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撒一家的灵魂互换
盎撒一家的灵魂互换
(思索了最终还是开始码了)
在某天晚上盎撒一家在约翰的城堡开家庭聚会,在愉快地度过一个晚上后,第二天……
时间凌晨5:30,鹰酱起床去上厕所,这个时候的她还迷迷糊糊的,也没多想为什么卫生间的位置突然变了。当她洗了把脸看向镜子的自己时,顿时清醒了。
“等,等等,我这是…又灵魂互换了是吗?好吧,第二次了,这次是在绵羊身上啊……”鹰酱很快接受了自己又灵魂互换的事实,并猜测,假如自己是在绵羊身上,可能这次灵魂互换是她们一家。
“这下好了,不知道是谁在我身体里,还有海狸的话……”鹰酱边想着边往袋鼠的房间走去,“保险起见,先去问绵羊的好姐妹‘袋鼠’吧。”然后打......
盎撒一家的灵魂互换
(思索了最终还是开始码了)
在某天晚上盎撒一家在约翰的城堡开家庭聚会,在愉快地度过一个晚上后,第二天……
时间凌晨5:30,鹰酱起床去上厕所,这个时候的她还迷迷糊糊的,也没多想为什么卫生间的位置突然变了。当她洗了把脸看向镜子的自己时,顿时清醒了。
“等,等等,我这是…又灵魂互换了是吗?好吧,第二次了,这次是在绵羊身上啊……”鹰酱很快接受了自己又灵魂互换的事实,并猜测,假如自己是在绵羊身上,可能这次灵魂互换是她们一家。
“这下好了,不知道是谁在我身体里,还有海狸的话……”鹰酱边想着边往袋鼠的房间走去,“保险起见,先去问绵羊的好姐妹‘袋鼠’吧。”然后打开了门。
“袋鼠?”鹰酱试探性地问,而床上的人显然还在梦乡当中。鹰酱走进房内,来到“袋鼠”身边,轻轻地摇了一下:“袋鼠?”
而“袋鼠”也是被前者摇醒了,睡意朦胧地问:“怎么了?”在看清眼前的人是“绵羊”后坐起身来,说:“绵羊,大清早的找我有什么事吗?现在好像才五点多吧……”说着,打了个哈欠,“你再回去睡会吧,回去时小声点…你知道的,姐姐她有起床气,惹她生气就糟糕了……”
鹰酱耐心地听完这话,然后很快地作出了判断:“海狸你听清楚自己声音再说话。”“诶?”海狸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现在怎么办?”海狸问坐在床上的鹰酱,“怎么你一遇到这种事就问我怎么办?”鹰酱则是抱胸地看着她。“等她们醒了再说吧。”鹰酱最后说。
而按照这个时间,海狸该去做早餐了,但现在似乎有个更重要的事情……
“不行!说什么都不要穿裙子!!”鹰酱大声地抗议道。“那没办法了,适合绵羊的衣服只有裙子了,你总不能穿自己的衣服吧?身高不够的。”海狸则是提醒鹰酱。白头鹰是第二次后悔自己身高怎么长这么高。
“那你呢?!你不也没绑袋鼠常绑的球球?”鹰酱不服气地回怼道,也不管自己到底知不知道袋鼠常绑的发型到底叫什么。“不习惯……”也不想绑……海狸说着。
最终还是鹰酱做出了让步,她怎么可能跟海狸吵呢?(记住这句话)
海狸把最后一盘煎饼端出来放在桌上:“这是最后一盘了。”这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谁做的早餐?”
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海狸”站在门口的阴暗处,面无表情,略显可怕。“这种莫名熟悉的感觉……”鹰酱则在心中说出自己的感受,在莫名的压迫感下,汗也随着流下来。
海狸也并不清楚是谁在自己身体里,她也是第一次感觉自己面无表情可以这么可怕,然后颤颤巍巍地举起手说:“是我……”
而面前的“海狸”则向海狸走来,牵住了海狸的手,说:“是海狸对吧?”海狸愣愣地点了下头:“嗯……”而面前的人似乎像松了一口气:“唉,你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差点吓死了,还好看来只是咱们家的问题……”
海狸因为眼前的状况不知道该说什么,而鹰酱因为被无视了心中莫名有一把火在烧。“喂!无视我是什么意思啊?!”鹰酱最终还是忍不住冲那边喊道。
“海狸”转过头来看向鹰酱,周身的气压突然变低了,还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只听见那“海狸”说:“闭嘴白头鹰,没轮到你说话!”鹰酱被突然呵斥吓到了,再怎么说那也是海狸的脸啊。
“懂了……”鹰酱像是搞懂了什么似的,“原来是约翰啊靠!”谁知约翰听到鹰酱这么说不高兴了,过去就是给鹰酱的脑袋一拳。“这可是绵羊的身体!”鹰酱捂住头上的包,朝约翰说道。“但受痛的人是你。”“不要用海狸的脸说这种话啊!!”
鹰酱崩溃,鹰酱不说。
海狸拿着冰袋给白头鹰敷着,白头鹰说:“好了,现在还剩两个人没醒,你们今天没有会议吧?”海狸听完,说了一声“没有。”
鹰酱突然注意到了约翰的表情,问道:“你那是什么表情?”而后者则是一脸担忧的表情:“你们俩不会有染吧?关系那么亲密……”
但鹰酱并没有听清约翰说的什么:“你说什么?”“没事。”
突然在楼梯口处传来了慌张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紧接着,“鹰酱”出现在厨房门口,喘了一口气然后喊道:“我莫名其妙地变成鹰姐了啊!!”“fuck!袋鼠你不要用我的脸说这种话!”“诶,绵羊你怎么了?”
而另外一个人从楼梯口下来,因为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问了一句:“怎么这么吵啊?”袋鼠因为就站在楼梯口所以主要到有人下来,意识到吵醒人家后,说了一句:“抱歉妈妈。”“为什么鹰姐你叫我……等下,我的声音?”绵羊也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现在因为突如其来的灵魂互换,盎撒家几乎乱作一团,当然,白头鹰看着搞不清状况的某两人忍不住大笑起来。很好,更吵了。约翰皱了皱眉头,心想:“太吵了。”
众所周知,英国是一个有魔力的国家,所以约翰在海狸身体里凭空变出自己的手杖很合理对吧?约翰举起手杖,瞄准,然后把手杖扔了出去。手杖最终击中了……毫无警惕的白头鹰。
“咚!”是重物砸向地板的声音。“姐姐!”海狸慌忙地往鹰酱的放心跑去。而罪魁祸首还是站在原处,脸上的表情还是跟往常一样。
鹰酱挣扎地爬起来,朝约翰喊道:“fuck!约翰!你就不担心绵羊的身体死了吗?”约翰闻言斜了斜眼睛看向鹰酱,淡淡地说:“国家意识体不会死。”“fuck!约翰你是没心了吗?!”
“砰!”一声枪响,约翰在反应过来后堪堪躲过了子弹,子弹则是在墙上留下了一个黑黑的洞。约翰转过头来,表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自然:“你怎么会有枪?绵羊身上怎么会有枪?!”“那是因为……这是我顺来的!”鹰酱扯出一个笑容。
“对着海狸的脸也下得去手?”“想成是你的脸就可以了!”“好了!都不要吵了!”
最终还是海狸结束这次的争吵。
最终,和谐的盎撒一家最终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了,可喜可贺,可口可乐。
“好了,今天你们都没有重要的工作或会议吧?”鹰酱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没有。”
“没有。”
“没有。”
在连续三个人说没有后,约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额,其实我有……不过与其说是会议,到不如说是聚会?(并不是)对象是高卢……”
全体沉默,高卢啊,那可是高卢啊,除约翰鹰酱之外最了解约翰的人了。
鹰酱靠在椅子上,说:“这下好了。”
下午,高卢来到了约翰的城堡,按下了门铃“叮咚!”过了一阵,“约翰”亲自来开门。高卢看见人来了,微笑着说:“下午好啊,亲爱的。”
眼前的“约翰”似是犹豫了一阵,最终对高卢说:“你迟到了。”“诶?”高卢显然不信,但是她有很慌张:“才没有呢好吧!我可是看准时间来的。”
对于高卢的疯狂解释,绵羊不禁想起了前不久约翰叮嘱她的话:“听着,不管高卢有没有迟到都要说她迟到了。”“?为什么?”“目的是为了气她啊,不择手段的气到她就可以了。”
“但其实妈妈你跟她有一腿吧?”绵羊想着,然后对高卢说:“快进来吧,茶等会凉了。”高卢在跟进来后,说:“对了,你昨天不是跟我说你们家族家庭聚会吗?拜托让我顺便看一下海狸好吗?”
绵羊在心中崩溃:“这话让我怎么接啊?”而躲在墙后的几个人显然也是听见了高卢说的话。约翰靠着墙说着:“唉,我昨晚不应该告诉她的。”而在一旁的海狸问:“那怎么办呢?约翰小姐你能模仿我的语气吗?”
就这样,约翰出现在了高卢面前——虽然在高卢面前是海狸。“高卢小姐!”约翰笑着向高卢打招呼,尽管她不常笑,但是现在笑得非常自然。但心中则是调侃似的:“呵,高卢小姐。”
“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做旁听吗?”约翰问。“这个……约翰你介……”高卢想问一下约翰的意见,但话没说完绵羊就立马答复:“我不介意。”“那好吧,我想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因为确确实实不能算会议,说是聊天也完全不为过。
现在三人朝着城堡的会议室的方向走。约翰一边走一边想着:“不愧是我的女儿,无论是气质方面还是扳着个脸的样子都太像我了,看来命运没有把我坑得太惨,换了跟我很像的绵羊,甚至不用看脸色就知道该干嘛了,看来后面的事情也不用太担心……”
不让约翰失望,绵羊轻车熟路地带她们来到了会议室。
楼上,鹰酱在打着游戏,海狸坐在她旁边看书,袋鼠在看着鹰酱打游戏。
“反正也是等,倒不如打会游戏。”鹰酱是这么说的。“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见见高卢小姐。”海狸说。“告别的时候再去呗,别想那么多,先陪我打把游戏。”鹰酱发出了邀请。
“等我看完这本书好吗?”海狸拒绝了邀请。
“靠!”鹰酱不满地骂了一句。而袋鼠跃跃欲试地举起手,说:“其实我觉得我可以试试。”但鹰酱并不允许:“你可以什么可以?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你可以闭嘴,别再用我的声音说奇怪的话!”袋鼠闻言失落地低下了头。
“啪!”海狸把书关上了:“好了,你也不要凶袋鼠了,你老是凶她。”“什么?!你的意思是我的问题?!”鹰酱一脸震惊地望向海狸。“你总是这么暴躁,会让袋鼠没有归属感的。”“我又不是跟她关系不好,这只是暂时的!你是想因为这件事跟我吵架吗?”“?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楼下的约翰也注意到了楼上的吵闹声,“楼上怎么回事?”心想着。然后对另外两人说:“楼上好像有点吵,我上去看看。”绵羊立马回复:“哦,好。”
楼上,袋鼠试图让鹰酱和海狸不要吵了:“鹰姐,狸姐,你们别吵了……”“你总是这样,每次都为你的小妹妹考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我怎么没有想过你?那我还是你妹妹呢,你作为姐姐难道不应该大度点吗?”“我难道没有做过让步吗?!我看你心中就是没有我!”
“只有枫糖浆和你的小妹妹!!”
“砰!”门被用力地打开,约翰就站在门口,质问她们:“到底在吵什么?!”“没,就是有点……情绪激动。”
“你们姐妹怎么吵起来了?不是说不会吵架吗?”来着约翰的疑问。“这个……”海狸想想出答案回答,却被鹰酱抢了先:“是我单方面无理取闹,跟海狸没关系。”说着,还一边擦擦眼泪。
约翰愣住了:“……你,哭了?我的天啊!自你独立后我第一次见你哭!”
“泪腺长在绵羊身上关我什么事?!”
约翰笑了笑,但还是觉得有些遗憾:“如果说这是白头鹰的脸,那一定要拍照留恋。”“你在想屁吃!!”
突然身后传来了高卢的声音:“我来看看小朋友了!”“fuck!高卢你说谁是……唔唔!”鹰酱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被海狸强行捂住了嘴。
随后,向高卢问好:“高卢小姐好。”高卢的第一感受是:“天呐,袋鼠什么时候嘴这么甜了?”约翰听见了就小声说了一句:“还不是因为她才是真的海狸。”高卢回头问:“海狸你说什么?”“啊?我有说话吗?”然后,高卢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白头鹰”。
“今天鹰酱好像好安静啊。”就这么想着,高卢向“鹰酱”打起了招呼:“嘿,鹰酱!”
袋鼠听见后慌忙地站起来,挥了挥手:“呃嗨,高卢!”
“你今天怎么了吗?怎么感觉状态不太好?”
“呃,我……”
见袋鼠就要答不上话,约翰赶忙救场:“鹰酱只是昨晚通宵打游戏没睡好而已。”
闻言,鹰酱忍不住“啪”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而高卢也思索着:“好像哪里不对。”
当然不对了,你见我们家海狸什么时候直接叫“鹰酱”的?
绵羊见氛围不对,思索着该如何帮她们解脱,突然,灵光一闪。“高卢,天色不早了,你该准备走了吧?”“什么?!你想赶我走吗?我还没跟海狸聊够呢!”高卢一把把“海狸”的脑袋靠在自己头上,当然,假如她注意到了约翰那强笑着的脸。
“不,我只是想说,今晚我下厨,不介意的话就留下来出晚饭吧。”绵羊淡淡说道。“诶?!你是认真的吗?!”高卢也不管海狸在不在手上,决定先确定自己的安全。“认真的。”绵羊继续说道,并且冷着脸对高卢说:“留下来,吃晚饭。”
“约翰你是魔鬼吗?!”
最后在绵羊的努力下,高卢终究还是被约翰的顶级厨力给逼走了——啊,就算是绵羊厨力也好不到哪去。
昂撒一家的危机解除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内乱了()。
“虽然做的很好,”约翰夸赞道,“但下次能不能别拿我做的菜当挡箭牌?”没等绵羊回答,鹰酱抢先一步说:“怎么,绵羊说的不是事实吗?”
约翰反驳:“我觉得我的厨力还是很好的,更何况我现在在海狸身体里。”“你当这是泪腺吗?!”
鹰酱下了“禁厨令”:“反正约翰你今晚别想进厨房!”当然,约翰也不是吃素的:“那我偏进!”
海狸感觉到了房间弥漫着的火药味,趁还没爆炸感觉挽救:“好了嘛,大家都不要吵了,还是我做晚饭吧。”当然,鹰酱丝毫没有顺着台阶下,甚至把台阶踩烂了:“这不是吵不吵的问题!我只是想让约翰正视自己的厨艺!”约翰听完也忍不了了:“我觉得我很正视了!”
“正视了就不要进厨房啊!”
“那我想提高厨艺就只能进厨房啊!”
“那也用不着这天啊!”
两人谁也不让谁,争锋相对。
绵羊则是在心中保佑,但是自己也无力劝说。
而走到一半的高卢,猛然想起来自己忘拿东西了,只好原路返回,顺便再看一眼海狸。
高卢:抱歉我还是放不下海狸这个孩子跟那些昂撒家的混。
刚碰到门把手的高卢,还没压下呢,就因为一阵怒吼给吓得缩回了手。
“白头鹰!”
高卢愣住,高卢沉思:“刚刚的好像…是海狸的声音?”
高卢继续陷入沉思:“可是在我印象中,海狸好像没叫过鹰酱大名啊。”
还没等高卢想明白,房间又传来吵架的声音。
“约翰你就是想延续今天的战斗吧?!”
“行啊!乐意奉陪!”
“别打了啊!”
“鹰姐冷静啊!”
高卢表示我只觉得混乱,是不是哪里不对?
高卢最终开了一条门缝,里面的战况尤为激烈。“绵羊”拿着枪对着自己的好姐姐破口大骂,“袋鼠”猛拉着“绵羊”的身子不让她靠前;而另一边,“海狸”拿着约翰的手杖作出拔剑的模样,而“鹰酱”拉着她不让她砍向“绵羊”。
而我们的好妈妈——“约翰”,则是在一旁“看戏”,面对这“姐友妹恭”的大型家庭伦理剧却始终无动于衷,那是因为,她跟高卢一样不知所措。
“我该帮谁啊?!”来自绵羊痛苦的哀嚎。
“我的天啊!海狸!”来自高卢的震惊。
此时此刻鹰酱再次朝约翰吼道:“约翰!有本事就跟我决一死战!!”
约翰不甘示弱地吼回去:“那么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而海狸在死死拉着鹰酱的情况下,忍不住说了一句:“不是说国家意识体不会死吗?!”
然后,海狸,就,发现了,站在,门外,偷看,的,高卢。
“高卢小姐!”
海狸这声就算不大,也够让某些冲动的人听见了,所有人齐刷刷地回头看向门外,正好看见还没反应过来的高卢。
“诶?”
过了一会,感天动地,终于解释清楚了。
“灵魂互换?”高卢问道。鹰酱顶着绵羊的脸说:“对,今早就这样了。”
高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难怪今天你们一家那么怪。”然后转头看向约翰,“难怪‘海狸’时不时地吐槽我。”
约翰:呵
你们有想过高卢每次听到质疑的声音但是转头问“海狸”的时候“海狸”说了什么吗?
“啊?我没说话啊。”
好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但……
高卢对约翰说:“你是不是还想要一个奥斯卡小金人?”约翰也非常不给情面:“你给我我就要喽。”“呵,宁还真不客气。”
然后,白崖组的被动技能被打开了。
高卢:“小金人没有但法棍要吗?”别看法国美人说得甜蜜蜜的,假如你能忽视她脸上的黑线。约翰也送回一句吐槽:“你就是看准时机了。”
紧接着就是客套话,约翰:“那亲爱的高卢小姐愿不愿意留下来吃晚饭啊?”
“好啊!前提是你不进厨房。”
火药味依旧浓的要死。
海狸见鹰酱拿着手机,便好奇问了一下:“姐姐,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她们还要多久会打起来。”
“……”
啊,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迫真)
【白崖组/牛鸡】圣女轮回(4)
前排预警:全员女设
summary:上百年的时光中,高卢始终无法消除对未能救下贞德的愧疚,而现实给了她一个弥补的机会,只是这机会源于凶手约翰
前情详见合集
——————————
长廊尽头,灯影摇曳。
“不愧是曾经的霸主双姝,真是聪明。”柔和的女声再度出现。
“你终于不愿演下去了,”高卢面对空荡荡的墙壁冷冷回应,“傲慢的高维存在,您当自己是新手教程的引导者吗?”
“啊,我可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事物,亲爱的鸢尾小姐。”女声顿了顿,“既然你们非要把这场旅行看作游戏,就不妨好好享受吧,反正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约翰暗中骂道:什么......
前排预警:全员女设
summary:上百年的时光中,高卢始终无法消除对未能救下贞德的愧疚,而现实给了她一个弥补的机会,只是这机会源于凶手约翰
前情详见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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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尽头,灯影摇曳。
“不愧是曾经的霸主双姝,真是聪明。”柔和的女声再度出现。
“你终于不愿演下去了,”高卢面对空荡荡的墙壁冷冷回应,“傲慢的高维存在,您当自己是新手教程的引导者吗?”
“啊,我可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事物,亲爱的鸢尾小姐。”女声顿了顿,“既然你们非要把这场旅行看作游戏,就不妨好好享受吧,反正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约翰暗中骂道:什么叫没有损失,你知道我在这里浪费一个小时,会有多少英镑流入别人的口袋吗?不过腹诽归腹诽,她对情况的了解程度不及高卢,也不愿意轻易开囗。
“这次旅行真的很像一场游戏,亲爱的,”女声笑意盈盈,“祝你们好运。”
“至少结局不会更坏。”
“至少能满足那个孩子的愿望。”
…………
第一轮回·幕启
“懒虫,快起来!”约翰是被棍棒敲击床沿的噪音弄醒的,一睁眼,老修女严厉的皱纹就让她的视野泛起昏花。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攸地爬起来,顶着老修女异样的目光搜索高卢的身影——那个高维存在似乎用什么手段让她昏了过去,在昏迷之前,高卢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
老芬妮为这孩子烦心不已,自从当年从约翰那瘦得脱形的父母那把快饿死的小约翰接进修道院,原本众人平静的生活就被她搅得鸡飞狗跳——芬妮痛心地发现:这孩子亳无信仰可言,仁慈的上帝将她从四骑士之一的手中救出,她本应耗尽此生心力为上帝服务,谁知道她大逆不道,竟夜中企图逃跑!值夜班的修女抓住她时,顺便从她怀中搜出一封信,修女目不识丁,将约翰交给芬妮同时,信件也落入她手。
尽管严厉,芬妮还是爱每个孩子的,她担心这东西会招来什么祸事,装模作样地对修女解释所谓约翰想家之类,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走,她把约翰关进房间反省,自己打开信读起来。
亲爱的高卢:
灾祸降临,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了。
我的父母为避祸将我送入这荒僻的修道院,殊不知比起在高墙内虚度一生,我宁愿向仇敌发起拼死的冲杀,哪怕倒在半路!
我将设法逃出去,去向害了我一家的王复仇,在火焰蒙蔽我双目之前,它的真挚将一直属于你。
约翰
芬妮难以置信地捂口,她能想象到约翰之前的遭遇,可她绝不能让王之怒火殃及自己这一方天地,思忖良久,她决定让约翰自己抉择去留。
…………
对约翰来说,前番故事不过是背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听完芬妮的叙述后她内心吐嘈: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蠢事,养精蓄锐,蓄势待发懂不懂呀!孤子复仇这等中古浪漫叙事早就不是主流了喂!还有高卢——
高卢?
这家伙在这个世界不知是什么身份,自己和她也不知是什么关系,居然把如此火热的情感倾泄给她,不可理喻。
约翰不想失去这个庇护所,兵荒马乱的中古,自己这个意识体又被剥去了力量,倘若出了门,堂堂带英帝国意识体被流匪干掉,岂不是让现实中鹰酱汉斯她们笑掉大牙?再说这个王是什么,信中所谓的家人又是谁,约翰更是一无所知,她打算先苟下来,至少摸清背景再作打算。
约翰发挥自己的优良传统艺能:胡搅蛮缠,花言巧语,一番鬼话说得自己都怆然而泣下,芬妮更是同情陡升,她摸摸约翰的小脑袋,“可怜的孩子,愿正义站在你这一方”。
她心中苦笑。
正义?我?
哦,利益即正义。
不到一周约翰就习惯了修女生活,这种不用动脑子的日子真是太爽了,虽然条件不甚优渥,可她也不是没过过苦日子,倒也无所谓。更重要的是,这些彼此亲如姐妹的孩子似乎都在用真心对待她,约翰,精明冷漠的性情从爱尔兰到契丹可谓无人不知,此时也有些飘飘乎沉醉其间,连找到高卢的焦虑都有所缓和。
但享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大雨滂沱,阴云沉沉。
蜿蜒在小道上的水流显出沉沉的暗红。
刚熄灭火焰的建筑焦黑,亦如地上那几十具再无生机的躯壳般了无生气。
呻吟声,大笑声,惊叫声,刀剑碰撞声杂乱成一片,乱兵四窜,烧杀劫掠,芬妮卧在墙边,苦笑着对几个幸存孩子摇头。
“真遗憾啊,上帝为何不站在我们这边呢?”
“约翰,我对你的祝福,似乎无效了啊……”
“对不起……”
那双蓝眼睛最终永恒凝滞。
约翰不知自己是怎么带着剩下的人逃走的,走着走着就倒了,晃着晃着就散了,最后一个同伴的生命,竟终结于火刑架上。那天饥寒交迫的她们来到一个村庄,好心的村长收留了她们,火光温暖带来的半睡半醒中,她隐约听到窃窃私语。
“上帝啊,他们竟然说我的女儿是女巫,您当然知道她是清白的,可他们要烧死她!”
“我当然知道,要救你女儿的性命,我倒有个法子,烧焦的人是看不出面容的……”
“您真是个好人,愿神保佑你,这些钱权当……”
约翰顿时警醒,一摸身边,同伴已无影无踪,她心中一紧,趁夜色从后门逃了出去。
翌日,同伴就被束缚在村广场的火刑架上。随判决书草草念毕,辱骂嘲弄声不绝于耳,“女巫!”“烧死她!”
约翰想冲上去,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是缩在人群角落绝望地颤抖,看着熊熊烈火中少女的影子渐渐融化。
悲泣呼天之际,一个名字闪过约翰脑海。
是她。
惩罚。
这是惩罚,只是,为什么?
命运再次显示出它的荒诞与诡谲,曾经不可一世的凶手沦为摧心剖肝的苦主,目空一切的殉道者成为同态复仇的看客。
她似乎被夺走了什么,是彼此诞生来就累世难偿的仇怨,是生来便于彼岸执棋不言的明慧,是拒一切于千里外的孤傲……已经够了,为什么还有,为什么?
这不是约翰第一次落泪,但她从未如此哀恸,泣不成声之时,一抹白色浮现眼前。
抬眸,英姿飒爽的白发骑士正向她伸手。
不,不是她,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听见高卢的解释,而她选择相信。
和我一起寻找结局吧,那也是她的愿望,高卢说。
约翰含泪一笑,接住了她的手。
此刻,我与你同在。
tbc.
——————————
这章约翰视角,好像左右混淆了(不承认),但是相信我,这是牛鸡,之后会体现出来的(恳切)
下章高卢视角
高考学校放假,这三天争取多更点,鸽了这么久真是抱歉
依旧是速写代餐@速写班长
六一没画,是因为懒
以下是联的视角
兔子:联老师,可以教我原子弹的制作流程吗?
毛熊:老师,鹰小美是坏孩子,可以把她开除吗?还有能不能帮我和兔小中坐在一起啊……
高卢鸡:自由万岁≧▽≦儿童节万岁≧▽≦,老师我可以罢课吗?这样你也可以罢工了哦!
鹰酱:什么?兔小中的兔子玩偶?我可没看见,我怎么知道在哪里啊。
约翰牛:为什么要上幼儿园,明明他们教的知识我都会,真是无聊。
联:这个逼班难道是非上不可了吗。
依旧是速写代餐@速写班长
六一没画,是因为懒
以下是联的视角
兔子:联老师,可以教我原子弹的制作流程吗?
毛熊:老师,鹰小美是坏孩子,可以把她开除吗?还有能不能帮我和兔小中坐在一起啊……
高卢鸡:自由万岁≧▽≦儿童节万岁≧▽≦,老师我可以罢课吗?这样你也可以罢工了哦!
鹰酱:什么?兔小中的兔子玩偶?我可没看见,我怎么知道在哪里啊。
约翰牛:为什么要上幼儿园,明明他们教的知识我都会,真是无聊。
联:这个逼班难道是非上不可了吗。
聚会的一天
内含熊兔鹰和牛鸡,是私设拟人,不喜勿喷
—————————
这是一个五常的单独聚会……
“你到底喜欢谁?达瓦里氏。”
“就是就是,今天必须得选一个。honey。”
兔子看着面前的一熊一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在一旁看戏的约翰牛。
约翰牛刚准备开口,结果对上了两双带来威胁性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兔子的求助:“额……那啥,我去问问高卢鸡饭什么时候好……!”约翰牛说完便逃也似的跑了。
剩下的三人陷入了沉默,厨房有高卢鸡看着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最后还是兔子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喜欢什么?……小钱...
内含熊兔鹰和牛鸡,是私设拟人,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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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五常的单独聚会……
“你到底喜欢谁?达瓦里氏。”
“就是就是,今天必须得选一个。honey。”
兔子看着面前的一熊一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在一旁看戏的约翰牛。
约翰牛刚准备开口,结果对上了两双带来威胁性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兔子的求助:“额……那啥,我去问问高卢鸡饭什么时候好……!”约翰牛说完便逃也似的跑了。
剩下的三人陷入了沉默,厨房有高卢鸡看着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最后还是兔子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喜欢什么?……小钱钱啊,哈哈哈。”兔子有些不自然的笑着,因为她想起来了一些不好的过去。
大毛答了一句:“……不愧是你,达瓦里氏。”
二人并没有看出对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
高卢鸡和约翰牛把一盘一盘的饭菜端上了桌,因为高卢说想尝试一下中式美食,所以这次的聚餐的厨师就从兔子换成了高卢鸡。
当看见那一盘立着的鱼头翻着白眼时,兔子不觉跳了跳右眼,看着高卢鸡问道:“这是……约翰牛弄得……仰望星空……?”
高卢鸡无奈的耸了耸肩:“很抱歉哦,没能看住他,他太快了,我一端菜出来厨房就炸了。”高卢鸡说着抱怨似的瞟了约翰牛一眼。
约翰牛不好意思的举手弱弱发言:“我再做一盘来赔偿你就是了……”
可还没等高卢鸡发言,另外三人就已经开始大喊了:“大可不必!放过厨房吧!!”
……
大毛乞求的看着兔子:“达瓦里氏,喂我几口呗。”
“不……”兔子看向了大毛,本想拒绝的,但当看到大毛那双可怜巴巴的目光时,又于心不忍了,立马改口,“好吧。”
啊?小熊软糖?你是仗着自己长得可爱吗?
大毛挑衅的瞟了一眼鹰酱,鹰酱顿时就不服气了:“honey,我也要喂!”
“你自己没手吗?”兔子这次吸取了教训,不再看向鹰酱。
“honey,你看这是什么。”鹰酱只好拿出了他的杀手锏。
兔子用余光瞟了一眼鹰酱,看见那沓绿油油的纸张,顿时双眼放光:“好嘞!”
接下来就是兔子在充满火药味的气氛下喂大毛一口,又喂鹰酱一口,一口又一口。
“honey,你能不能不要喂大毛啊。”
“贼鹰,不要管达瓦里氏叫honey。”
……
“他们倒是真的无聊。”高卢鸡看着三人的互动,耳羽不觉抖了抖。
“我们也来这样?”约翰牛一听凑了过来。
“好啊。”
……
然后就是两边互相腻歪在一起,谁也不干涉谁的。
—————————
摆烂了,挺喜欢这种互动方式的(虽然牛鸡互斗嘴才更香)
第十一章·前二战(11)〔1938〕
1938年7月14日法国国庆,法国,巴黎。
法国是现代史上最早开始国庆阅兵的国家,但这一次,显然意义非凡……
法国国歌正在高潮……士兵方阵已经过去了……接下来驶来的是坦克方阵……
从来没有规模这么大的阅兵。高卢望着凯旋门下的军队,侧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三色旗,然后抽出自己的佩剑致意。
法兵高高举起军刀,人群上空,密集的法国国旗飞扬着,猎猎作响,像在发表什么慷慨激昂的演讲。
“高卢……你真的觉得在尽力和汉斯协商以维持和平的时候你突然阅兵示威真的好吗?”
“?法国国庆阅兵是传统啊……是,我也玩在逃避,因为它有用,不争气的是它好用……但是我希望,危机真的降...
1938年7月14日法国国庆,法国,巴黎。
法国是现代史上最早开始国庆阅兵的国家,但这一次,显然意义非凡……
法国国歌正在高潮……士兵方阵已经过去了……接下来驶来的是坦克方阵……
从来没有规模这么大的阅兵。高卢望着凯旋门下的军队,侧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三色旗,然后抽出自己的佩剑致意。
法兵高高举起军刀,人群上空,密集的法国国旗飞扬着,猎猎作响,像在发表什么慷慨激昂的演讲。
“高卢……你真的觉得在尽力和汉斯协商以维持和平的时候你突然阅兵示威真的好吗?”
“?法国国庆阅兵是传统啊……是,我也玩在逃避,因为它有用,不争气的是它好用……但是我希望,危机真的降临到我们头顶,我们还有一定战斗力,而不至于是俎上鱼肉!”
1938年9月,德国,慕尼黑。
波德平原入了夜,从寒冷地带刮来的冷风让这个秋夜变得刺骨。
透过高大的窗户,屋外的路灯光透过窗户进来支援,屋里能照明的却只有桌子上的一根蜡烛,能照亮的亦只有桌上散落的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的纸片,和桌旁的四张若隐若现的人脸。
一人在一头白毛上留了红蓝的刘海,与头发下的红蓝异瞳呼应。他看上去有点激动。
一人在礼帽帽檐旁探出两只牛角,帽檐下深蓝色的眸子凝望着那抹烛火,眼珠仿佛在不断颤抖。
一人在这个场合格格不入地带着一顶厨师帽,瞳孔是红色的——却不像毛熊那样的火红色,而是深红地像是沁了血,他满怀期望地望着最后一位与会者。
最后一人的神情看上去是最轻松的,他和前一位一样,眸子如血。他的十指交叉撑在桌上托着脑袋,一身黑色军装带着他的身体融入了黑暗,脖子下挂着独特的铁十字项链在半空中徐徐旋转。
这间屋子气压低,低极了。它冷的像在外面呼呼的冷风中——没人会在这个季节烧柴火的。
良久的沉默……
“如果你们真的止步于此的话,”高卢站了起来,扫视这圆桌旁的黑暗中还有的约翰、汉斯和意呆狼,“那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好啊……”汉斯陪着站了起来,他脸上那个职业假笑也是陪着的,“第三共和国有权选择自己的立场,毕竟这是主权国家的自由。”
约翰刚刚一直用手把脑袋支撑在桌面上装小透明,这个时候他也被惊动了,但不至于直接站起。
“如果您真的对这次‘和平会议’没有兴趣的话可以先行离开。”
“道德绑架。”高卢嗤笑了一声,转身把自己的身体抽出了蜡烛的光芒中。
“门就在您身后。”
“谢谢。”语气里满是反讽和不屑。
“回见~”
汉斯坐了下来,像在静候高卢的离开,他和意呆狼接着烛光,在仅有的光亮中默契地转过头,有些诡异地盯着还静止不动的约翰。两道血腥味的目光让约翰如坐针毡。
高卢径直地走进自己身后那片黑暗,他承认他低估了这黑暗的程度,这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带点夜盲,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他不好意思回到自己座位上,于是他摸着黑继续前进。
哦,他摸到滚圆的门把手了——铁质的,它不知好歹地把户外的温度传递进来,冷得高卢就像手上长了块冰。高卢抱怨着,然后往合适的方向一拧。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门锁里传了过来。所有人都听见了,约翰转过头看去。
锁了,高卢的异瞳瞪大了。他往反方向拧,一样的结果。这还为他多吸引了意呆狼的目光。
门外的寒风适时地刮了起来,呼呼作响。
“好了,现在我们只有……”好像只有汉斯不在乎高卢的窘境,他装模作样地点了点人头,“……三个人愿意谈论捷克斯洛伐克*的烂摊子了,但是我知道我们没有资格再继续这个谈话,因为捷克斯洛伐克同时是英法的盟友,如果没有第三共和国的允许,我们可能没有这个资格去定夺。”
寒风再次刮了起来,从门缝里渗进来,让高卢感受到了寒意。
“这个时候我更想去问一问刚刚离席的那位朋友,真不知道他现在更想要在这个不大温暖但仍然过得去的屋子里配我们聊聊国际大事,还是更想在德国街道的寒冷秋夜里感受秋风刺骨呢?”
这是暗示,也是一种隐隐约约的威胁。
高卢呆在门口,他犹豫了。脚底门缝里的寒风和铁质的门把手让他手脚冰凉。
他转头看向桌上唯一的亮光,他照亮了桌旁剩余的三个人,他们都在往门口看来,仿佛他们都可以穿透黑暗直看到自己。
他看见约翰了,他的脸正对着自己,他侧脸来的光给他打上了明暗分明的阴阳脸。约翰的表情有些怪异,大概是因为高卢只能看到他半张脸是缘故吧——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冲高卢轻微地摇了摇头。
整个房间都寂静了。高卢把低了低头,应该是犹豫了吧。
“我们再谈谈吧。”
“吼~我还以为你早就走了……”
这里是英国伦敦,大英帝国的心脏,庞大殖民帝国的枢纽。雾都已经入秋了,秋日的早晨不像夏天那样咄咄逼人。
私人飞机正在降落,约翰的手肘放在桌面上,他怅然地透过舷窗看下去。云彩在消散,飞机场地上的一切愈来愈大了,仿佛整片大地都在像自己奔来。跑道一旁聚集地密密麻麻的,都是记者。
飞速而庞大的交通工具最终还是稳稳地停在了跑道,云梯放下,约翰从桌旁捞起手杖,从椅背上扯起自己的大衣,胡乱披上了,走出舱门去。
螺旋桨仍然在转动,但是记者们已经在云梯底等候多时了,约翰没有直接落地,他先站在云梯上挥手示意者,好叫眼里放光的记者和他们眼里放光的机器多拍几张好照片。
约翰很清楚这些记者打算把什么当做明天的头条。
他迟疑着,却不敢表现出来,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压压场子了,他这么想着,抓起了手杖,伸出自己都双臂,小心翼翼地保证大衣不至于滑落,让自己看上去尽可能地自信和可信任。
“我带来和平了!”
1939年3月。
“……至少他曾经对天发誓不会再侵略欧洲任何国家……”
“那你怎么解释捷克斯洛伐克鹅,这就是我们口口声声说的和平吗!嫌我们在慕尼黑丢的脸还不够吗**?”
“可是……”
太晚了……刚刚重重砸上的门吱呀作响,伦敦晚夜如同中世纪的寒冷晚风刮了进来,刺得他脸上要起细微的鸡皮疙瘩,刚刚还站在他面前的人摔门而去。
约翰失意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高卢的反应让他觉得自己必须采取什么行动了——比如听从毛熊的提议,组建一个强大的同盟。
苏联,莫斯科。
“什么‘和平会议’?——呵!”毛熊已经不在乎耳旁愈发急促的敲门声和手旁已经开封了的伏特加了,他仅仅地把去年境外间谍系统传回的信息捏在手里,“一个旨在祸水东引的阴谋罢!”
这个时候,还是有人进来提醒了他:“同志,有人已经在外面敲了十分钟了!”
“知道,来了!”
约翰又一次上前叩响克里姆林宫的大门,然后礼貌地退了下去,重新和高卢并排站着,他理了理领子,等待主人的开门。
“哦,二位,”大门款款打开,毛熊从缝隙中探出脑袋,言辞已经不像1922年初见时和刚刚阅读情报时那么激进了,但也没有对鹰酱那样直呼“资本家达瓦里氏”的亲热,“请……”
三人最终仍然在圆桌旁坐了下来,约翰四顾一眼——不错,都到齐了。历史永远这么幽默,与会的仍然是20年前协约国军事集团的老成员——只不过沙俄换了颜色。
他随即站起。虽然不是在伦敦,虽然毛熊才是组织这场谈判的人,但是谁叫他当惯了东道主。
“朋友们,今天我们时隔20年重新团结于此,是为了对抗我们新的而共同的敌人……”
毛熊就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约翰完成了他长篇大论的演讲,然后他怀疑地提了句话,话里的不信任要溢出来:
“但是……我,可以信任你吗?”
约翰刚刚坐稳,刚刚挪动椅子的噼啪声响仿佛仍然在耳。听了这话,他马上向毛熊投去一个奇怪的目光。
双方都有预感,未来几个月,谈判桌上的战争不会比20年前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好多少的。
至此,长达五个月的英法苏莫斯科谈判正式开始***。
约翰乐观了,将各自心怀鬼胎的成员组建成这个同盟的难度,远比重组协约国大得多。
因为,或许英法已经亲密无间,但是对于这个新生的社会主义国家,他们仍然不愿意放下骨子里的偏见,这从某种意义上就注定了这个同盟的建立不会同当年的协约国一样简单。
备注:
*:1938年,德国希望拥有捷克斯洛伐克境内的一片领土。
**:1938年德意英法四国在德国慕尼黑签订《慕尼黑协定》,在捷克斯洛伐克代表未出席的情况下擅自决定牺牲捷克斯洛伐克领土,换取德国不优先进攻英法的条件。次年3月,德国吞并捷克斯洛伐克全境。
***:一说四个月(1939.4-1939.8,这里作者取1939.3-1939.8的五个月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