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同人-明日物语]今朝·小暑篇 第十二回 星陨
明日緑呆呆地转身,在售票台旁的小空地慢腾腾地来回踱步,不断拧着几乎断裂的报纸。她眼神空洞,正在消化着自己死而复生还时空倒流的事实。
为什么?
她无意间瞟到大厅的时钟,顿住了脚步。刚才死去的人不止是她,还有炼狱先生……回想起炼狱僵硬枯白的面容,她的胸腔里某个部位真切地悸动了一下。距离无限列车发车还有不到一个钟,与其浪费时间思考得不到答案的事情,不如做点什么来改变死亡的结局。緑立即将烂报纸揉成一团投进垃圾桶,拔腿就往车站外跑,边跑边厘清情况。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列车长与检票员都与鬼勾结,要优先处理。至于中血鬼术的时机……检票的时候可能性最大吧?她掏出车票仔细检查一遍...
明日緑呆呆地转身,在售票台旁的小空地慢腾腾地来回踱步,不断拧着几乎断裂的报纸。她眼神空洞,正在消化着自己死而复生还时空倒流的事实。
为什么?
她无意间瞟到大厅的时钟,顿住了脚步。刚才死去的人不止是她,还有炼狱先生……回想起炼狱僵硬枯白的面容,她的胸腔里某个部位真切地悸动了一下。距离无限列车发车还有不到一个钟,与其浪费时间思考得不到答案的事情,不如做点什么来改变死亡的结局。緑立即将烂报纸揉成一团投进垃圾桶,拔腿就往车站外跑,边跑边厘清情况。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列车长与检票员都与鬼勾结,要优先处理。至于中血鬼术的时机……检票的时候可能性最大吧?她掏出车票仔细检查一遍,外观没什么异常,凑近一闻才能在油墨味中闻出一缕淡淡的异味。緑对这种刺鼻的异味再熟悉不过了。现在她知道了魇梦的脖颈的位置,可以省不少时间。通过上一轮的战斗,还能确定的是炭治郎和伊之助有消灭魇梦的实力,那么她就保留些体力来对付猗窝座吧。
唯有如何对付猗窝座是个难解的问题。它强得可谓无懈可击,短短的一次交手根本不足以让她有机会找出它更多破绽。緑摸了摸腹部,尽管当下还是完好无损的,但隐约还残余着那种非常人能承受的撕裂躯体之痛。可无论緑如何反省和复盘那场战斗,都让这个事实更加确定无疑:除了她最后那一招,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实力的差异过于悬殊,因此摆在他们面前的选项,并不多。她心怀一丝渺茫的希望:有没有可能——既可以消灭下弦一,又能赶在上弦到来前全员撤退?如果把列车的震荡控制到最低限度,没有翻车,说不定能实现?
没关系,如果有必要,她会再度毫不犹豫地迎上它的拳头……只要能和上一次不一样。她下定决心,一定要不一样!
“晚上好,炼狱先生。”
“你来——呃,你这是?”还捧着便当的炼狱扭头便愣住了,因为转头遇上的是一张呲牙咧嘴的般若脸。
“今天桥头东那边有神社的祭典,我路过的时候就买了几个面具。待会儿不是会有几个新人来和我们汇合吗?就当作是见面礼吧。给。”充满怨念的般若之下的容颜清秀姣好。緑挤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把一张浓眉大眼的赤鬼面具塞到他怀里后在他对面坐下。怎么可能是顺路买的呢?这是她跑遍大街小巷,好不容易赶在发车前买到的。炼狱不觉得奇怪,因为她从以前就喜欢在出差的地方买各种别具特色的乡土玩具,家里已经收集了一堆奇形怪状的小玩意了。
“晚饭吃了吗?”炼狱从小山似的便当堆里拣了一份没拆封的递给她。
緑才想起自己光顾着找面具,饭都忘记吃了。一想到接下来的行动,再新鲜可口的便当她都食不甘味,只是草草地将几片牛肉扒拉到米饭上,囫囵吞下就完事。她擦了擦嘴,问还在大口吃饭的炼狱:“炼狱先生,听说车站昨晚还有其他鬼?”
“嗯,已经解决了。你那边还顺利吗?”
“搞定了。”緑回答。她虽是炎柱继子,但并不会每时每刻都和他一起行动。高阶剑士常要出单人任务或带领低阶队员。她是做完了其他任务后专程赶来汇合的,可见上级确实重视此次行动,还是远远不够啊,谁会料到这次行动有上弦的出现。要是能回到更早些的时候就好了,或者要是能设法让上级多派几位柱过来,事态也不至于如此糟糕了。然而就算她强行越级申请调集其他柱来支援,上级很可能不会允准她的请求,何况时间也完全来不及。
“昨天的鬼是什么样的?”
“跑起来像闪电一样,不过速度还是不够快。”
他们重复着同样的话题,但緑的心情远不如上次轻松自如。她十指交叠置于膝头,佯装镇定地望向窗外远处起伏的山峦。和他们同一节车厢的,只有坐在前端那三个的旅人,每个人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唔麦一!唔麦一!”炼狱已经在吃第六盒便当了,还是会大声感慨它的美味。他吃得相当投入,没有察觉到緑流连于他身上的目光温情又忧伤,也没发现过来汇合的三个少年正迟疑地立在一边。緑先出声打了招呼,免得他们尴尬。众人一通问候完后,她掏出了另外几副面具,收到这古怪见面礼的少年们同样表情困惑。炭治郎和善逸出于礼貌地收下,已经戴着头套的伊之助则在把玩了一会后就丢到一边,趴在车窗上。
和上一轮一样,车厢里因为这三个少年的到来而热闹非凡。天真无知的伊之助吵嚷着要和启动的火车赛跑,操心的善逸努力阻拦。在炭治郎和炼狱聊起呼吸法时,緑声称要去洗手间,便起身沿着众人背后的方向离去。她穿过一节又一节车厢直到二等车厢尽头。二等车厢与一等车厢之间并不相通,緑欲翻过栏杆到对面去,一个中年男声在背后响起:“你要做什么?”
真巧,检票员自己出现了,省得她去找。“你——”,男人的质问还没出口就被迎面扑来的她一掌劈昏。“有人能帮帮忙吗?检票员先生晕倒了!”緑假惺惺地惊讶高呼,并手脚麻利地把他拖回车厢,结果发现戏都白演了——这位后她到来的检票员已经让这一整节车厢的乘客沉沉睡去。无妨,在接下来的行动中,能让无关人员不到处逃窜会更省心。她将那个脸颊凹陷的检票员安顿在长椅上,匆匆往回赶,希望同伴依然清醒。
火车不能没有列车长来驾驶,所以她决定先不管他。刚回到大家所在的车厢,緑暗自庆幸他们还没有中血鬼术,却发觉原本平和的气氛有些异常,炼狱先生和炭治郎神情严肃,善逸欲哭无泪,伊之助头套的猪鼻一起一伏地喷气。
“怎么了?”她问。
“我们的车票上有鬼的气息。”炼狱说。緑诧异地挑眉,他们怎么会发现?
“要不是灶门少年闻出来,我们已经在鬼的控制之下了。”他补充道。很好,緑只想着不用费口舌编理由就顺利多了。善逸瞪大眼睛,带着哭腔地叫喊起来:“好可怕!我要下车!什么任务啊!连车票都被动了手脚,这是噩梦吗!”
緑意味深长地瞄了他一眼:“如果你想结束一场噩梦,那只有自杀才能醒过来。”
众人沉默不语,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说笑的,呵呵。”她的嘴角找补式地微微上扬,但适才的语气可不像开玩笑。
虽然炼狱先生和明日小姐看上去都从容不迫的,可明日小姐散发着的焦虑气息好浓郁啊,看来这场战斗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炭治郎在心中嘀咕。
“若血鬼术和票有关的话,那应该是在检票的时候。我刚才路过前边,听说二等车厢的检票员突然不省人事。交接班也需要时间,所以暂时可以不用担心检票。”緑面不改色地撒谎。
炼狱点了点头:“还不能掉以轻心,既然以车票为中介的血鬼术不能成功,鬼势必还有其他行动,我们要展开搜索。无限列车一共八节车厢,緑、黄色少年、猪头少年,你们三个负责前三节车厢;灶门少年,你跟我负责后五节车厢!”
“是!”
话音刚落,车厢猝不及防地猛烈晃动起来。伴随着足以震得耳鸣的一声巨响,四壁骤然滋生出数条绵延不断的深紫红色触手,眨眼间便将周遭包裹起来。下弦一的催眠计失败了,它强行进入了下一阶段。与此同时,反应最快的炼狱以炎之呼吸烧断了车厢内大部分触手。
“咿——呀!恶心恶心恶心!什么东西!”善逸惊恐的尖叫刺得所有人的耳膜难受。他两眼一翻,身子向后仰去,失去意识了。
“至于昏过去吗!”恨铁不成钢的緑略微气急败坏地喊道。他的黄发令她想起牧野,不过牧野一点也不胆小。她伸向即将倒地的善逸的手抓了个空,因为他自己稳住了身子。
“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雳一闪!”闭着眼睛的他整个儿变了,举止、神情和声音变得冷静沉稳,而且竟然还能拔刀斩断伸向緑后背的触手。
緑顾不上惊讶,他能跟上自然是最好了。所有人迅速各就各位,负责前三节车厢的三人不断前进,同时砍掉越长越粗的触手。新生的触手还不成熟,十分柔软,容易断裂。但随着再生次数增多,它们逐渐坚硬。刃光交错,电闪雷鸣,狂风疾呼,血花四溅。须臾间,三人便清空了三节车厢的所有触手,短时间内不会重新生出来。
“明日小姐!”炭治郎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身后还跟着祢豆子,“炼狱先生改变策略了,他让我来支援你们,他负责后五节!”
緑咬了咬牙,她担心炼狱独自承担五节车厢的保卫会过于劳累,更拿不出应付猗窝座的最佳状态……那他们必须尽快砍掉魇梦的首级,争取撤退。
“炭治郎,你和你妹妹留在这保护乘客,我和他们俩去车头。鬼可能已经和列车融为一体了,脖颈大概率在车头的位置。”緑嘱咐道。她之前不知善逸能闭眼战斗,甚至不需要戴面具。或许他比炭治郎更适合对付下弦一,至少不会受梦眼的影响。
“没错!凭我的柒之型也确定了,鬼的要害就在车头!”猪突猛进的伊之助抢先一步弹向车顶。緑将挂在腰间的般若面具戴在脸上,同善逸紧随在后。当全身肌肉紧绷的伊之助举起两把锯齿刀,又一次预备简单粗暴地掀开天花板时,一个念头在緑的脑海里闪现:把鬼的脖子砍断的话,这列火车还能开吗?
她不懂机械,但车头这样重要部位出了问题可能会导致无法行驶,这样的道理还是能明白的。“不要!”她的身体不假思索地冲上前,拔刀阻断了伊之助挥向天花板的刀刃。
“你干嘛啊!”伊之助气鼓鼓地叫起来。
“就算鬼已经和列车融为一体了也不要做无谓的破坏。我们还得靠火车来撤退,不然怎么在荒郊野岭运输两百多号人?”緑心心念念着逃跑大计。
“可恶!真麻烦!”伊之助将刀收回。
“普通地潜入就好。”说着此话的緑自己则是抓着左侧凸起的铁杆,双脚踢爆车窗玻璃跳进驾驶室,另类地重新诠释了“普通”。
善逸和伊之助也从另一边闯进去。独自一人待在驾驶室的列车长对他们的入侵早有预谋。面对突兀闯入的三人,他没有守护驾驶区,而是反常地护着中央的空地,乱挥刺针的手明显地颤抖:“混蛋!滚出去!休想伤害那位大人!不要打扰我做美梦!”
“哈?这家伙怎么回事啊!”伊之助不解。
“看来是鬼的同伙。”不睁眼的善逸聪明了不少。他一下便打掉了列车长手中的刺针,和緑一起制止住了他。为了自己能沉浸于美梦,可以将两百条人命弃之不顾,緑懒得同情犯罪未遂的人。刚才站在车顶上远远望去,直到视野的极限,铁轨都是直行。但火车不能一直没有人来驾驶,不知何时会要转弯或刹车,所以既不能让他昏迷更不能让他死去。她从怀里抽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他捆得动弹不得。无力反抗緑和善逸的列车长还在骂骂咧咧。
列车开始“瑟瑟发抖”。感知到入侵的魇梦立刻加强了防护,趁其不备钳制住了刚打完结的緑,以及在一旁协助的善逸。若不是有伊之助还拿着刀,二人一时还脱不了身。侧门、壁板、天花板,四面八方窜出密密麻麻的手,中央的空地遮挡得极为严实。緑斩断来自天花板的触手,无意间瞥见没有使用任何剑技、只是简单挥刃的善逸。
“我妻,你怎么不用雷之呼吸?”
“地方太小了!”
失策……以为善逸不受视觉系血鬼术影响是优势,殊不知他只会雷之呼吸第一型。由于空间的限制,他不能大展身手。
緑懊恼地思考,早知如此,也许还是让能用“火之神神乐”斩首的炭治郎来比较好,对完成任务而言更有保障。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劈开地板,我们掩护你!”她说。
刀起刀落的刹那,小盒子一般的房间里“睁”开了无数只疯狂转动扫视的蓝色小眼睛:“强制昏倒睡眠——梦眼。”
该死!即使戴了面具也无法避免和某只眼睛对上视线。又是白光一闪,她落入了怪诞诡谲的梦境,落入了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巨浪将她狠狠拋向高空。
又是海啊……我讨厌大海。
她身不由己地在空中翻滚坠落,向上,是漆黑的天空;向下,是幽深的大海。天旋地转间,恍惚望见海面上的半轮明月幻化成半张佛祖的面孔。那俯瞰她的垂眸里,未有一丝慈悯,无情如寒冰。
“遗忘了归途的流离之子哟……此生不得安宁……”
“我诅咒你……不得往生……”沙哑沧桑的老人声幽幽地传入耳畔。此情此景此声都唤起了潜藏在意识深处最隐秘的恐惧——无所凭依、随时会被大千世界碾碎的恐惧,连一声呻吟或叹息也发不出。
连神明都要抛弃我吗?
为什么不能往生呢?我做错了什么?
嗯?往生?难道我死过吗?好像曾在哪听过后半句话……疑问点醒了她,生的记忆源源不断地涌入大脑。她终于反应过来,都是一场梦。掉入海底的緑屏住呼吸,艰难地在水下抽出长刀自刎。清醒的那一刻大口呼吸,好像刚才真的差点溺死似的。
面具还是有用的,中招的频率远远低于上一轮。善逸与伊之助果然不受影响,在她中了血鬼术期间,他们俩已经联手把驾驶室削去了大半。疾风几乎要把驾驶室吹散架,残留的铁皮哗啦啦地抖动。善逸一跃而上,“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雳一闪!”金色日轮刀风驰电掣、从天而降地劈下一道惊雷,暴烈地撕扯开层层肉壁和地板。缝隙中露出一小截惨白骇人的颈骨。
“兽之呼吸,贰之牙,劈斩!”
“时之呼吸,冬之语,雪飘人间!”
伊之助的劈斩进一步撕开了裂缝,阻止它再生。两种呼吸法缠绕的刃风如同凛冬的暴风雪,不可阻挡地斩断了硕大的白骨。
一切重演了一遍:惨叫、爆炸、震荡、以及魇梦濒死的挣扎。列车在铁轨上失控地猛烈摇摆又不断弹起。
最终还是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侧翻了。
飞出去的最后一刻,緑松开了日轮刀,抱住了不能动弹的列车长。双臂环抱着一个成年人,还要在空中完成受身术,可谓极其困难。他们摔到坡下,一路滚下去。等灰头土脸的緑能从地上爬起来时,男人已经神志不清。她摸了摸他的头,确认没有血且还有鼻息后才丢下他去找其他人。
“我的刀呢?”她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东西,不由得焦头烂额地东奔西跑。撤离的计划失败了,接下来必有一战。寻寻觅觅中,有人在呼唤她,抬首一望,是炭治郎。
“大家都还好吗?”她喊话。
“我们都没事!但是很多乘客伤势很重!”他冲她的方向大声回答。炭治郎正和身边的祢豆子一起,尝试把压在一位老妇人双腿上的座椅掀起来。后方不远处的炼狱甚至一人支撑起一节歪倒的车厢,好让伊之助能把幸存者一个接一个地从车窗缝隙里拉出来。
“你没受伤吧?”炼狱扭过头问。
“我没事!”緑说。
“那能过来帮帮忙吗?”炭治郎问。
“好,我待会就来!”緑也觉得自己该过去帮忙。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此刻不去救助伤者而是去找刀多么荒谬。可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搜寻日轮刀。事后被指责也罢,跟对战猗窝座比起来,被人批评几句简直无关痛痒,如果还有机会被批评的话。突然,她看到了。蓝绿色的日轮刀斜斜地卡在车轮缝隙里。她万分慎重地握住刀柄,不敢太使劲,只是拔了一下却听见清脆的咔嚓声。
刀拔出来了,但断了半截。
她的心也凉了半截。
尚未来得及细品更多复杂的心情,脊背似有冰水渗入。周遭遽然刮起了一阵阴森的狂风,墨色的乌云沉沉下压。所有人凝视着那团漫天的滚滚尘雾。凭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威压,当中那个傲视全场的身影緑不必等尘埃散去也知道是谁来了。
猗窝座。
剑拔弩张之际,它消失了。只有緑和炼狱能看清恶鬼如离弦之箭奔向炼狱身边的伊之助。
“快跑!猪头少年!”炼狱大吼一声。他眼下腾不出手去拔刀,双手还撑着车厢不能挪开,不然伊之助和最后一个卡住脚踝的乘客都会被压垮。
“时之呼吸,春之语,惊雷醒春!”
一记仿佛是震醒沉眠大地的轰雷劈向猗窝座,深深地切开了它的后背。那道切口裂开的同时也在愈合。猗窝座像是不知疼痛似的,转身扬腿一踢。尽管在看清緑的那一刻,双眼微微瞪大的它收回了不少力度,可这一脚还是狠狠踢中她的胸膛,将她踹到树林里。
“緑!”炼狱怒吼一声。伊之助总算把这节车厢最后一个伤者拉出来,刚要拔刀去助阵就被制止:“全员后退!带群众撤到后方!”沉重的车厢闷声倒塌,熊熊燃烧的长刀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夺目的火光,高速逼进猗窝座,斩断了它下意识防御的双臂。
猗窝座向后一跳,与炼狱拉开了距离,拉开了几十米的距离。他偏向树林的方向冷冷说:“我不喜欢对女人动手,麻烦别来妨碍我们谈话。”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热血冲上头的炼狱厉声喝道。
“是吗?但我可是想送你一个很棒的提议。”猗窝座露出了赞叹的微笑,摊开一只手,“你要不要也做鬼?我名为猗窝座,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炼狱无视了对方的要求,咬牙切齿地回答:“不可能,我没有任何要做鬼的理由。”他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嘱咐其他人:“所有人原地待命!不准擅自上前!灶门少年,你去树林里查看一下緑的情况。”
“可是,炼狱先生……”已经按住日轮刀的炭治郎进退两难,最后只好服从命令奔向树林。
“你姓炼狱啊,是炎柱吧?”猗窝座的笑容消失了,眉头一皱:“不要分心去管那些弱者了,他们不值得你花时间。比起终有一死的蝼蚁,你应该把精力放在真正重要的事情上。”
“不必再多言了。你认为不值得一提的人类,就是我想守护的对象。”
“是吗?真可惜。还以为能修炼至此的你会理解这份天赋的可贵,结果你不懂力量的价值啊。看看你的斗气就知道,你还没有到达巅峰。不过再过一两年,情况可会大不同了。趁你现在年富力强,不做鬼的话就去死吧!炼狱!在你最好的年华终结也不算辜负了你的才华!”猗窝座的情绪逐渐激昂。
炼狱也毫不示弱:“不懂得力量的价值的人是你!对我而言,不是用于保护弱者的力量,再强大也没有意义!”
顷刻之间,无人能看清他们的身影。那是远远超过人类极限的速度。闪烁的青光与火光交错碰撞,如同连环爆炸。
“没有意义?活着就是意义!弱者连活着都不配!连活着都是浪费!”猗窝座咆哮着,不知是怒其不争,还是为其他事情而愤慨。凌厉的拳头毫不留情地不断砸下,炼狱挥刀抵挡。血肉之躯的人类终究不敌能够无限再生的鬼。他逐渐体力不支,挡下一拳后他后退了几步,保持着防御状态大口喘气。他的右眼已瞎,内脏受创,但仍旧面无惧色,坚守职责不动摇。
猗窝座面无表情地凝视面前锐气不减的剑士,金色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遗憾,幽幽地说:“别变成那么可悲的存在,炼狱。你可别轻易就死了啊。”
远处,一个身影伫立在深邃晦暗的树影里。緑一手扶着树干,缓缓地挺直脊梁。方才她虽被踢得很远,但好在及时调整了落地姿势,踉跄了几步勉强算站稳了。她轻轻按了按火辣辣的胸膛,疼得蹙眉嘶声,可能已经骨折了。
“明日小姐!”炭治郎找到她了。
“你怎么过来了?”
“炼狱先生让我来看看你怎么样。”
她无暇自顾,注意力全在战场上,喃喃细语:“还好,你别管我了。”
“明日小姐,就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吗?从傍晚开始,你一直保持紧绷的状态。而我都没做什么!”炭治郎着急了。
緑这时才回过神来,察觉到他的沮丧。瞧他这副急不可耐地想要做出担当的模样,好像某个人。对了,确实给人感觉有点像那个叫笹垣源之助的小孩啊。要是那孩子能活下来的话也和他一样大了吧?
“那我想拜托你,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贸然地冲上去,你不是上弦之叁的对手。自加入鬼杀队开始战斗以来,你是不是没有退缩过?你不是还有一个鬼化的妹妹吗?可不能死了啊。回到需要你的人身边也是你的责任,不是软弱。”
她伸手揉了一下他的头发。炭治郎忧心忡忡地看着她:“那你呢?”
“我不知道有谁需要我。不过,我也有想要守护的对象,而且……非常具体。”
她再度将目光投向战场,深吸一口气后悄无声息地隐入了阴影。炭治郎猛然摇头张望,不清楚她是如何做到在他眼前突然渺无踪影的,蓦然回首,发现她已身处那片火拼的中心。
“时之呼吸,春之语……润物无声!”寒光一闪,猗窝座挥向炼狱右侧肋骨的拳头断成两截。下一秒,猗窝座侧身避开炼狱的“烈焰滔天”,忽然向后一仰扯住了緑的左小腿。緑全身一惊,防不胜防也挣脱不开。鬼无意与之战斗,但她一直不断地冲过来实在棘手。它只需稍稍用力便捏断了这个人类女性的小腿骨。
“啊——!”緑短促地惨叫一声,原要砍掉它胳膊的刀挥偏了,只是擦破了点皮肉。紧接着她被它拽着腿猛甩到远处,“嘭”地撞到了无限列车的车头上又滑落下来。后脑勺磕到了坚硬的铁板,当场不省人事。披散的长发完全掩盖住了脸,全身如尸体一般毫无生气地一动不动。
“緑!”炼狱目眦尽裂,额角青筋暴起,浑身散发出慑人的杀气。
“我说过我讨厌这么做。”神色不悦的猗窝座缓缓地说,“她没死。我不会杀她的,但也别来打扰我。至少,她不会受到更多伤害了。”它的肺腑之言,在炼狱听来已是极刺耳的挑衅。
“我果然非常讨厌你。有我在这里,不会让你杀死任何一个人。”他将刀举过肩头,火焰纹羽织在风中飘摇,如同腾跃的烈焰滔天。
她醒了。
夜空也醒了,蔓延至另一端的蓝逐渐清浅。哪边是东方来着?她的头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记忆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昏沉胀痛的脑袋还没捋清楚自己为何倒在地上,神志恍惚间她歪头一瞥,呈现在眼前的场景令她骤然清醒:
朦胧的烟尘散去,猗窝座的拳头穿透了炼狱的身体。
緑仿佛听见一千只雏鸟一齐撕心裂肺地尖叫。她竭力抓着车头的铁板好坐起来,刀又在哪?那把断刀离她有好几米远,而她的腿断了。
“呵啊啊啊啊——!”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刻,人的心灵可能会爆发出无比特殊的力量,正如炼狱此时竟有力气砍中猗窝座的脖颈,同时全力压制住他的逃脱。緑发狂般地想要上前助他一臂之力。啊啊!该死!为什么在这种关头这么不中用!她撑着胳膊使劲匍匐前进,不顾胸骨的疼痛,用指尖拼命去够刀。
太迟了,就算她够到了,就算炭治郎等人冲上前了,一切都还是太迟了!曙光照耀大地前的最后一刻,猗窝座自断双臂逃脱了。緑拄着断刀,一瘸一拐、跌跌撞撞地走向炼狱。她听不见炭治郎在冲着树林吼什么,她也不在乎自己因为太着急而栽了一个跟头。泪眼模糊的视野只聚焦在那个有着火色头发的背影上。
“炼狱先生……”
“緑,你还好吗?”无论是过去还是今晚,炼狱对她说的最多的都是这句话。她一时无言,只是跪在他面前,脱下羽织团成一团,想阻止暗红的血从他胸腔中间的窟窿汩汩地流泻而出,但于事无补。
“不好,一点都不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按着伤口的手颤抖起来,“这个,要怎么办?”
“没有办法的,緑。”炼狱注视她的目光如此温柔,像是在哄孩子,“我没有时间了,但我还有话想说,你能替我转达吗?”他已经无法声音洪亮地说话了。緑泣不成声,只能用力点头。
“请告诉千寿郎,今后只要走那条他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就好。我父亲,请他务必保重身体……以及转告灶门少年,去我的老家。家里历代炎柱的笔记,可能会有‘火之神神乐’的记载,他可以过去看看。我认可他妹妹,能够保护人类的她就是鬼杀队的一员。”
他吐了口气继续说:“还有,緑。”
“无论因为自身的弱小和无力遭受到多大打击,都要燃烧心灵,坚持向前。即使你停下脚步畏葸不前,时间也不会为你而停,和你一同悲伤。不要因为我死在这里而自责。我是柱,我对自己的职责早有觉悟。”
“可是我不想看见你死去!我怎么可能会坦然接受再也见不到你这种事……”她哭弯了腰,紧紧攥住他失温的手,泪滴在他的手背上。这只宽大的手曾经多么温暖。
“抱歉,我曾说过,不会让你孤零零的。但你还会有更多伙伴的。生活是很辽阔的,所以,一定会有的……向前走吧,緑,不管你决定将行何方,我都会为你加油。”
在轻轻呼出最后一缕气息后,他的唇边舒展开来,露出了一个安详的微笑。
他走了。
不……
不要啊……
不要留我一人!
緑哀痛欲绝,竟昏厥过去。日出了,她却跌入了无光的暗夜。她的星星,陨落了。
(未完待续)
《夜行路》
讣告:
炎柱炼狱杏寿郎先生,于1912年6月7日凌晨,在迎击上弦之叁时英勇牺牲,终年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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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超度我——福禄寿
“始春,又称立春。立春为岁首,立春乃万物起始、一切更生之义也,意味着新的一个轮回已开启。小暑,是二十四节气之第十一个节气。暑,是炎热的意思,小暑为小热,还不十分热。小暑虽不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节,但紧接着就是一年中最热的节气大暑,民间有‘小暑大暑,上蒸下煮’之说。”(源于百度)
每一卷都以节气命名,用天气形容气氛。“始春篇”是故事的起点,“小暑篇”则寓意着渐入焦灼。
关于这一回标题“星陨”,原意是指名人的逝世,但灵感其实是来源于这首诗:
緑与杏寿郎,就像两颗擦肩而过的星星。
【蛇恋】来世再见
从公司辞职后,我到一家公墓应聘成为一名守墓人。刚上任时,还会有一些关系不错的前同事到公墓管理处探望我,并劝我赶紧找其他体面些的工作,然而每次我都以“年纪大了,工作不好找”为借口搪塞过去。久而久之,他们不再白费口舌,也不再特意带上酒和我闲聊了。如此,看管墓园的生活更加单调,经常是好几月都没人拜访。
守墓人这份职业之于我,其实是悠然又惬意的。没有什么难缠的客户,也没有麻烦的上司,也不需要处理任何人际关系,让我得以在漩涡般乱腾的世界里喘上一口气。每天的主要工作内容就是打扫墓园的地面,擦拭被污渍遮盖的墓碑,制止住在附近的小孩子往墓园丢石头——他们总是称呼我为“奇怪的男人”——...
从公司辞职后,我到一家公墓应聘成为一名守墓人。刚上任时,还会有一些关系不错的前同事到公墓管理处探望我,并劝我赶紧找其他体面些的工作,然而每次我都以“年纪大了,工作不好找”为借口搪塞过去。久而久之,他们不再白费口舌,也不再特意带上酒和我闲聊了。如此,看管墓园的生活更加单调,经常是好几月都没人拜访。
守墓人这份职业之于我,其实是悠然又惬意的。没有什么难缠的客户,也没有麻烦的上司,也不需要处理任何人际关系,让我得以在漩涡般乱腾的世界里喘上一口气。每天的主要工作内容就是打扫墓园的地面,擦拭被污渍遮盖的墓碑,制止住在附近的小孩子往墓园丢石头——他们总是称呼我为“奇怪的男人”——还有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写东西。
我喜欢把所见所闻写下来,这或许源于我从小就有的梦想。在我还住在外婆家时,我就特别喜欢听外婆给我讲故事,尤其是桃太郎的冒险,常常听得如痴如醉。那个时候,我暗暗下定决心,希望长大后成为一个小说家,专门写好玩的故事,让天底下所有的外婆讲给她们的外孙听。可惜的是,“成为小说家”的志气,渐渐被繁忙的求学与工作消磨殆尽,在立下誓言三十年后,当初那个豪情壮志的小孩,已经变成孤苦伶仃、孑然一身的中年人了。
好在,我仍然保留着随时记录故事的习惯。只要还有一个愿意倾听的读者,我就永远乐于写一些不可能刊登在杂志上的故事,然后念给她听。
最近的日子依旧平静,没有任何戏剧性的事件或人物出现。除了一位老人。
这位老人,如果要用一个东西形容的话,他就像种在公墓管理处办公室旁的杉树,苍老、枯瘦,但充满韧劲。从某天开始,他几乎每天不间断地在同一个时间出现,风雨不改。他要去的地方也只有一个,我还记得那是新近下葬的一块墓地,埋着一位因病逝世的老太太。
老人的行程似乎亘古不变。早上十点,他站在公墓大门前按响连接到管理处的电铃,让我打开大门。然后,他步行到那块墓地,从背包中取出几只碗,里面装着天妇罗和三色团子,有时候是乌冬面和樱饼。接着,他会用一块手帕,把墓碑擦拭得干干净净,满是皱纹的手指,一遍遍地抚摸着墓碑上的刻字。做完这些,老人会在侧近的树下安安静静地看书,直到黄昏的斜晖照进墓园,老人这才把东西收拾好,背起身边的背包离开。
如果遇上下雨或别的恶劣天气,老人也会准时到达墓园门口,向我请求在办公室落脚,直至风雨过去;而后,老人会将之前的行程一丝不苟地做完。那块墓地一直都是整个公墓里最干净的。
我曾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在老人离开后去看墓碑上的字,但它和别的墓碑并无不同,上面是死者的姓名、生卒年和墓志铭。这里埋葬着的是一位叫“伊黑蜜璃”的人,享年八十六岁,墓志铭是“来世再见”。那么,日复一日地看望她的人,应该是她的爱人或亲人。但我很清楚,对老夫老妻来说,爱情和亲情的界限早已模糊不清,在携手共同度过的人生中,“爱你”已经成为一种本能。所以,他既是她的爱人,也是她的亲人。
墓碑前还放着老人拿来的花。这是他没有带走的东西。
到公墓祭拜爱人,已经是那位老人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是,今天过了上午十点,我也没有听到往日准时响起的电铃声,没有听到熟悉的低沉的“拜托打开一下大门”的声音。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我心急如焚,甚至想冒雨跑出去看看老人是否遭遇了意外。我拿上伞打开门,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他没有来。
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没有老人的联系方式。尽管天天相见,但我们几乎没有交流,老人只想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我也没有打听他人私事的癖好。自然,我不可能有老人的电话号码或Line。
我只能等待。
一个月后——确切来说,是29天——熟悉的声音再次通过扩音器传到办公室。
“管理员先生,拜托打开一下大门。”
“是的,请您稍等!”我的内心升起一阵激动,或许是因为松了口气吧。老人还活着。
带有轮子的铁质大门缓缓往两边退去,老人从铁门让开的空间中走进墓园。他还背着那只独具特色的条纹背包,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白头发更多,神情更疲惫,连身躯也佝偻起来,似乎是遭受了某种折磨。我赶忙上前,想帮忙拿着背包。
老人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而是轻声说:“谢谢,拜托了。”
虽然近一个月没有来过这里,老人对自己的目的地依然了如指掌。他和之前一样,拿出美食、擦拭墓碑、打扫空地,还回绝了我的帮忙。这些事情,仿佛是神圣的仪式,不容他人插手。
我默然地看着老人蹲在地上,吃力地细细擦去墓碑上沾着的泥土。完成这一切后,老人想起身,却一个趔趄差点跌倒,我及时伸手扶住,让老人坐到树下的石凳上休息。
“请您一定要小心啊。”
老人勉强地笑笑。“生了场病,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来看望家人的事……请您原谅我的自作主张,或许让年轻人代劳比较好。这个地方毕竟太偏远,您一天天地来,实在不方便。”
老人摇摇头。“这是我的爱人,只要我还在这世上一天,我就绝不会将责任拱手于人。”
原来是他的妻子……老人对她的爱一定很深沉,这份爱,足以支撑他做所有事。
“我们结婚六十多年了,”老人说道,“在读高中的时候就已相互认识。”
回忆着甜蜜的往事,闭上眼睛的老人嘴角浮出微笑。
“她有世界上最美丽的发色和眼睛,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她在,对于别的所有事情我都可以不在意。
“她喜欢吃好吃的,我们一起开了家定食屋。她喜欢温暖的大家庭,我们一起养育了五个孩子。她喜欢欣赏风景,我们一起环游了整个日本和世界。她喜欢小动物,我们一起养了不计其数的猫咪和兔子。她喜欢画画,我们一起办了个只有亲朋好友参加的个人画展。如果没有她,我会与这些快乐彻底无缘。即使她什么也不做,即使她一句话也不说,她的存在就能让我继续高兴。她是让我开心的天才。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有一天,她突然发现,自己忘了刚刚收拾好的钥匙放在了哪里。
“当时我很害怕,我知道这很有可能是阿尔茨海默症。我带她去看医生,诊断结果也证实了我的猜测。她虽然没有相关的知识,但也模糊地知道这种病的可怕,当时就流下眼泪。虽然我也很慌,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知道,一旦我的情绪开始崩塌,我们就会在这种病面前溃不成军。她需要我。
“我们决定一起抗击病魔,实行积极的干预和治疗。发病虽有了缓解,但病情却是不可置疑地加重了。慢慢地,她从记不住钥匙的位置开始,到记不住家住在哪里,也记不住孩子们的名字。阿尔茨海默症就像一块橡皮,把所有记忆从她的脑海中擦去。这个过程,真的,太残忍了……”
老人陷入沉默。我递给他一张手帕纸。
“后来,她连我的名字都忘记了。常常是出了门就不懂得回家的路,也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有次,我出门买菜,明明在出门时反复确认门是锁上的,但她还是跑了出来。等我回到家,她不见了。我丢下菜跑到街上发疯似地找,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看到茫然的她。
“她看到我,眼睛亮了亮,直对我挥手。‘我有点找不到路了,能带我回家吗?’
“我很担心,她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说过,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带走怎么办?
“ ‘你就那么相信我吗,不怕我是个坏蛋?’
“她说:‘当然不怕,因为我知道你是好人!’
“于是她牵上我的手,一起回了家。
“所以她不记得我的名字,不记得我是她丈夫又怎么样呢?她还信任着我就够了,只要我还记得她、爱着她就够了,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
老人停下来擦擦眼睛。我也拿了张手帕纸给自己。
“后来……后来的事就不说了。一场大病夺走了她的生命,而现在,病魔也降临在我头上,但我一点也不惧怕死亡,死亡只会拉进我和她的距离而已。我很快就可以陪着她了。”老人看着我,眼眶有些发红。
“她去世前拉着我的手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遇到我,如果有下辈子,还想和我见面。我答应了。总之,今天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活着来这里,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老人。一个月后,一座新的坟茔建在伊黑蜜璃的墓旁,墓碑上同样刻着老人的名字、生卒年与墓志铭。在“伊黑小芭内”的名字下面,同样写着“来世再见”。
写到这里,老人的故事应是落下帷幕。我带上三束白色菊花,分别摆在三座墓前,然后在其中写着“永失我爱”的墓碑前坐下。
“亲爱的,我来了。今天天气很好,而且我新写了一篇故事,我想念给你听……”
求文
占tag致歉
是鬼灭之刃的人,不管是原创还是原著中鬼杀队的人穿越网王,可以是综漫,已知有鱼鱼师弟(是柱)(有观影)(有怼橘)、鱼鱼本人(有观影)、善逸(有三小只)、柱(有观影)(有第二部)、鱼鱼妹妹和善逸师妹也是柱来着(综了柯南)
答谢是APP及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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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灭之刃?不存在的! 1
鬼灭圆梦计划,因为屑作太久没看鬼灭如果人物性格或剧情方面有误请见谅
女主设定[安延翎:使用羽之呼吸,因为柱的人数满了所以是预备役(笑),讨厌吃萝卜(来自时透和富贵鱼鱼的疑惑,怎么会有人讨厌吃萝卜?),喜欢吃甜品,尤其是三色团子,所以在安延翎生气时记得及时投喂三色团子,否则后果自负。羽织可参考阴阳师中S P姑获鸟的衣服(仅作参考)]
-日常向-(预热片段)[根据本人真实经历改编]
一个宁静的下午,安延翎靠在树边睡觉,宇髓天元从翎身边经过,注意到了一旁睡着的翎
“睡着了?真是不华丽啊。”宇髓摘下一旁的狗尾巴草,在翎的鼻子边轻轻拨...
鬼灭圆梦计划,因为屑作太久没看鬼灭如果人物性格或剧情方面有误请见谅
女主设定[安延翎:使用羽之呼吸,因为柱的人数满了所以是预备役(笑),讨厌吃萝卜(来自时透和富贵鱼鱼的疑惑,怎么会有人讨厌吃萝卜?),喜欢吃甜品,尤其是三色团子,所以在安延翎生气时记得及时投喂三色团子,否则后果自负。羽织可参考阴阳师中S P姑获鸟的衣服(仅作参考)]
-日常向-(预热片段)[根据本人真实经历改编]
一个宁静的下午,安延翎靠在树边睡觉,宇髓天元从翎身边经过,注意到了一旁睡着的翎
“睡着了?真是不华丽啊。”宇髓摘下一旁的狗尾巴草,在翎的鼻子边轻轻拨动,见翎没反应,心中顿时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宇髓去蝶屋偷偷拿来一个水桶,打一桶水,在桶把上梆一根长绳子,凭借着忍者的本能轻松上树,把水桶放在翎的上方的枝杈上,躲远点以防水溅到自己
(逝世的小曲)
“安延!接受本祭典之神华丽的洗礼吧!”宇髓猛的拉动手中的绳子,水桶倾斜,里面的水自由落体,不偏不倚,全部砸在安延翎的身上,当真透心凉心飞扬,果冻我要喜X X
安延翎被猛的浇醒,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被淋的透湿的羽织和一旁一幅计谋得逞的样子的宇髓天元,不用多说,这一切肯定是宇髓天元干的!安延翎怒气值直线上升,瞬间爆表,此仇不报非君子!
“宇!髓!天!元!你!完!了!”
安延翎抽出腰间的日轮刀,开启呼吸法去追杀宇髓天元
真是核谐的一天呢
当然后面追杀宇髓的人又多了一位,但这是后话了
答对无奖环节:请问后面追杀天元sama的人是谁
鬼灭之刃同人文
渣文笔致歉
主角男,叫衒樾。
无CP,有改动原作部分设定预警
不拆蛇恋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第八章
顺着红线的指引,衒樾遇到了一个有着人类身体和脑袋,背后却长出了两对蜘蛛腿的男人。衒樾遇到那男人的时候,对方正在啃食地上一个人类的身躯,听见动静回过头来,衒樾看见了那鬼的全貌。
下半张脸还能面前看见类似人形的下巴,尖锐的牙齿,嘴边还挂着啃食过后留下的鲜血,但怪物的上半张脸着实让衒樾觉得头皮发麻,那密密麻麻的眼睛,衒樾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断一刀出去,那鬼便已鬼头落地,瞄一眼身体发现开始消散后,衒樾立马走人,坚决不回头再看第二眼。
看了看眼前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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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男,叫衒樾。
无CP,有改动原作部分设定预警
不拆蛇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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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顺着红线的指引,衒樾遇到了一个有着人类身体和脑袋,背后却长出了两对蜘蛛腿的男人。衒樾遇到那男人的时候,对方正在啃食地上一个人类的身躯,听见动静回过头来,衒樾看见了那鬼的全貌。
下半张脸还能面前看见类似人形的下巴,尖锐的牙齿,嘴边还挂着啃食过后留下的鲜血,但怪物的上半张脸着实让衒樾觉得头皮发麻,那密密麻麻的眼睛,衒樾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断一刀出去,那鬼便已鬼头落地,瞄一眼身体发现开始消散后,衒樾立马走人,坚决不回头再看第二眼。
看了看眼前的红线,有一条正在快速改变位置,衒樾当机立断选择这条,顺着线就追了上去。突然,对方似乎停止了移动,这次衒樾没有选择从背面追过去,而是选择绕道对方的前方。
就见那女子手中拉出白色丝线,瞬间将面前的男人缠成了先前见过的巨大圆茧,那女子刚张嘴像要说什么的样子,衒樾一道剑气飞出,将茧给破开将里面的男子又放了出来。
“什么!”那女子看向剑气飞出的方向,下一秒就被砍去了脑袋。
长剑入鞘,然后衒樾再次一个闪身,前往下个红线所指向的位置。
当衒樾抵达红线所指的地方时,其中一条红线刚好消散,就看见先前见过的疤痕少年,正将一个女孩护在身下,刚刚被砍掉脑袋的鬼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向着二人走去,远处还站着一个羽织两半不一样的黑发男子。更不巧的是,黑发男子,行走的尸体,护着女孩的少年以及衒樾刚好都在一条线上。黑发男子一转身就看见了衒樾,那男子默默将手搭载了刀柄上。
衒樾意识到不太妙,转身准备离开,就看见这边也出现了一位身披蝴蝶羽织带着蝴蝶发饰的黑发女性。这时衒樾清晰的认识到,好家伙,自己已经周围全是鬼杀队的人啦!
“晚上好呀,先生。不知道您出现在这种地方是来做什么的呢?”前方的蝴蝶发饰女子一脸笑容,语气轻松的问道。“这里可是很危险的啊!”
“我听村民们说这山里有吃人的怪物,非常好奇,所以来这里看看。结果就看见了刚刚那个没有头还在走的家伙,吓了的我转身就想走,结果就被您挡住路了”衒樾挂上招牌微笑,随便扯了个理由试图糊弄对方。
“啊啦,是吗。可我听说先生您刚刚可是遇到过怪物了呀,您还非常利落的斩掉了对方的脑袋呢!嘛,先不说这个了,还请您先在这等一下,不要离开哦”带着蝴蝶发饰女子走到衒樾跟前,笑眯眯的看着衒樾,衒樾敢肯定,如果自己拒绝,那么下一秒这个女孩绝对会拔刀给自己来一下,当然砍不砍的上就另当别论了。
“当然没问题。”既然对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也就没必要再扯什么谎了,反正在场没有打得过自己的就是了,抱着这样的心态,衒樾选择了先跟着对方走。
“那么还请您先在这稍等一下,不要走哦~”说完就咻的提刀冲向黑发男子,更准确的说是黑发男子面前的护着女孩的少年。兵刃相接的碰撞声过后,那女子出现在男人的身后,男子也转过身挡在女子和少年女孩之间。在衒樾的视角看的一清二楚,这女子是冲着那个女孩去的,而男子向前一步将少年和女孩护在了身下,挡住了女子的那一击。
“哎呀,富冈先生,您为什么要妨碍我呢?明明您自己都说过无法和鬼友好相处之类的话,那现在您在做什么呢?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被大家讨厌的呀~”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一动不动,女子劝道“那么,请你躲开富冈先生。”
这时黑发男子终于开口了“我没有被讨厌。”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很好,对话脱节了,哈哈哈哈。衒樾在内心狂笑。
“是这样吗,看来你并不知道自己被其他人讨厌了呢,真是抱歉说了对于的话呢。”
黑发男子沉默不语。
衒樾:我仿佛听见了什么碎裂的声音。
那女子见和男人说不通,转而和那个保护女孩的少年说到:“小弟弟,你现在可是在庇护一只鬼哦,很危险的,快点起来吧!”
那少年坐起身将女孩揽到怀里,声音里满是紧张“不对,啊不,虽然也对,但她是我的妹妹,所以…”不等少年说完,女子就用非常惋惜的语气抢先一步“哇啊,是这样吗,那也太可怜了吧。那么…”女子语气一转,周身散发出杀气“为了不让她痛苦,就让我用温柔的毒杀死她吧!”
少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子,这时一直护在少年身前的男子发话了“能动吗?就算不能动也要动起来,带着你的妹妹逃走吧。”
少年一脸震惊,很快就反应过来抱起妹妹,起身就跑“富冈先生!对不起了,非常感谢!”顺手还抄起了不远处的箱子。
对面的女子虽然脸上仍然挂住笑容,但语气里却是无奈“这…算是违反队规了吧。”
女子冲上去要追,结果被男子拦住了。“我刚刚的行动本意是杀鬼,是正当的,而富冈先生阻拦我杀鬼是不正当的,富冈先生现在这样做才是违反队规的,因为妨碍了杀鬼嘛!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黑发男子沉默不语。
“果然还是该说点什么吧,富冈先生。这可是最后通牒了呢!”
衒樾站在远处抱着手臂看戏,看着俩人较劲的样子,估计是没时间管自己了,要不干脆就乘机溜掉吧?虽然刚刚答应了那女子不会跑,但是…。嘛算了,先溜吧,后撤一步准备离开,结果这一脚刚踩下去就听见‘咔’的一声树枝断裂声。
衒樾只觉得那咔的一声不是树枝断掉的声音,那是自己裂开的声音,内心疯狂咆哮,妈妈生的!这是什么关键时刻必发出声音的设定啊喂!这破树枝又是打哪来的啊喂!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动了那边对峙着的两人,二人齐齐看了过来。
“啊,真是非常抱歉,让您看见了如此失态的一幕…”女子话没说完就被几声鸦叫打断了“传令!传令!嘎嘎嘎——将炭治郎祢豆子两人逮捕,立刻带回本部!嘎嘎——”乌鸦盘旋在上空夹杂着鸦叫的人话回响在上空,可能是怕成员们认不出来二人,还很贴心的形容了二人的外貌特征。
听完乌鸦的传令,二人也不再对峙,女子向衒樾介绍起来“我叫蝴蝶忍,是鬼杀队的虫柱,这位是水柱富冈义勇,请问您尊姓大名?”那语气与其说是在问,倒更像是确认对方的身份。
“在下衒樾,只是个周游世界的普通人罢了。”
“啊啦,是吗,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身手这么好的普通人呢!”蝴蝶忍笑容灿烂走向衒樾。“不过我先前听说了不少关于您的事迹呢!有位大人对您非常感兴趣呢,辛苦您跟我们走一趟了呢!”说着抽出了一块黑布蒙向衒樾眼睛。
第一次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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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的刀刃是白色的,第一把白刃,就像他作为第一个冰之呼吸的使用者一样。尽管黑死牟对他私自参与选拔的事感到不悦,但他不得不承认银已然成为了一名鬼杀队队员,前往杀鬼的任务是不可被耽误的。冰之呼吸拥有极强的爆发力和速度,几乎可以和日之呼吸媲美。但它的缺点太过致命,那边是对使用者的体能和身体素质有更高的要求,否则在使用后一段时间会失去大部分行动力,任人摆布。自从变为鬼后,缘一失去了亲手杀鬼的能力,但作为日之呼吸的使用者,他对各个呼吸法点拨的作用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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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的刀刃是白色的,第一把白刃,就像他作为第一个冰之呼吸的使用者一样。尽管黑死牟对他私自参与选拔的事感到不悦,但他不得不承认银已然成为了一名鬼杀队队员,前往杀鬼的任务是不可被耽误的。冰之呼吸拥有极强的爆发力和速度,几乎可以和日之呼吸媲美。但它的缺点太过致命,那边是对使用者的体能和身体素质有更高的要求,否则在使用后一段时间会失去大部分行动力,任人摆布。自从变为鬼后,缘一失去了亲手杀鬼的能力,但作为日之呼吸的使用者,他对各个呼吸法点拨的作用不容小觑,他本以为银能成为日之呼吸的继承者,可惜了…
冰之呼吸目前只有四式基础,只能说是未来可期。毕竟这么多年来,银一直没能成功研发出第五式,哪怕这两星期加强了训练力度,他也没有太大的进步。
银换上了鬼杀队的队服,披上了堕姬送的外褂,白色的,尾部带有冰雪的痕迹,蓝色的,据说这个外褂上有堕姬留下的血鬼术,但现在并不重要。银想起了那个火焰外褂的男人,好像两个外褂格式差不多……他并没有在意,向黑死牟告别后,踏上了第一个任务的道路。
麦田。
风吹拂着,阵阵金浪,空气中有着炊烟独特的香气。一个小村落被层层大山包围着,显得宁静又孤单,阳光很难照射进这里。银走在田间的小路上,内心不断重复着“一…”
这里确实有鬼,银进入了戒备状态。麦田……只能在这躲着吧。走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但鬼应该离得不远。
“诶?大哥哥?”有个小女孩从田里爬了出来,“怎么来这儿了呀!”
“……”银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小心一点。”
“大哥哥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哦!”女孩笑了起来“是迷路了吗?天色不早了,我带哥哥去找村长吧!”
“也行。”银点了点头,任由女孩拉着他。这样应该也会方便打探消息。
“回来了呀!这是谁啊?”刚进村,村口大妈便热情地招呼着女孩。
“路上捡的漂亮哥哥!”女孩咯咯地笑着。
二人聊了几句,女孩的性格很讨喜,让人感到舒服,银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越往前走,银越感到奇怪,村庄的气氛活跃,民风简朴,完全没有人突然失踪或者死亡的恐惧惊慌。这只鬼在做什么?
一……
鬼还在他的身边,应该是跟着他一路。天上?地下?好麻烦,果然和选拔中的鬼不在一个层次。他同女孩告别,独自一人在村里寻找线索。
村口大妈不知何时找到了他,笑得灿烂,“小伙子,你会留下来吗?她那么喜欢你。”
“我……我忙完便会离开。”银有点招架不住大妈的热情,连连后退。
“不会吗?不会吗……不会吗!”大妈的声音越来越尖锐,银暗叫不好,只见大妈的脸变得狰狞,他躲开了鬼的飞扑,迅速击杀了她。大妈的头身分离,倒在了地上,身体抽搐着。
果然不是人类……但是这……
大妈的身体并没有消散,而是被极细的丝线牵拉着,并在了一起。银再度握住了刀,看着大妈从地上爬了起来,笑着拍了拍衣服,“哎呦,瞧我这不小心摔了,没吓到你吧?”
银摇了摇头。
“那就好,你会留下来吗?她那么喜欢你。”
这一次银试着同意。
“嗨呀,她可喜欢你了,知道了的话肯定会很开心的。”大妈摆了摆手,“那你先忙哈,我先走了!”
…………
这一晚上,银接连不断地遇到这样的事,他不禁怀疑,这个村庄真的还有活人吗?
天早亮了,不过因为这儿的地形,阳光无法照射进来,银向村外走着,想去原来的麦田里找找线索。
“大哥哥要离开了吗?”女孩突然出现,拉住了银的衣服。因为一晚上的遭遇,银大致发现了规律,要顺着他们走,所以他便摇了摇头。
“嘻嘻嘻嘻……”女孩笑了起来。
银手上一疼,猛地推开了她。手上出现了细线,他立马抽刀砍断。
“大哥哥不喜欢我吗?”女孩的声音十分委屈。
“不喜欢吗?不喜欢吗…不喜欢吗!”村里的人同时停下了手头上的事,朝二人走开。仔细一看,无数的细线从女孩的手上延伸着,牵引着村民的一举一动。
“喜欢。”
“骗子!明明都不喜欢我!”女孩尖叫着。
村民们发了疯似的冲来,上百号人的攻击和昨晚的小打小闹完全不同,即使砍断了丝线也不会消耗女孩的体力,很快又会有新的丝线重新控制住村民。况且现在银还需要时不时防备朝他袭来的细线。
无解……
源源不断的攻击让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女孩。还没有用呼吸法,但他的体力已经被消耗太多了。
“大哥哥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哦。”
“大哥哥和我是一样的吧?”
“把大哥哥带回去,大人一定会很高兴的。”
“冰之呼吸第四式,叶散冰离!”银找准时机,在一瞬间将面前的傀儡,深呼吸着,“冰之呼吸第一式,刺冰破身!”他握紧日轮刀,对着面前微笑的女孩砍去,在刀身快触碰到女孩的那一瞬间,他的左手失去了知觉。
刀偏了……
这次攻击只砍下了女孩的一只手。手很快化作了一团细线向女孩爬去,重新变回了手臂。
她应该怕火……
“哥哥,好疼…”女孩小声的哭着。
银砍断了左手的丝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疼?可是你有想过他们吗?全是空壳啊!你在吃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们也会疼!”
啧,不过是想要博得同情的手段。真麻烦,如果能让所有村民都不动的话……她的速度太快了……
“可是他们都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的人都该死!”女孩尖锐的声音刺痛着银的耳膜。
傀儡的攻击更加猛烈,银沉住了气,他好像懂了什么……
“冰之呼吸,第五式,临深履冰!”一道剑气以他为中心向外扩散,周围的温度好似骤降,傀儡的行动明显变得迟缓,银抓住机会,趁她还没完全恢复行动时,向她冲去。
“冰之呼吸,第一式,刺冰破身!”
……
……
……
死了吗?哈……哈……喘不上气了,那么快吗……脖子被砍断了,应该结束了吧……好累……
银跪在地上,死死地用刀撑住身体。
“大哥哥,我只是生病了,为什么要杀了我呢?”
银瞪大了双眼。
空……空壳?明明刚才不是啊?什么时候?
要死了吗?还是不够强啊……
对不起,师傅……
这一场战斗从太阳初升到了下午,第一次实战的银根本就没有足够的体力撑着,鬼还明显放了水。银的眼皮沉重,因为生的意志,他仍挣扎着,但效果并不明显。
恍惚间,一道火焰伴随着雷从傀儡群中出现,以惊人的速度冲到他的身边。
好热……
“少年!干得不错!坚持到支援来了!”
“喂!醒醒!啧,真麻烦。”
“狯……岳……?”
……
………
……
“阿拉阿拉,这么快就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这是哪儿?……
“炼狱先生将你送来的时候,你伤的很严重呢。”
严重?……不疼啊……过了多久了?……
“不过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啦。自愈的速度很快呢。”
“我……”还活着?
银看清了周围的环境,一位隐正在一旁忙活着,还有一个带着蝴蝶发饰的女人正微笑着看着他,很暖……
“万分抱歉!这个任务应该丙级以上的队员才能做到的!”隐见他醒来,鞠躬道歉着。
“没事的。”银下床,站了起来,“是我太弱了。”
他顿了一下,对着那个女人说:“谢谢你。”
眨眼间,他便从蝶屋消失了。
香奈惠看着他离开的位置,思考着什么。
———————————————————————
日记
我们把时间线调到一个月后吧~b.
过了一个月,我的伤势也恢复了很多,就是时不时的腹部会痛一下,但过一会会消失的,现在的话能做一下肌肉恢复训练了,但时间不能太长,伤口裂掉就不好了……
刚才晚饭的时候,忍姐姐好像在研究药物,所以没和我们一起吃,带回给她做个饭团吧!毕竟肚子饿了就不好了!
我们把时间线调到一个月后吧~b.
过了一个月,我的伤势也恢复了很多,就是时不时的腹部会痛一下,但过一会会消失的,现在的话能做一下肌肉恢复训练了,但时间不能太长,伤口裂掉就不好了……
刚才晚饭的时候,忍姐姐好像在研究药物,所以没和我们一起吃,带回给她做个饭团吧!毕竟肚子饿了就不好了!
鬼灭之刃同人文
渣文笔致歉
主角男,叫衒樾。
无CP,有改动原作部分设定预警
不拆蛇恋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第七章
衒樾在离开了天机阁据点后,第一时间雇了辆车前往那田蜘蛛山,不过雇车的这个过程有点曲折就是了——大多数人一听是去那田蜘蛛山的都果断拒绝了,好不容易雇了一辆,对方还表示只会到山附近,不会靠近那座山的。
“真麻烦啊——”坐在车上的衒樾看着窗外的风景,重重叹了口气。
这车一坐就坐了半天,下车时已经是傍晚,等到衒樾抵达那田蜘蛛山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
顺着面前的路走下去便能进山,看着面前这座巨大的山,衒樾一时无语。
这么大座山找鬼的痕迹,是打算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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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衒樾在离开了天机阁据点后,第一时间雇了辆车前往那田蜘蛛山,不过雇车的这个过程有点曲折就是了——大多数人一听是去那田蜘蛛山的都果断拒绝了,好不容易雇了一辆,对方还表示只会到山附近,不会靠近那座山的。
“真麻烦啊——”坐在车上的衒樾看着窗外的风景,重重叹了口气。
这车一坐就坐了半天,下车时已经是傍晚,等到衒樾抵达那田蜘蛛山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
顺着面前的路走下去便能进山,看着面前这座巨大的山,衒樾一时无语。
这么大座山找鬼的痕迹,是打算累死自己吗???
好在衒樾并不打算硬找,掏出黄纸起手来了道符贴在额上,数道淡淡的暗红色丝线出现在了眼前。“哼哼,还好来之前研究出了这个,这样一来就好找多了!”
进山后顺着暗红色的丝线在林间穿梭,不一会儿就看见前方树梢上高高挂着几个巨大的,丝线交织成的圆茧,极个别还在时不时的颤动一下。
衒樾凑上去仔细打量面前的茧,敲了敲,闷闷的声音表示里面一定有东西,由于不确定这座山里的鬼会使用什么样的异能,犹豫了一下衒樾选择将茧放在地上,离开一段距离,向着茧挥出一道剑气。
伴随着剑气破开巨茧,一个人赤裸的从茧里滑了出来躺在地上,凑上去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发现对方还活着。如此一来,衒樾推测这些巨大的茧里应该都是被鬼出于某种目的,困在这里的人类。
遂数道剑气飞出,将其余的茧全部剖开,果不其然,每个茧里都是人类,但似乎茧内的液体具有腐蚀性,有些人早已被液体腐蚀,没了生息。
将人从茧里救出来后衒樾继续跟着红线走,没多久就听见前方传来了打斗声,衒樾悄悄靠近,发现有五人正在战斗,一个额上有着大片疤痕,披着绿色格子羽织的少年和赤裸着上身,野猪脑袋的人?正在对战三个姿势怪异的穿着相同类型服饰的两男一女。
看着那个顶着野猪脑袋的直立行走生物,衒樾陷入了迷茫。
所以,那是啥啊?!还有三个人为什么会以那么扭曲的姿势挥刀啊?!
仔细观察下衒樾发现姿势怪异的三人身上似乎吊着极细的丝线,那丝线虽然细,但看起来似乎格外坚韧,能够吊住那三人且不断,再联想到先前被茧包裹着的人,衒樾绷不住了。
所以这座山上的鬼,不会是虫子吧!?那种让人奔溃的,四处乱爬的虫子!衒樾只觉得自己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看着五人打的有来有回,似乎完全能够应付的样子,决定先静观其变,直到疤痕少年和野猪头将那被丝线操纵的三人挂到树上后,衒樾只觉得一阵杀气逼来,大喝一声不好,挥出三道剑气将吊着三人的丝线砍断,并第一时间冲上去接住了两人。眼瞅着接不到另一人了,好在疤痕少年反应迅速,扑过去用身体接住了那个人。
看人没事衒樾总算是松了口气,但很快衒樾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麻了。
暴露了。
“非常感谢您出手相助。”疤痕少年率先开口
“没事,不过是举手之劳”衒樾对着少年挂出招牌微笑,紧接着衒樾就注意到,一条红线正直指少年的方向。将手中接住的人放在一棵树下,再换个位置观察一次,发现红线确确实实是指向那个少年的。
衒樾在心里推测少年是鬼的可能性,但直觉告诉自己不对眼前的少年不应该是鬼。
不等衒樾思考出结果,一道新的杀气快速逼近,衒樾只得先提醒少年拔剑迎战,随着杀气越来越近,一具无头尸体出现在了眼前,尸体没有双手,取而代之的是一对锐利庞大的蛛腿,不难猜出应该也是由丝线操纵的。
无头尸体对着少年和猪头就挥出两刀,衒樾刚准备上去帮忙,就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刚刚三人又被吊了起来。衒樾只得先躲避对方的攻击,然后故技重施,三道剑气过去蛛丝再次被斩断,那三人再次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等衒樾再回过头去看向那边时那具无头尸体刚好被二人解决,尤其是那个疤痕少年挥出的那一刀,那一瞬间他手里的刀像是化作流水,挥舞间就斩下了敌人的双腿。
然后那个野猪头突然冲过去将少年高高抛弃,这时衒樾终于看清,原来那道红线指的不是少年,而是少年背后的箱子,腾空后的少年向着一个地方挥着刀落了过去,紧接着衒樾视线内的红线便消失了一条。
看来是解决了一个啊,看着前面的野猪头人,衒樾觉得自己可能没法和他交流,果断奔着顺着一根红线追去。
鬼灭之刃同人文
渣文笔致歉
主角男,叫衒樾。
无CP,有改动原作部分设定预警
不拆蛇恋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第六章
“鬼杀队,其人数大约数百人,目前可以确定的,活跃在对抗恶鬼一线的有九个最强的人,他们被称为‘柱’,这个组织不受政府认同,不知统治者是何人,我们之前也有抱着合作的想法试图接触这个组织,但基本都因为找不到对方据点而不了了之。 就是这样,衒樾先生。”
松木双手一拍,笑着道“就这点信息我也不敢报给阁主大人呀~。然后蜘蛛山就拜托衒樾大人了,这也是阁主大人的意思呢!阁主大人希望您可以贯彻天机阁惩恶扬善,除魔卫道的理念!希望您别让阁主大人失望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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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鬼杀队,其人数大约数百人,目前可以确定的,活跃在对抗恶鬼一线的有九个最强的人,他们被称为‘柱’,这个组织不受政府认同,不知统治者是何人,我们之前也有抱着合作的想法试图接触这个组织,但基本都因为找不到对方据点而不了了之。 就是这样,衒樾先生。”
松木双手一拍,笑着道“就这点信息我也不敢报给阁主大人呀~。然后蜘蛛山就拜托衒樾大人了,这也是阁主大人的意思呢!阁主大人希望您可以贯彻天机阁惩恶扬善,除魔卫道的理念!希望您别让阁主大人失望呀!”
“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看的。那么就先告辞了”
打断一脸狂热的女子,衒樾起身沿着进来的路快步离开。
松本将这件事的层次由一份不准确的情报抬高到了拯救苍生这个层面上来,还搬出天机阁阁主给自己施加压力。不过就算松本不这么说,自己也是会去看看的,既然她敢这么说,说明这十有八九也是天机阁阁主的授意,隐瞒鬼杀队的情报,逼着自己去有鬼杀队的蜘蛛山,是希望借他们的手除掉自己么?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另一边,炼狱杏寿郎和衒樾分开后就赶回了自己的府邸,虽然刚刚遇到的那位确实衒樾救了那个小女孩,但对方气息着实不像是个人类,倒更接近鬼。可刚刚太阳升起,对方也的的确确是站在阳光下的,并没有和鬼一样化作飞灰。
总的来说,炼狱觉得对方十分可疑,并决定先将遇见此人的事情写成报告由链鸦送给主公。
令炼狱感到意外的是半晌后,自己收到了主公的回信,更意外的是早在几天前岩柱悲鸣屿行冥就遇到过衒樾了,当时对方也是同样的说辞,自称是周游世界的旅行者,并且在悲鸣屿行冥出手前就斩杀了一只恶鬼,然后就像察觉到悲鸣屿行冥对自己的戒备一样,找了个借口隐藏气息溜掉了。
一座日式宅邸内,一位身着穿着黑色和服外披白色羽织的黑发男子坐在缘侧,细细观察下不难发现男子肤色苍白,上半张脸上布满了紫红的恐怖伤疤。
“你还真的努力飞回来了呢,我的剑士们几乎都被歼灭了。”男人轻轻抚摸着手下剧烈喘息着的链鸦,虽然面容上布满了可怖的伤疤,但男子的声音却是意外的让人感到温柔和安心
“那里或许会有十二鬼月,需要派上‘柱’赶往现场了呢,义勇,忍。”
坐在屋内的外卦不一样的黑发蓝眼的男子和旁边披着蝴蝶样式羽织的黑发紫眸的女子道“得令”
“以及,杏寿郎也遇到了那位奇怪的先生呢,如果遇到的话,希望你们可以试探一下对方,如果对方有意除鬼的话就将人带回来吧。”
“是”
“无论是人还是鬼要是能友好相处就好了,富冈,你不这么认为吗?”被称为‘忍’的蝴蝶发饰女子问旁边的男人
“只要鬼还在吃人,那只是天方夜谭罢了”被称为‘富冈’的男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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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衒樾抱着小女孩走在前面,炼狱杏寿郎跟在后面,就这样三人沉默的沿着路往前走着。
走在后面的炼狱突然很大声的问:“衒樾先生,请问您是从哪个国家过来的呢?”
“我是从西方那边的大陆过来的,听说这个国家的风景很特别,所以就买了张船票过来了。当时坐船坐了好久,下船以后好几天都还感觉地面在晃晃悠悠的,我缓了好几天呢!可真不算什么美妙的体验。”衒樾耸耸肩,语气轻松的道。
“是吗?那应该就是晕船吧!听说不常坐船的人很容易晕船呢。看样子您是自己一个人旅行?那您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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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衒樾抱着小女孩走在前面,炼狱杏寿郎跟在后面,就这样三人沉默的沿着路往前走着。
走在后面的炼狱突然很大声的问:“衒樾先生,请问您是从哪个国家过来的呢?”
“我是从西方那边的大陆过来的,听说这个国家的风景很特别,所以就买了张船票过来了。当时坐船坐了好久,下船以后好几天都还感觉地面在晃晃悠悠的,我缓了好几天呢!可真不算什么美妙的体验。”衒樾耸耸肩,语气轻松的道。
“是吗?那应该就是晕船吧!听说不常坐船的人很容易晕船呢。看样子您是自己一个人旅行?那您的身手应该不错吧!”
“哈哈,也没有啦,我也就会些三脚猫功夫。也就是我运气好,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呢!话说炼狱先生,请问这孩子的弟弟是在哪里呢?还要沿着这条路继续走吗?感觉快走下山了。”
衒樾此时只想尽快将背后的人甩掉,对方虽然听着只是很热情的在聊天,实际上那灼热的视线盯得自己浑身不适,令人头皮发麻。
“嗯,那孩子被我拜托给了一户人家,应该就在前面了!”在一个转弯过后,果然看见了一户亮着灯火的人家,对方似乎认识那对姐弟,表示可以让孩子们现在自己家待着,他们会照顾孩子们的。
在衒樾准备离开的时候,小女孩冲出来笑着挥手告别“谢谢你大哥哥!”看着小女孩发自内心的笑容,衒樾也微笑着挥挥手,算是和小女孩告别了。
此时天色已经开始微亮了,衒樾依然挂着那个微笑,抢在炼狱杏寿郎之前开了口,“快天亮了呢,我准备下山去了,炼狱先生您呢?”虽然是脸上挂在笑容问的,但是衒樾打心底希望这位鬼杀队的炼狱先生最好不和自己同路。
“唔呣!在下也要下山去,准备从这边走!”炼狱杏寿郎指了指自己背后的路,明明是一夜没睡,但对方的声音依然中气十足,看人状态也是精神满满。就在两人交谈间,太阳也慢慢升起,橘红的朝霞占据了半边天空。
“今天可真是个好天气呢!那么就先告辞了,炼狱先生。”衒樾转身向着反方向走去。走到确认看不见对方身影的地方后,衒樾果断选择抄近道,飞身跃上树梢,在树木间来回穿梭,直奔山脚下的城市。
待到正午时分,带着斗笠的衒樾出现在城内的一家餐馆里,不选择先去天机阁据点而是来到这里是因为此时正好赶上饭点,正是人多最好探听消息的时候,当然还有个更主要的点,衒樾他饿了。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哪有饿着肚子干活的道理呢!
不出衒樾所料,此时的餐馆热闹异常,挑了个能看见餐馆全貌的角落坐下,要了两份刺身和一碗拉面后给自己贴了张放大听觉感官的符咒,默默的听着周围人的讨论。大多数交流的都是些闲碎的家常,直到一男一女进来,两人进来后先是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亲爱的,要不你还是别跑这趟货了吧?我听说那边已经失踪了好多人了,尤其是在那田的那个蜘蛛山里,他们都说山里住着吃人的怪物呢!”
同行的妇人拽着男人的袖子,满面愁容。男人则在点完吃的后,握住女人的手,温柔哄着对方
“那都是传言亲爱的,放心好了,我们每次的送货都是有武士一起的,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们这次不会去到山里的,就在目的地就在山脚。”
“但是.....”“好了亲爱的,我知道你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我回来的时候会给你带那边的特产的,你就安心等我回来吧!”两人的对话随着店员上餐终止了。
一旁的衒樾则默默梳理了一下信息,那田蜘蛛山也是情报中提到的鬼王可能的藏身地之一,但是根据那二人的对话,衒樾反而觉得那里是鬼王藏身地的可能性很低,毕竟那家伙还不会蠢到明知有人追杀自己还这样暴露自己行踪的地步,那里十有八九是个本地鬼吧。
衒樾喝下最后一口汤擦擦嘴,叫来店员结帐离开。
吃饱喝足,出发去往据点,叩响天机阁据点的大门,开门的是两位穿着朴素的少女,将衒樾引到一间茶室后退了下去。
半刻过后,进来一位散着黑色长发,身穿碎花和服的女子。
“松本蓝川恭迎大人,奴家是这个据点的负责人,早在您抵达之前,阁主大人就已通知奴家您会来。”自称松本蓝川的女子跪坐在榻榻米上,笑盈盈的看着衒樾,见对方盯着自己一直不说话“衒樾先生,请问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着奴家看呢?”
“非常抱歉,是我失礼了松本女士,您说您是这里的负责人,那么,属于负责人的印记,请问您是否方便让我看一下?”衒樾严肃的盯着对面的女子“当然了~,还请您稍等一下哦。”
对面女子将双手袖子上拉,露出小臂上的纹身,将小臂并起展现出完整的图腾。见对方确实展示的是负责人才会有的图腾,衒樾点了点头示意对方,见女子整理好衣物,衒樾问起了关于那田蜘蛛山的情报:“这里应该不是那个鬼王的藏身地吧,为什么也会出现在情报里?”
“虽然您看着这里不像它的据点,但我们确实是在这边有打探到那只鬼王的踪迹呢!”女子笑容灿烂“而且就算那只鬼王不在了,这里也一定还有它的线索,而且您也听说了吧,这里有只恶鬼呢,它杀了这么多人,一定也是个强大的恶鬼,您将它除掉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呢!”
女子越凑越近,一脸崇拜的看着衒樾。随着对方的凑近,衒樾眉头也越皱越紧,最终忍无可忍——向后挪了一截。“松本女士,还请您好好说话,别凑上来谢谢。据我所知,这里也是有本地的除鬼组织的,为什么情报里没有提及过呢?”
“您说的是鬼杀队吧,确实是有这么个组织存在呢,不过他们人数不算多,一直都是在和本地的恶鬼做抗争,而且阁主大人要的是那个鬼王的消息嘛,我们就并没有上报,真的是非常抱歉呢!”虽然嘴里说着抱歉的话,但松本脸上灿烂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为自己的隐瞒感到愧疚的样子。
“所以,请告诉我关于鬼杀队的情报,谢谢。”衒樾不想再看对面的人装模做样了,也明白了对方隐瞒这些信息是得到了那位阁主大人的默许。
【ALL炭】陪伴 六
设定看绪言
正文↓
“忍老师,偷听学生讲话不太好吧”善逸说到。
“阿拉?”蝴蝶忍微笑。
……
办公室内,
“炭治郎,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助。”炼狱对炭治郎说到。
炭治郎疑惑,问道:“炼狱老师,我只是一个学生,作为老师的您都无法做到我又怎么能做的到呢?事情应该不是送试卷那么简单吧!”
“你跟聪明呢炭治郎。这件事事关国家,而且你也不只是一名学生吧。”炼狱回道。
此时蝴蝶忍回来了。
“阿拉,这位就是炭治郎吧,我........”蝴蝶忍还没说完就被炼狱打断。
“蝴蝶忍,我们再说正事呢。”炼狱说完便转头对炭治郎说到:“炭治郎...
设定看绪言
正文↓
“忍老师,偷听学生讲话不太好吧”善逸说到。
“阿拉?”蝴蝶忍微笑。
……
办公室内,
“炭治郎,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助。”炼狱对炭治郎说到。
炭治郎疑惑,问道:“炼狱老师,我只是一个学生,作为老师的您都无法做到我又怎么能做的到呢?事情应该不是送试卷那么简单吧!”
“你跟聪明呢炭治郎。这件事事关国家,而且你也不只是一名学生吧。”炼狱回道。
此时蝴蝶忍回来了。
“阿拉,这位就是炭治郎吧,我........”蝴蝶忍还没说完就被炼狱打断。
“蝴蝶忍,我们再说正事呢。”炼狱说完便转头对炭治郎说到:“炭治郎,你先坐下吧。”
“我让蝴蝶忍来跟你说此次案件吧。你应该听得懂。”炼狱说着便把蝴蝶忍拉了过来。
炭治郎没说什么指示点头。
……
“所以,你们发现有人售卖毒品,且多次出现并逃离。希望我帮助你们抓住这个人,对吗?”炭治郎问道。
“嗯,对。”炼狱回道。
“为什么是我?”炭治郎问道。
“因为只有你可以做到,不落的太阳”炼狱答。
炭治郎沉默,“我会帮你们的,毕竟我为国家工作。明天下午两点办公室见。”说完炭治郎便走了。
炭治郎走后,蝴蝶忍疑惑发问:“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你告诉他我们真正的职务和目的了吗?而且为什么要炭治郎来帮忙,他不只是个学生吗?为什么要他陷入危险?”
“不,蝴蝶忍,炭治郎成长的很快。他14岁便是特别行动组的成员了,因为极高的成功率,被称为“不落的太阳”,前年因太累退出,且资料隐藏。”炼狱对蝴蝶忍说到。
“资料隐藏你是怎么知道的,无一郎他们知道吗?善逸他们知道吗?”蝴蝶忍问道。
“只有我们两个知道。走吧,我们先去准备资料吧。”…
过了很久,蝴蝶忍走了,炼狱坐在椅子上发呆。
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他刚重生在这,发现自己变成一个新生儿,虽然有些奇怪,但很快便接受了。
后来他渐渐长大,对这个新世界有了一定了解,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位警官,想着这个世界的警官和上辈子的鬼杀队差不多基本上是为了消除罪恶或鬼。便想成为一名警官了。
直到一次和父亲去见朋友,发现那个朋友的儿子是伊黑,且也有前世记忆。于是他开始问父亲同事的资料,他的父亲还以为自己的孩子是仰慕这些警官,也就给他了。
然后发现前世的同事这一世都重生了,于是他将柱们聚集在一起,因为有成年人的思想。柱们在警校刚毕业就成立了特别行动队。
炼狱想着柱们都重生了,那炭治郎是不是也重生了,他一查还真是的,多亏了他父亲就是帮炭治郎隐藏信息的人,不然还查不到。
但查到的时候还是惊到了。
而且炭治郎很擅长隐藏,所以一直查不到他现在在干嘛。这次的遇见是一次偶然,所以他才会那么惊讶。
背景本来会详细一点的,但我太懒了就简单写一下了。
鬼灭学院
考完试了!!!自由了!!!因为刚考完试老师们就没留作业!!居然不死川老师也没留,这是奇迹!赶紧报道新闻部去!!(麻溜的去,麻溜地回来)
哦对了!因为弓道部的部长因为家庭原因突然就要转学了,所以就副部长的我变成了部长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原部长:怎么都不关心我转学...)
(可怜的原部长一批)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孩子们在提问箱里问一些对我好奇的问题,皮上的也行皮下的也行,如果有留言的话我会一一都回复哒~(如果不是很过分的问题就是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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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因为弓道部的部长因为家庭原因突然就要转学了,所以就副部长的我变成了部长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原部长:怎么都不关心我转学...)
(可怜的原部长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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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炭]Cream cake(五)
“唔!”
拼接羽织闷哼一声,很快就跪倒在地,断掉的骨头在内里戳刺着血肉。
疼痛感让他唇色变得有些苍白,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慢慢查看自己的伤势,因为更多的树开始被蛛丝带着往他这里倒。
他咬着牙,面上不显,断裂的骨头没有影响到他的行动,倒下来的树没有砸到他的。
累眼见着这家伙东躲西躲的,像只滑不留手的鱼,心下也不由得着急起来。
更多的蛛丝在他的操控下放弃了对树的控制,直接朝着拼接羽织刺过去。
日轮刀和蛛丝的碰撞溅射出火星子,这里被尘土和蛛丝覆盖,两个人的身行偶尔会在其中划过一道不太明显也有点缥缈的痕迹。
鬼是不会累的,但人会。
拼接羽......
“唔!”
拼接羽织闷哼一声,很快就跪倒在地,断掉的骨头在内里戳刺着血肉。
疼痛感让他唇色变得有些苍白,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慢慢查看自己的伤势,因为更多的树开始被蛛丝带着往他这里倒。
他咬着牙,面上不显,断裂的骨头没有影响到他的行动,倒下来的树没有砸到他的。
累眼见着这家伙东躲西躲的,像只滑不留手的鱼,心下也不由得着急起来。
更多的蛛丝在他的操控下放弃了对树的控制,直接朝着拼接羽织刺过去。
日轮刀和蛛丝的碰撞溅射出火星子,这里被尘土和蛛丝覆盖,两个人的身行偶尔会在其中划过一道不太明显也有点缥缈的痕迹。
鬼是不会累的,但人会。
拼接羽织意识到累在消耗自己的体力,他迅速折返绕过向自己袭来的蛛丝,越过砸向自己的树木,然后踩上还没被削断的树干,借着完好的那条腿冲向累。
日轮刀自上而下斩下了累的一条手臂,然后拼接羽织向反方向猛地挥动手臂,在空中一个转身后握紧日轮刀,朝着累的脖子砍去。
带着火星的灰烬飞散在半空,累白色的头发沾上了地上的泥土。
“炭……治郎……家人……”
没了蛛丝牵引的树由于惯性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拼接羽织也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断裂的骨头无时无刻不在给他剧烈的疼痛感,斩杀掉这里最为强大的十二鬼月之一,心神稍微的放松让剧痛更为强烈。
“啊啦,义勇先生的腿看起来情况不太好哦。”
紫色的蝴蝶翩然落到他身前。
“都杀掉了吗?”
“是的哦。”
“嗯。”
蝴蝶忍额角一抽,招呼着隐队员们来把这个伤残人士背走。
和他说话得把自己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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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是被自己的手腕疼醒过来的,还没睁眼就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几乎是在瞬间就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眼前一片昏暗,如黑沉的夜幕压得人喘不过气。
无惨就坐在他身边,低头看着指尖出神。
“……无惨……?”
炭治郎想要坐起身,却感到了一阵束缚感。
他的四肢都已经被绑起来了,无法动作。
无惨终于把视线放在了他的身上:“真没想到啊,连我也能伤害。”
他的指尖有一块烧焦了的黑色痕迹,在他手边是一瓶装了半满的血液,输血管连在炭治郎的手腕上。
桌上有一点点残留的血迹,应该是被溅出来的。
“无惨?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无惨嗤笑一声,尖利的指甲戳刺着炭治郎的脸颊:“因为你会威胁到我,鬼杀队的那群疯子一旦知道了你的用处,保不齐会把你分成好多块,血液抽干,就为了对付我。我是在保护你啊。”
他的眼中明明猩红一片,什么感情也看不见。
话语中的怜悯明显带着不屑与轻视。
冰冷如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