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警双红/夜朝】言之有理即可
#极度OOC⚠#
#文笔差劲的废话流水账注意#
#含圭量微乎其微(指本人未出场全程存在于他人口中),但二人的确在交往前提#
#透彩,快警绿黄cp向有提及,不喜慎入#
#灵感来源于绘本《猜猜我有多爱你》,《逃家小兔》#
#赶末班车祝小情侣七夕快乐,永远热恋❤#
周末的清晨,街道静悄悄的,似乎是为犒劳一周辛勤工作的自己,上班族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除了为收看喜欢的英雄节目而早起的孩子,便只有一家不定时营业的法式餐厅店主早早为今日的餐饮开始准备食材。
不请自来的顾客从后门偷偷溜进,大大方方地抽出摆放...
#极度OOC⚠#
#文笔差劲的废话流水账注意#
#含圭量微乎其微(指本人未出场全程存在于他人口中),但二人的确在交往前提#
#透彩,快警绿黄cp向有提及,不喜慎入#
#灵感来源于绘本《猜猜我有多爱你》,《逃家小兔》#
#赶末班车祝小情侣七夕快乐,永远热恋❤#
周末的清晨,街道静悄悄的,似乎是为犒劳一周辛勤工作的自己,上班族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除了为收看喜欢的英雄节目而早起的孩子,便只有一家不定时营业的法式餐厅店主早早为今日的餐饮开始准备食材。
不请自来的顾客从后门偷偷溜进,大大方方地抽出摆放好的座椅坐下熟练得好似在自己家中,(据他不愿透露的姓名的亲友声称魁利在家里大概不如在这里放松)。
清洁厨间的主厨眉间一抖,举起数次细心擦拭至闪闪发光的刀具,薄亮的银刃依稀映出两张截然不同的面孔,一个悠闲自得笑容可掬,一个冷然肃杀风雨欲来,蓝色快盗神情淡漠,可那把明晃晃的凶器横在他与小队长之间,大有一副你不给个合适理由进店捣乱下一秒这把刀将会吹响鲁邦连者内战的第一声号角威胁的模样。
夜野魁利实在好奇自己是怎么从蓝色成员波澜不惊的表情里察觉出一连串即将喷涌而出急不可待的背后含义,也钦佩以往身为鲁邦红时期大胆无畏的行为,同时感谢从前早见初美花适时地充做三方的粘合剂和宵町透真犹豫再三未下狠手的思量,当然,这并不妨碍他日常给他的好友们找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以调味失去快盗名号后过于平静的生活。
“难道我该谢谢你吗?”透真手起刀落,一根胡萝卜应声而断,接着经由主厨高超技艺雕刻花朵形状的装饰物,他抬头瞥见捧着手机不亦乐乎的魁利,不满地啧声,遗憾精湛的刀技没有施展到红色快盗身上的机会。
魁利摸了摸发凉的脖颈,原本靠近前台的身体福至心灵地缩后到安全区域。
“谢谢这种客套话可不适合我们。”
鲁邦蓝懒得同他进行一番口舌之争,尽管在团队智囊方面他和红色成员难分伯仲,可在唇枪舌剑方面自带冷酷属性他还真难从小队长手下走过几遭,聪明人疲于琢磨某些阴晴不定青少年心底的弯弯绕绕,一般来说,与此对应的热血笨蛋应当会乐于助人解决这类难题,前提是夜野魁利碰上他的“天敌”。
魁利单手支着下巴,语气带些笑地说:“透真不要摆出那么可怕的表情,我来就是想问你一个小小的问题。”
主厨咋舌,他预感接下来的话题会彻底点燃岌岌可危的氛围。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和小圭不是目前这样的关系,那么我们是怎么样的呢?”
果不其然,重磅袭来的恋爱炸弹引发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宵町透真翻了翻眼皮,来了,自从和那位巡警一方的红色队长成功告白且同居后,他们年纪轻轻的Red君便坏了脑袋,沉迷于黏黏糊糊奇异难题,从前的机智聪颖全数换为告白前的上千计划和假设,成日就好祸害他的昔日队友问些堪比宇宙大爆炸之后你认为我们会变成黑洞还是绵羊的匪夷所思的东西。
发觉透真脸色由白转黑,逐渐朝着奇怪都市传说的方向发展的魁利极有眼色地转换题目:“简单来说,透真会用什么语言去形容我和小圭?”
或许是鲁邦红说话时少见的真挚模样触动透真不可名状的心结,年长几岁的蓝色快盗没再纠结事件的好恶观念,略加思索自由加工的答案就流淌而出。
“大约是刀具和厨师的关系。”透真看了眼安放的利刃:“在人类还将火当做上天惩戒的时期,他们一定不会料到日后的天火会是寻常不过的日常所需。同理可知,刀在心怀恶念的家伙手里就是不可不防的帮凶,加上容易伤人的本性,刀具一向是被排外的。可在厨艺精湛的厨师的引导下,刀具就成了不可或缺的助手,倘若缺失刀具的帮助,厨师是难以成就美味佳肴的。”
“引导者吗?透真说话总是令人难以捉摸,像是穿过层层迷宫找寻宝藏,要仔细咀嚼言语中隐含的信号才能品味出底细呢。”魁利摇晃着双腿,笑言道。
挑起形容词主题的出题人没资格挑剔挑战者。主厨暗自腹诽。
敲门声恰到好处地响起,也许是彩采购回来了,透真想着,擦了擦双手前去开门。
回头的一瞬,来去如风的鲁邦红早已溜之大吉,接过菜篮的蓝色快盗无奈一笑,面对身后未婚妻的疑惑询问,他淡淡地回应:“没什么,只是一个麻烦他人而不自知的家伙。”
红色身影窜入公寓时,早见初美花正为周三的设计作业大为头痛,通宵的少女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昏昏欲睡。
“啊,你问我你和圭一郎先生的关系?”初美花迷迷糊糊,握住的铅笔左摇右晃,险些让一夜的心血付之东流,幸好强大的求生欲让她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关键一刹,避免设计课上她的大祸临头。
“假如不是现状,假如不是现状……”困倦的黄色快盗重复着问题,几欲昏睡,勉勉强强转动着使用过度的头脑,灵光一闪:“我来比喻的话,大概是设计师和模特的关系。假如魁利是天资卓越的设计师,圭一郎先生一定是那个最懂得魁利设计也最能一针见血指出魁利不足并给予意见的人,你们偶有争执不下的状况,但都是灵感火花的迸溅与碰撞,经过一番争辩和结合,便能联手创造出T台上震撼人心的时尚秀。”
似乎没料到鲁邦黄伟大设想的魁利微微一惊,讶然道:“初美花一如既往地能依据近况一语中的,不过携手并肩,互助互进,用来形容快盗和警察难免……”他咬了咬下唇,将“怪不好意思的”评价收入囊中。
“什么嘛,不是魁利先说些古里古怪的话吗?”误解对方嫌弃自己回复的初美花气呼呼地嘟囔:“明明都迈入了新生活,还沉浸在陈年旧历里,就是一味的自说自话,魁利过去才会负担沉重,真是的,为什么不能学着坦率点。”
莫名中枪的扰乱世间的前快盗抹了把虚汗,正欲解释自己本意并非如此的时候,苦苦支撑的初美花没能战胜接踵而来的困倦,伏在桌上,沉入梦乡。
魁利停于半空的手掌慢慢放低,变为拍在少女单薄肩膀上的轻柔动作。
门锁微微转动,鲁邦红及时察觉到他人的到来,翻上来时的窗沿,从鼻间发出一声哼笑。
“祝你好梦,初美花。”他说。
进入房间的一之濑诗穗小心翼翼地放轻步伐,那声遥遥的祝福同柔软的毛毯覆盖于身,睡梦里的早见初美花满足地笑了。
来自异国他乡的异邦人感官一如往常敏锐得可怕,夜野魁利刚刚迈入客厅,高尾诺埃尔便好整以暇地以主人姿态邀请他入座。
“恭候大驾多时了。”诺埃尔噙着笑,施施然为访客倒上一杯红茶。
热气袅袅升起,隔着一层水雾,鲁邦X的注视展露无余,魁利忽然有些心虚,像是做了错事到处流浪的小孩。他端起茶杯,仰头喝下,暖意顺着喉咙流进胃部。
同样的问题尚未出口,诺埃尔先自顾自地向他展示着近来喜爱的小说,“魁利,不瞒你说,我在学习写小说。不过,和文学大家一较,确是些拙劣模仿的文字。看来小说家的道路道阻且长啊。”
这和我想问的无关,夜野魁利想如此回答,但鲁邦红却微笑着回他:“是吗?那诺埃尔要继续加油。”
“对了,最近我在构思探险家和恶龙的故事,魁利有兴趣听一听吗?如果能提供一点思路和建议更好不过。”
探险家和恶龙,魁利心想,何等不符实际的搭配,按照常规,探险家和冒险,热血,友谊成对,恶龙是王子和公主,再或骑士和公主的爱情息息相关。可倘若是普通的传说,他也没有心思留下。于是他应承下卧底搜查官的提案,仔细聆听。
正如所有童话的开头,遥远的国度中有一位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的美丽公主,她天性善良,深受国民的喜爱。不同寻常的是,展现固定人物的介绍之后,主人公的头衔落到名不见经传的探险家头上,他既非贵族出生,也非有过人之处,在开始他的冒险之旅前他不过是乡镇里随处可见的小人物,连他本人都不知道为何先前怀有成为保护民众的警察理想的自己会由造物主的安排下加入探险家的这一行列。让我们暂且省略一路风波丛生的探险旅途,直向最终目的地前行,总而言之,经过途中的巧合,探险家的行程与手握被恶龙擒获等待拯救的公主的必由之路相交。
为寻找传说中宝藏的探险家飘洋过海,翻山越岭,一路经历数不尽的困难,终于到达宝藏的所在地,而那也正是恶龙的巢穴,奇怪的是,他见到传闻凶神恶煞的恶龙。也见到由恶龙看守的巨大宝藏,就是没有看到被绑架的公主。出于自己的好奇心,他问恶龙为什么你没有依照古老传言的那样绑走公主与前来拯救她的勇者开展决斗。
高大的恶龙懒洋洋地抻了个懒腰:“探险家先生,谁又愿意照着老旧故事付出生命呢?或许对其他恶龙来说,绑走公主,宣告恶名,打倒王子是他们渴望的‘流芳百世’,但我守护的宝藏在我眼中才是真正所需。除非迫不得已,我是不会去实行恶之名义的坏事,因为我知道那需要我付出沉重的代价。”
听完恶龙的话,探险家若有所悟,他没有执着于传说中的神秘宝藏,离开了恶龙的巢穴。
“哲学的意味太过扑鼻。”中途停场时分,红色快盗幽幽传下他的评价。
巡逻X不紧不慢地为他续上香茗,摊开双手,颇有请君静候佳音的姿态:“故事还未结束,让我们从探险家和恶龙的第二次相遇说起。”
探险家返回家乡的途中,再次听闻恶龙的消息是在村庄布告栏的硕大悬赏令上,漆黑的大字刚劲有力地书写着恶龙夺走公主,国王举全国之力势必寻回爱女,自告奋勇的勇者和他的团队挺身而出,现已踏上征讨恶龙的征途。
本欲稍作停歇的探险家回身穿梭过重重人海,朝着恶龙的洞穴进发。
“我没想到第一个出现的敌人竟然是你,探险家先生。”恶龙面露嘲讽,他的声音嘶哑,龙鳞有所缺失,那是人类的兵器带来的,不过他也用尖利的龙爪狠狠回敬他们的攻击:“不,也许现在该称呼你为勇者先生。你是来杀了我,救回公主去国王邀功请赏吗?考虑到我们曾经有这么些友好来往,我可以下手轻点,权当给你个小小的教训。”
“我不会以勇者的身份来见你,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无论隔了多少年,出现在你眼前的我仅有且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探险家。”
“哦,那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趁着我与勇者恶战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前来掠夺我的财宝。”恶龙高昂着头颅,不屑地喷出炽热的龙息,他本以为探险家和其他人类是不同的,可到头来,探险家还是没能逃过贪婪二字的诱惑将他视为仇敌。
“也不是。”探险家摘下他的帽子,站上一处高耸的岩石试图平视恶龙:“我来这里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放弃你的宝藏了吗?”
恶龙疑惑地低下头,视野正好对上那双过分明亮的眼睛,璀璨夺目,连恶龙珍爱的珠宝中最闪亮的宝石都抵不上万分之一。他变化了口气,不再锋芒毕露。
“如果你需要的仅是这个答案的话,我的回答是从未改变。”
“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诺埃尔丝毫不顾及渐入佳境的魁利,硬生生将津津有味的读者扯出环境。
魁利揉弄着金色的鬈发,抱怨道:“截断故事已经可以算是事故的范例了,要当小说家至少得完完整整地讲一个有头有尾的故事。”
“噢啦啦,如此看来,我的小说家梦想还任重而道远呐。”双面快盗笑眯眯的,嘴里说着自省的话,面上却看不出一丝反省的念头。
“况且,让下一位嘉宾久等可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
被念叨着奇怪话语的异乡人推出门外的夜野魁利一脸茫然,直到门扉发出巨大声响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扫地出门了。自认扰人清净在先的鲁邦红嘀嘀咕咕着对好友的不满,老老实实的走了一回正门。
“不留魁利君吃顿便饭?”小暮先生看了看窗外高悬的太阳,提出疑问。
“就算是想留他,他也未必肯乖乖留下,不如随了他的意去接着追寻。”诺埃尔有条不絮地清理着桌面,无师自通模仿着某位善写古老传说后辈的口吻:“毕竟,以后的故事是要由他们亲手撰写的。”
如果可以,明神司更愿意在难得的假期与她的毛绒绒来一场美妙的约会,而非是在游乐区抓娃娃的休闲日和她曾经亦敌亦友的追捕对象如今幡然醒悟的年轻友人面面相觑,两相无言。
举着五彩缤纷棉花糖的魁利微微一笑,含糖量超标得引人瞩目,已经不下五位青春靓丽的少女媚眼如丝,春波暗送。
司赶忙扯过不自觉放出光环的鲁邦红在远处找个远离人群的长椅歇息,日行一善为她同期挚友的小男友规避桃花泛滥,结果不出所料,那张杀伤力惊人的面孔还是惹起不少人的注意力,灌了口橙汁的女警哀叹一声,心说圭一郎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又思及慢半拍的同僚见此情景估计也只会摆着他针对夜野魁利专有的善解人意笑容,如早八少儿频道的主持人哥哥一样夸奖道:“魁利还是这么受欢迎。”
被笨蛋是不会吃醋幻想击溃的明神司接着灌自己橙汁,企图创造出一个喝果汁也能一醉方休的世界。因此忽略了身边夜野魁利的询问。
“司小姐!”魁利鼓足力气,拉长声音勉强唤醒气势惊人的女警:“我刚刚问你的问题的你听见了吗?”
如梦初醒的司摸了摸后脑,跑走的思绪方才归位,双手合十道:“抱歉,魁利。麻烦你再说一遍。”
红色快盗叹了口气,向他的第四位采访者重复了第二遍提问。
“关系的假定?”明神司上下打量着他,像是见证崭新生物的诞生,戏谑的目光令夜野魁利毛骨悚然,联想到初美花上次恳请自己担任为诗穗少女怪盗漫画联动设计新时装模特时,也是这副虎视眈眈的眼神。
魁利清了清嗓,故作镇定道:“是的,在司小姐眼中,假若小圭和我……”话音未落,明神司竖起手掌打断他的话,她直视着魁利,此时此刻她恢复警察惯有的直觉:“魁利,实话实说,你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女警仿佛直击心灵的视线下,少年那点小心机暴露无遗,他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谨慎丢出一个肯定的字眼。明神司严厉的神情有所松懈放松,转而换上她平日的温和:“如果是这样,那我的答案现在就可以告知你。”
托巡警小姐方才神情变换自然的福,鲁邦红不敢再以轻视的态度对待司,此刻,他严阵以待,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回复。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一脸和蔼的明神司抬手指向间隔不远的娃娃机。“魁利之于圭一郎,在我看来,是娃娃和操纵机器的玩家的关系。”司坦然自若地说出足以震撼魁利开始思考人生三大哲理的话。
“哈?”夜野魁利发出短促困惑音节,一度质疑面前的女警身份是否真实。
司挑起她好看的眉毛,笑盈盈地解释:“从前魁利很像是娃娃机等待主人的玩偶,外表光鲜亮丽,内里自视甚高,总是一副笑颜待人,让人情不自禁想带你回家,同样你也不会吝啬给予小小善意,纵容铁爪抓住身躯摇摇晃晃地向出口前行,每每要落下的时刻你巧妙地滑走:久而久之,人们说起你是仍会带着对不可获得之物的向往,但不会再视你为触手可及的奖品。”
“那司姐的意思是一举拿下我的是小圭喽。”魁利眨眨眼,他好像有点理解明神司的回复。
“该说是对,也不对。”明神司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圭一郎是那群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将你视作普通玩偶,并把持之以恒四个字贯彻到底的人,在经历无数次的失败,投入最后一枚硬币时,你终于从透明的牢笼脱身而出,奔向属于自己的天地。”
“一路听下来,貌似我老是处于非人物种的境地。”了解明神司意图的魁利开玩笑道:“难道司姐没有更合适的形容?”
巡逻三号沉吟须臾,眉眼弯弯,竟有几分蓝色快盗腹黑真传的模样:“那魁利不妨当一次烟火大会上的金鱼,似乎也是不易得到之物。”
“还是不必了,话说原来在司姐眼中,我是难搞属性的人物设定。”夜野魁利哭笑不得。
谈话截止于巡逻三号友情赠送的一罐碳酸饮料后,明神司如释重负地挥了挥手,告别追寻访问的魁利。司倚着长椅,随手捏扁了空空如也的果汁罐,红艳艳的太阳下至地平线,剩下一道金灿灿的余晖,女警由此考量是不是该劝说好友减少长久的出差,好好留意下自家快盗的心理健康。
凭借神鬼莫测的身法,鲁邦红来到他采访之旅的终点站,不同于先前几位的正式,得知问题的阳川咲也正与亮着”初美花”和“正在输入”字眼屏幕的铁块绞尽脑汁进行搏斗,头也没抬,直言相告:“诶,现在身份不好吗?圭一郎前辈和魁利,是巡逻一号和鲁邦红的关系就很不错。”后知后觉到红色快盗早已“改邪归正”的巡逻二号讪讪打了个补丁:“当然,我完全没有说魁利现在当私家侦探不好的意思。”
魁利无奈扶额,他早该料到三人组中能和巡警先生情商不分上下的绿色巡警套不出多少讯息,相信咲也不如相信小圭的出差会提早结束。
谁也不会想到,五分钟后,鲁邦红强掳提前归来的圭一郎的警报声将在夜晚响彻国际警察日本分部。
【双红】快盗们的扮演游戏
*虽然目前专注的是其他作品的同人,但我还是会写双红
*时间线:原作34集
*本故事是基于本系列的背景发展,人物不能跟原作混淆。
「嘘——安静,这是一场美好的夜晚。」
戴着只遮住上半脸的漆黑面具,映衬着他肤色白了些,以及那双越看越洁白的手套,就像于一场夜宴里翩然起舞似的,举起双枪,如此轻易的抹杀了周遭的僵格拉。
「你是谁?」少女如此喊道,「你也是快盗吗?」
那个身穿的衣服跟快盗们相似的青年笑了,只听他开口:
「——你不是早知道我是谁了吗?」
风急速吹来,揭开那张不曾戴好的面具,面具下的真面目竟是——
「初美花!你醒醒!」
透真一边摇晃着正趴在桌上的初美花,一边望着一旁...
*虽然目前专注的是其他作品的同人,但我还是会写双红
*时间线:原作34集
*本故事是基于本系列的背景发展,人物不能跟原作混淆。
「嘘——安静,这是一场美好的夜晚。」
戴着只遮住上半脸的漆黑面具,映衬着他肤色白了些,以及那双越看越洁白的手套,就像于一场夜宴里翩然起舞似的,举起双枪,如此轻易的抹杀了周遭的僵格拉。
「你是谁?」少女如此喊道,「你也是快盗吗?」
那个身穿的衣服跟快盗们相似的青年笑了,只听他开口:
「——你不是早知道我是谁了吗?」
风急速吹来,揭开那张不曾戴好的面具,面具下的真面目竟是——
「初美花!你醒醒!」
透真一边摇晃着正趴在桌上的初美花,一边望着一旁对峙的魁利与Gooty——魁利一脸严肃地凝视正惊慌失措的Gooty,当初美花终于清醒过来的同时,听见魁利开口质问:
「你说他跑去老爷子的秘密基地?我怎不知道那老爷子还有其他的秘密基地?」
「我也不知道,魁利少爷,」Gooty正陷于惊慌不已中,「诺埃尔一查到Arsene他喜欢的收藏品Lupin Magnum在那边,就急匆匆的跑去那边……」
「所以,为了偷那收藏品就中了陷阱?」透真补上Gooty没说完的句子。
「是的,」Gooty迅速承认,「所以我们得快点去救诺埃尔!」
「包在我们身上!」初美花活跃的答应Gooty,不复刚才只有叫醒他的透真才注意到的惊慌。
「好喔,我蛮好奇老爷子喜欢的Lupin Magnum究竟有多特别——」魁利感兴趣的补充一句。
*
经过无数的陷阱,明明诺埃尔都通过了一次,陷阱竟还能再出现,真不愧是大快盗啊!魁利等人一边感叹一边解决那些乱七八糟的陷阱,同时Gooty一边带路一边说怎跟之前的陷阱不一样啊!然后他们就到达了Lupin Magnum所在的藏宝库。
所有的快盗到达时注意到,那个藏宝库还残留着些许痕迹,显示出曾经有些鲁邦秘宝曾被放置过,不知是大快盗本人后来就把那些转移去了,只留下Lupin Magnum在最里头,诺埃尔就倒在收藏这秘宝的机关前。只是,当初美花瞥见Lupin Magnum模样就紧缩瞳孔,感觉熟悉又带些畏惧,同样只有透真注意到,因为魁利正开始想着经过陷阱时所看到的线索。
理所当然,魁利轻轻松松地解开启动机关的密语:
「挣脱束缚。」
然后,每个人就见到他们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
*
每个人心目中拥有着各式各样的束缚。
当圭一郎对他低语着,不用再继承大快盗的一切,不用想着使用鲁邦红的力量去对抗僵格拉,更不用想着那时毁灭一切的大火时——
魁利就更确定,眼前的朝加圭一郎,不过是依据他幻想而造出的幻影,真正的圭一郎他……
「圭一郎,」魁利笑着,充满悲伤,开口:「我早该醒过来了。」
在魁利眼前的圭一郎仍正笑着,如同他们作为恋人时的喜悦,只是当圭一郎正想说什么,但魁利却开枪了。
「我们之间扮家家酒的游戏,早该结束了。」魁利最后如此说道。
*
其实诺埃尔还蛮惊讶的,惊讶魁利竟敢真的开枪。
当魁利拿走Lupin Magnum的同时,Arsene的影像出现了,他说:
「我见识到你的觉悟了,可以拿走我喜爱的鲁邦秘宝——」
本以为影像到此结束,诺埃尔还痴痴地留恋那影像,却看见那影像竟再度开口:
「如果还想要其他秘宝的话,去找我在这秘密基地教过的另一位徒弟吧!到时候你可以欣赏到属于他的觉悟。」
影像到此结束。
「啊咧?那老爷子不只找我当快盗?」魁利愕然的说。
「除了魁利少爷你以外还有另一个人?Arsene他到底在想什么?」诺埃尔发出疑问。
只有初美花看到魁利把弄着Lupin Magnum,就像想到什么而脸色变得难看,然后,她深吸了口气,开口:
「我见过那把枪。」
「不可能!」诺埃尔反驳,「Arsene他喜爱的鲁邦秘宝是独一无二的。」
「但我见过,」初美花心情低落的说:「虽然我想不起来那个持枪的人是谁,但我很确定他有两把跟Lupin Magnum类似的枪,而且他能轻易的把僵格拉干掉……」
那个人,使用着双枪,于那不祥的夜空下起舞,践踏着满地的僵格拉尸体,无数的僵格拉伴随着枪声倒下了,不像他们所认知的僵格拉是得花几次才能打败。
初美花记得自己是见过他的面庞,只是怎样都想不起,那张应是他于现实中所见过的那人的。
「——是僵格拉猎人。」
每个快盗错愕地看向突然出现的葛古雷,他说出的名词是快盗或多或少听说过的,在月夜市传闻里的人物。
「这不是都市传说吗?」诺埃尔质问,但魁利同时想起Zamigo之前所作的怪异行为:那只僵格拉总尝试着从他身上找寻的某人影子。
「那个咬冰块的僵格拉应见过那家伙,」魁利一边回想一边分析说道:「他一直问我是不是认识那个人,如果僵格拉猎人真的跟老爷子学过身手,应说得通了——」
初美花仍尝试着回想那个漆黑的快盗,比他们早出现,也比他们早消失,就像活在夜晚中的影子似的,连那些警察都不知道——
——警察?
初美花想到那些警察时,其中平时充满太阳活力的咲也立即占据着他脑海,只是那个咲也却一脸严肃,似乎对他警告什么。
「不能轻易接近圭一郎前辈。」
「为何不能轻易接近朝加?」
透真突然发出他的疑问,初美花回神过来,意识到自己竟把记忆中的咲也话语说出口了。
「我不知道…」初美花讷讷的回答:「咲也之前有跟我说过不能轻易接近圭一郎先生,我问过他理由,只是他没有回答。」
「是因为小圭他曾杀过人吧。」
魁利突然开口,只是他说出的话语是相当惊悚的,每个在场的快盗与葛古雷都不约而同看向魁利,每个脸庞是愕然的。
「那时你们不该把他送回家。」魁利的言语有点莫名其妙,但知道魁利过去的诺埃尔与葛古雷瞬间意识到,圭一郎回到他家人身边后一定出过什么事情。
*
「这不是Lupin Magnum吧?」
朝加圭一郎抚摩着那对双枪,虽看似跟红色的Lupin Magnum一模一样,但记忆力不错的他轻易确认出与其不同之处。
「你不是说过想要这把枪吗?」大快盗露出满意的笑容,「于是我用秘宝复制了一对Lupin Magnum后又重新按照你特性改造过。」
圭一郎凝视着大快盗,最后开口:
「你真狡猾啊,明知魁利他不愿继承你的身份,还要利用我达成你目的。」
「为了预防万一,」大快盗严肃的说:「光是靠诺埃尔与葛古雷他们也不能达成搜集全部的鲁邦秘宝,如果我或魁利他不在的话。」
「所以我是备份?」圭一郎反问,却被大快盗本人反驳:
「不,你不是所谓的备份。你是独一无二的快盗,也是替我狩猎僵格拉的猎人。」
红色警察从记忆中醒过来。
在对决着僵格拉的战场上,所有警察都变身为巡逻连者,与其对决并守护人民,只是跟同事们不一样——朝加圭一郎仍清醒的持续着自己所设计的游戏,身为警察、抑或是身为黑色快盗(或称僵格拉猎人),不论是哪个身份下的朝加圭一郎,得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
——只要人民不再像自己所遭遇的也好、只要魁利能轻松对抗僵格拉与成为快盗也好,圭一郎都会为此热衷于自己所扮演的游戏。
当他感觉到他所藏的那对枪提醒他,真正的Lupin Magnum已被从那藏宝库取出时,圭一郎露出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笑容。
——魁利,我们之间的游戏该进行下一个阶段了。你能解开我另一个身份吗?
TBC
*
作者的话:
本系列「双红蔷薇」剧情即将会到达我欲写出的目的。
基于此设定,于下一章,会倒回过去剧情,时间线会回到29集,一度飞散的圭一郎记忆中,魁利知道的事情与咲也旁观过的事情(咲也有关的章节在上一章),以及他们不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会解开。
只是,下一章发出来的时候也不知是啥时了。
【快警双红/夜朝】恋爱要在世界和平后
#献给自己的生贺,0407生日快乐🎂!#
#极度OOC⚠#
#私设如山,不喜勿入,魁利卧底搜查官if线有#
#小学生文笔的流水账注意,有偏离主题之嫌#
#标题改自番剧《恋爱要在世界征服后》,安利下这少有的neta战队纯爱番剧#
#梗源隔壁奥棚经典防卫队笑话:每次在和外星生命体战斗前都会失踪的队友就算是怪兽也不可能是奥特曼人间体.jpg#
#另外,求评论推荐合适新家,虽然不准备彻底搬家但还是打算开一个存粮处以防万一#
GSPO新来的二位警官是特别的存在。
暂先...
#献给自己的生贺,0407生日快乐🎂!#
#极度OOC⚠#
#私设如山,不喜勿入,魁利卧底搜查官if线有#
#小学生文笔的流水账注意,有偏离主题之嫌#
#标题改自番剧《恋爱要在世界征服后》,安利下这少有的neta战队纯爱番剧#
#梗源隔壁奥棚经典防卫队笑话:每次在和外星生命体战斗前都会失踪的队友就算是怪兽也不可能是奥特曼人间体.jpg#
#另外,求评论推荐合适新家,虽然不准备彻底搬家但还是打算开一个存粮处以防万一#
GSPO新来的二位警官是特别的存在。
暂先不提身为卧底搜查官的高尾诺埃尔吸引人注目且极度扰乱公共治安的高调登场(朝加圭一郎言),光是既能作为快盗又能作为警察出场的这一条件就足以叫巡逻连者们头疼地将其划分为等待具体考察的区域。而作风轻佻,年纪还处于不上不下的成年危险阶段的夜野魁利更是令三人组本就不平静的职业生活雪上加霜。
起初最为兴奋的是阳川咲也,怀着自己终于迎接着后辈到来的绿色巡警在欢迎会上比谁都高兴,正当他兴冲冲地走向眼中的后辈,故作老成地拍拍对方的肩膀,一肚子打好的前辈腹稿即将脱口而出,对方却挂着一副乖巧的表情吐露出骇人的事实:即他并非是空降而来的新兵,而是近年随同诺埃尔在法国秘密行动的特殊成员。咲也扳着指头数了数,发现魁利的资历胜他一筹,瞬间热情消退蔫巴下来,躲在角落里如同霜打的茄子。
远远观望的同期二人组里,朝加圭一郎率先皱了眉,端着果汁的手紧紧攥住,五指用力地仿佛要把可怜的玻璃杯捏碎:“不成气候!”
他是在说阳川咲也还是夜野魁利,或是两者皆有,明神司不得而知。她的同期向来在严于待人苛以律己这方面相当有一套,排除工作之外的生活,她所见到的都是一个严苛负责,一板一眼的同僚。朝加圭一郎能在任何除工作外的场合温和待人,但只要他身着那一身国际警察制服的时间,不论是一年一天一小时甚至一分钟他都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贯彻自己的职责。
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司抱着手悠悠地叹了口气,想起了远在法国养伤的昔日同期挚友。也许悟说得没错,圭一郎绷得太紧,迟早得有人拉住他,不然他就会陷入像是之前为了打倒僵格拉深入险境的险恶状况之中。
似乎是感受到圭一郎恶狠狠的视线,魁利回过身举起盛满碳酸饮料“咕嘟咕嘟”冒泡的杯子,依然是恰到好处的微笑,朝他未来的同事比了个口型。“巡警先生,期待与你的共处。”
正如你不能预料到点单时奶茶店的员工是会问你需要珍珠奶茶还是问你需要“QQㄋㄟㄋㄟ好喝到咩噗茶”,而你则会垮着脸催促店员能做就做不做拉倒坚决不读那个羞耻的名字,对方却依旧笑靥如花地答非所问直至你咬牙切齿地说出“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的究极疑问后被对方恳切认错死不悔改的态度气个倒仰。
明神司在见证了匪夷所思场景此刻的感想犹如彗星撞击地球,外星不明生命体进去超前人类文明后情不自禁感慨到“就像回到家一样”,自觉这种情景对于人类不,至少对于目前的国际警察来说为时尚早。因为你很难相信,眼前笑得春光明媚周身围绕着如沐春风之感的家伙竟然是你一向严肃正直眼里满是工作和保护市民安危的同事。
郁郁难平的阳川咲也啃了一口新鲜出炉的面包,鼓鼓囊囊的两颊与某位身处餐厅的心仪对象有异曲同工的奇妙重叠,化身成雨天独自看家的大狗狗的后辈怎么看二人的和睦相处怎么过意不去,回想过往他那样,额……貌似他通常是会给前辈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熊熊燃起的斗志在一顿自己坑队友的回忆杀里瞬间熄灭,咲也发现他好像没太大的资格去要求圭一郎对他另眼相待。
司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半途而废的后辈,在收获咲也极度心虚的转移目光后,女警没好气地挤开队友,坐到了离圭一郎和魁利最近的一张办公桌旁。一边处理着手里的文件,一边听上一耳朵他们的对话。
惨烈,十分惨烈。这是明神司对双人谈话的第一想法。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谈话或者对话,完全是朝加圭一郎单方面的喋喋不休。往日信奉行动总在考虑前,宁做行动的巨人不做思想的矮子的好友如今宛如毕业考临近时期的班主任苦口婆心地教导你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又好似不了解你身心但硬要加入话题的家长扯着无边无际甚至毫无关联的话语试图进入你的内心。可想而知,结局自然是以魁利有一搭没一搭的“嗯”“啊”“哦”“是吗”的不走心敷衍告终。
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这句话不论对魁利还是圭一郎都很恰当,明神司支着下巴,若是圭一郎能花一半试图敲开魁利心防的努力去对待先前那位对他颇具好感的女性,现在的司估计已然在伴娘的席位上满脸欣慰地看着一对新人喜结连理了。
“你不认为他们这样很有趣吗?”高尾诺埃尔瞅准时机,悠然落座在司的附近。
对于诺埃尔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拱火心态,司压抑着翻白眼的念头,弯起指节在桌面敲了敲示意他不要有什么逾越的举动,毕竟上一次他当众帮助快盗夺取警察得到鲁邦收藏品的“光辉事迹”还历历在目,现今的他还处于巡逻连者考察的警示期内。
“啊啦啦。”诺埃尔承认自己在接受他人劝告的层面是相当有经验的,听人劝吃饱饭,作为卧底搜查官,国际警察的友善也是保证收集所有鲁邦收藏品的重要环节之一,他摊了摊手表示在旁观者的位置上就座。“不过,他们还真是有默契呢。”
闻言的明神司面上明显的困惑无不在质疑诺埃尔: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他们之间的默契的?
卧底搜查官故弄玄虚地竖起手指抵在唇上,无声地告知她不可说,不可说。
诺埃尔含糊不清的说辞愈发增强了司的忧虑,她开始回想是什么时候二人的关系变得紧密起来的。
“我和魁利?”朝加圭一郎微微张口,他好像没能想到好友会关心到自己与同事的人际关系状况。然后他慢慢摘下厚重的手套,不假思索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明神司“啧”了一声,显然,她对谜语人行为没有任何好感,不然也不会做出这般极其不符她平时形象的举动。
察觉出好友的不满,圭一郎赶忙安抚她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能是我关心过头了。魁利私底下的样子让我觉得他是的确是需要有个人同他开导的。”
开导?司回忆了一下工作日常里嘻嘻哈哈,有时还会忙中偷闲的夜野魁利,难以想象对方是个关上心门到需要心理辅导的人。她又打量了一下她的同期,能被众人称之为“热血笨蛋”的家伙,更难以置信的是他居然细心到能发觉大家都没能发现的魁利的与众不同。诺埃尔的评价回荡在司的耳畔,原来他的意思是这样的吗?
“总而言之,谢谢你的关心,司。”明白好友是对他反常举止的关切,圭一郎挠了挠头,那双明亮的黑瞳萦绕着柔和的光芒,那是司鲜少能见到的。“魁利的事情我们能延后再议,眼前最主要的事宜还是抓住那群扰乱世间的快盗。”他提起快盗二字不自觉加重音量,显得掷地有声,不同于方才刹那地收敛锋利,这时他又恢复了常见的热血巡警状态,气势汹汹地准备将宿敌们一网打尽。
司没按耐住笑出声来,果然,这才是她熟悉的圭一郎嘛。
一位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明神司个人是十分支持此类辩证法的看法,但她确实是不曾料想到朝加圭一郎是能在名为夜野魁利的湍急河流里连栽两个跟头以致沦陷无法自拔的地步。
咖啡杯把上的手不断摩挲着,司犹豫再三,以相当委婉的口吻规劝好友:“你陷得太深了吧,圭一郎。”
不出意料得到对方思虑重重的神情和好像被抛下却仍旧痴心不改的回应:“我只是想更接近他一点。”
萎靡不振的模样实属是可以划入闻所未闻的GSPO头条新闻,身为智谋担当与稳定队心的明神司侧了侧身,无奈地将胸口险些脱出的长呼短吁压了回去。
她还是太过年轻,自认好友一人便能解决的那些琐事,实际上对方尚且未能了解“智者不入爱河”的真理的状况下,一头撞到了叛逆期天降同事的南墙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魁利与圭一郎的关系越发亲密且别扭,没错,原谅明神司一时之间找不出适当的词语来形容二者的联系,要好时身着雪白镶暗红条纹特制搜查官警服的少年常常不顾圭一郎的意愿揽着他的肩膀亲昵地唤着除他以外再无人呼唤的“小圭”,意外脸皮薄的黑发青年羞得耳根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才罢休。闹矛盾时,又是最先亲近的魁利远远地待在自己的座位,任凭圭一郎怎样一眼接一眼掩盖不住的偷看,望穿秋水般等待他的到来,他都不为所动。一反常态地正襟危坐,电脑键盘打得啪啪作响,愣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对方。
奇怪的相处模式不由得让司屡屡投来疑惑的目光,从来神经大条的咲也也不时侧目而视,不动声色地移到司的身边,小声问她:“前辈和魁利又冷战了?”
司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咲也的说法,后辈一脸担忧地看看圭一郎,又看看魁利,当和事佬的心蠢蠢欲动,结果思及之前劝说不成反挨了两头骂的悲惨经历,身体反射性地抖了抖,吸取教训捧着报告埋头苦干去了。
明神司的视线从二人转到屏幕前,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她对现状毫无头绪,也无可奈何。她的同期兼好友处于深陷不自知的浑水,而始作俑者也并非见到的轻松,女性敏锐的第六感时刻告诫着对方身份的不简单,她琢磨不透整日眉开眼笑的少年,也劝不动一意孤行的好友。唯一的办法是保持目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平和,至于底下的暗流涌动,她还得多加努力查找。想着,一行资料映入眼帘,司不觉眯起双眼……
快盗再一次地逃离在国际警察们的眼前,郁愤难平的圭一郎握紧的拳头停在半空,还是没落到桌面或墙壁之上。他不明白,为何快盗们总能在关键时刻逃脱,明明与他们近在咫尺,那抹惹眼的红却无数次从指缝间溜走,甚至高调地丢下一张画着专属符号的卡片作以挑衅,嬉笑的假面消失在触手可及之处,而他,难道只能一次接一次眼睁睁地望着他们离去?
“呜哇,小圭这副表情好可怕。”少年轻笑着从身后窜出,看上去春风得意:“任务出事故了?”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每次圭一郎露出暴怒的神色十有八九是因为快盗。
圭一郎深吸一口气,他竭力在对方面前装出理智的模样,他不希望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任何人,不仅是魁利也包括同事们。冲动的惩罚滋味他已不是第一次品尝到,不论是悟的受伤还是那次怒气上头差点失去国际警察的初心,仅是他自己一时意气便让周围人吃尽苦头。他按了按太阳穴:“抱歉,魁利。我现在状态不好,有什么事情过会再聊。”说着急匆匆地掠过少年,他急需一个人的空间冷静冷静。
夜野魁利突然有些烦躁,他感到胸口烦闷,仿佛被谁抽空了肺部的空气,于是他解开领口的几枚扣子,衣领大咧咧地敞开。早晨巡警先生还振振有词地贴近他并帮他扣好衣扣,抚平领边褶皱,如今他念着清早圭一郎的笑脸和方才脸色难看的警察挠乱一头卷曲的金发。夺得宝物的愉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腹莫名情绪扰得他心烦意乱。
他气鼓鼓地倚着冷冰冰的墙自言自语:当警察可真麻烦,早知道就不该贪图一时新鲜和诺埃尔来这。
一如往常,两方自认为单方面冷战终止在怀揣成为德古拉尼欧继任者梦想从而粉墨登场的僵格拉出现。拥有复制他人样貌得天独厚能力的鲁邦收藏品将快盗和国际警察耍得团团转。
被缚住双手的夜野魁利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没有一刻是如此庆幸出任务时照常寻了身体不适的理由逃过以卧底搜查官与鲁邦连者的正面对决。对面蒙住双眼的朝加圭一郎还在不死心地大喊大叫,试图用声波召唤同事的到来。
红色快盗嘴角翘了翘,他忽的想起之前因为磁力吸附被迫和巡逻一号“难舍难分”由此险些暴露身份的囧事。“别白费功夫了,巡警先生。”魁利小幅度地挪动身体往袖腕处的刀片靠拢:“没听见僵格拉说吗?你如果敢反抗的话,你那位年纪轻轻的同事小哥可是会没命的哦。”
“可恶的快盗!”热血巡警例行公事般大喊一声,声调高得仿佛能震下几层灰:“有什么事就冲我来,这和魁利毫无关系!”
待顺利地松开双手的束缚,魁利起身走到圭一郎正前方,饶有兴致地打量他:“巡警先生都自身难保,还惦记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哥呢。啧啧,我可亲眼看着小哥被僵格拉拽走的,看来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住口!”圭一郎猛得站起来:“我已经通知司和咲也先去救魁利,他绝对不会有事的。”
“是么?我还以为巡警先生很讨厌他呢,毕竟小哥被抓住的时候看起来状态不好,我和他聊过几句,听他的口气,似乎是在巡警先生这受了不小的委屈。”夜野魁利来了兴趣,刻意调侃下古板的国际警察,谁让他闷声不响还惹得自己心生不快。
方才叫嚷不休的警察像是按下静音键,开始沉默不语,瞧着圭一郎逐渐凝重的神色,魁利心中微微一颤,联想到巡警冷脸走过身侧的场景。
“抱歉……”黑发青年低头发出微弱的道歉,不知是在向捏造的“生死未卜”卧底搜查官致以歉意还是说给卷入风波的快盗。
含笑看戏的鲁邦红倏忽收敛笑容,他发觉一直同笨蛋巡警较真的自己也变成了傻瓜,傻乎乎地为一个子虚乌有的家伙你来我往的比试。行行行,算他朝负责过头的巡警先生缴械投降,魁利腹诽着,一边解开圭一郎的绳索一边找补刚才的谎言:“我刚刚是骗你的,僵格拉根本没抓小哥,说抓到小哥只是为了引你过来的手段。这么简单的谎话都会相信,不愧是单细胞的热血巡警。”
重获自由的圭一郎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依旧是摆着沉重的神态,寡言到做好耳膜受到冲击准备的魁利都不禁怀疑巡警先生是不是吃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药物,或者这位有没有可能是由僵格拉扮演的“朝加圭一郎”。
麻烦得和既要隐瞒身份潜伏GSPO和扮演快盗两者间来回横跳的工作不相上下,怀着奇妙比喻的夜野魁利头疼不已,他着实想不到什么法子能叫小圭重返活力,这无疑于要求诺埃尔在圣诞节当天放弃去法国取正宗的火鸡一般属于巡逻连者和鲁邦连者默认的天方夜谭。
思虑无果的快盗决意采取直截了当的方式解决困难,于是他缓缓牵起圭一郎垂在身旁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未等警察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地反抗,率先禁锢对方的动作,以充满戏谑和些微无奈的口吻道:“恭喜你,巡警先生,成功抓到我了。”
虽然是暂时的,狡猾的家伙悄悄在心里补充说明。
彩蛋
“圭一郎,你没发现吗?魁利最近都在和你保持距离?”,明神司吸吮一口牛奶含糊不清地发问,自从那时把三人从僵格拉手中里救出(尽管国际警察不是很愿意承认,但事实上该说是鲁邦红救援了他们的两位警官)夜野魁利又开始了他拿手的忽远忽近把戏,而朝加圭一郎,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患失患得,兢兢业业地奋斗在一线岗位。
“是吗?”拾掇文件的巡逻一号抬头以问句应答一声,“我倒认为魁利近来好了不少。”温和的笑意自唇边流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魁利的心事不像以往那么重了。”
看热闹的阳川咲也悄悄凑过来,趁圭一郎俯下身寻找东西,小声道:“比起以前的冷战,我觉得魁利更像是因为做了什么事不好意思面对圭一郎前辈。况且,司前辈,你不觉着圭一郎前辈刚才那个笑容好像是坠入爱河了吗?”
话音刚落,司怜悯的眼神令后辈顿冒虚汗,生怕惹出是非的咲也赶紧躲开视线跑到自己的座位前。
送走消息落后的绿色巡警,明神司在脑海组装一遍事件的来龙去脉和之前查找到夜野魁利的有关个人资料,心内已有几分计较,避免未知惨剧诞生,委婉地提醒同事:“圭一郎,你难道没看出,从那天起魁利本身出了什么问题吗?”
思考片刻,朝加圭一郎慎重地摇了摇头。
“鲁邦红为什么那么轻易地救出了你和魁利?为什么鲁邦连者没有急于拿回收藏品就匆然离场?为什么魁利从那天后就开始绕着我们走?还有那天能扮成别人的僵格拉。”司旁敲侧击地提示线索。
“司,我明白了!”圭一郎恍然大悟,眼神顷刻犀利:“你是想说,现在的魁利是僵格拉假扮的。”
明神司面无表情地咬下一口三明治:她的傻瓜同期没救了。
【五周年倒计时 || Day27】【夜朝】夜のとばり、朝のひばり
※题目出自FGO游戏角色奥伯龙的宝具台词
※有一定程度的流血描写
※人物OOC预警
※以上OK?
-Y
如冥河之水般浓郁的夜幕蒙住了星星的眼睛,借着黑暗的遮掩,扰乱世间的快盗悄然现身。
自世界和平后,回归日常的魁利有段时间没有重拾鲁邦红的身份了,然而此刻情况紧急,骤然降临的不详夜晚让他提高警惕。无法联系到伙伴们,他只能戴上面具,先一步踏入黑暗之中。
夜晚向来是快盗的主场,即使是让宇宙都陷入沉眠的黑暗也无法阻挡魁利的脚步。他早就习惯将夜幕当做包裹身体的披风,像河流汇入大海般,融入其中。
但奇怪的是,无论怎样奔跑,...
※题目出自FGO游戏角色奥伯龙的宝具台词
※有一定程度的流血描写
※人物OOC预警
※以上OK?
-Y
如冥河之水般浓郁的夜幕蒙住了星星的眼睛,借着黑暗的遮掩,扰乱世间的快盗悄然现身。
自世界和平后,回归日常的魁利有段时间没有重拾鲁邦红的身份了,然而此刻情况紧急,骤然降临的不详夜晚让他提高警惕。无法联系到伙伴们,他只能戴上面具,先一步踏入黑暗之中。
夜晚向来是快盗的主场,即使是让宇宙都陷入沉眠的黑暗也无法阻挡魁利的脚步。他早就习惯将夜幕当做包裹身体的披风,像河流汇入大海般,融入其中。
但奇怪的是,无论怎样奔跑,周围的颜色都一成不变,渐渐的,脚下失去踏着土地的实感,也感受不到在空中飞行时风的吹拂。是在跑出黑暗之外,还是在坠向更深的深渊?无法给出答案,魁利停下脚步,面对无穷无尽的黑暗,闭上了眼睛。
然后,在合上双眼的世界中,他「看」到了光亮浮现。
-A
圭一郎睁开眼睛,随即再度闭上,动作重复数次后,他皱着眉头环顾四周,因这一成不变的黑色陷入疑惑。
不清楚自己的所在,亦找不到前进的方向,甚至对“自己”的定义本身都有些模糊,大脑一片混沌,如同昏暗阴郁的天空,只能透过厚厚的云层窥见隐约的日光。
想要努力抓住脑海中唯一的光亮,圭一郎不自主地握紧双拳。
“唔!”
随着他的动作,自右手掌心传来了细密的、尖锐的刺痛。那是一朵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白玫瑰,和娇弱的外表不符,它唯一的武器出奇的锐利,花茎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尖刺,正耀武扬威地滴下象征着胜利的血珠。
花瓣的白色和血液的红色成了黑色世界中唯二的亮色,看着这朵染血的玫瑰,圭一郎的大脑稍稍清明了一些,像是一阵微风推走了乌云,悄悄放出几缕阳光。
“……总觉得,这朵玫瑰不应该是现在的颜色。”
圭一郎喃喃自语。看着手中的点点猩红,他再一次用力攥住花茎,忍耐着疼痛,任凭尖刺扎入掌心,挤出更多鲜血。
那些红色的液体一部分被花茎吸收,自下而上地将颜色传递,洁白的花瓣边缘染上一层薄红,另一部分则顺着花茎向下流淌,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中构建出一条断断续续的红色小道。圭一郎试着踏上那条小路,先前的失重感和悬浮感瞬间消失,而红色还在眼前延续,似乎是在指引正确的方向。
提示到这个地步,该做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了。圭一郎伸手,任凭尖刺突破皮肤,留下新的伤口,慷慨地用自己的血液与疼痛灌溉着这朵玫瑰。红色的道路向远处延伸,他脚步坚定地继续前进,没有丝毫犹豫。
变得更加清晰的大脑告诉他,他所找寻的某物,就在血色道路的尽头。
-Y
这一定是梦境。
这一定不能是现实。
洒落一地的玫瑰,晶莹剔透的冰块,以及,被困在其中的熟悉的人影。
黑暗消失后,出现在魁利眼前的便是这噩梦般的场景。但与昨日幻影不同的是,这里的一切真实到可怕,而除了哥哥胜利的身影外,他还看见了不应出现在这里的人。
“透真?初美花?为什么……”
快盗打扮的鲁邦蓝与鲁邦黄无法回应,二人熟悉的面庞被冰块的棱角切割成陌生的样子,唯一没有变形的两双眼睛,透过冰层,向魁利传达着比冬日更刺骨的不甘与绝望。
鲁邦红缓缓走向自己的噩梦,还未等他伸出手,坚冰便化作齑粉,仿佛嘲笑一般,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
魁利不由得捂住眼睛,放下手臂后,他看见了黑洞洞的枪口,和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自己的警察们。
“夜野魁利,不,鲁邦红,依照国际警察的权力,我们将行使武力,对你实行逮捕!”
做出如此冷酷宣言的是巡逻3号,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宛如金与铁的混合物,不含一丝温情。没有巡逻1号的身影,也许是自己潜意识中还是希望小圭信任自己吧,魁利只能如此苦中作乐地想着。变身不知何时解除了,无法对认知中的同伴出手,他只能险险躲过几发子弹,转身狼狈地逃窜。
他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但被子弹擦伤的疼痛,奔跑时的疲惫,以及空气中的温度又是如此真实。在逃跑中,他看见了路人惊恐防备的眼神,听见了无数的指责与谩骂,不仅是身体,心灵也饱受折磨,而街头大屏幕上突然插入的影像,更是让魁利的不安达到了巅峰。
几次闪烁后,蓝色僵格拉的身影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上。她拿起手术刀,冰冷的刀刃在被缚住的诺埃尔的身躯上游移,肆无忌惮地向人类炫耀着自己的恶行。闪着寒光的利器轻而易举地修剪出血色的花朵,在诺埃尔痛苦的呻吟声中,戈修那婀娜的身姿像毒蛇一样危险地扭动着,对无法反抗的小白鼠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就算是噩梦也太过分了!魁利咬紧牙关,加快脚步,拼命赶向记忆中诺埃尔的所在地。
在这个所有人都是提线木偶的舞台上,剧情的发展并不会因为演员的抗拒而改变分毫,很快,幕布再次拉开,命运操纵着魁利抵达了戏剧的高潮。
骤然下降的温度,耳边响起的诡异口哨,还有那戴着巨大宽檐帽、披着斗篷、“嘎吱嘎吱”地啃咬着冰块的身姿,充分明白自己将面对什么的魁利停下脚步,面色不善地瞪视着敌人的背影。
“不要妨碍我,扎米高!”
“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叫唤了吗?实在是太狼狈了,鲁邦红。”
也许是因为正在啃冰块的缘故,扎米高的声音含混不清,听得魁利没由来地焦躁起来。他拿起VS变身器,朝对方连射数枪,枪声过后,完成变身的鲁邦红迅捷地冲向敌人,想要速战速决。
扎米高轻笑一声,没有躲避,而是慢悠悠地转过身,只一眼便让鲁邦红动弹不得,差点松开手中的武器。
“怎、怎么会……”
魁利声音中止不住的颤抖让扎米高愈发得意。为了加剧这份痛苦,他摘下帽子扔在一旁,像是冰海天使放弃了无害的伪装,张开头部,伸出腕足,对着可怜的海蝴蝶,暴露出捕食者的狰狞面孔。
“喜欢我新换的这张脸吗,鲁邦红?啊,或者应该换个称呼,”利爪抚过曾属于「朝加圭一郎」的面孔,他笑吟吟地吐出淬满甜蜜毒药的话语,“魁利君?”
魁利猛地睁开眼睛。
他半坐起身体,喘着粗气,冷汗直流。人皮面具被撕开的一幕还残留在眼前,他不敢闭上眼,却也不敢看见现实。
“唔……怎么了,魁利?”
熟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魁利绷紧身体,有些惊恐地看着身边的人。
那人穿着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的朴素睡衣,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努力睁开的眼睛中氤氲着睡意,模糊不清,但那之中没有丝毫疯狂,只有平静、温暖和善意,如日光般和煦,仅一眼,便驱散了深夜的冰寒。
“……小、圭?”
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A
手臂上的伤口又快要愈合了,圭一郎只能再度借助玫瑰的尖刺将其撕开,即使是这样,重新流出的血液依旧少得可怜,很明显,这贪婪的花朵已经不满足于这样浅表的伤痕了。
经由血液的浇灌后,不仅是花瓣的颜色发生了改变,连花茎都变得愈发坚挺,原先只是有些突出的尖刺已锋利到足以和刀剑媲美,这也方便了圭一郎用它割出更深的伤口。他的双手遍布纵横交错的伤口,蜈蚣般狰狞地扭曲着,宛如一张被胡乱涂鸦的画布,手的主人没有停顿,无情地将伤口向上延伸,在新的皮肤上继续作画。
他知道哪里毛细血管更为密集,知道该如何避开重要的动脉尽可能地多压榨出一些血液,只是,他没有预料到,这外貌娇柔的花朵竟然如此欲壑难填,就算是如此多的血液都无法让它满足。
好在,随着血液不断流失,蒙住记忆的画布也被慢慢扯下,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站在这里的原因。
有人比自己先一步坠入这片黑暗之中,而自己的任务就是找到他,唤醒他,和他一起离开这里。
虽然只是如此朦胧的印象,但已经足以支撑圭一郎前进的脚步,因为记忆告诉他,所寻找的那个人非常重要,哪怕要为此流干最后一滴血也在所不辞。
一瓣,两瓣,三瓣……纯白的花瓣逐渐变成和血液一样的鲜红,而它原本的白色则渐渐转移到血液主人的身上。圭一郎的脸色变得青白,失去血色,呼吸急促,手指冰冷无力,却依旧拼命攥住那朵花,沿着赤色的小道缓慢而坚定地行走,直到最后一点白色也被血红取代。
玫瑰完全染红的一刹那,圭一郎想起了被掩盖的所有。
“……果然如诺埃尔所说,是个非常了不得的收藏品啊。”
不知是在说手中的玫瑰,还是在指眼前的黑暗,他站在终点,眼前出现了一座被荆棘缠绕的建筑:“……什么啊,总感觉像是睡美人一样。魁利就在这里面吗?”
黑色的荆棘沉默不语,只是亮出武器,张牙舞爪地威吓着不速之客。
将花朵别在胸前,圭一郎毫不畏惧地攥住黑色的利刃,比玫瑰的尖刺更加锐利的武器瞬间刺入身体深处,妄图从这具伤痕累累的躯壳中榨取剩余的养分。
和荆棘比起来,先前的玫瑰都算是温柔了,但这份刺骨的疼痛无法撼动圭一郎。他任凭旧伤被撕开,新伤被烙下,肉体毫无防备地进入荆棘丛,像是被一群鬣狗分食血肉的雄狮,只有心中的意志在痛苦的滋养下愈发坚定。
“等着我,魁利。”在愈发深邃的黑暗中,他对着那天的朝阳发誓,“一定会把眼前的你救出来的。”
-Y
“……小圭?”
“嗯,是我。”
“小圭?”
“嗯,我在这里。”
“真的是小圭吗?”
眼前的人笑了:“当然是我。魁利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为了安抚陷入慌乱的恋人,圭一郎伸手,温柔地抱住魁利。熟悉的气息和温度一点点柔化了魁利僵硬的躯体,他放松身体,把下巴搁在圭一郎的肩头,在安逸的节奏中平复着心跳。
过了一会,恢复镇静的魁利抬头,这里是自己熟悉的卧室,但在不少细节上透露着违和感,比如书架上堆放的刑侦类工具书,收在衣柜中的完全不符合自己审美的衬衫,还有头碰头乖巧坐在床头柜上的两个巡逻1号和鲁邦红模样的玩偶。
“小圭,老实说,我现在头脑还很混乱,无法分清梦和现实,无法确定自己究竟身处何处。”魁利说道,“但是,因为是小圭,我想要相信你。所以,能告诉我更多「现实」的事情吗?”
眼前的圭一郎没有拒绝,开始为他讲述此处的真实。
这是个平凡的世界,自己一年前因为落榜和哥哥争吵后离家出走,现在正在努力复读,想要考上哥哥的大学。透真是打工餐厅的主厨,不久前和未婚妻完婚。初美花是打工的同事,同样在为和亲友考上同一所大学而努力着。圭一郎仍然是警察,因为新来的诺埃尔很喜欢法国菜,五位警察经常来Jurer聚餐。二人如今正在交往,并且约定好了,等魁利考上大学就订婚。
没有从异世界袭来的敌人,没有被冰封的痛苦过去,没有任何人牺牲的和平世界,简直就像是从一个极端来到了另一个极端,从残酷的噩梦来到了自己所能想象的最美好的梦境。
但是,眼前的圭一郎说,这是「现实」。
如果现实真是如此的话,就这样和圭一郎一起,永远沉沦在这温暖的夜晚之中,似乎也不错?
尽管清晰地辨认出虚假,但饱受折磨的内心不想否认此刻的幸福,如果是敌人设下的陷阱,也是堂堂正正、令人无法拒绝的阳谋,就在魁利快要自暴自弃地屈服在幻境中时,他听到了从某处传来的呼喊。
“……快点清醒过来,魁利!”
一点也不婉转动听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眼前的画面如星辰般粉碎,露出了藏在其后的世界。
披着赤色外衣的黎明翻过重重阻碍,踏着血色的露水,再次照耀了魁利的世界。
-A
费力地拨开最后一条荆棘,遍体鳞伤的圭一郎终于抵达了建筑的中心。在那里,自己不懈寻找的人正躺在由黑色荆棘编织而成的床上,双眼紧闭,双手交握,置于胸口,看上去是那么的宁静安详,如果忽视那些可怖植物的窥伺,仿佛只是在做一个美好的梦。
察觉到外来者的闯入,荆棘迅速蔓延,编织成网,堵在入侵者面前。而圭一郎只是擦掉脸颊上的血,毫不畏惧地踏入荆棘丛,朝魁利的方向走去。
想缠住他脚跟的荆棘被踩断,想束缚他双手的荆棘被挣脱,想勒紧他脖颈的荆棘被躲开,即便如此,伤痕累累的身躯仍不可避免地染上新的赤红,以付出所剩无几的体力为代价,他还是成功抵达终点。
所找寻之人被困于层层叠叠的荆棘之中,连面貌都看不真切,圭一郎伸出手,握着那支玫瑰,从密集尖利的网眼中穿过。尖刺无情地将手臂上的衣物撕碎,连带其下本就饱受摧残的血肉一起,但伸出的手没有丝毫颤抖,准确地将那朵玫瑰送至魁利唇前。
殷红的花瓣饱含血的馥郁与爱的芬芳,温柔地附上魁利的嘴唇,隔着荆棘的重重阻挠,替圭一郎献上唤醒睡美人的亲吻。
“快点清醒过来吧,魁利。”
诅咒在那一瞬间被打破,黑色的荆棘褪去利刺,化为与玫瑰相衬的花瓣,纷纷扬扬地洒下,永不结束的黑夜彻底粉碎,眼前之人睁开眼睛,光明随着他的动作一同浮现。
终于放松下来的圭一郎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像是歌唱整夜而精疲力尽的夜莺,和漫天的花瓣一同,坠落至魁利怀中。
-ALL
“啊呀,这次真是多亏了小圭呢,不然我就真的危险了。”
“魁利……”
“话、话又说回来,这个收藏品的功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还好没被僵格拉拿到手。”
“魁利。”
“并、并且,收藏品居然是流落到普通人手里,谁都想不到吧!如果不是身为侦探的我注意到不对劲,一直在收集线索,肯定不会这么快发现的!”
“魁利!”如果不是因为没力气下床,圭一郎一定已经生气地跳起来了,“这并不是你拿到手之后随便使用它的理由!太危险了!”
魁利抿着嘴,把双手背在身后,脚尖晃动,视线上看下看,就是不向圭一郎那里移动。
“万幸你之前有和诺埃尔联络过,提过关于收藏品的事,就算这样也是昏迷了一天一夜才被发现!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
魁利的头低垂下来,停止了小动作。
“……算了,你平安无事就再好不过了。”看着坐在病床旁的魁利陷入沉默,圭一郎也没了继续指责对方的心情,他伸出被包成木乃伊的手,想安慰地摸摸头,被魁利轻轻扣住手腕。
“小圭说的没错,我这次的行为是有些欠考虑,也是为了救我,小圭才会……”魁利回忆着自己看见的绷带下斑驳的皮肤,心情愈发低落,“对不起。”
“我的话没问题的,我可是警察,这点小伤……”
“才不是那样!”魁利出声反驳,“和警察的职业无关,因为小圭是我重要的人,看见小圭受伤,尤其是像这样为了我而受伤,只会让我更加无法原谅自己!并且,”他放低了声音,“你晕倒在我面前的场景太超过了,差点把刚醒来的我吓出新的PTSD……”
“诶,这、这样吗?对不起……”圭一郎回握住魁利的手,“但同样的,魁利也是我重要的人,所以,如果是为了你的话,无论多少次,无论要付出多少,我都不会退缩的。这也是我表达爱的方式。”
“……啊啊,我明明早就知道小圭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了,居然还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
“什、什么啊?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小圭是我最喜欢的笨蛋!”
“……在夸我?”
门外,本想进屋的诺埃尔听完了全程,敏锐地察觉到现在不是可以打扰的氛围。
他手中拿着这次的收藏品。「夜の祈り者/Prière de nuit」,予人美梦的收藏品,由于梦境过于美好,有时会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不愿醒来。「この薔薇/La rose」,指引爱情的收藏品,只有用最真诚的血与爱浇灌,才能让其绽放出世上最美丽的玫瑰。
成功找到前者的魁利固然值得表扬,但贸然试用的举动实在是欠考虑,而圭一郎救人心切,明知道后者的弊端,却还是奋不顾身地牺牲自我,这点也令人头疼不已。
好在最终,黎明成功唤醒了黑夜,故事终究是以喜剧结尾。
不过,关于这两个人的教育工作还是不能松懈,并且合适的人选已经到齐了。
面前是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的透真和初美花,以及连制服都没来得及脱下的咲也和司,诺埃尔眨眨眼,做出“请”的手势,缀在气势汹汹的四人身后,一同破门而入。
距离众人因过于吵闹而被医护人员赶出病房,还有5分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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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可以不看的碎碎念
其实在打FGO国服2.6的时候就想好这个主题了(然后不出意外地拖到现在)
融了很多自己喜欢的东西进去(掩面)
这次的收藏品出自《Night prayer》和《The rose》两首歌(找不到战队道具原型,这点饶了我吧,以及法语依旧是机翻)
题外话,查到扎米高原型是海天使时有点惊讶,本来以为是章鱼的2333不过细看确实很像,尤其是触手部分
LPPT五周年好耶(^o^)ノ!
【五周年倒计时||Day8】52则微小说[主双红]
*虽为活动而写,实际类似复健工作
*在两天以内写完并替换之前写的,所以大多一句。
*可能写得不太好
*CP可能双红较多,但也有其他cp或cb
〈Another另一个〉
朝加圭一郎一度怀疑自己的道德。
不然,怎会有喜欢一个人后,又喜欢上另一个人?
看着夜野魁利的身影,却想到鲁邦红的笑容——
圭一郎依旧过着三心两意的一天。
〈Alibi(尤指没有犯罪时间的)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借口〉
一心一意想要抓捕快盗,盯上魁利他们,结果证明了「他们不是『快盗』的事实」。
——但,这些只是个借口。
警察三个人都闭上眼睛,把自己的证明当作证据、把自己的证言当作借口,充耳不闻着那明显...
*虽为活动而写,实际类似复健工作
*在两天以内写完并替换之前写的,所以大多一句。
*可能写得不太好
*CP可能双红较多,但也有其他cp或cb
〈Another另一个〉
朝加圭一郎一度怀疑自己的道德。
不然,怎会有喜欢一个人后,又喜欢上另一个人?
看着夜野魁利的身影,却想到鲁邦红的笑容——
圭一郎依旧过着三心两意的一天。
〈Alibi(尤指没有犯罪时间的)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借口〉
一心一意想要抓捕快盗,盯上魁利他们,结果证明了「他们不是『快盗』的事实」。
——但,这些只是个借口。
警察三个人都闭上眼睛,把自己的证明当作证据、把自己的证言当作借口,充耳不闻着那明显的事实。
〈Bias偏见;倾向〉
朝加圭一郎一开始就对鲁邦红怀抱着偏见——直到他跟鲁邦红打了一架后;
夜野魁利一开始就对那个警察怀抱着偏见——直到他面对圭一郎的接近后。
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倾向彼此呢?
〈Bass贝斯〉
在没有僵格拉也没有快盗的世界里,朝加圭一郎与夜野魁利的初次相遇是在酒吧。
「听说买『Lupin』贝斯手的周边最多的人是名警察呢!」
「真的假的?!」
——直至今日,人们依然不敢相信,『Lupin』贝斯手的粉丝中有一本正经的警察呢!
〈Cola碳酸饮料〉
往往碳酸饮料不在圭一郎解渴的选择里,一贯如此。
但,人生总有些出乎意料——从此,朝加家的冰箱多了些碳酸饮料。
〈Candy糖果〉
宵町透真不爱吃糖,但他总是备着些糖果,预防餐厅临时休息时赠送甜点。
早见初美花爱吃糖,但她不会准备些糖果,因为她从来不是准备糖果的人。
夜野魁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吃糖,但看着圭一郎吃糖时会忍不住抢走他手中的糖。
高尾诺埃尔喜欢吃糖,但他更喜欢看着别人吃糖,因为看别人幸福的模样,就不会想到自己的苦涩是吃糖也消弭不了。
阳川咲也不怎么吃糖,但他总是带些糖果,因为初美花会吃掉他送给她的糖。
明神司很少吃糖,即使她会每天带些糖果,因为使圭一郎怒火消弥的方法就是糖。
朝加圭一郎会吃糖,但他常常无法直接吃糖,因为魁利会抢走他的糖,即使如此他还是有办法吃糖。
〈Doll娃娃〉
明神司有个娃娃,看起来长相不怎么样,却被她所珍惜。
有天意外发生了,娃娃竟被人毁了,虽然司拜托了诺埃尔帮忙修复也挽不回娃娃。
然而,阳川咲也等人却感到毛骨悚然——
因为,当他们逮捕毁损娃娃的人时,竟发现他是连续杀人案的凶手,专门盯上职业女性的…
〈Docter医生〉
宵町透真需要看医生,所以把餐厅关门休业。
但他医生却告诉他,他不能再开餐厅了——一个人经营太累了,需要休息。
可是,透真记得自己是有服务生们,初美花与魁利,他们依然陪着他看医生。
医生沉默地凝视他,然后打电话——
〈Eager热切的、渴望的〉
高尾诺埃尔对鲁邦秘宝等相关事物是热切的。
〈Ear耳〉
红色快盗迅速靠近红色警察,贴着他的耳朵,不知道究竟说了什么——脸红了!连耳朵也是红的。
〈Fly飞〉
鲁邦红的Red Dial Fighter在飞,但令人惊恐的是,巡逻一号却挂在上头跟着在飞…
〈Flak严厉批评;激烈反对〉
在工作初期,阳川咲也遭受到他前辈的严厉批评,因为他失误放走了快盗。
〈Getaway(通常指犯罪后)逃跑,逃走,逃离〉
鲁邦红又被通缉了!但罪名却跟扰乱世间与偷盗无关——
「Red,请你别再调戏那位警察后逃走了!」
〈Ghostbuster捉鬼人〉
明神司怕鬼,于是打算请几位捉鬼人到她家废弃多年的别墅,因为闹鬼而被废弃的那种。
听说别墅有鲁邦秘宝的高尾诺埃尔就这么自告奋勇地当捉鬼人,却差点回不来了!
——呐,真的有鬼吗?还是鲁邦秘宝的作用?
〈Host主人〉
高尾诺埃尔身为主人招待他友人们进入城堡——
然而,鲁邦家的城堡并不是这么好招待。
〈Hoarder囤积(某物)的人〉
朝加圭一郎私底下囤积着跟鲁邦红有关的事物,直到魁利发现为止,没有人知道。
魁利之所以会发现,是因为Yadoga・Gohomu的事件,使圭一郎被迫把所有家当带上身边——
〈Ice冰〉
理所当然,夜野魁利喜欢把冰块咬得铿铿作响,就像想咬死某种东西似的。
〈Itinerary旅行计划、预定行程〉
朝加圭一郎规划好几个关于两人旅行的计划,但魁利却令他用不上这些旅行计划。
〈Justification正当的理由;辩解〉
说得再好听的正当理由,也说服不了眼前的红色快盗去选择一往无前;
但确实没有任何辩解能说服圭一郎去逮捕眼前的红色快盗——
〈Judgement判断力、识别力;审判、判决〉
人们审判着揭下面具的快盗们,判决他们是否能生存于这社会的同时,具有判断力的警察们确定他们不该审判他们理应不该放过的熟人。
〈Key钥匙〉
朝加圭一郎打了一把新钥匙给夜野魁利,同时魁利也回赠于他另一把新钥匙——
「你们为何不同居呢?」初美花开口说出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Keyword关键字〉
当所有人目睹两人接吻的同时,「红色快盗」、「红色警察」等相关用语上了当日关键字榜单的前几名,甚至连续了好几天。
〈Library图书馆〉
朝加圭一郎准备向图书馆借了好几本关于恋爱的书籍,但在借书前看到借书单后就放弃了。
「我真愚蠢啊,咲也都失败好几次了,这些书根本没用。」他心想。
于是他改借关于侦探职业的书籍,他想至少先了解下这特殊职业。
〈Lousy糟糕的、差劲的〉
夜野魁利一直觉得自己是差劲的人,但圭一郎告诉他,他不是。
〈Mission任务〉
警察们必须要完成逮捕快盗们的任务,但他们没有。
〈Missing失踪的〉
警察们凝视着与失踪的快盗们相关传闻,缄默不言。
〈Noise噪音;杂音〉
事从快盗们消失后,咲也去了心理谘商,因为他总是听见杂音,关于黄色快盗;
但他不知道,他前辈圭一郎其实一直听得到那些关于红色快盗的噪音。
〈Noir黑色的(用以形容将世界展示为令人厌恶的、怪异的或残忍的电影或小说)〉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世界潜藏着黑色的事实——每一个被消灭的僵格拉背后究竟有多少人命。
〈Opposite全然不同的,迥异的,截然相反的〉
所有人都知道,红色警察与红色快盗是截然相反的人,但只有他们同伴才知道,他们根本不是。
〈Ostrich鸵鸟;逃避现实者,不愿正视现实者〉
「他们到现在还是在逃避吗?」司开口询问。
「是啊,」诺埃尔耸肩说道:「大家都知道他们互相喜欢,但他们自己却认为自己没有对方喜欢的资格。」
〈Placard布告〉
有人匿名在月夜市的地方论坛发了布告:
「请红色警察与红色快盗别到处放闪!」
〈Peace和平〉
这是他的理想,但,当他不存在于世的时候,就毫无意义。
〈Queen女王;杰出的女性,女杰〉
对阳川咲也来说,早见初美花是独一无二的女杰,也是他的女王。
〈Quondam一度曾是,昔日的,旧时的〉
红色快盗是昔日的生死大敌,对红色警察来说,但现在…
〈Rival对手〉
快盗们永远是警察们的对手;当然,警察们也永远是快盗们的对手。
〈React反应;作出回应〉
当魁利称呼「圭酱」时,圭一郎一开始是很迟钝的反应,但没多久,他习惯并喜欢回应他招呼。
〈Silence寂静;无声〉
再也见不到快盗们的时候,警察们一度觉得世界是寂静无声——只有僵格拉的声音是噪音。
〈Sea海〉
说来不可思议,他们直到现在没有真的一起去看海——除了遇到那些龙装族时…是个例外。
〈Trial审判;令人伤脑筋的事物;考验〉
对圭一郎来说,魁利不仅使他伤脑筋,同时也是个审判考验他心的人。
〈Trace痕迹、踪迹〉
魁利等人花了无数次掩藏他们的踪迹,但圭一郎他们还是借此找到他们。
〈Uptight紧张的、焦虑不安的〉
当圭一郎找到被通缉的魁利的时候,魁利是紧张的,紧张眼前的人是不是——
〈Upskill学习新技能〉
对于警察们与快盗们来说,随时能学习新技能是必要的。
〈View看、观看;查看、审视〉
魁利总是看着圭一郎;当然,对方也是。
〈Vision幻象〉
快盗们消失的时间越长,圭一郎的幻象就越来越严重。
〈Wisdom明智、智慧〉
高尾诺埃尔看起来是很有明智、智慧的,基于所有快盗与警察使用的鲁邦秘宝是他改造的——
但,大多数人不知道,他并不认为自己是。
〈Wind空谈、废话〉
红色快盗的感情告诉他,红色警察说的是废话;但理智上却不是——
〈X-rated〉
当圭一郎发现魁利看的是不该看的书籍,他没收了——但,当魁利上手时,圭一郎却后悔自己看过的事实。
〈Xanax(这是一种治疗忧郁症的药物)〉
(角色死亡警告)
当很多人死去的时候,圭一郎又开始吃药治疗他的忧郁——第一次吃的时候,是魁利死去后的某周年…
〈Youngster年轻人、少年〉
因为魁利太过年轻、看起来像少年,于是圭一郎一度踌躇。
〈Yowl(通常指受伤或打斗时)号叫,惨叫〉
听到惨叫声,因为看不到声音主人的踪影,除了红色快盗以外的快盗与警察们都很着急,特别是红色警察已不顾一切地朝着那声音方向冲去。
〈Zen放松的;(对无法改变的事情)不担心的〉
事到临头,怎样都改变不了吧?快盗们揭开他们自己的真面目后,就开始放松自我了。
但,警察们的感觉却是他们的相反呢!
〈Zigzag(行动、计划或想法)突然变来变去〉
魁利发誓要使红色警察不来妨碍他,但当他面对时他的想法又变了;
另一方面,圭一郎在听见红色快盗的言语后,虽每次行动时想把他逮捕,但,只要是面对面时他的想法又变了。
——很久以后…
「魁利他又临时改变我们的计划了!」初美花对透真抱怨。
「他这样又不是第一次了,只要碰到圭一郎くん就是这样了。」透真表示他已经看腻了。
另一方面,警察的场合:
「诺埃尔,有什么方法能阻止圭一郎前辈一碰到魁利就临时改变行动的行为?」咲也一见到诺埃尔就如此抱怨。
司摇头叹息,诺埃尔嘴角抽搐的说:「我想这是他们的情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