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影体】山河令观护心(一发完)
-时期:阿湘曹蔚宁大婚前夕的鬼谷众人
-观影:天曜以命救雁回
-旁观者视角,希望以此片段给温客行一行人一个警醒,别放“正派”进来观礼!
预警:全文8200+,其中4600+需使用糖果解锁。
(观影片段描述共2600字)
往日阴森可怖的鬼谷如今张灯结彩,四处挂满了红绸,喜庆非凡。
这边,温客行宛如嫁女的老父亲般正给自己的宝贝妹妹置办婚礼。
可,就在他兴高采烈地给阿湘介绍自己准备的琳琅满目的嫁妆时,鬼谷的石壁上却传来一女子痛苦的惨叫声。
这可把他们吓了一跳,顾湘正求得喜丧鬼留下观礼,却被这出搞得一脸莫名,顺着声音望去。
而温客行在反应过来后怒上心头,真...
-时期:阿湘曹蔚宁大婚前夕的鬼谷众人
-观影:天曜以命救雁回
-旁观者视角,希望以此片段给温客行一行人一个警醒,别放“正派”进来观礼!
预警:全文8200+,其中4600+需使用糖果解锁。
(观影片段描述共2600字)
往日阴森可怖的鬼谷如今张灯结彩,四处挂满了红绸,喜庆非凡。
这边,温客行宛如嫁女的老父亲般正给自己的宝贝妹妹置办婚礼。
可,就在他兴高采烈地给阿湘介绍自己准备的琳琅满目的嫁妆时,鬼谷的石壁上却传来一女子痛苦的惨叫声。
这可把他们吓了一跳,顾湘正求得喜丧鬼留下观礼,却被这出搞得一脸莫名,顺着声音望去。
而温客行在反应过来后怒上心头,真是反了天了!哪个鬼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阿湘的大婚跟前犯忌讳!
他们匆匆寻着声音过去,恰遇到同闻声敢来的周子舒一行人。
“曹大哥!”
“阿湘!”小情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曹蔚宁更是担忧地上下打量顾湘:“我们听到声音就出来了,阿湘,你没事吧!”
顾湘乐呵呵给他转圈展示:“曹大哥,我没事,发出惨叫的不是我,你别担心。”
“你们看!”张成岭的尖叫吸引了众人的视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原本的石壁变成的巨大的屏幕。
屏幕中,乌云盖月,电闪雷鸣,一位红衣少女被锁链锁在高台,凌厉电光劈天而下,引得少女痛苦的哀嚎。
而此时一位被烈火熊熊包围的黑衣男子似是感应到少女的苦痛,却在心疼之余多了一丝庆幸。
男子暗自呢喃着:“所幸,我还能再护你一次。”
锁链在风驰电掣的闪电中应声而碎,失去借力的少女痛到极致,狼狈地跪趴在地。
“这是...我?”顾湘楞楞看着屏幕里满身鲜血的少女,有些不确定,她左右端详着自己,发现自己完好无损,活蹦乱跳的,什么事都没有。
“应该不是,看样子屏幕里放的并不是我们世界的事。”周子舒盖棺定论。
七爷附和:“子舒所说不错,看那引雷的阵法应该是话本上说的修仙世界。”
他话音未落,便又看向身旁的大巫,想问问身负奇门异术的大巫能不能窥探出这突然出现的画面背后的意义。
可大巫只是摇头:“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具体有何含义可能需要我们接着看下去。”
“可她看上好痛苦,这么对一个弱女子会不会太残忍了?”张成岭皱着眉看着屏幕中与阿湘姐姐讲到一模一样的女子,十分心疼。
“要是有人敢这么对阿湘,我绝对和他们拼命!”曹蔚宁握着顾湘的手附和道。
“是哪个不要命,敢这么对我家阿湘,看我不刮了他的皮!阿絮,你别拦我!”温客行倒是没想太多,看着宝贝妹妹受苦,他半点冷静都没有,幸好周子舒在一旁拦着,这才没让人上去砸墙。
“主人,那不是我,阿湘现在好好的呢。”顾湘也匆忙上前拦人,安抚温客行暴躁的情绪。
“我倒是很好奇那个黑衣男子的那句话,看样子,他应该能救那姑娘。”喜丧鬼见惯了温客行发疯,现在还能神态自若的发表自己的见解。
“我们还是接着看下去吧。”周子舒淡淡声线打断了嘈杂的场面。
女子身上的鞭伤渗着艳红色的鲜血,而她却顾不上这些可怖伤痕,神色慌张地捂着胸口:“天曜...换命咒。”
另一边,一柄剑缓慢地沉入岩浆里。
而在高台上,少女愣愣抬头,黑衣男子的身影缓缓向她走来。
巨大的无助,心慌,痛苦弥漫上少女的心头,她不住地呢喃着,撕心裂肺:“不行,换命咒,不行!不行!凌霏,快停下来!凌霏,你快停下来!把杀阵停下来!凌霏!”
“雁回,你也会变成今天这样啊,你倒是求我啊!”被唤做凌霏的女子见她如此,脸上全是畅快,她幸灾乐祸地看着在地上六神无主的人,阴桀让面目丑恶。
她朝她癫狂怒吼:“你求我啊!”
“你不能开启杀阵!你不能开启杀阵!凌霏!!!”雁回除了无助的摇头,撕心裂肺地怒吼,什么也做不了。
可她越这样,凌霏越是小人得志,越是癫狂畅快,她情难自已地狂笑。
“哈哈哈哈哈——!”
“你关掉它!凌霏!”
“你求我啊哈哈哈哈哈——!”
“你不能开启杀阵!”
“换命咒?这世上竟还有这种逆天的东西存在?”柳千巧感叹道。
而面对柳千巧的感叹,七爷只是淡然一笑:“牛鬼蛇神,魑魅魍魉,世界纷乱,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但,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他们不存在。”
张成岭闻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他很快就被屏幕中痛苦哀嚎的声音牵住心神,感同身受般痛苦的脸拧巴在一起:“这多大仇,多大恨啊。”
“有时候,想要折磨一个人,其实不需要任何理由。”周子舒走上前回答了张成岭的问题。
“嫉妒、怨恨之火会烧得人面目全非。”喜丧鬼在一旁补充道。
“不过,和我长的一样的那个姑娘叫雁回啊,看她那么紧张,那个被她称作天曜的应该就是他的心上人了吧?”曹蔚宁的关注点倒是和众人不一样。
“八成就是了,这么痛苦绝望的表情,我上一次见到,还是子舒哥以为主人死了。”顾湘哪壶不开提哪壶。
“是嘛,阿絮,原来我在你心中这般重要啊。”温客行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凑到周子舒面前插科打诨,结果被他一个飞眼吓得悻悻不敢说话。
“混丫头,好好的你提这一茬作甚,我们继续看、继续看。”
不远处,天曜虚幻的身形再靠近,雁回越发能感受到他因换命咒而一步一步迈向死亡,开在地狱的彼岸花疯长,蔓延至她残缺不全的心口啃食着护心鳞,害怕,心慌犹如潮水泛滥,她下意识握紧拳头。
“我、我....”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与天曜的生命形成两股力量在她脑海厮杀,可对天曜的在意远远超过她为数不多的自尊,最终,她在纠结中毫不犹豫放弃了骄傲,她哀求:“我求你了。”
难以启齿的话语一旦脱口就变得不再困难,她放低了身段,一遍又一遍地哀求:“凌霏,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凌霏,不要开启杀阵。我愿意低头认错,我愿意受九九八十一鞭,我求你了!凌霏!你不要开启杀阵!”
“哎。”原先不好的回应再次涌上心头,周子舒看着屏幕中揪心的画面,又看了看躲在人后偷瞄自己的温客行,终是开口退步,但所说之话也不过千帆过尽的无尽感慨:“兜兜转转,到头来能让骄傲者低头的仍是情爱二字。”
“师父,那个凌霏实在太可恶了,雁回姐姐都那么求她了,还不饶人。”张成岭是他们一行中最小的,也恰是小孩子心性,最勇最藏不住情绪的,他看着屏幕中和他湘姐姐一模一样的女子,心中早已把她也归为自己人,此刻正愤恨不满地替她发声。
没有人回应张成岭,但也没有人阻止他发泄不满。
在场的人前半辈子或多或多都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心中留下的苦楚绝望不是顺着情绪哭诉便被得到伸冤,得到慰藉。
所以,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少年心中的火尚未熄灭时,努力保护他的一片赤诚。
“哈哈哈哈哈——!”
“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凌霏!我求你了!凌霏!不要开启杀阵!凌霏,不要!!!”
凌霏嗤笑着看着在地上苦苦哀嚎的雁回,只觉得这是她这一辈子最舒爽的瞬间,而没有办法的雁回除了一遍又一遍的哀求别无她法,她只能祈求于眼前人还能有着那么一丁点的善念良知。
“不行,我受不了了!”张成岭快抓狂了:“谁来管管那个疯女人!!!师父,我实在是搞不明白,既然天曜已经出现在这里了,为什么还看着雁回乞求无动于衷!?直接上去灭了凌霏不行吗!!!”
“他不是无动于衷,天曜不出手,可能只是想要积攒全部力量确保雁回能安全离开,比起复仇,他更想要她活着。”曹蔚宁突然插进话来,天曜望向雁回时眸中的爱慕,心疼与不舍,他可太熟悉了。
“天曜的做法是正确的。”周子舒看向有些暴躁的张成岭,轻声肯定了曹蔚宁的话:“虽然我们并没有看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单听杀阵二字就知,眼下不是鲁莽的时候,比起大概率同归于尽的报复,天曜明显更倾向于让雁回好好活着。”
“傻小子,万事都讲究三思而后行,别让一时的愤怒战胜你的理解,人在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也许是当时最爽决的,但一定也是最得不偿失的决定。”温客行用扇子敲了敲张成岭的脑袋,尽管他眯眼笑得可怖让他的听起来不怎么可靠,但张成岭还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而另一边,顾湘头一次没有附和温客行,顺带吐槽张成岭几句,她不自觉地抓紧曹蔚宁的手臂,在曹蔚宁将她死死抱在怀里时,她看到屏幕中的男子同样温柔眷恋地抱住他的爱人。
天曜缓缓向雁回走来,他温柔地蹲下身,将无助可怜的人儿抱在怀里。
雁回的无助、迷茫、害怕在感受到天曜近在咫尺的气息后达到了高潮,泪糊在脸上,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只在乎天曜的生命。
另一边,利剑已经彻底与岩浆融为一体。
“天曜,你不能死!”雁回死死抱住天曜哽咽着:“天曜!”
而天曜只是轻轻抱着她,安慰道:“别怕。”
他松开雁回,火焰燃烧躯体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雁回只能拼命摇头企图让他停下。
可,雁回珍惜天曜,天曜亦不愿看着雁回的死亡,决绝坚定的信念在火中化龙腾空而出,带着势如破竹的爱意与勇气,在广袤暗夜升腾。
“天曜啊啊啊——!”龙与少女的爱意痴缠在少女无助地呐喊中,在撼天动地的龙吟中,将一切阻碍焚烧。
凌霏惊愕瞪着凭空出现的妖龙,恍神间被龙尾扫飞击晕。
“妖龙灵识!?”一旁僵持许久的人,被妖龙的出现打破了平衡,他们其中一人似是不敢置信,呢喃道:“妖龙居然给雁回施了换命术!”
而另一人却是不想浪费时间,闪身追那二人而去,惊愕之人见状也不再多想,一并闪身追去。
“快看,是妖龙!妖龙居然把雁回带走了!”辰星山的弟子匆匆赶来,只见妖龙摆尾将雁回带离。
“雁回!”他们想去追,却被为首的弟子拦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飞远。
后续见隐藏结局
鸟语林——楔子(又名:假如捡到顾湘的是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要去柴桑城开酒肆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只带走了顾湘。
顾湘本人没什么意见,倒是陈副将和罗成等人红了眼眶,拉着顾湘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几个在战场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大老爷们儿,对这个颇有习武天分的孤女一直很是疼爱,也算是看着她从婴儿模样长到亭亭玉立,几个大男人一边给顾湘塞各种各样的必需品,一边还不忘警告百里东君照顾好顾湘。百里东君听得头都大了:“阿湘,我们该走了,还要去罗大哥那里买点桂花糕带着路上吃呢。”...
百里东君要去柴桑城开酒肆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只带走了顾湘。
顾湘本人没什么意见,倒是陈副将和罗成等人红了眼眶,拉着顾湘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几个在战场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大老爷们儿,对这个颇有习武天分的孤女一直很是疼爱,也算是看着她从婴儿模样长到亭亭玉立,几个大男人一边给顾湘塞各种各样的必需品,一边还不忘警告百里东君照顾好顾湘。百里东君听得头都大了:“阿湘,我们该走了,还要去罗大哥那里买点桂花糕带着路上吃呢。”
“好。”顾湘笑着跟几位叔伯告别,背着比原先重了好几倍的包袱跟上了百里东君的步伐。
买了桂花糕,罗大哥也是依依不舍,左看看右看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百里东君实在无语,提溜着顾湘就上了马车,顾湘坐定后拍开他的手:“再待会说不定就把他的桂花糕配方搞到手了。”
“就你?”百里东君弹了她一个脑瓜崩,“老老实实给我的东归酒肆缝个酒旗先。”
“哦,好。”顾湘老老实实开始翻包袱找布料,翻了个底朝天,然后抬头开口:“没有合适的布料。”
“不急,等回头到桑落城再买。”百里东君笑笑,不再说话了。顾湘倒是很期待,一路上不停地撩开帘子看外面的风景。百里东君对赶路的风景不感兴趣,眼神懒散,只有恰巧扫到顾湘的时候才会有一瞬间的聚焦。
说起来,顾湘还是他捡回来的,那年他不过七岁,某天逃课去郊外踏青,在小河边烤鱼的时候偶然看见一个竹篮从上游晃晃悠悠地飘过来,百里东君拿了根树枝把竹篮勾到岸边,掀开盖子却看见里面是个婴儿,一动不动,他吓了一跳,伸手探了探婴儿的鼻息,很是微弱。百里东君慌忙踩灭烤鱼的火,烤了一半的鱼也不管了,甚至忘了骑烈风,抱着竹篮拔腿就跑,一路跑到军营,罗成正找他呢,看见他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以为这小子终于良心发现了要好好习武,仔细一看,看见竹篮里的婴儿也是两眼一黑,此时百里东君已经抱着竹篮径直跑向军医的营帐,年近半百的老头正想教育百里东君要稳重,结果百里东君一个趔趄,差点把竹篮扣军医老头头上,军医一看也蒙了,捋着胡须的手险些直接拽了一把下来:“哪来的小孩?”
睡得很熟的婴儿颠簸了一路,终于在这一声惊叫里醒了过来,她睁开圆溜溜的大眼睛,打量着陌生的环境和面前三个奇奇怪怪的人。三个人大气都不敢出,这小婴儿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列开没牙的嘴笑了出来,“咯咯咯”,看的从少年到中年心都软了。
军医给小婴儿把了个脉,发现是个女孩,找女医检查了一下,身体倒是很健康,也没什么缺陷。
“那她为什么在河里?”百里东君发问。
其他几个大人都沉默了,百里东君不知道,难道他们也不知道吗?乾东城在镇西侯百里洛陈的治理下,百姓生活不说富裕,也是相当安稳的,再加上民风淳朴,自己的孩子无论男女都跟宝贝一样疼着爱着,是以百里东君从来没听说过遗弃孩子这样的事情。可他们几个都是军营里的老人了,早些年也东征北战过,战火所到处,民不聊生,别说抛妻弃子,就是易子而食也屡见不鲜,更何况还是女孩。有的地方生了女孩会直接溺死,或者送进弃婴塔,为了防止女孩的冤魂出来索命,弃婴塔还越修越高……这些肮脏的人性阴暗面,要如何跟这个只有七岁的孩童解释,看着百里东君迷茫的眼神,陈副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她想必是河神的孩子。”
听到这熟悉的威严声音,在场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齐刷刷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镇西侯百里洛陈踱步进来了。
百里东君还是不解:“河神的孩子?那不就是小河神?怎么会这样漂在水上?”
百里洛陈慈爱地摸了摸百里东君的脑袋:“不是河神的孩子,怎么会在水上漂荡呢?肯定是河神派她来看看沿岸的人们是否安居乐业,她在这里被你捡到,说明这是我们乾东城的缘分,以后她就和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
“好!”七岁的孩子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他只知道这个他喜欢的小婴儿要跟他一起生活了。
“但是我们要保密哦,天机不可泄露,她是河神的孩子谁都不许说出去,知道吗?”
“嗯嗯!我不说,陈叔叔你们也不许说!”百里东君点点头。
陈副将等人总算是松了口气,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再被丢弃就是一个死字,让他们见死不救也做不到,如今有了这么个说辞也好,正好他们几个都没女儿,就当女儿养了。
“她是河神的孩子,那她叫什么名字啊?”
是啊,这孩子总得有个名字啊,在场的人齐刷刷望向百里洛陈,毕竟这里他最有威望,由他来起这个名字最合适不过了。
“‘遗情想像,顾望怀愁’,便姓顾吧,至于名字,”百里洛陈看向百里东君,“既是你带回了她,这名就由你来取。”
百里东君受宠若惊,搜肠刮肚了一阵:“‘从南湘之二妃, 携汉滨之游女’。 湘字如何?”
百里洛陈点点头:“书倒是没白读。”这就是同意了。
百里东君凑到婴儿面前:“你有名字啦!叫顾湘!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妹妹啦!有我罩着你!”
这一晃,竟是十余年过去了,百里东君早就明白了爷爷和诸位叔伯当初的苦心,顾湘也只以为自己是一个普通的孤女,恰巧被百里家收养,就这样和乾东城里众多的姊妹兄弟一同平平安安地长大了。
从此放弃黄泉不相逢的所有权利
要借梗也好,融梗也罢,甚至想续写也行,我放弃了,昨天看完最新的31集,九鹭非香是真的懂怎么毁了她笔下的灵魂,我爱的雁回不会说【凌霄你真恶心】
我爱的凌霄不会为了杀一人而救苍生这种鬼理由而去打碎她识海,他只会为了保护她不露内丹之力而击碎识海,一则为杀她,一则为救她,九鹭非香,你怎么敢啊
凌菲在如何恨男女主,她都不会和黑气之主合作,受黑气之主控制,她确实狗仗人势,也是个嫉妒心强的小人,但她唯独不会与黑气为伍,因为,她不屑,这是她作为正道魁首的妹妹的骄傲,而剧里不光让她受黑气之主控制,还让她用邪法开启陨星台杀阵,笑死人,原著她能开杀阵就是因为她一直是仙门弟子,她讨厌雁回从来都只是两个......
要借梗也好,融梗也罢,甚至想续写也行,我放弃了,昨天看完最新的31集,九鹭非香是真的懂怎么毁了她笔下的灵魂,我爱的雁回不会说【凌霄你真恶心】
我爱的凌霄不会为了杀一人而救苍生这种鬼理由而去打碎她识海,他只会为了保护她不露内丹之力而击碎识海,一则为杀她,一则为救她,九鹭非香,你怎么敢啊
凌菲在如何恨男女主,她都不会和黑气之主合作,受黑气之主控制,她确实狗仗人势,也是个嫉妒心强的小人,但她唯独不会与黑气为伍,因为,她不屑,这是她作为正道魁首的妹妹的骄傲,而剧里不光让她受黑气之主控制,还让她用邪法开启陨星台杀阵,笑死人,原著她能开杀阵就是因为她一直是仙门弟子,她讨厌雁回从来都只是两个原因,一,她受凌霄宠爱,二,她天赋比自己高,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杀雁回,只有雁回和妖龙混在一起,又修妖法,她才下杀手,而不是自己主动和她最不屑的邪门歪道混在一块,整个人设崩得稀碎。
至于男女主,我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他俩的人设早800年前就崩了,我想编剧可能是觉得原著里面师傅和大师兄对雁回的好,男主实在比不上吧,所以在改编的剧情里面,把大师兄的以命相救改成男主的以命相救,把师父宁愿死也要保她平安改成师父为了苍生取她性命,对她好的都是男主,对她坏的都是玄门人,这是人道不兴,妖族大兴的节奏吗?
累了,我真的累了,如果看视频的时候还有三创的激情和冲动,现在就是彻彻底底的冷了心肠,天知道,看31集之前,我还在写【黄泉不相逢】的观影体,就是希望可以弥补遗憾,现在,什么tmd遗憾啊? 创死我算完
如果有别的喜欢这个CP或者这两部剧的,想要借这个梗或者说续写,都随便,我个人再次声明,放弃黄泉不相逢的所有的一切权利
从此这个合集不再更新!
假如雁回转世为顾湘
【又名天耀追妻】
CP:天耀&顾湘 温客行&周子舒
时间 : 故事刚发生
————————————————
什么叫度日如年?天耀总算体会到了。
没有雁回的日子,天耀都快要了疯了,多长时间了?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过去了很久很久,如果再找不到雁回,他想,他真的会疯吧!
好在终于有了雁回的消息,听说雁回曾出现在越州一带,天耀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只是他貌似好像来迟了,雁回已...
【又名天耀追妻】
CP:天耀&顾湘 温客行&周子舒
时间 : 故事刚发生
————————————————
什么叫度日如年?天耀总算体会到了。
没有雁回的日子,天耀都快要了疯了,多长时间了?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过去了很久很久,如果再找不到雁回,他想,他真的会疯吧!
好在终于有了雁回的消息,听说雁回曾出现在越州一带,天耀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只是他貌似好像来迟了,雁回已经离开了。
天耀害怕错过雁回,不过短短半天时间,便将整个越州找遍了,没有雁回的消息。
天耀有些失望:“看来雁回真的已经离开了。”
没办法,天耀继续追踪,终于在一艘大船上找到了雁回的踪迹。
天耀到的时候,雁回正在气势汹汹的教训一个扎着两个辫子的男的。
顾湘:“色鬼,你要死啊!要是罗姨知道了,非要你好看不可。”
急色鬼求饶:“好妹妹”。
天耀明白了,原来雁回是想救那两个小丫头:雁回还是这么心底善良。
就这样天耀一路悄悄的跟着雁回,他也不想这样,他迫不及待的想抱住雁回,可是雁回已经转世,不记得他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出现在雁回面前,只好先跟着,找机会再和雁回重新认识。
好在这个机会很快就出现了。
晚上,此时正在一片湖边,忽然传出一阵音乐,听那两个男人的意思,好像是一个叫媚曲秦松的人,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雁回好像受不住了。
天耀暗地里施展法力,将这曲子打了回去,魅曲秦松被反噬了。
温客行和周子舒立马警惕起来:有高手。
可是天耀始终没有出来。
温客行笑着说::“说不定是和周兄一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对方能救他们,也就说明他们不是敌人,周子舒暂时放心心。
天耀看着远方的一幕:“那个温客行是雁回的主人,看来要尽快给雁回赎身才行。”
看着温客行一直在使唤雁回,天耀心疼坏了,恨不得把温客行大卸八块。
随后有看到雁回一个人开着船离开了,好机会,还是先追媳妇再说,温客行留着下次再教训 。
——————————————
小剧场:阿湘去找小女婿啦😊
小女婿套路阿湘喽!
【长月烬明观影体】【素影X雁回】欲念难平7
灯光亮了,翩然自然看得见叶清宇衣摆上粘着的锦囊,她如今扮成侍女,不动声色的靠近叶清宇。
确定的那一刻,翩然直接向着叶清宇下了杀手。
“妖孽,休要伤人!”
庞宜之掏出符纸和她斗法,翩然不甘心放过叶清宇。
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翩然伸长指甲,尖锐的划过叶清宇的脖子。
“你,好狠……”
叶清宇大概想说好美的一张脸,好狠的一颗心。
但他死了,神魔满地的地方,凡人最容易死。
“叶冰裳,拿命来!”
谁也没料到翩然杀了叶清宇,还要杀叶冰裳。
叶冰裳闭上眼睛,她能感觉得到她不会受到伤害。
“护心麟?”
光芒大作,天幕降下护心麟,抵挡翩然的攻......
灯光亮了,翩然自然看得见叶清宇衣摆上粘着的锦囊,她如今扮成侍女,不动声色的靠近叶清宇。
确定的那一刻,翩然直接向着叶清宇下了杀手。
“妖孽,休要伤人!”
庞宜之掏出符纸和她斗法,翩然不甘心放过叶清宇。
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翩然伸长指甲,尖锐的划过叶清宇的脖子。
“你,好狠……”
叶清宇大概想说好美的一张脸,好狠的一颗心。
但他死了,神魔满地的地方,凡人最容易死。
“叶冰裳,拿命来!”
谁也没料到翩然杀了叶清宇,还要杀叶冰裳。
叶冰裳闭上眼睛,她能感觉得到她不会受到伤害。
“护心麟?”
光芒大作,天幕降下护心麟,抵挡翩然的攻击。
翩然被庞宜之抓住,浑身都贴上符纸,在一声声惨叫中伤痕累累。
“你为何杀我,我与你无冤无仇?”
叶冰裳留她一口气就是为了弄明白。
“若不是你弄这天幕,叶清宇也不会急着回来,姜饶就不会死!”
翩然怪这个,怪那个,就是不怪自己,明明定住姜饶的是她啊。
叶冰裳叹了一声,叫庞宜之彻底消灭翩然了。
妖就是妖,该杀。
“这护心麟是我逍遥宗的法器,为何会在这里?”
【这不是逍遥宗那块,是来自一个叫天耀的倒霉蛋那里】
【万物静寂,白雪淋头。
素影昏迷,空无一物的梦中,是满天的阴寒。
“呼,原来不是个死人,真可惜。”
紫衣的姑娘,十四五岁,白净的皮囊上一片红,睫毛上挂着霜,眯着的眼有些失望。
她抽回自己试探的手指,插在雪里面搓了搓。
这雪山太冷,她都裹成球了,风还是凌厉的割着她的血肉。
“呐,算你运气好,我阿湘呢不是个坏人,我也不能看着你死,不过你醒来后可要记得报恩,最好是多给些钱财……”
阿湘点了火折子,呼啦啦的扇风,又得护着,不叫火苗熄灭。
她嘀嘀咕咕的,话多的很。
素影的身体也很冷,阿湘觉得自己抱着一块冰,一块飘着冷香的冰。
“你看你,肯定是不好好吃饭,这么瘦,骨头都硌人。”
阿湘也瘦,她是没钱,常吃不起饭才瘦。
素影那么瘦,大概是常常斩妖除魔,急匆匆惯了。
素影一梦像是过了很久,耳边有个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她头疼。
她睁眼的时候,就看着一张很可怜可爱的脸。
阿湘抱着她,闭着眼,天太冷了,她忍不住的打着盹。
“嗯?姐姐你醒了啊?”
阿湘惊醒,怀里空落落的,胸膛空落落的,心头也有些空落落的。
“你一个小丫头来这雪山干什么?”
素影皱着眉,一个凡人,看上去并不强壮,在这冰雪的地方很轻易就会丧命。
“赚钱啊,我是背尸匠,你别看我个头不高,自我出师以来,背过的至少有这个数呢!”
阿湘伸出两只手,一手摊开,一手握拳。
五十具尸体,横死的,自尽的,腐烂的,发臭的。
阿湘背着他们,挖了坑,看着他们入土为安。
当然阿湘是为了赚钱,赚很多钱,然后活着。
就像是没有人愿意接下雪山的单子,人人都说在这里是半脚踏进阎王殿。
阿湘却不以为然,她总觉得自己还能活很久。
那脑子有坑的贵人简直是个散财童子,阿湘背一个人就给一两,那可是一两啊!
她一脸自豪,素影看着她笑,似乎也能受到感染。
素影喜欢人类,她庇护人类,看着阿湘就觉得亲近。
素影施法,诛灭妖邪。
她的法术很漂亮,淡蓝色,像极了她的人一样冰清玉洁。
阿湘瞪着眼,擤了擤鼻涕,小海豹似的鼓着掌。
“姐姐,原来你是仙师啊,这可真厉害。”
“我也想学诛妖,我可以跟着你吗?”
阿湘盘算着,捉妖师的行情,那可是个暴利的工作。
素影本想拒绝,她一路捉妖带着凡人多有不便。
“芦花?你当真是不要命了!”
素影抓着阿湘的手,为她输送法力。
阿湘有些呆愣,半天才瞧了瞧自己的衣裳,腰侧划出了一道口子,芦花往外飘。
“没事没事,里面还是有棉花的,我再怎么着,也不会让自己冻死。”
阿湘捂着口子,多少有点尴尬。
“既然你救我,助我除妖邪,我们便是有缘,走吧。”
素影牵着阿湘,就像是她小时候,被师傅牵着一样。】
这阿湘姑娘可真可怜可爱,众人瞧着她年纪轻轻饱受磨难,也不由心生怜惜。
“可她确实贪财,也为了钱财救人。”
黎苏苏嘟囔着,他们门派救人可不收钱。
【曜回/温湘】他乡遇故人
第六回 故人归
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待为她亲自将鬓边的一缕青丝编好,镜中人的模样也变得格外清晰了起来。
少女穿上那一身短打的紫衣,腰如约素,青丝如墨,眉眼依旧是那般灵秀动人。
温客行恍惚间闭上了眼。
阿湘………
雁回也愣住了,镜中自己的打扮是过去不曾有的,她看着自己,陌生又熟悉。
这便是……阿湘姑娘吗?
“雁回,其实你何必扮作她,成为另一个人你就不自由了。”温客行转过身不再看她。
他心里既欢欣又苦涩,喜她打扮成阿湘的模样是...
第六回 故人归
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待为她亲自将鬓边的一缕青丝编好,镜中人的模样也变得格外清晰了起来。
少女穿上那一身短打的紫衣,腰如约素,青丝如墨,眉眼依旧是那般灵秀动人。
温客行恍惚间闭上了眼。
阿湘………
雁回也愣住了,镜中自己的打扮是过去不曾有的,她看着自己,陌生又熟悉。
这便是……阿湘姑娘吗?
“雁回,其实你何必扮作她,成为另一个人你就不自由了。”温客行转过身不再看她。
他心里既欢欣又苦涩,喜她打扮成阿湘的模样是如此的像,若不仔细看连他都会恍神,苦涩她竟甘愿变成另一个人也要逃开她原本的命运,就像当初……阿絮那样。
雁回,你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后悔。”雁回红着眼眶确认自己的决心,“哥,从今天起我就是阿湘了。”雁回放下梳子起身对着温客行的背影道。
她喊他哥,就像阿湘最后那样。
她难过又开心,终于彻底死心,要彻底放下那条龙了。也终于,她有一个哥哥了。
阿湘不仅仅是阿湘,她叫顾湘,是鬼谷谷主身边唯一的婢女,无心紫煞。
还是,曹蔚宁之妻。
雁回摸着小辫子慢慢走近温客行,低下头声音比原本的顾湘还要温柔甜软上几分。
“哥,阿湘姑娘她从前……会不会打架?”
雁回明白,若是再次遇到那条龙,她只有彻底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她才能活命,才能换得余生自由。
就算再见到辰星山那边的人,她也可以放下了。
雁回不敢在心里承认这样做的最后一个想法。
这一次,她会彻底“忘记”他,为了报复他,所以江湖不相见,黄泉不相逢。
温客行握着扇子转过身来打量道。
“她自然是会的。不过我看你也有些基础,不妨先让我看看你的底子?”
雁回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我跟你打吗?”
温客行自然不会自己上以免伤了这姑娘。
于是一个时辰后,两人在三重山附近的一片树林大路岔口停下了脚步,正对上对面十几个扛着刀蒙着脸还骑了马的汉子。
温客行悠然自得的扇着风,半点情绪也不露。
好家伙,专门挑这条路走是怎样?!雁回第六感不太妙,甚至有点想开溜。
土匪们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两人,俊男美女皆气质出尘,如明月珰珠,尤其是那绯衣青年,更似谪仙。
“想活命的,就乖乖把身上的钱财交出来然后跟我们走!”为首的土匪摘下面罩露出脸上的一道狰狞长疤,看起来十分凶狠。
他觉得自己今天简直走了大运,这美人和钱财他都要定了!
打劫的,原来是山贼土匪拦路打劫!雁回翻了个白眼,表示这也太狗血了。
温客行看热闹不嫌事大,风扇得恰到好处,更衬得其眉目好似一湾清澈的泉水,薄唇微微勾起,又仿佛让人置身于一片桃花盛开之处,灼灼芳华,让人见之心神俱动,神思恍惚。
“阿湘,看你了。”他轻声道。
对对面土匪更是不客气:“你们这些人全部一起上吧,打得过她再谈。”
他用折扇一点雁回的肩,以轻功飞身到树上好整以暇的开始看戏。
雁回顿时人麻了,和对面大眼瞪小眼。
“老大老大,这小子和这臭丫头分明是看不起我们!他们竟敢仗着有点三脚猫功夫就对您不敬简直可恶!”
“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那臭丫头和那小子全部抓起来!”土匪头子也回过了神,决定先教训一下两人。
温客行飞的树太高暂时够不着,土匪们决定先抓住这个小丫头。
“阿湘,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温客行不忘提醒地上被包围的雁回,“你是我鬼谷无心紫煞,这江湖上,绝没有人敢欺负你!”
“那就来吧!”既然退无可退,雁回也不再扭捏,索性挺拔了身姿,一派坦然无惧之色。
土匪们互相递了个眼神就全部翻身下马拔刀冲雁回砍去。
雁回身体已经恢复,在辰星山虽然不能修习灵力,体术却是所有弟子中最好的一人。
她身法灵巧,又以轻功辅之跃出包围圈,在土匪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挥拳左揍一个右扇一个,借力打力更是双脚踹倒好几个。
她像一条鱼,滑不溜秋的让一群拔刀的土匪愣是没有抓住她一片衣角,反倒是被她戏耍着每个人都不断在挨揍。
少女没有用任何兵器,或者说她最趁手的兵器就是此刻的拳头和下意识反应扇出的耳光。
最后打了一个时辰竟然倒地哀嚎的是这群原本意图打家劫色的土匪,一圈人不是捂着脸就是揉肚子,要不就是抱着腿脚痛哭……为首的土匪头子颜面尽失,想趁雁回得意之时射出袖子里的冷箭偷袭,却被树上的温客行飞下扇子挡掉了冷箭不说,还直接被这一扇封喉,血溅出,人从马上坠下,死不瞑目。
雁回收敛了笑意震住,这是她第一次见温客行当面杀人,不禁有些骇然。
土匪们见老大这般轻易就惨死更加恐惧不已,顾不得疼痛纷纷丢盔弃甲骑上马逃窜离开。
温客行轻飘飘从树上下来,却是走到雁回身边伸手捂住了她瞪大的一双眼睛。
“抱歉,忘了告诉你。我本就不是善人。”
“你……以前也杀过人。”说不害怕是假的,但这只苍白的手掌心却是温热的。
“是。”温客行直接承认,他既然已经放下过去便不会再遮掩从前。
“阿湘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跟着我吃了许多苦,我们所在的鬼谷,弱肉强食,非强者不能活,非强者不能为尊。暗无天日,为自保我杀了上任谷主自己坐上了谷主之位,阿湘也学的尽是些杀人毙命的招数,非如此,她不能活,也难以跟着我……”
他叹了口气,“还好她后来遇见了曹蔚宁。人在黑暗中待得再久,也会渴望那一束照到自己身上的光。”
可惜,有人亲手掐灭了阿湘的光,在她的大喜之日!
雁回抬手握住这只手轻轻拉下,过去那条龙也曾在她迷茫悲伤害怕的时候这样捂着她的眼睛,那时她觉得心里都被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填满了,忍不住心生依恋和不舍。
但温客行捂着自己眼睛时,雁回仿佛对那个叫阿湘的女孩子的过去都感同身受了,她被温客行提起过去时的孤寂无助所感染,同时又理解和明白那种环境下两个人若是没有本事根本不可能平安长大。
“雁回。”温客行又叫回了她的名字,“你的身手不错,可见你师父将你栽培的很好。”在你成长的地方,至少没有人欺负她。
因此这个少女至今眼睛里都是光明磊落,不曾充满悲伤算计,她一直被保护的很好,好到面对人心险恶,即使是伤害过她或者想杀她的人,她都未曾想过要对方的性命!能原谅和释怀,是多少人可遇不可得的心境……
雁回,是个绝好的姑娘。她远比阿湘更幸运。
雁回怕温客行又想起阿湘姑娘更加伤感,连忙握住他的手温柔安慰起来。
“现在我是雁回的时候我还是喊你温大哥,温大哥你别难过,阿湘来世一定会很幸福的。而且你刚才又救了我的命,无论如何我雁回绝对不会忘恩负义,我不会再害怕你的,你是个很好很好的哥哥。我很高兴能遇到你,温大哥。”
她朝他笑得灿烂极了,像一道炫目的光。
“我也很高兴遇见你……雁回。”
“既然你已经决定接下来跟在我身边,那么,你要不要选根鞭子来防身?”
“鞭子?好啊。”
“你……”
“温大哥,我想替阿湘姑娘再陪陪你。”
雁回不知道的是,其实同过去相比,温客行现在对她已经坦诚了许多,也不再处处算计和防备任何人,他在阿絮身上明白了这人世间真心和真意有多难得。
他想保护好这道光,他的“阿湘”雁回妹妹,至少,任何欺负她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温客行眼底闪过一抹暗沉的光。
【温湘】好梦如旧
*私设神仙温X侠女湘
*没啥逻辑的热热闹闹小甜饼
*转世预警,设定是前世今生同一人
*双箭头,純温湘
九天之上,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温客行的住处在天庭一个偏僻的旮旯角里,颇有些离群索居的味道,飞升三百年却依然不适应天上神仙的生活,他也是独一份。此刻他一身雪白中衣正斜倚在榻上闭目养神,忽地阵匆匆步音扰乱了温客行大好清梦,他很是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没好气地向身前不速之客呛道,“周子舒,好好的你来做甚?”
对面好友见他这副样子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捧着命晷递到温客行面前,沉沉说道,“适才月老跑来找......
*私设神仙温X侠女湘
*没啥逻辑的热热闹闹小甜饼
*转世预警,设定是前世今生同一人
*双箭头,純温湘
九天之上,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温客行的住处在天庭一个偏僻的旮旯角里,颇有些离群索居的味道,飞升三百年却依然不适应天上神仙的生活,他也是独一份。此刻他一身雪白中衣正斜倚在榻上闭目养神,忽地阵匆匆步音扰乱了温客行大好清梦,他很是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没好气地向身前不速之客呛道,“周子舒,好好的你来做甚?”
对面好友见他这副样子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捧着命晷递到温客行面前,沉沉说道,“适才月老跑来找我说你姻缘线有动,原以为那老头子诓我,可你看这命晷,红鸾天喜同宫,分明是你的缘定之人要来了”
闻言温客行默默翻了个身只给周子舒留个清瘦的背影,过了半晌他嗯了声,向后挥挥手明示慢走不送,周子舒见状默默收回命晷离开这里。温客行听足音渐远便缓缓低下身子侧躺着,脑子里还在回味刚刚那场异梦
之所以异,是因为自三百年前温客行飞升上天开始每逢初七他都会做同样的梦,梦里少女深绿嫁衣头戴凤冠,躺在他怀里口中不断溢出鲜血,眼泪滚烫让他几乎快抱不住她。虽然只是梦连女孩的脸都没看清过,温客行却被其中厚沉的绝望撞得七零八落,每每梦醒都要缓半刻才能回过神
为此他专门去找过司命殿那位少司命问询此梦何意,对方盯着他的命晷算了半天,直到温客行已经忍不住开始打哈欠时,她终于缓缓开口说道,“施主,你这是前缘未了之状啊”
“说清楚点”,温客行懒得同她念佛经
“你飞升前是不是惹了因果?如今尘缘依旧有因无果,天道当然要用些方式来提醒你速速还清缘债好散场,美美安心做神仙”,少司命一只玉管毛笔转得飞起,温客行闻言冷笑道,“渡天劫时那雷凶险得很直把我脑子劈坏,如今飞升上天前尘往事却忘得一干二净,你让我从何去寻这未了尘缘呢?”
少司命沉吟良久,“那就等呗,要么你自己记起来,要么欠债之人来找你,没关系神仙与天地日月同寿,这点时间还是等得起的”
既无他法温客行便只得乖乖在天上等,这一等就是三百年
三百年,山河寂灭,尘缘轮回
直到这天周子舒寻他来说姻缘事,温客行莫名觉得浑身不爽利,索性又一个翻身下到凡间解解心头郁结
如今正值新春,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上了大红灯笼,温客行仅着单薄中衣赤足走在雪地中,本应深埋积雪,却只在雪面上留下浅浅痕迹。细雪纷纷点白了他的头,凡尘热闹从他身边掠过如镜花月影,温客行看都不看只心无旁骛地走着自己的路。不知走了多久他陡然停下,转头向旁边望去,此时雪是越下越大,地上也积了厚厚一层银白。墙角处缩着个小女孩,她双手扒着草席瑟瑟发抖,眼眸却极亮极亮,好奇地探出个脑袋打量温客行这异于常人的打扮。他们对视良久,温客行缓缓踱步走到她身边,低下身子凝视着女孩眼底青黑。这样冷的天气凡人披着狐裘尚不足御寒,更别说单薄的破旧草席,纵使这孩子现在看着还活蹦乱跳,过了今晚也必定变成路边冻死骨,第二天被哪家的仆役随意处理掉
温客行心下琢磨不定,女孩望着他姣好面容大着胆子伸出小手触碰他的脸,冰得温客行一下子回过神,他长叹口气尽量柔声问道,“你想不想跟我走,在这里会冻死的”
女孩眨巴眼睛,低声应了句好,温客行从善如流弯腰抱起她,抬手凭空变出厚重毛裘将女孩整个裹了进去箍在怀里,沉思片刻又变出了把油纸伞遮雪。他刻意无视了女孩目瞪口呆的神情,就这么一手撑伞一手抱孩地继续往前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娘呢?”
“我叫顾湘,湘水的湘。爹娘要带着弟弟走,养不起阿湘,就把阿湘留在这里走了”,女孩浑身冷透口齿却依旧伶俐清晰,用天真的语气诉说着残忍的现实
斗大的雪花铺天盖地,真是好大一场雪。温客行望着漆黑无星的夜空出神想着,“那你跟我走吧,我叫温客行,客行悲故乡的客行”
冻了半个晚上乍逢春温,顾湘此刻脑子里是一团浆糊,闻言迷迷糊糊地念叨道,“不要背阿湘,抱着就好了”。温客行目光闪烁,强忍笑意回她,“好好好,我抱着阿湘”
顾湘懵懂地点了点头,温客行怀里很暖和,这样的温暖她已经很久很久没遇到过了,没过多久忽地一阵倦意上涌,顾湘打了个哈欠窝在温客行怀里安心地睡了过去
偏头凝望女孩的睡颜,温客行不自觉勾起唇角,他向前轻轻一跃,就回到了天上
红尘白雪世上一走,能否赏个好梦如旧
佑宁辛丑年,荧惑守心,大凶之兆,逾数月中原邪祟剧增,伤人无数
正值黄昏太阳西斜,乱葬岗边一个长相极好的紫衣少女挥舞长鞭将几位书生密不透风地护在身后,她与面前十数只邪祟斗在一起却丝毫不落下风,出手狠辣没过多久就将邪祟后脑勺上都拍上黄纸符咒尽数将其赶回地狱
书生们哪见过这阵仗,担惊受怕半天,眼见邪祟已除纷纷作揖感谢这位萍水相逢出手相助的少侠,少女眨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天真烂漫地说道,“不用谢呀,你们没受伤就好”,她话音未落,对面忽然换了张面孔,长长的舌头从口中瞬间射出来直逼少女面门。她镇定地向后下腰,娇喝一声长鞭掀起半片尘土卷向俨然成鬼的书生们,又侧身闪到他们中间并指做掌狠戾劈去几个脑袋,任其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进土坑里
为首书生眼见踢到铁板转身就溜,少女飞起一脚正中腰部将其踢翻在地,她闲步走到他身边,右手一翻就多了叠符咒,只听她娇滴滴的声音在乱葬岗里回转,“惹谁不好偏惹到你姑奶奶头上,今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在太岁脑袋上动土,有来无回!”,话毕她抬掌就要送鬼书生归西,岂料对方脑袋突然从中间裂开,一声尖锐鸣响后森然鬼气如箭般直直射向少女脖颈
少女武功虽好却经验泛泛,没料到对方还有如此不要脸的后着狠狠吓了一跳,想再躲却也来不及,下意识闭上眼睛。忽地一阵狂风来势汹汹,少女心下惊喜,睁开眼时脚边鬼连肉身带鬼气都被碾成粉末,旁边多了个红衣青年,正摇着扇子一脸嫌弃地打量着她
来者手持白玉平扇,一身红衣更衬得肌肤似雪眉眼精致如画。他慢悠悠地晃到少女身前,随步履走近阴森诡异的乱葬岗像照进一束雪光,蓦然灿烂一瞬。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收起扇子在少女脑袋上轻轻一敲,冷声训斥道,“阿湘,再这么粗心大意,我下次就得去地府找黑白无常捞你了”
少女正是温客行先前抱回天上的顾湘,她悻悻然吐了吐舌头,猛地扑上去抱住温客行右边胳膊以防他又拿扇敲她。“主人主人!阿湘知道啦~对了,阿湘想吃好吃的!主人陪阿湘去吃东西好不好~”,温客行偏头仍冷着张脸强硬拒绝了女孩的热情邀请,反身一转就这么消失在瑟瑟秋风中。顾湘望着随风而落的一片叶堆,撅着嘴收好长鞭提起轻功向城里飞去
温客行并没有回天上,他抬脚下到阴曹地府向判官兴师问罪。老判官一把年纪,面对他近乎要碾碎一切的威压弓着背战战兢兢地和稀泥,温客行听得耳朵起茧唰一下展开扇子极不耐烦地摇了起来,判官见状额边冷汗不要钱地掉,心里只想赶紧把这尊不好糊弄的大佛请走
“上仙呐,你看地府这几年来来去去的幽魂实在太多,阴间都要装不下了,有几个漏网之鱼瞒天过海偷渡回人间也是没办法的事嘛……这次误伤仙婢真的不好意思,但也不是老头子我多管闲事,神仙高高在上,还是不要常来凡间为好......”
“哦?”,温客行挑起边眉毛阴阳怪气道,“判官的意思是,这事还成我那丫头的问题了?”
判官腰快躬断了,“哪有哪有,小的我也就随口一说,还请上仙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温客行极不屑地垂眸望着他,半晌冷冷说道,“地府办事不力,致使幽魂窜逃人间,此事我会一五一十向天帝禀报。你们,自求多福吧”,话音未落温客行懒得听对方求饶的废话,刚打算走人,判官见这位大爷终于要走了暗自松了口气。温客行蓦然顿住脚步,判官的心猛地一抽,不知这大佛又要搞什么花样。只见他没有回头,用虽轻但对方能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缓缓说道,“不是仙婢”
判官:“?”
温客行:“阿湘不是我的婢女,于情于理也该唤她声上仙”
说罢回身来到人间,只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老判官在原地无助飘荡,绝望地表示做鬼很难
温客行眼睛一睁正好坐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正乐不思主的顾湘对面,小姑娘见怪不怪地将旁边斟满茉莉酒的杯子递向温客行,嘴里不停地吃着碗里的还看着盘里的
酒楼已点满了挂灯,亮堂得刚从地府上来的温客行微微眯眼,他抬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手肘抵着木桌,歪头凝望着女孩实在不像话的吃相,张了张嘴却还是将训斥的话咽回胃里
“阿湘,怎么不点莼菜,这一带的莼菜好吃”,温客行说着又斟了杯酒,顾湘腮帮子鼓鼓的,费了半天劲才把肉吞下去,“哪有成了仙还吃菜叶子的,这也太可怜了吧……哈哈哈,吃吃吃,都能吃,我这就点,点二两!”顾湘讨好地讪笑着,温客行这才收回犀利目光,继续斟酒喝酒
正巧楼下说书先生敲起醒木,顾湘探头探脑好奇地看下去,只听他清了清嗓子,“话说五湖青崖闹春秋, 顷刻兴亡过首。 青史几行名姓,镜湖无数荒丘, 前人撒种后人收, 无非龙争虎斗!”,温客行唇角微勾望着顾湘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傻样忍俊不禁,“傻丫头,就是个说书的,你也瞪大眼睛这么看着,有啥好听的。后人说辞大多有失偏颇,故事原是活下来的人写的,想让你听到的,自然是有利于他们的版本”
顾湘转头微嗔温客行一眼,嘴硬道,“主人你别说话,我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了!”
温客行:“......”
他轻咳一声自作自地缓解尴尬,看顾湘投入的样子索性也留神听那说书人能讲出什么花样来
“话说三百年前,世间有一青崖鬼谷,其中俱是穷凶极恶之徒。原本鬼谷与武林正道立下毒誓青崖群鬼此生不踏入江湖半步,否则山海令出请长明剑仙下山灭鬼。时过境迁却终是养蛊为患,原来是这青崖出了个绝世鬼王,姓名皆无从考据,只知他外头人皮端的是绝色不似凡人,更生有一双秾丽含情目,骗得无数正道之人将其引为挚友无意中为虎作伥。他纵容青崖恶鬼侵入江湖无恶不作,自己也爬到人间搅得当时真是翻江倒海大有毁天灭地之势。五湖盟为对付群鬼召开武林大会将鬼主逼至白鹿崖上试图将其灭杀,岂料这鬼主与婢女武功高强,一同残杀在场正道无数,又与五湖盟细作沆瀣一气,竟扯掉了当时五湖盟盟主的画皮,指控其二十年前残害挚友人面兽心,一扇送那赵敬下了地狱。长明剑仙出面将这两头恶鬼打下山崖,原本以为这事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却没想到这恶鬼命大竟没死成,后来还与贴身婢女互生情愫隐世偷欢。这消息被忠义之人得知后大批跑去他们的藏身之地要再送恶鬼下次地狱,正巧撞上鬼主与那婢女成亲拜堂,以清风剑派为首的正道侠士二话不说杀了妖女又要去取那鬼主性命。鬼主勃然大怒抱着新婚妻子的尸体单手持刀杀光了所有人,从此江湖上再无他的踪迹,三百年过去,也总该是死了”
杯子从温客行掌间悄然滑落,砸在地上碎了玉屑满地。顾湘闻声猛然回神诧异地转头望向他,温客行脸色苍白得像是瞬间被拖入海底,他头疼得厉害,晃悠悠站起身想回天上,却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亏得顾湘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扶稳他,口中念念有词,转身来到天上住处。顾湘一见便知温客行是犯病了,她熟练地扶着他让他靠在床边,自己盘坐在温客行身后双手捏诀抵在他背上,把仙力尽量柔和送进他体内
“阿湘,阿湘......”温客行脸色极差,不住唤着她的名讳,顾湘轻手轻脚摘下他的血红外衫只留雪白中衣,抱起他好生安顿在床上,末了察见温客行襟边有几点暗沉,素指抚上眼角才发觉泪水不止。温客行死死抓着她的左手,整个脑袋都凑了上来身体颤抖不止
血,好多血,哪来那么多血
温客行惶然垂首,是怀中穿着嫁衣的女孩,他捡回来好好养大的阿湘,嘴里不住溢出鲜血,哭着喊着求他快走
生死在他手下不过头点地,他杀了好多好多人,多得自己根本数不清,他想他肯定要下地狱的
他听到自己喉咙里断断续续挤出点哀鸣,像是小兽临死前的嗥叫
从襁褓里哭得满脸泪水的婴儿,到为了他砸碎小鬼头颅的女孩,再到站在他身边乐呵呵的娇蛮少女,他看着她长大,在那鬼地方要养大一个孩子有多难,他自己都差点保不住自己
不对
他把顾湘捡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十岁了
那刚刚脑海里的婴儿是谁,什么鬼地方,是飞升前的事情吗?他飞升前就认识顾湘了吗?
温客行只觉得头疼得好似要裂开,他十指抓进发中恨不得扣碎自己的颅骨,顾湘吓坏了,手忙脚乱地用上毕生力气将他的手扯下来不顾一切抱在怀里,她贴上温客行滚烫的额头,将体内已消耗大半的仙力不管不顾地渡给他
忽地阵清风拂过,顾湘睁开眼时她和温客行已被来人扯开,韩烨眉头紧皱,轻声斥句胡闹。顾湘自认理亏扁了扁嘴没出声,韩烨从袖中捏出颗淡红药丸给温客行喂下,转身给了顾湘个木盒,他垂首凝视少女不求甚解的茫然神情,缓缓开口解释道,“这是他的东西,一会人醒了帮我交给他,好吗?”
顾湘点头如捣蒜,迫不及待地问道,“我主人怎么了?他没事了吗?”,韩烨挺直身子,眉宇间慈悲似佛
“你主人飞升本身就犯了天下之大不韪,是故九重天雷尽数劈下根本没想留他性命,他命大侥幸存了半口气,但也坏了神魂不记前世。如今因缘俱齐,记忆已开了口,便不会停下,想来不用多久,他就能全部想起来,”韩烨说到这似是有些不忍般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这之后何去何从,端看温兄自己如何选了”
顾湘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那就是我主人没事的意思是吗?”,韩烨点了点头,小丫头瞬间喜不自胜,开始琢磨要给温客行带点什么好吃的,让他一醒来就能心情好点
韩烨望着顾湘天真烂漫的样子神色复杂,原本劝慰的话终是没舍得说出口
你主人下次睁眼,就不一定是你熟悉的那个温客行了
“主人!”
“赌你陪我打三天牌!”
“主人~你别欺负我没见过世面”
“阿湘是想把最好的都献给主人!”
“你疯了我也跟着你”
“你把我宰了,做鬼我也跟着你”
“主人我是你带大的,你有这样的事情怎么不跟我说呢”
“主人你,不要我啦.....”
“主人,阿湘陪你”
“哥你快走,你快走啊!”
“哥,你要好好的,阿湘不能照顾你了”
大大的眼睛望着他,却再无神色飞扬
“阿湘!!!”,温客行悚然惊醒,刚要寻她,便觉一边手臂被人抱住,他强行止住身形转头看去,小丫头抱着他的手睡得正香,像个热腾软乎的肉包子。他心下一松轻笑出声便不再动作,韩烨见状低声咳嗽表示还有人在。温客行扭头直勾勾望向坐在床下的天帝陛下,挑了挑眉
“韩烨你怎么来了?”
“你都想起来了吗?”韩烨答非所问,一双秋水眸沉沉盯向温客行眼底
“嗯,想起来了,怎么,天帝也与我有段姻缘吗?”温客行难得心情不差,张嘴调笑道
“你打算怎么样,这丫头,她还不知道这些”
“我会告诉她的。地府最近不老实,顾湘在他们也敢徇私,我敲打了一下,你看着办吧”
韩烨闻言又是一阵愁上眉间,也只得认了这劳碌命,“那帮阴人蠢蠢欲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看来真得好好收拾一顿了”
韩烨走后温客行刚想躺下在睡会,就发现顾湘不知何时醒来正瞪着双眼看他,温客行心中莫名感情翻涌侧身抱住了她将脑袋埋在顾湘颈间,竟有些瑟瑟发抖
“主人?”,顾湘有些不明所以,轻声唤道
“我不是你主人,我是你哥”
“......哥就哥吧,你要吃点心吗?我刚拿了笼过来,可好吃了!”
“好”
顾湘刚想起身就被温客行扯了下来又抱回怀里,她愣愣望向对方眼眸,里面仿佛氤氲暗藏整座江南烟雨,不免看呆
“阿湘,你先听我说一些事情,好吗?”,闻言顾湘呆呆地点了点头,温客行深吸口气,将那暗尘往事娓娓道来
......
话罢他心中忐忑不安,却见顾湘眼中依然平和清明
“哥,说来话长,但这些我其实都记得”
顾湘没等温客行反应,“三百年前那些事情我都记得,因为你的求饶活下来,跟着你的那十几年,还有最后的婚礼”
“可能是过桥的时候我嫌汤太苦跟老太婆胡搅蛮缠半天最后没喝几口的原因吧,我真记得,你看”
她抬起皓腕,雪白的皮肤上赫然绑着条熟悉的红绳
“这就是你那年给我绑的红绳,你说有情人一朝系上生生世世总能相见,我这不就来见你了”
“但我没想到你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只好重新从你的丫头做起。哥,阿湘一直在等你”
世间阴差阳错从未停歇,不过寻常事,何必痴嗔
温客行颤抖着抬起手,见她肩膀抽动,便揉了揉她乌色长发,张口无声道,好阿湘
两世情沉重,他原想放顾湘走,携前尘诸多肮脏龌龊离开她的世界,让她去见烟火人间天高地远,不必承着这份情同他活在这天上
但原来小丫头什么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从他鼓起勇气跟老鬼主求饶换来阿湘性命时她们的命运便紧紧纠缠在一起,怎么是他想放就能放走的
顾湘见他这副样子默默从床角拿出韩烨给的木盒,啪嗒一声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与顾湘腕上成对的另一条红绳
“哥,很久之前我就说过,碧落黄泉,遑论做人做鬼,我都陪你”,顾湘边说着边拿起红绳仔细系在温客行手腕上,他对此不置可否,只轻声嗔她傻丫头
温客行捧起她的脸,只见顾湘颊边一行春雨,眼睛水汪汪的像他幼时养的那条小土狗,他忍不住莞尔浅笑,低头落在顾湘唇上轻柔一吻
天不老 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 中有千千结
黄泉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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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预警
ooc预警
自十六集改写
温客行所遇苦痛,与他当年,莫不如是,即便如此,他亦心有余力,抚养阿湘长大,但即便如此,在听见他将阿湘许配曹蔚宁时,也不免难受。
“我从未将她当成丫头,是她懂事之后,说受我抚养之恩,要一辈子为奴为婢照顾我,她就像是我的妹妹,若是倚老卖老一点,她是我养大的,多少算是我的女儿,你不可欺负了她。”
“皇天后土,实所共鉴,我曹蔚宁这一辈子,从现在到死,每一天每一刻都算上,绝不会有片刻做出辜负阿湘的事,如有反悔,鬼神共弃。”曹蔚宁得了温客行的准话,激动的起誓,纯然一片赤子之心,若非他中意的是雁回,天曜亦会为他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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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十六集改写
温客行所遇苦痛,与他当年,莫不如是,即便如此,他亦心有余力,抚养阿湘长大,但即便如此,在听见他将阿湘许配曹蔚宁时,也不免难受。
“我从未将她当成丫头,是她懂事之后,说受我抚养之恩,要一辈子为奴为婢照顾我,她就像是我的妹妹,若是倚老卖老一点,她是我养大的,多少算是我的女儿,你不可欺负了她。”
“皇天后土,实所共鉴,我曹蔚宁这一辈子,从现在到死,每一天每一刻都算上,绝不会有片刻做出辜负阿湘的事,如有反悔,鬼神共弃。”曹蔚宁得了温客行的准话,激动的起誓,纯然一片赤子之心,若非他中意的是雁回,天曜亦会为他感动。
“誓言之说,虚无缥缈,你本不必如此,可你今日既然起誓,也莫以为真就无所束缚,若你负了她,我必定一个劈了你。”
温客行与周子舒为他们送行,又听阿湘与曹蔚宁闹别扭,温客行上前言及她这【刁奴】欺主,甘愿一文钱不要送与曹蔚宁。
“我把她免费送你,不要了,快拿走吧。”温客行脸上满是笑意,他养大的姑娘,总于也被猪拱了。
“温兄,我发誓,我从未有一日将她当成过丫头,蒙你青眼,把她托付给我,待我禀明师父,定当三媒六聘,十里红妆把她娶回家,不敢有半点怠慢。”
张成岭呆呆的接了一句:“十里红妆,那不是娘家嫁女儿吗?”羞的阿湘推开曹蔚宁,跑进了屋里。
“那你师傅要是不喜欢我呢?”天曜听见阿湘这么问曹蔚宁,不由得在心里想,是不是再没心没肺的姑娘,遇到这样的事,都会扭捏,忐忑,就像当初她被龙谷精灵刁难一般。
“不会的,他一定会喜欢你,你这么好,若师傅不同意,我就去求范师叔。”曹蔚宁着急忙慌的保证。
“曹蔚宁,假如你师傅师叔都不让你娶我,那你怎么办?”阿湘急了,她终究长于鬼谷,正邪不两立,身份败露之时,便是分别之日。
“那你就挟持我,咱们私奔。”
“谁要挟持你啊,倒贴我都不要。”
“我说反了,我挟持你,我拐卖你。”
江湖纷乱再起,赵敬带着人大开杀戒,阿湘却逃过了一劫。
“我不想再做孤魂野鬼的日子了,我想找一条回人间的路,和他,过一辈子”得知自己不在群鬼册上,阿湘感动于温客行的回护,泪流满面。
温客行依言放过清风剑派,开开心心的操办阿湘的婚宴,鬼谷大门敞开,莫怀阳数落阿湘是妖女,迷惑了他清风剑派的弟子,曹蔚宁本以为师傅不愿意,恳求他接纳阿湘,天曜捏紧了拳头,不忍看阿湘失望,恨不得附身莫怀阳让他立即点头,成全他们。
莫怀阳听着徒儿诉说对阿湘的心意,又有他保证一定带妻子弃恶从善,便把曹蔚宁扶了起来,似是想不到时间过得那么快,他的徒儿也要娶妻生子,挑起一家之主的重担了。
他微微颤着双手,抚摸着爱徒的脸颊,却在下一瞬,生生拧断了曹蔚宁的脖子,这一幕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天曜来不及深思莫怀阳的用意,只以最快的速度掐诀,强行取出护心鳞与妖丹,分别打入曹蔚宁与阿湘的身体里,护曹蔚宁一息尚存。
阿湘抱着倒地不起的曹蔚宁,呆呆的,好似忘记了该如何悲伤,但天曜明白,她早已方寸大乱,一向擅使长鞭的她,竟拾起地上的唐刀,目露凶光,向莫怀阳砍去。
但终究武功不济,被莫怀阳所擒,温客行看到心中大恸,甘愿用一切换他放过阿湘,终不能如愿,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莫怀阳一掌一剑,倒在他怀中,声嘶力竭的求他杀了莫怀阳。
“主人,我从没有求过你什么,我求你,杀了他”他仿佛摸到了她的心脏和肋骨,颤声说:“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你哥”
“哥,杀了他,杀了他……”
“你若信我,便由我为他们疗伤。”天曜方才受了天道禁锢之刑,此时才得以现身,温客行病急乱投医,连忙为他指路,那是进到鬼谷深处的寂静之地。
当日他找七绝堂问雁回的下落,弦歌曾问他,若雁回转世没有记忆,也不喜欢他,他要如何。
当时他说:“那我便拔下周身龙麟,做一件铠甲,护她心上人一生平安,我不怕她心有算计,我只怕她对我无所求。”
天曜抚摸着与雁回一模一样的脸,施法剥下龙鳞,为曹蔚宁穿上,又以内丹溶于阿湘的肉身,保她性命。
做完这一切,他才有空问子月:“你今次为何不阻止我了。”
子月冷笑:“师傅说了,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本来阿湘就该今日命绝,再寻机转世,你倒好,生生拔麟取丹为他们续命,妖龙,你既如此情深,不妨再等八十年。”
天曜苦笑,他怎么舍得让她那么难过,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在眼前死去,那该是多绝望的一件事啊。
温客行回到谷内,已不见天曜踪影,只余一颗流光溢彩的不知名蛋,紧紧挨着阿湘,他二人虽然伤重,却已然在好转,温客行喜不自胜,他一生只开了三次门,次次都痛彻心扉,幸好,幸好阿湘还有一线生机。
数日后,阿湘醒来,“哥,这是地府吗?”
温客行没好气的敲了她的脑袋。“什么地府,这是四季山庄”
“那这是什么蛋啊,好大啊!”阿湘指着自己枕边的龙蛋,诧异的问。
“而且我不是被杀了吗?”
“傻丫头,是你说的那个怪人救了你们,还给你留下这个蛋,你就好好养着吧。”
“那我得欠了他多大人情啊,他一定很爱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女子,这才几次三番救我。”阿湘感念道。
“既然知道这条命来之不易,那就千万不要再犯傻,好好和曹蔚宁过日子,哥,给你们报过仇了。”温客行当日以两败俱伤的打法杀了莫怀阳,但他自己也重伤濒死,若非……
温客行看着阿湘怀里那颗蛋,摸了摸她的头,没再说下去。
“师傅,那妖龙,倒也确实深情。”
“人有生老三千苦,唯有情字最伤人。”
【妖龙天曜,本是世间至纯至烈之灵气所化,只待历经磨难,扛过天劫,从此化作通天彻地之应龙,护佑苍生,然难堪情之一字,妄动凡尘,罚重归于灵气,再行磨练。】
温客行大仇得报,放下了种种恩怨旧事,与周子舒重振四季山庄,曹蔚宁与阿湘也长留于此,一家人,总算是整整齐齐。
张成岭:那我呢?
练功去吧,金豆侠!
彩蛋有后续
过月亮
*ooc预警
*曹蔚宁×顾湘
“夜渊阁的?”
“是,请问姑娘是?”
“我叫顾湘,湘江的湘。”
“夜渊阁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小白兔?”
顾湘抱着肩膀在旁边调笑道。
夜渊阁里全是男子,曹蔚宁从未见过女子,也从未被女子说笑过,一听顾湘这么说,手已经放在剑柄上了,他紧张的说:“你……” ......
*ooc预警
*曹蔚宁×顾湘
“夜渊阁的?”
“是,请问姑娘是?”
“我叫顾湘,湘江的湘。”
“夜渊阁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小白兔?”
顾湘抱着肩膀在旁边调笑道。
夜渊阁里全是男子,曹蔚宁从未见过女子,也从未被女子说笑过,一听顾湘这么说,手已经放在剑柄上了,他紧张的说:“你……”
怎么能这么说我!
可是顾湘不给他机会让他把话说完,她看见曹蔚宁搭在剑上的手,立刻退一步指着他大叫:“诶!怎么,你还想跟我动手不成?!”
曹蔚宁赶紧把手放下来,对顾湘拱手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这人一紧张就爱抓着剑,吓着姑娘是我不好,还请姑娘不要生气。”
顾湘像又听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走近曹蔚宁说:“你紧张了?”
曹蔚宁低头说:“……是。”
顾湘笑的更欢儿了,她戳着曹蔚宁的脸笑到:“诶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啊!不紧张不紧张啊,姐姐带你去云烟楼玩儿。”
曹蔚宁当然知道云烟楼是烟花柳巷之地,他瞪大眼睛满脸通红,又不敢拍开顾湘的手,于是边被顾湘拉着走,边在后面走边唠唠叨叨的劝:
“顾姑娘,你看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
“顾姑娘,曹某……曹某实在不能去啊!”
一路上曹蔚宁叨叨个没完,顾湘听着烦了就回头吼他一句,曹蔚宁停一会儿又开始唠叨。
到了门口,云烟楼外边站着的莺歌一下就看出了顾湘,她扭着腰走过去,和顾湘亲密的挽在一起。
“阿湘来啦!哟,还带了个小公子。”
顾湘笑到:“姐姐别打趣他,面皮薄着呢!今日人是我带来的,就不用往房里塞人了。”
莺歌捏着帕子抿嘴:“好嘞!”
顾湘拉着曹蔚宁到了二楼的上好包房,这屋子里两个看台,一个通向外边,能直接看见洞庭湖,一个通向里边,可以吃饭喝酒,低头还能看到一楼的妓子们唱歌跳舞。
曹蔚宁一进屋就说:“顾姑娘,你认识他们啊?”
“废话,不认识能带你来啊,你当我什么人啊!拐卖公兔子的啊!”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那你是怎么认识的?”
顾湘正摆着桌上的菜,回头白了他一眼,真假掺半道:
“我也是楼里的啊。”
这下曹蔚宁真的被吓到了,他抓着顾湘的手,震惊的说:“你你你怎么会是云烟楼的?!”
出身青楼怎么还会武功?!
顾湘甩开他不耐烦的说:“哎呀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快吃饭,烦死了。”
曹蔚宁讪讪的收回手,惊讶之余还有点欢喜,幸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子,他想。
……
酒喝的高兴了,顾湘自顾自的用她那娇柔的嗓子唱了首《卜算子》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莺歌和云珠几个人已经喝的不成样子,听着顾湘的跑调破音的歌儿竟然还拍手叫好,罗浮梦懒得掺和年轻人的生活,交代曹蔚宁晚上锁门后早早回了罗府才幸免于难,后院的厨子习以为常,淡定的把耳朵塞住了,曹蔚宁就更不用说了,顾湘做什么在他眼里都好,顾湘杀人他说那叫惩奸除恶,顾湘放火他说那叫替天行道,现在顾湘不过唱了首歌儿,他当然得好好拍马屁: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顾湘喝酒上脸,此刻她笑的样子极其险诈,她踉跄着往曹蔚宁的地方走,曹蔚宁拉了她一把,她就瘫坐在曹蔚宁旁边。
“诶?你还会……说诗啊——”
“阁主教过一些的。阿湘,我能这么叫你吗?”
顾湘喝的脑袋发晕,根本没听清曹蔚宁说的什么东西,她胡乱点点头,眼睛半睁不睁的盯着曹蔚宁。
曹蔚宁被他盯得身上发毛,然而顾湘眯着眼睛离他越来越近,在曹蔚宁能看清顾湘睫毛有几根的时候,顾湘突然一把掐住他的脸。
于是顾湘失去了支撑,压在曹蔚宁身上,两人叠罗汉一样倒在桌底。曹蔚宁脸上发烧,脸甚至比顾湘还要红,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也不知道该怎么起来,他磕磕巴巴的说:
“阿阿阿湘,你、你做什么……”
顾湘显然喝大了,她脑子里一团浆糊,此刻正在想——怎样对曹蔚宁的脸图谋不轨。
她趴在曹蔚宁身上,用手指戳着曹蔚宁的脸问:
“曹蔚宁,你几岁啊。”
曹蔚宁听着顾湘娇憨的声音,险些陷进去,他感到害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于是顾湘从戳改成掐,她轻掐了两下曹蔚宁的脸,抿嘴笑道:
“你怎么……还有奶膘啊……”
曹蔚宁脸已经烧成炭火了,他急切的想要驱散热气,但是顾湘压着他,让他连气都喘不匀,他轻轻在顾湘的背上拍了拍,试探道:
“阿湘?我们回去睡觉吗?”
无人应答。
曹蔚宁撑起身子一看,顾湘早去找周公了,他将顾湘提起来转到身后背着,先去锁了云烟楼的门,然后背着顾湘到二楼的包间,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转身出去了。
……
“你做什么?”
顾湘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曹蔚宁,曹蔚宁脸红的快滴血了,顾湘难得有些紧张,她的手贴在曹蔚宁头上,急切的问:
“曹大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不舒服我们去看大夫啊知道吗?一定要跟我说。”
曹蔚宁看着顾湘再也不能理智了,“她这么紧张这么关心我一定也是对我有好感的”,曹蔚宁凭着这样的信念,一手覆上顾湘放在他额头上的手,一手护着顾湘的后脑,上前一步,将顾湘抵在他和墙壁之间。
动作看上去是行云流水,可实际上曹蔚宁在心里默念了百八十遍周子舒教他的撩人功夫。有时候人越想记住什么,越一直挂在嘴上念叨,越念叨,到关键时候越记不住。此刻曹蔚宁的动作是完成了,一开口就变成了:
“阿、阿湘,我我我……”
曹蔚宁磨磨蹭蹭的,可顾湘是个利索的。曹蔚宁“我”了个半天,也没吐出个什么东西,顾湘先着急了。
“你什么你啊!快说到底怎么了!”
顾湘想,他有什么话告诉我呢?是不是他不舒服?是不是行动不顺利?是不是主人出了什么事?
然而顾湘没想到,她等到的是这样一句:
“阿湘,我……我喜欢你。”
顾湘愣愣的看着他,曹蔚宁此刻实在算不上风流倜傥,大概是行动不太顺利,他身上的披风被划破了,左臂还有被包扎上的伤口,头发上甚至还有草屑,脸上脏兮兮的。
可顾湘觉得这一刻,她只看得到曹蔚宁的眼睛,他们都经历过刀枪血雨,都杀过人讨过命,都有身不由己的道路要走。可她的天真,是由温客行手握大权保住的,没有人敢玷污她顾湘的天真烂漫和少女心事。而曹蔚宁那双干净的眼睛,是他自己保住的,经历江湖黑暗,有过杀伐决断,他依旧能保住自己最干净,最澄澈的心——现在,那里是她顾湘的地盘。
不过短短一瞬,顾湘想到的竟这样复杂,她不喜欢在人前掉眼泪,赶紧揉揉半湿的眼睛,红着眼睛带着鼻音,轻推曹蔚宁一下,笑着说:
“曹大哥,你现在脏死啦!怎么不休息一下再来接我啊!”
“毕竟见你心切。”
曹蔚宁欢喜于自己终于不结巴了,他在心里偷偷笑了好久,回神发现顾湘的眼泪止不住了,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啊呀,阿湘不哭了不哭了,我我我……我以后不说这样的话了,实在对不住,是我孟浪,唐突了姑娘,快别哭了……”
顾湘看着曹蔚宁手忙脚乱,又“噗嗤”一声笑了。
“傻子,我这是高兴的。”
“啊?”
顾湘胡乱擦擦眼泪,抱住曹蔚宁的右臂,整个人挂在上面,撒娇道:
“走啦,回家啦!”
“那你……我……”
“知道啦知道啦!你喜欢我嘛,我也一样啦!”
我们大名鼎鼎的无心紫煞,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害羞,说完就跑远了。曹蔚宁愣在原地好久,终于追上去。
“媳妇儿,你等等我——”
“谁是你媳妇儿!曹蔚宁!”
“知道啦知道啦!阿湘等等我!”
……
顾湘飞身上了屋顶,曹蔚宁紧跟其后,两人手里拿着客栈的陈年酒酿,一起坐在屋顶上看月亮。
“曹大哥,你说主人为什么会喜欢痨病鬼啊?”
“故人能遇,知己难求。温兄和周兄是我见过的最了解彼此的人了。”
“也是……可我们才认识不到三个月,你怎么会喜欢我啊?”
“自是……一见钟情。”
曹蔚宁的脸红了,也不知是醉酒还是害羞。顾湘珍惜这样的闲暇时光,她和曹蔚宁碰了碰杯,想到曹蔚宁马上要去干大事儿了,突然很难过。
“曹大哥,你以后会不会对我很好?”
“当然了!”曹蔚宁睁大眼睛,像是怕顾湘不想信似的,他抓住顾湘的手。“我这辈子,呸,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怎么,你还要生生世世都绑着我?”
“那当然了!”曹蔚宁酒壮怂人胆,嘟囔道:“你这么凶,也只有我可以让你一直欺负,还手都不会的。”
“好呀,我欺负你一辈子,下辈子能找到我再说吧。”
“我会找到你的!”
晚风微凉,陈年酒酿的醉意也被微微吹散,顾湘的脸红扑扑的。
“曹大哥,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当然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顾湘喝了一口酒。
“我要吃南街陈大爷家的年糕。”
“我去买!”
顾湘又喝了一口酒。
“我要你亲手做的荷花灯。”
“我去做!”
顾湘接着喝了一口。
“我要主人屋里那个凤尾簪子!”
“我去要!”
顾湘把最后一口酒喝完,嘿嘿一笑。
“我要月亮。”
“我去摘!”
“你能给我月亮?”
“能啊。”
顾湘被他这傻狗一般的样子逗笑了,她开玩笑说:
“行啊,曹大哥,等你什么都给我了,我就嫁给你。”
“我一定什么都给你。”
一切都给你,只要你要,你要我有。
……
“阿湘,你慢点走。”
顾湘抓着曹蔚宁覆在他眼睛上的手,走的比曹蔚宁这个看得见的人还快。
“我这不是着急嘛,你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曹蔚宁笑了笑,“到了。”
眼睛上的手没了,顾湘睁开眼睛,周围是黑漆漆的一片,她看到了一个小木盒子。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顾湘打开盖子,微弱的光在夜里闪耀。
是一枚“月亮”。
“这……”
顾湘惊喜的看着它,又抬头看着曹蔚宁,慢慢的把它拿出来捧在手里,那光是一层暖暖的黄色,微微照亮顾湘的脸。
“曹大哥,你怎么弄到的!”
“出任务拿到的奖励。”
曹蔚宁答应了阁主出任务万无一失,回报是阁主要把取到的宝物中的海夜荧光石给他。之后的半个月,曹蔚宁忙里偷闲,给荧光石做了个琉璃罩,表面熔成坑坑洼洼的样子,荧光石亮起来的时候才像月亮。
曹蔚宁竟然真的摘下了月亮。
一枚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月亮。
……
“再叫主人,我可要生气了。”
“啊?”
周子舒笑着摇头,推了一把顾湘,指着温客行说:
“他啊,傲娇性子,想让你叫他哥哥又开不了口。”
顾湘恍然大悟,她兴奋的围着温客行蹦蹦跳跳,拽着温客行的衣袖,一声比一声大: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温客行面子挂不住了,满脸通红的一甩袖子,佯怒道:
“行了行了!别跳来跳去的,凤冠都要掉了!”
顾湘立马捂嘴,跟着周子舒一起偷笑。
“吉时已到——出来拜堂啦——”
温客行帮顾湘把盖头盖上,牵着顾湘出去,曹蔚宁早就在大堂等着了。
大概是天下的父亲看女婿都不顺眼,温客行将顾湘的手递给曹蔚宁时,还赏了曹蔚宁一白眼,曹蔚宁心突突直跳,周子舒给他一个“无碍”的眼神,曹蔚宁才放下心来。
“吉时到——”
罗浮梦本是不想参与的,她情路坎坷,给顾湘的婚礼当司礼是不吉利的,可顾湘不信那个,非要她来,再加上她将顾湘从小疼到大,不想错过她的人生大事,也就不再推脱。
两人拿着连着红花的红带,曹蔚宁透过红纱和顾湘对视,即使盖头挡的严严实实的,曹蔚宁也能想到顾湘的样子,一定一定一定比之前的每一天更好看。今天阿湘这么好看,是为我而美的,女为悦己者容,曹蔚宁想,今天往后,我就是阿湘的夫君了,我要保护她一辈子。
两人抓紧连着红花的红带,顾湘透过红纱和曹蔚宁对视,即使盖头挡的视线不清,顾湘也能想到曹蔚宁的样子,一定一定一定比之前的每一天更可爱更傻。今天曹大哥这么呆,是因为看我看呆的,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顾湘想,今天往后,曹大哥就是我的人了,我得爱他一辈子。
“请两位新人拜堂——”
前世情缘今世续,命中注定红线牵。
“一拜天地——”
惊鸿一瞥女儿笑,慰我今生苦难伤。
“二拜高堂——”
潦草芳华暗处长,幸遇郎君似暖阳。
“夫妻对拜——”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礼成——送入……”
“曹蔚宁,你等一会儿。罗姨,先把阿湘送屋里去。”
顾湘一听,急得都要掀盖头了。周子舒抢先按住她,跟她咬耳朵:
“没事儿没事儿,礼都成了老温不会为难曹公子的,今天你嫁人了,老温难免不舒服,你让他跟曹公子说几句话,在屋里等会儿你郎君。”
顾湘想着,也是这么回事儿,就让罗浮梦扶她进屋了。
曹蔚宁被留下来,拱手对温客行说:
“温兄,你何事找我?”
“你如今已和阿湘成亲,无论何时都要护她周全。”
“是,我知道的。”
“阿湘其实什么都会做,但成婚后你不能什么都让她做。”
“是,我知道的。”
“以后不准欺负阿湘,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知道了定会去抽你”
“温兄,我知道的。”
“成婚后……”
“行了行了,你要磨叽到什么时候,跟个老妈子似的。”
周子舒听着温客行唠唠叨叨的就头疼,偷偷塞给曹蔚宁一本书,甩手说:
“行了赶紧洞房吧,他嫁闺女不高兴,别搭理他。”
“是,周兄我先去了,免得阿湘等急了。”
曹蔚宁转身往后院走,后面传来一阵牢骚声:
“阿絮!我还没说完呢!”
“阿絮!你偷偷给他什么了!你怎么这么喜欢曹蔚宁那个小崽子!你有什么东西怎么不给我!”
周子舒心想,娘了个腿嘞,我把东西给你了我晚上就不用活了。
“阿絮!我这当爹的还没训完话,你当妈的先把人给放走了!”
“哎呦,下手轻点,轻点啊,掐坏了周相公还得心疼小可。”
顾湘在屋里等的无聊,掀开盖头一角去桌上拿点心吃,听见脚步声赶紧坐回床上,把盖头拿下来,双手叠加在腿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顾湘娇声问:
“曹大哥,是你吗?”
“是我,阿湘,我帮你把盖头拿下来。”
曹蔚宁说着拿起挑杆将顾湘的盖头掀落,顾湘一下子解放本性,坐在椅子上,抓起点心就吃,啃了两块才对曹蔚宁说:
“啊呀这个盖头闷死了,今天忙了一天都没吃东西,饿死我了。”
“阿湘。”
“怎么啦?”
“你今天真漂亮。”
顾湘听到这话一点不害羞,还有点沾沾自喜。
“怎么?我哪天不漂亮了?”
“没有没有,你哪天都漂亮,只是今天……只给我一个人漂亮。”
顾湘不搭理他了,其实是有点害羞的。于是顾湘吃东西,曹蔚宁盯着顾湘看,看着看着,曹蔚宁突然一拍脑袋,对顾湘说:
“阿湘,合卺酒没喝呢!”
顾湘也刚想起来,转头将合卺酒端来,递给曹蔚宁一杯。
顾湘说:
“曹大哥,以后阿湘就不是阿湘啦,是曹大哥的妻子啦!”
曹蔚宁说:
“阿湘,以后曹大哥就不是曹大哥啦,是阿湘的夫君啦!”
两人含情脉脉的喝完了交杯酒,又想到一件……两个人都羞于开口的事——洞房。
顾湘终于有身为女子的自觉,她觉得这件事自己不能开口,于是暗示曹蔚宁说:
“曹大哥,我先去洗澡,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
“那你去吧,早去早回。”
顾湘边洗澡边想,一会儿怎么说呢?曹大哥他怎么没有醉呢?没醉怎么洞房啊?
于是回来的时候,顾湘一推门,发现曹蔚宁手忙脚乱的藏着东西。
“阿、阿湘,你回来了,洗的挺快的哈。”
“曹大哥,做什么呢?”
“没没没没什么。”
“手拿出来我看看。”
“手?手……手上哪有东西啊。”
“拿出来!”
曹蔚宁一咬牙一闭眼。
“阿湘,我错了。”
顾湘上前一步,向曹蔚宁身后抓去,抓到一本书,书上没有名字。
“这是什么啊?”
“阿湘,别翻了。”
顾湘看曹蔚宁那么紧张,瞬间就好奇了,她随便打开一页,里面画着一张图,只见男人和女人叠交在一起——这是一本春宫册!
“曹!蔚!宁!”
“阿湘我错了你别生气,我我我……这书是周兄塞给我的,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
“那你不还是看了!曹蔚宁!讨打呢你!”
顾湘顺手扔了床上的枕头,曹蔚宁一把接住,顾湘又把满床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劈头盖脸的往曹蔚宁身上扔。
“好阿湘,好疼啊,别打了。”
顾湘看他一会儿揉揉脑袋,一会揉揉肩膀,才停止了动作。
“你过来。”
“还打啊——”
“不打啦不打啦,该睡觉啦。”
顾湘笑着在床的里侧躺下,将外侧的地方留给曹蔚宁,曹蔚宁开心的不得了,躺下的时候还在念叨:
“有媳妇儿真好。”
“媳妇儿有那么好?”
“当然好啦,我娶了你,以后会对你好的。以后啊,我先回了家,就给你做菜,你先回了家,你就吃些点心,等我回来给你做菜。衣服也是我洗,家务也是我做……”
“事情都是你干的,那我做什么?”
“你要做的事那就更多啦,你对我多笑笑,我就不会感到累啦。晚上在床边给我留个位置,我就会感觉很温暖。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宝宝的。”
“你喜欢宝宝?”
“喜欢啊,小孩子很可爱的。”
“那我们来生小孩儿吧。”
“啊?”
顾湘腿一跨,手一掀,人骑在曹蔚宁身上了,床侧的纱帘也落下来了。
“曹大哥,春宫册都看了,咱们不得实践实践啊。”
“???”
……
“哎呀,衣服是解开的,不是撕开的!”
“你慢点!”
“曹大哥,你笨死啦!”
只有一篇 曹顾的不再写喽
[温周]幽冥·现代修真·番外篇02
•又来蹭活动了,依然是旁观者视角的温周,可能写得不太好_(:з」∠)_这一次的怨种旁观者是咱们得看店娘阿湘~
•答谢一如既往的小花花~酌情点击哟~
在四季这么多年,顾湘还是第一次看到周子舒这样跟别人相处。
四季的周先生,修真界公认不好接近的存在,传说中的神兽麒麟。这样的存在,却为了他捡到的那个小傻子,亲自洗手做羹汤…好吧,熬药的是她顾湘。
端药进屋的时候,看到她的老板正绞干毛巾,给某位小傻子擦脸,顾湘恨不能出门重新进来一回。
“傻站着干嘛?药给我。”把毛巾丢进盆里,周子舒回头看到了傻乎乎的顾湘,“水端出去倒了,毛巾洗了去。”
顾湘撇撇嘴,把药递过去,不太乐意...
•又来蹭活动了,依然是旁观者视角的温周,可能写得不太好_(:з」∠)_这一次的怨种旁观者是咱们得看店娘阿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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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季这么多年,顾湘还是第一次看到周子舒这样跟别人相处。
四季的周先生,修真界公认不好接近的存在,传说中的神兽麒麟。这样的存在,却为了他捡到的那个小傻子,亲自洗手做羹汤…好吧,熬药的是她顾湘。
端药进屋的时候,看到她的老板正绞干毛巾,给某位小傻子擦脸,顾湘恨不能出门重新进来一回。
“傻站着干嘛?药给我。”把毛巾丢进盆里,周子舒回头看到了傻乎乎的顾湘,“水端出去倒了,毛巾洗了去。”
顾湘撇撇嘴,把药递过去,不太乐意地端起脸盆,“老板,小傻子想起来什么没啊?”
虽然某人有自己的名字,这也是他唯一记得的部分了,但平白添了活计的姑娘就是要叫他小傻子,有本事他来打她呀!
周子舒无奈,把药递给某人让他一口闷,“阿湘,何必跟一个失忆的家伙斤斤计较呢?再说了,是你自己不愿招个伙计替你分担这些事儿的,如今怎么还抱怨起来了?”
顾湘瞪了床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那位,“就抱怨!”转头出去了。
是她不愿找伙计吗?谁不想进四季会所做事,就算只是一个小伙计?谁知道他们进来都想做些什么?
她当个看店的容易吗?整天替这个不靠谱的老板操心!
洗毛巾是不可能洗毛巾的,至少不是自己洗。
招了只湘水的水族过来干苦力,顾湘捧着姝娘送来的衣服又上了楼。
“老板,你订的衣服来了。”顾湘大摇大摆地进门,还不忘白一眼喝完药起来了的温客行,“今年的衣服上个月不是早送来了,怎么又送一波?瞧着这花色,也不是老板你爱的啊!”
周子舒接下衣服,放到凳子上,拎起一件粉色的展开,“给老温订的,他又穿不下我的。”
被提到的那人对着顾湘勾了勾嘴角,任由周子舒给他披上外披,“阿絮,你眼光真好,果然很合身呢!”
推开故意凑近的温客行,周子舒上下打量了下,把一整套都塞进这人怀里,“去换上看看,一会儿带你出去。”
温客行笑眯眯地接下,乖乖进了里间。
在周子舒看不得的地方,这人眨了眨眼,朝着顾湘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你!”姑娘气炸,拉着周子舒申诉,“老板你看他呀!他笑我!”
周子舒无奈,“他笑你做什么?老温除了名字,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跟他计较什么?好了,去找你家小曹吧!今儿准你早些关店。”
四季的营业时间十分随性,全看老板和看店娘想什么时候开门想什么时候闭店。
“老板!”顾湘不服气,总觉得自己被糊弄了,“他分明…”
里间的门忽然打开,那人一身粉衫走了出来,看得顾湘愣住,也看呆了周子舒。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顾湘不懂诗词,此时却觉得这句诗便是为这个人而生的。
“阿湘,去关店吧!”
顾湘被赶走了,走下楼梯的时候,隐约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姝娘的手艺越发长进了,这身你穿着真不错。”
“只是不错吗?阿絮,难道不好看吗?”
“呵呵~好看~好看极了~”
“小可倒是觉着,红色的那身更好看。尤其是,阿絮穿蓝色的那身的时候。咱们呀,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就你嘴皮子利索!去吧!”
“去做什么?阿絮不是说要带我出去?”
“去换那身红色的,我也去换那身蓝色的。”
“那…咱们一起换?哎呦!阿絮~你打我作甚?”
“嘴贫!”
踏下最后一节台阶,顾湘撇了撇嘴,“臭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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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十六集改写
天曜那日听温客行和周絮打情骂俏的半天,心里看温客行也不爽了,单身龙看不得别人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得知阿湘要借曹蔚宁混进岳阳派,天曜有些担心,他只愿雁回此生平安喜乐,但武林中风起云涌,她在鬼谷长大,与温客行情同兄妹,温客行要报仇,她决计不会置身事外。
曹蔚宁借口阿湘荷包掉了,让高小怜照看一二,阿湘顺利住进岳阳派,次日曹蔚宁又带着阿湘去寻访美食。
阿湘看着曹蔚宁吃饭,发现他竟然还有奶膘,这也,太戳她心巴了。
天曜还没来得及施法阻止,阿湘的手就戳到曹蔚宁的脸蛋儿上:“诶,你到底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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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曜那日听温客行和周絮打情骂俏的半天,心里看温客行也不爽了,单身龙看不得别人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得知阿湘要借曹蔚宁混进岳阳派,天曜有些担心,他只愿雁回此生平安喜乐,但武林中风起云涌,她在鬼谷长大,与温客行情同兄妹,温客行要报仇,她决计不会置身事外。
曹蔚宁借口阿湘荷包掉了,让高小怜照看一二,阿湘顺利住进岳阳派,次日曹蔚宁又带着阿湘去寻访美食。
阿湘看着曹蔚宁吃饭,发现他竟然还有奶膘,这也,太戳她心巴了。
天曜还没来得及施法阻止,阿湘的手就戳到曹蔚宁的脸蛋儿上:“诶,你到底几岁啊,居然还长奶膘欸!”
他想起当年初至永州,广寒门查验他们的时候,她也曾伸手捏着他的脸颊两边,当日他还气闷雁回竟将他堂堂龙族贬为送福锦鲤,如今想来,若她需要,送福锦鲤又如何,只要能常伴在她身侧,是龙是鱼,本也无甚区别,只当年他却没悟到这个道理。
而现在的她,比十八年前更为放肆大胆,对待男人,说摸就摸,毫不克制。(笑死,鬼谷的人字典里就没有克制这两个字)
见曹蔚宁愣住了,阿湘才悻悻的收回手,不自在的说:“我可不是调戏你啊,听说鬼谷有个食尸鬼,专吃你这种俊俏少年的脸蛋,你可要小心了。”
天曜一听,就知道她在糊弄人,但脸上却不自觉的流露出笑意。
“人吃人?那还是人干的事儿吗?”小傻瓜一样的曹蔚宁听了,连忙保证,他一定会好好保护阿湘,并告诉阿湘方不知已经找到,但却早已死去。
阿湘倒是不在乎这个,她混进岳阳派只是为了主人的命令,至于这个曹蔚宁,傻乎乎的,也不讨厌,关键是请她吃饭,这点就可以了。
之后几日岳阳派果然不平静,张成岭那小子几次被人欺辱折磨,外面还有人想混进来抓他,这一切,不过是怀璧其罪。
是夜,岳阳派遭遇袭击,诸多弟子被打伤打昏,阿湘为了保护张成岭不被抓住,被人毒晕,天曜见他们都晕了,忍不住现身查探,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毒素累积肺腑,将来也是一大祸患,下意识想入她识海查看,却猛然惊醒,雁回如今不过是个凡人,根本于仙途无缘,也就谈不上什么识海。
只能为她运功祛毒
【子午流注,万物合宗,龙鳞加覆,百病离身】
“妖龙,你有完没完,我都警告过你了,不许你插手她的命格,她的毒,自有凡间医者诊断,不需要你多管闲事,何况她并无性命之忧,你总是对她的人生横加干预,不觉得自己很多余吗?”
“那我还想问问你呢,你与她同出一门,见她遇险,为何不救。”天曜亦是对子月的袖手旁观感到恼怒。
“我说了,除非妖魔肆虐,否则修道之人严禁干预凡尘事。”
“那你又何必尾随她十数年之久。”
“我不跟着,万一她又被哪个妖魔哄骗了去呢,遇上你,她已经历人生中诸多坎坷,你别忘了,那时她不过双十年华。”
天曜自认问心有愧,遂不再多言。
在他们争吵之际,阿湘已是悠悠转醒,子月从未在她面前出现过,赶紧隐去身形,只得恶狠狠的盯着那妖龙向她师妹献殷勤。
“你醒了。”天曜将她扶起,阿湘晃了晃脑子,惊道:“不好了,成岭那傻小子被抓了,我得去找他。”
天曜不满道:“你才醒,就去关心旁人,你那主人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也不保护好你。”
“关你什么事啊,别以为你救过我就可以对我主人说三道四。”
他不知为何,在她面前总是失言,也是惹她生气。见她执意要去寻那张成岭,他也只能随她去,毕竟,听着这几日的市井留言,他也是步步杀机。
之后一段时间,子月传讯回辰星山,言天曜擅自干预雁回的人生,凌霄真人亲自出面与他约法三章,若雁回再次轮回,辰星山收徒之时,必不会瞒他,换他从此罢手。
天曜才算应承,但是子月对他还是不相信,毕竟这妖龙有前车之鉴。
之前不也答应过她绝不干预,实际呢?
阿湘因为天曜的疗伤,第二日众人醒来不见她踪影,待她回到岳阳派,高崇便一直怀疑她,即便曹蔚宁作保,他也依旧满腹狐疑。
之后张成岭自己回来,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出了属于他父亲那枚琉璃甲,高崇喜不自胜,对待众人的态度也温和了许多,这让张成岭更加怀疑他的用心。
数日后,温周二人说起阿湘,竟是想为她寻一良人托付,天曜想到总是和她打打闹闹的曹蔚宁,不由得气闷,但阿湘喜欢。
阿湘是不大懂怎么做人,但她不愿意离开曹蔚宁,也不愿意曹蔚宁离开她,这是独属于无心紫煞的占有欲,不容旁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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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十六集改写
行至岳阳,天曜见顾湘去了酒楼,也不以为意,她本就喜欢吃,只是今生温客行于子月养的精细,她已不爱前世最喜欢的包子了。
“你叫什么名字”顾湘见二楼有一俊秀的蓝衫少年,心下好奇,便走上前去,天曜忍不住握紧了赤焰龙牙,他怎么忘了她好色这事儿了。
“在下清风剑派曹蔚宁”那曹蔚宁也欣喜于顾湘的搭话,连问自己有没有荣幸请她吃一餐饭。
天曜咬牙切齿,居然还用美食诱惑她,太过分了。
“姑娘快尝尝,这道银针鸡片是用名茶【君山银针】和鸡片同时炒的,你尝尝看”
顾湘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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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十六集改写
行至岳阳,天曜见顾湘去了酒楼,也不以为意,她本就喜欢吃,只是今生温客行于子月养的精细,她已不爱前世最喜欢的包子了。
“你叫什么名字”顾湘见二楼有一俊秀的蓝衫少年,心下好奇,便走上前去,天曜忍不住握紧了赤焰龙牙,他怎么忘了她好色这事儿了。
“在下清风剑派曹蔚宁”那曹蔚宁也欣喜于顾湘的搭话,连问自己有没有荣幸请她吃一餐饭。
天曜咬牙切齿,居然还用美食诱惑她,太过分了。
“姑娘快尝尝,这道银针鸡片是用名茶【君山银针】和鸡片同时炒的,你尝尝看”
顾湘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连忙竖起大拇指。
说起他爱好寻访天下美食,顾湘还颇为赞赏,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雁回愿意,他能带着她早上吃岳阳楼的包子,晚上吃嘉兴五芳斋的粽子,晚上还能去黔州嗦一晚羊肉粉,这臭小子能行吗?
天曜眼看他们越聊越投契,心里烦闷,想到了温客行,于是施法引他二人来这这家酒楼。
果不其然,那名为周絮的男子,先与店家小二说了几句江湖上的闲话,又和温客行刺了两句,便注意到二楼那相谈甚欢的一对【璧人】。
“唷,你家白菜,被猪拱了啊”
“啊?”
顾湘这头想着主人要她寻机混入岳阳派,又听这傻小子自报家门,笑的更是热络几分,一来二去,推杯换盏,看的天曜好不眼气。
楼下的温客行也不遑多让,他一口粥一口粥喂大的【闺女】,出来一趟居然就有大尾巴狼盯上了?想得美!
“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飘飘兮若流风之飞雪,姑娘,您这个湘字委实是佳妙啊。”
顾湘被夸的眉开眼笑,说:“你怎么这么好掉文啊,我知道一个人他一定跟你聊得来。”
曹蔚宁被勾起了兴趣:“当真?”
“当然,他也很好吃,也很好咬文嚼字。”
温客行听着阿湘和那呆呆傻傻的小子聊的兴起,直接打断:“我看未必”
顾湘:?
曹蔚宁:?
天曜:干的漂亮JPG.
周絮:看好戏JPG.
见是主人来了,阿湘赶紧起来让座:
“来来来,坐这里,这位是清风剑派的曹蔚宁,岳阳派的座上宾”
顾湘隐晦的给自己邀功,殊不料温客行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周絮那句【你家白菜,被猪拱了啊】他倒要看看,是头什么样的蠢猪,也敢拱他鬼谷的小白菜儿,气死老父亲了。
“顾湘姑娘,这位是?”
阿湘挽着温客行的手,就像挽着自家长兄一般,却介绍:“这是我家主人。”
“你是丫头啊”曹蔚宁错愕不已
“怎么,你瞧不起丫头啊”见阿湘有生气的苗头,天曜恨不得在一旁拱火,那姓曹的倒是有眼力劲儿。
“不不不,丫头好,丫头好,之前我还以为你是哪位武林前辈的徒儿,或是贵人家的千金呢!”隐匿一旁的子月听了心道,可不咋的,谁家教闺女都没温客行那么娇惯的,雁回说是丫头,比他亲闺女还疼呢。
“之前我还担心”配不上你。好在他还有脑子,没一股脑说出来,但温客行何等人物,哪里看不出来他心里的小九九。
又再次砍了他的话头:“我管你是清风剑派还是中风剑派,你和我们家阿湘很熟吗?”
原先不肯落座的温客行挤开读不懂空气的傻闺女,开始言语挤兑曹蔚宁。
“不熟不熟,我们刚认识的,公子,我们一起”
“既然不熟,那她的熟人来了,就请您行个方便,圆润的走远点”
“哦,哦,实在抱歉,抱歉”
挤兑走了呆头鹅,傻白菜又问上了。
“主人,什么叫圆润的走远点啊”
“【滚】的文雅说法”
阿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天曜有些无奈,怎么雁回的转世有些,笨笨的,他绝不承认她和刚刚那个呆头鹅莫名的般配。
“阿湘,你从哪认识的这么个附庸风雅的半吊子,《九歌》和《洛神赋》都背串了,能把屈原给气活过来。”
听温客行这么说,连半吊子也不是的文盲天曜感觉中了一刀,他也没听出来,不行,回去就找凤千朔延请名师,雁回是凌霄门下第一人,他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文盲。
“屈原是谁啊,关他什么事啊”温客行听阿湘这么问,一时有些手痒,示意她凑近些
“再过来点”伸手就拧住阿湘的耳朵
“反正不许你跟这个没文化的臭小子来往”咱就是说,老温啊,你不觉得你闺女和曹蔚宁半斤八两吗?这,就说别人没文化,自己闺女半个字都不说,双标还是你会。
“我觉得他挺有文化的呀,比我有文化多了”阿湘是认真的。
“跟你比,嘁”语气里的嫌弃不言而喻。
阿湘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主人一向觊觎周絮那对蝴蝶骨,怎么可能让他离开,便问道:“诶,那痨病鬼呢?我怎么没看见那痨病鬼呀,他去哪儿了。”
说起周絮,温客行脸上倒是带了三分笑意,问道:“你关心他做甚,难道,你想让他做上门女婿?”大有阿湘若是点头,他便抢人回去一般,但阿湘赶忙摆手拒绝。
“我才不敢呢,他呀,看起来和和气气的。实际上没人看着他的时候,眼神比鬼都可怕。”天曜听了,不由得多关注一下那个周絮,若是对雁回不利,他不介意帮她解决了。
“哼,是吗?那你还问他”
“因为我觉得他在的时候,你看起来,更像个人。”阿湘这话说的不假,他早认出周絮便是当年四季山庄的子舒,但,各有往事,不便相认。
因着曹蔚宁钱袋遗失,一楼起了小小的骚乱,阿湘没多想,便说自己可以付钱。温客行一看眼睛都红了,小白菜不仅被拱,居然还要倒贴?他绝不允许~
温客行怒气值up up
“哪有让姑娘家付账的道理,这位公子的账我结了,”说着,无比自然的向周絮伸手“阿絮,荷包”
周絮被他的厚脸皮惊呆了。“你的荷包呢”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呀”
“你也会着了方不知的道?”他怎么那么不相信呢?天曜也不信,分明就是他故意的
“方不知?贼祖宗方不知?我知道了,就是他偷的我荷包”曹蔚宁这傻小子才反应过来。
“唉,我这样善良柔弱的书生,初次行走江湖,难免吃些暗亏”一旁的阿湘听着都觉得自己主人实在是不要脸,他柔弱?书生?
“无妨无妨,阿絮,荷包给我”
“不给,咱们什么关系,要我替你买单”
“主人,他谁啊别管他,我有钱~”
“阿湘,不该你管的事,少掺合”
“嗯?”阿湘走到周絮跟前,指着他,‘你’了半天。
“怎么样,你家主人眼光毒吧,我早就说过他绝非凡品”
“痨病鬼!(⊙o⊙)哇”阿湘不由得上手摸了摸他的脸,这周絮也没拒绝,还由得她摸了好一会儿,帘后的天曜气的不行,不守男德的登徒子。
“你这个是真的呀,主人,你第一次说对啊”见阿湘还不肯松手,温客行直接用折扇敲了一下她的手腕,“爪子收回去”
转头就问:“诶阿絮,怎么我一碰你你就要打要杀的,她摸你,你就任她摸”
“你要是个娇俏的姑娘,你也可以”周絮说的煞有介事,阿湘还偷偷开心了一会儿,这人夸她诶。
唯有天曜和子月,深觉这凡尘诸多诱惑,登徒子也是一个比一个会哄骗姑娘家,委实不爽的很。
店小二看不过去了,“各位爷,您能不能先把账付了,然后您爱摸谁摸谁,您爱怎么摸怎么摸,好不好”
“阿絮,荷包”
“借钱是要有利息的,一日一厘。”
斗嘴了好一会儿,周絮到底是把荷包交出来了,阿湘这个读不懂人家夫夫打情骂俏的又出来捣蛋
“主人,不用他的,我们自己有钱”
“还不上,就拿这丫头抵账”
“阿湘,你再把爪子伸出来,我保证你不但有钱,还会有难”
阿湘把手缩回去
“把你们家最好的酒席整治一桌上,这位公子爷阔绰的很,断不会打那笔墨回报的主意。”周絮见这人吃大户就罢了,还要借自己再挤兑一会曹蔚宁,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第七集这几个人的对手戏我真的舍不得,就照搬了好些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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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曜离开了黄泉,行走在凡间,他寻过凤千朔,即便以七绝堂的消息来源,寻一个雁回的转世也如同大海捞针。
但是弦歌还是答应了,不是为了天曜,而是为了雁回,她亦是在想念那个,初见时就调戏她的姑娘啊!
整整十八年,天曜从大漠雪山,寻至海角深林,跋涉千里,看遍人世悲欢。
“雁回,你究竟在哪里?”闹市喧嚣,他却独独只听见了一人的声音。
“若我唱了,那银子是不是归我呀!”天曜遍寻不着的人,终在此刻现身,任她说了什么,于他而言,都是如聆天籁。
“听姑娘我给你们唱一首十/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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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曜离开了黄泉,行走在凡间,他寻过凤千朔,即便以七绝堂的消息来源,寻一个雁回的转世也如同大海捞针。
但是弦歌还是答应了,不是为了天曜,而是为了雁回,她亦是在想念那个,初见时就调戏她的姑娘啊!
整整十八年,天曜从大漠雪山,寻至海角深林,跋涉千里,看遍人世悲欢。
“雁回,你究竟在哪里?”闹市喧嚣,他却独独只听见了一人的声音。
“若我唱了,那银子是不是归我呀!”天曜遍寻不着的人,终在此刻现身,任她说了什么,于他而言,都是如聆天籁。
“听姑娘我给你们唱一首十/八/摸……”
【我雁回】
“听不听啊?”
【就是名副其实的恶霸】
“还想不想让我给你们唱啊”
【还打不打】
天曜望着在酒楼里打人的雁回,瞬间梦回十八年前,她在铜锣村教训婶婶的时候,一巴掌打两个人,雁回在铜锣村的“成名”绝技,他上前一步,本想相认。
‘雁回’却凶巴巴对他说道:“看什么看啊,怎么,你也想听曲啊!”
她穿着从未见过的紫衫,扎着更显灵动俏皮的辫子,神态娇蛮,一看就是被人宠爱着长大的,也不知,今生的她是哪家的千金。
天曜一直跟着‘雁回’,却未曾寻到合适的良机,直到她被一群鬼面人围攻。
‘雁回’长鞭一甩,将那吊死鬼甩飞出去。“吊死你个大头鬼,敢在姑娘面前弄鬼,我送你去做鬼!”
【把你偷的流火珠交出来,我就不杀你】
他望着怒气冲冲的小姑娘,不由得想起她当初对蛇妖的网开一面,到底是生长环境的不同吗,她此生,仿佛杀性甚重。
然眼见那“病痨鬼”伤重,一老一少也不是能帮得上忙的,顾不得暴露自己跟了她一路,思及自己体术不佳(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作为龙居然会体术干不过雁回,那可是龙啊)
连忙掐诀:“以我龙魂,迎请红莲加身,怒唤八方业火,焚”将那‘群鬼’灭杀。
“谢谢”
“雁回”
顾湘有些懵,看来这人救她是因为认错了,不过看在他救了自己,倒也没和他计较。
“顾湘,我叫顾湘。”
天曜听到她介绍自己的名字,不由垂下眼睑,想到她刻在三生石上的【江湖不复见,黄泉不相逢】再没有比此刻更让他难过的事了。
她倾心相待的画面仿若昨日,一转眼却相见不识,他早该在十八年前就明白,是他亲手杀了雁回,她再也回不来了,眼前的顾湘,即便再像,她也不是雁回。
天曜失魂落魄的走了,但他还是不想离雁,不,是顾湘,他不想离她太远,即便不是雁回,他也很久没有见到她面容,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真的,很久了!
跟久了,天曜才发现,那辰星山上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子月仙子也跟在雁,顾湘身边。
“为什么?”
“温客行那小子,捡回雁回的时候,不过是个半大小子,自己都照顾不好,哪里照顾的好一个婴孩,若不是我悄悄跟着照顾,雁回早被他折腾死了。”
“他对雁回不好?”子月翻了个白眼,
“再不好也比你对她好些,我警告你,不许插手雁回此世的命格,当日你唤出红莲业火将几个凡夫俗子焚为灰烬,已是不该,休得再肆意妄为。”
“你拦不住我。”天曜对子月的指责毫不在意。
“别忘了,修道之人插手凡尘俗世,是要遭天谴的,你还未经历九天雷劫,算不得通天彻地的应龙,若雁回有幸找回前世记忆,你还能让她坐于你龙角旁,乘奔御风,看尽山河风光吗?”
天曜沉默了许久,终是应了,绝不插手雁回的转世,但他知道,若真有危机之时,他是决计不能眼睁睁看她香消玉殒的。
“师妹,多年未见,你嘴皮子功夫见长啊!”子辰收到山下村民传信,时有孩童失踪,疑是妖鬼所为,此番下山就是为除妖而来。
“大师兄损我的功夫,也不虚什么。”
“是师傅交代你那么说的?”
“跟那个小丫头顾湘学的,明明温客行不多话,她却跟个小炮仗一样,噼噼啪啪的。”
“当初她在辰星山,不也是如此吗?”见子辰这样说,子月便不说话了,她想起来当初师父为雁回解释,说雁回是瞧见鬼物要伤她,才冲她出手,那时她已瞧出雁回恋慕师父,心中厌恶,以为师父是为她开脱,心中更讨厌雁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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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死后,天曜宛如行尸走肉,白晓生深恨他毁了影子追寻的光,自此再无交集,幻小烟不忍看他自暴自弃,加之二人又有大仇未报,便使了幻术,让他在梦中见到雁回。
“你愿意入我的梦了。”天曜不敢碰她,唯恐是水中花,一触即散。
“你忘了我们答应过白晓生,要帮他取幽冥赋吗,还有幻小烟,瞳术师也没有找到,还有,还有我,你不想快点解决这一切来找我吗?”
“雁回!”
幻小烟最厉害的幻术乃是入梦术,她依靠旁人的快乐情绪为生,天曜梦见雁回,得到她的鼓励,哪怕只是一个梦,他也愿意自欺欺人,万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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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死后,天曜宛如行尸走肉,白晓生深恨他毁了影子追寻的光,自此再无交集,幻小烟不忍看他自暴自弃,加之二人又有大仇未报,便使了幻术,让他在梦中见到雁回。
“你愿意入我的梦了。”天曜不敢碰她,唯恐是水中花,一触即散。
“你忘了我们答应过白晓生,要帮他取幽冥赋吗,还有幻小烟,瞳术师也没有找到,还有,还有我,你不想快点解决这一切来找我吗?”
“雁回!”
幻小烟最厉害的幻术乃是入梦术,她依靠旁人的快乐情绪为生,天曜梦见雁回,得到她的鼓励,哪怕只是一个梦,他也愿意自欺欺人,万分欢喜。
伏阴事毕
天曜回到龙谷,但他从未与冥府打过交道,最终还是求上辰星山,凌霄真人知道那么多命簿之事,他必然也知道该怎么入冥府去寻雁回,他已经让她等了太久了。
“此事,我不会帮你,若你自行寻到,我亦不会阻拦。”辰星山弟子对他亦没什么好脸色,他并不在乎,他只想找到雁回,凌霄真人不愿相告,他便自己去寻。
“竹简无字,是天命!”孟婆言笑晏晏,妩媚多姿,但天曜全无动容,他只听到【天命】二字。
何为天命,难道凌霄不该强行为她续命吗?难道凡人便不可寻那一线生机吗?
都说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其一。凌霄真人以丹麟为她续命不就是她的一线生机吗?为何还要抹去她在命簿上的记录,不使生。
“可凌霄真人不是说我们冥婚结契,她便能上三生石吗?”
见天曜还不死心,孟婆便带他到了奈何桥边,三生石上。
【妖族天曜,人族雁回,江湖不复见,黄泉不相逢】
“看来,是她不愿见你,所以,你在黄泉寻不到她的踪迹。”
天曜望着三生石上的石刻,落下了一滴伤心泪。孟婆见状,直接拿了个斗大的碗来:“妖龙的伤心泪,可不能浪费了,他日,你的心上人再入黄泉,我便用你的泪水熬一碗孟婆汤给她。”
“师父,您为何不阻止那妖龙,若他扰乱雁回今生的命格,那可如何是好。”子辰看那妖龙不顺眼极了,他好好的师妹,下山数月,便香消玉殒,全都是拜他所赐。
“我此前已然干预过她的命格,与我仙门无缘,大抵,她是向往着普通人自由自在的日子。”
“师父是说,雁回已经有了转世之机?”子月当初之所以和雁回反目,便是雁回身怀阴阳眼,总是能看见鬼物,一日她取来吃食,那鬼物缠着雁回,见不被搭理,就意图挟持子月作为人质,雁回对鬼物出手,兼之打翻了子月带来的吃食,这才使她二人有了嫌隙。
但她只是看雁回不顺眼,从未想过要她死,更何况是这种惨烈的死法。
“不错,今生她投胎转世的人家颇为无情,她无病无灾也将她遗弃,我出手为她引来一半大少年,看他带走雁回,我才回来。”
“他对雁回可好?”
凌霄见他们心系雁回,自己也放心不下,便化出水镜,见到那名为温客行的少年,将滚烫的米粥喂到婴孩口中。
“师父,这,这也……”凌霄的手也有些抖,他没养过这么小的徒弟,但是他也知道,这绝不是喂养婴孩的好法子。
“师父,不然还是将她带回来吧,雁回这得遭多少罪才能长大啊。”
“你……罢了,子月去暗中照看一二,但决不可干预命格,为师修为深厚,亦遭反噬,你切不可胡来。”
“弟子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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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谷内,素影一掌将天曜打伤,又将小精灵蕴蕴散为灵气,目视天曜,冷冷道:“妖龙,没有护心鳞,你就是个废物。”
“若要救人,拿护心鳞来换,晚一个时辰,我就杀一个小妖。”【这里原台词是“杀一人”,但是我们影姐不杀人啊,她只杀妖,我真的哭死】
天曜呆坐在峡谷内,另一边,因天曜内丹与护心鳞感应到他受伤而从昏迷中醒来的雁回,却是挣扎着要回龙谷。“天曜受伤了,我要回去。”
白晓生在她身后大喊:“诶你回去干什么啊,哎呀!”不知为何,他莫名的有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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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十六集改写
龙谷内,素影一掌将天曜打伤,又将小精灵蕴蕴散为灵气,目视天曜,冷冷道:“妖龙,没有护心鳞,你就是个废物。”
“若要救人,拿护心鳞来换,晚一个时辰,我就杀一个小妖。”【这里原台词是“杀一人”,但是我们影姐不杀人啊,她只杀妖,我真的哭死】
天曜呆坐在峡谷内,另一边,因天曜内丹与护心鳞感应到他受伤而从昏迷中醒来的雁回,却是挣扎着要回龙谷。“天曜受伤了,我要回去。”
白晓生在她身后大喊:“诶你回去干什么啊,哎呀!”不知为何,他莫名的有种不详的预感。
“现在怎么办?”幻小烟问白晓生。
“还能怎么办,追上去啊。”
“天曜,你怎么坐在这里,出了什么事?”
看见雁回,天曜眼中目露悲戚,他手执赤焰龙牙,刺入雁回心房,破开了凌霄布下的重重禁置,内丹与护心鳞感应到主人的存在,飞回了天曜体内。
“对不起。”天曜取回护心鳞后,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他必须去广寒门救回小精灵,他不能再让他们因自己而死。
雁回目送天曜的背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为何突然取走护心鳞,只是恍惚间想起,人临死前都会回顾自己的一生,她走马观花似的看着自己短暂的过往,少时颠沛流离,幸得师尊相救,辰星山内嬉笑怒骂,因阴阳眼而与子月师姐反目成仇,情窦初开时恋慕师尊,给他脸上蒙羞,被凌菲针对,私放妖族,被逐出山门,而后,她遇上了一生的劫难,自此,万劫不复!
辰星山内,凌霄连连掐诀,终于稳住手可摘星辰的结界,但是却突然感应到他在雁回身上布下的封印被破,知她必然命在旦夕,忙御风而去。
只他赶到时,只余两个小妖在收敛他爱徒的尸身。
“究竟是怎么回事?”凌霄怒不可遏。
“凌霄真人,是天曜,是那条龙杀了雁回。”白晓生说,当日他追着雁回回到龙谷,只来得及看见天曜离去的背影和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的雁回,雁回口中不过三个字【为什么】。
不多时,天曜救回龙谷精灵,赶回龙谷,希望还可以将护心鳞送还,保住雁回的性命,却遇到了一身凌冽寒意的凌霄真人。
“妖龙。”凌霄满目憎恶
“霜华术,你是辰星山凌霄真人”天曜从未见过谁能将霜华术运用的如此极致,除了,二十年前前往广寒门贺素影大婚的那人。
“雁回呢?”凌霄当然知道雁回已死,尸体就在谷内的冰棺之中,但凶手是不是这妖龙,他总要问个清楚,不能让她死的不明不白,错杀一条妖龙并没有什么,他只是不想放任了真凶。
“你知道她出事了,难道,护心鳞封印……”凌霄听懂了他的未尽之言,也明白雁回就是死于此妖之手。
“你掏了她的麟”
“你是来取护心鳞的”天曜没有见到雁回,心里有些慌张,见了凌霄,还以为是凌霄为她续命,这才来取护心鳞。
“我要你的命!”辰星山凌霄最擅长冰系法术,霜华术便是他成名绝技,若天曜全盛之时,或可与他有五五之数(冰克火),但他如今肢体未全,又强闯广寒门护山大阵,已是强弩之末,不过一个照面,便被打伤。
“凌霄真人且慢。”幻小烟还要借龙主之名寻瞳术师报仇,自是不能让天曜死在凌霄手中。“雁回喜欢他,若她知道心上人死于她师父之手,她……”幻小烟化作雁回容貌,使他有一刹的晃神。
凌霄闻言怒气冲天,手中掐好的法决打向山谷一侧,算是饶过了天曜。
“她是我辰星山凌霄门下最出色的弟子,假以时日,必能胜过广寒门素影,再现我辰星山荣光,但她为了一群妖孽,在锁妖塔使出了妖丹炎火之力,灵力不能压制妖力,在她未曾长成之前,我再不能将她留在身边,护于羽翼之下。”
“妖龙天曜,既然我徒儿喜欢你,那我也不是不能为你二人举行冥婚。”凌霄真人当年强行救下雁回性命,使她在三生石与命簿上无有记录,再无轮回转世的机会,若能和妖龙命格结下冥婚,她便可借此获得机会重上三生石,那时或可有轮回之机。
天曜惊疑不定,他怎么也不能相信凌霄有这么好心,一旁的白晓生也不同意:“诶,凌霄真人,他可是害死雁回的凶手,怎么可以让他们结冥婚呢?”
若是雁回活着,他也不愿让妖龙玷污她的声名,“当日我用妖丹护她心脉,护心鳞保她无病无灾,但也改变了她在冥府的命格,如今她已不再人神妖三族命簿之上,除非与她结一门婚事,起初我是属意子辰的,他亦是仙门数一数二的杰出弟子,他日金丹大成,结为仙侣,如此雁回便可入神族命簿,如今要结冥婚,便只能让她与结婴期的修士结合,如今辰星山之中,能与她结契之人只有我和师尊清广真人,但我们与雁回终究有师门伦理阻隔,天道不会认同,其他仙门,我不确定他们愿意,为今之计,便是你与雁回结契。”
“我愿意。”天曜看着躺在玄冰上的雁回,心中钝痛,举目四望,无人可诉说,曾静心聆听他过往的人,现已死于他手。
【以汝之血,以吾之魂,契约与汝媂结,今生不离不弃,永世生死相随】
结契之时,雁回被困于龙谷的魂魄聚集在尸身旁边,她看着师父为了让自己有来世,竟违背自己修行的准则【妖即恶,恶当诛】,让他与自己结下冥婚,“师父,弟子不孝,累师父多番筹谋,若有来生,弟子绝不再与妖族牵扯过多,我与天曜,此后江湖不复见,黄泉不相逢!”雁回立下誓言,亦受天道认证,恰人界有一命途多舛之命格无人愿意投胎,冥府便送了雁回前去。
“今妖龙天曜,与我爱徒结契,望天道垂怜,允她一夕争命,盼来世再续师徒缘分。”
假如捡子穿越到鬼谷⑥
“主人!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三条街的嫁妆啊?”顾湘看着满地的珍奇古玩绫罗绸缎,眼睛都挪不开了。
温客行看着她这没出息的样子,摇摇头,娴熟地用扇子敲了她的脑袋:“马上就要嫁人了,怎么还这么大呼小叫的?”
“哎呀~嫁人了又怎样,还不是跟主人住在一块。”
“是啊,原本你一个人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用我的,现在不仅多了一个白吃白住......
“主人!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三条街的嫁妆啊?”顾湘看着满地的珍奇古玩绫罗绸缎,眼睛都挪不开了。
温客行看着她这没出息的样子,摇摇头,娴熟地用扇子敲了她的脑袋:“马上就要嫁人了,怎么还这么大呼小叫的?”
“哎呀~嫁人了又怎样,还不是跟主人住在一块。”
“是啊,原本你一个人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用我的,现在不仅多了一个白吃白住的,还让我给你准备嫁妆。”温客行翻了个白眼。
顾湘打着哈哈假装没听到混了过去:“罗姨呢?罗姨可是媒人啊,捡子哥哥到不了场,得她来送婚书的。”
“你罗姨愁死了,觉得自己不适合在场,把整个鬼谷翻遍了也没人愿意顶她这个媒人的身份。”温客行笑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顾湘狡黠一笑,“我这么重要的日子,罗姨和千巧姐可不能缺席。”
“师叔,都安排好了,新郎那边有七爷和大巫跟着迎亲,叶前辈说他也会去。”张成岭手里捧着的准备册子打满了红勾勾。
“行啦,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温客行把顾湘撵回了房间。
“小姑奶奶,起床了!”柳千巧暴力掀开顾湘的被子,真服了这姑娘,跟睡不够一样,“你大喜的日子,还要梳洗打扮呢,快点起来,别误了吉时!”
“千巧姐,一盏茶,让我再睡一盏茶……”顾湘真的很困,她昨夜一整夜睡不着,天蒙蒙亮才昏睡过去,到现在也不过睡了两个时辰,“能不能不成亲啦——”
柳千巧气笑了:“人是你捡回来的,嫁也是你要嫁的,麻溜滚起来洗漱去。”
温客行也换了一身红衣,难得正经地用冠束了发:“不想嫁便不嫁,我还养不起你吗?”
柳千巧看着又来了一个捣乱的,一个头两个大:“温客行你滚出去,误了吉时我要你好看!”见千巧发火了,温客行利索地滚出去,顾湘也老老实实爬了起来。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柳千巧一边念着,一边梳着顾湘如瀑的黑发,心中还是不免感慨,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转眼就要嫁人了。
“好了,看看,满不满意?”柳千巧强忍着没哭出来,给顾湘梳了一个发髻,戴上了凤冠,“喜欢吗?”
“喜欢!”顾湘甚少打扮得这样精细,从前是因为没有条件,后来是因为自己懒得弄,如今被柳千巧细细一拾掇,化上了时兴的飞霞妆,倒真的显出几分倾国倾城的娇艳颜色来。
“以后嫁人了,可不能再像小姑娘一样任性,肆意妄为了,知道吗?”柳千巧恍然有种当娘的感觉,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
“好啦好啦,迎亲的队伍来了,要准备堵门了。”张成岭敲敲门,示意柳千巧和顾湘噤声。
“哟,好大的阵仗啊。”叶白衣许久没见过这样大的喜事了,瞧着连鬼谷大门都有拦路的堵着,很是新鲜。
负责堵大门的是身体刚刚养好的急色鬼并无常鬼和开心鬼,三人看着笑眯眯的捡子腿都直打哆嗦,连红包都没敢要,直接就让开大道放迎亲的队伍进去了。捡子对此很受用,塞了这三人一人一个红包。
温客行听着传来的消息,摇了摇头,本来就没指望这几个家伙能挡住什么,反正阿湘已经梳妆齐整,拖到吉时即可。
第二道拦路的便是成岭并温周二人了,成岭可不敢多言,只乖乖挡在前面,倒是周絮难得开了尊口:“阿湘可是老温如珠似宝养到这么大的,你就这样想接走?未免想得太容易了吧?”
捡子端端正正作了个揖:“还请诸位放心,我此生已认定阿湘一人,绝无二心,否则任凭处置。”
“口说无凭呐——”温客行半眯起眼,“那便立个字据吧。”他摆摆手,成岭立刻掏出纸笔印泥,纸上已经列好了诸项规定,就剩个签名画押的过场了。
捡子看也不看内容,执笔签了名,直接摁了手印,速度快得成岭都没反应过来。
“诸位还有什么保证只管拿出来,我必定一一完成。”这句话掷地有声,连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叶白衣也赞许地点了点头。
七爷看着周絮大约是憋着什么坏招,连忙招呼道:“我们新郎官都这样了,还不能证明这心有多诚吗?且让我们去接新娘子,可别误了吉时!”
七爷开了口,周絮也不好不卖他这个面子,温客行拿了字据,架子也摆足了,很是受用地让开了。
“开门呐新娘子!新郎官来接你了!”
“不开不开!红包拿来!”柳千巧同刚刚赶到的高小怜,死死堵着门,有温客行在外面看着,谅他们也不敢来硬的。
捡子掏出大巫帮他准备的红包,一股脑塞进了门缝里,看得大巫直牙疼:“敢情不是你的钱?”七爷倒是笑的开心:“何必计较这点。”
拿了红包,便没有不开门的道理了。雕花木门徐徐打开,身着红色吉服,头戴凤冠的身影赫然映入捡子的眼里,周围人的喧闹他一概听不见了,只听见自己的心,在猛烈而有力地跳动着。
顾湘转头,巧笑倩兮:“来啦?”明明是问句,偏生说得百转千回,很是有些娇嗔的意味在。
“嗯。”捡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红透了脸,耳根子都发烫,可他已经顾不得面子不面子了,他只能看到面前的姑娘,今日,她便要成为自己的妻子了。
“新娘子该拜别兄长了。”柳千巧瞧着这呆愣愣的一对新人,出声提醒道。
“兄长?”顾湘回过神来。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哥。”温客行眼中也已经湿润,心中闪过无数个瞬间,被米糊糊烫到还龇牙咧嘴地冲自己笑的阿湘,会说话了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口一个“主人”的阿湘……
“哥!”顾湘鼻头也酸酸的,眼眶红红的,眨巴着眼睛就要落下泪来。
“新娘子可不能哭啊!大喜的日子!”高小怜连忙用手绢轻轻拭去阿湘眼尾的水渍。
“是啊是啊,我还准备了礼物呢,”罗浮梦笑着捧着一个精巧的木盒走上前来,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对精巧的红绳,“这对红绳啊,有情人一朝系上,生生世世都会找到彼此,永不分离。”
“哥,你给我系上。”顾湘伸手,温客行取了红绳,给她戴好,又给捡子戴上:“可不许欺负我们阿湘啊。”
“我不会。”捡子坚定地摇摇头,逗得在场众人都笑了起来。
“吉时到!”罗浮梦唱道。
来观礼的众人分立于大厅两边,捡子与顾湘于中间站定,手中拿着牵红,相视一笑。
“一拜天地——”
新郎新娘面对广阔天地,郑重弯腰一拜。
“二拜高朋满座——”
新郎新娘转过身来,谢过亲友。
“夫妻对拜——”
这一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满眼的爱意蔓延,温柔地对视,天地之大,时光漫长,而接下来的日子,他们永不分离。
“礼成——”
“累死我了。”顾湘终于坐下来喘了口气。
“你还累?你从早上到现在就站了那么一会会,进新房还是成岭背的你。”柳千巧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可是这个凤冠真的好重啊,衣服也好厚好多,现在还加了个盖头——”
“好啦,一会揭了盖头,喝了合衾酒就好了。”高小怜温柔地给顾湘揉了揉肩膀。
“说起来,等小怜姑娘孝期过了,是不是就该嫁给成岭了?”千巧姐打趣道。
高小怜脸皮薄,羞红了脸直往顾湘身后躲。
顾湘知道她害羞,出言解围:“千巧姐,那个蝎王不是也在追你嘛?你又怎么想啊?”
“嘿,嫁了人本事大了敢调笑我了?”柳千巧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伸手就要来戳顾湘。
“好了好了,一个个也都这么大了,阿湘也嫁人了,别这么瞎胡闹了。”罗浮梦进来看见这一幕,含笑摇了摇头。
“千巧,小怜,你们先出去吃点吧,我有些话要同阿湘讲。”
房间里只剩下罗浮梦和顾湘,顾湘就摘了盖头,直勾勾地盯着罗浮梦:“罗姨,又有什么好东西要给我啊?”
“这个你拿着,”罗浮梦叹了口气,递给顾湘一本册子,“原本应该是昨晚上给你的,可是太忙了就没顾得上。”她摸摸顾湘的头,就出去了。
这册子顾湘一摸就知道是什么东西,她年幼时好玩从急色鬼房里翻出过不少,通通被温客行没收烧毁,是以她至今没仔细看过。但这本明显是姑娘家的东西,大约是罗姨的母亲在她出嫁前给她的,如今罗姨给了她。真好,她想。
捡子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了新房,顾湘感觉身边一沉,面前有微微的凉风,是盖头被秤杆挑开,她抬眸,正对上一对清泠泠的眼瞳,他居然没被灌醉?顾湘想起昨晚听到温客行教唆几人一定要灌醉捡子的话撇了撇嘴,她还想看看捡子喝醉了会怎么样呢!
柳千巧端着合衾酒过来,捡子与顾湘各执一杯,穿过对方的臂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新房里熙熙攘攘了一阵,说的都是些和和美美的吉祥话,说完了也就散了。
顾湘终于拆完了凤冠,褪去了厚重的喜服,端坐在梳妆台前,一点一点地梳顺自己的头发。捡子也换了衣服摘了发冠,就呆呆坐在
桌边看着她。
顾湘从铜镜里看着他一动不动只觉得好笑:“你干嘛呢?不上床,在这坐着舒服吗?”
“等你。”
“好。”顾湘哭笑不得,反应过了他这是喝醉了,难为他刚刚还规规矩矩地喝完了合衾酒。她刚躺好正理着被子呢,突然手里的被子就被抢走了,她被压在了捡子身下。
“你干什么?”顾湘推了推,没推动。
“方才急色鬼给了我本册子。”捡子很缓慢地说着。
顾湘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刚刚其实罗姨也给了我一本,要不咱们看罗姨的?”直觉告诉她急色鬼给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话,肯定罗姨不会害自己。
捡子摇了摇头:“我觉得这种事,还是自己研究比较好,你说对吧,娘子?”
完结撒花🌸🌸🌸🌸🌸🌸🌸
刚出鬼谷的阿湘,就遇到了花菇凉(七姑娘*顾湘)(上)
缺德的拉郎向,设定见下图。
[图片]
顾湘心情实在烦躁,百无聊赖的在街上闲逛,她家主人不靠谱,最近一直追着一个乞丐跑,抛下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至于她也不知道应该去哪玩耍,正想着去拿寻找美食美景,抬头就看到一个花花绿绿的院子,穿着靓丽的姑娘们,摇着手里的羽扇,她听到旁边的男子嘿嘿的笑“潇湘苑里有三绝,酒绝琴绝美人绝”阿湘听闻有好酒,也没在意是什么地方,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潇湘苑也是头一次迎来一个别样的客人,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老鸨吃不准这姑娘到底是来砸场子的,还是单纯来吃酒的,可偏偏这姑娘学着旁边的客人,“上酒上琴上美人”出手也是大方。老鸨狐疑的看了会姑娘,叫来两个护卫在门口守着,...
缺德的拉郎向,设定见下图。
顾湘心情实在烦躁,百无聊赖的在街上闲逛,她家主人不靠谱,最近一直追着一个乞丐跑,抛下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至于她也不知道应该去哪玩耍,正想着去拿寻找美食美景,抬头就看到一个花花绿绿的院子,穿着靓丽的姑娘们,摇着手里的羽扇,她听到旁边的男子嘿嘿的笑“潇湘苑里有三绝,酒绝琴绝美人绝”阿湘听闻有好酒,也没在意是什么地方,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潇湘苑也是头一次迎来一个别样的客人,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老鸨吃不准这姑娘到底是来砸场子的,还是单纯来吃酒的,可偏偏这姑娘学着旁边的客人,“上酒上琴上美人”出手也是大方。老鸨狐疑的看了会姑娘,叫来两个护卫在门口守着,今晚潇湘苑有位大人在办事,可不能被旁的事情给耽误了。
阿湘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猛灌一口,一般一般,也不怎么样嘛。至于琴嘛,她听不懂,反正没有她主人吹的笛子好听,那至于那美人?阿湘抬头看看,算了,还是她的那些好姐姐们比较好看。就这这时她听着外面有些杂乱的动静,出了包间随便抓了一个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七姑娘上台表演,结果被候家二爷给看上了,非让七姑娘接客,这才闹了起来”
阿湘根本不知道谁是七姑娘,就听明白了一件事,有热闹可以凑,立刻跟着人流往吵闹的地方去。
大厅的台上,一位擒着泪光的女子抱着琵琶,老鸨挡在她前面与二爷解释着“二爷,您也清楚,我们七姑娘不卖身的,潇湘苑还有其他的姑娘们,一定会把二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您看行吗”
“不行,今个我就看上七姑娘了,也不想想自己呆的什么地,还不卖身?装给谁看,记住爷看上你了,是你的福气。”
七姑娘拿着薄扇挡住了自己的脸,只有轻微的抽泣声传了出来,看来是七姑娘被这混账气哭了。阿湘目睹这样一幕,非常上头,那七姑娘长的明艳,噙着眼泪的样子我见犹怜,怎么还能有人想欺负她,当下一拍桌子,从二楼直接越下,“你这人好生不要脸,人家七姑娘冰清玉洁,凭啥要陪你个肥头大耳的癞蛤蟆”
“这是秦楼楚馆,哪里有你说的冰清玉洁的姑娘。”那二爷看顾湘长的不错,转而笑得猥琐。“呦,小丫头长的倒也凑合,不会也是想入我府中做个妾室吧”
顾湘哪能受这个气,抽出腰间的鞭子,鞭风一甩,那嚣张跋扈的二爷脸上就多了一道血痕,“啊”二爷摸了满手的血,气的让手下的人一起攻上,所有的人被这发展吸引过去。
谁都没有注意,七姑娘对着暗处的身影使了一个颜色,身影便悄悄隐去。
顾湘的鞭子耍的溜得很,这些人还不足为惧,不多时就踩在二爷身上,“你横啊,接着横啊,敢惹你姑奶奶我”
二爷气的要死“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敢打我”“我怎么不敢”说罢,用力踩在他的胳膊上,大有折断的架势,七姑娘赶紧过来“多谢姑娘相救,只是姑娘此人我们得罪不起,还请姑娘放过他”
“得罪不起,不如杀了!”顾湘又使了一些力气,疼得二爷滋哇乱叫。
“姑娘,可是我们潇湘苑的姑娘身家性命都在这,二爷的父亲是京城官员,若是怪罪下来,我们一个都跑不了”七姑娘说的真诚,顾湘终于放了手“告诉你,再敢欺负姑娘们,我可不管你爹是谁,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二爷连滚带爬的跑出去,那七姑娘又对顾湘做了一辑“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两人都站直了身子,顾湘这才发现“你原来这么高啊”顾湘站在她的身边,还用手比划了一下,七姑娘都快高出她一个头了,七姑娘声音颤颤“姑娘是嫌我太高了”
这七姑娘怎么这么容易眼中含泪啊,顾湘本着我要疼惜美人的思想,赶紧哄着“没有,没有,是我太矮了。”七姑娘擦擦眼中蓄集的泪水,笑了一下“姑娘样貌极佳,我见姑娘欢喜,不知姑娘愿意与我共赏美酒”有酒喝?必须去啊!
七姑娘的房间干净整洁的很,还挺素雅,她很快准备便让侍女准备了一桌好菜好酒,顾湘给自己倒了一杯,果真好酒,比刚才她喝的好喝多了,顾湘对这七姑娘的好感蹭蹭的起。七姑娘声音软,嘴儿甜,哄得她酒是一杯一杯往下灌,不多时,顾湘就醉倒了下去。
七姑娘抱起阿湘放到了床上,托着腮仔细瞧着,她的身后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一人影“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七姑娘明明没有回头,却知晓有人来了。那人影立刻跪下,简单明了的回答“成了”
七姑娘笑了笑,戳了戳顾湘的脸颊“那我们明日便离开,只是没想到会遇上无心紫煞呢,也不知道鬼谷之主知晓他的好妹妹在我这,会有什么反应呢”
顾湘捂着头起来,七姑娘立刻扶起了她,“妹妹可是头疼,都怪我,见妹妹心中欢喜,害的妹妹喝多了酒”顾湘头疼的不行,眯着眼睛才看清眼前的是七姑娘,她也没注意一夜之间她就从“姑娘”变成了“妹妹”的关系。那七姑娘端着一碗汤,“这是醒酒汤,你且尝尝,或许就没这般头痛了”
顾湘听了猛灌了好几口,加上七姑娘的手柔柔的在她的太阳穴上揉着,总算有种缓过来的感觉。“行了行了,不用揉了,现在几时了?”顾湘不太好意思麻烦人家,突然发现窗外大亮,她不会在这过了一夜吧。“已经晌午了”七姑娘一边回答一边又拿起糕点,很是自然的喂给顾湘,顾湘哇的一口下去,吃的像个小仓鼠,腮帮都鼓了起来。
七姑娘拿着手帕捂嘴笑,“慢点,不跟你抢”顾湘吃着点心含糊不清的说“对不起,我是不是占了你的床,那你是怎么睡的”
“潇湘苑的房间多,我寻别处睡的”见顾湘吃完,她还继续投喂着,看顾湘吃个差不多,她突然话锋一转,“你就不怕我下了毒”顾湘嘴里的食物都还没咽下去,愣在了当场,七姑娘笑的更开心“哈哈哈,放心吧,没下毒,只是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
顾湘面上一红,心里念道:我!鬼谷出来的!怎么可能容易相信人,这不是因为你太美,你太弱了,我才信你的!谁知道你还能逗我!
她擦擦嘴“那个,我也打扰够久的了,算算我应该结多少银两,就此别过吧”
七姑娘的面上带上些许哀伤“我与妹妹有缘,实话便于妹妹说了,其实我早已为自己赎了身,但我自幼就呆在这烟花巷柳之地,出去了也不知道能去哪,能做什么。如今我还得罪了二爷,若是继续呆在这里怕是命都不保,要不妹妹带我一起走吧”
七姑娘的神情太过哀恸,感染了顾湘,她当下应下“好,我带你走。”七姑娘的脸色变的很快,听她应下,立刻笑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那就全靠妹妹照拂了”
猜猜七姑娘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吧!
护心观影山河令2
护心的所有人观看山河令
时间线:雁回和天曜相互爱慕,心照不宣。还没有发生后面的许多事情,没有那么多的误会,也没有那么多的怨恨~
观影人物:天曜、雁回、素影、白晓生、弦歌、凤千朔、凌霄、陆慕生……
CP:顾湘x曹慰宁
【阿湘和曹蔚宁的神仙爱情:双向奔赴 互许性命】
【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本该一世无忧,可惜到了最后,曹蔚宁没能娶得了阿湘,阿湘也没能看到温客行给她准备的十里红妆”】
【阿湘原本可以成为最美的新娘,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天曜疑惑的盯着雁回,很是奇怪。自己与雁回相处那么久,竟不知道...
护心的所有人观看山河令
时间线:雁回和天曜相互爱慕,心照不宣。还没有发生后面的许多事情,没有那么多的误会,也没有那么多的怨恨~
观影人物:天曜、雁回、素影、白晓生、弦歌、凤千朔、凌霄、陆慕生……
CP:顾湘x曹慰宁
【阿湘和曹蔚宁的神仙爱情:双向奔赴 互许性命】
【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本该一世无忧,可惜到了最后,曹蔚宁没能娶得了阿湘,阿湘也没能看到温客行给她准备的十里红妆”】
【阿湘原本可以成为最美的新娘,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天曜疑惑的盯着雁回,很是奇怪。自己与雁回相处那么久,竟不知道他以前还有这么一个看起来关系极为亲近的朋友么!而且那男子叫他阿湘。他明明是雁回呀!天曜明明没有心(那个时候被素影冰封了),却感受到了一股子醋意袭来……
哼,小丫头片子,花样还挺多!之前不是跟那条龙一直纠缠在一起吗?这会子怎么又跟这个仿佛是正道人士如此亲密!素影就这么端坐着姿态。冷冷的看着
难怪陆大哥会不喜欢你!素影,你每时每刻给人的感觉都是如此压迫!谁又愿意成天与这样的人待在一起呢!云曦冷笑一声。随即又被素影的法阵所困,生不如死!
“你这狐狸,看来苦头还没吃够!”只见素影真人手下一个个都是一副要吃人的姿态。如果真是有怎么样的师傅,就有怎么样的徒弟!
雁回看到那画面中的二人打情骂俏,不免得一阵阵心虚起来!自己明明前头刚跟天曜告白失败,这会子怎么又有一个男子说要娶自己?天要看到定然以为我是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雁回有些捉急,看着天曜炽热的双眼一直凝视着自己,她有些手足无措。也无从解释,对于那位“陌生”的曹大哥,自己却又十分的……“欢喜”?哎呀……真是凌了乱了
白晓生悄无声息的走到雁回身边,小丫头,这么紧张做甚!看来你的过去十分有意思,那个穿粉色衣服的男子是你的主人?你不是说你是山门弟子吗?怎么感觉听到的版本有所不一样呀……哈哈哈……
白晓生许是看出了雁回的尴尬,想要搭话缓解一下。但是他抛的一个个问题却又十分的刁钻……雁回没好气的回了声“要你管……”就害红着脸的跑回了房间
弦歌则是露出了老母亲的微笑,没想到我们家回回多年不见,已经有了如此相好的人,一转眼都已经谈婚论嫁了。看来自己这些年准备的还不是很充分。
心里暗喽喽的把嫁妆盘算了一下,仿佛还是不够多。于是弦歌灵光一转,就想到了凤千朔~
【“他还是在奈何桥上等来了17岁的阿湘”】
【阿湘,本可以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儿。可终究还是意难平。三十多集的赵敬都抵不过一集的莫怀阳。】
【终究客行悲顾湘,还是成了意难平,阿湘一直像个妹妹一样陪在他身边,他也是把阿湘宠成了小公主,阿湘是他在鬼谷的小太阳,一直温暖着他】
【平时擅用鞭子和短刀的阿湘,唯独在新婚之日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拿着长剑乱杀】
【十里红妆终成了喜丧……】后续在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