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治×我 ] 烟酒笑话
下次见面,只谈烟酒,不谈其他
在战火与灰烬里,说着笑话
然后清风长夜下,只留我一人无法自拔
01 惊鸿
从嘈杂拥挤的餐厅出来透气,才发现夜晚的海滨街道是如此动人。风很轻柔,月也皎洁,海面颤着碎银。我两肘撑在海边的栏杆上,点燃一支烟。
身边有个金发男人,也从餐厅出来抽烟,只是金色的打火机推了好多下都没点着烟卷。我走过去,递去手里的打火机。
“用我的吧。”
他一看到我就挑起眉,两眼都要变成桃心。
“谢谢美丽的lady酱~”
我在心里嗤笑一声,只当他也是贪恋好看皮囊的凡夫俗子。我指着他的打火机说:“一样的呢,我的是银色...
下次见面,只谈烟酒,不谈其他
在战火与灰烬里,说着笑话
然后清风长夜下,只留我一人无法自拔
01 惊鸿
从嘈杂拥挤的餐厅出来透气,才发现夜晚的海滨街道是如此动人。风很轻柔,月也皎洁,海面颤着碎银。我两肘撑在海边的栏杆上,点燃一支烟。
身边有个金发男人,也从餐厅出来抽烟,只是金色的打火机推了好多下都没点着烟卷。我走过去,递去手里的打火机。
“用我的吧。”
他一看到我就挑起眉,两眼都要变成桃心。
“谢谢美丽的lady酱~”
我在心里嗤笑一声,只当他也是贪恋好看皮囊的凡夫俗子。我指着他的打火机说:“一样的呢,我的是银色的。”
他更来劲了:“难道lady酱是我的命中注定?啊~”
我笑出了声。很奇怪,他这副模样,我竟并不讨厌。
“哟,山治桑,今天的料理很美味哦!”从餐厅出来的人向他打招呼。
“招待不周!”他笑得很开心。
“山治吗,你是新来的厨师?”我问。
“不像吗?”
“好厉害,”我吐出烟圈,“我从未吃过这么美味的料理。”
他得意地扬眉。
我看了看表,说待会还有工作,要先走了。
“这么晚了,lady酱还要工作?”
我笑了笑,挥挥手离开。
像往常一样,奔赴地狱。
跌跌撞撞地走到无人的小巷,我实在忍不住,胃里一阵抽搐,酒精混着各种香料的气味在喉咙口翻涌,找到垃圾桶一口气吐了出来。
“没事吧?”
有男声响起,连忙回头,竟是他。
我没理他,背过身扶着墙喘气。
“lady酱身体不舒服吗?需要我帮忙吗?”
感觉到他接近,我向身后一记飞踢。他轻松躲开了。
“你,只是厨师吗?”
他点了烟。
“我是海贼。”深吸一口,“只不过,我的冒险……”
“已经结束了。”
他的眼睛一点一点暗淡。这算什么?在新世界失意的落魄海贼吗?这在妈妈的地盘实在不算新鲜事。我也点起烟卷,和他在小巷吞云吐雾起来。
“你叫什么?”
“薇尔莉特。”我隐去了姓氏。
“要一起走走吗?”
“我回家了。”
“我送你?”
“不用。”
空旷的街道,我的高跟鞋脚步声清脆回响。
我有些希望他跟上来。
但是他没有。
02 声色
会所门口,喝醉的中年贵族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侧大声胡言乱语。我陪着笑,在路边等待来接他的马车。
“把你的脏手从lady身上拿开!!!”
没等我反映过来,那贵族男子就被踢倒在地。山治在旁边怒目瞪着他,嘴里还咬着半截香烟。
“你在干什么?!”我连忙扶起那贵族,对山治低吼。
这人好像被踢晕了,幸好这时候他家的马车来了,车夫把他扶进车厢。
“大人喝得太醉了。”我笑嘻嘻道,“晚安。”
车夫看看我,看看山治,将信将疑地驾车离去。
“你看到了,我就是做这种工作的。”
他不说话,低头吐着烟圈。
“很恶心吧?”
“怎么会。”
“很失望吧?”
他摇摇头,踩灭烟蒂,抬头微笑:“那,薇尔莉特小姐,可以陪我喝几杯吗?”
我挑眉,上前轻扯他的领带:“当然。只要给钱。”
剔透的高脚杯里,摇晃着清冽的玉液琼浆。
我问他以前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来这个岛。他的眼神一暗,说以前在给海贼当厨师,现在决定成家。
“哦?”我看着挂杯的酒水缓缓滑落,“不是自愿吧?”
“诶?”
“说起这个的时候,你的眼睛是暗的。”我想换点开心的话题,“谈起料理和烟酒的时候,你的眼睛就不一样了。”
他看我一眼,低头笑着反问我的生活。
“我啊……大概就在这里喝喝酒聊聊天,等青春不再了,就被赶走吧。”我开始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以掩盖慌乱和心酸。
再次举杯的时候,他拦住我握杯的手,有暖意从他的手心传来。
“别喝了,”他蹙眉,“喝太多,你又要不舒服了。”
我愣住,视线撞上他带着关切的眸,眼泪就忽然决堤了。
从来没有客人关心我。
一直以来都被要求继续喝,换着花样喝,喝到出丑,他们也乐意看我的笑话。
从来没有人,拦住我举杯的手。
我放下酒杯,低头哭到头痛。
他坐到了我身边,轻轻揽住我的肩,安静地等我哭完。
送他走的时候我很不好意思,因为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哭得这么失态。我低着头送他到门口,他背对着我,金发在路灯下泛着冷调的柔光。
“薇尔莉特酱。”
“嗯?”
“下次聊天,就只谈烟酒吧。”
“好。”
挺拔修长的背影一点一点融进夜色。
很想追上去拥抱他。
但是我没有。
03 心弦
因为工作的缘故,我总是白天无所事事,夜里忙碌。下午见天气晴朗,便出门散步,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山治工作的餐厅附近。
很奇怪,明明是商业区,却很多人持有武器。我躲在小巷里仔细一看,都是妈妈的人,他们追着一个人在街巷中穿梭,那个人……
好像就是山治?
他腾空跃起,用类似海军的月步逃离追击。然后……落到我面前。
我大吃一惊,因为他原本无瑕的脸变得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几处浮肿。
他显然也吃了一惊:“薇尔莉特酱?你怎么……”
眼看追兵就要过来,我连忙扯掉他的红色披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可是他一头金发还是显眼,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几乎是集中生智,摁住他的双肩让其坐在墙边堆放的箱子上,然后我跪坐在他身上,把他金色的脑袋摁到胸前。
“海军大人……海军大人……”我故意娇嗔。
妈妈的人来到身后,我恶狠狠地回头瞪他们:“没长眼睛吗,坏了海军大人的好事,真不像话。”
“薇尔莉特大人,十分抱歉!”棋子士兵们纷纷退去。
“……”
“喂,人走了。”
“山治?”
我推开他,才发现这个人在我胸前享受得喷鼻血。
“滚啊!”
我跳起来,一耳光扇过去,他吃痛地嘶了一声。我这才想起他脸上有伤。
“这些伤……”
“啊,”他低头点烟,“家人干的。”
“家人?”
脑海中浮现出妈妈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不禁打了个寒战。
“为什么……”
他摆了摆手,扬起手中的烟,苦笑道:“只谈烟酒,不谈其他。”
我怔了怔:“好。”
“薇尔莉特酱。”
“嗯?”
“刚刚,谢谢你。”
鼻青脸肿的他像个落魄的王子,眉头微蹙,笑容却还温暖。
“没,没什么。”
心底有根低音弦被轻拨了一下,回荡起悠长神秘的余响。
04 骤雨
“薇尔莉特酱,那些士兵为什么叫你大人?”
“只谈烟酒哦。”我学着他的语气笑了笑。
在他工作的餐厅里,他为我端上独创的菜品。我尝了之后惊为天人,把能想到的词汇都用来夸他。
“诶?有那么夸张吗?”他坐到我身边,唇角勾起坏笑,“你喂我尝尝。”
“不行,我要独享。”
“那,我就自己来抢咯?”他说着就要凑上来抢我用叉子送到嘴边的肉块。
我向后躲,一时没稳住,差点向后仰倒,连忙抓住他的胳膊。
忽然注意到他两手的手腕上都戴着金色的环。
“这是什么?”我指了指手环。
他的微笑僵住片刻,脸色沉了沉。
“吃饭吧。”他起身揉揉我的头发,去门外抽烟。
我有些在意,但也不愿多问。我们都知道彼此各有秘密,这才选择只谈烟酒,只说笑话。
可我有些担心,怕这些秘密或许有一天会变成不可逾越的鸿沟,生生将我们分离。
算了,不去多想。
我吃完饭,出去找他借火抽烟。
“不借。”
“哈?”
“我也独享。”
“那我也来抢了?”
“不用,”他低下头,凑过来耳语:“可以给你尝尝。”
还没理解这话的含义,他就轻吐烟圈,然后抬起我的下巴,轻轻吻了我的唇。
浓重的烟草味道弥漫在鼻腔和唇齿间。
“你?”
他像恶作剧成功尝到甜头的小孩,眯起眼睛笑得很灿烂。
他要送我回家,这次我没拒绝。
和他并肩走在路上,忽然感觉一滴冰凉的液体滴落在颈窝。
我们同时抬头望了望天,又互看一眼,下雨了,是红酒的味道。新世界的天气本就难测,更何况是在能操纵天气的妈妈的地盘。雨点渐急。
“薇尔莉特酱准备好了吗,我可以抱着你用sky walk赶过去,这样快一些。”他的烟被骤雨浇灭,侧过脸来和我商量。
“不要。”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短裙微微红了脸。
“诶?”他愣了半秒,顺着我的视线看去,便会了意。月白色的面颊泛起红晕,卷眉微挑,唇角勾起,两眼冒心,一看就在想奇怪的东西。
我有点害羞,对着他的胸口一顿猛捶,捶得他低头笑着求饶。
“那,”他脱下外套,搭在头顶,给我留了一块空间,向我伸手。
“把手给我。”
“一起跑吧。”
水珠顺着浅金色的发丝滑落,流到他精致的锁骨上。我把手交给他,被拉入一个烟草木质气息的温暖怀抱。
他俯身在我脸颊一吻。
我惊得抬头看他,视线刚刚相撞,第二个吻就落在唇瓣。
眼前他的长睫颤颤的,眼睛亮亮的。
吻越来越深,我听得见自己如雷的心跳。
他送我到家门口,雨差不多停了。我问他要不要进去坐坐,他犹豫了一会,笑着摇摇头。
我回家洗了澡,冲掉身上红酒的味道。开了一罐牛奶,顺手拿起桌上新到的报纸。
瞳孔瞬间放大。
啪!
手里的牛奶瓶砸落到地板上,玻璃和液体溅了一地。
“四皇BIG MOM女儿和邪恶王国杰尔马王子联姻”的加粗标题,配着布琳和……
山治的照片。
五雷轰顶。
头晕目眩。
05 贪欢
浑浑噩噩地睡去,直到夜里不得不工作才爬起来。
我很怕,我怕遇见他的时候会瞬间崩溃,现在的我恐怕再也无法说出“只谈烟酒”的轻松玩笑话。
凌晨,会所打烊,我送贵族男子下楼。
“薇尔莉特,你今天很心不在焉啊。”
“啊,我…有吗?”我小心地赔笑辩解着,一出门,就看到那个金发的修长身影出现在路灯下。
笑容瞬间凝固,整个人僵在原地。
很不巧,这个贵族正是上次被山治踢晕的那位,他见到山治,立即怒上心头,掏出手枪。
山治只是轻轻皱眉,一脸应战的表情。
“你这混蛋!”贵族男子上前冲去。
“大人!”我快步拦住他,跪倒在他面前。
“薇尔莉特酱!”他的声音现在听来仿佛射在心头的利箭。
踌躇了一会,还是说出那句如鲠在喉的话:“这是杰尔马王国的王子,文斯莫克·山治,big mom的女儿布琳的未婚夫。”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可是分明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
“嘁,真是不巧。”贵族男子跺了跺脚,上了马车,渐渐走远。
我跪坐在地上,浑身发抖,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昏黄路灯下,我和他一个跪坐,一个站立。
沉默良久,两相无言。
终于,他扶起我,低声道:“再陪我喝点酒,好吗?”
“好。”
会所已经关门,我干脆带他来到家里。
两人宛如行尸走肉,毫无生气地一杯接着一杯对饮。血红的琼浆从剔透的酒杯流入喉咙,连同难解的心结和复杂的秘密一同吞咽。
喝到晕眩,喝到恍惚,喝到谁也看不清谁的泪水。
“我明天……就要走了。”
“嗯。”
“薇尔莉特酱。”
“嗯?”
“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可以……为你留下。”
他低下头,修长的手指伸进头发里,将柔软的金发揉得乱七八糟。
我笑着摇头,给他斟满了酒。
不知是摄入了过多酒精,还是被海风吹晕了头脑。
我们做了。
我被轻轻抱到床上,借着窗子透进来的月光,我看见他发亮的眼睛。
他的吻里有烟草的味道,他的触碰比海风更温柔。
窗外是华灯初上,纸醉金迷;屋内是灼热的空气,和靡靡的水声与破碎的呻吟。
“山治,你后悔吗?”
“当然不。”
可我看见他的眉头轻皱了一下,嘴角也有细微的抽动。
“薇尔莉特酱呢?”
我沉默。
然后痛哭失声。
他慌了神,用温暖柔软的唇将我的泪水吻去。
他紧紧抱住我,我大概是哭累了,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06 离歌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他已经不在身边。身侧的床单上留着余温,屋里还弥漫着烟草的味道。稍一动身,就是钻心的头痛。
啊,我必须终结这段荒诞的感情。
他进要和路飞团聚,回到草帽海贼团;退要以杰尔马王国王子的身份和布林结婚,实现妈妈和文斯莫克的野心。如论是进是退,他故事里,都不应该有我。
是的,我的全名叫夏洛特·薇尔莉特,是big mom的女儿,布琳的姐姐。几年前因为帮助罗拉姐姐逃婚,惹怒了妈妈,被妈妈安排到红酒岛,负责陪贵族们喝酒,以收集世界贵族乃至天龙人的情报。
而山治即将成为我妹妹的丈夫,且要被布琳亲手结果掉。如果他和他的伙伴有反抗举动,我应当和兄弟姐妹一起干掉他们。
从知道他身份的那刻起,我和他的每一次接触,都宛如饮鸩止渴、刀口舔血。
他的眼睛真美啊,灰蓝透明,像阴天大海的颜色。
他的拥抱好温暖,带着烟草气息,和无限的安全感。
他会眯起眼睛唤我“薇尔莉特酱”,会得意地介绍他的料理,会抢走我嘴里的烟,会吻去我眼角的泪。
我推开窗,窗外月还未落,我的泪已流到干涸。
我吃力地起身来到城堡,鼓起勇气敲了布琳的房门。狼狈地肿着泪眼,求她删除山治关于我的记忆。
她的三只眼睛露出鄙夷的神色,无情地嘲笑我这段荒谬的故事。
最终她同意帮我。但作为交换,我将一年来在会所收集到的所有有关贵族情报的记忆交给了她,作为她的功绩,去向妈妈讨赏。
至此,我和山治这场多余的交集终于画上了句点。
以后再见,只会刀剑相向吧。
若还有机会,真想再向他借个火,只谈烟酒,不聊其他。
07 尾声
那场战争过后,我回到红酒岛,来到他曾待过的餐厅。点了他开创的菜品,新来的厨师却做不出他的味道。
走到海滨的栏杆旁,将烟卷送到嘴边,银色的打火机推了好多下,却怎么也点不燃。
会有一只同款的金色打火机伸到眼前,抬头是如水的灰蓝眼睛和温暖微笑。
怎么可能。
不会有了。
我抬眼环顾四周,行色匆匆的路人,纸醉金迷的街道,海面颤颤的碎银,头顶皎皎的月光,迎面柔柔的海风,一切如旧。
可长长的栏杆旁,只有我一人啊。
我将那只银色打火机狠狠扔进海里,让它连同那个烟酒味道的笑话一起沉没。
Fin.
索香/The Wolf Under My Heart(七)
——“他受过的苦太多了。”
_16
罗宾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他。”
山治趁机说了句轻佻话:“罗宾小姐,你也是。”
可是如果在这一片昏暗里用手背靠上山治的脸,会发现是在微微发烫的。
...
——“他受过的苦太多了。”
_16
罗宾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他。”
山治趁机说了句轻佻话:“罗宾小姐,你也是。”
可是如果在这一片昏暗里用手背靠上山治的脸,会发现是在微微发烫的。
大概想听厨子的真心话,得先送他一层遮羞布。
“要我去告诉他吗?”罗宾歪了歪头,眯起眼睛,这回是真的笑了。
山治举起受伤不严重的左手捂住脸,终于不再装得漫不经心:“罗宾小姐,饶了我吧。”
“不过山治,你可别太相信索隆的脑子,你不说,他是猜不到的。”罗宾反身从窗户边翻了出去,趴在床沿上冲他招招手,“好好养伤吧,晚安。”
“嗯……晚安。”
_17
罗宾走到转角处,突然向墙上一靠,并没有转过去,眨眨眼睛:“偷听可不是好习惯。”
过了一会儿,墙边慢慢探出索隆的身影。
——“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好吧,我承认你也没那么蠢。”罗宾突然抬手在那颗脑袋上按了一下:“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记得好好对山治。”
那颗脑袋被她按下去之后,只是定在那里,没有抬起来。
也许有些话只有低头才好意思说,毕竟像索隆这样的家伙,是做不到光明正大地喜欢一个人的。
索隆说:“我不会那么对他的。”
那声音珍之又重,他说:“他受过的苦太多,我不想让他再那么累了。”
罗宾愣了下,复而放开了索隆:“那就好。”
山治不应该再被爱所伤害了。
不管是年幼的他,还是现在的他。
索香/The Wolf Under My Heart(六)
——他是锋芒都寒冷刺骨的刀客,可也是温柔乡。
-13
“确定是他吗——罗罗诺亚•索隆?”
坐在桌前的人捏着手中的悬赏单,赫然是一个无法想象的价格,那是路飞的通缉令。
他对面的男人难得收起了平时总是挂在嘴边的轻佻笑容,他低眸片刻,说:...
——他是锋芒都寒冷刺骨的刀客,可也是温柔乡。
-13
“确定是他吗——罗罗诺亚•索隆?”
坐在桌前的人捏着手中的悬赏单,赫然是一个无法想象的价格,那是路飞的通缉令。
他对面的男人难得收起了平时总是挂在嘴边的轻佻笑容,他低眸片刻,说:“是他……我亲眼所见。”
那便不会有错了,他的那双眼睛不会骗人。
“虽然说是路飞一伙人杀了黑胡子不假,可是真正下手的,不是草帽路飞。”明明是背着光,那个人的眼睛却比天光还要夺人瞩目,他接着道:“罗罗诺亚•索隆……他似乎有什么执念,明明那伤已经可以致命了,偏偏可以越战越勇。”
“草帽一船都是不要命的家伙。”捏着单子的人笑了笑,他好像早就猜到了这点,别说惊讶,连情绪都没有波折。
—— “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
——“这双眼睛看到的,是罗罗诺亚•索隆为了某个人……正在豁出命去。”
-14
“还没醒吗?”索隆仰躺在甲板上,静静地看着夜空。
山治昏迷已经一天一夜了。
路飞正撕咬着最后一块火腿,闻言使劲拍了拍索隆,大笑起来:“山治他完全没事啦!肯定是还在睡觉!”
大家也都大笑起来,不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是胜利带来的放松,都让人想要放弃思考了。
一旁的罗宾却不让人察觉地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来,只是心里还在疑虑着。
——索隆为什么这么关心山治?
其实这种程度的关心,放在任何人身上都该是正常的。
可是索隆不一样。
那是真正的刀士,仿佛世界里只有他和他的刀,沾染无尽岁月里的霜雪,又会在某个时刻一尘不染地离开。
索隆不是这样吗?
-15
深夜里突然传来开门声,一道身影闪过披着月光的走道。
来到病房。
“山治,我知道你已经醒了。”罗宾在窗边坐下,却没有看床上的人。
月光很亮,有些冷,海面上空空无一物,于是夜晚的海也是冰冷的。
她开口道: “山治,今天索隆虽然没有昏迷多久,但是其实差点就死了。因为他太勉强自己的身体了,明明交给路飞也可以的。
“可是假如当时他不战斗,黑胡子就要冲着已经昏迷的你去了。我直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居然有人可以控制自己不昏死过去。
“所以他……真的很固执,哪怕是自己的意识都能控制,为了他的目标。”
四周很安静,只有海的声音,慢慢在天边即将升起的一抹鱼肚白里浮了起来。
她走到床边,轻声问道:“山治,索隆对你来说代表着什么?”
“他是我的……温柔乡。”
【航海王/乙女向】槍口指心-1
#2019、11、19
#我又搞大事了嘻嘻嘻嘻嘻嘻嘻
#我發現這樣沒頭沒尾的段子好好寫我停不下來了怎麼辦
#段落有點多分成幾篇發
#先試個水看看大家喜不喜歡這樣的筆法?
#目前確認角色有:索隆/香吉士/特拉法爾加羅/艾斯/薩波/布魯克/佩羅斯佩羅/香克斯/貝克曼/赤犬/波魯薩利諾/庫贊/藤虎/戰國/佩特羅/多弗朗明哥/米霍克/斯摩格
#敘事角度和人物背景各有不同,自行想像,各篇長短不一
#不管發什麼文都要指定動作 @六月 官宣我姬友!!!!日常表白!!
文筆渣,還ooc,不喜勿入
以下正文
《索隆》
他明顯被妳突然的舉動嚇著了。
很快他恢復平靜,收起了那三把刀,夾帶著妳看不清的...
#2019、11、19
#我又搞大事了嘻嘻嘻嘻嘻嘻嘻
#我發現這樣沒頭沒尾的段子好好寫我停不下來了怎麼辦
#段落有點多分成幾篇發
#先試個水看看大家喜不喜歡這樣的筆法?
#目前確認角色有:索隆/香吉士/特拉法爾加羅/艾斯/薩波/布魯克/佩羅斯佩羅/香克斯/貝克曼/赤犬/波魯薩利諾/庫贊/藤虎/戰國/佩特羅/多弗朗明哥/米霍克/斯摩格
#敘事角度和人物背景各有不同,自行想像,各篇長短不一
#不管發什麼文都要指定動作 @六月 官宣我姬友!!!!日常表白!!
文筆渣,還ooc,不喜勿入
以下正文
《索隆》
他明顯被妳突然的舉動嚇著了。
很快他恢復平靜,收起了那三把刀,夾帶著妳看不清的情緒朝自己走來。
妳大喊不要靠近,妳會開槍。
但是他恍若未聞,帶著殺氣走來,直到胸膛中心抵上槍口,柔軟中帶著堅實。
他看見妳眼裡的不願意,妳看見他眼裡的決心。
“開槍啊。”
“如果妳敢的話。”
《特拉法爾加羅》
他明明可以使用能力轉移走妳手上的槍,可是他沒有。
妳的身體不受控制,身不由己,可是他不在乎。
妳大喊著叫他快走,可是他不要。
對方要特拉法爾加羅死,不擇手段利用妳的性命。
於是羅在槍口指向妳自己的心臟並扣下扳機前就瞬間轉移到了妳身邊,一手握住了那把槍往自己的方向一轉——
碰。
妳跌在他的懷裡,朝天的槍口冒著白色的煙霧。
特拉法爾加的一隻手臂在妳的腰間攬的緊緊的,妳眼角還啣著淚,抬頭看羅的額旁掛著冷汗,卻依舊笑的滿是嘲諷的意味。
“一群蠢蛋,也不會找個槍法準一點的人。”
《sanji》
他直直走向妳,然後握住了妳執槍卻依然顫抖著的手。
“對不起,我的公主,讓妳受到驚嚇了。”
即便槍口不留情面的指著心口,他依舊笑的溫柔,“沒事了,我的公主陛下,可以放下槍了喔。”
《布魯克》
“喲吼吼吼吼吼吼吼——”
妳竟分不清他的笑聲裡是諷刺還是無奈。
與自己相比差距過大的身高,讓妳的槍口即使朝上傾斜著,也沒有信心能夠一擊命中。
如果可以,妳也不想擊中他。
高大的他並沒有從拐杖中拔出刀,只是站的直挺挺的,頗為猶豫的看著妳。
“我知道親愛的小姐不是自願背叛我們的,對嗎?”
空洞眼眶裡隨之而替代的決心,似乎表明了無論如何都要把眼前女孩真正的靈魂帶回來。
“我不想傷害到小姐,但是如果非要動手的話……”
眼前的骷髏執起拐杖,腳步一滑,重心下沉,末端指向妳。
“……那我只能,失禮了。”
【香罗】绅士的厨师大人教你如何利用梅干惩罚挑食的孩子(完)
*CP:香吉士x罗
索隆原本只是想去厨房向香吉士讨瓶酒喝的,一来到门口就看到矮个子的男人将高个子的那个逼在了墙角:“你今天又把梅干剩下了!这可是我特地从鱼人岛带来的梅干!”
“不管它的产地是哪里,都改变不了它是梅干的事实,黑足当家的。”罗冷着脸扭头回避香吉士递到嘴边的梅干。
“你今天不把这份剩菜吃了我不会放你出厨房的,浪费,不允许!”
“……你以为我唔……呼……呼……”罗突然浑身无力,身体迅速下沉,却在途中被对方搂住腰直接捞了起来。
“以为什么?你别忘了自己可是个能力者,罗,要对付你其实很简单。”香吉士举起海楼石手铐的另一边镣环,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不管初衷是什么,反...
*CP:香吉士x罗
索隆原本只是想去厨房向香吉士讨瓶酒喝的,一来到门口就看到矮个子的男人将高个子的那个逼在了墙角:“你今天又把梅干剩下了!这可是我特地从鱼人岛带来的梅干!”
“不管它的产地是哪里,都改变不了它是梅干的事实,黑足当家的。”罗冷着脸扭头回避香吉士递到嘴边的梅干。
“你今天不把这份剩菜吃了我不会放你出厨房的,浪费,不允许!”
“……你以为我唔……呼……呼……”罗突然浑身无力,身体迅速下沉,却在途中被对方搂住腰直接捞了起来。
“以为什么?你别忘了自己可是个能力者,罗,要对付你其实很简单。”香吉士举起海楼石手铐的另一边镣环,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不管初衷是什么,反正现在的状况在索隆看来就是这样——恶棍欺负良家少男。
“咳咳……”实在看不下去了,索隆推开门,径直走到冰箱拿出酒,“只是吃个梅干而已,有必要这样吗?让路飞来吃不就好了——反正他乐意之至。”然后单手开了瓶盖,灌了一大口。
“不行,这样的解决方式没法根除他的恶性!”
“……恶性……”
“没有比浪费粮食和打女人更不可饶恕的事了!白痴绿藻,没你的事,拿了酒就出去。”香吉士现在没空管正大光明“偷”酒喝的索隆,将罗扶到椅子上,后者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喘气。
索隆咋舌,但他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难得对方没有送来飞踢,这酒喝得倒也轻松,便识趣地离开了。索隆前脚刚走,香吉士就反锁了厨房,并且拉上门内特制的小窗帘,然后缓缓朝趴着休息的罗走去。
“你……不要太过分了……黑足、当家的……唔……”罗企图直起腰板,但之前打斗的体力并未完全恢复,现在又被拷了海楼石,别提有多虚脱了。原来黑足是这么腹黑的家伙吗?
“不就是颗……梅干……”
“对,不就是颗梅干,你至于吗?”香吉士坐到罗的身边,一把将他拽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很简单,张嘴,咀嚼,吞下去。哦,别忘了吐核。”
“……别想。”
“好吧,你逼我的。”突然露在脸上的笑容令罗微感寒意,但未等他反应,对方已经将梅干放入自己的口中,嘴唇直压在罗的嘴上。
“?????”梅干的酸甜通过口中的唾液慢慢融入口腔,酸味刺激着唾液腺,分泌出的液体促使罗本能地咽下以防止它从嘴角流出。
梅干抵在牙齿上,罗不愿意张嘴,看样子很决绝。就着嘴对嘴的姿势叹了口气,香吉士将梅干卷入口中,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罗的牙齿。被这样的行为惊吓到了,罗的嘴不自觉开启一道小缝,对方便趁虚而入。梅干被迅速塞入罗的口中,罗立刻皱眉企图将硬物渡出去,但香吉士没打算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舌头灵巧地扭动进出,硬是推着梅干在罗的嘴里上蹿下逃。
伴随着罗的呜咽,唾液还是从嘴角逃了出来。等到梅干被二人的唾液浸泡开后,梅肉变得柔软易咬,香吉士将梅干重新夺回,嘴唇分开,咬了几下后吐出了核。
“呼……呼……够了吧,黑唔……”带着甜味的嘴唇再次碾在了罗的唇上,难以置信对方竟直接将果肉渡了过来。真应该用胡搅蛮缠来形容,罗终于体会到了平时女孩子们对黑足的心理感受了。如果不是手上有海楼石,罗绝对马上就切了对方。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梅肉吞下去的,罗只觉得舌头麻麻的,嘴角到下巴上的唾液令他感觉很不舒服,伸手想去擦,却被对方抓住。香吉士盯着罗,就像盯着美丽的小姐一样,让罗感觉很别扭。
“你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糟糕吗?”
“?”疑惑地看着对方,罗实在抵不住这看起来很……暧昧的气氛,撇头不再去看对方。刚刚才移开视线就被对方掰了回去,香吉士突然放大的脸吓了罗一跳:“我可以吻你吗?”
“哈?唔……嗯、哼……嗯……”虽然询问了罗的意见,但香吉士并没有等他回答便吻了上去。嘴里没有别的东西成为阻碍,罗更是无处可逃,被香吉士逮着舌头又是挑逗又是吮吸又是啃咬。
亲吻间更多的唾液从嘴角滑落,浸入罗的小胡子。罗不喜欢湿湿黏黏的感觉,他觉得现在自己整个人都被黑足压到了水里一样。越沉越深,沉着沉着……突然不想反抗了。
上身被压在桌上令罗的腰非常不舒服,双手努力抬起对方的脸,在对方不住地压迫中挣到了几个空隙:“等……唔……等等、唔嗯……哼……”一吻终于结束,罗半个身子躺在餐桌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香吉士终于解开海楼石手铐,随即就被罗踹了一脚。
“到底是谁每天说自己是绅士的?”
“在爱人面前男人都是野兽。”香吉士毫无悔意地对罗抛了个媚眼。将对方眼里飞来的爱心一掌拍开,罗没忍住又踹了刚站起来的香吉士一脚。
“亲爱的,你再踹我要忍不住了?”
“你再这么轻浮,就不会有下次了。”
“下次???”香吉士直接跳了起来,双手撑在罗的两侧搭在桌边,鼻尖顶着鼻尖,“再来一次?”
“……你根本是流氓,黑足当家的。”
“嘿嘿,我只对你耍流氓。”罗不置可否地挑了一下眉,双手搭上对方的肩头,咬住了他的下嘴唇。
—Fin—
彩蛋:
“啊——好饿啊!!!香吉呢~~~”路飞趴在甲板上打滚喊饿,看起来奄奄一息。
“啊,好饿啊,我去找香吉士要吃的。”乌索普实在饿得不行,平时的这个点早就在吃香吉士送来的下午茶了。
“你们最好别进去。”索隆丢玩着酒瓶,靠在桅杆上,“现在进去,会被煮了的,或者烤。”
“天啊!现在可是大白天!!!!!”娜美突然尖叫起来。
“呵呵呵,精神真好。”罗宾轻笑着拿起另一本书翻开看。
“那可是我们吃饭的地方!罗宾,不行,我要去阻止他们!”娜美挽起袖子,气势汹汹地从躺椅上站起来。
“没事的,娜美,他们只是……”罗宾笑着朝娜美眨了眨眼。
“天!他们是小孩子吗?????”比刚刚更高分贝的声音吓跑了本要降落的信使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