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祺管严】
ooc归我
不要上升!!
全文1.7k+
[图片]
↑设定
01.
严浩翔是南大的高岭之花,数不清的校内人和校外人都托人来送情书
别人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么一个高岭之花,却早已名花有主,而那个主就是他那没有血缘的小叔马嘉祺
马嘉祺在商业界可谓是数一数二的精英,年纪仅23岁早已是国内外知名人物。
那严浩翔呢 别看他表面冷冰冰,......
ooc归我
不要上升!!
全文1.7k+
↑设定
01.
严浩翔是南大的高岭之花,数不清的校内人和校外人都托人来送情书
别人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么一个高岭之花,却早已名花有主,而那个主就是他那没有血缘的小叔马嘉祺
马嘉祺在商业界可谓是数一数二的精英,年纪仅23岁早已是国内外知名人物。
那严浩翔呢 别看他表面冷冰冰,私底下分明是个傻白甜,还是你给根糖就跟你走的那种
所以说在今天严浩翔的一个最有心机的追求者徐庆天约他出来,原本严浩翔是拒绝的,可耐不住徐庆天穷追不舍得样子还是答应了
“那说好了,今晚7点不见不散。”
“嗯,知道。”
严浩翔现在心里乱作一团,怕马嘉祺知道又怕马嘉祺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不让去加狠狠的要一顿,要是不告诉...就显得他在“偷情”一样
“烦人,早知道不答应好了。”严浩翔揉了把头发,可答都答应了总不能反悔吧?
最终严浩翔选择还是不告诉好了,反正就一会,告诉马嘉祺是去散步就好喽
“哥 我回来了。”
“嗯 回来了就先吃饭,别着急进屋。”马嘉祺从厨房端了几盘菜出来
“好..”严浩翔刚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那个,哥 我今天想出去散散步”严浩翔紧张的手在桌子下面扣衣服,这是他头一次说谎,罪而感油然而生
“去呗 用我陪你吗?”
“啊....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严浩翔没想到马嘉祺答应的这么痛快略微吃惊
“嗯 吃饭。”
严浩翔从未感到这么煎熬过,终于手里的饭吃的差不多了
“我吃完了,先走啦。”
“好,注意安全啊。”
“知道知道!”严浩翔边穿衣服边往外走
走到公园看到了徐庆天,看到来者后后者马上露出了笑容
“你来啦”
“嗯,等很久了吗?”
“没有没有,我也是才刚来一会”
严浩翔扫了眼徐庆天已经红了的手又迅速撇开目光
看来,不太会撒谎呢
可惜严浩翔他管不着
“上车吧 去江边看看”徐庆天贴心的替严浩翔开好了车门
为了有面子他可是把表叔家最好的车宾利都接过来了,还想着严浩翔肯定没见过这么好的车,肯定着迷于他了
可惜 严浩翔见过最烂的一辆车就是宾利 这是从马嘉祺嘴里出来的
到了江边,徐庆天开始诉说浪漫,但严浩翔一个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在想要是被马嘉祺看见了该怎么办
“好了庆天,我从你追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说过我不想恋爱,我想你是知道的,你真的没必要这样把所有精力都浪费在我身上”严浩翔打断他
“可是...”
“没有可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还能做朋友,也仅仅只是朋友”
“....好 我明白了”徐庆天强忍不甘送严浩翔回了家
正好 徐庆天开车门严浩翔下来的时候正好被马嘉祺捕捉到,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开门的一瞬间严浩翔就被马嘉祺抵在门上亲,难舍难分以至于被骗到落地窗上干的时候还有点呆滞,而马嘉祺的一句话唤醒了他的理智
马嘉祺附在严浩翔耳边看着楼下徐庆天震惊的眼神问
“你说他看得到吗”
end.
小短片望喜
【风戏】独钟
“在这样很快很快的时代里,你是我的独钟,是我要葬身的海,是万千擦肩而过中的唯一。”
驻唱和学弟,HE,6k,睡前故事,晚安
马嘉祺没想到会在海城见到严浩翔,那时候是晚上了,他正在海边抽烟准备晚上的驻唱,海水变得深邃,海城的海岸线被装点起来,暖黄的小灯影影绰绰,像新建的银河。
看到严浩翔的时候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弹了弹烟灰。见到他有些意外又有些不意外,在马嘉祺离开淮城的两年里,他每去一个地方做驻唱,就会见到严浩翔,第一次说是旅行,第二次说是朋友推荐,这是第三次,马嘉祺还挺敏感的,他知道原因却一句都没提。
他不擅长提这些,好像把所有事都说干净说明白是一种磨难。......
“在这样很快很快的时代里,你是我的独钟,是我要葬身的海,是万千擦肩而过中的唯一。”
驻唱和学弟,HE,6k,睡前故事,晚安
马嘉祺没想到会在海城见到严浩翔,那时候是晚上了,他正在海边抽烟准备晚上的驻唱,海水变得深邃,海城的海岸线被装点起来,暖黄的小灯影影绰绰,像新建的银河。
看到严浩翔的时候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弹了弹烟灰。见到他有些意外又有些不意外,在马嘉祺离开淮城的两年里,他每去一个地方做驻唱,就会见到严浩翔,第一次说是旅行,第二次说是朋友推荐,这是第三次,马嘉祺还挺敏感的,他知道原因却一句都没提。
他不擅长提这些,好像把所有事都说干净说明白是一种磨难。
看到马嘉祺带着鸭舌帽坐在海边酒吧的阶梯前,严浩翔才缓了缓着急慌乱的神情,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然后缓步走近。
“好巧。”
第三次是巧了,马嘉祺笑着掐灭了烟。
两个人熟稔的寒暄,然后严浩翔找了个位子坐下,是离驻唱台不近的C09,每个桌子上都有一盏灯,他扫了桌子上的二维码点了一杯内格罗尼,然后安静的看着马嘉祺扶了扶鸭舌帽抱起吉他。
酒吧在沙滩上,海城有很多旅行的人,夜里看海的当然也会想喝一杯听听歌,更何况马嘉祺长了一张很会玩文艺的脸。
要唱的歌马嘉祺一早想好,只是严浩翔的出现打乱了计划,他突然不太知道先唱什么,店员给台下的观众们发了荧光棒,马嘉祺拉住忙碌的店员,低声说了句C09号桌记我账上,再加一份烤肉。
唱什么呢,马嘉祺刻意的不去往C09看,却还是不自觉的在眼神扫过全场的时候在C09的大致方向停留两秒,他不认为是严浩翔把自己整紧张了,但是他确实有那么一些时间不知道自己会唱什么。
不能耽误工作,马嘉祺压低了帽沿扫弦,前奏一出来严浩翔就知道是天空之城,马嘉祺不过脑子信手拈来的歌严浩翔比他还清楚。
倒是很应景,内格罗尼被端上来,同时还有一份烤肉,严浩翔看了一眼店员,晃了晃手里C09的小灯,店员点点头,说是驻唱送的。
他想起两个人都还在淮城的时候,他们还在上大学,那一年严浩翔在淮城大学上大一,马嘉祺在淮城艺术上大三,淮城大学城有那么多酒吧,每个酒吧里日日夜夜有那么多人,可他就是走进了YOLO,点了一杯内格罗尼之后,灯光变幻又聚拢,马嘉祺抱着吉他坐在舞台上,那么的耀眼又那么的独特。
淮城人口总数已经算是二线城市里蛮高的了,人流量不小,作为东部比较优质的教育资源地,每一年有好多各色的人怀揣希望走进来,人群交错,肩膀与肩膀擦着过去,一下子可能就是一辈子唯一一次见到,这样人潮汹涌中,严浩翔当然不认为自己是多么独特的那一个。
但他还是要了驻唱的微信,他甚至没想过那位驻唱会给,可他还是加到了,可能是一念之差,两个人就这么在千千万万人中成为有可能的朋友。
但其实每个人微信列表都会有很多人,两个人都已经穿过那么多人成为彼此朋友列表中的一个,严浩翔当然想,要扩大这个可能性。
这些都是顺理成章的,好像对马嘉祺的心动,喜欢,再到爱上都是顺理成章的,严浩翔不知道这是不是叫一见钟情或者什么别的浪漫桥段,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天生就该爱这个人。
但是严浩翔是很聪明的人,他当然没有蠢到上来就激情告白,一点关系的开始不能这么快,即便这是一个很快很快的时代。
虽然是学金融的,但是严浩翔玩过一阵子音乐,于是他们有了基础的聊天话题,只不过严浩翔喜欢听嘻哈,马嘉祺喜欢民谣罢了。
两个人也顺理成章的成为朋友,那么两年里,严浩翔几乎天天都在YOLO,室友以为他酒瘾很大,连送生日礼物都给他送的洋酒。
而这两年里,马嘉祺身边的情人好像没有过间断,可能有过,但是严浩翔没察觉到。
一开始关于马嘉祺的消息都是严浩翔自己打听,后来两个人混熟了,晚上唱了会儿歌休息的时候马嘉祺偶尔也会跟他说起身边的事。
于是严浩翔不止一次庆幸自己没有莽撞的告白,马嘉祺根本没有爱上任何一个人,也可以说是主观的没有好好进入任何一段快速的关系,他总是把自己独立出去,他只是不拒绝关系的到来。
就连他们聊天,马嘉祺宁可跟严浩翔聊民谣也不爱聊感情方面的事,换情人不是他的错,他永远是被告白又被分手的那一个。
多么无辜,他只是在台上唱了一遍又一遍的歌,切换曲目和切换爱人一样。
马嘉祺学会的第一首李志的歌,就是天空之城。
这首歌算得上耳熟能详,弹唱的此刻,他就坐在海边,前两天唱的时候其实也就还好,但是今天略微有些不一样,他抬头望向C09,熟悉的人也看向他。
晚上只有酒吧周围有光,还有就是沙滩上的便利小摊,海岸线是月牙一样的形状,弯过去的那一边也有星星点点的光,此刻他们就在异乡的夜里,严浩翔在他的视野中忽明忽暗。
他突然回忆起他们认识的时间,严浩翔是很突然的出现在他生活中的,是他一开始没想过的朋友。
马嘉祺是个很聪明的人,他一眼就看得出来谁会在唱完一首歌之后跟自己表白,他从来不拒绝,关系本来就不是奢侈品,人这一生要遇见的人那么多,又何必吝求每一个人都长长久久。
YOLO是朋友开的,他选的名字,意思是及时行乐。
只是严浩翔是不同的,是会生涩的和他聊民谣的前嘻哈歌手,他们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连口味都不同,严浩翔只点内格罗尼,马嘉祺却钟爱马天尼。
离开淮城是他很早之前就做的决定,他总是觉得淮城不够自由,只在YOLO唱民谣不太自由,循规蹈矩的考研,学习,进个大厂不够自由,尝试去爱人也不够自由。
所以一毕业他就背上吉他走了,第一年他在金陵,露台上燃起篝火的时候他看到严浩翔走过来,那个人手里还是拿着一杯内格罗尼,笑着冲他晃晃杯子说是来旅行。
然后马嘉祺带着他在金陵玩了三天,三天之后严浩翔回到淮城继续上学,两个人偶尔在微信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第二年他在泉城,泉城气候宜人,他在泉城广场能看到喷泉的酒吧里头驻唱,说实话他一直觉得泉城广场的喷泉配乐很低迷但是观感很好,于是就会在喷泉开始的那一刻扫弦,有时候甚至会打架子鼓,才来第五天,就有美女问他要了微信还留了房卡,他刚看清房卡的数字然后准备在喷泉开始时演奏,严浩翔就出现在他面前,像这次一样,没有故意地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出现了,然后马嘉祺的眼睛就被吸引,于是对视,顺理成章地在泉城偶遇。
喷泉开始了,马嘉祺猛的扫弦开始唱歌,唱的是什么他都不记得了,可能也是天空之城,泉城中心被照亮,马嘉祺再看到严浩翔心里突然多了些滋味,在这陌生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像是蜉蝣一样在他的世界中朝生暮死,他享受形单影只享受形形色色,每天都是新鲜的沸腾的,却在见到严浩翔时还是忍不住有一些特殊的平静。
那天他给美女发了消息说有事,然后问严浩翔怎么来到泉城了,两个人像在大学时一样聊天,第二天马嘉祺带着他逛了逛泉城,玩了两三天,然后严浩翔说该回去上课了,又再次离开,聊天变回线上。
马嘉祺是个顶聪明的人,他送严浩翔离开泉城的时候抽了根烟,火车站的人太多了,他带着严浩翔坐在火车站的肯德基里,那天是星期四,但是两个人都不是那么喜欢吃炸鸡,于是就要了两个圣代,他们前面的桌子坐了一对情侣,女孩子靠在男生肩头说些什么,说着说着就安静下来,马嘉祺和严浩翔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前台还在喊号,喊到了那对情侣的餐,男生犹豫了一下站起身,只是要去拿餐,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女孩子的肩。
然后桌前只剩了那个女孩,圣代快要化了,女孩子很小幅度的肩膀颤抖,马嘉祺回过神看向严浩翔,而严浩翔却在一瞬间撑着下巴偏过头。
通往淮城的火车要来了。严浩翔推着箱子走进检票口,他笑着说走了,微信聊,马嘉祺点点头,然后一阵风吹来,两个人分别,走向不同的洪流。
那天马嘉祺想,下一站要去海城,他总是觉得世界感情和联系都像是海浪,却没有真的在海边唱歌。
现在是在海边了。
唱完第一首歌,马嘉祺回忆结束,原本他还得再唱半个小时,却转身对同事说先替他唱会儿,然后端着马天尼走向C09.
他是顶聪明的人,走向严浩翔的时候对方也在看着他,这次其实有些不同,和在泉城时不同,和在金陵时不同,倒是和淮城的初遇有相似,严浩翔眼神变得更赤裸直接,闪亮的像不远处海里的灯塔,马嘉祺会一直以前看的小说,什么时候的眼神最生动直白,第一是有野心。
到严浩翔面前的时候,马嘉祺才意识到自己没想好要说什么,但他也不想对严浩翔来的目的刨根问底,喝了一口马天尼之后他说,好久不见。
严浩翔点点头,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海边的风卷着海的咸腥,他们的对话像是约定俗成的事,不过这次没等马嘉祺开口像对所有朋友都会说的那样提出要带严浩翔逛逛海城,严浩翔就先问他,能不能带我逛逛这里。
马嘉祺点点头,然后望向漆黑的海,实际上他刚来的第一天就看了海,只是不一样的,严浩翔在面前,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明天去哪?植物园,南普陀寺还是集美学村,鼓浪屿要提前买船票可以过两天去。”
马嘉祺打开手机看了眼天气,如他所愿的晴天,他的建议都是海城必去的旅行景点而严浩翔却只是看着他,然后看向他所看的海。
“我只有一天时间,哥,哪里都可以,如果哪里都太远,我们就看看海吧。”
原本都做好了严浩翔会待三四天的准备,听到他说只有一天的时候,马嘉祺一下子有些怔住,然后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喝酒,夜里的海不一样,白色的浪花变的明晰,一层一层的追过来,然后湮灭,海岸线好长好长,马嘉祺往最远的地方看,第一次不好奇海的那边是什么样的远方。
“好,那看海吧,明天是晴天,要看日出吗?”
严浩翔点点头说好,然后他们没再说话。
那天晚上马嘉祺没睡好,他想严浩翔应该也没睡好,才刚刚凌晨四点,距离日出还有一个小时,他们约定了五点在观音山沙滩见面,马嘉祺翻身坐起来,这是他刚租的房子,新的房子他还没找好,这个他其实就挺喜欢的,有一扇能看到海的窗户。
从淮城到海城,他还是只抽南京,大观园,薄荷爆,炫赫门,十二钗,他摸到新买的那一包,然后点燃了坐在窗前。
这几年他总是站在各种人群之中,离开了淮城之后原本的朋友也甚少有交集,只有严浩翔,无论他走到哪,严浩翔都尽量地和他保持联系,和这个人聊天似乎是生活的一部分,但马嘉祺并不喜欢习惯,习惯是一种隐形的牢笼。
海城哪里都充斥海的味道,马嘉祺头发被海风吹的乱糟糟,他自嘲地想,其实从踏上海城的第一课他就知道或许还能见到严浩翔。
他太聪明太聪明,以至于想通的事情也会想的更多,没法表达的时候只能让自己抱着吉他站在人群之外。
抽到第三根烟的时候,马嘉祺换了一件黑色的长袖,他对这件衣服情有独钟,在淮城的时候就很喜欢。
来到观音山沙滩的时间比约定的早了半个多小时,夜还是深蓝,马嘉祺带了两瓶啤酒和一包烟,踱步在沙滩上不像是在等。
“来这么早。”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马嘉祺突然笑了,他知道这才叫做命运,严浩翔也没睡,也在辗转反侧中来到这里,一回头,他也拿着两瓶啤酒和一包烟,两个人是一样的十二钗。
“你也一样。”
两个人都笑了,气氛不似昨夜在酒吧喝酒时凝重,反倒有一种释然,可能是被海风吹了一夜的浓雾散开,现在是迎接阳光的时间。
他们找个海浪卷不到的地方坐下,粗糙的沙砾被严浩翔握在手心,然后抬起手,就随风散开。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从第一次认识开始聊,聊到一起约着去看live house,一起吃好吃的,一起喝酒,一起开party,其实他们之间确实有那么多同频率的珍贵回忆,过往一股脑地说出来,彼此都越来越轻松。
虽然昨天没有问严浩翔为什么只待一天,但其实马嘉祺还是很想知道,即便他也明白答案和自己猜的不会差太多。
“只待一天啊,其实海城有的玩的。”
他把话说得漫不经心,严浩翔抿抿唇打开一瓶啤酒,刚好天际开始被染红,日出之前的红毯,视线变得更明亮,严浩翔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他毕业了,要准备工作了,在淮城。
一点也不意外的结果,马嘉祺明明也知道的。
气氛又变的有些奇怪,严浩翔给马嘉祺也开了一瓶酒,递给他的时候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马嘉祺的眼睛,天际开始变得更加浓烈,橙色和浅金逐渐涂抹,他问马嘉祺,这么多年有没有想留在哪,想爱些什么。
已经算是很直接的问题了,严浩翔问的明确却也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海浪一次又一次的冲刷,观音山沙滩不只有他们来看日出,好在人并不多,前面有三五个人的样子,还是很空旷,有个很高的男孩独自在岸上走,然后弯腰捡了一根树枝,在沙滩上画着什么,画完之后满意的拍了一张照片离开,海浪跑上来,马嘉祺就这么看着海浪把男孩写的东西全部刷干净。
“我一直觉得爱是像海浪一样的东西。”
说着他晃了晃酒瓶,又点燃一支烟。
“一次又一次的冲上岸,前赴后继的,可能一次猛烈一些一次弱一些,但总是不管不顾的冲上岸,然后就退潮了。”
“可是还会涨潮啊。”
天边变得更亮,远处开始有船驶过,浪花变得更清晰,像啤酒的泡沫。
“但不是时时刻刻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可能我知道他会退潮,即便是再涨潮也还会退潮。”
严浩翔没再继续说什么,两个人都站起来,因为海平线已经很亮了,日出可能在下一秒,他们一起走向海边,海浪淹没脚腕,细沙翻腾又被带走,他们始终在离岸不远的地方。
下一次海浪来袭,严浩翔回头看向马嘉祺,海风把他们吹的距离很远,在那一刻,日出来了,太阳慢慢在海平面上露出一点点氤氲的橙色。
“想永远拥有海浪就得先跳海,你那么聪明,你知道的吧。”
浪花漫上小腿,马嘉祺却像是被海啸钉在泥沙中。
太阳升起的时间并没有想象的漫长,不一会儿就变得火红炽热,严浩翔仰着头吹海风,白衬衫被风灌满像是撑起的白帆,他还是看着马嘉祺,那样热烈的,滚烫的,直白的,马嘉祺突然想起来,眼神变得生动直白,第二是在告别。
“自由很重要吗,其实我也不知道,爱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哥,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要工作了,海城挺好的,海味儿山味儿,我都快爱上这里了。”
“可是我累了。”
那么一瞬间,马嘉祺觉得像是被海洋包围,可他始终不远不近,看着小白船一样的严浩翔,他知道以后他可能真的不会再见到这个人了,和之前的每一次别离不同,如果他转身了,他们就再也见不到了,严浩翔要跳海了,他该退潮了。
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马嘉祺却像是看到了走马灯,爱意退潮的时刻,他才是死在黑夜里的人,过往翻涌不息的回放,马嘉祺突然踩着浪花冲过去,与一万个看海的身影擦肩而过,走马灯碎成挥动的蝶翼,在千万个朝生暮死里,他只想留住那一个,那一个人眼中升起的缝满爱意的旗帜。
海风在他心头又起,他顶着海风像是拨开过去走过的每一片人群抱住严浩翔。
太阳彻底升起来了,海风突然变得温和,盛夏来了,他想,他要死在爱人的海里。
“如果要跳海的话,我们一起吧。”
找文😶
146 4是6家领养的孩子 6的父母意外去世之后 6辍学打工供4上学 4渐渐发现对6的情感不一样 6也有这样的情感 但没有说 有一次6接4放学 看到4亲吻了一个女生 发了火 后来6遇到了1 结局是16在一起去了外地(记了一些故事线和大概 可能时间线不太对 但这一篇真的是我心里146的白月光😭😭😭 希望可以找到😌
146 4是6家领养的孩子 6的父母意外去世之后 6辍学打工供4上学 4渐渐发现对6的情感不一样 6也有这样的情感 但没有说 有一次6接4放学 看到4亲吻了一个女生 发了火 后来6遇到了1 结局是16在一起去了外地(记了一些故事线和大概 可能时间线不太对 但这一篇真的是我心里146的白月光😭😭😭 希望可以找到😌
【风戏 完年】抽烟是不对的 中
伪现背+OOC/拉拉扯扯酸酸甜甜/6.2k+
建议搭配《若想念飞行》食用
主风戏,副晚年本章一句话晚年。
建议先看前文抽烟是不对的 上
下一章马哥开始追人 开始走破镜重圆线了。
我发誓我这次一定把这个写完 预计五章内完结 后年会补晚年番外
我哥总是说,严浩翔,抽烟是不对。
我开始抽烟是因为他抽,后来是因为他喜欢看我抽,现在是因为想念他。
//
再次从床上坐起来,已经是正午了。马嘉祺拉开窗帘,毫无准备被阳光刺了一下,他抬起腕子看表,才意识到自己睡到了现在。他径直走到厨房准...
伪现背+OOC/拉拉扯扯酸酸甜甜/6.2k+
建议搭配《若想念飞行》食用
主风戏,副晚年本章一句话晚年。
建议先看前文抽烟是不对的 上
下一章马哥开始追人 开始走破镜重圆线了。
我发誓我这次一定把这个写完 预计五章内完结 后年会补晚年番外
我哥总是说,严浩翔,抽烟是不对。
我开始抽烟是因为他抽,后来是因为他喜欢看我抽,现在是因为想念他。
//
再次从床上坐起来,已经是正午了。马嘉祺拉开窗帘,毫无准备被阳光刺了一下,他抬起腕子看表,才意识到自己睡到了现在。他径直走到厨房准备做饭,却发现操作台上的一份蒙着保鲜膜的培根煎蛋面包和几颗还有水珠的小番茄。
他有些诧异的从厨房探出头,外面很安静,似乎昨晚严浩翔的到来和做好的早餐都是他的幻觉。他朝着客厅看去,沙发果然动了一下,严浩翔躺在扶手上睡的正香,也不知道几点起来准备的这些。马嘉祺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被闭着眼睛的人一把抓住了手。
“马嘉祺不许走。”严浩翔似乎是醒了,眼睛奋力睁开。
“马嘉祺不走。”
醒来时最想见的人在眼前的感受严浩翔已经有些陌生了,他愣了一下,松开了抓着马嘉祺的手,还没放开多久就又被拉住。他抬起眼睛,从马嘉祺的角度看他的眼睛圆圆的,像秋葵再用上目线攻击人 “哥拉你起床 小猫。”
熟悉的称呼时隔很久突然出现,像是在静寂的空谷里炸开烟花,严浩翔又刚刚起床,没有作出什么反应。
马嘉祺认识刚满两个月时在某一次他躲在舞蹈教室角落偷偷吃麻辣鱼的被马嘉祺开玩笑说了一句,小猫吗你是。意外的发现严浩翔对这个称呼有着不一样的化学反应,红着耳朵反驳,嘴皮子不知道是被小鱼辣的还是燥的,着急又磕巴的说“不许喊这个。”一点都不符合b Bking的形象。
他记住了这个可爱的现象,把这个词当作钓猫的鱼钩,一钓一个准。
不过这次好像失灵了。
马嘉祺有些愣住了,他又试探着喊了一声小猫,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两个字在空中结成了冰,并且吸走了一部分的氧气。明明是温暖的房间,浅紫色的墙壁,桌布上有米黄色的碎花,上面还放着有温度的早饭,却让他觉得有些委屈又挫败。
他看着严浩翔站起身子,绕过他,径直走进厨房,接着是水声,泡沫海绵摩擦盘子对声音,陶瓷和水池碰撞,接着落地。马嘉祺顾不上矫情的情绪变化,严浩翔红着脸对着地上的碎片挠头,看到他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
“没事,我来收拾。”马嘉祺拿起扫把,扫走瓷盘的尸体。等一切打扫干净,他又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刚刚想什么走神了。”
严浩翔靠在料理台看他扫地,马嘉祺郑州的房子不大,厨房也很小,他蹲下拾起碎片时冰冷的手堪堪划过他的裤脚,听到马嘉祺说话,他回过神,想到自己走神的原因是梦到了马嘉祺喊他小猫。
见对方迟迟不应答,马嘉祺更加确定了自己幻想出的严浩翔不喜欢现在的马嘉祺喊他如此亲昵这个推论,他连忙转移话题,“秋葵一个人在家呢啊。”
严浩翔看出了马嘉祺的窘迫,不愿意大老远的跑来最后让马嘉祺不痛快,心一横,声音只有马嘉祺听的到,“秋葵我让刘耀文照顾了。”声音越来越小。“我梦到你喊我小猫了。”
马嘉祺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意外之喜像是突然砸中有奖的金蛋,他忍不住笑起来,劫后余生的快感挤走了一直萦绕在内心的纠结。
*
独自在桥边走的时候严浩翔第一次后悔自己这趟既不算大张旗鼓又不算安静的旅程。
在空姐给他上那一份油画棒面包干时他就应该立马意识到,自己不该来,然后安安静静的买好返程的机票,连机场最好都不要出。
他刚刚结束同马嘉祺的一场既不激烈且不体面的对峙,或是说只是一些很平常的争论。和马嘉祺很难吵起来,想起他们不欢而散的原因和马嘉祺那一声细微的,又震耳欲聋的“对不起,再见。”严浩翔头都有些发昏。
总之得到这五个字不是他争吵的目的。录音的日期快要了,严浩翔在房间纠结很久,他的假期所剩无几,什么时候开口邀请对方和他一起回去的想法一直扎在心底。
吃完马嘉祺做的晚餐,丰盛的三菜一汤,有他喜欢的豆腐和马嘉祺喜欢的茄子。他小心翼翼的邀请马嘉祺去外面散步。一开始的气氛很轻松,他用秋葵做幌子,走过樟树林的路程还是很幸福的,他们肩膀贴着肩膀,严浩翔的脑子里是秋葵毛茸茸的脸和刚刚同马嘉祺吃饭样子。
但他今后应该不会再来郑州了。
他一直是这样的人,他可以在一个挫折上绊倒很多次,不过他不会放任自己被他制止住前行的脚步。马嘉祺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他反叛、乖张、一身反骨却又懂得取舍。而现在这些优点,都变成了他放弃马嘉祺的一部分。
“你会和我回去吗。”
严浩翔感叹这句话只要一说出口,他们之间的氛围就变的尴尬了。马嘉祺半天没说话,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
“我要回去了,明天就走了。”严浩翔听到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心里有些难受,故意把返程的日期提前一天。只是他失算了,马嘉祺还是一言不发的往前走,好像在看严浩翔演一出独角戏。
见后面的人没跟上来,马嘉祺站在原地不动,没有回头,后背对着严浩翔,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对方追上来。
背过身子的这段很短很短的时间内,他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试图说服自己,这是最好的结局。只不过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是相信魔法存在的,所以如果真的有最好的结局,那一定是他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直到白头。
过了不知道多久,严浩翔脸上丝毫未察觉到的泪水已经被晚风吹的干涸,他静静的站在原地,直到马嘉祺回头。
四目相接的一瞬间严浩翔突然觉得马嘉祺也是破碎的,他又情不自禁的想往他的方向迈步,只是这次他终于控制住了不争气的腿。他想说气话,又知道这些话对马嘉祺没用,就算他说他以后会去国外,去找一个父母认为相配也赞同的男人结婚,定居,马嘉祺也只会沉默一会,对他说,恭喜你,浩翔。
他不再执拗的想要马嘉祺和他走了,这趟旅程的终点在就被定格在这里。夜晚,星星,湖泊,野花,美好而生动。他朝着马嘉祺的方向挥了挥手,学着他的语气,故作淡然的说:“小马哥,以后你就只是我们的小马哥了。”
他没有和马嘉祺在一起过,却又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分手的滋味,从前在苦情歌里听的,唱的,时至今日,在真真切切有了一点体味。
马嘉祺对着严浩翔最后的背影做了最后的告别。
对不起和再见刚刚说出口,喉咙便一阵阵发痒,胸口闷的不像话,他止不住开始咳嗽,痛苦的流下眼泪。他弓着背,捂着自己的胸口喘息,像要把自己的脏器全部从嗓子里吐出来。
他看着严浩翔背影消失在廊桥尽头,想着自己几个小时前还在喊他小猫,后悔,不甘全部涌了出来,却又无可奈何。
这种感受把他带回到童年,小时候他喜欢唱歌,跳舞,魏女士允许他选择一种,他选择唱歌,于是跳舞就随着他的向前走的脚步愈来愈远。当好友拿着舞蹈和钢琴的比赛证书到他面前时,他就是这样一种感受。
他拼命唱歌,希望能弥补没有认真跳舞的遗憾,可即使他唱伤了嗓子,都不如在舞室呆20分钟来的满足。
严浩翔还会回来吗。答案是不会的。马嘉祺很了解严浩翔。他不会的。
他燃起一只烟,很巧的是,另一头的严浩翔也咬住了烟嘴。他们相隔两地,不进又不远的距离,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往对方的方向走,他们一定会相遇,只可惜最后只剩薄薄的烟雾散在空气里,最后成为两个人一呼一吸间的一部分。
如果严浩翔想到结局会是这样,问出这个问题前他一定会先打包好临走的行李,而不是现在需要找个酒店临时落脚,还要想如何开口去马嘉祺家带走他的小行李箱。
他掏出兜里的卡和身份证,结果又因为穿了马嘉祺的衣服而全部都是他的,他一边感叹怎么有人能倒霉到这种地步,一边又心安理得的用“马嘉祺”的身份和钱,开了一个总统套房。
这是他应得的补偿,他倒在kingsize大床时这样想。
他接着翻找自己身上留下物品,有很多个口袋的裤子里只有一枚硬币和北京公寓的钥匙,反而是马嘉祺的风衣口袋,左边是身份证和卡,右边是应急用的零钱和纸巾,内兜里还有一颗水果糖。
他拆开水果糖的镭射包装纸,想象着马嘉祺用手将他从糖罐子挑出来一颗最喜欢的,放在兜里的模样,吃下了这颗有马嘉祺温度的水果糖。他把糖纸塞进靠近膝盖的裤子口袋里,作为这次旅程的纪念品。
马嘉祺收到了银行卡的扣款短信,九千八百元,还有一万元的押金。知道他密码的人很少很少,严浩翔是一个。他无奈的笑了笑,严浩翔应该把他所有钱都转走的,这才叫报复。不过严浩翔根本不会在乎这些钱,他拥有很多很多,唯一想要的爱,马嘉祺却不敢给。
他走进严浩翔居住了四天的房间,被子平整度铺着,拖鞋安稳的摆在床边,像是从没来过一样,而床头柜没有充满的充电宝和没有封起来的膨化食品好像又在说,我很快就会回来。
他拿出角落里了小皮箱,把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回去,把洗漱用品装在化妆包里,还有他那只没充满的充电宝和膨化食品,也一并被马嘉祺放进了箱子里。他查了查天气预报,不久后会下雨,他最终还是决定在最外层塞一把便携的伞。
*
严浩翔改签了机票,往后延迟了两天。执行力很强的人突然拖延症上身,在酒店住了两天一夜,中途多次下楼,想要去马嘉祺家把自己东西拿回来,等快走到楼下时,又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准备好,逃回了酒店。
而在他犹豫不决时,马嘉祺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敲开了他酒店的房门。
顶着一头刚睡醒的鸡窝头打开门,看到马嘉祺的那一刻很快就从刚起床的混沌变成清明,他伸手拉紧了浴袍的带子,遮住了大片的胸膛。
马嘉祺把箱子放在门里,似乎是有些话想说,又不知道如何开后,手抬起又垂下,最后攥紧了拳头放在衣服兜里,又一次对严浩翔说了再见。
“嘭。”重重的关门声代替了严浩翔的回应。
他差点被门拍到鼻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回神,他有些愣住了,很久没有见到严浩翔发脾气的模样,这几年被他们惯的像是只银渐层,再生气也就是用爪子拍拍胳膊,当作发泄,让人差点忘记他凶起来真的很冲了。
只不过还没等马嘉祺难过,门又被推开,严浩翔没想到他还在,原本想探出去看马嘉祺走没走,有没有被砸到,结果被门口的人惊了一下。门卡到一半,关也不是,开又显得格外做作。
他最终还是拉开了门,对马嘉祺说,“谢谢你给我送行李。”像不太熟系的朋友。
马嘉祺还是没有告诉他外层里的雨伞,即使等到严浩翔安全到达北京,他还是一直担心有雨,严浩翔会被淋透。
他在对方抵达北京后的一个礼拜,终于抑制不住,偷偷像丁程鑫询问了他有没有生病,果不其然的收到了一阵嘲笑,“都过去一个礼拜了,你还想着?怎么不自己去问。”末了又补了一句:“怂!”
马嘉祺几乎可以想象到丁程鑫说这句话时活泼的神情,感叹他真是被刘耀文宠的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还是收到了一张照片,丁程鑫和宋亚轩跑到严浩翔家,给他做了一桌子饭菜,嚷嚷着要接风。画面里的严浩翔和宋亚轩贴着头,面色红润,没有一丝大病初愈的样子,他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安心睡去。
//
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严浩翔握着奖杯领奖,花衬衫敞开三颗扣,配上深V的西装,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游刃有余的在名利场举着红酒杯,和周围有头有脸的人打交道时,马嘉祺有些意外,放心,和令他不齿的失望。
他回想起严浩翔离开的这些日子里,他无数次的从半夜惊醒,梦到严浩翔的当时关门的声音和猩红的眼角,亦或者回家时下意识唤的一声没有回应的阿严,都让足够让他伤神。
而严浩翔看起来很舒适,毫无一点结束一段说不清道不明却又真切的感情的样子。他浑身都散发着光芒,他又回到了从前矜贵又冷漠的样子,好像马嘉祺只是他人生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如今一曲闭幕,他又回到了正轨。
马嘉祺翻来覆去将以前嗤之以鼻的营销号发的视频和图片不停的刷,每个营销号发的标题都不一样,但都让他觉得刺眼。《严家小公子新歌一曲荣获最佳音乐奖,在发布会现场玩的很开心,这是要重回名利场了!?》《震惊,真少爷就是不一样,这是把颁奖典礼玩成聚会了!》
“操。”他罕见的爆了粗口,把平板扣在床上,挠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他不知道自己这股无名火是从哪里来,是看不得严浩翔开心吗,当然不是,他希望他过的特别特别好。明明这一切都是他离开严浩翔时所期望的。
他打开手机看七个人的微信群,贺峻霖和张真源肆无忌惮的调侃严浩翔,一口一个大少爷的喊,其他几个人跟着起哄,“翔哥你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们啊。”他删删减减了半天想要说一句话显的不那么生疏尴尬,最终还是只发了一个刘耀文小时候的表情包。
严浩翔没过多久就回复了,一条14秒的语音,有一半都是杂音。背景很嘈杂,有音乐声,碰杯声,和说话声。严浩翔应该是贴近话筒说的,烟嗓很低,笑声和那一句“给哥几个买个楼。”传进马嘉祺耳朵里时他带着耳机,还觉得有些酥麻。
严浩翔连续发了两个200块的红包,每个都只有6个,马嘉祺纠结半天要不要领,终于下手时,发现全部都被领完了。第一个红包严浩翔是第一个抢的,第二个他是最后一个。发红包的人知道红包被领取的情况,马嘉祺放下手机,接受了自己不再被严浩翔待见的现实。
他走进卫生间,用冷水洗干净脸,皮肤变干净的同时也冷静了许多。他回到床上,翻开被扣起来的ipad,刚刚正在看的营销号又发了一个新内容,上面有一个大大的,通红的“爆”
《严浩翔说得不到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大势实力rapper在线征合作搭子?!各家粉丝接连喊话:看看我担!!》《严浩翔求之不得特殊嘉宾到底是谁?还没被挖到就要换人了!》
马嘉祺几乎是没法控制的迅速点开那条采访,严浩翔先是对着镜头鞠了一躬,这个角度几乎能看到他的腹肌。马嘉祺神色暗了暗,接着往下看去。
严浩翔先是感谢了得到这个奖,感谢了刘耀文的帮助,然后他顿了顿,对着镜头微微一笑,说:“一开始这首歌的合作部分原本不是耀文,只不过有个人不愿意帮我。”他装作生气的嘟了嘟嘴唇,接着道:“这里给耀文道个歉,一开始我还觉得没那个人不行,后来等真的和耀文一起做出来这首歌,才知道,得不到的也不一定是最好的。真诚的感谢耀文为这首歌注入了灵魂。”
“最后,我近期还有几首歌在筹备,原本都是为那个人准备的,现在想想也不一定非要是他了,如果有人新的朋友愿意和我合作,浩翔很期待能与大家碰撞出不同的火花。”说罢,他又一次举起了奖杯,对着镜头,露出了势在必得的微笑。
空荡荡的房间里,马嘉祺失了魂一样的靠在床头,ipad一直在循环播放严浩翔的获奖感言,短短的两分钟像无法清醒的梦魇,萦绕在马嘉祺耳边。
他清楚的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又有一部分要碎掉。他急不可耐的摸向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许久没用到烟灰缸,用颤抖的手指夹起一只烟,几次才点燃。
好不容易抽上一口,可惜尼古丁并没有让他平静下来,他清楚感受到自己在害怕,这种无法控制的心慌和颤抖是他恐惧的表现,他想冲到台上,对严浩翔说“等一下。你别开口。我什么都答应你。”
烟蒂烧到了指尖,马嘉祺才想到熄灭,他把烟丢在烟灰缸里,开窗通风,对着窗外皎洁明亮的弯月,想,严浩翔,对不起,我离开的这无数个夜晚,请你一定不要比我难受。
光是想到严浩翔之前可能也会和他一样难受,马嘉祺就觉得自己痛苦的快要死掉了。
他突然想开一瓶香槟庆祝,恭喜严浩翔同学,脱离那谭名为马嘉祺的死水,重获新生。至于那谭死水,永远的留在过去就好。
马嘉祺一觉醒来,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枕套湿润了一大片。
而他不知道的是,严浩翔并没有真的过去。放弃他是他一辈子做过最难的事情,他只能逼着不去想他,不去看那些与他有关的东西,忽略有关他的一切,从而给自己一种错觉——我已经不在乎那个叫马嘉祺的了。
他对着镜头说的话一般真一半假,想要新的合作刺激他是真的,而得不到的不是最好的是假的,于他而言,马嘉祺永远都是最好的。至于那个被马嘉祺耿耿于怀的红包,确实严浩翔故意想要报复。
小孩【风戏 骨科】
马嘉祺X严浩翔
骨科 重组家庭
微追妻火葬场
01.
吃过生日蛋糕后,严浩翔吵着闹着要喝奶茶 马嘉祺只好出去给他买奶茶
谁知道回来以后严浩翔蹲在地上,像幼儿园的小孩一样乖乖的等着马嘉祺
小脸红扑扑的,马嘉祺迈进来的第一步都怀疑是不是进错了
“诶 你回来啦?我的奶茶呢...”严浩翔站起来去看马嘉祺手里的兜子
“哎嘿..奶茶!”拿到奶茶的严浩翔飞速跑上了房间里...
马嘉祺X严浩翔
骨科 重组家庭
微追妻火葬场
01.
吃过生日蛋糕后,严浩翔吵着闹着要喝奶茶 马嘉祺只好出去给他买奶茶
谁知道回来以后严浩翔蹲在地上,像幼儿园的小孩一样乖乖的等着马嘉祺
小脸红扑扑的,马嘉祺迈进来的第一步都怀疑是不是进错了
“诶 你回来啦?我的奶茶呢...”严浩翔站起来去看马嘉祺手里的兜子
“哎嘿..奶茶!”拿到奶茶的严浩翔飞速跑上了房间里,留下一堆酒瓶子给马嘉祺收拾
合着 这是趁我不在家偷偷喝酒了!??
马嘉祺气冲冲的上楼准备找严浩翔理论
刚打开门就看到严浩翔跪在地上,手机靠在床头柜的水杯上,播放最近火起来的那个小花园
“在小小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钟小小的种子开小小的花.....”
....喝了酒 会降智是吗
马嘉祺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严浩翔,头搭在肩膀上
“?”严浩翔偏了偏头,看到是马嘉祺笑嘻嘻的转过来手搂着脖子,整个身子趴在马嘉祺怀里
“哥哥?我刚刚唱的好听嘛?”严浩翔闪着透着光的大眼睛看马嘉祺
这要说不好听那不得哭了
“好听好听 浩翔唱的最好听了,所以能告诉我为什么喝酒吗?”
“我才没有喝酒”
“我只是喝了一点点果汁而已啦...”
把酒当果汁喝?那得喝多少!
不一会一阵阵细小的打呼声从马嘉祺怀里传出
“呼...”
好不容易把严浩翔弄到床上盖好被子以后马嘉祺听着手机里不停传出的挖呀挖呀挖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被严浩翔蹭上来的火
啧 今天又是个冲冷水澡的夜晚
洗完澡,马嘉祺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透着月光看着熟睡的严浩翔
好想抱抱 但把人弄醒了就不好了
刚打消这个念头后 严浩翔就滚到了马嘉祺怀里,顺着严浩翔脖子搂上了心心念念的人
真好真好 马嘉祺心里想着 在严浩翔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样就更好了
半夜 严浩翔慢慢的睁开眼睛 看着眼前的马嘉祺不由得发愣
“我有这么好看吗?”
在黑暗里,马嘉祺的声音传过来 严浩翔一抖,想起刚才想的事情 脸上浮起淡淡的粉色来,咬牙扎进了马嘉祺胸口
“哎呦呦 害羞了?”
“知道刚才你多可爱吗 嗯?”
完了完了 我高冷人设崩了
严浩翔表面虽然依旧冷静内心深处已经慌成了一团
“能有多可爱..”
“你一直唱那个在小小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听的我心花怒放,太可爱啦”
虽然说我一直想唱,但碍于马嘉祺在一直没唱,但为什就要在我喝醉的时候啊!! 严浩翔心里叫苦
“额...如果我说那不是我,是我的第二人格,你信吗”严浩翔抬起头睁着和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看着马嘉祺
“嗯....那好吧,我想问一下浩翔的第二人格什么时候出现?”
“每次喝完酒!!但是你不准想见我的第二人格就给我灌酒!”
“好好好,怎么可能?”
“不晚了,快睡吧宝”马嘉祺的吻轻轻落在了严浩翔的鼻尖上
“好吧,但是我要亲回来!”严浩翔迅速亲了一口马嘉祺的脸就扎进了被窝
“可爱鬼快快睡”马嘉祺笑了笑,又害怕把人闷坏,把被子往下拽了拽,鼻子漏出来了
“干嘛哦”
“在被窝睡一整晚闷不坏你”
“哼...”严浩翔嗯嗯唧唧了一会就睡了
“叮”严浩翔的手机传来了一条消息
马嘉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是萧亦 马嘉祺攥进了拳头
在初中的时候,萧亦因为看上了严浩翔的脸,放学的时候故意把他们俩分开,想在巷子里要了他,幸好马嘉祺及时赶到,不然可能真的会成为严浩翔人生里的污点
按理说严浩翔不可能留着萧亦的好友了,这是?
在看清楚对方说了什么之后,马嘉祺是真的生气了
“要是不想让你的小男朋友消失,就在明天9点上郊区找我”
马嘉祺挑眉,在重庆谁敢碰他啊,爸爸开的公司是顶尖的,自己开的公司五百强萧亦在马嘉祺眼里如蝼蚁,有什么资格来碰他?
这些只不过是来骗严浩翔这个傻傻的小朋友的,知道严浩翔不想让马嘉祺受伤特意编了个谎来,萧亦的目的只不过就是想要了严浩翔罢了
可是 严浩翔是马嘉祺的,不可能也绝对不允许严浩翔受一点不好
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end
[第三章]
【风戏】最痛的纪念品
*他心里晦涩的、惆怅的河流。
风戏/台北往事/戏视角
搭配bgm《匆匆那年》/王菲 食用
文/许窥
我们要互相亏欠,
要不然凭何怀缅。
2014,距2008年已有6年。我又迷茫,想起了远在台北的、我的纪念品。
脑海里又浮现出黑白默片,一遍又一遍重复,我仿佛又回到了台北,那时是2008年。
播片机读取录像带,终于显出画面。
2008年,断续重演。
我是严戏,从西北一带草原刚刚回到台北,梗塞住了我的漂泊一生。从台北离开时,我决......
*他心里晦涩的、惆怅的河流。
风戏/台北往事/戏视角
搭配bgm《匆匆那年》/王菲 食用
文/许窥
我们要互相亏欠,
要不然凭何怀缅。
2014,距2008年已有6年。我又迷茫,想起了远在台北的、我的纪念品。
脑海里又浮现出黑白默片,一遍又一遍重复,我仿佛又回到了台北,那时是2008年。
播片机读取录像带,终于显出画面。
2008年,断续重演。
我是严戏,从西北一带草原刚刚回到台北,梗塞住了我的漂泊一生。从台北离开时,我决定给自己一个纪念品。
在台北的第一天
台北生出一些鳞次栉比的高厦,高得要命,挡住了太阳,看着黑暗又致郁。真可怜。
我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以前总听到有人说台北有韵味,我承认台北有很浓重的艺术气息,街头的歌手络绎不绝,每个人都哼着不同的调子。我初次听到同花顺是在台北的第十天。
我坐在街头,耳朵尖的一听开头就爱上了这首歌,唱的人双手握着立麦,单薄的身影却能唱出如此磅礴又潺潺的乐音,着实令我震惊。
他的发丝垂到眼睑,像我冗长的台北之旅。
我开口,“很美的歌,叫什么名字啊。”
他抬眼,眼神与我相对。
“同花顺。”
清脆的嗓音,流露出青涩、缄默。
我向他道谢,回头说下次再见。直到他笑着点点头我才大步迈走,途径一家纹身店,我不由分说迈进店。
老板问我要纹什么图案,具体在哪里纹。
我想了想,说纹在腰窝上。接着自顾自掀起衣服,老板又问我纹什么图案。
我说纹一只蝴蝶。
蝴蝶生在我的腰窝,嵌在我的体内,怎么飞都飞不出去,我自己就是囹圄。
我囚禁了自由。
蝴蝶蝴蝶,你要是能失忆就好了。
在台北的第二天
我仍旧坐在街头,漫无目的。想要找寻昨天的那首,同花顺。
太阳快落山时,我等到了那个人,他背上有把吉他,手里握着立麦,让我觉得回到了九零年代。
我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只是沉默地欣赏完了几首曲子。只可惜都是些忧郁的调子,听完心里空了一片。
在台北的第十二天
台北刮起了风,凌厉刺痛我的脸庞。我又去了台北的繁华地段,不出意外,我又遇到了那个街头歌手。
他唱了很潺潺的歌曲,惘然若失。
像一条河流又或是一列火车,抵达最美的故乡,茫茫又茫茫。
我再度开口,“这又是什么歌啊。”
他回答,“富士山下。”
“今年就有了。”他补充。
我点头,“你经常来这里唱歌吗。”
“只要你来,我都会在的。”
他的嗓音清脆、欢快。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啊。”
“马嘉祺,你呢?”
“我叫严戏,很高兴认识你。”
他笑着把手递给我,我回握他的手。
草原上的人都豪迈、洒脱,与大陆上的人一点都不一样,大陆上的人,缄默、青涩。
他唱歌完已经是傍晚八九点左右,我一直坐在长椅上等他。
他唱过喜帖街、富士山下、同花顺还有橄榄树。
此时是2008年,齐豫的橄榄树正火。他也是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梦中的橄榄树而流浪吗。
反正我是的。
橄榄树的歌词是三毛作的,夹杂着自由。橄榄树,橄榄树,寸草不生的地方,该有几棵来点缀的。
来台北的第十八天
我同马嘉祺去了他的出租屋,潮湿又窄小。台阶上青苔蔓延,爬到墙上。脉络很多,像镜子摔碎后的裂痕。
房子里不时吹来几阵不算凌厉的风,淡淡的。地下室没多少光线,偶尔打进来几束,他靠着墙点烟,烟雾蔓延。
有束光正好落在他脸颊,美的不像样。
他像一件,艺术品。
我拿过他手里的烟包,抽出一根烟,向他借了火。
“你抽烟?”
“这很难想象吗。”我边说边试着打火,随着咔哒一声,冒出了好大一股火。火红伴随着打火机的锈味,点燃我和马嘉祺的眼睛。
“少抽点儿。”他夺过我手中的烟支,在空中摇摆了几下。
也许是我太过疯狂,我抢过他嘴里叼着的烟,对着自己的嘴抽了一口。
他的眼里先是震惊,再转为平静。
“严戏,你大概是疯了。”
“不过,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烟包滑落在地上,我和他接吻。
“严戏,台北的雨季,该怎么唱出来。”他嘴里呢喃出这句话。
“雨季,那你得经过一场离别,心痛的要死的那种。”
“没有离别,也会唱出来的。我发誓。”
我点点头,捻灭了烟头。我的手抚上他脸颊,又一吻落在他嘴角。
“马嘉祺,要是有天我离开这了,你会唱出来台北的雨季吗。”
他没有接话。是不会吗。
半晌,他伏在我身边,轻轻说,叫我嘉祺吧。
在台北的第二十二天
马嘉祺和我窝在屋子里,看张国荣的霸王别姬。
段小楼,到底不是真霸王。
我们都沉默,为程蝶衣落下几滴泪。
火烧云红彤彤的,火一样红。要把我的心灼出一个洞。
第三十天
马嘉祺说他爱我。
我该爱他的。
第五十二天
我同马嘉祺去了纹身店,他说,要纹雨。
老板让他先坐,自己跑外面点了根烟。
没等多久,他的手臂上就有了雨的刺青。
我们相拥在街上,“为什么纹雨。”
“这样是不是就不用经受离别了。”
我被他逗笑。
“算是吧。”
他跟着我一起笑,拉着我的手回了出租屋。
在台北的第一年
我没想过一年过得那么快,我该二十一岁了。
马嘉祺比我大一年,他该二十二岁。
我们都到了人生最好的年纪。
除夕夜,我和他盯着墙上的钟表倒计时。
三,二,一。
“嘉祺,新年快乐。”
“严戏,新年快乐。”
晚上灯火通明,我们窝在沙发上,高谈阔论,从童年聊到成年,从现在聊到未来。
唯一默契的是,对于离别,我们都只字不提。
在台北的一年零三天
台北下雨了。
我望着窗外淋漓的雨,失了神。
是雨季到了吗。
马嘉祺此时正在外面演唱。
我想,我该走了。
大概晚上九点多,马嘉祺回来了。
和往常一样,我们粘在一起拥抱。
“嘉祺,我该走了。”
我没给他反应的机会,顺势吻上他的嘴唇。
我们粘在床上,一直吻。他看着我的蝴蝶纹身,抱着我。我的肩头湿润一片,我不知道那是泪水还是汗水。
我轻拍他的脊背,告诉他别太沉重。
他生了一副好面孔,该多笑笑的。
他点头,最后一吻,落在我的蝴蝶上。
离别倒计时一天
台北又下了雨。水汽氤氲,湿淋淋的一片,我淋了一场盛大的雨。心痛。
在台北的一年多,我没有找到合适的纪念品。马嘉祺抽烟,雾气飘绕,他问我为什么选择别离。
我哽住,2008的台北,蓬勃的要命。那时是喜帖街刚发行的日子,我和马嘉祺就窝在出租屋里,咿咿呀呀的讲两句不标准的粤语。
滂沱大雨下的正是时候,氤氲富士山,氤氲喜帖街。
我跟他那时好粤语歌,富士山下、同花顺的调已经刻在心里,现在想起,像蓬勃的洋鸟,蹁跹越了多重洋。我还记得他2008握着麦克风,发誓要唱出台北的雨季,于是我轻轻唤他“嘉祺”。
嘉祺,像雨季。
嘉祺说我是严戏,我是瘦骨嶙峋肩胛骨美的像翩翩蝴蝶的严戏,我是在台北蹉跎雨季不涅灭生出一整片森林的严戏。
我又可能是一支悲鸣曲,奏响在2009,却一成不变地怀念着过去,我想彻底淋一场雨,浇湿我的灵魂,给自己灭一场火。来自马嘉祺的火,烧掉了我的理性、我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燃烧着火红,比人血还要红的多。我的欲望森林燃起了火。
我与他接吻,嘶吼着要大爱一场,粘稠的雨夜,我们依偎在一起,汗水淋漓,他放肆亲吻我的蝴蝶骨,空气里只剩我们暧昧的喘气声,他夹杂着喘气声跟我说“阿严,你太瘦了。”我环着他的脖颈,亲吻他的脸颊,我对他说我爱你。他又覆上我的唇,我们就这样彼此沉溺又燃烧着最后一丝理智。
他撩起我的衣服,盯着我纹下的翩翩蝴蝶。吻了又吻,我说这个蝴蝶是黑白色的,没有什么生命力。他对我说,我的肩胛骨本就是很美的蝴蝶,肩胛骨化成的蝴蝶翩翩又翩翩。
他落下一吻,笑着说这是他留下的记号。
我们又拥吻在一起。
他手上有一道被烟头烫伤的疤,我看着心疼,他抱着我,我的眼泪决堤。
泪水灼烧我,疼得撕心裂肺,我又对他说我爱你。
我们像崩坏的琴弦,彻底断裂的时候,还会回弹一次。
我向他借了火,火苗随风倒。我背靠桌子,接过他的烟在空中比划,我们都沉默。寂静了几分钟,那几分钟像过了一生,我说,嘉祺,还记得喜帖街吗,他点头。我怅然,喜帖街有一句歌词。
忘掉爱过的他。
马嘉祺捻灭烟,许久,他张口,我放你走。
他笑了又哭,眼泪冗长像维多利亚港,我的眼泪二次决堤。
他口中呢喃,严戏,别忘了我。
我们流过太多泪,泪水灌溉台北,风干在2009。
我给他了一个湿润的拥抱,我们的情绪几近崩溃,他说让我别忘了他,我跟他说,不会的。我们一直抱,后来,我们都给彼此落下最后一个吻。
告别台北的当天
我惆怅,体内的河流晦涩,该放手了。远远的,我看到嘉祺朝我迈步,我伸展双臂,最后一次拥抱他。他身上依旧是雪松香,跟我初次见到他的时候一个味道。我把在台北的全部家当统统交给了他,他说等我累了就回台北,我点头。该到上船的时间,我匆匆跑了几步,回头与他招手告别。他没有与我挥手,于是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变成一个黑点。
我上了船,从上衣口袋摸到了一张纸条。
龙飞凤舞的字迹一看就是他,纸条的内容我已记不太清,但唯一一句:严戏,记得回家。我记的比谁都清楚。
可是嘉祺,我们没有家了。
我不可能一直留在台北的,亲爱的。
2009年,我在台北找到了独属于自己的纪念品,纪念品太过沉重,舔舐我的台北伤口。太痛了。
5年诀别,黯然伤神的回忆又涌在我脑海,我与嘉祺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2009年。我们发疯一样的亲吻对方,他在我的蝴蝶纹身上做上记号。说好一辈子不分离。
我没有再回到台北,这是我欠他的。若是我跟他两清,我就没有任何理由怀缅我们的过去,怀缅我们的2008。
我惆怅、绯红尖刀刺穿我,我的魂魄静默分离。
我们是彼此最痛的纪念品。台北的泪淬成了一把利刃,刺穿我心脏。我的心还是爱他。
嘉祺,学会唱出台北的雨季了吗。
我回神,此时已是2014年,王菲的《匆匆那年》已经发行。
重生之我的老婆不能死②
祺管严/严祺,青梅竹马,重生,复仇,爽文!
全文4k字~
By: 小熊深宇
---
“三月二十号。”严浩翔迷迷糊糊地说道。不对,昨天明明是四月十九号,今天怎么就是三月了?
严浩翔的中二魂突然觉醒,内心想到:“我。。。重生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盖的被,昨天他明明没有盖被啊?
他大脑里突然出现一个想法:“嘉祺!”他立刻翻身下楼看到了在厨房忙乎的马嘉祺。...
祺管严/严祺,青梅竹马,重生,复仇,爽文!
全文4k字~
By: 小熊深宇
---
“三月二十号。”严浩翔迷迷糊糊地说道。不对,昨天明明是四月十九号,今天怎么就是三月了?
严浩翔的中二魂突然觉醒,内心想到:“我。。。重生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盖的被,昨天他明明没有盖被啊?
他大脑里突然出现一个想法:“嘉祺!”他立刻翻身下楼看到了在厨房忙乎的马嘉祺。虽然说两人在冷战但是马嘉祺还是会每天给严浩翔做饭,毕竟不能饿死对方。看到如此画面的他,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忙跑到了马嘉祺的身边。
马嘉祺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的温度。家里只有两个人,那。。。就是严浩翔抱住了自己。
“浩。。。浩翔。。。”马嘉祺不可思议地说道。
“对不起。。。我的嘉祺。。。我好想你。。。”严浩翔闷着声音说道。他的脸逐渐埋在了马嘉祺的颈窝里面。慢慢的,一只手拉住了马嘉祺把对方转了过来。
“我的嘉祺~”严浩翔伸手摸了摸马嘉祺的脸笑着说道。眼眶微微发红。
严浩翔又一把紧紧地抱住了马嘉祺。对方默默开口:“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
“嘘。。。都过去了,现在我想你了~”严浩翔甜甜地说道。随后松开了马嘉祺仔细地看着对方的脸。
对方充满魅力的丹凤眼让严浩翔沉浸地无法自拔。后面他没忍住冲动的吻了上去。留下马嘉祺瞪着双眼不敢相信对方居然吻了自己。前者在慌张中推开了严浩翔,他一时间无法接受现在发生的一切。严浩翔明明是很倔的一个人,现在怎么突然就向自己低头了?
“你。。。你。。。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抱我,突然吻我?你不会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吧?”马嘉祺抽泣着说道。
“嘉祺。。。我爱你啊~”听到这一句话的马嘉祺突然感觉全身无力,一下倒入了严浩翔的怀里。严浩翔笑了笑再次低头吻住了马嘉祺。他太想念自己的爱人了。上一世犯下的错误这辈子他一定不会再犯了。
随着接吻,严浩翔的欲望也越来越多。他一把抱起马嘉祺往楼上走。
“干嘛~”被抱着的马嘉祺用着小奶音问道。
“我们结婚也两年了,该生一个孩子了。”严浩翔笑着说道。顺便吻了一下马嘉祺。
“我。。。你。。。孩子。。。”马嘉祺捂脸说道。自己逐渐控制不住慢慢变红的小脸。
“乖~ 跟着我就好~”严浩翔把马嘉祺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那今天店怎么办?”马嘉祺搂着严浩翔问道。
“没事,关店一天差不了多少钱,我跟马老板有一点事情要做。放心。”严浩翔低头吻住马嘉祺慢慢地便开始脱光光马嘉祺的衣服。
”再说了现在还管什么店,我只要你。你。。。不想要我吗?”严浩翔用着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马嘉祺,一时之间后者失了魂。自己的老公什么时候这么可爱了?
马嘉祺见状一下搂住严浩翔缓缓开口到:“笨蛋,我当然想要了~”严浩翔笑了笑弯腰也吻住了马嘉祺,对方慢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嗯。。。翔翔。。。”
两人也难得给自己放了一个假。今天没有做任何工作。虽然说体力活并没有减少,但是两人的爱增加了很多。
“浩翔,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们明明还在冷战这么就突然低头了。”趴在严浩翔怀里的马嘉祺开口问道。
“嗯。。。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失去了你,我不能让梦成为现实。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绝对不能离开我。”严浩翔点了点马嘉祺的鼻子,后者也被前者逗笑了。
“我可不永远都是你的~”马嘉祺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面的戒指满意的闭眼睡去。这个戒指还是当时严浩翔没钱买的地摊货。一个铁做的戒指早就生锈了,可是马嘉祺依旧每天带着。这可是爱人对自己的承诺,很珍贵的。看着怀里熟睡的爱人严浩翔笑了笑轻轻的吻了对方的额头。
“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失去你了。”马嘉祺轻轻地嘴角上扬,亲了严浩翔一口。
“睡觉。”马嘉祺把严浩翔搂住自己的手调到了自己舒服的位置之后慢慢闭眼。随着平稳的呼吸声,两人慢慢入睡。
刚刚睡着不久,严浩翔再次惊醒。他又梦到了上辈子马嘉祺的悲惨结局。越想脑子越乱,后面也睡不着了,他就索性想一想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辈子他想要什么?他想保护好马嘉祺。不对,不够,他要复仇。凭什么坏人还能逍遥法外?他要让高利贷团队付出代价。
后面一夜,严浩翔一直在想自己的复仇方案。上辈子的他经常会关注彩票方面的信息。他想着,这是自己唯一的翻身方案。这一世他要成为有钱人,这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高利贷老大必须要付出代价。
在严浩翔想好方案之后他又低头看了看马嘉祺。对方的睡颜一直是自己最喜欢的,怎么看也看不够。他又靠近吻了吻马嘉祺的唇,对方也逐渐被吵醒。
“我都说了睡觉~”马嘉祺翻了一个身把严浩翔抱在自己的怀里哄着睡觉。严浩翔忍不住笑了笑随后也慢慢睡去。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床准备去开店。严浩翔格外的粘着马嘉祺,说什么都要跟他一起去开店。当员工们看到马老板身上的人形挂物之后都没忍住笑了笑。之前怎么没发现他们的严老板这么黏马老板?
“严老板跟马老板冷战结束了?好几天没看到严老板过来了。”一位老员工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后偷偷问了严浩翔。
“我跟你们马老板明明从来都不吵架!我们两个恩爱着呢~ 别八卦了,好好工作要不然马老板扣你工资!”严浩翔轻轻拍了一下对方的帽子便笑着去找马嘉祺了。
“嘉祺~ 今天还想喝你做的排骨汤~”严浩翔抱着马嘉祺撒娇道。
“好好好~ 回家给你煲!”马嘉祺转身揉了揉严浩翔的脸。一回头就看到了对方撅着小嘴。
马嘉祺用眼神看了看员工,严浩翔不管继续撒着娇:“嗯~ 嘉祺~ 老婆~”
马嘉祺强烈地忍住脸红靠近吻了吻严浩翔。后者得到吻之后满意的离开去准备开店,留下马嘉祺一个人忍不住的慢慢脸红。
“我们老板真恩爱~”一位小女员工说道。
“好啦~ 我们马上就开店了,正经点!”马嘉祺害羞说道。
今天的生意格外的好,有可能是因为昨天突然关店一天,但是今天的顾客流确实远远超越了预判。
由于今天超标的人流,马嘉祺和员工们在后厨根本忙不过来。严浩翔看着忙碌的后厨想了想他能帮什么忙。自己做不了饭,那安抚客人总可以帮忙。随后他便赶到了前面跟客人聊一聊天,让他们不要那么心急。
“你是新来的?之前没见过你。”一名老顾客问道。每当严浩翔来饭店的时候他几乎都是在后厨看着工作时候的马嘉祺,一般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出来帮忙。员工总比他专业,他老是怕自己帮倒忙。
“我是马老板的老公,今天过来打一打下手。”严浩翔笑着说道。
“哟!听说马老板已经结婚了,今天可算是见到真人了!”
“嘿嘿,我以后有时间就过来帮忙,不能让嘉祺一个人这么辛苦。”严浩翔笑着说道。
“真是好老公!”另外一位顾客说道。
“害,没有没有,都是我应该的。”严浩翔害羞地摸了摸头。
“老板昨天怎么没说一声就关店?我兴高采烈过来结果发现你们没开。”一位顾客问道。
“昨天我马老板不舒服我带着他去检查了一下身体所以说很突然。不好意思扫了你们的兴,今天给你们一个免费饮料赔礼道歉。”严浩翔安抚道。在人际关系这边,严浩翔真的很会。
“马老板娘不会是怀孕了吧!”一个稍微小一点的小孩问道。
刚刚出来上菜的马嘉祺一来就听到了这样的问题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满脸疑惑的看着严浩翔。
“努力中~”严浩翔笑着看了看马嘉祺摸了摸对方的肚子。
“哎呀~ 瞎说什么~”马嘉祺二度脸红。
“哎呦哎呦,老板娘真容易害羞~ ”顾客开玩笑道。
“这是你们的菜,请慢用。”马嘉祺上完菜之后转身给了严浩翔一个很奇怪的微笑。
“我最亲爱的老公~ 跟我走一趟吧。”前者阴阳怪气地说道。说完便拉着严浩翔想快速的离开这个地方。老公无奈,被老婆拉走了。
马嘉祺带严浩翔来到了员工休息室,刚刚关门就转身质问到:“跟顾客瞎说什么呢!”马嘉祺依旧脸红奶凶奶凶地问道。
“我哪瞎说了?我们昨天不就是在努力造娃吗?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了呢~”严浩翔又伸手摸了摸马嘉祺的肚子。
明知理亏但是马嘉祺还是生气,气呼呼地转身说到:“拿你没办法!”便准备离开,但是却被严浩翔一把搂住吻了上去。
“嗯!嗯~”吻了一会儿马嘉祺便轻轻的推开了对方。“别亲肿了,顾客看得出来~”一时半会儿马嘉祺的脸红也退不下去了。
“好~ 真可爱!”严浩翔最后靠近啵了一口便拉着马嘉祺出去继续迎接客人。
一个成功的工作日便完美的结束了,两人都精疲力尽但是却感觉很充实。在关店的时候马嘉祺把严浩翔拉到一边问到:“翔翔,今天我还准备去送一会儿外卖,你还要去打工吗?”
严浩翔伸手抱住了马嘉祺说到:“不去,你也不要再打工嘛,我们今天营业额都超标了,一起回家吧~ ”严浩翔玩着马嘉祺的手撒娇道。
“对了,但是需要路过一下便利店,我要买一个彩票。”严浩翔记得之前中奖的数字,他们马上就要非常富有了。
马嘉祺听后瞪了一下眼,感觉很庆幸的样子。随后却又很傲娇地说到:“又买彩票!我们辛辛苦苦挣的钱都被你亏没了!”马嘉祺轻轻的锤了一下严浩翔的胸口。
“相信我嘉琪,这一次绝对能中奖!”
“再说了。。。”严浩翔靠近马嘉祺的耳边说到:“还得买一个验孕棒,看看我宝贝怀没怀孕~”马嘉祺看了看严浩翔又忍不住开始脸红。
“啵!走吧~ 别脸红了~”严浩翔拉着马嘉祺的手便往便利店的方向走。
深夜,两人在黑暗中翩翩起舞满是笑声。时光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多好啊,真幸福。
当年陪你一起私奔是我做的最好的选择。我现在真的很幸福,也一定要守护这个幸福。
后面严浩翔也如愿以偿地买到了获奖彩票。看着手中的彩票严浩翔笑了笑搂住马嘉祺说到:“老婆!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一定要给你买一个真正的钻戒,给我们举办一个最华丽的婚礼!婚礼的西服我也要设计好!”
马嘉祺笑了笑开口说到:“好!我相信你!从17岁开始就一直相信你~”
“对了差一点忘了。”严浩翔转身拿了一个验孕棒。
“还有这个。”严浩翔把验孕棒递给了便利店的收银员。
“哟,家里有喜事啊~”路过的便利店老板用着看戏的眼神看了看马嘉祺。后者再次的脸红了起来。
“要是有了就一定给你报喜讯!”严浩翔满意的拉着马嘉祺一起回家。
“祝你们好运~”便利店老板招了招手道别。
“借您吉言!”
---
小严宝贝复仇模式打开~
重生之后,我的老婆一定不能死!(现在知道书名是怎么想到的吧)
话说奶巴巴的小马真的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都是可爱宝贝~
老规矩,记得,点赞!评论!关注!推荐!
我们下次再见~
债见✌️
[序] 爱神的奇迹之舞
“亲爱的,与我共舞吧”
我拿起酒杯,淡定地放在手里摇晃,目光时不时看向四周
大厅里布满了人,他们穿着奢华,举止优雅,我躲在角落,生怕与人群格格不入。
“是爱神!”
人群中央发出一声惊叹,我随着人们的目光看向上方,淡雅的香味随着金色的光芒四射,让人移不开眼。
音乐响起了,人们随着浪漫的乐曲优雅起舞,我匆忙放下酒杯,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勉强跟上大家的脚步,尽显狼狈。
“能否与我共舞一曲呢?”
我抬起头,是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他微微蹲下身子,手掌悬空,尽显绅士
我点了点头,随后牵住他的手,他耐心地带领我,慢慢的,我变得游刃有余......
“亲爱的,与我共舞吧”
我拿起酒杯,淡定地放在手里摇晃,目光时不时看向四周
大厅里布满了人,他们穿着奢华,举止优雅,我躲在角落,生怕与人群格格不入。
“是爱神!”
人群中央发出一声惊叹,我随着人们的目光看向上方,淡雅的香味随着金色的光芒四射,让人移不开眼。
音乐响起了,人们随着浪漫的乐曲优雅起舞,我匆忙放下酒杯,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勉强跟上大家的脚步,尽显狼狈。
“能否与我共舞一曲呢?”
我抬起头,是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他微微蹲下身子,手掌悬空,尽显绅士
我点了点头,随后牵住他的手,他耐心地带领我,慢慢的,我变得游刃有余
一曲结束,爱神洒下祝福,为所有浪漫祈祷,人们双手合十,虔诚期许。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预感
我们会再相遇
注:此篇为序章
本合集均为严视角
我=严浩翔
他=马嘉祺
我在夏天遇见你28(上
36🌟转。126,53,47。
丁程鑫也会勇敢一回的
(我确信严崽和马哥说的话没有bug(对,意思是我知道很久没更,各位要回去从头开始,可能会感觉有bug,但是我确信没有
以及这个小插曲还有个下就结束了🔚然后我又要主打一个狂拉时间线了
我在夏天遇见你28(上
36🌟转。126,53,47。
丁程鑫也会勇敢一回的
(我确信严崽和马哥说的话没有bug(对,意思是我知道很久没更,各位要回去从头开始,可能会感觉有bug,但是我确信没有
以及这个小插曲还有个下就结束了🔚然后我又要主打一个狂拉时间线了
咫尺
*祺管严
*留洋少爷祺and清汉公子严
*联姻 / 先婚后爱 / 纯甜无虐 / 一发完
*OOC归我,无女化
*一个众所周知的梗,文笔渣,勿上升!!!
—————————
山茶花读不懂白玫瑰,北山风吹不到南山尾。
—————————
马嘉祺第一次遇见严浩翔是在他刚从德国学成归来的小型接风宴上。
宴席是马家做东,邀了向来交好的严家,定在北平城出了名的新楚楼,这样...
*祺管严
*留洋少爷祺and清汉公子严
*联姻 / 先婚后爱 / 纯甜无虐 / 一发完
*OOC归我,无女化
*一个众所周知的梗,文笔渣,勿上升!!!
—————————
山茶花读不懂白玫瑰,北山风吹不到南山尾。
—————————
马嘉祺第一次遇见严浩翔是在他刚从德国学成归来的小型接风宴上。
宴席是马家做东,邀了向来交好的严家,定在北平城出了名的新楚楼,这样一来,明眼人都知道马家这是打着“接风”的旗号和严家结亲家。
热腾腾的席面陆续上了桌,今晚的主角儿马嘉祺才姗姗来迟,手里还拎着没来得及送回家的箱子,笑着给长辈们赔礼道歉,绕了一圈儿,最后落坐在严浩翔身边的空位上。
清汉家族的小少爷大约是有些腼腆,不爱出门,常年养在深宅大院里,吹不着风,也晒不着太阳,皮肤也自然是要比其他人白皙一些,虽然穿着一袭最简单普通的鹅黄色长袍和月白色的马褂,却没来由的惹人注目,马嘉祺几乎是一进门儿就被那双懵懂不安的含情眼引去了目光。
他在外留学这么多年,见过许多大世面,也遇见过许多长相标致男男女女,却没有一个能比得过眼前的小少爷。
东方美人,美在皮相,更美在骨相。而严浩翔的美,还要更上一层楼,那种介于女子和男子之间的中性美,让人雌雄莫辩,一眼难忘。
身边冷不防的靠近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让向来不擅长交际的严浩翔心里一紧,不自觉的将腰背挺得更直了。由于两个椅子靠得太近,导致两人只要稍微一个动作就会碰到对方,这让严浩翔颇为不适应,又不好得大张旗鼓的挪椅子,那样实为不礼貌,只敢趁着长辈们说笑的间隙一点点往旁边挪。
也不知是椅子太重,还是因为木质的地板太涩,严浩翔挪了半天也不见动的,心里恼怒的使了点劲儿,结果椅子没挪动多少,反倒是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往旁边倒,陪在一旁伺候的小厮吓得大喊一声少爷,连忙丢了手里的东西去接人,但还是晚了马嘉祺一步。
分了一半心思在严浩翔身上的马嘉祺虽然不敢直接盯着人看,可余光却是时不时的往旁边瞥,其实他早就发现了小少爷的小动作,只是不想戳破,任凭小少爷笨手笨脚的挪位置,这会儿眼看着小少爷就要摔了,连忙放了茶杯,眼疾手快的揽住了小少爷的腰,把椅子扶正了才没让人当众摔倒在地。
“小心点儿。”
善意的提醒在耳边飘过,轻轻柔柔的像一阵清风,染红了小少爷的耳尖,后者抬眸看了马嘉祺一眼,水光潋滟的眸子看得他心痒痒,揽着细腰的手收紧了一些,小少爷的耳朵更红了,又不敢真的发怒,只能蹙着眉头自顾自的委屈。
这样的佳人,实在是太漂亮了。
小插曲过后两家长辈趁热打铁,明里暗里的要把两人撮合成一对,甚至不惜把老黄历的婚约给翻了出来,让两人表个态。对此,马嘉祺笑而不语,严浩翔也不敢冒然开口,只能默默地低着头吃碗碟里的菜,期间还时不时的瞥一眼马嘉祺,想看一看这位留洋归来的马家二少爷是个什么想法,自己好做盘算,反正横竖是不能丢了严家面子的。
“好啊。”
马嘉祺会欣然同意这场包办婚姻是严浩翔没有预料到的,他惊诧的转头想说些什么,却被马嘉祺用一块当下新楚楼刚时兴的软酪给制止住了,“这个很好吃,可以多吃点儿。”
后者看着那块放在碗碟里的软酪,心里五味杂陈。按理说,像马嘉祺那样见过新世界,喝过洋墨水的新时代少爷,应该是无论怎么都看不上他这样墨守成规,思想守旧的小少爷的。
严浩翔偏过头去看马嘉祺,这是他今天晚上第一次这样仔细的去看这个留洋归来的富家少爷,那般侃侃而谈的模样,让他心中感慨无限。
到底是西方回来,马嘉祺什么都是新的。
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将马嘉祺身上的贵气衬托而出,吃饭的时候外套被脱下搭在椅背上,白衬衣松了两颗纽扣,长袖衬衫被卷起,露出一小节手臂,斯文儒雅,自信昂扬,学过的知识多,见过的世面广,跟长辈谈起话来也是游刃有余的,谈笑间嘴角总是扬着一抹温文尔雅的弧度,说话总是轻轻柔柔的,声音也好听,像山涧的清泉,灯火落在他的宽肩上,整个人都是璀璨耀眼的,让人崇拜倾慕。
反观自己,穿的是规规矩矩的长袍和马褂,读的都是圣贤书,不会说洋文,不会写钢笔字,他就像一个被新世纪淘汰的旧人,独独守在这繁华的尽头,落了一身的旧雪,和马嘉祺身上的盎然春意格格不入。他们俩就像天上的星和月,是千山万水的近,也是近在咫尺的远。
山茶花读不懂白玫瑰,北山风吹不到南山尾,他们俩本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只是不知这样的他,到底是哪里入了马嘉祺的眼。
婚事算是一锤定音了,两家长辈开心的都快合不拢嘴了。马嘉祺知礼节的把严浩翔扶上黄包车,在黄包车即将离开时,伸手拦了一下。
“我和几个一同回来的好友约了后天游湖吃饭,不知小严少爷到时候可否赏光,陪马某一同赴约。”
“既是马二少的朋友局,我去恐怕不合适吧……”
仿佛是早已料到严浩翔会拒绝,马嘉祺并有没知难而退,只是弯着眼尾笑了一下,大着胆子牵起严浩翔软凉的小手,摩挲着那突出的骨节,“他们听说我回来是为了结婚,一直缠着我说一定要见见我的未婚夫。”
“马二少的朋友……应该都是有文化,见过世面的吧,我这样的去了,不太好吧,会给您丢人的……”严浩翔抿了抿嘴唇,垂着眼眸,一副乖巧模样,任凭马嘉祺揉捏着自己的手。
读出严浩翔话语中的担心和内心深处的自卑之后,马嘉祺也说不出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反倒是身体比脑子快一步,直接跨步上了严浩翔的黄包车,长臂一伸就把人拦进怀里,惹的后者频频脸红。
“没关系的,他们人都很好的,你别怕,要是到时候不舒服了,我们提前离开就好。”
“可是……”
“你就答应我吧,你要不去他们定是要笑话我的。”见严浩翔还是犹豫不定,不肯答应的,马嘉祺只好以退为进,“那好吧,今晚我送你回家,从这里回严家还有一段距离,小严少爷好好思考。若是到了家你还没有想好,我就直接在严家住一晚,相信伯父伯母还是乐意分我一间房的。”
看着马嘉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不善言辞的严浩翔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从未遇到过这样难缠的人,又不敢在初次见面就耍少爷脾气,百般无奈之下只能一口应了下来。不就是游湖吃饭嘛,从小到大北平城里大大小小的宴席、邀约哪一次缺得了他,大不了到时候找借口走就是了。
“好,后天我去府上接你。”
“嗯。”
黄包车载着末世佳人摇摇晃晃的驶向灯火阑珊处,马嘉祺站在原地目送严浩翔的离开,晚风轻轻拂面,穿过他的指缝,柔软轻盈,像严浩翔那截藏在宽大长袍下盈盈一握的细腰。
他对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是越发的感兴趣了。
……
赴约的那天天气出奇的好,一望无际的天空碧蓝如洗,浮岚翩跹起舞,阳光洒在水面上仿若皎皎银河,晓风拂面,杨柳依依,正是游湖的好时节。
为了不给马嘉祺丢面子,严浩翔难得的起了个早,翻箱倒柜的把前些年从苏州那边定制的苏绣长衫全部翻了出来,挑来试去,最后选择了比较适合初春的麴尘绿起柳叶暗绣的湖丝长衫。虽然款式比不得洋装新颖时尚,但胜在面料上乘,做工精致,再怎么也不会落了下风。
心情颇好的严浩翔哼着小曲儿下楼,抬眸看见坐在棋盘桌前和严父对弈的马嘉祺时愣了神。晨曦透过窗弦落在马嘉祺蓝色条纹衬衣上,举手投足间尽显少年人的风采,看得严浩翔差点儿崴了脚。
“二少爷来得挺早呀。”严浩翔接过丫鬟手里的热茶轻轻放在马嘉祺面前,然后恭敬的退到严父身边站好。
马嘉祺闻言哂笑,黑色的棋子被他捏在指尖翻飞,然后在棋盘上落定。
“我怕小少爷临时反悔,特地来了个早。”
“嘁,我才不会呢……”
“嗯,小少爷是君子,定然不会失约。”
马嘉祺含笑盯着严浩翔看了一会儿才把目光转向棋盘,刚捻起一颗棋子思考了片刻,才发现自己刚才一时疏忽走错了棋,这会儿胜局已定,只能心底暗叹一句“美色误事”,恭敬的起身朝严父鞠了一躬,说自己棋艺不精。
严父抿了一口热茶,笑得和蔼,在严浩翔的搀扶下起身,拄着拐杖往外走,“哪里是你棋艺不精,分明是你的心思早就不在这棋盘上咯。”
“伯父教训的是。”马嘉祺瞥了一眼身旁不自在的严浩翔,朝着严父行了一礼,“伯父慢走。”
等严父走远之后严浩翔才伸手拽了拽马嘉祺的衣袖,后者便了然的将耳朵贴过去,仔细聆听。
“倘若你刚才没有和我搭话,就不会走错棋。”
“你懂围棋?”话将将出口,马嘉祺就有些后悔了。像严浩翔这样生在高门府第的少爷,自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反倒是自己这样从小接受西方文化教育的,怕是还比不过人家。
明媚的春光吻上严浩翔的鼻梁,小少爷眉眼弯弯,步伐轻盈的跳下台阶,像匍匐在瓦檐上晒太阳的猫儿般调皮,“我的事儿,二少爷不知道的多了。走啦,去游湖,一会儿该晚了。”
因为是第一次坐汽车出门,所以严浩翔有些局促,又有些好奇,车窗是拉了米色帘子的,他总是会忍不住悄悄掀开一个角去偷窥外面的光景。
这样猫猫祟祟的小动作落在马嘉祺眼里着实可爱,借着车子转弯的时候,故意往严浩翔的方向靠近了一些,车子一个甩尾,马嘉祺一只手搂住严浩翔的腰,一只手撑在车门上,顺势就把人圈进了自己的领地。
“二,二少爷……”
这生疏客气的称呼让马嘉祺眉间一蹙,随后又舒展开来,“比起这个,我还是更想听你唤我一声嘉祺。”
这样一来,严浩翔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他读了二十多年的圣贤书,没有一本书是教他该如何倾诉自己的爱慕之情的。可马嘉祺不一样,他自小接受的就是西式教育,喜欢大胆表达,对待感情这种事情更是开放。
“作为交换,我喊你一声阿严可好?”
不知为何,自从遇见马嘉祺,严浩翔就没有站过上风,似乎他做什么,亦或着该如何做,都是在马嘉祺的引导之下,也正是因为有了马嘉祺的引导,他开始一步步踏出舒适圈,迈进新时代的大门,那是一个他从未接触过的圈子,也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
“嘉……祺?”
“嗯,阿严真乖。”
既然都已经决定往新的未来迈进一步,那就从改变称呼开始吧。
……
车子停靠在路边的树荫下,两人还没下车,就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站着两个人,清一色的衬衣配西裤,一个人手里把玩着洋火,看起来顽劣一些,另一个手里夹着一支烟,要显得稳重一点,两人谈笑风生时偶有几位穿着旗装的高门小姐与其擦肩而过,仿若两个平行时代的缩影。
马嘉祺先行下了车,冲着不远处的两位好友招了招手,然后绕至另一边替严浩翔开了车门,后者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笑着道了一声谢,然后轻轻把自己的手给搭了上去,借了力躬身下车。
原本性格热情的贺峻霖想冲过去给马嘉祺一个熊抱的,结果看见马嘉祺从车里牵出一个穿着长衫的美人,便立马刹住了车,张开的双臂还没及时收回,马嘉祺就转了过来,这着实让贺峻霖窘迫。
而更让贺峻霖出糗的是,那位原本站在马嘉祺身旁的美人似乎是被他吓到了,往后退了一步,躲在马嘉祺的身后,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琉璃眸子四处打量着,随后嘉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眼神似乎在控诉他的莽撞,晚一步走过来的丁程鑫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无奈的拍拍贺峻霖的头,安慰了几句。
“他是贺家的小少爷贺峻霖,年纪跟你相仿,从小就这样冒失,阿严别怕,他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马嘉祺知道严浩翔平日里极少出门社交,所以担心严浩翔第一次接触陌生人,尤其是像贺峻霖这般性格开朗的会惶然不安,他只能侧过身,伏在严浩翔耳边低声安抚,又把自己的两位知己逐一仔细介绍了一遍,一点点引导着严浩翔上前打招呼。
不得不说马嘉祺察言观色的能力真的是一等一的好,仅仅是一个小动作,就能瞬间读懂一个人的心理,这一点再一次增加了他在严浩翔心中的好感度。
都说东方美人都是将温婉大方刻进骨子里的,他们虽然不及西方少女那般明媚热情,可一颦一笑皆是别样风情。严浩翔便是这样的。
上一秒还畏手畏脚的躲在马嘉祺身后惶惶不安,下一秒他就可以扬着自信傲然的浅笑,走出马嘉祺的保护圈,落落大方的站在众人面前颔首问好,即使他依旧紧张得攥紧了马嘉祺的手。
“两位少爷好,在下严浩翔。”他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侧的马嘉祺,再一次开口补充道,“嘉祺的未婚夫。”严浩翔最后那一句补充是所有人,包括马嘉祺在内都没有想到的。
看着被贺峻霖缠着走在最前面说悄悄话的严浩翔,马嘉祺一脸春风得意,笑得像个傻小子,丁程鑫还没来得开口调侃,他就已经忙不迭地朝前跑过去,先一步踏上在水面上摇摆不停的游船,再拉着严浩翔的手,揽着美人的腰,百般小心的把人接上游船。
游船开始缓慢游行,确保严浩翔没有不适应之后马嘉祺才回到船舱内和丁程鑫插科打诨。
刚泡好的龙井茶汤色润,从丁程鑫手那把玲珑精致的茶壶里袅袅倾泻,咬着烟蒂的丁程鑫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马嘉祺,语义含糊的开口,“还真没看出来,严家这位小少爷占有欲还挺强的,生怕你被别人抢了去。”
“我也没想阿严会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意识。”经过刚才那一出,他对严浩翔也是越发的喜欢了。
丁程鑫看出了马嘉祺对严浩翔的喜欢,眯着眼睛吐了一口烟圈,不慌不忙的将手里的烟碾灭,抿了一口茶,“只要你不介意他和你的生长环境,教育背景,文化素养有偏差,那就一切都好。”
“不是的。”闻言,马嘉祺的反驳脱口而出,“不是的阿程,阿严并非真的如那些养在深闺里,足不出户的小姐们迂腐守旧,他学的东西也不比你我少,比你我简单,他精通琴棋书画,懂茶艺,会数术,偌大的宅院被他一个人打理得井井有条。只是我们生的环境不同,接受的教育不同,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阿严生于繁华落寞的旧时代,读的是孔贤圣书,想的却是如何跳出条条框框的旧规矩,跟上时代的脚步,我乐意帮他,也乐意停下我的脚步去等一等他。阿程,我向往的爱情不是志同道合的思想契合,而是互通有无的精神契合,我有我的优点,他也有他的骄傲,我们合该是相辅相成的。”马嘉祺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船头看贺峻霖戏水的严浩翔,眼睛里的爱意浓到化不开,“我和阿严看似远隔天涯,实则近在咫尺。”
皮鞋在船板上碰撞出嘎吱的声响,船头摇晃了一下,马嘉祺跨步上前揽住严浩翔的肩膀,软和着声音问他要不要玩儿水。严浩翔还没开口回答呢,耳朵灵光的贺峻霖仰着头去看马嘉祺,笑着说严浩翔肯定想玩儿,但就是害怕。
“害怕吗?”
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但严浩翔害怕的并不是水,而是害怕被别人指指点点。他以前也喜欢游湖,但从未像贺峻霖这样玩儿过水,毕竟这样是不合规矩的,可他又不想马嘉祺误解,只能以手做挡,仰头在人耳侧小声解释。这般耳鬓厮磨的亲密羞红了贺峻霖的脸,连忙提着鞋子就往船舱里跑。
“别怕,管他们多嘴呢,我替你撑着。”
有了马嘉祺的这般承诺严浩翔后知后觉的心头发甜,像含了一块儿蜜糖,笑着点点头,抓着马嘉祺的手坐在船头,脱了鞋袜,试探着用足尖去拨有些冰凉的水。刚开始他还是会怕,但凡有其他的游船从他们旁边过,都会警惕的去看有没有熟悉的面孔,几次下来索性也就放开了。说就说吧,都什么年代了,干嘛要去守着那没用的旧规矩。
晶莹的水花在严浩翔脚下闪烁着粼粼金光,马嘉祺盘腿坐在一旁,揽着严浩翔的肩膀,怕这贪玩儿的小少爷一个不小心掉下去。
“好玩儿吗?”
“好玩儿。”
“那......再玩儿一分钟,水太凉了,时间久了我怕你生病。”
虽然严浩翔很不乐意,但也不想让马嘉祺过多担心,只能勉强答应,“两分钟好不好,就两分钟,好不好嘛。”家教极好的小少爷骨子里很傲气,很少会请求别人些什么,但在马嘉祺面前却甘愿这般,甚至不惜像女儿家那样撒娇。
“好,就两分钟。”马嘉祺笑着揉了揉小少爷的发尾,“真是败给你了。”
“嘻,嘉祺最好了。”
......
马家和严家联姻的消息从那一箱箱聘礼抬进严府的那天起就传遍了北平城,惹来不少人的关注,马家的二少爷更是频频往严府跑,三天两头的带着些稀罕玩意儿去哄严家少爷开心,那门槛都快被他踏平了,这不,今儿又来了。
严府的小厮老远看见马家那辆洋车就手脚麻利的找人通报自家少爷,然后陪着笑的把他们未来的姑爷迎进大门。本来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的严浩翔一听是马嘉祺来了,连忙丢了手里的花铲,借着浇花的水刚把手洗干净,就看见马嘉祺拎着一只箱子迎了过来,推着他就往屋里走。
“阿严,我给你带了一身新衣服,快,赶紧去试试。”
“啊?新,新衣服?”
“对呀,拍结婚照就是要穿新衣服。”
竹藤编的箱子啪嗒一声被打开,里面放着一套折叠整齐的纯白色西装,还有一套传统的中式长袍和马褂,马嘉祺把西服拿出来塞给严浩翔,让他赶紧去换了试试,后者连推辞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几句,就被推进了暖阁。
看着扑在床上那套白西装,严浩翔心里是无法形容的暖。他从来没有穿过西服洋装,但每次看马嘉祺穿他都会直言不讳的说好看,如此可见,马嘉祺是真的在用心记住他说的每句话。
“嘉祺。”
严浩翔推门而出的时候马嘉祺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口的盘扣,透过梳妆镜看见躲在门后的人儿,心跳漏了半拍。
西装是他特地找人定制的,为了给严浩翔一个惊喜,他又不好得找严浩翔去量尺寸,只能让身形差不多的贺峻霖代劳,还记得他喊师傅把腰围再改小两个尺码的时候遭到贺峻霖的质疑,嘴上没把门儿的说女人的腰怕也就这么细了吧,严浩翔怕是穿不了。当时可把他臊得慌,又不能直说,只能支支吾吾的敷衍过去。
现下看着被西服勾勒出的纤细软腰,马嘉祺在满意的咂舌,一秒也等不了的贴上去,掌心紧贴着严浩翔的腰背,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阿严很漂亮。”
葱白似的纤纤玉指攀上马嘉祺的衣领,灵巧的替人系上盘扣,“穿长袍的嘉祺,阿严也很喜欢。”
怀中人吐息如兰,眼尾处的小痣生的恰到好处,眼波流转间,皆是风情,马嘉祺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眼眸低垂,揽着严浩翔的手臂越收越紧,直到两人鼻尖相触,呼吸相缠。
“诶,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两位先生保持住!”
照相机灯光闪起的瞬间,马嘉祺还是没把持住,偏头吻了上去。
.....
贴着红双喜的婚车停在严家大门口的那天,严家院子里的山茶花刚到花期末,栽种在一齐的白玫瑰也有了盛放之势。严浩翔穿着最传统的红色清朝婚服,以旗袍为模板的婚服越发衬托出他骨子里的东方美,胸前佩戴出生时候的金锁,端着敬茶,拜别父母,起身的时候眼含玉箸,瞬间就捏住了马嘉祺的软肋。
两人门儿都还没出呢,马嘉祺就把人揽进怀里哄,在他的心里,礼仪节制哪里比得上严浩翔的一星半点。
“阿严,别难过。”
短短的五个字,就让严浩翔知道自己的未来定然是如鱼得水,胜蜜糖甜。
“嘉祺,我一点儿都不难过,我是高兴的。”
婚车在一连串的鞭炮声中载着新人通往新的未来,严家院子里的白玫瑰迎风绽放,缠绵的拥抱住即将凋零的山茶花,生于不同花期的它们终于迎来了属于它们的春天。
————END.————
扑火
“有时我会觉得我好像飞蛾”
“你远比飞蛾强大的多”
00
马嘉祺再见到严浩翔的时候是极为震惊的,他以为严浩翔灵魂带火永不熄灭,却不曾想过当初不顾一切逐梦的少年失了光彩般在庄园中打理各类花草。
他试探着问,“严浩翔,你还想要重回舞台吗?”
“我早就已经放弃了”,说完这句话严浩翔便继续侍弄着那些花草,仿佛曾经的一切他都不再在意。
马嘉祺想,看谁都深情的一双眼睛竟也能变得如此空洞啊。他突然觉得无趣,造化弄人,他的团确确实实是要没救了。
“你或许不知道吧,公司里,曾经同你一起长大的孩子们,一年前的这个......
“有时我会觉得我好像飞蛾”
“你远比飞蛾强大的多”
00
马嘉祺再见到严浩翔的时候是极为震惊的,他以为严浩翔灵魂带火永不熄灭,却不曾想过当初不顾一切逐梦的少年失了光彩般在庄园中打理各类花草。
他试探着问,“严浩翔,你还想要重回舞台吗?”
“我早就已经放弃了”,说完这句话严浩翔便继续侍弄着那些花草,仿佛曾经的一切他都不再在意。
马嘉祺想,看谁都深情的一双眼睛竟也能变得如此空洞啊。他突然觉得无趣,造化弄人,他的团确确实实是要没救了。
“你或许不知道吧,公司里,曾经同你一起长大的孩子们,一年前的这个时候出道了,他们还没来得及幻想星途坦荡,便在一年后,也就是几天前”,马嘉祺故意将话说的很慢,语气里满是戏谑,就好像他同冷血的资本家一样,拿这些孩子当做赚钱的玩意儿。
果然,严浩翔未识深浅,他第一次见马嘉祺,自然逃不出马嘉祺极具蛊惑力的声音,以及那刻意勾起他往事的腔调。
严浩翔的眼睛里一闪而过一丝恨意,小孩子确实不太会隐藏心思。
恰中马嘉祺下怀的事情怎么可能被放过,于是他继续说着,“几天前,公司浩浩荡荡推出的二代团悄无声息的被迫解散了,那些孩子得到通知的时候还在练习新歌的舞蹈”
“严浩翔,你想知道他们的结局吗”
“家里有钱的,大不了回家做少爷嘛,或者去进其他公司,总有机会的,没钱的嘛,借着粉丝对他们的余热,往各个剧组一塞,就不用再想什么梦想,什么舞台了”
马嘉祺是懂得怎么激怒严浩翔的,他再也装不出刚刚的淡泊如水,挥着拳头砸向马嘉祺却又被立刻挡住,“你不是已经放弃了吗?”
“替他们动手,你有这个资格吗?”
刻薄,马嘉祺这话刻薄的仿佛要将严浩翔生吞活剥,连骨头都剩不下,早已经放弃的人又怎么有资格替始终坚持着的人找公平呢。
“所以,我想又有什么用呢,我走不出加拿大,稍有叛逆甚至走不出这座庄园,他情愿他儿子是个养花的废物,也要碾碎我的傲骨”
“我可以带你走出去,我们一起,连带着你曾经的兄弟,做成一个最好的团”
严浩翔应下马嘉祺时是不信马嘉祺的,他不信马嘉祺真的能对抗自己的父亲,他想过一万种逃离的办法,甚至是伪造姓名偷渡出去,却从未想过,马嘉祺一句合作,一句严浩翔此后由我接管便带走了他,他们光明正大踏出了那座牢笼。
“商人重利”,马嘉祺见严浩翔困惑的不行向他解释着,“就像我父亲如此容忍我也不过是我拼尽全力与他立下赌约罢了”
“所以严浩翔,尽你一切往前走”
马嘉祺教他成年人的世界,却又只教他浅显的表层,他想,少年灵魂带火,可不能被世俗污染掉。
01
19年的夏天严浩翔捧着一束绣球花同马嘉祺一起回到了他梦开始的地方,他甚至不敢按下18楼的按键,电梯停在一楼许久不再动过,他想,马嘉祺可真是狠心,连个楼层都不肯按一下。
但是没人比他更清楚,他得做好准备,做好面对所有人的准备,狂风暴雨只能留给自己来挡,所以其实,他很感谢马嘉祺。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严浩翔见到了丁程鑫,丁程鑫是年少成名的舞者,大学时期教过他们舞蹈,他问过丁程鑫,大名鼎鼎的舞蹈家,怎么肯来我们这座小庙,那时候丁程鑫只说,他爱养成的快乐。
可他现在又想问丁程鑫,既然你如此热爱养成的快乐,那又是为什么转行做了导演,又为什么在小有名气的今天也回到了这个地方呢。
不论原因如何,他不再是曾经的严浩翔,失去了同他阿程哥撒娇的权利,于是他选择乖巧问好,一句丁老师好划清了过去与现在所有界限。
丁程鑫是同马嘉祺一样震惊的,曾经最爱的弟弟,久别重逢竟如此生疏,以至于他不敢相认,反应过来时脱口而出的是略带惊喜与质疑的“浩翔,你是严浩翔”
如今棱角初现的少年是我日思夜想的挚爱的弟弟严浩翔,我不敢相信他变化如此之大,就像直至此刻我也不敢相信他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马嘉祺见这两人实在尴尬的不行,终于良心发现伸出了一次援手,“寒暄够了我们来谈谈正事”,随后推着两个人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既然都是熟人那我就要直说,阿程是我请回来帮忙的,到现在我仍旧记得你们几个小孩那句话,没有丁程鑫扒不齐的舞蹈,所以我认为没有比他更合适的老师”
“至于严浩翔,一年前公司其他领导一意孤行塞进了一些合作方的艺人强行组队出道,是天怒人怨的事,所以这次我不止请回了你,也请回了一些熟人,你们明天就会见面”
将正事的马嘉祺比刚刚电梯里的马嘉祺更不留情面,莫名让严浩翔觉得他可靠,他想马嘉祺貌似真的有能力带他们走向顶峰。
仅此刻,严浩翔热血沸腾。
仅下一刻,火苗有被熄灭的趋势。
无论哪个熟人,都不是严浩翔能对得起的人,即便是现在面前的丁程鑫,严浩翔甚至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晚间他们三人是走着回的家,走在曾经熟悉的路上,路边的灯光一闪一闪,夏日蚊虫泛滥,常有飞蛾扑向灯火。
严浩翔说,“我总觉得我像飞蛾”
马嘉祺对此了然于心却又并不放在眼里,他说,“你远比飞蛾强大的多”
零度贪恋24
all严/半现实/虐心虐身
马嘉祺自然不可能如他的愿把他放下来,而是一路把他抱回了自己的房间,等到丁程鑫也回到房间时,他面带歉意但语气不容拒绝:“丁哥,浩翔不舒服,我跟他睡一个房间方便照顾他,今天就麻烦你去真源小贺的房间了。”
丁程鑫憋了一口气又不知道说什么,马嘉祺这样做无可厚非,如果自己不乱发脾气不别扭的话说不定晚上照顾严浩翔的就是自己,没办法,转念一想今晚好歹自己能睡浩翔的床,也算有点安慰了。
看着丁程鑫转身离开时几乎要铁青的脸色,马嘉祺心里暗爽,他从开始就知道按照丁程鑫的性子迟早会有这一天,这次也算给他个教训,告诉他不必再拘泥于过去,也别用乱七八糟的想法来揣测严浩翔,人......
all严/半现实/虐心虐身
马嘉祺自然不可能如他的愿把他放下来,而是一路把他抱回了自己的房间,等到丁程鑫也回到房间时,他面带歉意但语气不容拒绝:“丁哥,浩翔不舒服,我跟他睡一个房间方便照顾他,今天就麻烦你去真源小贺的房间了。”
丁程鑫憋了一口气又不知道说什么,马嘉祺这样做无可厚非,如果自己不乱发脾气不别扭的话说不定晚上照顾严浩翔的就是自己,没办法,转念一想今晚好歹自己能睡浩翔的床,也算有点安慰了。
看着丁程鑫转身离开时几乎要铁青的脸色,马嘉祺心里暗爽,他从开始就知道按照丁程鑫的性子迟早会有这一天,这次也算给他个教训,告诉他不必再拘泥于过去,也别用乱七八糟的想法来揣测严浩翔,人与人之间经不起这样。
严浩翔不是那种软弱的性子,对于被公主抱这样的动作自然有些排斥,直到他被马嘉祺放在床上时才呼出屏住的那口气,他不是排斥马嘉祺,而是接受不了自己需要依附别人的样子。
“别有心理负担,浩翔。”马嘉祺关上门才放心朝床的方向走去,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动作会让严浩翔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只觉得是自己在众人的目光下把他抱起来的动作让他脸皮薄不好意思了。
严浩翔不想解释,深吸了一口气说没事,又实在受不了白天练了一天舞身上出了汗后粘腻的感觉,回自己房间拿上衣服回来洗澡,路过躺在自己床上的丁程鑫时,他能感觉到明晃晃的目光,带着期待。
他脚步粘连了两下,可还是选择无视丁程鑫径直走向衣柜,淡定自若地回应了张真源的关心又跟贺峻霖复杂的眼神对视了一眼,然后出门,落锁。
“丁哥难得吃瘪啊。”贺峻霖半开玩笑的声音闷闷地从棉被里透出来,赢来丁程鑫一记枕头。
可玩笑之下,丁程鑫破防他又何尝不是,只能用嘴损掩盖不存在的那重尴尬。
严浩翔被马嘉祺抱走这件事情放谁心里都不好受,只是角度和程度不同。
也不管马嘉祺如何不放心怎么反对,严浩翔还是抱着衣服钻进了卫生间,马嘉祺只能无奈在他进去前表示,30分钟要是他还没出来自己肯定会破门而入。
“放心啦马哥,不是小孩子了。”说完严浩翔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马嘉祺在门外扶额,“明明就还是小孩子。”
卫生间像一个独立的小空间,严浩翔关上门才放下了所有戒备,为了不让马嘉祺听见,他打开了花洒才撑在洗漱台上干呕个不停。
他现在也搞不清楚是晕车、胃难受还是单纯看见了恶心的脏东西被刺激得生理性呕吐了,直到吐出苦涩的胆汁才堪堪止住。
他无力地坐在淋浴下,任凭温热的水流砸在自己脸上在顺着身体流下,洗刷着满是血污的灵魂。
也许这时候才能感受到躯体的真实存在,跳动的心脏、那些一刻不停运作的器官,都在支撑着他的生命,“陈琳,严斌想活,我也想活。”
21世纪了,哪还有什么以己身血肉报答生育之恩,再者说,他才15岁,严斌想干那些违法的事保命,他偏不如他的意。
•彩蛋是丁哥和张哥的深夜对话,张哥开导丁哥(高级粉丝/糖果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