己的变化,她想的是要怎么跟顾一野开口说江南征的事,那次两人遇险,她就把江南征看作朋友了。自从上次见到高粱对江南征的态度,隐约觉得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江南征会落入不幸的绝境。徐慧想帮帮她,却不知道怎么做,想跟顾一野说说又怕他不想听。
算了,过两天找机会跟江南征聊聊再说,先看看她自己是怎么想的。万一人家自己不觉得有问题,就这么贸然去掺和最后搞得两头不讨好,何必呢!
另一种结局120
各位客户也怕抽血的对吧
老顾前段时间好不容易被养好的身体又因为这次生病,使得之前的努力全部都前功尽弃,他的状态又再一次肉眼可见得差了起来。
他这两天一直被病痛折磨着,所以整个人噶蔫的没有精神,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着,医生也说了现在应该让他多休息,所以我只是安安静静在旁边陪着他没有多说话。
现在为了消炎退烧,他每天都要频繁的输液,这时间一长他的手面就开始浮肿,医生给开了不少消肿的贴纸,但效果都微乎甚微。荆荆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了一个土方子,说土豆片有消肿的效果。
所以很快病房中就有了这样的一个景象,我和荆荆一个人在削土豆,一个人在切土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
各位客户也怕抽血的对吧
老顾前段时间好不容易被养好的身体又因为这次生病,使得之前的努力全部都前功尽弃,他的状态又再一次肉眼可见得差了起来。
他这两天一直被病痛折磨着,所以整个人噶蔫的没有精神,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着,医生也说了现在应该让他多休息,所以我只是安安静静在旁边陪着他没有多说话。
现在为了消炎退烧,他每天都要频繁的输液,这时间一长他的手面就开始浮肿,医生给开了不少消肿的贴纸,但效果都微乎甚微。荆荆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了一个土方子,说土豆片有消肿的效果。
所以很快病房中就有了这样的一个景象,我和荆荆一个人在削土豆,一个人在切土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果,但只要能让老顾舒服一点儿就可以了。
睡了大半天,老顾终于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见我们俩托着他的手摆弄着。
他疑惑地看着我们问着,“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俩没想到他突然醒了,两个人同时呆呆的愣在了原地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没什么?”
这会儿老顾的意识已经完全的回拢,军人的本能让他对我俩刚刚的行径心生警惕。
我赶紧上前解释道,“你不是手肿了吗,我们找了个土办法帮你消肿,用土豆片敷了半天了,感觉还真有点效果。”
老顾听完微微笑了笑,“好,那真是谢谢你们了。”
我挠了挠头开心地笑着,还是荆荆靠谱一直在观察着老顾的脸色。
“顾叔你感觉怎么样?心脏还疼吗?”
“还好,可以忍受了。”
荆荆皱起眉头心疼的看着老顾,“这哪儿是可以忍受的呀,您应该挺疼的吧。”
“可能我心脏一直不好,一发作就开始疼,所以疼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这倒也不觉得什么了。”
他看似疏松平常的一句话却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他平常该有多难受,才会把疼痛这件事当作是习以为常。
老顾自打生病受伤之后这些年一直大病小病不断,我们知道平日里的生活工作已让他的身体超负荷运转,尤其是他的心脏早就已经不堪重负,平常由于过度劳累的原因从而心脏病频繁发作,我只知道他发作的时候会疼的厉害,却从未想过他日常要忍受这么多病痛。
“爸,你…,我…。”
我想说些什么,但心中的酸楚涌上心头,我的眼眶不争气的红了,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老顾心疼的看着我说道,“怎么了你这是要哭?”
我赶紧摇了摇头。
他努力的向我伸出手,我见状赶紧凑了过去也拉住了他的手。
他紧紧的攥着我的手低声安慰起来,“别担心,我很快就没事儿了。”
“我知道你没事儿,我就是心疼你。”
老顾睁大眼睛向我投来了慈爱的目光,他的嘴角满意的微微上扬感慨的说道,“我儿子长大了。”
我不动声色地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即使生活中总会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但是我们仍要学会好好生活,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父亲,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身强力壮,而我也不再是曾经的青春年少,但不管岁月再怎么蹉跎,我都会好好照顾好我的家人,我想对我爸说今后的日子很长,我们来日方长。
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想自己算不算是一个感性的人,似乎这两年我的眼泪不知不觉中多了起来,也可能是而立之年家里就出了很多事,让我真正学会了长大,我不像从前一样对任何事都能摆出一股无所谓的态度,反倒是现在的我比那时候更有人情味。
就好像现在我动不动就原因缠着我爸一样,这几天他身体不好,自打被确诊为急性心包膜炎以来老顾每天都被疼痛侵扰着,而且他现在还处于急性发作期,所以总是呼吸困难,大多数时间都只能靠坐着。
老顾本来长时间卧床导致腰就不舒服,这样坐一天更难受了,可是他现在又开始呼吸不畅,一躺下来就喘不上气,必须马上坐起来才行。
刚刚他又开始有些腰疼了,我想扶他躺下来一会儿,可是没想到刚躺下来没一会儿老顾又开始喘息,唇色也很快就变紫了起来,我见他缺氧的厉害赶紧调高了氧气流量然后扶着他坐了起来。
纵使靠在我的怀里吸氧,可是老顾仍旧喘的厉害,我听着他不停的喘着粗气焦急的问着,“爸,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他说不出来话,朝我微微摆了摆手。
我一直在轻轻的帮他顺气,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幸好他很快就缓了过来,坐了没一会儿就能开口说话了。
“差点儿把我憋死了。”
“哎,你说这天天就这么输液也不见好,一会儿医生说还要抽血检查呢。”
老顾一听就震惊起来,“什么,要抽血?”
“是啊,验个血检查一下。”
他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不高兴的看着我发着牢骚,“一天天的抽血,我有多少血够他们抽的。”
“好了爸,不怕啊,我不是在呢,再说我跟他们说了顾一野首长害怕抽血,让他们找一个经验丰富的护士来,他们听完就说一会儿派护士来亲自给你抽血。”
老顾瞪着眼睛看着我一脸坏笑的开着他的玩笑,他伸出手佯装要打我,我也顺着他一副要躲的样子,嘴里面还不停的念叨着,“诶诶诶,这么大的领导不能随便打人啊。”
“我是教训我儿子。”
“不可能,你才不舍得打你儿子呢。”
老顾被我说笑了,噗的笑了一声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真不知道你这点儿泼皮是随了谁。”
“还能是谁,你的儿子当然是像你了。”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了外面的敲门声,在得到许可后护士长推着车走了进来。我看了一眼一旁的老顾,此时他正在深呼吸的调整着自己的状态,毕竟是在外人面前,怎么也得为了自己的形象装装样子。
“首长我来给您抽血。”
老顾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似乎在尝试着挽回从我嘴里面流失的颜面。
“抽几管?”
“不多,6管。”
我听完都被吓到了,这一下子抽6管血还不多,而在看一看一旁的老顾,他的脸色一瞬间就暗了下来,紧紧的皱着眉头向后躲着。
而当护士准备好将老顾的袖子撸起来准备给他消毒的时候,老顾此时已经开始紧张了,虽然他进抿着嘴一言不发,但是一旁的心电监护仪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了警报声。
我和护士长同时转头向那边看着,只见此时老顾的心跳的很快,血压竟然也有些微微的升高,而伴随着身体的不适,他左手不自觉的捂上了心口开始大口喘息起来。
“首长您不舒服吗?”
老顾尴尬的点了点头,“心脏有点儿不舒服。”
“您深呼吸,平稳一下情绪,大口吸气。”
老顾跟着护士长的指导不停地进行深呼吸,而护士长也站在他的身边帮他轻轻顺着起按揉着心脏,还好他只是一瞬间的不适,没一会儿警报声就解除了,他的状态也好了起来。
见惯了大场面的护士长自然没敢提出老顾是因为紧张导致的心动过速,她悄无声色的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我,想要问问我要不要继续进行,我心领神会的朝她点了点头。
“爸你这会儿觉的怎么样?心脏还难受吗?”
“好多了。”
“那,你看是现在抽血,还是等你再缓一缓?”
老顾抬起头看了看我们,看着我们期待的眼神赶忙说道,“现在吧,我没事儿了。”
“那好,现在抽。”
我说完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站在了老顾和护士长的中间,我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老顾的视线,之少看不到的情况下心中的紧张也会缓解一下吧。
当护士长开始抽血的时候我轻轻攥住了老顾的另一只手,然后眼神坚定地看着他,希望自己的勇敢能够给予他力量。可能是我的做法起到了作用,这一次老顾并没有什么不适就很快的抽完了。
抽完血的护士长感谢般的看着了看我,要不是我帮忙还不知道这血要什么时候抽得上呢。
“怎么样,不紧张了吧?”
我送走护士长回来对老顾说道。
“还好,我觉得还好。”
果然是一生要强的父亲,这个时候了还在嘴硬,明明他紧张的连脸都白了,可是还是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想想我爸还真是可爱。
“放心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害怕针。”
老顾没好气的我哼了一声,然后拉了拉被子向一边歪了过去,随后我听到了他小声的嘟囔声,“你说了谁又信呢。”
我看着他心中暗自在想,就你现在这个幼稚的样子,谁会不信呢。
水中花 31 起风了
只听“啊~”的一声
弈儿赶紧跑到了阿秀的身边,顾一野连忙把阿秀扶了起来。
“娘亲,娘亲,你的嘴角怎么出血了!”
听着弈儿有些担忧的声音,阿秀没有功夫去在意自己被顾一野弄伤的嘴角,掏出怀里的手绢,赶紧擦了一下,就去安慰身边一直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没事,娘亲没事,就不小心磕了一下而已。你不是和管家在房间里读书吗?怎么突然跑了过来。”
“嗯,娘亲,看,我今天新学的字”
阿秀看着孩子高高地举着手里的宣纸,要递给自己。
“真好,我们弈儿写的真好。真不错。”
“爹爹,爹爹,你也看看我的字,写的好不好”
弈儿突然拉过了在阿秀身旁微微有些脸红的顾一野,让......
只听“啊~”的一声
弈儿赶紧跑到了阿秀的身边,顾一野连忙把阿秀扶了起来。
“娘亲,娘亲,你的嘴角怎么出血了!”
听着弈儿有些担忧的声音,阿秀没有功夫去在意自己被顾一野弄伤的嘴角,掏出怀里的手绢,赶紧擦了一下,就去安慰身边一直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没事,娘亲没事,就不小心磕了一下而已。你不是和管家在房间里读书吗?怎么突然跑了过来。”
“嗯,娘亲,看,我今天新学的字”
阿秀看着孩子高高地举着手里的宣纸,要递给自己。
“真好,我们弈儿写的真好。真不错。”
“爹爹,爹爹,你也看看我的字,写的好不好”
弈儿突然拉过了在阿秀身旁微微有些脸红的顾一野,让他和阿秀凑到一起“欣赏”他的字。
小孩子的虽然小,但是毕竟他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拽,加之顾一野也没有抵抗,所以一不小心就撞到了阿秀的胳膊。
阿秀侧头看了一眼顾一野,又向顾一野的身侧靠了靠,如春风一般和煦地的对着顾一野温和地说,
“看看,快看看,是不是写的超好。”
“嗯,是很好,弈儿写的真好,以后爹爹带你一起读书。”
“好呀,好呀”
这是管家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支小木剑,走向了弈儿。
“来来来,弈儿,看看管家伯伯给你找到了什么,你爹爹小时候的小木剑。”
伴着高兴地惊呼,弈儿跑向了管家。管家本来似乎是要弈儿留下来和阿秀顾一野一起玩一会儿的,却在瞥见顾一野脸颊上的红晕,和那一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的淡淡的胭脂后,就带着弈儿出去了。
阿秀目送了管家和弈儿离开,嘴角处慢慢弥漫出一股血腥的味道,提醒这阿秀刚才发生的那有些荒诞的一切。
“顾一野,你刚才为什么不拉住我!!!”
面对阿秀突然的质问,顾一野还有些懵,毕竟新婚这几天来,他家阿秀的脸可是说变就变,比在战场上的局势变化变得都快,并且让人紧张。
“我拉住你了呀?”
“啊,你拉了吗,你要是拉住我了,咱们怎么可能摔倒!!!顾一野,你松手了!!!”
顾一野突然明白过来阿秀原来问的不是胡杨跑出去,阿秀要追的时候,原来是刚刚,刚刚,可是要怎么说和阿秀说他当时有些害羞,有些紧张,还有点害怕的心情呢。
当时他确实是松开了阿秀的手,阿秀没有说错,就在阿秀打算故意逗一逗顾一野,从而抓紧他的领口用力一扯,要亲他的时候,他松手了,还往后撤,结果阿秀抓着自己的领子重心,就……就双双摔倒在地了,而且还是自己重重的压在了阿秀的身上,嗯,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是,他自己还亲到了阿秀,虽然是把两个人嘴唇都被牙磕破了的那种。其实他松开手是害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自己,真的亲上去,早上起床阿秀说对自己不感兴趣,早饭后,看到阿秀的头上换下自己送的翡翠簪子,自己在书房苦苦等待,可是一直不过来找自己的蓄积已久地别捏的醋意,再加上昨天一夜的旖旎梦境,他真的有些担心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他可不想吓坏的他的纯洁无暇的阿秀。可是这些又怎么能和阿秀实话实说呢!
“我 嗯 没站稳”
看着低着头不敢看自己,耳尖都红了的顾一野,阿秀觉得自己也没有占理,一开始要逗顾一野的人是自己,而且他也确实如自己所料一样,松了手,虽然结局有点出乎意料之外,不过也怪不了他,他是个正人君子,更何况还是个有喜欢的人的正人君子,自己的逗弄确实是过了,看来之后还是不要再这样逗弄他了,到解决问题前就在外人面前简单做一对克己守礼的夫妇好了,何必伉俪情深呢,没必要。
“嗯 好啦!我逗你呢,不过你不能只教弈儿读书,还要习武,你这一身的本领可不要藏着掖着呢!”
阿秀弯下腰抬起头,笑着打量着顾一野低着头。
突然顾一野嘴角上那一抹胭脂的颜色映入了她的眼中。
我们是真夫妻39.
高粱送红鸡蛋遇到什么只有他自个儿清楚,顾一野也不关心,他不就是喜欢干这种事吗?满足他。
接下来的日子,顾一野除了忙工作,就是每天一个电话关心家里,因为积压的工作太多,一周也就回去一次。每天通过电话从阿秀话里想象顾小宝的成长。
还别说,每周回去,顾一野都感觉这小子大变样,越来越胖了,小脸蛋白里透粉,确实可爱的紧。
就连顾一野原本觉着他丑的,见到了都想好好亲亲嫩脸蛋,想想就很软~......
高粱送红鸡蛋遇到什么只有他自个儿清楚,顾一野也不关心,他不就是喜欢干这种事吗?满足他。
接下来的日子,顾一野除了忙工作,就是每天一个电话关心家里,因为积压的工作太多,一周也就回去一次。每天通过电话从阿秀话里想象顾小宝的成长。
还别说,每周回去,顾一野都感觉这小子大变样,越来越胖了,小脸蛋白里透粉,确实可爱的紧。
就连顾一野原本觉着他丑的,见到了都想好好亲亲嫩脸蛋,想想就很软~
关于满月酒的事,顾一野和阿秀都商量好了,既然要坐双月子,就不办满月办百天。主要这边天冷了,满月的孩子还很弱小,抱出来万一生病了怎么办?百天就强壮些了,见见人也不碍事。
这年头,一般没人满月和百天办两次,经济条件是一个,亲戚们也不乐意连着出两次礼金呀,所以都是择其一,看主家人方便。
为此,顾一野还征求了顾衡的意见,顾衡当然没意见,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虽然在坐月子,但是阿秀早就不是光躺在床上,每天就在家里乱窜,要不是王姨和张妈一人一道门堵着,她早就偷溜出门了。
太无聊了,蹲家里要生霉了,就算有孩子盘,可顾小宝一天24小时,有20个小时都在睡……
醒着的4个小时也会被张妈和王姨瓜分,小飞回来了那就更是得霸占一整天。
这时候,阿秀倒是无比欢迎来家里串门儿的街坊邻居,好歹带来了八卦,以解这过于无聊的月子。
不过除了盘孩子和听八卦,阿秀有在积极的产后修复,这还是她的主治医生塞给她的书,还给了她一个小道具,说是有助于家庭幸福和谐。
阿秀一开始还不明白是什么,等她照着书一看,脸一下红透了,这这这……
新生儿42天需要做检查,这天顾一野请假带他们去的,既然来了,阿秀也做了个复检。
大的小的都没问题,甚至顾小宝还超重了……
不过顾小宝个头也大,跟同期的小宝宝比,足足大了一圈,惹得医生护士惊叹不已,别的妈妈也羡慕嫉妒恨。
这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谁不稀罕啊~
而且好乖啊,被医生折腾来折腾去的量身高体重什么的,一点儿也不闹腾,就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呆萌的望着他们。
这让烦透孩子的医生都忍不住逗他,说实在的,每天面对孩子,基本沐浴在孩子的苦恼声中,是真的很烦孩子。也正因为如此,对于乖宝宝,医生才格外的稀罕。
为了节省时间,阿秀去做检查,所以孩子是交给顾一野看的,整个儿童体检区,就他一个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型失爹家庭聚会呢……
被一群女人们若有似无的打量,顾一野脸皮再厚也挡不住,检查完了,就抱着顾小宝飞快的溜了。
可能因为出门的缘故,顾小宝今天醒着的时间很长,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的,好奇的看个不停。
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生怕现在不看,以后就看不到了似的。
陪着坐了半个月的月子,顾一野现在很会抱小孩,一点儿也不会让小崽子不舒服。阿秀在里面检查,顾一野就抱着顾小宝在外面走廊,带他看看墙上的宣传单,还会给他念一念。
顾小宝虽然听不懂,但是却听的很专注,黑亮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瞅着爸爸,似乎真的能听懂一样。
顾一野都不知道,他这么耐心抱孩子哄孩子的样子,看在旁的妈妈眼里,是多刺激人。
人比人,气死人,但凡家里那个有这个耐心,架能少吵一半。
阿秀月子做得好,王姨的月子观与时俱进,所以她恢复的很好。原本顾小宝就是六斤多最合适的新生儿体重,这种的小宝宝孕妇容易生,也不会太受罪,在加上是二胎,这一次产道只是有点轻微撕裂,压根没有受那剪一下那个罪,所以恢复的自然也很快。
检查完,主治医生对阿秀小声吩咐:“那个可以开始用了。”
“啊?”那用法阿秀真的觉得好害臊,但是那书她看过了,也知道是对夫妻生活和自身健康有好处的,只得硬着头皮,“用多久?”
“少说三个月就能见效了,长期用也行,毕竟性生活还得持续好多年呢,每天不要用太久,十到二十分钟就行了。”
“好。”阿秀记牢了,接着又问,“那使用期间需要避免同房吗?”
“不用,你们同你们的房,这个每天用就行。”
阿秀这就放心了,不然她怎么想办法说服顾一野再禁欲三个月?
又问了些注意事项,阿秀这边检查就结束了,然后换成阿秀抱着顾小宝,等顾一野去复查。
顾一野检查很快,只需要他自己去小黑屋“手动”一番,然后把公粮交给医院就行,剩下的等报告出来就好。
至此,这一家子才算都检查完。
回家的路上,顾小宝就睡着了,小脸蛋睡得粉扑扑,呼吸间都带着奶香味~
等到了晚上,阿秀趁着洗漱的时候把小道具用上了,然后……
这感觉真让人脸红。
从塞进去之后,阿秀脸就红的不要不要的,顾一野一开始也没在意,不过她无缘无故一直脸红,就不正常了。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顾一野原本就搂着她半靠在床头,这会儿只是微微偏头凑到她耳边说话。
这一问,阿秀的脸就更红了。
沉默了一会儿,阿秀还是扭头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告诉他了。
顾一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想不到还有这种东西?
于是,过了二十分钟之后,顾一野亲自帮阿秀把小道具给拿出来了,这是个由两个椭圆型小球组成,中间有纤细强韧的连接带,有点像是哑铃?
“你说这个叫什么来着?”
“YD哑铃。”
“还挺形象。”顾一野把这湿哒哒的小哑铃攥在手心把玩着。
“说是可以帮助YD恢复紧实弹性,恢复对那啥有力度的攥紧……挺长一段,我也记不清了。不过,需要保证持续锻炼1个月甚至更长时间。”
阿秀一边说,一边把医生给她的书打开给顾一野看,顾一野自然看的很认真。
其实这小哑铃对于老年女性来说,它还可以减缓减少因肌肉松弛而造成的漏尿问题。在不严重的情况下,可以替代手术治疗,减少因手术造成的不必要痛苦。
但总结来说,最主要的就是可以提高X生活质量的。
顾一野觉得吧,蛮好的~
结果没出来,他也不能做什么,就让她用着,到时候他要验收成果的!
顾一野的检查报告是阿秀去拿的,结果挺好的,J液中已经没有J子残余,正式宣告他可以不用禁欲了。
医生宣告没什么用,顾一野出任务了,国家不让他过夫妻生活,能有什么办法?
紧赶慢赶,他好不容易在百天宴之前完成任务,虽然他缺席是种遗憾,但真的如此也没办法……好在顾衡说了百天宴回来,有顾衡坐镇,又有王姨搭把手,顾一野不太担心。
不知道什么任务,顾一野回来之后人黑了几个度,抱着顾小宝,那整个一黑白配。看肤色的话,差点以为这不是顾一野的种了。
顾一野走的时候,顾小宝还是躺在小床上蹬蹬腿儿,挥挥手的小白团子,再回来,就已经会翻身了。
看到这,就感觉时间过得真快,顾一野总觉得再眨眨眼,这孩子可能就会跑路了……
晚上,等顾小宝睡着了,顾一野赶走了还想陪着弟弟玩的顾小飞,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阿秀上床了。
之前陪两个孩子玩的空,两人就轮流去洗过澡了,这会儿大小电灯泡都搞定了,自然是要过夫妻生活了。
孕晚期,再加上孩子百天,两人有半年多没同房了,这一遭都有些急切。偏偏顾忌着房里有个小崽子,也不敢闹太大动静,连灯都不敢开。
不过黑灯瞎火,也不耽误办事。
阿秀一直都在用哑铃,管不管用不知道,但确实一直很痒,痒到顾一野离她近一点就泛滥成灾了。
顾一野只摸一下就知道她做好准备了,本想做些前@戏,这会儿窃喜不需要,直接提@枪上阵。
进去的那瞬间,两人都舒服的叫了一声。
“小哑铃挺管用。”顾一野低@喘着笑道。
里面的温暖让他受不了,太久没有做了,被包裹着的感觉太舒服了。
……【省略5000+在afd】……
【求红心,求蓝手,文文需要热度】
我们是真夫妻38.
这年头要孩子的旧物很正常,就算在后世,二手婴儿床也比新的吃香。新的还得担心甲醛超标,边角不圆滑刺着孩子,旧的就没有了。
所以,顾一野想也不想答应了,毕竟他也不可能生老三了……
“行啊,如果没坏,等我家老二用完了就转给你。”
姜卫星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背,龇着大白牙,“好兄弟!”
送完婴儿床,高粱和姜卫星又看了眼顾老二,一周大的宝宝,比出生那会儿更好看......
这年头要孩子的旧物很正常,就算在后世,二手婴儿床也比新的吃香。新的还得担心甲醛超标,边角不圆滑刺着孩子,旧的就没有了。
所以,顾一野想也不想答应了,毕竟他也不可能生老三了……
“行啊,如果没坏,等我家老二用完了就转给你。”
姜卫星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背,龇着大白牙,“好兄弟!”
送完婴儿床,高粱和姜卫星又看了眼顾老二,一周大的宝宝,比出生那会儿更好看一些,起码不会皱巴巴的了,毕竟那会儿可是泡了好几个月的羊水,现在这小脸蛋子才是真的嫩滑。
阿秀原本想留他们吃饭,不过部队里还有事,两人连忙带着车回了。
对了,还带上了顾一野亲手煮的红鸡蛋。
高粱直说回去得把这个蛋供起来,这可是顾大公子亲手煮的啊~
为此还被顾一野踹了一脚……
回了家,那可比在医院舒服多了,床又大又软,比医院架子床来的舒坦。
急了五天的张妈终于也摸到孩子了,明明眼神儿不好,可是刚抱到孩子就是一顿夸,什么浓眉大眼……
是的,这个年代对帅哥的标准就是浓眉大眼,最典型的就是朱时茂那种?
可天知道,顾小宝这崽子现在几乎算是没有眉毛,一点也不浓,那眉淡淡的甚至都像透明的╮(─▽─)╭
老人家嘛,她说他们听着就好,再应和两声。
反正不管随爹还是随妈,这模样都丑不了,话虽如此,阿秀还是希望小宝像顾一野多点,这样以后找媳妇占便宜。
顾一野就不同意,“找老公可不能看脸。”
阿秀白他一眼,“那看什么?你要不是有这张脸,也勾不住我。”
不想,顾一野却抓着她的手摁在他硬实的胸肌上,又慢慢的往下滑,来到壁垒分明的腹肌上,“脸差一点,这身子也能馋你。”
不知想到了什么,阿秀尴尬了,“那……倒没有。”
她也算是混过妇女圈,平时大家聊的那些,就知道,对男人的硬件设施不能脑补太多,就像身高肌肉与那啥的大小完全没关系。
有些人就是童颜巨O,而有些人……不提也罢。
但不管如何,总得有一样占个好,既然有脸了就不能期待别的太多,不然也太贪心了。
而顾一野这种脸和硬件设施都顶配的,实属捡到宝了。
回家一通收拾,有了新生儿之后的确是不一样,之前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东西,但是有了新生儿之后,满满当当都是顾小宝的东西。
本来挺宽敞的屋子,瞬间就拥挤了。
到了晚上,阿秀给顾小宝喂乃的时候,顾一野一如既往坐在旁边盯着看。
阿秀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你直勾勾的看什么,不无聊吗?”
不想,顾一野又凑的更近,几乎就是趴在她胸口看,看着看着还笑了,“不啊,多有意思,看这臭小子吃多香~”
阿秀不是第一次乃孩子,但顾一野是头一回看女人乃孩子,之前小飞那会儿,他俩还是遗孀和烈士战友的关系,得避嫌,甚至看到阿秀急匆匆把孩子抱进屋里,都会臊的脸红。
“……”阿秀偏了偏身子,不搭话。
不搭话是因为她已经猜到顾一野想干嘛了。
她不搭话,奈何顾一野脸皮厚,等顾小宝吃完了,立刻就被他接手抱到婴儿床里去了,小家伙吃饱喝足就睡,被丢到婴儿床自己睡都不知道。
放好顾小宝,顾一野拿热水湿了条毛巾,帮阿秀擦干净胸部,结果擦不干净,乃水一直往外流。
阿秀哭笑不得,“王姨的汤也太补了,小宝现在胃口又小。”
“那正好~”
顾一野把热毛巾丢开,直接埋头去喝,张口含住就吸了起来。
他都馋好几天了,从阿秀第一次喂孩子他就馋,但是又不好意思跟孩子抢,可这会儿多的止不住往外流,那就不算抢,他只是不忍心浪费。
阿秀臊得脸发烫,看他含住吸,嘴巴在蠕动,有点不好意思,想让他滚,但是又怕乃水止不住流。
哪有那么好喝……他喝的这么津津有味。
甚至这边吸完了,换另外一边吸着喝。
整得她自己都好奇的想尝尝了。
顾一野嘴上喝着,手还忍不住往另外一边揉了一下,因为要喂乃变大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因为乃水多,捏几下还会喷乃,太性感了。
等顾一野离开,已经不出来乃水了,他喝的多,顾小宝都没有他喝的多。
阿秀的烦恼解决了,顾一野的新烦恼来了,那明晃晃的一顶帐篷,瞎子才看不到。
肉当然是吃不到,不过喝了点汤。
等顾一野伺候阿秀漱完口,便搂着她靠在床头说话,这些天在医院,有些夫妻话不好说,毕竟隔帘有耳。
“秀,过两天我想去结扎。”
“啊?”阿秀多少也有点了解的,不明白怎么他突然提出这个,“等我出了月子去上环就好,到街道开个证明,免费的呢。”
“我这也是免费的,上环以后还得取出来,那个环材质也不好,容易引起妇科病,损害身体健康。结扎手术简单,风险也小,而且避孕效果比上环更好。”
结扎的原理不太懂,阿秀想起之前听过的那些闲言碎语,谨慎的问,“那……对那个没影响吧?”
顾一野:“……”
“怎么会有呢?切断的是输精管,又不是……别听那些没文化的瞎咧咧,就他们那X功能,还有降低余地吗?”
呃……
阿秀觉得顾一野这话过于损了。
征得阿秀同意了,顾一野隔天就去街道开证明,然后去医院结扎。
由于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结扎的男性,所以在这个片区引起了轰动。几乎是人刚到医院,消息就传的整个街道都知道了。
只不过阿秀在坐月子,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不好过回来打扰,但是每天要出门买菜的王姨就跑不掉了。
不过王姨可不会跟他们八卦,主要是她也听不懂,所以基本是嗯嗯啊啊的装不懂敷衍过去,她们觉得没趣,也就过去了。
这边人基本都说粤语,偶尔说普通话的,那也是很奇怪的普通话,这让王姨一个地道的老北京人槽多无口。
出门一趟归来,顾一野归来就成了结扎的已婚男士。
阿秀仔细的打量他,然后招他到身边,好奇的问,“结扎是在哪边动手术?”
“蛋蛋。”
顾一野简洁的回答。
“整切?”
“……”顾一野哭笑不得,抬手一个爆栗送给她,“瞎说什么,是在蛋蛋上开一个小小的切口,然后把输J管切一段,断口两端绑起来,然后放回去就行了。”
听着怪疼的,阿秀眼神不由自主的盯上了某处,“疼吗?”
顾一野抱住她亲亲,“局部麻醉,做手术的时候医生还跟我聊天呢,而且跟你生孩子比起来,那可不能比。”
这话听着真舒心,嘴也太甜了,阿秀嗔他一眼。
“术后有什么注意事项?”
“24小时内不能洗澡,1-2天不能运动,5-7天避免体力活儿,最后是……”说起这个,顾一野一脸愤慨,“失策了,我没想到这个手术做完需要禁欲一个月,一个月后做个J液常规检查,没有J子了就说明手术成功了。”
“那正好,这一个月本来也不能同房。”阿秀倒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她本来就要坐月子,就是顾一野不老实,时不时的要喝点汤,这下正好连汤也省了。
其实,仔细想想,顾一野也觉得没什么,他还有十天假期,足够他恢复了,至于一个月不能同房的事,本身之后就得回部队,攒了半个月的活儿,想也少不了,之后顾小宝的满月酒可能他都抽不出空安排。好在王姨在这,有她帮忙,阿秀能轻松点。
再说了,张妈妈找顾一野说过,想给阿秀坐双月子,虽然馋,但他更想阿秀有个健康的身体,这种事以后有一辈子能做,不急于这一两个月的。
新生儿每天就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吃,醒着的时候很少。基本醒着的时候都被王姨抱出去,跟张妈一起逗着玩。
顾一野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因为据他来看,顾小宝反应很少,逗半天都不带笑一下,可是即使如此,两位老人还是被一直笑个不停。
有理由怀疑,不是她们逗孩子,是孩子逗她们吧。
顾小宝是个很好带的孩子,除了饿了哭两声,其他一点也不闹腾,就连晚上醒的次数都少。对比就是小飞,阿秀说小飞以前两个小时醒一次,一晚上得三四回,顾小宝则是两三回。别看只少一回,但这一回可以让阿秀休息的更好,毕竟很久没有整夜觉了。
有时候阿秀都醒了,顾小宝还没睡醒,有几次都是阿秀怕饿着他,愣是给他弄醒了喂的乃。
顾一野:“······”
其实他觉得自然醒最好,而且不醒也不耽误吃乃,这小子都是闭着眼吃乃。
半个月假期匆匆结束,顾一野再回到部队,惹得高粱调侃他,“阿秀坐月子还是你坐月子啊,也就十天不见,你都胖了。”
顾一野摸摸腹肌,再捏捏脸,好像腹肌是软了点?
“你懂什么,天天下乃的汤水,她只喝汤,肉都是我吃的,我不胖谁胖?”
好在他回部队了,以后每天有操练,他长得那点肉会消失的。
这趟回部队,顾一野带了很多红鸡蛋,当初说好了要发红鸡蛋的,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通知要红鸡蛋的可以来了。
人太多了,发了好几天才算发完。
甚至······
顾一野还让高粱和姜卫星帮忙把红鸡蛋带给韩春雨和童冰她们那一拨女战友,惹得高粱直瞪他。
“你怎么那么损!还故意给前女友送红鸡蛋,生怕她气不死是吧?”
顾一野理直气壮,“结婚我都请她了,红鸡蛋怎么能少她的。”
高粱:“······你心真黑。”
“要不你思想有问题,我作为已婚且有两个孩子要养的男人,这种态度有问题吗?”说完顾一野恨铁不成钢的斜他一眼,“是我损还是你脑子有毛病,你自己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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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崽的百变双亲 5
蓝氏听学如期而至,有了魏无羡的介绍,蓝允和顾一野顺利的进入了云深不知处。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蓝允的眼眶微红,他吸了吸鼻子,眨了眨眼,努力想要收回即将落下的眼泪……
本来,蓝允的眼泪已经收回去了,结果在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的时候,一大颗一大颗的泪珠从两颊滚滚滑落……
“大伯……”
蓝允的低喃只有身边的顾一野听到了,他顺着蓝允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正向着他们的方向而来……
“二位可是阿婴所说的朋友,阿婴今日有事无法前来,特意让我来接待你们。两位公子好,在下姑苏蓝氏蓝涣蓝曦臣,是魏婴的大哥。”
蓝曦臣一脸如沐春风的笑容,整个人的彰显着蓝氏的君子风...
蓝氏听学如期而至,有了魏无羡的介绍,蓝允和顾一野顺利的进入了云深不知处。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蓝允的眼眶微红,他吸了吸鼻子,眨了眨眼,努力想要收回即将落下的眼泪……
本来,蓝允的眼泪已经收回去了,结果在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的时候,一大颗一大颗的泪珠从两颊滚滚滑落……
“大伯……”
蓝允的低喃只有身边的顾一野听到了,他顺着蓝允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正向着他们的方向而来……
“二位可是阿婴所说的朋友,阿婴今日有事无法前来,特意让我来接待你们。两位公子好,在下姑苏蓝氏蓝涣蓝曦臣,是魏婴的大哥。”
蓝曦臣一脸如沐春风的笑容,整个人的彰显着蓝氏的君子风貌,顾一野对蓝曦臣的第一印象很好。
“是的,倒是我们给魏公子添麻烦了,还劳烦泽芜君亲自来接待。”
来之前,顾一野大概的了解了一番姑苏蓝氏,蓝涣蓝曦臣,姑苏蓝氏少宗主。姑苏蓝氏有三子,宗主青蘅君两子加上唯一的土地魏婴魏无羡,并称蓝氏三君子。蓝氏蓝涣和蓝湛因为长相极为相似,又称蓝氏双璧。
三人在姑苏极负盛名,据说是百家同辈楷模,在百姓心中的名声极好。
“这位小公子果然如阿婴所说,与阿湛颇为相似。不过,小公子这是怎么了,眼睛红红的,是哪里不舒服吗?”
蓝允早在蓝曦臣走到跟前时,就已经收住了眼泪,并且稍微整顿了一番。除了眼睛还有些红之外,根本没人看出来他刚刚哭过……
蓝曦臣一看到蓝允,心就莫名的柔软了几分,那张与自家弟弟阿湛极为相似的小脸,就已经让蓝曦臣对蓝允的好感倍增。
“唔,没事,就是……就是刚刚沙子不小心进了眼睛!”
眼前明显年纪小了很多的蓝曦臣让蓝允感觉怀念之余,更多了几分好奇,他睁着一双略微红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蓝曦臣……
“怎么那么不小心,我带你去找医师看看,以免眼睛感染!”
被蓝允看的有些心软的蓝曦臣,准备拉着对方去蓝氏的医师那里看一看,脸上露出了连他都不曾察觉的心疼……
“大……泽芜君,我……我没事了,已经好了!”
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蓝允拒绝了蓝曦臣的好意,之后就挨着顾一野,宛如一个害羞的小朋友。
不过,蓝允时不时地撇过来的小眼神还是被蓝曦臣捕捉到了,他看着如此可爱的蓝允,觉得似乎见到了小时候的弟弟……
因为蓝曦臣对蓝允印象极好,所以并没有把他和顾一野安排在听学学子统一的客舍。而是特意挑了一处比较小但是很幽静的院落,让二人住了进去……
“顾一野,我大伯,你刚刚看到了没有,那个就是我大伯,姑苏蓝氏宗主,泽芜君蓝曦臣……”
蓝曦臣一走,蓝允就激动的拉着顾一野的胳膊,开始介绍蓝曦臣,介绍他记忆中的姑苏蓝氏……
“看到了,不愧是享誉盛名的泽芜君,姣姣君子,泽世明珠,确实名副其实。”
“嘿嘿,那是!”蓝允听到顾一野夸奖蓝曦臣,仿佛是在夸自己一般,脑袋抬得高高的,一脸的与有荣焉,“我听思追哥哥还有景仪哥哥说,我父亲蓝氏二公子蓝湛蓝忘机可是含光君,景行含光,逢乱必出呢!”
“是吗,那可要好好的认识认识含光君了!”
高兴的蓝允似乎忘记了,这个世界和他的世界有着明显的区别。他似乎忘记了,魏无羡之前介绍过,他是姑苏蓝氏魏婴魏无羡!
还是让小家伙再开心几天吧,顾一野看着这般高兴的蓝允,实在是不忍心破坏气氛。
不过,既然他们能来到蓝允世界的平行世界,那么他们就一定能找到蓝允真正生活的世界!这是蓝允的愿望,也是顾一野如今希望的!
一直到蓝氏听学开始,蓝允都没有再见过魏无羡,更不用说蓝忘机了。不过,每天蓝曦臣都会来找他们问询一番,看看他们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好及时调整……
至于顾一野,他开始学习修真。蓝允自从开启了阵法之后,每过一段时间,脑海中就会突然多出一些东西。
一开始可吓坏了蓝允小朋友,他害怕是不是有人要夺他的舍,那几天哭唧唧的小表情,以及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着实让顾一野担忧了很久……
好在,后来证明,蓝允只是脑子里多了很多不曾有过的知识而已,其他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之后,蓝允脑海中再多出什么知识,两人都可以淡定的接受,并且仔细的分析了……
顾一野如今修炼的功法就是蓝允脑海中多出来的知识,用蓝允的话说,这些功法可比蓝氏流传下来的功法都厉害。修成之后,绝对可以碾压他们的世界!
蓝允脑海中多出的功法不单单只有顾一野的,还有很多很多,有些功法极为的适合姑苏蓝氏,蓝允准备将这些功法都交给蓝氏,一定要让他们姑苏蓝氏屹立在顶峰之上!
“爹……魏……公子,好久不见了!”
听学开始了,蓝允和顾一野早早的就来到了兰室,本以为他们是第一个了,结果已经有两人坐在那里,其中一个就是两人不久前才认识的魏无羡。另一个人坐姿十分端正,正拿着一本书认真的看着。
“是你们啊!这几日我和二哥哥一直在修订蓝氏听学事项,所以有些忙,听大哥说,你们适应的还不错。”
“是的,多谢魏……公子,这位……是?”
蓝允本来和魏无羡道着谢,一旁一直认真看书的人放下手中的书籍,站起身来向他们二人打了个招呼。那张脸,让蓝允一时间愣住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
魏无羡看着愣住的蓝允和同样愣住但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的蓝忘机,哈哈哈大笑起来。两张较蓝曦臣比都更加相似的脸,一张面无表情,一张瞪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魏无羡看到了他一直都想要看到的景象……
“魏婴!”
“哦,好了二哥哥,羡羡错了嘛!”蓝忘机的语调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魏无羡就是知道他有些不自在了,急忙端正了态度,“给二哥哥介绍一下,这两位是顾一野和顾允。我前几日在彩衣镇碰到的,觉得跟他们有缘,所以就邀请他们兄弟二人来云深听学。”
“二位顾公子好,在下姑苏蓝氏蓝湛蓝忘机。”
“蓝二公子好,久仰大名,二公子和魏公子还有泽芜君是吾辈修行之人的楷模。如今见过后,更觉得此话不假,很荣幸认识你们!”
蓝忘机一看就是个不善言辞之人,而魏无羡则是个社牛,和谁都能打成一片。顾一野暗地里观察着这二人,发现蓝允虽然从来没被双亲亲自抚养过,但是却有着忘羡的影子……
小剧场蓝允的决定
顾一野同人|《浮生锦》
第二十章
在二三四师,张飞接到张妈妈让他警示徐慧的信,看完后他在休息日去了一趟军校找徐慧,徐慧得知后有点不知所措,随后耳边响起顾一野的声音:遇事不要怕,怕也没用,冷静下来想想怎么解决才是唯一的途径,必须要先冷静下来,因为一个人在头脑混乱的时候做的决定基本都是错的。
徐慧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下后仔细思虑之后,对张飞说道:“谢谢张大哥,我知道怎么办了。”
张飞见徐慧神色恢复如常,看起来好像知道该怎么办了,张飞放心了一些,嘱咐了几句就返回了连队。
仔细想想,她离开张家村三年了,三年都......
第二十章
在二三四师,张飞接到张妈妈让他警示徐慧的信,看完后他在休息日去了一趟军校找徐慧,徐慧得知后有点不知所措,随后耳边响起顾一野的声音:遇事不要怕,怕也没用,冷静下来想想怎么解决才是唯一的途径,必须要先冷静下来,因为一个人在头脑混乱的时候做的决定基本都是错的。
徐慧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下后仔细思虑之后,对张飞说道:“谢谢张大哥,我知道怎么办了。”
张飞见徐慧神色恢复如常,看起来好像知道该怎么办了,张飞放心了一些,嘱咐了几句就返回了连队。
仔细想想,她离开张家村三年了,三年都没有回去看过妈妈,徐慧决定回张家村一趟,有什么事直接当面解决。
徐慧在临出发前才告诉顾一野自己要回去一趟,顾一野有点不放心,当年于妈妈对徐慧凶神恶煞的样子他现在还记忆犹新,但是徐慧出发在即,他现在已经来不及去请假了。顾一野把徐慧送到车站,一路嘱咐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他记得村里公社是有电话的,徐慧看着顾一野着急关切的模样,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顾一野正在絮絮叨叨的叮嘱,突然被她袭击,两秒钟后顾一野伸手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快去快回,别让我担心。”
徐慧下巴抵在顾一野的肩头,轻轻应答着,两人在一起后还没有分开过,这是第一次。顾一野又说道:“最多五天,你一定要回来,如果五天后没回来,我就去张家村找你。”
嗯!好!徐慧环绕着顾一野的手又紧了紧,有你在真好,有你在是我最大的福气和底气。徐慧原本想到回去面对于妈妈多少话有点胆怯,现在在顾一野怀里,所有不安一扫而空。
顾一野说道:“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怕,你在上学,有工作,自己养活自己,不靠任何人,犯不着看任何人脸色。明白吗?”他担心徐慧从小看别人脸色长大形成了惯性思维,怕她回到那个环境里又会变回从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受人欺负,他继续嘱咐道:“若是有人在村里传什么闲话,你就告诉她,随便损害他人名义是违法行为,如果想吃牢饭想赔钱就只管继续说。”张妈妈寄给张飞的信他也看了,猜测村里的闲话可能不少。
火车发出汽笛声,似乎在催促乘客赶紧上车,徐慧离开顾一野的怀抱,一步三回头的登上火车,她原本想跟顾一野说说江南征的现状,就算她是顾一野的前女友也是帮过自己的人,不能当作陌生人视而不见。高粱的做派实在让人想不明白,口口声声是为江南征好,但她已经快要变成个提线木偶,这种情形绝对说不上一个“好”字。但眼下徐慧自己也有了麻烦,江南征的事只能等她回来再说。火车发车后,顾一野带着满腹的担忧回到学校。
时隔三年,张家村青翠的绵延山脉再一次出现在了徐慧眼前,现在再看这一切,心境完全不同了。从前在山坳里仰望,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脱离,如今不知不觉已经脱离三年了。换个心境看,原来这里的山脉天空还挺美的。徐慧拎着行李走道村口,村头每天都会聚集不少村民打牌聊天,徐慧从他们眼前走过,竟然没有人认出她。
徐慧打量着村子,还是老样子,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大家也都没变还是以往熟悉的样子,有变化的可能只有自己。她走了一路都没人认出她,原本打算先去徐家看看妈妈,这些年有自己的一份收入寄给家里,应该会比之前好点吧。转念想到于妈妈,徐慧觉得还是先去于家一趟吧,不管怎么样既然都回来了,那就直面应对,躲是躲不过去的,再说也没什么好躲,没什么好怕的!
正值下午三点多,于妈妈在家午休刚起,正准备去地里收点今天晚上做饭要用的青菜什么的,出门一眼撞见了一个梳着半马尾,身着浅蓝色薄袄,黑色长裤,身姿笔挺的俏丽姑娘不慌不忙的推开篱笆走进院子,于妈妈定睛一看,竟然是徐慧,她居然回来了。
于妈妈瞪着徐慧,她怎么变得像个城里姑娘了。徐慧毫不畏惧的走上前,直视她的眼睛说道:“妈,好久不见!”
连说话声音都和从前不同,从前徐慧跟于妈妈说话声音跟蚊子似的,头都不敢抬,现在不光敢直视她,说话也是中气十足。于妈妈一向是徐慧任意打骂,又习惯性的开口训斥道:“你还知道回来啊!我当你死外头了!”
意料之中,徐慧脸不变色的放下行李,说道:“三年没回来了,回来看看您,这些日子我寄回来的钱,您还够花吧!”
这死丫头什么意思?提醒我现在是她在养着我?于妈妈脸色更难看了,继续喝道:“别以为你寄点钱回来就是我家的大功臣,你不光克死我儿子,还搞破鞋让于家丢人现眼!这要是放在过去,你这种人是要沉塘的!”
于妈妈眼中的徐慧是自家的童养媳,不管有没有正式结婚,儿子不在了她就是个寡妇,敢另找别的男人就该被拖去浸猪笼沉塘。
徐慧面对于妈妈凶恶的脸还是有些畏惧,毕竟是从小的阴影,没那么容易说驱散就驱散,她咬着牙在心里不断的说不用怕,她现在不能拿你怎么样,你已经摆脱她三年了,不用怕。她面上保持着冷静说道:“哥已经不在了,别说我没嫁他,就是嫁了,我现在也是自由身。你管不着!”
这话跟她妈妈周临安说的一模一样,于妈妈狠狠的骂了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又威胁道:“别以为你现在在城里有工作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你这种没有三从四德不检点的女人,看我不去给你搅黄了。”
徐慧心里镇定下来,冷笑道:“你以为外头的人跟你一样啊?有本事你就去,只是你去了别后悔,你要是真敢拿这种毁人名誉的事胡乱栽赃,我就敢送你去坐监牢!”话头一开,她不再害怕了。
于妈妈骂道:“笑话!当婆婆的管教儿媳妇犯哪门子法了?”
徐慧说道:“首先我不是你儿媳妇,其次你乱往别人头上泼脏水就是犯法,不信你试试!”
争吵的声音引来了不少村民驻足观看,一开始他们还纳闷于妈妈怎么在和一个城里姑娘吵架,仔细一打量,竟然是徐慧回来了,都惊讶的面面相觑,这真的是徐慧?
只听于妈妈又骂道:“别以为你进了城就给我扯什么法律,男人死了女人守节是天经地义的,说破了天也是这个理。”于妈妈自己就是在丈夫去世后守着一些薄产独自养大了儿子,认为所有女人都该像她这样失去丈夫后一辈子守寡,凭什么徐慧可以找到新的幸福!
对牛弹琴!徐慧觉得再争辩下去没有意义,只说道:“外面世界的变化可大着呢,不是从前的时代了,更不是您以为的裹小脚的时代,什么守节之类的话您要是拿到外头去说简直要笑掉人的大牙。”徐慧不理会于妈妈黑如锅底的脸色,继续说道:“我这次回来就是来跟您说清楚,听说村里传了些我的闲话,我现在明白的告诉您,没错我是找了男友,以后我会跟他结婚,永远离开这个村子。。”
周围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徐慧毫不畏惧大声说道:“你们不用在把闲话传来传去,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们,我男友叫顾一野,和耀祖哥哥一样是个军人,现在在军校上大三。我跟他男未婚女未嫁,互相中意,在一起处朋友合理合法!将来我跟他结婚更是自然而然的事,完全不是什么值得传闲话的行为!”
围观村民们都看着徐慧没说话,一半是惊讶她现在怎么这么大胆了,当着于妈妈的面就敢宣布自己要嫁给别人,一半是惊讶她居然找了个军校学生,军校学生一毕业就是妥妥的军官,她真能有这么好的命?阿秀都没有呢!
于妈妈嘲讽道:“结婚?听说那小子是个高干子弟,人家堂堂高干子弟会娶你?你有什么?是有当官的爹还是有有钱的妈呀?”
徐慧一句话就截断了于妈妈:“我去年去过他家,他爸爸已经同意了!”
这下不光于妈妈,看热闹的村民们也都震惊了,大家议论纷纷:“小慧这么有手段吗?”“我以为咱们村只能出一个军官太太,就是阿秀,可谁能想到是小慧呢?”“你看看小慧,大变样啊!这人果然还是得出去见世面。”
于妈妈突然向徐慧冲了过来,想像以前那样揪她头发打她耳光,可她刚刚靠近徐慧就被她眼疾手快的捏住手臂软筋,右手瞬间一阵酸麻使不上劲儿。这是顾一野教徐慧的防身术,她从小被于妈妈打着长大,太熟悉她打人的路数,一下子就制住了她。
“臭丫头!你还敢跟我动起手来了!看我今天不撕了你!”就算右手臂整个酸麻,于妈妈也还是冲过来,她要把徐慧的气焰打下去,她要像从前一样对自己唯唯诺诺才行!
还想和小时候一样对自己随意打骂?那可没门!徐慧一个闪避躲开,闪到于妈妈侧边把她反手制住,虽说不该和长辈动手,但于妈妈这股要跟她同归于尽的气势,徐慧也顾不上什么尊老敬老,先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再说!
徐慧敏锐的动作让所有人又一次大惊失色,她进城后遇到了什么世外高人吗?怎么会学这么多本事?
于妈妈被制服得动不了开始哭天抢地:“反啦反啦,儿媳妇敢动手打婆婆啦,天打雷劈呀!”见事态快要失控,几个村民走上前劝徐慧松手:“小慧,先松手啊!”“是啊!咱们都知道她一向对你不好,但她好歹也养大了你啊!”“是啊!你现在又有工作,又有对象,她也妨碍不着你,你别跟她计较了。”
徐慧并不想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有人来劝她就顺坡下驴放开了于妈妈。于妈妈挣脱后坐在地上哭喊:“我这是养了个什么东西呀!跟我动起手来了呀!果然别人的肉贴不上身啊!养她我花了多少钱啊!”
从小在她手里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徐慧不愿意去回想,想起来就痛苦,而她也深知于妈妈是一定会咬死她一辈子的,以后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徐慧提起院落一角的行李,对于妈妈说道:“妈!你要是愿意,我会养着你给你送终,如果你非要这么往死里闹,那你后半辈子就自求多福吧!”说完拿着行李头也不回的走了。
围观村民都看着徐慧离去的背影,又开始小声议论:“这有了工作就是硬气啊!”“是啊!不靠别人养是最大的底气啊!想想她以前在于家讨生活的可怜样,再看看现在!”
这些闲言碎语被徐慧甩在了身后,她一边走一边想着该换个什么策略让于妈妈从此消停,于妈妈向来软硬不吃,斗狠刚才已经用过了,下一步该换个路子让她打消找自己麻烦这个念头。其实徐慧怕的不是她闹事,怕的是会牵连顾一野。哪怕只是一两句流言落在他身上也不行。
人都是利己的,只能从她自身的利益出发,而这话刚才已经说过好几遍,她听不进去,一心钻牛角尖要让自己不好过。
那就换个人去说,徐慧暗想谁去帮她做说客比较合适,妈妈是肯定不行的,奶奶是肯定不会去的。张妈妈!上一次就是她劝住的,可以试试去找她帮忙。
想着想着,徐慧来到徐家,家里还是一贫如洗的状况,她叹了口气,喊道:“妈妈!我回来了!”
周临安很快从屋里出来,见女儿突然回来,她开心得跑过来抱着徐慧,妈妈柔软的怀抱让徐慧抛掉了刚才在于家留在她身上的攻击力和铠甲,变成了一个很久没见妈妈的女儿。周临安赶紧拎起她的行李,把她带进家门。周临安最想询问的就是关于顾一野的事,但又觉得女儿回家连椅子都没坐热就被问这些有点不合适,徐慧看出她想问什么,干脆据实以答,把自己和顾一野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妈妈。
原本周临安听了阿秀的话以为徐慧在城里受尽欺负,整日为她悬心,没成想女儿竟然转了个大运,她欣喜不已。在周临安高兴之际,徐奶奶从外面进来了。
这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徐慧反制于妈妈的事已经传遍了全村,徐奶奶在外面听说了之后连忙回到家一看,徐慧果然回来了,还活脱是个城里姑娘的模样,徐奶奶并不在乎徐慧和于妈妈的恩怨,她最关心的是徐慧是否真的和军官有关系,徐奶奶直接开口问道:“小慧,村里现在传的那些是真的吗?那个军官家真的愿意娶你?”
徐慧点点头,徐奶奶心里大喜,这样一来宝贝孙子徐衍就有大树可靠了,她破天荒的开始对徐慧嘘寒问暖,甚至开始端茶倒水。徐慧看着她的样子一阵苦笑,对农村老太太来说,孙子就是命,为了孙子什么都豁得出去。可徐奶奶不知道,徐慧是绝不会让家里这些七七八八的杂事去影响顾一野,这不该是他要承担的。
眼下需要做的,是去找张妈妈一趟,请她帮忙做于家的说客,如果她答应了,劝服于妈妈的说辞也要好好想想,随便劝两句是不管用的。
另一种结局119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会这样顺利的发展下去,我和玥玥甚至已经开始和胡杨阿姨一起给老顾联系医院了,可是没想到老顾从昨天下午突然开始有些低烧,看着他状态还可以就没有太当回事,我妈给他多喂了些水希望能够物理降温,可是谁成想后半夜他的温度不降反升,一直到凌晨都没有降下来,而他的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
这样一来我们都紧张了起来,医生也紧急赶了过来在一旁守着,就连院长和科室主任都在这里一起观察着他的情况,积极的调整着对策。不过效果却有些微乎甚微,虽然老顾在用了一次退烧药之后温度稍稍稳定了下来,但是这种没缘由的发热还是让我们的心跟着揪了起来。
虽然他的身体本就虚弱,可是这样烧下去还是很危......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会这样顺利的发展下去,我和玥玥甚至已经开始和胡杨阿姨一起给老顾联系医院了,可是没想到老顾从昨天下午突然开始有些低烧,看着他状态还可以就没有太当回事,我妈给他多喂了些水希望能够物理降温,可是谁成想后半夜他的温度不降反升,一直到凌晨都没有降下来,而他的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
这样一来我们都紧张了起来,医生也紧急赶了过来在一旁守着,就连院长和科室主任都在这里一起观察着他的情况,积极的调整着对策。不过效果却有些微乎甚微,虽然老顾在用了一次退烧药之后温度稍稍稳定了下来,但是这种没缘由的发热还是让我们的心跟着揪了起来。
虽然他的身体本就虚弱,可是这样烧下去还是很危险的,所以医生建议我们给他进行物理降温,否则这样下去害怕他的身体会支撑不住。
我看着护士拿来一个又一个冰袋用毛巾包好放在老顾的身体旁边,他苍白的脸上透着一丝丝高烧的红,那一抹红色刺痛着我的眼睛。
“这样会不会太凉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给首长把温度降下来,时间长了对身体伤害太大。”
我担忧的看着他,“那我爸究竟是因为什么发烧的?他一直也没出过这个房间总不会是着凉吧?”
“现在已经在加急进行检查了,还是等结果出来再看吧。”
我长叹了一口气,但是眉宇间尽是惆怅,明明一切都开始转好了的,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成了这样,老顾的身体明明已经快要没事了,可是仿佛就在这一夜之间,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我们兜兜转转之间,所有的努力都好像白费了一样。
我不甘心,也不愿这样,我爸明明答应过我会好好陪我走下去,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我心烦意乱的向外面走去,此时我的心很乱,我想要自己好好想一想。
走到小花园没人的位置,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熟练的点了一根就开始抽了起来,当我心烦意乱的梳理着心中的烦乱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小飞你又在抽烟?”
我过头竟然是荆荆,我连忙掐捏了手中的烟头说道,“你怎么在这儿呢?”
“我上班啊,刚才去看顾叔,然后就看到你走出来了,怎么了跟我说说吧。”
我微微笑了笑,这么多年了荆荆就好像我的好兄弟一样,可能是因为两家人的关系走得近,也可能是我们拥有同样的命运,所以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按她的话说我就是她的男闺蜜,虽然我一个大男人并不认同她的说法,但是我俩关系好到是真的。
“哎,心里烦。”
“是因为顾叔吗?”
“是因为我自己,我气我自己无能为力,连我爸都照顾不好,还让他生病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别这么说,你照顾顾叔已经很尽心尽力了,顾叔毕竟不在年轻了,又病得这么严重,恢复的慢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本来都决定好了马上就要带他去北京了,可是谁成想他竟然突然又病了。我真的看不了我爸那个虚弱的样子,我是真的心疼啊,有时候总在想让我去替他承担这些病痛就好了,他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虽然我们都知道这种假设不会成立,但是我们仍旧会这么想,我理解你,在医院里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小飞我相信顾叔很快就会没事的,他内心的强大和对于生命的渴望是我们所体会不到的,那其中的强大一定能够让他平安挺过来的。”
我转过头安安静静地看着她,从没想过荆荆竟然活的这么通透,至少在这样的事情上比我不知道成熟了多少。
她见我没有回答又继续说道,“你现在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顾叔的情况还不明了,你应该去里面好好陪一陪阿姨,不过我也知道谁都有暂时承受不了的时候,暂时的抒发一下自己的情绪也是可以的,不过少抽烟,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以后不抽了。”
“这还差不多,要不然我就告诉玥玥,让她管你。”
我笑着举起双手玩笑般的说道,“行了,两位姑奶奶饶过我吧。”
我俩又稍稍坐了一会儿我就接到了我妈的电话说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们便匆匆赶了回去。
“妈,怎么样?”
我妈见我跑进来赶紧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医生说检查结果出来了,一会儿来跟咱们说。”
“阿秀姨。”
“荆荆也来了。”
荆荆笑着点了点头,“我来看看顾叔。”
我们正说着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众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见我们都站在门口便开口说道,“首长的发热已经控制住了,根据检查结果来看还是由于体内有炎症导致的,现在还是需要多休息,这样长时间的发热还是很耗费体力的。”
“那严重吗?”
“还好,体内有炎症说明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目前我们并不建议你们之前提起的转院去北京的建议,还是等首长暂时养好身体也来得及。”
我听完医生的话心里反到感觉放松了些,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至少老顾他只是暂时还没有恢复身体虚弱倒至的,而不是出现了其他问题。
还没恢复那就慢慢恢复,毕章他当初伤得那样严重,想要好起来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到的。荆荆说得对,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应该沉得住气,平心静气地去面对出现的问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荆荆你一会儿下班了吗?”
“我已经下班了。”
“那麻烦你一会儿帮我把我妈送回去,我自己留在这儿陪老顾就行。”
我妈不放心地看着我问着,“你爸状态不太好,你自己一个人行吗?”
“可以没问题,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吧。”
荆荆不放心地看着我问道,“那你自己也休息一下,刚刚我看过了顾叔的药单里面有让他嗜睡的成份,所以估计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你也可以借机休息一下,睡一会儿。”
我笑着抱了抱她们俩,“好啦,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和老顾的,你们赶快回去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我把我妈和荆荆送走之后赶紧回了病房,我总不放心留老顾一个人在病房,生怕出点儿什么事儿。
可能我们父子俩之间真的有些心有灵犀在,我刚回去就发现老顾已经醒,他双眼迷茫的正盯着天花板看。
“醒啦,怎么样感觉,还难受吗?”
听见我说话他又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后缓缓开口,“头晕没力气,你帮我把床开起来一点儿,我感觉有点有点儿喘不上气。”
我听完连忙按照他说的把床摇了起来,然后又扶着他靠着我坐了一会儿,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老顾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发烧所以整个人的状态都是异常虚弱的,但也许是因为我在的原因,他的精神还算不错。
“北京的医院都联系好了?”
“啊?哦都好了,但是你现在这个样,这边也不敢放你走,所以还是回头等你养养再说吧。”
老顾听我说完笑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说道,“你这么费力把我骗去,要是去不了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我被老顾的话说得一愣,难道我和玥玥这点儿小把戏全都被他识破了?”
“你都知道了?”
我试探性地问道。
“就你这点小把戏还想骗得过我,我只不过想要配合你罢了。”
被识破之后我尴尬地站在原地嘿嘿地笑着,果然什么事情都逃不过老顾的眼睛,我和玥玥想了很久的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理由,没想到还是被我爸一眼就识破了,怪不得之前高叔总跟我说不要跟老顾耍心眼,否则一定会自取其辱的。
“你这眼睛也太毒了,我们把理由想得这么完美还被你识破了。”
老顾深吸了两口气慢慢地说道,“废话,我的…生活阅历…总比你…丰富吧。”
我听着他的声音有些不对,赶紧凑上前看了看他,“怎么了你这是?”
此时的老顾脸色差得厉害,整个人的状态也很差,一双手死死地按着心口喘着粗气。
“爸你怎么了?”
我见他状态不对连忙抓起一旁的呼叫铃用力地摁了上去,然后扶着老顾靠在我的身上,轻轻的帮他顺着胸口试图缓解他的不适。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老顾的脸上就布满了薄薄的一层冷汗,脸色也逐渐灰败了下来,整个人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差。
“老顾你坚持住?怎么样心脏不舒服吗?”
“心口疼。”
我焦急的问着,他说话仍旧非常费力。
“病人什么情况?”
医生来的很快,在听完我简单的叙述完老顾刚刚的情况之后,赶紧从我的怀里将他接了过去,随后便开始急救。
我退到一边儿安静的等待着,老顾虽然身体极不舒服,但他的意识却是清醒的,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不要担心一样。
经过治疗老顾的情况很快就被控制住了,我们所
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首长的情况我们初步判定的急性心包膜炎,这也是倒至他高烧的原因,还好发现的早情况并不严重,后续积极用药很快就会没事了。”
“那我爸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主要还是之前感染倒至的,这种病症急性发作期就会出现胸痛、呼吸困难的情况,恰巧首长平常心脏就不好,所以我们一直都没有发现,幸好是在医院及时发现了,否则拖得时间长了也是很危险的。”
我听完认真的点了点头,心中默念着万幸,幸好我及时的发现了,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送走了医生我坐在老顾的床边,微弱的灯光隐约照耀在他的脸上,即使已经年过半百的他看上去仍就有着青少年的那种稚嫩,同时也有着中年人的沉稳老练。
其实不可否认的是在我的心中一直对老顾都是心生崇拜的,我始终把他当作我心中的灯塔一样,照亮着我前行的路,让我的人生充满了小确幸。
而此时他却倒在了路上,但我已经长大了,那就由我接替他的位置,成为这个家庭未来的灯塔,好好地守护着我们一家人。
水中花 30 风波下
胡杨生气地跑出了顾府,随从的侍女只能赶紧去追上自家有些任性的大小姐。
只是胡杨没想到在顾府受了一肚子气的自己,刚跑到顾府大门到了街上,竟也很是不顺,还好巧不巧地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胡杨的大小姐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在顾一野那里憋着没撒出去的气儿,全都一股脑儿地撒到了面前人的身上了。
“你,你,你怎么走路的,难道你不知道本小姐是谁嘛!”
明明是她自己跑出来没看路,撞到自己身上的,现在却又刁蛮任性地倒打一耙,那人刚要刚要下意识地反驳一番,却在看到面前女孩眼角的泪痕后,停顿了下。
“啊,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我这也是有些急事要……”
顾府中阿秀看着紧紧抓着自己手腕......
胡杨生气地跑出了顾府,随从的侍女只能赶紧去追上自家有些任性的大小姐。
只是胡杨没想到在顾府受了一肚子气的自己,刚跑到顾府大门到了街上,竟也很是不顺,还好巧不巧地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胡杨的大小姐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在顾一野那里憋着没撒出去的气儿,全都一股脑儿地撒到了面前人的身上了。
“你,你,你怎么走路的,难道你不知道本小姐是谁嘛!”
明明是她自己跑出来没看路,撞到自己身上的,现在却又刁蛮任性地倒打一耙,那人刚要刚要下意识地反驳一番,却在看到面前女孩眼角的泪痕后,停顿了下。
“啊,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我这也是有些急事要……”
顾府中阿秀看着紧紧抓着自己手腕不让自己追出去的大手,想要发火埋怨顾一野的心竟然一句也说不出口了。不管顾一野是为了维护顾府夫人的身份,还是为了维护他自己的名誉,还是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是为了她阿秀不受委屈,她都应该感谢他。在知道胡杨来者不善的时候,她就想过要委屈求全了,忍过去,反正自己的顾府夫人之位也做不了多久。可是这才是顾一野,他怎么会放任自己的夫人被人家欺负呢。
“嗯,你是不是抓的时间太久了,你那位好妹妹,早就走出府了,我怕是追也追不上了。”
顾一野被阿秀说的有些脸红,错开阿秀投来的有些炙热的眼光,但是手却没有松开。可是却突然不知到想到什么似特别认真地看着阿秀的眼睛。
“她,她不是我的好妹妹,也不是什么青梅竹马,我们没有其他的关系,胡杨她只是家父好友的女儿,阿秀,你一定不要误会!”
阿秀看着顾一野不停地解释自己和胡杨的关系,有一瞬间她真的误以为顾一野是在介意自己会不会误会。不过她可不是他顾一野的夫人,哪有那么多醋可吃。想想以后胡杨和江南征之间的对决,阿秀突然觉得一定会有看头,只是不知道那时候自己会身处何处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好了,我永远相信你,我不走,手可以松开了吧。”
阿秀语气平静,甚至是带有一些哄小朋友的状态,温和地对着顾一野说。
只是顾一野还是没松开手上的力度,看着阿秀,像是要看出来阿秀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一样。
“好了,你再不放开我就要亲你了。”
说着阿秀上前,另一只手抚过顾一野的手臂,抓紧了顾一野的领口用力一扯,踮起脚尖,倾身向前……
“啊!娘亲!你们!”
抱歉断更了一段时间
我们是真夫妻37.
别说闺女了,高粱现在还是处男一枚呢……雀实也没什么好舞的。
高粱几个也不是空手来的,大包小包的拎着,就在医院门口的母婴店买的,因为不知道买什么,还特意找老板娘推荐的。
买了些产妇营养奶粉,小孩子的纸尿裤啥的,这不买不知道,这一趟这哥几个都长见识了。
这小孩子的东西也太讲究了,感觉啥都有用,但是有感觉啥都没用?比如这个纸尿裤,高粱他们觉得尿布不也行吗?犯得着花钱买这一次性的玩意儿?......
别说闺女了,高粱现在还是处男一枚呢……雀实也没什么好舞的。
高粱几个也不是空手来的,大包小包的拎着,就在医院门口的母婴店买的,因为不知道买什么,还特意找老板娘推荐的。
买了些产妇营养奶粉,小孩子的纸尿裤啥的,这不买不知道,这一趟这哥几个都长见识了。
这小孩子的东西也太讲究了,感觉啥都有用,但是有感觉啥都没用?比如这个纸尿裤,高粱他们觉得尿布不也行吗?犯得着花钱买这一次性的玩意儿?
想是这么想,但等结婚自己当爸了,媳妇儿把尿布砸他们脸上,再让他们洗尿布的时候才知道,纸尿裤真的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把东西放好,一群人就着急看孩子了,小家伙睡得喷香,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就像透明的果冻一般,攥紧的小拳头搁在胸口,睡姿倒是挺板正的。
“这小子,怪好看的。”高粱撞了撞顾一野的肩,“像你,偷着乐吧。”
“好看?”顾一野再次打量他家顾老二,意图看出哪里像他,哪里好看。
牛满仓嘴一秃噜就夸道:“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多好看啊!”
“……”
这种夸人方式,相当有水平了,中文十级没跑。
姜卫星直接一个白眼丢过去,“新生儿你没见过啊?有几个像老顾家这个这么白净的?我姑生表妹的时候我去看了,天哪,头皮上不知道沾的什么,洗又不好洗,可丑了。”
你表妹知道了会想打死你,真的。
本来顾一野真的觉得顾老二长得丑,哪怕阿秀和王姨都说好看,但他觉得那是亲妈滤镜,不过这会儿听高粱他们夸好看,这才放下心来。
也许他家老二真的没那么丑。
一群大男人也不好一直待在产妇的病房,又和阿秀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顾一野送他们,顺便让高粱把借来的军队的车开回去。
“等出了院我再来开回去吧,天气怪冷的,冻着阿秀和孩子就不好了。”
“原本是想出院那天让你再开过来接回家的。”
高粱一听,抬脚就踹过去,“滚,哪那么闲?你多留两天碍什么事了,部队里还能缺这辆车。”
顾一野连忙躲开,笑嘻嘻的,“那行,过两天请你吃红鸡蛋~”
“要你亲自煮的!”高粱得寸进尺提要求。
“滚,爱吃不吃。”
顾一野出去送高粱他们,病房里就阿秀在,哦,还有另外一对母子(或婆媳),一时间安静的吓人。
“姐,你什么时候生的啊?”隔壁床的孕妇约摸觉得无趣,便搭话。
都是当妈的人了,说起孩子就来劲,阿秀瞬间不困了,“昨天晚上。”
“那……生孩子疼不疼啊?”孕妇又期期艾艾的问。
阿秀估摸着这妹子是第一胎,既期待又害怕,就很实诚的给建议:“这得看人,不过多少都会疼,你跟着医生说的方法用力,不要自己瞎使劲,这样会少受很多罪。”
“好嘞,谢谢你啊,姐。”
“不谢,都是女人。”
原本住了三天院医生就说可以出院了,但是顾一野不放心,硬是压着阿秀又住两天,直到新的孕妇需要床位才被催着出院。
这一周都是顾一野在医院陪床,白天是王姨来送饭,中途顾一野抽空回家洗了两次澡,晚上他是一定在的。
约莫是顾一野的脸太帅了,那身军装又格外衬的他有禁欲气质,虽然后来换了常服,但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有着不同于寻常男人的正气,这几相结合,整的那些护士可迷他了。经常借着查房跑来看他,虽然问着阿秀,但是眼珠子完全落在顾一野那。
阿秀:“······”
别人的老公,要不要这么馋啊?
阿秀一开始真觉得没什么,甚至要有点自豪骄傲,这么帅的老公是她的!可是再怎么也挡不住这些护士来回的盯,女人的嫉妒心就上来了。
她本来就有点自卑,这怀个孕变胖了变丑了,这还好几天都没洗澡,感觉自己脏兮兮的,所以特别敏感,特别没有安全感。
晚上,顾小宝喝完奶睡觉,阿秀和顾一野一起吃晚饭,她就故意醋醋的问,“军区医院的护士挺多都很好看的?”
顾一野听到这话完全秒懂,吃惊的看着她,就凭阿秀现在的表情,这个问题妥妥的送命题,答不好就送命。
“你要听实话吗?”顾一野老实的问道。
阿秀觉着顾一野平时也没这么没眼色,难道不该是说点好听的哄她吗?怎么还要说实话?这时候说实话是想把她气死?于是,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
“这是军区医院,没点本事没点后台都进不来,受伤的战士军官都往这送。小部分人是真的好好工作,大部分人主要是为了找个潜力股结婚。这起点都差不多,那凭的什么出挑?不就凭脸吗?”
这根本答非所问,阿秀不做评价,只是固执的又问:“那你觉得哪个最好看?”
顾一野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我没怎么看他们,就看你和孩子了,你最好看。”
这个回答,还真是求生欲满满的。
“骗子,你侦察那么厉害,还能发现不了这些小姑娘盯着你看?”
“人家要盯着我,我不愿意又能怎么样?要不回头我学阿拉伯妇女,弄个头巾给自己脸挡起来,只露个眼睛。”
顾一野一边说,一边捞起一边包裹顾小宝的毛巾被,抖开大大的,往脑袋上裹来裹去,最后还真的给他折腾出阿拉伯妇女那个味儿了。
这么有求生欲的回答,再加上顾一野耍宝的行为,阿秀被他逗笑了。
“那感情好,人家阿拉伯妇女的脸只能丈夫看,你这脸只能我一个人看!”阿秀给他揭开毛巾被,顺势亲了他一下,砸吧砸吧嘴,“也只能我一个人亲!”
顾一野舔了舔嘴唇,连忙把她推远一些,“别勾我,我现在经不起你折腾。”
算上孕晚期,顾一野已经快四个月没开荤了,这起码还得等孩子满月才行,是真的经不起撩。
但是饥渴的不止他一个,阿秀也是这么长时间没吃肉了。这种事就是,吃多了有点腻,不吃又会想,真愁人。
“咳咳——”
听到咳嗽声,两人回头看去,只见隔壁床遛弯儿回来的孕妇和扶着她的母亲都一脸尴尬的站在病房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谁知道回来还能撞到人家夫妻俩亲昵呢?
阿秀捂脸躺下,感觉没脸见人了。
倒是顾一野一如既往的厚脸皮,对着那俩邻床的笑笑,然后起身把两张床之间的帘子拉起来,又回头哄阿秀再吃点。
晚间,顾一野出去打热水,准备回来给阿秀擦身子。
见他不在了,隔壁床的妹子就羡慕的对阿秀说,“姐,你爱人对你真好,不像我家那个,这么多天面都不带露的。”
阿秀心里非常甜蜜,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作没什么,凡尔赛一下,“他也就碰巧现在有空,刚生完孩子部队给他放假了,之前一出门就是两三个月不着家啊。”
妹子突然好受多了,脸上浮现出担忧,“也是,我家那个好像出去做任务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住了五天院,阿秀要出院了。
顾一野给她穿了两层袜子,还有一双毛茸茸的棉鞋,穿羽绒服还不够,帽子围巾也一样没少。把阿秀整个人裹成了圆滚滚的一颗球。
顾小宝都没她圆乎乎。
阿秀觉得这也太夸张了,天是冷了点了,可也没到这地步吧?
“这是不是穿太多了?围巾就算了吧?”
顾一野不同意,揪着她衣领子不撒手,“不行,你这坐月子呢,不能见风,外面风大,你听话。”
阿秀往门口瞅一眼,来往的路人也就穿一件外套罢了,里面还是件短袖,再看看自己······
“人家也没穿那么严实,又是羽绒服又是帽子围巾,这是广东啊!”
顾一野给她紧了紧围巾,“人家又没生孩子,再说了,人家也没我这么贴心的老公~”
阿秀:“······”
讲也讲不通,阿秀只能这样了,想着离家没多远,一会儿到家了就可以脱了。
顾一野扶着她,王姨抱着顾小宝,就这样出院了。
把老婆孩子送回了家,顾一野就打电话让高粱过来把车开回去,顺便让他捎个大物件来。
下午,高粱带着姜卫星,两个人往家里抬了张婴儿床。
???
阿秀目瞪口呆,“这······太破费了吧。”
高粱一听就知道阿秀误会了,连忙摆手,“不是我们买的,是顾骡子在部队里抽空自己打的,请教了部队里会木匠活儿的老师傅。”
婴儿床小小的,四面都有围栏,不用担心小宝宝滚下床,一面围栏是可以打开的,锁扣在两侧外面,得用力往上提一下才能打开,能防止小孩子不小心碰开。
精致又安全。
“这可比我们在母婴店看到的好多了。”姜卫星佩服的拍拍顾一野的肩,哥俩好的打起商量,“那个,以后顾小宝要是不用了,转手给我呗?”
【求红心,求蓝手,文文需要热度~】
你不是那个代价 5
自从那天捅破窗户纸后,顾一野要去当兵的消息,他便再也没有瞒着你过
这天放学,你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就感觉有人拍了拍你的肩膀,一回头就瞧见顾一野正看着你
“怎么了?”你看着他没有要收拾桌面的意思,又道:“不收拾东西吗?”
“你先回吧,我有点事儿,晚点回去”顾一野不慌不忙的写着试卷上的习题
听见顾一野今天不跟你一起回家,你一脸幽怨地看着正在写题,丝毫没注意到你情绪的他
你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顾一野搭理你,气愤的你快速将东西收拾好,挎上书包就走了
已经认识路的你,漫步在回家的路上,在走到一条小巷子的时候,你突然听见小巷子里有人叫你
你一回头就看见了之前在你们班门......
自从那天捅破窗户纸后,顾一野要去当兵的消息,他便再也没有瞒着你过
这天放学,你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就感觉有人拍了拍你的肩膀,一回头就瞧见顾一野正看着你
“怎么了?”你看着他没有要收拾桌面的意思,又道:“不收拾东西吗?”
“你先回吧,我有点事儿,晚点回去”顾一野不慌不忙的写着试卷上的习题
听见顾一野今天不跟你一起回家,你一脸幽怨地看着正在写题,丝毫没注意到你情绪的他
你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顾一野搭理你,气愤的你快速将东西收拾好,挎上书包就走了
已经认识路的你,漫步在回家的路上,在走到一条小巷子的时候,你突然听见小巷子里有人叫你
你一回头就看见了之前在你们班门口叫顾一野出去的那个女孩子,此时她身边跟了几个看起来似乎是街溜子的人
你看着他们,有些害怕的吞了吞口水“你...你是在叫我吗?”
为首的那个女生笑着朝你招了招手,示意让你过去
你又不傻,明显的看出这是一个坑,你才不愿意往里面跳呢,你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摆了摆手,道:“我妈在家等我吃饭呢,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谁知你才刚走出去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后脖领,你艰难的回头,就看见抓住你领子的是刚刚叫你的那个女孩子
你刚想开口说话,就瞧见那群街溜子也走到你身后来,你害怕的紧紧闭上了眼睛,就在你以为自己会被打的时候
就听见那个女孩子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道:“顾一野拒绝我,就是因为你?”
从老师办公室走出来的顾一野,想到你刚刚好像有些不高兴的模样,回家的步子加快了许多
谁知刚出学校没多远,就看见你被人揽着肩膀,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街溜子
顾一野看见这幅场景的第一想法就是你被人欺负了,他眉头一皱,快步朝你跑去
停在你面前,看见真正的场景后,顾一野艰难地扯了扯嘴角,道:“胡杨,你这是...在干嘛呢?”
只见你跟旁边的女孩子,你们一人手中拿着一根冰棍,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你看见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顾一野,笑着朝他晃了晃手中的冰棍,道“我在吃冰棍啊”
“我是说,你跟他们在一块是怎么回事?”顾一野强忍着要动手揪你的想法,压下心中的怒气
你这才注意到顾一野说的是跟在你们身后的这帮人,看了看身旁的女生,笑着跟顾一野介绍道:“这个是你以前的追求者,现在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唐语”你又看了看身后的一帮子人“这些...这些是唐语的朋友们”
“朋友?”顾一野看了看你身旁这个花枝招展的女生,又看了看跟在你们身后的这群街溜子,心里的情绪差点就没忍住,到底还是顾及你的面子“走,回家”
你发现时间也差不多了,笑着跟唐语和唐语身后的朋友们挥了挥手,笑着道:“那我们下次见,下次我请你们吃冰棍”
顾一野强忍着怒气,抓着你的后脖领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唐语笑着看着明明气得不行又还要顾及你颜面的顾一野,和被顾一野抓着后脖领还要跟自己挥手的你,一时间竟有些失笑
被顾一野一路上抓着后脖领的你,明显的感觉到顾一野此时此刻的心情有些不太愉快,你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是总觉得现在马上跟他认错,那一定是没错的
“我错了,顾一野”
“错哪了?”
没想到顾一野会这么反问的你,一时之间呆住了,其实说实话,你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我...我没等你?可是你是你自己说让我先走的吗?诶!顾一野!”你看着丢下你一个人,头也不回就往家的方向走去的顾一野大喊
顾一野脚步太快,你小跑跟在他身后,一边喊他,一边跟着他,可是不管你怎么喊,顾一野也没有要停下来等你的迹象
正在追顾一野的你,一时之间没注意到脚下的路,一脚踩在掉落的树枝上,脚底一滑就重重地摔了下去
顾一野听见你摔倒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见你面朝地直直地摔在地上,他赶忙快步跑到你身旁
额头传来的疼痛感使你不自觉的惊呼出声,顾一野扶着你站起来,就看见你的额头被路上的石头磕破了脑袋,伤口处还不断地往外面流着血
“胡杨!你的头!”
感觉额头好像有什么液体往下流的你,伸手摸了摸伤口处,往指尖一看,竟然是血
“顾一野,我头好痛”后知后觉的你这时才知道额头被磕破,流了血
顾一野赶忙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叠成一个小方块压在你的伤口上止血,他示意你先按着,随后他将你小心翼翼地扶起来,背着你就往医院方向跑
被顾一野背在背上的你,因为头上的伤,疼得你紧紧咬着下嘴唇,看着背着你往医院跑的顾一野,眼前的视线逐渐有些模糊
“顾一野...我头好疼...”
顾一野听见你带着哭腔的声音,故作镇定地安抚你“没事的,咱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之前你一直觉得医院里家里挺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你却觉得医院无比的远,顾一野背着你跑了许久,都没跑到
你看着顾一野额头往脸颊滑落的汗水,视线越来越模糊之间,你抬手将他的汗轻轻擦掉
“顾一野...”轻声呢喃的一声后,你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听见耳边有人在叫你
“胡杨”“胡杨”
你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先是雪白的天花板
而后察觉到你醒来的顾一野站起身来凑近你,轻声唤你,话语中还带着些许欣喜“胡杨?醒了?”
你盯着眼前这个好像有些疲倦的顾一野,动了动嘴皮,嘶哑的声音道“这是...医院?”
顾一野点了点头,又将你的被子掖了掖,轻声细语,似乎怕大声吓到你一般“你先乖乖躺着,我去叫医生”
说罢,顾一野赶忙抬脚往病房外走去,没一会儿就见顾一野跟着几位医生就进来了
医生和护士拿着器械给你检查了一番后,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就听见医生嘱咐顾一野“应该没什么问题,醒了之后再观察二十四小时,在这之内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等七天之后再来拆线就好”
顾一野记下医生的话后,跟医生和护士道了谢,等送他们出去,就回到你床边,先是将你扶起来,靠在床头,而后又将陶瓷杯递给你,见你喝了一口水后,他将杯子放回去,才坐下
你看见顾一野望向你的眼神里带着担忧和心疼,你故作轻松地安慰他:“没事的,就是...嘶”想笑一笑的你牵扯到额头的伤口,疼痛感一下让你惊呼出声
顾一野慌忙想起身,就被你按住手坐了回去,你抬手想捂伤口,又怕疼的放了下去,看着顾一野,继续道“小伤小伤”
“五针,不是小伤”顾一野心疼的眼神看着你惨白的脸色,一时间懊恼不已,要不是你为了追自己,也不会受伤,你明明从小那么怕疼,结果因为自己缝了五针
Independent story 之顾一野开刀了2
顾一野神游清醒后,阿秀和顾小飞都在。
阿秀:“一野,醒了?”
顾一野:“嗯。”
顾小飞:“疼吗?”
顾一野微微摇了摇头,明显还迷糊着呢。
阿秀又去叫了医生,检查了一番后,表示一切都很正常,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
阿秀在身边,顾一野很快又睡过去了,再醒来就只剩下顾小飞了。...
顾一野神游清醒后,阿秀和顾小飞都在。
阿秀:“一野,醒了?”
顾一野:“嗯。”
顾小飞:“疼吗?”
顾一野微微摇了摇头,明显还迷糊着呢。
阿秀又去叫了医生,检查了一番后,表示一切都很正常,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
阿秀在身边,顾一野很快又睡过去了,再醒来就只剩下顾小飞了。
顾一野:“小飞,你妈呢?”
顾小飞:“都这个点儿了,她回去收拾了,您睡的可真长,液都输完一次了。”
顾一野下意识转头看了一下手背。
顾小飞:“行了,您别看了,一会儿晚点再输下一瓶。”
顾一野:“你一直在这啊,也没学习会?”
顾小飞:“这呢这呢!”
顾小飞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书举了起来,顾一野微微抬眼看到。
顾一野:“嗯。”
但下一秒顾一野就皱起了眉,好似额头还有点微微冒汗。
顾一野:“嘶!”
顾小飞:“怎么了?”
顾一野:“没事,有点疼了。”
顾小飞:“那我叫医生去?”
顾一野:“唉别,不严重,这么久了,现有感觉也正常。”
顾小飞:“那…还有哪不舒服的?”
顾一野:“你拽我起来,我有点想去洗手间。”
顾小飞:“老顾,人家医生说现在不…”
顾一野拒绝的说:“不用,我自己行,你拽我一下!”
顾小飞:“好好好,我帮你。”
顾小飞只得妥协的把手放进顾一野身下,尝试拉着起来。
顾小飞:“抓住我啊!”
顾一野也配合的双手放在顾小飞身上借力。
顾一野:“嘶,哎呀!”
刚刚尝试变换动作,刀口就又隐隐作祟,才勉强坐起来,顾一野额头就有些微微冒汗了。
顾小飞:“老顾我就说你这样太冒险了吧?你非不听。”
顾一野倔强的说:“没事,我能行!”
顾小飞:“唉,算了算了算了算了,还是我帮你吧!”
顾小飞一手搂住腰,一手托住膝窝,根本没让顾一野下来就直接抱了。
顾一野只得顺势双手环住顾小飞,但浑身都感觉不自在,更是把头偏到一边,避免看见顾小飞
顾小飞:“这回你自己吧,我在外面,一会叫我。”
顾一野无精打采的说:“好吧!”
顾小飞:“老顾,你好了吗?”
顾一野:“嗯。”
顾小飞:“那我进来啦!”
顾小飞进来一看,顾一野已经扶着洗手池微微站了起来。
顾小飞抱怨的说:“唉,老顾,不是让你不要乱动吗?别动别动!”
顾小飞赶紧上前一把把顾一野捞了起来,原路返回,轻轻拽着顾一野躺了回去。
顾小飞:“您快好好歇着吧,一会儿我给您叫医生看看。”
第二天,高粱慢慢悠悠的来了。
高粱:“顾骡子,怎么样啊?可还好?我一来还正碰上阿秀刚走。”
顾一野敷衍的说:“还行,谢谢你。”
顾小飞:“要不要再喝点?”
顾一野:“不想喝了。”
顾小飞:“嗯,少吃点也好。”
高粱瞟到顾小飞拿的米汤,又开始做上了文章。
高粱:“呦,就这么点汤能吃的饱吗?骡子你得多吃点啊,吃饱了才能有营养恢复,今天食堂炖大肉,你早说我就给你带一碗过来了。”
顾一野转头懒得跟高粱贫。
顾小飞:“粱哥,老顾现在不能吃嚼的东西。”
高粱:“哎,那正好了,骡子,让小飞帮你嚼嚼,再喂给你,这不刚刚好嘛,又有营养又没嚼。”
这回顾一野顾小飞可是露出了同款嫌弃的表情。
顾一野:没事你就先回去吧,吃你的炖大肉去吧!”
顾小飞:“拜拜不送!”
高粱:“哎呀呵,这会儿你们倒挺团结,以前找我传话那样的。”
顾小飞:“我们现在叫一致对外。”
高粱脸都快气绿了,外边天有点热,喝了一大杯水才要走。
高粱:“哎呦,骡子啊,我瞧着你挺好,人道主义我就尽到了,我以为我专程来看你的呀,我下边有小同志受伤了,我来看我的兵顺便来你这转一圈的。”
顾一野:“行行行,不劳您大驾,赶紧消失吧!”
高粱:“本大王就先移驾了,不用恭送了。”
顾一野:“死高粱!”
高粱才刚出门,顾一野突然就腿抽筋了。
顾一野:“嘶,哎呀!”
顾小飞:“怎么了怎么了?疼呀?”
顾一野:“没有,腿抽筋了。”
顾小飞:“哪啊?”
顾小飞赶紧掀起被子查看。
顾一野:“左腿左腿!”
顾小飞:“哦哦哦,这吗?我帮你抻一下,好点了吗?”
顾一野点头说:“嗯。”
顾小飞:“过两天运动一下就好了。”
顾一野:“都怪高粱,肯定是被他刚才气的。”
顾小飞:“哈哈哈哈!”
顾一野还没躺两天就自以为是觉得行动自如了,于是独自去洗手间洗漱了。
好不容易可以好好收拾收拾形象了,顾一野仔细照了照镜子,认真的洗了个脸。
顾一野擦干脸后还左右照了一下镜子,似乎很满意,却不料刚想转身出去就迎来了一阵眩晕,顿时感觉眼前直冒金星。
顾一野:“嗯~”
顾一野不禁扶额撑住墙站停,等待眩晕感过去。
但突然从洗手间窗外一阵强光袭来让顾一野措手不及,眩晕加强,视线也开始模糊了,就连身上也逐渐没了力气,怎么也站不住了。
顾小飞过来后,发现顾一野不在,立马放下东西就寻找。
顾小飞:“嗯,怎么不在呀,老顾,老顾,你在哪啊?”
顾一野听见了顾小飞的声音,声音有些微弱赶紧回应。
顾一野:“小飞…小飞,我在这呢!”
顾小飞听到后急忙赶到,推开门都惊呆了,只见顾一野倒坐在地上,双手抓着洗手池,脸色煞白,似乎还在冒虚汗。
顾小飞:“天哪,老顾,你怎么了?护士阿姨,医生,快来呀!”
顾小飞吓的急忙大声叫喊医护人员。
顾一野:“没事不用叫,小飞,你先拉我一下。”
顾小飞:“哦哦哦,能起来吗?”
顾小飞蹲下抱住顾一野上半身,慢慢的拉了起来。
顾小飞:“能走吗?”
顾一野:“能!”
顾小飞:“不着急,慢慢走啊!”
顾一野:“嗯!”
顾小飞在一旁拉着顾一野回到床上,这时,医生护士也到了。
护士:“怎么了?”
顾一野:“哦,没事,我刚才去洗脸,突然晕了一下没站稳。”
顾小飞:“刚才都坐地下了,还冒汗了,医生您快检查一下。”
医生:“好,我看一下,嗯,没裂开,刀口没事。”
护士:“刚才是不是没人在呀?”
顾小飞:“嗯,我才刚来。”
医生:“术后都伤元气,不管身体多好的,麻醉之后都要有一个恢复过程,这才刚没两天,不能离人啊!”
顾一野:“嗯。”
顾一野礼貌点头回应了医生,顾小飞却有些难过低了低头。
确认无碍,医生护士离开后,顾小飞轻轻擦试顾一野额头。
顾一野:“对不起,小飞,吓到你了。”
顾小飞摇头说:“是我大意了,我应该留下来陪您的。”
顾一野:“没关系的,也是我大意了。”
顾一野同人|《浮生锦》
第十九章
两个月的暑假很快就过去了,这两个月,顾一野带着徐慧把北京大致的逛了一遍,终于要开学了。
他们回到学校,徐慧第一件事就是打听夜校,出身改变不了,那就拼命提高自身条件,眼下可以靠努力改变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考上成人大学,个人条件,出身、学历总的有一个配得上顾一野才行。
她最基本的识字能力已经完全没问题了,但是离考上成人大学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别人考大学都是有小学中学高中足足十一年的学习后才去考,还不一定考得上。而她十八岁才刚扫盲成功,考大学是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她可没有十一年的时间慢......
第十九章
两个月的暑假很快就过去了,这两个月,顾一野带着徐慧把北京大致的逛了一遍,终于要开学了。
他们回到学校,徐慧第一件事就是打听夜校,出身改变不了,那就拼命提高自身条件,眼下可以靠努力改变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考上成人大学,个人条件,出身、学历总的有一个配得上顾一野才行。
她最基本的识字能力已经完全没问题了,但是离考上成人大学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别人考大学都是有小学中学高中足足十一年的学习后才去考,还不一定考得上。而她十八岁才刚扫盲成功,考大学是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她可没有十一年的时间慢慢来。
巧的是军校在这个学期开设了夜校,地方设在外校区,离学校不远也不近,徐慧得知后马上就去了解课程设置,发现这里的课程是为了帮助想知识却没有机会的人从头开始学习,最适合她不过。
徐慧报名交了学费后走出教务处,响起去年这时候来到军校的情形,当时怎么也没料到一年后自己会有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顾一野得知她要开始正式上学,自然是一百个赞同。大二的课程不算太忙,但体能训练非常辛苦,顾一野在课余时间只要有空就会去外校区接徐慧,夜校晚上通常将近十点才下课。
徐慧第一年只有两门课程,最基础的语文和数学,她深知自己起步晚,因此需要付出别人几倍的努力。所以徐慧的努力程度让顾一野看了都心疼,起早贪黑,抓到一点点缝隙都钻在书本里。图书馆的同事们都觉得她快疯魔了。
白天工作,晚上上课,休息日复习巩固这一周的课程,徐慧本就学习能力超强,自身肯努力,加上有顾一野从旁协助,很快从夜校一年级班跳级到三年级,刚到三年级她就主动要求增加英语课程,胡杨和自己差不多大,都已经能去英语国家生活学习。江南征也好,胡杨也好,徐慧不想输给顾一野身边的任何女孩。
顾一野大三这年的深秋季,徐慧对三门课程,尤其是英语,从一开始的陌生不知所云到现在已经应付自如,有时还能跟顾一野对话几句口语。
这天秋风骤起,气温一下子降了十多度,徐慧出门时衣服穿的单薄了些,晚上下课回宿舍的路上被冷风吹的指发抖,但是更让她发抖的是,她觉得好像有人在身后跟踪她。而今天,顾一野晚上也有课,没时间来接她。徐慧心里非常紧张,路上人很少,她加快步伐恨不得一部跨进宿舍。
她忽然看见前面有个人,看背影好像是个女孩,她赶紧上前:“你怎么在这啊!居然能在这儿遇见你!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啊?”用力放轻松,以一种欢快的语气对姑娘说话,希望她不会把自己当成神经病。
姑娘回过头,居然是江南征,徐慧和江南征几乎不认识,从未说过话,徐慧这样冷不丁的冒出来,热情的跟她打招呼让江南征一头雾水,只见徐慧笑着上前挽着江南征的胳膊,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好像有人在跟着我,我们结个伴吧!”
江南征一听也紧张了起来,小心点的回头瞄了一眼,似乎有个黑影晃了一下,江南征更害怕了,仅仅握住徐慧的手,大声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咱们一起回去吧!我爸马上派人来接我了,就在前面。”声音都有点颤抖,希望这话能把尾随者吓跑。
夜黑风高,两个姑娘互相扶持着,两个人心跳一个比一个跳得响,一路走着好像这条路永远也走不完,不知道走了多久,军校的大门终于出现在眼前,两人忙不迭的跑到门卫处,以往军校是九点关门,但是自从在外校区设立了夜校,参加夜校学习的人可以凭夜校学生证超时进入。徐慧在警卫处回头仔细扫视了一圈,好像已经没有人了,徐慧松了口气,拿出学生证给警卫看,江南征拿出一个许可证,两个女生一起到达宿舍,互相微笑着示意,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徐慧把被跟踪的事告诉顾一野,当然,她没有告诉顾一野遇到了江南征,不在男友面前提及背叛过他的前女友是基本常识。顾一野听完徐慧被人跟踪的描述一脸紧张,拉着她反复打量确定她没受到伤害,然后直说以后每天要按时去接她下课。徐慧不想因为自己耽误顾一野的学业,想了一会儿说道:“那不然你教我一些防身术吧!”
好主意,自己怎么没想到!顾一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所以这天之后,学校的同学老师经常看到操场一角顾一野和徐慧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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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在张家村传的闲话终于传到了于妈妈耳朵里,于妈妈这两年一直靠徐慧寄回来的工资生活,乍一听徐慧找了新对象,当场摔碎了家里一个瓷器摆件。在她眼里徐慧是克死自己儿子的凶手,这个凶手就该在家里一辈子伺候自己,给自己送终后继续守在于家直到孤独老死为止,她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不是给她家于耀祖抹黑吗?
于妈妈始终认为徐慧是自家儿媳妇,是死是活都是于家的人。她这边咬牙切齿的咒骂,那边还不断的有流言蜚语传进耳朵:“于婶,小慧要是真找了军官少爷,那你后半辈子可咋整啊?哪个改嫁的儿媳妇还会养着前任婆婆啊?”话里是关心,语气是幸灾乐祸。
“她妄想!一个贱丫头还想攀高枝!”于妈妈心里暗暗打着注意,她要断了徐慧的路。
她气势汹汹的来到徐家找周临安,进门就污言秽语的辱骂:“你生的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我当初就不该放她走!仗着一张脸蛋生的俏,这出去才多久啊!就勾搭男人!也不知随了谁了?”
徐慧已经不在于家,不靠于家生活了,何况现在于妈妈还靠着徐慧的工资吃饭呢。周临安没有了软肋,自然不怕她,开始还击:“于家的,留点口德吧!现在已经不是我家小慧在你手里讨饭吃的日子了,现在是你在靠她养呢!说话给我客气点!”
于妈妈没想到周临安敢反抗,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以前她对自己唯唯诺诺是怕女儿在于家受苦,现在女儿远走高飞了,周临安又不靠于家什么,何必还要对她低眉顺眼?
徐奶奶在屋里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她现在矛盾得很,一边觉得村里闲话传得越来越难听很丢脸,一边觉得徐慧要是真能攀上高枝对宝贝孙子徐衍是有好处的。听着于妈妈被周临安堵了嘴,气急败坏之下开始口不择言乱骂。徐奶奶充耳不闻,不想向着其中任何一个。
“什么叫我靠她吃饭?她现在养我是天经地义的,我可养了她十七年呢!”
“所以你现在和我家小慧异地而处了,小慧可没有像你对她似的对你,你该知足了。她现在是自由身,找对象处朋友也好,结婚生子也好,你都管不着!”
“我管不着?我是她婆婆我管不着?儿媳妇不检点,当婆婆的管不着?”
“什么叫不检点?小慧嫁到你家了妈?于耀祖跟她领证了吗?你算哪门子婆婆?你最多算个养母!”周临安在徐慧走后比从前有些底气了,毕竟现在是靠女儿养活,犯不着看别人脸色。
于妈妈在徐家没有捞着便宜,反而被气得半死,她回到家收拾了一些东西打算去军校找徐慧的麻烦,她来到张家询问阿秀一路该怎么走,偏巧阿秀出去串门了不在家。
张妈妈得知她要去军校闹事连忙拦着,劝道:“你可别一时冲动,小慧要是丢了工作,你后半辈子怎么活?谁来养活你?小慧现在好歹还是每个月按时寄钱回来。你吃喝不愁,这日子还不好吗?干嘛非要闹事,最后小慧回来跟你一起走投无路喝西北风?你真想这样?”
于妈妈小时候也是挨过饿的,深知饿肚子的滋味是极其不好受的。张妈妈的话让她冷静了一点,看她好像没有那么在气头上,张妈妈拉着她坐下,细细的劝道:“妹子,小慧这孩子是你亲手养大的,都说生娘不如养娘亲,只要你好好的,她不会不管你。何必为了一时意气,断了自己的生路呢。”
张妈妈向来心善,徐慧小时候被于妈妈虐待,关在门外不给饭吃,张妈妈遇见了都会塞个馒头包子什么的给她。见于妈妈要去闹事,她自然会帮着拦住,不为别的,哪怕为张飞和孙子小飞积德也要拦着点。
但是以她对于妈妈的了解,她虽然一时被劝住,以后谁要是去她面前再一挑拨,保不准什么时候又自己跑去了。张妈妈找人帮忙写了一封信寄给儿子张飞,让他告诉徐慧防着点,别遇到突发情况不知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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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徐慧除了白天上班,晚上去夜校上课,另外还要抽时间跟顾一野学防身术,回到寝室还转头教给室友,室友们打趣说她这下要文武双全了。
自从那次遇险,徐慧一直惦记着要去找江南征道谢,那天要是没有遇到她,后果不敢想象。其实徐慧心里还隐隐有点愧疚,当时被跟踪的是自己,江南征是被她牵连进被跟踪的危险里的,但江南征一路不仅没有责怪徐慧,还配合着一起安全回校。而更让徐慧纠结的是,江南征是顾一野的前女友,徐慧和她按说应该保持距离,做个点头之交最合适,要是主动去找她,别人还以为是现任在跟前任示威,又该传闲话了。
徐慧白天上班的时候也纠结着,不找她道谢吧,心里有实在过意不去,去找她吧,又会被有心人八卦。正当她准备抛硬币决定的时候,江南征的身影出现在了阅读区,旁边高粱也在,两人的座位都背对着她。
既然她的现任男友也在,那当着高粱的面去跟江南征说几句话道个谢应该也就没什么吧。徐慧往前刚走了几步就听见高粱的声音:“我就知道你这样的干不出什么名堂,你能成什么事儿啊?出去办点事儿都能被人跟踪,这点事儿都能吓着你,我原以为你是个巾帼,是我想错了!算了,对你失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后慢慢来吧!”
嗯?这是什么话?徐慧听得直皱眉,被跟踪难道不应该是尾随者的错吗?一个女孩被跟踪害怕不是很正常的吗?怎么能被评判为没用呢?女朋友遭遇危险受到惊吓却换来否定和指责。江南征就为了这么个人放弃了顾一野?徐慧一万个不理解。
只听高粱又说道:“你别一脸不开心,你这个人就是听不进去别人的良言,忠言逆耳你不知道啊!话虽难听但都是为了你好,你自己的毛病你自己发现不了,得别人帮你指出来纠正。我要不是你男友,我会吃力不讨好的费这个麻烦吗?”
江南征默默听着不作声,唯唯诺诺的样子让徐慧想起从前的自己。高粱的话让徐慧听得云里雾里,忠言逆耳,缺点要纠正这些话确实没错,但问题是遭遇危险害怕算哪门子缺点?先褒奖再表示失望从而否定,干嘛要这样对待女朋友?
徐慧悄悄离开回到工作位上,回想着高粱的话,想象如果顾一野也这么跟她说话,她也许会为了让他满意,想方设法按照顾一野的喜好走,说他喜欢的话做他喜欢的事,最后变成没有自己的思想的木偶。
高粱的伎俩是先把江南征捧得高高的,再用从各方面慢慢渗透否定她,这个落差会让她不知所措盲目的跟随高粱的思维方式否定自身,在她彻底否定自己之后会成为毫无主见的墙头草,最后被驯化成高粱想要的样子。
江南征在学校已经没有什么朋友了,之前关系好的童冰和春雨都被高粱离间得不怎么和她说话,江南征在这里能说话的只有高粱一个人,她无法跟别人交谈来获取不同的信息,她已经完全被高粱掌控在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