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岚】落幕
summary:谢幕时的你,是我从未见过的璀璨。再见了,靳先生。
娱乐圈 BE
经纪人朱X爱豆靳
正文:
深爱着的人,会悄无声息的离开吗?
靳鹤岚刚起来的时候就看见朱鹤松站在阳台上打电话,对方给他指了指厨房示意他去吃午饭。
靳鹤岚对他的工作没兴趣,端着碗溜达到客厅,边刷手机边吃东西。
“最后一点工作要交接,”朱鹤松打完电话坐到他旁边,满脸的不情愿,“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样有一个完整的假期啊。”
靳鹤岚从手机上挪开眼睛:“自己的决定自己要负责的,朱老师。”
“好啦好啦,”朱鹤松彻底瘫在沙发上,“我知道要负责,你三十六度五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语?”
靳鹤...
summary:谢幕时的你,是我从未见过的璀璨。再见了,靳先生。
娱乐圈 BE
经纪人朱X爱豆靳
正文:
深爱着的人,会悄无声息的离开吗?
靳鹤岚刚起来的时候就看见朱鹤松站在阳台上打电话,对方给他指了指厨房示意他去吃午饭。
靳鹤岚对他的工作没兴趣,端着碗溜达到客厅,边刷手机边吃东西。
“最后一点工作要交接,”朱鹤松打完电话坐到他旁边,满脸的不情愿,“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样有一个完整的假期啊。”
靳鹤岚从手机上挪开眼睛:“自己的决定自己要负责的,朱老师。”
“好啦好啦,”朱鹤松彻底瘫在沙发上,“我知道要负责,你三十六度五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语?”
靳鹤岚被他逗的直笑:“你不说相声可惜了,下次孟导的电影我推荐你去演个相声演员吧,观众肯定喜欢。”
朱鹤松也笑了:“没兴趣,算了。不过九海以后的发展应该不会差,毕竟张霄白是把秦霄贤带出来的人。”
“哎?老秦什么时候换的经纪人,上次他怎么没告诉我?”
“可能忘了吧,他去年就换了。我上次和张霄白说想给关九海换经纪人的时候,他就说他没时间跟老秦的行程了,这不刚好。”
“老秦新换的经纪人谁啊,我认识吗?”靳鹤岚把最后一块苹果咬到嘴里,问道。
朱鹤松翻了翻手机,抬头说:“尚九熙,你肯定认识。”
“最早拍三级片那个?他原来不是演员吗,什么时候成经纪人了?”靳鹤岚端着盘子站起身,满脸疑惑。
朱鹤松闻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说:“蛮早的啦。”没等靳鹤岚接话又说:“阿靳,下午的彩排别忘了,一个小时之后就得走,助理来接咱。”
靳鹤岚点头伸了个懒腰,嘱咐道:“那我再睡十分钟,等下叫我。”
朱鹤松有点呆滞的看着他进了卧室,后知后觉地喊:“不着急,你多睡会儿!”
助理开着车说道:“朱老师,刚才四哥打电话过来说饼哥那边有点事儿,麻烦咱等他一会儿。”
朱鹤松手上打着字,头也不抬地说:“知道了。”
靳鹤岚拍了拍他的手:“最后一次演出了,出点意外没事的。”
“就是最后一次我才着急,”朱鹤松扔了手机,把脸埋进手里,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一次演出了,我怎么能不着急。”
靳鹤岚属于一个叫“鹤峰”的男团。说是男团,其实只有两个人,他和烧饼。
本来就是这么糊着,直到有一次朱鹤松给他接了个配角,是整部电视剧出场时间总共只有半个小时的角色,还是异装癖,没什么人愿意演这样的角色,但是靳鹤岚同意了。
其实朱鹤松最开始也是抱着“就当换个环境”的心态给他接的角色,但是靳鹤岚是个认真的性子,他花时间研究剧本研究人物,甚至还给这个小配角写了人物小传。
那天在片场的时候,孟鹤堂刚对着男二发完火,转过头就看见靳鹤岚手足无措地站在几步以外,举着剧本好像有什么问题。
怎么了?孟鹤堂忍着火气说道。
那个孟导,就是一个小问题。靳鹤岚小心翼翼地指着剧本上的一句话。这块儿我能加一点感情吗?
你想怎么加?孟鹤堂挑了挑眉毛,突然来了兴趣,抱着胳膊问他。
靳鹤岚稍微有点不知所措地愣住了,估计是没想到孟鹤堂会让他接着说,反应了一下才说道,他是异装癖,应该在性别认同上会有一些不同的地方,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会对别人在这种场合下提到他性别的时候会比较敏感。
孟鹤堂笑了,问道,你叫什么?
靳鹤岚报上自己的名字,忐忑地等着孟鹤堂的下一句话。
从后面过来找他的助理打断了对话,孟鹤堂匆匆嘱咐了助理两句,转过头来对着他说,今天所有人放假,你回酒店休息吧。
他回酒店的路上还是懵着的,朱鹤松坐在副驾接了一路的电话,但也没对他说一句话。
哎哎老朱,回酒店之后靳鹤岚有点不安,没事儿吧?
朱鹤松挂了最后那个电话,脸上的喜悦都掩饰不住,阿靳,刚刚孟导告诉我说给你加了十五页的台词。
十五页?靳鹤岚吃惊地问他。你没听错吧?
没有,就是十五页。朱鹤松兴奋地抓着晃他的肩膀。而且那个跟你有对手戏的男二被换掉了。
为什么?靳鹤岚问。
朱鹤松浑不在意,你别管为什么,反正你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就行了,要好好把握的。
确实是个好机会。演过这个角色之后,他几乎是成了孟鹤堂的御用配角,孟鹤堂所有的电视剧、电影里都有他的身影。也正是因为孟鹤堂的看重,靳鹤岚成功地从一个糊出天际的爱豆转型成了一个有代表作的不温不火的演员。
在这之后他就不再作为爱豆活动,专心演戏。但是烧饼还得生存,在朱鹤松和曹鹤阳的争取下,公司打消了和烧饼解约的念头,安排他转型去做模特。
最开始也是无人问津,后来全靠曹鹤阳的人脉,给烧饼找了一个有点尴尬的工作,去给情趣内衣公司当模特。但是实在是没想到最后烧饼凭着一张半裸的身材写真在网上火了。
曹鹤阳对这件事的评价:人各有命,他能活着就行。
靳鹤岚和烧饼各自火各自的,然后没过多长时间,他们就被粉丝翻出来了当年的演出视频,“鹤峰”第一次被送上了热搜,紧接着公司就想趁着这次机会炒一炒热度,给他们安排了这次告别演唱会。
靳鹤岚他们在场地等了半个小时,烧饼和曹鹤阳才姗姗来迟。
“老朱,真对不起,”曹鹤阳气还没喘匀就开始道歉,“路上堵死了。”
“没事儿没事儿,”靳鹤岚赶在朱鹤松阴阳怪气之前开口说话,“咱开始吧。”
这次告别演唱会主题是“仙鹤归林,云藏峰峦”,直白点就是“永别”,在选曲上公司也是没花什么心思,挑了他们的出道曲、几首热度还算可以的歌,以及一个录好了之后压根没来得及公演过的专辑。
靳鹤岚和烧饼却是不想这么潦草的结束自己这些年的青春,于是他们自己又花时间新写了一首歌《爱人爱人》。
“我的爱人
你在何处
我于世间寻寻觅觅
只看到你离去的背影
……”
“话筒没声儿了!”
音响出了问题,,彩排中断,两人只能等技术人员修音响,朱鹤松给他俩扔了两瓶水上去,在底下喊道:“得半个小时呢,先下来吧!”
靳鹤岚应着,往台下走。烧饼跟在他后面,突然说:“老靳,可能这是咱俩最后一次同台了。”
“说这话干什么?”靳鹤岚仰着头喝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烧饼摇了摇头,“就是以后我可能要去国外工作了。”
“为什么?”靳鹤岚有点惊讶,放下水瓶问他。
烧饼嗨了一声,挥挥手:“跟咱合作的一个模特工作室,在海外常驻,把我要过去了。”
靳鹤岚松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烧饼只是笑,再无后话。
真正演出的当天,朱鹤松甚至比他俩还紧张,靳鹤岚化着妆嘴上还不忘打趣自己男朋友:“我告别演出,你紧张什么?”
朱鹤松手里攥着流程台本,张了张嘴没说话,只是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矿泉水,放在他手边。
烧饼顶着一脑袋发夹从外面进来,坐下来等着化妆师找东西,曹鹤阳乐呵呵跟在他身后,拍了拍朱鹤松的肩膀:“老朱,辛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哎你怎么这么紧张啊?”
靳鹤岚目光从镜子里映射过来,朱鹤松低下头,躲开了恋人关心里带着探寻的眼睛。
马上到开始的时间了,没人再有心思研究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场馆外面的粉丝并不是很多,观众席上甚至都没有坐满,有四分之一的座位还是空着的。
但是他们已经很满意了。靳鹤岚和烧饼早早都设想过这次演唱会的惨淡状态,心里都抱着只有几十人来看演唱会的预想,现在比他们的设想好出数倍,自然是没什么失落的。
演唱会按时开场,也没出任何意外,靳鹤岚心里却是惴惴不安的,因为临上场前朱鹤松人没了踪影,同公司的经纪人何九华却是不请自来,在后台和曹鹤阳聊得高兴。
在下台换衣服的时候他问了一句烧饼,问他见没见到朱鹤松,烧饼皱起眉摇了摇头,说没见人。
紧接着再上台,靳鹤岚在演唱的间隙里无意间在观众席上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一个很像朱鹤松的人。
但是那人的位置离舞台太远,他也看不清楚具体的长相。
等到演唱会要结束的五分钟前,那个人起身离开了场馆。靳鹤岚直觉上觉得不对,但是碍于在台上,他只能不动声色的收起这份直觉。
终于结束了,靳鹤岚从升降台上狂奔下来,来迎接他的不是朱鹤松,而且是满脸欲言又止的何九华。
“老朱呢?”靳鹤岚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晃,问道。
何九华把他的手机和一张纸条递给他,抿了抿嘴,说道:“老朱让我给你的。”
靳鹤岚手有点颤,打开那张纸条,上面的字体他在熟悉不过了,这个字体在无数个他独自醒来的时候贴在冰箱上告诉他要记得吃饭,也无数次出现在新年红包里的信纸上,写满了赤诚的爱意。
“彩带落在你头发上的时候,你也在笑。我的眼睛被光刺痛,不知是彩带的反光还是你的笑容。”
落款:你亲爱的朱朱
靳鹤岚捏着这张纸条,蹲在地上放声痛哭。
会吗?
会的。
END.
骨尘有话说:
感觉我不太会写感情,只会写剧情
然后就是近期第二个be了,还有一个是【何尚】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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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海】雨天
校园
从早上就开始下雨,整整一天都没停过,空气也湿漉漉的,几乎都能掐出水来。
关九海抱着杯子出神,打了预备铃也没反应,愣磕磕地。
张九南顶着校服从楼下跑上来,站在座位边上抖他那件已经湿透了的校服,大大咧咧地问:“哎,你思春呢,想什么呢?”
“嗯?”关九海放下杯子,伸了个懒腰,“没想什么,就是困了。”
“都快放学了,你现在困什么啊?”张九南看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探寻的意味。
关九海没理他,接着问:“霄白呢?”
“张霄白——”张九南一抬头就看见张霄白端着一筐化学实验器材进来了,“那儿不是。”
“怎么了?”张霄白放了东西走过来问他,“我去拿器材了。”
关九海把杯子塞到他手里,没......
校园
从早上就开始下雨,整整一天都没停过,空气也湿漉漉的,几乎都能掐出水来。
关九海抱着杯子出神,打了预备铃也没反应,愣磕磕地。
张九南顶着校服从楼下跑上来,站在座位边上抖他那件已经湿透了的校服,大大咧咧地问:“哎,你思春呢,想什么呢?”
“嗯?”关九海放下杯子,伸了个懒腰,“没想什么,就是困了。”
“都快放学了,你现在困什么啊?”张九南看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探寻的意味。
关九海没理他,接着问:“霄白呢?”
“张霄白——”张九南一抬头就看见张霄白端着一筐化学实验器材进来了,“那儿不是。”
“怎么了?”张霄白放了东西走过来问他,“我去拿器材了。”
关九海把杯子塞到他手里,没说话,只是推着他的后腰让他去帮自己接水。等张霄白拿着接满温水的杯子回来的时候,关九海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醒醒,海哥。”张霄白放下杯子,“上课了。”
“我困。”关九海把脸埋在袖子里,声音闷闷的。
张霄白坐下来,使了点劲给他揉肩膀,正好打了上课铃:“你自己昨天晚上不睡觉,现在困了怪谁?”
关九海终于坐了起来,边找笔记本边抱怨:“要不是你昨天晚上非给我张卷子让我写,我早早儿就睡了。这一天天的,本来挺俊一小伙儿,现在让你折腾的都不水嫩了。我卷子呢?”
张霄白没好气地把卷子拍到他手上:“是谁上回考完试说要好好学生物的?怎么自己说的话自己还记不住呢?”
放学的时候雨没停,反而下的更大了。
关九海把最后一根笔扔进笔袋里,愁眉苦脸地看着外面:“我车骑不回去了。”
“放学校呗,你把车锁上就行了。”张九南凑过来说,“你不是带伞了吗?”
“他车有点问题,等着修呢。”张霄白替他收拾好了书包,“笔袋儿撂进来。我想办法给你把车弄回去。”
“我就不该多那句嘴。你俩等着遭报应吧!”张九南被他俩秀了一脸,啐了一句转头就跑。
“你怎么把车弄回去啊?”关九海撑着伞问他。
张霄白伸手试了试雨的大小:“你拿着伞坐车回去,我骑车。”
关九海白了他一眼:“淋回去啊?亏你想得出来。”
“又不能让你淋回去。就您这身板儿,回去就直接120了。”张霄白无奈道。
“行吧,那你注意点儿路上。”关九海自知身体素质不如张霄白,只好作罢,“那你把书包给我,我拿着。”
张霄白把书包递过去,关九海拎在手上掂了掂:“你书包怎么这么轻啊,你不写作业了?”
“写完了。”张霄白很坦然。
关九海瞪大了眼睛:“你写完了?你什么时候写的?”
“上课写啊。”
张霄白的语气听着很欠揍,而关九海也就那么做了,他没好气地狠狠拧了对方的胳膊:“你回去帮我写英语罚抄。”
“罚抄我帮你写。还有,我给你拿了本生物题,海哥赏个脸回去看看呗。”张霄白揉着胳膊说。
关九海抬了抬下巴:“看在你帮我写英语的份儿上,我回去看看。”
张霄白点了点头:“我走了啊,你路上也得小心。”
关九海装作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坐车有什么可小心的,走吧走吧。”
“家里见。”张霄白乐了,伸手替他翻好了校服外套领子。
下雨天公交不好等,关九海站在站牌边上不停地张望,试图看见张霄白的身影,但等他坐上车了也没见到张霄白骑车过去。
“人呢?”关九海下了车,自言自语。
他撑着伞站在路边,又等了两分钟才看见远处的张霄白。他把校服外套披在头上挡雨,慢悠悠地踩着脚踏。
到他面前的时候满脸都是雨水,他抹了一把脸,笑道:“你怎么不回去啊,站这儿干嘛?”
关九海觉得眼眶有点发酸,但是看着张霄白的狼狈样子又想笑,最后还是笑了起来:“看你这傻了吧唧的样儿。”
END.
【林华】梅子清酒
2020.9.9背景
林华 贤熙
正文:
尚九熙接到副总电话的时候正在郭麒麟家里喝酒。
王九龙刚拆了一盒卡牌,“大冒险”那一沓甩在茶几中央,“真心话”还没拆封直接被烧饼拿回来扔到盒子里:“大老爷们儿玩什么真心话,玩儿点刺激的。”
“没拆的话留着下回我和大华玩吧。”郭麒麟抬手抹了第一张牌,不顾周围一圈人的起哄,“啧”了一声,念出了卡牌上的字,“与左手边第一个人接吻三十秒。”
“来,大华。左手边第一个。我来计时啊。”右手边的四哥异常兴奋,估计是庆幸自己不是左手边第一个。
“等会儿,”张九龄接过王九龙刚喝空的杯子,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隔着桌子递了过去,“大林,...
2020.9.9背景
林华 贤熙
正文:
尚九熙接到副总电话的时候正在郭麒麟家里喝酒。
王九龙刚拆了一盒卡牌,“大冒险”那一沓甩在茶几中央,“真心话”还没拆封直接被烧饼拿回来扔到盒子里:“大老爷们儿玩什么真心话,玩儿点刺激的。”
“没拆的话留着下回我和大华玩吧。”郭麒麟抬手抹了第一张牌,不顾周围一圈人的起哄,“啧”了一声,念出了卡牌上的字,“与左手边第一个人接吻三十秒。”
“来,大华。左手边第一个。我来计时啊。”右手边的四哥异常兴奋,估计是庆幸自己不是左手边第一个。
“等会儿,”张九龄接过王九龙刚喝空的杯子,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隔着桌子递了过去,“大林,给。”
“干嘛?”郭麒麟接过杯子的时候,何九华问道。
王九龙一手撑在张九龄身后,给郭麒麟示意:“含嘴里。”
“杯子含嘴里?”秦霄贤已经有点困了,顺嘴胡说。
还没等这一群喝了半宿酒的相声演员反应过来,他就被自家男朋友踹了一脚:“干啥玩意儿杯子含嘴里?玻璃碴子扎死你。何九华死了你就成孤儿了。”
这会儿是都反应过来了,杨九郎在对面嘲笑他这么喝成这样。又是笑了一阵,何九华神经兮兮地把自己亲爱的现搭档的男朋友兼自己前搭档拽过来,特别大声地问:“一会儿我死了。老秦成孤儿了。那不行,你也是我儿子了。”
“何健,你这说的都是人话吗?我啥时候成你儿子了!”尚九熙把他的手扒拉下去,“哎,你自己说的……不对,哎,我艹?”
“绕半天给自己也绕进去了,九熙,你俩这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烧饼操着破锣嗓子在对面嘲笑他。
“哎哎哎,还玩儿不玩儿了?一会儿冰化了。”王九龙催促道,顺便拿起张九龄杯子喝酒,“你刚拿我杯子干啥?”
“你不刚好喝完了吗?”张九龄揉着发麻的胳膊,小声说,“这我在网上看的,回头咱俩也可以试试。”
郭麒麟耳朵尖,听见了张九龄刚才那句话,瞬间不高兴起来:“你俩都没玩过,然后撺掇我和我哥来一个?”
“还来不来?”坐在边上的小狐狸有点醉了,红着耳朵尖催他。
“呦,八百年难得一见。”杨九郎靠在沙发上调侃他。
郭麒麟看见他不高兴了,连忙凑过来哄他。
四哥屈指敲了敲茶几:“别躲啊,小情侣啵一个怎么啦?赶紧的啊!”
“好嘞!”
郭麒麟捞了一个还没化的冰块含到嘴里,冲何九华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刚才还主动的人现在又害羞了,犹豫着没动。
“赶紧的,我开始计时了。”四哥又催道。
秦霄贤实在看不下去了,在背后推了他一把。
何九华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栽到郭麒麟怀里。被恋人接住,然后就被吻堵上了嘴。冰块很凉,但是他的嘴里是热的滚烫的。
尚九熙在曹鹤阳的计数声中爬到了秦霄贤怀里,抬头跟自家小孩亲了一个,而后一脸端庄地坐在对象怀里看自己前搭档和领导家孩子接吻。
“你俩能不能消停会儿?五,四,三,二,一,停!”曹鹤阳白了他俩一眼,无奈地骂骂咧咧。
“哥——”郭麒麟赖在他肩上不想起来,哼哼唧唧地,“我好想你。”
何九华还有点喘,摸了摸他的头:“乖。”
对面的杨九郎刚挂断一个电话,拿起东西准备起身:“我就不玩儿了,还有事儿,先走一步,对不住了啊。”
“走啊?怎么早?”张九龄有点诧异,“再玩会儿呗。”
“不了,我们老太太那边有事儿找我。”杨九郎晃了晃手机,“下回我请客啊。”
“算了啊,你要是能说服张云雷请一次,可是立大功了。”烧饼挥了挥手放他走,“别让老太太等急了。”
这边前脚才走,后脚栾云平的电话就打到尚九熙的手机上了。被压在说话声底下,那头都快挂了,最后还是老秦看见了。
“熙熙,电话。”
“谁啊,接呗。”
秦霄贤替他接了电话,打开免提,亲昵地半揽着他把手机举到他嘴边。
“哎栾哥,怎么了?”
栾云平刚才把盆儿哄得乖乖去睡觉,才想起来这帮人的事儿,一个电话就打过来。
“嘱咐两句,最近都消停点儿,还有就是近期少发微博。”
“好的,栾哥我知道了,您不用操心了。”
尚九熙说完这句,烧饼还以为他挂了电话,就又吆喝着大家玩儿。谁知道他那儿压根就没来得及挂电话。
“你在哪儿呢,我听见烧饼的声音了。”
“那个,我们在大林家呢。”
“行,”栾云平乐了一声,“都消停会儿吧,别吵架了。”
“哎,栾队,您不来玩会儿?”烧饼喊道。
“算了算了,我老年人要睡觉了。你们玩儿吧。”
“哥,您这才几岁就老年人了?”何九华笑着调侃他。
“是啊,你个一米七六比我小两岁的人,甭聊了,我睡了。”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大华,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啊!”对面的龄龙两口子已经笑成一团。而何九华被自己接过放学的师哥给予了中肯的评价。
于是转头就黏在郭麒麟身上嘤嘤嘤地撒娇求安慰。
烧饼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态,录了一段视频随手发给了孟鹤堂和栾云平。
尚九熙也看不下去了,强行转移话题开始尬聊:“那什么,四哥您不着急回去吗?”
“我不急,你嫂子带着孩子回家住了。”曹鹤阳收到了他的求救信号,立马进入状态。
那边的龄龙小哥俩又闹了一会儿,也是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再喝点儿?”
那边的少爷已经把自己家的漂亮哥哥哄好了,看着其他人收拾东西问道。
“我在玫瑰园住着呢,再晚回去打扰家大人睡觉。”
“回去跟你四哥写活儿去。”
“九熙困了,再晚就没代驾了。”
乱七八糟的理由,其实就是懒得看他俩腻歪。
行吧。郭少爷心想,都无所谓啦,还是哥哥重要。不过最后,他俩还是尽地主之谊把所有人送下楼。
“文博儿。”秦霄贤和尚九熙临上车之前,何九华喊住了他。
还是懒洋洋吐字不清的京片子,没骨头似的靠在郭麒麟怀里,带着醉意:“以后少和郭霄汉使论捧逗。他那包袱太折腾人了。”
尚九熙笑了,应道:“行,哥,我知道了。”而后又带了几分促狭地说:“不过啊,何九华,你都被一个霄字的捧哏熊成那样儿了,你还记这事儿干什么?”
“滚,你还聊不聊啊?”
END.
【堂良】下楼啦
Summary:好好吃饭,好好生活。
高中老师堂×幼儿园老师良
是堂良,但是这篇主要是小周哄他哥
正文:
外面下了点雨,还刮了风,好像瞬间从夏天回到了冬天。
孟鹤堂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周九良从卧室里出来跟他说:“孟哥,咱下楼吃中午饭去。”
“我不饿,刚吃了两包麻花,还喝酸奶了。”孟鹤堂把手机上视频暂停,认真掰着指头回答他。
周九良摇了摇头:“就吃那几口顶不了午饭,走吧,下楼吃饭去。我去换衣服。”说完起身去卧室拿衣服去了。
不过,等周九良换完衣服穿好鞋之后孟鹤堂也没从沙发上起来。
“孟哥,您去不去啊?”
“宝宝,我真的不想去,我又不饿。”
周九良撇了撇嘴,...
Summary:好好吃饭,好好生活。
高中老师堂×幼儿园老师良
是堂良,但是这篇主要是小周哄他哥
正文:
外面下了点雨,还刮了风,好像瞬间从夏天回到了冬天。
孟鹤堂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周九良从卧室里出来跟他说:“孟哥,咱下楼吃中午饭去。”
“我不饿,刚吃了两包麻花,还喝酸奶了。”孟鹤堂把手机上视频暂停,认真掰着指头回答他。
周九良摇了摇头:“就吃那几口顶不了午饭,走吧,下楼吃饭去。我去换衣服。”说完起身去卧室拿衣服去了。
不过,等周九良换完衣服穿好鞋之后孟鹤堂也没从沙发上起来。
“孟哥,您去不去啊?”
“宝宝,我真的不想去,我又不饿。”
周九良撇了撇嘴,过去抢走了他的手机,态度强硬:“不饿也得下楼,中午不吃饭可不行。”
孟鹤堂看他来真的,慢吞吞地坐起来,抱着腿可怜兮兮地说:“我下楼又不知道吃什么。”
“楼下那么多饭馆儿,下去看就知道了。”
“看什么啊,天天看,我都不知道吃什么,你也不能指望就这一会儿我就能看出来吃什么吧?”
周九良拿他没办法,坐过去给他讲道理:“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要好好吃饭,大朋友怎么还不知道呢?走吧,堂堂,老师带你下楼吃饭。”
孟鹤堂被他哄小孩的语气逗笑,推了他一把:“你这职业病能不能收一收?”
“行啦,孟哥,”周九良也跟着笑,无奈道,“下楼看看就知道吃什么了,走吧。”
“那到底吃什么啊?”
“您先下楼再说吃什么!”
其实楼下常吃的馆子也就那么几家,孟鹤堂挑嘴又不吃新馆子,最后他还是挑了最常吃的那家港台烧腊饭。
“米饭炒菜,还是烧腊饭?”周九良翻着菜单问他,又转头说道,“服务员,麻烦帮忙拿两个茶杯谢谢。”
孟鹤堂还是在戳手机,没理他。
“孟哥,”周九良的声音带了点恼火,“吃饭别看手机了。”
“哦,好吧。”孟鹤堂悻悻地关了手机,支着头看他,“米饭炒菜,你点吧。”
“黑椒牛柳,然后再要一个青菜吧,孟哥,要哪个?”
“都行吧,你看要哪个。”
“那就清炒空心菜吧,再要两个米饭。”
等菜的时候,周九良在网上给家里看蓝牙音音箱,挑来挑去俩人也没看上一个喜欢样子。
孟鹤堂吃的时候也是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夹着菜,一颗拇指粗的空心菜,咬了七八口才吃完,等周九良一碗米饭都吃完了,他那一碗米饭也就下去了四分之一。
“菜不好吃吗?”周九良又要了一碗米饭,回过头来疑惑地问。
“没有,挺好的。”孟鹤堂摇了摇头,又夹起一块牛肉放在自己米饭上。
周九良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米饭碗,松了口气:“那就行,看你半天不吃,我还以为菜不合你胃口。”
这顿饭孟鹤堂全程吃得都给人一种菜不合胃口的感觉,弄得周九良有点奇怪。出饭馆的时候问他:“孟哥,你到底吃饱了吗?”
“吃饱了啊。”孟鹤堂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您就吃那几口菜几口肉还有几口米饭?”周九良还是有点怀疑,“吃饱啦?”
孟鹤堂点了点头,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真的吃饱了。”然后又催他快走:“外面冷死了,赶紧回家。”
楼道里还是暖和一点,孟鹤堂咬着烟按了电梯上行键,周九良一直皱着眉看他,左看右看没人才开口:“孟哥,您上次不是说要戒烟吗?这怎么又抽上了?”
孟鹤堂把烟卷从唇间拿开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过去把烟在楼梯间踩灭,扁着嘴撒娇道歉:“我错了嘛,忘了忘了,从今天开始一定不抽了。”
电梯门开了,周九良走在前面替他挡电梯门,按了楼层,突然凑过来亲了他的脸:“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堂堂乖。”
孟鹤堂彻底绷不住了,笑弯了腰:“周九良,我说真的,你那个职业病收一收吧,我三十五了,不是幼儿园小朋友了。”
“那又怎么样,”周九良脸上也带着笑,“你不就是吃我这套?”
“是是是,周老师,堂堂最乖啦。”孟鹤堂顺着话说,然后又压低声音说,“那,周老师看在堂堂这么乖的份儿上,能不能赏脸今天晚上做一次呢?”
周九良假装大惊失色:“小朋友怎么能给老师提这种要求呢?”
“做不做嘛?”孟鹤堂嘴上撒娇,实际上手都摸到周九良衣服里去了。
“做做做。”周九良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把他耍流氓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痒得很,别乱摸。”
孟鹤堂心满意足地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搂着他的小周老师往家走。
进门的之后,孟鹤堂换了衣服刚打算再躺回沙发上,却被周九良喊住了:“孟哥,您原来给我说要好好生活,我现在加四个字再送给您,‘好好吃饭,好好生活’。”
孟鹤堂浅浅地笑了:“谢谢宝宝。”
人间清冷,惟有爱意食事暖四方。
END.
骨尘有话说:
这是我自己出门吃饭的真实写照,我是属于那种对食物要求很低的人,就是你给我什么我吃什么,只要不是我的忌口就行,但是我是非常很羡慕那些能准确表达自己想吃什么的那种人。
“好好吃饭,好好生活”
这句话送给大家
【九辫】晚饭、宵夜和花篮
九辫 现背
前半部分写于五月一号,为紧跟4.30时事的一篇短打,后半部分写于五月二十七号,
正文:
是真的一步三回头,嘴里还念叨着我的名字。
我把手机举到他脸跟前:“张老师,也不是好久没见啊,这么想我啊?”
他只顾着看电视剧,分神白了我一眼:“小眼八叉的,快闭死你那个嘴。”
我收回手,倒回沙发上乐。
他终于按了暂停,转过头来认真地跟我掰扯:“我爷们儿我不能喊两句了?再说了那会儿乱的跟什么似的,谁能找到得到谁?”
我晃晃手指,摆出一个万事了于心的表情:“张老师,我车就在那儿停着呢,你可以到停车场先等我,不用一步三回头顾盼生姿地到处找我。”...
九辫 现背
前半部分写于五月一号,为紧跟4.30时事的一篇短打,后半部分写于五月二十七号,
正文:
是真的一步三回头,嘴里还念叨着我的名字。
我把手机举到他脸跟前:“张老师,也不是好久没见啊,这么想我啊?”
他只顾着看电视剧,分神白了我一眼:“小眼八叉的,快闭死你那个嘴。”
我收回手,倒回沙发上乐。
他终于按了暂停,转过头来认真地跟我掰扯:“我爷们儿我不能喊两句了?再说了那会儿乱的跟什么似的,谁能找到得到谁?”
我晃晃手指,摆出一个万事了于心的表情:“张老师,我车就在那儿停着呢,你可以到停车场先等我,不用一步三回头顾盼生姿地到处找我。”
他最烦我正儿八经的胡说八道,按了播放又接着看他的电视剧。我知道他没生气,就是单纯不想理我。
“哎哎哎,”等开始放片尾曲的时候我拍他肩膀,“你晚上还吃东西不?”
他掐我的脸:“吃吃吃,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这都几点了,还吃个屁呢。”
“也没几点,”我抓着他的手,“你吃不吃?”
他有点泄了气,靠着我的头:“想吃,但是她们说我胖了。”
我坐起来说:“想吃就吃呗,胖点儿还好呢,起码我看着不心疼。”
“谁要你心疼,我好着呢。”他甩开我的手,往厨房走。
“你别下泡面,”我在他后面喊,“要吃什么直接叫外卖。”
他大概是在洗锅,水声哗哗的混着他说话的声音:“我不想吃外卖,腻得慌。”
“给你找个不腻的吃,再怎么都比泡面有营养。”我翻手机看外卖软件。
他甩着手上的水从厨房出来:“谁告诉你我要下泡面了?”
“那你拿西红柿干嘛?”我指着料理台上的西红柿问他。
“我下点儿挂面,你打算吃白面啊?”他没好气地说道。
我撂下手机,讨好地给他捏肩膀:“张老师今天怎么这么贤惠啊,有没有我的份儿啊?”
“没有!”他瞪我。
“哎呀,看在今天司机尽职尽责地给您送到家的份儿上,您能不能给我也下一口面吃呢?”我给他耍赖皮,而且我知道他就吃我这套。
果然,他还是松了口,假装凶巴巴地:“就一口面,说好的不许反悔!”
“一口哪够吃嘛,张老师再赏口饭吃呗。”我接着闹他,不厌其烦地胡说八道。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蹬鼻子上脸。
但是最后端到桌子上的还是两碗面。他咬着面条,微微眯起眼睛,像一只满足的狐狸。
我吃饭快,他还在慢悠悠地用筷子挑着面条晾凉的时候我已经吃完了,拄着胳膊看他,没话找话:“我上回这么认真地看你还是学快板那会儿。”
“嘛呢,合着你最近都没好好看过我啊?”他听了话有点恼,扔了筷子打算和我好好理论一下。
我慌忙摆手:“就是回忆一下学快板的过程。”
他又抄起筷子吃面,边吃边乐:“有什么可回忆的,不就是大楠笑了你几天吗。”
学快板那阵我们住师父家,那段时间演出也勤,专场、小园子轮着演,他每天大早上起来吊嗓子就把我也弄起来练快板。
王九龙每天准时十点半起床,端着个杯子踢着拖鞋过来围观我练快板。
美其名曰,指导残疾人手部康复训练。
我打着板骂街,说王九龙这孙子不关心老弱病残。
头上被他敲了个爆栗,死疼,他端出师哥架子训我,叫我专心练板。
老婆的话要听。这是我得出的结论。
王九龙笑我怕媳妇儿,我怼他没对象。
最后他给我俩屁股上一人一脚,叫我俩滚出去,别打扰他写新活。
我腆着脸问他能不能让我留下来,他翻我白眼然后用天津话让我滚。
我和王九龙臊眉搭眼地蹲在卧室门口,师娘路过问我俩蹲这儿做嘛?
王九龙拍拍发麻的腿说没事儿,然后抬腿就跑。
我蹲那儿干笑,说没事儿,磊磊嫌我吵。
师娘就笑,边笑边摇头,然后就走了。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去敲门问问他能不能让我进门。
下一秒他就开了门,现在那儿颇凶地说,杨淏翔你过来!
我立马跳起来,腿还麻着,站着还有点不稳当,但是依旧努力摆出一副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
他看了我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嫌弃我,你有毛病啊?赶紧进来对活。
王九龙从楼下上来,看着我俩,满脸匪夷所思,干嘛呢,师娘喊吃饭了。
他端着碗看我:“你咋了?”
我站起来把碗和筷子递给他:“没事儿。你把碗放水池里,等下我洗。”
门铃这会儿响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师兄弟不请自来。
他收拾桌子,我过去开门。
门一开,郭麒麟拎着两瓶酒,后面跟着烧饼和张九龄。
他在客厅里喊:“郭麒麟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串门!”
我关上门,跟在后面笑。
他喝多了趴在沙发上打盹儿,我下楼去给另外三个醉鬼叫代驾。
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抱着个杯子愣愣地坐在沙发上。
“晚上要洗澡吗?”我捏了捏他的脸问。
他点头,配合我的动作嘟嘴。我看着他笑,摇了摇头。
他拉着我的另一只手晃,软着嗓子说天津话:“你笑嘛?”
我拨开了挡他眼睛的头发,胳膊搭上他的肩膀:“笑你可爱,张哥。”
“哎呀,”他拉长了尾音撒娇,脸微微有点泛红,“你怎么学那帮小姑娘们喊我啊。”
我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顺势摸他的后颈。
我平时最喜欢像摸猫一样摸他后颈,虽然我怕猫,但是真的很喜欢这样摸他。
他把脸埋到我肚子上,声音闷闷的:“你27号来么?”
“什么27号?”他话题转移得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
“演唱会。”他补充道。
我脑子里快速过了一下五月的工作,然后对上他满怀期待的眼神:“估计不行。”
他撇了撇嘴:“有工作啊?”
“是,而且要出差。”我莫名有点心虚,颤颤巍巍地回答他。
“行吧行吧,你去吧。”他话里话外都带着失望,胳膊撒开我的腰,站起身准备去洗澡。
我跟着他到卫生间门口:“那你到时候会看见另一个形式的我陪着你。”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杨九郎你是打算投胎成鬼跟着我去南京啊?!”
我成功被他逗笑:“角儿,咱大晚上别吓人行不行?”
“那你要干嘛?”他撑着门问。
“你凑过来我告诉你。”我突然起了逗他的心思,冲他勾了勾手。
他懵着凑过来,我嘴角带着笑贴近他耳边:“张老师晚上给点好处我就告诉你。”
他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能不能有点儿正经的东西!”说完就甩上了卫生间的门。
我意犹未尽地拍门:“师哥,我进来了啊。”
他在里面骂我:“杨淏翔,今年开专场你再这样你就可以退出八队了!”
“张队长,”我撑着门笑,继续调戏他,“那我走了以后您怎么办,谁伺候您啊?”
“你快闭死你那个嘴!”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警告我,说话声音伴着水声飘飘悠悠的。
我大笑,溜达回沙发上把自己放倒。
“小祖宗,中午好好吃饭了没?”电话刚打通,我急急忙忙地就问。
他的声音隔了一会儿才传过来:“妈妈做的饭,叫小瑞拿到酒店来的,我吃过了。”
我戳了戳屏幕:“张老师,您不露个脸吗?”
他只探了个脑壳出来:“我在换衣服。”
“看一眼呗,在家又不是没看过。”我乐呵呵地回了工作人员一句消息,支着下巴看手机。
他终于露了全脸,一言难尽地看了我一眼,举着他的手机问我:“这就是你说的另一个形式的你啊,杨哥?”
我骄傲地应了一声,又问他:“喜欢吗?”
他在对面,仰坐在椅子上捂着脸笑,我看着他肩颈处拉出来的线条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半天他没理我,最后又举着手机给我看。
小辫儿张云雷V:收到 杨哥[作揖]
然后又凑到镜头跟前小声说:“不喜欢香水百合,喜欢你。”
说完瞬间就挂了电话,没给我机会看他满脸的羞涩。
我的心脏跳得剧烈,先是发了早早编辑好的营业微博,接着字斟句酌地研究他发的那四个字和一个表情,试图再扣出点什么情谊。
但是确实没什么了,于是敲下一句“唱大点儿声儿[赞]”,思考半天还是没把后面半句“我在宁夏也想听”打上去,然后发布评论。
他的微信瞬间就发了过来:“你要听直说,我又不收你的票钱。”
我挑了挑眉发语音给他:“张哥答应我了,回来唱给我一个人听。”
他秒回我:“给你能耐的。”
微博响了一声,我看他回我“我尽量”,倒在床上,乐滋滋地给他的回复点了个赞。
目光又转向那个相同的发布时间。
13:18
是我陪着你慢慢圆梦的七年,也是我们往后的六年、六十年,更是我们永远十八岁永远年轻永远热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