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富冈义勇梦女】千里赴知音
就算他们脚程再快,到达乌鸦所说的目的地时,也已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黄昏的温度不再如午时炎热,河堤的风灌进袖口竟带了丝丝寒意,激得皮肤抖了一下。残阳将天空泼洒的血红,没有白日里那样无法直视,反而在暮色中逐渐明显,微光染的云霞直要燃烧起来一般。不过城町的居民似乎无心欣赏这幅美景,没有一个人驻足,商铺早早收了摊关了门,摇曳的树影被霞光晕了满身的绯色,寄居其上的蝉依旧拉长了声调刺耳的鸣唱着。
逢魔之时出现在城下町的他们本应是异类,然而行人们却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加快了脚步赶路,似乎是在躲避什么夜晚降临时的可怕事物,即便...
就算他们脚程再快,到达乌鸦所说的目的地时,也已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黄昏的温度不再如午时炎热,河堤的风灌进袖口竟带了丝丝寒意,激得皮肤抖了一下。残阳将天空泼洒的血红,没有白日里那样无法直视,反而在暮色中逐渐明显,微光染的云霞直要燃烧起来一般。不过城町的居民似乎无心欣赏这幅美景,没有一个人驻足,商铺早早收了摊关了门,摇曳的树影被霞光晕了满身的绯色,寄居其上的蝉依旧拉长了声调刺耳的鸣唱着。
逢魔之时出现在城下町的他们本应是异类,然而行人们却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加快了脚步赶路,似乎是在躲避什么夜晚降临时的可怕事物,即便拦下了几个人想要问一些事,却均被沉默以对,或者是让他们快走,只言片语中露出的神色出奇的一致,或是惶恐,或是恐惧。
她看看他,又看看自己,不过是最平常的和服装扮,即使是因为腰间佩刀和没有剃发将我们认作了浪人,也不至于会吓成这样吧?
恐惧的原因,不是他们。
“看来繁竹说的没有错,这里确实有鬼出没。”(繁竹,是她的鎹鸦)
“嗯。造成这种恐慌,应该吃了不少人。”
即将淹没在山头的日光将影子拉得长长的,或许是因为站位,他们的影子重叠了一部分,看上去像是在牵手,手的部分却渐渐模糊,边界逐渐辨认不清,山峰的阴影开始压倒在城町,慢慢与夜色融为一体,不久,又被月光侵蚀成银灰。
残阳被月光所取代。
夜晚降临了。
这是非人之物的活动时间。
他们开始分头行动,他在城下町调查,而她则奔赴离这里不远的山头,没什么时间给他们休息了,多耽搁一晚鬼就有可能多杀害一个人。但为了确认对方的安全,他们还是约定如果斩杀鬼以后没有别的任务就重新在河堤碰头,如果直到天亮没有发现鬼还是一样在这里见面。
“我走了。”
“缘子,小心”
“好。”
在黑夜中找到上山的路径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毕竟来这里的路上也有向行人和旅人打听这里的近况,似乎是有不少人在这座山上失去了踪迹,为了去某地而不得不翻越的人,上山采摘野菜的人,还有单纯上山散步的旅人。
【据说是有山神出没呢一一】
她想起那旅人一脸恐惧却又带着崇拜光辉的神色,揪紧了眉头,护住腰间的两把刀跃上了树枝,在树林中穿行。
哪里有什么山神,不过是仗着夜色噬人的恶鬼罢了。
比起在下方的平地行走,这样倒是更有视野优势,只可惜今晚的月色不够好,时不时被云层挡住了光亮,虽然并非不能视物,她也不是夜盲,但相较于鬼,无疑是有了劣势。
然而穿行了大半个山头,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她跃至平地稍稍喘了口气,抬眼看看月亮,虽然被云层挡的厚实,但从那透出的一点光亮也能判断位置是挪了大半,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
到底是躲在哪里了?
明明感觉就在附近,可为什么看不到任何异样?
说不定此时此刻又有人遇害了一一!
她不禁有些急,一拳打在身旁的树干震落了几片叶子,原本停留在树上的鸟叽叽喳喳着一哄而散,只留了微微震颤的枝杈。
不行,不能这么冲动。必须要冷静下来才行。
她深呼吸几口将躁动不安的心暂且压了下去,闭上眼睛仔细感知着,因为她自小热爱自然,常常住在山中神社,虽然无法比拟那些天生感觉异禀的人,但凭借着从小对山林的熟悉和多年的实战经验,应该能发现什么。
一旦安静下来,剩余的声音便在脑海中构成了图画,离这里不远的脚步大概是某种野兽,头顶拍打翅膀的声音来自于飞鸟,草丛里的是虫鸣,水花的声音是溪流….
那么,在身后这悉悉卒卒的声响是﹣
不是蛇,蛇不会这样行走。
那么果然是——!
睁眼的瞬间,原本安静的悉悉簌籁化为了破空声,她错开两步闪避自背后而来的攻击,也借着这个间隙看清了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长条状的东西,但不是蛇,也不是树枝,倒是有些像藤蔓的形状。
她一手抓住那速度惊人的枝条,想要把鬼一同拉出来,但它好像察觉了她的意图,没有选择和她较劲而是切断了枝条,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了。
“站住!”
甩开手中软趴趴的藤蔓追了上去,地上却凭空出现了不少藤蔓纠缠于此,她一刀劈开所有缠上身体的枝条,发现那身影又离得远了些。
“可恶!”
想来这就是那只鬼的血鬼术,虽然不强却极为烦人,每一次都在她差点追上时拖延时间,虽然能拖住的时间不长,但夜晚昏暗的光线和鬼对于地形的熟悉无疑还是让她的追击大打折扣。
现在看来只能赌一赌了。
赌它的食欲与求生欲,究竟哪个更占据分量。
她屏住气息倒在泥水中,故意在身上割了几道伤痕,以期让鲜血的味道让自己看起来更可口一点,她不知道它多久没有进食,但在鬼的眼中,经过锻炼的鬼杀队队士的身体,无疑能为自己提供更多的力量。
如果它就此跑掉就算了,大不了等天亮了再搜寻踪迹,可它如果抑制不了食欲一一
踏在水中的脚步声逐渐接近了。
看来,是赌赢了。
但这只鬼也不是什么傻瓜,它没有直接走到她的身前,而是甩出了藤蔓打在她的身上,她配合的发出几声闷哼,却始终没有动弹,它似乎还是不放心,用枝条捆住了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往它那里拖。
一百五十步,一百步,五十步,二十五步…十五步..
就是现在!
她抓住藤蔓一把将鬼拉近自己,左手抽出胁差割断了身上的枝条,虽然它仍有防备但还是被我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再次断掉了藤蔓想要逃走,地下窜出的草叶变为牢笼想要阻挡她,而它自己却跃上了树顶想要离开,她哪里会如它所愿,旋身踏着一旁的树干和枝杈躲开了牢笼,跟着它的脚步同样踏上树顶,一口气点着最高处的枝叶迫近它,它似乎是着急了,气息变得更为厚重,血鬼术造出的藤蔓枝条不再仅仅以困住她为目的,而是带了尖锐的利刃与破空声,滚携着浓厚的杀意向她袭来。
不会让你逃掉的!
哪怕是杀招——!
它似乎是在恐惧,难道是因为我毫不回避她的招数吗?
可她确实是有躲避的。
脖子,头,还有心脏,只要躲开这些致命的地方就好了,剩下的没有必要躲,也不能躲。
是打算耗尽她的体力之后再做打算吗?
最糟糕的是,原本只是偶然遮蔽月亮的云层彻底将月光挡了个严严实实,倾泻下了水滴,伴随着时不时的电闪雷鸣,将她的脚步越发拖后了些,雨水和雷鸣更将气息和响动遮掩了个干净,她的刀刃与鬼脖颈的距离再次被拉长。
这样下去的话要被它跑掉了——
不能再这样一味的你追我赶了。
如果它的目的是消耗掉她的体力,那么在她倒下以后,它应该会有两种选择。
彻底逃跑,或者一一
将她吃掉饱餐一顿。
枝条破开了衣物,划开了肩膀,划开了手臂,划开了大腿,划开了腰侧,擦过了脚踝,擦过了脸颊,连手指也无法避免。银色的羽织本就被雨水浸透,却又变得破破烂烂,洇开一块一块的血迹。
以自身的代价,换取能一击致命的机会,这就是,她的做法﹣-
【羽之呼吸——壹之翼】
【落羽——】
乱中有序的珀金剑气砍下了鬼的头颅,在那一瞬间劈下的雷光,也让她看清了鬼的面貌。
那是一张青年男性的脸,有着黑色的发丝和不似人类的苍白面颊。
兄长!?
不是的…
等回过神时,这张即将飞灰的脸庞化为了鬼的狰狞面色,不甘地向下坠落着,刚才一瞬的失神也让她错失了利用剑招顺利落下的机会,闪电的光亮指明了她落下的地方和刚才高度不一,虽然只是个不高的断崖,但摔下去一定会很痛。
算了,别摔死就行,剩下的随便了。
她保护好脑袋和日轮刀,闭上眼睛打算就这么接受大地的拥抱,等待她的却不是预想之中的疼痛。
有温暖的感觉横在肩膀和膝弯,看来是被谁接住了,只是她掉下来的力度肯定不轻,也不知道有没有造成人命事故。她急忙抹干净脸上的雨水睁开眼,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一张熟悉的容貌,有着如女子般的眉毛和如海一般的双眼,黑色的发丝吸饱了水,不再显得有些炸,一缕一缕盘踞在额头上,只是体温却未被雨水减去半分,仍是她所熟悉的灼热。
“富冈?”
“谢谢了,救了我一命。”
话说到这里,应该能放开了吧?
他却仍没有松手,不知是不是雨水的关系,俊朗的面容上不再是她常见的木讷。
那是我曾见过一次的神色。
他…似乎是在害怕。
【鬼灭乙女|无惨乙女】齿轮与灯•起
提前预警⚠:颠覆鬼灭原作主线剧情,踢翻全部人物原有故事设定,可以理解为套了鬼灭角色和部分历史的架空,具体跟着文一点点讲
预警⚠2:是乙女,也是梦女,可以理解成另一种世界线,鬼方中立善,不喜欢别看
预警⚠3:产屋敷家从头到尾都是坏人,本篇纯反派就是产屋敷家,也会有攻击/讽刺日本历史的内容,雷的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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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吉原花街总是灯火辉煌,莺歌燕舞缭绕在吉原街区,空气中满是扑鼻的胭脂粉膏香气,走进这里的人无不在这种氛围下心猿意马。
坐落在吉原花街最繁华地段的一家店,纸窗透出其后些许人影,那些窈窕女子的身形曲线朦胧着,令人浮想联翩。
店内二楼角落的一间和...
提前预警⚠:颠覆鬼灭原作主线剧情,踢翻全部人物原有故事设定,可以理解为套了鬼灭角色和部分历史的架空,具体跟着文一点点讲
预警⚠2:是乙女,也是梦女,可以理解成另一种世界线,鬼方中立善,不喜欢别看
预警⚠3:产屋敷家从头到尾都是坏人,本篇纯反派就是产屋敷家,也会有攻击/讽刺日本历史的内容,雷的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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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吉原花街总是灯火辉煌,莺歌燕舞缭绕在吉原街区,空气中满是扑鼻的胭脂粉膏香气,走进这里的人无不在这种氛围下心猿意马。
坐落在吉原花街最繁华地段的一家店,纸窗透出其后些许人影,那些窈窕女子的身形曲线朦胧着,令人浮想联翩。
店内二楼角落的一间和室却在此时显得过于安静了,甚至房内只留下一盏烛光,窗户敞着,清冷的月光照出窗边的人影。
“你还习惯这里?”男子面色平静,只从窗口看出去,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被提问的年轻少女站在和室另一头,背身关严纸门后缓步上前:“你明知道我不习惯。”
“是你提出要与堕姬一同来这。”
“我并不是为了习惯这种地方才来的。”少女面上波澜不惊,走向房内储物柜,拉开抽屉,是几片绸缎腰带,但上面竟是人像的模样,“这些是这段时间她尽可能收来的孩子,在这样的地方,阻碍很大;你带回去看吧,有些病重的,若珠世也无法诊治,再询问她们变成鬼的意愿。”
男子接过少女递来的腰带片段,确实不多,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你要离开这里?”他又抬头问对方。
少女脱下几层繁重的衣裳,平淡道:“堕姬是个很努力的孩子,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更何况,有她哥哥在。时候差不多了,有些更重要的事情。”
她从橱柜中翻出一件薄羽织,走到男子身旁俯身披在他身上。
“夜里冷,小心着凉。”
男子看着她转身又去拾掇物品,不由得回想起过去的事。
过去,约莫一千多年前,在这个吉原花街还尚未形成、被称作“平安”的时代。
在他还不叫鬼舞辻无惨这个名字的时候。
回忆一直追溯到最早,他只记得自己是被人抱在怀中的。
不,那也不是最早的记忆,人通常不会记得三岁以前发生的事,但或许是从鬼门关前走过一趟,他异常清晰地记得自己刚出生的那段经历。
他是躺在某个四方的盒中,身边是些香气过于齁甜的花朵,这些气味弄得他很不舒服,他哭了。那时他的眼睛都没有力气睁开,只记得当他哭了之后,身边又变得吵闹起来。
等稍微懂事之后,他便明白,那是装死人的盒子,因为他生下后一直毫无反应,旁人都以为他死了。
可笑。
在还懵懂的年岁,他问过那个怀抱自己的年轻少女,她就是自己的母亲吗?
但是少女愣了愣,歉意地笑着说:“抱歉,我并不是你的母亲。”
那他的母亲在哪里?
“她生病了,可能等病好了,就会来看你了。”她这么说的。
当然,他知道她在骗人,因为那个只存在于他人言语中的女人一直没有来过。
不过都是骗子,他想,若不是自己当时奋力发出了啼哭,那自己也早就在火焰中灰飞烟灭了,说到底,其实也没有人期盼自己活下来的。更何况活下来还拖着个孱弱的身体,谁说小孩子分不清他人的恶意,幼童分明是最能感知恶意的了。
只是他记得,少女在那个他染上风寒冻得发抖的夜晚,将他拥入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来传给他热量。在迷糊的意识中,少女在他耳边说:
“会好起来的,不用害怕,你会活下去的。”
当然印象最深的还是少女之后说的一些。
“希望你不要恨你的母亲,她并没有做错什么,是世道害了她。”
“对不起,之前骗了你,你的母亲生下你后身体也一直不好,已经离开了。”
“她本不该这样死去,你也本不该经历这些,如果一定要找一个憎恨的对象,就去恨这个世道吧。”
她为什么要对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说这些呢?
“活下去吧,活得长长久久,比任何人都长寿健康。”
说实话这一切都很莫名其妙,他并不能理解少女说这些的用意,类似的话她之后又与自己念叨过几次,在那段时日里,除了她之外,也没有人与自己说话,所以,他记下了她的话。
他的身体不好,季节变化的时候,总是容易生病的。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不了解外头的事情,虽然一只呆在这里的只有她一人,但偶尔还是会有其他的陌生面孔进出这间屋子。
那些人向来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毫不掩饰地议论他,他能听见他们口中说的自己是个活不过二十的病秧子,同时听见的,还有他们口中的她。
他们说她是个疯丫头,明知道他有病还留在这里,总是念叨着他人听不懂的话。
要问他怎么认为她说的那些话,他暂时给不出这个答案。
年纪大些后他有看过书,她说过的东西和书上的内容似乎是相悖的,但她也从不阻拦他看这些。
她说,他人言语的对错,只有自己去验证了才能求得。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尽管那时对他来说过于超前,但他能明白对方想表达的意思。
他问过她,为何还需要检验。
她说:“因为我并不是真理啊。”
她在否定自己的时候是笑着的,似乎即便这时他厉声驳斥她,责骂她口出妖言,她也能接受。
那么,真理又是什么,他问。
“真理就是……就是……经过反反复复的验证,最后得出的结论。”这会她自己也有些为难了,最后说道,“总之,听到任何东西,都要亲身验证过才知道是对是错。”
“对你也是如此?”
“当然是了。”
其实他不喜欢与人肢体接触,他想或许她明白这点。只有在他因风寒而畏寒的时候,她才会那样抱住他,而在平时,她甚至会在为他洗发更衣时小心避开任何与他触碰的可能。
他有问过她,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说自己没有名字。
“那些人养的畜生都有名字,总不能我日后喊你都不知该喊什么吧。”他多少有些不悦。
她想了想,“那就叫阿灯吧,或者随便什么你喜欢的,不用管我。”她说。
也不是什么好叫法,因为他知道她说话时那副清明的神态,所以他相信她绝对不是别人口中的疯丫头。这样的少女怎会没有一个正经的名姓呢?
但她摆明了就是一副怎么都不会说实话的样子,这样的话,无论怎么问也不会有结果吧。
无趣。
后来他生病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更是毫无预兆地发起热来,气喘也变得越发难受,有事咳嗽过后还会感到口中异常的粘腻。
鲜红的血沫在白布上是如此刺眼,他甚至开始想,自己是真的如那些人所说,不能活过二十岁吗?
“你当然能活下去啦。”她一直这样说,“相信我,你能活很久的。”
“呵,难道你是说我靠你才能活下去?”他怎么想怎么觉得对方话里有话。
“嗯……不是。”
她否认了。
“其实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没有我的话,也许对你更好……”
为什么这样想?
他问她:“你,打算离开?”在这样的时候,难道她是好言哄骗他,实际打算离他而去?
“离开了我还能去哪里?我没有任何栖身之所。”她给他梳着头发,将他墨黑色的发丝简单束在身后,比较放松又不至于弄得后脖难受,“我只是偶尔会怀疑自己,是否做了错误的选择,破坏了你的人生。”
“别说这种无知的大话了,”他打断她,“我的人生,没有人能影响,你也不行。”
他第一次对她说这类重话,也不是什么别的原因,无非是长期的病痛消磨人的耐心。
她或许会感到难过吧,他想,要么就是对他的态度感到愤怒。
也无所谓,毕竟她到底是个无足轻重的下人,他是有权利对她做任何事的,这也是其他人说的。
但是她又笑了,看起来很释然,又有些无奈。
她只是摇摇头,随后转移了话题。
他记得那年冬天格外冷,风寒发热几日都不见好转,连续的咳嗽声几乎没有停过,而这种时候,他那一日都没见到她。
昏沉睡了一整天后,他在天色朦胧时醒来,身上依然乏力,但屋内终于是有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看主人这么难受,自己却不知跑哪去偷懒了一天吗,他想开口质问她,咽喉中却干涩得刺痛。
倒是她先回过头来,手中端着一碗不知什么东西:“喝点这个吧。”
她没有多加解释,只是递给他那碗清亮的液体。
咸的,味道还行,入口之后身上感觉暖了不少。
“这是什么?”
“你当真要知道?”
“不然你还打算欺瞒我不成?”
她这是拿过碗,又打出一碗,这次里面沉着一块东西。
“这、这是……”他一时语塞,愣在原地,“你可知道你是在忤逆?”
这液体中的分明是一块肉,而当今的天皇陛下,可是颁布过禁肉令的!
没教养的平民或许会自己捉些鸟兽来满足口腹之欲,但贵族中是绝不允许这样擅自吃食肉类,她呆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却直接做成了汤给他喝下了!
“行了,别大惊小怪的了。”她伸手推推他手中的碗,示意他喝掉,“不吃肉怎么让身体好起来?你别听那天皇忽悠了,说到底,你身体病弱,这禁肉令也是原因。”
嗯,她这般不耐的情绪他倒也是第一次见。
“如果你真不喜欢,我也下不为例,但是我直接告诉你吧,想要身体好,就必须吃肉。”
“他们颁布禁令的都信佛,说不要杀生,但那佛教起源的天竺,还有传来佛教的大唐,可都没有禁肉。大唐的人啊,以丰腴为美,兵强马壮,不吃肉能做到吗?”
“那些权贵者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心理,自我感动自己是虔诚的信徒,但他们永远不会看到饮食不均衡带来的寿命缩短、体质下降、疾病横行……各种各样的苦难,他们永远不会看到的。”
她说起海对面那块陆地时,似乎情绪异常高涨。
虽然说到最后连他也不是很懂她在说什么了,但他第一次听见有人敢这样批判那些皇室,话从她口中说出,倒也不算特别意外,甚至有些有趣。
所以,她是从哪里找来的肉呢?
她说从院墙一角翻出去,找到住在山上的人家,帮他们劈柴洗衣换的。
再怎么说她也是贵族的家仆,跑出去给那些贱民干活也太掉价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偶尔见过家中的主事嬷嬷对送炭的老者颐指气使。
“贵族家中的一条狗都比平民的人命贵重,世道如此,我明白。”她说,“所以我讨厌这世道,讨厌那些居高临下不劳而获的人。”
“那些货真价实劳动着生活着的人啊,他们才是真正的人。”
她其实脑子不太好吧,什么话都敢跟他说,也不怕他叫人把她拉出去打死。
再后来,府中来了一个医生,称自己能帮助他缓解病痛、延长寿命。
那么多年他见了这么多医生,没一个有用的,现在这个也无非是个愚蠢的庸医罢了,他想。
但她只是照旧做着和往常一样的事,尽管他早就看出来她看那庸医的眼神比以前那些都要多出些意味,但他暂时还不至于戳穿她,他想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那庸医开的药很奇怪,饶是他十几年来都喝过不少种药物了,却还是找不出形容这药汤味道的词句。每日服药之后,他总会觉得体内经脉有中异样的感觉,时间越长,这种感觉就越明显,直到有一天,他感到一阵眩晕,随即口中涌出一股腥咸。
他吐血了。
医生说这只是服药中期的自然反应,等全部疗程结束就会逐渐缓解,但再过了几日,他竟连起身都觉得费劲,躯干四肢各处都觉得疼痛。
最近天气暖和起来了,透过半升的卷帘,他能看见院内修建花草的仆人。
对了,凭什么连那些仆人都可以自如的行动,凭什么他们能拥有一个健康的体魄,而自己没有呢?
那个庸医多半是在害他,一定是这样的,他想起少女只讲过一次又马上否认掉的“是这个家族辜负了你”,一定是那些人不愿再耗费钱财为自己诊治身体了,于是找了这个医生来,要毒死自己。
他颤抖着撑起身体,踉跄着走到屋外,拿过仆人搁在一旁的柴刀,又艰难地回到自己屋中。
那庸医正全然无知地背对自己坐着磨药,这是个好机会,只要举起刀砍下去……
“你,不应该那样做。”熟悉的声音也在他背后响起。
医生也听见她的话,回过头来,被这景象吓得摔了手里的药钵,慌忙后退。
“为什么?他要害死我,他该死。”她打算阻拦他?凭什么?
“他只是个出身低微的医生,杀他不会有任何改变。”
“但我至少……也要在自己死掉之前让他付出欺骗我的代价。”
话说到一半,喉头又一紧,过于剧烈的活动让他又吐出一口血,真是讨厌的味道。
她上前站到他和医生中间,抬头直视他的双眼。说起来,她的个子是这么小的吗?回忆里分明一开始手掌都比他大出一倍,现在看来,自己竟不知不觉已经长得比她高了。
但她似乎从未改变多少,年岁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不算明显,她待人处世的态度更是几乎没变过。
她开口道:“你不会死的,相信我。”
可笑,分明是她自己说的任何言语都需自行验证,活不下去的是他,旁人又何来资格信誓旦旦向他保证。
“我曾经说这个家族辜负你,之所以否认,是因为觉得太片面,不过,我想了很久,你可以暂且先这样理解。”
她看着他,平静又坚定。
“你的家族是这个时代的缩影,由此导致世上还有千万个与你命运相仿的人,你会愿意活下去,替他们破除这般命运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为什么要关心那些与我无关的人。”
她张开口顿了顿,说也对,是这话对他有些超纲,那她换一种说法。
“努力活下去吧,然后去报复每一个害你经历痛苦的人,让他们付出代价。”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他愿意接受。
那些认为他短命的家伙,因他常年生病而厌恶他的人,他会活得比他们都久。
少年的心理总是顽劣又容易记恨的,当时的鬼舞辻无惨确实想过,自己一定要活下去,然后在他们的生命走到终点时放肆嘲笑他们。尽管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早就对这个想法失去了兴趣,那样的蠢货,多给一分眼神都是浪费的。
记忆中那件事最后是怎样平息的来着?
他想起来了,在自己接受她的提议后,只觉得握刀的手中突然一空,趁自己分神思考的时候,她将刀拿走了。
“我可没有同意你拿走,还给我。”他抬手攥住刀柄,试图抽回柴刀,却发现无法抽出。
不对,再怎么说自己发力的方式也比对方更方便。
他抬眼看去,少女握住刀身的手也同样在发力,抵上刃口的手指被划破,几滴鲜血滴落下去。
她往回收手,将刀拉回后丢到身后,向前踮起脚,用另一只手环上他的脖颈。
一个有些别扭的拥抱,甚至他衣领上还沾着血,那些下人同样用极厌恶恐惧的目光看过他沾了血的帕子和衣物,但她还是这样抱上他。
或许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很久都没有出声,直到最后,她说出了与从前一样的话:
“一切都会好的。”
鬼舞辻无惨的思绪被少女放在他身边的小物件打断,是一只用红纸折出来的飞鸟。
他拾起纸鸟端详,又看了看少女,她手指上留下的伤痕早在变成鬼后就消去了,不过那个时候自己应该早些意识到的,当时的自己已经过于敏锐地在溢满苦涩药草味的屋内辨别出了血液的气味。
倒也无伤大雅。
他随口问了一句:“更重要的事是什么?”
少女停下动作,回头看他,冷淡的面容起了一丝波澜。
“开天辟地的大事。”
————————————————————
关于这篇的珠世:变成鬼之后女主有控制她等她恢复理智,没有吃掉丈夫孩子,作为答谢提供医术药理等帮助,下一章讲。
说到平安时代的幼年惨吧,我个人的理解就是他被放养了,又经常收到来自他人的恶意,所以性格极端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小孩子是一张白纸,身边的人怎么教导,就会变成什么样,对无惨来说可能他的性格变化没有那么大,但是从小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之后也会细讲,关于这篇的惨和原作相比具体的变化。
并不是洗白,只是探讨他人生的某种可能,并且对于这种可能的未来,我依然无法释怀原作那种不体面没尊严角色崩坏的结局,所以在自己的文里试想他生命的其他可能性。
开天辟地的大事是什么可以自己百度
投共一念起,刹那天地宽()
【鬼灭富冈义勇梦女】千里赴知音
“一般来说刀柄是在小指和无名指这里有所磨损,不过你的刀柄……”富冈他反复的查看着缠绕在她日轮刀上的柄绳,"不只是小指和无名指,连食指这里也磨损的很厉害,是因为呼吸法的原因?”
“唔…那应该是因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了用突刺,和风呼招式的第三型【晴岚风树】有所相似但又不太一样,刀路有所变化,一次变为了多次,因为用的顺手,所以就加进了这门她仍在琢磨改进中的呼吸法。
一下击退敌人使其后退,剩余几下均打在一个地方,虽不能保证切断鬼的脖子,但对肢体却是非常有效的方法。
他听了她的描述后若...
“一般来说刀柄是在小指和无名指这里有所磨损,不过你的刀柄……”富冈他反复的查看着缠绕在她日轮刀上的柄绳,"不只是小指和无名指,连食指这里也磨损的很厉害,是因为呼吸法的原因?”
“唔…那应该是因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了用突刺,和风呼招式的第三型【晴岚风树】有所相似但又不太一样,刀路有所变化,一次变为了多次,因为用的顺手,所以就加进了这门她仍在琢磨改进中的呼吸法。
一下击退敌人使其后退,剩余几下均打在一个地方,虽不能保证切断鬼的脖子,但对肢体却是非常有效的方法。
他听了她的描述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起身去刀架上取了两把木刀,将其中一把递给了她。
“纸上谈兵不够,重要的是实战”
“全力攻击。”
“恭敬不如从命,那么—”
“准备一一开始!”
她迅速地握紧刀柄向前突刺,他躲开她的攻击闪至一旁,手中的木刀向她劈砍而来,她横过刀刃挡下他的攻击,在退后几步后再一次向下挥出刀刃,两个人一时之间成了拼刀的架势,完全是力气的比较而不是剑术了,论力气她是远远不及富冈义勇的,只能在他压过的时候借力打力将刀刃的重心偏向了一方,自己抓紧木刀后撤了几步。
在训练场里无法使用较大的剑招,这样对她而言无疑有了极大的掣肘,只能凭借基础的剑术和混合在一起的招数一招招和他拆招,目前还能做到势均力敌,但是再打下去,恐怕她只能……
不行,怎么能就这么认输!
她再次抵挡下他挥出的刀刃,借着力道甩出一道圆弧的剑花,反手抓住刀柄向他砍去,他上身后倾堪堪躲过了她的这次攻击,然而在她想趁胜追击的时候却又被他挡下,无论从哪个角度刺出剑刃,都被他防守的严密不透。
既然如此——!
她用食指和拇指握紧了刀柄,向他面部的方向刺出一刀,不出她所料,他后退的同时横握了木刀护在身前,不过这仅仅是这招的开端而已。
将力量集中于剑尖,数段突刺全部打在了他护身的木刀上,他似乎不堪力度想要转变招式,但这时却正是她的机会。
趁着他撤下刀的瞬间,一举拿下一一!
可他反应的速度却仍旧比她想象的要快上许多,最后还是成了比拼力道的架势,虽然她的力气不及他,但他的木刀在她数次劈砍和突刺之下已经有些脆了,两边齐齐用力的结果,便是木刀一起遭了殃,断成了两截。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没法再用的木刀,尴尬的向他道着歉。
“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无须在意,在所难免。”
“那,结果…”
“平局”
他拾起地上变成四段的两把木刀。
“我知道你的呼吸法是什么样子了”
“以速度和攻击见长,利用速度周旋,再利用技巧和力量一击致命,到此为止,我认为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
“但是?”
他将木刀放置在一旁,有些严肃的看着她。
“为什么没有防御的招式?”
“这样很危险。”
她没有回他的话,也许比起解释,让他亲眼看到会更有说服力。她走到一旁拿起了自己的日轮刀,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抽出刀刃,向自己的左手手指划了一刀。
“你在做什么!”
他惊慌失措的冲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却并非他预想中的鲜血淋漓,伤口早已止了血,并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缓慢愈合着。
“这就是我不防御的理由。”
“是特殊体质,也算是我的底牌。”
他没有说话,只是仍抓住她的手看着那道伤口,嘴唇抿得紧紧的,那神色让她内心微微恐惧了一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敌不过他的力道,只能困惑不解的看着他。
良久,他叹了口气。
“缘子”
那双形似女子的眉蹙了起来,双眼带了郑重的神色注视着她。
“我希望你下次,不要伤害自己。”
“……知道了,不过,”她撇撇嘴,看着仍被他抓在手里的手腕,无奈的叹了口气,“请问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抱歉!”
他连忙松开她的手腕退后了几步,脸颊飞上显而易见的绯色,她低下头活动着自己的左手,似乎是他刚才不经意用力了,指印和红痕还清晰的留在手腕上。
她松开了绑着和服的结,将宽大的袖子扯下遮掩住手腕上的痕迹。
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了了,幸好没什么疼痛感。
“总之,非常感谢您今天的剑术指导,”她向他行了礼,为了表达礼貌还是用了敬语,“以后有机会我会再来叨扰的,富冈先生。”
“无须在意。”
似乎是从尴尬的气氛里回过了神,他用一贯的冷淡声音回答了她的话,神情也是一如既往木木的,“无需用敬语,我…不配。”
“啊!本来我们就是平辈!只不过这是表达感谢的话语,尊敬一点也是应该的!”
“我…不配”
“是吗?”她歪着头看了看他,那神色确实是有些困扰的,“唔,那我以后还是尽量改正一下好了。”
“今日我就此告……”
“嘎啊!嘎啊!”
廊下飞进的乌鸦打断了她告别的话语,
传信的鎹鸦带来了任务的指示,只不过站在人肩上的鸟不是一只而是两只,与她同时接到任务的,还有富冈。
“西北方!西北方!”
“前往西北方向!”
“富冈!前往西北方向的镇子!据说有鬼潜藏!已有数人失踪!”
“缘子!前往西北方向镇外的山!前往西北方向镇外的山!”
他们听着乌鸦传达的指令,不禁面面相觑。虽然任务的目的地不一样,但方向却是一致的,既然如此…
“要一起走吗?富冈?”
“好。”
他们将日轮刀与胁差重新佩在腰间,穿好了羽织。
出发。
新来的()
一位新来的快青cp粉(不算新来吧,毕竟我已经在老福特逛了很久了)因为要合作写文所以就把自我介绍浅发下吧()魔快粉,并没有过多关注名柯,但雷快兰和新青,快新微雷(优质粮可以尝尝)混原神、崩铁圈,玩考斯普雷,看过的番不算多。主更快青,也有可能写快银亲情向,更的会比较少(懒癌晚期)但会把之前在话本写的文发出来,话本ID:樱雪霏霏 然后就是会和@摇铃唤白鸟 合作(对,你们的纱奈姐姐说的合作就是我)就酱吧
一位新来的快青cp粉(不算新来吧,毕竟我已经在老福特逛了很久了)因为要合作写文所以就把自我介绍浅发下吧()魔快粉,并没有过多关注名柯,但雷快兰和新青,快新微雷(优质粮可以尝尝)混原神、崩铁圈,玩考斯普雷,看过的番不算多。主更快青,也有可能写快银亲情向,更的会比较少(懒癌晚期)但会把之前在话本写的文发出来,话本ID:樱雪霏霏 然后就是会和@摇铃唤白鸟 合作(对,你们的纱奈姐姐说的合作就是我)就酱吧
【鬼灭富冈义勇梦女】千里赴知音
早上的负重跑。
为了身体柔韧度而舒展肢体。
挥剑一千五百次。
绕在脖子周围的毛巾抹掉了额头的汗,她将手中的木刀搭回架子上,微微抻了抻腰,打量着水柱宅邸内这座面积不小的训练场,庭院内的日光柔和地映在木质地板上,高耸的房梁边是小小的格子窗,一旁放置着数把长短不一的木刀 ,是很简单的风格,看着倒也舒心...
早上的负重跑。
为了身体柔韧度而舒展肢体。
挥剑一千五百次。
绕在脖子周围的毛巾抹掉了额头的汗,她将手中的木刀搭回架子上,微微抻了抻腰,打量着水柱宅邸内这座面积不小的训练场,庭院内的日光柔和地映在木质地板上,高耸的房梁边是小小的格子窗,一旁放置着数把长短不一的木刀 ,是很简单的风格,看着倒也舒心。
虽然他答应对她进行剑术指导,但苦于双方都没什么空闲,就算见了面也多是在会议或在蝴蝶屋打了招呼,或者是在某家吃饭的店里瞧见他慢腾腾地吃着鲑鱼萝卜,只能是一拖再拖,逐渐的,就从初夏拖到了大暑。
今日没有什么任务,所以她在做完巡查与基础训练后便拜访了他的府上,有时间的话希望能和他好好交流一下剑术,没时间就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不过看来她的运气不错,刚好挑在了一个他休息的日子,他在问过她的来意后让她在训练场里稍等片刻,自己还有些准备要做。
停下挥剑后,原本被木刀的破空声所占据的听觉再一次充斥了蝉鸣,宣告着炎夏的到来,毛巾抹干净的额头和后颈再次出了汗,将刘海和没法扎高的发丝黏的一缕一缕,盘踞在皮肤上。
要是有风就好了…
抬眼望去,叮叮当当的是挂在廊下的一只风铃,像是很流行的手工吹制玻璃所制,走近了两步抬起头细看,内里不是她寻常所见的樱花和金鱼,而绘成了玉兰的模样,倒是和夏景极不合适,下坠的短册上应是写了什么诗句的,可惜风铃挂的太高,而她身高不够,梗的脖子都酸了也没看清那上面写了什么。
会是什么内容呢?
“久等了,缘子。”
有些清冷的嗓音打断了她想垫脚和往高跳的意图,老老实实的站在廊下和他打了招呼,他手里似乎端了什么东西,等他走近她才看清是两个陶杯,他将盘子放在了地板上,自己坐了下来,又把另一个陶杯递给她,接过的感觉并不滚烫,只是刚好适宜的温度,内里漂浮着几片碧色的叶子,是晾的温热的茶水。
“抱歉,没什么东西招待你。”
“没关系,这样就很好了。”
她坐在了他的身边端起了陶杯,口中温热的水分略略驱散了缠绕不休的热意,连粘着在皮肤上的衣料与头发也没那么难受了,啜饮着杯中的茶水,她偷偷看向了身边的人。
和平时的装扮不同,头发并不似先前一般绑成低马尾,而是在脑后梳成了一个高马尾,似乎是为了训练特意换了深色的剑道服和挎,过宽的袖子被绳子系起来绑在身后,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光从外观便能感受到力量,想必是在剑道上千锤百炼才能拥有的臂膀。
她又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虽然自己握剑的时间也算不上短,但除了手感上比以前硬了一点,其他好像毫无变化。
内心的沮丧似乎又加重了一点。
算了算了,这大概就是男女差异吧,起码队内她见过的其他女剑士,哪怕锻炼的再狠也是身形纤细,没一个是鼓着肌肉的。
肌肉.....光从外形感觉应该是悲鸣屿先生最强吧,事实也确实如此,不过富冈的身体看上去也不差就是了,不只是手臂,其他的地方应该也是如此。
她缓缓的从小臂上移着视线。
肩膀非常结实,腰部的力量大概也很强,脖颈本身就很脆弱所以不做评价,但是线条流畅,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移动,滑落了汗珠。
她觉得有点燥。
今天是真的很热。
视线继续向上注视着脸庞,不过脸一般和锻炼没什么关系,最多是能从表情和眼神看出个怎样的人,再就是长相…
长相…
视野被悄悄渲染成了水流的色彩,那碧蓝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正 看着她,映着她汗湿的黑发和燥热的脸颊。
是因为刚才的锻炼,还是天气太热了?
心跳加快了。
“怎么了缘子,是想吃点心吗?”
“不,没有……喝茶就够了…”
她猛地灌下一大口茶水,却因为喝的太快被呛得直咳嗽,他有些手忙脚乱的拍着她的背,脸上竟罕见地出现了些慌乱,手掌带了灼热的温度,透过了衣物,直传到肌理上。
她瞥着他有些慌乱的脸庞。
那是张很好看的脸。
【鬼灭富冈义勇梦女】千里赴知音
…是他。
她仍记得那在月光下柔美却也危险的水流。
这才是,真正的柱…
“请…收我作为您的继子吧!”
她不由得拉住了他羽织的边缘。
他有些疑惑的回头看着她,但没有说
“缘子。”
他打断了我...
…是他。
她仍记得那在月光下柔美却也危险的水流。
这才是,真正的柱…
“请…收我作为您的继子吧!”
她不由得拉住了他羽织的边缘。
他有些疑惑的回头看着她,但没有说
“缘子。”
他打断了我的话,眼中似乎有着无奈的情绪。
“是?”
“我们现在是平辈。”
啊。
她感觉自己的脸一阵发燥。
一时热血上头,竟然把最关键的事情给忘了。虽然自己无法接受,可她现在确实是和他平辈的鬼杀队之“柱”,柱之间根本不可能收为对方的继子,可我居然———
太丢人了———!!!
“抱,抱歉!是我鲁莽了!你就当今日我什么都没有说吧!”
她急急忙忙道了歉,低下了头遮掩住发烫的脸颊想要快步离开庭院,却被他的话拉住了脚步。
“虽然不能收你做继子,不过剑术指导… 可以 ”
“真,真的可以吗?”
“可以。 ”
原本尴尬的气氛被他三言两语打散,虽然说他看着不受人欢迎,还很冷淡,但是她现在没有一丝嫌弃的表情。
因为他回应了她有些鲁莽的问题,而且还愿意指导自己。
她有些激动的看着他,向他深深鞠了一躬。
“感激不尽,水柱大人。”
“缘子,我们现在是平辈。”
“对,对不起!叫顺口了所以……”
她急忙捂住了嘴,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的脸,幸好没有什么生气的迹象,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富冈先生?”
“叫我富冈就可以。"
“富冈?”
她看着面前向她伸出手的青年,小心翼翼的握了上去。指尖有着厚厚的剑茧,比她的手要大得多,想来挥剑的时候,也一定能比她更容易的斩下鬼的头颅。
无论是努力,经验还是力量,都是她无法弥补的差别。
一定要用更多的努力去填补,哪怕只能补上一点也好。
就算不能做到像他这样,也一定要追赶上他的步伐。
虽然现在她还配不上这个称号,却不能有愧死者的意志。
【鬼灭富冈义勇梦女】千里赴知音
*上一次柱合会议的续文
其他人的话语入耳皆成了不明所以的嗡嗡声,明明知道是在说什么,却听不进去,一点都听不进去。视线从脚下的白色石子延伸至了木质廊下的底部所投出的那一点阴影,似乎有什么人在那里看着她一样。是有着温柔的水色瞳眸,还是梳着栗色的低马尾?
“缘子。”
阴影中的人轻轻叫了她一声。
...
*上一次柱合会议的续文
其他人的话语入耳皆成了不明所以的嗡嗡声,明明知道是在说什么,却听不进去,一点都听不进去。视线从脚下的白色石子延伸至了木质廊下的底部所投出的那一点阴影,似乎有什么人在那里看着她一样。是有着温柔的水色瞳眸,还是梳着栗色的低马尾?
“缘子。”
阴影中的人轻轻叫了她一声。
“缘子?”
不是阴影中的人,是来自端坐于她前方的男性,不过一个晃神,阴影中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她略略抬眼看着那穿着紫藤花纹样羽织的男性,他正微笑注视着她,狰狞疤痕蔓延其上的面目仍能看出几分原有的俊秀,身形与她见过的其他同龄男性相比未免有些瘦弱,只一眼便能知晓,这位鬼杀队的主公,并不是握剑的人。
【主公大人的话我也见过许多次……虽然身体不好,也不能握剑,但却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
那样回忆着的师父,鸢色的眸子里尽是笑意,脸上也多了些许温柔的光彩。
“你的事情,我清楚了。”
男性叹息了一声。
“你是个好孩子。”
【我知道啊,那种事情……我比谁都要清楚……】
“我知道你肯定很难过,说什么安慰的话也于事无补,只是……”
她被隐手中的一封信惊了一刹。
那是一封早就被写好的遗书,不只是她,鬼杀队员人人都是如此,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死于非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而她的遗书如今被【隐】交到了她自己的手里。带了她自己一贯的口吻,就像是能看到自己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的模样一般,洋洋洒洒一大篇,在手里有了沉重的温度。
段落的最后,是给自己与未来的朋友们的寄语。
对于失去了家人的她,早已把鬼杀队当成了家。
如果自己比朋友先走一步,那么她希望朋友活下去,带着她的意愿一起活下去。
【我喜欢自己的名字,也喜欢师父与同僚伙伴们的笑脸,所以多笑笑吧。】
“请,继承自己的的意志吧。”
“无须为成为了柱这件事而愧疚。那是你努力的结果。”
那是令人心旷神怡的声音,带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让人振奋了起来,却又有让人几乎要落泪的温柔,等她回过神时,眼前已是一片模糊,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沿着脸颊流了下来,砸在了地面上,渗进石子的间隙。她连忙抹干净了脸上的水痕,想要说点什么,却还是哽在了喉咙里,只能继续沉默下去。
“没关系,你要还是生我的气不能接受这件事,大可把我当做普通同僚,不用那么拘谨。”
“不用在意这种小事,继续斩杀恶鬼,去帮助更多的人吧。”
她参加的初次柱合会议便在这样莫名其妙的气氛下落了幕。
她不是没有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或有好奇,或有不解,更多的是因为她对主公态度的不满。她知道那不是主公的错,只是她自己还在生自己的气而已。
没有办法接受,也一时无法面对。
大概是因为低着头蹲的久了,在起身的瞬间眼前一黑失去了平衡,正当她调整姿势以免后脑勺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手臂却被谁抓住了。
“啊,谢谢…”
转头道谢时,眼前的黑影也散了个干净,露出了一张有些木木的干净面庞。
她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自己没事了,他松开了她的手臂,只是一双圆溜溜的杏眼还在看着我。 那张俊朗面容上回应她的仍是有些木木的表情,但是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与日光比起来,却晃眼的连日光都逊色了几分。
“我叫富冈义勇。”
在介绍自己时,他古井无波般的海蓝眼眸竟奇迹般地透露出了一些其他的情绪。
或许是……开心?
于是她也微微欠身,勾起唇角:“我的名字叫作神乐坂缘子,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这就是他们的初次见面。
照顾生病/受伤的女票(玄弥篇)
ooc警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定位,或者希望自己的纸片人是这样那样的,所以……不喜勿喷哟~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按了按疼得要命的太阳穴。
“你还好吗?”听到熟悉的声音,扭头看到玄弥局促地坐在我床边,一脸担忧。
“玄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坐起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难受,笑着说:“还好,就是重感冒,喝点药休息休息应该就没事了。”
“是吗,那就好……”玄弥对着女孩子还是一如既往地紧张,即使两人已经确认在交往了。
见我要下地,他蹭得一下站起来,紧张地说:“你需要什么?我帮我你!”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意外...
ooc警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定位,或者希望自己的纸片人是这样那样的,所以……不喜勿喷哟~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按了按疼得要命的太阳穴。
“你还好吗?”听到熟悉的声音,扭头看到玄弥局促地坐在我床边,一脸担忧。
“玄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坐起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难受,笑着说:“还好,就是重感冒,喝点药休息休息应该就没事了。”
“是吗,那就好……”玄弥对着女孩子还是一如既往地紧张,即使两人已经确认在交往了。
见我要下地,他蹭得一下站起来,紧张地说:“你需要什么?我帮我你!”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意外,看起来他很担心我呀,有些小窃喜。
“我想喝点水。”
“我去倒!”一米八的大个子乖乖得现在茶几边上认真地倒水,看着有些可爱,我忍不住笑出声了。
“怎么了?”玄弥端着水好奇的问。
“没什么,就是想着你在身边真好。”我微笑着回答。
玄弥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别过头去不说话,耳朵都红彤彤的。
喝了点水,感觉喉咙还是干痒难受,忍不住咳起来。
玄弥急忙坐到我边上,帮我拍着背。
咳了好一会儿,总算缓解了,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谢谢你啊,玄弥。”我抬头向他道谢。
他却眉头紧锁:“是不是很难受啊?”
“生病嘛,是会有点难受。尤其咳嗽的时候头也会跟着痛。”我笑着回答。
玄弥那边安静了一会儿,突然把我转向他。
“玄弥?”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脸上有淡淡的红晕。
就见闭上眼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再睁眼的时候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我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了,我的脸就被他捧在手里,紧接着玄弥就凑了过来,柔软的唇紧紧贴在一起。
玄弥猝不及防的吻让我愣在原地,睁大眼睛看着他紧闭着的双眼。
直到他自己一口气上不来了才放开我。我摸了摸自己的唇,这还是第一次玄弥主动吻我,还是嘴唇。平时他都不让我靠近,最多偷亲到脸颊。
“啊……那……那个!”玄弥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我……我听说亲吻可以带走病菌,这样你就能好的快些!”
“谁告诉你的?”
“……是……胡蝶小姐。”他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
“小忍啊……”我有些头疼叹了口气,“她跟你开玩笑的,这样可不能治病。”
“哈?”玄弥震惊地抬起头,“不能吗?”
“当然啦!这样做的话病菌还会传染给你,不可以的。”
“我不会生病的。”听到我的话,玄弥有些泄气,低声说,“因为我有鬼的体质。”
“小忍知道这点才会跟你开玩笑的。”我有些无语,大概是因为之前跟她说起自己跟玄弥的相处模式,她才想出这么一招吧,小忍真是调皮。
“不过……”我伸手捧着玄弥下巴,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玄弥能主动吻我,我很开心。”
玄弥又一下子就满脸通红,小心翼翼地抬眸看着我:“你没生气?”
“没有呀,就是被吓了一跳。”我笑笑握着他的手往他面前凑了凑:“等我好了,再还我一个初吻吧?”
“噢……”玄弥害羞地躲开我的目光。害羞地玄弥实在太可爱了,又忍不住想吧唧一口!
【鬼灭富冈义勇梦女】回来就好,不必自责
*是小短打,记录一些日常的琐碎
“太好了…”
她轻轻抚摸着眼前继子川田羽香的发丝,眼眶溢出点点温热,嗓音有些止不住的发颤,她能听到陌生的、颤抖的、压抑的,好似从未听过的声音从自己的声带传出。
“回来了就好了哟,回来了就已经很好啦…”
...
*是小短打,记录一些日常的琐碎
“太好了…”
她轻轻抚摸着眼前继子川田羽香的发丝,眼眶溢出点点温热,嗓音有些止不住的发颤,她能听到陌生的、颤抖的、压抑的,好似从未听过的声音从自己的声带传出。
“回来了就好了哟,回来了就已经很好啦…”
细细刻画着许久未见的人的容貌,是本认为再也无缘面见的人,看着羽香与多数队员一般的稚嫩又坚毅的面庞,还有无数的绷带与伤囗,她的心里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着心脏。
明明,羽香她也该是拥有着无忧无虑的曾经,与未来。
“师…师父…是我不好…拖累了花柱与香奈乎…” 眼前的继子羽香明明早已重伤在身,却仍然在为自己那微小的错误负责。
“能再次见到羽香已经很开心了,所以一起来笑一个吧。”她伸出手来,勾起羽香的嘴角,有些哽咽地说出话来,实际上眼中早已蓄满了泪水,眼眶红肿。
“师父…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她真的有些累了,被一次又一次的悲哀压抑着,却只有少数机会像现在这样感受到绝望之后的喜悦。
但是,鬼杀队的大家,都是一同奋战的殉道者,是本质上的同类人,所以…
她还不能倒下,她肩负着属于“柱”的职责与使命,还有身后一位又一位的后辈们,他们没有如柱一般强大的实力,也没有面对鬼时临危不乱的心理素质。
至少…要让他们成长起来,成为一名能够面对任何鬼都能一战的队员才行。
她也迷茫过、愤恨过,可终究毫无用处。
所以她终于明白了,无能的愤怒没有用在实际的地方,那就是无用的。
“羽香,这不是你的错,你们遇到的是上弦,无论如何,你们战胜不了他,能活着回来就很好了…”
她终于说不出话,只能迅速的退出房间,待到远处,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似乎见到了之前的自己…如此地倔强,倔强到把责任几乎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
可是,她在想,羽香什么时候能摆脱这个阴影呢?
其实自己的这个心结也并不是突然就打开了,而是在大家的温暖中一点一点的松下来,散下去,直到她彻底解开这个心结。
羽香在自己的原生家庭过的实在是太苦了,有一个家暴的父亲,一个病弱的母亲,身后还有三个弟弟妹妹,母亲在她十一岁的时候重病而亡,甚至在最后,那个愚蠢的父亲,还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卖到花街去,以换取赌/博的资本。
她至少在自己的家人还在时感受到过些许温暖,可惜羽香在家中得到的并非是温暖,而是无休止的谩骂和毒打,还有弟弟妹妹们幼小稚嫩,却瘦弱的脸庞。
羽香在小时候到底是有多绝望,才会想过自杀?
不过,她想,有了鬼杀队的同僚们的帮助,羽香一定能够解开心结,就像她一样。
一定会的。
是新oc。含有爱慕黑死牟的设定在里面 注意避雷⚠️⚠️
名字:阙念鬼(人类时期名字暂未定
身高:170cm
外表:黑长发,平时是头顶盘发➕高马尾结合的发型(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发型..) 玫瑰红眼眸 额上有一个灰色的犄角 眼部有两道细长的疤痕
性格:偏沉稳冷静 ,大多数时间都很理智
于其他鬼而言是个很孤高的存在,但在无惨及上弦的面前基本留下的都是娴雅稳重识大体的形象
关于武器:
阙念鬼原本的武器外形只是类似于普通刀剑,但在某次见过黑死牟用二阶段形象战斗后,又久久不...
是新oc。含有爱慕黑死牟的设定在里面 注意避雷⚠️⚠️
名字:阙念鬼(人类时期名字暂未定
身高:170cm
外表:黑长发,平时是头顶盘发➕高马尾结合的发型(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发型..) 玫瑰红眼眸 额上有一个灰色的犄角 眼部有两道细长的疤痕
性格:偏沉稳冷静 ,大多数时间都很理智
于其他鬼而言是个很孤高的存在,但在无惨及上弦的面前基本留下的都是娴雅稳重识大体的形象
关于武器:
阙念鬼原本的武器外形只是类似于普通刀剑,但在某次见过黑死牟用二阶段形象战斗后,又久久不能忘怀,并且更加心生崇拜,之后便用自己的血配合血鬼术将“刀”铸造成了与七支刀相似的形态。
(知道七支刀现实中并非实战武器,但既然都搞oc了,就随意…. 鳄鱼虽没有明说黑死牟二阶段虚哭神去的灵感来源就是七支刀,但也基本就是了..)
血鬼术:
伏诛-
挥刀向对手之时,对手周身会涌出一圈黑色的火焰,不易闪躲 ,被火焰包裹灼烧不超过十秒必化成灰烬。
怨兆-
此血鬼术一旦施展 周围便会环绕着如同鬼魂般哀怨的声音,极其摧残人的精神力,如果没有极度强大的意志则无法承受,将会陷入极端的恐惧且无法继续战斗。
诡浊-
发动出黑色的烟雾将敌人围绕,损害视觉的同时 ,吸入烟雾也会无法进行正常呼吸,大脑也将陷入混沌的状态 。
缘绝-
刀身散发出诡异的深红光,随即发动出许多如同秃鹰形态的红色光体攻击敌人,虽非实体形态,但被攻击时也会伴随着被啄伤及撕咬的疼痛。
ps- 可以当纯oc看也可以当多设一梦看(
阙念鬼是知道竹月缋的存在的,是偶然从童磨口中听说的,并且某次还看到过一眼,在这之后也选择了“隐退”,去专注帮无惨寻找彼岸花。
先说下阙念鬼和竹月缋之间没有任何的狗血剧情,竹月缋根本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阙念鬼也不屑于去做任何伤害竹月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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