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女师(但是zzbzq)
我设北女师是一个活泼的女孩,她性格开朗外向,但是因被旧社会的所谓规矩压制而时常会愤愤不平,总是想要冲破这一切,这样的情感在三一八事件之后在她心中更加强烈。也正是因为这些,北高师才选择了让她接手北师,活下去,去看美好的未来(算了我知道我设定zzbzq)北高师也就此成了女师(北师)人生中的两个意难平之一(另一个是辅仁)
我设北女师是一个活泼的女孩,她性格开朗外向,但是因被旧社会的所谓规矩压制而时常会愤愤不平,总是想要冲破这一切,这样的情感在三一八事件之后在她心中更加强烈。也正是因为这些,北高师才选择了让她接手北师,活下去,去看美好的未来(算了我知道我设定zzbzq)北高师也就此成了女师(北师)人生中的两个意难平之一(另一个是辅仁)
【高校拟人】诅咒童话
*本文CP为USTCxAhnu/中科大x安师大
*题文可能有关,内含无意义的流水账描写,内容方面的胡编乱造,完全没展开的剧情和设定
*基本上没用上的关键词
[图片]
*因为作者选择不使用警告,所以作者本人接受任何我的文字对您造成伤害之后您产生的怒火
Ahnu发现自己忽然说不出来话了。
事发突然,就在刚才,他还在和对面的人说着话,现在就像被拔掉电插头的收音机一样哑了火。他不明就里地触碰着喉咙,努力地想要蹦出几个音节出来解释,但这样的尝试完全失败了,哪怕是沙哑的气音也不肯从喉咙里钻出来,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这可要怎么办?他用手指了指喉咙......
*本文CP为USTCxAhnu/中科大x安师大
*题文可能有关,内含无意义的流水账描写,内容方面的胡编乱造,完全没展开的剧情和设定
*基本上没用上的关键词
*因为作者选择不使用警告,所以作者本人接受任何我的文字对您造成伤害之后您产生的怒火
Ahnu发现自己忽然说不出来话了。
事发突然,就在刚才,他还在和对面的人说着话,现在就像被拔掉电插头的收音机一样哑了火。他不明就里地触碰着喉咙,努力地想要蹦出几个音节出来解释,但这样的尝试完全失败了,哪怕是沙哑的气音也不肯从喉咙里钻出来,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这可要怎么办?他用手指了指喉咙,然后摊了摊手对USTC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做出一个口型:“我说不出来话了。”
更年轻的一方微微皱起了眉,担忧的意味挺明显,他将手搭在Ahnu的喉结处,而被他轻轻触碰的脖颈还在颤动着,折射出了主人活跃的生命力——虽然是模拟出来的。
感觉上没什么问题,于是USTC放下了自己的手,轻声询问,“你那边有什么安排吗?”这是最可能的一种猜测,而先假设再排除则是USTC一贯的处事风格。Ahnu摇了摇头,他先是继续对着USTC做口型,这句话有点长,让另一方花了点力气才辨认出来,“今天没有什么校内禁声之类的通知。”
如果不是学校安排在意识体身上的折射,还存在哪些可能呢?“是旧伤吗?”短暂地思考了一下,USTC又问,他看向Ahnu没有伤痕的脖颈处,试探性地开口,“写给我吧。”
Ahnu的回答又是摇头,他在随身带着的本子上写着,“我没有会造成失语的旧伤……”写到这里,他抬起眼看了USTC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写,“你呢?”
“先关心你的问题。”USTC将话题避让了过去,“你说不出来话了。”看出来他不想多说,Ahnu没有再问,转而开玩笑一样地写下新的可能,“会不会是话说的太多了,说累了?让我靠靠吧。”USTC看着那行字,又看了看Ahnu的表情,虽然没开口,往对方那边走的倒不慢,手上的动作像是想要将Ahnu揽住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犹豫了片刻,卡在了那里,“本来就是跟你一起出来。”
Ahnu抓住了USTC犹豫的片刻,往对方怀里轻轻一倒,力度不大,他又举起了刚才拿来交流的小本子,于是USTC凑过去看年长者写了什么,但本子上没出现新的东西,这让USTC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本子被展开来挡在了两个人的面前,投下一道小小的阴影,Ahnu侧过身,在USTC的脸颊上以微不可查的力度擦了一下——或者说是一个吻也可以。
动作太快,Ahnu没忍住咳嗽了两声,“我……”他习惯性地开口解释,却因为从自己喉中顺畅说出来的音节稍微感到了些许惊讶,“我……?”
“只能说一个字吗?”USTC一副不在意刚才Ahnu的动作,只关心对方身体健康的模样追问着,而Ahnu又咳嗽了两声,最后还是遗憾地摇了摇头。
USTC将手握成拳放在唇边故作严肃地咳嗽了一声,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将一句话说的又绕又长,“我认为存在解决方案没有被彻底贯彻的可能。”
然后他很轻很快地,在Ahnu唇上碰了一下。
【高校拟人】二律背反(3)
*本文CP为USTCxAhnu/中科大x安师大(感觉好像没见过这个CP)
*题文无关,内含无意义的流水账描写,内容方面的胡编乱造,完全没展开的剧情和设定
*这是一个不一定会继续写的连载
*因为作者选择不使用警告,所以作者本人接受任何我的文字对您造成伤害之后您产生的怒火
十指相扣自然也不是第一次,漫长的时间里有很多事情都是很多次。
去大学城——这里是特指合肥的那个——的路对常人来说不算近,但对于他们这样的存在来说总归是有些别的办法能节省时间的。Ahnu其实并不想省这个时间,最好路程七弯八折,叫USTC否定了自己刚才随口一说的提议才好,但更年轻的那...
*本文CP为USTCxAhnu/中科大x安师大(感觉好像没见过这个CP)
*题文无关,内含无意义的流水账描写,内容方面的胡编乱造,完全没展开的剧情和设定
*这是一个不一定会继续写的连载
*因为作者选择不使用警告,所以作者本人接受任何我的文字对您造成伤害之后您产生的怒火
十指相扣自然也不是第一次,漫长的时间里有很多事情都是很多次。
去大学城——这里是特指合肥的那个——的路对常人来说不算近,但对于他们这样的存在来说总归是有些别的办法能节省时间的。Ahnu其实并不想省这个时间,最好路程七弯八折,叫USTC否定了自己刚才随口一说的提议才好,但更年轻的那一方只是扣着Ahnu的手不说话,不像是会提出什么反对意见的样子。
那就走吧,Ahnu对自己说,那就走吧。USTC的体温一如既往保持着37摄氏度的所谓室温,而Ahnu知道他有时也会选择25摄氏度,或者别的什么来方便一些操作。但这不是最值得在意的事情,Ahnu想,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另一个人进行如此长时间交换体温的行为了。握手是一种常见的礼仪,但也绝不会十指相扣然后持续五分钟、十分钟——USTC好像还准备继续握下去。
怎么还不下雨呢。Ahnu忍不住开始怪罪天气,这几天不都在湿淋淋的下雨吗,偏偏今天是个晴天?
USTC很用力地扣着年长者的手,虽然去大学城是Ahnu提出的,可只看动作,USTC倒显得积极很多,Ahnu只是顺着力量传来的方向,尽可能不落下太多步子,跟在USTC的身侧。
这和过去很不相同,被牵着的时候Ahnu恍惚地想,上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还是多久之前呢?完全想不起来了。
但当时在什么地方、又说的什么话还是很清楚的。自己牵着USTC的手,绕着路背着学生老师,挑了个人最少的时候去吃饭,那个时候自己挂着什么样的表情?也许是骄傲和自豪吧,“感觉怎么样?以后我们一定也会一起进步的!”
Ahnu觉得记性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怎么什么事情都装在记忆里不肯丢掉呢?他们曾经短暂地共处过一段时间——很短,但最开始的记忆总会比稳定之后的要清晰些,即使隔着很久回想起来也不会轻易褪色。
“你在想什么?一直没说话。”USTC停下了脚步,又向着Ahnu看过来,更年轻的一方有一双浅蓝色的眼睛,很干净,完全地将Ahnu的身影笼罩在其中,而Ahnu就这么直直地撞上了自己在对方眸中的倒影。
“我只是在调整路线。”为自己的行为寻找理由已经成为了Ahnu某种层面上的本能,无论本来的目的能否说出口,他又对USTC笑了笑,“……今天天气挺不错的,之前都在下雨,不宜出行,说不定是为了方便您的拜访呢。”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Ahnu能从USTC的表情里很轻易地读出这句话,他避开了对方的视线,微微垂下眼,“很快就要到了吧,等那边合并完成之后向您请教也更方便了。”
USTC没有继续追问,又或是拆穿对方没用什么心思的奉承,他只是把Ahnu又往自己身边拽了拽,被年长一方刻意保持的社交距离被打破,靠近。“你不会来的。”他相当笃定地说,Ahnu有几分生涩地笑了笑,没什么可信度地做着保证,“怎么会呢。”
我流沪三角
高卿云抽烟。不是老烟枪,意识体很难对什么东西上瘾,所以没人管他。和盛纬完事后他躺在沙发上玩打火机,烟灰掸在地毯上,就落在盛纬身边。盛纬坐在地上背靠沙发,就着高卿云垂下的手蹭一口,然后被呛得连连咳嗽。
他不会抽。高卿云炫耀似的吐出烟圈,像是在报复他几分钟前的粗暴动作,抬手将烟头按在盛纬的衬衫上。后者夸张地叫起来,实际上还没有高卿云抓他后背那么痛。
这时门开了。闻济舟拎着外卖走进来,扫视一圈客厅后目光落在地毯上,一脸不忍直视。高卿云把烟头扔进盛纬领子里,起身想帮闻济舟摆餐具,却被盛纬捉住脚踝一把拉到地上,摔进怀里。
舟舟。盛纬说。你要不要来一次?
我流沪三角
高卿云抽烟。不是老烟枪,意识体很难对什么东西上瘾,所以没人管他。和盛纬完事后他躺在沙发上玩打火机,烟灰掸在地毯上,就落在盛纬身边。盛纬坐在地上背靠沙发,就着高卿云垂下的手蹭一口,然后被呛得连连咳嗽。
他不会抽。高卿云炫耀似的吐出烟圈,像是在报复他几分钟前的粗暴动作,抬手将烟头按在盛纬的衬衫上。后者夸张地叫起来,实际上还没有高卿云抓他后背那么痛。
这时门开了。闻济舟拎着外卖走进来,扫视一圈客厅后目光落在地毯上,一脸不忍直视。高卿云把烟头扔进盛纬领子里,起身想帮闻济舟摆餐具,却被盛纬捉住脚踝一把拉到地上,摔进怀里。
舟舟。盛纬说。你要不要来一次?
【清北/北清】失眠
定时发布
祝清北和北清都99
顺便祝(安丘市)一中二中、学府六中、国开弘毅99(哈哈是私心啦)
清华失眠了。
他睁开眼睛,在黑暗里瞧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北大,动作轻柔的替他掖了掖被角。
起身来到阳台,清华眺望着城市的夜景。这座不夜城永远像一条波光粼粼的河流,在夜幕之下也缓缓流淌。
风不言。
“清二,失眠了吗?”
北大睡眼惺忪的端着一杯热牛奶来到阳台,柔声询问着。清华回过神来,展颜一笑。
“没有,去睡觉吧。”他接过杯子饮剩半杯,北大自然的喝掉了剩下的牛奶。
“浪费食物不好,如果你还是改不掉,那么我们可以谈一谈。”
清华就无声的笑。
晚安,阿北。
定时发布
祝清北和北清都99
顺便祝(安丘市)一中二中、学府六中、国开弘毅99(哈哈是私心啦)
清华失眠了。
他睁开眼睛,在黑暗里瞧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北大,动作轻柔的替他掖了掖被角。
起身来到阳台,清华眺望着城市的夜景。这座不夜城永远像一条波光粼粼的河流,在夜幕之下也缓缓流淌。
风不言。
“清二,失眠了吗?”
北大睡眼惺忪的端着一杯热牛奶来到阳台,柔声询问着。清华回过神来,展颜一笑。
“没有,去睡觉吧。”他接过杯子饮剩半杯,北大自然的喝掉了剩下的牛奶。
“浪费食物不好,如果你还是改不掉,那么我们可以谈一谈。”
清华就无声的笑。
晚安,阿北。
【高校拟人】二律背反(2)
*本文CP为USTCxAhnu/中科大x安师大(感觉好像没见过这个CP)
*题文无关,内含无意义的流水账描写,内容方面的胡编乱造,完全没展开的剧情和设定
*这是一个不一定会继续写的连载
*因为作者选择不使用警告,所以作者本人接受任何我的文字对您造成伤害之后您产生的怒火
这样的对话在过去是发生过很多次的,所以Ahnu的恍惚也可以理解,他总是太容易想起过去的事情,然后在方圆几里都竖起警戒线,当心着是不是有谁在复刻过去,哪怕只是一两个元素相似,也会叫他不安。但真当USTC来到面前,轻飘飘地丢一句以前的话出来,他设下的高感度警戒线好像就失灵了,不去排除什么,反而下意识地要离...
*本文CP为USTCxAhnu/中科大x安师大(感觉好像没见过这个CP)
*题文无关,内含无意义的流水账描写,内容方面的胡编乱造,完全没展开的剧情和设定
*这是一个不一定会继续写的连载
*因为作者选择不使用警告,所以作者本人接受任何我的文字对您造成伤害之后您产生的怒火
这样的对话在过去是发生过很多次的,所以Ahnu的恍惚也可以理解,他总是太容易想起过去的事情,然后在方圆几里都竖起警戒线,当心着是不是有谁在复刻过去,哪怕只是一两个元素相似,也会叫他不安。但真当USTC来到面前,轻飘飘地丢一句以前的话出来,他设下的高感度警戒线好像就失灵了,不去排除什么,反而下意识地要离开这个地方,最好再也别看见那个人才是。
“我听说。”USTC顿了一下,抓住了Ahnu的手,但话语就停在这里了,没继续往后说,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在等另一方开口询问。可Ahnu没问,他不想问,但也不是很想挣开被抓着的手腕,只是象征性地晃了晃手臂,力气可能不比掰碎喂珠颈斑鸠的面包时要大多少。“您……”Ahnu低低地说,称呼对方的词才刚冒出个头就被收了回去,转而换成语气不是很重的拒绝,“我几分钟后有一个会议,恐怕无法招待您。”
“……”这是个不算高明的借口,实际上刚说出来之后Ahnu就有些后悔了,而在他等到了USTC的沉默时他产生了更多的懊悔,于是他又为自己找补道,“会议通知突然,我……”
“这只是你找的理由。”USTC很少强硬地说话,更不怎么打断交谈中另一方的话语——他不太需要这么做,因为需要他安静地听完全程而不给出任何建议的场合很少——但这句话的语气很肯定,“你没有提前几分钟开会的习惯。”
当然没有。Ahnu比谁都清楚,开一场会至少要提前半个月申请、准备或者别的什么,中间大部分进程都是在无意义的耗费时间,这只是个不高明的借口。他在心里又重复了一遍,然后被戳穿了。
于是Ahnu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了,他几次张口,最后冒出来的只是些无意义的气音,不能这么沉默下去,他想到之前USTC没说完的话,带着刻意做出来的好奇,“您听说什么了?”
但USTC只是摇了摇头,正抓住Ahnu的那只手又加了点力,看来是不打算说下去了,“是你比我清楚的事情,所以没必要说了。”
挑起话题又不说,以前不是这样的。Ahnu没控制住自己和以前对比的念头,但又一下子失了气力——以前,很好听的一个词,只不过很多东西都发生变化了,想要现在和之前相同完全是不可能的。他倒不是很在意USTC到底把什么消息捏在了手里,尤其是听起来这消息还与自己和对方同时有关系,一想到后面这种可能Ahnu就根本不想知道具体的内容是什么。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只不过这次轮到Ahnu。好像这样的沉默才是最适合他们的氛围,一段相处里总要有个人沉默,或者彻底一点,两个人都沉默了,不知道要怎么往下开展话题。
“也许您想去大学城那边看看?”最后开口的还是Ahnu,他不怎么有拒绝USTC的能力,方方面面都是。“嗯。”USTC言简意赅地表达同样的时候没忘记把自己的手下移,与另一方紧紧十指相扣。
【高校拟人】二律背反(1)
*本文CP为USTCxAhnu/中科大x安师大(感觉好像没见过这个CP)
*题文无关,内含无意义的流水账描写,内容方面的胡编乱造,完全没展开的剧情和设定
*这是一个不一定会继续写的连载
*因为作者选择不使用警告,所以作者本人接受任何我的文字对您造成伤害之后您产生的怒火
正在道谢的学生笑得太过自信耀眼了,但这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情。“我能成功就读USTC的硕士研究生,这四年当然也要谢谢您的栽培。”学生说着一连串的感谢,“感谢老师们的授课、还有校方的支持……”
被感谢的青年人只是摇了摇头,“这些话不用说了,你本身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想也是,您肯定听过很多次了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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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一定会继续写的连载
*因为作者选择不使用警告,所以作者本人接受任何我的文字对您造成伤害之后您产生的怒火
正在道谢的学生笑得太过自信耀眼了,但这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情。“我能成功就读USTC的硕士研究生,这四年当然也要谢谢您的栽培。”学生说着一连串的感谢,“感谢老师们的授课、还有校方的支持……”
被感谢的青年人只是摇了摇头,“这些话不用说了,你本身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想也是,您肯定听过很多次了吧?”学生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但是我是发自内心的啊,Ahnu。”
“我同样为你骄傲。”他终于也弯起唇角,多少有些勉强地笑了笑,轻声说,“你们都是我的骄傲。”
这话当然是没什么错的,也绝不会出错的,学生也不会在乎到底有几分真心实意的,这几乎是一个通识,每年上演这一幕时所有存在的通识。闪光灯之下作一个校生和睦的典型,要拍很多次,Ahnu习惯了,但今年的学生恐怕还没有习惯,台词都变了几轮了,说不好是不是只想着赶快回去收拾东西。
USTC。他面无表情地一心二用(对于他们这样的存在来说这不是难事),和学生做着无意义的对话,然后想起那张有些熟悉的脸,以及很熟悉的话,“好。”声线和松了一口气的学生居然重叠了起来。
“辛苦了!”学生终于从闪光灯中挣脱,这回倒是真心实意了,“您见过很多学生,但我仍然要感谢与您相伴的四年时光。”
“……我也很感谢你。”他只是又顺着学生的话说了下去,像是一种惯性,“在那边也要好好学习。”
这样的机械性活动没什么值得注意的,所以Ahnu不知道自己在对话的时候到底走神了多久,意识回笼的时候站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学生了,而是刚才还在对话里出现的那个身影。他甚至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来的,于是下意识眨了眨眼睛,有点无措,但他很快又把这种情绪收拾了起来,“USTC。”
你来做什么?他想这么说,但是会不会太不客气?可如果要说欢迎,好像又不合时宜。但USTC先开口了,打断了Ahnu的构思,“别来无恙。”
多谢关心。最合适的回答到了嘴边,又被他吞下去,你去年不是才来过,一年能出什么事?语句又被Ahnu在心里挥挥手驱散开了,就像是害怕对方打断一样,他急急忙忙地说完了一长串话,眼睛没对着对方看,“嗯,您也是。您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抱歉我没有接到事先通知,没能及时安排。”
“来看看你。”对方这么说了,Ahnu猛然抬起头,眼神中全是错愕,直直撞到了对方意味不明的视线里。即使刚刚说了句(对Ahnu来说)有些奇怪的话,USTC也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反而显得Ahnu反应太过度了。
Ahnu后退了半步,环视一周,没有闪光灯也没有摄像头更没有录像机,什么也没有,只有在操场上和道路上的学生,自然也没有人关注这边,他又后退了半步,试图让自己离USTC远一点——太远就不礼貌了,他知道,所以这一点小小的抗拒完全可以合理地解释过去,然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道,“我很好,多谢您的关心。”
【交震】飘零近
作者 @清云
是去年亲友送的文章!
国立交通大学&震旦大学
「前些日子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走在一片雪地里,无论往哪里看都只能见到一片茫茫的白。我就这样不断地向前走着,想从中间找出些鲜亮的东西,哪怕是一朵花、一片叶也好,让我能找到春天的征兆,但我一次次寻过去,却又一次次失望,发现这只不过是我的错觉,眼前依旧只有无边无际的白雪,后来,我就醒了。」
民国二十六年上海的冬天冷的出奇,不仅寒风一日日地凛冽起来,叫人从骨髓里都打起战来,连晴日似乎都比往年要更欠奉些。但无论怎样,年关总算是逐渐地近了,空气中浓郁起来的喜庆氛围略略冲淡了连日来灰......
作者 @清云
是去年亲友送的文章!
国立交通大学&震旦大学
「前些日子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走在一片雪地里,无论往哪里看都只能见到一片茫茫的白。我就这样不断地向前走着,想从中间找出些鲜亮的东西,哪怕是一朵花、一片叶也好,让我能找到春天的征兆,但我一次次寻过去,却又一次次失望,发现这只不过是我的错觉,眼前依旧只有无边无际的白雪,后来,我就醒了。」
民国二十六年上海的冬天冷的出奇,不仅寒风一日日地凛冽起来,叫人从骨髓里都打起战来,连晴日似乎都比往年要更欠奉些。但无论怎样,年关总算是逐渐地近了,空气中浓郁起来的喜庆氛围略略冲淡了连日来灰暗的天气,学生们也陆陆续续结束了半年的匆忙,准备回家中去度这一冬的寒假。
在这年的第一场雪落下之前,天气已经接连阴了好几天,密布的灰色云层似是凝结在空中般一动不动,叫这座城里的人每每仰望天空时便觉得天穹比平日里压得更低更沉重了些,让人不自觉地喘不过气来,心情也不自觉地低落了下去。待到雪终于飘起来的时候,恰好是交通大学放寒假的前一日。不少学生归心似箭,正忙碌着收拾行李,也有些学生还不紧不慢,抓紧所剩不多的机会呼朋引伴,同相熟的同学约着去聚上分别前的最后一餐,庆祝自己又完成了半年的课业。交大虽不在学生之列,在此情此景下却也觉得连日来的忙碌压抑都从他身上消退了不少。他随着人流出了校门,想着四处去随意走走当作散心。
刚走出学校没多久,他便见到有个熟悉的人影站在街边四处张望着,一身不起眼的深色衣裳扣得严丝合缝,颈间还绕了条围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遮住了小半张脸。虽说他看上去是在等人的模样,但这幅打扮之下,若不是特意留了心或同他分外相熟的人,定是认不出他来。正在他踌躇自己有没有也错认了人,犹豫着不知是否该上前搭话之际,那人似乎也看了过来,朝着他挥了挥手,唤了声:“南洋!”
交通大学的确曾经以南洋为名,但时至今日仍然唤他作南洋的人却着实不多。这下交大心里没了疑虑,快步走了过去,笑道:“你今天怎么忽然来了?你该找人同我说一声才是,我刚刚差点就没认出来你。”
“无妨,我也只是先在这里等一会试试罢了,若是迟迟不见你出来,我自然还是要去找人问你在何处的。”震旦跟上他的脚步,两人一同沿着街道向前走去,“实在抱歉上周没能赴约。那天我本以为自己能得些空闲,却不料当时有人临时拉我去见客,说是有位从法国来的教士对震旦的教育颇感兴趣,也想在其中出一份力,若是我不去见面不太恰当,我也没什么理由能推诿。”
他说罢这句话,停了停,又自嘲地笑道:“不过这同我又有多大关系呢?我去或不去,也只是做个样子罢了。”
交大本想开口安慰,一时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人间便出现了短暂的缄默。恰巧在这时,两人同几个成群结队的学生擦肩而过,其中走在最后的那个男生认出了他,在同伴的队里遥遥冲他喊话,邀他一同去吃烤肉,但他只是笑着冲他们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今日我自己也有客,可没兴致做这个打扰你们的陪客,还是权且记账,下次再同你们去吧!”
那学生笑闹着答应了几声,便继续走远了。震旦望着他们的背影,感叹道:“你倒是一直同学生相处得好。”
“其实大多还是有些学生性子开朗,才逐渐同我相熟了。就连先生这称呼,也是他们先叫起来的,我虽然一开始说这么叫的没道理,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叫起来了。”交大答完方才想起震旦平日里同人交往颇少,不但与上海的多数高校没什么交往,同校内学生的关系也是不尴不尬,只好不动声色地转开了话题,“说起来,今日你还有事么?若是没有,正巧我也闲了下来,还能陪你去散散心。”
“今日我就不回去了,若是你不介意的话,就在你这里留宿一晚。”震旦道,“不过是一晚上而已,横竖没什么特别的事,还是没人会在意这个的……何况我也不想总待在那里。”
“那你今日有什么想做的事么?说起来,你早早就过来这边,大约还没吃过晚饭吧,方才那几个学生邀我去的那家店便不错,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今日请你就去一尝如何?”
说出刚刚那句话后,震旦的心情似乎是好了不少,笑着答道: “你刚刚不是还说了不去么?如果去了,再碰到他们,你岂不是要解释起来麻烦?”
他伸手替震旦掸去肩上的积雪,跟着玩笑道:“你刚刚瞧见了?无妨,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若是碰见了,大不了同他们解释说我说了不同他们来,又没说自己不打算来。”
到那家烤肉店去的路程并不算太远,位置也好找,唯一困难的便是落了雪后有些打滑的路面。他们一路上闲谈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店门口。正如交大所说,这家店在附近颇有名气,进店后他们才发现在这时候几乎是一座难寻。交大正四处张望寻找能够坐下的地方,便同刚刚那群学生对上了目光,刚刚搭话的那个男生高声喊道:“先生!”
他这一声喊出来,周围同来的几个男生自然也听见了,纷纷地朝他们转过头,同他们打招呼。交大也不客气,征询地看了看震旦后,便索性同他们混坐了一桌。他们点的晚饭很快便上来了。但那几个学生在吃饭时却无甚欢乐的气氛,交大努力挑拣着说起了些平日里他同学生会谈论的话题,却也收效甚微,几个学生勉强地附和了几句,但不久便又沉默了下去。他无奈,只好转过头,问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平日里性格最为开朗的男生:“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似乎到明年就该毕业了,有想好毕业之后要去做什么吗?”
此言一出,旁边有两个学生很快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自觉尴尬,迅速低下了头。交大原本以为是自己同震旦在这里,学生们难免有些拘束,但此刻却是真真切切地察觉到今日的气氛不大对劲了。被问到的那个戴眼镜的男生也偷眼望了望他,有些局促地沉默了一会,方才低声说:“既然您也在这里,我便也同您一道告了别好了……其实我也是方才告诉他们的,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过完了新年,我便不会再回来上学了。”
交大没料到这样的答语,愕然片刻,听得自己问道:“怎么……是你家里人的缘故么?”
男生点了点头,眼睛盯着面前的桌面,似乎忽然对它感了兴趣似的:“我父亲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去年在学校与同学一道写文章、发传单的事,大为恼火,在上个月写来的信里骂我读书读的昏了头,做的尽是些短命杀头的事,要逼迫我退学回家去,动用自己的关系为我在官府里安排个挂名的差事,叫我早早学着些人情世故,比让我在学校读书,学着干那些累及全家的事要好上百倍。我本来想坚执不从,但无奈我母亲不知听了什么话,断定我是受了坏人的骗,跟着苦苦哀求我回去……其实若不是我坚持的话,我这个学期可能便要中途退学了,是我写信同他们说希望能读完这个学期,他们才同意我留下的。”
交大张了张口,却发现实在是无甚可说。在这样的时候,不拘他说些什么,似乎都显得有些苍白了,于是他只能宽慰道:“治学不仅限于在学校读书,求学也并不急于一时。像你这样的青年,只要抱定了一颗心,不拘在哪里都是可以增进知识,将来建设祖国的。”
虽然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安慰实在太过绵软无力,但男生依旧感激地点了点头,语气也振作了些:“其实我知道,若是我真的回了家,他们便不会放我再出来了,但我想您说得对,这些困难总是能想办法克服的,也许我能想办法劝说他们再让我出来读书,又也许我工作之后,也能寻到方法让我的工作有些意义……”
一餐饭下来,每个人都各怀心事,吃得食不知味,专心对付着面前的饭菜,只盼能快些结束,但待到他们一行人离开烤肉店,也已是黄昏时分了。走出店门,他们见到夕阳把满天的云彩映成了昏黄的颜色,间或亮起稀疏的几颗星,但光彩也是微弱而黯淡。雪仍在落着,甚至还越发地大了起来,在空中被风吹得翩跹,好像被扯乱的柳絮。交大借口说还有其他事要做,并没有与那几个学生同行,而是落后了一段路,才远远地缀在后面向前走去。
震旦张望了一下,确信他们几个与自己离得够远,听不到自己的话语,才问道:“你同那位要退学的学生很熟悉么?”
“算得上熟悉吧。他虽然是学工科的,但文采颇好,常常写文章,在学校里算得上是半个名人。我记得他是读机械专业的,之前还同我说过已经打算好了,毕业后就要去投身于发展祖国的工业。”
“我们校内与对这种事向来管束颇为严格,之前也有学生站出来反对校方,说要争取教育自治,结果却是被院长找来了法国巡捕弹压了下去。学生一来是畏惧,二来是大多整日忙于学业,却仍旧应对不暇,日子久了,就只愿能平安毕业,再不顾其他了。如今我却不知该说这是幸事还是不幸……你们学校平日里这样的事多么?”
“虽然不至于年年都有,却也算不上少。学生们大多乐于接受新思想,但他们的家人却时常不愿见他们如此,有些是难以理解,有的是担忧孩子的安危,有些……便如你今日所见的这般了。”
震旦点了点头,由于之前的插曲,两人的情绪皆有些低落,是以一时没有人再接话。他们就这么默默地往回走去,待到已经能望到交通大学的校门时,震旦才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我听说复旦的校董会前些日开了会,决定要将学校迁出上海,到太湖边办学,如今连新校址的用地都已经有了着落,这事是真的么?”
“确是如此。复旦对此颇为不快,一直激烈反对,无奈却是有心无力。去年当局虽然迫于压力释放了复旦的学生,为他们澄清了捏造出来的罪名,但恐怕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再加之如今换了校长,这事便更是没了周旋的余地,十有八九这件事情便是要敲定了。”交大不明白震旦提起这件事的意图,只能谨慎地如实相告,
“当初震旦成立的时候,我当真是怀着要振兴民族教育,培养人才的雄心壮志,以为自己做的是一件前无古人的壮举,所以分外自豪。后来师生不满教会,愤然离开另立复旦,我虽然于立场上不该赞同,却也希望他们能完成最初的志向,再后来……”震旦说到一半,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好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犹豫了片刻,方才续上了之前的话。
“……前些日子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走在一片雪地里,无论往哪里看都只能见到一片茫茫的白。我就这样不断地向前走着,想从中间找出些鲜亮的东西,哪怕是一朵花、一片叶也好,让我能找到春天的征兆,但我一次次寻过去,却又一次次失望,发现这只不过是我的错觉,眼前依旧只有无边无际的白雪,后来,我就醒了。但这些日子以来,我越来越觉得我至今做过的事都与这一场梦无异,不断地走,不断地寻找……可春天却还是没来。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做着这样的梦的人,又何止我一个呢。”
他们的脚步踩在薄薄的积雪上,发出细碎的声音,转眼又被淹没在话语声中。说完后震旦又沉默了下去,只是一言不发地同交大并肩走着路,一时间两人之间只留下在校园的楼房间呼啸的风声。
落日已经大半沉入了地平线,只剩下些许色彩零零落落地挂在天际,反而更显出凄凉来。前面的几个学生已经各自走散了,在他们目光所及的地方只能看到那个戴着眼镜的男生脚步有些踉跄,腰背却挺得笔直,一边向前走着,一边高声吟道:“……往日不堪重记省,为花长把新春恨。春未来时先借问。晚恨开迟,早又飘零近……”
“今岁花期消息定,只愁风雨无凭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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