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有两个弟弟。二弟闪理悲叹、甚至无法接受自己的短命,连为了保命的女装也拒绝穿。在恐惧的影响下心理平衡崩溃了。父亲死后,他每日辱骂母亲与耀哉,最后带着最小的弟弟晟斗放火烧掉房子自杀。前往救他的母亲也被大火烧伤,不久便离开人世。这时耀哉9岁,闪理8岁,晟斗6岁。
————
居然还有这种补丁…
穿女装就能苟住,诅咒专杀儿子…传说中的断子绝孙咒啊…(我当然知道他家姑娘十三岁就要嫁人改姓才能活命,所以准确来说就是断子绝孙咒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无惨自己咒了自己家呢…但老板真的没这兴趣诶…
已经在想这诅咒要怎么圆了…🥲因果报应也是报应在自己身上,没见过报应家里n代八杆子打不...
产屋敷耀哉有两个弟弟。二弟闪理悲叹、甚至无法接受自己的短命,连为了保命的女装也拒绝穿。在恐惧的影响下心理平衡崩溃了。父亲死后,他每日辱骂母亲与耀哉,最后带着最小的弟弟晟斗放火烧掉房子自杀。前往救他的母亲也被大火烧伤,不久便离开人世。这时耀哉9岁,闪理8岁,晟斗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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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有这种补丁…
穿女装就能苟住,诅咒专杀儿子…传说中的断子绝孙咒啊…(我当然知道他家姑娘十三岁就要嫁人改姓才能活命,所以准确来说就是断子绝孙咒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无惨自己咒了自己家呢…但老板真的没这兴趣诶…
已经在想这诅咒要怎么圆了…🥲因果报应也是报应在自己身上,没见过报应家里n代八杆子打不着连血统都快没关系的人吧…btw这种情况在灵异小说里的解法通常是后代出家找哪座山拜个nb的师父就好了…😑就别生孩子了啊,不婚不育大概能气死下诅咒的神?毕竟看起来没啥智商的样子。
以及鳄鱼你有必要为了拉仇恨没完没了写这种人间惨剧么…无惨自己都tm不知道家族被诅咒这种事…🙄这种本质上是封建迷信且毫无逻辑的东西并不能让我对这个家族产生同情心,只能更理解为啥他家女孩的命这么不值钱。😅
补:
产屋敷诅咒这东西的原型可能是一种民间传说,虽然没考证过日本那边的版本,但日本很多民间传统在中国也能找到同款(比如这个把男孩当女孩养能皮实,其实是因为古代婴儿夭折率过高)。中国民间是有过于长寿的老人活的是“子孙寿”的说法,就是老人老而不死,家里后代就会短命,因为是把子孙后代的寿命加到自己身上了。
但这个传说其实起源于农业社会残酷的弃老传统,就是已经没有生产能力的老人不能活太久,家里也没有能力供养不事生产的人。日本古代也有这种传统,把老人扔山上自生自灭(记得有个电影就讲这个)。
毕竟你啥时候见过哪个吸血鬼被神诅咒家里子孙后代的?人家也不是那么在意子子孙孙无穷尽啊🙄。这也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之一,你的家族命运和你个人永远绑定在一起。日本尤其讲究家族名誉,荣誉谋杀在古代乃至近现代都很常见。
大概也是出于这种文化传统,鳄鱼喜欢让有血缘的人来“清理门户”,例如产屋敷一族必须杀了无惨,时透捅了黑死牟,以及累的父母想杀了变鬼的他。
无惨x憎珀天(注意避雷)
二编:加长版在👁
-邪门cp!!注意避雷!!邪门cp!!注意避雷!!邪门cp!!注意避雷!!
-不喜勿喷
-纯纯是为了爽而码的
-不知道搞什么tag,自己搞了一个。
-ooc有
-后续是🚗,码完会发到👁
“咿咿咿——”半天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按平常这种情况,他会直接跑路,可这次不一样,面前的人是无惨大人,他不敢轻举乱动,但凡没搞好,自己很有可能就会丢掉老命,旁边的孩子是他其中一个分身,也是最强的那一个,他站在一旁紧盯着无惨,没有其他动作,“没有杀掉那个家伙,你是怎么敢回来的?”无惨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他...
二编:加长版在👁
-邪门cp!!注意避雷!!邪门cp!!注意避雷!!邪门cp!!注意避雷!!
-不喜勿喷
-纯纯是为了爽而码的
-不知道搞什么tag,自己搞了一个。
-ooc有
-后续是🚗,码完会发到👁
“咿咿咿——”半天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按平常这种情况,他会直接跑路,可这次不一样,面前的人是无惨大人,他不敢轻举乱动,但凡没搞好,自己很有可能就会丢掉老命,旁边的孩子是他其中一个分身,也是最强的那一个,他站在一旁紧盯着无惨,没有其他动作,“没有杀掉那个家伙,你是怎么敢回来的?”无惨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他背对着半天狗,调制着药品,“咿咿咿…大人,我马上就会杀掉他的…可是…”半天狗捂着头回答着,但话还没有说完,无惨就打断了他,“天要亮了?”他没有回头,还是淡定的摇了摇试管,“那也只是快亮了而已,为什么没有杀死他?你明明前面就可以干掉的,这到底是为什么?”无惨捏爆了试管,终于转过身去,梅红的眼睛紧盯着他们,憎珀天没有说话,眉头却一直紧皱着,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桌面只是轻轻震动了一下,憎珀天浑身布满了血管,血液从嘴角溢出,“唔…”他不敢动,“憎珀天…你比他们任何一个都强大,为什么不直接杀掉他们呢?”无惨靠近他,手捏着憎珀天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我…我在处理柱…他很碍事”他瞳孔颤抖着,下巴被掐的生疼,“鬼本来就比人类强大,只是一个柱而已,却被他拖了这么长的时间…堕落了呢。”他松开了手,憎珀天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无惨的触手缠住吊在空中,“咿咿咿——”半天狗抖的更厉害了,他眼睛时不时偷瞄着无惨,时不时又看了看憎珀天,憎珀天脖子被勒的发青,他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咳啊…”肋骨被硬生生勒断,触手迅速朝着更高的地方上升,随后迅速下降,“嘭”,憎珀天被狠狠的砸到了地上,血液溅了一地,“唔嗯!”他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痛呼,随后触手再次升起,又一次重重落下,憎珀天被摔的浑身没有完好的地方,但很快就再生了,可再生没有多久又变的血肉模糊,久而久之因为耗了太多力量,再生速度明显变慢了,憎珀天变得昏昏沉沉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咿咿咿—大人…”半天狗颤颤巍巍的伸出手,似乎想说些什么,“怎么?”无惨瞪着他,仿佛想要将他撕碎然后吞食掉,“咿咿咿——他…他还小”说完他就抱着头继续发抖了,虽然说很害怕,但是憎珀天好歹是他最强的分身,还是要帮忙说点话的。“嗯?那又怎样?”无惨说完就把憎珀天摔在他面前,触手被无惨收了回去,“咿咿咿…”半天狗看见憎珀天身上的血迹被吓的头埋的更紧了,憎珀天扶着半天狗的肩膀慢慢的站了起来,他抹去了脸上的鲜血,一声不吭的站在原地,就算无惨将他手一次次折断,他死死咬着牙忍着疼痛一次次自愈,无惨最讨厌看到这幅样子了,他想看到的是如同神明一般的憎珀天朝着他示弱,“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对吧?…”无惨淡淡的说着,憎珀天低着头,没有说话,“回答我…不然恐怕他小命不保了。”无惨刚说完,一旁就传来半天狗的叫声,“咿咿咿…大人息怒啊…”这次换做他被吊了起来,旁边长着嘴的触手在他身边晃悠着,憎珀天知道无惨是玩真的,他只能示弱了,他心里什么都不敢想。双手被无惨死死的控制着,“我照做就是了…大人。”
无惨和缘一的双向幼驯染(56)
那边,蜂后的生命已经犹如风中残烛,这边暗室中,两个鬼还在悠闲的下棋。
说是悠闲,但佑太郎已经坐不住了,“请问我可以出手了吗?再不捞一把蜂后,她就真的死了。”
黑发微卷的男人依旧神色淡淡的,“无妨,她还有一只血鬼没用,不会那么快死的,而且你不好奇她的血鬼术开发程度吗?”
“说不好奇是假的啦……不过要是因为来不及救援就死在这里,那就太可惜了,她的血鬼术和脑子都不错呢。”
佑太郎在“可惜”这两个字上加了重音,但换来的依旧是男人满不在乎的态度。
“死了又如何?这种到现在还没下定决心破釜沉舟的鬼,死了也不奇怪吧。”男人冷笑,“都兵临城下了,她还让她那两个哥哥维持着人类的身份,也不知道是打算兵败...
那边,蜂后的生命已经犹如风中残烛,这边暗室中,两个鬼还在悠闲的下棋。
说是悠闲,但佑太郎已经坐不住了,“请问我可以出手了吗?再不捞一把蜂后,她就真的死了。”
黑发微卷的男人依旧神色淡淡的,“无妨,她还有一只血鬼没用,不会那么快死的,而且你不好奇她的血鬼术开发程度吗?”
“说不好奇是假的啦……不过要是因为来不及救援就死在这里,那就太可惜了,她的血鬼术和脑子都不错呢。”
佑太郎在“可惜”这两个字上加了重音,但换来的依旧是男人满不在乎的态度。
“死了又如何?这种到现在还没下定决心破釜沉舟的鬼,死了也不奇怪吧。”男人冷笑,“都兵临城下了,她还让她那两个哥哥维持着人类的身份,也不知道是打算兵败后向谁摇尾乞怜。”
佑太郎很无奈,他老板有精神洁癖,很讨厌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货色,尤其讨厌“变成鬼之后利用悠久的寿命和血鬼术占尽了便宜,最后却还要搞得像是被他逼良为娼”的那种人。
蜂后明里暗里避免她那两个哥哥变成鬼的行为,在无形中传达出了对鬼的身份认同不强的意思,已经犯了老板的忌讳,让他心里不爽,如今落得这个结果倒也不奇怪。
不过不爽归不爽,老板倒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干掉她,毕竟蜂后作为下属来讲还是很好用的,从很早以前起就是这样。
老板和蜂后的相遇要从八年前说起。
那时老板已经成为鬼数百年,为了克服阳光而寻找一种叫青色彼岸花的植物,为此他走过了日本的每一寸土地。
他对全日本的植物进行了细致的分类和记录,大致记录了三千五百种植物。
考虑到“青色彼岸花”可能并不是彼岸花,而是一种代称,所以他并不局限于寻找花、果、叶为青色或者蓝色的植物,而是把范围扩大到了神话传说和民俗信仰中,寻找这之中与青色和蓝色有关的东西。
除了着眼于植物之外,他还收集与长生和古事记相关的玉雕或者石刻,希望从古董上的文字里,找到正史上不会记载的关键信息。
可惜收效甚微。
目前满足条件的青蓝色植物不超过二十种,而且经过上百次不同方向到实验后,依旧没有找到让鬼克服阳光的办法。
所以到最后,他开始把重点寻找“几百年前把他变成鬼的医师后人”上。
话是这么说,其实他并不抱什么期待,毕竟他几百年前就没找到医师后人,现在就算找到,研究资料全没了的概率反而更大些。
希望如此渺茫,他也就完全没了亲力亲为的意思,干脆把找人的任务全安排给了下属,顺带找找有没有新的有关青色植物的情报。
他现在就是一个抽奖的心态,能找得到最好,找不到也不会太失望。
至于平时……就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继续研究吧,他琢磨了一下,最后选中了一个叫高野山的地方。
那时正逢小田原之战的结束,北条氏败北,现任家主切腹自尽,其子北条氏直被流放到了高野山被迫出家。
作为战败者,流放的过程当然不那么愉快,再加上缺衣少药,氏直不出意外的得了重病。
于是就这样,重病的氏直与特地前来寻找靠山的老板相遇了。
别看氏直现在被流放,老板其实还是很看好他的,氏直老婆德川家康之女,有德川家康这个老岳父从中斡旋,氏直被丰臣秀吉赦免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老板很喜欢和虎落平阳的人交好,因为在落魄后成长起来的人会更安全,更听话一些,最适合用来当“靠山”。
老板用他远远领先于这个时代的医术治好了氏直,以医师的身份进入了氏直所在的寺庙,然后与氏直进行了更深入地接触与交流。
老板人类时期是贵族出身,琴棋书画乐曲样样精通,他很快凭借着自己出色的文学素养,成为氏直在郁郁不得志时的好友。
基础的信赖已经建立,接下来就到了在合适的时间与合适的地点,故意暴露自己身份的时候了。
通常来讲,为了躲避鬼杀队,掩藏自己的身份是鬼的必修课。
但老板更明白,在需要取得信任的人面前适当地暴露自己,比一味地掩藏自己更重要。
毕竟问题这种东西就像山顶的积雪,多次引发小范围雪崩,把山顶的积雪清掉反而是最安全的做法。
如果把问题放在那里不管,雪(问题)越积越多,总有一天会引发大型雪崩,到时候怕是会像《白蛇传》那样把命搭上。
老板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对这种事情轻车熟路,氏直恐慌和逃避之类的反应都在他意料之内,接下来就是有计划的让他遇险,通过危险环境的相互扶持来重建信赖,让氏直重新相信他是同伴,是可以信赖的存在。
人这种生物,与其说害怕吃人的鬼,倒不如说害怕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东西。
只要能让人相信共同敌人存在于外部;只要能让人相信鬼和自己在同一战线;只要能让人相信鬼和他有着共同的利益,最后再加上一点被扭曲的逻辑作为佐料……这样一来,哪怕是人都可能主动庇佑鬼,遮掩鬼的存在,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所以老板很喜欢和落魄的人交好,因为就算没有敌人,也可以顺着人的不甘和痛苦捏造出一个敌人,环境也好,时代也好,具体的人也好,只要把矛头指向外部,内部的矛盾就会被有意无意地忽视。
氏直果然没有让老板失望,在他岳父德川家康斡旋之下,丰臣秀吉同意赦免并给予其河内7千石及下野4千石的领地。
老板以医师的身份跟随氏直来到下野,氏直的妻子高兴的握住了丈夫的手,他的两个儿子北条氏德和北条氏次跟随其后,好奇地盯着那个长发微卷的医师看。
氏直环视一圈,问妻子:“茶姬那孩子去哪里了?”
妻子神情有些低落,“那孩子又病了呢。”
氏直连忙让老板去给他女儿看病,他们一同绕过回廊,推开纸门,来到了那个小小的女孩身边。
这便是两个人初次见面。
见到茶姬的那一刻,老板恍惚间觉得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居住药味弥漫的昏暗房间,只有枕边不远处点着一盏灯,烛火只有豆粒般大。
不过好在女孩的问题没有老板小时候那么严重,主要是早产导致的身体先天不足,以至于一场风寒就能轻易击倒她。
或许是这个女孩病重的样子太像曾经的老板了,让他生出了一丝怜悯的感情。
这他在已有医师开了药方的情况下,还根据茶姬的身体情况开了两副药方,这对怕麻烦的他真的十分难得。
两副药方,一副发汗去风寒,一副固本培元的,末了叮嘱固本培元的药要在茶姬病好之后一直吃,吃到成年后身体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于是,以此为契机,老板就以家族医师的身份彻底入驻了北条家。
有北条家的庇佑,有氏直主动帮忙遮掩,老板过上了一段没有鬼杀队骚扰的平静日子。
虽然这段时间对老板来说很平静,但对其他人来讲却不是这样。
“父亲,您怎么能这样?!对方可是爷爷的旧部武藏野,这次来是为了拥护北条家东山再起的,您怎么能把他家臣的行踪透露给德川家康呢!”氏德站在他父亲面前大吼。
小田原之战之战直到结束,也依旧有城池没被丰臣秀吉攻下。这些人看似在北条氏的要求下诚服,实则反骨仔得很,随时准备复辟北条氏的统治。
今天武藏野派家臣来就是为了这个。
但氏直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你懂个屁,你怎么敢保证这人不是德川家康派来试我的人?”
“我是不敢保证,但人家既然敢表那个态,我们就算没有自立门户的打算也不必这么坑他吧,让他偷偷离开总是可以的吧。”
氏直揉了揉发痛的额角,摆摆手让氏德下去,“你这脑子就只能想到这点东西吗?”
氏德非常不服气,但还是顺从了父亲的命令。
有人不服气,当然就有人不理解,比如茶姬,“你说哥哥为什么那么生气呢?父亲会做出这种选择难道不是完全可以预料的事情吗?为什么他看起来很诧异?”
老板懒得理她,只想继续研究,于是随口打发道:“在下只是一名医师,哪懂政治上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你要真想知道不如直接问你哥。”
茶姬像是没听到似的自顾自说道,“父亲现在的领地是河内7千石及下野4千石,可河内在关西,下野在关东,这个南辕北辙的领地分法,一看就有问题。
领地要是分太少,可能会落人话柄。但要是分太多,又担心父亲借着北条氏旧部的势力东山再起,所以德川家康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吧。河内地区的领地,现在应该是被别人’代为管理’,估计已经名存实亡了。”
老板指尖微微一顿,这才开始正眼看这个不到十四岁的小姑娘。
“德川家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北条氏残党太多,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根本打不完。这么下去也是徒增损耗,倒不如把被流放的父亲给请回来当一个活靶子。北条氏的现任家主诶,还有什么比匡扶正统更合适的名头吗?无论是想要复辟北条氏统治的,还是要借着这个由头捞点好处的,都会来和父亲接触,德川家康只要在合适的时候起网捞鱼就可以了。”
茶姬冷笑,“不仅把新领地内的叛乱问题给解决了,还因为’冒着触怒丰臣秀吉风险,给女婿恢复贵族身份’的行为,最后落得个好岳父的名头,真是面子和里子都给他赚到了。”
“不过看家主现在顺从的样子,估计你哥哥还有得气的。”老板低声说了一句。
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茶姬听见了,她笑着说:“你果然还是懂的嘛,装什么嘛,我又不会把你说话告诉我哥和我爸。”
老板:“……啧。”暴露了。
之后的事情如老板所说,氏德确实因为叛军的事情多次他爸气得不轻。
他爸一边热情接待前来叛军的探子,一边在关键的问题上流露出不主动不拒绝的态度,然后在真正搭上线再一点一点把情报透露给德川家康。
他爸当年在小田原之战的时候就是主降派,如今给岳父当狗倒也不奇怪,要是没当狗的心,怎么能从一众兄弟间脱颖而出,成为新的北条家主呢?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氏德就是憋不住那个气啊,两人间的嫌隙只能越来越大。
氏德私底下收拢了一批人用于通风报信,就是为了减少叛军的损失,但很多时候用处并不大,因为他爸早就和探子透露过,他这儿子屁股是歪的,年纪轻轻就想着向丰臣秀吉投诚。
这波张冠李戴属实是把氏德的信用打入了谷底,偏偏氏德还想不到解决办法,只能看着情况越来越糟。
糟糕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一个舅舅以叛军的身份被活活烧死,夕阳仿佛是被那片火光染红,他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哥哥,你为什么在哭呢?”茶姬问。
氏德抹了抹脸上的眼泪,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淌,“你知道吗?现在被绑在柱子上烤的那个人是你三舅,当年满月酒的时候还抱过你。那个很粗犷爱笑的汉子,喝了酒之后总是脸颊通红,抱着我在家里上窜下跳,说是玩飞高高。当时我妈吓坏了,生怕他把我摔着,她当时总和我说别和你那粗手粗脚的三舅玩,他下手没个轻重,舅舅听到后也只是笑着挠挠头,不作反驳。但我很清楚他抱着我的时候很小心,和我玩的时候也有注意收住力道,完全不像我妈说的那样鲁莽。”
“他曾经身中数箭,提着长枪来匪窝里救我,到头来没死在敌人的刀下,反倒死于亲人的背叛。”氏德抱住了茶姬,高大的身躯止不住颤抖,“为什么啊,为什么他这么一个英雄样的男人会死得那么憋屈啊……为什么我救不了他!”
茶姬轻轻拍了拍哥哥的背,虽然做出了安抚性的动作,但他的心中依旧是茫然的。
她不理解为什么哥哥会因为这些人的死这么伤心,不理解他为什么会为可以预见的死亡这么伤心。
不过不理解也没关系,她很快就会明白了。
下野地区有一条河,常常应季改道,间歇性泛滥,搞得当地居民苦不堪言。
氏直有心兴修水利工程来解决这件事,只是水利工程难度高费用大,施工还得看老天眼色,要是碰到连续降雨,那可真是修了补补了修,来回重复已是人困马乏,转眼一看钱都快没了。
水利工程出意外太多,平民说他威望不足,不受上天眷顾,领地内有些威望的地主又合计着当意见领袖,搞得领地内流言四起人心浮动。
这时德川家康送上了一个流传已久法子,以领主血亲作为人柱,用来打河堤地基,用来安抚当地的神明。
“你们疯了吗?茶姬是你们女儿!!!”氏德挡在茶姬面前,对着举着刀的父亲和按住茶姬的母亲咆哮。
可母亲只是淡淡的说:“我父亲说,这次要是再不成,就借钱借兵给我们赈灾和镇压蠢蠢欲动的百姓。”
“所以你就打算把女儿祭天吗?你们这些个不要脸的畜牲!”氏德对着父母拔出刀来。
“你是要继承我位置的长子,何苦在这种事情上犯浑。献祭一个女人就能证明自己的服从,换来领地的平安,这到底有什么不好?”氏直微微皱眉,“你要是这么想要个妹妹,我再生一个不就行了。”
“闭嘴!你到底把茶姬当成什么了?!”氏德只感觉额角的血管突突地跳,三舅被火焰灼烧得痛苦扭曲的脸庞又浮现在面前。
许许多多的叛军的影子出现在了视线中……那是,因为忠诚于北条氏而死去的人。
凭什么,凭什么那些人死了,而面前的这个懦夫还活着?
好不甘心。
好不甘心……
“明明,该死的人是你才对啊。”氏德红着眼睛挥刀向前。
等回过神来,地面已经是一片猩红。
他的父亲被他砍了五十多刀,早就已经死得透透的了。而他的母亲,虽然只有胸口中了一刀,但这一刀足以要了她的命。
母亲看着浑身浴血的儿子,并没有恐惧,只是用尽最后一口气发出了嘲讽的声音,“你不想给德川家康当狗,有的是人想当,你不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平安吧……蠢……货。”
氏德一开始并没有理解母亲为什么会这么说,直到他叔父北条氏规披甲往氏德宅邸的方向进军。
“我的兄长,他是一个十分温柔的人,没想到却被自己那毒蛇般的儿子给杀了,身中五十多刀,死状如此凄惨,我这个当弟弟的又怎么能不为兄长报仇?”
氏德听到他叔父这番阵前宣讲人都傻了。
要知道,他爸之前这么果断拿女儿当人柱,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意见领袖搞得人心浮动,有造反的征兆。
其中拱火拱得最厉害当属他这个叔叔,就差把“我要把我哥拉下马”这几个字写脸上了。如今哥哥真死了,反倒装起了大尾巴狼来,搞得自己是正义之师一样。
氏德是真没想到,世间竟然能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而且这个无耻之徒就快把刀架到他脖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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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藏野就是第29章被杏子拿去喂珠世的那个人类,当时偷懒没起名字,没想到最后还是逃不过啊。
【鬼灭乙女】鬼の心愿物语
序章 鬼诞之日
你是城镇上的一名普通少女,平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跑到各处游玩,去观赏自然的美丽风光。
早上你在旅馆醒来,莫名的你感觉今天会发生什么,那种心慌感是你从未有过的,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用清水拍拍脸打起精神。
俗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你不打算把这种心慌当回事,反之你还挺期待事情的到来,喜欢挑战绝对不是一件坏事。
你跟旅馆的人打过招呼后,踏出了上山的路,根据你的调查,今天上去的山上有一处天然温泉。
郁郁葱葱的树木与蔚蓝的天空都让你无比的心旷神怡,饿了就吃自...
序章 鬼诞之日
你是城镇上的一名普通少女,平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跑到各处游玩,去观赏自然的美丽风光。
早上你在旅馆醒来,莫名的你感觉今天会发生什么,那种心慌感是你从未有过的,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用清水拍拍脸打起精神。
俗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你不打算把这种心慌当回事,反之你还挺期待事情的到来,喜欢挑战绝对不是一件坏事。
你跟旅馆的人打过招呼后,踏出了上山的路,根据你的调查,今天上去的山上有一处天然温泉。
郁郁葱葱的树木与蔚蓝的天空都让你无比的心旷神怡,饿了就吃自己带的便当,在一边玩耍一边赏景中,你不知不觉的到了山顶,而那处果然有着一处温泉。
天色近晚,你想起旅店老板娘晚上一定要回旅馆的嘱托,但天边晚霞实在好看的紧。
你心里一横有了主意,脱了衣服折好便入了温泉。
热水让你不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慰叹,你拿出包里备着的清酒,倒出一杯品味,配着美丽的景色,你心里尽是满足。
天色暗了下来,月亮也升起到中央,你也觉得该下山了,起身穿好衣服。
这时树林中悉悉索索的声音让你僵在了原地,你害怕的回过头发现是一名男子。
他长的很好看,可以说你是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男子,乌黑的头发,冷白色的皮肤,妖冶的红瞳,唯独就是缺少了人的生气。
你以为他也是上山的游客,可是他一身精致的衣服并不像,你好奇的开口:“请问您也是听说这处温泉来体验的吗?”
他摇头,冲你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我迷路了,能麻烦你带我下山吗?”
你点点头,拉住他的衣袖,“我带你下去,这里的路确实难记,我都是摸了好久才确保自己不会迷路。”
“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你这么好看的人,话说你家住在哪里?我把你送回去吧,我担心像你这么好看的人走夜路一定不安全。”
下山的途中,你叽叽喳喳的和男人说着话,你游历的几年都是靠热情与人为本,也可能是好运你并没有碰上很多居心叵测的人才会导致警戒心的低下。
“我是最近才搬到镇上的,今天是第一次上山却没想到迷了路。”男人微笑道。
“那太好了,我可以找你玩吗?”你还想和帅哥多接触接触,索性就提出了请求。
男人也没拒绝,只是提了个要求,“可以啊,只是我白天不在家。”
你心领神会的眨眨眼,“那我晚上去找你,拉勾啦。”你的小拇指勾起男人的小拇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之后的每天晚上你都会去对方的宅邸玩,和他讲着你走南闯北的故事,说你看过的风景,而男人每次都会静静的听你讲,嘴边是温柔的笑意。
今天是你呆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你和他如同以往一般的说完故事后,你第一次握住男人的手想和他道别,他的手很大却凉凉的。
“哎呀,夏天要有一个你,睡觉一定很舒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什么虎狼之词,你脸红的放下他的手,“对不起,冒犯你了,我今天其实是想和你告别来着。”
男人在你握住他手说出话的那些时候都保持着平静,只是在你说出要离开后平静的神色才有了一些波澜。
“这就要走了吗?”男人看着你,眼里的情绪很是深沉。
你笑着点头,“明天早上走,想和你说声再见,能认识你我很开心的。”
“我以后想给你写信,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认识那么久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说着,你抱怨的戳戳对方的胳膊。
“信吗?”男人还是种温柔的笑意,男人的手扶上你的后颈,冰冰的感觉挺不错的,这时的你还在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突然后颈一痛,你昏倒在地上,男人抱起你走进屋内,眼里的疯狂与偏执没有掩饰显得格外吓人。
你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你抬眼便看到那个男人,“先生,我需要个解释。”
男人并没有回答你,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话“我是鬼舞辻无惨。”
“……哦。”你闷闷不乐的回答他,你知道对方能把你带到这来,自然是有他的本事,怂怂的你不想触他的霉头,只能认栽。
他笑了一声,“好好待在这里,不许打别的什么主意。”说到后面,语气有些危险。
你面上乖巧点头,实则内心os:做你的春秋大梦,不跑当我是傻子?
鬼舞辻无惨离开后,你就悄悄从房间里出来,你一边走一边观察着这里,你悄咪咪的记着路线,等走的差不多就回去记录下来。
这个地方很大,你不敢随便乱走,你隐隐约约觉得鬼舞辻无惨肯定不是普通人,所以你格外谨慎。
花了几天,你发现这个地方是会变化的,正当你在房间里苦恼的纠结路线图时,鬼舞辻无惨进来了。
你也没有藏起手头东西的打算,你扭头看他:“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出不去。”
他笑而不答,你可算是明白了,颓废的一摊,决定摆烂。
他走近你,居高临下的看着你的脸,“你听过鬼吗?”
你摇头,你从未听过,鬼舞辻无惨猜也是这样,要是听过你怎么还会安然的呆在这里呢?
他之前不过是看不惯你在天空自由飞翔的样子罢了,可现在他不想只单单囚禁你的双翼,他还想把你坠下来,让你再也不能翱翔。
他坐在你旁边,握住你的手,指甲划过你的动脉往里面注射着他的血液。
“你现在可以体验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啊。”鬼舞辻无惨轻声道。
你感觉到一股剧痛,但你强忍着不发出叫声,颤抖着的身体不断的哆嗦着,眼睛不断的流出生理泪水。
你的意识在剧痛中不断的清醒沉沦,唯一感觉着的是鬼舞辻无惨始终没有松开的手,要不是太疼了,你恨不得立马甩开。
鬼舞辻无惨停止了输血,他静静看着你,你承受的血液量是能让他满意的程度,在疼痛结束后,你沉沉的昏了过去。
看着你的睡颜,鬼舞辻无惨愉悦的笑出声,毕竟从今天开始你和他就是同世界的人了,而向往广阔天空的鸟儿最终也飞不出去了。
【日辻】你愿意成为我的太阳吗?(4)
继国家——
岩胜刚要睡下,却听到从窗外传来响动的声音,岩胜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朝窗外道:“谁?”无人回答,只有几只停落在房檐上的鸟像受了惊振翅飞走了。
岩胜望着窗外的夜色,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听错,刚要打开门去察看,一只手便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岩胜的瞳孔微缩,呼吸有些紊乱,此刻他的脑海里有一瞬的空白,来不及反应,一把短刀便已贴近他的脖颈,岩胜感受着刀刃传来的森森寒意,额头不住的冒着冷汗,恐惧到连身形都有些颤抖。
“噗哈哈哈”见到这样的岩胜,无惨没忍住笑出声来,收起短刀,笑着开口:“岩胜少爷,今晚的月色很美,不是吗?”
听着无惨这不着边际的话,岩胜才慢慢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无...
继国家——
岩胜刚要睡下,却听到从窗外传来响动的声音,岩胜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朝窗外道:“谁?”无人回答,只有几只停落在房檐上的鸟像受了惊振翅飞走了。
岩胜望着窗外的夜色,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听错,刚要打开门去察看,一只手便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岩胜的瞳孔微缩,呼吸有些紊乱,此刻他的脑海里有一瞬的空白,来不及反应,一把短刀便已贴近他的脖颈,岩胜感受着刀刃传来的森森寒意,额头不住的冒着冷汗,恐惧到连身形都有些颤抖。
“噗哈哈哈”见到这样的岩胜,无惨没忍住笑出声来,收起短刀,笑着开口:“岩胜少爷,今晚的月色很美,不是吗?”
听着无惨这不着边际的话,岩胜才慢慢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无、惨!!!”岩胜喊着无惨的名字,语气中带着恼怒,自己明显是被无惨给戏耍了。看着笑盈盈的无惨,就像是在嘲讽一样,嘲讽自己的弱小。
躲在无惨身后的缘一看着被无惨气的发抖的兄长,幽幽开口:“你把兄长大人当什么了?”
无惨突然不笑了,在缘一的注视下,无惨只好抱起岩胜,把他的头按进自己怀里,一下一下的顺着岩胜的背,在那儿哄小孩,边哄还边说着道歉的话:“真是抱歉啊岩胜少爷,只是开一个玩笑,想必少爷会原谅我的,对吧?”
岩胜听着无惨有些敷衍的道歉,一时竟有些失语,到底做了什么能让无惨大半夜跑来跟自己开这个玩笑。
无惨也很无奈,没想到岩胜这就哭了,还死要面子,在缘一面前强忍着的泪水都在他这哭出来了,衣服都被弄脏了。
岩胜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让无惨把他放下来,随后又问道:“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到这来了?还有,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无惨先生你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到我身后的?为什么要偷偷回来?”
面对岩胜这一连串的问题,无惨一时不知从何答起,还是缘一先开口说:“我说想念兄长大人和母亲了,无惨说正好他有重要的东西落在这里了,于是就带着我回来了,无惨带着我翻墙进来的,我也不太清楚怎么到你的身后的,偷偷回来是因为无惨说要给你一个惊喜。”
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吗?岩胜心里摸摸吐槽
【无惨水仙】字母微小说(a—g)
前方预警:
●非惨厨别来,惨厨也……慎入吧?
○部分涉及黑暗风正剧向内容
●出于私心迫害某些鬼方叛徒
综上,跟我念:
⚠️作者是大BT。
⚠️作者是大BT。
⚠️作者是大BT。
预计本合集内私设均为:
1.重生惨×原著惨(水仙无差,耽向)
重生惨遭到地狱的诅咒,会不定期逆转化至最后的人类时期,即病重到随时都会死。
大概有一丢丢疯批设定吧,毕竟诸位不能指望【来自地狱的恶鬼】能有什么过于正常的人格
╮( •́ω•̀ )╭
2.原著里的拟态种类对两只惨来讲不太够用了。本章节随...
前方预警:
●非惨厨别来,惨厨也……慎入吧?
○部分涉及黑暗风正剧向内容
●出于私心迫害某些鬼方叛徒
综上,跟我念:
⚠️作者是大BT。
⚠️作者是大BT。
⚠️作者是大BT。
预计本合集内私设均为:
1.重生惨×原著惨(水仙无差,耽向)
重生惨遭到地狱的诅咒,会不定期逆转化至最后的人类时期,即病重到随时都会死。
大概有一丢丢疯批设定吧,毕竟诸位不能指望【来自地狱的恶鬼】能有什么过于正常的人格
╮( •́ω•̀ )╭
2.原著里的拟态种类对两只惨来讲不太够用了。本章节随机掉落特征为【纯黑/银白发色与赤红瞳仁】的拟态帅哥靓女(部分有设定名字)。
(仅凭两只惨就能产出各式各样的CP,耶!)
部分单词写嗨了emm可能不是那么“微小说”。
(音标来自度娘,顺序为先英音后美音)
——~——正文——~——
1. abnormal [æbˈnɔːml]/[æbˈnɔːrml]
adj.不正常的;变态的;畸形的
“我对你的情愫早已不像是……太单纯地陪伴另一个自己了。”
•
2.bitter [ˈbɪtə(r)] /[ˈbɪtər]
adj.苦涩的,痛苦的,充满仇恨的
烛光里明丽的侧颜、轻暖的笑,却逐渐与地狱下无尽的业火、蔓延的冬交错杂糅,重现出上一世惨败时他不甘而狰狞的面孔……
双唇被磨破的触感令无惨回神。极近处,他的鬼王舔舐着他的伤口。几抹淡血映在他们分离时的银丝里。他的鬼王瞳仁烁烁,深渊般尽是盛满了不餍足。
“我的血有这么好喝?”
“是甜的呐。”
•
3.chain [tʃeɪn]
n.锁链 v.束缚,囚禁
不可以哦——
无惨慢慢抬身,离开怀中毫无知觉的他,一遍遍在心底警告自己。
——除非你想永远失去他。
•
4.delicate [ˈdelɪkət]
adj.精致的;精美的;脆弱的;易损的
吉原游郭,京极屋。
云绮艺伎又病了,病得毫无征兆。
……
……
……
他的诅咒发作时一向又急又猛。
高热愈演愈烈,侵蚀着奄奄的病躯,烧灼着混沌的灵魂。
……
他在坠落。
坠向妄图审判他的阿鼻地狱。
……
那是无法合眼的日日夜夜,业火化作无数怨灵,无时无刻不在撕咬啃噬他这具残破魂体。
但阿鼻是无间,意为没有丝毫的停留。他一刻不停地生、一刻不停地死;却并无一瞬在生、并无一瞬在死——唯有无法终结的痛苦漫漫生长,化作囚困他的永恒。
若是凡人,他早该崩溃求饶,乃至祈求真正的安息了吧?呵,可惜……他可是最初的鬼啊,他是万鬼之王、是无限接近于完美的生物。
——他可是鬼舞辻无惨。
“终有一日,我将归来。”
他高昂头颅,向默默俯视一切的神明,发出近乎癫狂的柔和讥笑。
“神啊,你杀不死我,无间的诅咒也消灭不了我的意志……总有一天,我要将你所注视的人间,搅个天翻地覆。”
……
……
……
艺伎在无法言喻的暴虐中清醒。
然而想要毁坏一切的欲望,在目光碰触到眼前女子的一瞬间,烟消云散。
“云绮小姐,这是本月第三次了。我亲自到你的房间里,为你守夜。”
一位姿态温雅的女医师脱掉手套,拢起纤秀银发,既而抬起金丝眼镜。镜片的反光柔和了她眼底近乎暴虐的焦灼,而诱人的朱唇开合间,却是同时隐含着放松与怒意的调侃。
“艺伎的清誉很重要。倘若,当初我选择拟态一名男医师,那么……今晚能够顺理成章陪床的,就该是其他女人了?”
“嗯?说得我好像是什么负心汉。”
由于睡得太久,躯体很疲惫,骨头还是酥的,带些麻痒。于是,来自地狱的恶鬼收好嗜血利爪,黏乎乎软绵绵地,拥了尚在人间的鬼王入怀。
“那,你看看哪个女人比较像我喜欢的类型,就嘱咐堕姬把她吃掉好喽。我是绝对不会心疼的。”
“你根本就没有喜欢的类型。”
医师嗤笑一声,食指绕上艺伎鬓边的青丝,垂眸细嗅她颈侧的芳香。一阵酥痒的气流掠过。
“我们只爱自己,无惨。我们一向如此。”
•
5.episode [ˈepɪsəʊd]/[ˈepɪsoʊd]
n.一段情节;插曲
“能调动第二份鬼王血所赐予你的力量吗?”
“……没、没问题,上弦之零大人。”
“很好。下弦会议时,尽量别惹他生气。我的血会帮助你们活下来。”
•
6.forge [fɔːdʒ]/[fɔːrdʒ]
v.伪装,假冒;锻造
魂穿者零余子抬手迎接了白色乌鸦。
解开白鸦脚上的信,她看到这一晚的打工内容是:潜入锻刀村,寻找一位名叫神乐的刀匠,为屑老板取回他所定制的日轮刀。
随信还附赠一瓶鲜甜的鬼王血,上面暴殄天物地注明:淬火用。
•
7.gallery [ˈɡæləri]
n.画廊,长廊,展览馆
这是……一个无限的迷宫吗?
愈史郎越发麻木地摸索着。
伴随每一声空灵的琵琶,他面前会遽然出现一扇门。每一扇门后都是一段长廊,长廊中间的画像常常描绘着一位曼妙女子。
最初,他欣赏女子的惊世容颜,久久驻足在画像前,甚至会因为茫然的心动,在不知不觉中落下泪水。
直到——
女子的憔悴病容猝然扭曲成嗜血的狰狞鬼面。猩红的颜料溢出画框溅满整条长廊,或是凝成了……属于真正人类的残肢碎尸。
他独自被困在地狱景象里干呕,呕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可那份初开的、如今带着深深罪孽的爱慕,早已扎根在他的灵魂深处。
这样浑浑噩噩磨了一段时日。
他的食物来源一直是某种很绵软的糕点,味道有些奇怪,像是鲜肉;但令他欲罢不能,可以很好地帮助他恢复体力。他还产生了“不如就长久生活在这里吧”的念头。
忽然有一天,关于那位女子的任何画卷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画框内崭新的白纸。画框下方则是一套完整的画具。
是要他作画吗?愈史郎心下悲戚。他拿起笔,笔尖在纸上悬着,却是许久不落。
他记不清所爱慕之人的容颜了。
……
……
……
“珠世豢养的鬼童都让你喂胖了。”
鬼舞辻无惨握住一柄银质小刀,将培养皿中的血肉割下薄薄一片。银刀倾斜,薄片滑入了一只瓷盘。
“没想到,他们居然配得上你如此精心又漫长的折磨——看来你是真的很讨厌他们。”
“他们都是叛徒嘛。”
——他们一步步扭转战局,乃至将我逼入绝境……不过,都结束了。
你再也不用成为那时的我。
上弦之零暗自庆幸着,轻笑一声捏了滴管,令几滴毒药渗入血肉薄片。在等待变化的须臾空闲里,他啄了啄自家鬼王的唇角,旋即满意地侧身看到,那些细胞增殖分化作一只饱满精致的糕点。
“哦,都这副模样了,还在时时咒骂我。”
他用小勺弹了弹这款新制的布丁蛋糕,十分愉快地和她闲聊。
“你也应该感到高兴啊,珠世小姐。那孩子即便失忆了也如此依恋你,就当是为了他着想——你可不能被消耗得太快呀,毕竟你是他唯一的营养来源。”
“你血肉里的毒药会让他渐渐忘记一切,直至退化成只剩本能的野兽,无忧无知地度过一生;倘若你的细胞找到自裁的方法,我们只得为他停药咯。不过我意外发现,他试图想起你的迫切渴求使得大脑异变,停药后他将记起数十年间的点点滴滴,就类似超忆症那般——自然就忘不了,我们是如何一点点捣碎你的、以及你的每一块血肉滑过他食道的滋味……
“呐,珠世,亲手害死所爱的家人,你至今都还在为此痛苦吧?现在……你还要逼迫他体会那种痛苦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