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cup】咸鱼勇者废柴魔王(3)
异世界au,cen中心群像,cp自由心证,he
故事纯属虚构,勿升三
最近忙期末,这集是挤牙膏挤出来的,写得很丑陋,凑合更一下。故事总得继续下去orz
本篇字数:5.1k
“打扰了。”
昏暗的油灯照亮着小小的停尸间。这个房间的墙壁格外的厚,窗子用木板封死,地板四角放置了简单的制冷法器,让尸体不至于在夏天的酷暑中腐烂得太快,也让刚走进来的红叔感到后颈处一阵发凉。但他并不在意这个,向尸体行了一礼以示歉意,一手掀开了其上遮盖的白布,另一手提起油灯,照亮了尸体的脸。
这是一副青年人的面孔,五官清秀,睫毛很长,双眼安静地闭着,若忽略他脸上身上沾着的大片血迹...
异世界au,cen中心群像,cp自由心证,he
故事纯属虚构,勿升三
最近忙期末,这集是挤牙膏挤出来的,写得很丑陋,凑合更一下。故事总得继续下去orz
本篇字数:5.1k
“打扰了。”
昏暗的油灯照亮着小小的停尸间。这个房间的墙壁格外的厚,窗子用木板封死,地板四角放置了简单的制冷法器,让尸体不至于在夏天的酷暑中腐烂得太快,也让刚走进来的红叔感到后颈处一阵发凉。但他并不在意这个,向尸体行了一礼以示歉意,一手掀开了其上遮盖的白布,另一手提起油灯,照亮了尸体的脸。
这是一副青年人的面孔,五官清秀,睫毛很长,双眼安静地闭着,若忽略他脸上身上沾着的大片血迹,几乎与睡着了没有区别。他身上穿着一套以黑色和橙黄色为主的东大陆传统服饰,胸前华丽的火焰纹印花被血糊得不成样子,墨黑的长发凌乱着散在身下,头侧放着一颗黑曜石。
“根据医生的判断,死者应该是死于双臂被砍断造成的大出血。凶手随后出于某种恶趣味,将他的脖子拧断,并且将这颗黑曜石强行按进了他的右眼眶,眼球还在里面,所以——可怜的巴克先生,我从没想过他也会吐成那个样子。”
“毕竟不是谁都跟你一样见多识广的。”
“也许吧。”
红叔看向青年身侧放着的手臂,它们看起来很完整,却没有连接在肩膀上。这副景象给他一种诡异的不真实感,好像躺在这里的不是一具人类的尸体,而是一个本来就没有生命的坏掉的人偶。他将一根手臂稍微从身体边挪开,仔细观察伤口的切面,发现它相当整齐,凶手一定是有一把不错的凶器。“你有跟报案人交流过吗?”他问。
“当然有。虽然他被过于血腥的现场吓得根本说不出话,所以我不得不用了蛛网——实际上也没看到什么有效的信息,真浪费啊。”
戴着镇警卫队袖标的紫发男人笑了两声,红色从深绿的瞳孔中一闪而过。他开始在房间一侧来回踱步,一边以回忆的口吻说道:“前天晚上,报案人曾在酒馆见到过死者与他戴着兜帽的神秘同伴。由于这两人都带着镶有宝石的长剑,谈吐不凡,并且聊天时提到了‘魔王’‘讨伐’等话题,他便认为这两个人都是勇者,好奇地上前搭话,但大概是因为语气过于谄媚,被敷衍了几句之后,死者就下了逐客令。”
“能确定不是他干的吗?”
“能。记忆没有缺失和篡改,也没有被操纵的迹象。”
“那他有跟人提到过这件事吗?”
“那可多了去了。前天晚上跟他老婆提过,昨天早上跟他邻居提过,还有六个跟他买柠檬水的顾客,其中还有你们村那个会放电的猎人——你问过他了吗?”
“天翼?不是他,他从不做对尸体不敬的事。”红叔说道,在脑中顺便把天翼和qiqi近期的行动轨迹排查了一遍,最后还是下了结论:“而且我也不觉得他有这个动机。”
“好吧。那你来找我,是不是也有什么线索要分享?"
红叔没有回答,只是从衣袋中掏出一张速写,除了眼睛部分是阴影,其他细节都画得很清晰。知足接过来看,点了点头:“应该就是。下巴比较窄,鼻梁比一般南大陆人高,衬衫花纹也对得上……眼睛是什么颜色的?”
“青色。”
“那肯定没跑了。你这画是哪来的?等下,这笔触不是……”
“是,繁华昨晚画的。这个人现在受了重伤,在米洛家躺着,我离开的时候还没醒,被袭击的时间也是昨天下午,而且他的身上有一枚领袖徽章。你有头绪吗?”
“没有……草,勇者协会那个一问三不知的斥候干什么吃的!”知足猛地一跺脚,“他还说回到埃利西尼亚的时候顺便上报一下,按他们出巡的正常路线和速度,等协会知道这里出的事凶手都逃到北极去了,这让我咋办啊?”
“没办法。至少这个人还活着,虽然有失忆的可能,但是总比死了强。”
“好吧。这速写我留着,先调查一下,如果这人真是个领袖,肯定不愁找不到他的信息,大不了我亲自去一趟埃利西尼亚。"知足说着把纸折起来塞进口袋。"我现在就去找酒馆老板,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我再看看就回去。还有,为了这个千里迢迢地去报信就免了,还是埃里温更需要你。"
"行,拜拜。"
知足向红叔挥了挥手,推开房间门走了出去。午后灼热的阳光打在脸上,他随手把油灯挂在门口墙上的钉子上,伸手去拨灯芯罩的开关。
然后他看到油灯里的火焰像被枪声惊起的鸟儿一样从灯芯上跃起,化作流光飞出了油灯的罩子,径直从门缝里钻进了停尸间。
"——"
七月的炎热里,知足却感到仿佛有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如果只是看见了这幅景象他还能说服自己是昨天没睡好出现了幻觉,但刚才他从有制冷的停尸间走到外面,居然没有感受到明显的温度变化。他天生对温度敏感,绝不可能在这方面出错,这只能说明法器不仅失效了,还是在他和红叔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失效的。
"昂口?!"
轰的一声,门板应声炸开。知足几乎是立刻抬起手臂护住头部,他感到几颗灼热的火星落在了裸露的小臂上。滚滚烟尘挡住了视线,他只看到房间里一片火海,红叔背对着他站在火中,周身环绕着红色的结界。
火是从尸体上烧起来的,在一秒之内吞没了整个房间,幸好红叔反应过来给自己撑起了结界。奇怪的是尽管刚刚造成了一次爆燃,这火焰却似乎没什么破坏欲,甚至主动绕开了结界,只有无形的热浪不断袭来,红叔的金发被汗水打得透湿,水珠滴下的瞬间又被高温蒸发。
"昂口,你没事吧!"知足的喊声传来。红叔一咬嘴唇让自己回过神来,高声回答道:"我没事。这可能是魔力暴走,准备捕梦网!"
"得令!"
知足闭上眼睛,右手五指张开,口中吟唱起古老的咒语,黑色的魔力化作线条从掌心发散开,迅速地攀上墙壁。他的额头上也很快沁出了汗,掌心传来一阵阵灼痛。这种属于黑夜的魔法实在不适合在火场里用,但眼下是从死者爆发的魔法残余中获得线索的绝好机会,他豁出去了。
"这次是真的要打扰了……还请原谅。"
红叔再行一礼,抬起手中的教鞭,引导着知足的丝线收束成网,尖端指向火场中心仍然平躺着的尸体。青年的大半个身子已经被火舌吞没,他的胸口有一簇火焰高高窜起,燃烧成耀眼的金色。
「月瞑影稀丝络张 新情旧梦入罗网」
知足吟唱完最后一句,睁开眼睛。他的眼球变得漆黑,一对虹膜完全转为鲜红色。两人的感知在这一刻同步,随着捕梦网一起钻入那簇金色的火焰中。
——满目的红。
红叔在火中奔跑,火焰纷纷向后退去,给他让出一条路。知足在后面停住不动了,可能是要维持链接也可能是遇到了阻碍,他无暇顾及,只是追着前方的一点金色向前跑着,直到火焰通道在他眼前展开。天光大亮,与新雪一色,炽红的锦花一片一片落在泥里,远处隐隐有高山的轮廓,整个梦境像是一副东方的山水画。黑色长发的青年往锦花丛中走去,背影渐渐模糊。
"请留步!"
红叔喊道。鞋子陷进雪里,他知道边界到了。他停下脚步剧烈地喘着气,青年回过头来,刚才那缕金色的光变成一只蝴蝶,翩翩落在他的肩头。
"你发现了我。"他说。声线磁性,却是露水一样轻飘飘甜丝丝的,有点不像男声。两双红色的眼眸对视,明明隔着相当远的距离,红叔看着青年的双眸却好像看着一口漩涡,他觉得自己心神稍有动摇就会陷进去。这是捕梦网捕捉到的残影绝不可能有的深度、不对,这根本就不是……
"你是……清醒的、完整的意识?!怎么可能,你不是死了吗?"红叔在震惊中脱口而出,一向心思缜密的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这是否会冒犯到对方。
"哎呀,别害怕,我确实是死了。不过能找到我也是你们俩的本事。特别是那个小蜘蛛,挺有天赋的。"
青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这让红叔又是一阵脊背发凉——刚才还是他在审视着这个意识死去的躯壳,现在却换成了这个意识在审视他送来此处的投影,以及投影彼端的他"自己"。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转身逃跑的冲动,他咬紧牙关稳定自己的心神,问道:"你究竟是谁?你说你死了,那是谁杀的你?"
"我是谁不重要,你可以叫我红领巾,"青年指指他额前白色发带上的一抹红,"至于谁杀的我……我答应了他不要告诉任何人,所以也不能告诉你。"
"什么意思……"
"哎呀,这句话是不是听起来挺可疑的?随你怎么想,但我该走了。"
红领巾笑着,他的下半身已经变得透明。再强大的意识也逃不过死亡的引力,而且红叔能感受到捕梦网本身也在被撕扯着。再在这里待下去,肯定会对知足造成不小的伤害。他握紧了拳头,喊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和BadCen为什么来到这里?"
"BadCen……啊,你见到他了。他还活着?那就好。"
听到BadCen名字的时候,红领巾的脸上掠过转瞬既逝的错愕。他无奈地笑了笑,轻声说:"我们是为一个预言来的。"
一阵狂风吹过,红叔被推得踉跄几步,差点跪倒在雪地里。满地锦花被卷起成一场纷飞的红雨,风中传来隐约的低语声。
「游子的提灯熄灭」
「诅咒上开出鲜花」
「当预言染红河谷」
「巨龙将回到山巅」
"在它被实现之前,我的朋友就拜托你们了。"
失重感席卷全身,思维短暂的空白之后,红叔再一次感受到高温。他只是呆滞地站着看着前方,停尸用的木板被烧得只剩几块炭灰,红领巾的尸身消失得一干二净,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灭火,快灭火……"
"队长您没事吧?!"
知足跪在地上,双眼紧闭,眼角流下暗红的血泪。他咳嗽两下,吐出一口血沫,颤颤巍巍地竖起一个大拇指,表示自己意识清醒。
"先生,请让一下,我们要灭火……"
"不劳费心。这不是普通的火,水很难起作用,交给我吧。"
红叔回过神来,轻挥教鞭,红光从他脚边扩散开来,像橡皮擦过铅笔印一样将火焰抹去。施法者的意识已经消散,它们的存在稀薄到与幻影无异。过不久火焰就全数被熄灭,他收回红光,向警卫队员点了点头,回身要去查看知足的情况,眼角余光却在一地灰烬中看到了什么东西。
"所以,这就是我的同伴唯一的遗物?"
BadCen还能动弹的右手拿着黑曜石,在灯光下转了转。他觉得自己好像天生懂得怎么观察宝石,就算是视力莫名退化的现在,他也能感受到那些切面折射出的璀璨的亮光,将它分割成明暗不一的紫色色块。他闭上眼睛,语气歉疚:"我还是……想不起来什么,我甚至没法感到伤心。"
"没关系。我们没资格强求一个失忆的人接受被忘记的东西,慢慢来吧。"
"就是!你也不要自责,有什么事等伤好了再说。虽然我老伴天天忙做饭还炸厨房,但是哥们轮流来照顾照顾你也没什么压力的——哎你推我干嘛!"
"你放p!谁炸厨房了,我只是……跟锅八字不合!老子做烘焙很厉害的!还有谁特喵是你老伴!"
眼看米洛和繁华要吵起来,红叔连忙隔开二人,接着对BadCen说:“你可以留在米洛家,直到能够自由行动。如果之后你还想继续呆在村里,我们会按照规矩给你安排住处,不需要交很多房租,但你必须想办法自食其力。”
“我知道了。您是叫……红叔,是吗?”BadCen努力转过头,尝试记住这三人模糊的样子,却因为扯到头上的伤口嘶了一声,只能转过头去。红叔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说:“呃,虽然你的视力……也许会有不方便,我们也会考虑到的。还有,跟我说话就不用敬语了,我比你们也就大几岁,是学校里的孩子们叫我叔,他们才跟着叫的。”
“哦。红叔,米洛,繁华,我都记住了。”
BadCen闭上眼睛,显得有些疲惫的样子。米洛见状便说:“那我们走了喏。你好好休息,明天下午这个时候医生还会来的。”
“嗯。”
脚步声离开了房间,BadCen才睁开眼睛,把黑曜石放到枕头边上。他再一次在脑海里描摹三人在他眼中的轮廓。粉色头发的是米洛,棕灰色看上去乱糟糟的是繁华,金发红眼像兔子一样的是红叔,黑发——
“唔……”
黑发。在刚才他与红叔对视的片刻,一片黑发像飞鸟掠过投下的阴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无论他怎么抓也抓不住,越回想越模糊,头又开始痛,但不是伤口裂开了。红叔是金发红眼,红叔是金发红眼,红叔是金发红……
“睡吧……睡一觉……就好……”
熟悉但陌生的低语又在耳边响起,BadCen瞪大眼睛,可视线怎么都无法聚焦,只有黑暗从四面包围而来。
“不……”
谁是金发?谁是红眼?
疲惫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BadCen攥紧被角的手指又松开,沉沉地陷入睡眠。
黑猫睁开眼睛。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梦里有个陌生的青年一直在给他讲什么诅咒和魔族的历史,但是具体的内容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一定是听qiqi讲课听得大脑过载了,而且什么叫和魔族的历史,qiqi没说这个啊……算了不想了,肯定是梦里胡编乱造出来的。他揉着太阳穴爬起来,窗外传来阵阵鸟鸣,果然这里是qiqi和天翼的家。床头柜边斜倚着他的木剑,柜子上放着水杯、之前吃剩的面包和缓解肌肉酸痛的药膏,还有一张纸条,上书:“帮忙看家,我出去一趟,天翼下午五点前回来。”
黑猫看了看窗外。这觉他睡得真够香的,已经快三点了。他坐起来,打开药膏盒子,蘸了一点往腿上抹,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床下面漏出来的一个黄色的角,是一张牛皮纸。黑猫好奇心起,弯下腰把纸捡了起来。这张纸也就他两个巴掌大,纸上写着个词:龙涎草。黑猫凑近嗅了嗅,转头打了个喷嚏。
“阿嚏!我草什么味儿……包药的纸吗?天翼又弄了什么偏方来,这东西煮出来的药肯定很难喝……”
黑猫在心里为qiqi默哀一秒,把纸放回原位,继续给自己抹药,盘算着待会儿要怎么度过剩下的两小时。首先练剑是不可能的,今天已经练过头了,累死了,要不接着睡吧。
TBC.
———————————————
所以大红老师杀青了吗?如杀。
他杀青啦?如杀。
你看看,杀没杀?如杀。
为什么说如杀,他真杀青了吗?如杀呀。
他很厉害,他不是一个有形的……好了我编不下去了我不想在课上憋笑憋得面目扭曲被教授看见点起来回答问题。
▲阅前需知:
* 本部文是继〖Redemption destiny · 赎命〗系列的续作
*本部文由我原创,禁止转载,看文请移步至@暮浔漓_Jmyx(修整ing)
* 同样是虚构情节,与现实无关
*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勿杠勿喷,切勿引战
点这里看→ 预告 and 序章
另外一提,〖赎命〗正在筹备出同人本了,年底可能会在粉丝群里抽一个宝子送赎命同人本+亲特签+随书赠品
欢迎进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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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海』其四
*异能设定,尽量捉虫,不喜劳烦多谅解
*OOC归我,不上升三次。战力强弱全凭个人喜好(
*冷圈专业户、三流写手、挖坑糕手。设定和细节会很多...。强迫症写文是这样的。
*如有雷同,纯属雷同。
*轻微k丘注意。
*黑曜石海晶灯武器参考mc。
*《众所周知mc里没有圆》
*根据每次更新会放不同人的tag,比如没出现在文里的和只出现一点点的不会打tag。
以上,over。
此时,异能研究所地下最深处。
...
*异能设定,尽量捉虫,不喜劳烦多谅解
*OOC归我,不上升三次。战力强弱全凭个人喜好(
*冷圈专业户、三流写手、挖坑糕手。设定和细节会很多...。强迫症写文是这样的。
*如有雷同,纯属雷同。
*轻微k丘注意。
*黑曜石海晶灯武器参考mc。
*《众所周知mc里没有圆》
*根据每次更新会放不同人的tag,比如没出现在文里的和只出现一点点的不会打tag。
以上,over。
此时,异能研究所地下最深处。
这层与实验室其他楼层完全不同,就像是一座独立的建筑。
这里是以黑曜石为主材料建造的场地,高度约有十五米,墙壁之上每隔一段距离便镶有海晶灯用以照明。自顶部向下看,场地呈圆形。半人高的铁制栅栏将场地隔离成两部分,场地内部半径大约有外部三倍多长。此时场地内部空无一物,而栅栏外面站着好几个人。
只见卡慕随手拿了把铁剑丢向场地中央,歪了歪头向cen示意:“走喽。”说着便率先纵身一跃跨过铁栅栏,cen虽然不言语,但是也跟着他一起跳入场地内。
卡慕站在cen对面,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绸布递过去:“你自己来还是我来?”cen主动抬手拿过绸布绑在自己眼睛上,在脑后系了个死结。
卡慕扭了扭手腕,腰间挂着一个长方形的包,里面放满了各类药管试剂,右腿外侧部绑了条腿带,上面挂着一把特制匕首。cen席地而坐,膝盖弯曲,低头将脸埋在腿上。
作为迄今为止最强的精神系上位异能者,cen的任务从来没有失败过。无论是在肉搏还是在异能方面,都会将与之为敌的人碾压至死。
那么,代价是什么?
黑猫站在栅栏外面,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形。只有在每个月的新月之日,也就是今天。异能者联盟所有拥有攻击能力的上位异能者才会全部集合在异能研究所。而黑猫之前提到那个以防万一的万一,便是cen。
每个异能者的身体都会出现异能反噬现象,无一例外。而异能反噬基本也与自己的异能有关。
举个例子,火系异能者的反噬是烈火焚身,水系异能者的反噬是为水所溺。异能反噬的强弱也和异能者的异能强度成正比,而cen的异能反噬,也很好理解。
极高强度的精神冲击侵蚀大脑,身体像是被充入过量气体的气球,一瞬间炸裂开来。磅礴的精神力外溢,整个人便会陷入发狂的状态,变成一个无意识的杀人机器。若是无人制止,天亮之前的伤亡怕不是无法计算。
cen作为队友有多强,作为敌人就有多恐怖。
而异能者联盟想出来的应对方法,便是让djk用他那能够生成与现实世界隔离的领域将cen困住,随后让卡慕也进入其中,以他那种狂战士的战斗风格拖住cen直到天亮。
这地下最后一层,则是为了困住cen而建造的,牢狱。
外面的天彻底黑了,原本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cen终于有了动作。随着他站起身,滔天的压迫感自cen的体内向着四面八方汹涌开来。卡慕直接举起匕首刺入右侧胸口再迅速拔出,随后拿出一支药剂,将液体倒入口中咽了下去。
而与此同时,栅栏外部唯一一间,有着通向场地外的门与能够看到场地内的窗的黑曜石房内。坐在椅子上的djk闷哼一声,唇角渗出一丝鲜血,站他身边的卡丘迅速拿出药剂递到他嘴边,djk毫不犹豫直接喝了下去。
“嘶——咳咳咳……”djk剧烈咳嗽着,cen无知觉的不断以精神力进行着冲击,除了近距离接触的卡慕,身为领域主人的他受到的影响是最大的。
这个药剂,便是伟大的技术控兼药剂师繁华,用能力制作出来的治愈药剂。这个治愈药剂异常好用,它会迅速治愈伤者的身体,但是也有着极其强烈的副作用:
受到伤害时经历的疼痛,会即时加倍回馈到伤者的身体上。而剧痛使人清醒,这便是卡慕和djk用以抵抗cen的精神冲击的方式。
卡慕咧开嘴角,不知道是因为剧痛还是因为兴奋。cen此时已经站起了身,眼上的绸布早已被扯到脖颈处,像是一条松垮的黑色项圈。
在这里,无法使用异能。如果使用异能的话,不仅要承受使用异能时对于精神力的消耗,还要抵御cen对于精神力的冲击。
所以,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不依靠能力的战斗。
cen的眼中湛蓝无比,清澈见底,像是闪耀着的蓝宝石。他就那样站在那里,抬着头看着外面月亮的方向。
卡慕直接用脚尖勾起铁剑,抬手握住剑柄躬身冲向cen,将剑刃刺向cen的身体。cen注意到卡慕的动作,在剑尖抵达自己身体之前便向后不断退着。
djk在房间内使用能力缩短cen身后领域的范围,使得cen不得不侧身躲避。随后cen后撤半步,左脚踩稳在地面上以作支撑,抬起右脚踹向卡慕握着剑的那只手腕。
卡慕手腕翻转,直接将剑插在地上,反手握住cen的脚踝、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向着cen身侧狠狠扎去。而cen也抬手扣住卡慕的手腕,向外一拉,将刀刃远离自己。而如此便缩短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卡慕被迫与cen对视。
距离越近压迫越强,尤其是cen平时使用能力的媒介便是视线与声音,若是近距离多对视一会,药剂带来的疼痛恐怕也没办法让卡慕维持清醒。
卡慕只得闭上眼睛暗骂一声,但是嘴上却不服软,充满嘲讽:“疯了倒是知道来找我贴贴了啊,cen哥哥。”
cen也不理他,倒不如说他现在这个状态也不会理他。
卡慕视线受制只能用力抬高cen的右腿作以限制cen的行动,而cen选择松开卡慕握着匕首的手腕,右腿主动抬高猛的使力挣脱开来而后踏在地面上,随后向后一仰躲避卡慕匕首攻势的弧度,抬腿再次踹向卡慕的胸口。
卡慕似有所觉,睁开眼迅速两手交叉护在身前,然而他却被踹的后退了好几步。cen也不再去追,俯身捡起卡慕丢掉的剑拿在手里。
“垃圾话对这时候的cen没用!卡慕这个ac明明都清楚还非要浪费口水,送武器是吧!”黑猫在场外气的直骂。
米洛在一旁拍拍黑猫后背让他别太激动,但是说出的话却不太好听:“你这样好像那个泉水指挥官。”
“?”黑猫被噎的一时说不出话,瞪了米洛一眼。
卡慕也不想送武器,只是cen与他无论是在兵刃战还是在肉搏战上实力相当。被迫失去视觉,无法第一时间察觉到cen的行动也很正常。但是这次战斗并不能用正常与否来衡量,毕竟cen可是要对自己下死手。
只见cen纵身一跃,握紧剑柄并未选择发挥剑的优势去攻击,而是向着卡慕劈砍而来。
是了,这个状态的cen无论拿到什么武器,都只会用劈或者砍的方式,不明缘由。与cen这样战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卡慕对于这个状态下的cen了解的十分透彻。这样的话便会更好的躲避cen的攻击,毕竟战斗中单一的进攻方式只会被对方看透甚至加以利用。
卡慕反应很快,扬起匕首迎上剑刃。“铛”的一声,剑身稳稳卡在匕镡之上。虎口一麻,cen力气大的让卡慕被震的龇牙咧嘴。
“别看戏了!给我扔把武器进来!”卡慕怒吼一声,剑刃与匕镡不断摩擦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cen身体前倾,将自己身体的重量也压向卡慕。
卡慕的声音顺着耳上的传讯器传递过去,站在djk身侧的卡丘闻声迅速从堆放在房间角落的一堆刀剑弓斧中捡了把剑丢向djk。djk扬起左臂与地面平齐,掌心前方闪烁着淡淡的蓝色光晕,被丢过来的剑一接触到这片蓝色的光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卡慕身后的空中出现了一道粉色光晕,而那把剑自光晕中掉落下来摔在了地上。
卡慕猛的使力推开cen,借力向后倒翻一圈落到地上。他捡起地上的剑,迎上再次攻击过来的cen。
cen现在的状态就像游戏里只被下了攻击指令的敌对npc,如果不把他杀死,他就会不计一切的夺走你的性命。就算手脚被打断,他也会想尽办法杀掉离自己最近的人,哪怕将自己折腾的伤痕累累。
他们曾经想过将cen的手脚捆住会不会能够阻止cen的行为,结果便是cen挣扎到柔嫩的皮肤被绳子摩擦到血肉模糊也未曾停下,终是以卡慕把疗愈外伤的药剂洒在cen的伤口,再用利器将绳子切断,继而与cen战斗结尾。而单纯的只将cen困在领域里也不可能,人的精神远远比肉体要脆弱的多,哪怕在治疗药水的帮助下,djk也承受不住cen如此不要命的冲击的。
阻止cen最难的不是与他抗衡,而是在不伤害到他且让他自己不伤害到自己的前提下,与他周旋到天亮。
简单来说,麻烦的要死。
之前的每一次都带着些许坎坷过来了,但是也没人保证这一次乃至下一次会不会出意外。异能者联盟的顶头上司对此事关注的程度高到每次都会派遣全部有战斗能力的上位异能者守在这里。一旦卡慕失败了,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在卡慕失败的瞬间结束cen的性命。cen再强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中留下性命,毕竟放任cen离开的后果无法想象,不能利用的剑刃若是要反噬己身,那还不如直接斩草除根。
而这所牢狱,也会变成他的坟墓。
——————
无边无垠的黑暗,只有远处有着一抹绯色的光芒。红叔一直向前走着追逐着那道光,不知走了多久。
这是他的精神世界,没有其他的东西,也无法做其他的事,只有与现实之中别无二致的他,而他也只能这样走下去。
精神世界不会觉得疲惫,但是随着自己的前行,那抹红光与自己之间的距离仍旧还是那样远,无论是谁都会有些无奈。
红叔叹了口气,他也不是傻子,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也渐渐明白无论追逐多久也不可能追到这抹光。
想清楚了之后,他的脚步放慢直至停下,随后直接坐了下来。
“哎——”他再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静下心来,被迫回忆起一些并不是很值得回忆的事情。
上次体会到这种无力感是什么时候来着。腹背受敌且孤立无援的时刻,还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本来觉得自己的前半生已经足够不平凡了。说来也巧,他恰好也是从十五年前开始有记忆的。而他有记忆之时,便是身处一所位于山下乡镇之中的私营福利院中。
福利院并不富裕,吃穿只能满足活下去的基本需求。可是院长人很好,虽年过半百,却用尽自己的积蓄收养了许多像红叔一样孤立无援的孩子们。红叔的过去宛如一张白纸,院长也不嫌弃他,而是和其他孩子们在这张白纸上填补了许多空白。
那时的红叔是他们当中年龄最大的孩子,具体年龄他自己也不大清楚,约莫也有十几岁。他会在食物贫瘠的时候跑进山里采蘑菇挖野菜抓活物,会在缺乏钱财的时候去乡镇中寻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做用以换取报酬。乡镇里的大部分人们也都很好,他们也很喜欢这个活泼可爱忙来忙去的少年。而且,他也经常会不求回报的主动帮助别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为帮助别人而付出,他只是觉得他应该这么做,他需要这么做,他……不得不这么做。
“Red”是他学到的第一个英文单词,他莫名的很喜欢,所以他给自己起名为红。
可是随着红的成长,他发现了一件事情。
他好像,没有感情。
无论是院长在知道他为院内付出之时欣慰的摸着他的脑袋的时候、还是因为进入山里寻找食物不慎脚滑跌落山脚狼狈不堪的时候,他的内心都是没有什么起伏的。
能感知到温暖,却不会高兴;能品尝到痛楚,却不会难过。
无悲无喜无哀无惧,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感情缺失,让他感觉自己与身边的人格格不入。
但是他学习的很快,会在与他人日常相处的时候观察常人应该在什么样的情况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学着去笑,学着去哭。所以表面上他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待人和善、乐于助人、知恩图报,哪怕有些同龄人会因为他的身世而嘲笑他,他也不会为此生气。所以他很好,好过头了,反而,不正常了。
即将步入青年的红觉得自己应该走了,于是他背上了包裹,告别了福利院与乡镇,独自一人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他走过许多城市,见过繁华也见过衰败,做过苦力也发过传单。运气好睡在公园的长椅上,运气差睡在路边的草地里。直至路过战乱不断的边界城市,他选择了从军。
几年过后战乱平复,他便去做了稍显自由的雇佣兵。说是雇佣兵,实际上做的许多事情都肮脏不堪。但是在这十五年间,他仍是力所能及的去帮助他认为需要帮助的人,善恶不论。
前不久,他才觉得似乎应该放过自己,准备在刚刚抵达不久的这座城市落脚平淡的度过余生。谁能想到,现在竟然成了这副模样。
绯色的光芒有些刺眼,红叔回过神来便看到原本距离自己很远的那抹光已然停留在不远处,应是抬起手臂便能碰到的距离。
于是他伸出手臂,可是他一有动作,绯色光芒便一瞬间退的老远。
“……”红叔其实对死亡与否不是那么在意,只是觉得刚想享受后半生就死掉也太憋屈了所以才想稍微努力一把,可是他现在怎么感觉面前这东西似乎是在故意逗他玩。
“你要是不想让我活着就把我送出去,最起码我还能享受人生最后的时光。”红叔也不管这东西能不能听懂,定定的看着那抹红光:“反正在不在这耗着结果都一样。”
那抹红光不再移动,但是仍旧闪烁着,红叔也就这样坐着看着。不止过了多久,红光主动向着红叔这边飘了飘,在红叔的眼中,那抹红光慢慢在空中化作歪歪扭扭的一行字。
「你真的想要觉醒异能吗」
“那不是废话,不觉醒就是死路一条,总要挣扎一下的吧。”红叔有些无语。
「如果有不觉醒也能活下去的办法呢」
红叔呼吸一滞:“什么意思?”
「我可以让你变回普通人活下去」
“……”红叔不再言语。
是了,变回普通人,对之前的他来说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远离纷扰,回归自己欲求的平凡。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还有这条路可走,因为自己之前并没有这条路可以选。
可是,变回普通人……对于现在的他,真的是最正确的选择吗?
红叔想起他第一个接触到的异能者,黑猫。
虽然黑猫有些时候的言行让人觉得不舒服,但是作为前辈来说黑猫确实很靠谱。而且,红叔能察觉到,黑猫在得知自己是上位异能者时的那份共情与关怀,也许是因为同是异类,也许是有着其他原因。
至于cen,当得知自己并不能够用出异能之时,那双清澈瞳眸中的小小希冀化作焰火迸溅碎散归于死寂的模样。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会抽痛,虽然很轻微。
“变回普通人也太无聊了,反正我的前半生已经够坎坷了,后半生再刺激一些也没什么关系吧。”红叔淡淡笑道。
散发着绯红光芒的字停滞片刻,而后瞬间消散再次凝聚成为红光,这次不再后退,反而冲向红叔撞在他的额头上。
“希望你不要后悔。”红叔再次陷入昏迷之前,一道声音回响在脑海之中。这声音让他觉得熟悉且陌生,未曾来得及细想便失去了意识。
tbc.
化身
ooc预警!
海洋是宽旷的,所以它所孕育的那个替它追寻世界的少年,眼中有阳光的金黄,又蕴着星夜的暗紫。
“黑猫nm!”熊猫的惊叫划破长空,兔子端着杯子冷眼旁观,龙正追着狗抢回钻石。
“又是平淡‘和谐’的一天呢”昂口感叹着。
“黑狗,怎么不跑了?良心发现了?”米洛看着眼前定住的黑猫,笑着喊道。那边Cen已经成功拿回钻石,卡慕耷拉着耳朵委委屈屈的跟在Cen身后。......
ooc预警!
海洋是宽旷的,所以它所孕育的那个替它追寻世界的少年,眼中有阳光的金黄,又蕴着星夜的暗紫。
“黑猫nm!”熊猫的惊叫划破长空,兔子端着杯子冷眼旁观,龙正追着狗抢回钻石。
“又是平淡‘和谐’的一天呢”昂口感叹着。
“黑狗,怎么不跑了?良心发现了?”米洛看着眼前定住的黑猫,笑着喊道。那边Cen已经成功拿回钻石,卡慕耷拉着耳朵委委屈屈的跟在Cen身后。
“猫猫?”米洛走近,发现黑猫没一点动静,换往常早就泼水过来了。红叔也感到奇怪,小孩这样一定是出事了。正想着,黑猫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米洛三步并做两步,冲了上去。
“啊?!!!”地上点点血迹,米洛蹲下,少年那异瞳不见阳光与星夜,只蒙上了浓浓的水雾,嘴角止不住地溢出偏黑的血来。
听着米洛地尖叫,Cen拉着卡慕就瞬移了过去,红叔一个末影珍珠也瞬移了过去。盯着蜷缩的小孩,几人不约而同握紧了拳头。“如果米洛没有伤到黑猫,而又没有其他攻击物,那就只能是海洋出事了”Cen语气平淡,但又杀气凛然。几人眉头紧皱,就连卡慕都收起了笑容。
“快别愣着了,救人,我去打听一下。”红叔理智地点醒了迷茫的众人。
卡慕将黑猫安置在了竹林之中(米洛家),米洛利用竹林赐予的能力治疗着猫猫。
“海,海洋有危险……救…救…”黑猫话没说完,就被米洛制止了,“我们知道,你别乱动,我……”最后几个字,声音很小很小,也许连米洛自己都没听到。
“找到原因了,快来”〖定位〗是红叔的消息,Cen看了一眼定位,扯着卡慕就杀了过去。
“你是,本田?”卡慕眼尖,一眼便认出了与红叔对峙的人。“你不是黑猫的朋友吗?还暗……”“闭嘴!”话没说完,就被本田打断了。
“给我让开,我帮助他脱离苦海了。”本田对着三原色三人组吼着。向着看上去弱小的Cen冲了过去,同时向阻拦的二人甩出酸液。本田以为Cen会躲开,但并没有。在他逼近时,Cen展开翅膀,腾空而起,反手将他制服。本田抬头就对上Cen充满怒意的竖瞳,一种由心底发出的害怕让他忘了反抗。
“你刚刚说什么脱离苦海?”身上人并非想象中那种清冷的声音,而是不符合他形象的奶音,这让本田产生了逃脱的想法,刚想动手,却发现能力不知何时被禁用了,Cen笑了笑,“你逃不了了。”
“Cen,你这样问一点压迫感都没有。”卡慕走了过来,“我来。红叔也笑了,“我也帮点小忙。”随即打了个响指,本田眼前便陷入了一片黑暗,耳边响起卡慕的地狱低语。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
“我说,我说……”本田带着颤抖,害怕地喊着“我知道,黑猫是海洋所孕育的化身,永远听从,保护海洋,上次我说带他走,他拒绝了,我觉得他是不能不听海的话。所以,只要把海洋损害了,那他就自由了。”本田最后一句说得非常骄傲,可在三人听来却是无比讽刺。
“可是你害了他!”红叔的怒吼。
“我不信,我救了他!”
“他是海洋的化身啊!多么纯真、清澈,你差点杀了他,我们捧在手心上的小孩啊。”
“红叔,别和他吵,直接让他看着就好。”红叔点了点头,默许了。
几人瞬移到了门口,刚好遇到出门的米猫二人。
“黑猫刚好了一点,就拗着想去看海,没办法。”米洛诉说着,“这是?”
“杀手,凶手。”
“本田!”黑猫的声音小小的,弱弱的。
本田听见他的声音,却被Cen制着动弹不得。红叔再次动动手,本田恢复了光明。
“黑猫,你伤到了吗?没有吧,他们一定是骗我的。”
“你干什么了?”
“我把酸倒入了海中,这样你就自由了。”
黑猫皱了皱眉:“你伤害了大海!”他生气了,少年的怒意总是宣之于口,“咳咳…咳…”
“是,我是伤害了,可你自由了。”本田对上少年的眸,似在邀功。
“呵,我为其化身,它伤亦伤我。”黑猫淡淡地说,“Cen,带我去海边,好吗?”
本田愣了,他想冲上去,但眨眼间,眼前已是蔚蓝的一片。不是蓝,是混着绿的蓝。
是海吧?是海,是被他害了的海。
黑猫走向他的归属,那片他深爱的海,他俯下身去,触摸着,融入着,他听见鲸的悲鸣,鱼的惨嚎,他来自于这,可现在,他却感到了陌生。那是无尽的痛,是长时间的悲鸣,是变了异的家人。少年的眼泪坠入大海,海温柔地安慰他,包裹他,将他送回朋友身边。
本田撇了撇嘴:“又没事,过几年就好了。”卡慕展现了来自地狱的暴躁,他用不知从哪掏出来的桶装了一桶海水,捏起本田的下巴就灌,本田即使向外吐也没关系,因为根本没有让他喘息的机会,地狱的鬼火将他包围着,脚下是Cen不知何时丢来的龙息,眼前是昂口的无边虚空,不时敲来的是米洛的竹竿,身体外的折磨,体内酸液的腐蚀,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卡慕想将奄奄一息的本田推入大海 ,但被Cen制止了,“再脏了大海就不好了。”于是他就只能放了一把火,灵魂火(低温折磨,死不复生)在火光之中,本田喊着“黑猫!我都是为了你呀……”米洛眼疾手快将黑猫的耳朵堵住,但是“我爱你。”这三个字,重重的砸在熊猫心中,他竟然会有些赞叹他的勇敢。
本田命不久矣,但黑猫呢?
他要和海洋一起,
治愈好久好久……
不过,幸好
还有至关重要的人陪着。
设定: 化身,同生同命
红叔——虚空 能力——创造黑暗,困进虚无
卡慕——地狱 能力——使用地狱所有的火,凋零,岩浆等
Cen——末地 能力——瞬移,漂浮等
米洛—— 竹林 能力——治疗,控制竹子
黑猫——海洋 能力——控制水(喷水)
《我们会死在太阳之下吗》06
06-什么也不剩
建了个死阳的群,或者说我自己的群:点这里
-
-
他金色的双眸颤动着,被阳光刺进去搅碎摇匀。然后这份颤动蜿蜒着、盘旋着,它们下挪,于是他的双手也在发颤,也开始发颤。
卡慕看见繁华的身体一点点破碎,散落,然后变为地上毫不起眼的灰烬、粉尘。他伸出手想留住些什么,然而只有炎热刺目的阳光垂怜于他,它们在空无一物的双手中停留,印下无痕的烙印,就像施舍给罪人的面包碎屑。
繁华被倒进他眼睛中的金色,被捣碎而后成为眼球的一部分。
他昔日的朋友,他和他过往的交情,数年的联系,现在消逝在该死的太阳之下。
卡慕看着地上的“繁华”,突然想到从前他们...
06-什么也不剩
建了个死阳的群,或者说我自己的群: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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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金色的双眸颤动着,被阳光刺进去搅碎摇匀。然后这份颤动蜿蜒着、盘旋着,它们下挪,于是他的双手也在发颤,也开始发颤。
卡慕看见繁华的身体一点点破碎,散落,然后变为地上毫不起眼的灰烬、粉尘。他伸出手想留住些什么,然而只有炎热刺目的阳光垂怜于他,它们在空无一物的双手中停留,印下无痕的烙印,就像施舍给罪人的面包碎屑。
繁华被倒进他眼睛中的金色,被捣碎而后成为眼球的一部分。
他昔日的朋友,他和他过往的交情,数年的联系,现在消逝在该死的太阳之下。
卡慕看着地上的“繁华”,突然想到从前他们几人在地上发现过相似的灰烬。所以那些人是这样消失不见的啊。他不知为何看起来很狼狈,酿跄着到一边干呕起来,感觉头晕目眩。
他要为繁华收尸,便利店里有玻璃瓶,他要把繁华装进瓶子里,放到窗户上,那是能看见蓝天的位置。
他笑着行动起来,似乎在以此安慰自己,可他的眼睛毫无变化。卡慕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宁静海面之下波涛汹涌的情绪。他指腹的肌肤触碰上脸颊,那里没有眼泪滑落,只有因为嘴角的上扬而产生细微变化的面部肌肉。
卡慕转身走进便利店,货架上摆放着的商品嬉笑起来,他脚步虚浮,世界像漩涡一样在视线中心开始旋转,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走的是直线,也不确定自己手中是否拿的是瓶子。他低下头,
低头去看手中的东西,肉色的人脸长在玻璃之上,那是活的,正拼命地向前衍生,肉丝密密麻麻的黏在玻璃表面,嘴角咧出不正常的弧度,撕扯开脸部的肉。卡慕和一双没有眼球的眼睛对视着,却什么也没做。
他只是拿着玻璃瓶走出门外,然后一阵风吹来,撕扯他的头发,那些灰烬被吹散了。
?
-
-
“我要去找他。”黑猫是最先按耐不住的。
在卡慕离开的这段时间,大家说的话越发少,气氛也随之凝重,时间因此变得漫长、漫长。而最坏的设想在黑猫脑中不断发酵,形成远比死亡更可怖的怪物,他不愿意再等下去了,不愿意什么也不做的等待答案揭开。
于是他从不知持续多久的沉默中猛地站起,又被突如其来的眩晕扼住脚步,面前的世界被黑斑切碎重组,狠狠给他一拳重击。他向前栽倒,被米洛扶住,继续挣扎着朝台阶迈步。
“…三天。”米洛看着黑猫,他面色惨白,感到有点胃疼,嘴唇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他本来想在话前加个“才”的,但是他说不出口,所以只是用细微而短促的声音说:三天。
三天,在平时这是个不长不短的时间,大部分时候极其平淡,就像一周中的每个工作日一样。但是在现在,三天足矣杀死他们任何一个人,甚至或许卡慕死于三天内的第一天,他不知道,他只是用最悲观的想法在平静的绝望中揣测着。
badcen告诉黑猫保存体力,黑猫则看起来有点激动地想说什么,但刚发半节音就止了声,因为红叔在这个时机突然拆开一袋过了保质期的面包,撕包装的声响格外明显,顺利吸引走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红叔将里面的五块面包拿出来里外翻看。虽然已经变得格外坚硬,但它们似乎还没有发霉,这也能算是一种奇迹吧。他在心里庆幸自己因为疏漏而留下这袋面包。
“这真的是我们最后的食物了,再等一段时间如果卡慕还没回来,我们就一起出去找他,并且还得找食物。”红叔说道。
badcen不禁疑虑:“红叔,我们全都从地下室出去吗。”
“就算我说让谁留下来他们也不会听的,包括你也是,cen。”红叔笑着看了看米洛和黑猫,将他们那份面包递过去。黑猫大喊一声老头万岁,近乎是用抢的接过面包,随机便是一顿狼吞虎咽。“没人和你争,别吃太猛吐出来了,傻狗,珍惜食物懂不懂啊。”米洛嘴里塞着面包含糊朝黑猫说道。
badcen笑了一下,上前领了自己那一份。
他们没再多说话,也的确无话可说,步入末世后能说的话无非是回忆过去或是如何在未来存活,再就是那些自欺欺人、忽视现境的玩闹。
黑猫是第一个吃完的,他抓住米洛的手腕看向红叔,指着那些或许还留有卡慕痕迹的台阶,看起来格外激动。也许他对外界还有几分变好的希冀,不过很快他就会把那些萌芽掐碎在成长之前的,“昂口我们去找卡慕吧!!快一点!是不是badcen!”他说。
..
没有人回应他,因为
...
...
...
......
黑猫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快于其他三个人,之后他看起来有点受到惊吓,猛一下后退的行为踩到了米洛的脚,后者吃痛的嘶了一声,但音发了半截就被红叔死死捂住嘴没了下文,米洛将目光投向红叔的脸,发现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黑猫咽了咽口水朝台阶走去,但迈出一半的腿悬在空中,还没落地又被收回。他回头去看用力抓住自己手腕的badcen,对方小幅度的摇了摇头,蓝色的瞳仁清晰明确地注视着黑猫,神情严肃的不像平时的他,旁边那盏灯的光角度很巧妙,恰好打在badcen的半边侧脸上,衬的那只眼睛中闪烁的东西更亮。
badcen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黑猫,他放任了卡慕,不能再放任第二个珍视的朋友。黑猫注意到对方很明显还是受了力,大概是担心自己造成同伴的伤吧。
黑猫没由来的想说什么,张了张嘴,但还是什么都没说,他默默退到一边,和米洛站在一起,米洛拍了拍他的肩膀。
黑猫什么都没说,因为眼下有更要紧的事要解决,时间是有限的,极其有限的。
外面有些异样的响动,一开始只是很小的声音,就像人的脚步,以至于黑猫发觉时其他人还有点不明所以,但很快时间就为他们揭开了答案:一声沉重的砸门声。与此同时是米洛被踩到脚而发出的半截叫喊。
badcen和红叔对上视线,像是在确认什么,红叔点头之后他拿上斧子,走向台阶,将门打开一个缝隙朝外看,然后开的更多,接着开到一半,最后那个门完全打开了。
他站在外面,看了眼身后的三人,开口说道:“没人,我去外面看看。”
这个屋子的大门处堆着几个重物,他们一般都从窗户进出,过去这里发生过短暂的暴乱,不时就有来人的恶意在门外弥漫开来,保险起见他们没挪走太多重物。
badcen想着会不会是卡慕发生的声响,又疑惑为何对方不走窗,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手中的斧被攥得更紧了些。
他将头微微探向窗外,不是他想象中的画面,但同样极其糟糕。他随即丢了斧子便翻出去,扶起倒在地上几乎可以说破破烂烂的卡慕,用最快的速度带他回到地下室,心脏的剧烈跳动挑衅着badcen的思绪,他不知该作何心情,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卡慕离开时游刃有余的笑容。
没关系,好歹还活着…。
badcen看着正照顾同伴的米洛,告诉红叔说卡慕带回来不少食物,年长者揉了揉眉心,担忧着看了看昏迷中的卡慕,决定和badcen先一起去把食物弄回来,黑猫则留在地下室帮米洛打打下手。
才几天的时间…卡慕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些食物是哪来的?
这是几人心中共有的疑惑。
要是一切真的能好起来就好了啊。
【和谐有爱】你好!斯诺克!
⚠对斯诺克的了解并不专业,谁拿它当科普文看我笑谁一辈子。
前期偏卡慕中心,因为需要用卡慕来进行一定量的背景介绍。
全员cb向,我今天休息,实在是没忍住所以更了,下次更取决于我什么时候没忍住。
食用愉快~
【hxya俱乐部大门外】
“卡慕,你可要想好了,这可不是你在台球厅制霸的场合了。”米洛在门口叫住正打算直接进入的卡慕,郑重地说。
“在这不能制霸吗?”卡慕一歪头,似笑非笑地回答。
“中八我不好说,你来这连我都打不过。”米洛懒得跟他废话,迈步进去了。
“昂口!我把那个人带来了。”米洛敲了敲门,朝里面喊着。卡慕则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人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球桌前,最...
⚠对斯诺克的了解并不专业,谁拿它当科普文看我笑谁一辈子。
前期偏卡慕中心,因为需要用卡慕来进行一定量的背景介绍。
全员cb向,我今天休息,实在是没忍住所以更了,下次更取决于我什么时候没忍住。
食用愉快~
【hxya俱乐部大门外】
“卡慕,你可要想好了,这可不是你在台球厅制霸的场合了。”米洛在门口叫住正打算直接进入的卡慕,郑重地说。
“在这不能制霸吗?”卡慕一歪头,似笑非笑地回答。
“中八我不好说,你来这连我都打不过。”米洛懒得跟他废话,迈步进去了。
“昂口!我把那个人带来了。”米洛敲了敲门,朝里面喊着。卡慕则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人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球桌前,最前方甚至还有一块大黑板,上面画的东西让卡慕既熟悉又陌生。
“嗯嗯,来了。”门开了,卡慕收回打量周围的目光,开门的是一个红发男子,看着年龄也不像叔叔辈的,但是卡慕出于礼貌还是叫了一声:“叔叔好。”
“……不是,卡慕,他叫红叔,所以我们叫他昂口,不是他真的是叔叔。”米洛有些无语地拉过卡慕,“他叫卡慕,就是我跟你说的,在野球馆准到爆的那个。”
“是吗?”红叔笑眯眯地看着卡慕,“几岁开始打的啊?”
“额……几年前吧,具体记不清了。”卡慕挠了挠头。
红叔心下了然,“黑猫,过来!”
“唉!”正在打球的紫发少年抬起了头,然后小跑过来,正在跟他对练的黑发少年有些不满,慢慢放下球杆,也跟着踱了过来。
“你跟他打一局吧,黑猫,不准做斯诺克,不超分今晚加五十道物理和几何题。”
“啊?那我赢了有什么好处吗?”
“赢了就赢了呗,赢了外行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夸夸你好了。”
“臭老头子!”黑猫暗骂了一声,对着卡慕说,“过来吧。”
“米洛,什么叫做斯诺克啊?什么叫超分?”卡慕拽了拽米洛的袖子,小声询问。
“……超分就是……你就理解为分数远高于你,完爆你拿下比赛吧,做斯诺克就是给你设个障碍,不让你继续进球,我一会再给你讲规则,你现在用不到。”米洛悄声回复。
“你有杆吗?先用我的吧。”米洛取来自己的球杆,递到卡慕手里。卡慕怔愣着凝视手里的杆,说实话,台球馆里的杆子有完整的就不错了,这个既轻便又趁手,多少有点不习惯。
“谁开球啊老头子?”黑猫头也不抬地说。
“你开呗,尽地主之谊。”红叔抱胸,他也想看看这个年轻人有没有米洛吹的那样好。黑发少年站在红叔身边,并不开口。
黑猫俯身,大力出杆,球堆瞬间炸开,开球开的比较散,也是存着不欺负新人的想法的。
“你知道怎么打吗?”米洛有些担心的说。
“这个我知道,一个红球一个彩球这样来的。”卡慕俯身,惊觉不对,又起身绕场走了一圈,“诶?这个球台好大啊。”
斯诺克球台比一般的中式台球球台大的多,库口也比中式台球小一些,卡慕需要重新适应和调整进球路线。
卡慕选了一个位置,俯身,选择低杆近距离直线入库,球不出意外地进了,这让他找回了一点信心,优先进距离近的彩球和红球。
“米洛,这个分是怎么算的?”卡慕近距离红球清完,准备看长台有没有什么机会。
“你现在是……32分。”米洛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台子,“尽量打黑球,黑球分高。”
“好。”此时母球的位置不是特别好,但是卡慕还是准备搏一搏,力度没控制好,球在库边停住了。
红叔心底有数了,果然基本功扎实,但是完全没有考虑走位,没有控制母球停下时的位置,进攻的连续性自然会差一点,但是动作行云流水,确实是赏心悦目。
“哎呀,果然台子长。”卡慕进球中断,换黑猫上场了。
黑猫其实这里还是有点震惊的,一个连基本规则都不知道的人居然可以连续进球到32分,稍微提起精气神,黑猫俯身开始进球。
为了保证超分,他一直选择进分数最高的黑球,但是有些急功近利,在到50多分的时候停住了。
“昂口,真的不能做斯诺克吗?不做斯诺克怎么防守啊!”黑猫不满地停下球杆。
“这球应该是进不去了,说明你走位处理的不好呀。”红叔无奈地耸了耸肩,黑猫有些生气地随手打了一杆。
“该我了?”卡慕绕了两圈,刚才的试错已经让他心里有数了,剩下的交给球感。
只见他不急不慢地又试了一杆长台,球在库边撞了两下,有惊无险地入库。卡慕又选了最远的黄球,控制力道轻轻一碰,球也是慢慢地入了库。
卡慕越打速度越快,而且尝试在不同的位置处理黑球,直到米洛摆黑球的速度快跟不上卡慕的进攻速度。
黑发少年此时有些诧异,先不说准度如何,这个学习能力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在卡慕分数逼近60的时候,终于因为力度过大,球在袋口撞了几下,停在了中央。
“哦,卧槽,我忘了这个袋口不会翘起来。”台球馆的袋口基本上是翘起来的,需要大力出奇迹,否则就滑下去了。
黑猫目前超分也意义不大,自己本身预估的是分数过百,对这样的一个平分秋色的结局并不满意,清完剩下的台,略显怨恨地看着卡慕。
“我说他准度吓人吧,这局还体现不出来,主要是花样多,翻袋准的离谱。”米洛双手插兜,他才不会说遇到卡慕是因为上次去台球馆被这个人打法震惊了呢,翻袋能翻出花来,防也防不住。
“主要是球台和库口不一样,让我适应适应能好一点。”卡慕也一点没谦虚,黑猫反而听得快要心梗了。
“你练,你练,你现在练,一会再来一局。”黑猫好胜心上来了,搬个凳子就在球桌前坐下了,这是什么意思,说自己胜之不武呗。
“一会我跟你打一局。”黑发少年突然出声,“我叫cen,一会我跟你打,你先熟悉了。”
【HXYA诡案组】劫数
●相关设定和注意事项见合集第一项
●主要出场:猫/红/cen
(昨天一觉醒来被突然告知今天有考试,所以没更新orz)
(免责声明:该文庭审过程并不严谨,言辞字句为剧情服务,切勿以此文为依据对现实事件进行任何代入和解释)
【于是我们继续奋力向前,逆水行舟】
【被不断地向后推移,直至回到往昔岁月】
“黑猫先生,您认为真相和正义,哪个更重要?”
其他人将cen与红叔带离后,魏观棋不知何意地问了黑猫这样一个问题。
“……你什么意思?”
“cen先生……他的原主就是C,对吧?”
“...
●相关设定和注意事项见合集第一项
●主要出场:猫/红/cen
(昨天一觉醒来被突然告知今天有考试,所以没更新orz)
(免责声明:该文庭审过程并不严谨,言辞字句为剧情服务,切勿以此文为依据对现实事件进行任何代入和解释)
【于是我们继续奋力向前,逆水行舟】
【被不断地向后推移,直至回到往昔岁月】
“黑猫先生,您认为真相和正义,哪个更重要?”
其他人将cen与红叔带离后,魏观棋不知何意地问了黑猫这样一个问题。
“……你什么意思?”
“cen先生……他的原主就是C,对吧?”
“什……你怎么会知道?!”
此话一出,却让黑猫猛地一惊,
“不对,既然你知道C,那怎么会不知道他……”
“他是自愿把身体和身份留给cen先生的。如果您说的是这件事,我当然知道。而且是谁给了C这个建议,是什么导致他做了出这个决定,我也知道。”
魏观棋不紧不慢地,笑着细数过往种种,
“毕竟我和他们也算是老相识了。”
“您还没回答我呢,黑猫先生。在您看来,真相和正义,哪个更重要?”
“要知道:‘二重身替换原主’这件事,可是在‘八日谈判’上被大家所认定的,法律意义上的违规行为。您和您的同伴不在意,并不能代表它就不存在了。黑猫先生,说到底,从始至终也只有互相为朋友的诸位认为cen先生无罪,可您要大众怎么去相信cen先生是无辜的呢?”
“哪怕庭审结果会因为证据不足而不做处罚,但是群众的律法可没那么多规矩,一个键盘一张嘴,就是一项杀人重罪。到了那时候,您真的还敢替他辩护吗?”
又是这种把人推到风口浪尖上的把戏。
黑猫真的很讨厌。
“这种事情我当然可以证明!只是……”
“只是您证明了,他们便会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解释便是掩饰。’”
魏观棋笑着打断黑猫的话,将那些苍白无力的辩解一一接了下去,
“您若不证明,他们又会说:‘沉默即肯定,逃避即心虚,罪名一定属实。’——您是这样想的吧?”
魏观棋盯着对方阴晴不定的表情,轻笑出声。细小的气流伴随着嘲弄,黑猫只觉得脊背发凉,
“黑猫先生,人都是自私又自恋的动物,只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真相,冤枉您的人一定比您自己更加明白您的冤枉。”
“是时候给平静的生活画上句号了。先生,欢迎来到《人间乐园》。”
记忆金属
一种随着“第二面”的到来,出现在世界上的奇异矿石
一种能够将画面、声音、剧情和对话都记录下来的金属
它并非哪一个维度原有的特产
就像自上而下坠落的雨,既不属于天空,也不归于大地
就连伴随“第二面”一起到来的灵族,都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从何处而来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真相才会被以这样戏剧性的方式保存了下来
灵族为何,又如何降临世间?
这个问题连灵族自己都没有答案
他们只是知道,他们并不受原住民所喜欢
责备、辱骂、驱赶、拳脚相加、暴力相向……
人族惧怕他们,和他们带来的力量,于是便称呼他们为“入侵者”
流言便如风,肆虐着每一寸灵族踏过的土地
【人心善妒,人言可畏】
是灵族在这个世界上学到的第一件事
于是灵族制造了怪物
让灾难的发生给特殊的能力挂上冠冕堂皇的借口
让清除怪物的任务变成自己为何存在的理由
面对看不见的怪物,人族无法反驳
世人皆作笼中雀
灵族便自此学到了第二件事——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人们追求正义
人们渴望真相
但当真相不再正义
人们又将如何抉择?
位于不同的世界而产生的不同感官和心境,从一开始就不能相互理解
对于不同源的思维来说,存在就是分歧
“检方律师,我想刚才我已经陈述得很清楚了,”
因为先前持续的低迷情绪而有些头昏脑胀的,现在又必须要强打起精神去做出回应,红叔很是不舒服,
“您目前为止的发言无法对您的起诉理由进行任何有力的证明,如果没有新的证据进行补充,您的起诉应该无法是成立的。我方认为按现行律法,当判无罪。”
[谁信啊……]
[对啊对啊,这不明摆的事实?]
[只是没有证据而已,净钻法律空子]
自从庭审开始,席间观众们的窃窃私语就没有停下过。
那些自以为隐蔽的耳语一点也不低调,cen只感觉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耳中肆意攀爬,又像是燎原的烈火,在脑中灼烧。
[虚伪!]
[真是荒谬至极!]
[还要为同伙做无罪辩护?开什么玩笑!]
“辩方律师说的不错,现行律法确实对‘二重身替换原主’罪名是否成立具有较为严谨的界定要求。按辩方说法,证据不足确实当作无罪判决——”
[不会吧?!]
[怎么可能无罪!]
[当年是谁想的律法啊?!这么不严谨!就没考虑到这种情况吗?!]
“但是——”
似乎是故意在等待观众们的情绪涌上高潮,坐在魏观棋旁边的律师故意停顿片刻,才抛出一个转折,
“您若要坚持出示证据,恐怕需要您和被告的位置换一下了。”
[什么意思?!还有大瓜?!]
[不会吧——我还以为只有一个替换的,没想到辩方的辩护人居然也是?!]
[而且检方好像还有证据!卧槽,一下抓两个!这反转都可以做影视改编了!]
“如果您需要证据,那么……”
魏观棋对观众的反应显然很满意,轻笑着朝律师点点头,后者会意便转向法官示意,
“审判长,我方申请提交证——”
“够了!”
突兀的怒音和拳桌相撞的声响打断了所有人的交谈,短暂沉默后,cen微微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情绪闭上眼睛,
“已经够了!我认罪,原告方的所有指控我全部接受!”
坐在上排的观众们忘了开口。
审判长询问似地看向魏观棋和他的律师。
魏观棋微微笑着,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而他旁边的律师则保持着职业素养,理了理手上厚厚的资料后,轻咳一声,开口:
“审判长,既然被告认罪,我们也就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请您针对被告的起诉继续宣判吧。”
审判长点了点头,丝毫不顾红叔的反应,宣布全员起立,就本案进行当庭宣判。
庭审临近结束,但庭外的流血与冲突,已经无法再被掩藏了。
【我曾经害怕真相的代价……但现在,谎言的代价是什么呢?】
“被告,你可以针对判决做最后陈述。”
“The only thing that doesn't matter is the truth itself. ”
偌大的法庭无人一般空旷。深呼吸后,cen睁开眼,水一样的眸子里有着化不开的坚冰,平静的声音在刺骨的墙面碰撞,在钢筋水泥的山谷里回荡,
“审判长,我能申请死刑吗?”
——————
其实这章和下章原本应该是放在一起的,但因为各种理由被埋某拦腰一刀给噶开了(所以全都是短短的3k字orz)
我努努力今晚打出来吧(瘫)
下回:《历史留给人们的礼物》
入坑没多久先交个党费(
感谢大红兔子提供了本期素材(看的时候突然觉得画只兔子会很棒于是……
个人认为特效糊得最好的是黑猫(
(宇宙安全声明:这个画风是之前看某位老师的话get到的!作了一些自己的改动()原画很可爱但我画不出来(悲
发这个时在看直播,所以……传下去!米洛大少爷要买只有1.46亿的庄园!(不
(下面打码是因为这张纸家长信……就不给大家看内容了()
学校发家长信(❌)
学校为我提供画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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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这个时在看直播,所以……传下去!米洛大少爷要买只有1.46亿的庄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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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字丑的我帮你们翻译我的烂字】
【p1】
cc:红叔——
昂口:怎么啦?
cc:看!我是Uncle_Blue!
昂口:——宝,你是不是又对瓶吹酒了…??
【p2】
cc:昂口——你为什么又三个啊…好多昂口
昂口:…cen,你ooc了
第二天
昂口:cen看看!别逃避了!给我看!(cc醉酒cos昂口的视频)
cc:不要不要我不要——错了!昂口,我错了!!qwq(SOS)
【p3】
昂口:(出来玩)
cc:【OK】
【p4】
(小cen的照片)
昂口:(*坏心眼子大红兔叽)小时候的cen好嫩哦~(噗——)
cc:别看了!别看了!!qwq
昂口:我不要~......
【知道自己字丑的我帮你们翻译我的烂字】
【p1】
cc:红叔——
昂口:怎么啦?
cc:看!我是Uncle_Blue!
昂口:——宝,你是不是又对瓶吹酒了…??
【p2】
cc:昂口——你为什么又三个啊…好多昂口
昂口:…cen,你ooc了
第二天
昂口:cen看看!别逃避了!给我看!(cc醉酒cos昂口的视频)
cc:不要不要我不要——错了!昂口,我错了!!qwq(SOS)
【p3】
昂口:(出来玩)
cc:【OK】
【p4】
(小cen的照片)
昂口:(*坏心眼子大红兔叽)小时候的cen好嫩哦~(噗——)
cc:别看了!别看了!!qwq
昂口:我不要~
cc:昂口——
【p5】
昂口:cen啊…可以不用这么拖着兔子哝…
【p6】
面基(au架空)
cc:——那边那三个特别吵的,就是猫猫、米洛、卡慕吧。
昂口:——啊?
【p7】
昂口:cen——起来工作了!
cc:昂口,我已经工作二十分钟了,要累嘎了…(真)(倒——)
昂口:——啊?
【p8】
大变活坚果(误)
cc:(我为什么要答应昂口拍这种视频…)
【p9】
昂口:(戴着卡○赠送的假发)
cc:(惊恐)昂口你在做什么——??
昂口:……(低头思索)(抬头沉默)
昂口:cen你也来——!!!正好有对棕色的!!
cc:啊?!!我不要!!我不要啊——!!!
兔子与坚果追逐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