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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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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羽羽咕咕咕咕咕

-雨夜-

  

画手:罪原觉

  

*个人约稿,用作头像壁纸等随意,私印❌

-雨夜-

  

画手:罪原觉

  

*个人约稿,用作头像壁纸等随意,私印❌

Lamarie

【髭婶】眼

接上篇膝婶的。

有易主设定,前主婶已故。

cp为膝丸x旧婶,髭切x新婶,含微量髭切→旧婶,不能接受注意避雷。

  

  

  


  对于不知何时便结束了的上一个时代,我实在是想不起有什么十分值得一提的美好记忆。我和弟弟在过去常常易主,即便经审神者获得了灵力织就的肉身,对领袖的变更也不会产生多大的感触。对我们毫不介怀地唤她作主人一事,现任的主将似乎有些话想说,但她总是在嘴唇张开的时候,先意味深长地看向我那愚笨不会说话的弟弟,以为我们都不会发现,然后所有想说的话都会被她糅进叹息中被风吹跑。

  说到我那颇为笨拙的弟弟,在经历了先代主将之后,在他的笨舌头之外又多了一双不能视的眼。哎......

接上篇膝婶的。

有易主设定,前主婶已故。

cp为膝丸x旧婶,髭切x新婶,含微量髭切→旧婶,不能接受注意避雷。

  

  

  


  对于不知何时便结束了的上一个时代,我实在是想不起有什么十分值得一提的美好记忆。我和弟弟在过去常常易主,即便经审神者获得了灵力织就的肉身,对领袖的变更也不会产生多大的感触。对我们毫不介怀地唤她作主人一事,现任的主将似乎有些话想说,但她总是在嘴唇张开的时候,先意味深长地看向我那愚笨不会说话的弟弟,以为我们都不会发现,然后所有想说的话都会被她糅进叹息中被风吹跑。

  说到我那颇为笨拙的弟弟,在经历了先代主将之后,在他的笨舌头之外又多了一双不能视的眼。哎呀哎呀,这真是件麻烦事呢。每当我这么笑着调侃,主将就要咳上一咳,打断我的话不让我说下去。明明被我如此评价的本人都只会苦笑一阵,说兄长不必太过挂心,源氏的重宝岂会因盲目而钝化,诸如此类对改写现实无济于事的苍白说辞。

  和主将私下独处的时候,我也学着一些童心未泯的老顽童那样刻意提起弟弟盲目这件事。起先他并不是目不能视的残疾——失言了,身有不便的人,我们刀剑男士之身是随主将心愿便可修复的器具,弟弟在前任审神者在位时可还是好好的,怎么就?主将听不下去,将手里文库本大小的西洋歌集合起放在桌上,叫我谨言慎行。

  “你明知膝丸殿下是出于自愿自剜双目。”

  “确有此事?嗯……我怎么总记得是某日战中意外……”

  “不要装疯卖傻,那日他去见前一任审神者,回来后便失明……”

  “可那对眼珠子还好好地安在眶里呢。”

  她立刻便陷入沉默,仿佛已经提前知道我要装作无心地对她进行一番无伤大雅的挖苦,这类游戏自她到来之后便进行了好几次,已经数不清了。我遂她的台本说道:“该不会是主将能力不足吧?”

  抚在封面上的细长手指又白又瘦,乍一看甚至像白骨,而这没多少生气的手指就在些微的刺激下微微蜷起,很快又不着痕迹地回到先前放松的姿态。她总以为我是看不到的,像我那弟弟一样。游戏通常就这样以她的沉默为信号收尾,毕竟我们都太清楚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要完整回忆起来,就要追溯到先代审神者与弟弟结了缘的时候,爱恨绵绵无绝期的故事在作为刀刃的生涯中听了太多,就算是对人子抱有亲近之情也多少感到厌倦。但弟弟还是被缠住了,就像被蛇缠住似的。先代审神者的外貌,虽说不一定想得准确,但无疑给我留下了这样的印象:含蕴着几分伤感,像龙胆那样有着刺激性气味的女人,不过她身上有的却多是菖蒲的味道。至于名字,我已经忘记了,那只是一个逝去时代的名字。总之,她是个相当适合源家的女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想弟弟大概也抱有同样的想法,毕竟我们是兄弟,没有人子的血浓于水却也在缘上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兄弟。成伴后两人如胶似漆,恩恩爱爱,却不想有一日审神者弃他而去,不见踪影了。等到主将接任时,弟弟才得知她的所在,然后就如我和主将对话中说的那样——弟弟在回来之后,就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即便他从不提及再会的过程,通过官方的文件,我和主将也能了解到大概的经过。先代审神者将所剩无几的生命力换作灵力为他修复了双眼,也就此在他的怀里香消玉殒。哀哀戚戚,一段动人的佳话,她用生命还给他的眼睛,还是没给他带去任何一点光明。

  “大概是移植排斥吧,”主将突然出声将我的注意力牵扯回她身旁,我看见她重新摊开的书页上用明朝体写着“我的青春一概都是黑暗的风暴”一类充满激情的词句,“现在膝丸殿下的肉体中循环的灵力,也就是血液,是由我注入的。但唯有那双眼睛仍旧来自前任审神者,她的灵力与我的或许互不相容。”

  “你真是这么认为的?”我故作惊讶地靠近她,其实只是想看看她都在读些什么。我勉强看见她的两指之间流出一个名字:波德莱尔。陌生又拗口,发音却好像夹着毒药的名字。

  “在他的眼睛再次受损之前,或许我也无能为力,但既然现在对出阵也未显露影响……就先这样吧。”她的语气里有了些许自暴自弃的色彩,我轻轻抚过她柔软的长发权作聊胜于无的安慰。她转过头,望向正落雨的庭院。

  “夏天要来了。”

  夏天这个词语,本就让人联想到死与糜烂。死去的在蒸气沸腾的阳光里腐败得尤其迅速,不出几日便恶臭熏天。入夏前的雨季,潮湿的空气让不卫生的印象更是浓墨重彩,刀剑男士修复过程中换下的染血纱布,主将勒令一律在一天内烧掉。

  身为近侍,近来没有什么出阵的命令,日复一日待在主将工作的房间里,等待足以使人发霉的雨水干涸。起初主将还会呵斥称我贵为源氏重宝,又是近侍,却学着明石国行成日懒散如此太不像话,应该想想接下来几周的工作分配问题来替她排忧解难。过了几日,她察觉自己全然说不动我,也就自然放弃,只有在伏案批文至腰酸背痛的时候,才会抬起还很年轻而不遮不掩流露出责怪的眼睛睨我。

  我的视线越过她,看雨露从绣球状凝成一团蓝色的紫阳花边缘滴下去。正是赏紫阳花的好季节,它们还要一直开到端午左右才会完全衰败,想起这位新上任的主将尤爱无香多色的紫阳花,入驻时将先任审神者离去后便荒废许多的庭院翻新,在庭中种了好些。今年是它们第一次花开。我忍不住凑到她身边问她:“你可知紫阳花含毒?”

  她头也不抬,自顾自地用钢笔在该落笔的地方描画:“不吃就好了。我种它们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食用的,你也要提醒那些好奇心太重的殿下,别一时兴起……”

  “食用后会过度兴奋,过呼吸,还有什么来着?”

  “四肢麻痹和痉挛。你不要有奇怪的念头。”她皱眉停笔,笔尖距纸张不足一寸。我又靠过去一些,她下意识要躲,不想偏偏打了个喷嚏,墨水从钢笔尖里甩出去,滴在文件上。漆黑的雨点渗透了白纸。

  她发出懊恼的声音,将笔搁到旁边提起已经不能再用的文件确认编号,随后丢进碎纸机里,一边指挥我去重新打印一份。

  “然后别再来干扰我。”她尽己所能说出狠话,我敷衍地笑笑,将披肩的外套脱下放在她肩上。

  等我回来的时候,她手上多了一个小小的包囊,浅绿的刺绣抽出了几根线头,像庭院里没拔干净的杂草。我偏着头看她难以置信的表情,漠然在心里想这真是不巧,却无动于衷地坐回她的身边,文件轻飘飘地落在桌上。

  “怎么了?”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她本就皮肤白皙,面向我的脸如今更加苍白,我眨了眨眼睛:“我有自己的护身符很奇怪吗?”

  “这里面的、是……”

  松开的绳结里露出一缕用白纸束好的黑发。这时我才想起女性的审神者常将平日的灵力一点一点蓄进发丝之中,以备不时之需。想来是虽然浅淡却依旧留存的灵力让她有所察觉,才会发现我外套内衬口袋里的锦包。

  “这是前一任审神者的头发,对吗?”她生硬地将字词拼凑成句,像极其艰难才斟酌出合适的问话,“这明明应该给膝丸殿下——”

  我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人子的情念常自相矛盾而显得幼稚,人子叹我们不懂情爱,她们自己又能品出多少深奥?所以我问她,为什么?

  “那不止是我弟弟的前主,亦是我的前主。她主动斩断了与弟弟的缘分,那么这已与他们了无关系的物件被我捡到,我要怎么处置都是可以的。”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虹膜里映出我浅白的发,其下一对黄金的眼和弟弟如出一辙,也有不输蛇类、如狮雄跨的锋芒。我的表情里逐渐浮现出一种狡黠的快感:

  “你嫉妒了吗?嫉妒可是会让人变作鬼怪的。”

  “我为什么要嫉妒?这是膝丸殿下和那位大人的……你不该拿着。”

  “那你做一个替代品给我,我就还给他。没有护身符,就算是源氏的重宝,在沙场征战也会动摇呢。”

  当然都是些戏言,我从不需要这类助力。若无友切的污名,髭切便是祥瑞本身,是引向胜利的楔子。那么我何故要这样刻意刁难?她没了血色的嘴唇像雨水里迅速褪色的紫阳花瓣,片刻之前她言之凿凿,用来观赏而非食用的紫阳花。她蜷缩起身形,手指紧紧攥着那包囊,将自己笼进肩上的外套内侧。

  我听见她细声有气无力地回绝:“发丝可用于咒诅,我对本丸有责,不可能做一模一样的护身符给你。万一你哪天如今日丢失,后果不堪设想。”

  不要说年老色衰的媪妪,就是少女温热的肉体,岂能长久承受冰冷器具贴身在旁附着肤体的重量?先任审神者无非是再难忍受这种朦胧的隐痛每每发作蚀蛀精神,爱意即是这种残破精神的过剩,最终暴露作痴狂的行径。

  雨愈下愈大,我重新审视她的脸庞,不难看出她正遭受内部渗出的情感毒害,陷入麻痹,以至呼吸困难。

  易主之后的第一个端午,即便对先任的习惯心知肚明,主将依旧安排前门后廊都摆上菖蒲,一时之间房内行走皆是菖蒲沁人心脾略有刺激的香味,弟弟不在的时候,也有些人会笑说,仿佛回到了过去先任还在的日子。刀剑男士们对新主将自然是没有意见,敢这样大放厥词也多是出于主将本就对先任心怀敬意,从不阻拦他人提起先任。偶有几位会将她同先任作比较,她也只是默默听了,不多计较,唯有回了房间,仅剩我和她在的时候,才能听见她吁出一口长长的气息。较吐气更深沉,较叹息又更冷漠。

  端午当日,她命我代她去将锦包归还给弟弟。

  “由我来?你也不怕我将它私藏了骗你。”

  “我会盯着你的。”

  果不其然,我走向弟弟的时候,主将锐利的视线就像一支远处射来的箭矢扎进我的脊梁。我没有回头,只是将旧日的余烬放进弟弟掌心。

  他没有问我是从何处得到的。

  我背对他离开,找到主将藏身的房间,同她一起眺望名为膝丸的器具重新被旧时的灵力盈满,然后看着她流尽。有雨水滴落在地板的声音响起。

  “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却还能哭吗?”

  我惊讶地眨眼,她却狡猾无比地将后脑靠在我的胸膛上,这个角度我并看不清她的表情。

  “是啊。眼球和泪腺是不同的器官。即便将眼球摘掉,泪腺也能流出眼泪。只要曾经保护眼球的眼睑还在,泪腺就会一直流出眼泪。”

薄荷巧克力曲奇

髭切极化归来只能说美到爆炸❤️😍为了哥哥切鱼块回坑,刀剑乱舞启动启动启动

髭切极化归来只能说美到爆炸❤️😍为了哥哥切鱼块回坑,刀剑乱舞启动启动启动

千字乌鸦

关于刀刀们听到婶对自己的评价后的反应这档事

刀乱不知道什么向,反正无cp

好无聊哦,搞点随便的东西啦

这是发生在某一个本丸的某一些刀男和婶的事

内含和泉守兼定,堀川国广,加州清光,源氏兄弟,压切长谷部

  

和泉守兼定的场合

  “诶?和泉守兼定吗?”

  恰巧路过的和泉守兼定听到自己的名字,停下了脚步。

  “是一振又帅气又强大的刀!”

  听见婶的答案,和泉守满意地离开了。

  “因为他自己也经常这么说呢。”


堀川国广

  “堀川问了卡内桑的评价,不想知道自己的吗?”

  正在给婶泡茶的黑色短发付丧神用蓝色的双眼看着她,露出了和平时一样的温和笑容。

  “请说吧,主君。”

  “堀川是一振很勤劳,很......

刀乱不知道什么向,反正无cp

好无聊哦,搞点随便的东西啦

这是发生在某一个本丸的某一些刀男和婶的事

内含和泉守兼定,堀川国广,加州清光,源氏兄弟,压切长谷部

  

和泉守兼定的场合

  “诶?和泉守兼定吗?”

  恰巧路过的和泉守兼定听到自己的名字,停下了脚步。

  “是一振又帅气又强大的刀!”

  听见婶的答案,和泉守满意地离开了。

  “因为他自己也经常这么说呢。”


堀川国广

  “堀川问了卡内桑的评价,不想知道自己的吗?”

  正在给婶泡茶的黑色短发付丧神用蓝色的双眼看着她,露出了和平时一样的温和笑容。

  “请说吧,主君。”

  “堀川是一振很勤劳,很和善的刀剑,”婶作沉思状,“战斗的时候也非常帅气,战斗方式十分灵活,很让人放心地依赖呢。”

  “谢谢主君。”堀川把茶和点心递给婶,在对面坐下。

  “但是……”

  突如其来的转折引起了堀川的注意。

  “如果能少说几句卡内桑就好了呢。”

  “诶?可是卡内桑他……”

  “你看,又来了……”

加州清光

  “主君觉得这个怎么样?”

  加州清光将婶的手托在自己手心上,将刚给她涂好的指甲展示给她看。

  “很可爱!”

  婶很认真地看着他,清光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主君喜欢就好啦。”

  “我说的是你哦。”

  “嗯嗯……诶!!!!”

  平时美酷美酷的付丧神突然脸色爆红,头上好像要冒烟了。

  

髭切

  “髭切是一振很关爱兄弟的好刀呢。”

  “就这样?”奶油发色的付丧神笑着看向婶。

  “就……这样吧。”

  虽然这振髭切比较不太寻常,有一种黑乎乎的天然感,不过自己说出这些来不知道会不会被这两兄弟砍……

  正在和源氏两兄弟玩真心话大冒险的婶还是觉得要保守一些。

  

膝丸

  “膝丸是一振敬爱哥哥的好刀呢。”

  “这句话似曾相识啊主君。”

  “然后非常帅气!”

  “诶~为什么弟弟丸比我多一句呢?”

  

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君啊,有点执念过重了呢。”

  正在整理书架的长谷部听到自己的主君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话,手上的书掉到了地上。

  “主君,那是什么意思?”

  那双紫色的眼睛向她看过来,她却没有正面回应,只是低头继续看文件。

  等长谷部捡起了地上的书,正要放回书架上的时候,婶才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

  “长谷部,我晚饭想吃重庆鸡公煲。”

  “哈?”

生脉

原来是把自己打包寄来婶婶家的重宝哥哥🦁

原来是把自己打包寄来婶婶家的重宝哥哥🦁

云☁️

审神者髭切2


  新审 ,ooc什么的,轻点骂

  

  

  “回来了?”

  三日月宗近看着被小狐丸丢在地上的那个身影,感受到他身上浓郁的纯净灵力,笑容真切了几分:“这可真是……”

  “这次的可以替一期尼手入吗?”

  从门口进来的乱藤四郎满怀期待地看着地上的审神者,在接收到三日月宗近肯定的答复后眼睛一亮。

  “那快让他醒来吧!”

  三日月宗近也看着他:“是哟,这位审神者大人,怎么还不醒呢?”

  知道自己被发现装晕的髭切睁开眼,撑着手坐了起来,也不管刚才被擦伤的掌心。

  “诶哆,被发现了呀。”

  刻意拉长绵软的声音,以及那熟悉的口头禅,三日月宗近脸上的笑容...


  新审 ,ooc什么的,轻点骂

  

  

  “回来了?”

  三日月宗近看着被小狐丸丢在地上的那个身影,感受到他身上浓郁的纯净灵力,笑容真切了几分:“这可真是……”

  “这次的可以替一期尼手入吗?”

  从门口进来的乱藤四郎满怀期待地看着地上的审神者,在接收到三日月宗近肯定的答复后眼睛一亮。

  “那快让他醒来吧!”

  三日月宗近也看着他:“是哟,这位审神者大人,怎么还不醒呢?”

  知道自己被发现装晕的髭切睁开眼,撑着手坐了起来,也不管刚才被擦伤的掌心。

  “诶哆,被发现了呀。”

  刻意拉长绵软的声音,以及那熟悉的口头禅,三日月宗近脸上的笑容突然僵硬起来,刚接到消息赶过来的鹤丸国永听到这声音也趔趄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朝着那个身影看过去:“……这可真是一个了不得的惊吓啊。”

  给出大破绽的髭切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日安哟,嗯……月丸,鸟丸。”

  三日月宗近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日安,审神者大人,请问您现在是……”

  源氏重宝之一的髭切早就无法被锻造出,尽管眼前这位审神者给他们的感觉与髭切无异,但三日月宗近还是十分谨慎。

  乱藤四郎早就按耐不住,不想再拖延,他看看这位陌生的审神者,又看看神色异常的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忽然伸手,直接将审神者脸上的白纸揭了下来。

  “哎呀。”

  露出蜜色眼眸的大刀似乎很惊讶,歪着头眨了眨眼:“吓到我了哟,这位陌生丸。”

  说着被吓到了,他却还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反倒是乱藤四郎被他的容貌吓到,后退了好几步。

  虽然早有预料,但真正见到那张面孔的时候,三日月宗近还是惊了一下:“……髭切殿。”

  “诶哆,月丸有什么事呢?”

  “想拜托髭切殿一件事情。”

  都是千年的老刃了,知道髭切不可能这样无害的三日月宗近很快反应过来,微微低下头,是一个完全妥协的姿态,“还请您稍等片刻,好吗?”

  髭切无辜地眨眨眼:“什么事呢——”

  了不得,看起来这个本丸情况确实很糟糕呢。

  不过,他也很糟糕啊,让一个伤员待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不行呢不行呢。

  嗯,下次出门还是带上别的刀吧,说起来,狐之助也应该收到他的消息了吧。

  髭切放空思绪,手指抚入袖间。

  伤员就不跟你们玩了哟~

  三日月宗近垂着头,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而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道急切的呼喊,髭切的动作顿住了。

青山有闲

记第一次刀装问答

髭切近侍场合∶

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吗?

你觉得这样的喜欢好吗?

你不明确我的喜欢是因为我太少表达了吗?

但是如果表达太过的话你会烦的吧?

绿

以后我会多多表达的。


膝丸近侍场合∶

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吗?

是因为我表达太少了吗?

我对感情很内敛。

以后如果我多表达对你的喜欢,你会开心吗?

我非常喜欢膝丸。

我非常喜欢髭切和膝丸。

我非常喜欢髭切膝丸和我的审神者工作。

(...)不愧是审神者事业激推の源氏


昨天午觉梦到被髭切膝丸玩弄感情,今早起来做个问答缓缓...六年来第一次玩问答,答案真的好合理......

髭切近侍场合∶

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吗?

你觉得这样的喜欢好吗?

你不明确我的喜欢是因为我太少表达了吗?

但是如果表达太过的话你会烦的吧?

绿

以后我会多多表达的。


膝丸近侍场合∶

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吗?

是因为我表达太少了吗?

我对感情很内敛。

以后如果我多表达对你的喜欢,你会开心吗?

我非常喜欢膝丸。

我非常喜欢髭切和膝丸。

我非常喜欢髭切膝丸和我的审神者工作。

(...)不愧是审神者事业激推の源氏


昨天午觉梦到被髭切膝丸玩弄感情,今早起来做个问答缓缓...六年来第一次玩问答,答案真的好合理好戳心窝啊,超出想象了呜呜呜X﹏X

薄荷巧克力曲奇

致一千年后的你

避雷:主角是“髭切”和“我”,人物ooc,文笔稀烂逻辑不通

—————————————————分割线

    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是一个新月夜。


    我梦到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手持一把太刀朝我走来,在梦境里,我慌乱中跌倒在地上,不断想向后退却遇到了墙壁的阻挡,只能看着那个男人抬手从刀鞘中缓缓拔出太刀,锃亮的刀面上反射出我惊恐的双眼。


    太刀落下,梦醒了。


    我用尽全力睁开眼,边喘气边伸手将灯打开,我......

避雷:主角是“髭切”和“我”,人物ooc,文笔稀烂逻辑不通

—————————————————分割线

    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是一个新月夜。


    我梦到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手持一把太刀朝我走来,在梦境里,我慌乱中跌倒在地上,不断想向后退却遇到了墙壁的阻挡,只能看着那个男人抬手从刀鞘中缓缓拔出太刀,锃亮的刀面上反射出我惊恐的双眼。


    太刀落下,梦醒了。


    我用尽全力睁开眼,边喘气边伸手将灯打开,我下床坐在化妆镜前,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头发和睡衣全湿了,刘海紧紧贴在额头上,像从河里爬出来的女鬼。


    “他是谁?”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认它还完好后便又熄灯躺回床上。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说明现在还是凌晨,离第二天起床时间还有几个小时,我决定继续休息,但终究是难以入睡。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后半夜,我辗转难眠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有些头疼,母亲为我量了量体温,却发现我低烧了,她便为我跟学校那边请了假,我喝完药后躺在床上终于安心休息到自然醒。再次醒来已是深夜,我害怕再次做噩梦便起身强撑着下床看了一会书。


    很巧的是,我拿到的是一本古代史,随意翻开的一页上是古代除妖师渡边刚在一戾桥上用髭切斩下茨木童子手臂的故事。古代强大的除妖师让我感到没那么恐惧昨夜的梦,我起了兴味开始慢慢阅读这章记载着源氏宝刀鬼丸国纲也是现在的国宝髭切的故事。


    故事很长,还没看完我便有些乏了,于是又躺回了床上。一如往常的,我没有再做梦。我以为昨夜的噩梦只是个意外,可能只是白天看了恐怖小说才梦到的。


    可是到了第二个新月夜我便知道我错了,他又来到了我的梦里。


    像这样每个新月夜都会梦到自己被一位看不清样貌的男人“杀死”已经持续一年多了,我从一开始的恐慌,到疑惑,再到现在怀疑自己是被恶鬼缠上了。我告诉了母亲,虽然她怀疑我只是因为学业压力导致的精神高度紧张才会臆想自己被杀害,但还是在我的请求下带我去了神社祈福辟邪。


    母亲带我去了京都的北野天满宫,那里供奉着曾经退治恶鬼茨木童子的源氏重宝髭切,她说如果真的有恶鬼纠缠在我身上,那在北野天满宫也会被宝刀的煞气驱散。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北野天满宫,艳丽夺目的装饰、精致美妙的雕刻、色彩明艳的建筑,充满了京都特有的风土人情气息。庭院中种满了“学问之神”菅原道真喜爱的梅花,时有风起,便将梅的香气送至我们的衣袖中。


    在巫女的指引下,我们参拜了供奉菅原道真的正殿。可刚走出正殿,我突然感觉腹部有阵阵绞痛,覆在母亲耳边悄悄说明情况后,我便去寻找洗手间。因为不常来北野天满宫,对于辨认这里的道路我有些生疏。走着走着,忽然一阵狂风袭来,我睁不开眼。再次睁眼,风已经吹落了所有梅树上积压的花瓣,它们纷纷落在我来时的路上,满地红梅,我便彻底分不清现在的方位。


    “姐姐,你迷路了是吗?”一个小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面前。我点了点头:“小朋友,你知道洗手间在哪吗?”她走过来毫不客气地牵住我袖子,然后带着我绕来绕去,我出于对孩童的信任便任由他领着我走,路上景色从人声鼎沸的屋舍渐渐变为郁郁葱葱的树林,最后他带我到了一座桥前。


    “你的目的地到了。”


    眨眼间,那个孩子倏然就消失了,原地只余一只浅黄色皮毛的狐狸,它朝桥面冲过去,却在最后通过那座桥时回眸看了我一眼。面对这有些妖异的一幕,我揉了揉眼睛,怀疑这梦境已经能影响到我生活的现实世界。


    我好像被那只狐狸下了咒,腿不受控制地迈向了那座桥。在我双脚都踏上桥面的那刻,背后的景色似乎都消逝了,这座桥仿佛连结着现实跟另一个世界。我一步一步走上桥的正中间。一瞬间,这座桥塌陷了,我掉落到了桥下方的溪流中。


    奇怪?明明看上去只是一条浅浅的溪流而已,怎么人却不断下坠?


    我好像成为了另一个人。


     眼前出现了一个年长的女性,她低头称呼我为“姬君”。金色纹路的华丽衣袖,沉重的服装和头饰,手上握着的蝙蝠扇无一不提醒我,来到了另一个时代。看着房内装饰的龙胆纹,感谢学的还不错的古代史,我意识到在这个时代,我好像是武家“源氏”的千金,眼前的这个女人则是服侍我的女房。


    “姬君,家主命人将髭切赠予您,可以将它摆放在您的床头辟邪。最近平安京有些不太平……据说有妖怪出没,家主很担心您的安全。”


   伸手接过那把后世被尊为国宝的宝刀后,我轻轻朝那位女房颔首, “知道了,你下去吧。”我不经有些意外自己竟然能如此自然地就向一位年长我许多的女性下达命令,身为姬君的礼仪好像就刻在了我的身体里,当我到达这个时代便自然而然地触发了。


    女房离开了,我有些诧异地起身观察了一圈这个房间,却无法确定这是哪个时代。于是我放弃继续探索,转而想起还在神社里等待着我的母亲。母亲……我有些自责,如果母亲发现我在神社失踪了会不会急疯了,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到属于我的那个时代,浓浓的不安感包围着我。但思虑过度终归无济于事,我努力放松心情,让自己安下心来,却突然想起了刚刚女房提及的宝刀。


    我走到它面前,跪下,静静观察完这把刀的刀鞘,然后将它拔出——好一把锋利的宝刀!我忍不住在心里夸赞古代工匠技艺的高超,这把刀的刀刃薄如纸片,锃亮的刀面照映着我的脸,我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刀背,感受这条刀脊在我指尖滑过的触感。


    很美丽的一把刀,但又兼具了极强的实用性——后世记载中说到髭切曾经退治过茨木童子,也被称为“鬼切”。


    在平安京的这些日子,我适应良好没有暴露出任何异常。我传说中的“父亲”没有召见我,听女房说“父亲”和“兄长”最近忙于朝政,据传平氏家族和我们家族有旧怨,几代人之间累积下深厚的矛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以了结,而我的“父亲”支持的上皇和平氏支持的天皇两派之间又因权利分配爆发了新的矛盾。有时我心里深感不安,但不知那种惶恐的感觉从何而来,我想念现代的生活和母亲,于是我便日日夜夜将那把传承了千年,仿佛能连接古今的宝刀带在身上,虽然它还不是后世被供奉在京都北野天满宫的那把国宝髭切,但看着它我便有种熟悉感,它变成了我回到现世的唯一精神寄托。夜里我抱着它入睡,在这时我才能稍微放松我时刻紧绷的神经,面对那些女房下人我总担心会露出和这个时代不符的一面,唯有和这个没有生命的刀剑在一起我才能得到片刻的自由。


    可惜太平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两个家族之间的战争爆发了,我终于确定我来到的是哪个时代,也知道了我这具身体最终的命运。


     兄长背叛父亲,逃亡尾张,父亲被杀害,平氏将我们这些女眷孩童全部封锁在宅子里,我们只能等待着最后一刻到来。源氏的女眷们都在跪地祈求源氏保护神八幡大菩萨的庇佑,希望虽然沦为俘虏但能得以保全性命。


    可是八幡大菩萨会保佑我这个鸠占鹊巢的后世之魂吗?


    我默默跪地与其他人一起祈祷平氏能善待我们这些源氏的家眷。但很明显成王败寇,平氏非善类。在父亲的几个妾室被侮辱并残忍杀害后,我深知我应当自裁,以清白之身自我了解,不能让平氏的那些恶鬼侮辱于我。


    深夜,我悄悄将抄家时藏在房梁上的髭切取下。我再次看着它,带着不同于刚来到这个时代的情绪,我深感悲哀但又觉得解脱——死了,也许就能回到我的时代了。


    我握住刀柄,缓缓将那把退治恶鬼的刀剑拔出,后世没有记载它刀下有多少亡魂,但今夜它将终结我的性命。


     可是生长于和平年代的我,从未杀过人,连自杀都不敢。我握着刀的手愈发颤抖,终于我跌倒在地。


    突然,我发现手中握着的这把刀正在激烈地抖动着,忽然手中的刀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出现在我面前。他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其他人的奶白色短发,金色的瞳孔,白皙的皮肤。这样的美貌一瞬间甚至让我以为这是哪位公卿家的孩子,我将目光转移到他的衣着上,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肩披白色的外套,在和我对视了一眼后他单膝跪在我的面前:“姬君。”


     我被他的动作惊吓到,连忙做出了防御的姿态,带着极强的警戒心,我问他:“你是谁?”


     “源氏的重宝,髭切。不过对我来说,名字之类的是什么都无所谓呢。在试斩时把罪人的头斩下来的时候,连胡子也一起切断了。”他右手按在心脏的位置,用着非常温柔的语气说着让人震惊的话,“你是髭切?”我以为他故意用拙劣的谎言欺骗我,于是表现得愈发戒备。


    他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姬君,您听说过付丧神吗?我每晚都在陪伴着您入睡呢。”我的脸霎时红透了,十六年来我从未和任何异性发展超出友情以上的关系,髭切的话对我来说有点过于暧昧了。


    “你能杀了我吗?”我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祈求,死亡令我感到恐惧,但一想到明天天亮时分,宛若人间恶鬼的平氏却能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不如让昔日的源氏宝刀杀了我,死于他的刀下姑且也算是我作为源氏姬君的最后的荣光。


    他怜爱地摸了摸我的脸颊,白色的手套是缎面的很光滑,在我脸上划过时的触感忍不住让我闭上了双眼:或许闭眼就感受不到疼痛了。闭上眼是一片漆黑,但无论如何我都没有了最初的慌乱,而是开始释怀。我曾埋怨过为什么是我这么倒霉,偏偏是我被选中掉进时光的间隙,偏偏来到一个如此动荡不安的年代?但现在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今夜也是新月之夜,也是我这位源氏姬君的十六岁生辰,梦里那位杀了我的男人应该就是源氏宝刀髭切的付丧神。


    可是,为什么会有想哭的冲动呢?母亲、父亲、我的朋友、现世的生活……我睁开眼,仰着头看身前的男人,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下颌上。


    “髭切,你能低下头吗?”


    他顺从地从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跪下,低下他身为源氏重宝的高贵头颅。我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头顶上轻轻落下一吻:“如果有再相见的机会,请记住我。”


     他似乎没感受到那轻如鸿毛的一吻,只是听完我的话后点了点头便站起了身。


     好了。


    他要正式送我上三途川了。


     啊。


    我是死了吗?

 

    眼前一阵耀眼灼目的强光让我有一瞬间短暂的失明,然后我就被打横抱了起来。在被未知的存在带进那耀眼的光芒中的最后一刻,我回头看向髭切的身影,但原地早不存在什么付丧神,只有一把太刀孤零零地躺在我原先跌倒的位置上。


    劫走我的人自称是时空溯行军,他们想要修正这段源氏战败的历史,于是选择带走了我。


    时空溯行军将我带到他们在这个时代的据点,在这个过程中我也了解到这些溯行军原本也是刀剑的付丧神,但是由于过深的执念导致他们暗堕了。并且在未来有个管理刀剑付丧神的组织叫做时之政府,而时之政府不允许历史修正主义者的存在,所以他们才流窜在各个时空想要改变原本时间线上的历史走向。


    可是为什么会带走我?我心里有些疑惑,但出于谨慎没有问出口,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这些时空溯行军中只有一位暗堕太刀对我比较友善——甚至显得过分体贴,而其他的暗堕刀剑则始终和我保持有一定距离,并不与我有过多的接触。


    我尝试着问那位暗堕太刀的姓名,但他却只是用他那看不出神情的眼睛盯着我,暗堕的刀剑外表已经不再是人的形态,而是更接近怪物,可我却莫名从那眼神中感到悲伤和喜悦?是我感受错了吗,总感觉他对待我的态度有种终于找到稀世珍宝的喜悦,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也与他素未谋面。


    这个时代给我明面上一切正常,但暗地里却有种平静的不安感。果不其然,这种和平的表象在撕裂时空的时之政府军队来到时被彻底摧毁,我身为一无所长的凡人只有被胜者处决的命运——他们又一次将我带走了。

     

    离开这个已经被摧毁的据点前,我忍不住回想起刚刚那把暗堕太刀倒在我面前的场景。他挡在我的身前,努力不让时之政府的付丧神发现我,但他终究难敌众多付丧神的围攻,在最后倒下时,他握住了我的手。


    他说:“我一直都记得您,姬君。对不起……”但他还未说完便消散在空中,我跪在地上想要抱住他,苍穹中撒下耀眼的光芒,他的身影也随着光而离去,我抬手抓向天空却再也握不住他的手。暗堕的刀剑早已落败,来自时之政府的付丧神包围着我,貌似在确认我这个凡人的身份,战场上是那么的肃静,以至于我这个凡人哭泣的声音像野兽的悲鸣声,仿佛能穿透这片天地。


    我被带到了时之政府总部的监管室,在查明我究竟是怎么被带到这个时空之前,他们说要保护我的安全:“还有人在暗处配合着那些历史修正主义者。为了确保您的安全,请您在这里委屈一晚,等我们查明真相后会派人将您送往原本属于您的时空。”


    我身上紧紧裹着时之政府员工给我的毯子,很奇怪,来到这里以后我脑中浮现全是那把暗堕刀剑的模样,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我觉得那把太刀和髭切化形的模样有几分相似。这怎么可能呢?我晃了晃脑袋,决定好好休息一晚不要再思考最近发生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要明天能回到我的时空,回到母亲身旁便足够了。


    可是……怎么又做梦了呢。


     这次我没有再梦到自己被髭切所杀的场景,而是梦到我环住髭切的脖子,不再是亲吻他的发顶,而是吻在了他的左脸上。他不像现实中那样冷漠,反而跟我撒娇说:“右边也要嘛。”我顺从地亲了亲他的右脸,但他却突然侧过头,于是那个吻便顺理成章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梦醒了。


    我有些害羞地用双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颊,默默感叹自己是不是因为没见过什么帅哥才会这么没有出息地梦到髭切,他可是刀剑付丧神啊!我居然敢对被供奉在神社里的国宝不敬,抱着这种念头我开始有些迷糊走神,直到时之政府的官员带着一个人走进监管室都没有察觉。


    “就让他来为您解释吧。”那位官员的出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不好意思地朝他点点头后,他便出了监管室并体贴的带上了门。


    “好久不见了,姬君。”


    我诧异地抬头,却看见昨晚做梦梦到的髭切正站在我身前,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我站起身抱住了他:“失礼了。”髭切发出了略微低沉的笑声,他弯腰反抱住了我,轻轻拍着我的背:“您受委屈了。”我在他像母亲安抚婴儿般的轻轻拍打下,终于将抑制了许久的情绪放闸而出。


    难得哭了这么久,我看着髭切的身影迟钝地感到害羞和尴尬,感觉自己已经在他面前就像个委屈的孩童,肆意宣泄着自己的负面情绪,可他却很温柔,默默拥抱着我丝毫不在意我的眼泪将他的白色外套都浸湿了一块。


    “姬君乖,不哭了。”髭切取出一张手帕为我擦去眼角的泪水,然后郑重向我道歉:“时之政府的人不知道怎么跟您开口,于是便派了我来。其实您来到那个时代并不是意外,源氏的姬君是您的前世,您前世用家主赠予您的宝刀自裁了……”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可能是由于髭切对您的执念太深,才导致那把暗堕的刀剑找到了姬君的转世——也就是您的今生。他妄图改变源平合战的结局以此来改变您前世的命运,于是他勾结了时之政府里的叛徒将您带到了那个时代。”


    我没忍住心里的诧异:“那把暗堕的太刀是髭切?”原来我的感觉没有错。


    髭切点了点头,又勾唇一笑:“站在您面前的可是正常的髭切呢。”我被他的笑容和玩笑吸引,渐渐变得像以往一般稳重。他问我想不想回家,我点了点头,于是他将我带离监管室,一路上我看着时之政府里的工作人员和他点头问好,我们便这么顺利地走到了时之政府门口。


    在灼目的阳光下,髭切牵起我的手,用他那温柔的嗓音说出我来到这个时空之后最期盼的事:“接下来我要送您回家了,请拉好我的手。”


    我们双手紧握,时空被扭曲错乱,唯有我和他静静站在原地,等待着回到属于我的那个时代。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声音穿过时空的隧道,变得有些扭曲我不知道髭切能不能听得清楚,于是我踮起脚尖覆在他耳边:“我想再见到你。”他转过脸,金色的眼瞳紧紧盯着我:“当然。前世、今生、未来我们都会见面。”


    “我忘记告诉您了,您在未来就职了时之政府的审神者,髭切一直作为您的重宝陪伴在您的身旁。”

翠花~

当拥有线上本丸的婶婶误入暗堕本丸(七)

      脑洞文,随便写写。假如一个婶婶进入一个不太友好的暗堕本丸,但是ta的手机上连接了自己的本丸。

就是想看暗堕刀耍心机利用婶婶,但是婶婶有寄几的本丸智囊团呢,都是同位体,大家互相演,演到你流泪。

非典型救赎,我流治愈系

  髭切说是带你逛逛本丸,就真只是逛逛,他慢悠悠在前头领着你,一副老头散步的模样,话少到你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自己也不太熟悉这里,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个跳脱的鹤丸,这情况足够尴尬。当然尴尬的氛围虽然不会影响你观察(划掉)看风景的心情,但是不得不说有个介绍员能让你更加愉快。

  来的时候你被乱拉着,走得匆忙,只对...

      脑洞文,随便写写。假如一个婶婶进入一个不太友好的暗堕本丸,但是ta的手机上连接了自己的本丸。

就是想看暗堕刀耍心机利用婶婶,但是婶婶有寄几的本丸智囊团呢,都是同位体,大家互相演,演到你流泪。

非典型救赎,我流治愈系

  髭切说是带你逛逛本丸,就真只是逛逛,他慢悠悠在前头领着你,一副老头散步的模样,话少到你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自己也不太熟悉这里,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个跳脱的鹤丸,这情况足够尴尬。当然尴尬的氛围虽然不会影响你观察(划掉)看风景的心情,但是不得不说有个介绍员能让你更加愉快。

  来的时候你被乱拉着,走得匆忙,只对周围环境做了大概评估。现在你仔细看过,发现除了过分安静以外,这里确实称得上一座世外桃源。

  早春的樱花散在小道上,被微风吹起细细打旋,复又回落,温柔而和缓。你想起看过的那些书里说本丸的景色与审神者灵力相关,如果真是这样,那三日月对他主人的描述很准确,真的能感觉到温柔。

  “那里是?”你有些好奇,这座本丸扩建了人工湖,而湖上建了一座和天守阁相似规模的小楼。

  “很不错吧,那里是主人住的地方哦。”

  “她说喜欢水,建在水上的房子很漂亮,我们可是花了好大劲才建出来的呢。”

  “而且我们还特意把刀剑的部屋围着湖边建,她说她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我们......”鹤丸语气轻快的介绍,他的神色没有异常,漂亮的眼睛还透着笑意,你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愉悦的情绪,他确实很愉悦他们能让主人感到开心。

  你余光瞥一眼髭切,他还是软绵绵的笑着,时不时点点头,也没有要截住话题的意思。

  看来他们付丧神和主人之间的关系,没有你和刀子精预想的那么糟糕啊,只是单纯的主人离开,对付丧神影响这么大吗,你看向鹤丸的眼睛。

  “怎么了大人?对我的眼睛很感兴趣吗?”鹤丸很明锐,笑着对你眨眨眼。

  “不,只是感觉你提起主人连眼睛里都是笑意,你们的关系一定很不错吧?”

  “哈哈,没错没错,鹤和主人的关系可是很好的......”

  “真是羡慕啊。”你止住话题,点到为止,你无意知道太多,这是你作为客人的态度,何况旁边还有个常年白切黑的髭切。

  恰好,有来人打断你们的话题。“早上好呀,鹤丸殿,髭切殿,还有昨天的审神者大人。”

  是陆奥守吉行,栗色头发打刀的语气是你记忆里的明快昂扬,而且你还记得昨天在否认是新任审神者后,他较为友善的目光。所以你对他的印象还不错,于是你笑着回应。

  “咱老远看见您,还以为是主人回来了!说起来您真适合这身衣服!”他笑容爽朗的夸奖,“您一定会是个好审神者!”

  但是内容却让你意外,哦,倒也并不算很意外,因为这已经是今天早上第三个这么说的了。有人又憋着坏劲呢,你暗想。

  你面上不好意思笑笑,听见鹤丸问他去那?他挠挠头,说要赶着去畑当番。你们给他让开路,却又在过了一小会儿听见他回头叫你。

  “审神者大人!如果您将来要选初始刀的话,考虑一下陆奥守吉行吧!”他给了你一个超大的笑容,跑走了。

  真的好像一只阳光开朗的大狗狗哦。

  “哦呀,原来您喜欢的是这种风格的?”

  你虽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掩饰的意思,他确实很可爱,有好恶的人总是比较好拿捏一些的,你习惯性想到。

  “我们继续吧。”你看向鹤丸和髭切。

  鹤丸挑了挑眉,或许他以为你会问些什么,但你一向是个能憋的人。

  和之前一样,由着他俩带着你逛,陆奥守是你们这一路上唯一遇见的付丧神。其他人连影子都没见着......

  然后一个拐角,你就看见那棵灿烂春樱树下站着的水蓝色头发付丧神,微风拂下落樱,花瓣抚过他俊秀的脸颊,画面足够好看到让人失神。

  跟你家一期一振一样的脸,但是面无表情,你家一期尼甚至自己都没想过做这样的表情,哦,你昨天已经试过了。

  你看见了他震动的瞳孔,但很快就被收敛。他向你行礼,和所有一期一振应该表现的那样礼貌恭敬。

  但是你还是感觉到了那一瞬间的危险,他刀镡上收紧的手指可没有表现的那么从容。

  你强大的表情管理技术和八百斤的偶像包袱不允许你软弱退缩,你依旧保持着你的风度问好。

  当然也有可能是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身边跟着的鹤丸国永和髭切会挡下危险,因为这就是一场软硬兼施的试探。

  

婶婶:干什么干什么,搞替身文学啊!(bushi)

  

  

  

  

翠花~

当拥有线上本丸的婶婶误入暗堕本丸(六)

     脑洞文,随便写写。假如一个婶婶进入一个不太友好的暗堕本丸,但是ta的手机上连接了自己的本丸。

就是想看暗堕刀耍心机利用婶婶,但是婶婶有寄几的本丸智囊团呢,都是同位体,大家互相演,演到你流泪。

非典型救赎,我流治愈系

  安静的一夜,让你睡了个好觉。

  你收拾好自己,换上三日月宗近送过来的审神者制服,原本只是想借件衣服换洗的,你叹气。 

  你看了眼手机,游戏界面恢复平静,昨晚山姥切已经告诉过你本丸通讯有时间点限制,只有中午和晚上可以使用。但睡前你已经和刀子精们交流过了,并不太担心,突出一个以不变应万变。

  ——

  ...

     脑洞文,随便写写。假如一个婶婶进入一个不太友好的暗堕本丸,但是ta的手机上连接了自己的本丸。

就是想看暗堕刀耍心机利用婶婶,但是婶婶有寄几的本丸智囊团呢,都是同位体,大家互相演,演到你流泪。

非典型救赎,我流治愈系

  安静的一夜,让你睡了个好觉。

  你收拾好自己,换上三日月宗近送过来的审神者制服,原本只是想借件衣服换洗的,你叹气。 

  你看了眼手机,游戏界面恢复平静,昨晚山姥切已经告诉过你本丸通讯有时间点限制,只有中午和晚上可以使用。但睡前你已经和刀子精们交流过了,并不太担心,突出一个以不变应万变。

  ——

  “他下午是这么说的,爷爷觉得呢?”

  “唔...做客?老爷爷可不会把客人安排在天守阁,太过失礼了。”

  “没错!天守阁是主才能住的地方。”

  “天守阁二楼是本丸之主住的地方。”你家被被皱眉,“天守阁内部有需要审神者注入灵力开启的本丸结界和保护阵法,就算现在审神者已经离开,也不应该将主人......”

  保护阵法...你隐隐约约有了想法。

  “哈!长谷部,好像有人要跟我们抢主人!”

  “一群不知礼数的家伙!”

  你戳戳跃跃欲挑事的鹤球,又摸摸准备拔刀的长谷部,不用管他们怎么想,反正我现在只是一个客人。

  还有更重要的,你想起昨天两个付丧神都只送你到门口....“天守阁的保护阵法是针对付丧神的?”

  山姥切作为初始刀知道的比较多,“每座本丸都处于时空缝隙中,坐标是要求保密的......”

  懂了,因为每个本丸都独立且私密,所以本丸内可能对审神者产生威胁的只有付丧神,天守阁保护阵就是审神者的一道保障。

  “听起来真是个危险的地方呢,是吧,那个...”

  “是膝丸,阿尼甲。”薄绿色头发的太刀平静回答。

  有点想笑,真可爱啊,你戳戳他。

  髭切表情自然,“嗯嗯,是别有用心吗?三日月殿。”他摸摸下巴,“如果主人真的什么都不了解,‘你’打算怎么办呢?”

  “哈哈哈,‘我’怎么想并不重要,既然是请主君做客,那么主君安心当个客人就好了。”三日月语气悠然,“毕竟客人是不会久留的。”

  没错,虽然有危险,但是看起来你受到了不错的保护,那么不如就这样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继续做个一无所知的客人吧。

  如果你孤身一人在这里,或许需要紧张担心自己的处境。但现在你看着屏幕里的刀子精们,这就是你的倚仗和底气。

  “狐之助还没消息吗?”

  “是,本丸狐之助依旧下落不明,但是已经上报时之政府了。”一期一振回答。

  “不是说付丧神不能直接联系时政?”你有些疑惑。

  “按理来说是不能,但是本丸有山姥切长义......”

  靠谱!

  目前看来,虽然这座本丸可能有危险,但是你的安危应该不用担心,况且还有自家的刀子精能够联系,时之政府也知道了情况。

  “但是我们知道的相关情况还比较少,只知道您所处的本丸没有审神者也没有狐之助......”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收集一些情报,然后等待自家刀剑的接应。

  “您放心,我们会很快找到您的。”长谷部表情坚定。

  心神一放松,被压制住的好奇心上涌。中午因为一系列事情太过混乱,导致你都没能和自家付丧神好好聊聊。

  你今天其实已经见过真人版的他们了,但是感觉和你家的很不一样。

  “一期尼,你面无表情的瞪我一下?要凶狠一点的那种。”

  “主人......”

  “鹤球球,有考虑带一下美瞳吗,红色眼睛确实很好看哦!”

  “喂喂...红眼睛的鹤明明没有金眼睛的......”

  “啊爷爷好像差不多,现在看你们笑眯眯喝茶就感觉在想一些坏东西。”

  “啊哈哈哈......”

  “还有阿尼甲......”

  你回想起来自家刀子精的表情,还是忍不住笑。

  “您所处的本丸具体情况暂且不明,付丧神的状态也有异常,请您务必留心......”水蓝色头发的太刀努力扯回话题。

  “啊三日月说,明天会让人带我参观本丸,会是谁呢?”来个好套话的最好了。

  “唔...髭切殿吧,看起来您对髭切殿的印象最好,不是吗?”

  “哟那我猜,是——鹤丸国永~”

  ——

  “哟,审神者大人早上好,有收到今天的惊吓吗?”

  害得是你啊鹤丸国永。

  你也向他问好,他站在门口,红宝石一样的眼睛闪耀着。

  “嚯,衣服很适合您嘛,真是不错。”

  “鹤丸殿来的很早哦。”奶黄色头发的太刀笑眯眯转向你,“真像......审神者大人。”

  

  

  

云☁️

审神者髭切1

  喜欢,遂写

  写了,遂发

  新审,ooc什么的,轻点骂()

  全文2000+

  

  “髭切大人!您走反了!”

  眼睁睁看着金装大刀又往旁边拐去,狐之助没忍住尖声叫了起来。

  “诶哆,不是这边吗?”

  奶黄色的大刀笑眯眯地回头,“那么还是狐狸丸带路吧。”

  “是狐之助!还有,不认识路的话就请您不要乱走啊!”

  尽管受过特训已经知道髭切的性格,但是狐之助还是忍不住吐槽。

  髭切是一把特殊的刃。

  三年前,所有本丸的髭切同一时间突然消失,任凭时政怎么调查都没有结果,而从那一日开始,审神者们发现不管怎样都锻不出髭切了。

  面对众多充满压迫感的膝丸...

  喜欢,遂写

  写了,遂发

  新审,ooc什么的,轻点骂()

  全文2000+

  

  “髭切大人!您走反了!”

  眼睁睁看着金装大刀又往旁边拐去,狐之助没忍住尖声叫了起来。

  “诶哆,不是这边吗?”

  奶黄色的大刀笑眯眯地回头,“那么还是狐狸丸带路吧。”

  “是狐之助!还有,不认识路的话就请您不要乱走啊!”

  尽管受过特训已经知道髭切的性格,但是狐之助还是忍不住吐槽。

  髭切是一把特殊的刃。

  三年前,所有本丸的髭切同一时间突然消失,任凭时政怎么调查都没有结果,而从那一日开始,审神者们发现不管怎样都锻不出髭切了。

  面对众多充满压迫感的膝丸,时政连连退让,却也无可奈何。

  一直到三个月前,时政在某个时空裂缝中检测到熟悉的灵力,时政负责人热泪盈眶地迎来了髭切的本灵。

  然而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

  本灵早已不记得当初发生过什么,只知道自己沉睡了很久,才被时政的灵力唤醒,而且——还是十分不稳定的化形。

  时政加班加点地研究,总算找到了一个办法——让髭切去担任审神者,给刀剑提供灵力,而再由这些被契约的刀剑们通过链接用自己的灵力反哺到审神者髭切身上,虽然收效缓慢,但总比时政总部里的修复速度要快些。

  “这样不出几年,髭切大人就能恢复八成,到时候大家就能重新锻造出您了!”

  送他离开的负责人含着泪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养伤,不能乱来。

  不为别的,就为每个月都会被前来询问消息而无果的膝丸砍烂的大门。

  哦呀,有点意思。

  只是被时空乱流卷去现世生活了一段时间的髭切本灵笑眯眯地跟着狐之助往天守阁的方向走去,好像被担心了呢。

  狐之助不知道这位本灵在想什么,它远远地看见了等候在天守阁门口的几个刃们,向其中的一位打招呼:“烛台切殿!”

  随着他们走近,早就等候多时的本丸原住民心情忐忑地向狐之助身后望去:“日安,狐之助,请问我们的审神者……”

  他们只看到了笑容绵软的髭切。

  “这位是?”

  烛台切光忠只觉得他有点眼熟,而他身后的加州清光却是直接叫了起来:“髭切!”

  什么?!

  加州清光紧紧地盯着那个身影,他不会认错的,前任审神者在位时他曾在万屋见过其他本丸的髭切,只是从那次事件之后,再也没有人锻出过髭切。

  另外几刃显然也听说过髭切的事情,都愕然地看着他。

  不是说锻不出髭切了吗?

  压切长谷部虽然也惊讶,但是他的关注点更多的在审神者身上:“狐之助,阿鲁基呢?”

  一瞬间,其他人的视线又回到狐身上。

  被众刃盯着的狐之助后背流下冷汗:“审神者大人……”

  它含糊了一下:“审神者大人暂时不方便跟大家见面。”

  “阿鲁基!为什么!”

  压切长谷部整个人都灰暗了,难道是阿鲁基不喜欢他们吗?

  加州清光攥紧了袖子:“为什么不方便?”

  主人是讨厌他们吗?

  他的眼神暗淡下来,也对,他们本来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眼见得几刃都变成灰白色,狐之助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

  它跳上髭切的肩膀:“审神者大人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暂时不能跟大家见面,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会做的!”

  它拿出一个圆盘,浓重的灵力吸引着几刃:“诸位只需要将灵力输入进去,就能跟审神者大人结下契约了。”

  烛台切光忠皱了下眉,拦住了迫不及待往前走的压切长谷部:“稍等,狐之助,为什么不是主公直接跟本丸结契呢?”

  狐之助还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因为这一次的审神者有些特殊,总之,烛切台殿放心吧。”

  “我相信阿鲁基!”

  压切长谷部第一个将自己的灵力输入到那个圆盘里,紧接着他感受到一股陌生的灵力冲刷着身体。

  “唔!”

  这是、

  “不愧是阿鲁基!如此强大纯净的灵力!”

  压切长谷部满怀敬意地看着圆盘,然后被加州清光挤开了:“让让让让,我也要跟主人结契!”

  烛台切光忠拦不住他们,只能无力地叹了口气,扭头看旁边的山姥切国广:“山姥切先生,您呢?”

  “不要这样看着我……”

  山姥切国广扯了扯头上的被单,低下头走了过去。

  烛台切光忠无奈,也跟着上前。

  至此,本丸原四刃居民都完成了灵力的输入。

  感受到细微灵力滋养的髭切扬了扬眉。

  结完契的烛台切光忠看向一旁的髭切:“这位髭切殿是……”

  “是审神者大人的初始刀,只要有他在这,审神者大人就不会丢下这个本丸的。”

  这是时政之前就想好的措辞。

  髭切也跟他们打招呼:“哦呀,你们好呀。”

        笑意绵软,歪着头无辜眨眼。

  “还请多指教呀。”

  这是髭切从现世的某个人身上学到的,唔,听说这样能让对方放下戒备?

  接收了审神者灵力的本丸终于出了太阳,阳光跳跃在奶黄色的发丝上,对方的笑容浅浅,绵软的声音里仿佛含着蜜一样甜。

  “髭、髭切大人……”

  狐之助呆若木鸡,扒拉着髭切的肩膀稳住身形,它深吸一口气,去看对面的几刃。

  ——果然,都是一副被迷了眼的样子。

        不愧是本灵大人,这等美貌……

  不对!您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啊髭切大人!!

  还是压切长谷部先回过神,压着嘴咳嗽一声:“既、既然如此,那我先带髭切大人去休息吧。”

  虽、虽然髭切大人也很好看,但是他的心还是阿鲁基的!

  带着想要在狐之助面前展示自己可靠形象的心思,以及结契后对髭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压切长谷部率先领着髭切去找部屋住下。

  晚了一步的加州清光盯着他们的背影,咬了下唇:“可恶!”

  明明他才是最熟悉本丸的那一个!

  “那我去厨房做点东西吧,髭切殿和狐之助应该还没吃东西吧?”

  被髭切丢下的狐之助连忙点头:“油豆腐!”

  “没问题。”

  烛台切光忠扭头看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山姥切国广,“能请山姥切殿来帮忙吗?”

  突然被提到的山姥切国广缩了一下,然后低下头:“你在对仿品有什么期待……”

  ——然后就被烛台切光忠拉着离开了。

Dearpool

【刀剑乱舞】玩弄食物的人会被天诛!

根据和亲友的聊天记录改变,具体亲友是谁就不艾特了,感觉会被愤怒的膝丸厨挂。


ooc预警


黑泥预警


————————————————

“这桌清酒一本,烧鸟十二串,凉拌金枪鱼四份。”


“6号桌要3扎生啤一杯乌龙茶,烤秋刀鱼4份,芥末章鱼2份。”


“我这边……”


人声鼎沸的万屋街居酒屋,老板家的短刀们担任着服务生的工作,熟练的打扫卫生,给客人们上小菜,向后厨忙碌的太刀打刀们报单。


这次包场的是刚刚分批次进行年末审神者会议的诸位审神者们。即便数量不足全部审神者的一成,四人一桌的情况下,也几乎动用了两个本丸的刃才能勉强招待。


青叶因为自家近侍“疑似暗堕”......

根据和亲友的聊天记录改变,具体亲友是谁就不艾特了,感觉会被愤怒的膝丸厨挂。


ooc预警


黑泥预警


————————————————

“这桌清酒一本,烧鸟十二串,凉拌金枪鱼四份。”


“6号桌要3扎生啤一杯乌龙茶,烤秋刀鱼4份,芥末章鱼2份。”


“我这边……”


人声鼎沸的万屋街居酒屋,老板家的短刀们担任着服务生的工作,熟练的打扫卫生,给客人们上小菜,向后厨忙碌的太刀打刀们报单。


这次包场的是刚刚分批次进行年末审神者会议的诸位审神者们。即便数量不足全部审神者的一成,四人一桌的情况下,也几乎动用了两个本丸的刃才能勉强招待。


青叶因为自家近侍“疑似暗堕”的问题被负责人抓住盘问了许久,好容易才脱身,匆匆绕过数不尽的屏风来到与友人约好的角落。


“幸亏让你跑快点提前来占座了,不然咱俩不得坐到厕所那边。”青叶毫无形象的盘腿坐下,膝盖上是髭切眼疾手快扔过来防走光的毛领外套,她拿起桌上冰凉的毛巾敷衍地擦了擦手,随即捻起筷子挟了一箸已经被友人夹得剩了个底的开胃小菜。


友人端坐在桌案对面,有些嫌弃的把帮忙保管的小包裹还给青叶,一扭头看见坐在自家长谷部对面的髭切,脸上嫌弃的意味更加明显。


“所以,你真的拿‘髭切开了写轮眼’这种……这种理由糊弄上司了?”


她说到写轮眼三个字的时候明露出了一种类似牙疼的表情,青叶觉得她是想说“这种屁话”,但友人是个文明人,她不会讲脏话。


青叶从那个小包裹里翻出来隐形眼镜收纳盒和一小瓶眼药水,托着髭切的下巴给他摘掉了上次去现世,在秋叶原买的写轮眼款cos用美瞳。


髭切的眼睛被镜片磨的有点点泛红,青叶有些心疼的亲亲他的眼皮,又给他滴了舒缓的眼药水。


友人无语的扭过头不看这对白痴情侣,伸手招来路过的小短刀:“退酱,麻烦一份酱油狐狸拉面,一份亲子丼。”她扭头问青叶“是亲子丼没错吧?”


青叶挠着髭切的下巴,翻着眼睛回她:“嗯,不过最想吃的还是兄弟丼 ”然后就被髭切微笑着咬在了手指上。


“不可以哦。”他睁开雾蒙蒙的双眼,金色的蛇瞳就算是这种泪盈于睫的情况下也是诡异大于可怜。


“啧”


……


两人一边主食配酒的填肚子,一边小声的聊天。


“所以你家髭切到底是不是暗堕?”


“薛定谔的暗堕吧。暗堕呈现一种量子叠加状态,这种感觉。”


“没暗堕那他眼睛怎么回事?”


“类似开了写轮眼的状态吧。”


“……信你我就是傻瓜。所以你没给他做检测吗?”


“开玩笑,万一真暗堕了那不就被收走销毁了嘛,没暗堕也就只是会得到个没暗堕的结果,怎么想都是不检测最划算啊,赔本的买卖咱不干。”


“我看都是你天天想吃兄弟丼才造成的。”


“可我就是想吃嘛,他不同意我又有什么办法。膝丸也并不是很想加入我们。”


“……我吃饱了,多谢款待。”友人喝掉了最后一口面汤,把碗郑重的放下了来,然后撑着下巴看向青叶:“我家的膝丸要是也这样就好了,最近老是在大门口堵我,好烦啊。都说了不可能给他机会了。”


青叶的筷子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即又挟了一块鸡肉到嘴里:“怎么说,你很讨厌他吗?”


“讨厌也说不上,就是觉得烦而已。我已经有长谷部了,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他这样围着我转只会让我困扰,不给他任何关注才是最好的。”友人把手搭在长谷部放在桌面的手上,玩弄着对方的手指,平常对其他刀剑冷静到甚至有些冷漠的灰发打刀此刻跟其他恋爱中的笨蛋男生一样笑的腻歪又甜蜜。


青叶垂下眼睫,随意的开口打趣“你家膝丸这样的情况,在本子里可是很容易被坏人猥亵,然后因为你讨厌他所以没有可以求助的对象,一步步被人吃干抹净最后凄惨的死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友人脑袋上的问号都快要具现化了,她无语的开口说到:“对对对,然后坏人就会对膝丸说:‘你也不想被审神者讨厌吧。’这样。”说着,她自己都被这个脑洞逗笑了:“如果有能让他不被审神者讨厌的办法,他绝对会照做的吧。”


“那不就彻底成皇漫里的展开了嘛,完全就是被‘用技术让她喜欢上你’这种话骗去完全开发最后雌堕的路线吧。”青叶在髭切手臂上掐了一把,让他把露出的异样表情收回去。


友人被彻底逗笑:“主要是,他甚至都不能靠近审神者嘛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是骗嘛,不能展现出来的技术等于没有。”


“同意同意,等审神者找他的时候,发现找不到,但是也不在意,因为觉得应该是去找髭切了。然后髭切又会觉得他是去找审神者了,反正他经常在大门外和天守阁下面等着嘛。”她花枝乱颤的笑着,同作为文手,她彻底get到了这种展开会有的路线和发展。


青叶搅着碗里的酱汁拌饭,一脸兴奋的继续给这个脑洞添砖加瓦:“只要在你回家前他独自等在本丸门外的时候,中间这个时间差,一点点乙醚,谁都不会发现他经历了怎样可怕的一夜。后来在审神者的朋友来玩时,发现玩弄自己的是审神者的朋友。想要告诫审神者远离那个恶人,但是被长谷部强行逼退,拦着不许靠近,审神者远远看过来的目光也是冰冷厌恶的。”她又掐了髭切的腰一下,抬眼看向自己友人。


友人已经彻底笑的不行了,她靠在长谷部怀里笑的直喘气,还要继续这个脑洞:“说不定他还会喜欢上这种被玩弄的感觉。”


青叶数着米粒一点点吃,又招来退给再上两扎啤酒,她跟友人碰了一个,喝下一大口啤酒,啤酒的泡沫在她唇上粘了一圈白色的胡子:“最起码玩弄自己的这个恶魔,对自己说喜欢,从审神者那里永远得不到的喜欢。”


友人又露出那种牙疼的表情“哇,好扭曲哦,不愧是你。”


“没错,这个恶魔,正是在下。”


“哈哈哈哈哈……”


“再延伸一下就是髭切对于审神者扭曲的爱意让他不得不为了日渐贪婪的审神者猎杀无辜者。能袭击膝丸成功也是仗着膝丸对‘髭切’没有防备。在膝丸被玩弄的时候会在背后温柔的禁锢他,亲吻他,喊他的名字哄骗他。”


“……不是,你家髭切不是异性恋吗?”


“没有,他双的。”青叶转头看向髭切:“你再表演一下那个。”


髭切听话的露出危笑:“再让我闻到姬君身上有你的味道的话,你老公就等着被掰弯吧。”


“哦哦哦,我听你说过,你和咩咩家的‘核威慑’对吧。她敢对你出手,髭切就嗯嗯嗯了明石……”友人拍桌狂笑,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噤声“对了,店里好像有婚刀是膝丸的同事,被她听到这个脑洞怕不是要被气死,小声点小声点。”


青叶摆摆手“没事没事,这个脑洞的大前提就是‘膝丸的审神者讨厌膝丸’,我又不写,写了也不发,发了也发不出去。”她终于停下来数米粒,转而又开始夹着小菜吃。


友人手撑着下巴趴在桌子上:“如果是说我,也谈不上讨厌,就是,太多了有点烦。”


青叶半阖着眼睛,随意的说到:“就是这种微妙的无视才最令人痛苦哦。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讨厌、不是憎恨,而是无视。”


友人有些讪讪的挠挠脸颊:“确实,我基本上就是,无视。”


“顺便一提被家长和老师无视的学生最容易被校园暴力了。”


“你说的是中学时期的我……至少老师的确无视我。”友人叼着一根牙签无意识的咬来咬去,思绪似乎飞到了不知多久前的过去。


青叶也把声音放柔了许多:“你家的其他刀子们都是好孩子无所谓,但凡他们有人类那些劣根性和臭毛病,膝丸就惨了。”


“被耍的团团转?”


“不是哦,被戏弄还算好的,就怕是真的排挤和欺负,冷暴力之类的。”


友人这会儿的立场似乎变成了受害者一方,她用一种有些冷漠的语调接话:“对,所有人都会在审神者面前伪装和平,让他连告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审根本不会信这个事情。”


“没错哦,甚至他根本到不了你面前,对吧”青叶用眼神示意一旁的灰发打刀,对方并未开口,只是抿紧了嘴唇。


青叶懒得理他,只继续开口分析“欺负他是没有成本的一件事。甚至不需要真的对他怎么样,他的所有相关事情没有优先级就够他喝一壶的了。好吃的饭到他没有了,洗漱只能最后一个,永远是内番里最脏最累的活,出阵变得破破烂烂也不会有人关心,手入也要忍着疼等很久,等到大家都去睡了才能孤独的一个人躺在修复池,遇见了有趣的事情没有人有耐心听他讲。”


“他会被缓慢的杀死。”友人的声音异常的干涩。“我家的髭切是个比较严厉的哥哥,源氏的荣耀什么的,不能辜负作为重宝的期待什么的。他会觉得他小题大做,他不会理解他的痛苦,他会说‘你不是小孩子,我认为你是不是过于脆弱了?’。”


青叶有点分不清那个被人说是“小题大做”的人究竟是膝丸,还是曾经的某个小孩子,但她还是继续了这个话题。


“但审神者是无辜的,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长谷部也是无辜的,他只是担心审神者会困扰,不给膝丸机会对所有人都好。”她瞪了一眼企图打断她的长谷部,继续以一种不惊动友人的柔和腔调叙述着事实“咪酱也是无辜的,他太忙了,膝丸又老是不按时来领饭,好吃的都被其他人吃掉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手入室的负责刃也是无辜的,太刀修起来慢,还是先让其他刀剑维修更有性价比。负责内番的刃也是无辜的,毕竟大家都不乐意干,膝丸如果也不想的话可以去找审神者要求调班。”


友人扯动嘴角:“那也得先告知近侍。”


“请等一……”长谷部想要开口反驳,被髭切强行按在原地。


青叶无视他的辩解,继续说到“所有人都不会觉得膝丸受到这些待遇有什么问题,反正总要有刃经历这些,不是他也是别人。”


“这点小事有什么关系,不就是吃不到饭,内番很累,手入是最后一个,每个人都会经历,为什么别人能承受,你不可以,审神者可没有时间听你在这里矫情。”友人机械麻木的开口,尽力回忆着曾经那些类似的话语。


家庭,学校的忽视……“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都没事,怎么就你这么矫情”……


“他们只会觉得这是正常的。就像人眼只能识别光的三原色,所以根本意识不到第四种颜色究竟是什么一样,付丧神也是。你看,他们总说‘我们只要作为刀剑继续xxxxx……’,他们都不拿自己当人类,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应该有人性。在他们没有人性的情况下,他们也意识不到人性恶会造成什么后果。但他们有情绪和人性吗?那可太有了。”


“确实,那可太有了。”


“有情绪就有情感需求。当需求得不到满足甚至被负面影响,那么难过的心情无论是谁都会有。难过是一切恶意的开端哦。”


青叶用最轻飘飘的语气,说完了关于这个话题的最后一句:“顺便一提,感觉那些抑郁自残甚至自杀的孩子们,就是这样被很浅的海水淹死的。”青叶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米饭,又跟友人碰了个杯将啤酒一饮而尽。


友人也将啤酒一饮而尽,她笑着对青叶说“到目前为止,咱俩的聊天已经可以写成一篇短文了。这种文,我不太写的出来,但是你写了我肯定支持。”


……


居酒屋外,青叶目送友人和婚刀一起离开,然后拉着髭切向着本丸走去。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喜欢和她玩的原因,她人还蛮好的。”


“姬君也是个好人哦。”髭切把青叶的手塞进衣兜里暖着“不过姬君为什么会这么了解这种事情?”


“我说我之前就想过这么收拾山姥切长义你信吗?”


“所以姬君也是个好人哦。”

  

——————————————————

  青叶玩食物并且吃饭磨磨蹭蹭是有原因的,小朋友们千万不要学哦。

csuger

坐牢9天终于画完了!

喜欢的话请转赞评非常感谢!(带着组织的宣发任务出现)
是本次平安刀街道的开屏企划图,会在12.8于cpp手机端开屏登录
预计在cp31用于街道展板,之后闲下来再继续修修尽量达到最好的状态 
(cp30是其他老师的图总之下届预备役d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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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诡

  看完双骑出阵,太过美貌……令我画风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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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芜_安

深夜发疯

家人们刚才熬夜突发奇想,打开刀乱近待哥哥切,我问他你们是不是真的存在于另外一个时空,给了个银,然后我又问是不是不能说,后一个金,后面我又问了个什么问题,然后炸了,之后我说别逗我了,你们是不是真的存在于另外一个时空,然后给了个金🙃对了,对了,还有一个就是我问他们,我游戏没打开,他们知不知道我在干什么,金

  

  我不知道这个到底是不是概率问题,但他这么回答了,那我就相信,骗我就骗我吧,没关系,反正我一无所有,也没什么好骗的

  

  刀门(合十)(安详)

家人们刚才熬夜突发奇想,打开刀乱近待哥哥切,我问他你们是不是真的存在于另外一个时空,给了个银,然后我又问是不是不能说,后一个金,后面我又问了个什么问题,然后炸了,之后我说别逗我了,你们是不是真的存在于另外一个时空,然后给了个金🙃对了,对了,还有一个就是我问他们,我游戏没打开,他们知不知道我在干什么,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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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家晨晨

阿尼甲真的,我哭死,时隔数日重游花札,出门3步遇3金,还有一次送经验牌



11.30,初打六次门票数

髭切,遇金+13,满金+5,发光牌+1



日常发放送小叔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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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酥苏
自存,终于凑够四个三味线了٩(...

自存,终于凑够四个三味线了٩( ๑╹ ꇴ╹)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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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乌鸦

呀呀~源氏重宝来啦

做了双人和单人的,,那个奥利奥,我觉得怎么说呢,就是,嗯

也不能说毫不相关,只能说完全一样了

and找到了更适合小狐丸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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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rinus星河

你的身上出现了他们的刀纹8.0

胸部 髭切

后腰 膝丸   篇


“来自牛奶和茶的两面夹击。”


对于你来说,源氏兄弟这两人一直很难搞。

倒也不是孩子似的调皮捣蛋的麻烦,而是哥哥切那一幅什么都不在意、又偏偏特立独行的性格,以及弟弟丸认真又严肃、还天天跟在兄长身边的执着。三条家某个老爷爷已经让你偶尔头痛,这下平安刀又增两名,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你都处于“随便他们”和“不能那么随便”之间反复横跳的状态。


不过哥哥切悠哉悠哉也好、弟弟丸真挚诚恳也罢,其实都不算是什么大事。


你看向镜中的自己,看向胸前那个叶状的刀纹,这才是真正的能让你头......

胸部 髭切

后腰 膝丸   篇



“来自牛奶和茶的两面夹击。”





对于你来说,源氏兄弟这两人一直很难搞。

倒也不是孩子似的调皮捣蛋的麻烦,而是哥哥切那一幅什么都不在意、又偏偏特立独行的性格,以及弟弟丸认真又严肃、还天天跟在兄长身边的执着。三条家某个老爷爷已经让你偶尔头痛,这下平安刀又增两名,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你都处于“随便他们”和“不能那么随便”之间反复横跳的状态。



不过哥哥切悠哉悠哉也好、弟弟丸真挚诚恳也罢,其实都不算是什么大事。



你看向镜中的自己,看向胸前那个叶状的刀纹,这才是真正的能让你头痛欲裂的东西。


但你瞒不住的,和髭切的亲密关系就摆在那里,被发现只是迟早的事。






“哦?”

解开纽扣的手停了下来,金色的双眼微睁,眼中忽闪着惊讶与兴奋,显然对眼前的景色饶有趣味。


就快要混沌的你见髭切停下,才终于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拉紧领口要将它遮掩。



“啊、那个……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你一下没有组织好语言,说话结结巴巴的,在对方眼里,却可爱得不行。

“为什么要遮起来呢,我并不介意它的存在哦。”髭切俯身从脖子吻到胸脯,双手一次又一次抚摸着这一片肌肤,彻底将你带进他的温度里去。



两人的交流还在持续,当你正庆幸着他一贯如此的性格能让刀纹的事情顺利过去时,身后的髭切却突然轻咬了一下你的耳朵,手中揉捏的力度忽然加大了,他甜蜜又黏黏的声音变得有些危险:“原来,这里不是我专属的领域啊。”






当下,你已经神魂颠倒不知其所以然,等到清洗身体的时候特意去查看,才后知后觉刀纹这事应该在一开始就列入顶级机密才对的。

怎么会一起出现呢?你跟兄弟二人的缘分就那么深吗?

后腰上,那个已经被哥哥知道了的、春意一般的刀纹,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而它的主人,此刻还毫不知情。









时间回到一年前。

其实一开始,是膝丸先来到你身边的。

你真的很喜欢他,源氏重宝的特质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无论是出阵还是远征,哪怕给马准备饲料、亦或是蹲下身拔田间的杂草这种普通的工作,膝丸的身姿都永远那么漂亮和帅气。


你是钟意他的,但却不知道他怎么想。尤其是在髭切也来到本丸之后,膝丸跟你的对话中就多了很多和兄长有关的事。原本对哥哥不太熟悉的你,也通过他了解了不少趣闻。在膝丸远征时,还会拜托你去照顾一下兄长,而也正是因为如此,你和兄弟二人才真正建立了联系。




髭切的话,和膝丸正好不一样。他不介意和你多亲近些,甚至因为太温柔了,有时候更显得没有壁垒。他说是八幡大菩萨的指引才让他来到你身边,第一次牵手是神谕、第一次接吻也是神谕,你无从辨别他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可就是这样一步步走到了现在,整个本丸都知道你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当然,膝丸也是。





很多时候你在反思,自己真是个有罪的人。两把刀都无法放弃,真是罪过!


“你还好吗?”膝丸伸手在你眼前晃了晃,把你从“我要赎罪”的思想中拉了回来。

“不好……一想到兄长可能又收到了什么奇怪的神谕我就坐立不安。”



对方还在自言自语,你胡乱应着,又偷偷看了两眼身边的刀。

从那天开始过去了好久,膝丸好像都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不禁让你感到疑惑:难道髭切完全没有跟弟弟说吗?还是忘了这件事?


……是真的忘了,还是只是不打算说呢?




看着眼神清澈尚不知情的膝丸,那股厚重的愧疚感都要把你压垮了。你知道自己该骂还死有余辜,但他只是一把刀啦!不能让刀太委屈了!


就这样,抱着赎罪的想法,你对膝丸照顾有加,总是将他喊上天守阁,偷偷地将一个个大包裹塞过去,里面全是你找到的好吃好玩的东西。





但今日,出现在门口的却是哥哥。


“咦,我喊的是膝丸……”

“弟弟他,不在呢。”


髭切关上门,朝你走近了一步。


“不在吗,那我晚点——”

“如果是要传达什么,我也可以帮忙。”


你摇摇头婉拒了他的好意,但髭切却似乎不打算讲此事翻篇,他将你逼至角落,语气中明明只是询问,你却感受到危险。


“你总是把弟弟叫到身边是要做什么呢?我很想知道。”

“没、没有啦,我只是分享了一些零食……”


“那我呢?”光是轻轻在你的后背推了一把,你就已经控制不住往他的身上靠了过去。他的视线下移,指尖滑过你的下唇,轻松地撬开了你的嘴巴。


“虽然活了千年,很多事情都已经不在意了。可这一次似乎不行,那些好吃的东西,我也想要呢。”





髭切是很温柔的刀。因为太温柔了,每一次你都会心甘情愿地被他收服,每一次都会沉溺在柔软的爱意中。


但这次不一样,髭切显然吃醋了,他的动作有些急切和焦躁,迫不及待地就拉开了你胸前的绑带,一遍遍地确认自己的痕迹,然后不断地在你胸前添上更多更多记号。他的挑拨已经愈发熟练了,被啃咬的感觉虽刺刺的,却不会让人痛到反感;哪怕今日情绪不稳,手上的动作比以往更有力却不粗鲁,反而将你更快地带上了新的浪尖,天守阁内不断涌出甜蜜的喘息。





髭切将你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低声道:“小声些比较好哦,我的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现呢。”

“什么——唔!”你还未说完,髭切一用力,就让你完完全全倒了过去。



而这时,天守阁的门被拉开了。膝丸站在门口看见眼前之人衣衫凌乱,立刻反应过来将门反锁。




他的出现让你羞到想要转地洞,可髭切却冷静得很,手上禁锢让你无处可逃,只能将头埋在他怀里。




“咳……兄长,下次请记得锁好门。”

“诶呀,真是抱歉,因为主上太可爱了,我忘记了呢。”


“那我、我先走了……”

“等等,我记得主上似乎有一件事一直没有跟你说,对吗?”


髭切歪着头,轻轻抚摸着你的脑袋。

“既然凑巧来了,不如现在就告诉他吧?”


“我……我还是稍后再——”

“弟弟还不知道,主的身体上出现了你的刀纹吧?要不要来猜猜看是在哪里呢?”



“!?”

膝丸听此,瞬间惊在原地,沙哑的话里尽是不可置信:“……是真的吗?”





你很想将髭切这个捣蛋鬼赶出去,在这样的情况下说明缘由和心意,那是多么诡异的画面!


但膝丸眼中是不一样的,他看见的是你潮红的脸、欲火未退的神色、以及被玩弄到凌乱不堪的上躯体。明明是个游走于兄长和自己之间的小恶魔,却又那么无辜和委屈……早在很久之前,这些就已经把他吃得死死的了。


膝丸虽然不说,当然也不代表着他对你是无所谓的。

后腰上完好的肌肤,就是对他千年来最大的诱惑。








……你有没有说过,其实有时候你也不想髭切那么不在意、不想膝丸有那么强的包容力。

不然吃亏的人,就是你。






膝丸不似哥哥那样有经验,他不能很好控制着自己的力气,尖尖的虎牙划过细腻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


他的手环过你的腰,从小腹往下占领了腿部的一大片区域,毫不收敛的力道给了你一个下马威,无法控制的颤栗让你站不稳,又被他稳稳托起。




与身后的猛攻不同,胸前的动作明显温和了许多。髭切的方式与他本人一样,在不经意间就能把你吃干抹净,唇、耳、颈、胸,友善的照料使你一顿酥软,一遍遍抓乱了他浅金色的头发。



两人一前一后把你夹在中间,无论哪一块区域都有占据的主人。身后的烈火迫使你不自觉往前倾挺,身前的蜜糖让你的腰肢变得更柔软……无论是谁掀开高潮的幕布,这一场戏剧都永远气势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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