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理之中。
超级负面垃圾的冗和,但依旧希望看到的你能天天开心。
会一点点小魔法的安迷修学长以及总是沉默寡言忧郁的学妹。
学长很擅长逗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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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又一个人关在了出租屋的房间里。数不清的指责声和谩骂,来势汹汹的糟糕情绪都让我被淹没在无穷无尽的黑色粘稠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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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安迷修,他温柔又善良,耐心又大方。几乎是让我一眼就为之倾倒。不过太可惜了,我是一个既不自律又劣根性的坏女孩,没有人会愿意拿真心和我相处的。
正当我准备把他当做看看就好的遥远物,他却突然从社团繁忙的开展工作中...
超级负面垃圾的冗和,但依旧希望看到的你能天天开心。
会一点点小魔法的安迷修学长以及总是沉默寡言忧郁的学妹。
学长很擅长逗人开心。
——————
我把自己又一个人关在了出租屋的房间里。数不清的指责声和谩骂,来势汹汹的糟糕情绪都让我被淹没在无穷无尽的黑色粘稠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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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安迷修,他温柔又善良,耐心又大方。几乎是让我一眼就为之倾倒。不过太可惜了,我是一个既不自律又劣根性的坏女孩,没有人会愿意拿真心和我相处的。
正当我准备把他当做看看就好的遥远物,他却突然从社团繁忙的开展工作中抬起头来,远远的和我对上了视。我以为是我注视的目光太强烈,自愧的打算低头就逃走,却被他起身的动作吓得迈不开脚步。
“学妹。”他笑着这么喊我。
“……、”我张了张口,犹豫的发音“学、学长……”
——我听见我的心跳声太过剧烈,现在是坚冰在春潮中被溶解的声音,足以把一切有关于我难堪的化解。我重新抬头看向他,而他向我发出了邀请。
“小姐想试试话剧社团吗?”
2.
话剧社团是我人生中第一个重大考验。作为二十世纪本质难改的自卑型选手,我很难在人口量过载的舞台上表演,表演能力几乎为零。所以我一直徘徊在后勤部帮助大家做一下力所能及的小事。
这让我逐渐成为社团里名字都难以让人记住的小透明,我也明白这样会把我和安迷修越推越远。可是我没办法完成对别人来说轻而易举的社交,而我有的,只是一颗肮脏又温热的心脏。
3.
理所应当的,我被安排了社团里后勤部苦活最多的位置,但是为了能看见日日夜夜都思念的学长,这大抵只是对我的爱的考验。我和他们说没关系的,你们还有别的事情,但是我是大一生,空闲时间多。所以没关系的。
可是那天直到我被忘记拿东西的安迷修在道具室撞上了。
“你……怎么还没回去?”他似乎对我的存在感到十分的意外。而我只能感受到无穷无尽的尴尬在不止的泛滥,几近要将我撕裂。
“马上就好……”我加快手上的速度,想着立马结束后勤工作然后赶快逃离这里。“对不起……”
“需要帮忙吗?”他把要取的剧本放在了一旁,自然而然的拿过了我手中难缠的道具,然后又是充满耐心的等待我的回答。尽管他说的是疑问句,但感觉好像拒绝与否,而他的态度都是毋庸置疑的要帮忙。
4.
“下次要学会拒绝别人。”他在问过我为什么这么迟还在干活的原因后只是皱了皱眉,有些刺挠的感觉从心底上升上来。
“没关系的。”我好像只会说这样的一句话。
没关系的,就算被讨厌也没关系的,只要我们逃跑的够快,就不会被人发现了,所以没关系的。我总是习惯性的这样安慰自己,低效但对我确实有用的一个办法。
“怎么会没关系呢?”我猛然抬头对上安迷修的眼睛,大概是在昏黄色路灯下,他的眼睛明亮又漂亮,恰巧就像初春的一抹海湾,海面上还有流浪的海风和初生的太阳。正往我的心脏里拥挤着。“不喜欢就拒绝吧,要是开不了口的话就可以喊喊学长帮帮我噢。”
我看着他对我笑,眨了眨眼睛继续听着。
“说不定在下会找到小姐。”
我心跳声倒灌进了耳里。
5.
我后退一步,冰凉的墙面抵上了我的背。我的头发被几名女生粗暴的扯住,破口大骂的各种污言秽语像恶臭的地沟水,从我的眼里我的嘴里我的耳里由外向内的流淌进来。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只要我逃跑的够快
我的小腿被用力的踹了一脚。好痛、好痛啊……大概是我面部扭曲的样子惹得她们大笑起来,下手更是没轻没重了。
逃不掉就要被迫去面对,我放弃的跌坐在墙角,但却又充满希望一样看向小巷口可能突然会冲出的人影,谁都好——
好痛啊、学长……
我突然想起来安迷修和我说的那一句咒语,我一边祈求着咒语别失灵却又一边希望他永远也别看我这般丑陋狼狈的下场。好痛苦……
所以学长帮帮我吧、我自救又快要失败了……
6.
我被揽入了一个温暖又炙热的怀里。
7.
熟悉的棕色发尾,袖口处红色的袖章,以及早已熟刻于心的声音。
“在下来迟了……”他的手死死的握住了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在颤抖。
“很痛吗?”他没有问我有没有事,而是问我痛不痛。我只是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但眼泪却疯狂的往外涌。怎么会不痛、我懦弱又胆怯,一点委屈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没关系的……”我说。
“嗯,所以哭出来也没关系的。”他抱着我说说。“向我索取一点也是没关系的。”
8.
手腕是划痕繁衍的聚集地,生灵涂炭到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我缩着身子坐在在门的后面的地板上,夹在门和墙壁的小小空隙里。看着鲜血滑过我的腕骨,然后随着伤心砸在了地上。
我把所有可以砸的东西都砸了,把画的画写的文也都发疯似的撕的乱七八糟。
“我只是喜欢学长…”我喃喃自语,尖锐的利器被我染得血红。“安迷修、安迷修、安迷修……”
我疯狂渴望似的念着他的名字,祈祷他可以带我脱离这洪荒似的病痛折磨。我想要结束,但我又忍不住向往新的开始。
学长帮帮我吧……拜托了、
9.
“晚上好呀学妹。”我颤着手接通了来自安迷修的电话,在此之前我痴迷祈求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而他温柔的问我是不是有难处了,然后和我说他一直都在。
我习惯性的推开所有人的任何好意,然后再后怕又自责的后悔。我抿了抿唇,开口道。
“我没事的。就不用麻烦学长啦…”
“这样啊……”但他只是歉意的冲我笑了笑,再道:“那可以麻烦一下学妹吗?”
“我喜欢的女孩正在难过,在下现在是应该继续和她说话…还是直接去找她?”
——我心口是撕裂又缝合反复来的疼,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口。
“应该是陪伴吧……?,……大家都很喜欢………”可是我哭的越来越汹涌,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只觉得气有些喘不上来。
“——那小姐、你在哪里?”他略带慌乱的话扯住了我的神经,我顿了顿又瞬间哑言。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在找我吗?”我像是下定决心般一边喘气一边用仍发颤的哭音问道。
“嗯,找我喜欢的乖女孩。”
10。
安迷修承认这次的表白唐突又突然了,但听见电话里女生明明很容易就听出来的难过和痛苦却又假装不露痕迹推开自己的行为,直觉怎么样都是,再不说她就要离开自己了。
哭声狠狠的碾过他的心尖,安迷修的指尖颤了颤马上就打车到了你家楼下。你慌不择路的想要逃离,而他除了这个办法之外,一筹莫展。
好在你好像也是喜欢他的。
11.
我原以为他看见我房间满地的疮痍,会想要离开我,会质问我为什么要怎么做,会用看起来很正义的话劝诫我。而他只是单膝跪在我面前,克制似的拥住我。然后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告诉我。
“我喜欢你。”
我害怕这种被拯救的错觉在心里蔓延,于是我推开他,但他看起来小心翼翼的,却也下了很大的力气在隐忍。我哭着和他说我差劲死了我什么都不是我就应该一个人死掉腐烂掉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指腹抹去我的眼泪,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的背倾听着。
“我不应该被你喜欢……”我快要放弃挣扎了,这从爱意中吹来的晚风太温柔,让我情难自抑的深陷其中。只是没有底气的开口,说出了最自卑的话。
“怎么会……”安迷修终于开口了。“从邀请你的那天,就喜欢上小姐的明明是我才对……”我窒息般的张了张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他,而那名为痛苦的沼泽,正在一点一点的枯竭。
“我还以为您看出来了、只是不愿意,在各种避着我。”他笑了笑,亲昵的用头蹭了蹭我,他的手轻抚上了我早已干涸的血液,以及手上的划痕。
“很痛吧?”他说。
……
“很痛……很痛很痛。”我第一次直面了他的问题,我喜欢他,同样也是从他邀请我开始。
“那怎么办……一个吻可以安慰到小姐吗?”
我张了张口,有些期待又促狭的点头。只是那天天气好像很适宜,而我却持续高温。我抬头又再次看见那双清澈又独特的海眸,明明他存在的本身就温柔的一塌糊涂。
“可、、可以的……”我不敢去看他的眼,只觉得灵魂都觉得羞愧。
12.
从窗户探进来的月光下,安迷修低头落下一个吻。他的动作虔诚的像是再亲吻一件艺术品,又或是掏出一片赤诚的忠心将要献给自己的神明。
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又自在。
没关系的,我也是被深深的爱着啊。
————end。————
代入了一下自己发病时的真实想法,写的我好郁闷……希望大家都可以天天开——!!要相信可爱的你们都是会被深深爱着的噢!
希望评论摩多摩多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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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编辑:
救命改了很多错别字,也改了一下一些看起来很怪的片段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