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光
顾燕帧回了宿舍不多久,就听见楼下传来嘈杂声,他起身探头出去看,却见他的校友们,簇拥着曲曼婷,来寻他。 为首的,赫然就是前几天还跟他称兄道弟的黄松和纪瑾,沈君山背着手跟在后面,也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所以说,他就是见不得这种人,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他这般腹诽,沈君山似有所感,抬头看来。四目相接,就有火花窜出。 就见沈君山不知说了什么,旁边的曲曼婷突然抬头,惊喜的朝他挥手,拎起裙边就往楼上跑。 顾燕帧吓了一跳,慌不择路的随便选了个方向,结果跑进了水房。 他依稀记得,水房里有个隔间是带着锁的,这般一想,内心欢喜。 ......
顾燕帧回了宿舍不多久,就听见楼下传来嘈杂声,他起身探头出去看,却见他的校友们,簇拥着曲曼婷,来寻他。 为首的,赫然就是前几天还跟他称兄道弟的黄松和纪瑾,沈君山背着手跟在后面,也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所以说,他就是见不得这种人,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他这般腹诽,沈君山似有所感,抬头看来。四目相接,就有火花窜出。 就见沈君山不知说了什么,旁边的曲曼婷突然抬头,惊喜的朝他挥手,拎起裙边就往楼上跑。 顾燕帧吓了一跳,慌不择路的随便选了个方向,结果跑进了水房。 他依稀记得,水房里有个隔间是带着锁的,这般一想,内心欢喜。 却见隔间上着锁,隐有水声,顾燕帧做不得多想,就地躺下,准备钻进去。 谁知,入目的腿修长,腰肢柔软,胸前浑圆白皙,红果之上还带着水珠,颤巍巍又嫩生生,教人只想咬一口。 谢襄后知后觉,扯过毛巾裹住自己,忍不住尖叫出声。 顾燕帧回了神,心神都乱了,神思恍惚又跑回了宿舍。 不过一会,却听门被撞开,谢襄举着拖把气势汹汹而来。 门被狠狠关上,阳光被隔绝在门外,巨大的阴影朝他扑来。 他被她摔在地上,谢襄不客气的坐在他腰腹间,压着他揍,拳拳到肉,只往他脸上招呼。 不过片刻,顾燕帧就哀叫出声,叠声求饶。 门又被推开,阳光扎眼,两人都不由眯起了眼。 曲曼婷站在门口,看着拧巴成麻花状的两人陷入了沉默。 “顾燕帧,原来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我懂了。”曲曼婷甩袖离去。 谢襄有点懵,顾燕帧却不合时宜的呻吟出声,站在门外自诩成熟男人的半大小子们发出心照不宣的喧哗声,就散了,黄松还特别贴心给他们关了门,还对他们挑了挑眉,比了个了然的手势。 谢襄还坐在顾燕帧腰上,扯着他的衣领一脸茫然。顾燕帧轻咳一声,微微转了脸,耳根通红,她还小,怕是不懂这样跨坐在男人腰间,是件多么危险的事。 见谢襄还是懵懂的表情,顾燕帧突然抓着她的腰,顺势坐起。 她的腿环在他腰间,腰后*的手,胸贴着胸,鼻尖相抵,他的眼里,闪着危险的光,敛了笑容的样子,多了几分侵略性,谢襄不由得轻轻颤抖了下,莫名有点慌乱。 “说吧,你是谁。我知道,你不是谢良辰。”顾燕帧声音略低沉,环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叫她无处可躲。 “不说吗?”自他喉间传来低笑,他的吐息缠着她,她的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他的存在感第一次这般强烈,耳垂上传来湿润的触感,顾燕帧竟然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谢襄想要躲闪,却被他一把扣住,她挣扎无果,只能任由他的唇舌缠上她的耳垂,钻进她的耳蜗。 “谢,谢襄,谢良辰是我哥。” 得了答案的顾燕帧放开她的耳垂,却没有放开环着她的手,手心带着灼热的温度,顺着她的脊背来回的抚摸,又贴着她细嫩的捏了捏,才终是放过了她。 他一放开,谢襄瞬间就起身躲远,满目警惕。 “唉,那我以后可怎么办呢!这要是被人知道你是个女人,我这一世英名可就扫地了。” “你不是知道了?”谢襄眼里闪过疑惑,“之前还借此要挟我给你洗衣服!” 既然扯开了,谢襄也没得怕了。 “什么?”顾燕帧奇怪的看着她,“我说的秘密,就是你明明是个矮子,竟然身上藏了那么多肉,把你从操练场上拖下来,可沉死我了!可不又矮又胖!” 顾燕帧说的开心,没发现谢襄脸色都变了,等他察觉到不妥时,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揍。 怎么回事,兄弟做的好好的,怎么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曲曼婷
谢襄第二日睡醒,就见顾燕帧正在镜子前装扮。 今日是军校难得的休假日。除了她,大多数人都是有安排的,出去拼个酒,或者参加个舞会。 “良辰!这些衣服可就拜托你了!我走了!”说完,他就踢踢踏踏出去了,背影挺拔,特意装扮过的样子分外撩人。 谢襄不由红了脸,却想起他是出门约会又冷了脸。 正收拾着房间,就听到有人喊她。 来人逆光而站,穿着正式的三件套。 “襄襄。”他看着她,小声开口唤她。 熟悉的嗓音,瞬间就击破了谢襄的防线,泪意上涌,她丢下手里的东西,扑进了他怀里。 “哥!” 来人正是真正的谢良辰。......
谢襄第二日睡醒,就见顾燕帧正在镜子前装扮。 今日是军校难得的休假日。除了她,大多数人都是有安排的,出去拼个酒,或者参加个舞会。 “良辰!这些衣服可就拜托你了!我走了!”说完,他就踢踢踏踏出去了,背影挺拔,特意装扮过的样子分外撩人。 谢襄不由红了脸,却想起他是出门约会又冷了脸。 正收拾着房间,就听到有人喊她。 来人逆光而站,穿着正式的三件套。 “襄襄。”他看着她,小声开口唤她。 熟悉的嗓音,瞬间就击破了谢襄的防线,泪意上涌,她丢下手里的东西,扑进了他怀里。 “哥!” 来人正是真正的谢良辰。 谢襄收拾了下,跟着谢良辰出了校门。 他带她去了他下榻的酒店,带的行李箱里都是她平常用惯的,精致的裙装,带着碎钻的高跟鞋,闪着光亮的耳环。 谢襄也知道,在她哥哥面前,她再也装不了男生。 戴上假发,换了洋装,小巧的耳垂上点缀星光,细长的脖颈上绕了圈蕾丝软带,精致的坠子点缀在颈间,微微施了粉黛,染了口脂。 高跟鞋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好听的脆响,等在门外的谢良辰一回身,就看到她。 这几个月的光景,让她瘦了些,也黑了些,可不变的,依旧是她的单纯,通透,澄澈眼里的坚持和热爱。 他的妹妹啊,从来不是笼中的金丝雀,她甚至比他更勇敢。 谢良辰朝他伸出手,微微弯了腰,谢襄就笑了,露出的小虎牙娇俏可爱,她小跑了两步,将手挽上他的臂膀,欢喜的上了街。 谢良辰再不开口问她在军校的经历,倒是带着她吃遍了街上的美食,最后两人坐在茶楼之上,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 “襄襄,你后悔吗?” “不悔!” “好。哥哥会撑起谢家,如果你选择做一把枪,那我,便是立在你面前的那一张盾。” 谢襄换回男装,军靴踏在地上铿锵作响,她迎着阳光离去,潇洒的抬手,挥了挥,却不再回头。 谢良辰站在原地看她,阳光将谢襄渡上了一层金边,她那么耀眼,像在发光。 “妹妹,你勇敢的飞吧。” 谢襄回了宿舍,将收拾出来的衣服都拿去水房洗了,洗完出了一身汗,衣服也弄湿了。看了眼时间还早,她就回去拿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冲个凉。 顾燕帧拎着糕点回来时,还分外早。 今日除了谢襄,军校所有人都约在了宝格丽舞厅,据说请来了个大明星,名声响亮的不得了。 可他没料到,竟然会是曲曼婷。 她是曲家最小的女儿,虽然曲家不算有权势,却也是个响当当的富商,小女儿做明星原本是不被同意的,可耐不住她得宠,到最后也只能依了她。千金大小姐,长得漂亮,歌唱的好听,出名就是早晚的事,出事也是。 顾燕帧与她的初遇,就是她在歌舞厅被一帮人拦着,平日里的保镖都被引开了,她虽然站的笔直,说的话也是气势十足,可仔细看,她却微微在颤抖。 曲家有钱,可是惹不起有势的。 而顾燕帧,偏偏就是权势中的贵族。 他不过就是站在曲曼婷身边,甚至不用表示什么,他人就自觉的退散了,不甘心也没用。 曲曼婷自此就被打上了顾燕帧的记号,没人敢动。 时间久了,曲曼婷自然对顾燕帧起了好感。 英俊,多金,有权势。 桃花眼,多情又浪漫。 不能怪她沦陷太快,只能怪他太撩人。 顾燕帧几乎是狼狈的逃回军校,曲曼婷带着点娇气,虽然精致可爱,但是,他不喜欢。 可曲曼婷偏偏执着,她直言说爱,坦坦荡荡。
他的相顾
训练日益加重,每日都要背着数十斤的行囊立在烈日之下。 谢襄肩上的皮肉被压的酸疼,平日里绵软的嫩肉都开始坚硬起来,暗藏力道。 酸疼可以忍,烈日可以受,摸爬滚打都可以,就是一日胜一日的超负荷,让谢襄偶尔喘不过气来。她本就是长身体的时候,少女的身体一开始发育,就挡不住这势头,她不得不每日都缠着厚厚的裹胸,隐藏她异于他人的身材。 终是有一天,天气格外炎热,无风又似有雨欲来,极度闷热之下,谢襄终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醒来时,她正躺在医务室,顾燕帧翘着腿在一边守着。 谢襄浑身僵硬,却见顾燕帧突然贴着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蜗里。 “谢......
训练日益加重,每日都要背着数十斤的行囊立在烈日之下。 谢襄肩上的皮肉被压的酸疼,平日里绵软的嫩肉都开始坚硬起来,暗藏力道。 酸疼可以忍,烈日可以受,摸爬滚打都可以,就是一日胜一日的超负荷,让谢襄偶尔喘不过气来。她本就是长身体的时候,少女的身体一开始发育,就挡不住这势头,她不得不每日都缠着厚厚的裹胸,隐藏她异于他人的身材。 终是有一天,天气格外炎热,无风又似有雨欲来,极度闷热之下,谢襄终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醒来时,她正躺在医务室,顾燕帧翘着腿在一边守着。 谢襄浑身僵硬,却见顾燕帧突然贴着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蜗里。 “谢良辰,你怎么感谢我?”顾燕帧说话的语气,带着一惯的调笑,听在谢襄耳中却暗带几分威胁。 “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襄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我说,你的秘密可藏得真严实。”顾燕帧好看的桃花眼里,是谢襄读不懂的情绪。“我,我没有瞒什么,你别乱说。”谢襄已经乱了阵脚,平时机灵的脑子拼命的想着对策。 “这样吧,你给我洗两个月的衣服,我就帮你保守秘密,怎么样!” “你......”谢襄交握的手有点发抖,却强自镇定,“我又不知道你瞎说什么。” “那我就......”顾燕帧眼神往她胸口瞄了瞄,就起身往外走。 “诶,你等下,我答应了。”谢襄慌忙起身,出口唤他。 顾燕帧回身,看着她的眉目都带着笑意,仿佛知道她一定会答应,他吊儿郎当的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盖好了,借你挡下风,回宿舍可就归你洗啦!”说完俯身拍了拍背,“你现在可精贵了,我就勉强背你回去吧。” 谢襄撇了撇嘴,可落地时的四肢的绵软让她放弃了逞强,安分爬上了他的背。 “那你可背稳了,摔了我事小,损了你顾少爷的名气可就事大了。” 顾燕帧笑了笑,将她背起,往宿舍走去。 晚间的风吹散了白日的热意,刚下过雨的空气微微带着湿意,结束了训练的操场上是一片静谧,顾燕帧的军靴踩在浅浅的水里的声响就显得分外清晰,声声都似印在了谢襄心里。 她伏在顾燕帧宽厚的背上,他走的稳,手上又有力气,她不知不觉又开始迷糊起来,恍然间她仿佛回到年少时,贪玩的她累极,也曾有人,背着她,走过街穿过巷,将她送回家。 她依稀还听见她的哥哥,带着未蜕变的嗓音,嘶哑着喊她襄襄,带着一点点泣音,特别的难听。 “襄襄,襄襄。” 谢襄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顾燕帧正看着她,精致的脸与她近在咫尺,甚至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吐息。 “你做什么?” “我在想,你究竟能睡到什么时候,简直像只猪!” 谢襄已然知晓这人的脾性,怕是越搭理他越是蹬鼻子上脸,转身背对他,又扯过了被子盖上。 “喂,小矮子,快起来,你躺的可是你哥的床!”顾燕帧也不恼,掀起被子就往里一躺。 还没挨上,谢襄就从另一头下了地,扯起被子蒙住他的脑袋,就是一通暴揍。 什么鬼的秘密,管他什么把柄,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也要先揍你一顿!
心悸
被驯服了的年轻人,在郭书亭一声厉呵中,直起身,背上行囊踏上了拉练的行程。 烈日之下,数十斤的行囊背负在身上,爬铁网,翻高墙,翻山淌河,谢襄拧开水壶灌下一口水,终于知道为何军校要建在这般荒郊野外,原来这后面绵延的山脉都被囊括在了训练的场地中。 她擦了擦颊边的汗,又喝了一口水。 回过神来,忽觉不对,方才还吵吵嚷嚷的年轻人都安静下来,一脸渴望的看着她,手中的水壶。 她心里了然,这般拉练,又超负荷运作,怕是一个个都渴的冒烟了。 “你叫谢良辰,是吧!你看我,都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我叫黄松!” 说话的人一脸憨厚,厚厚的头发锅盖一般扣在脑门上,......
被驯服了的年轻人,在郭书亭一声厉呵中,直起身,背上行囊踏上了拉练的行程。 烈日之下,数十斤的行囊背负在身上,爬铁网,翻高墙,翻山淌河,谢襄拧开水壶灌下一口水,终于知道为何军校要建在这般荒郊野外,原来这后面绵延的山脉都被囊括在了训练的场地中。 她擦了擦颊边的汗,又喝了一口水。 回过神来,忽觉不对,方才还吵吵嚷嚷的年轻人都安静下来,一脸渴望的看着她,手中的水壶。 她心里了然,这般拉练,又超负荷运作,怕是一个个都渴的冒烟了。 “你叫谢良辰,是吧!你看我,都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我叫黄松!” 说话的人一脸憨厚,厚厚的头发锅盖一般扣在脑门上,笑起来却很阳光,让人忍不住跟着,就笑开了。 谢襄僵硬的笑了笑,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她还是不太适应男孩子突然的靠近。 顾燕帧突然从一边冒出来,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斜靠在她身上,“你小子,套什么近乎,不就是想喝口水么?” 说完回身看着谢襄,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烁着渴求的光,“良辰,你在我眼中看到了什么?” 谢襄诚实的摇了摇头,伸手按住了狂跳的心脏。 “是对你一片赤诚的心啊!今天起,我们就是亲兄弟了!”说着,伸手捞过她手里的水壶,就灌了一大口。 谢襄怔愣愣的看着她的水壶,***的薄唇,水流注入他的口中,下颌微动,就有水顺着他好看的脖颈曲线缓缓而下,喉珠滚动,谢襄跟着也咽了口口水。 顾燕帧疑惑的转眼看她,谢襄双手紧扣抵着胸口,猛的转过身,自喉间挤出一声笑。 那边一群人已经争着跟顾燕帧抢壶里剩下的水,谢襄游离在人群之外,脸上红红,脑里却只剩: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拉练是怎么结束的,谢襄已经没了记忆,满脑子都只有顾燕帧的桃花眼,顾燕帧的薄唇,顾燕帧的喉珠,顾燕帧的颈线。 等她回过神来,她正被簇拥着一起往水房走去! 一帮半大不小的男生,正夸赞她的先见之明,夸她心细认她做兄弟热情的邀请她一起洗澡。 谢襄脑子里理智的弦都快烧断了,还是躲不开这群人,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横空出现的一只手,提着她的领子,就把她从人群里拎了出来。 “谢良辰,跟我回宿舍,我有事跟你谈谈。”来人正是顾燕帧,他冷着一张脸,面色不愉,唬的其他人纷纷绕道走了。 谢襄刚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被他拎着,又不由气的跳脚。 “顾燕帧,放手!” 顾燕帧看着谢襄好看的猫儿眼里燃着怒火,就觉得方才看她被簇拥着讨好着时,心口处的酸涩感不见了,只余下通体的舒爽。 “不放!”顾燕帧得了乐趣,抓着谢襄的衣领,迫使她转了个圈面朝自己,伸出手掐住了谢襄的脸颊,还恶劣的往两边扯了扯。 顾燕帧只顾自己高兴,却不见谢襄垂了睫羽,冷了表情,就见她伸手抓住顾燕帧作恶的手,一推又一抓,一旋身,一抵足,就是个利落的过肩摔,谢襄腿抵在顾燕帧胸口上,手肘压制着顾燕帧,漂亮的眼里满是怒意,唇角一勾就是个冷笑。 “顾燕帧,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走廊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传来,还未走远的年轻人纷纷探头来看,就见风流满天下的顾家小少爷,被娇小的谢家小公子摁在地上,单方面挨揍!
军校生活
入校的第二天,残酷的训练就开始了。 军校的守则就是这样,只要你入了校,那你的舒适期就结束了。 凌晨四点,突然响起的警报声,让昨夜跟顾燕帧制定舍友规则的谢襄一时之间不知今夕是何夕。 倒是顾燕帧一夜都没睡着,被吵醒后套上衣服,拿着外套就起了,看见谢襄毫无动静,动作迅速的扯开了她的被子。 “快起来,不然......”话未说完,就听谢襄一阵惊叫,眼前一黑,又被枕头砸了满脸。 谢襄扯过被子,喘了一口气,翻身下床。 “谢良辰,一大早我又怎么惹到你了,我好心好意叫你起床,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善意的。”顾燕帧转过身不去看她,佯装气急,内心一阵狂躁。......
入校的第二天,残酷的训练就开始了。 军校的守则就是这样,只要你入了校,那你的舒适期就结束了。 凌晨四点,突然响起的警报声,让昨夜跟顾燕帧制定舍友规则的谢襄一时之间不知今夕是何夕。 倒是顾燕帧一夜都没睡着,被吵醒后套上衣服,拿着外套就起了,看见谢襄毫无动静,动作迅速的扯开了她的被子。 “快起来,不然......”话未说完,就听谢襄一阵惊叫,眼前一黑,又被枕头砸了满脸。 谢襄扯过被子,喘了一口气,翻身下床。 “谢良辰,一大早我又怎么惹到你了,我好心好意叫你起床,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善意的。”顾燕帧转过身不去看她,佯装气急,内心一阵狂躁。 顾燕帧,让你手快,明知她是女孩子,怎么就不过过脑呢?不过她睡觉也穿着衣服裤子,况且天这么黑,什么也看不到,还平白被揍了。亏! 顾燕帧等着谢襄换好衣服,一起往练场跑的时候,一个惊怒未消,一个嬉皮赖脸。 “谢良辰,你以后反应能别这么大么?” “大家都是男人,你有必要一大早在我耳边狂叫,我现在脑袋里都嗡嗡响。” “你这种反应,别人还以为我对你做什么了呢!我冤不冤!” “谢良臣,谢良臣!我跟你说话呢!” 谢襄回头看着聒噪的顾燕帧,面色阴沉。 “滚!” 烈日炎炎,酷暑难耐。 教官一脸严肃的介绍了几句,就开始了漫长的站姿。 许是大家都做好了准备,练场上鸦雀无声,都是满脸认真。 负责他们的教官,名叫郭书亭,传说中冷酷无情的杀人机器,曾经历过魔鬼般的战役,是个真真正正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物。 才在烈日下站了两小时,马上就要背着行囊开始两公里的拉练,这下子引起了大家强烈的不满,叫嚣着,又闹腾着。 唯独谢襄,小跑着离队,泼水洗了把脸,深吸了几口缓解了气闷的状况,又灌满了两个水壶的水,才回了队。 而此时,几个愣头青不服管教的人,已经跟郭教官杠了起来,其中就有她的室友,顾燕帧。 旁观了一会,谢襄就明了了,别人可能真的是要闹事,而顾燕帧,却是存了挑衅的心。 果然是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的公子哥,谢襄放缓了呼吸调整状态,反正拉练是逃不过的,趁着他们闹事的这段时间,抓紧时间休整。 就见郭教官干净利落的收拾了几个冲动的年轻人,剩下了顾燕帧,他与郭教官相对而站。 谢襄刚好正对阳光,她不由眯了眯眼,阳光洒在顾燕帧身上,他身姿挺拔,逆光的背影显得坚硬又强势,完全看不出早晨那嬉皮笑脸的样子。 跟教官对练的姿势干净利落,一招一式气势十足,再无一丝痞气,精致的脸上满是认真。 就算最后被郭书亭摁倒在地上,他亦是不服输跟他僵持了很久。 直到最后,两人突然笑了。 谢襄看到了教官眼中对他的期许,如果入军校最初凭借的是一腔热血,那么最后能不能成事,能不能在战场上杀出一条血路,就是靠着这不服输的倔强和输人不输阵狠劲。 她看着他在阳光下狼狈的身影,突然笑了,露出的小虎牙倔强又可爱。 只是现在的谢襄并不知道,除了挑事的这几个刺头小子,她也入了郭教官的眼。 行军作战,虽然需要热血需要勇气需要倔强不服输,却更需要一颗七巧玲珑心,她细心又聪慧,其实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归港(1)
幼稚园文笔慎入,尽量做到不ooc
是顾燕帧和谢襄离开军校后的生活
小说和电视剧都没给我办婚礼,只好自己动手了> <
这篇大概会写三四章
——————分割线——————
自从金显荣被杀掉之后,烈火军校的大家也都渐渐步入了正常的生活。
郭书亭、黄松、李文忠等人因与日本商会对抗而壮烈牺牲;沈君山、纪瑾、朱彦霖等人继续留在了烈火军校,成为教官,训练着当初和他们一样入校的学生。或许他们当初有多抗拒这里,如今就有多热爱这里,毕竟这里可是他们并肩作战,一起挥洒过汗水与鲜血的地方。谢襄碍于女子的身份,当然不能继续留在烈火军校,所以只好返回了她的故乡——北平。她已经...
幼稚园文笔慎入,尽量做到不ooc
是顾燕帧和谢襄离开军校后的生活
小说和电视剧都没给我办婚礼,只好自己动手了> <
这篇大概会写三四章
——————分割线——————
自从金显荣被杀掉之后,烈火军校的大家也都渐渐步入了正常的生活。
郭书亭、黄松、李文忠等人因与日本商会对抗而壮烈牺牲;沈君山、纪瑾、朱彦霖等人继续留在了烈火军校,成为教官,训练着当初和他们一样入校的学生。或许他们当初有多抗拒这里,如今就有多热爱这里,毕竟这里可是他们并肩作战,一起挥洒过汗水与鲜血的地方。谢襄碍于女子的身份,当然不能继续留在烈火军校,所以只好返回了她的故乡——北平。她已经替哥哥走完了省下的路,虽然还是没能将谢良辰的名字留在烈火军校,但她也没什么遗憾了。而顾燕帧也因为谢襄而一同去了北平。
01.回忆
又是一年的冬日。
他们已回来有三个月了。
谢襄坐在桌子前,手里摩挲着一个盒子,里面全是她哥哥留给她的东西。
她不禁回想起这两年发生过的点点滴滴,这两年她在军校里发生过太多事,遇见了太多人,经历过生生死死,物事人非。身边的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但幸好,顾燕帧一直陪在她身边。
她喜欢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他了。
她觉得顾燕帧就是她的盖世英雄。
他会为了她的身份不被暴露而把李文忠揍一顿;他会为了证明她清白而只身一人潜入医院偷尸体;他会把她搂在怀里,然后对她说:“别不开心了,我在呢。”......
他一直都在做幼稚又疯狂的事。
或许不知不觉中,她就彻底依赖上他了。
02.恭维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门外传来的是她妈妈的声音。
“襄襄,燕帧又来找你了,你收拾收拾赶紧下来。”
“知道了。”
回到北平后,她把这两年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的父母,包括她上的不是女校而是军校,她父母知道后没有过多责备她,反而是担心。不过现在女儿已经回到他们身边,还有一个死心踏地爱着她的人,他们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谢襄依旧戴上了那一顶假发。虽然她已经换回了女人的装扮,但头发还是短得像男人一样,顾燕帧当然并不介意,可她也不想总给他留下男人的印象。
等她到楼下时,又听见顾燕帧开始恭维她父母了,什么伯母越来越漂亮了,伯父越来越年轻了……总之,他把他们从头到脚都夸了一遍,而且脸不红心不跳的。
“呦,襄襄来了啊,燕帧你们先聊,我和你伯父有事出去一趟,晚上来家里吃饭啊。”
“好的伯母,我最喜欢吃您做的饭了。”
谢母很识相地拽走了谢父,努力为女儿创造机会,她打心眼儿里喜欢顾燕帧,认准了他来当自己女婿。
等谢父谢母一走,顾燕帧就暴露出自己的本质,搂着谢襄的胳膊不放,像小狗一样赠来增去。
“襄襄,我好想你啊,你今天真漂亮。”
“少来,你这马屁都快拍到天上去了。”
“怎么会呢,我才没有拍马屁,我们家襄襄最漂亮了。”
谢襄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你今天来找我干什么?”
“当然是想你了嘛,顺便带你出去玩。”
谢襄白了他一眼,这阵子顾燕帧几乎天天都来他们家,而且一待就是一整天,哪有什么想不想的。顾燕帧还为了方便来找她,特意在她家附近买下一座宅子。顾宗堂因为近期的局式,带着顾期期躲在南京,也顾不上顾燕帧。
可顾燕帧才不理谢襄怎么看她,要不是他们还没有成婚,不然他巴不得把谢襄接回家,像块狗皮膏药一样天天粘着她,一分一秒都不愿分开的。
“所以,谢小姐是否愿意赏个脸和顾少爷一起出去玩呢?”
谢襄被她逗笑了,点了点头。
03.打雪仗
谢襄穿好外套,跟顾燕帧一同出了门。
北平的冬日还是与往年一样。此刻外面正飘着雪花,虽然寒冷,但人却不少,很多店铺也都开着门。
谢襄觉得冷,轻轻呼了一下手,顾燕帧见状,就握紧她的手一同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你把另一只手缩到袖子里。”
“知道了。”
谢襄甜甜一笑,回答他。
这一笑可让顾大少爷的心都融化了,他转过头去,也忍不住想笑。
街上正有几个孩子在打雪仗,旁边还堆了一个模样怪异的雪人。孩子们的笑声充斥着整个街道,仿佛这里就是他们的乐园。
“还是小时候好啊,无忧无虑的。”
看着眼前的景象,谢襄想起她小时候也这样,什么烦恼也没有。当时谢良辰还活着,就喜欢带着她到处乱跑。
“怎么,谢小姐也想打雪仗,要不要顾少爷带你回忆一下童年?”
“得了吧你,我看是你想玩了。”
正说着,一个雪球突然朝他们飞来,好巧不巧打在谢襄衣裙的下摆上。
“等着,我去给你报仇!”
顾燕帧说完就团起一个雪球,朝那群小孩扔去。顾大少爷表示,扔他可以,但扔他们家襄襄绝对不行!
结果没一会儿,顾燕帧就被那群小孩“群殴”了,七八个孩子都团起雪球朝他砸,弄得他满身是雪,谢襄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襄襄,救我!”
“你都多大了,连几个小孩都打不过。”
谢襄嘲笑了他一番,也加入了他们的“战争”中。
她一口气团了好几个雪球,朝那群小孩砸去,那群小孩一看对方有增员,便把锚头对准谢襄,顾燕帧怕谢襄真被他们打中,于是等那群小孩一扔雪球,他就挡在谢襄前面,然后再由谢襄进行反击。
几轮下来,他们的手都冻得通红。快中午了,孩子们被叫回家吃饭,最后也就算勉强战了个平手吧。
“早知道戴上手套好了。”
谢襄使劲儿揉搓着双手,顾燕帧也被冻得够呛,但他还是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脖颈上,试图让她暖和一点。
谢襄想缩回手,本来他自己都够冷的呢,她又怎么好意思让他给自己捂手,可顾燕帧却按住她的手,执意让她捂着。
“别动,你手好冰,暖和暖和。”
她突然有点小感动,又有一阵心酸。
“顾燕帧,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呀,我可是你未来丈夫,不过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就亲我一下吧。”
“顾燕帧,要点儿脸。”
“开个玩笑嘛,快中午了,我带你去吃饭吧。”
“好啊,那我们去喝豆汁吃焦圈。”
“别别,襄襄你吃点别的吧。”
看着顾燕帧手足无措的样子,谢襄顿时觉得这位大少爷有点可爱,噗嗤一声乐了。她和顾燕帧都是在北平长大的,豆汁和焦圈都是北平的特色食物,她从小吃到大。可顾燕帧却吃不惯这个,一喝豆汁就想吐。
“骗你的,我们去吃涮羊肉。”
“好啊,我知道有一家店特别好吃,我带你去。”
顾燕帧拉起谢襄的手,向远处跑去。
04.涮羊肉
冬天和涮羊肉最塔了,尤其是和喜欢的人一起。
火锅里的水冒着热气,两人觉得暖和过来了,就把外套脱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水开了,菜也上齐了。
顾燕帧夹起一片羊肉放在锅里开涮,羊肉熟了他又来夹谢襄碗里。
“你快尝尝,他们羊肉可嫩了。”
谢襄夹起那块羊肉,塞进嘴里,确实和顾燕帧说的一样嫩。
“好吃。”
听到这句话,顾燕帧可来劲儿了,一会儿给她夹这一会儿给她涮那,生怕她吃也不上一样。
“行了,碗都快装不下了,涮羊肉就是要自己涮,你老给我夹,你吃什么?”
是了,我们顾大少爷到现在一口都没吃上。
“我怕你饿。”
谢襄竟觉得顾燕帧说这句话时有点委屈,罪恶感一下子涌上来。她把刚涮的菜夹到他碗里,安慰小孩一样说:
“那这样吧,你给我夹我给你夹。”
“好。”
顾燕帧看着她给自己夹的菜,又不知不觉笑起来。谢襄莫名心疼,自己稍微对他关心一点点,他都能开心成那样,她下定决心以后要对他更好。
05.承诺
两人吃完饭后,外面的雪已经停了。
谢襄主动牵起顾燕帧的手,笑盈盈地对他说:
“顾燕帧,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
谢襄带着顾燕帧来到一条小河旁,河上有座石桥,桥的旁有一棵老柳树,只是一片叶子也没有。
两人走到桥上,谢襄轻轻地摸了摸桥上的石柱,她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
“小时候我很喜欢和我哥来这里玩儿,我记得有次我爬到那棵树上结果下不来,还是我哥找人借梯子才把我救下来的。”
她边说边指了指那棵老柳树。
“每次不开心时,我也会自己偷偷来这里,然后往河里扔石头,看着一圈一圈的涟漪我就没那么难过了,可惜现在河水都结冰了。”
“然后我哥就会来找我,他知道我总喜欢躲在这儿,只是后来他再也不能来找我了……”
谢襄眼里泛着泪花,顾燕帧知道她难过,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
“放心吧,以后有我在呢,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嗯……”
06.买衣服
顾燕帧带着谢襄来到布庄,美名其约要给她买衣服。
“有没有你喜欢的,挑挑?”
谢襄望着那各式各样的衣服,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挑哪件,她平时不怎么喜欢打扮自己,特别是女扮男装上军校后,衣服也是有件能穿得就行。直到她看花眼,也没能挑出一件来。
顾燕帧见谢襄拿不定主意,干脆就自己上手挑了几件他喜欢的。他自认为自己审美还是挺高的。
他把那几件衣服塞到谢襄手里,又招来掌柜。
“襄襄,你试试这几件。去,带我女朋友去更衣间。”
“好的,小姐这边清。”
掌柜将谢襄带到后面的更衣间。更衣间不大,但有挂衣服的方。谢襄拿出一件小洋装,又把其他衣服挂起来。
不得不说顾燕帧眼光真的不错,那件小洋装穿在谢襄身上显得端庄又大方,优雅又可爱,她自己对着镜子照了照,心里也很喜欢。
之后她又试了试其他衣服,但总觉得不合适,最后她还是选了那件小洋装,打算让顾燕帧看看。
结果谢襄一出来就看见顾燕帧正在搭讪别的小姑娘,而且那小姑娘还时不时捂着嘴笑。谢襄很不爽,极度不爽。
顾燕帧抬头看到谢襄,先是被她样貌惊艳到了,然后又在心里夸了一遍自己的眼光,最后开口道:
“襄襄,你穿这件真漂亮。”
“你跟人家聊得很开心嘛,顾公子。”
顾燕帧听出一股子酸味,凑近她耳朵,挑逗似的说:
“怎么,谢小姐吃醋了?”
她一把推开他,说:
“才没有。”
那小姑娘知道谢襄是误会他们俩了,于是开口解释:
“小姐,您误会这位先生了,这位先生刚刚问我头上的发饰是从哪里买的,说是想给他女朋友买一对,还跟我说他女朋友可漂亮了。”
“我刚刚还不信他有女朋友呢,现在看到小姐,您确实很漂亮。”
听完那小姑娘的话,谢襄不由得脸红。
“对不起……”
小姑娘笑了笑,对她说:
“没关系的,看得出您很爱这位先生,既然你们喜欢这个发饰,那我就送给你们吧,祝你们永远幸福。”
说完,那小姑娘将头上的发饰取下,递到谢襄手里。
“不不不,我不能要。”
谢襄要给她钱,但她坚持不收。
“没事儿的,不值几个钱”
谢襄没办法,只好收下那对发饰,看着小姑娘转身离去。
“对不起啊,刚刚误会你了。”
“我们家襄襄吃起醋来还挺可爱的嘛。”
“顾燕帧!”
顾燕帧宠弱似的摸摸她的头,说:
“好了好了,我错了。衣服都试好了吗?那我们去结账?”
“嗯,就要我身上的这一件。”
“一件?太少了吧。”
“我要那么多衣服干嘛。”
“不行,我第一次带你来买衣服,不得好好表现一下。”
顾燕帧又把掌柜招呼过来,在柜台上拍下几张大钞。说实话,这些钱足够买下整个店里的衣服。
他在纸条上写下一个地址,递给掌柜。
“把我女朋友刚刚试的衣服全部包起来,然后送到这个地址。”
掌柜知道他是个有钱的财主,赶紧点头哈腰地找人去包衣服。
“太浪费了吧,我都穿不了几次。”
“给你买的,怎么会浪费呢。大不了你一天换一件呗。”
07.发饰
出了布庄,谢襄不停地捣弄着她手里的那对发饰。
“确实挺好看的。”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相中的。”
“是是是,你眼光最好了。”
“那我帮你带上?”
谢襄点点头,顾燕帧拿起一个发饰,别在她头上。有了发饰的点缀,无疑是锦上添花。
他还想别另一个,谢襄却摇摇头。
“怎么了?”
“顾燕帧。”
“嗯?”
“你低头。”
顾燕帧照做,谢襄却将另一个发饰别在他头上。
“襄襄?”
“你别说,你戴着还挺好看的。”
可顾燕帧才不管好不好看呢,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啊,要是被别人看见他戴这种东西,不得笑话死他。
他刚想去摘,谢襄却抓住他的手。
“你别摘,我喜欢。”
谢襄很少要求他做一件事,也很少对他撒娇。顾燕帧心跳似乎都慢了半拍,停止了去摘的动作。
襄襄喜欢,那便不摘了。
“我们去拍照吧,前面有家照相馆。”
她挽起他的胳膊,冲着他笑。
路上人来人往,不少人都对他们投来鄙疑的目光,谢襄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们,顾燕帧却气坏了,主要是那群人老盯着他女朋友看。
“看什么看啊,有什么好看的!”
他一吼,所有人的目光都从他们的身上移走。
顾燕帧和谢襄拍照时也戴着那个发饰,他虽然不喜欢自己这副模样,但毕竟这是他们拍的第一张照片,他绝对会像传家宝一样供着它。
后来,他们又去吃了糖葫芦,去吹了糖人。谢襄还拉着他去看了舞台剧,虽然演的不是她喜欢的。她还跟他说,她以前是他们团的主演呢,有机会她一定要给他演一次《罗密欧与朱丽叶》,那是她最喜欢的剧本。
08.求婚
太阳快要落山了,街上的人也渐渐变少。
寒风吹过,扫起地上的积雪,最后又落回地上。不少人家都点亮了灯,灯光透过窗户打在积雪上,亮晶晶的。
“我们回家吧。”
风吹动着她的发梢,她轻轻拔了拨。
“等会儿,襄襄,再陪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
“我家。”
“你家的老宅吗?”
“对。”
“好。”
天已经完全黑了,万火通明的街道上顾家的老宅显得格外突兀,虽然这里很久没人住了,但下人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来打扫一次,所以很干净。
这里和谢襄上次来时没什么不同,院子依旧是那个院子。
顾燕帧推开门,顺便打开灯。
四处张望一下,他又带着谢襄去到那个充满乐器的屋子。顾燕帧的生母喜欢过生日,一过生日就会买乐器。
谢襄摸了摸那架钢琴,一点儿灰尘也没有。
“现在能给我弹一曲了吗?”
“之前不是给谢小姐弹过了嘛。”
谢襄知道顾燕帧在逗她,上次他给她弹曲子时,当着整个学校人的面给她“庆生”,搞得所有人都傻眼了,最后还把她气很够呛。
“你还好意思说,之前曲子没怎么听好,还把我快气死了。”
顾燕帧在钢琴面前,掀开键盖。
“那这曲就当是我补偿给你的。”
他按动琴键,一阵优美悦耳的钢琴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
一曲终了,谢襄眼中泛着光,似乎余音还在她耳里环绕。
“夸我,快!”
谢襄笑了,给他鼓掌。
“好听。”
“当然,我是谁啊,就没有我顾燕帧不会的。”
“你这自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没办法,我天生伏秀。”
可纵使顾燕帧再怎么觉得自己优秀,但当谢襄决定和他在一起时,他也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运的人。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里?”
“秘密。
顾燕帧走了,谢襄只好在屋子里转转,这里是她心爱之人曾生活过的地方。
不知多久,外面传来“嘭嘭”的响声,谢襄感觉到奇怪,今天也不是什么节日啊,怎么会有人放烟花?
她推开门,被门外的景象震惊了。
院子里满地都是蜡烛和花瓣,天上的烟花绚丽多彩,顾燕帧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站在中央。
大冷天的,搞什么啊......
顾燕帧走到她面前,单膝下跪,举起那束玫瑰花。
“谢襄,你愿意嫁给我吗?”
“襄襄,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生活在现在这种局势中,我可能没办法给你一个安定的家,但我会永远对你好的,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爱你,谢襄。”
现在社会动荡不安,她懂。
“你先起来,地上冷。”
顾燕帧没得到肯定的答复,心里难勉很难过,但他还是听她话,站起来。
突然,谢襄拽着他的衣领,踏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烟火的声音也嘎然而止。
“生日快乐,顾燕帧,这就是我的回答。”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他现在仿佛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月光之下,两人幸福地相拥在一起。
调侃
审核过通知书,谢襄就去跑了好几次领了统一分配的用品,大到床单被褥,小到水壶脸盆,细致又繁多。 谢襄倒是看明白了,她方才看了眼公告栏上的新生名单,差不多全是权贵之家,来的人非富即贵,想来这也算是个下马威,治治这些人吹毛求疵的富贵病,也为日后管理打基础。 谢襄站在太阳底下,看着放了一地的生活用品发了愁。 她的宿舍在东区四楼,虽然楼高了点,她还是满意的,因为东区最高层就是四楼,这样子,平日只要下了课,就不会有人经过,也大大减少了她身份暴露的可能。 现在的问题是,她如今正在西区,地上还有一堆东西,她要怎么才能运回东区呢? 顾燕帧吊儿郎当跳下楼时,正......
审核过通知书,谢襄就去跑了好几次领了统一分配的用品,大到床单被褥,小到水壶脸盆,细致又繁多。 谢襄倒是看明白了,她方才看了眼公告栏上的新生名单,差不多全是权贵之家,来的人非富即贵,想来这也算是个下马威,治治这些人吹毛求疵的富贵病,也为日后管理打基础。 谢襄站在太阳底下,看着放了一地的生活用品发了愁。 她的宿舍在东区四楼,虽然楼高了点,她还是满意的,因为东区最高层就是四楼,这样子,平日只要下了课,就不会有人经过,也大大减少了她身份暴露的可能。 现在的问题是,她如今正在西区,地上还有一堆东西,她要怎么才能运回东区呢? 顾燕帧吊儿郎当跳下楼时,正碰见谢襄吃力的背着卷成一团的被褥回来,大大的背包小小的人,感觉她都要埋进这团被褥里。 他晃着手里的钥匙,在谢襄面前站定,也不好好站着,手插着兜,微微低头看她,桃花眼里满是戏谑,“小矮个,要不要我帮你呀,叫一声哥,这东西我给你搬了。” 自顾燕帧出现,便有许多人驻足围观,见他这般耍花腔,都忍不住笑了。谢襄气的磨牙,一边绕着他走,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被他美色晃晕了头,忘了他本质多恶劣。 顾燕帧见她不理自己,又换了个姿势拦住了她。 “哥哥不叫也没事,今日心情好,我就帮你一把吧!” 说完伸手提起她身后的背囊,可这样一来,更是将谢襄衬得越发的矮。 “哎呀,顾少说的可真没错,真是个小矮个!”周围人嘻嘻哈哈笑了个热闹,谢襄气恨的简直要咬碎一口银牙。 顾燕帧皱了皱眉,挥手示意围观的人快滚,众人给他面子嘻嘻哈哈四散而去。 等他帮着谢襄将行囊扔进宿舍,回头一脸邀功的看着谢襄,却见她黑沉着一张脸,从行囊上拿起一个枕头,就劈头盖脸朝他打来。 他离她极近,一时躲不开,被她一枕头糊在脸上生生打出了房门口。 “谢良辰,你怎么回事,我好心帮你,你就这么对我?我们这几天几夜的交情说没就没了?” “我跟你没什么交情,别乱咬人!滚!”谢襄气恨恨的踢了一下门。 顾燕帧摸了摸鼻子,惹不起惹不起,不如先去找点吃的! 谢小朋友又是搬东西又是生气的,肯定饿了。 等他带着糕点推开宿舍的门,瞬间却又怀疑的退回去看了眼门牌,确实没走错。 离开时乱扔的衣物被妥帖收拾好,外套被挂在衣架上,脸盆牙刷水杯都放的规规矩矩。 甚至桌上还多了一束鲜花,衬得午后的阳光特别温柔。 身后传来门声,谢襄一脸笑容的小跑进来,却在看到顾燕帧时瞬间变脸。 “你又来做什么?” “想不到良辰你这么能干啊!这室友真是选的太好了!” 看着谢襄因震惊而瞪圆的眼,顾燕帧就觉得浑身爽利。 他也不懂这是为什么,可就是控制不住想去招惹她。
报道
驶往军校的路程漫长,在这逼仄的车厢里,好些人好些事,都放开了心去讲。 毕竟,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有些话不说出口,谁知道下一瞬还会不会再有机会倾诉。 有人中途下站,又有新的人背着行囊加入。 有人大谈理想,有人担忧时局,谢襄听着听着就有些犯迷糊,靠着椅背就睡着了。 再醒时,身边又换了一拨人,安静的蜷缩着睡觉。车窗外是浓重的夜,谢襄怔了怔,下意识伸手想去找她的背包。 她一动,身上的外套也跟着落下,是顾燕帧的。 “喝点水吧。” 耳边响起熟悉的嗓音,面前就多了一口白色的小瓷杯,盛了六分满的水。 谢襄愣愣的接过,下意识道了......
驶往军校的路程漫长,在这逼仄的车厢里,好些人好些事,都放开了心去讲。 毕竟,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有些话不说出口,谁知道下一瞬还会不会再有机会倾诉。 有人中途下站,又有新的人背着行囊加入。 有人大谈理想,有人担忧时局,谢襄听着听着就有些犯迷糊,靠着椅背就睡着了。 再醒时,身边又换了一拨人,安静的蜷缩着睡觉。车窗外是浓重的夜,谢襄怔了怔,下意识伸手想去找她的背包。 她一动,身上的外套也跟着落下,是顾燕帧的。 “喝点水吧。” 耳边响起熟悉的嗓音,面前就多了一口白色的小瓷杯,盛了六分满的水。 谢襄愣愣的接过,下意识道了声谢,满脑子想的却是,果然还是纨绔子弟啊,去往军校还能讲究的带这么好的水杯。 这个白瓷水杯后来成了谢襄的珍藏品,她藏的太好了,甚至连顾燕帧都不曾想到,当然随手给出去的东西,会有人珍而重之保存了这么多年。 夜色深重,多数人都熬不过奔波的苦陷入了沉睡,车厢的灯也暗了。亮光透过车窗,明明灭灭的,勉强能分辨出身边人的轮廓,还有他眼里闪烁的万千星子。虽说传言不可全信,可是关于顾燕帧长相精致的说法还是有理有据的。 他长得,真好看。 谢襄偷偷的想。 经历数天的奔波,两人终于到了站。 下车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瞬间,顾燕帧伸了个懒腰,重重的叹了口气。 “满车厢都是臭男人的汗味,”顾燕帧说着朝谢襄瞄了两眼,“也就你,浑身都香香的,要不是你身材平板没胸没屁股,我可真以为你是哪家想不开的小姐跑出来体验生活了!没想到,你原来是真,矮!” 谢襄震惊的看着一脸无辜说出这般混账话的顾燕帧,心里对他的好感全废了。 不远处正有军校的负责人,听闻顾燕帧这番话,也是一副深表赞同的模样。 顾燕帧偷眼看了看谢襄,见她面色不愉就心有戚戚。 唉!要不是看到了几个军校负责人,他才不说这些个混账话呢! 现在她的男人身份坐实了,他这毒舌不好相与的名声也要传出去了! 最最可恶的是,他这几天做的努力也都白费了! 坐上开往军校的车,顾燕帧看着呼吸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上的谢襄,不由仰天长叹!
安心
鸣笛声响起,站台上突然起了躁动,静止的画面突然狂乱起来,原本无精打采或靠或坐的人背起行囊就朝前涌去。 谢襄没有经历过独自出远门,更没有见识过这般暴躁的场景,她不由后退一步,握着行囊的手紧了紧,透露着几分胆怯与慌张。 干燥温热的手覆在她手上,谢襄慌乱的抬眼看去,就见顾燕帧转脸朝她眨了眨眼,道了声抓紧了,就朝前冲去。 谢襄被带着向前跑,融入了躁动的人海中,顾燕帧挡着人潮,将她护在身侧,艰难的在人群之中为她营造了一个安然的方寸之地。 谢襄回过神来,她已经在位置上安坐,顾燕帧不知去了哪里,她于忙乱中扫了眼他的票,与她慌忙之中买的并不是同一车厢。 她...
鸣笛声响起,站台上突然起了躁动,静止的画面突然狂乱起来,原本无精打采或靠或坐的人背起行囊就朝前涌去。 谢襄没有经历过独自出远门,更没有见识过这般暴躁的场景,她不由后退一步,握着行囊的手紧了紧,透露着几分胆怯与慌张。 干燥温热的手覆在她手上,谢襄慌乱的抬眼看去,就见顾燕帧转脸朝她眨了眨眼,道了声抓紧了,就朝前冲去。 谢襄被带着向前跑,融入了躁动的人海中,顾燕帧挡着人潮,将她护在身侧,艰难的在人群之中为她营造了一个安然的方寸之地。 谢襄回过神来,她已经在位置上安坐,顾燕帧不知去了哪里,她于忙乱中扫了眼他的票,与她慌忙之中买的并不是同一车厢。 她想到了他盛极一时的传言,虽未谋面,却早已耳闻。 走道上挤满了人,巨大的背包行囊时不时打到谢襄肩上,磕到她头上。 恐慌与不安蔓延开来,晨起时的一腔热血渐渐在现实的磋磨中平复, 谢襄咬着唇,双手紧紧抱住怀里的背包,企图冷静下来。有人在她身边坐下,谢襄下意识的往里躲了躲,将自己蜷缩的更加紧了。 温热的体温靠近,清新的味道传来,是有别于人群的,让人感觉安心的气息。 她怔然抬头,就看到顾燕帧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他坐在过道的位置上,替谢襄拦住了往来的人,也挡住了不必要的磕磕碰碰。 谢襄就在这一瞬间,突然平静下来。 不过片刻,谢襄就发现,顾燕帧这人,是天生的会交际的人。 以前光听传言,她以为他就是上流社会圈的纨绔子弟,混迹歌舞厅,出入高级会所,是个不务正业的富家子弟。 直到见了真人,她方知传言不可尽信。 如今,他坐在这拥挤的列车中,四处环绕的皆是形色匆匆神色惶恐的人,他却能撬开他们的嘴,让他们信任他,对他吐露心声。 确实是个人才,谢襄心想,从军以后,他可以做个情报工作,可别浪费了他这不可多得的好本事。 在很久以后,谢襄与顾燕帧搭档,专心投入获取情报的工作。 她不止一次后悔自己这仿佛开了光般的玲珑心思。谢襄啊谢襄,好端端的,为他操心什么前程,结果把她自己也搭进去了!
【烈火军校同人】 良辰美景 22
[图片]
(图片来源于百度图片搜索)
不顾路人惊诧八卦的表情和议论,满头满脸血的曲曼婷一路踩着她断了个跟的高跟鞋用着完全不应该有的速度跑进了顺远商会大楼,一脚踢开了沈听白的办公室,惊的里面的人齐齐回头莫名望着她,只有最中间的沈听白表情未变,只是挑了一下右边的眉毛。
沈家兄弟都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但是和硬朗阳刚的弟弟沈君山不同,沈听白更符合各种话本里那种翩翩佳公子的类型,温和、儒雅,挑眉这样的动作他做出来别有一番俊美风味,尤其还是面对突发事件还能够面不改色的本事,很是吸引人眼球。
可惜曲曼婷从小到大习惯了,加上心急如焚,压根没有欣赏动心的感觉。
相反的,看到对面男人波澜不惊的面孔,她的心......
(图片来源于百度图片搜索)
不顾路人惊诧八卦的表情和议论,满头满脸血的曲曼婷一路踩着她断了个跟的高跟鞋用着完全不应该有的速度跑进了顺远商会大楼,一脚踢开了沈听白的办公室,惊的里面的人齐齐回头莫名望着她,只有最中间的沈听白表情未变,只是挑了一下右边的眉毛。
沈家兄弟都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但是和硬朗阳刚的弟弟沈君山不同,沈听白更符合各种话本里那种翩翩佳公子的类型,温和、儒雅,挑眉这样的动作他做出来别有一番俊美风味,尤其还是面对突发事件还能够面不改色的本事,很是吸引人眼球。
可惜曲曼婷从小到大习惯了,加上心急如焚,压根没有欣赏动心的感觉。
相反的,看到对面男人波澜不惊的面孔,她的心头火噌地拔地三尺高窜上了头。
“快去救人!”
沈听白看清了来人狼狈的样子不是不惊诧的,可他心里还没来得及心疼哆嗦,敏锐的观察力就判断出曲曼婷那满脸血不是她自己的,而且对方中气十足腿脚灵活……很好,没有受伤。
“出了什么事?急成这样?你晓得明天报纸头条的标题了吗?”
“我管它什么破头条什么标题爱谁谁谁!快和我去救人啊!你能不能稍微紧张一些我都快急死了!”
“曲大小姐,急中出乱,你先冷静下来,把话说清楚了我才能知道怎么救人啊?比如先从去救谁开始?”
“良辰!救谢良辰!”
“他怎么了?”
“她为了救我被人掳走了!”
“谁掳的人?”
“被……被一群蒙面的……我怎么知道是谁?你去查啊!”
沈听白认命的挥手示意助理和手下出去,然后上前拉起曲曼婷的手走向办公室独立的卫生间。
“咱们从头讲讲吧,顺便清理一下你自己。”
--------------
烈火军校里,顾燕帧被叫到传达室接了一个电话,是沈听白打来的。
“你找我干嘛?”顾燕帧莫名其妙。
“你最后一次见君山是什么时候?”
“昨儿中午吧……怎么?”
“我找不到他了。”
“大哥,沈君山又不是小孩,一时半会找不到又能怎么样啊?而且关我什么事!”
“谢良辰也失踪了。”
“什么?!”
“你应该也很久没看见谢良辰了吧?曼婷一个小时前来找我,说她们遇上一帮蒙面人,谢良辰保护曼婷让她先跑,良辰自己应该是被对方掳走了,因为我去现场查了一下,那附近恰好那个时段路上都没有人,没有目击者,现场也没有大量血迹,只有一些打斗的痕迹。”
“该死的!曲曼婷是灾星附身吗?怎么每次都是她……”
“顾燕帧,请你注意自己的语言!”电话里沈听白的声音冷冷传来,“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想这样,包括曼婷,她为了报信完全不顾明星身份一路跑来搬救兵,已经尽了她最大的努力了,倒是你,顾大少爷,你不是和谢良辰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吗,好朋友很久不见了,你都没有一点儿警觉吗?尤其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抱歉,我也是急……总之是我的错,谢谢你告诉我。”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还会继续动用力量追查,希望你也帮忙一下,还有学校方面。”
“没问题!”
放下电话,顾燕帧脸色非常不好看,想了想,他又拿起电话播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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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万六千五百八十二。”
在心里默念下这个数字的时候,谢良辰终于听到了和水滴的声音不一样的声音——有人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来。
但是谢良辰没有出声,甚至没有动一下,连呼吸都是平顺的、一成不变的。
她的手脚都被绑住,眼睛蒙上了黑布,只能从嗅觉和感官上判断周围应该非常潮湿寂静,从她被那群人打晕绑走醒来之后,就被独自一人关在这里。
来人的脚步声很轻,却没有刻意,咔哒咔哒的踩在地面上还十分清脆,高跟鞋,女人。
脚步声在距离谢良辰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来,空气中又恢复了静寂。
在良辰数到八万六千六百七十九的时候,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默。
“醒了就醒了,我又不会吃了你。”
破空声从正面而来,谢良辰感到眉心到鼻尖随即传来剧痛,蒙眼的布一分为二掉落下去,滚烫的鲜血顺着鼻梁留下来,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对面的女人笑容可掬的望着她,一如既往的美丽,如果忽略她手中那把带血的匕首的话,即便同为女人都会觉得眼前的女人真的是秀色可餐。
“你是不会吃人,”谢良辰夸张的叹了口气,“可你会杀人啊,而且你还是很想我千刀万剐那种。”
“嘻嘻,你到是看的很明白。”
“织田显荣,”谢良辰脸色苍白却没有一丝畏惧,“我是撅了你家祖坟吗?你有病吧追着我不放。”
显荣一巴掌把谢良辰打的嘴角裂开,面上却依旧保持微笑,整个人看上去非常诡异,声音却越发的娇/媚。
“放心,用不着激怒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等该来的人都来了,我会如你所愿,让你生不如死的。”
“……没用的,他们轻易不会上当。”
“他……们……啧啧,谢良辰,你真是很聪明呢。怪不得能让那么多人为你的生死奔走,可惜啊,明明知道会有危险,还是让我逮到机会下手,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
“只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呢!坏人要干坏事,总会找到机会下手的,碰运气罢了,我不过是运气不太好。”
“你人也不怎么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沈君山和顾燕帧怎么都看上你了呢?”
“可能我人格魅力非凡?”
“……牙尖嘴利!我看你变成一具死/尸的时候他们还会不会爱你!”
“那肯定不会啊亲,又不是恋/尸/癖!”
虽然词语没听过,但是显荣神奇的觉得自己还是懂得了对方挑衅的语气和内容,于是又一巴掌下去,煽的同一边脸。
谢良辰发誓她体会到了传说中的眼冒金星!
死女人!
下手真TM黑啊!
咒她生儿子没小JJ!
谢良辰不由得为自己都到这个时候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而心里发苦——
表面再镇定,心里却很着急: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电视剧大结局她压根记不清细节啊!
这女人下手这么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她真的不想要认怂不想要做叛徒啊!
可……妈妈啊,好痛啊!
【烈火军校同人】
【帧襄】顾燕帧×谢襄
《续写》
大结局之后的故事(甜甜甜)
https://www.lofter.com/front/blog/collection/share?collectionId=4117340
【山襄】沈君山×谢襄
《大爱山襄》https://www.lofter.com/front/blog/collection/share?collectionId=16667699
【听曲】沈听白×曲曼婷
【帧襄】顾燕帧×谢襄
《续写》
大结局之后的故事(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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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襄】沈君山×谢襄
《大爱山襄》https://www.lofter.com/front/blog/collection/share?collectionId=16667699
【听曲】沈听白×曲曼婷
《听尽人间曼妙曲》https://www.lofter.com/front/blog/collection/share?collectionId=6379627
“谢襄。”顾燕帧微微颤抖,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他不能陪着她,也不能带她走,甚至都不能给与她承诺。
谁知道这次分离,会不会成了永别。
“嗯。”她轻轻回应,没了平日的强势,轻柔的像是世间所有普通的女孩。
她微微低着头,若再靠近一点,就是一个拥抱。
他不由自主的向前挪了一步,虚环住她。
却不料,她低了头,靠在他怀里。
“顾燕帧,你要保重。”略显低哑的声音,藏了太多的情绪。
发了狠的将她拥在怀里,他抬起她的下巴,疯了似的吻她。
片刻的怔愣后,她抓着他的衣领,不甘示弱的回吻。
唇舌交缠,呼吸灼热,心跳更是乱了方寸。(后续请移步爱发电)
“谢襄。”顾燕帧微微颤抖,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他不能陪着她,也不能带她走,甚至都不能给与她承诺。
谁知道这次分离,会不会成了永别。
“嗯。”她轻轻回应,没了平日的强势,轻柔的像是世间所有普通的女孩。
她微微低着头,若再靠近一点,就是一个拥抱。
他不由自主的向前挪了一步,虚环住她。
却不料,她低了头,靠在他怀里。
“顾燕帧,你要保重。”略显低哑的声音,藏了太多的情绪。
发了狠的将她拥在怀里,他抬起她的下巴,疯了似的吻她。
片刻的怔愣后,她抓着他的衣领,不甘示弱的回吻。
唇舌交缠,呼吸灼热,心跳更是乱了方寸。(后续请移步爱发电)
情事3
宴会终散,顾燕帧告别了宾客,迫不及待地跑去房间。在推开房门之前,一丝不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和头发,调整了下兴奋过度的神情,然后稳重地推门进去。
谢襄已经将婚纱褪去,穿了平常穿的男人装,此时正坐在床上打着瞌睡。顾燕帧表情一下拉下来,难受道:“大哥,今天你结婚哎,怎么还穿这套男人婆一样的。”
谢襄白了他一眼,又有点被他“男人婆”一词给挫伤。仔细一想好像是有点不太妥帖,她毕竟是新娘,还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比较好,于是她选择妥协:“那…我把婚纱换回来?”
“没事,不用。”顾燕帧显然并不准备在衣服上...
宴会终散,顾燕帧告别了宾客,迫不及待地跑去房间。在推开房门之前,一丝不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和头发,调整了下兴奋过度的神情,然后稳重地推门进去。
谢襄已经将婚纱褪去,穿了平常穿的男人装,此时正坐在床上打着瞌睡。顾燕帧表情一下拉下来,难受道:“大哥,今天你结婚哎,怎么还穿这套男人婆一样的。”
谢襄白了他一眼,又有点被他“男人婆”一词给挫伤。仔细一想好像是有点不太妥帖,她毕竟是新娘,还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比较好,于是她选择妥协:“那…我把婚纱换回来?”
“没事,不用。”顾燕帧显然并不准备在衣服上多纠结,毕竟穿成什么最后不是还是要脱光,再让她去换衣服还耽误了他的时间。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现在真想立马和谢襄一起滚到床上去。顾燕帧边这么想着,边顺手脱去了西装外套,将领带扯了下来。
谢襄每次都觉得看顾燕帧扯领带是件很赏心悦目的事。因为,不得不承认,顾燕帧又高又帅,直肩窄腰,那双骨感清晰的手放在领带上松结再顺势扯开,实在是很…好看。
顾燕帧错过了谢襄入迷的眼神,等到他整理完毕,入眼看到的谢襄依然是那么的安坐如钟,稳若泰山。
难道是他太没魅力了?顾燕帧很心痛地想,这是对他一直以来自我认定的强大魅力的残酷否定。今天新婚夜,感觉谢襄看他还是没什么色咪咪的感觉,依然如此地刚正不阿。不是说什么猛女色如虎吗?谢襄一人抗三个,还不够猛吗?为什么她对他一点儿世俗的欲望都没有。
顾燕帧绝对不能接受自己魅力没那么强大的可能性。肯定是因为她没有看到他健壮的肉体。但凡感受过他雄健身躯的女人,都会欲罢不能的好不好!一定让谢襄沦陷!
于是顾燕帧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床边,然后瞪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狗狗眼,乞声说道:“襄襄,这么晚了,我们是不是该睡觉了了?”
谢襄知道肯定得有这么一步,也有所期待。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和顾燕帧坦诚相待,呃,除去公共浴室那次,她还是有些紧张。她矜持地点了点头,顾燕帧得逞般贼笑着爬上了床,要开始和谢襄亲热。谢襄没想到他攻势这么快,一下被堵住了嘴唇,好半天才被放开,趁着中途停歇的时间,她气喘吁吁地说:“顾燕帧!你……你倒是关一下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