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乙女】假如你是传教士(1)
ooc预警
时透双子
(为了搞3p我真的。。。我太难了,主要长篇真的写不动,看着写吧咱也不知道阿。主要是想搞双子。)
“那个,时透君请等一下!”
时透无一郎听到身后传来的叫喊声,堪堪停住了脚步。
“你是谁?”
他转过身子,目光冷淡的看向你问道。
你是从西洋而来的传教士,半个月前因为先进的医学知识而被产屋敷请到了蝶屋进行救治工作,你一边救治着与鬼战斗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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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透双子
(为了搞3p我真的。。。我太难了,主要长篇真的写不动,看着写吧咱也不知道阿。主要是想搞双子。)
“那个,时透君请等一下!”
时透无一郎听到身后传来的叫喊声,堪堪停住了脚步。
“你是谁?”
他转过身子,目光冷淡的看向你问道。
你是从西洋而来的传教士,半个月前因为先进的医学知识而被产屋敷请到了蝶屋进行救治工作,你一边救治着与鬼战斗的剑士一边在蝶屋中进行传教工作。
“这个请你收下。”
你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对他递去一盒巧克力。
时透无一郎疑惑的抬头看向你,并没有伸出手接过,似乎是在询问。
“这个是甜点,好吃的,给你,希望你可以工作顺利!”
你继续保持微笑说道,脸上的表情十分诚恳。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麻烦一起分享给有一郎君吗,他好像并不怎么喜欢我……”
时透无一郎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他拒绝了你。
“我不能收你的东西。”
听到他的话你沮丧的低下了脑袋,仍是有些不甘心的追问道。
“……真的不行吗?”
“你在搞什么?”
就在你们交谈的这会,一道冷漠的嗓音响起。
从门外赶来的时透有一郎看了一眼你,转眼又看到了你手里拿着的巧克力盒,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是不是无一郎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肯好好接受治疗,他是不是又在逞强?”
看着时透有一郎一脸怒火冲冲的对着时透无一郎,你感到了一丝尴尬。
“你误会了,时透君。这只是一些小点心而已,我想给你们送的礼物……”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时透有一郎原本紧张的神情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不放心,他一把夺过你手里的巧克力盒,打开的瞬间一股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
时透有一郎拿出一块巧克力塞到嘴里,浓郁的香甜味立刻弥漫整个口腔,甜蜜的感觉在味蕾蔓延。
你看着他表情的变化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好吃吗?”
“……”
时透有一郎神情复杂的将巧克力盒还给你。
“好像真的是甜点,你没骗我。”
你连忙摆了摆手。
“不用,本来就是送给你们两位的。”
时透有一郎听到你的话,微微愣神。
“给我们干什么,我们又不是很熟,你给我们送礼物是不是有点奇怪?”
“我只是想跟时透君你们打好关系。”你坦诚的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有一郎君似乎一直很戒备讨厌我的样子,但是我是真的想跟大家打好关系的……所以只能用送礼物这样的小手段了,请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时透有一郎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他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巧克力盒,又看了一眼你,最终没有把它给扔掉。
“难道你以为这样就能……”
时透有一郎看你皱在一起的五官终究还是放弃了,他为难道。
“算了,我知道了——”
“之前是我说话有些过分了,我并没有讨厌你。”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你连忙殷勤的凑了近前去。
“真的吗,有一郎君真的没讨厌我吗!”
“那我可以跟有一郎成为朋友吗!”
“如果时透君你们愿意跟我来往的话我真的会很高兴的——”
“喂,你这家伙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阿!”时透有一郎有些害怕的往后退去。
“哥哥。”
时透无一郎搭上了时透有一郎的肩膀,目光隐隐流露出期待。
“这样不是很好吗,如果可以成为朋友的话——”
时透有一郎有些恼怒的推开时透无一郎。
“谁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别有用心阿!笨蛋,谁管你们。”
他朝着门外跑去。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你有些意外。
“是我惹有一郎君生气了吗?”
站在一旁的时透无一郎摇了摇头,对你道。
“我想哥哥他应该并没有生气,只是……哥哥他就是这个样子,其实他对人挺好的。”
时透无一郎有些沮丧,你们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没关系,我会再接再厉的!”
你稍微有些失落,但随即眼睛亮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有一郎君今天接受了我的礼物,离成为朋友一定不远了!”
“哥哥他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你的想法是很美好……”
时透无一郎担忧起来。
“我也想跟无一郎君成为朋友,我不会轻易气馁的!”
你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时透无一郎看着你的笑容不由得有点发懵,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
究竟是有多久了呢,久违的非常怀念的感觉,让人觉得很亲切……
突然间你像是想起来什么事。
"蝶屋那边还需要我帮忙,那我就先走了。”
你微笑的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无一郎君,下次再见,我还会再来的。"
“……还会再来吗?”时透无一郎若有所思。
握住你的手(4)
#时透无一郎乙女向
#ooc致歉
#小学生文笔
屋外起了一阵微风,周围的树刷啦啦的响了起来。
清晨刚下了一场小雨,那阵雨不久便停了,你一出门便看到天空上挂着一道彩虹,你顺势向上看去,夏风轻抚过你的脸颊,带着清新淡雅的泥土气息。
你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往主公宅邸去。
这是你第二次来到主公的宅邸,你恭敬的进了屋,发现主公早已在里等着你了。
“抱歉主公,让您久等了。”你对他微鞠躬。
“无妨,今日叫你来是有些事和你说。”
“主公如有什么吩咐我会尽我所能办到。”你正言到。
“不必那么拘谨,凪,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听到这番...
#时透无一郎乙女向
#ooc致歉
#小学生文笔
屋外起了一阵微风,周围的树刷啦啦的响了起来。
清晨刚下了一场小雨,那阵雨不久便停了,你一出门便看到天空上挂着一道彩虹,你顺势向上看去,夏风轻抚过你的脸颊,带着清新淡雅的泥土气息。
你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往主公宅邸去。
这是你第二次来到主公的宅邸,你恭敬的进了屋,发现主公早已在里等着你了。
“抱歉主公,让您久等了。”你对他微鞠躬。
“无妨,今日叫你来是有些事和你说。”
“主公如有什么吩咐我会尽我所能办到。”你正言到。
“不必那么拘谨,凪,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听到这番话后,你的心里好受了许多“这是我应该的。”
“这世上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如果用外界的声音来约束自己,那样活着没有意义,你没有错,所以不必让自己那么累。”主公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你回家的一路上都在思索着刚才他说的话,他说的没有错,从始至终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被自己压制了那么久已经逐渐忘记自己是怎样的人了。
——
这是你第一次与其他队员一起执行任务,还是柱。
你看着眼前呆呆的少年,开始好奇他是不是又把你给忘掉了。
“你是……凪?”你惊奇着看着他,心里不知怎么愉快了很多。
一路上你们没有什么话可以聊上,直到你们那两只鎹鸦碰头,它们两个不知怎么嘴拌了一路。
“他可是就用两个月就成为柱的天才!”无一郎的鎹鸦银子呼扇着自己长长睫毛激动的说着。
“哼,凪天赋也不错,而且你看看她长的又好性格也好!”你的鎹鸦也不甘示弱的说着。
你早该语料到的,今晚过后就把它的嘴巴绑起来。
你和无一郎就这么默默的听着这么它们比较,空气中弥漫着尴尬,而它们却全然不知。
“可不可以消停一点。”旁边的少年率先开了口。
听到这句话后,两只鎹鸦像是同时一般将脑袋扭到一旁,不去理会对方。
你顺势黛起你的鎹鸦对它黑着脸说“别让我把你嘴削掉。”
受到你的威胁后,它们才算安静了下来。
——
沿路上一阵哭声吸引了你的注意。
你顺势看了过去,是一个小女孩坐在地上,膝盖上的血不停的流着。周围人来人往缺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帮她。
“小朋友,你先用这个止血吧。”小女孩抱着受伤的膝盖,眼泪模糊了视线,直到她听到一道温柔的声音。
你抬头摸干了脸上的泪水,看清了眼前的人,是一个长相清冷好看的姐姐,她的手上拿着绷带和药。
“谢谢姐姐。”小女孩抽涕着说着。
你转身看了一眼无一郎,他正站在不远处朝你这边看着,见他没有不耐烦便回过头帮小女孩包扎伤口。
你和小女孩简单聊了几句,得知了她是自己出来菜药不小心弄伤的,他的父母不一会便赶到了,见到你时硬是要让你去家里做客,你说你有工作在身走不开才算罢休。
“为什么要帮她?抓紧完成任务才对。”身后的无一郎突然发话。
“我觉得帮助他人那样自己会幸福,那个小女孩很像以前的我,以前有人帮助了我,我想我应该这么做。”你喃喃道。
你口中的那个人说的便是无一郎,你不知道他会不会记得自己救过你,但是那样便足够了。
眼前的少年眼里突然多出了高光,一脸期待的看着,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贝“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刚才,刚才……”
你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番神情,脑子一时转不过弯,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随后你便看他抬头不知想着什么,你又次对他产生了疑惑,这个少年虽然是柱,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呆?随时随地都会发呆,还喜欢摆着扑克脸。
你在眼前晃了晃手,让他回过神来。
“时透先生?该走了。”
——
柱不愧是柱,你在心里赞叹着,这只鬼不一会便被解决掉了,而自己只起到了侦查工作。
无一郎的霞呼,总让人捉摸不透,甚至连你都看不清他的下一步多动作,这么看来和他本人还是有点相似的?但是这似乎让你更好奇他这个人了。
你们做完任务时间还早,回去的时候镇上已经开始摆市集了。
一个卖棉花糖的摊位吸引了你。
想起小时候,每次妈妈上市集都会给你带回来一根棉花糖吃,那是你小时候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稍等一下。”你跑去棉花糖摊前,不一会手里便拿了两只棉花糖回来。
无一郎有些疑惑的看着你,你把手中的一根举在他面前说道“吃吗?很好吃。”
无一郎望着你手里的棉花糖,刚想开口拒绝你,你便把棉花糖更往前靠了靠。
“试试吧?”你看着无动于衷的他。
见状,他无奈,只好抬手接住,轻轻抿了一口。
口感软绵,入口甜滋滋的,没有那么糟糕,可能是甜味的缘故让他心情愉快了些。
他抬头看了你一眼,你正专注着手里的糖,嘴角沾着一点糖渣。注意到他的视线后你眨巴着眼问他“不好吃吗?”
无一郎摇了摇头“还可以。”
“那就行。”
这么连吃东西都会吃到嘴角上,这人是有多笨?无一郎看着手里的棉花糖思考着。
【鬼灭乙女】请让我成为你的新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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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左上角
含炭/善/风/水/霞/炎/蛇/音/惨
本篇炭/善/风
已交往现代设定
灶门炭治郎
看着身边与你十指相扣的男友,心里是满满的安全感,
忽然之间他挡在你前面,捂住你的眼睛 “小心呀,有灰呢”
自己的男友怎么这么温柔,眉眼之间也充盈着温暖的气息
“如果能成为炭治郎的新娘一定会很幸福吧”,你在心里默默想着,悄悄转过头来看着炭治郎的侧颜,却不曾想被他注意到
“xx酱在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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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左上角
含炭/善/风/水/霞/炎/蛇/音/惨
本篇炭/善/风
已交往现代设定
灶门炭治郎
看着身边与你十指相扣的男友,心里是满满的安全感,
忽然之间他挡在你前面,捂住你的眼睛 “小心呀,有灰呢”
自己的男友怎么这么温柔,眉眼之间也充盈着温暖的气息
“如果能成为炭治郎的新娘一定会很幸福吧”,你在心里默默想着,悄悄转过头来看着炭治郎的侧颜,却不曾想被他注意到
“xx酱在看我吗?” 炭治郎侧头轻声询问
“欸?只是炭治郎太好看了啦!”
好想和炭治郎结婚,好想和他有一个你们的小家,想成为炭治郎的新娘
你又偷偷转过头去,在心里想着。
却不料说出了声,你赶紧用手捂住嘴,朝看向你的炭治郎不住的摇头
正当你不知所措时炭治郎温柔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我愿意的哦,
从一开始就决定了,我的新娘只会是xx酱”
我妻善逸
真是的,善逸这小子,明明天天都缠在你身边,用他的男高音喊着要和你结婚什么的,但是没有行动也太让人着急了啦
怎么这种事情也要你来主动啊
你一下又一下的戳着盘子里的和果子,咬咬牙,刚准备开口说话却被一旁人的尖叫给咽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啊,xx酱怎么啦,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待点心啊啊啊啊,一定是我没有好好关注xx酱吧啊啊”
话音刚落,黄色的毛茸茸蒲公英便扑向你,不断的蹭着你的颈窝,死死的搂住你的腰,“xx酱不要离开我啊,我最喜欢xx酱了啦”
你轻轻推开他,将双臂环上他的颈窝,似乎是觉得这姿势又些许暧昧,又把他抱紧,在他耳边小声呢喃,
“我们结婚吧”
最后一个音节吐出的瞬间,身旁的人突然弹了起来,“我就知道xx酱一定会被我的诚心所感动,啊啊啊啊这一定是真的吧,终于能和xx酱结婚了,呜呜呜,老天开眼了”
随后紧紧握住你的手,“我一定会好好对xx酱的,一定会成为让xx酱可以依靠的男人”
不死川实弥
今天你和实弥一起去火锅店的时候看见旁边的情侣突然单膝下跪深情求婚,你充满星星眼的看着一旁吃肥牛卷的实弥,他只是微微抬起头,瞥了一眼
“真是的,吵到老子了,吃个火锅也不安宁”
你肉眼可见的耷拉下来了,在以后的时间里,你都沉默不语,回去的路上也是一脚一脚的踢着路上的石头
“喂,你怎么了,蠢女人”
你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果然实弥不太喜欢我的吧,其实也没有结婚的打算吧,明明今天火锅店暗示超明显的也没看出来吗,
“实弥什么的,最讨厌了!”
你气鼓鼓的蹲下来,环抱住自己,把脸埋在手臂里
这时候却好耐心的蹲在你身边,轻轻抚摸着你的头,“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回应,他暗自叹了口气,“能和老子说说吗”
你慢慢抬起头,红红的眼眶让他不知所措,急匆匆的将你拉起来,拥入自己的怀抱,
“喂,嫁给我吧!虽然很唐突,但老子想娶你”
你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吻上他的嘴角
“我答应你”
……
“其实老子在店里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在意,就提前求婚了”
害羞的炭治郎超可爱
懵懂的少年善逸在成长
还有温柔的实弥,手忙脚乱抱妻归
其余的人物见下一篇啦,希望大家喜欢,点亮红心蓝手呀
感觉实弥写多了呢(思考),但是超喜欢他的!!
[鬼灭乙女]今天开始学习月呼!(14)
注意事项看第一章第八章。
缘一是背对着我的,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的背影,那一头红发还有显眼的耳饰。
说起来耳饰是不是有点眼熟?
缘一的实力很强,按理来说不会和时透打的看起来有来有回的样子,我站在树下仔细的观察他们,发现这个缘一有六只手。
“?”他和严胜不愧是兄弟,严胜变鬼后有六只眼睛,他有六只手。
而且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难道也变成鬼了吗?可现在是白天,缘一总不可能厉害到连阳光都免疫吧。
在我认真思考时,一只手突然在我身后拍了拍我,我一惊,转头看到了一个面具。
“!”
戴面具的是个小孩子,他被我激烈的反应吓的后退几步,然后我才...
注意事项看第一章第八章。
缘一是背对着我的,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的背影,那一头红发还有显眼的耳饰。
说起来耳饰是不是有点眼熟?
缘一的实力很强,按理来说不会和时透打的看起来有来有回的样子,我站在树下仔细的观察他们,发现这个缘一有六只手。
“?”他和严胜不愧是兄弟,严胜变鬼后有六只眼睛,他有六只手。
而且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难道也变成鬼了吗?可现在是白天,缘一总不可能厉害到连阳光都免疫吧。
在我认真思考时,一只手突然在我身后拍了拍我,我一惊,转头看到了一个面具。
“!”
戴面具的是个小孩子,他被我激烈的反应吓的后退几步,然后我才看到我身后站着的炭治郎。
他蹲到我身边与我一起看时透和缘一的切磋,向我解释:
“和时透对打的那个人偶就是甘露寺小姐说的能让人变强的秘密武器了。”
原来不是鬼,是人偶啊。
我继续看着那边对他说:“那真巧,这人偶的原型我认识。”
他听后情绪激动起来,把脸伸到我面前问我:“你认识吗!请告诉我关于这位剑士更多的信息,拜托了!”
我有些奇怪他对缘一人偶超乎常理的热情:“你为什么想知道?”
他指着缘一的人偶对我说了他昨晚做的梦。
我突然看到他耳上的耳饰,和缘一的很像,不如说就是缘一的,在他的梦里他的祖先似乎也认识缘一,便觉得告诉他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便向他介绍:“缘一,也就是继国缘一,他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所有的呼吸法都是由他的日之呼吸衍生的。而且他是战国时最强大的剑士,说不定连鬼舞辻遇到他都会被秒吧。啊,这么说难道你的火之神神乐是日之呼吸吗?”
他沉思许久:“也许是吧,毕竟在梦里,那位似乎是我祖先的人说了缘一先生在为没有继承人的事而烦恼。”
我又去问那个小孩:“这个人偶为什么有六只手啊?”
小铁回答我:“这是我的祖先为了纪念这位剑士而做的,据说只有六只手才能还原出这位剑士的速度和能力。”
我不赞同的摇头:“虽然做成这样很厉害,但我还是要说,缘一比这个人偶要厉害多了。”
“说起来小凌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啊?这可是战国时期,三百多年前的事。”
我笑着对他说:“我也是刚知道的,教我月之呼吸,照顾我那么久的那个上弦一,是创造起始呼吸的缘一的哥哥。”
炭治郎看起来像被震惊到失去了色彩了一样,不等他反应我又放出了更炸裂的消息。
“我和你一样做了奇怪的梦,花街那次我被蕨姬扔到腰带里昏迷时梦到了战国时期的事,这个梦里我在战国时期度过了好几年,时间慢的就像真实的在流逝一样,当时还以为我要回不来了。”
“这次昏迷梦到了上次梦的延续,但这次我只在那里待了两三天。”
炭治郎不解的说:“好奇怪啊,按理来说你在花街昏迷了一会就梦了好几年的事,这次昏迷那么长时间应该会是更长时间,可梦里却只过了两三天。”
“谁知道呢。”
我随意敷衍了一句,又看向前方,他自言自语一般看着时透说:“好厉害啊,明明和我年纪相仿,却才华横溢,成为了柱。”
这时一只有娇俏眼睫毛的鎹鸦得意的落到我们身边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那当然了!他可是日之呼吸使用者的后代,是天才!和你们不是一个境界的!啊哈哈哈哈!”
我猛的转头看向这只鎹鸦:“你说什么?”
鎹鸦被我吓了一跳,但还是高傲的又重复了一遍。
“你骗人。”我直视它,在它气急败坏的张口时先说道:“缘一,日之呼吸的使用者没有子嗣,月之呼吸的使用者才有。”
我说完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时透,是严胜的后代?
我是严胜的什么?徒弟?朋友?那我和时透是什么关系?
好奇怪,先不想了。
时透的鎹鸦不服气的和我回嘴:“你知道什么!他是日之呼吸使用者的后代才对!”
“是月之呼吸!”
“日之呼吸!”
我们激烈的争论时炭治郎发出了惊叹:“是起始呼吸啊,真厉害,但他用的不是日之呼吸吧?”
鎹鸦听后讲怒火转向他,愤怒的去咬炭治郎的脸,将他的脸都咬出了血。
“痛痛痛,不要再咬了!”
总之一顿鸡飞狗跳后,宽广的地面那边传来了什么粉碎的声音,是时透打碎了缘一人偶的铠甲。
小铁看到这一幕哭着跑走了,炭治郎和我打了一声招呼也马上追了上去,我看到时透那边的训练结束,想过去看看这个缘一木偶的构造。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正当我对着缘一人偶上下其手时一旁的时透开口问道。
我好奇的摆弄着缘一人偶的六只手臂,看着他熟悉的面庞,不得不说做这个人偶的人功夫十分了得,这个人偶和缘一简直一模一样。
“柱合会议时你见过我,还有那之后的晚上我们也见过面。”
时透手撑在下巴上思考,轻轻“啊”了一声后开口:“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纸飞机折的很烂的月呼使用者。”
我听后心中一阵愤然,手上不自禁的用力将缘一人偶的一只手折了下来。
我握着人偶的手冷汗直冒,完蛋了,闯祸了。
时透从我手里拿过那只手臂:“我的刀正好不能用了,这把刀我拿走好了。”
我还在计较刚才他说的话,带些怨气的谴责他:“是你的东西吗你就乱拿,没礼貌的臭小孩。”
他离开的脚步一顿,转头淡然的望向我:“锻刀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猎鬼人锻造武器,虽说我有自己的刀匠,但在我的刀锻好前随便拿走一把来应急是理所应当的。”
“好,好,柱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快走吧,霞柱大人。”
我以为他已经走了,边研究着缘一人偶的身体构造边小声的说:“真是的,说话怎么这么臭,偶尔也善良一点嘛,好心总会有回报的,帮助他人自己也会得到益处嘛。”
“你刚刚说什么?”
他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都转过去,脸不断向我凑近地质问我。他虽然气势很吓人,但眼睛里却闪着奇异的光。
说人坏话让人听见了让我有些心虚,我偏头小声说:“我说你偶尔也善良一点嘛…”
“不是这句,是下一句。”
我因为紧张,想了好久才不确定的开口:“好心有好报?”
他嘴唇微张,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似乎很头疼,松开了一只抓着我的衣服的手捂着头:“对别人付出善意也不会得到回报。”
我皱眉看向他,原来是没上过思想教育课的小孩啊。
“你这小孩不要说这么伤人的话啊,那些对他人付出善意的人会被伤到的。”
他又说:“帮助他人这种事只有天选之人能做到。”
我被他的言论气笑,用力弹了他额头一下表达我的不满:“我是普通人,现在就在帮你,我打醒你。”
身为柱的他就这样被我简单的打中了额头,他彻底放开我,两只手捂住被我打的地方低头不语,他这个样子和那只鎹鸦吵闹的声音让我有种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
“真的很疼啊?我也没用力啊…”
他还是不说话,倒是鎹鸦越来越吵,我罪恶感也越来越强,甚至不顾形象的趴下去看他的脸。
“不会真的很疼吧?不会吧?我道歉就是了,痛痛飞走。”
“小凌!”
炭治郎带着小铁回来了,我喜出望外的望着救星:“炭治郎!快来啊!救命啊!”
炭治郎站到时透的上方,担忧的看着他:“这是怎么…好痛!”
时透他突然站起来,脑袋狠狠撞了炭治郎的下巴一下,他好像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他对着炭治郎和小铁展示被我弄坏的缘一人偶那只紧紧握着刀的手:“这把刀我拿走了,还有,帮我把这个扔了吧。”
他把自己的那把刀扔到了炭治郎头上,走出几步后又微微侧头看我。
“会动的纸蝴蝶很有意思,谢谢。”
糟糕,愧疚感更强了,明明是被我弄坏的人偶手臂,他刚刚的举动搞的像是他弄坏的一样。
说起来,他竟然还记得那个啊。
炭治郎揉着下巴问我:“刚刚是怎么回事啊?”
我笑着回答他:“是刚上完思想教育课的小孩子,现在要回去进行对人生的思考了。”
小铁早在时透展示人偶手臂时就跑去检查人偶了,我把刚刚关于缘一人偶构造的研究告诉了小铁,小铁自己在那里捣鼓半天,总之是把他再次修好了。
“眼睛真的不能补补吗?有点吓人。”
小铁摇头:“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努力了,你要求好多啊。”
炭治郎很适时的夸了他,他斗气昂扬的看着修复完毕的愿意人偶对我们说:“来训练吧!打赢那个什么时透!然后对他说“垃圾,去死吧。”“矮子,腿太短了。”这样的话来嘲笑他!”
炭治郎连连摆手:“不,这样不好吧…”
小铁又说:“难道说“我要斩下你的首级。”会比较好吗?”
“不是这个问题吧。”
霓虹现在的小孩子怎么回事啊,指指点点。
我和这个缘一人偶打起来有些吃力,虽然他的攻击我都能躲开但还是打不到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不太好全力挥刀,我一挥刀就会下意识打出我呼吸法那样的大范围的伤害,这样会波及到旁边的炭治郎和小铁。
炭治郎就更吃力了,他经常被打到,连近身都是问题,小铁为了不让他在训练中死掉还将缘一人偶手中的刀换成了木棍,他为了激励我们还说打不过的话不会给我们饭吃。
当天晚上他真的没有送饭来,见他来真的我只好更努力的训练,第二天晚上时就成功打到了缘一人偶。
于是小铁送来饭时我是在炭治郎面前吃的,边吃边说真香。
“小凌…”炭治郎一幅阳寿已尽的样子看着我。
我止不住的小声笑了一会,端起饭走了:“不逗你了,加油吧炭治郎,我在下面等你哦。”
带着愉快的心情,我吃着饭下山了。
甘露寺小姐不在了,炭治郎还在山上训练,我先回去睡一觉吧。
将饭盘还回去后,我开心的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注意到房间边上的矮桌上有一架纸飞机,还有一张纸条。
我坐到桌子前拿起纸飞机看,这纸飞机折的比我那个要复杂,看起来比我的牛逼多了。
我对着纸飞机的尖头处哈了口气,试着扔了一下,它直接从房间这边飞到了那边。
“哇,飞好远啊。”
将纸飞机捡回来后放在桌子上,我又开始看那一张纸。
纸上的字不多,只有短短一句和一个地址。
“这个能飞的更远,我可以教你。”
是时透吧,绝对是他吧。
我将纸条仔细的放在羽织的口袋里。
明天再去吧,今天太累了,我要先睡觉。
我将被子铺好后听到了奇怪又熟悉的人声,暗处祢豆子正缩成一团在那里看着我。
“是祢豆子呀,有什么事吗?”
她戴着口枷说不了话,只是慢慢到我身边来,然后缩进我的被子里去只露出一个头来。
“你要和我一起睡吗?”
她点点头。
我开心的瞬移进被窝,抱着祢豆子进入了梦乡。
除去昏迷不算,总感觉自从入队后好久没一觉睡到中午,睡的这么饱了,和黑死牟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睡到中午都睡不醒,还是被他硬拉起来吃的早饭,刚加入鬼杀队时拉我起来的人变成了炭治郎,因为鬼在夜间行动的原因,夜晚休息的时间也很少,睡觉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祢豆子?”
咦,祢豆子已经不在这里了啊,是回房间了吗?
我洗漱好后穿好衣服缓步走去炭治郎的房间,因为觉得炭治郎应该还没回来,我直接打开了门。
“祢豆子!”
我打开门之后立马僵在了那里,因为屋里根本没有什么祢豆子,只有一个裸着上半身正在穿衣服的炭治郎。
“小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当我没来过吧!”
“等等,我有事要……”
我砰的一声重重关上门落荒而逃了,跑出去好远后才想起,我走时炭治郎好像说了什么话。
不管了,现在我尴尬的要死 ,已经不想再回去那个地方了,晚上再说吧。
我平复着心情,慢悠悠的走到万年先生的住所,敲了敲门,在得到回应后走进了屋子。
“万年先生,我的刀锻好了吗?”
“已经好了。”他边说边拿出一把刀来给我“我按照你上一把刀的磨损情况锻造了这一把刀,这把应该会用着更顺手一些,不管怎么挥都不会坏。”
我接过刀握在手里,又挥了几下试试手感,的确比上一把要顺手一点,万年先生真是厉害啊。
谢过他后我准备离开这间粉的我眼睛痛的屋子,他却又叫住我:
“不过我很好奇你腰间的另一把刀,那似乎不是我锻造的。”
我伴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他说的是黑死牟给我的刀:“这是我的培训师给我的,我的呼吸法余下几式需要特殊的形状才能施展出来,再加上这把刀用着很趁手,对我来说又有特殊的意义,就一直带着了,您要看看吗?”
看见他点头后我将刀抵给他,他拔出来后有些不明所以,我叫他抖一下刀,他抖过后那些小刀刃立刻从刀刃和刀背上出现,万年先生被惊的举着刀来回观赏。
“太厉害了,做出这把刀的人一定是天才,竟然将机关术和锻刀的技术结合在了一起……”
他头转向我:“你知道这把刀是谁锻造的吗?”
见我摇头,他似乎有些失望,但很快他又对这把刀提起了兴趣,拉着我说了许久,直到月亮出现才恋恋不舍的把刀还给我。
“如果这把刀受损了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谢谢,万年先生。”我见他现在心情不错的样子,连忙问了我最想问的:“您的屋子为什么全是粉色啊,您很喜欢粉色吗?”
万年先生摆摆手否定我:“你没听说过吗?粉色显年轻。”
“…哈哈,好。”
我回到旅馆时恰好遇见了时透,经过询问后发现他是要去找炭治郎询问他的新刀匠铁穴森先生目前位置的,现在正在挨个打开房门找,我打算带他去找炭治郎。
“昨天晚上你有什么事吗?”他突然开口问我。
“?”我被他问的一愣,下意识的回答他:“没事啊,我在睡觉。”
“…嗯。”
他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开心的样子,步伐也快了许多。
“快点走,我没有浪费在走路上的时间。”
?什么啊,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我给他指了炭治郎房间的位置,他走过去唰的一声拉开门,随即坐在炭治郎身前,很幼稚的捏住了他的鼻子。
我关好门,也坐在那里看着。
炭治郎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肺部似乎也运动的更厉害,然后他猛的做了起来,看待我和时透后在原地愣了几秒才端坐在我们面前。
在听到时透的来意后,他打算和时透一起去找钢铁冢先生和铁穴森先生。
神奇的,我竟从他冷淡的表情上看出几分不解:“你为什么要这样帮别人?你应该有自己的事要做吧。”
炭治郎笑着回答他:“为别人做的事,最后都会对自己有益。我刚好也想去找他,所以正好。”
时透微张着嘴,眼睛蓦然亮了起来,他指着炭治郎问:“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了?刚才,刚才…”
炭治郎话说到一半被突然起床的祢豆子撞了一下,一边捂着下巴一边笑着:“祢豆子,你醒了啊……”
祢豆子可爱的挥舞着自己的两只手,最后坐在了炭治郎的旁边。看不懂她在干什么,但是很可爱。
时透目光放空,盯着天花板,在炭治郎说完话后才看着祢豆子说:“这孩子是个很奇怪的生物啊。”
炭治郎一脸震惊的问:“奇怪?很奇怪吗?”
时透“嗯”了一声,歪着头思考:“是很奇怪,说不出来的感觉,我以前是不是见过她?她以前也是这样吗?是不是呢?”
祢豆子看时透歪着头,便也歪着头学他,炭治郎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歪头思考着。
我总觉得这种情况下我不歪头有些不合群,便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最后我们的方向甚至都一致了。
炭治郎突然越过时透看向门的位置:“是不是有人来了?”
时透也转头去看:“是啊。”
门被拉开了,一只颤颤巍巍眼里流着泪的鬼将手伸了进来,他一边哭着一边趴着向我们前进。
这只鬼绝对是上弦,就连身为柱的时透都在他进来时才发现他的存在,那证明他的实力很强。
时透很快拔出了刀:“霞之呼吸,四之型,移流斩。”
但哪怕时透快速反应过来并攻了上去也只稍稍砍到了他的脑袋,这只鬼绝对是上弦。
那只鬼像蟑螂一样扒在天花板上哭:“不要啊…不要欺负我…好痛啊…!”
炭治郎也拔刀攻击了他,但他却一幅不反击的样子,十分奇怪。
我在脑中迅速思考了一下,最终拔出了锻好的新刀。月之呼吸的攻击范围原本就打,在这里用后几型的话,只怕这房子要撑不住了。
祢豆子一脚将鬼踢到了角落里,然后时透过去斩掉了他的头。
这么轻易就被砍下头了?不对吧。上弦鬼就算被砍到脖子也不一定会死,小心一点比较好。
我握紧刀准备随时补刀。
果然,这只鬼的头和身体分裂成了两只鬼,我和时透同时向那只赤裸着上半身的鬼发起了攻击,但他只是轻轻扇了扇子,我们就像被强风吹到一样飞出去很远。
呼吸很困难,我一只手抓紧刀,一只手紧紧抓住时透的手以防我们再分开。
不知被吹出去多远,冲击力没有那么强时时透反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抱紧他的怀里后我们平安落地。
我一边咳嗽一边问他:“那只鬼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能分裂的。”
他摇摇头,抓住我的袖子就跑:“快走,我们被吹出去太远了。要快点回去。”
我和他火速往回赶的时候看到旁边的树林中,小铁正被一只鬼的术式攻击着,我停下脚步准备去帮忙,他叫住我:“这个孩子锻刀的技术尚未成熟,不值得优先去救。没理由在这里停下脚步,村子受袭,应该先去保护村长。”
我仍然向那边跑去:“那你先去救村长吧,我去救他!”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小铁马上就要被吃了,我举起刀还没砍下去,另一把刀就先我一步斩了那只怪物。
我上前接住小铁问他:“你不是要去保护村长吗?”
时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让他快跑,他在这里很碍事,所以跑远一点。”
我放下小铁给他指了一条路,让他照着那里逃跑就提着刀和时透站在了一起。
“真令人意想不到,你竟然回来了。”
他微微瞥了我一眼:“为他人做事,最后自己也会得到益处。”
我听后愣了一下,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那,为了自己的益处,我们上吧。”
【鬼灭/炭治郎乙女】她是龙
五、龙
在下弦五彻底化为灰烬后,黑雾散尽,卡拉当着富冈义勇的面,变成一只黑色的小猫,施施然跳到了握着刀急匆匆赶来的炭治郎肩头。
眼见祢豆子已经从箱子里出来了,于是她自己跳了进去,甚至还用爪子把门带上了。
就在此时,蝴蝶忍手中纤细绚烂的刀光一闪而逝,翩然落地。她一击杀死祢豆子不成,看起来并不生气,反倒笑眯眯质问起富冈义勇,“面对凶恶的鬼,你在发什么呆呢?富冈先生。”
“……你刚才看到了吗?”富冈义勇答非所问,他慢慢仰头看了一眼天空,海蓝色的眼睛里含着一点茫然和疑惑,整个人有些迟钝,甚至呆愣愣的......
五、龙
在下弦五彻底化为灰烬后,黑雾散尽,卡拉当着富冈义勇的面,变成一只黑色的小猫,施施然跳到了握着刀急匆匆赶来的炭治郎肩头。
眼见祢豆子已经从箱子里出来了,于是她自己跳了进去,甚至还用爪子把门带上了。
就在此时,蝴蝶忍手中纤细绚烂的刀光一闪而逝,翩然落地。她一击杀死祢豆子不成,看起来并不生气,反倒笑眯眯质问起富冈义勇,“面对凶恶的鬼,你在发什么呆呢?富冈先生。”
“……你刚才看到了吗?”富冈义勇答非所问,他慢慢仰头看了一眼天空,海蓝色的眼睛里含着一点茫然和疑惑,整个人有些迟钝,甚至呆愣愣的。
“什么?”
“人……变成猫了……”
蝴蝶忍:?
蝴蝶忍笑容僵硬,竭力忍住怒火,“富冈先生因为被讨厌,所以终于疯了。”
她的语气十足肯定。
*
这一觉卡拉睡得很香,连祢豆子什么时候爬进箱子都没发现。她被小姑娘张开双臂,自然而然地搂进怀里,软软热热的,小小一只猫咪,头靠着头,紧挨在一起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远忽近传来争吵的声音,和炭治郎紧张的叫喊,他一直在大声呼唤着妹妹的名字,“……祢豆子!祢豆子!”
箱子猛地震动了一下,大概是被人粗鲁地掷到了地上。下一秒,锋利雪亮的刀尖就猛地扎进了箱子!
卡拉被赤裸裸的恶意杀意惊醒,小姑娘肩膀已经被日轮刀捅了对穿,血流如注,喉咙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痛苦呜咽。
窄小的空间中顿时充斥着属于祢豆子血的香甜气味。
接着,视线陡然明亮了起来。浑身伤疤的陌生白发男人居高临下,冷冷地瞪视着箱子,他手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正淌下血色。
他举着日轮刀,把手臂凑过去,咧开嘴,笑得轻蔑,“滚出来进食吧,鬼。”
祢豆子因为受伤而松开了手,被血吸引,慢慢站了起来,小黑猫也趁机跳了出来。她知道如果祢豆子露出任何一点想要吸食血液的欲望,就会被眼前的男人眨眼间削断脖颈。
但是——祢豆子并不会这么做。
否则她的血液里会涌现腐烂的臭味,永永远远,成为一只与之前他们斩杀的毫无区别的堕落恶种。
残食过同类的长生种,卡拉同样弃如敝履。
她并不担心祢豆子,反倒注意到了外面被一个脸上缠着绷带的男人压制的炭治郎。她几步跳过去,廊下跪坐的一位沉静的男人忽然道:“这个声音……是猫吗?”
男人的嗓音很好听,像春风无声息滑过枝叶,留下的窸窸窣窣的柔和响动。
卡拉听见对方的声线,突然停下脚步,她歪头看了男人半晌,蓦地变回人形,在院落陡然炸开的乱糟糟呼喊“什么人!”“这个小姑娘是哪里来的?!”“保护主公大人!”中,她皱眉思索。
紧接着是形形色色的利刃出鞘声响,一柄青色的日轮刀已经率先架在了她脖子上。黑青色长发的少年剑士眼神空茫,自言自语,“……这是什么?不是人……也并非鬼……”
卡拉并不理会警铃大作的‘柱’们,反而转身面对那个声音好听的男人,好奇道:“虽然是个瞎子……但听觉意外的很灵敏嘛。声音也很好听……唔,想起来了,是像我的父亲。”
她突然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可惜啊,他也是个脆弱的人类,已经死了好几百年啦……”
“我母亲说他是一位魔法师,能够活到82,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呜哇!那是……‘猫又’吗……”樱粉色麻花辫的少女剑士忽然涨红了脸喃喃起来,“传说中的大妖怪……”
“不,她没有华丽的两条尾巴!”忍者装扮的高大男人沉吟,在一侧十分认真接话。
蝴蝶忍刚要说话,却见站在不远处的富冈义勇仰头看天,嘴里悠悠飘出一句,“我就知道……人会变成猫,不是我看错了……”
蝴蝶忍:“……”
*
总之,这件事以灶门兄妹证明了自己的决心结尾。
灶门兄妹已经被送去蝶屋,卡拉还留在这,这个脸上爬着可怕伤痕的温柔男人名为产屋敷耀哉,他是鬼杀队的主公。
卡拉阴差阳错、如愿以偿,来到了鬼杀队中最博学的主公面前。她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便询问他,得到的答案依旧是“很抱歉。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柱合会议在继续,主公嗓音温柔地问询:“义勇已经告知我,是你一个人杀死了下弦之五?”
卡拉眨了眨眼,干脆点头,“是的。”
身侧响起轻轻的、倒吸凉气的声音,是恋柱捧住了自己的脸颊,她感慨:“这么小的年纪……好厉害……”
“所以,你也并不是人类……对吗?”
这个问题让在场所有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却听小姑娘爽快地点了点头,“我是龙,来自沼泽与深渊的黑龙一族。同族残杀的鬼的存在玷污了属于长生种尊严,灭鬼于我也有益处,所以我并不会和鬼杀队为敌。”
“龙……方便的话,可以给我们看看吗?”主公道。
卡拉挑了挑眉,她看这个院子虽然很大,但依旧容纳不下她的本体,便还是变回了最开始前往浅草府时的形象。
迷你的小黑龙落在了富冈义勇肩头。他伸出手试图抚摸一下,对方不太乐意,一张嘴,喷出一团火窜到了水柱袖子上。
差点把他眉毛也烧掉了。
然后气鼓鼓地拍着翅膀,飞到了甘露寺身边,被觊觎已久的恋柱瞅准时机,涨红着脸一把抱进了怀里,这回倒是一动没动。
“为什么只有我……”富冈十分郁闷。
其他几位柱忍俊不禁,“啊,我曾经看过一些西方神话,里面就有类似的背生双翼的龙的形象……”宇髓忍着笑意与炎柱交谈,感到不可思议,“但是这种东西是真的存在的吗?”
“卡拉小姐,很抱歉浪费你这么长时间,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跟着鬼杀队队员灶门炭治郎呢?”
“啊……”黑龙口吐人言,似乎在思索。
“因为他人很好,很照顾我,也一直请我吃饭啊。”
14 合作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珠世小姐!”
炭治郎像个小太阳一样温暖而乐观,但奈奈不认为这里的富冈义勇会选择相信一只鬼。
“就算炭治郎相信你,我也不会轻易相信。你是鬼,谁也不能保证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吃人。”
富冈义勇把手放在了刀鞘上,蓄势待发。奈奈连忙让他冷静,先不要急。
果然吗。毕竟是柱,在鬼杀队里的一言一行都很重要,而且也见过更多鬼的丑恶罪行,要说让他们相信一只鬼,除非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鬼不会伤人,且是真的帮助了鬼杀队。
证据……奈奈焦急的额头上出现了几滴汗水。目前没有什么证据足以证明鬼杀队可以将珠世作为合作对象,仅凭珠世自己的言语肯定不行,有炭治郎相信也够呛。
珠世抿了抿嘴,......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珠世小姐!”
炭治郎像个小太阳一样温暖而乐观,但奈奈不认为这里的富冈义勇会选择相信一只鬼。
“就算炭治郎相信你,我也不会轻易相信。你是鬼,谁也不能保证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吃人。”
富冈义勇把手放在了刀鞘上,蓄势待发。奈奈连忙让他冷静,先不要急。
果然吗。毕竟是柱,在鬼杀队里的一言一行都很重要,而且也见过更多鬼的丑恶罪行,要说让他们相信一只鬼,除非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鬼不会伤人,且是真的帮助了鬼杀队。
证据……奈奈焦急的额头上出现了几滴汗水。目前没有什么证据足以证明鬼杀队可以将珠世作为合作对象,仅凭珠世自己的言语肯定不行,有炭治郎相信也够呛。
珠世抿了抿嘴,她本来想确认达成合作后再把自己的筹码摆出来的,但现在看来不得不提前拿出来了。
“这是我研制出来的可以抑制鬼的再生能力的药剂,你们可以应用到战斗当中。只是这个药剂作用有限,对于等级越高的鬼作用也就越小了。”
“刚刚有血鬼术的鬼能够抑制到什么程度?”
“砍断手脚后再生需要十分钟。”
!富冈义勇瞪大了眼。
鬼杀队的低阶队员数量减少的很快,如果是十分钟完全可以救下他们的命!就算是高等阶队士,遇见了难对付的鬼,哪怕只能拖住一分钟,甚至是几秒结果也会是截然不同!
他见过太多仅仅只是差了几秒就能活下来的例子了。
富冈义勇选择相信珠世,他当即让宽三郎向主公传递信息。
“估计要等待一天呢。珠世小姐不如和我们说说要如何把血液样本交给你吧?”
“乐意至极。这是茶茶丸,它很聪明,如果你们拿到了血液样本并结束战斗后,茶茶丸会出现带走样本向我运输。”
“喵~”茶茶丸听到自己的名字主动走出来,它向奈奈三人嗅了嗅,记住了他们的味道。
“如果它被鬼发现了该怎么办?”
“这个不用担心,我会让它贴上愈史郎的符,到时候鬼是发现不了它的。”
“喵。”
茶茶丸点了点头,人性化的动作看的奈奈一愣一愣的。
“好聪明啊茶茶丸!”奈奈毫不吝啬对茶茶丸的夸奖。
“确实很聪明,很不一样。”富冈义勇赞同。
“就像小猫妖精一样聪明呢!”炭治郎也毫不犹豫的夸奖。祢豆子也蹦蹦跳跳地过来,粉色的眸子盯着茶茶丸,最后露出了十分可爱的笑容。
“嗯嗯~”
“嗷呜~”茶茶丸听的开心,躺在地上邀请奈奈抚摸肚皮。
“哎?我可以吗?”奈奈看向茶茶丸,它点了点头。真是个聪明的小猫咪呢。奈奈他们逗了很久的猫,感觉一天的疲劳都好了许多。
只是母亲……要怎么办呢?
不如干脆直接把母亲强行带走好了。
“……#&%……哈?老子……”
坏、了。
这熟悉的声音,以及外面的争吵声,无一不在向奈奈透露着她的好师傅,可怕的风柱大人,不死川实弥来了。
屋内的另外几人显然也感觉到了,愈史郎站在珠世身前,神情紧张。他没有发动血鬼术让屋子隐藏起来,一是他们要和鬼杀队达成合作,不能伤害合作伙伴,二是相信他们的这三个人会保护他们的安全,三是来者实力非常强大,他拦不住。
即便如此!他也要好好保护珠世大人,不让她感到一丝恐惧……靠!怎么老是有人来打扰他和珠世大人的二人世界啊啊啊啊啊!!!
愈史郎表情狰狞,旁边三人见怪不怪了。
“吱呀——”门最终是被隐温柔地推开了,他笑着面对屋内众人,先对富冈义勇几个打了个招呼,接着对珠世鞠了个躬。
“您好,珠世小姐。我是鬼杀队东京地区的鬼,负责与您合作的相关事宜。
后面这位是鬼杀队的风柱大人不死川实弥先生,我们主公在听说您的消息后便立刻召开紧急会议,让不死川大人赶了过来与您交谈。不死川大人的脾气有些暴躁,还请您多多担待。”
……哇,这个隐好有礼貌啊。
不对等等!所以说师傅果然来了吧!她会被修理得很惨的!
“你就是主公要合作的鬼吗?初次见面,我是不死川实弥。真是的,老子脾气暴躁吗?”
不死川实弥走进来,眼睛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奈奈和呆呆的富冈义勇,接着坐下继续和珠世谈话。
“我带来主公的回话:我们鬼杀队非常乐意与珠世小姐合作,这也是我们的荣幸。在珠世小姐为我们带来巨大优益的同时,我们也将无偿为珠世小姐提供药材、设备等资源。
我相信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打败鬼舞辻无惨这个惨无人道的祸害。我相信有了珠世小姐的助力,我们的目标将会更快实现。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所以,我们的意思是愿意和珠世小姐你合作。啧,虽然主公相信你们,但是如果你们伤害了人类,我会毫不犹豫将你们斩杀。”
“这是自然。感谢你们主公的信任,请帮我传话:合作愉快。”
“既然如此,后续会有其他人过来与你详谈。我们就先走了。”
或许是奈奈头一次见到不死川实弥这么温柔有礼的样子,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毫不反抗就跟着走了。
等走到了紫藤花纹之家,炭治郎嗅到了空气中危险的气味。在路上他听隐说过奈奈是不死川的徒弟,气味也告诉他这个危险是针对奈奈的,虽然很不想让奈奈受苦,但是他记得有次母亲带着刚会走路的他上山结果遇到了野猪,最后虽然没事但是回家后父亲的气味就是这样的。
所以大概没事吧。那就带着义勇先生一起走吧!说起来祢豆子也有很久没有见过义勇先生了呢。
【不!炭治郎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起码不要连义勇先生都带走啊!】
可惜水呼的炭治郎不是那么会看气氛,他以为奈奈向他传达的是没有问题你们走吧的意思,毫不犹豫就走了,带着箱子,和义勇先生。
旁边的隐们也都默契地退下去了,一时间院子里只剩下不死川实弥和奈奈两个人。
……相顾无言。
突然不死川实弥啧了一声,吓得奈奈一激灵,他把奈奈扛到自己肩上,踹开了一间没有人的屋子房门,把人放在了地上。
我觉得风哥虽然视鬼如仇,但是并非没有理智,已经被证实不会伤害人的鬼,再加上主公的意愿,他不会做出格的事。
总之风哥不是单纯的性格暴躁吧,他痞帅,有脾气,但有风度。
【鬼灭乙女】不见雪(5)
ooc预警,也许是all向,但感情线不明显,蛇恋不拆不逆,女主事业心一心杀鬼(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结局be,接受不能的请立马退出
红心蓝手都不重要,但评论请摩多摩多。
雪衣变成鬼以后的记性似乎时好时坏。毕竟她能记得竹玉曾经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却已经记不清他的面容了。她不记得那一天,她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是回过神以后,她就已经抱着炎柱塞到她怀里的信在没命的狂奔了。
阿线跟在她的左右,为她指引去路。少年的衣服被林间的露水打湿,原本绑起来的头发在逃亡的过程散开来。水墨色的头发在月色下是那么美丽,少年雪墨似乎又变回了少女雪衣。她就这样狼狈的逃走了,...
ooc预警,也许是all向,但感情线不明显,蛇恋不拆不逆,女主事业心一心杀鬼(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结局be,接受不能的请立马退出
红心蓝手都不重要,但评论请摩多摩多。
雪衣变成鬼以后的记性似乎时好时坏。毕竟她能记得竹玉曾经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却已经记不清他的面容了。她不记得那一天,她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是回过神以后,她就已经抱着炎柱塞到她怀里的信在没命的狂奔了。
阿线跟在她的左右,为她指引去路。少年的衣服被林间的露水打湿,原本绑起来的头发在逃亡的过程散开来。水墨色的头发在月色下是那么美丽,少年雪墨似乎又变回了少女雪衣。她就这样狼狈的逃走了,这一次没有人会注视着她的背影,也没有人会再为她绑好头发了。
她再一次被丢下了。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一股巨大的悲伤笼罩了她,从失去家人的那个夜晚之后,雪衣就再也没掉过眼泪。因为眼泪代表着软弱,它拯救不了任何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是这一次,她的眼泪却在跌跌撞撞的逃亡中不自觉的滑落,然后随风而逝。
咬破舌尖的痛,让她不至于哭出声来。但是那晶莹的水珠却怎么也止不住,一滴接着一滴的滑落。
天将要破晓的时候,拼命逃亡了一整晚的她被阿线拽进了一个足够深的山洞里。她不知道这里是哪儿,只是默默的跟着阿线走。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阿线从始至终都跟在她身侧,安静而又默然。刚进到山洞里,雪衣就再也撑不住的跌坐在地上。她几乎是用了一整晚的呼吸来逃命,在她还没有完全掌握全集中.常中的情况下,这种情况是直接超出了她的体力极限。如果不是因为鬼的恢复体质,她应该早就死了吧。
哪怕已经很累很累,疲劳到连手都抬不起来。雪衣也还是强撑着把那封信拿了出来。信被她护的很好,除了有些褶皱,连水渍都没有。她慢慢的打开一字一句的看着。
那是竹玉留给她的遗书。
虽然是遗书,但这家伙还是写的跟平时鎹鸦寄来的信一样。有一大半都是没什么用的废话,直到最后他才言简意赅的交代了一下。
他说,他同雪衣一样,有着必须要背负的罪孽。
六阶堂家是历史悠久的医学世家,他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极负盛名的医师。而在百年以前,正是六阶堂家的先人研制出了让人变成鬼的药方,把鬼的始祖带到了这个世界上。
虽然那位前辈也被鬼舞辻无惨失手杀死,但是身为后代的竹玉,却从细胞传承的记忆里意外知道了这份被人遗忘的真相。就如产屋敷一族一样,这同样也是六阶堂家必须要背负的罪业。因此,竹玉抛下了从小修习的医术,转而选择拿起日轮刀来偿还这份罪孽。
【那个时候,当我看到那个抱着家人尸体,泣不成声的小女孩哀求我砍下她的头颅时,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也一直在渴望着解脱。
但是雪衣啊,我们不能借由死亡来逃避犯下的过错。因为实在是那样太过轻松了,所以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应该选择更痛苦也更艰难的路。背负这一切活下去,然后去寻觅我们能够做到的事。
我不后悔救下你,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比起我自己,我更相信你。你是被选中的孩子。所以,
活下去,雪衣。】
少女的手猛的揪紧了信纸,被风吹散的发丝凌乱的垂在胸前,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听见如同小兽一般低低的嘶吼。
“这算什么啊……”
雪衣从来不觉得她是被选中的特别的存在,因为她既无法克服阳光,也没有剑术上的天赋。她只是一个为了复仇而依然苟活于世的,丑陋无比的存在。但是对于这样的她,竹玉却肯定了她的价值,依然认为她是被选中的人。
他真是个!超级无敌大白痴!!
“这到底算什么啊!!!”
在某个晨曦洒满光芒的山涧里,风传唱过一段隐秘的故事,而某位少女此生唯二的一次放声哭泣被掩藏在这里。
无人知晓,无人在意,而这段故事也将如同最开始的那场大雪一样,最后消融于阳光之下。
那之后,雪衣就脱离了鬼杀队。那边似乎也并没有传来追杀她的消息。不过不管鬼杀队有没有派人追杀她,她都已经不在意了。她答应了竹玉,会背负着他们两个人的罪业活下去。
阿线似乎也跟着她脱离了鬼杀队,反正雪衣再也没见过它离开自己的身侧。鎹鸦是很聪明的生物,经过训练后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捕捉到鬼的气息。所以只要阿线在,雪衣一个人也能前去斩鬼。
那之后,鬼杀队的主公大人曾经寄过信来,托竹玉的鎹鸦熙子送给她。但是雪衣看都没看就烧掉了。竹玉自尽是他自己的选择,她不怪鬼杀队,但是要让她毫无芥蒂的再次加入也同样不可能。后来熙子又来传过几次口信,大意是让她考虑一下代替竹玉的位置成为雪柱。
雪衣凭借自己的努力,已经能够做到独自砍下下弦鬼的头颅。按理来说也是达到了柱的级别,这一代的人才不多,失去了竹玉后,鬼杀队的任务就更加艰难了。想要拉拢她也合乎情理。
但雪衣还是拒绝了。
她答应会继续斩鬼,但是她不会回归鬼杀队,也不会接受雪柱的称号。在她心里,竹玉是唯一可以配得上雪柱之名的剑士。其他人,哪怕是她自己都配不上这个名号。
主公大人表示理解,即使雪衣几乎不回他的信,他还是依然坚持每半个月一封信的频率给她写信。而里面的内容,有关任务的很少,大多都是关心她的问候。哪怕是实在需要她去的任务,也是以委托的口吻请求她前去支援。
雪衣从来不回那些信,但是每次拜托她的事她都会悄无声息的完成。于是渐渐的在鬼杀队里就流传出了,除现存的五位柱级剑士外,还有一位新上任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柱。没人看到过他的真容,甚至是连身姿都很少见到。但是见过的人都毫无例外的说,那人如同是从水墨丹青里走出来的妖精一般。
那位剑士所用的呼吸招式从没人见过,也无人知晓他是从哪儿来的。只知道这个人只在夜晚出现,在黎明前就会离去。
鬼杀队的队员一代代更迭,柱级的剑士也早已换了好几个,而关于那位神秘剑士的传闻却从没有消失过。
关于炎柱,听闻他在那之后也没有受到太严重的处罚。而他也通过熙子写了几封信给雪衣。雪衣偶尔回一两句,写的字数明显比给主公大人的回信要多。但炎柱跟她都非常默契的没有提及这件事。炎柱写的信多是作为一个长辈关心后辈的口吻,他也说了很多关于竹玉生前的事情,雪衣非常感谢他。
关于他曾经说的,自己救过他的继子的这件事。雪衣实在没什么印象了。但据说那位少年将关于她的事情上报完全是出于担忧和对队规的遵从,他并未想过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在炎柱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他之后,那位少年还执意的要找她亲自道歉,然后被炎柱给拦下了。
雪衣并不责怪那位少年,他所做的事是正确的。因此她在信中写到请炎柱告诉那位少年不必因此自责,若实在过意不去,那便早日成为柱,代替竹玉守护人们的性命。
【虽然我可能并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但还是想,至少要让你知道。
你,还有竹玉,都是当之无愧的鬼杀队队员。】
那天,雪衣拿着那封信坐了很久很久。
雪衣只见过那位炎柱一两次,之后听说他在对战上弦之鬼的时候为了保护民众战死了。葬礼办的很简朴,听说是炎柱自己的要求。直到夜色降临,某个身着水墨色羽织的少年才姗姗来迟。
他自称曾经被炎柱帮助过,所以特地前来吊唁。
“不必感到抱歉,父亲他一定,不曾后悔过。”
“……是吗”
少年若有所思后微微一笑。
“你的父亲,是一位了不起的人。”
“谢谢。”
同样有着火焰般艳丽发色的长子目送着那位少年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那个瘦小的背影很快就隐没在黑夜中,再也看不见。这只是炎柱大人葬礼上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很快便不会有人记得曾经有一位少年不远千里前来吊唁。
而雪衣就那样孤独的,一个人在漫漫长夜中战斗了数百年。时间在她身上仿佛停止了一般,名为命运的齿轮被停下。
直到某一天,鎹鸦熙子的后代送来的信中,最后一行的落款变成了某个她曾经见过的名字,产屋敷耀哉。那停滞了数百年的时间沙漏才重新开始流动。
而那位依旧身穿着水墨羽织的少年在一切开始之地的一颗樱树上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她看着那封信的内容,面罩之下的嘴唇不易察觉的上扬了一下。
“那么,接下来去活动活动筋骨吧。”
履冰:这是一个关于救赎的故事,不仅是雪衣的,更是所有人的。(使用秘技:都给我活!)
这五章就是交代一下雪衣之前的故事,从下一章开始就要跟主线接轨了。
【鬼灭乙女】1.迟来的校园生活start!
*鬼灭乙女向,学院pa
*(部分)all你向,注意避雷
*ooc欢迎指出,提前谢谢啦)
*“你”是真.平平无奇,无任何特殊背景,方便代入
————————————————————
开学前搬东西从楼梯上摔下来伤到腿,不得不住院,两周终于养好后却又发起了高烧,最后在开学半个多月才回去的某人要怎么跟大家相处呢?
走在路上的你在沉思。
已经半个月多了啊,大家应该都认识的差不多了吧,唉,本来很期待的校园生活,还没正式开学就摔伤了腿这种印象……
你生无可恋地踢着石子,突然振奋起精神,算了!反正也就几个人看到了而已,打起精神开始面对社交吧!
迷路了…...
*鬼灭乙女向,学院pa
*(部分)all你向,注意避雷
*ooc欢迎指出,提前谢谢啦)
*“你”是真.平平无奇,无任何特殊背景,方便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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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搬东西从楼梯上摔下来伤到腿,不得不住院,两周终于养好后却又发起了高烧,最后在开学半个多月才回去的某人要怎么跟大家相处呢?
走在路上的你在沉思。
已经半个月多了啊,大家应该都认识的差不多了吧,唉,本来很期待的校园生活,还没正式开学就摔伤了腿这种印象……
你生无可恋地踢着石子,突然振奋起精神,算了!反正也就几个人看到了而已,打起精神开始面对社交吧!
迷路了……
在校园里迷路了啦!
关键是一个人都找不到欸,你看了看表,啊,上课的时间啊,没人也正常。
正当你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拍你的肩膀。
“这位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哦?”
你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漂亮的笑脸,“那个,我是……”说实话,你有点呆住了,脑子也在疯狂组织语言,总不能跟她说你因为搬东西摔了腿住了半个月的院吧。
总之,你告诉她自己因为特殊原因请假了,今天才刚刚返校,顺便问了她一下教师办公室的位置。
于是就发展成了你俩一起去了办公室的现状。
在路上,你知道了她叫做蝴蝶香奈惠,是生物老师,同时是花道部的顾问,她告诉你有兴趣的话也可以来看看。
“啊,到了,就是这里了哦,你知道你的班主任是谁吧?”
你点了点头,我记得好像是一个身型高大,给人一种可怕的感觉的人来着……
听了你的描述,蝴蝶香奈惠笑了笑,“看来是悲鸣屿老师了呢,放心吧,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哦。”然后带你走进了办公室。
进门的一瞬间,你感觉有好多双眼睛汇聚到你头上,整的你大气不敢吱一声,但只有一瞬间而已,老师们又低头做起了自己的事。
“呼。”你也算松了一口气,扫视一周之后并没有发现那个高大的身型。
“啊嘞,悲鸣屿老师不在吗?”蝴蝶香奈惠替你把想问的问出来了。
“是!这节有他的课!”回复的是一个拥有灿烂颜色头发(?)的人,不过,这声音,有点大欸……
“啊,那就没办法了,同学先坐吧,那边。”香奈惠指着一个位置对你说。
“嗯,行……吧。”你缩手缩脚的走到那边,开始观察老师们(?)。
炼狱杏……寿郎先生?你看着刚刚那位回答的老师,是历史老师吗?看起来是个开朗的人呢。
那边是的不死川先生是……数学老师,看起来,有点凶?
他好像感觉到了你的视线,看了你一眼,你心想糟糕了,但他只是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又做起了自己的事。
你看了看旁边的位置,上面贴的名字是,“富冈义勇”,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欸,看不出来是什么老师,人也不在,大概去上课了吧……
“膨!”
突然一声巨响,你被吓了一跳,但其他老师看起来并没有多么吃惊。
“又是天元吗?”
“他不是经常说的‘艺术就是爆炸’!”是炼狱老师,说完他还朝你笑了笑。
“哈哈哈……”你跟着干笑了两句。
下一秒,门被推开了,“果然,华丽的灵感都是突然到来的……啊,这位是?”进来的那人注意到了你。
“那个,我是……”
“叮铃——”
太好了!是下课铃!
于是乎,你顺利的见到了悲鸣屿行冥老师,顺利的拿到了新书,顺利的被人知道自己因为刚开学就摔伤了腿而请假,顺利的开始了新的校园生活……
为什么连那种事都很顺利呀?!
你是被下节有课的炼狱老师带到教室的,然后就被认——出——来——了!
“就是这样!大家早好好相处!”
你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扫视了一眼,果然只有最后那个角角有位置了呀……唉
于是你就径直走过去坐下。
不过,这里的老师真的长的……不管是刚刚那位蝴蝶老师,还是天元老师,都是美人耶……
“那个,你好。”
你没想到一下课就会有人来找你,“啊,你好。”
“你,伤好点了吗?”
你眨了眨眼,内心慌的一批,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快就有人知道了?!
你盯着面前这位带耳饰的少年,突然想起来了,“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额,那个,你叫什么?”
你突然想起来,他就是见到你摔下去那一幕的少数人之一,在你摔下来之后,东西好像是他主动帮你搬的,可惜连名字都没问。
“不管怎么样,”你突然站起来,向他鞠了一个躬,“非常感谢那天你的帮忙,如果有什么我能做到的,我义不容辞,啊,还有我的伤已经没事了。”
他慌张的摆摆手,“啊,不用这么客气啦……我是灶门炭治郎,以后就是同学了,请多多指教。”
“嗯!是!请多指教了!”果然是好温柔的人欸!“啊,对了,灶门同学,我旁边的这位……”你指着旁边的空位,应该是有人坐……吧。
“啊,坐在这个位置的是伊之助,他,额……不过你可以放心,他是个好人!”
“啊,这样吗……”听这话的意思,不是个正经人喽?
你突然哆嗦了一下,“嘶,为什么总感觉有人在看这边。”
“炭——治——郎——”你看到一个黄色蒲公英从炭治郎的身后冒出,而且还充满了,嘶,一言难尽的神色。
“什么嘛?!炭治郎刚刚还说不知道没来的那位同学!是女孩子就算了,居然还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欸!!你居然随随便便就搭上了话!!这哪里是不认识……!”
“善逸,你冷静一下,我是真不知道……”
你一脸,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的看着他俩,被夸可爱了耶……啊不对,现在是啥状况?
那个金灿灿的男生突然把头转向你,转眼就换了一副表情,“嘿嘿嘿,你好啊,我叫做我妻善逸,是风纪委员哦。”
“啊哈哈,你好啊,我妻同学。”你笑得这句比刚刚笑得还干。
“啊!!对我笑了欸!!我以后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吗?”
“啊,我倒是不介(意)……”你话都没说完,又被他打断了。
“啊!她同意了!这一定是一见钟情的感觉吧!!”
额,这人,你用一种无奈的的眼神看这个人。
“不好意思,善逸他平时就是这样,不过他本质也是个好人的!”
“啊,是吗。”你现在的表情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就开始想自己这个同桌会是个什么样的“好人”。
这不,想曹操曹操到,一名长的超好看的小姐姐,向你这边走过来,难不成那就是……!
等等,这张脸……跟这个体型不搭呀?!
“啊,伊之助!”炭治郎转向你,“这位就是……同学?”
你人完全傻掉了,所以,我的同桌是不良少年吗?!
总之,你的校园生活顺利展开啦☆!
也是之前写的鬼灭乙女,最近有些闲心了所以重修发一下了~
【鬼灭乙女】不见雪(4)
ooc预警,也许是all向,但感情线不明显,蛇恋不拆不逆,女主事业心一心杀鬼(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结局be,接受不能的请立马退出
红心蓝手都不重要,但评论请摩多摩多。
雪衣的生活从开始斩鬼后就变得更加枯燥了,额……虽然她以前的生活也没丰富到哪里去吧。
因为是鬼的原因,所以雪衣基本上只在晚上活动。而白天的时候要不就宿在有着紫藤花家纹的人家里,要不就是自己随便找个山洞里待着直到太阳下山。雪衣也曾经试过自己是否能如祢豆子一般克服太阳光,但是无论过了多长时间,试了多少次,哪怕只是一点点夕阳的余晖都能灼伤到她的皮肤。
她果然,不是被选中的人吧。
她就...
ooc预警,也许是all向,但感情线不明显,蛇恋不拆不逆,女主事业心一心杀鬼(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结局be,接受不能的请立马退出
红心蓝手都不重要,但评论请摩多摩多。
雪衣的生活从开始斩鬼后就变得更加枯燥了,额……虽然她以前的生活也没丰富到哪里去吧。
因为是鬼的原因,所以雪衣基本上只在晚上活动。而白天的时候要不就宿在有着紫藤花家纹的人家里,要不就是自己随便找个山洞里待着直到太阳下山。雪衣也曾经试过自己是否能如祢豆子一般克服太阳光,但是无论过了多长时间,试了多少次,哪怕只是一点点夕阳的余晖都能灼伤到她的皮肤。
她果然,不是被选中的人吧。
她就这样,不知疲倦,麻木的斩下一只又一只鬼的头颅。从纯白的冬天,到葱绿的夏天,然后再到下一个冬天……如此循环重复。
自从开始斩鬼之后,雪衣跟竹玉就很少见面了。两人更多的是书信往来,白天的时候空闲时间有很多,雪衣就会不停的写信。有些会寄出去,有些不会寄出去。那些寄不出去的信,没有署名,也没有目的。写完之后她就会烧掉,化成灰随风散去,然后接着提笔写下一封信。
她一般都是一个人行动,偶尔遇到同样执行任务的鬼杀队队员也是尽量错开,避免遇到。偶尔的偶尔,实在不可避免需要救人的时候,她也会在被人发现受伤之前就离开。因为她的身份对于鬼杀队成员来说,实在太过容易就被拆穿了。如果只是受了普通的小伤还好,但如果是像手脚被砍掉了还能恢复的话,肯定一眼就会被认出来。
雪衣心里明白,鬼对于鬼杀队来说是宿敌。他们就算因此斩下她的头颅她也毫无怨言。毕竟她从很早以前就明白自己是不能继续活着的存在,如今活着,也只不过是因为赎罪与复仇而已。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这些报应,会应验在竹玉的身上。
她记得很清楚,那是盛夏里的一天,天气非常炎热。白天的时候,强烈的太阳光到处都是,她必须待在有着紫藤花纹家族的宅邸里才能避免被阳光照到化成灰烬。而那样的夜晚也是同样的闷热。
为了遮挡阳光,她还是穿着长袖长裤的衣服,明明鬼的体温比起常人已经低了许多,但她还是热出了一层薄汗。在那个盛夏布满星星的夜晚里,她遇到了一只下弦的鬼。
对方的血鬼术很特殊,对那时候的她来说还有些棘手。虽然雪衣的剑术在这段时间里已经精进了不少,但让她在边保护人的同时斩下鬼的头颅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身着水墨羽织的少年灵活的从那些斩击间穿过,保护着受伤的同僚。为了保护这些已经无法战斗的鬼杀队队员,雪衣不得不边打边退。而战至天快要破晓的时候,为了免予化成灰烬的结局,她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砍下了对方的头颅。
眼看着对方的身躯随着谩骂声一点一点的化成灰烬,雪衣才终于放下心来。刚才的那一击,是她用一只眼睛,一条胳膊和身体被贯穿的代价换来的。正常人肯定毫无疑问的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但她是鬼,这种致命伤只需要一定的时间就可以恢复如初,甚至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你……”
回过头来,看到的果然是那些鬼杀队队员一脸震惊的表情。她早在用那一招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暴露的准备。她不后悔这么做,因为她成功守护住了人们的生命,斩杀了恶鬼。
她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早点跟竹玉撇清关系。
那些鬼杀队队员彻底昏过去之前,看到的画面就是少年捡起了自己被斩落的胳膊,然后抱歉的对他们笑了笑。接着转身消失在原地。而下一秒,天边那轮灼目的红日就破开了云层。阳光越过山川河流,照射在这刚刚结束的战场上。
不久后她的鎹鸦阿线就被召回了总部,再也没回来。雪衣明白,这是她已经被鬼杀队除名的意思。恐怕再过不久,就会有鬼杀队的队员前来砍下她的头颅吧。
雪衣并不畏惧死亡,只是若她也能有愿望的话,她更希望能死在跟鬼的战斗里,跟那些恶鬼一同消失在阳光下。而不是被同样憎恶鬼的剑士们斩下头颅。
躲藏的时候,竹玉的鎹鸦熙子曾经来给她送过一封信。那封信里是竹玉从未对她说过的话,很简短,散发着淡淡竹香的白纸上只有短短五个字。
【雪衣,活下去】
竹玉从没说过让她活下去,他只说过如果哪一天雪衣吃了人,那么他会亲自斩下她的头颅。那个人向来是用最温和的表情,说出最恐怖的话。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也还是微微笑着的。雪衣虽然感到很无语,但也感到非常安心。
但这一次,竹玉难得说了一句有情商的话,她却感到从未有过的不安与心慌。那种感觉她曾经遇到过的,对……
那是即将失去重要之物的感觉。
果不其然,在她因盛夏漫长的白昼与太阳光,而被困在某户曾经帮助过的人家里的第七个夜晚的时候。许久未见的阿线送来了竹玉的死讯。
黑色的鎹鸦跟她不一样,总是吵吵闹闹的。可能是因为刚经过训练就被派到她的身边,没经历过什么悲伤吧。但也因为阿线的吵闹,雪衣不至于感到很孤单。但是这次与以往不同,它始终非常沉默,直至飞到她的指尖站稳,粗粗的嗓音沉稳的说出了竹玉已经死去的消息。
在鬼杀队里,生离死别是非常常见的事情。上一次还笑着说要比比谁更先成为柱的战友,说不定转眼间就会死在这次的任务里。没人知道明天和白带子那个会更先来,所以他们很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雪衣当然也是如此。
但她本以为会是自己先死在竹玉前面,而且她从来没想过,那个温和又腹黑的青年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六阶堂竹玉,因为亲手培养出的剑士变成了鬼。于是切腹以谢罪。”
知道的时候,雪衣呆坐了整整一夜才清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就动了起来,她脑海里崩断的那根弦扯掉了她所有的理智,若不是阿线跟曾救下的那对夫妇拦下了她。雪衣可能会忽视外面强烈的太阳光直接冲出去。
不对,
这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
雪衣想过无数次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竹玉的消息。
他也许会在与鬼的战斗中光荣战死,也许会在十几年后因为身手不再利落而去当一名培育师,也许会隐退接过那被他抛弃了大半辈子的医术去当一名悬壶济世的医师……
可她从来没想过,他会为了自己,一个丑陋的,只为复仇而活的怪物撒手人寰。
雪衣无法理解,无法认同,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她要亲自去问他。阿线自发的为她带着路,但其实没有阿线,她也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他。
他们曾经一起生活过的,寂静而又美丽的地方。
但还没等她见到竹玉的坟,她在那座熟悉的宅邸前就被拦下了。雪衣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五个人,以及那因为诅咒已经目不能视的黑发男子。她甚至连刀都没拔出来,只是平静的说。
“让开。”
但也许,她真正想说出口的应该是,滚。
主公大人并未因为雪衣的无礼行为而感到丝毫的恼怒,反而安抚了他身后躁动不安的五位柱们。他很平静的说。
“希望你能够平静下来,跟我好好的交谈一下。”
“没必要。”雪衣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丝毫不顾及这是鬼杀队的最高指挥者。她说。
“你们想要杀我就尽管用刀砍下我的头颅,我不会反抗一下,可竹玉是无罪的。”
“他怎么没有罪?!”雪衣看向那位身披着紫色格子羽织的剑士,从记忆里对比她曾听说过的柱级剑士的信息,他应该是这一代的鸣柱。
“六阶堂身为鬼杀队最强的柱级剑士,却私自救下了身为鬼的你,还传授你呼吸。这简直就是对鬼杀队莫大的羞辱!”
“没错没错,身为柱却选择包庇鬼,这可是严重违反队规的行为。”身穿深蓝色羽织的剑士附和着,他应该是这一代的水柱。
“说到底,竹玉那家伙到底为什么要救你啊。”脸上有着烧伤,身穿白色羽织的剑士烦躁的挠了挠头,“老老实实的认个错,然后亲自把你的头砍下来不就好了吗?”这一代的风柱按着日轮刀的手颇为不耐烦。
而剩下的两位,炎柱和花柱则是选择了默不作声。其中炎柱对雪衣投来的目光似乎别有深意,但她却选择了直接无视。对于雪衣来说,柱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他们是强是弱也根本毫无干系。只是……
“我说了,让开。”
她拿起手中的刀,连同刀鞘一同指向眼前同一时代最强的五位剑士。她曾经答应过竹玉和铁江先生,她的日轮刀永远不会对着同伴拔出,但若是这些人执意阻拦,她也不会再跟他们客气。
她只是想再去见竹玉一面,只是这样都不被允许吗。
而就在战斗即将一触即发的时候,那位有着如火般炽烈颜色的炎柱却选择离开了柱所在的位置,转而站到了她的身前。那宽大的羽织遮住了少年的身影,雪衣和其他几位柱同样震惊于炎柱的举动。
而面对昔日战友们的怀疑和指责,那位炎柱却只是轻轻的对身后的雪衣说。
“竹玉曾经救过我的命,而你也救过我的继子。我愿意相信他的选择,所以,可千万别死在这里啊,少年。”
履冰:无论哪一代,被冠以炎柱之名的人,一定都是温柔而又强大的剑士。
无一郎,白切黑🥵看最近的动漫被他深深迷住
你是在回村子的路上发现他的,一个身着黑色鬼杀队队服的,躺在路边剧烈喘息的少年。
他好像在克制着什么,潮红的脸蛋,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几近迷离的眼神,无不诉说着主人此刻的不适。作为镇上的女医,又是被鬼杀队世世代代保护起来的村民,你没有一丝犹豫,径直走上前去覆上他的额头。少年惊叹于你的靠近:“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这个女人,在触碰我?
男孩的心思很好猜,全部写在脸上。
一直以来只有修炼,不停的修炼,杀鬼,不断地杀鬼,他并不在意自己,因为要将包括生命的一切全部奉献。平日里的无一郎别说像这样和女性肢体接触了,就是连面对面说话的机会也是寥寥无几。
看到面前的少年过分拘谨,你只好耐下......
你是在回村子的路上发现他的,一个身着黑色鬼杀队队服的,躺在路边剧烈喘息的少年。
他好像在克制着什么,潮红的脸蛋,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几近迷离的眼神,无不诉说着主人此刻的不适。作为镇上的女医,又是被鬼杀队世世代代保护起来的村民,你没有一丝犹豫,径直走上前去覆上他的额头。少年惊叹于你的靠近:“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这个女人,在触碰我?
男孩的心思很好猜,全部写在脸上。
一直以来只有修炼,不停的修炼,杀鬼,不断地杀鬼,他并不在意自己,因为要将包括生命的一切全部奉献。平日里的无一郎别说像这样和女性肢体接触了,就是连面对面说话的机会也是寥寥无几。
看到面前的少年过分拘谨,你只好耐下性子来慢慢安抚:“我是这里的医生,你受伤了,跟我回去,我可以给你治疗。”
“不,不需要,你离我远一点!我不需要治疗。”此刻的他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狗,龇咧着犬牙抵触你的善意
“说什么胡话?为你们剑士疗伤是我们的义务,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别闹别扭了,快跟我走,这里的夜晚很危险。”你见状也严肃了起来
村子里的人突然大幅度失踪,人们说是有强大的鬼在作祟,一时间人心惶惶,太阳下山之后全都闭门不出。
你也不再有耐心,一把拉过他的手臂,搭在你的肩上,以最快的速度往家里赶去。你瞄了他几眼,是跟你弟弟差不多大年纪的孩子呢,可身子骨却出奇的结实,从你搀扶着的触感可以感觉得到,一定是平常锻炼的结果吧。
回到家中,把他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便立马找来工具箱,为他诊断。刚准备把听诊器放至他的胸口时,他却猛地抓住了你的手,惊得你一时间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此刻的少年红着眼眶,喘息的更加厉害:“姐姐,你别碰我,我…我好难受…”
你垂眼望去,男孩的裤子好像被ding了起来,作为成年人,你自然而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告诉我,在我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和鬼战斗了,在斩首的前一刻,好像中了他的血鬼术。”少年委屈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慢慢低了下去“他说这种术必须要和女人@杰&何才可以解开,我不懂…杰何是什么?我现在好难受好奇怪,姐姐,我会死吗?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
如果说刚刚那是一只凶狠的狼狗,那么现在的他更像是一只被雨淋湿的弃犬。
啊…好犯规,虽然说你对这方面也没有很多的经验,但是…谁能拒绝这样一个在你面前展示出琴遇的美少年?算了,都是为了救人嘛,牺牲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握住你的手(3)
“凪,你真无趣,我和你说这些天队内发生的事你肯定意想不到。”你的鎹鸦得意洋洋的站在窗台上对你说着。
你的鎹鸦,是鬼杀队内远近闻名的“大嘴巴”,它的嘴里就没有它不知道的八卦,每次回来后都会在你耳边叽叽喳喳讲很久,而你有空则敷衍它几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你没有接它的话,继续写着东西,别人的事你并不感兴趣。
“是鬼杀队新上任的柱,霞柱时透无一郎。”听到这个名字时你手中的动作顿了顿。
“他怎么了?”你终于舍得抬起头看它一眼。
“哼,真没想到也会有你感兴趣的事?难不成你认识他?”鎹鸦拍打着翅膀,不用多想它就是想从你的嘴里打听到什么消息。
“他之前救过我。”你粗略...
“凪,你真无趣,我和你说这些天队内发生的事你肯定意想不到。”你的鎹鸦得意洋洋的站在窗台上对你说着。
你的鎹鸦,是鬼杀队内远近闻名的“大嘴巴”,它的嘴里就没有它不知道的八卦,每次回来后都会在你耳边叽叽喳喳讲很久,而你有空则敷衍它几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你没有接它的话,继续写着东西,别人的事你并不感兴趣。
“是鬼杀队新上任的柱,霞柱时透无一郎。”听到这个名字时你手中的动作顿了顿。
“他怎么了?”你终于舍得抬起头看它一眼。
“哼,真没想到也会有你感兴趣的事?难不成你认识他?”鎹鸦拍打着翅膀,不用多想它就是想从你的嘴里打听到什么消息。
“他之前救过我。”你粗略的带过,没有详细的讲事情告诉它。
“这样啊,大家都说他是个天才,年仅14岁,两个月便当上了柱,真是难得的奇才。”
听完这番话后你沉思了一会,提起了笔喃喃道“嗯,这是他应得的。”
从深渊把你亲手拉回现实中的人,怎么能仅仅称得上柱?他应该称得上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
“南南东,有十二鬼月出没,快赶去支援——”
无一郎在一丛林子里停住了脚步。
“谁?”听到声音他刚想前进观察,眼前突然多出一把日轮刀向他刺过来,速度不算快他轻便的躲开了。
你扶着树干吃力的起身,看到眼前的人时有些惊讶。
“是你……?抱歉,我刚以为是敌人。”你看着眼前这位呆愣的少年。
“你是谁来着……?”他歪着脑袋盯着你看。
“前些日子我告诉过你,我是千岛凪。”你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明明见过两次面,每次都忘记了吗?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要快赶去支援。”
“已经被我解决掉了。”你从身后叫住了他。
“是吗?那刚才你为什么突然袭击我?连人和鬼都辨别不了吗,还一直那么警惕。”或许你不看他那副不带任何感情的脸你会以为他在挑衅你。他的话像一桶冰水一样把你从头到尾浇了一遍。
“……抱歉。”你底下头没有继续看着他,你没有否认他,你确实一直很警惕,任何时候都是。
无一郎看着你缓缓低下了头,不知为什么看着你这副神态让他感觉到一丝熟悉感,是什么?他不记得了。
不久,你一人斩杀十二鬼月的事便传开了,是谁传开的想都不用想。被你杀的是下弦鬼,你在战斗中吃了不少瘪,养了近两个周的伤才好。
这期间你无缘无故发了一场高烧,养病期间蝴蝶忍来看你。
详细的事你记不住了,你只记得她担忧的看着你说“你一直紧绷着自己,应该很难受吧。”
你没有想到你的心事会被一眼看穿,怪不得那天无一郎会这么说你,原来以为自己已经伪装的很好,为了就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蝴蝶忍刚走,你便控制不住情绪,豆大的眼泪滑落到耳旁。
其实这一切都是在你正式加入鬼杀队的第一天改变。
那天,你回到老家,村里没有什么变化,走在大街上被认出了好几回,他们都在耳边不知嘀咕着什么,你没有在意,直径走开了。
“哟,你这个白眼狼还知道回来?”刚进家门你便听到那个让你厌恶至极的声音。
父亲一脸轻蔑的看着你,他脸上通红应该是喝了许多酒,你发现家里还有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紧紧依靠着他,在旁边用黏腻的声音问他这是谁。
你撇了一眼他们不予理会,踢开地上布满的酒瓶和垃圾直径走到母亲的房间。你回到这里只是来拿母亲留下的东西,你不想让她继续呆在这个压抑的家里,要不然换你自己不会踏进这里半步。
你开始想那天晚上死的为什么不是他?你在一旁收拾着母亲留下的东西,身后的人想从后面抓住你的肩膀,他还没得逞就被你直接打开了。
“别碰我,恶心。”你扭头一脸厌恶的看着他。
或许是第一次看见你这副模样,他被吓的愣了愣随后又恢复了那副嘴脸。
“呵,力气还不小。”话音刚落他便挥拳朝你来,被你轻易接住了。
“痛,痛……”你紧紧攥着他的手腕没有撒手的意思,你看到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心里舒畅了不少。
没有时间在这和他浪费,你收拾好东西后就打算离开,他却又一次在身后说道。
“死都死了有什么还纪念的,反正在你身边的人迟早都会不幸。”
真的是这样吗?从小到大你没有要好的朋友,现在没有了爱你的家人,或许自己更适合一个人,靠近别人便会给别人带来不幸,喜欢的人,在意的人只需要远远看着便好了……
假如一哥是神之子(四)
“你懂什么!玄弥他才多大啊,如果没有鬼,他本来可以幸福地过一生,还有胡蝶,如果不是鬼,她怎么会死!你这个恶鬼!你怎么敢!怎么敢提起他们。”
不死川实弥想起了弟弟玄弥,小的时候无论如何艰难,也会跟在自己身后,为了追随自己离开家中,不顾危险地跑到鬼杀队。
还有胡蝶香奈惠,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被她的美貌小小地震惊了一下,在他面对主公无礼时,也是香奈惠告诉他,主公记得每一个队员的名字。
他们是那样好的人,一个死在了上弦之二手里,一个死在了黎明之前的黑夜。
而这个恶鬼,居然敢提起他们!
就在他要再次开口时,眼前的“恶鬼”面孔忽然放大,一只手在不经意间抚上了他的头发,然后...
“你懂什么!玄弥他才多大啊,如果没有鬼,他本来可以幸福地过一生,还有胡蝶,如果不是鬼,她怎么会死!你这个恶鬼!你怎么敢!怎么敢提起他们。”
不死川实弥想起了弟弟玄弥,小的时候无论如何艰难,也会跟在自己身后,为了追随自己离开家中,不顾危险地跑到鬼杀队。
还有胡蝶香奈惠,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被她的美貌小小地震惊了一下,在他面对主公无礼时,也是香奈惠告诉他,主公记得每一个队员的名字。
他们是那样好的人,一个死在了上弦之二手里,一个死在了黎明之前的黑夜。
而这个恶鬼,居然敢提起他们!
就在他要再次开口时,眼前的“恶鬼”面孔忽然放大,一只手在不经意间抚上了他的头发,然后忽然用力,狠狠地薅住,疼得他咬紧了牙。
“真高兴你还念着不死川玄弥,在黄泉里他大概会很高兴吧。”明明动作那样的狠,姮却依然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的样子。”
手上的力气还在加重,头皮都要被扯下来的感觉让风柱说不出话来,疼痛充斥着他的五官。
“在临海的中国,有一句古话: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你口口声声恶鬼杀死了弟弟,但你的狠话只怕让你那可怜的弟弟,在活着的时候就坠入地狱了。他加入鬼杀队是为了私仇还是为了再见你这个哥哥一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自欺欺人装不知道,如果你肯好好面对他的话,他还会那么执着吗?害死他的究竟是恶鬼,还是你这个比恶鬼还伤人的哥哥啊。”
不知道是疼痛还是伤心,鬼杀队的前任风柱,面对恶鬼深受重伤时都没有哭泣,此刻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连岩胜都忍不住对我说:“大人…算了吧。”
世人都以为,神明应该是善良仁慈的,这话有理,但不全对。
善良仁慈,就意味着会共情凡人,神明有帮助人类的本能,但不代表他们会共情,很多时候,他们其实是无情的。
姮的语气很轻,但每一个字在风柱听来,都有千斤的重量。
我松开了风柱的头发,用手将它们整理好,希望那样的疼痛可以让这个斩杀鬼的功臣清醒一点。
解开了他的定身术,实弥全身都瘫在了椅子上,用手盖住了脸,浑身颤抖。
至少,他是真的为弟弟感到伤心。
岩胜从怀中掏出帕子,我从来不知道他是这么精细的人,但仔细一想,这好像是战国时代武士的习惯。
不死川实弥看都没看就接过了帕子,反应过来后,又把帕子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岩胜毫不在意地将帕子捡起,捧在手上,大有“你不接受我就一直举着”的意思。
“谁要你假好心,走开啊!”话是这样说,但不死川居然没有动手,比之前在寺庙门口,缓和了很多。
“那个化鬼者…他的牺牲…是有价值的。”我的孩子,继国岩胜,能够领悟“月之呼吸”的神子,在听到他的话时,哪怕是存在了数万年的神明,都会小小地震惊他的温柔。
不死川也愣在了当场,可能被我们两个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配合弄迷糊了。
“如果…不是…他的能力,我…不会败。你们…也无法…杀死无惨大人。”
“你…应该…为他骄傲。他…做到了…前人…无法做到的事。”
不死川实弥哭了整整一个小时,我和岩胜也陪了他一个小时。
离开前,我对他说:“无论是胡蝶香奈惠还是不死川玄弥,他们都是为了美好的未来牺牲,是值得骄傲的存在。不要用你的复仇,去贬低他们的付出。他们是坚强的勇士,不是懦弱无辜的羔羊。”
很明显,实弥没听懂我的话。
我问了他一个问题:他们的死亡,是为了你在仅剩的这几年中满怀怨恨地复仇,还是为了你能幸福地活着。
沉默了一会儿,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鬼吗?”
岩胜望着我,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这下子把面前的两个人彻底弄糊涂了。
我说:“这世上,人和鬼的界限,并没有那么清楚。我可以保证的是,你眼前的上弦一,不会再以人为食。”
送走了风柱,我读到了岩胜心里的一堆问题。
“为什么我没有在地狱受罚。作为神子没有完成使命,理应惩罚加倍。”
“我现在到底是什么?”
“鬼杀队众人不是去了天堂吗?为什么会说在黄泉里。”
如此等等…
但最终问出来的,却是:
“为什么…神明既然不恨鬼…又为什么…无限城…是鬼杀队赢了。”
没有说出来的是:开了通透的风柱出招不对,大概是没有通透世界了,只有眼前的人能做到,无限城忽然有亡魂出现,只有神明才拥有这样的能力。无限城一战,根本是神明在暗中帮助。
可又为什么,神明在刚才的对话中,明显有回护的意思。
我有点不舒服,原因无他,今天一天说的话,比我过去几千年都要多。
我也深深感觉到,作为神明,和人类之间的代沟。
如果不是我能看透岩胜的内心,我大概会一头雾水,因为神明眼中,鬼吃人和野外的狼吃人没什么区别。
狼不会因为吃人被剥夺生存的权利,鬼自然也不会。
我将这个道理说给了岩胜。正要回答为什么神帮助鬼杀队的时候,寺内的教徒过来了。
为首的那个教徒自称是“极乐寺”的护教,姓山田。
“两位客人,多谢你们维护了极乐教,教中众人想要向二位表示感谢。”
他们向姮和岩胜鞠躬,极乐寺中的教徒男女老少都有,衣着整洁得体,每个人都很健康,是的,姮想到的词是健康。
近十几年来,苇原中国不太平。无论是和俄国的战争还是对中国的战争,加上一战结束不过6年,急需经济上的复苏,所以姮放眼望去,平民百姓都是带着极度的疲惫和精神上的麻木在生活。从神明的角度讲,是不健康的人类。
但极乐寺的信徒,姮从他们身上感到了久违的平和和满足,岩胜找的这个地方,的确很适合神明的修行。
此时已经二月,东京的气温还有一些低,但庭院中已经有些绿意,再过不久就是一个春天。
很难想象这里从前是鬼的居所,而且还是一个盘桓了二百年的鬼。
我让其他信徒都回去,并安慰他们教主去了极乐世界,不必感伤。
那个护教留了下来,问我们是什么人。
“你们是教主大人的朋友吗?”
我没有回答,因为和童磨没有接触。岩胜开口说道:“童磨…已经不在了。你们…可以选出…更好的…教主。”
山田先生沉默半晌,忽然向我们跪下磕头,并对我们说道:“求二位担任极乐教的新教主,极乐教上下必将恭敬相待。”
这的确是我们的目标,留在极乐寺修行,但作为神明,我不能和人类有太多的接触,而且对这位山田先生,有太多的疑问,尽管我可以用神明的力量去读心,但考虑到以后的相处,这个方法并不合适。
和人类接触,连言语之间,都要过好几个心思,这让姮感到不适。
“山田先生,你先起来吧,有话好说。”
“我知道,您二位是和教主一样的人,教主不在了,只有你们可以统领极乐教。”
“我们…并无此意。”岩胜说道。虽然鬼里面童磨最不讨喜,但擅长和人类接触的也只有上弦二。鬼都是单独行动,只有他发展出了一个教会。
“二位,我知道你们不是人类,我家侍奉教主已经百年,极乐教到底是如何运转并传承到现在,那些信徒不清楚,我是最清楚的。没有教主,极乐教迟早会散,单是寺庙周围的野兽,就足以令教徒们惶恐了,来到寺里的,不只是平民,还有达官贵人,维持寺庙的开销也是一笔不菲的钱财,我虽从小跟随教主,面对杂务尚可应对,但涉及到如此复杂的局面,也是有心无力。何况今日你们也看到了,还有一些人觊觎极乐寺的庙产,尚且不知是何居心,恳请二位庇护极乐寺,我等感激不尽。”
说着,他又俯下身去,似乎我们不答应,他就不再起来。
“大人…”岩胜大概是希望我能答应。
“我并没有那样的力量可以支撑万世极乐教。”我对山田先生和岩胜说道。
“童磨拥有非人的力量,但在教里的运作中,他那部分力量并非不可或缺。”
我扶起山田先生,对他说道:“并非所有寺庙和神社都需要靠超常的力量来维持,这个世道,是由人组成的,从前的教主面对这一切时也是用人类的方式来解决的,你既从小跟在他的身边,那么他的方式也该有所了解,即使无法与教主比肩,也能模仿个大概。”
“岩胜,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山田先生,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们,但教主一事,无需多言。”
在他们面前穿吊带(鬼灭乙女)
炼狱/炭治郎/义勇/实弥/黑死牟
炭治郎
他的脸张红不敢直视你,“XX酱……今天很好看……”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XX酱每天都很……漂亮的……”
“XX酱要出门吗?再加一件外套吧。”
“可是……”
“XX酱现在现在的样子,我不想其他人看见……”
一番话下来,炭治郎有些吃味,他并不是很希望你这个样子出去。
于是,他走到你的面前环住你,属于他的气息抚上向你袭来。
“唔……”炭治郎低头在你的锁骨处轻咬,你极力推开他往后仰去,“我……真的……要出门了……”
他依旧是充耳不闻,换了一个地方继续进攻。
最后,你脖子那片简直不忍直视,密密...
炼狱/炭治郎/义勇/实弥/黑死牟
炭治郎
他的脸张红不敢直视你,“XX酱……今天很好看……”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XX酱每天都很……漂亮的……”
“XX酱要出门吗?再加一件外套吧。”
“可是……”
“XX酱现在现在的样子,我不想其他人看见……”
一番话下来,炭治郎有些吃味,他并不是很希望你这个样子出去。
于是,他走到你的面前环住你,属于他的气息抚上向你袭来。
“唔……”炭治郎低头在你的锁骨处轻咬,你极力推开他往后仰去,“我……真的……要出门了……”
他依旧是充耳不闻,换了一个地方继续进攻。
最后,你脖子那片简直不忍直视,密密麻麻的小草莓一个挨着一个,你也打消了外出的念头。
炭治郎却很开心,“在家也没关系,我会给XX酱做最喜欢的蛋包饭。”
富冈义勇
“好看吗?”你对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义勇问道。
他的手指轻轻翻过书页,甚至没有抬头看你一眼,“嗯嗯,好看。”
你走到他面前,把他的书拿到一边,“现在呢?你再好好看!”
义勇抬眸,入目是你单薄身躯,只穿了一件吊带衣和一条短裙。
以前你从来没有这样穿过,
他看愣了几秒,“你……”
“说啊,好看吗?”
义勇的视线扫过你的胸前,玉峰外露都快兜不住了……
他偏过头,不自然道:“嗯……”
脑海里下意识产生的想法居然是想把你扑倒。
可是这样显然不符合他的人设。
义勇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你凑上前去被他着急忙慌的推开。
“唔。”你吃痛的闷哼一声,他的手刚刚触碰到你的柔软。
他回头看,你坐在地上右肩的肩带已经滑落,“你不扶我一把吗?”
话一出口,他更加紧张了冲到房间里面,还不小心撞到了头。
你有些疑惑,“他这是……怎么了?”
黑死牟
你张开双臂向黑死牟展示你的新衣服。
“哈哈哈,怎么样?”
一件白色的高腰背心,露出你大片娇嫩的肌肤,胸口还做了镂空的设计。
纤纤玉腰不堪握,娇嫩欲滴身姿妙。
黑死牟闻言喉结滚动,上下打量了你一眼,然后蹙眉,“你这样穿不冷吗?”
“怎么会呢?今天可是有30度呢。”你反驳他。
“随你。”
黑死牟起身走到阳台把窗帘全部拉了起来,屋内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你完全不理解他的行为,“你干嘛啊?”
他“啪”的一声又把灯打开。
“大白天的你开灯干什么?”
没想到他居然在你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不想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看见你这个样子。”
听他说完,你简直哭笑不得。
“拜托,这是我自己家。”
“那也不行,我们对面也有人。”
彩蛋:实弥/炼狱
好消息还有五天周末!
坏消息今天周一!
大家天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