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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原创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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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的宅女

第十三章 端午

  时间过得飞快,尼山书院在端午节前一天宣布放假,三天的假期,书院里很多学子都回家了

  看着空荡荡的书院,许文洁准备让马文才带她逛遍杭州城。

  许文洁和小鸽收拾好东西来到书院门口,马文才已经在那等着了,一人一马,恍惚间,那个风华绝代的少年郎再次出现,惊艳了许文洁的时光。

  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她已经逛遍了苏州,现在可以逛逛杭州了。

  马文才带着几人回了马府,管家示意马太守知道他休假,已经在大厅等着了。

  马文才直接无视之,拉着许文洁就往后院走,走了一段路,经过圆形拱门,入眼的是打理精致的花园,处处彰显出这家主人的品味不凡。

  经过花园小路,踏过白玉石桥,穿过红漆走廊......

  时间过得飞快,尼山书院在端午节前一天宣布放假,三天的假期,书院里很多学子都回家了

  看着空荡荡的书院,许文洁准备让马文才带她逛遍杭州城。

  许文洁和小鸽收拾好东西来到书院门口,马文才已经在那等着了,一人一马,恍惚间,那个风华绝代的少年郎再次出现,惊艳了许文洁的时光。

  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她已经逛遍了苏州,现在可以逛逛杭州了。

  马文才带着几人回了马府,管家示意马太守知道他休假,已经在大厅等着了。

  马文才直接无视之,拉着许文洁就往后院走,走了一段路,经过圆形拱门,入眼的是打理精致的花园,处处彰显出这家主人的品味不凡。

  经过花园小路,踏过白玉石桥,穿过红漆走廊,转弯踏进院子,里面的景色丝毫不逊色于刚才的花园。

  能看得出来,马家的下人很敬职敬业,把自己该做的事做的很好,难怪书院里的那次罢课事件,他会那么生气,估计就是觉得那些工人连本职工作都没做好,还想着其他。

  马文才的屋子很大,各种名贵的物品摆放讲究,给人一种即贵气又不失雅气,跟马文才身上的气质莫名的很搭。

  两人来到一间香烛缭绕的屋子,里面空间不大,摆放着供桌,上方挂着一女子画像,跟马文才极其相似,想必是马夫人了。

  许文洁跟着马文才一起给马夫人上香跪拜,就听马文才红着眼睛对着马夫人说道:“娘,您看,这就是我给您找的儿媳妇,她对儿子很好,儿子也会好好对她的。儿子永远不会做出让她伤心的事,儿子会努力让她的受到别人的尊敬和衣食无忧,让她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

  许文洁闻言,也对着马夫人说道:“小女子虽然没有太大的本事,但是小女子认定了他,那么生生世世都认定了他。小女子跟文才兄会幸福的,生生世世都幸福的。”

  两人出了屋子,碰到往这边来的管家,请许文洁前往大厅。马文才不放心,自然同去。

  许文洁能感觉的出来马文才对这个管家还是很好的,也就微一施礼,说道:“马管家亲自来请,是文洁的不是。”说着跟着管家往大厅而去。

  “许小姐客气了,这是奴才的工作,小姐要是不嫌弃奴才,可以跟少爷一样,唤我泰叔即可。”

  许文洁对自己的身份被一管家点明,也没有生气,马太守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离自家儿子那么近,自然要好好调查一番。

  几人一路无言的来到大厅,许文洁上前行礼,道:“小女子许文洁失礼了,来贵府理应先来拜见太守大人的,还让大人亲自来请,属实是文洁的过错。”

  一番话说的还算合理,马太守满意的点头,笑着说道:“许侄女不必在意,可以唤我一声伯伯,以后这太守府就是你的家,随时可以来。”

  马文才看着一脸笑嘻嘻的马太守,微一点头表示已经打过招呼了。

  许文洁看着一桌子的菜,口水都要留下来了,毕竟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吃什么都是香的。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尽管马文才不待见马太守,但是为了不影响许文洁用餐的胃口还是很客气的回答了马太守的各种问题。而马太守也因为许文洁这个外人在,对马文才说话的语气也是比较温柔的。

  次日吃了早饭,两人又准备出门逛街了。

  这次许文洁穿了马文才给准备的女装,墨色的长发梳着灵蛇髻,上面一朵粉色小绒花用来点缀,鹅黄色的长裙外套着镶着淡黄色领口的白色外套,盈盈一握的腰间缠着淡黄色的丝带,脸上戴着白纱,若隐若现的面庞只露出灵动的眼睛,勾人心魄。

  而马文才也特意装扮了一下,红色的长服外套着镶着暗红色领口的白色外套,显得本来修长的身材更加完美,腰间是镶红边的白色腰带,佩戴着有着红色挂穗的白色玉佩,清冷贵气中带着一丝妖艳。

  两人看着对方心里同时腹诽:妖孽啊,祸水啊,不过,好喜欢。

  两人先去跟马太守打了个招呼,便出门了。马太守看着眼前的两人只觉得两人天造地设天作之合啊,开怀大笑,示意两人可以出去玩了。

  太守府的下人看着如此相配的两人,就想到,天生一对。而看见两人的路人都表示,俊男靓女,才子佳人。

  两人迎着路人惊艳的目光,闲逛在热闹非凡的街道上,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

  许文洁拉着马文才走到一个首饰摊位前,看着上面花样繁多的首饰,一时不知道选哪款。

  马文才看了一眼,便拿起一支发簪,整体就像一朵玉兰花,仔细地帮她戴上,又选了一对款式相同的耳坠给许文洁戴上,满意的点点头,付钱后接着逛别的了。

  两人完全没有理会周边看呆的路人,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惊诧,也有人祝福。

  说实在的,今天这一路上最美的风景就属许文洁和马文才了。直到两人进了迎客酒楼,才隔绝了路人的眼光。

  进了酒楼,来到马文才专属雅间,许文洁心想,不愧是自家酒楼,还有专门雅间。

  马文才示意小二先上茶点,再把招牌菜各上一份。

  窗外阳光明媚,从雅间可以看到西湖美景,波光粼粼,杨柳依依,老人湖边垂钓,小孩湖边玩耍,笑声阵阵随风传入耳朵,只让许文洁觉得岁月静好。

  马文才过来搂着许文洁的腰,也看着下方幸福的画面,心底决定,一定要守护好她喜欢的景色。

  许文洁靠在马文才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觉得他肯定会守护着自己喜欢的所有,不管是人物还是景色。不得不说,两人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这时,菜都上齐了,马文才边给许文洁介绍菜名,边给她挑鱼刺。西湖醋鱼:鱼肉嫩美,带有蟹味,鲜嫩酸甜。龙井虾仁:色泽淡雅,味美清口。荷叶粉蒸肉:其味清香,鲜肥软糯而不腻……

  两人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美食,边听着马统打听来的事情。原来今日酒楼如此冷清是因为大家听说另外一条街的酒楼在举办相亲宴,大家都去那边凑热闹了。

  宴会主人是王凝之公子和谢先生,但是两人都找人代替自己相亲,王公子那边找的是梁山伯,谢先生找的是祝英台,最后变成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相亲了。

  许文洁听完马统说的话,感慨:缘分果真是妙不可言啊,这种小概率事件都能被他俩碰到。

宠爱的宅女

第十二章 怀疑

  一切尘埃落定后,就该算算账了。

  王蓝田知道马文才在找他,又无处可逃,只好自己送上门,对着马文才跪地求饶。

  马文才坐在桌子边,悠然自得地把玩着桌上的茶杯,缓慢道:“王蓝田,你想杀我?”

  王蓝田闻言,拼命摇头否认,这可不能承认,认了就死定了。一再表明自己是看不惯祝英台,想给她一个教训,才下黑手的。

  马文才看着怂的如同一条狗一样的王蓝田,讽刺一笑,自己跟这蠢狗废话那么多干嘛。

  想到许文洁让他教训完王蓝田后,就把他交给祝英台惩治,毕竟她才是受害者。马文才觉得教训啥的,王蓝田根本不在意,他要让王蓝田从心底畏惧他,不过这得在祝英台之后处理了。

  许文洁看着还在蹦跶的王......

  一切尘埃落定后,就该算算账了。

  王蓝田知道马文才在找他,又无处可逃,只好自己送上门,对着马文才跪地求饶。

  马文才坐在桌子边,悠然自得地把玩着桌上的茶杯,缓慢道:“王蓝田,你想杀我?”

  王蓝田闻言,拼命摇头否认,这可不能承认,认了就死定了。一再表明自己是看不惯祝英台,想给她一个教训,才下黑手的。

  马文才看着怂的如同一条狗一样的王蓝田,讽刺一笑,自己跟这蠢狗废话那么多干嘛。

  想到许文洁让他教训完王蓝田后,就把他交给祝英台惩治,毕竟她才是受害者。马文才觉得教训啥的,王蓝田根本不在意,他要让王蓝田从心底畏惧他,不过这得在祝英台之后处理了。

  许文洁看着还在蹦跶的王蓝田,知道祝英台放过了他。让她来说,王蓝田这种小人,就应该早早地赶出书院,免得被人背后捅刀子。

  而马文才却认为,王蓝田这样的小人,可以做很多事情,不过前提是得为他所用。马文才叫来马统,吩咐了一些事情后,就让他下去了。

 

  ————

  

  学堂上

  王蓝田见了马文才浑身一抖,就跟个鹌鹑似的,缩在桌子后面。王蓝田有这样的表现,都是马文才让马统干的,如果王蓝田愿意听他的话一切好说,不愿意的话就让他生不如死。昨天晚上,王蓝田深刻理解了生不如死的意义,并表示以后再也不想理解了。

  许文洁很好奇马文才是怎么做的,马文才看了一眼王蓝田,便拉着许文洁坐下,说道:“夫子来了,坐好。”

  许文洁见马文才不告诉她,撇撇嘴,看向一边,发现梁山伯与祝英台中间居然隔着王慧姑娘,这又是什么神操作。

  陈夫子讲完一段诗经后,就见秦京生举手似乎有话说,点头同意后,听见秦京生念出了他写给谢先生的诗句,心下一慌,看了一下手里的书本,好嘛,诗句掉了,还被学子捡到,并当众念出,真的是社死现场。陈夫子心想趁没人发现,赶紧找个学子背锅。

  这边秦京生表示书签是在祝英台边上捡到的,肯定是祝英台写的,祝英台连忙否认,可是大家都认为她怕被罚才不敢承认的。

  祝英台表示真的不是她写的,并直言她不会写出这么低俗的诗句。

  陈夫子本就急着找人背锅,祝英台的一番话让陈夫子气急,当场就罚祝英台去挑水。

  一听到祝英台被罚挑水,梁山伯站了起来,认下了这个书签,也接下了挑水的处罚。祝英台心下一凉,立即询问梁山伯是写给谁的。梁山伯沉默不语,祝英台不依不饶。

  一时间,课堂上闹哄哄的,陈夫子心里有鬼,便匆匆喊了下课,离开了。

  许文洁看着陈夫子离去的背影,摇摇头说:“还夫子呢,敢做不敢当,他这写的什么诗句,文采低俗,不应该是艳俗,还肖想谢先生,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的真美。”

  马文才看着越说越气的许文洁,问道:“那你觉得谁配得上?”

  “自然是外貌相配,学识也相配的,还要志同道合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可以无条件支持谢先生的一切决定的。”许文洁说。

  马文才听完,觉得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存在的,太过于完美了。许文洁表示认同,人无完人,要想找到理想中的完美情人,恐怕一辈子都得单身。

  其实梁山伯与祝英台应该算是完美情侣吧,毕竟两人是如此的相配,许文洁想着。转头看看身边的马文才,他也是自己的完美情人吧,丰神俊朗,文韬武略,温柔细腻,好多优点呢。忽然,她觉得自己不用羡慕他人,因为她身边就有一个完美的他。

  许文洁凑到马文才耳边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说完,趴回桌子上,转头看着马文才傻笑。

  马文才听完,嘴角上扬,拉过许文洁放在桌子下的手,不再放开,转头接着看书,幸好帽子遮挡了发红发烫的耳尖。

  几天下来,许文洁发现讨论她和马文才的人越来越多了,以前还会避着他们,现在都敢方面说了,最后居然祝福他们。许文洁表示,这届的学子接受能力真强大。

  殊不知,学子们的接受能力都是被马文才逼迫出来的,具体逼迫情节请自行脑补。

  许文洁看到王蓝田离开,问道:“他来干嘛?”

  马文才低头看书,回道:“他怀疑祝英台是女子,想让祝英台暴露。”

  “他怎么就怀疑祝英台,不怀疑我啊?”

  “全书院的人都知道,你我是断袖,谁会怀疑,谁敢怀疑?”

  许文洁了然,虽然断袖名声不好听,但是好用啊,起码,她不用被怀疑。

  

  ————

  

  蹴鞠场

  王蓝田要请祝英台一起踢球,许文洁拉着马文才在一边看戏。中场休息时,王蓝田几人都脱了上衣,光着膀子,示意天气太热,汗出的太多,需要散热。

  看着祝英台不自然的表情,王蓝田又道:“祝公子,你脸怎么红了,热的吧?那就脱了衣服散散热,没事的,大家都是男人,不用害羞。”说着,王蓝田便要上手帮忙。

  祝英台连忙后退,不让王蓝田碰自己。梁山伯见状连忙上前挡在祝英台身前,说着英台身子弱,脱衣服容易得风寒。

  王蓝田听了大笑,嘲讽着,这个大男人,身子再弱,还能有女儿家娇弱,祝英台你不会是女的吧?

  一时间,场面僵持不下。许文洁拉着马文才走到场中间,看了看几个光膀子的学子,又看看祝英台几人,啧啧两声。

  许文洁看了一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贬低王蓝田几人身材的话语,说的他们都开始怀疑人生,决定回去一定会好好锻炼自己的身材。

  马文才听闻,脸色是可见的黑了下来,其他几人见状赶紧穿好衣服溜了,王蓝田也一样溜走了,今天先绕过祝英台,反正来日方长。

  许文洁见人都走了,跟祝英台几人打了声招呼,拉着马文才回了宿舍。

  到了宿舍后,马文才示意小鸽和马统先下去,又让许文洁关门。

  许文洁想溜走的脚立马缩了回来,她知道刚才在蹴鞠场的发言过于大胆了,她还盯着别人的身体看,马文才不生气才怪。

  她换上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挪到马文才身边,想解释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忽然,许文洁想到,现代网络上不都说,没有什么事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个吻。许文洁表示,可以试试。

  于是,她踮起脚尖轻吻了一下马文才的唇角,立马离开,发现马文才没反应,准备再来一次。

  马文才心里正气着呢,天知道,他在看到许文洁对着别人的身材侃侃而谈时,他多么的想把那些人给砍了喂狗。

  忽然嘴角软软的触感惊醒了他,摸摸自己的嘴角,看着准备再来一次的许文洁,马文才惊呆了,这个丫头太大胆了,这都是谁教她的啊。

  还没等马文才反应过来,许文洁又吻了上来,这次马文才想,这事怎么可以女生主动呢,于是反客为主。他一手搂着许文洁,一手托着她的脑袋,迫使她与自己的距离更近。

  许文洁原本想蜻蜓点水就可以的,谁知道最后变成了热情深吻,自己的唇都红肿了。

  马文才表示心情很好,既然想道歉那就应该诚心一点,时间久一点才行,以后也可以用这种方式道歉,换来许文洁白眼一个,马文才心情更好了。

宠爱的宅女

第十一章 骑射

  文课结束了,武课自然也要安排上。尼山书院一直以来都是为朝廷培养人才的地方,从这里毕业的学子自然也是文武双全。

  武课内容为剑术与箭术,别看谢先生是女流之辈,她可是文武双全。

  谢先生演示完一套剑法后,再具体的教学子们剑法的一招一式。

  许文洁看着手中的木剑,想着自己好歹也是出生武将之家,虽然平时不爱舞刀弄枪的吧,但也不能给家里人丢脸不是,打起十二分精神舞着剑招,不敢出错。

  之后又练了箭术,许文洁很丧气,练习剑术时用力太过于集中,导致练习箭术时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不过为了面子咬了咬牙拼了,颤抖着手把弓举起来,又使劲拉开弓弦,瞄准箭靶,深呼吸尽量使两只手臂平静下来准备好......

  文课结束了,武课自然也要安排上。尼山书院一直以来都是为朝廷培养人才的地方,从这里毕业的学子自然也是文武双全。

  武课内容为剑术与箭术,别看谢先生是女流之辈,她可是文武双全。

  谢先生演示完一套剑法后,再具体的教学子们剑法的一招一式。

  许文洁看着手中的木剑,想着自己好歹也是出生武将之家,虽然平时不爱舞刀弄枪的吧,但也不能给家里人丢脸不是,打起十二分精神舞着剑招,不敢出错。

  之后又练了箭术,许文洁很丧气,练习剑术时用力太过于集中,导致练习箭术时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不过为了面子咬了咬牙拼了,颤抖着手把弓举起来,又使劲拉开弓弦,瞄准箭靶,深呼吸尽量使两只手臂平静下来准备好。

  谢先生的口令一下,一排的学子整齐放箭,不过就是准头不齐就是了。许文洁松了一口气,看着地上有脱靶的箭矢,还好不是自己的。

  武课快结束时,谢先生要求跟学子们单独过招,试试学子们的接受程度。

  第一场是有祝英台跟谢先生过招,看的出来在家里是有学过的,动作都到位,就是看着像花拳绣腿,评语就是剑法不错,力道不足。

  第二场就是梁山伯了,祝英台给梁山伯木剑的时候,两人眼神拉丝的如此明显,许文洁表示不吃狗粮。殊不知,她自己跟马文才天天给别人喂狗粮,有过之而无不及。

  梁山伯不愧为柔弱书生的代表,几招下来,连木剑都掉了,评语:剑掉人亡,以后要记得把握好剑。

  谢先生走到马文才面前,示意第三场比试他上,给他一个机会证明自己。

  马文才没有拒绝,拍了拍手上的杂草,拿剑起身,走到场地中间,给了许文洁一个安抚的眼神。

  马文才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谢先生,一个飞身先发制人,谢先生右侧身抬剑格挡,来回二十招,马文才被擒,单膝跪地,脖颈处架着谢先生的木剑,评语:性子太急。

  马文才心里对这个评语到不是很在意,毕竟这就是他想要的,让所有人都认为他就是一个性子急别冲动的少年。

  不过样子还是要装的,只见马文才骄傲地撇过头去,恨恨地握紧拳头说道:“我不服。”

  谢先生也明白想让马文才服气,就得打败他。马文才除了剑术好之外,箭术也是佼佼者,谢先生这一场就跟马文才比箭术。

  马文才先来,只见他随意的拉弓射箭,直定靶心。谢先生随后一箭跟上,直接破了马文才射在靶心的箭矢。马文才见状,对着谢先生微躬一礼,表示认输。

  

  ————

  

  宿舍

  马文才坐在桌子旁擦拭着弓箭,许文洁则趴在床上让小鸽给按摩着,一天下来,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散架了。

  马文才转头看着许文洁,摇了摇头说道:“你呀,就是练的少了,一下子让你练一天,确实会有这种情况,其实武课和文课一样都需要循序渐进,一口吃成一个大胖子那是不可能的。”

  许文洁表示就是因为自己坚持不下来,才文不成武不就的,没办法,摆烂吧。

  马文才收拾好弓箭,说道:“让你学文,是希望你碰到无理的人可以有理有据的保护自己。让你学武,是希望你碰到危险的人可以有勇有谋的保护自己。总归一句话,就是在没人帮忙的情况下,你可以自救。”

  许文洁点点头,就是这样的,要是每个女子都能如此,那么那些拍花子是不是就可以失业了。

  许文洁像是想到了什么,示意小鸽去看看带的药膏还有没有,够不够用,不够就去医舍问问,毕竟明天就是骑射课了。

  马文才很诧异,什么跌打损伤的药膏他那里有很多,没必要去医舍拿吧。

  许文洁看着一脸疑惑的马文才,解释自己的皮肤太过于敏感,平常的骑马散步到没什么事情,一旦奔跑起来就会面临一个尴尬的问题,就是腿部会被磨破皮。一开始大家都认为初学者都会有这种情况不必在意,但是时间久了,许文洁还是这样,父母就找大夫咨询,结果就是体质问题,如果必须要骑马,结束后抹上药膏就可以了。所以,许文洁怕麻烦也怕疼,就能不骑马就不骑马。

  要问许文洁怎么知道这些的,做梦呗。自从醒来后的一个星期开始,她每天晚上都做梦。梦里的内容就是许小姐从出生的奶娃娃,到牙牙学语,到蹒跚走路,到调皮捣蛋,到认识谢玄,到大家闺秀,到订亲谢玄,到谢玄退亲,到许文洁过来。

  许文洁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完了许小姐短暂的一生,只觉得遗憾。她不知道许小姐会不会跟她一样去了别的世界,但她知道,现在的她是许文洁也是许小姐。她接管了许小姐的身体,接受了她的父母兄长,接受了她所经历的事情,自然要替她也替自己过好以后的每一天。

  既来之则安之的许文洁表示她现在饿了,又不想动,只好麻烦马文才帮忙带晚餐回来。马文才无奈,只好出门去饭堂打饭了。

  马文才途经医舍门口,看到祝英台踩空,立马伸手拦腰抱住。

  “是你?”祝英台一看是马文才,立马推开。

  马文才看了眼走远的梁山伯和王兰,对着祝英台嗤笑一声道:“你不会以为是梁山伯吧?抱歉让你失望了,你的山伯兄现在正扶着别的女子呢。”

  祝英台气急,正要反驳,就见马文才走了,见四周没人,只好对着一旁的大树发泄。

  马文才没想到祝英台的气性这么大,自己一时的好心就当是喂狗了。到饭堂,马文才打好饭,回去找许文洁安慰一下被祝英台气到的幼小心灵。

  

  ————

  

  骑射演练场,随着鼓点声响,对战的双方立马开战。

  马文才和王蓝田摆明了直奔梁山伯和祝英台,而许文洁表示敌不动我不动,只要自己不被打下马,己方主帅不被擒,就不算输。

  许文洁看见王蓝田骑马离开了队伍,祝英台紧随其后,往后山方向跑去,怕出什么事情也跟了上去。

  马文才正与敌方缠斗,余光瞥见许文洁追着祝英台往后山去,心下着急,随即用力挥剑隔开梁山伯,也追过去了。

  马文才一路过来,就看到三人的马匹都在一边吃草,人却不见了踪影,下马寻找。

  马文才听到前方有声音,寻上前,拨开面前的草丛,就见到一支箭矢擦着祝英台的手臂射到地上,而祝英台被许文洁一个飞身扑倒在地,躲过了要害。

  马文才心都要跳出来了,立马上前扶起许文洁,并询问是否受伤了。

  许文洁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祝英台伤了手臂。

  这时,许文洁看到远处草丛里的王蓝田,狞笑地对着马文才的背射出了一箭,直指胸口处。

  马文才听到由远及近的破风声,转身回挡,箭矢落地,说:“我们赶紧回去吧。”

  许文洁几人刚一回到场地,梁山伯就冲了过来搂住祝英台,看着一身狼狈的祝英台,梁山伯发了第一次火:“马文才,你答应过不对英台动手的,你竟然食言,你这个小人。”一顿输出猛如虎,让许文洁和马文才两人想解释却插不上嘴。

  祝英台看着担心自己的梁山伯,心里暖暖的,想开口解释,却晕倒了。许文洁无语,就不能解释完再晕吗,翻翻白眼,提醒道:“梁山伯,你先送祝英台去医舍吧,到底是谁干的,等她醒了,让她自己跟你说。”

  许文洁觉得现在这个场面越来越像现代的碰瓷了,戳戳一旁的马文才感慨道:“好人难做啊!”

  马文才环顾一周没看到王蓝田,想必那混蛋早就溜走了,收回目光,摸摸许文洁的头,对她的感慨表示认同。

真心最要紧

马文才同人文

第十四章 妇人之仁

照理来说姜夏来保护她,应该先拜见新主子,可是他刚到时万一病重,也无法贸贸然闯进来。

等万一病情略微恢复后,他才前来拜见。

而万一得知姜夏要来,莫名有点心虚,因为姜夏算是她半个师兄,之前还教过她一些防身术和轻功,也是为了让她自保。

不过当时万一嫌累,总是偷懒耍滑,姜夏又太较真,所以她学武的日子挺痛苦的。

甚至到了后来,姜夏也不敢为难她了,只是通过基础的锻炼来为万一强身健体。

好在后面母亲开恩,给姜夏安排了别的差事,所以两个人就桥归桥,路归路了。姜夏也没时间监督她练武了。

万一坐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着姜夏进来,姜夏似乎又晒黑了一些,瘦了一些,眉眼也更冷冽,......

第十四章 妇人之仁

照理来说姜夏来保护她,应该先拜见新主子,可是他刚到时万一病重,也无法贸贸然闯进来。

等万一病情略微恢复后,他才前来拜见。

而万一得知姜夏要来,莫名有点心虚,因为姜夏算是她半个师兄,之前还教过她一些防身术和轻功,也是为了让她自保。

不过当时万一嫌累,总是偷懒耍滑,姜夏又太较真,所以她学武的日子挺痛苦的。

甚至到了后来,姜夏也不敢为难她了,只是通过基础的锻炼来为万一强身健体。

好在后面母亲开恩,给姜夏安排了别的差事,所以两个人就桥归桥,路归路了。姜夏也没时间监督她练武了。

万一坐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着姜夏进来,姜夏似乎又晒黑了一些,瘦了一些,眉眼也更冷冽,他和姜姜虽然是亲兄妹,却截然不同,姜夏并不像姜姜一样快意恩仇无忧无虑。即使姜夏面无表情,万一也觉得他心事重重。

看着他进来,万一努力扯出一个笑脸:“师兄,你来啦。”

姜夏手中拿着佩剑,拱手行礼道:“小姐,你如今怎么样?”

万一苦笑一下:“我还好,之前武功没有学好,现在也算自食恶果了。”

“暗箭难防,不是小姐的错,是姜姜疏忽大意,没有保护好您。”说着姜夏瞪了一眼姜姜。

姜姜被他吓到,躲在万一身后,不敢看他。

姜夏和姜姜是从小就一起学武的,但是姜夏天赋更好,而且更为努力,俩人一起练武,姜姜一开始学艺不精,被姜夏三天两头一顿打,才进益了许多。

万一护她在身后:“师兄,真的不怪她,事发时是我不让她跟着我的,而且现在我已经没事了,我以后小心一些就是了。”

姜夏拱手道:“多谢小姐宽恕。”

“父亲说,让你时时刻刻守护在我身边吗?”

“是的,小姐。”

万一摆摆手:“我来这里是女扮男装,你也要配合我,你可以喊我少爷,或者喊我万一,千万不要再喊我小姐了。”

“我知道了,少爷。”姜夏应声答道。

万一点点头:“好,那以后就麻烦你了。”


等万一身体稍微复原之后,王兰才敢将射伤她的箭拿给她看:“你看这个箭头上刻着“马”字,可是我看马文才对你关怀备至,实在不敢相信会是他伤的你。”

万一看着上面残存的一些干涸的血迹,又回想起当日的痛楚,箭头上面雕刻的是一个“马”字。她咬一下嘴唇,将箭放回托盘中:“兰姑娘,是王蓝田干的,马文才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王兰笑笑:“原来如此,看着他对你体贴入微的样子,也不像是他做的。他知道你的女子身份吗?”

万一摇摇头:“我也不确定,时而觉得他知道了,时而觉得他不知道。”

思前想后一番,终于,万一做了决断:“他应该还不知道”

马文才一向清高自持,又十二分的重视圣人教条,倘若知道她是女子,为这男女授受不亲,他也绝对会避而远之,绝对不会贸然亲近。

到时候别说摸她的耳朵了,只怕知道她是女子之后,马文才都不会和她共处一室。

王兰看着她,微笑不语。

万一不解:“怎么了?”

“不论他知不知道,我都觉得他对你和对别人不同。”

万一耳朵一红,这份红晕又晕染到脸颊。她心想,我对他也和对别人不同。

王兰继续说:“我父亲还不知道你受伤这件事情,不过他来了家信,过几日就要回来了。万一,等他回来,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这个王蓝田,实在太可恶了,居然对你下这样狠手,就应该将他逐出书院然后送到官府里去。”

书院和外面是两种规则,书院中有人犯错,必得先接受书院的惩处,倘若罪行严重,被逐出书院后,还可以再让官府介入。

万一不同意:“不必告诉伯父这件事情,我自己解决就好。本来就是小孩子打闹的事情,何必劳烦伯父。”


等万一彻底病愈后,她当天晚上就让姜夏把王蓝田五花大绑起来提溜到练武场上。

之后万一在二楼拿着箭对着王蓝田乱比划,姜夏将王蓝田捆好之后,来到万一身边,好笑地看着她比划着吓唬王蓝田,问道:“少爷,要给这家伙松绑吗?”

万一摆摆手:“当然不用,他一动我怕我射不准。”

然后就拿着箭继续比划。

王蓝田嘴里被姜夏塞了个抹布,现在呜呜咽咽没法讲话,看着万一先是瞄准他的头,又瞄准他的咽喉,又下移到他的心脏。

王蓝田就被吓尿了。

万一瞄准他的左肩射了一箭出去,结果力度不够,箭飞到一半,就落在了地上。

万一讪讪,把弓箭都递给姜夏:“师兄,还是你来吧。就在他的左肩留下一个一寸深的伤口就够啦。”


姜夏利落地拉弓射箭,箭飞出去,果然落在王蓝田左肩上,只是姜夏力气更大,剪头完全贯穿了他的身体。

王蓝田挣扎着呻吟一会儿,然后没动静了,估计晕过去了。

万一还没有看清情况怎么样,姜夏抢先解释道:“小姐,是我失误,力度大了一些,可能射穿他的身体了。”

万一无所谓:“没事,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的命数了。”

毕竟当时我能不能活下去也是看运气的。

“是。”姜夏答道。

姜夏迟疑道:“少爷,你不怪我?”

万一不解道:“怪你什么?”然后万一立刻反应过来:“怪你明明可以十步穿杨百发百中还是故意多用了点力气杀害王蓝田吗?”

“我甘愿领罚。”

“王蓝田当夜对我也起了杀心,有马文才和齐大夫为证,父亲也命人去搜集了他进书院之前强抢民女欺行霸市的罪证,他的这条命,本来就在我们手里。即使我真的杀了他,事情闹大了,与我而言无痛无痒,可他家要失去的,就不只是一个儿子了。”说着,万一看了姜夏一眼:“师兄,我多谢你为我报仇。只是你也知道的,我并不喜欢我掌握不了的剑,我也不喜欢主宰别人的生死,你明白吗?”

姜夏低下头:“是,我知道了。”


万一拿着弓箭回房时,马文才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

看她进来之后,马文才望着她手中的弓箭:“你杀了王蓝田?”

万一想了想:“现在应该还活着吧,过会儿可能会死。”

马文才懂了她的意思,她这是原模原样报复回去了。

马文才喝口茶:“为何不直接杀了他?难道你们万家还动不了一个王蓝田?”

“他愚蠢狠毒阴险狡诈,我也觉得他不配活着。只是我并不想替代律法,我和王蓝田的区别就在这里,虽然都有一些可用的权利,可我不想借此决定别人的生死,我要的,本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已。”

马文才好笑地摇摇头:“妇人之仁。”

万一累的很,走过去斜靠在榻上,闭上眼睛,左手随意耷拉着,右手揉着太阳穴:“嗯。”

她就知道再好的理由也瞒不过马文才。

马文才难得见伶牙俐齿的她不反驳自己,心中诧异:“万一,你是不是生病了?难得见你不反驳我。”

万一揉太阳穴的力气更大了些:“因为你没说错,我的确是妇人之仁,我没办法这么决绝地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连当日我们遇到的那个贼人,我也不想他死掉。”

鬼汐

亲们,看过来!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在追文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读者的评论,由于我们两个都没有get到对方的点,他也指出了我这个文里的某些不足,所以请你们留下批判,因为我自己也知道有很多东西没有写出来,主要是,我觉得写太细,就那种,他们今天吃什么饭,喝什么水,干什么事,玩什么游戏,看什么书,都很详细写出来的话我都觉得100w字都兜不住,我本来想着80多章左右就结尾,鬼知道都一百多了。

  所以,你们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可以跟我说,我看看是解释呢,还是添加进文里,等到时候牵了网线边更边改,谢谢大家能接受我这么罗里吧嗦的小水文,比心❤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在追文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读者的评论,由于我们两个都没有get到对方的点,他也指出了我这个文里的某些不足,所以请你们留下批判,因为我自己也知道有很多东西没有写出来,主要是,我觉得写太细,就那种,他们今天吃什么饭,喝什么水,干什么事,玩什么游戏,看什么书,都很详细写出来的话我都觉得100w字都兜不住,我本来想着80多章左右就结尾,鬼知道都一百多了。

  所以,你们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可以跟我说,我看看是解释呢,还是添加进文里,等到时候牵了网线边更边改,谢谢大家能接受我这么罗里吧嗦的小水文,比心❤

宠爱的宅女

第十章 枭雄

  棋艺课已经上了两三天了,今天谢先生准备检验一下学子们的学习成果,说道:“博弈之术,若不亲手过招。无以评判,现在你们就一一上来与本席对局,若是谁赢了本席,品状等级自然名列前茅。”

  “谢先生说了,有谁请对第一局?”陈夫子这几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对谢先生鞍前马后的,还乐在其中。

  许文洁是不想上去的,这几日的棋艺,她压根没学会,没这天赋。她才不会承认每次上课,自己都在看马文才,根本没有听谢先生教的内容。

  许文洁这边想躲起来,王蓝田那边却自告奋勇的上台了。许文洁此刻很佩服王蓝田,毕竟做第一个都是很需要勇气的。

  她扯扯马文才,问道:“王蓝田,他棋艺很好吗?”

  马文......

  棋艺课已经上了两三天了,今天谢先生准备检验一下学子们的学习成果,说道:“博弈之术,若不亲手过招。无以评判,现在你们就一一上来与本席对局,若是谁赢了本席,品状等级自然名列前茅。”

  “谢先生说了,有谁请对第一局?”陈夫子这几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对谢先生鞍前马后的,还乐在其中。

  许文洁是不想上去的,这几日的棋艺,她压根没学会,没这天赋。她才不会承认每次上课,自己都在看马文才,根本没有听谢先生教的内容。

  许文洁这边想躲起来,王蓝田那边却自告奋勇的上台了。许文洁此刻很佩服王蓝田,毕竟做第一个都是很需要勇气的。

  她扯扯马文才,问道:“王蓝田,他棋艺很好吗?”

  马文才回道:“草包一个。”

  果然,帅不过两秒,王蓝田想出风头,却忘了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初学者都知道起手一方得先下黑子,他连着个最基本的规则都不懂,这几日白学了。

  许文洁表示她也不知道这个规则,马文才看了眼心虚的许文洁,扶额,看来对于棋艺是真的没救了。

  王蓝田红着脸讪讪下台,陈夫子又问道,第二局谁来?

  马文才举手,起身上台,对着谢先生微施一礼:“请教夫子高艺。”见谢先生点了头,方才掀袍落座。

  棋盘被马文才遮的严严实实,许文洁想看也看不到,心下气馁。

  “直奔中原,好气势。”谢先生见他如此落子,意味深长道。

  一众学子都纷纷上前观棋,许文洁晚了一步,好位置都被占了,她人又矮根本看不到。干脆来到马文才身后,把一个脑袋挤了进去,放在马文才肩膀上,终于能看到了。

  马文才看到肩膀上多出来的脑袋,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下棋。

  一段时间后,陈夫子开口:“马文才啊,马文才,你还是认输吧,你的中原腹地已经快全数沦陷了。”

  “夫子,观棋不语,真君子。”许文洁气愤道,陈夫子噎了一下,不再说话。

  马文才好笑的拍拍许文洁的头,示意她不要没大没小的,之后落下一子道:“那可不一定,看我的。”

  “唉,这不是自刎乌江吗?”陈夫子无奈。

  “这叫置之死地。”马文才从容不迫地下着棋,又落了一子,道:“这叫倒脱靴。”

  马文才抬头,对着陈夫子道:“夫子,算算棋子断输赢吧。”

  “黑子三十九,白子三十七,先生小胜。”陈夫子数完后说道。

  许文洁太佩服马文才了,刚才的棋局她虽然看不懂,但是她可以看表情啊,在两人对局期间的那种凝重的氛围,确实展示出两人不凡的棋艺。

  谢先生看了一眼许文洁,又看着马文才说道:“马公子棋艺精湛,想必自幼对兵家战略多有研习吧。”

  马文才正色回道:“先生夸奖了,武功骑射乃强国之本,兵法韬略更是晋爵良方。学生自然不敢轻忽。”

  “马公子落棋勇武果断,谋略杀伐俱为上乘,将来必定是沙场猛将。”说到这里,谢先生似乎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许文洁,说道:“只是马公子用兵遣将太过无情,完全不顾兵卒的死活,只求速胜,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

  马文才回道:“下棋如用兵,为求胜局,牺牲几个将士又算的了什么。”

  谢先生闻言,脸色一变,说:“是啊,不过下棋可以如此,做人最好两者皆有,本席的话是不是讲远了。”

  马文才微微一笑道:“没有,请先生品评。”

  “乱世枭雄,治世亦枭雄也!”谢先生平静的看着马文才,给出这么一句。

  “多谢先生谬赞,学生必当尽心竭力达成先生的评语。”马文才嘴角还是挂着笑容,语气也很温和地回道。

  马文才说完就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接着其他学子一一的都跟谢先生过了一招,评语都不错,唯有马文才的评语,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下课后,马文才第一次没有等许文洁,自己先走了,而许文洁也没有追上去,她转身去找谢先生了。

  许文洁看着站在门口的谢先生,知道她是在等自己,“谢姐姐,你在等我啊。”许文洁笑着打招呼。

  谢道韫表示这么多天也没见许文洁来找她,今天却因为马文才来找她,这小丫头的心思都摆在脸上了。

  “知道你喜欢马文才,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马文才这人不是良配。”谢道韫看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弟妹的丫头,说道。

  “谢姐姐,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许文洁不想解释什么,马文才的好她都能看到。

  这次见了谢道韫,让许文洁明白了,她大哥和谢姐姐,这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会分道扬镳。

  马文才见许文洁没有第一时间跟他出来,反而去找了谢先生,以为许文洁认同了谢先生的话,也觉得他心狠手辣。马文才有点慌了,他可以不管别人的看法,但是许文洁的看法,他不能不管。

  这时,王蓝田和秦京生走过来请马文才一起踢球,踢球是假,煽风点火是真的,一直在马文才耳边阴阳怪气地说着梁山伯。

  马文才只觉得两人跟苍蝇一样,烦的他一脚踢球进门,把球门的网都踢破了,吓得王蓝田和秦京生立马闭嘴。

  “你们想对付梁山伯,就自己动手,不用带上我,而且这不是王蓝田你最擅长的事吗。”马文才说完冷笑一声,转身要走,刚好看到许文洁在看着他。

  许文洁来蹴鞠场找马文才就听见了刚才的话,她能怎么说,只能说好巧。她笑着说:“文才兄,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

  马文才没说话,直接走了,许文洁当场石化,这人什么情况?

  她见马文才走远赶紧追上,拉着他回到宿舍,问道:“还在生气呢?”

  “没有。”马文才看着许文洁一脸不信的表情,无力说道:“我知道先生给的评语不好,怪我为了胜利不择手段,心狠手辣,我怕你也认同先生的话。”

  许文洁拉着马文才在桌子旁坐好,说道:“我跟你讲个事情吧。”

  见马文才没有反对,接着说:“你今天的和姐姐的棋局思路跟我大哥当时跟谢姐姐下的棋局很像,想必你也调察过我的背景了吧,这些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当初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哥和谢姐姐分道扬镳了,明明是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不过今天看了你们的棋局,我知道了为什么。”

  “为什么?”马文才问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

  马文才一愣,他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又听许文洁道:“父亲告诉过我们,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战争发生时,如果一个将领心怀慈悲,那么等待他的就是战败,因为敌军不会心慈手软。”

  许文洁看着震惊的马文才又道:“乱世枭雄也好,治世枭雄也好,只要他能护得住这个养他爱他的家园,那么他就问心无愧。”

  马文才觉得自己真的捡到宝了,高兴的抱紧了许文洁,道:“谢谢,谢谢还有你在!许文洁,我心悦你!”

  许文洁哑然,她没想到会听到马文才的表白,不过她很开心就是了。

  许文洁抬头在马文才的脸上轻啄了一口,然后看着马文才的脸立马红了,太好玩了。

  许文洁挑挑眉,表示撩人还得是姐才行。马文才表示心情很好,不介意多来几次,并配上一张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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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暗箭

  许文洁看着身边的马文才想到之前看到的一句话:每天早上醒来,看见你和阳光都在,这就是我想要的未来。

  睡着的马文才如同一个安静的宝宝,收起了往日的桀骜,没了生人勿进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欺负。许文洁一愣脸一红,缩进被子里,懊恼自己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马文才看着缩进被子的许文洁,嘴角扬起,心情美好。他觉得他那个讨厌的爹唯一做的好事就是给了他一张帅气的脸,一张许文洁喜欢的脸。

  这边两人心情不错,那边就有人心情不好了。

  祝英台今天格外倒霉,不是上课时书丢了就是写字时笔断了,不是喝水时被呛到就是走路时衣服被扯破,现在更离谱,吃饭时椅子碎了,菜里居然还有瓦片。这一切的一切都证......

  许文洁看着身边的马文才想到之前看到的一句话:每天早上醒来,看见你和阳光都在,这就是我想要的未来。

  睡着的马文才如同一个安静的宝宝,收起了往日的桀骜,没了生人勿进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欺负。许文洁一愣脸一红,缩进被子里,懊恼自己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马文才看着缩进被子的许文洁,嘴角扬起,心情美好。他觉得他那个讨厌的爹唯一做的好事就是给了他一张帅气的脸,一张许文洁喜欢的脸。

  这边两人心情不错,那边就有人心情不好了。

  祝英台今天格外倒霉,不是上课时书丢了就是写字时笔断了,不是喝水时被呛到就是走路时衣服被扯破,现在更离谱,吃饭时椅子碎了,菜里居然还有瓦片。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她被人针对了,要不是梁山伯,她或许更倒霉,毕竟梁山伯替她挡了不少灾。

  梁山伯看着祝英台被人这么针对,他心里也不好受,想着要不要跟马文才谈谈,让他不要针对祝英台了。

  “今天针对祝英台的事,是王蓝田做的吧。”许文洁问道,回头看见马文才在看着他的弓箭,又问:“怎么了?”

  马文才皱皱眉回道:“箭少了一支。”说完,他想到回来时看到一个人从自己房里出来,虽然是个背影,但是他肯定那是王蓝田。

  许文洁看了一下箭袋,问道:“知道是谁干的嘛?”

  许文洁抬头看马文才点头,又对她一笑。许文洁心领神会,看来是知道是谁了。

  

  ————

  

  今天上课内容是棋艺,继琴艺课后又一门她不会的。她学琴时可以把弹琴变成弹棉花,她学棋时可以把围棋玩成五子棋,唉,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她看着马文才专心致志地自己跟自己下棋,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会,许文洁表示她看不懂。

  接着她就听见身后桌子散架的声音,回头一看,很好,一片狼藉,周围也响起了窃窃私语和偷笑声。许文洁表示这种行为真的又幼稚又无聊,她回头接着看下棋的马文才,一脸的花痴样。

  这时,王慧端着药碗过来了,看着面带不悦的祝英台,示意祝英台先把药喝了,再询问情况。王慧听完荀巨伯的话,气愤地质问马文才昨晚伤祝英台的是不是他。这话一出,梁山伯赶忙过去关心祝英台的伤势,其他人看向马文才的眼光也是晦暗不明。

  大家都怀疑是马文才干的,毕竟初映像确实不好。王慧还在那质问马文才,想要马文才给个说法。

  马文才懒得理她,轻嗤一声,表情桀骜,又看了一眼心虚的王蓝田,接着下棋。

  而马文才的态度,刺激着王慧,让她更加确信这些事都是马文才干的,非要马文才给祝英台赔罪才行。

  马文才表示不受影响,跟这么一群笨蛋解释,简直浪费时间,还不如下棋来得爽。

  许文洁听不下去了,说道:“昨天晚上文才兄一直跟我在一起,没有时间去伤祝英台。”

  王慧又指着箭上的名字问这个怎么解释?

  “这能代表什么,也许有人偷了箭,用来栽赃嫁祸呢。”许文洁看着箭矢回道。

  众人一听也有可能,王慧又想说些什么,谢先生进来了,大家只好乖乖坐好上课。

  

  ————

  

  蹴鞠场,许文洁看着被马文才教训的连连求饶的王蓝田,暗道:这个蠢货,实力不行还学人栽赃陷害。

  这边王蓝田被马文才打的求饶认错,那边梁山伯急忙过来恳求马文才不要再针对祝英台了,并且表示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有什么事冲他来就是了。

  马文才表示,他很心累,一帮蠢货。他只想和许文洁安安稳稳地过完书院的三年,可是总有不长眼的人凑上来找打。祝英台是这样,王蓝田也是这样,现在梁山伯又凑上来。

  为了以后不用处理这种幼稚又麻烦的事,马文才提议:“梁山伯,你只要接住我五个球,我就答应你不再找祝英台的麻烦。但是,只要我进了一个球,你和你的祝贤弟就要过地狱般的生活了。”

  梁山伯走到球门前,做出防守的动作,毫不畏惧,示意马文才可以开始了,他准备好了。

  别人不知道马文才的力量,可是许文洁是知道的。马文才平常和人踢球就是玩玩,没必要用全力,但是今天的这种情况,马文才想要给梁山伯一个教训,肯定会用全力的,梁山伯肯定接不了五球。

  许文洁看着梁山伯被第一个球带翻后,艰难的站起身,示意马文才可以踢第二球了。许文洁正要上前替梁山伯,就见到梁山伯又被第二个球带翻在地,这次比较严重,好半天才爬起身站好,示意可以开始第三球了。

  许文洁看着摇摇欲坠的梁山伯,走到了他前面,把他挡在身后,看着前面马文才,张开双手,示意这一球她接。

  马文才停下动作,说道:“文洁,乖,让开。”

  马文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许文洁还是听出了声音里面的冷意,她知道马文才生气了。但是她不能让开,不然梁山伯肯定会有生命危险的。

  马文才又说了一句:“让开。”声音更冷了。许文洁还是不让,梁山伯谢过许文洁,把她推开,示意马文才可以了。

  许文洁心里着急,想也不想就上前挡在梁山伯身前,让球砸在她身上。意向中的痛觉没有出现,她诧异地看看马文才,又看看落在面前的球,再看看受伤的梁山伯,她懂了。果然,只要她站在梁山伯面前,马文才就舍不得动手伤她。

  马文才知道自己踢球的威力,一般人都接不住,更何况是梁山伯这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书生。虽然梁山伯看上去狼狈不堪,但是都是表面伤,养几天就好了。

  马文才气的是,许文洁居然不相信他,非要挡在前面,虽然被梁山伯推开。但是以许文洁的性格,肯定会冲上来接球的,果然,还好自己收了力。

  许文洁戏精上身,眼睛一红委屈道:“手好疼,文才兄。”

  看戏的人都嘴角一抽,这会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马文才放水了,跟之前的两个球威力压根不在一个程度。

  马文才无奈,只好拉着许文洁走了。留在一众面面相觑的学子,和受伤的梁山伯,一头雾水。后来,马文才和许文洁断袖的谣言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不过当事人表示无所谓。

  

  ————

  

  宿舍里

  “疼,轻点。”许文洁红着眼睛委屈道。

  真有这么疼吗,马文才表示不信,那一球多大的威力他能不知道,但是看到许文洁红红的手臂,好吧,他的错。

  许文洁看着马文才不信的表情,说道:“就算你收了力,那么远的距离砸到人也是很疼的好吧。”看着马文才,话题一转道:“祝英台的事,明明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还要跟梁山伯做那个约定?”

  “我想以后可以安静一点,不要一有点什么事就算到我头上,一群蠢货。”马文才说道。

  “还不是你给人的映像太深刻了,大家都怕你。”许文洁小声嘀咕。

  马文才收拾完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摸摸许文洁的头,并且示意她以后别再强出头了。

  许文洁表示要不是怕他伤人,影响仕途,才不会管呢。

  马文才看着眼前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傻姑娘,心里一阵温暖。他如何会不知道,他可不想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他们的关系。就梁山伯那个身材,只要他出全力,梁山伯第一球就得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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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暧昧

  “公子,你醒了。”小鸽走过去扶起许文洁。

  许文洁看看外面天还黑着,又看到房里只有小鸽一人,便问道:“马文才呢?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啊?”

  看着许文洁有些担心的表情,小鸽劝慰道:“马公子把公子送回来后就出去了,想必有事要办。”

  许文洁听了小鸽的话点头认同,又问道:“这几天,马文才怎么休息的啊?”

  小鸽想了想说道:“马公子这几天都是跟马统一起睡的,让奴婢过来陪着公子。”看着许文洁又点点头,接着说:“公子,马公子是不是发现公子是女子了啊,不然怎么总是让奴婢过来,他去和马统一起睡呢?”

  许文洁不以为意,就她这张脸,以马文才的聪明才智很容易发现的她是女子,不像梁山伯......

  “公子,你醒了。”小鸽走过去扶起许文洁。

  许文洁看看外面天还黑着,又看到房里只有小鸽一人,便问道:“马文才呢?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啊?”

  看着许文洁有些担心的表情,小鸽劝慰道:“马公子把公子送回来后就出去了,想必有事要办。”

  许文洁听了小鸽的话点头认同,又问道:“这几天,马文才怎么休息的啊?”

  小鸽想了想说道:“马公子这几天都是跟马统一起睡的,让奴婢过来陪着公子。”看着许文洁又点点头,接着说:“公子,马公子是不是发现公子是女子了啊,不然怎么总是让奴婢过来,他去和马统一起睡呢?”

  许文洁不以为意,就她这张脸,以马文才的聪明才智很容易发现的她是女子,不像梁山伯那个憨憨,到现在都不知道祝英台是个女的。况且她也没有刻意隐藏身份,她就是想要马文才认出来,这样好办事,不对,是好拐回家。

  小鸽又问:“马公子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啊?”

  “小鸽,你问题怎么那么多啊,肯定是发烧那会呗。”许文洁淡定道,小鸽闻言点点头。

  许文洁这会也睡不着了,准备出门散散步,两人走着走着就看见祝英台从谢先生那边出来,许文洁的恶作剧基因开始蠢蠢欲动。

  许文洁环顾四周没人,方便她办事,白天欺负马文才的仇,她现在要开始报复回来了。

  于是,许文洁故意躲在祝英台必经之路的转角处,等她走近了,突然出现吓了祝英台一跳,身子直接往后倒去。许文洁立马伸手把祝英台捞回怀里,正要询问她是否被吓到了,就被祝英台打了一耳光。

  这一下,五人都懵了,远处还躲着个马文才,他也是睡不着闲逛看见祝英台从谢先生那里出来,然后就看见躲在这里准备吓人的许文洁,接着就看到了这一幕。

  马文才握紧拳头,正要冲过去教训一下祝英台,就看到许文洁的脸都拉了下来,阴沉的样子,他都吓了一跳,看来是生气了。很生气的那种。

  许文洁用舌尖抵了抵被打的脸,真疼啊,这妮子下手真狠。随后,她抬眸看向祝英台,搂着她的手又收紧了一分,让她没法动弹,银心向前想帮祝英台脱困被小鸽拦住了。许文洁一手搂着祝英台,一手慢慢抚摸着她的脸,还痞痞地说:“小美人气性挺大,怎么,哥哥这么久没找你,你寂寞了,嗯?呦呦呦,这含泪的眼睛看着哥哥心疼,这滑嫩的脸蛋,真让人爱不释手。”

  许文洁说完,看着祝英台邪魅一笑,然后凑上去在她脸颊边亲了一口,又用手掐了掐那光滑的脸。然后拉着小鸽转身施施然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许文洁在小鸽眼前晃了晃手,示意她可以回神了。小鸽一脸被吓到的表情,她以为自家公子只是想吓一吓祝公子,没想到会是这种吓法,小鸽表示她家公子太厉害了,她太崇拜了。

  这边两人逃之夭夭,那边祝英台本来还对打了许文洁一巴掌而愧疚的,现在巴不得想把她大卸八块。她,祝英台居然被一个登徒子轻薄了,上回差一点被这个登徒子看光身子,今天又被占了便宜。她很生气,气的她想杀人,最后被银心拉着往宿舍走去。

  马文才也呆了,他知道许文洁喜欢特立独行,但是这也太特立了一点吧。她怎么那么心安理得的占别人便宜,虽然祝英台是个女的,但是她都不会害臊的吗?马文才开始怀疑许文洁对他的好是不是真心的了,不会是跟他玩玩的吧,就像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一样。想到这里,马文才浑身一抖,赶紧追上许文洁问清楚。

  许文洁回到宿舍后,长吁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脯,放下心来,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和小鸽都倒了一杯水喝。两人对视一眼,又都笑了起来,“公子,你刚才就像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一样,你都是跟谁学的啊?”小鸽问道。

  “本公子还需要学吗,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许文洁有些嘚瑟。

  小鸽想了想确实,她从小就跟小姐一起长大,记得小姐十岁前是很喜欢办成男子出门,然后因为长的帅总是勾搭的那些小姑娘面红耳赤的,她都习以为常了。

  后来,有个小姑娘的哥哥趁小姐一个人在外面闲逛时,准备揍公子,幸好被谢家玄公子相救,之后小姐生了一场病。病好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学着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后来又跟谢玄公子订了亲,小姐就更加淑女了。

  可惜几年后,谢玄公子却在小姐生辰宴上退亲,又害小姐病了一场。这次小姐醒来忘记了很多过去的事情,但是性格好像又回到了十岁前的性格。老爷夫人都说这样开朗调皮的小姐,才是真正的小姐。

  许文洁终于知道为什么父亲母亲不会怀疑了,原来小时候的自己就是这么不着痕迹的啊。

  马文才闻言,本来想急着知道许文洁对他是什么心思的想法也没了。他觉得自己不可以这么着急,要是把许文洁吓跑了就不好了。

  “在聊什么?”马文才走进房间坐在许文洁身边问道。

  两人闭口不言,马文才看着许文洁脸上那明显的手掌印,眸子微眯,心道:祝英台,你好样的,敢动我的人,给我等着,我们好好玩。

  马文才让小鸽拿来药膏后,示意她可以下去了,这里他来就行,小鸽识相的退了下去,并把房门关好。

  马文才看着许文洁,她留有绸缎般的长发,细长的柳眉下一双大眼睛总是含笑又含俏,玲珑的琼鼻下有着一张樱桃般的小嘴,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有着一对可爱的酒窝,总是给人带来欢笑。

  只是现在这张明媚的小脸上,多了个违和的印记,马文才摸了点药膏涂在许文洁白皙滑嫩的脸上,稍微用了点力道。

  “嘶,疼。”许文洁眨巴着大眼睛委屈道。

  “活该,叫你不好好保护自己。”马文才还是放轻了力道,慢慢地揉着,尽量使药性加快。

  许文洁看着眼前温柔的男子,感觉着他手指上的薄茧触碰着自己的脸颊,有些痒。她怕痒,躲了一下,被马文才一瞪,又乖乖的不动了,让他给自己抹药。

  马文才真的很帅,许文洁心想:一对剑眉下有着一双锐利眼眸的桃花眼,高挺完美的鼻梁,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坚实的身材,一切的结合宛若天空中翱翔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自己会被这样的马文才所吸引是很正常的吧,“文才兄,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在我心里。”

  马文才的手一顿,看向许文洁的眼睛,想知道她现在说的话是真心的还是开玩笑的。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房间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氛,直到小鸽推门进来,才结束。

  两人都害羞的望向一边,马文才掩饰性的咳了咳,起身准备离开,却不想被许文洁拉住了衣袖。

  许文洁知道马文才去和马统睡才是正确的,但是她的手比脑子快一步,已经拉住马文才了,就只好说道:“那个,床挺大的,我睡相挺好的,不会占你便宜的,你可以留下来。”

  许文洁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都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马文才眸子中的笑意大增,嘴角却只是微微一扬,可还是纠结地道:“这样不好吧,这样对你的名声有损。”

  许文洁问言,更无地自容了,文才兄怎么那么好,怎么就那么君子呢,她还是摇摇头,意思是她不在意的,马文才可以留下来跟她同床。

  马文才看着许文洁期盼的眼神,只好点点头答应了。

  两人躺在床上,没一会许文洁就睡着了,马文才侧身看着熟睡的许文洁,心里决定:一定要把许文洁留在身边,就算前路荆棘,也会披荆斩棘的把人留在身边。

真心最要紧

马文才同人文

第十三章 是谁打开了枷锁

万一昏睡了三天后才醒来。

睁开眼时,姜姜正在一旁坐着,听到动静,跑过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万一:“小姐,你终于醒了。”说完抽泣一下,泪水哗啦啦落下。

万一笑一下,伸手要给她擦掉眼泪,可是刚一动就牵扯到伤口,更疼了,她只好作罢,安慰道:“不要哭啦,姜姜,我没事的。”

姜姜止住眼泪,抽噎着问:“小姐,你看清楚射伤你的人是谁了吗?”

“是王蓝田。”

姜姜有点惊讶地说:“真的是他?”

万一捕捉到了她的惊讶:“怎么了?”

姜姜有点语无伦次:“就是你中箭之后昏迷了,马公子和我一起找到你的,也是他抱着你来医馆的,后来他非要守在这里照顾你,王兰姑娘下逐客令了他才回...

第十三章 是谁打开了枷锁

万一昏睡了三天后才醒来。

睁开眼时,姜姜正在一旁坐着,听到动静,跑过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万一:“小姐,你终于醒了。”说完抽泣一下,泪水哗啦啦落下。

万一笑一下,伸手要给她擦掉眼泪,可是刚一动就牵扯到伤口,更疼了,她只好作罢,安慰道:“不要哭啦,姜姜,我没事的。”

姜姜止住眼泪,抽噎着问:“小姐,你看清楚射伤你的人是谁了吗?”

“是王蓝田。”

姜姜有点惊讶地说:“真的是他?”

万一捕捉到了她的惊讶:“怎么了?”

姜姜有点语无伦次:“就是你中箭之后昏迷了,马公子和我一起找到你的,也是他抱着你来医馆的,后来他非要守在这里照顾你,王兰姑娘下逐客令了他才回去。后来他听别人聊起来你没去课堂的事情,发现其中只有王蓝田神色很是怪异,讲的话也难听得很,然后马公子就逼问他是不是他干的,但是王蓝田就是不承认,还倒打一耙,马公子一气之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打伤了,现在他还在床上躺着呢。”

万一听完之后,愣了一会儿,然后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小姐,你笑什么啊?”姜姜不解地问道。

万一慌忙否认:“我哪有笑?”

姜姜嘟嘴:“明明就有嘛。”

万一不置可否:“父亲母亲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姜姜的眼泪又落下来:“老爷已经知道了,他担心得很,派了齐大夫过来给你治病,这两天就是齐大夫和王兰姑娘一起照顾你的病情,王姑娘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她答应为我们保密。对了,老爷还派姜夏过来做你的暗卫,日夜不休地保护你。”

齐大夫出身名医世家,只是可惜她是位女子,所以只能为贵族后宅女眷看病。

至于姜夏,则是姜姜的亲哥哥,之前是保护在万一父亲身边的暗卫,武功比姜姜还要好很多,他本人也比姜姜一根筋得多。

万一闻言就担心:“父亲没有惩罚你吧?”

姜姜擦擦眼泪:“老爷没说什么,只是说让我以后伺候小姐更小心谨慎一些,要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就是我哥昨天来了之后,骂了我一顿,说我把小姐照顾成这样,简直该死,然后把我揍了一顿。”

万一于心不忍:“是我对不住你。伤在哪里,还疼吗?”

姜姜一直受她亲哥毒害,早就多年挨打成习惯了:“没事的,小姐。我去杀了王蓝田吧。”

万一不赞同:“在书院动手,对书院名声不好。而且他罪不至死,就让他生不如死好了。”

两人正讲着话,突然推门进来一个人,正是一下课就急匆匆跑来的马文才。

看到醒来的万一,他眉眼中流露出几分喜色:“万一,你终于醒了。”

万一笑笑:“是啊,我终于醒啦,这次我可欠了文才兄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看他俩有话要说,姜姜自觉地端起药碗告退了。

马文才走过去坐在万一床边:“我不在意那些人情,我只要你没事。”

万一本就清瘦的身体,受了伤躺了几日后更消瘦了。

“我没事了。”万一望着他,认真地说道。

“射箭伤你的人是王蓝田,对吗?”

“是他。夜黑风高,我没看清他的脸,但是听到了他的声音。”

马文才握紧拳头,冷声道:“他现在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你想怎么处理他?”

万一想了想:“我想等我起得来床之后,也朝他射一箭吧。”

马文才哑然失笑:“那岂不是连个皮外伤也留不下,也太便宜他了。”

毕竟万一的力气实在不怎么样,搬几本厚重的书就能累得气喘吁吁,估计把弓放在那里,万一都不一定能拉开。

万一被气到了,深呼吸一下,赌气道:“我自有办法,不要你管。”

马文才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万一,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啊?”

万一好气又好笑:“是啊,你可能不知道,我秉持的原则就是恩将仇报。”

说完两个人对视着大笑。万一望着马文才的笑脸,虽然他平时端庄自持的样子足够清冷矜贵,可是这样灿烂地笑起来,虽然不够清冷优雅,但是却非常有生命力,更好看了。

笑着笑着,万一的耳朵渐渐红了。

马文才望着她的耳朵,伸手摸了一下,奇怪道:“你的耳朵经常红啊。”

万一不知道该讲什么好了。内心只想说你现在凑这么近,我的脸等会都要红了。

“而且好小好薄啊。”马文才继续抚摸着她的耳朵。

万一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马文才不会真的好男风吧。

“我听老人说,有这样的耳朵会福薄。”马文才仿佛没有意识到万一在害羞,继续不解风情道。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有你这么轻薄良家少年的吗?

万一“呵呵”两声:“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马文才只好收手。

万一犹豫一下,问道:“我前几天那样讽刺你,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倘若马文才只是救了她,那么万一还可以用“善良”来解释,可是马文才救了她之后,还衣不解带地守在她身边,还为她去打了王蓝田,还一下课就来医馆看望她有没有醒来,这实在是超过了“善良”一词能做到的程度了。

“我说过了啊,我想让你欠我人情。”

万一追问:“那为什么想让我欠你人情呢?”

为什么是我不是别人呢?

马文才看着万一,心中涌上千头万绪。终于,他开口答道:“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万一似懂非懂:“文才兄,我想那并不是因为我,那是你自己在给你自己打开枷锁。”

马文才笑笑:“可能吧。”

只是因缘际会,万一,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永远都打不开这些枷锁。

宠爱的宅女

第七章 认错

  许文洁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她醒来感觉浑身轻松了很多,人也精神了。她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是睡在床上的,那马文才呢,他昨天晚上睡哪的,不会是一夜没睡吧?

  她想知道马文才昨晚怎么休息的,一转头就看见马文才坐在书桌边,阳光从窗户洒进来落在马文才的头上,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了很多,没有了往日的锋芒。

  “看够了吗?”马文才放下书本,回头看着许文洁说道。

  许文洁脸一红,一大早的就看美男看呆了,不愧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许文洁立马起床洗漱,完毕后就被马文才拉着坐在桌子旁,上面还有两盘漂亮的糕点和一壶茶。

  “这是杭州城最有名的迎客酒楼里买的,这两种糕点是新品,味道还不错,你尝尝,之......

  许文洁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她醒来感觉浑身轻松了很多,人也精神了。她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是睡在床上的,那马文才呢,他昨天晚上睡哪的,不会是一夜没睡吧?

  她想知道马文才昨晚怎么休息的,一转头就看见马文才坐在书桌边,阳光从窗户洒进来落在马文才的头上,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了很多,没有了往日的锋芒。

  “看够了吗?”马文才放下书本,回头看着许文洁说道。

  许文洁脸一红,一大早的就看美男看呆了,不愧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许文洁立马起床洗漱,完毕后就被马文才拉着坐在桌子旁,上面还有两盘漂亮的糕点和一壶茶。

  “这是杭州城最有名的迎客酒楼里买的,这两种糕点是新品,味道还不错,你尝尝,之后再帮忙取个名字。”马文才给她倒了一杯茶后说道。

  许文洁点点头,她看着面前的两种糕点,口水都要留下来了。一种糕点的形状是梅花样式,整个部分都是白色的,就在表面用红色的面片点缀,让它的形状更加的立体。许文洁拿起咬了一口,入口绵绵沙沙的,甜中又带着梅花的清香,好吃。

  许文洁又看向另外一种,形状像樱花,这个更立体,简直就是粉色的水晶樱花啊,手感Q弹Q弹,入口感觉软软糯糯的,甜甜的味道也是刚刚好。

  许文洁多吃了几块,感觉嘴里有点腻,就喝了马文才刚倒的茶,茶的苦涩一下子就中合了嘴里的甜腻味,就很搭。

  马文才看着许文洁吃的这么香,说道:“慢点吃,你喜欢的话,我让酒楼掌柜的天天给你送。”

  许文洁咽下嘴里的糕点,不信地道:“你以为酒楼是你开的,说送就送。”

  马文才笑笑不说话,许文洁反应过来,刚马文才好像让她给糕点取名来着,酒楼真的是他的啊。许文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马文才点点头,表示她猜对了。

  许文洁想,果然,世家子弟怎么可能碌碌无为嘛,原来都是有副业在身的啊。马文才看上去是个冲动易怒的少年,可谁知他这个样子是不是装出来迷惑外人的呢。

  马文才看许文洁吃的差不多了,就询问她糕点取什么名字好?

  许文洁想了想就说:“那个叫雪中梅,另一个叫水晶花吧。”马文才听了点点头,就让马统给酒楼掌柜回话了。

  许文洁想知道为什么马文才没去课堂,看着马文才的样子也不像生气的样子啊。她撇撇嘴,安静地跟在马文才身后,两人一直走到蹴鞠场才停下。

  王蓝田和秦京生看到马文才过来了,立马走到他身边跟他说所有的工人都罢工了,王家姐妹也不看病了,这都怎么了?

  马文才皱眉思索了一番,就带着其他学子们来到学堂内,就看见工人们都坐在他们的位置上读书。直接把王蓝田气的上去赶人,手里一边赶人嘴里一边骂人。

  祝英台起身拦住王蓝田说道:“你干什么,是你们先走的,既然都走了,还回来干嘛。”

  随后梁山伯站起身来说道:“你们不愿意听先生讲课,自然有人愿意听,他们都是愿意听课的人。”

  许文洁正要反驳道,就被马文才拉了一下,示意她不要插手,不想她和谢道韫对上。

  马文才看了一眼其他人,微笑着对谢道韫说道:“先生怎么看?”

  谢道韫说道:“凡有心求知者,不分富贵贫贱,我都一视同仁。”

  “呵!”许文洁冷笑,对着谢道韫说道:“有心求知者?真有心的话可以向山长上交束修,我想只要你们交了束修山长也不会将你们拒之门外。”

  许文洁环顾四周,看到王家姐妹,又说道:“王姑娘也在啊,敢问王姑娘,如果现在有病人在这,你是医还是不医?听闻世上大夫都是救死扶伤,可我没在王姑娘身上看到这种态度啊。其他人也是,自己的本职工作都没做好,未免也太不负责任了点。既然拿着工钱,那就做好自己的事。”

  祝英台看不下去了说道:“马文才公然罢课,对先生不敬,我们只是想让他知道,先生的课还是有很多人愿意听的,可你许文洁说话未免太过了。”

  许文洁脸色一沉,手向前一开一握,祝英台身边的桌子就“咔嚓”一声,一分为二了。吓得四周的人都不敢说话,“祝英台,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自己问问他们,拿了钱就好好办事,是不是这个理。”

  谢道韫正要训斥许文洁太乱来了,伤了人怎么办?就听见山长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山长见祝英台身边碎成两半的桌子,又看看对自己作揖的马文才,语重心长地说道:“马文才,你不是最在乎品状排名的吗?你们不上谢先生的课,将来还有什么机会上榜?”

  许文洁拉了拉马文才,对着山长正要开口,就见马文才对着谢道韫一掀衣袍单膝跪地,拱手道:“学生马文才,适才莽撞,有辱先生,现在给先生赔罪了,请先生原谅。”

  这一跪满室寂静,许文洁看着屈膝的马文才,眼眶泛红,紧咬着牙,心里难受极了。马文才啊,他是多么的骄傲,怎么可以低头啊。

  山长摇摇头走了,其他人也走了,有马文才带头道歉,其他学子们也纷纷道了歉。

  谢道韫看见学子们都认错了,也就不在计较,说道:“都回到位置上做好,开始上课。”

  终于下课了,这个课上的许文洁一点精神都没。她看着马文才平静的脸,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她觉得马文才好像有点变了,到底哪里变了她也说不出来。

  两人就这样一路无言的回到宿舍,许文洁还不知道该怎么跟马文才说话,就看见马文才换了身衣服拿了剑出门了。

  许文洁担心马文才又闹事,又一直跟在他身后来到后山空地。她就静静地看着马文才一遍又一遍的连着剑术,一招一式都表达着马文才心底的怒火。

  许文洁看着这样的马文才,眼睛渐渐的模糊起来,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这样的马文才让她心疼的快要窒息了。 她不喜欢这样的马文才,她心底的马文才是意气风发的,是自信骄傲的。

  马文才练完剑后,看见许文洁在一边哭的泪流满面,他一下子慌了,赶紧上前询问原因。许文洁看着面前的马文才,扑到他怀里后放声大哭。

  马文才轻叹一声,也明白许文洁为什么哭,于是他抬手抱紧了许文洁,又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给她安慰,让她在自己怀里哭个够。

  哭声渐渐的小了,马文才低头一看,原来许文洁哭累了,就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无奈一笑,抱起许文洁往宿舍走去,幸好夜已经很深了,回去的路上也没碰到别人,不然别人肯定怀疑两人是断袖。

宠爱的宅女

第六章 才女

  尼山书院有幸请来了声名远播的才女,谢丞相的侄女——谢道韫为大家授业。大家随着山长师母一起到山门口迎接这位谢先生,祝英台尤为兴奋,毕竟是她的偶像。

  许文洁慢吞吞的跟在大家身后,一脸的纠结。“你认识谢道韫?”马文才在她耳边说道。

  “嗯,认识,她是差点成为我嫂子的人,到时候你让着点她。”许文洁软弱无力地说道。

  马文才看着许文洁脸上不自然的潮红,有点担心。想问点什么,又不好在这么多人前问,只好压下心里的担忧看向远处。

  许文洁此刻吹了点山风感觉头不再昏昏沉沉的了,又听到王蓝田和秦京生对谢道韫的不满。

  许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一向在别人面前温文儒雅的脸蛋第一次有了叫做不爽的......

  尼山书院有幸请来了声名远播的才女,谢丞相的侄女——谢道韫为大家授业。大家随着山长师母一起到山门口迎接这位谢先生,祝英台尤为兴奋,毕竟是她的偶像。

  许文洁慢吞吞的跟在大家身后,一脸的纠结。“你认识谢道韫?”马文才在她耳边说道。

  “嗯,认识,她是差点成为我嫂子的人,到时候你让着点她。”许文洁软弱无力地说道。

  马文才看着许文洁脸上不自然的潮红,有点担心。想问点什么,又不好在这么多人前问,只好压下心里的担忧看向远处。

  许文洁此刻吹了点山风感觉头不再昏昏沉沉的了,又听到王蓝田和秦京生对谢道韫的不满。

  许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一向在别人面前温文儒雅的脸蛋第一次有了叫做不爽的表情,许文洁阴沉的脸对着王蓝田和秦京生威胁着,让他们适可而止,别对谢先生太过分。

  这时,山门口停了一顶轿子,从里面下来一位体态端庄的妙龄女子,衣着简单又不失华美,眉眼轻盈,看呆了一众学子,连刚刚还不满谢先生的王蓝田和秦京生都被迷住了,一行人跟着谢先生往回走。

  许文洁实在扛不住了,往回走了几步就晕倒在马文才怀里。

  马文才急忙的抱着许文洁往医舍而去,忽然想起许文洁的身份,只好转向往宿舍走去。

  许文洁发烧了,留下小鸽照顾,马文才去上课了。本来马文才想留下来照顾的,许文洁不让,还说:“谢姐姐很厉害的,你上她的课肯定能学到很多。”

  许文洁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烧了,她只不过前一晚上趁马文才睡着,偷偷出门找小鸽一起做了个扇子,后果就是她现在躺在这里,还要喝那个什么苦的不行的中药,还美名其曰,良药苦口。许文洁觉得,人生已经走到尽头了。

  许文洁刚喝下一碗苦药,嘴里就被塞了一颗糖果。顿时,嘴里的苦味消失不见了。许文洁心情很好的笑眯着眼睛,说道:“文才兄,这是糖果吗?好甜啊,我喜欢。”

  马文才点点头,说道:“这是我刚下山买来的,觉得你肯定不喜欢喝药,有这个就好多了。”

  许文洁一愣,问道:“你不是在上课吗?怎么跑山下去买东西了?你居然逃课?”

  马文才闻言,想起课堂上发生的事,脸色一沉,表示不太想说这件事。

  许文洁回想上辈子电视剧梁祝里面的内容后,一阵无语。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马文才解释女子三从四德的事,想了一下说道:“文才兄,女子有三从四德,你可知男子也是有三从四德的,想知道是什么吗?”

  马文才表示他可以听她狡辩,许文洁摸摸鼻子道:“男子的三从:夫人出门要跟从,夫人说话要听从,夫人意见要服从。四德:夫人化妆要等得,夫人生辰要记得,夫人花钱要舍得,夫人打骂要忍得。”

  “这是什么歪理?”马文才不认同地道。

  “你看,你不认同我说的三从四德,那你怎么就认为女子就应该遵守三从四德呢?”许文洁反问道。

  马文才皱眉,觉得许文洁有点无理取闹了,男子的三从四德,简直就是荒谬。

  许文洁示意小鸽和马统下去关好门,对马文才道:“是不是觉得很荒唐?”见马文才点头,又道:“那我问你,你以后会怎么对待你的妻子?”

  马文才觉得他肯定不会像他爹马太守那样,但是不像马太守那样,又该是哪样呢?好像许文洁说的很有道理啊,虽然说的是男子的三从四德,可总结出来不就是对妻子好吗。那么对妻子该怎样示好,这几句话不就是典范吗。

  马文才不是迂腐之人,毕竟他的母亲是全杭州城夫人的典范,可是到最后还不是落的如此下场。

  马文才看着许文洁说道:“我并不是那种非要女子三从四德的人,我只是不习惯被女子教导,又被一个处处不如我的梁山伯挤兑。所以……”

  “所以你一气之下带着那些学子翘课了?”许文洁觉得马文才真的很幼稚。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马文才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马统,你给我滚进来。”马统哆哆嗦嗦的跑了进来,就被马文才踹了一脚,“叫你多嘴。”

  “好了,是我让他说的。”许文洁摆摆手示意马统下去。

  她正要起身,就被马文才按住,问道:“还没好,起来干嘛?”

  许文洁听话的躺回去,说道:“那边书架边上有个盒子,你去拿过来。”

  马文才走过去拿了盒子,又听到许文洁让他打开。他听话的照做,就看见里面是一把扇子,轻轻打开扇子,只见扇子一面上画了一幅画,另一面提了几个字。

  马文才不知道这是什么画法,扇子边是山门前的山水树木,骑着骏马的马文才是正在拉弓射箭的姿势对着前方山门口的一众学子,端的是俊逸潇洒,栩栩如生。另一面写着:山清水秀迷人眼,抵不过,意气风发少年郎。落款:许文洁。

  马文才看完,脸都红了,问道:“这是给我的?”

  许文洁点点头,说道:“上面的画法是我自创的,叫素描,我一直学不会画画,但是又想记录看到的美景,就想出这么个法子了,只是这种画法不能上色。上面的字是我的当时见你的真实想法,你在我心里是顶好的。”

  “谢谢!”马文才不太自然的道谢。这是他收到最好的礼物了,自从母亲去世后,就没有人再这么用心的给他准备礼物了。

  许文洁费劲的坐好,拉过马文才的手,让他坐在床边,说道:“那我们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不管是谁的气,都不可以在生了,好不好?”许文洁的声音有点撒娇道。

  马文才揉揉她的头发答应道:“好,我不会跟别人生气了,你再睡一会吧。”

  许文洁听话的躺下,她跟马文才聊了这么久也确实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马文才看着躺在床上睡的安稳的许文洁,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填满了。

  马文才见许文洁已经睡熟了,就让小鸽下去休息了,这里有他就行了。之后,房里就多了一个浑身穿着黑衣的人跪在马文才身边,好像在说着些什么,马文才听完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原来,马文才是让自家暗卫去苏州调查许文洁了。像他们这种家族,怎么可能会养出傻白甜来,王蓝田是个意外,正常人家都不会让自家子弟真的这么无能,何况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呢,自然从小就开始培养。

  马文才觉得他爹唯一教的好的就是,做人要懂得藏拙,刚过易折,木秀于林风必催之。

真心最要紧

马文才同人文

第十二章 我一定会救你

马文才被她呛得无话可说,原本应该觉得愤怒,只是居然发觉自己的愤怒完全立身之本,对啊,万一刚刚讲的话,把他产生愤怒的理由通通瓦解了。

他也觉得自己做的极没风度,又怎么好意思再愤怒。

可他还是拉不下面子,所以冷哼一声,拿起枕头被子,去榻上睡了。


第二天课堂上,王蓝田出言为难谢道韫时,马文才选择在一旁冷眼旁观。

然后就在王蓝田放下豪言:“是男人就跟我走”时,万一看不下去,站起来嘲讽道“我到要看看哪个胆小鬼和你一起走。”

王蓝田:“姓万的,难道你能接受一个女子在上教学吗?你身为七尺男儿,不觉得羞耻吗?莫非你不是男人?”

马文才扭头瞪他一眼。

万一冷...

第十二章 我一定会救你

马文才被她呛得无话可说,原本应该觉得愤怒,只是居然发觉自己的愤怒完全立身之本,对啊,万一刚刚讲的话,把他产生愤怒的理由通通瓦解了。

他也觉得自己做的极没风度,又怎么好意思再愤怒。

可他还是拉不下面子,所以冷哼一声,拿起枕头被子,去榻上睡了。


第二天课堂上,王蓝田出言为难谢道韫时,马文才选择在一旁冷眼旁观。

然后就在王蓝田放下豪言:“是男人就跟我走”时,万一看不下去,站起来嘲讽道“我到要看看哪个胆小鬼和你一起走。”

王蓝田:“姓万的,难道你能接受一个女子在上教学吗?你身为七尺男儿,不觉得羞耻吗?莫非你不是男人?”

马文才扭头瞪他一眼。

万一冷哼一声,原本不搭理这种人就好,但是她却忍不住想要和他争论,只是她有些话想借这个机会告诉马文才:“我不觉得羞耻,恰恰相反,我觉得你的所作所为才让我觉得羞耻,你这样因为恐惧女子比自己优秀而阻止女子教书育人才让我觉得羞耻。我身为男子,从未惧怕过女子读书识字,倘若资质能力均在我之上,做我的先生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我从不畏惧女子有所成就,而你呢,你们一个个,是比女子还要懦弱百倍的胆小鬼。”


刚刚蠢蠢欲动想要和王蓝田出去的人面面相觑,一些人是觉得万一讲得有道理,女子做先生有什么大不了的,另外一些人则是受到王蓝田怂恿之后意气用事,现在冷静下来觉得没有必要为此得罪谢家万家和书院,所以终于还是坐了回去。

眼见大势已去,王蓝田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


当天晚上,万一自觉地去谢先生的房间里叙旧,两个人重逢虽然都高兴得很,只是现在身份不便,二人不能久处,说了没几句,万一就急忙告辞了。

回来的时候,忽然发觉一旁楼上有人影闪过,万一呵斥:“谁在那里鬼鬼祟祟?”

她正眯着眼睛想看清楚是谁窥探她的行踪,却忽然发现有箭射过来,朝着她而来,万一急忙躲避,却还是射中了左肩。

那个人影带着面纱:“姓万的,看你还敢跟小爷我过不去。”然后匆匆跑走了。

居然是王蓝田。

万一心想自己竟然看错他了,还以为是个不中用的草包,没想到是个狠毒的蠢货。

她捂着伤口,摸到温热的液体渗透了衣衫,强烈的痛感也席卷全身,她咬着嘴唇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实在痛得厉害,这痛意逐渐加重,万一软绵绵倒在了地上。

为着男女有别,谢先生所住的地方距离学子寝室还是很远的,不过距离万一现在所在的练武场很近,只是晚上很少有学子过来,所以现在几乎没有人经过。

而万一来拜见谢道韫也不想众人知道,所以是自己一个人悄悄来的。姜姜虽然知道,但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并没有跟来。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后,姜姜来到宿舍,想要服侍万一睡下,却发现万一不在屋内:“马公子,我家少爷还没有回来吗?”

马文才放下书:“没有,她去哪里了?”

姜姜迟疑一下,和盘托出:“她去拜见谢先生了。”

马文才起身:“走吧,我陪你一起去找她。”

来到练武场时,马文才眼尖,率先看到一个倒在地上的人影,正是那个瘦弱的身影,身着月白色的衣衫,正是万一,他急忙跑过去:“万一!”

姜姜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万一,吓得小脸煞白,惊呼一声:“少爷!”

靠近了才看清她身上的箭和血迹,马文才急忙扶起她。

万一缓缓睁开眼睛,尚未看清来人是谁,求生的欲望便让她用尽所有力气抬起胳膊抓住马文才的衣领,喃喃道:“救我。”

一定要救我,求求你,救我,我不要死。

万一还有很多话要说,可惜又疼晕了过去。

马文才望着她白皙纤细的手,轻轻地扯着他的衣领,急忙将她打横抱起,低着头许诺一般哄道:“我一定会救你,你不会死的。”

现在也顾不上男女有别,姜姜任由马文才抱着万一,从自己怀中拿了金疮药撒在万一伤口处,便急急忙忙和马文才小跑着来到医馆。

王兰看到奄奄一息的万一,顾不上问清楚是怎么回事,马文才就说:“万一被箭射中肩膀,大约一寸深,已经晕过去两次了。”

刻不容缓,王兰急忙开始施救。

姜姜和马文才在外面等着。

王兰脱下万一的衣服之后,看到束胸时,忽然反应过来,惊讶地“啊”了一声,又很快恢复平静,救人要紧,万一是男是女等等再理会。

等到把箭剜出来后止血包扎,上完药之后,王兰又拿来一件袍子帮万一包裹好

然后她推开门,看着焦急等待的马文才和姜姜:“我已经帮她把箭剜出来了,也上了药,还好箭没有贯穿她的身体,也没有伤在要害,不是致命伤,过一段时间就能醒来。”

两人皆松了一口气

然后王兰看着姜姜:“姜姜,你和我一起过来拿药吧。”


两人来到存放药材的地方,王兰确定四周无人后低声询问她:“你家小姐为何要女扮男装来书院?”

姜姜照实回答:“是家中长辈安排,我家小姐一向听话,所以就来了。来之前我家老爷只告知了山长,想来山长也是为了瞒好这件事情,就没有通知王姑娘。”

王兰点点头:“既然父亲也知道,那我就继续帮她隐瞒吧。她一个女子,若是回去宿舍,上药换药也不方便,在她病好之前,就让她住在我这里吧。”

姜姜点点头:“多谢王姑娘费心,等我家小姐醒来我会告知她的。”

“你也是女子,对吗?”

“是的。”

  

两人取完药回来时,马文才正坐在万一床边,看着昏睡中的她,眉眼中满是担忧和心疼。

姜姜同样满眼都是万一,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可王兰旁观者清,察觉到这个眼神有些不寻常。

宠爱的宅女

第五章 品状

  许文洁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天,除了每次上课打瞌睡之外也没有其他大事发生。许文洁很佩服马文才的毅力,夫子的课简直就是催眠,他都能坚持下来,自愧不如啊。

  第一次书院品状下来了,第一名自然是书院最有权势的两位,马文才和王蓝田。这都是心知肚明饿的事,大家也没有说什么。

  品状之后,山长鼓励大家好好读书,并说谢道韫要来书院教书。许文洁又开心又担心,开心的是谢道韫是差点成为她大嫂的人也是她崇拜的才女。担心的是,她这次女扮男装出门除了父母兄长,其他人都不知道,她怕谢姐姐会戳穿她的身份,让她跟她回家。

  这时,许文洁听到祝英台对品状的不满,跟荀巨伯都认为品状第一该是梁山伯的。

  许文洁听不下......

  许文洁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天,除了每次上课打瞌睡之外也没有其他大事发生。许文洁很佩服马文才的毅力,夫子的课简直就是催眠,他都能坚持下来,自愧不如啊。

  第一次书院品状下来了,第一名自然是书院最有权势的两位,马文才和王蓝田。这都是心知肚明饿的事,大家也没有说什么。

  品状之后,山长鼓励大家好好读书,并说谢道韫要来书院教书。许文洁又开心又担心,开心的是谢道韫是差点成为她大嫂的人也是她崇拜的才女。担心的是,她这次女扮男装出门除了父母兄长,其他人都不知道,她怕谢姐姐会戳穿她的身份,让她跟她回家。

  这时,许文洁听到祝英台对品状的不满,跟荀巨伯都认为品状第一该是梁山伯的。

  许文洁听不下去反驳道:“要是觉得不服,可以去找山长啊,在这里愤愤不平的给谁看?”

  祝英台听着许文洁的阴阳怪气,早就对她不满了,说道:“王蓝田能上,大家都知道因为夫子收了人家的好处?马文才凭什么是第一,虽然他的文和武都不错,但是他没有一颗善良的心。品状排名不是除了文武还要心性品德吗,他有吗?”

  “他怎么没有?你不会觉得他之前对王蓝田做的就是坏事吧,如果不是你家梁山伯插手,那箭只会擦着头顶飞过。是你家梁山伯自己好心办坏事,却让马文才来背锅,要点脸吧你。”许文洁也是厉害,众人听的都目瞪口呆的。

  祝英台不服气:“难道我们救人也是错的吗,我们又不会武功,谁知道他的箭是不是对着人射的啊?”

  “既然不懂,那就别多管闲事。”许文洁有反驳道。

  梁山伯和荀巨伯看着马文才越来越黑的脸色,立马拉着祝英台道歉走人。许文洁还想再争辩一番,也被马文才拉走了。

  “你跟他们计较什么,我又不在意。”马文才无所谓地说。其实,他是在意的,他从小的教育就是不能出错,一定要完美,一定要优秀。

  “你这么优秀,长的又好,人又好,文才武略样样精通,第一实至名归。他们就是看不惯你这么优秀,嫉妒你。”许文洁毫不吝啬地夸赞马文才。

  “我没有你说的这么好,我自己的脾气秉性我自己知道。我以前确实在意别人的看法,特别是亲人的看法,总想着做到最好,这样是不是就会得到更多的夸赞。但是现在我觉得别人的夸赞与我而言不重要了,我只想要得到我最在乎的人的夸赞。”马文才轻轻柔柔地说着。

  “文才兄,别人的夸赞都是浮云,不管是重要的还是不重要的人,都是浮云。不在乎你的人,你做的再好得到的都是敷衍的夸赞。在乎你的人,就算你失败了,也会夸赞你做的很棒,下回可以更棒,失败乃成功之母,因为他更希望你可以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许文洁说完,转过身面对着马文才坚定地说道:“文才兄,我希望你可以开心,做好自己,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因为我会心疼。”说完,给了他一个许文洁自觉完美的笑脸。

  好,马文才心底回应着。他会努力的去做个许文洁希望的那个开心的马文才的。

  许文洁无聊的散着步,这时小鸽过来了,说道:“公子,这段时间小鸽不在身边,公子有没有好好练习暗器?”前几天,小鸽身体不适,让她到山下休养。

  许文洁看着精神奕奕的小鸽,心虚道:“小鸽啊,你公子我最近挺忙的,压根没有时间练习,所以咱们还是别练了,再说了,在这里洗漱什么的也不方便啊。”

  小鸽无语望天,她知道这是许文洁不想练习的借口,但还是拉着许文洁去后山练习了,毕竟这是许文洁的保命手段,以防万一还是多练练的好。

  一直到明月当空才结束,小鸽表示她发现后山有个温泉池,可以去那边洗澡,她可以帮忙把风。两人就往后山深处走处,听到前面有声音传来,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一看,温泉池里是祝英台和她的婢女银心啊。

  许文洁看着雾气缭绕的温泉池,还好今晚的月光明亮,可以看清楚池里两人的脸,也只能看见脸。小鸽想:原来都是一样的,那就好。许文洁想:这都能碰到,缘份啊。

  许文洁心里的恶魔在叫嚣,又有好玩的了,反正祝英台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正好整整她,谁让她总是说马文才的坏话。

  “呦,这是哪位美女在这里啊?”许文洁吊儿当啷地走出去,看了一眼祝英台又道:“小鸽,过来看看,这个是不是祝英台啊,难怪在书院里碰到她时,给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原来真的是个女的,这下真的好玩了。”

说完,许文洁嘴里叼着青草,就原地坐下,准备欣赏美人沐浴。小鸽一脸无奈的站在许文洁身后,后来想了想还是转过身去背对着温泉池。

  祝英台羞愤不已,怒道:“许文洁,你别太过分了。”

  许文洁懒懒地说:“这就过分了?要不我再过分一点,我们一起来个鸳鸯浴吧,银心也在啊,我不介意的,你们主仆一起我会更开心的。”

  银心听完立马就哭了,边哭边说:“许公子,银心可以随你处置,你可不可以放了我家小姐啊?”好家伙,银心这么禁不住吓,直接承认了祝英台的女子身份。

  祝英台无语,这是个憨憨吧,我怎么就带了她出门,后悔不已。

  许文洁闻言,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还好不是我的婢女,简直就是猪队友。身后的小鸽听了直接笑出声,之后又憋回去了,要笑不笑忍的她好难受。

  “马统,你不是说看到许文洁往这边来了吗?人呢?”马文才生气地问马统。

  许文洁立马站了起来,示意祝英台她们安静,然后就带着小鸽去找马文才了。这边,祝英台也拉着银心穿好衣服回书院了。

  “文才兄,我在这边。”许文洁看着脸色阴沉的马文才,讪讪地说:“小鸽回来了,然后就被拉到这里练习暗器。”说着就给马文才展示自己的相思戒,并且演示了一番,之后看着马文才求表扬。

  马文才本来一肚子气,这么晚了还不回房间,又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拉着马统出来寻找。但是一看到她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一下子就放心了。又听着她的解释,最后一点气也没有了,看了她的演示,马文才又皱起了眉头说道:“身手不够敏捷,反应不够敏捷,准确度不够,力度不够。”

  许文洁本来觉得自己已经练的不错了,可在马文才眼里,自己居然是个渣渣,于是她摘下相思戒让马文才试试。马文才知道许文洁不服气,也不说什么,就演练了起来。最后,许文洁自闭了,马文才第一次用就这么厉害,不愧是学霸。

  回到宿舍,马文才让马统准备好洗澡水,对许文洁说道:“你要洗澡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会让马统给你准备好热水,然后我会在门外守着。”马文才还想说点什么,又怕戳破许文洁的身份,就索性闭嘴转身出门。

  许文洁心安理得的洗完澡,就出门坐在马文才身边,还让他帮忙擦头发,许文洁表示这么长的头发自己擦很累。

  马文才被许文洁的一系列操作惊呆了,现在的女子都这么豪放吗。看着许文洁理所应当的表情,红着脸接过毛巾给她擦起了头发。等头发干的时候,许文洁已经睡着了,马文才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把许文洁抱回罗汉榻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去休息了。

真心最要紧

马文才同人文

第十一章 选择的权利

万一终于舍得抬头看他一眼,马文才这才发现万一在冷笑。

马文才有点心慌意乱,她怎么这样看着自己,怎么能用这样充满嫌弃和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

“是男是女由天定,用不着你来告诉我。另外,我并不明白你对女子的轻视是从何而来,是你身边女子值得轻视吗?而我心中是很敬重女子的。我小时候,是我娘亲为我启蒙教我识字;我祖母是这世间最贤能的妻子,若非我祖母坐镇,便无万家今日地位;再说我婶娘我伯母,无论哪一位,都是最温柔最贤良的女子,我读书识字之后,无数次感慨过,她们那样优秀的女子,却只能困宥于田宅之间,忙于相夫教子,而我虽身为男子,却只能靠家世荫庇,才有一席之地,我自认我不如...

第十一章 选择的权利

万一终于舍得抬头看他一眼,马文才这才发现万一在冷笑。

马文才有点心慌意乱,她怎么这样看着自己,怎么能用这样充满嫌弃和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

“是男是女由天定,用不着你来告诉我。另外,我并不明白你对女子的轻视是从何而来,是你身边女子值得轻视吗?而我心中是很敬重女子的。我小时候,是我娘亲为我启蒙教我识字;我祖母是这世间最贤能的妻子,若非我祖母坐镇,便无万家今日地位;再说我婶娘我伯母,无论哪一位,都是最温柔最贤良的女子,我读书识字之后,无数次感慨过,她们那样优秀的女子,却只能困宥于田宅之间,忙于相夫教子,而我虽身为男子,却只能靠家世荫庇,才有一席之地,我自认我不如她们。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敬重女子?”

马文才不屑道:“即使你身边长辈都是如此,也不能说世间女子都是如此,否则,这世上为什么只有一个万家呢?”

“对啊,这世上是只有一个万家,可是英台兄的娘亲亦是如此,她要一个人承担一个家族的重担,山伯兄的娘亲更是不容易,自从他父亲去世之后,便独自一人抚育他长大,还有谢道韫谢先生,自然还有别人,何况,难道你们马家就没有女子能够凭借自己立足于世间吗,就非要依靠自己的丈夫施舍的爱怜才能活下去吗?没有男子,你们家就没有女子能自己挣口饭吃吗?”

马文才脸色十分难看,可还是挣扎开口道:“自然是有。”

我的母亲。

马文才明白倘若自己的娘亲没有委顿嫁于父亲,必然也能在别的地方有另一番天地,她的绣工是杭州城最好的绣娘都比不上的,她擅长琴棋书画,她唱的摇篮曲最好听,无论她选择做什么,都远远好过在后宅里冰冷绝望地死去。

万一认可道:“我相信一定有,而且之所以我们认可的女子少,是因为更多的女子早已被深宅大院困住,年少时在自家,成亲后在夫家,我们无缘得见,不知道她们在处理后宅琐事时是怎样风生水起,也从没有人给过她们读书识字教书育人的机会。何况,即使男子,也不能保证个个都可以堂堂正正立足于这人世间,我们那日遇到的贼人,不也是男子?女子中做到名满天下教书育人的,也只有谢先生而已,难道只有谢先生,为这些女子提供了另一种出路,一条千辛万苦的出路,文才兄,你也要为难她吗?”

马文才听完万一的这番言论,忽然觉得自己压抑痛苦的心仿若忽然开窍一般,又像置身于广袤无垠的草原一般通达,七魂六魄仿佛丢失了一般,良久之后,他对万一拱手鞠躬道:“是我浅薄,多谢赐教。”

他一直想着自己要多么优秀多么厉害,母亲才能快乐,却从未想过,如果母亲能有选择,她自己就能选择快乐的人生。

万一放下书,从榻上跳下来,扶起马文才:“不用谢我,你不在背后刻薄议论谢先生就够了。”

然后万一径直回床上睡觉了,马文才想到白天的言论,如此没有风度没有见识的言论,居然被万一听到,他不由得有点羞愧。

万一临近睡着时,听到枕边的马文才轻声说:“万一,抱歉。”

马文才一向骄傲得很,估计以为她睡着了才这样偷偷道歉的。

万一背对着他,闭着眼睛缓缓开口,她现在确实不想给马文才留任何情面:“你诋毁的是谢先生,不是我。身为一个堂堂八尺男儿,这样议论一个文采斐然却又举步维艰的女子,这比天下最刻薄的妇人还要恶毒,马文才,你不再是我的朋友,不用向我道歉。”

真心最要紧

马文才同人文

第十章 敬重一个女人

姜姜在一旁安静地站着,听着万一信口胡诌,心里连着念了好几个“呸呸呸”:小姐啊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咒自己的。

然后暗暗祈祷,佛祖保佑,小姐年幼无知,童言无忌,一定一定不要作数。


事后姜姜问道:“小姐您就不怕马文才将您身体‘有恙’的私事告诉别人吗?”

万一刚刚洗完澡,换好衣服站在窗口吹风,夏日的夜风拂面而来,万一的心情好得很,轻飘飘的。

她伸开胳膊,闭上眼睛肆意地享受着晚风,笑着说:“我不怕,姜姜,我觉得,马文才他是个君子。”

“小姐好像对马公子很有好感?”

“是比别人多一些。”他有那样的皮囊,加上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很难不让人有好感。

但也只是多一......

第十章 敬重一个女人

姜姜在一旁安静地站着,听着万一信口胡诌,心里连着念了好几个“呸呸呸”:小姐啊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咒自己的。

然后暗暗祈祷,佛祖保佑,小姐年幼无知,童言无忌,一定一定不要作数。


事后姜姜问道:“小姐您就不怕马文才将您身体‘有恙’的私事告诉别人吗?”

万一刚刚洗完澡,换好衣服站在窗口吹风,夏日的夜风拂面而来,万一的心情好得很,轻飘飘的。

她伸开胳膊,闭上眼睛肆意地享受着晚风,笑着说:“我不怕,姜姜,我觉得,马文才他是个君子。”

“小姐好像对马公子很有好感?”

“是比别人多一些。”他有那样的皮囊,加上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很难不让人有好感。

但也只是多一些。


而马文才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就对万一多了许多体谅,所以万一接下来的洗澡问题解决了。

甚至为了给她更多的时间,马文才每次洗完澡之后还会去和王蓝田等人蹴鞠或者自己一个人去射箭,足足在外面停留一个时辰才回来,所以姜姜也慢慢认可马文才确实是个不错的人。

隔了几日之后,山长前些日子写信邀请的谢先生来到了书院里。

众学子和夫子前去迎接时,万一躲在人群最后面,不敢往前去。

姜姜得知谢先生要来,也急忙来到书院大门找到了万一,看着万一躲在最后面,姜姜叹气道:“少爷,躲着也没用,谢先生早晚会看到您的。”

万一就要耍小孩子脾气:“我不管,能躲一会是一会。”

万一和谢道韫是旧识,两人之前互相去彼此家中的私塾里借读过,平时更是姐妹相称。

可是谢道韫还不知道她女扮男装来尼山书院读书这个事情,万一也不知道书院请来的先生会是谢道韫。

两人磨磨蹭蹭,躲在人群后面,没想到却碰巧听到了马文才和王蓝田等人的对话。

马文才:“女人家不在家里好生待着,出来抛头露面。”

秦京生:“就是啊,文才兄,她不就是仗着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而成名的吗,我看未必有什么真才实学。”

王蓝田:“听说她都二十七八了还没出阁,大概是因为生的太丑了没人要,只能拼命读书了。”

万一有点不可思议地愣住了,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听到过有这么刻薄可恶的男子说这么恶心的话,居然还是马文才说的。

她转过身去,厌恶地看着他们。

马文才这才注意到万一也在人群的最后面,看着万一憎恶的目光,也意识到了刚刚讲的话不妥,急忙呵斥另外两个人:“住嘴。”

万一咬着下嘴唇,拳头一点点握紧,想要揍他们三个一顿,这世道要为难女子到何种地步,他们这种人才肯罢休?

姜姜察觉到她不高兴想动手。

万一并不练武,不过她也用不到练武,姜姜的武功在全天下都排的上号,足够保护她了,而且万一想要教训别人也是给姜姜下个命令就好,加上万一没啥武功,亲自上估计只有挨打的份,所以万一很少有想要亲自动手的时候。

姜姜也是女子,听到这三个人诋毁谢道韫,心中也是十分气愤,只是现在不是教训他们三个的好时候,姜姜急忙牵上她的胳膊,轻声抚慰:“少爷,千万别动怒,让谢先生看到也不好。”

万一的怒火慢慢散去,她不是不知道这种偏见,只是没有想到马文才会这样。

怪她自己,还不够了解马文才,就仅凭平日里的行为就盲目断定马文才是个君子。

谢道韫下轿后,经过万一时,认真打量了几眼,然后温柔笑笑,继续往前走了。

万一知道谢道韫认出她来了,心中哀嚎要被唠叨了。

马文才也看到了这一幕,心中有些好奇万一和谢道韫的关系,虽说谢家万家一向交好,可是谢道韫一介女流,到底男女有别,她怎么可能和万家公子认识呢,两人又不是同龄人。

  

晚上马文才射箭完回来,万一已经洗完澡了,正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寝衣斜倚在榻上看书,抬眼看了一眼马文才之后,目光就又回到书上了。

马文才走到她身边:“万一,你和谢先生认识吗?”

万一的头还是埋在书里不看他:“年幼时在谢家私塾借读时,我曾和她有过几面之缘,不过后来就没再见过了。”

毕竟万一现在是男子身份,倘若真说和谢先生私交甚好如同知己,只怕传出去败坏谢先生清誉。

万一知道谢先生不在意虚名,可她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所以选择撒谎。如果在万一小时候和谢道韫一同读书,那还算正常,小孩子又没有这么多礼教大防。

接着万一故意补充一句:“我读过她的文章,十分敬重她的才情。”

马文才不可思议:“你居然敬重一个女子?”

万一点头,理所应当道:“是啊,她有如此才情见识,值得我敬重。”

马文才经历之前种种,心中想要和万一结交,现在听到她这么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是一个男人,怎么能敬重一个女人!”

宠爱的宅女

第四章 室友

  一阵钟声后,学子们都往布告栏赶,听说是住宿名单出来了,大家都想知道自己住哪,和谁一起住。尼山书院一直以来都是两人同住,许文洁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自己跟谁一起住。秦京生,那个无耻之徒,她得想办法换房间,最好可以跟祝英台一间。

  “孩子们,你们都看好了,住房要做统一调配,两个人一间,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们可以来找我。”师母温柔地说着。

  许文洁还在想着怎么私下里跟师母谈换房间的事,就听见祝英台大喊:“师母师母,我要一人一间房!”许文洁心想完蛋了,就祝英台这样明目张胆的反对,师母最后肯定不会同意的。

  马文才看着这个几乎是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无语至极,又瞥了一眼......

  一阵钟声后,学子们都往布告栏赶,听说是住宿名单出来了,大家都想知道自己住哪,和谁一起住。尼山书院一直以来都是两人同住,许文洁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自己跟谁一起住。秦京生,那个无耻之徒,她得想办法换房间,最好可以跟祝英台一间。

  “孩子们,你们都看好了,住房要做统一调配,两个人一间,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们可以来找我。”师母温柔地说着。

  许文洁还在想着怎么私下里跟师母谈换房间的事,就听见祝英台大喊:“师母师母,我要一人一间房!”许文洁心想完蛋了,就祝英台这样明目张胆的反对,师母最后肯定不会同意的。

  马文才看着这个几乎是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无语至极,又瞥了一眼祝英台,微微一思索,也向师母表示一人一间房。解释道:“第一,我交钱最多,第二。这里的房间比我家的卧房小那么多,怎么住得下两个人?”

     “那祝英台,你的理由呢?”师母问祝英台。

  祝英台支支吾吾的解释不清楚,最后只说跟马文才的理由一样。这样一来,大家都开始提意见都想换室友。吵吵闹闹的,你一句我一句,都想跟马文才一间。

  马文才让许文洁站好,对着大家语气不屑道:“跟我一间,你们配吗?”

  众人被噎得无话可说,只有许文洁在犯花痴,星星眼:这就是古代霸总,帅气。

  “我不想跟马文才同房。”王蓝田心里害怕马文才,不希望跟他一间。

  许文洁见状,赶紧说:“师母,我可以跟王公子换房的,我知道师母是为了我们好,两人一间房可以互帮互助,但是王公子和马文才脾气秉性不合,多少有点为难人了。而我这个人吧,其他的不好说,脾气秉性什么的跟文才兄肯定合拍。”秦京生闻言,思索了一下,觉得不错,也就同意了。

  这边房间的事情解决的,祝英台那边可没有那么好解决,祝英台就是不同意,又闹了起来。

  “何事,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山长过来问道。师母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山长将祝英台教训了一番,责备她过于娇气,要懂得随遇而安。既然山长都发话了,大家也只好顺从的回去整理东西了。

  许文洁一进房间,就看到马文才穿着亵衣拿着弓箭对着她。她一愣,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没得罪马文才啊,那这是想干嘛?

  “你对我这么殷勤,有什么目的?”马文才看着许文洁冷冷地说道,那双桃花眼也没有了白天的暖意,泛着冷光。

  许文洁打了个激灵,怯怯地说:“那什么,文才兄,这个弓箭是没有眼睛的,小心伤到人。”她慢慢地走过去,按下马文才的弓箭,摆出一副自认为很萌的表情,说道:“我知道文才兄是个好人,不然也不会只射王蓝田的帽子了。我这个人喜欢欣赏美丽的事物,文才兄刚好长在了我的审美上,所以能近距离的接触文才兄,我还是很乐意的。”说完,就讨好的一笑,看的马文才脸都红了。

  马文才不自然的转过身,放下弓箭,准备睡觉。许文洁很有眼色的把东西铺在罗汉榻上,跟马文才道了声晚安,就睡了。

  一夜过后,早上饭堂处,许文洁解锁了新姿势,闭着眼睛吃东西。她实在是太困了,毕竟认床,虽然许文洁不认床,但是原主认床啊,原主的身体认床啊。就算身体的主人换了,可身体还是娇养长大的,自然不习惯硬度高的罗汉榻。

  马文才一直跟着许文洁,也很佩服这人的怪异行为。真的是在哪都能睡着,做啥都能睡着,这不刚展示了边吃边睡,现在又展示边走边睡。

  在下楼梯时,许文洁一脚踩空,差点摔下去,还好被马文才给拉回来了,撞在马文才怀里。

  许文洁一下就清醒了,连忙道歉:“文才兄,对不起,撞疼了吧,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没有休息好才这么困的。”

  马文才本来很生气的,想好好训斥一下许文洁,可一对上那愧疚的快哭了的眼睛,气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无奈地摸摸她的头说:“我没事。”

  两人就这样,一个在前走着,一个在后面抵着前面人的后背边睡边跟着。来到课堂上,趁着还没开课,许文洁趴在桌上又睡着了。

  马文才转头看着她,小小的脑袋不知道装了什么,圆圆的脸蛋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大大的眼睛总喜欢对着他说话时扑闪扑闪的,还有那张小嘴总是说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长的跟个姑娘似的,说话方式又没有姑娘家矜持。马文才忽然瞥见头发的耳朵上好像有个耳洞,他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就把许文洁的头发往后拨了拨,仔细一看,果然是有个耳洞。原来,真的是女子啊,胆子可真大啊。

  许文洁没想到,她刚到书院就被马文才识破身份了,虽然她也没指望能骗他多久,但是也不希望这么快。

  一个上午就这么在许文洁的睡眠中过去了,有了马文才当靠山,夫子也没办法,只好把一肚子的气发在同样在课堂上睡觉的梁山伯与祝英台,让他们一个挑水一个打饭。

  许文洁是被饿醒的,毕竟早上太困就吃了一个饼子。马文才看着迷糊的许文洁,总感觉自己在带一个孩子,他拉起许文洁往饭堂走去。

  许文洁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懵懵的表情又惹的马文才一阵发笑。这下许文洁是清醒过来了,看着马文才的笑,只觉得天都亮了。

  排队的时候,许文洁还没从马文才的笑容中走出来,就听见一个讨厌的声音说:“祝英台,头一次当下人就学会看人下菜碟啊?我少给饭钱了吗?你要这样糟蹋我。”原来是王蓝田啊,他又欺负人了。

  “我是无心的,大不了,我的那份给你就是了。”祝英台自知理亏也不好跟王蓝田争执。

  “哼,我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许文洁实在是饿了,看着王蓝田还没走,不耐说道:“还吃不吃了,不吃让开。”

  王蓝田回头故意四处张望,再低头看着许文洁,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个小矮子啊,不好意思,才看到你。”

  许文洁正要回嘴,就听见马文才不爽地说:“王蓝田,你影响我吃饭的心情了,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王蓝田不敢跟马文才对着干,于是就灰溜溜的走了。

  许文洁上前,对着祝英台道:“你怎么在这打饭啊,没事吧?”

  祝英台把饭菜打好递给许文洁,不高兴地说:“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许文洁还想再说什么就被马文才打断了:“你不是饿了吗,那赶紧找地方坐着吃饭,有事吃完饭再说。”

  许文洁看着碗里的茄子一阵无语,她不喜欢吃茄子,只好把茄子扒拉到一边,用汤伴着饭吃了。

  “不喜欢吃?挑食对身体不好。”马文才吃完饭看到许文洁剩的茄子说道。

  许文洁撇撇嘴说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必要强求自己去喜欢,菜也是人也是。”马文才皱皱眉,总觉得许文洁这话是针对他说的。

  许文洁本来想问马文才,为什么祝英台对她有敌意,一转头还没开口,马文才就跟她打个招呼和别人去踢蹴鞠了,她也没事干就逛逛书院消消食,吃多了。

真心最要紧

马文才同人文

第九章 欠人情

马文才猜到万一大抵是醒着的,但是也不逗她了,免得把她逼急了,第二天就着急要搬出去。

万一迟迟不能放心,总怕马文才还在试探她,所以一直不敢真睡。

后半夜实在熬不住睡着了,但是马文才稍微一点动静,她就会醒过来。

所以第二天早上,她的眼下一片乌青,而且无精打采昏昏沉沉的。

马文才看到之后不由得觉得有点可怜:“没睡好吗?”

万一一边起床,一边没好气道:“没有。”


姜姜来了之后,看着万一这么饱受摧残的样子,心疼道:“少爷,你还好吧?”

“还好,就是困得厉害。”

“我去帮你告假吧少爷,你这样子怎么好去上课啊?”

万一无精打采,却还是不同意:“不用,以后每天......

第九章 欠人情

马文才猜到万一大抵是醒着的,但是也不逗她了,免得把她逼急了,第二天就着急要搬出去。

万一迟迟不能放心,总怕马文才还在试探她,所以一直不敢真睡。

后半夜实在熬不住睡着了,但是马文才稍微一点动静,她就会醒过来。

所以第二天早上,她的眼下一片乌青,而且无精打采昏昏沉沉的。

马文才看到之后不由得觉得有点可怜:“没睡好吗?”

万一一边起床,一边没好气道:“没有。”


姜姜来了之后,看着万一这么饱受摧残的样子,心疼道:“少爷,你还好吧?”

“还好,就是困得厉害。”

“我去帮你告假吧少爷,你这样子怎么好去上课啊?”

万一无精打采,却还是不同意:“不用,以后每天都是这样,难道还能日日告假?”

只能祈祷山长快点回来了。


来到课堂上,万一也被安排到了马文才旁边,她实在困得睁不开眼,就一只胳膊撑着小脸,低着头闭上眼睛睡着了。

夫子看到之后,过来敲打一番,听到桌子被敲的声音,万一迷迷糊糊睁开眼,站起来道歉:“夫子,实在抱歉。”

马文才也站起来替她解释:“是我昨晚温书睡得晚,害得万一也没有睡好。”

夫子摆摆手,放他俩一马:“坐下吧。”

两个人坐下后,万一瞅着夫子走开了,就向马文才道谢:“谢谢你。”

“夫子不会惩罚你,无论我帮不帮你,他都不会怎么样你,你为什么还要道谢呢?”

万一被人戳破心事,她本来也觉得马文才多此一举,还让她欠了个人情,所以有点尴尬:“既然你也知道,那为什么多此一举替我解围呢?”

马文才:“因为我想让你欠我人情。”

万一呵呵笑笑,心内腹诽一句“不可理喻”,不再理他。


傍晚时,万一吃完晚饭后咬着嘴唇纠结应该怎么洗澡,趁马文才去大澡堂洗澡那一会儿功夫,时间未必足够。

万一发愁,总不能连着这么多天都不洗澡了。

姜姜建议道:“小姐,山后有一处湖泊,湖水清澈见底,而且现在天气炎热,湖水也不算很凉,不如等到夜深人静时,我带你去那里,我守着你,绝不会让人靠近那里。”

万一摇头,她还没想亲自去上演这样俗套的话本子,湖面到底广阔,姜姜只有一个人,武功再厉害也难免分身乏术,顾得了一边顾不了另一边,她如果在脱下衣服洗澡的时候被别人发现是女儿身,才是真的无可奈何。

可是炎炎夏日,一直不洗澡也不行啊。

就算万一自己忍受得住,可是汗臭味熏到和她同床而眠的马文才怎么办,到时候如果马文才再以为她邋里邋遢,非要拖她去大澡堂洗澡怎么办。

于是马文才和马统离开之后,万一便让姜姜去提了几桶热水回来倒进木桶里,她自己则是用屏风将澡盆团团围住,密不透风,又将房门锁好,然后急急忙忙脱衣服,正要下水时,忽然有推门声。

万一急忙扯了屏风上一个袍子裹紧身体,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姜姜不敢开门,在门口应付着:“是谁?”

门外的马文才答道:“是本公子,快开门。”

万一一边着急忙慌穿衣服,一边问道:“文才兄怎么回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万一,你锁门干嘛?”马文才心生疑惑。

“啊,我有点事情。”万一更着急了,匆匆穿好衣服,示意姜姜可以了,姜姜才敢打开门,笑脸相迎道:“马公子。”

马文才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她们俩:“你们在房间里做什么?”他看到万一凌乱的头发带歪的帽子和没有穿好的衣服,觉得更加奇怪了。

万一也不整理自己的衣服了,担心越描越黑,笑着解释道:“我刚刚想要在房中洗澡。”

“为何不去澡堂?”

“文才兄,实不相瞒,因为我有从娘胎里带来的弱症,除了吃药之外,还需要每日药浴,去了澡堂担心药味太重,妨碍到别人。”万一撒起谎来脸不红:“此外,我也不想别人知道自己身体有这个毛病。长辈对我寄予众望,那些堂表兄弟们对我更是虎视眈眈,我不能让别人知道。”

说完万一装作苦涩地笑一下,然后恳求道:“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烦请文才兄为我保密,可以吗?”

马文才半信半疑,信的是万一的身体确实比一般男子瘦弱无力一些,疑的是这样私密的事,万一应该不会轻易告诉外人的。

可他还是答应道:“我绝不会告诉旁人。”

宠爱的宅女

  书院中的马文才和书院中的许文洁

  书院中的马文才和书院中的许文洁

宠爱的宅女

第三章 束修

       安放好行李之后,许文洁跟着大家一起等着排队上交束修金。这夫子一副市侩的嘴脸,束修金少的座位靠边,束修金多的座位上等。前面的王蓝田一个纨绔公子,只因束修交了百两就得了上等坐。可人家为了上课不被罚,就让夫子给安排个方便打瞌睡的位置。

        许文洁瞧不起这种一事无成的纨绔公子,正准备奉上自己的束修册子,就被身后的马文才拦了下来。许文洁不解的望向马文才,这是何意?......


       安放好行李之后,许文洁跟着大家一起等着排队上交束修金。这夫子一副市侩的嘴脸,束修金少的座位靠边,束修金多的座位上等。前面的王蓝田一个纨绔公子,只因束修交了百两就得了上等坐。可人家为了上课不被罚,就让夫子给安排个方便打瞌睡的位置。

        许文洁瞧不起这种一事无成的纨绔公子,正准备奉上自己的束修册子,就被身后的马文才拦了下来。许文洁不解的望向马文才,这是何意?

        马文才对许文洁笑笑,把自己的册子给了夫子,夫子翻过册子高声念道:“杭州马文才,束修?”话音一顿,后面没写,诧异的看了马文才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马文才看了一眼许文洁,对着夫子问道:“敢问夫子,书院里未上束修的还有多少?”

       夫子说道:“尚有二十。”

       马文才不紧不慢地说:“凑个整数,一人十两,二十个人的束修由我奉上,请夫子自行填上吧。”许文洁闻言,震惊了,整整二百两黄金啊,收买人心需要这么大手笔吗,她羡慕了,有钱好办事啊。

        马公子恩泽同窗,可有人却不愿意接受,就见两学子上前对夫子说道:“无亲不领情,无功不受禄,我们自奉束修。”

       许文洁心想完了,马文才肯定生气了,偷偷望向那冷峻的脸,什么表情也没有,不可能啊,马文才这个幼稚的小孩怎么会不在意。

        马文才看着偷偷观察自己之后,又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一脸无语。“我马文才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事情我已经做了,接不接受是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马文才的声音传来,许文洁看向他,心想:这人跟书上和电视剧里的不一样啊,人好人帅,我喜欢。许文洁决定了,这个马文才归她了,就是如此草率。

        马文才摇摇头,一看就知道,这人的思绪肯定又飘远了,他怎么总是这么爱发呆啊。

        “上虞祝英台,束修黄金一百两,上等坐。”夫子拿起另一个册子,脸一沉道:“会稽梁山伯束修八两,没有座位。”

        “没座位?尼山书院向来束修都是黄金八两,为何没有座位?”祝英台一听沉不住气反问道。

        夫子瞥了一眼祝英台道:“就从刚才开始,调至十两,因此,梁山伯没有资格去学。”

        “你这分明就是欺负人。”祝英台不服的皱起眉头,对梁山伯说,“山伯,别担心,不够的我给。”

        “他刚才说,无亲不领情,无功不受禄,这束修谁帮都不行。”夫子一甩袖子走远了。

        这边两人只好去想办法解决束修问题,那边许文洁看了这么一场下来,只觉得梁山伯过于迂腐了,以后仕途上肯定吃亏,不过正所谓人各有志。之后,便拉着马文才一起去领校服了,许文洁想,既然决定追马文才,那么自己就该主动一点,她才不管马文才什么表情嘞。

        祭孔大典即将开始,闲着无聊的许文洁拉着马文才来到门口欣赏山上的风景,真真是绿水青山美如画,还有帅哥相陪。许文洁回头就看见王蓝田在跟祝英台争执,把看风景的心情都破坏了。

        大典开始,“学子上香,薪火相传。”一众学子人手一支香,许文洁往祝英台方向瞥了一眼,果然,梁山伯没有赶来。

       “吉时以至,有请尼山书院山长。”一位身穿儒服的中年男子走到殿前,拿过一支香站定。

        “山长主祭,举香。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收香。”祭孔大典到这算是结束了。

        “尼山书院,谨遵圣人之精神,有教无类,诲人不倦。”夫子在殿前对着一众学子朗声道。

        “什么有教无类,根本就是骗人的。”祝英台走出来气愤地说。

        “祝英台,下去。”夫子恼羞成怒地走到祝英台面前威胁道,“否则将你立刻逐出书院。”

        “出去就出去,没想到,声名远播的尼山书院也会骗人。”祝英台瞪回去。

        “英台说的对。”梁山伯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走在前方,后面跟着王兰和王慧姐妹,还有一位紫衣夫人。

        梁山伯看了一眼祝英台,又道:“尼山书院向有清明,本是教化人心,培养人才的圣地。没想到,夫子你居然违背圣人之道,重利轻人,嫌贫爱富,就连排个座位都看束修多少!”

        夫子气的直让人把梁山伯和祝英台赶出书院。“慢着!”背对着学子的山长突然开口,“梁山伯,你胆子够大的。”

       …………

       有山长出面,想来梁山伯和祝英台是无事的,这场闹剧也就结束了,人都走了,许文洁自然也跟着马文才一起走了。

        许文洁有个坏毛病,就是走路喜欢一心二用,要不是有马文才带着,指不定她会走到哪里呢。这不又一次差点撞上柱子,还好被马文才用手挡了一下,没撞坏脑子。

        马文才本来就是个脾气不好的小孩,忍不住怒道:“许文洁,你眼瞎啊,走路不看路的,要不是我,你都撞傻了。”

        许文洁自知理亏,扬起白皙的小脸,赔笑道:“文才兄,你人这么好,不会计较跟我计较的吧,我就这么一点小毛病,你别往心里去。”

       马文才看着眼前这张明媚的小脸,两个葡萄般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真的好可爱,想戳一戳。想到这,马文才反应过来,脸都红了,他在想些什么啊。

       许文洁就这样看着害羞的马文才走远,本来还可耻自己卖萌的行为,现在发现马文才好像喜欢这样的,那就没事了。以后可以多多对着文才兄卖萌,一时卖萌一时爽,一直卖萌一直爽。

真心最要紧

马文才同人文

第八章 睡觉不老实

回到书院之后,正巧赶上夫子重新调整舍友。

万一站在告示旁边,发觉自己被安排在了和马文才一个房间。

万一蹙眉,心里知道这一定是夫子自己的主意,一定是没有问过山长的。山长一定不会同意她和男子同住。

只是她是女子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父母让山长知道也是为了便于保护她,总不好现在立刻去求山长调整,反而会被好事的人发现端倪。

马文才看着站在告示牌前蹙眉的万一,以为她被安排到了和哪个讨厌的人同住,抬头一看,却发现万一旁边工工整整三个字正是“马文才”。

马文才闷哼一声,走到万一身旁阴阳怪气:“和我马文才住在一起,用得着如此愁眉苦脸吗?”

万一尴尬地笑笑,急忙溜...

第八章 睡觉不老实

回到书院之后,正巧赶上夫子重新调整舍友。

万一站在告示旁边,发觉自己被安排在了和马文才一个房间。

万一蹙眉,心里知道这一定是夫子自己的主意,一定是没有问过山长的。山长一定不会同意她和男子同住。

只是她是女子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父母让山长知道也是为了便于保护她,总不好现在立刻去求山长调整,反而会被好事的人发现端倪。

马文才看着站在告示牌前蹙眉的万一,以为她被安排到了和哪个讨厌的人同住,抬头一看,却发现万一旁边工工整整三个字正是“马文才”。

马文才闷哼一声,走到万一身旁阴阳怪气:“和我马文才住在一起,用得着如此愁眉苦脸吗?”

万一尴尬地笑笑,急忙溜走了。

万一拉过姜姜咬耳朵:“为什么!山长伯父呢?为什么我被安排到和马文才一间了?”

姜姜被她吵的耳朵疼,一边捂耳朵一边解释:“小姐,我刚刚去打听了,山长亲戚家有些事情,他和山长夫人都外出了,隔几天才能回来。”

万一叹口气,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姜姜安慰道:“小姐,要不然我去买点蒙汗药,给马文才下下去,就这样过几天,等山长回来就好了啊。”

万一摇摇头:“这招确实不错,可惜马文才应该没有这么愚蠢,而且他也不信任我,估计刚刚下一次药,他就发现了。”

而且如果一直下药把马文才给折磨傻了,可怎么办啊。

姜姜接着想办法:“小姐,那要不然委屈你来下人房中和我同住?”

“我们情同姐妹,自然没什么,只是马文才未必乐意和他的下人住在一起。”

姜姜:“那要不然每晚我蒙面都把他打晕?”

“姜姜,这种情况一般都是为了劫财或者劫色的。而且你打晕了马文才,我却啥事没有,这正常吗?”

姜姜:“那要不然……”

万一摆摆手:“算了算了,别提你的损招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然后万一还是担心姜姜:“你直接给马统下药就好,你护好自己,千万不可以被他轻薄。”弄晕马文才是件大事,药晕马统的话,就没有这么麻烦了。

姜姜点点头。

然后姜姜就搬着万一的东西到了马文才的房间,王蓝田此时也在指挥下人搬东西出去,嘴里还高兴地哼了小曲。

姜姜凑近万一:“少爷,他怎么这么高兴?”

万一打开扇子,挡住脸,凑近姜姜道:“可能因为他和马文才住在一间房里的时候,压根不敢上床吧。”

然后两个人一起躲在扇子后面嘿嘿偷笑。

吃完晚饭后,姜姜和马统都回下人房了,万一望着床发愁,就询问在屏风后换衣服的马文才:“文才兄,我睡相不好,我们要不然在中间隔几本书,省得我踢到你。”

马文才换好了白色的寝衣,从屏风后走出来:“万一,你怎么和祝英台一样麻烦?”

万一愣住,祝英台和梁山伯也是这样的吗?所以祝英台难道真的是个女子?

万一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能把书摆在中间了,就

不动声色地把书收起来,笑道:“你不怕被我扰得睡不着觉就好。”

马文才盖好被子躺下:“你放马过来。”

万一也认命地放下了被子,老老实实去屏风后脱了外衣躺下。

和马文才一起睡,当然没有办法摘掉束胸,戴着束胸睡觉又实在是痛苦,连呼吸都有些不自然,可她不敢冒险摘掉。

万一叹口气,只能期望山长快点回来,下一次分配寝室的时候,可以让自己单独住吧。

万一胡思乱想思绪万千,胸口的不适让她难以睡着,过了好久还没睡着。

而马文才似乎已经睡着了,他的呼吸沉重均匀,夜间听来非常安心。

万一则睡不着了,侧躺着借着烛光望着他好看的侧脸,看着高挺的鼻梁和他的嘴唇的剪影。

万一的耳朵慢慢红了。

过了一会,马文才突然翻身,男子孔武有力的左臂隔着被子压在了万一的身体上。

万一无语了,合着他睡觉更不老实。

万一急忙两只手并用,把他的胳膊推开,并且恶狠狠地踹了马文才的小腿两脚。

马文才醒来,睁开眼睛:“万一,你发什么疯?”

万一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马文才凑近望着她的脸,却没有看出来什么异样,似乎真的睡着了一般。

只是,怎么耳朵这么红呢?

马文才疑心自己看错,伸出食指触碰一下她的耳朵,果然很烫。

不过万一的耳朵都比一般男子的耳朵更加小巧,马文才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万一心一横,既然装睡了就装到底,大不了第二天问起来,就说自己是做春梦了。

她呓语道:“走开。”然后用力挥开了马文才的手,心里恨不得再踹他几脚,给他踹下床。

即使万一真是个男子,也由不得马文才这么轻薄,难不成马文才还有点断袖之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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