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八又去了趟卡纳瓦雷(又是被工作人员赶出来的一天),认真拍了属于圣罗东兰露西尔和马拉的小房间的展柜!上次拍的玻璃柜反光实在是很难看清展柜说明…(更不用说画框还是白的了会让字消失啊啊啊,基本上只能阴暗地蠕动,几行几行拍…希望能帮助考证呜呜,本来打算热九把革展厅展品一起发出来,估计只能等到回国了orz)重新看了马拉的下颚骨,圣鞠和勒巴的三色花什么的
被赶出去的时候东八区正好到了热九!于是给卡纳瓦雷捐一毛钱,风光大葬一下各位(好似!嘿嘿嘿!)(放在了p9)
然后又去了一下巴士底广场,广场上全是谈恋爱的法国人,乘五号线穿越河面波光,高楼和涂鸦生长在一起,这样也好。
热九先...
热八又去了趟卡纳瓦雷(又是被工作人员赶出来的一天),认真拍了属于圣罗东兰露西尔和马拉的小房间的展柜!上次拍的玻璃柜反光实在是很难看清展柜说明…(更不用说画框还是白的了会让字消失啊啊啊,基本上只能阴暗地蠕动,几行几行拍…希望能帮助考证呜呜,本来打算热九把革展厅展品一起发出来,估计只能等到回国了orz)重新看了马拉的下颚骨,圣鞠和勒巴的三色花什么的
被赶出去的时候东八区正好到了热九!于是给卡纳瓦雷捐一毛钱,风光大葬一下各位(好似!嘿嘿嘿!)(放在了p9)
然后又去了一下巴士底广场,广场上全是谈恋爱的法国人,乘五号线穿越河面波光,高楼和涂鸦生长在一起,这样也好。
热九先是去了卢浮宫(p1-3!),开馆走到闭馆只吃了一点面包…严格来说革相关比较有名的只有马拉之死(还不是真品,真的在比利时),但总之我看不出来是假的()
还有自由引导人民😭虽然路易菲利普你不做人但德拉克洛瓦是完美的😭在这幅画前面来回看了三次,每次经过这个房间都舔一口。语音导览一本正经地说“Gavroche的原型可能是画作右侧的青年”,悲姐:?我姑且相信一下,虽然1830和1832完全对不上啊!
此外马拉之死隔几幅画就是拿破仑加冕,这个厅里还有很多Gros的画,比如拿破仑造神运动(p3下面这张图画的是拿破仑探访疫区,这个姿势实际上是参考了宗教画…旁边的说明直接用上“godlike”和“propaganda”这两个词了,乐)
p4-5: 然后去的是赎罪礼拜堂!这个就是爆出“墙缝里有法革死人骨灰”的教堂,骨灰是马德莱娜公墓移过去的,路易十六和玛丽安托瓦奈特以前也在那(后来移走了),不过这里的法革死人或许吉伦特比较多(我一开始就是听说布里索在那儿)?礼拜堂前有两排白玫瑰花,下着雨还挺安静的……
p6: 此外这里还有一个展,放了一些皇室的资料。纪念品店有罗老师,还有十六和玛丽的testament
热十(p7-8):巴黎地下墓穴也太冷了!里面常年14度,原本是采石场,路易十六后期开始改造成地下墓穴,转移了一堆巴黎各公墓的骸骨…这个地方在当时是city limits(其实现在也差不多是小巴黎的边缘,就差一站地铁…),离地面20米,也就是说比地铁和自来水管道还深。
这里卖票特别火爆(明明被标记为“小众景点”…),好不容易才搞到了一张!不知道这边的噱头含不含法革死人,总之语音讲解器专门说了“这里有一百六十万巴黎人的遗骨,据说丹东和萝卜丝也在”——那如果这不是虚假宣传的话兰和圣也在!因为是一起砍的耶!
(卡诺在先贤祠。跟他家孙子一起,下次发)
地下墓穴里有法革纪念碑——三块,1788.8.28-8.29,1789.7.14,1792.8.10(1792的拍糊了啊啊啊啊!拿一张三块纪念碑的简介凑数)
这地方甚至开过音乐会:1897年几个年轻人找认识的墓穴管理员开后门,偷偷给一群大人物送请柬“这是秘密活动请不要声张”,最后从晚上11点演奏到2点…曲目当然是肖邦《葬礼进行曲》之类的…
地下墓穴里的东西其实细看还挺有意思的,碑文和刻字有很多bible引文和拉丁文,勉强能看懂一些,感觉凝结着某种向死而生的隽永…准备有空仔细研究一下
一点蒸汽朋克法革(我真的很不会画那种很繁复的东西但是自己又喜欢)
推翻了国王之后,法兰西由公会和商会控制。
萝卜参考的画像
橘子参考的画像
萝卜和橘子的耳环是一对,有师生的意思,本来橘子出师之后应该还给萝卜的,但是他喜欢()。萝卜就随他了。在想萝卜的老师不会是卢梭吧(啊啊啊?)他俩身份应该是机械师之类的,在蒸汽朋克里就是技术先锋(?)
德穆兰参考的《法国大革命》和画像
德穆兰听说马上就要成为《法兰西公报》的首席编辑了嘞。按照事实,他是敌视橘子的。按照同人,他没少劝萝卜别和橘子那种心怀不轨的人(德穆兰措辞)在一起
露西尔参考《法国大革命》...
一点蒸汽朋克法革(我真的很不会画那种很繁复的东西但是自己又喜欢)
推翻了国王之后,法兰西由公会和商会控制。
萝卜参考的画像
橘子参考的画像
萝卜和橘子的耳环是一对,有师生的意思,本来橘子出师之后应该还给萝卜的,但是他喜欢()。萝卜就随他了。在想萝卜的老师不会是卢梭吧(啊啊啊?)他俩身份应该是机械师之类的,在蒸汽朋克里就是技术先锋(?)
德穆兰参考的《法国大革命》和画像
德穆兰听说马上就要成为《法兰西公报》的首席编辑了嘞。按照事实,他是敌视橘子的。按照同人,他没少劝萝卜别和橘子那种心怀不轨的人(德穆兰措辞)在一起
露西尔参考《法国大革命》
丹东参考的画像和《法国大革命》
笑得,画到丹东画累了,就变半q版了
马拉参考的画像
【个人翻译】英国人写的法革史段子节选
书名叫《Vive La Revolution》,作者是Mark Steel,英国的一个stand up comedian,好像还没有中文版。是少见的倾向于革命的英国法革史;书本身历史层面上比较入门,亮点在于作者很会讲法革笑话和阴阳怪气英国人hhh 发一下我翻译的一点比较好笑的革命者个人部分(包括马拉,罗,丹东,和卡密):
(引言)
[…]拿他们对于马拉,大革命中最为著名和受欢迎的革命领袖之一的态度来举个例子:在Stanley Cloomis的《恐怖中的巴黎》中,作者这样总结道:“将胳膊四处乱挥着,他带着疯子一般鲁莽的...
书名叫《Vive La Revolution》,作者是Mark Steel,英国的一个stand up comedian,好像还没有中文版。是少见的倾向于革命的英国法革史;书本身历史层面上比较入门,亮点在于作者很会讲法革笑话和阴阳怪气英国人hhh 发一下我翻译的一点比较好笑的革命者个人部分(包括马拉,罗,丹东,和卡密):
(引言)
[…]拿他们对于马拉,大革命中最为著名和受欢迎的革命领袖之一的态度来举个例子:在Stanley Cloomis的《恐怖中的巴黎》中,作者这样总结道:“将胳膊四处乱挥着,他带着疯子一般鲁莽的愤怒趟进革命之中…他像蝙蝠或猫头鹰一样生活,永远躲避着白天的日光…任何女人竟会和这个男人坠入爱河都是极其令人震惊的…(马拉的)外表是那么的令人反胃,即使最为极端的左派和他们来自下水道的爪牙都会小心的和他保持几张长凳的距离。”为了给他的观点撑腰,作者还引用了来自未署名的同时代人的评语:“他外形像蛤蟆,特征是突出的眼睛和一张松弛的嘴。”另外一条说:“马拉有着鬣狗般燃烧着的残暴的眼神。”最终:“从他强迫性抽搐着的粗野的步伐中,能看出他杀手的本性。”我好奇,有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杀手的步态比不是杀手的人更加抽搐呢?或许这只是更多阴谋论者的弹药----Lee Harvey Oswald¹的步伐相当平稳,所以凶手当然绝不可能是他。然而如封面告知我们的一样,《恐怖中的巴黎》是“英国图书协会本月推荐”。那个月的其他竞争书目想必只剩下《我的奋斗》和弗里曼服装目录了。
这并不局限于Loomis的相对不为人知的书里。写出最为人赞扬的大革命史之一的Thomas Carlyle将马拉描述为“最卑鄙无耻的蚂蝗,煤灰的残渣”。Hilaire Belloc声称“马拉很容易评判。他没有理智”,Simon Schama在《公民们》中告诉我们马拉“把咄咄逼人的丑陋变成了一种艺术形式”,而且“他的眼睛不太对称”。毕竟,如果我们恢复十一世纪时独特却有效的甄别措施:从人的脸部对称性上来评判他们是不是恶魔和叛徒,现代社会将会变得多么公正啊。最后,Schama告诉我们,“同时代人对于马拉长得最像哪种鸟类产生了分歧。”显然最具人气的选择是老鹰或者一只食腐乌鸦。
所以马拉不光领导了一场革命,他还是个名副其实的人型动物园。要是他没有那么忙,他会作为“神奇的兽人----模仿进化史中的一切生物,从乌鸦到蟾蜍到蚂蝗”去参加工人俱乐部的巡演,最终以成为煤灰的残渣谢幕。
马拉:人形动物园
也许他确实疯狂而且丑陋得无法想象,但以上没有任何一个历史学家涉及了这引起的疑问。在所有革命形象中,马拉的受欢迎最为明显,很大原因在于他的记者生涯。当他被从一场审判中无罪释放时,几千人将他抬到街道上游行庆祝。而他的死亡引起了几乎是戴安娜式的哀悼。那么一个疯狂且双眼不对称的煤灰人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呢?
马拉得到的对待只是对于大革命与其领导者的偏见的一个案例。Geoffrey Best作为编辑的《法国大革命与其遗产》在前言中和我们说:“希特勒,墨索里尼和佛朗哥自己就是法国大革命的继承人”。真可惜纳粹战犯在纽伦堡审判时没能想出这样的辩词:“这不是我们的错----是罗伯斯庇尔和雅各宾派让我们这么干的。”
(第四章)
罗伯斯庇尔
被选出的第三等级代表几乎完全由资产阶级构成,部分原因是他们拥有的财产资格,但同样也因为选举的执行方式。在村庄和市镇中,选举发生在对陈情书的讨论之后,所以公众演说家,特别是律师们,有很大优势。许多革命的知名人士就是在此时第一次出场的。来自阿拉斯的马克西米利安·罗伯斯庇尔,就是参加阿图瓦省选举的律师之一。等到革命结束,他会成为历史中一个儿童剧式的反派,恐怖的构筑者。就像马拉一样,很明显任何人都应该能从他的外表上看出这一点。前财政大臣的女儿,斯塔尔夫人,在第一次遇到他之后说:“他面目可憎,血管是绿色的…有某种东西暗示了不可言喻的恐怖。” 历史学家诺蒂埃 写道:“他的注视是从耷拉的眼睑之间愤怒的眼睛中射出的一种无法描述的光。” 其它记录,比如这份中描述的他“长着一张老虎的脸”,让你不禁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其实在读《哈利波特与法国大革命》。
可憎的,绿色血管的,丑陋的罗伯斯庇尔。
阿拉斯是一座美丽的小城,以一个坐落在巨大广场上的迷人的教堂为中心,周围环绕着街角咖啡馆和那种卖奶酪和橄榄油的小店。不幸的是,对于部分人它似乎也沾染了罗伯斯庇尔绿色血管中的邪恶。为了解释罗伯斯庇尔这样一个怪物是如何被创造的,Fredrich Sieburg所作的传记《不可腐蚀者》中将阿拉斯描述为“一个乏味的乡下小城”,在那里“每个人都生活在紧紧锁起的门扉后。市场上吵闹的愉快气息,街边的谈话,和正常的法国小镇中喋喋不休的欢乐并不存在于这个地方。居民们似乎永远都脚步匆匆。”你还指望它能继续说呢:“商店只在日落后开门,全城都没有镜子而且游客总是疑惑为什么这是唯一一座不吃大蒜的法国城市。” ²
你可以参观罗伯斯庇尔在阿拉斯城中长大的那所房子,但是你的到来会让那里的女工作人员很吃惊,因为想必它比Kwik-Fit³的大部分分部还不吸引游客。我问她城里有没有他的雕像,她表现得很惊恐,然后承认说曾经有过一座,但后来被拆除了。⁴“他在这附近不是很受欣赏。”她说,而我感觉就像是走进了格洛斯特的市政厅去问我在哪能找到一座Fred West⁵的雕像。
在罗伯斯庇尔六岁⁶时他的母亲因为难产去世,没过多久父亲也离家出走,把孩子们留给了祖父母。作为学校的明星学生,他被选中在新受膏的国王路易十六来访小镇时朗诵一篇拉丁文颂词⁷。所以当路易十六听着这个纯真的年青人念稿时,他大有可能看着勤勉的罗伯斯庇尔想道:“多好的小伙子啊。只要国家里还有许多像他一样的人,我做国王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罗伯斯庇尔成为了一个法学生,诗人,和卢梭的忠实崇拜者。作为律师他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然后在早上让理发师来为他剃须和扑粉。他在成年后从始至终总是穿着领结(并在手提箱里装了一个备用以防第一个被压皱),蕾丝袖口和马甲,还携带一顶从来不戴的帽子,以免他的假发被弄乱。它侧面烫着两个卷并且扑了粉,在脑后用黑色缎带系成了辫子。他从不饮用酒精,也没有任何对于他交过“女朋友”或者“男朋友”的记录。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严谨规矩,这在他身上引出了一个典型的没有幽默感的左派的画像。他从亲戚家写给朋友的一封信对于打破这个印象也并没有什么帮助:“我们抵达后的每一刻都用来享乐。自从周六开始我一直在吃水果挞。要花一整晚去吃掉更多的想法对我有多么大的诱惑啊!” 然而就连这一卑鄙行为也因为“随后我反思了控制一个人的欲望的益处”而被拒绝了。正是这样的行径为他赢得了“不可腐蚀者”的绰号。
从每一份同时代记录来看罗伯斯庇尔都显得完全一心一意,坚定的为眼前无论什么任务所驱动。他大概是那类会在半夜一点给你打电话的活动家,就为了说:“我想和你谈谈,因为我感觉你好像不完全相信对于把会议从周二改到周三的政治意义。”他会在被邀请去一个婚礼的时候说:“哦那应该挺方便的因为Terry也会在,而我需要说服他作为财务秘书去接手这件事”,然后在Terry说:“现在不行,罗伯斯庇尔,我十分钟后就要结婚了”的时候看上去无比困惑。
他作为律师的成绩,其中包括他对那个闪电案子的胜诉,是那么的成功以至于他被任命为法官,在1786年时又被选为了阿拉斯学会的主席。他的第一丝激进主义倾向是在结交了一些附近地区的农民后发表了三本记录着他对于农民生活条件之恶劣的震惊的小册子时产生的。
作为演讲者他的发言清晰而且缜密,但几乎不带任何派头或情绪。他的做法看上去类似于那些以其是否提供了“正确”的分析来评判一切的现代活动家,不给感情留下任何转动它丑陋的脑袋的空间。举个例子,当辛德勒的名单刚上映时,我问一个长期社会活动家他觉得电影怎么样而他回答:“我很高兴看到它达到了百分之九十的历史准确度。”
但罗伯斯庇尔显然是情感丰富的,否则平民的苦难就不会能够促使他放弃一份成功的职业而去捍卫他们的目标。但是罗伯斯庇尔似乎将感情视作了对于追求真理的障碍。而且他相信了自己所追求的真理能在卢梭的作品中找到答案。在他整整八年波澜起伏的政治生涯中,他口袋里始终装着一册《社会契约论》。当三级会议的代表选举被宣布时,他参加了自己地区的选举,当选演讲中说道:“我们的乡村地区中有着一道不幸之人的奇观,他们将绝望的眼泪洒在自己在徒劳中用汗水施了肥的土地上。”这总比“我已婚育有三孩并希望通过减少犯罪为北克罗伊登的人民服务”的宣言更有风格。
丹东
同样著名的还有乔治雅克丹东,其形象表明他在饮酒,聚会和纵欲中度过了整个事件。他最初以全法国最响的咆哮而闻名,而且在一场剧院演出中因为拒绝摘下帽子而和经理大吵一架,导致当晚的演出被直接取消了。
丹东在一个叫阿尔西的村庄长大,并且与罗伯斯庇尔一样经历了动荡不安的童年。在幼儿时期,他在自家的农场里闲逛时被一头牛攻击并留下了严重的伤疤。然后他又得了天花以至在疤痕上又增添了更多疤痕,而他的父亲,一位中产阶级律师,在乔治雅克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常常逃学去游泳,并在十五岁时没有告诉任何人就徒步七十英里去兰斯观看路易十六的加冕礼。从现代眼光看来这似乎过于谄媚了,但当时的加冕礼是一场盛大的狂欢节,这大约相当于一个住在多塞特的小村子里的青少年走了七十英里去参加里丁摇滚音乐节。
丑陋的丹东
大部分同时期记录表示他身边总环绕着临近地区最铺张的美食,并对饮酒有着Oliver Reed式的热情。丹东就是在所有人都倒下了的时候大喊:“是时候上龙舌兰了!”的那个人。他收集了上千本书籍,学过英语,意大利语,拉丁语和希腊语,读过莎士比亚,成为了律师而且痴迷于加布里埃尔·夏庞蒂埃,一个在她意大利父母的餐厅帮忙的姑娘。通过使用流利的意大利语迷住加布里埃尔的母亲,他说服了他们允许女儿和他结婚。
当罗伯斯庇尔使用理智与疑虑进行鞭策时,丹东则从激情中得到动力。当罗伯斯庇尔以慎重的语气说话时,丹东则带来天然的戏剧效果。历史把他和罗伯斯庇尔塑造得如此截然相反,以至于你会觉得他们的关系是不是由哪个好莱坞编剧设计的。结果会出现一版Bruce Willis饰演的罗伯斯庇尔,金凯瑞饰演的丹东,和一部这样展开的预告片:“马克西喜欢社会契约论——乔治喜欢社交性饮酒。一个不可腐蚀——另一个无可救药。但在乔治与马克西的疯狂巴黎周末,他们被和彼此困在了一起…”然后我们就会看见他们互相大喊大叫,接着罗伯斯庇尔说:“我真为那个水果挞的事感到羞愧,”丹东回答:“我每天晚上都有同样的感觉——你会习惯的。”
丹东的演讲就像他的生活方式一样:喜悦的唯一形态是不受控制的亢奋,而悲伤意味着剧烈,冰冷的悲剧。如果他在演说中提醒听众他们在某事中扮演的角色,他希望他们在结尾时立刻冲回家去取长矛。然而在革命前他从未考虑过成为一个共和主义者,甚至告诉国王的一个朋友:“我比你更是一个保皇党。”不过,他厌恶卑躬屈膝,从法庭上辞职后他这样描述那里的气氛:“我不能够接受文明社会之中的奴性,我无法忍受溜须拍马,阿谀奉承。我的肺部需要呼吸更加纯净的空气。”几乎让你想体验一下在充满阿谀奉承的律所里工作,就为了用这篇演说辞职。
这时候的丹东是一个愤世嫉俗者,那种即使为大型企业的行径所震惊也绝不会在任何一张请愿书上签字的人,因为他们相信这种不公是无法避免的。好像他感觉对于这样的世界的唯一合理的应对就是作为个人去追求宏大的生活方式。这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够激进,但正像他在律所中发现的一样,旧制度下的个性与自我教育只会带来麻烦。
在那之后,当他身边的反叛行动声量越来越大,他对于社会进步的可能性的态度随之改变了。在1787年他得到了一个掌玺秘书的高级职位,但他出于对激进改革的信念拒绝了,说道:“我们在革命的黎明中了。”他一直保持着对个人享乐的执着,但被一个朋友评价说:“他从头到脚都是资产阶级,但他的心是和人民一起的。”
这一切都不表示他和罗伯斯庇尔会自动成为朋友,丹东还描述他“像一只喝了醋的猫”。但是正如罗伯斯庇尔表面的冷淡下必然存在着对于不公正的深刻的怒火,即使丹东因为洒脱的个性得到了荣耀,是他的智力让他不只是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而他关于女人的名声传下了几个世纪;一个法国部长在1989年的大革命200周年庆典上被问到他对丹东的看法时回复道:“我喜欢一个经验丰富的男人。”啊,法国人。就算新工党在整个千年统治期间当政,Jack Straws和Alistair Darling也永远说不出同样有趣的话,更别说像丹东本人一样有趣了。
德穆兰
卡米耶德穆兰也曾经是巴黎的一名律师,还是一个中将的儿子。他给法国大革命和Pop Idol⁸ 带来的联系是他除了在向群众演说时,一直有严重的口吃——法国大革命中的Gareth Gates。据说这一特点在德穆兰十一岁左右时第一次显示出来:他父亲的一个军人朋友来他家里做客时评论了一句穷人的懒惰,对此愤怒的小德穆兰脱口而出一长段富有辩才的抨击性演说而没有犯一次口吃。
丑陋的德穆兰:“因为我值得✨”
1871年的一本传记中宣称:“他的丑陋是一种充满活力的丑陋。”然而德穆兰的画像和胸像中显示出一种小男孩气的外表,带着70年代风格的半长卷发和David Ginola⁹的气质。对他的丑陋的描述或许是嫉妒的结果,但更有可能是因为数年以来的历史学家们对于大革命的领导者有着那么强烈的鄙视,以至于他们完全不可能保持客观,哪怕是针对领袖们的外貌。如果美国的一场革命是由布拉德皮特和格温妮斯帕特罗带领的,在一百年后历史学家就会写道:“皮特的脸部以一种迟钝的方式抽搐着,每当他恶毒地喊着‘权力属于人民!’时,他球状的肚腩就随之催眠般地摇晃;帕特罗脏乱打绺的头发威胁性地挂在她上翻的鼻头和突起,不对称的双眼旁。”¹⁰
德穆兰被送去了一个宗教寄宿学校,在那里他遇见并结交了年轻的马克西米利安罗伯斯庇尔。但与他的朋友不同,当德穆兰去竞选代表时在最后一轮落选了,于是他前往巴黎去继续他的律师生涯并同时追求他成为作家的目标。
他的写作风格要比罗伯斯庇尔显而易见的更加华丽,所以才会写出“(皇室)通过使诱惑与放纵之地环绕着我们的青年,并将我们围困在娼妓之中来腐化我们”。在反对皇室的所有论点中,对于它带来了诱惑与放纵的指控或许并不是最强有力的。德穆兰也尝试写过讽刺,不过,对他来说很不幸,极少数留存下来的篇章之一是这句“为了交税我只好去卖汤锅”。
当罗伯斯庇尔与丹东因为理智和强大的个性仿佛从未被自我怀疑困扰时,¹¹德穆兰身上似乎存在某种局促,这或许来源于他的口吃。在每一次行动之前,比如站在桌子上的演讲,他都必须告诉自己这是正确的选择,然后克服他的不安并积极投入其中,就像一个人第一次从跳板上冲进水中一样。
德穆兰与丹东成为了密友,虽然像所有丹东这类人的朋友一样,他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说:“不行,别那么干,太出格了”和“我觉得现在最好该回家了”。他对罗伯斯庇尔来说则无疑太过狂野,对方在一次拒绝德穆兰的聚会邀请时说:“你的淡香槟酒中酿造了对自由的毒药。”任何其他人如果不想去的话最多就说一句“我到周五为止都有点忙。”但是你不得不喜欢他身上的这种地方,而且这个选项的确十分诱人,如果能在下一次当我收到末尾写着RSVP的请柬时打电话通知他们:“我不会去的——因为你们的香槟酒是对自由的毒药。”
在丹东依靠天赋的地方,德穆兰需要为他的成就而努力,从一个训练中的击球手达到Ian Botham¹²一般的浮华。通过这种勤奋他自学了梵文,并开办了他自己的报纸。革命开始的五年前他结识了杜普勒斯一家,他们住在巴黎并育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吕西尔。¹³卡米耶和吕西尔接下来的关系会成为革命时期最伟大的爱情故事之一,虽然,如果传闻属实,他在另一场合成功克服了天生的焦虑并顺利和她妈妈搞了外遇。
①Lee Harvey Oswald:肯尼迪的刺杀者
②罗伯斯庇尔吸血鬼论 大 成 功(?)
③Kwik-Fit:英国汽车维修公司
④据汤上的可靠线报现在全城有两座雕像了,一座在市政厅一座在当地的罗伯斯庇尔中学操场上
⑤Fred West:英国连环杀人犯
⑥原文为五岁,但是他58年五月出生,而妈妈是64年七月去世的,所以正确的年龄应该是六岁
⑦虽然我还蛮喜欢罗给路十六念颂词的故事(感觉很萌),但是很可惜其实是比较有名的谣传
⑧Pop Idol:音乐真人秀
⑨David Ginola:法国足球运动员(我觉得年轻时确实还蛮帅的好奇可以搜一下)
⑩笑死了这段也太损了,就为了反证卡密好看
⑪个人意见错误的,我认为罗的性格里和自我怀疑难解难分(只不过他想不好就不具体说(所以死了)
⑫Ian Botham:英国上议院议员,曾经是板球运动员
⑬这个chronology问题大了,搞得卡密很恋童()Lucile1770年出生,如果1789年算革命开始那她84年已经十五岁了(好吧还是有点怪)。这俩比较普遍认可的时间线应该是1780年代后期恋爱的,也就是说Lucile谈恋爱的时候大概青春期,然后在1790年二十岁结的婚
*所有插图和caption为书中原版,所有脚注是我自己加的()
(蹭个竹马组tag)
大家一起玩……
随便写写,这几天群里催更太严重了,冷圈少我一个能怎样!害……
……………………
今天,阿斯塔等人来到米莫萨家里玩……
阿斯塔敲响了大门,“叮咚”
“来了来了”米莫萨的声音从门内传来。米莫萨三步并两步来到门口旁。一手将门推开……
只见阿斯塔,优诺,诺艾尔,拉克,克劳斯,左拉,马格纳以及拉克等人都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
诺艾尔用手甩了甩自己秀丽的长发,说道“米莫萨,怎么怎么慢啊?”米莫萨微微眯着眼回应道:“哎呀,这不是把你们邀请过来,正在收拾屋子嘛……”
拉克在一旁用自己的双手捶着马格纳的肚子,“嘿,嘿。”马格纳用手抵着拉克的额头,不让他就这么冲过来“喂喂喂...
随便写写,这几天群里催更太严重了,冷圈少我一个能怎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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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阿斯塔等人来到米莫萨家里玩……
阿斯塔敲响了大门,“叮咚”
“来了来了”米莫萨的声音从门内传来。米莫萨三步并两步来到门口旁。一手将门推开……
只见阿斯塔,优诺,诺艾尔,拉克,克劳斯,左拉,马格纳以及拉克等人都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
诺艾尔用手甩了甩自己秀丽的长发,说道“米莫萨,怎么怎么慢啊?”米莫萨微微眯着眼回应道:“哎呀,这不是把你们邀请过来,正在收拾屋子嘛……”
拉克在一旁用自己的双手捶着马格纳的肚子,“嘿,嘿。”马格纳用手抵着拉克的额头,不让他就这么冲过来“喂喂喂,小子,你给我安静点。”但是拉克依旧像没听到一样。
左拉看着二人一番作为,捂着脸想到“不愧是问题班级黑色爆牛的学生啊……我为什么会被这种班级选上啊!”
优诺看米莫萨心里想到“嗯……在学校里米莫萨单独向阿斯塔提出来到她家的邀请,还好当时我就在一旁偷窥……阿不,注视着阿斯塔,要不然就让米莫萨这家伙欺负阿斯塔了。”(此刻优诺脑中出现米莫萨穿着裸露的皮革所制成的黑色衣服,手里还握着皮鞭抽打着满身是伤的阿斯塔……)“不行,只有我可以这么做!”
阿斯塔冒着星星眼,来到米莫萨跟前“哦哦哦,米莫萨,我把我能拉来的朋友们都拉来了。”米莫萨看着兴奋的阿斯塔微笑道“谢谢啊,阿斯塔先生。”脸庞微微泛红。(可恶,如果不是优诺出来捣乱,我就回和阿斯塔单独玩了。)
米莫萨指了指身后的屋子,适宜让众人进屋。“请进吧,各位。”阿斯塔等人进入了屋子。屋内可比阿斯塔想象的大多了!
阿斯塔冒着星星眼看着米莫萨家中的一切。米莫萨说到“哈哈,这是我父母给我买来单独住的,一般不会有人来,而且这里很宽广。呵呵,先上楼吧,各位”
在米莫萨的带领下,众人来到米莫萨的卧室,很大,大概可以容下20来人。
“喔噢,米莫萨的房间好大啊!”阿斯塔看着房间说到。一旁的诺艾尔不屑的甩了甩自己的秀发。“哼,还不如我家的厕所大呢……”“诶,诺艾尔,不要这么说。”“要你管!”诺艾尔狠狠的瞪了一眼阿斯塔(喔噢,我跟阿斯塔对视了!)
左拉坐在了一旁的墙角,克劳斯学长将垫子铺好,坐到了一边。阿斯塔和优诺也坐了下来,诺艾尔坐在了阿斯塔另一边。米莫萨心想“诺艾尔,你又不敢上手,你就不要抢位置了,好吗!……”
米莫萨带来一些甜点,递给了众人。毕竟是在别人家,吃相这一块还是得注意一下的,众人都是细嚼慢咽。除了阿斯塔,阿斯塔直接一口将有一个手掌般大小的草莓蛋糕给吃进了嘴里。
诺艾尔看着阿斯塔将碎屑掉落在地,说道“阿……笨蛋斯塔,你看看,都把碎渣弄得满地都是!”听后阿斯塔看向地面,将自己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说道“抱歉,现在收拾。”说着,还用手摸着脑袋。
阿斯塔弯下腰,看只捡拾度奥罗在地上的食物残渣。“我来帮你吧。”只见优诺将自己那份放到一旁,也开始帮助阿斯塔捡碎渣。
“啊啊,可恶,拉克!别抢我蛋糕!”马格纳用双手死死护着自己手中的蛋糕,而拉克现在是握着手里的,看着别人的。“诶诶诶,马格纳,别那么小气。我就吃一口!”马格纳有脚死死顶住拉克的脸庞,不让他有丝毫攻击的可能。
等到众人都吃完自己的蛋糕后,米莫萨叹气“哎……”米莫萨来带自己的书桌旁,从柜子中翻找着么。“啊!找到了。我们来玩这个游戏吧!”米莫萨手里握着一个纸筒,而上面的文字是“国王游戏”
阿斯塔冒着星星眼说到“好啊好啊!”诺艾尔甩了甩头发“真那你没办法。”左拉和优诺点了点头。克劳斯学长推了推眼镜说到“好吧,只要不要玩的太过火。”马格纳和拉克坐在一旁。只不过拉克被马格纳死死的按在了垫子上。
米莫萨用手指指了指每个人,口中自言自语的说到“我,阿斯塔先生,优诺先生,诺艾尔,左拉先生,拉克先生,马格纳先生……”克劳奇突然吼道“我呢!?”米莫萨这才反应过来“哦对,还有克劳奇学长。嘿嘿一共八个人。”
米莫萨继续说道,“那么,我再讲一下规则。这里一共有八个竹签,其中一根写有(王)字,其他则是数字一到七,王可以命令其他数字干任何命令,可以是数字与数字见,也可以是王自己与数字。但不可以做太过火的事情。”
阿斯塔和拉克已经处于兴奋状态了(好像拉克一直都是吧?)其他人也是摸摸点头。米莫萨将纸筒递给众人,每个人都从中抽出自己的竹签。
米莫萨看着自己手里的竹签,抬头说到“谁是王?”
阿斯塔举起了手,并且将自己的竹签亮了出来。竹签上谢谢这大大的“王”字。
“那么阿斯塔先生可以开始您的发言了。”米莫萨指了指阿斯塔说到。
“呃……好的,我想想啊……有了,让三号和六号抱紧五秒。”
阿斯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克劳奇突然说到“这是不是有点过了……”米莫萨回应道“没事,只要双方同意就行。”
马格纳举起了手,他是三号。而此时,拉克也举起了自己的竹签,上面写着“6”
“哦吼”所有人看着二人,优诺转头看向阿斯塔“你是不是知道他们是什么数字?”阿斯塔用着最无辜,最纯洁的眼神看着“没有啊,怎么了?优诺”“呃,好耀眼,可恶。”优诺心里想到,不过自己还是当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
马格纳和拉克在做足心里准备后,互相向对方放靠近。双方紧紧将对方拉入自己怀中,拉克似乎闻到了马格纳的味,马格纳降头向上仰去,不想看到现在和拉克的这幅样子……
“唔,马格纳,你该去洗个澡了。”拉克松开马格纳,退后几步,捂着鼻子说道。“喂!小子!你说啥呢?我昨天才洗过澡!”马格纳举起拳头对拉克说到。“哈哈哈哈哈哈。”众人皆知哈哈大笑,被这一幕逗乐了
米莫萨两手一拍,口中说道:“好了,各位,我们继续吧……”阿斯塔众人将竹签再度放入竹筒。米莫萨双手握住竹筒轻轻上下摇晃,竹筒发出“沙拉沙拉”的声音。
再度将竹筒放到地上,阿斯塔打开了盖子。每个人再度抽取了自己签……
随后,优诺举起了自己的竹签,上面写着“王”一字。随之优诺的声音从喉咙传出“那么……就让1号对左边的人说‘我喜欢你!’怎么样?”众人点了点头,如果只是口头上说一说,那倒没什么。
但阿斯塔可不想点头,毕竟他左边的人……可是诺艾尔诶!阿斯塔缓缓举起了手,口中说到“我是一号。”
(“诶!阿斯塔是一号,那我在阿斯塔右边,左边的是……诺艾尔!可恶,怎么把这个机会给她了!)优诺心里想到。
阿斯塔站起,转身向诺艾尔看去。诺艾尔看着阿斯塔,“不不不不,阿斯塔,你不会,你不会这么做吧,对吧!”诺艾尔慌张的说到,双手在面前疯狂甩动。
阿斯塔闭上双眼,他认清了现实,微微鞠躬说到“我喜欢你!”声音很大。阿斯塔脸上泛起一丝品红,诺艾尔更是直接,额头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甚至还冒起了热气!?
左拉突然将右手甩到了克劳斯肩上,另一只手指着阿斯塔和诺艾尔两人,口中说道“这对我锁了!”克劳斯猛的转头看向左拉“那在耍啥累!?!”左拉的言行让克劳斯的预语言系统有些错乱……
游戏继续!众人再度开始抽签,这次,是米莫萨,米莫萨举起自己娇柔的手,“看来这局我是王!”米莫萨微微一笑,眯着眼,让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
“那么……就让5号在7号上面做俯卧撑!”米莫萨看着众人的表情,而众人也看着米莫萨,又看了看自己的数字。阿斯塔突然扶起头,面色阴沉的说到“呃……不是我是哦!玩啦四局了!其中三局是我,这玩啥啊?”一旁的左拉表示无奈,口中说到“小子,别觉得得意,这只能代表你很幸运,而且我是七号诶!还有,要不是你把我强行拉过来,我才不想来这里。”
“得意!左拉前辈!这可不是什么得意啊!”阿斯塔冒着星星眼说到。不过既然没人反对,那么阿斯塔和左拉只能找做了,还好阿斯塔以前就经常锻炼身体,俯卧撑什么的随随便便就是一百个。
米莫萨补充道“那个,做十次哦~”阿斯塔扭了扭手腕,对米莫萨点了点头,而左拉已经躺在地上了。“害,让我死吧!”左拉如同死人一般,静静的躺在那里。阿斯塔眼神空洞的说“左拉前辈,我知道这个动作可能很尬,但不至于说……要您带上这~么多口罩啊!”没错,左拉原本就是带上一个黑色的口罩,而现在又带上了额外的九服。
“我记得整个班级都知道我有锻炼的习惯,所以你应该对我有自行啊!”阿斯塔双手撑地,放在左拉头两侧。手臂一弯,身形微微向下……再拉上来……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虽然不知道优诺为什么怎么想,但现在优诺超级气。每次看到阿斯塔和左拉只见的距离缩短,优诺和诺艾尔脸上都会不自觉的泛起皱纹,每当远离时,表情又十分放松。
“呼,好了”阿斯塔刚做完十个俯卧撑,起身说到。而左拉却将双手抱成十字,禁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诶……我还活着。”阿斯塔眼神空洞的看着这位前辈……缓缓靠进,竟一脚踢到左拉的下巴上。“啊!!”“诶…!”众人应为阿斯塔的举动,吓了一跳。阿斯塔转身,“没事,左拉前辈只是太累了,可能要稍微睡一会……”
“完全看不出来啊!”克劳斯说到,将左拉拉回到属于自己的位子上。阿斯塔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米莫萨将竹签再度洗好,开始了下一轮……
“诶!这次我是王!好耶!”拉克举起自己的签说到。马格纳将从座位上跳起的拉克按了回来,“你就不能给我好好待着吗?”“诶,我不要~”“好你小子!”二人互相打闹。“哈哈哈,优诺你看,我说了,黑色爆牛班级实际上很有意思!”阿斯塔指着二人说到,在优诺怀中笑道。
米莫萨和诺艾尔看着阿斯塔和优诺的行为,微微皱起了眉头“阿斯塔什么时候被优诺带走了。”诺艾尔问道“呃,不知道嘿”米莫萨轻轻回道。
………………
几人玩的很开心,米莫萨也找到了机会与阿斯塔互动。自己的主要目的也达到了……
米莫萨站在门口挥手告别众人,“如果有空,也可以一起来我家玩哦!”
阿斯塔转身也和米莫萨挥手,众人也是随声附和了几句……就在米莫萨看不见几人时,手机传来消息。“叮叮”米莫萨赶紧拿出手机,刚刚和阿斯塔交换了手机号,会不会是阿斯塔的消息?
“哈哈,谢谢米莫萨,今天我玩的很开心。”
“没事的啦,我有时候也会觉得孤独,是不是这样来一下也挺好的。”
“好吧,谢了米莫萨,不过今天我倒是看到了克劳斯前辈的另一面。”
“哈哈哈,每个人都有两幅面孔,就算是阿斯塔先生也是。”
“没错,不过我也发现某人好像对我有这别样的情感呢……”
“嗯!?是谁!”
“米莫萨小姐,您不用知道。只要我自己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米莫萨将手机放在自己的山峰上,脸上微微泛红,口中楠楠到“我吗?诺艾尔?优诺?啊啊啊哪个?阿斯塔,你倒是把话说全啊!”
圣鞠斯特锐评法革同行,1791版
全部摘自《法兰西革命与宪法精神》论出版自由的一章,选了一些大家的老熟人,知名度不高的就没选。
法语水平欠佳,放出中法对照供各位参考
-
对德穆兰:
“卡米耶·德穆兰,不论他的风格是多么的热烈而富有激情,都只能被这样一些人恐惧——这些人值得被告知,有人正在反对他们。那些反复他的人们在其他的方面都是值得尊敬的(没看出来他想表达什么)他们使那些从讲坛上传出来的呼声更为人信服了。(不知道他的意思是夸这些反对兰的人还是说这些人反对兰才更佳确定了兰说的是对的)他(兰)要么是那些为审查制度所害怕的人们的朋友,要么就是个容易上当受骗的人。”
“Camille ......
全部摘自《法兰西革命与宪法精神》论出版自由的一章,选了一些大家的老熟人,知名度不高的就没选。
法语水平欠佳,放出中法对照供各位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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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德穆兰:
“卡米耶·德穆兰,不论他的风格是多么的热烈而富有激情,都只能被这样一些人恐惧——这些人值得被告知,有人正在反对他们。那些反复他的人们在其他的方面都是值得尊敬的(没看出来他想表达什么)他们使那些从讲坛上传出来的呼声更为人信服了。(不知道他的意思是夸这些反对兰的人还是说这些人反对兰才更佳确定了兰说的是对的)他(兰)要么是那些为审查制度所害怕的人们的朋友,要么就是个容易上当受骗的人。”
“Camille des Moulins, quelles que soient l’ardeur et la passion de son style, ne put être redouté que par des gens qui méritaient qu’on informât contre eux ; l’orateur, d’ailleurs estimable, qui le dénonça, justifia le cri des tribunes, il était ami ou dupe de ceux qu’épouvantait le censure.”
德穆兰人家比你小七岁都知道你容易被骗了你反省一下吧要不
对马拉:
“马拉要是生在古波斯帝国,一定会是个赛西亚人。他常能深入地调查人们哪怕是最细微的行动,而此刻他的洞察力则又是惊人的。他的灵魂固然富有感情,但有点太过躁动不安。”
“Marat eût été un Scythe à Persépolis ; sa pénétration fut ingénieuse à chercher de la profondeur aux moindres démarches des hommes ; il eut une âme pleine de sens mais trop inquiète.”
对丹东:
“丹东坚定的意志比他的雄辩更令人钦佩。”
“Danton fut plus admirable par sa fermeté que par ses discours pleins de force.”
对罗伯斯庇尔:
“至于拉芒什、米拉波、还有罗伯斯庇尔,那就更不必提了。他们的智慧,能量,以及做出的表率,都为新的理念注入了了许多力量。”
“Je ne parle point des Lameth, des Mirabeau, des Robespierre, dont l’énergie, la sagesse et l’exemple donnèrent beaucoup de force aux nouvelles maxi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