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了!!!!!!
看完99小说,快乐到飞起。
断定嬉野秋彦老师是笨泥马鹿的梦男。
写其他人的时候还很正常,一写到红丸就要对他进行充分的外貌描写,来赞美丸子的美貌。
啊~什么皱起了漂亮的眉头啊,什么把烟放到自己弧线优美的唇边啊~~
啊~要不是我晓得这是正经官方授权的小说我还以为我在看同人。
同人都不敢这么写哟~
尤其是红丸问完k知不知道草薙京,老k听完表示自己对草薙京没兴趣,看到红丸在看自己的手套,尼玛直接伸手把红丸烟给掐了。
我怎么这么快乐。
老天爷,你懂我的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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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皱起了漂亮的眉头啊,什么把烟放到自己弧线优美的唇边啊~~
啊~要不是我晓得这是正经官方授权的小说我还以为我在看同人。
同人都不敢这么写哟~
尤其是红丸问完k知不知道草薙京,老k听完表示自己对草薙京没兴趣,看到红丸在看自己的手套,尼玛直接伸手把红丸烟给掐了。
我怎么这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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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14/all西德】漩涡与风暴
简介:漩涡的中心最湍急,风暴的中心最平静,而西德又身处何境?
男嘉宾们:盖乌斯/尼禄/瓦厉斯/马克西马(暗示) 注意避雷
1.
西德偶尔想念儿时为数不多和父亲共度的时光。
高功率的魔导装置,幽莹的青磷水,苦涩到令人皱眉的咖啡,就这样在工作室埋头做一个下午的实验。卫月不曾降临,灵灾只是神话,他的信仰还没有被残忍地割成碎片。
能够和米德一起共享的时间其实少得可怜,每次他向西德承诺了什么活动,却总是违约。渐渐地,西德学会了不再期待,仅仅是安静地接受父亲仓促的陪伴。他从来没有问过关于母亲的事,也没有让米德评...
简介:漩涡的中心最湍急,风暴的中心最平静,而西德又身处何境?
男嘉宾们:盖乌斯/尼禄/瓦厉斯/马克西马(暗示) 注意避雷
1.
西德偶尔想念儿时为数不多和父亲共度的时光。
高功率的魔导装置,幽莹的青磷水,苦涩到令人皱眉的咖啡,就这样在工作室埋头做一个下午的实验。卫月不曾降临,灵灾只是神话,他的信仰还没有被残忍地割成碎片。
能够和米德一起共享的时间其实少得可怜,每次他向西德承诺了什么活动,却总是违约。渐渐地,西德学会了不再期待,仅仅是安静地接受父亲仓促的陪伴。他从来没有问过关于母亲的事,也没有让米德评价过自己的魔导引擎,因为首席机械师的空闲时间好像连说完一整句话都不够,像一片飓风来了又走。
帝国历33年的冬天,米德亲手把魔导展金奖的荣誉奖章别在西德的胸前,这是他记忆中和米德唯一的一次拥抱。从始至终,西德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仍会对父亲存有希冀。
他的监护权就像货物一样被人交易,从米德变成盖乌斯,一个见不到的人到了另一个见不到的人。西德每晚耐心地在盖乌斯房间门外等待,一天、一周、一个月,他想要和自己的新监护人见面,得来的只有一封封发给管家的信件,交代处理帝国内政的杂务。
“你不必称呼我为盖乌斯大人。”这是盖乌斯回到家和他说的第一句话,“西德,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可以照顾自己的男人。经过假以时日的锻炼,很快就会成为比你父亲还要伟大的人。”
尚且年幼的西德还以为这是一种褒奖,辗转反侧地不能入眠,那一夜即便是大雨,他也睡得如此香甜。西德暗自认为盖乌斯是比米德更加亲和的长辈,至少他会在乎自己的一举一动。
那时西德常常写信送往前线,内容无非是他又研制出了新的魔导装置,或者是在图书馆读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有时写得少了,他便害羞地在末尾添上几句含蓄的思念,字里行间全是少年人的扭捏。
久而久之,那些寄给管家的信件里,也混了一页纸专门留给西德。不苟言笑的军团长笔锋凌厉,简明扼要,却不惜笔墨夸赞西德的进步和努力,鼓励他继续坚持,但再未留下其它。
但是这样对西德来说已经足够了,习惯了米德的漠然和敷衍后,盖乌斯的真挚变得难能可贵。盖乌斯于他来说,似父似兄,像微弱的灯火短暂地点亮了他心中冰冷的一隅。
2.
盖乌斯征战四方的那几年,西德也有了自己的麻烦。
这个斯卡艾瓦不知道从何而来,处处要和他针锋相对。西德想要做一套魔导推进器,尼禄就嚷嚷着要做一架魔导甲。他的好胜心几乎病态,哪怕是吃饭也要比西德吃得多,吃得快。西德对尼禄的敌意只觉得莫名,对他的幼稚熟视无睹,对他的挑衅旁若无闻。但越是如此,尼禄便越发变本加厉,到后来几乎连别人都惊讶是霸凌的程度了。
“尼禄·斯卡艾瓦,不要再跟着我。”西德驻足,转身面向身后鬼祟的人影。
尼禄背着手从墙后走出来,他的耳尖通红,却强作镇定地说:“嘁,我不过是可怜你一个人去中央图书馆罢了,大家都不想坐在你旁边,难道你没有发现吗?”
西德摇摇头回答:“知识并不是坐在一起的人越多就会了解得越快的,我不在乎。”
红衣的少年一时语塞,他攥紧了双拳,砸在了身边的灯柱上。尼禄突然朝着他发火的场景很多,但西德隐约意识到这次有什么不同。他看见尼禄缓缓地跪坐在地上,把脸埋进了手里,一阵小声的抽噎落进西德的耳朵。
西德有些犹豫地走到了尼禄的身边,他蹲下身,手搭在了尼禄的肩膀上勉强安慰:“斯卡艾瓦,你在……哭吗?”
这下惹得尼禄哭得更加卖力,他失魂落魄地嚎啕,比丢了糖果的孩子更倔强,比失去光明的盲人更绝望。西德手足无措地轻抚他的后背,两人一高一低的在帝都街头上演荒唐的戏剧,偏偏也无人为他们停留半秒,凄凉得只剩下彼此。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从几年前入学以来,我连放假都不敢回去。”尼禄此刻才缓缓意识过来自己的失态,用手背抹了抹停不下来的眼泪,“你就住在帝都,我却不是。我的家乡没有这么大的图书馆,没有设备齐全的实验室,我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后于你。”
你从来就没有超过我,西德腹诽,但他识别出眼下的情景似乎不应该说出来。
“加隆德,我多么嫉妒你。”
尼禄怒目咬牙望向西德,眼神里却只有哀伤。
3.
听闻了西德想要离开加雷马的传闻,大将军殿下连夜传口信要求与他在谒见厅见面。
西德朝金发的男子行礼,明明未来要继任一国之主,脸上只能瞥见阴云与愁虑。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身材处处彰显着霸道,魁梧的身躯、宽阔的肩背与紧抿的薄唇,光是站着就透露出威严的气氛。瓦厉斯的指尖划过王座的扶手,垂涎又克制的表情尽数收入西德的眼中。
“接到瓦厉斯殿下急诏,路上不敢耽搁,尽快赶来了。”西德来的路上被领路的侍卫粗略地教导了一些宫廷礼仪,可是现如今却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才好。他的视线紧紧吸着地板,仿佛避开了对视就可以令瓦厉斯满意。
“加隆德,这次是我以私人名义召见你,并非公务,不需要这么紧张。”瓦厉斯从台阶上一步步走下来,腰间的佩剑叮作响,像是替他的步伐宣告。
“承蒙厚爱,”西德又把头低得更深了一些,“不知我有幸能为殿下何事分忧?”
瓦厉斯冷哼一声,大概是不满意他恭维的态度,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他命令西德伸出双手,接过一串钥匙。西德好奇地抬起头,这串钥匙的形色对于他来说再熟悉不过,幼时这串钥匙的清脆响声意味着父亲的归来。
“你也认识它,这是魔导院的万能钥匙。你的父亲现下不在帝都,他远赴博兹雅堡垒进行了别的项目,我想由你来接管首席机械师一职,带领魔导院。”瓦厉斯的余光睨过西德惊讶的神色,“西德·南·加隆德,很适合你的名字。”
首席机械师是个沉重的责任,如果说大将军统领着帝国的魔导军,首席机械师则负责了帝国魔导院的运转。出行的时候下至士兵,上至军团长都要朝他行礼,他几乎是与瓦厉斯平起平坐的官衔。
“瓦厉斯殿下……”西德的手指颤抖着,他像是捧着一朵快要散碎的花,不敢动弹,“父亲只是因‘陨石计划’暂离帝都,我经验尚浅,不敢承担这样的责任,请瓦厉斯殿下再作考量。”
瓦厉斯本就阴郁的脸色更沉了几分,他来回踱步,铠靴敲在地板上如同质疑的审问。踌躇之下,瓦厉斯终于轻声叹息,用疲惫的声音询问:“加隆德,我听说你想要离开帝国。告诉我,如何才能让你留下?”
西德没想到他前几天去打探消息的事这么快已经传到了皇宫里,他低估了帝国的眼线和耳目,被问得措手不及。瓦厉斯的声名在外,他虽然手段严苛,但固然也惜才。在他眼中,像西德这样的人才是值得争抢的资源,花费一切手段都要留下为己所用。
“殿下请放心,我并没有离开帝国的打算,这是我的故乡,我还会去哪里呢?”西德垂下视线,他说谎的时候总是眼神闪烁,有太多破绽。
“那就好,一想到要失去加隆德卿,真令人寝食难安。”瓦厉斯闭上眼睛,表情总算缓和了下来,像是放下了心头一桩大事,“现在仍然是索鲁斯陛下执政,但只要有一天我登基,加隆德卿一定是我的首席机械师。”
瓦厉斯拍了拍西德的肩膀,好像是要把这个承诺烙进对方的体内。
4.
「博兹雅堡垒蒸发事件」之后,西德整日躺在床上,一直回绝与盖乌斯见面。
可是有一天,倾盆大雨夹杂着欲劈开夜空的雷鸣,恶劣的天气席卷了整个帝都,西德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他腰上的伤疼痛地像被兽齿从内到外地撕裂,在天气不好的日子尤甚。
西德听见门口发出一声巨响,上锁的房门被一股蛮力撞开。他不用抬头也知道是盖乌斯,西德曾经把盖乌斯当作自己的偶像,仅凭呼吸声也能辨认出来。盖乌斯已经彻底湿透了,他的手里抓着恢复药水,樱红色的液体在瓶中晃荡。
如今战事紧张的时局下,恢复药水已经变成了军供品,寻常百姓是不可能有自由的配给,就算是军团长也要填写表单和理由才可以申请到恢复药。西德的伤因此反反复复地感染,被耽搁了很久。
盖乌斯扶着西德坐了起来,他的视线纠结地看着恢复药。只要喝下恢复药,枪伤无疑会快速愈合,但是西德的良知却责罚着他抢走了某个无辜伤兵的配给。盖乌斯打开了瓶盖,强硬地递到了西德的手上:“不要逼我让你喝下去。”
这句话起到了完全相反的作用,西德性格强硬,如此威逼只会让他感到厌恶。盖乌斯此刻却没有心情好言相劝,他冒着被革职的风险为西德找来的恢复药水,不能够浪费在西德一文不值的自尊心上。他的手指夹住了西德的鼻子,对方因为被迫呼吸而张开嘴,一边呛着一边吞进去了大半药水,这是盖乌斯在军队喂战俘喝吐真剂的办法。
西德用袖子擦嘴,露出抗拒的眼神,像狼龇起獠牙:“你和他……归根结底没有什么不同。”
“你说我和米德?”盖乌斯不觉得恼火,但他确实被这句话激起一阵无名的郁闷。他不甘心地按住了西德的双臂,两人的视线焦灼地纠缠。西德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以为盖乌斯要对他行使暴力,像被钳住的白蛾一般徒劳地挣扎。
盖乌斯俯下身,将吻落在西德的额角,在西德的耳边轻声呢喃:“有别于他,我总是太过在意你。”
这样温柔的盖乌斯稍纵即逝,缥缈得就像没有存在过。西德呆呆地靠在床头,他的额角还在微微发烫,提醒他刚才恍若幻境的瞬间。
盖乌斯褪下自己的外衣,越过西德的双腿,跨坐到有些挤的双人床另一头。他检查了一下西德的伤口,已经不再渗血,又安顿他睡下之后自己才躺下。两人的体温挨得很近,在这雨夜里尤其引人贪恋。
“这是……不被允许的。”西德的额头抵着盖乌斯的胸前,他听着窗外的淅淅沥沥雨声昏昏欲睡,但强撑着精神不敢合眼。
“我并不是你的父亲,西德。”盖乌斯轻抚西德的后颈,眨眼间短发已经长到了肩头,就让他在能独自飞行之前再依赖一会自己吧,再多一会也好,盖乌斯想道。
西德在第二天的夜幕来临之前就逃走了,他心中无限的困惑,在踏足艾欧泽亚的一瞬间被徐徐清风吹散。
下次再见到盖乌斯,就不用再去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敌人之间无需更多的情感。
5.
西德离开加雷马帝国的消息,尼禄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说的。
后来许多年,尼禄都会唠叨抱怨西德的无情。为什么莉维亚都收到了一封解释的书信,尼禄却连一张纸条都没有。
“因为我知道还会在哪里遇见你的。”
西德这样回答他,而尼禄全然不买账。两人在炼铁厂朝夕相对,这件事就像一根碍事的刺横杠在两人中间,一旦触碰提及就会两败俱伤。直到西德有一次厌烦了再与尼禄争执这件琐事,把手上的以太调整器一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炼铁厂,零件残骸飞散得到处都是。
西德搭了一辆泊在仓库的飞隼号漫无目的地游逛着,不知不觉间就降落在边区欧米茄所留下的遗迹附近。呵欠洞一眼望不到头,缭绕的烟雾爬在半山坡上,覆在洞口,西德想不起自己到底是怎么提起勇气探索进未知的空间里。
“你在这里。”引擎熄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西德偏头看见一双红色的长靴,沿着洞沿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尼禄把一样东西拿到了他的面前,西德才发现是自己没有拼接完又摔碎的以太调整器。尼禄吝啬于他的字句,所以把歉意变成了这一小节装置。西德接过来检查了一下接口和内芯,才松开紧皱的眉头。
“西德,我本意不是想要问责。”尼禄很少以名字称呼西德,傲慢的态度就像他随身携带的一柄匕首,为了自己不受伤就率先刺痛别人,这次却小心翼翼地归刀入鞘,“我是在怨恨自己。那时的你明明已经在呼救了,我却还一心钻研魔导科学,只想着打败你。等我如痴如醉地制作出了新成品,莉维亚告诉我你已经离开了,我知道自己错过了你的告别。”
尼禄靠着西德又近了一些,他不敢去看西德,时光倒退回二十年前,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羞赧的少年:“我是……你的朋友,西德,但是我却什么也没有为你做。”
“尼禄,”西德的声音像是一卷铺陈开的故事,尼禄想起他意气风发的模样,也是很久之前的记忆了,“过去在帝国的时候我不明白朋友的意义,但来了艾欧泽亚之后,偶尔就会想起你。‘如果是尼禄的话会怎么做?’,这样的念头在我举步维艰时总是出现,支撑着我继续下去。”
“也许一直以来,是我在等待你的原谅。”尼禄的声音很轻,窸窸窣窣地滚进呵欠洞里,只有风的回声。
西德的手指轻搭在尼禄的手背上,苦等了十数年的温暖穿越而来,像是他坐在帝都街头大哭的一天。
6.
瓦厉斯曾问过雷古拉:“连加隆德卿都弃我而去,加雷马到底还剩下什么?”
不知道如何作答,雷古拉本就是沉默寡言的人,但他很少回避瓦厉斯的问题。自从西德离开后,无人不能看出瓦厉斯情绪低落,没有人胆敢激怒大将军,所有责罚都被乘上了数十百倍。索鲁斯皇帝一反常态地在意这件事,对冷血的瓦厉斯赞许有加。
“殿下如果想要得到加隆德,我可以部署一支精锐小队打探他的动向,把他带回加雷马。加隆德犯下叛逃的罪状,通缉令不会有问题。”雷古拉恭敬地低下头,他不知道该如何替瓦厉斯排忧解难,这是他能够想到最有效的提议。
瓦厉斯尚完成大将军的授勋仪式不久,帝国内党派野心勃勃,作为首领理应顾全大局,但雷古拉的话语就像伊甸园的毒蛇般诱人。
自幼以来,瓦厉斯很少得到过些什么。父亲在成年前就得病死去,索鲁斯年至垂暮也没有正眼看过他,提图斯暗地里罔顾血缘向他派出杀手。他终日被锁在这座皇宫里,没有过丝毫所谓幸福回忆。
只是有过这么一个转眴,这个皇宫中被点下了白色的痕迹,如此耀眼又特别,就算是烟火也忍不住去握。要是那个人属于自己就好了,瓦厉斯如此想到,但始终没有同意雷古拉的计划。
“加快讨伐艾欧泽亚蛮神的计划,将一统阿尔迪纳德次大陆提上议程。”
可结局是终其一生,瓦厉斯都没有再见到过西德。
他望着芝诺斯的刀与加雷马的旗,不知不觉间有些嫉妒尼禄与盖乌斯,从不为帝国这座牢笼所困。瓦厉斯贵为一代皇帝,到底也提不起勇气来追随那个人所踏上的自由。
而西德会否还留下关于他这位懦弱君王的记忆?
7.
杰西问西德,你是否后悔过离开加雷马帝国?
魏吉和比格斯看着副厂长,几人屏住了呼吸,好像是在掘出一座不应该惊扰的坟墓。西德和炼铁厂的其他出逃的加雷马人不同:他是首席机械师的独生子,也是魔导院破格录取的天才少年,更是第十四军军团长的养子,瓦厉斯陛下发动无数次讨伐想要找回的心腹。好像为西德所能想到最光明的未来,只能在加雷马找到。
“只要在坚信的道路走下去,就不会后悔。”
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擅自回答了杰西的问题,精灵族的男子倚在门边,他额上嵌着的“第三只眼”令他的身份昭然若揭。他阔步走到了西德的身边,伸出手自我介绍:“加隆德先生,久仰大名了。我是马克西马·普利斯库斯,阿尔菲诺阁下告诉我最好是来见您一面。请恕我贸然插话,只是难得有感而发。”
西德有些不好意思地用布擦去手上的脏污与他握手,马克西马倒是浑然不在意,他挨个与在场的机械师问好,熟稔得像是一位素未谋面的老友,举手投足又和善谦逊,博得了所有人的好感。他表示自己一直以来都很崇拜西德,就算选择了一条更困难的路,也从没有想过放弃。
马克西马知道西德这样的人注定会成为引路者,就算再残酷的打击也无法扑灭他眼中的赤忱,危险却又迷人。
“如果能够更早遇见您就好了,”马克西马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礼貌的笑容中多了一份苦涩,“我就能够一路支持加隆德先生的信条,而非以敌对方一次又一次伤害动摇您信任依赖的居所。”
在他迷惘时、在他痛苦时,在他挣扎时,在他需要人陪伴时,我错过了全部,马克西马想道,但至少要和他分享此刻基姆利特战线告捷的欢欣鼓舞。
“加隆德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为炼铁厂的各位带来了一瓶好酒。”
与他的未来。
END
【渣翻】KOF极限冲击2官方角色故事(Maxima)
马克西马篇
最后编辑于2019/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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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时会想不起自己的面容。从镜子中映出的脸,既是自己的,却又不是自己的——那是马克西马用自己本来的容颜交换的、已经不在这个世上的男人的面孔。话说回来,连马克西马这个名字,也不是自己的东西。
为了向夺走挚友性命的“NESTS”复仇,舍弃面容、舍弃过去、舍弃名字,潜入组织中枢的男人,在得到了钢铁躯体的同时,也获得了作为改造人士兵的代号——马克西马。
这既是让他成为另一个人重生的科学家的名字,也是作为他生命之源的心脏的名字。
进入睡眠状态后正好经过4小时,在吲哚类化合物(注1)的分泌停止的同时,脑内的...
马克西马篇
最后编辑于2019/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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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时会想不起自己的面容。从镜子中映出的脸,既是自己的,却又不是自己的——那是马克西马用自己本来的容颜交换的、已经不在这个世上的男人的面孔。话说回来,连马克西马这个名字,也不是自己的东西。
为了向夺走挚友性命的“NESTS”复仇,舍弃面容、舍弃过去、舍弃名字,潜入组织中枢的男人,在得到了钢铁躯体的同时,也获得了作为改造人士兵的代号——马克西马。
这既是让他成为另一个人重生的科学家的名字,也是作为他生命之源的心脏的名字。
进入睡眠状态后正好经过4小时,在吲哚类化合物(注1)的分泌停止的同时,脑内的闹钟唤醒了马克西马。
“……呼。”将近报废的面包车的车身大幅度摇晃着,马克西马从座位上起身,启动自我诊断程序,检查起体内的系统,“这可不妙,一天比一天失去稳定性了。”
自从马克西马的心脏“MAXIMAREACTOR”发现问题起,已经过去了27天。不是会让功率下降的故障,不知运气是好是坏,功率反而有上升的倾向,该对此感到高兴吗?
“这样下去,会在一个月后还是一年后超过界限,没有任何能作为参考的数据,当下真是一点令人感到安慰的要素也没有。”
至今为止,马克西马在与改造自己的“NESTS”的战斗中,持续使用着超越设计时的配置极限的机能。恐怕是给反应堆留下了必要以上的负担,在马克西马目所不能及的地方产生了小小的破绽,並随着每日激烈的战斗逐渐变大。当马克西马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成为了无法自行解决的东西。
面包车外,在像是快消失一般的小小篝火旁边,薇普和库拉正裹着同一条毛毯睡觉。两个人都露出了无防备的睡颜,但马克西马明白,一旦发生什么,她们都会立刻醒来並进入临战状态。不论是薇普还是库拉,都是为了战斗而被造出的少女。
“K’。”他向唯一醒着的青年搭话。K’坐在少女们不远处的粗犷的岩石上眺望着夜空。“你不睡吗?”
“白天已经睡够了。”也不回头看刚来的马克西马,K’粗鲁地回答。想着他还是那么不亲切,马克西马不禁苦笑起来。
从一望无际的寒冷荒野仰望闪耀着光辉的星空是如此美好,但K’也并非为此感动。他什么也不做,恐怕只是在发呆。马克西马站在K’的旁边,抱起胳膊叹息着:“要退出的话就趁现在哦?”
“什么意思?”K’的视线越过额前的白发,捕捉到了马克西马。
“我也不清楚我的反应堆的控制回路什么时候瘫痪,但这样持续战斗下去,可以明确总有一天它会因超负荷而爆炸……可以预见,你们和我在一起的话也会被卷进来的。”
“烦死了,在爆炸前解决就可以的吧。”
“就是没办法判定那个的时机才给你忠告。说不定就是5分钟后……”
“都说烦死了,”不快地打断了马克西马的话,K’轻踹了他的小腿后,返回了面包车那边,“说什么不想把身边的人卷进来?再说那种伪善者一样的话,现在就跳进马里亚纳海沟。那样的话,身为旱鸭子的你立刻就会沉得无影无踪,省去诸多麻烦。”
“哎呀哎呀……”抚摸着结实的下颚,而不是被K’踢过的小腿,马克西马目送着“搭档”离去的身影,“能不能说点稍微温和的话呢,我家的不良儿子?”
虽然像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言行,那也是K’使尽全力的关心表现了。马克西马相当清楚他的笨拙之处。
“……啊,现在就放弃确实太早了点。”马克西马不由得露出了粗犷的笑容,“那么——”
再次仰望夜空,静静闭上眼睛,马克西马的脑内组织起这一带的清晰的卫星照片。附近只有一条路,仅仅是直线穿过荒野,没有别的路标或者类似的东西。离这里最近的加油站也在100公里外的地方。
“如果能买到水和食物就好了……算了,总会有办法的。”耸了耸肩,马克西马也走了回去。
回到面包车那儿,隔着升起细烟的篝火,K’蜷着身体躺在薇普她们的对面。
“不是说睡够了吗?”像是故意要被听见一般轻声说着,马克西马打开了面包车的引擎盖。这边也有相当多的问题,但和马克西马的心脏不同,尚且还能修理。
为了修理引擎,马克西马从面包车里拿出工具时,目光和后视镜中映出的自己的脸庞交汇,他脱口而出:“嗯……这可真是个好男人啊。”
“……恭喜你啊混蛋。”
K’翻了个身,吐出了讽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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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马篇完
臭猫踹小腿笑死。死傲娇真可爱.jpg
注1:Melatonin:吲哚类化合物,与生物合成、代谢途径、昼夜节律性等多种生理功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