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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乙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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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

离婚

马嘉祺×你

  别墅里,餐桌上,你和马嘉祺久违的坐在了一起吃饭。


你们已经好久没见,准确的说是,他一直逃避见你。


曾经的你们也是像小情侣一样,甜甜蜜蜜,恩爱。


但是现在呢……


“离婚吧,我现在看见你真的感到恶心。”马嘉祺面无表情的说到。


你放下手中的杯子,只是心中有一丝的动容。这是你们最后的结果,你早就想到了,只是这一天到来的时候,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好……”你愣过神后回答,手上继续吃饭。


“我会让助手把离婚协议书给你送来。”说完,拿去外套就走了。


留下你一个人,你放下筷子,看着他的背影。


曾经的你,是坐在这个位置等他......

马嘉祺×你

  别墅里,餐桌上,你和马嘉祺久违的坐在了一起吃饭。


你们已经好久没见,准确的说是,他一直逃避见你。


曾经的你们也是像小情侣一样,甜甜蜜蜜,恩爱。


但是现在呢……


“离婚吧,我现在看见你真的感到恶心。”马嘉祺面无表情的说到。


你放下手中的杯子,只是心中有一丝的动容。这是你们最后的结果,你早就想到了,只是这一天到来的时候,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好……”你愣过神后回答,手上继续吃饭。


“我会让助手把离婚协议书给你送来。”说完,拿去外套就走了。


留下你一个人,你放下筷子,看着他的背影。


曾经的你,是坐在这个位置等他回来,看着他下班,满怀微笑的走向你。而如今,却正相反。


拿到协议书,你毫不犹豫的签上。完全从他的生活中脱离出来。



三年后,你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他脑部受损,只记得刚结婚的事了。


“怎么可能,装的吧。”你在心里想。用手摸摸他的头,凑近看看。


他抓住你的手,委屈巴巴的说:“你怎么现在才来。”


你愣住,好像真的失忆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


“怎么可能,我这么爱你。”


没办法,你最好和他一起回到了你们的那个家。


看着他每天做饭,照顾你。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你跑到厨房,看着他忙碌的背影问:“你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啊?”


“因为你是我老婆啊!”他放下手中的活想来抱你。


但却被你躲开了。


“刚结婚就对我这么冷漠。”




“吃饭喽”


你们还是坐在上次吃饭的地方,你也没想到,这个房子竟然还留着。


熟悉的位置,熟悉的饭菜。


“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当然了,因为我爱你啊。”


你享受着在这幸福的虚幻的世界,完美无瑕。


说到你们的遗憾,就是那个还未到达人世的孩子。


曾经的嘉祺是那么喜欢孩子,在得知你怀孕的消息后是那么欣喜。


因为一场意外,你失去了满心期待的孩子。


这成为你心中的隔阂。


在一天天的相处中,你不由得又爱上了他。


三年了,终究还是逃不过他。





小祺醒醒!

祺我/骁骁的生日出游记👪

*短打小甜饼

*勿🔝  

  

  

  

  




清晨七点半吵醒我们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户外垃圾车的“突突”声,而是我的儿子—马骁骁,也是今天的小寿星


也是以至于为什么今早他会从我和嘉祺的被窝中爬起来摇晃着们迷糊的身子要求我们陪他一起玩的缘故


为了和爸爸妈妈一起睡一次觉,骁骁不但求了爸爸好长时间,还不惜放弃了他的小熊玩偶,让它一人独守骁骁的空房



昨晚睡觉前骁骁也是异常的兴奋,率先钻到被窝里拍好小枕头等待着爸爸妈妈的到来。等到我们都就位了骁骁的小嘴又开始说个不停,一会跑过去和爸爸闹会,“打输了”就又回到妈咪温暖的怀抱里求求安慰。嘉祺靠在床头一脸不...

*短打小甜饼

*勿🔝  

  

  

  

  




清晨七点半吵醒我们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户外垃圾车的“突突”声,而是我的儿子—马骁骁,也是今天的小寿星


也是以至于为什么今早他会从我和嘉祺的被窝中爬起来摇晃着们迷糊的身子要求我们陪他一起玩的缘故


为了和爸爸妈妈一起睡一次觉,骁骁不但求了爸爸好长时间,还不惜放弃了他的小熊玩偶,让它一人独守骁骁的空房



昨晚睡觉前骁骁也是异常的兴奋,率先钻到被窝里拍好小枕头等待着爸爸妈妈的到来。等到我们都就位了骁骁的小嘴又开始说个不停,一会跑过去和爸爸闹会,“打输了”就又回到妈咪温暖的怀抱里求求安慰。嘉祺靠在床头一脸不解的抱臂看着骁骁,心里暗暗愤慨臭小子夺走了原本属于他的老婆的抱抱



“好啦好啦,要睡觉了,明早还要去游乐园呢!”



嘉祺终于开口打断了他看似“荒唐”的闹剧,看似沉稳冷静却内心深处像只炸毛的猫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笑出来了



嘉祺一眼看出了我的想法,可怜巴巴微嘟着嘴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我,我被盯着发麻,赶紧关了床头灯缩进了被窝里哄骁骁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小朋友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平时上学的时候死活叫不起来,但一到周末爸爸妈妈都在享受懒觉的时候他们就会早早的醒过来折腾的让你也睡不成


不知道别人,反正据郭女士说嘉祺小时候也是这样,但大哥却不这样,所以我每次都会把问题归于嘉祺



通过骁骁的叫早,我们还是磨磨蹭蹭的起了床,这回换成骁骁批判我们了



“爸爸!快一点!穿衣服啦,不穿衣服羞羞羞!


“妈咪你还没有挤牙膏怎么就刷牙了!”


“爸爸一不要再抱着妈咪了!快点洗漱!放开我的妈咪!”



骁骁双手叉着腰,义正严辞的催促着我们


“哼!臭小子,等过了今天你休想再打扰我和我老婆的周末!”




无论早上有多少的“困难”,我们还是在8:30坐上了车,开车去骁骁心心念念了好久的游乐园



走到一个旋转木马前骁骁立刻被吸引住了,你之前所见到的任何一个旋转木马都要豪华



骁骁坐在一匹小马上,我和嘉祺坐在骁骁后面的南瓜车里,骁骁新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时不时转过头来与我们分享


嘉祺半搂着我,手在肩膀上玩弄着我的发尾,趁骁骁不注意赶紧偷一口香,然后心满意足的哼着小曲儿



在游乐园里看得出骁骁是真的开心,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但累也是真的累,以至于回家的路上骁骁趴在我的身上就睡着了



下车后我们也没有叫醒他,嘉祺把他从我身上抱走,柔声问我抱了一路累不累,辛苦老婆了。骁骁在嘉祺肩膀上睡得香,嘴里还喊着爸爸妈咪,要抱抱~

琴也ZITHER

【祺我】37°C亻体花瓶R

马嘉祺×我

补档 

我都这么清水了 还p我!!

马嘉祺×我

补档 

我都这么清水了 还p我!!

祺and霖.严 Y

月光的玫瑰 (上)

你=我=程黎    温柔少年祺×精神病人你

救赎向

勿上升!    


   睁开眼我看到全是白色的房间,满是消毒水的房间让我知道我在医院。他们都说我生病了,可

是我没病,这一切不过是他们想把我关在这个鬼地方的理由而已。我看向窗外,叶子已经枯

黄,有些早早的落在地上。


   “你好,你是被送进来的吧?”我存着声源望去,是个干净清爽的男孩,他微笑的看着我“我叫马

嘉祺,你叫什么?”大概是警惕吧,我并没有回复他。但他也不在乎我不...

你=我=程黎    温柔少年祺×精神病人你

救赎向

勿上升!    


   睁开眼我看到全是白色的房间,满是消毒水的房间让我知道我在医院。他们都说我生病了,可

是我没病,这一切不过是他们想把我关在这个鬼地方的理由而已。我看向窗外,叶子已经枯

黄,有些早早的落在地上。


   “你好,你是被送进来的吧?”我存着声源望去,是个干净清爽的男孩,他微笑的看着我“我叫马

嘉祺,你叫什么?”大概是警惕吧,我并没有回复他。但他也不在乎我不太礼貌的举动,自顾自

的说“我已经被他们送到这三年了,你有什么病?”我皱了皱眉“我没病!”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

的笑话,轻笑了一下“来到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没病。”对啊,这可是精神病院,连正常人都不一定

出的来。"程黎"我告诉了他我的名字,他意料之中的轻笑了一下"欢迎你,马嘉祺"马嘉祺……我在

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很好听,像他的人一样好看。他有不明显的兔牙和小虎牙,说

话声就像充满蝉鸣的夏夜里从月亮上抚来的清风一样,让人舒适轻爽。


  "我好无聊啊!"在这个医院里什么都做不了,手机也被收了,能陪伴我的也就只有马嘉祺了,

幸运的是这只是个双人住房,要是再来一个人,我真的会疯。“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望向他,

莫名有些好奇,好奇他这个白月光般的少年会讲什么故事?"这个故事叫做《海的女儿》。"我

轻笑了一声,实在是没想到他会相信童话,但好像又很合理。他这如月光般纯粹的人好像就应

该生活在童话里,我在他的童话里安稳睡去,我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安稳的入眠了。

太阳的光薄薄的盖在我的身上,身边的少年还在讲着幼稚的童话。慢一点吧,程黎这么想着,

他们的交集似乎也慢慢这样的时光慢一点吧。老天爷就像听到了她的诉求般,把时光调慢,慢

到足以将程黎溺死在马嘉祺为她讲的童话里。


  这是我来到这里的第2月,我和马嘉祺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他有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像是认识很久的友人,甚至脑海里一瞬间的把他认为是我的爱人。我被

这种想法震惊了,但是又很享受这荒谬的感觉,我承认,我爱上了他。


  最近他心情不好,一同连带着我的心情也不好了,我每天都逗他开心。那天晚上,窗外的月亮

格外的圆。我们一起坐在窗边,看着防盗窗外的月亮都未说话。我被寂静包围,终是受不了想

出口但又不想打破他的宁静,正当我想开口之际,我听到了他的声音“你想听歌吗?我给你

唱。”说起来也是有些奇怪,他生得一副好嗓子,可我却从未听过他唱歌,今天突然要唱还真是

正中我心。于是我点点头,他唱的是我从没有听过的歌,虽然不知道歌名,但是我很喜欢这首

歌,他说是他随便唱的。我忘了那天晚上我们在那里坐了多久,我只记得那首歌和他在我靠着

他睡着前对我说的那句"别忘了我。"


  从那之后,他的话变得越来越少了,我们的交集也越来越少,我终于忍不住了和马嘉祺闹了一

通,他沉默了许久,缓缓出声“阿黎,今天晚上还要和我一起看月亮吗?”我不明白他的用意,但

我更忍不了自己这波涛汹涌的爱意。于是,我答应了并决定好在今天晚上和他表白。


  而病房监控的那一边,一个男人注视着屏幕内大喊大叫的女孩,他的眼睛里掺杂着太多的情感

最明显的就是女孩冲着旁边的空气大喊马嘉祺的时候他眼里的悲凉。"程先生,我们从国外引进

的药应该明天就要到了,给贵千金注射后她便能快速痊愈。"旁边的医生说到。男人点了点头,

回到“嗯,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好她。”


  那天晚上,我正在床上躺着,盘算着什么时候给马嘉祺表白,本来昨天晚上就应该说清楚的,

但是,我太胆小了,叫住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敢开口。马嘉祺在一边给我讲着故事,这

次不是童话。突然走进来一群人,他们穿着防护服,我警惕的看着他们,可他们走向了一旁的

马嘉祺,他们没有动,就静静的站在一边,好像也要听他讲完那个故事。我心里慌乱乱的,没

有心思继续听故事,我朝马嘉祺大喊“阿祺!你快走啊!马嘉祺!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马

嘉祺和那群人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三分钟后,我渐渐的喊哑了嗓子,而马嘉祺的故事也讲了。

眼看着马嘉祺要被他们带走,我急忙跑去抱住他,我知道这无济于事,于是,我在他的耳边

说“马嘉祺!我爱你!”他楞了一瞬,突然笑起来,笑着笑着,眼里渐渐的含了泪,说道“我也爱

你!”我被那群人拉开,看着才表白成功的爱人被他们带走,走前,马嘉祺眼里含泪的看着

我,“程黎,忘了我吧!”我哭着摇了摇头,他是我爱到刻骨铭心的爱人,怎么可能忘了他。我向

前追着他跑出去,却被另一群医护人员捆在床上,注射药物,慢慢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慢

慢的睡着了。


  当我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我的床边坐着一个男人,那个人,是我的父亲。“小黎,有没有

哪里不舒服?”“阿祺被你们埋在了哪里?”“你……”“放心,我记起来了。" "那就好,我们把他葬到

了陵园。"“程老头,其实我现在挺讨厌你的,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活在现实呢?”“小黎,你也该走

出来了,小祺那孩子肯定也不想看见你这样。现实,你早晚要面对的。" "可现在的现实世界没有他了不是吗?"


  我出了院,慢慢的走我们走过的地方,走着走着我看见了前方的花店。我走了进去,花店貌似

是新搬来的,但是里面的装饰清新休闲,让我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心里也不禁的对这家店

有了好感。"是要买花吗?女士?"我转头望去,是个清冷干净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抱着一束

碎冰蓝玫瑰询问着我。


 “你手上那束碎冰蓝玫瑰多少钱?”我似是在答非所问,可面前的男人却没生气,嘴角带着丝丝笑

意“如果是你的话,就不收钱了。”我感到一些莫名其妙。而此时面前的男人将花塞给我,我看着

他的脸“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他嘴上的笑意更加明显“女士,这种搭讪方式已经过时了。”

  “不,我是真的觉得你很眼熟。”

  “废话,我你还不认识了?”




  

不想去学校

感冒

感冒了,难受的很,马嘉祺不在家,不想让他担心,自己一个人去了医院……

  

扎完针回到家就看到沙发上翘腿坐着的男人,看到我回来他脸更黑了,我不禁有点儿委屈……

  

“去哪儿了?怎么没跟我说?”

他勾勾手指招呼我过去,我跟他解释:“不舒服去拿药了,怕你担心没告诉你,你生气了吗?”

  

鼻子堵着不舒服,脸也还是烫的,我愈发觉得委屈了,留下两行泪水……

  

马嘉祺见不得我哭,虽然心里还是气但也抱着我哄。他去给我泡药,等我喝完开始跟我谈心

  

“宝宝,感冒了为什么不跟哥哥说呢?”

“我怕你担心……”

我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马嘉祺听的心软,却还要装凶的揪住我耳朵:“你这么......

感冒了,难受的很,马嘉祺不在家,不想让他担心,自己一个人去了医院……

  

扎完针回到家就看到沙发上翘腿坐着的男人,看到我回来他脸更黑了,我不禁有点儿委屈……

  

“去哪儿了?怎么没跟我说?”

他勾勾手指招呼我过去,我跟他解释:“不舒服去拿药了,怕你担心没告诉你,你生气了吗?”

  

鼻子堵着不舒服,脸也还是烫的,我愈发觉得委屈了,留下两行泪水……

  

马嘉祺见不得我哭,虽然心里还是气但也抱着我哄。他去给我泡药,等我喝完开始跟我谈心

  

“宝宝,感冒了为什么不跟哥哥说呢?”

“我怕你担心……”

我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马嘉祺听的心软,却还要装凶的揪住我耳朵:“你这么这么舍得啊?!不是说过有事儿都要找哥哥吗?”

  

我跟他道歉,说下次不会了,他携住我的腰抱着,怕我难受也不敢跟我亲,轻轻的贴住我还有些发烫的脸颊。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红了眼眶,咬咬嘴唇带着哭腔在我耳边开口:“下次一定要跟哥哥说好不好,哥哥担心你……”

  


  


SuperY7

【红炉温酒】祺我 | 牛奶与香烟

*上一棒老师@黄油啤酒 

*下一棒老师@顏惓惓惓惓 



*公路|年龄差|ooc|全文1.1w

*桀骜公路司机x娇纵女大学生


推荐搭配bgm:《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伍思凯



“他就像可可西里的风,潇洒张扬,绝不低头。”



————————————-



到达可可西里已是下午五点,高原地区气候多变。方才入住民宿时还艳阳高照。彼时,大团阴云浮上窗面,期间几片小雪花飞飞扬散落下来,融进了木制的窗框。白蒙蒙的世界压抑着心跳,捂住了呼吸。


“路上碰见什么了?”刚收拾完东西朋友就打来了电话。房内的火炉烧得滋滋作响。


“飞机,汽车,...

*上一棒老师@黄油啤酒 

*下一棒老师@顏惓惓惓惓 



*公路|年龄差|ooc|全文1.1w

*桀骜公路司机x娇纵女大学生


推荐搭配bgm:《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伍思凯



“他就像可可西里的风,潇洒张扬,绝不低头。”



————————————-



到达可可西里已是下午五点,高原地区气候多变。方才入住民宿时还艳阳高照。彼时,大团阴云浮上窗面,期间几片小雪花飞飞扬散落下来,融进了木制的窗框。白蒙蒙的世界压抑着心跳,捂住了呼吸。


“路上碰见什么了?”刚收拾完东西朋友就打来了电话。房内的火炉烧得滋滋作响。


“飞机,汽车,太阳……”我撇嘴睨了眼窗外,“还有大雪。”脸埋进床单里,樟脑丸味儿灌进鼻腔,刺得我闷哼一声。


“你干嘛呢?”许是这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太对劲,朋友顿时兴奋起来,音调都高了许多。


“躺着,这床上的味道太难闻……”我起身撕了袋面包咀嚼起来。“我准备明天再出去拍照片,这会儿雪太大了。”


“哎呀,我以为有啥男人呢。你知道吗?这是次艳遇的好时机。”


我含糊着面包反驳。“路上就碰到一个跟我对话的男人。”


“民宿的老板,可他是个大叔诶。”


“那你加油吧。”朋友没了兴趣,挂电话前告诉我要保护好自己,顺便给她多拍些照片。


算命先生说我今年会有桃花,不知是真是假。





窗框上积了层厚雪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楼吃晚饭。


民宿规模不大,提供的是统一大圆桌,我下楼时桌上已落座了些自来熟的房客:掺着五湖四海的方言唠家常;男人们爽朗的笑声;女人们寻找到同好的激动喜悦……欢愉气氛填满了民宿,惬意亲切。


邻座是个同龄女孩,叫陈雪。妆容有些夸张,像个旅游天下的嬉皮士。


随着她嘴唇的开合,那颗挂在她唇上的银环上下晃动着,“你是哪个城市的?”


“北京。”我舀着青稞饭含含糊糊道。


“哇,那真的很巧诶,我也是。”陈雪喜笑颜开。女孩子的话题也就是恋爱情况、心仪男生、化妆品品牌好物诸如此类。


“我给你说,我来的比你早几天。这儿有个长得很正的男人,气质也跟咱们大城市的男人不一样。”陈雪压低声音却笑意不减,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来了兴趣。


“哪儿呢?”环视一周,这除了地质勘探的理工男、掸着烟灰的中年啤酒肚大叔就没什么特别的人了。


听陈雪说得津津有味,便眼馋好奇这男人长什么样。


半晌,民宿大门被猛地推开。冷风呼啸扑来,颗粒大的雪花冲进了屋子,所有人都闻声望去。


几个高大的男人闯了进来,身上盖满了雪。


“呀,忙完了快过来吃饭。”民宿老板将抹布扔进柜台,几个男人拍了拍雪,有些狼狈。


“对,就是他,走在前面的那个。”陈雪有些激动,飞快捣着我的胳膊。我偷偷看那男人。


“这群男人都叫他马哥。”


最为吸睛是他那双眼睛,透亮冷冽,眸中混着无法言说的陌生韵味,像吸力颇大的危险漩涡,看久了便移不开眼神。


侧脸曲线干净利落,褪下厚重的羽绒服,展露出黑色的高领毛衣,窄腰长腿,成熟男人的味道悄悄窜进鼻腔。


他的胸膛似乎暖烘烘的,让人想钻进去。


我拍拍闷热的脸颊,扫了眼陈雪。“确实不错。”


“是吧。”陈雪厚重的假睫毛挤成了一条线。


圆桌围满了人,更为热闹。“我们马哥,过上个两年,指定给大家伙抱个侄儿回来。”戴着毛绒帽的眯眯眼男人笑得爽朗,捧起一大杯烧酒往嘴里灌。


哄叫声此起彼伏,只剩我和陈雪大眼瞪小眼。


“就你他妈长嘴了。”马嘉祺往那眯眯眼头上呼了一巴掌。


“哎哟,还不让人说。”


马嘉祺拿着火钳在炉子里扒拉出一根红薯,马丁靴踩得地板吱呀呀响,他抽出凳子在我旁边坐下。


旁边的空档瞬间被人填满,温度都高了几分。


像是小姑娘初遇帅哥的感觉,脸红成了心尖的颜色。我搅着面前的青稞饭,心思却不断往旁边跑。


陈雪扯扯我的袖子,眸中被喜悦填满。


“咱马哥今天拉了个妹子,还被人给缠上了,我看八成有戏。”眯眯眼酒喝蒙了,整张脸像只发红的大番茄。


“你给老子把嘴闭紧了!”马嘉祺呵斥道,音色添了凶,我撇撇嘴。


占了家暴男一个特点,凶。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了解到这几个男人是这道上的公路司机,每晚在此民宿歇脚。那个叫马哥的,算是他们的头头。


后半段胡乱塞了几口烤土豆便回了房,临走前透过楼梯扶手缝隙偷看了他,咬肌明显,线条晃动,袖子撸上去半截,露出了青筋分明的小臂。


手腕处系了根红绳,估计是家人求来给他保平安的。


头有点晕,我想估计是高反了。


马嘉祺感觉到一丝炽热的视线灼烧后颈,偏头对上了我的视线,目光擦出火花,我惊得赶忙跑回房间。


得吸点氧了,浑身滚烫要命。


做梦女生的特点就是畅想未来,坐在床上一阵功夫便想了个脸红心跳的结果,亲吻、恋爱、肌肤之亲……


“真磨人。”


忽的,外面传来几声吵闹,男人的叫骂声愈来愈大,“都是来这旅游的,你牛个什么劲儿……”


酒瓶碎了一地,玻璃破碎砸烂了这间民宿的安宁祥和,其中还掺着女人的尖叫。看样子是醉鬼惹事了。


“都他妈吵什么吵!”马嘉祺的暴怒声音顿时平息了嘈杂,我本不想出去凑这热闹,可终究还是没憋住。


大厅乱作一团,陈雪见我来了赶忙凑上前。“喝醉跟老板起冲突了,太可怕了。”


马嘉祺就站在楼梯口,黑色短袖塞进裤腰里,臂膀结实,长腿扎进马丁靴,气场高大威严,引得那醉鬼不敢吱声。


额前发丝被水打湿,整个人清爽干练。


“给老子惹事儿,老子明天不让兄弟几个拉你。”喉结滚动,胸膛微微起伏,犹如置身高处野性的王。正如陈雪所说那般与大城市男人与众不同。


但我无法准确形容这般气派。


这一片区的客运由马嘉祺他们负责,那醉鬼胖胖的指头颤颤巍巍指了指马嘉祺,舌头捋不直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最后被他老婆给拽走了。


陈雪明天要下山,便提前回房收拾东西休息了。


看热闹的人群散开归入梦乡,卸下疲惫准备明天的新鲜旅程。透过窗户,还能看见大片雪花被风吹卷起,飞到半空中,飞到山里,或是融进地里。


“马老板!”我跑上前叫住他,后者不解地看我,方才眸中的怒火消失殆尽,变得淡泊平静。“怎么了?”


“我想问一下车费,明天我要上山了。”忘了摘氧气面罩,殊不知在马嘉祺听来,我的声音小成了蚊子。


“你说什么?”马嘉祺低头与我对视,电流划过,击得后颈一跳一跳的。眼神瞟到他的下巴,那块冒出几棵青茬,犹如初生的婴儿,显得乖张无比。


我慌忙摘下面罩,面前清凉的薄荷味道瞬间填满了鼻腔。“我说,我想搭你的车,问一下价格。”


面前的小姑娘真诚无比,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脸蒙成了红柿子,像是公路两边活泼可爱的小鹿。


马嘉祺想她年纪不大,却是个多心眼的小鬼头。


“上下山你都可以送吗?”我问道。


“可以,两百。”


抢去吧。


“好黑啊。”我撇嘴不悦道,旅游司机总有乱喊价现象,但这叫价有些太离谱哦。


“老板,能便宜点嘛?”


“不能。”马嘉祺一口回绝,舌尖顶着口腔一侧,平稳的呼吸均匀铺在空气中,似乎还有耐心同我讲话。


“路陡,我们都是一口价。”


谈判失败,旅游烧钱。我叹了口气,“我先把钱付给你吧,你明天可不要跑咯。”转身要回房间,脚底却像是踩了棉花般,轻飘柔软,不真不实的虚幻飘渺感生出。


“备点药带上,山上比这难受多了。”马嘉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挪出点位置要与他比肩而行。


“好哦。”


终究是不好意思让马嘉祺走后面,他像是一块炽热的打火石,一擦便得熊熊大火,烧得人皮肤滚烫……羞涩、慌张混为一体,有些疯狂。


“信号好差啊,”我举着手机到处晃晃,马嘉祺的二维码在屏幕上停留太久,始终显示不出好友页面。


马嘉祺一直盯着我的屏幕,均匀的呼吸声入耳。抬眼便是他的胸膛。黑短袖熨得平整,正中央皱出条线,向下绵延到腹部,逐渐变淡。


淡淡的清柠香溢满了空间,很明显判断出马嘉祺用的沐浴露是一次性的,却好闻到被我全部卷入鼻腔。“马老板,你是哪里的呀?”


“就这的。”


“哦,我还挺喜欢这里的。”山啊,水啊,云啊,照片上的美景,想象中新鲜的甜美空气,到处都是令人向往的。


“挺好的,我也是。”马嘉祺下巴一指。“好了。”页面终于加载出来,转了账,今夜的交流就算落入尾声。


“马老板晚安哦。”我招手与马嘉祺道别,笑眼弯弯。


“晚安。”马嘉祺点头,转身那瞬无意瞥见丢在床头的蕾丝边衣物,只觉得大拇指跳动了两下。


“记得锁门。”他说。


简直疯了。


马嘉祺出门便咬了根烟条,三十几岁的男人,见这些玩意儿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脸红心跳,面前的烟雾逐渐散去,马嘉祺看见走廊尽头的眯眯眼一脸嬉笑八卦看他。


眯眯眼一见马嘉祺便跳回了房间。“咱马哥咋才十分钟就出来了?不能啊这。”


屋里兄弟们纷纷撂牌与眯眯眼讨论起来。


“余大良酒没醒就赶紧给老子滚去睡觉。”马嘉祺灭了烟抬脚往眯眯眼屁股上踹了两脚,引得后者嗷嗷叫唤。


“这小姑娘总比上午那女的正,感觉挺可爱。”


马嘉祺倾身倒在床上,天花板掉了一大片皮,雪水将裸露的水泥晕成了深灰色,上面还匍匐了几只苍蝇。


“去你的,我俩不可能。”





第二天雪已经停了,太阳升得老高,将雪地映得亮晶晶的。马嘉祺那辆黑色吉普车盖铺满了阳光,犹如一面镜子。


“马老板我来啦!”吞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我冲到他面前笑得开心。


“呀!小姑娘多大了?”余大良将游客的行李拎上车后,探头插了句嘴。


是那眯眯眼,我回答道。“二十一岁!”余大良听闻欣慰一笑,竖起了大拇指。


“年轻!”


民宿前满是忙忙碌碌的身影穿梭,马嘉祺看着眼前笑眼盈盈的姑娘冲斜前方招手回应。宛如时间定格,她乖乖立在人群中,随风轻舞的发丝在阳光的映照下变为了暖金色,好似橱窗里的洋娃娃,美丽动人。


他燃尽了一支烟,将烟头碾进雪地里,“走了。”


马嘉祺的车里没有一般便车上的混杂异味,车内后视镜处挂了个红色福袋,随着车子的行驶不断摆动。我吹了吹指甲缝中的灰尘。


“马老板你多大了呀?”


“大你十一岁。”


仿佛进入了世外桃源,车子驶入宽大的沥青路,周围雪化得干净。


羊群匍匐在草丛内,小羊正着急够着母亲吃奶;湖面缀了些金色的斑点,晃的人睁不开眼:远处绵延的黑色山群将这片祥和包围起来;外围隐约看到雪山,犹如圣洁的神。


旅游的意义在于,在美景中洗涤心灵,将烦恼抛之脑后,宛如如狂风暴雨后的暖阳沐浴。


按下快门,将这一切定格。


“这已经是保护区了?”我聚焦放大了一只藏羚的眼睛,它的眼珠清澈,懵懵懂眺望这个世界。它们是这里亲切可爱的神,象征大自然的活力。


“嗯,过段时间偷猎者又要来了。”


通过纪录片了解了些故事,血淋淋的保护史瞬间泛上脑海。“保护区的工作人员,他们很伟大。”


他们是可可西里的战士。



将窗户摇下,肆意的风与原始自然的味道灌了进来,窜入鼻腔,抚平焦躁。“马老板,我好开心呀。”我咯咯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


风呼呼地掠过,减弱了人声。“我说,我很开心。”


马嘉祺扬扬嘴角。“为什么,因为风景太好看?”他望了眼后视镜里的我,笑意盖满双眸。


“因为坐了你的车呀。”


马嘉祺不说话了,扭开收音机放了首《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我的寂寞逃不过你的眼睛



这是首九十年代的老歌,就合他这种老男人的品味。伍思凯辽阔悠远的音色萦绕在车厢内,旋律有点悲戚,像是分手后的痛苦讴歌。


歌声飘向窗外,我偏头看马嘉祺,他的发丝被风吹得张扬,指尖跟随旋律敲着方向盘,整个人看起来桀骜不驯,我觉得他更像肆意的风。


我似乎弄懂了那股陌生韵味:马嘉祺是属于这里的,他似乎早已与可可西里的一切融为一体。他那股野劲儿,不是小巷里的地痞流氓;不是酒吧里的混混;更不是坐在办公室内挥笔签字的霸道总裁。


就偏偏是马嘉祺,有那令女人疯狂着迷的野性,从属于大自然的野性。


脑袋有点晕,呕吐感泛了上来,我顺了顺心口,只觉得呼吸不顺,天空变得五颜六色起来。


马嘉祺猛地停了车,将收音机关闭,耳边回归清净,却还有呼呼作响的风。


他从储物箱中翻出高反药和矿泉水,拖着我的后颈喂了下去,抽出两张纸将快要流进领口的水流拭去。


“马老板,我难受。”抬起眼皮看着面前的男人,滚烫气息环绕,似梦非梦,仿佛沉浮于大海。


没别的,一看见马嘉祺就想矫情。


“高反了,没关系。”马嘉祺抽过我的手轻轻按压虎口,薄茧擦着皮肤,温热电流窜向五指,酥麻痒痒的。


想笑,合不拢嘴的那种。


“好点没?”


“没有诶。”马嘉祺看着眼前眨巴眼睛的姑娘,整个人精气神儿足了很多,像蔫巴的茄子充了气。


小鬼头挺能装,老子不按了。


说不按,马嘉祺还真就松了手。“回去吧,一会又不舒服了。”油表滴滴答答响着,我赶忙按住马嘉祺拧车钥匙的手。


“景点可以不去,但是我想在这儿拍点照。”我拢了拢衣领,手指点着外面的风景。


一半原因是难受怕了,还有一半纯属小流氓耍赖,马嘉祺这样想。


“行吧。”


跳下车融入大自然的那刻是虚幻的,发丝迷了眼。人有时会思考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否真实,我看着马嘉祺的背影,看着他燃了支烟,时不时低头咳嗽几声。


几天以后呢,我们会是什么样的?


我悄悄给马嘉祺拍了照片,还是昨晚那件黑色高领毛衣,手腕处那根红绳垂下的末端随风拂动,贴合四周的景。我想他年轻时定是意气风发。


柔软的云丝悄悄移了位置,马嘉祺打开手机发现小鬼头给自己发了条消息。


“马老板,我怎么备注你呀。”


回头看了眼,她正在河边认真踢石子儿。


“马嘉祺。”他敲下几个字发送过去,小姑娘像是刻意等待,发送成功那刻迅速翻看手机,嘴角咧到了耳根。


“好诶。”


“明天还可以包你一整天嘛?”


那边没回了,扫兴。


风快把牙吹掉了,我急忙跑回车里。


那日我们靠在车前看云朵、看飞鸟、看藏羚的足迹,妄图褪下一切在草地里翻滚笑闹。期间几次对视撞烂了心智,像只欢跳的小鹿。


“马老板结婚了嘛?”


马嘉祺站直身体,双手撑着我两侧的空间,刻意凑近提了提嘴角。眼珠随着我乱晃的视线移动,像是场追逐,我躲他便追,每次的对视像是羽毛挠心尖,不轻浮不过火。


交融的气息仿佛接吻,我的腿有点发软。


“毛都没长齐,问那么多。”说罢便开门入了驾驶座,“快走了小丫头,一会要下雪了。”


我撇嘴嘟囔了会,学着马嘉祺的语气。“毛都没长齐,问什么问。”手心湿热热的,肯定是因为刚才。


前脚刚踏进民宿,后脚雪花纷纷飘落。余大良几个已经在大厅里烤起了火。“嘿,马哥回来咯!”余大良抓了把瓜子塞进马嘉祺手里,豪爽吼了句。“好样的!”


“又他妈犯病。”马嘉祺刚准备上手却被余大良一把抓住,余大良压低了声线,“马哥,昨天那女的来了。”


“专门找你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看样子是非睡你不可。”


阴霾爬上他的眼底,逐渐晕满眼眶。马嘉祺往嘴里丢了颗瓜子。“昂。”


“咋回事儿啊,今天庙门口没看见你俩。打野战去了?”余大良是真替他哥高兴,再这么憋下去得成千年老王八了。


“又欠打,那小姑娘今天高反,没去成。”马嘉祺回头发现她正坐在火炉边啃玉米,与对面的藏族阿嬷笑得开心。


阿嬷手里的转经筒摇个不停,常年高原气候将阿嬷的脸晒得黝黑健康,淳朴善良的笑容促使皱纹挤成一堆。枯藤老树亦是如此,都是长年累积的结果。


“它会保佑你的,保佑你吉祥平安。”


火炉内的灰烬越积越厚,眼前像是蒙了层雾,看不清阿嬷的样子,将乱跳的火星变为虚影。


如果我有爱人,也请神明保佑他。


闲来无事在民宿里瞎晃悠,在楼梯口心虚踱步一阵后还是走到了马嘉祺房间门口。


透过门缝,映入眼帘的不是想象中正在洗漱的裸背性感男人。


是个靠在柜子上的性感红裙女人,二十五岁左右。


“就想让你明天再送我一次。”红裙勾勒出女人的完美曲线,红唇开开合合,细跟抵着小腿肚,明目张胆的勾引。


年龄比我大,经验比我足,胸也……


成熟男女无比契合,像是灵魂伴侣,咽了烈酒便要滚到床上一阵厮磨,抛去矫情,咬着他的肩膀欢愉几次便将琐事解决个干净。


“已经有人付定金了,送不了你。”马嘉祺掸掸烟灰,烟雾散去,那张勾着粗深眼线的媚眼又浮现在眼前。


“我可以给你付更多的钱。”


“李小姐把自己当什么了?给了钱就能行。”马嘉祺稍抬下眉稍,戏谑流露出眼底。“我不是热血小青年,没空陪你玩。”


红裙女人狼狈逃出,我刚准备打道回府,却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


“小鬼头躲这儿听啥呢?”


“没有,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包一整个旅程,你技术挺好的。”马嘉祺乍一听这句话有些不对味儿,差点呛着。


“你明天不是有约了嘛,那就后天开始,可以吗?”出门在外,算盘得打精些,要不好瓜全让别人摘了去。


马嘉祺斜靠在门框边,舌尖顶着上颚寻思阵。“后天?谁今天上午给我说明天也要包我的?”


“折腾我。”


“你不是没答应我嘛,我明天不想出门了。”怕被马嘉祺提起来打,连看都不敢看他,悻悻缩脖离开。


“马老板晚安哦。”


小鬼头到底还是个小作精,马嘉祺有点头疼。余大良包了两块红薯回来,进房间前还不断向外张望。“我看啊,要不了两年,马哥就能给咱抱个侄儿。”


我似乎又听见了余大良的惨叫。




与朋友煲电话粥总有拉扯不完的话题,从私事到人生大道理再到日月星辰,聊它个天昏地暗。“你给我小心点,三十多岁的男人狡诈如千年老狐妖,你可别回来就升级当妈了。”


我兴奋地滚进床里,习惯性将头埋进被子,“知道了。”


大雪下了一夜,狂风猛烈撞击窗户,堪比野兽嘶吼。早晨起来听余大良说路封了,这几天可能都要呆在这里。


晚上的时候,阴云雾霾被圆月赶走。柔和明亮的月光穿过树枝缝隙,平铺在雪面上,晶莹剔透。


“马老板,我想去露台那拍几张雪景,陪我。”我晃了晃手机,心情美妙。


马嘉祺换了件灰色毛衣,皂荚气味覆盖全部,带着鄙夷神色眯了眯眼睛。“我是你的洋娃娃吗?”


走廊窗框有些老旧,不小心让冷风钻了进来。我搓搓手心轻轻哈了口气,极为可惜地拖了道长音。“啊,我才不要男娃娃。”


“回去把衣服穿好。”马嘉祺合上了门,果断坚决,冷血无情,心好痛哦。


没忍住嗤笑一声,马嘉祺取下门上挂着的羽绒服,嘴角抽动道。


“死丫头。”


问问自己的心,似乎是滚烫的,血液迸出冲到全身。轻轻挖下一块,发现心房里面住了个小姑娘。


听话回屋多添了些衣物,兴致却被浇灭了大半,思考一阵才醒悟自己不是跑这来看男人的。


是要给社团交作业的,全寝室就我要来大西北。总感觉不来可可西里是此生的遗憾。


捏着手机开门发现马嘉祺正靠在对面的墙上,眼眶中的淡漠不知是装的还是什么,看起来有些勉强。“走吧。”


“马老板你真好。”





露台护栏上的雪累了厚厚一层,我伸手抓了一把捏在手里,将它弄成雪块扔进了院子。“好冷啊。”


将脚下的雪踩得咯吱作响,我偏头望向马嘉祺,后者静静抽着烟,两指夹着细白的烟条缓慢而惬意。


“什么味道?”我问他。


“嗯?”马嘉祺呼出口烟气,轻薄的烟气消失在飘渺月影下。我下巴一指。“烟。”


“我想尝尝。”


“尝个屁,小屁孩拍你的照去。”马嘉祺斥了一声,却又慢条斯理地将烟条咬上。


人都在旁边了,哪还有心思拍照。胡乱摁了两下快门又溜去跟马嘉祺聊天。“你会在这呆一辈子吗?”


“可能吧,人总是忘不了呆得最久的地方。换了可能就适应不过来了。”


马嘉祺二十岁那年带着满腔热血初到这里时,严重高反烧了好几次,倒是让他身上长了更多刺,慢慢融进了这里。


听了形形色色的游客讲了五花八门的人生经历,多数人是被尔虞我诈的职场压弯了腰才来到这里图清净。


“刚开始民宿的老板告诉我,呆久了就会爱上这里。”


“看得出来,你好像和这里分不开了。”我又抓了把雪,将之捏成了小兔子的形状。


马嘉祺看着缩在围巾里的姑娘,月光映得她皮肤雪白,露出的半只耳朵弯如皎月。今夜的风声有点弱,温柔恰到好处,拂过心房。


终于看清藏在心房里小姑娘的面容,她正冲自己莞尔一笑,满心欢喜地展示自己刚捏好的兔子。


“马老板,我觉得我弄得还挺像。”摊在手心里的一坨兔子,耳朵甚至都不一样长。马嘉祺将烟头按进雪地里,抿唇配合点头。


“艺术家。”


我高兴地将它放在栏杆上,拉着马嘉祺回了屋。双手被冻得通红,只好缩回袖子里静等温度回升。


马嘉祺让民宿老板烧了碗牛奶,我和他就坐在炉子边烤火,小口小口抿着牛奶,香甜气息充斥舌间。“暖和了。”


暖烘烘的橘光填满了马嘉祺的脸庞,他垂眸认真将手上的红绳绑紧。“家人给的吗?”


“县城里的卓玛阿姨给的,有次拉她走盘山路遇到了雪崩,车差点翻了……”


连片的火苗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即将窜出要将我吞噬。心快跳了两下,我深吸口气压下了鼻尖的酸涩。


“马老板小心点,这是最后一次。”


抬碗的功夫擦开了眸前覆盖的薄泪。


“嗯,我知道。”马嘉祺看着面前脸色通红的姑娘,嘴角围了一圈奶渍,像只偷吃的小花猫。


小花猫爪子软软的,喜欢挠人心尖尖。





民宿老板怕大家太无聊,搞了个夜幕小晚会。搬来一面鼓放在大厅中央。众人欢声笑语,民宿老板嗓音豪迈,伴着厚重的鼓点将气氛推上高潮。



你像一杯甘甜的美酒

醉了太阳,醉了月亮

你像一支悠扬的牧歌

美了雪山,美了草原




青稞酒酒香四溢,被火烤得越发浓烈。我顺过一旁的瓷碗递给马嘉祺,“马老板,我想尝尝。”


“这酒烈,不行。”马嘉祺指尖点点桌板,“喝牛奶。”


又不是三岁小孩,我撇撇嘴。脚尖贴着马嘉祺的小腿,一点一点往上蹭。贴紧撩拨炽热的触感似乎能浇灭他的理智。


“马老板,我就尝一口。”


马嘉祺终还是给我倒了点,液体入口时带了丝清甜,再慢慢升华为辣苦。


“好喝吗?”马嘉祺见我眉头挤到了一起,不由得发笑。


“还行。”我点头。人们全挤到大厅中央呼喊乱跳,笑成一堆。雪花大片洒落于世间,却没有扰乱世间的欢笑愉悦。


约莫喝了五小半碗,火焰从舌尖蔓延到全身,我感觉颈动脉在突突地跳。


“马老板,我要睡觉啦。”半只脚已经踏入梦境,迷离间发觉已经被马嘉祺抱回了房间。


马嘉祺没想到,这一抱她就不松手了。


紧紧搂着自己的脖子,鼻尖缓慢贴上脖颈,顺着颈部纹理轻轻刮蹭,混了酒香的呼吸轻吻着那块,点起大片火苗。血液膨胀至全身。


“妈的。”


她难缠,更难让人推开。马嘉祺将我硬拽下来才有功夫喘口气。心脏跳得飞快,替我掖好被子便夺门而出。


凉水冲进鼻腔那刻,马嘉祺才彻底把理智找回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黑得吓人,刘海快要刺进眼睛,将额头藏进阴影里。


“疯了,他妈简直疯了。”


“马老板。”我站在他身后,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摇摇晃晃扑进他怀里,耳朵贴紧胸腔静听着他的心跳,宛如鼓点缓慢敲击耳膜,我咬着指尖笑得开心。


“刚做梦了,梦到你了。”


“真的。”


梦里的他吻着我的腰窝,柔和细腻的呢喃撩拨我向他敞开心扉。指尖刺入他的肩膀,盘着他的腰肢冲向了顶端。


楼下的人们依旧欢笑,余大良哼着那首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我不吹牛,马哥,两个月,能给咱抱个侄儿。”说罢贼眉鼠眼地往楼上一指。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我的寂寞逃不过你的眼睛。”


“咱马哥最爱这首歌了。”




楼上的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将被子蹬到了地下。我抱着他的肩盯望着天花板,“马老板,我们的天花板怎么不一样?”


床板吱呀呀地叫唤,马嘉祺轻啄着我的唇。“哪里不一样?”


雪飞得更厉害了,在沉重交融的呼吸中隐约听到冷冽的风穿进窗框缝隙的呜呜声。


“你这儿是掉皮的水泥,我是木板。”


“我的木板早就掉了。”马嘉祺拨开我凌乱的发丝,手腕上那根红绳划过我的脸颊,我将它勾住。


“好痒。”


马嘉祺听完又挠了两下,撑着我身侧的床垫将我圈进他的领域。动作更狠了些。


“马老板你好烦哦。”


欢爱过后才发觉楼下早已安静无比,我靠着马嘉祺蒙在被子里翻看他的手机。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这是我爸最喜欢听的歌诶。”我咯咯笑了起来,将屏幕亮在他眼前。


“我最爱听榜单”排名第一便是这首九十年代的老歌。


“刚也没听你叫爸。”


我翻了个白眼不愿再理。


翻开相册,全是清一色的风景照。“马老板比我拍的好看诶。”我将这些照片全部发给了自己。


“下次带你去县城,还有好吃的。”


“是不是以后可以一直包你了?”


“嗯。”


“是不是可以不要钱了?”我掐了掐锁骨处的红印,“马老板给我咬疼了,还想要钱?”


“告诉你,没门。”


马嘉祺勾唇在我发顶处揉了一把,“老子看你是欠收拾。”


切。





一周以后,路终于是通了。一大早便被马嘉祺提起来洗漱。


“早点走,庙里人少神仙才灵。”


我知道马嘉祺是逗我的,于是抱着他的手赖了半天才起。


一路向山上的庙行驶,世界被白茫覆盖,早已看不真切。阴云拉走了太阳,挡住了新鲜暖和的光。


“这车真帅。”我四处敲敲图个新鲜,在储物箱里翻出袋槟榔丢进嘴里乱嚼,槟榔起初有些硌嗓子,我不是很喜欢。“这槟榔真难吃。”


马嘉祺托着我的后颈将距离拉近,在我脸上掐了一把,“这小姑娘真好看。”戏谑调侃之意明显,我想到那天晚上他在我耳边轻轻吹气,电得我皮肤无比滚烫。


说罢又轻拉了下我的领口,“这小姑娘真可爱。”


我猛地拍开他的手。“好痒。”


“我没穿内……”


马嘉祺想起初见那晚不小心看到床头的蕾丝边衣物,轻咳两声,脸色黑了一个度。我可害怕他收拾我,挑开他的衣袖擦着小臂肌肉向上摸,缓慢按压几根凸起的青筋。


“我开玩笑的。”


半个小时的车程很快便到了。




进入此处心不由自主平静下来,院内有几桩大象雕像驮着的转经筒,看守的阿嬷慈眉善目,微笑对我说了几句藏语。


我诧异地望向马嘉祺,他回答道。“右手顺时针旋转,可以祈求吉祥平安。”


我按照阿嬷的说法照做了。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如果我有爱人,也请保佑他平安。


走到尽头转弯时,马嘉祺正立在门口,瘦高的身影沐浴在刚升起的太阳下,我与他对视许久,眼神早就难以抽离。


我想许是佛祖应下了祈求。


那是我爱的他。





吃了晚饭,母亲发来了消息。“家里有事,你必须马上回来,我已经给你订了机票。”


“明天上午十二点起飞。”


我记得我曾经问过马嘉祺一个问题,如果我要回北京,你会跟我走吗?


他说他不会。


我第一次没有生气矫情,没有考究他到底爱不爱我,爱我又有多深。这地方很美,是他的地方,谁都将他带不走。


我也许会回来,也或许一辈子不再见他。


我悄悄溜进马嘉祺的房间,浴室里的男人褪去了上衣,正撑着洗手台刮胡茬。


“想我了?”


“嗯。”我抿了抿唇将苦涩咽下,像刺扎进喉管,难受到无法哽咽。我走上前环住他的腰,在他的左侧肩胛骨落下一吻。


“我要走了。”


马嘉祺顿了顿,狭小的空间内弥漫在寂静中,可谁又知这寂静中有几分酸楚。


泪花润湿了眼眶,我抠着马嘉祺的腰腹,“明天十二点的飞机。”泪珠已挤不下眼眶,狠狠砸进了瓷砖地,顺着缝隙融进了泥土。


马嘉祺捧着我的脸,“小鬼头哭什么哭,又不是见不到了。”


我在他怀里哭到颤抖,胡乱咬着嘴唇。


他将我抵到墙上亲吻,啃噬着唇瓣,快要将我揉进去。


马嘉祺习惯性先轻点两下,再含着唇瓣缓慢柔情地啄,待到唇瓣被润湿,双腿发软,有了反应再进一步攻陷。


今天的他像是暴风雨,疯狂大力。鼻间气息交融,坠落到世间只有我他二人的境界。


马嘉祺解下手腕上的红绳塞进我的手心内,我呜咽摇头拼命推着他的手。


“我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求求你,这是你的平安,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请你好好活着。


马嘉祺吻着我的心口,急促热烈的气息穿过衣料渗入皮肤。我昂起头盯着悬挂的白炽灯,刺眼无比。


我将那红绳重新给他系好,“我要收拾东西,明天你别送我了。”


鼻尖轻蹭着他的下巴,未刮干净的青茬尖而细。比匕首还要锋利,一点一点剜去我的心脏,刻苦铭心。


“马老板拜拜哦。”



冰凉的水柱刺入皮肤,马嘉祺撑着墙壁快要窒息。雪崩那次他平安回来,望着窗外的月坐了一宿,两滴清泪滑进嘴角。


那是庆幸的味道。


滚烫与冰冷相融的滋味并不好受,苦涩泛滥心头。马嘉祺向来遇事果断,余大良说过一句话。


“咱马哥傲的很,嘎嘎乱杀。”


即使不舍、心痛。他也不会跟着她走。高原车队是他的使命,这里是他的世界。


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晚进门他便注意到她一直偷盯着他看,和旁边的女孩咬耳朵;她作,什么事都要刻意调侃他,跟在屁股后边“马老板”“马老板”地叫,也不嫌烦。


她捏的那只极丑的兔子被他端到了自己房间的窗户外,每看到它脑海中都浮现出小姑娘的半张脸都罩在了围巾下,倒是可爱的像个洁白的小兔子。


不让她抽烟她便闹,不让她喝酒她更是变本加厉。


就是个小朋友。


她如同牛奶般洁白香甜,是他的爱人,是他或许不能再见的爱人。


她可能会回来,他可以带她去县城见卓玛阿姨,可以带她拍下更多的风景。


但她也可能永远不会再来。






一大早便跟老板道了别,大厅里没有他的身影,只有余大良站在门口,“他们老早就拉客走了,托我给你道个别。”


余大良与我并肩行走,平时话多爱开玩笑的他彼时安静得像是变了个人。


小面包直达机场,余大良目送我上了车。“保重啊!”我冲他招手,小面包随即启动,民宿楼逐渐跑远,随后消失殆尽。


今天阳光甚好,与那日差不多。我望着路边奔跑的藏羚与熟悉的山川云海,湖面波光粼粼。记得那日我与马嘉祺同车而行,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那悠远辽阔的歌声。


同样的阳光,同样的温度,同样的风景。可我的身边已经没有那个再叫我“小鬼头”的男人了。


想到这里,我翻出手机搜索出那首《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倒是体会一下马嘉祺这老男人的品味。


悲戚的旋律顺着耳机线重新唤醒了心中的苦涩,面包车摇摇晃晃,翻开相册一眼便看到了我那天拍的背影。


就是那样的天气;那样肆意的风;那样野的他;那样的,属于可可西里的他。


他就是可可西里的风。


微信最后的消息是我窝在马嘉祺怀里用他的手机发送的风景照。


手无意间摸进口袋,似乎是那熟悉的触感。我看清那东西几乎快要崩溃,心口钝疼,咬着指尖无声大哭,呢喃着他的名字。


躺在手心里的,是那根被阳光照得鲜艳的红绳。


是刚才余大良趁机塞进我口袋里的。



我还不能接受分离

就是永远不能在一起



音乐到达末尾,随着伍思凯愈来愈远的声音,面包车驶离出可可西里,远远的,变成了一颗小点,消失在这平原内。







“2016年11月24日晚十八时二十分,青海省可可西里地区遭遇极寒天气,发生雪崩,一辆黑色吉普坠崖,车内一名司机与两名乘客全部遇难。”


这次的雪崩,马嘉祺没能躲开。车被雪轰下悬崖那瞬间。马嘉祺仿佛看见了他的姑娘,看见了她那日的笑眼。


“马老板,你结婚了嘛?”


小鬼头,我想和你结婚,很想很想。





佛祖说,那日在他面前,那个姑娘哭得崩溃。


一根红绳被她紧紧攥在手心里。


“她祈求我让她再见那个男人一次。”


让我把红绳还给他。”那个姑娘说。


佛祖慈悲,关闭了她的记忆,让她重新回去遇见他,代价是来世寿命减十年。


可这次,她还是带了那根红绳回来。


命运是无法改变的,爱也是。


佛保佑他们下一世平安幸福。



——


马嘉祺还是摘了红绳,同余大良喝了一夜的酒,“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送?”


马嘉祺将酒罐捏扁,“我希望她平平安安的。”


马嘉祺没有回答余大良的问题,他的女人不要他给的,那他就不送。是因为他的坚决,还因为他爱她,疯了似的爱。


可为了她的平安幸福,马嘉祺只好托余大良带给她。


马嘉祺勾着唇角,轻声哼出了那句歌词,悠悠然回荡在房间内。



我还不能接受分离

就是永远不能在一起







—END—


路灯

祺我/除妖师

“村长,你们心不诚,这桩生意怕是难做了”马嘉祺将左手的衣袖翻开,露出的手腕缠绕着一圈黑雾,眼神落在坐一旁的村长身上,村长穿着灰色布衣,花白的头发却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他混浊的眼神在马嘉祺身上扫了扫,随后声音带着急切的说:“道长,您,您可是收了钱的,况且我们和您师尊也是有些交情的,您…总得顾些您师尊吧”

 后一句显然是有些威胁的意味

“啪”茶杯与木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死寂一般的祠堂里,倒也算是个大动静,马嘉祺的眼神略带审视的扫过坐在下面的每一个人,祠堂内众人神色各异,却都带着慌张,只有一位老人,被人围在最后,面色如常,马嘉祺站起身来,背对众人,少年身长如玉,暖色的光更为这副身姿添......

“村长,你们心不诚,这桩生意怕是难做了”马嘉祺将左手的衣袖翻开,露出的手腕缠绕着一圈黑雾,眼神落在坐一旁的村长身上,村长穿着灰色布衣,花白的头发却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他混浊的眼神在马嘉祺身上扫了扫,随后声音带着急切的说:“道长,您,您可是收了钱的,况且我们和您师尊也是有些交情的,您…总得顾些您师尊吧”

 后一句显然是有些威胁的意味

“啪”茶杯与木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死寂一般的祠堂里,倒也算是个大动静,马嘉祺的眼神略带审视的扫过坐在下面的每一个人,祠堂内众人神色各异,却都带着慌张,只有一位老人,被人围在最后,面色如常,马嘉祺站起身来,背对众人,少年身长如玉,暖色的光更为这副身姿添了几分不染凡尘的风采,他微微抬头看向远处,嘴角勾起说:“村长不必用师尊压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就在村长和众人松了一口气时,马嘉祺却突然转身,面色带着惋惜对村长说:“只不过 村长确有隐瞒,我又因此被伤,怕是以后会落下魔障啊…日后也不好和师尊交代啊”

村长闻言神色慌张的跑到马嘉祺身边,拽着他的手腕说“那小道长想如何”

马嘉祺故作思索的摸着系在腰间的玉佩,又低头看了看左手腕,再抬眼时,一双上挑的眼尾带着几分独属于少年的狡黠,缓缓说道:“得加钱”又伸出手指比了个二“再加二两银子吧”,村长呆滞的盯着马嘉祺的手势,随后咬了咬牙说着“好!”

之后马嘉祺便大摇大摆的回了住宿,进入房间便立刻关紧了门窗,右手手指在左手腕划过,配合念咒,一道紫光闪过,那受伤的左手腕早已恢复如初

村长请人来却又不肯说实话,大概是村子有什么说不得的事,马嘉祺只好按兵不动,等着邪祟主动现身。

夜晚子时,村庄里下了一场暴雨,寒风狂打着窗户,只听“彭”的一声,窗户被风吹开,马嘉祺连忙从床上起身去关窗,却在窗下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正仰头对着马嘉祺的方向笑,而他系在腰间的玉佩隐隐发着玄清色淡光。

这玉佩是马嘉祺从小便有的,它好似能察觉到妖魔的善恶,故而马嘉祺随身带着。

马嘉祺摸了摸玉佩,飞身从窗边跃下,可那老妪却已是不见踪影,他的手紧握住身侧的玄清剑,眼神警惕的看向四周

不知何时,四周的树上挂满了如血一般百丈长的红绸,周遭的气温也好似骤停了几分,隐约中可以听到女子的哭诉声,马嘉祺心下暗念一句口诀,屏住呼吸,朝最近的那一颗红绸树走去,那树身竟然缓缓流出液体,马嘉祺用手帕轻沾树身流出的液体—鲜红的血!

就在这时,玉佩变得微微有些发热,一条红丝绸从马嘉祺的眼前飞过,落在了一户人家窗前

“吱呀”一声,那红丝绸径直飘入了窗户,打开窗户的,正是早上在祠堂中的老人,只不过现在的老人应该称为老妪,她靠在窗户前,看着满树的红绸,眼底是满意的笑意,随后看着马嘉祺,一双混浊的眼睛露出几分慈爱,嗓音如枯木般嘶哑的说:“公主穿着红嫁衣,将军请功于朝堂

 红轿出了宫门外,便是进了鬼门关

 感念公主大慈悲,便做承恩来供奉

 将军得爱家财散,一生一世当感恩。”

马嘉祺皱着眉头,缓步上前打算仔细查看一番时,老妪却突然笔直的倒地,不一会,便倒在了血泊之中,马嘉连忙跑上前,老妪七窍流血,眼睛却向左下方看去,顺着老妪的视线,马嘉祺注意到她的手指指着斜前方,又听到断断续续的脚步声,马嘉祺只好顺着老妪所指的方向,躲进了斜前方的屋子。这间屋子正对着原本老妪的房子,甚至还能隐约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

马嘉祺从百宝袋拿出一纸黄符,右手施咒,那黄符便飘到老妪那户,马嘉祺听见村长与其他人的交谈,为首的人是村长,身后还跟几个青年,其中一个看到这副情景,一手指着尸体,一手抓着村长的袖子道:“报应!这是报应!你们当初就应该…”青年话还未说完,村长便一巴掌打在青年脸上,眼神凌厉的看着青年,他看着老妪的尸体,声音阴沉道:“把她丢在后山喂狼,今天的事,谁都不许再说!以前的事,也给我烂在肚子里!”

说完便阴测的看了一眼青年,随后转身离开。

马嘉祺看到这一切,心下已然明白,这村子怕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不敢请人捉妖,只敢假借做法之名让法师自己发现除妖

果不其然,马嘉祺刚从窗户翻到房间,就听到村长隔着门催促马嘉祺,还好自己提前在屋内施了障眼法,马嘉祺忙出声敷衍了事,等到村长走后,静待夜晚。

暮色降临,红绸飘到了马嘉祺身边,接着围着马嘉祺周身绕了几圈,缠上了他的手腕,带着马嘉祺从窗户飞出

红绸将马嘉祺带到了后山,他看着不远处隐约有被山雾掩盖的宫门,右手食指放在眉间,心下念诀,片刻四周雾气消散,马嘉祺走进宫门,那门匾上写着“承恩村”

原来这才是村的大门。

马嘉祺踏入的那一刻,周遭突然有了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顷刻,他走进了一座府邸,地上早已风化的树叶沙沙作响,院庭树木枯萎,一轮孤月高悬在这四方天地,再往前走,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披着如墨般的长发隔着圆桌背对着马嘉祺。

马嘉祺还未开口,那女子忽的转身,借着月光的冷,女子的面容完全展现在马嘉祺面前,女子面色惨白,一双瑞凤眼却十分勾人,眉似远山不描而黑,她缓缓起身,腰似柳般,步态稳而美如脚踏莲花,她抬手将一杯茶悬空递给马嘉祺,茶香飘入马嘉祺的鼻息,恍惚间,他好像到了辉煌的宫殿。

宫殿上一人身穿元青色的盔甲,额上系着同色的抹额,正恭敬的跪在宫阶之下,而上位者一身明黄色龙袍,垂眸看着下跪之人,语气威严但带着几分试探问着:“将军当真愿意用一身军功换与公主成亲?”

那人抬手向上位作揖,他的声音坚定而缓和道:“臣本草芥之身,皇上不弃臣,愿意成全臣的一己私心,臣已是感激涕零,区区军功,不比皇恩千分万分”

虽是奉承的话术,却被那人说的几分真切

上位者似乎是被那人的话取悦到了,走下宫阶虚扶起来那人,开口说“既是如此,那么以后便是一家人了,将军府,你也莫住了,城郊的驸马府,你且住着吧,记得今日就收拾行李,明日便住进去吧”那语气不似商量倒是带着不由商榷的命令。

马嘉祺跟着那人进了将军府,他想看清楚那人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却意外看见了那位死在血泊之中的老妪,彼时,她鬓角已经有了几丝白发。

她上去问道:“将军,我已经命府中的人收拾好了细软送到驸马府,也将下人安顿遣散了,只是…明日您就要搬离,是否太急了些?”

那人语气带了几分急躁,开始自顾自的踱步,而后,对着老妪道:“钱婶,我征战多年,双亲的墓有些时日未有人打扫了,您去替我看看吧,也算是尽了我的孝”

说罢,便转身走出了将军府,府外是街上的灯笼映着的光,那人走在街上,影子被拉的显得有些凄惨,马嘉祺跟在那人身后,不知何缘故,他觉得那人怕是要去打一场有来无回的仗。

驸马府内,本该是死寂的庭院,却被偏房的一盏暖光点亮,马嘉祺环视了一周,这座庭院与后山的装潢几乎如出一辙,正思索着,那人已经紧按在腰间的佩剑,缓缓靠近房门,刚想破门而入,房门便被人打开,马嘉祺定睛一看,那正是在后山的女子,只不过现在的女子面如芙蓉,如墨的发被珠钗绾着,一身华服显得她极为娇俏

那人连忙收了剑,语气温柔的问:“你怎的现在出宫?”

女子笑靥如花,拉了拉那人的衣角,随后语气雀跃的说:“我听闻皇兄说,你愿意以一身军功娶我,我便向皇兄求了一道旨意出宫来与你相见啦”

转身又坐在桌前,双手撑头,无奈的说:“不过皇兄太心急了,已经宣布了明日的婚期,我今晚只为了见你一面,眼下见到了,我便要回宫了。”

那人挽回的话还未说出口,女子便已经走到了门口,她回头看向那人,眼里是带着少女的娇羞和即将嫁给心上人的幸福,明晃晃的爱意像庭院里她带来的那一盏烛火一样,她解下系在自己腰间的玉佩不由分说的塞进那人的怀里,随后回头看向那人说“…,我等着你明天来娶我”

马嘉祺想听清女子如何称呼那人,却只听到那一句“我等着你来娶我”

都是新婚夫妇婚前不宜见面,若新婚前见面必会苦厄一生,思及此,马嘉祺看向那女子的背影,轻叹一声,原是如此因果。

马嘉祺转身看向那人,他正坐在烛光下,眼神温柔的看着女子赠给他的玉佩,那玉佩!马嘉祺拿起自己腰间的玉佩,那人手里的玉佩和自己的不差分毫!

“你想起来了吗?嘉祺”

一声幽怨将马嘉祺从幻境中拽了出来,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脑中似乎有千万人在怒吼,马嘉祺身形踉跄,低垂着头将佩剑立于地上才勉强稳住身形,脑海闪过驸马府的一场大火,闪过自己被烈火灼烧的情景,闪过女子穿着嫁衣本是带着希冀走出宫门,却被一伙人拦下,硬生生埋入地下,变为人桩,他抬头眼泪落得不受控制,眼尾泛红带着化不开爱意与疼惜,声音哽咽的问:“疼吗?”

女子闻言身形一顿,她跑到马嘉祺身前,却在距离他十步之外停住,声音颤抖道;“不痛”

马嘉祺上前,抬手想抚摸她的脸,却被女子偏头躲开,女子的声音似乎历经沧桑道:“我年华不在,无颜见君”

马嘉祺无力的垂下手,只好轻道一声“我失约了”

女子眼眶里的泪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她摇着头,语不成句的说:“非你失约,权谋之下,真心值得几分偏爱”

突然,女子的手腕翻转,马嘉祺腰间的玉佩,发出诡异的紫光,他的手拔出立于地上的剑,径直刺向女子的丹田。

马嘉祺极力压制自己拿剑的右手,脖子上青筋凸起,双目睁大,哭嚎着说“不要!”

一道紫光闪过,女子气若悬丝的躺在马嘉祺怀里,一身红嫁衣被血染的更加艳丽,因为碎了丹田,女子恢复了死前的模样,她的肩膀两处,锁骨一处,双膝两处都硬生生被人开了豁口,此时正渗着血,姣好的面容也有一道从左眉延至脸颊的刀疤

她拼命抓着马嘉祺的衣领,语气断断续续的说:“你…你是捉妖师…我…不会让你…让你为难的,此生…能见你一面,我再无…遗憾”马嘉祺低着头,紧握着女子的手啜泣,女子看向马嘉祺被血染红褶皱的衣领,笑着说:“真…真好…如今…我也算嫁过你了…”

片刻,女子的尸体慢慢在马嘉祺的怀里变为透明直至消散。

天微亮时,村长便带人到了后山,看到马嘉祺发丝凌乱,原本干净的衣衫占满了血污,村长面色一喜,拉着马嘉祺的手:“道长真乃神人!未做法事先除妖,如今我们承恩村再无妖邪”随后又拿出二两银子谄媚的递给马嘉祺道;“这是事先答应过道长的”

马嘉祺失神的看着这一切,猛然掀翻村长的银子,一剑刺向村长的喉咙,村长身后的人四散而逃,马嘉祺右手在空中画圈,刹那圈层不断扩大,直至圈住众人,他冷眼看着抱头鼠窜的人,闪身到村民面前,肩上两处,膝盖两处,锁骨一处,一剑一剑,让他们体会到自己心爱之人的痛,随后慢悠悠的走到村长夫人面前,此时的马嘉祺已经完全杀红眼,他的剑滴着血,剑锋划过村长夫人的脸,语气如修罗般阴冷:“就是你划破了她的脸”村长夫人早已经吓的泪流满面,不停的求饶,马嘉祺抬手,又是一滴血落地,他擦拭着剑上的血,对着村民说:“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你们承恩?承的究竟是谁的恩?!我且给你们一个机会,她怎么死的,你们就选一个人出来和她一样,不然,你们都得死”

众人互相看着,默契的走向村长夫人拽着她进了活人坑。

马嘉祺闭眼,听着村长夫人的咒骂从激烈逐渐消失。

“啪!”一道带着倒刺的鞭子打在马嘉祺身上,他的背上瞬间渗出了血,马嘉祺抬眼看着师尊,咬牙道“弟子无悔!”

执鞭者,身穿山矾丝绸暗纹海水山崖纹长袍,执鞭的手指着马嘉祺颤抖,他被气的怒目圆睁,拿着鞭子又打了几鞭,看马嘉祺依旧没有认错之心,扔下鞭子,叹气道:“承恩村为了一己私利用活人做桩,罪大恶极,但是那有专门审判!你只是一个除妖师!何必趟这趟浑水”随后又挥了挥手:“罢了罢了,罚也罚了,好在你未亲自动手,若是有人来问罪,为师替你说了吧,你…你且回去养伤吧”

马嘉祺向师傅恭敬的行礼后,步伐恍惚的一步步走回了房间,他将系在腰间的玉佩仔细擦拭后,小心的用红绸方巾包裹着放在枕边,自己擦拭伤口便趴在床上安睡。

未曾留意那玉佩闪过的一丝幽光。

起止

【祺我】背德密事(上) 

⭕初…三那年我发现跟我青梅竹马的哥哥一个小秘密……⭕

ps:剧情车,全文5k+,内容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

马嘉祺vs我

[图片]



文章分界线…………



我有个哥哥叫马嘉祺,大我三岁,我很喜欢他,哥哥他长得好看,成绩好,脾气又好,对我温温柔柔的,小时我候我总会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打转。 



哥哥也不会嫌我烦,我刚开始以为,我对哥哥的只是崇拜,后来慢慢长大了一点,我发现好像并不是那样的简单…… 



哥哥的妈妈是我妈妈的好朋友,哥哥也一直被寄养在我家里,我和哥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我们关系亲密,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他满足了我对男生的所有幻想...

⭕初…三那年我发现跟我青梅竹马的哥哥一个小秘密……⭕

ps:剧情车,全文5k+,内容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

马嘉祺vs我



文章分界线…………



我有个哥哥叫马嘉祺,大我三岁,我很喜欢他,哥哥他长得好看,成绩好,脾气又好,对我温温柔柔的,小时我候我总会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打转。 



哥哥也不会嫌我烦,我刚开始以为,我对哥哥的只是崇拜,后来慢慢长大了一点,我发现好像并不是那样的简单…… 



哥哥的妈妈是我妈妈的好朋友,哥哥也一直被寄养在我家里,我和哥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我们关系亲密,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他满足了我对男生的所有幻想。 




小的时候,我和哥哥同住在一个f.a.n.g间,是那种上下两层的双人c.hu.a.n.g,哥哥s.h.ui下面,我s.h.u.i上面,哥哥会讲故事给我听,会哄我s.h.u.i觉,他的声音总是温温柔柔的。 



马嘉祺升初中之后,我们也搬到了离他学校近的地方,我们俩也就不在一个f.an.g间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长大了的原因,他好像也不喜欢和我太过q.i.n.g密了,问他他也只会说我太幼稚了,不喜欢和我玩。 



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变得比同龄人更成熟,哥哥才不会觉得我幼稚,一直到他升高中后,我们的关系才逐渐变得又q.i.n.g密起来,我觉得是因为我年纪大了些的原因,哥哥有什么心事也会告诉我了,他已经高二了,快高考了,所以压力大,很多时候他都会让我给他揉揉肩,缓解压力。 



这样的方式持续了没多久,我发现马嘉祺他忽然变得情绪低落,我从小到大都追在他身后跑,他的情绪不好,我一眼就能察觉到,可我无论怎么问他,他都不愿意告诉我。 



马嘉祺变得奇怪极了,经常失魂落魄的样子,看上去独孤的很,我经常盯着他发呆,有时还会被他撞到,有时看向他的时候,他竟然也在悄悄的盯着我,一旦相遇,我们两个就会像触电一样,马上将眼神移开。 




马嘉祺总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在我身上打量什么似的,搞的我懵懵的,他奇奇怪怪的,我也从来没问过他。 



哥哥的压力大,我也只能尽量的去帮他的忙,马嘉祺经常一个人紧闭在f.a.n.g间,我知道他肯定又是在彻夜学习了,毕竟他学校成绩那么好。 



哥哥他喜欢吃葡萄,所以妈妈买回来葡萄,我都会在第一时间把葡萄洗好给马嘉祺送去,考虑到他最近累的很,我还贴心的热了一杯牛奶给他一起送过去,我两只手根本没空于能敲门的,我也没多想,用手肘开门就进去了。 



“哥,妈妈刚买的葡萄,你要吃……” 我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画面给吓的愣在了原地……



       ❤️后面发不出的走pl区……

你脸红了哟o

祺你:马嘉祺!你爱我还是爱柴六斤!

你看着客厅的一个小角落,堆满了快递,你没有买东西,那肯定就是马嘉祺买的了。你:“哥哥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还给我买这么多东西”你拆开看全部都是柴六斤的东西,那只傻狗还在你面前跳来跳去,你委屈死了,打开微信给马嘉祺发了条语音

“马嘉祺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呜呜呜”马嘉祺听到立马赶回来,会议都暂停了。他开门就看见你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祺;“小乖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你:“你呜呜呜” 

祺:“我怎么惹我们家小乖伤心了”你:“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柴六斤买这么多东西都不给我买小裙子和包包呜呜” 祺:“好好好不要哭了哥哥的错,哥哥以后的工资都只给你买小裙子和包包了好不好” ......

你看着客厅的一个小角落,堆满了快递,你没有买东西,那肯定就是马嘉祺买的了。你:“哥哥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还给我买这么多东西”你拆开看全部都是柴六斤的东西,那只傻狗还在你面前跳来跳去,你委屈死了,打开微信给马嘉祺发了条语音

“马嘉祺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呜呜呜”马嘉祺听到立马赶回来,会议都暂停了。他开门就看见你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祺;“小乖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你:“你呜呜呜” 

祺:“我怎么惹我们家小乖伤心了”你:“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柴六斤买这么多东西都不给我买小裙子和包包呜呜” 祺:“好好好不要哭了哥哥的错,哥哥以后的工资都只给你买小裙子和包包了好不好”  你:“那你爱我还是爱柴六斤” 

祺:“我一直都只爱你”

SuperY7

文章被屏蔽啦,大家去vb:-SuperY7-,已经全文补档了。


篇目


【粗糙与温柔】系列1.0~8.0(已完结)


【马队您轻点】系列1.0~3.0(连载中)


【stepfather】系列


·自私狗狗

·My Bad Daddy

·I'm Daddy's

·琴音之下

·抽离

·乖

·弥漫

·My Baby Girl


【夫妻向】系列

·紫色毛衫

·雨中絮乱...

文章被屏蔽啦,大家去vb:-SuperY7-,已经全文补档了。


篇目


【粗糙与温柔】系列1.0~8.0(已完结)


【马队您轻点】系列1.0~3.0(连载中)


【stepfather】系列


·自私狗狗

·My Bad Daddy

·I'm Daddy's

·琴音之下

·抽离

·乖

·弥漫

·My Baby Girl


【夫妻向】系列

·紫色毛衫

·雨中絮乱

·晨间

·身高差

·夜半

·甜腻夏午


【其他类型】

·红色绷带

·Camera

·漂浮云端

·掌中

·身下之臣

·乖狗狗

·你的样子(原名g/c禁止)

·迷醉

·草莓味

不想去学校

检讨

今天晚上出门散步看别的男人被马嘉祺发现了,吃了一长江的醋,不跟我说话,不理我,回家的时候我撒娇了一路,到家他才眼眶红红的罚我不准睡觉去写检讨。

  

花了半个小时写完给马嘉祺看,“字数不够,字迹潦草,重写。”他面无表情的退回后就去洗澡了。

  

我忍……

  

刚出浴室他就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站方桌面前,皱着眉嘟着嘴,越写越气,丝毫没在乎字迹清不清晰。

  

他站我旁边,善意的提醒我:“想想自己为什么站这儿?为什么写这个?今天写不好就不准睡了”

  

他跟训小孩似的,我不服气,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不服气,委屈巴巴的回他:“熬夜有害健康……”

  

“少贫,快写”

  ......

今天晚上出门散步看别的男人被马嘉祺发现了,吃了一长江的醋,不跟我说话,不理我,回家的时候我撒娇了一路,到家他才眼眶红红的罚我不准睡觉去写检讨。

  

花了半个小时写完给马嘉祺看,“字数不够,字迹潦草,重写。”他面无表情的退回后就去洗澡了。

  

我忍……

  

刚出浴室他就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站方桌面前,皱着眉嘟着嘴,越写越气,丝毫没在乎字迹清不清晰。

  

他站我旁边,善意的提醒我:“想想自己为什么站这儿?为什么写这个?今天写不好就不准睡了”

  

他跟训小孩似的,我不服气,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不服气,委屈巴巴的回他:“熬夜有害健康……”

  

“少贫,快写”

  

一声令下,我又握起笔一笔一划的慢慢写检讨,马嘉祺则在一边看书……

  

一个多小时,“大作”完成!马嘉祺看完满意的点点头,拿出胶带就说要粘墙上,我慌了:“马嘉祺!不准贴!别人做客看着多丢人啊?!”

  

我够着身子去抢他手上的胶带,他笑着躲,我继续抢,一个猝不及防撞他怀里去了,温热的胸膛就贴在我面前,我头脑一片空白……

  

他抱起我,捏捏我的脸:“以后不许想着别人了!听话”

  

怕马嘉祺出格,我使劲点头,他更来劲了,捧着我的脸就开亲……

  

  

  


  


杏仁酸奶冻

马骁小日常③

*原创作品禁止搬运抄袭!!!

*禁止上升!!!

  

骁骁喝果汁


骁骁大概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就会经常他给榨一点鲜果汁喝,毕竟有个爱和果汁和奶茶妈妈


还记得骁骁第一次喝橙汁还是那次跟马嘉祺去逛超市,骁骁跑去放橙子的地方,从跟他一样高的货架上拿下来一个圆滚滚的小橙子


后来想了想,家里正好有榨汁机,骁骁也可以经常喝一点果汁补充维生素,就挑了几个橙子回家


到家后我就带着骁骁先去洗手,马嘉祺就提着那一袋橙子走进厨房开始榨果汁


榨好果汁,我去置物柜上拿了一个超级可爱的杯子,打算给骁骁专用喝果汁


马嘉祺刚把果汁倒进杯子里,骁骁就有些迫不及待想喝进嘴里


两只......

*原创作品禁止搬运抄袭!!!

*禁止上升!!!

  

骁骁喝果汁


骁骁大概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就会经常他给榨一点鲜果汁喝,毕竟有个爱和果汁和奶茶妈妈


还记得骁骁第一次喝橙汁还是那次跟马嘉祺去逛超市,骁骁跑去放橙子的地方,从跟他一样高的货架上拿下来一个圆滚滚的小橙子


后来想了想,家里正好有榨汁机,骁骁也可以经常喝一点果汁补充维生素,就挑了几个橙子回家


到家后我就带着骁骁先去洗手,马嘉祺就提着那一袋橙子走进厨房开始榨果汁


榨好果汁,我去置物柜上拿了一个超级可爱的杯子,打算给骁骁专用喝果汁



马嘉祺刚把果汁倒进杯子里,骁骁就有些迫不及待想喝进嘴里


两只小手捧着到子以后骁骁还先闻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大口,期间还不小心洒出来了一点点


“啊~”


我跟马嘉祺听到骁骁喝完之后还“啊~”了一声对视了一样,真的好可爱  

没哭.

【祺我】 我的马太太

破镜重圆  

勿上升 ❌


我们别复合了,直接结婚吧!


“听说嘉祺之前有过一段恋爱,可以和我们说说吗?”台上的主持人看着马嘉祺问道。


马嘉祺笑了笑,说:“对,我有过一场恋爱。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她很喜欢草莓,喜欢玩偶,每天都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想要抱抱的时候会软软地叫哥哥。她看起来神经大条的,其实很敏感,没有安全感,活得比谁都清醒。”



“那你们为什么会分手呢?这个可以说吗?”


马嘉祺迟疑了一会儿,说:“我当时是事业上升期,公司和外界给了我和她很多压力。她家境不是很好,所以我妈妈可能会介意。她是南方人,只是来郑州上大学,她妈妈希...

破镜重圆  

勿上升 ❌


我们别复合了,直接结婚吧!


“听说嘉祺之前有过一段恋爱,可以和我们说说吗?”台上的主持人看着马嘉祺问道。


马嘉祺笑了笑,说:“对,我有过一场恋爱。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她很喜欢草莓,喜欢玩偶,每天都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想要抱抱的时候会软软地叫哥哥。她看起来神经大条的,其实很敏感,没有安全感,活得比谁都清醒。”



“那你们为什么会分手呢?这个可以说吗?”


马嘉祺迟疑了一会儿,说:“我当时是事业上升期,公司和外界给了我和她很多压力。她家境不是很好,所以我妈妈可能会介意。她是南方人,只是来郑州上大学,她妈妈希望她回家乡,不想她离太远。总之很多因素导致我们分开了,但我还是很爱她。”


马嘉祺停顿了一会儿,说着:“她曾经对我说,不用完成所有人的希望,也会是很多人的梦想。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想成为她一个人的梦想。”




我看着屏幕上的马嘉祺,按了息屏。


原来放不下的不只我一个。


“你能快点吗?”我不停催促着。“姐,我不是在努力的吗?不会耽误你看马嘉祺的。”



好不容易进入会场,我看见旁边举着马嘉祺横幅的女孩,好像回到了那个夏天。为了去郑州不停刷题,高考完深夜拿着手机抢票的夏天。没有人能理解,但我依然这样做着,因为我爱他,哪怕他永远也不能属于我。


可怕的是我们竟然相爱过,我们瞒着所有人热烈地相爱,在海边相拥,在烟花下拥吻,可惜烟花冷了,我们散了。我看着在闪光灯下闪闪发光的他,果然这才是他,我一直爱的他。


演唱会结束后,我和我弟慢慢地走在路上。“姐,其实根本不是什么郑州大学有心理系招生,是因为郑州有马嘉祺吧!”听到这话我愣了一下,摸了摸颈间的项链发现它不见了,赶紧往回跑。“姐……”


我在会场的座椅下翻找着,在过道上扫视着。“路路”突然我听见清冷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转过身看着站在我面前的马嘉祺,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去,头发散乱在肩上。


那一刻,我来不及思考,冲上去抱住了他。我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哽咽道:“哥哥,项链不见了。”“没事”他摸着我的头安慰道。


哭了一会儿,我抬起头看向他,那个我在深夜思念成疾的男孩,那个我爱了好多年的男孩。我踮起脚尖,环着他的脖颈,把唇附上了他的唇。他微微吃了惊,随后热烈地回应我,并占据了主导地位。


舞台上的灯光还没撤走,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我们身上。马嘉祺紧紧抱住我,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像有童话,一个由马嘉祺创造的童话。



我醒来后摸了摸旁边发现没有马嘉祺,赶紧环视四周,空荡荡的。正准备下床,就看见马嘉祺端着粥走了进来。等他把粥放下后,我赶紧凑上前,贴着他的背,软软地说:“哥哥,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马嘉祺把我捞进他的怀里,“路路要不我们别复合了吧!”我直接从他的怀里弹了起来,生气地说:“马嘉祺你什么意思啊?”




马嘉祺刮了刮我的鼻尖,笑着说:“我是说,我们别复合了,直接结婚吧!好吗?我的马太太。”我看着他笑了起来,重新钻进他的怀里,小声答应到“好”



@时代少年团队长—马嘉祺:


介绍一下,我的马太太。


我的马太太,准备好了和我度过余生吗?

  

  

  ps:之前用另一个号发过,那个号不写文了,想着整理成一个合集就重发了

没哭.

【祺我 】不用找理由

勿上升❌


生气心软马哥  ×  撒娇求和我


以后想见我不用找理由



“哥哥”我看着旁边黑着脸开车的马嘉棋,“哥哥,我错了嘛,我只是想看看哥哥,我不知道有私生,也不知道我会被当成私生,我真的错了。”我说完,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马嘉棋把我的手甩开,冷漠地说:“在开车.别乱动。”我只好默默地缩回自己的位子上。



“下车”马嘉祺打开车门,帮我把包提走后,又一次冷漠地说。“哥哥”“快点。”等我下车后,马嘉祺就提着包大踏步向前走,冷风吹过,我拉紧了风衣,跟了上去。


我看着马嘉祺头也不回地上楼,瘫倒在沙发上像泄气的气球。张......

勿上升❌


生气心软马哥  ×  撒娇求和我


以后想见我不用找理由



“哥哥”我看着旁边黑着脸开车的马嘉棋,“哥哥,我错了嘛,我只是想看看哥哥,我不知道有私生,也不知道我会被当成私生,我真的错了。”我说完,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马嘉棋把我的手甩开,冷漠地说:“在开车.别乱动。”我只好默默地缩回自己的位子上。



“下车”马嘉祺打开车门,帮我把包提走后,又一次冷漠地说。“哥哥”“快点。”等我下车后,马嘉祺就提着包大踏步向前走,冷风吹过,我拉紧了风衣,跟了上去。


我看着马嘉祺头也不回地上楼,瘫倒在沙发上像泄气的气球。张真源凑了前来,“嫂子,这事真是你不对,再怎样也该和马哥说一声啊!”“就是就是。”宋亚轩喝着酸奶走了前来。刘耀文顺势接下去,“我跟你说,马哥走过去的时候脸都黑了。”说完没多久,又对着宋亚轩说:“宋亚轩,你喝的是不是我的酸奶。”



“要不你去给马哥跳个水蛇舞?”话音未落,贺峻霖就被严浩翔推了一下,“你能不能想点有用的。"“你去撒个娇,卖个乖就好了。”丁程鑫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


我被六个人推到房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走进去。马嘉棋坐在床上看书,头也不抬地说:“去洗澡。”我慢慢挪到桌边,翻着包里的东西。突然听见马嘉祺冷不零丁的一句:“衣服拿好了,水也放好了,直接洗就可以了。”“好”我回答完赶紧跑进浴室。



洗完澡后,我看风马嘉祺还在看书,只好摄起被子一角,钻了进去。躺下去之后,我发现马嘉祺没有动静。就挪到他身边,伸手抱住他“哥哥,好冷。”马嘉祺听完后把书放在一走钻进被子反手抱住了我。“要抱抱直说,不用找理由。”



“哥哥,我真的错了,哥哥不要生路路的气,好不好?”说完我眨着眼睛看向他,马嘉祺摸摸我的头说:“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在生马嘉棋的气。你说,马嘉棋怎么这样啊!没有时间陪老婆,让自家老婆从郑州飞过来见他,这样就算了还让老婆被私生推到了地上,老婆还差点被公安局带走。马嘉祺怎么这么坏啊!”


“没有,哥哥很好的,我很喜欢哥哥,是因为想见哥哥,才会跑过来的。”我赶紧解释道,还抬头亲了亲他的嘴角,表示我没有怪他。马嘉祺把我抱得更紧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说:“路路,乖乖,我的小公主,以后想见我,不用找理由,也不用躲躲藏藏的,给我打电话,我立马来见你,知道了吗?”


“知道啦!知道啦”“睡吧!”说完马嘉祺亲了亲我的额头,我把头理进他的胸膛,听见他说,“乖乖晚安。”


以后想见我,给我打电话,我立马来见你。

  

  

  ps:之前用另一个号发过,那个号不写文了,想着整理成一个合集就重发了

不想去学校

学不乖

小长假马嘉祺带我出门玩喽!

  

他开车,我坐副驾驶上,吃着零食和他聊天,偶尔,他会突然转过头问我:“走丢了要怎么办?遇到坏人怎么办?……”诸如此类一些幼儿园级别的问题,我暗骂他那我当小孩看,他反驳我说明明就是个小孩嘛……

  

明明是我期待好久的景区却是马嘉祺牵着我在到处转悠,我是路痴,分不清东南西北,担心我到处跑,他还买了个气球系我手上。

  

意外总会发生,走了一上午我口干舌燥,使唤马嘉祺去给我买水喝,站树下等他的功夫,就跟着买糖葫芦的小商贩走的找不到路了……

  

手机钱包都在马嘉祺那儿,找了一圈没看到他,气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绝望之际,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小......

小长假马嘉祺带我出门玩喽!

  

他开车,我坐副驾驶上,吃着零食和他聊天,偶尔,他会突然转过头问我:“走丢了要怎么办?遇到坏人怎么办?……”诸如此类一些幼儿园级别的问题,我暗骂他那我当小孩看,他反驳我说明明就是个小孩嘛……

  

明明是我期待好久的景区却是马嘉祺牵着我在到处转悠,我是路痴,分不清东南西北,担心我到处跑,他还买了个气球系我手上。

  

意外总会发生,走了一上午我口干舌燥,使唤马嘉祺去给我买水喝,站树下等他的功夫,就跟着买糖葫芦的小商贩走的找不到路了……

  

手机钱包都在马嘉祺那儿,找了一圈没看到他,气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绝望之际,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小孩儿,你气球呢?”

  

马嘉祺就站在我面前,脸上看不出表情,我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刚想跟他抱怨,他牵着我的手就往停车场过去了。

  

回家的路上,下了点小雨,车内气压很低,马嘉祺不说话,专心致志的开车,我攥着衣角,不敢说话,等待一场暴风雨来临……

  

到了小区,他停好车,转过身子给我解安全带,我趁机抓住他的衣袖,眼角含泪,委屈巴巴的问他:“你生气了吗?你等下要揍我吗?”

  

马嘉祺没想到我打直牌,轻笑一声:“我不揍你,但是,你这小孩儿真是欠收拾”说着,伸手揪我耳朵。

  

我歪歪头,抓住他的手,嘿嘿笑着。他则抓住我的手翻个面,不轻不重的拍一下,没有教训的意味,“真是学不乖!”。

  

我瘪瘪嘴,又讨好的顺势握住他的手,够着身子去亲他的脸颊,贴着他耳朵根说:“我学不会,哥哥教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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