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
他要死了。
艰难地看向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他自嘲地勾了勾唇。他这一生,真是个笑话。
他生于神国,从小相信苦尽甘来,无比信奉神明。为了报效神明,他一步步地,咬紧牙从最初的流浪孤儿到如今人人目羡的骑士他是所有人眼中的英雄,他战无不胜。
他的骑士生活本应如此一帆风顺,可在那天晚上,他永生不会忘记的那一晚,他邂逅了一场跌落神白的梦。
熟悉的神教门顾,推门而入,眼前的场景让他倒吸一口冷气。那是庄严的圣殿,左边的正是他今日才做完祷告的熟悉面孔。主教与神的众教徒坐在肉林血池中,与一旁的官员豪绅们纵情搏乐,狰狞的脸上写满了贪婪。
反正只是一场梦,他强迫自己转移目光-一定是他今天产生了对神明不敬的念......
他要死了。
艰难地看向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他自嘲地勾了勾唇。他这一生,真是个笑话。
他生于神国,从小相信苦尽甘来,无比信奉神明。为了报效神明,他一步步地,咬紧牙从最初的流浪孤儿到如今人人目羡的骑士他是所有人眼中的英雄,他战无不胜。
他的骑士生活本应如此一帆风顺,可在那天晚上,他永生不会忘记的那一晚,他邂逅了一场跌落神白的梦。
熟悉的神教门顾,推门而入,眼前的场景让他倒吸一口冷气。那是庄严的圣殿,左边的正是他今日才做完祷告的熟悉面孔。主教与神的众教徒坐在肉林血池中,与一旁的官员豪绅们纵情搏乐,狰狞的脸上写满了贪婪。
反正只是一场梦,他强迫自己转移目光-一定是他今天产生了对神明不敬的念头,才会看到这地狱般的景象。
孤堡国的骑士团团长,出生于拉庞德镇。在他生活的年代,工匠们早已能够制造成熟的全身板甲,然而他选择穿上祖先留下的全套陈旧铠甲,穿戴着这防御能力不够的装备身先士卒。
他沉默寡言,倔强,天生神力,且越战越勇。尽管他的外观与气场总让身旁的人紧张,但他其实是个不差的人。他以教导替代辱骂,强大的力量永远对准敌人而非战友。
如果要说他有什么缺点,最明显的大概是,身上的祖传盔甲在炎炎夏日下常常散发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气味……根据战友所说,是一种“腌制了几百年的火腿的气味。”
孤堡国的骑士团团长,出生于拉庞德镇。在他生活的年代,工匠们早已能够制造成熟的全身板甲,然而他选择穿上祖先留下的全套陈旧铠甲,穿戴着这防御能力不够的装备身先士卒。
他沉默寡言,倔强,天生神力,且越战越勇。尽管他的外观与气场总让身旁的人紧张,但他其实是个不差的人。他以教导替代辱骂,强大的力量永远对准敌人而非战友。
如果要说他有什么缺点,最明显的大概是,身上的祖传盔甲在炎炎夏日下常常散发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气味……根据战友所说,是一种“腌制了几百年的火腿的气味。”
雨中骑士
谨以此,纪念聂鲁达
我在湖面上顾影自怜
前三只乌鸦飞过
水中盛开绚丽的花朵
黑天鹅舞女,高歌,高歌
男人狭长的手臂
劈开波浪
向着远山!向着远山!
夕阳点燃的石拱门
他从燃烧,从森林燃烧的大火中走来
被水浇灭,雨的骑士,雨的马鞍
足迹踏过,融于湖水
向着远山!向着远山!
坚定的,竖立在海平面上
黎明破晓
阳光穿透的,上帝之眼
谨以此,纪念聂鲁达
我在湖面上顾影自怜
前三只乌鸦飞过
水中盛开绚丽的花朵
黑天鹅舞女,高歌,高歌
男人狭长的手臂
劈开波浪
向着远山!向着远山!
夕阳点燃的石拱门
他从燃烧,从森林燃烧的大火中走来
被水浇灭,雨的骑士,雨的马鞍
足迹踏过,融于湖水
向着远山!向着远山!
坚定的,竖立在海平面上
黎明破晓
阳光穿透的,上帝之眼
【白黑骑】【安科】醉酒、热水与伤口
之前和朋友一起用oc做的饭,太好吃了忍不住再吃一口
日落的余晖透过窗户,斜斜的打在客厅靠墙的沙发上面,和在空中起伏的灰尘一同被发现的是一位穿着银白甲胄的维埃拉男性,他歪歪扭扭地蜷在沙发的一处角落,在门扉被推开的吱呀声中有些恍惚的将目光挪动到了来人身上
“……欢迎回来。”骑士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迷糊,他拧起眉毛盯着面前穿着呈现一片黑色的家伙,嘴巴张了张,但是半晌没有下文,看样子是在努力想起这个人对应是他脑海中的哪个名字。
“……”拧起的眉毛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瞬间舒展,骑士像是完全放弃了刚才的努力一样收回目光往沙发背部钻了钻,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重新探出了脑袋。
“今天辛苦了......
之前和朋友一起用oc做的饭,太好吃了忍不住再吃一口
日落的余晖透过窗户,斜斜的打在客厅靠墙的沙发上面,和在空中起伏的灰尘一同被发现的是一位穿着银白甲胄的维埃拉男性,他歪歪扭扭地蜷在沙发的一处角落,在门扉被推开的吱呀声中有些恍惚的将目光挪动到了来人身上
“……欢迎回来。”骑士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迷糊,他拧起眉毛盯着面前穿着呈现一片黑色的家伙,嘴巴张了张,但是半晌没有下文,看样子是在努力想起这个人对应是他脑海中的哪个名字。
“……”拧起的眉毛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瞬间舒展,骑士像是完全放弃了刚才的努力一样收回目光往沙发背部钻了钻,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重新探出了脑袋。
“今天辛苦了……”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交代,但是奈洛恩却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长呼一口气,然后重新靠回了沙发背上……如果非要对这样的场景做出点什么评价的话,匪夷所思或许是不错的选择。
而行为怪异的骑士并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不对劲,他自娱自乐地一边在嘴里嘟囔着什么,一边全神贯注的盯着眼前这个人。
———————————
暗黑骑士苦恼于滴酒不沾的骑士喝醉了,在想怎么办。
暗黑骑士发现骑士喝醉了,于是给他倒了杯水。
暗黑骑士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伤,然后也缩进了沙发里。
1d3=3
暗黑骑士艰难地推开大门,然后拖着漆黑的大剑走了进来。他环视一圈屋内,在看到沙发上动作迟缓的骑士, 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但他没去管状态显然不对劲的骑士,而是先在盥洗室褪去盔甲,用毛巾沾着热水给自己擦拭身子。将血污全清理完毕后,黑骑收拾掉杂乱的卫生间,胯间扎着浴巾就出来找医疗箱了。他裸着上身,一屁股坐到骑士对面就开始上药,然后开始包扎伤口。
等几十分钟后他搞定这一切,暗黑骑士才有闲情操心骑士的异样——他给彼此都倒了杯热水,然后学着奈洛恩的模样靠进了沙发里后不再出声。
———————————
1.骑士只是很乖的接过热水
2.骑士没有在意热水,他凑近了暗黑骑士。
3.骑士接过热水就喝,被烫到的跳了起来
4.骑士盯着黑骑,恍惚地说出了另外一个名字
1d4=4
“……”黑骑洗漱完毕之后,骑士仍然很安静地坐在沙发里,没有像酒馆里会碰到的大部分酒鬼一样大吵大闹,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上面,如同和人走失一般,迷茫地看着前方刚才黑骑站立但目前空无一人的地板,夕阳残存的余晖把他被沙发遮盖的影子拉的和他现在的沉默一样,很长。
奈洛恩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他现在仍然处在一片混乱中,刚刚好不容易看见了一个人,但是他很快就离开了,消失了,在自己眼前不见了……很不愉快的感觉。骑士垂下眼帘,他有些麻木地看向地面,即使地毯上繁复的花纹并不能让他的状态好上一些。
你应该习惯这样才对……
骑士对着自己喃喃自语,他有点想要跟自己干上一架,这样也许可以阻止一些没有必要的胡思乱想,只是这样一个无厘头的念头被身边沙发形状改变的触感打断了——有人坐到了他的身边,带着两杯水。
骑士愣了一下,然后突然鼻子一酸——他很熟悉这个感觉,但是他是应该不会再有资格体验了才对。奈洛恩手无足措了起来,眼睛再次定在了面前的人身上,他应该回应对方些什么,但是他的脑子目前没法帮他处理太多的信息,骑士失魂落魄地看向黑骑,最后开口说出了目前他唯一能够想起的人名。
“莱尔……”
———————————
1. 暗黑骑士听到骑士脱口而出的人名很不高兴,他恶劣的将水泼到骑士头上。
2. 暗黑骑士对于这个人名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端起水递给骑士,沉默地示意他喝下。
3. 暗黑骑士接上了骑士的话,说了一句“是我。”
1d3=1
暗黑骑士握着自己喝光的水杯挑了挑眉,意识到他被骑士认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似乎关系很亲密的人。骑士从没有开口说过这段感情,他打量着人迷茫的眼神,有些不满。不是因为骑士对这段关系的闭口不谈,他尊重每个人都会有的秘密,不爽的心情而是因骑士将自己认错为了别人。这是什么,一种替身文学吗?他可未曾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一天,连给出一点关心都会被人错认的一天。
黑骑感受着腹部的伤口,在确认已经近乎止血后,缓缓地站了起来。本该他想直接去休息的,但是奈洛恩这番话给了他另一种想法。既然喝点温白开也利于醒酒,那不然就帮他一把吧。暗黑骑士嗤笑着从桌上抄起给骑士倒的水、举到其头顶,然后冷不丁地把水全泼了下去。
“手抖了。”黑骑注视着眼前湿漉漉的人如此说道。
———————————
1.骑士被一杯热水浇地愣在了原地,似乎确实清醒了一些
2.骑士被浇了一脸水,清醒了一些,第一反应是把水甩干
3.骑士被一杯水彻底干清醒了
4.骑士被一杯水彻底干迷糊了
1d4=4
奈洛恩猝不及防地被泼了一脸热水,他怔怔地顿在那里,透明的水珠从沾在额头的发梢末端开始顺着纹路一路滑到脖颈,最后消失在了衣领遮盖的阴影处。
他看起来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噌地从沙发上站立起来,走去厨房拿了一块三明治回来。
“这是奶酪。”当事人语气坚定,如果没有行为已经让人感觉有些不省人事大概会有人觉得他确实是清醒的。
“你的耳朵不见了,下次不应该这样……哦,你听得见吗。”
骑士瞄了眼暗黑骑士的头顶,似乎那边才是对方耳朵应该存在的地方。
“天气预报明明说过今天不会下雨……”
他嘟囔着,然后摇摇晃晃的凑近了暗黑骑士,冰凉的手甲摁在对方裸露的肩膀上,轻柔但却并不失力道
“……我明明说过可以避免的话就不要去做……”
他另一只手的食指点在伤口旁边,慢慢的挪到另一个伤口的附近,他嘴里振振有词地念了什么,大概是神圣魔法的咏唱语句,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然而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可能这位骑士把词给忘了也说不定。
他最后还是放弃了尝试,也许是发现了自己还是个正在往下滴水的落汤鸡,骑士失望地松开了手,后退两步,然后坐到暗黑骑士面前的地毯上。
“对不起……我没做到……”
他像最开始那样重新缩了起来,目光歉疚地定在了黑骑身上。
“……莱尔有、耳朵,耳朵……我也有耳朵……喔,对不起,我才是莱尔。”
———————————
1. 暗黑骑士好笑地看着骑士迷糊的样子,重新去倒了杯水递给人。
2. 暗黑骑士见他一杯水下去后反而更加糊涂了,沉默地握住骑士的手腕后将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耳。
3. 暗黑骑士摸了摸骑士湿漉漉的头发。
4. 暗黑骑士眯了眯眼,开口说道:“已经没事了。”
1d4=2
暗黑骑士见一杯水下去依然迷茫的骑士,有些不解。这家伙倒地给自己灌了多少酒,又或者是他酒量真的这么差?以及......他是真的把他当作了别人,黑骑想到。他刚转身放下两个空杯,还没开口就听见骑士有所动作,于是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发丝仍滴淌着水珠的维埃拉族,在那上演一场唯自己理解的话剧。
有那么个瞬间黑骑是嫉妒的,嫉妒“莱尔”可以得到一个人全部的偏心的温柔。因为醉醺醺的骑士眼中的柔情不会作假,他们很显然是彼此的良伴。但黑骑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成为那样的人,他见过太多的要挟与背叛,也不愿成为下一个在酒馆流言内因情爱而死的主角。
但在这一刻,他得承认,他是嫉妒的。
骑士没有因为他片刻的愣神而停下动作,他在尝试治愈黑骑身上的伤。他没读对圣言,但是他为何在道歉?黑骑心情有些糟糕地皱了皱眉,他不愿再以那个莱尔的幻影接受这一切。于是他俯下身,右手牢牢握紧骑士的手腕,然后将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耳畔。
“我不是莱尔。”黑骑强硬地说,“这场梦该醒了。”
———————————
1.骑士听进去了,但没有清醒
2.骑士听进去了,也清醒了一些
3.骑士没听进去,但是清醒了一些
1d3=2
被拉过手的维埃拉族没什么反抗,在他终于找回比较清楚的意识后他感到脑子里嗡嗡地混杂着许多人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液体蒸发传遍全身的凉意,残存的理智从一片乱麻中破开一条宽路,奈洛恩视线模糊了起来,但是他没什么精力去管这些,他的手好像被人抓着,并同对方的手形成了不小的温差。骑士顺从地任由对方摆布,他现在只想快点让自己恢复最基本的神志,然后搞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又在想一个死人,奈洛恩,维埃拉垂着眼自嘲起来。他有些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并不太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也许是一些没法让人原谅的事情也不说不定。他的手现在在触摸另一个人的耳朵,不是猫魅,不是精灵,也不是维埃拉……既然会有这样的举动,那么自己肯定已经做了令人不爽的事情。骑士叹息着,他在朦胧的视线中把另一只手也抚上了被抓着的那只手对应的位置。
……那就把道歉的话放在最后好了。
在视线重新恢复对焦之前骑士闭上了眼睛,然后就这样捧着对方的脸,俯身用唇轻轻碰了碰那个人的额头。
“嗯、你确实不是他”奈洛恩重新睁开了眼睛,帮黑骑把耳边的碎发理到一起,然后向后退了一步。
“如果是他的话,现在会抓着我的手让我在做一次。”
“我没猜错的话、这是很让人恼火的事情……”骑士的耳朵垂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被水沾湿绒毛加重的影响还是他本人心情的变化。
“……抱歉、你可以告诉我,我的代价的是什么。”
———————————
1. 暗黑骑士听着骑士的解释心软了些,提出了颇为简单的要求。
2. 暗黑骑士嗤笑一声,提出了恶劣的要求。
3. 暗黑骑士觉得骑士在羞辱他。
4. 暗黑骑士没有回应骑士提出的方案。
1d4=1
暗黑骑士没有料到这突兀的一吻,他站在原地犹豫着骑士是否真的清醒,然后一抬头就对上奈洛恩沉静的蓝眸。这是骑士清醒后作出的决定,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黑骑如此意识到,远超自己定义的同伴间正常的社交距离,而他前些因莫名的恼怒也未察觉到这点。于是他礼貌性地后退半步,让自己的发丝远离骑士的手旁。
“……嗯。”黑骑用短促的音节应付了道歉,恐怕除了他自己没人能理解这声“嗯”纠结针对着哪句话。
而后他悠然地低头整理了下围在腰上的毛巾,再度抬头时骑士梳理头发的动作提醒了他先前的所做所为,但是他不准备认错,是骑士冒犯了他,也是骑士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至于代价。”黑骑顿了顿说道,“往后三天我的委托都由你负责。”……介于你的诚恳态度,这次不刁难你了,黑骑在心中补充到,他休息三天来养伤应该也足够了。然后他挪开视线,将杯子带到厨房清洗掉后,径直走向了房间。
【白黑骑】小偷
2023/4/20做的我流白黑骑,放上来作为存档
骑士穿着甲胄穿行在乌尔达哈的小巷间,他正在抓捕着偷走贵族钱包的一个家伙。
对面仗着在闹市便一路推翻铺子来阻碍他。而骑士则艰难地在一地鸡毛中前进,有好几次他差点就要跟丢对方了。这小偷滑溜的就像他从没起杆的鱼王,一不留神就看不见影子了,骑士凝视着那个不算太高的背影,有些牙疼地想到。但是幸好他正在往死路跑去,看起来是刚流窜到这不久的流民,一副不怎么熟悉地形的感觉。骑士一边揣测着小偷的身份,一边装出气喘吁吁的样子。
小偷注意到了他的喘气,一瞬间脚步放缓,有些得意地回头看了眼,然后就撞见骑士那平静的,......
2023/4/20做的我流白黑骑,放上来作为存档
骑士穿着甲胄穿行在乌尔达哈的小巷间,他正在抓捕着偷走贵族钱包的一个家伙。
对面仗着在闹市便一路推翻铺子来阻碍他。而骑士则艰难地在一地鸡毛中前进,有好几次他差点就要跟丢对方了。这小偷滑溜的就像他从没起杆的鱼王,一不留神就看不见影子了,骑士凝视着那个不算太高的背影,有些牙疼地想到。但是幸好他正在往死路跑去,看起来是刚流窜到这不久的流民,一副不怎么熟悉地形的感觉。骑士一边揣测着小偷的身份,一边装出气喘吁吁的样子。
小偷注意到了他的喘气,一瞬间脚步放缓,有些得意地回头看了眼,然后就撞见骑士那平静的,却夹杂着些许复杂情绪的眼眸。他没细想为何骑士会有这种情感,因为瞬间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刚想加速再次逃离,却发现自己早已被堵进了死胡同。
胡同四周是高耸的墙壁,拦截了傍晚暖红色的阳光,也挡住了小偷最后的那丝侥幸。于是他转过身死死盯着骑士,一脸决然地从抽出腰间绑着的匕首,横在了胸前。
骑士站在不远处的巷口,阳光自他右侧边洒下,倒是给那副饱经世事的盔甲镀上一层暖光,显得有些圣洁。骑士松开握紧剑柄的右手往前伸去,吓得小偷一激灵,差点以为他要揍人了。但是他没有,骑士只是把手那么摊在身前,好似在问“钱包呢?”一般。
“我已经三天没吃上好饭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小偷面色恳求地向骑士哭诉道,“我真的饿的受不了了,那些该死的拉拉菲尔族商人,一个比一个精,给的钱少的要死还指挥你做最累的活……再不吃上饱饭的话,我怀疑我要活活饿死了!”他说到动情处还挤下了几滴泪。
但骑士面色平静,仿佛没听见般往前踏了一步,示意小偷把钱包归还。
“……别,你别过来!”小偷右手紧紧攥住匕首,犹豫了一下,用左手将衣袋里的钱包摸出来,喊道:“要是我给你的话你会放我走吗?”
骑士顿了顿,灰色的眼睛不带感情地扫过小偷干枯的红发和消瘦的身形,说道;“你没有选择,要么我揍你一顿然后钱包给我,要么你把钱包归还然后离去。再好心提醒一下,我可不会留手。”
“……!”
小偷磨了磨后槽牙,打量了一下自己和对面的差距,本来就不怎么样的脸色一下就更白了。
“我答应你,但你先后退到巷子外三……至少五米!然后我到巷子口立马抛给你钱包,不许骗我。”
骑士沉默地点了点头,一步步倒退出去,并让自己随时处在可以爆发的状态。
小偷紧张兮兮地看着骑士在他要求的距离后站定,然后一步步地向外挪去。就在他到了巷子口时,小偷大喊一声“接着”然后尽力把钱包往其逃跑路线相反的方向抛去。骑士下意识伸手去接,然后下一秒猛地往后一退——一把银色的小刀也紧随钱包,扎向了他。
骑士皱着眉从地上捡起灰扑扑的钱包和做工稀烂的匕首,望向小偷消失的那个拐角,嘴角有些不自然地扯出一个笑容。
很好,多相似的初遇,骑士死死地握紧匕首,想到。就像七年前的我们一样——充斥着相互试探、欺诈和那一丝最珍贵的良知。
以及,那火红色的、鲜艳的红发。
……真想你啊。
【白黑骑】为你做的饭你吃到了吗
2022/12/25给自己做的我流白黑骑,放上来存档
暗黑骑士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
他脱下头盔沉默地进了门,所有的摆设和离开前大差不差。衣帽架上属于骑士的板正大衣,旁边那不算崭新的雨伞,还有客厅木桌上写着“记得按时吃饭哦”的字条,都仿佛在欢迎黑骑回来。
但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骑士,今天他想准备一个惊喜、一份礼物。
这是他和骑士相识的第四年,也是和骑士一起度过的第四年星芒节了。以往他总是会忽略掉这些节日,是骑士在一遍遍不厌其烦地为节日气氛做准备。类似于客厅壁炉旁放置的星芒树就是骑士去年委托了同行的战士一起带回来安好的,上......
2022/12/25给自己做的我流白黑骑,放上来存档
暗黑骑士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
他脱下头盔沉默地进了门,所有的摆设和离开前大差不差。衣帽架上属于骑士的板正大衣,旁边那不算崭新的雨伞,还有客厅木桌上写着“记得按时吃饭哦”的字条,都仿佛在欢迎黑骑回来。
但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骑士,今天他想准备一个惊喜、一份礼物。
这是他和骑士相识的第四年,也是和骑士一起度过的第四年星芒节了。以往他总是会忽略掉这些节日,是骑士在一遍遍不厌其烦地为节日气氛做准备。类似于客厅壁炉旁放置的星芒树就是骑士去年委托了同行的战士一起带回来安好的,上面的装饰物也是他在镇上集市淘到的。又类似于他们墙上的合照,里面的黑骑带着星芒帽不情愿地笑着。但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黑骑强迫自己挪开目光,从手上紧紧攥着的纸袋里取出食材,然后来到了厨房。
厨具很干净,一如骑士往常的习惯。
他准备做的也是骑士会喜欢吃的。但黑骑不知道骑士为什么会喜欢山芋泥荞麦面,他也从来没解答过。或许可以借着这次机会询问,黑骑一边将鱼骨和鱼肉放进锅里,想到。他从不知道做这道菜还需要鱼高汤......也许他不了解的关于骑士的事还有很多,只是他没有在意罢了。
等鱼汤烧好的时候,黑骑把别的食材都处理掉了。虽然荞麦面买的成品,但是山芋泥是自己做好的。
眼神盯着架在火上的锅炉,黑骑靠在灶台前,莫名地思考起骑士在厨房忙里忙外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大概率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又不按时吃饭什么的吧……那他会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烦吗?黑骑被自己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惊到了,他想立马否定掉它,却可悲地发现自己好似也从没看清过骑士的想法——骑士的眉眼笑的太温和,说的话也从来都是安慰,久而久之他也开始安心地享受这一切,没再去考虑更深的东西。
只要知道骑士不会离开自己这一条就够了,黑骑曾经那么对自己说道,他离不开我,就像自己离不开他一样。他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而恋人一词的包容度又不够宽广。这夹杂了情和爱和......恨的关系,注定将二者的命运纠缠不清,就如他面前这锅鱼骨鱼肉混杂成一团的汤,色泽和味道都尝不出问题,只有厨师知道它是什么配料。
但总之,山芋泥荞麦面大功告成了。
黑骑把新鲜出炉的面端到骑士的房间前,犹豫些许,但还是没敲响他的房门。然后他就枯站于门前好久,久到面碗开始转凉。然而最后是他自己狼狈地把碗里的食物给解决掉了,他这个懦夫再一次地退缩了。
虽然如此,这次面的味道很完美,黑骑在收拾碗筷的时候有些后悔地想到,可惜骑士吃不到了,因为自己只做了这么一份。
“如果我想吃呢?”骑士知道后会一点也不气地笑着问他,哪怕本来是黑骑做了错事。
想吃的话就把我和荞麦面一起下葬吧,我带去给你。
而他会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