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之殇(下)
说好的续文~
´●________●`
“这里是?”
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眼前绿光一闪,眼前的景物就变成了一片树林。
“看来我们赌对了。”
夜野魁利打了个响指,得意道。
“但无论怎么说都太冒险了!”
朝加圭一郎有些生气——刚才和那只僵格拉对战时,夜野魁利竟然躲都不躲地迎上了攻击!
“如果要是真的会死的话该怎么办!”
“嗨嗨嗨,圭酱还是这么爱操心啊。”
夜野魁利抬手压了压朝加圭一郎的怒火。
“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诺埃尔。”
朝......
说好的续文~
´●________●`
“这里是?”
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眼前绿光一闪,眼前的景物就变成了一片树林。
“看来我们赌对了。”
夜野魁利打了个响指,得意道。
“但无论怎么说都太冒险了!”
朝加圭一郎有些生气——刚才和那只僵格拉对战时,夜野魁利竟然躲都不躲地迎上了攻击!
“如果要是真的会死的话该怎么办!”
“嗨嗨嗨,圭酱还是这么爱操心啊。”
夜野魁利抬手压了压朝加圭一郎的怒火。
“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诺埃尔。”
朝加圭一郎气的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气呼呼地一甩手。
“等找到诺埃尔,看我怎么收拾你!”
接着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你觉不觉得这里有点儿眼熟?”
“说起来……是有点儿。”
夜野魁利点头。
“好像当初在异世界的那个森林啊。”
“话说森林也长的差不多吧?”
朝加圭一郎有些不确定。
“……说的也是哈。”
夜野魁利干笑了两声。
“先探查一下吧。”
“不要指挥我啊!”
两个人吵吵闹闹,但依旧保持着警惕找了个方向开始前进。
“等一下。”
朝加圭一郎突然抬手止住了夜野魁利的动作。
“干……”
“嘘,你听。”
夜野魁利虽然不满朝加圭一郎的一惊一乍,但还是闭上了嘴。
“这边这边……”
“听到了吗?”
朝加圭一郎压低声音,同时缓缓掏出了VS变身器,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指了指。
夜野魁利点点头,也掏出了VS变身器。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声音的方向小心前进。
“在这边哦~”
“你们在哪儿啊?”
“这边哦。”
顺着声音,两人摸到了一片空地。
空地上,几个女仆和侍从装扮的人在利用空地上的游乐设施躲藏,中间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蒙着眼睛四处摸,声音就是他们发出来的。
“这是在捉猫猫?”
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对视一眼,有些不明白现在什么情况。
“抓到了!”
孩子兴奋地声音传来,同时夜野魁利觉得有人抱住了自己的腰,低头一看,蒙着眼睛的小孩儿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两人面前,现在正抱着他的腰笑得灿烂。
“小弟弟,你认错人了哦。”
夜野魁利决定逗逗他。
“啊!”
陌生的声音把小孩儿吓了一跳,猛地后退却在慌乱中绊住了脚,眼看要摔倒朝加圭一郎一把扶住了他,同时两人将VS变身器藏好。
“当心。”
这时,离得最近的园丁装扮的人小跑了过来将小孩儿接了过去。
“Merci,请问你们是……”
园丁帮小男孩儿解掉了眼上的布,一边安慰受到惊吓的孩子,一边警惕地询问朝加圭一郎与夜野魁利的身份。
“你好,我叫朝加圭一郎,是一名国际警察,他叫夜野魁利,是……”
“私家侦探。”
夜野魁利紧跟着补充了一句自己的假身份。
“国际警察?为什么会在这里?”
谁知道园丁一听到朝加圭一郎的身份立刻紧张了起来,抱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小孩儿向后退了两步,其他人的神情也有些奇怪。
夜野魁利注意到边缘有一个女仆悄悄跑开了,但是他没有出声。
“国际警察是什么?”
小孩儿脆脆的童声打破了微妙的气氛。
朝加圭一郎本来就喜欢小孩子,这个小孩儿又长的尤其漂亮,那双大眼睛怎么看怎么喜欢,朝加圭一郎放缓声音轻柔地回答道。
“国际警察就是帮助遇到困难的人,维护和平,保护普通民众的……”
“英雄哦~”
夜野魁利再次插话,引来了朝加圭一郎无奈地一撇。
“帮助遇到困难的人。”
小孩儿懵懂地重复了一遍,转头看抱着自己依旧紧张的园丁。
“那就是和亚尔赛努一样的人喽,是好人呀。”
“亚尔赛努”这个名字的出现令夜野魁利一惊,瞬间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那么紧张,悄悄看了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朝加圭一郎,心里有点儿想笑——这可真是掉进贼窝了。
“嗯……啊。”
园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干笑了两下算是默认。
小孩儿一下子开心了,拍了拍园丁的手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园丁还是有些担心,但看小孩儿坚持也只能将他放下来,但仍是紧张地看着孩子。
“Bonjour,我叫……”
“诺埃尔。”
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小孩儿——高尾诺埃尔的自我介绍,而不管是这个刚刚出现的过于熟悉的人还是这个名字,都令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愣在了原地。
“诺埃尔?!”
朝加圭一郎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小孩儿,越看越觉得那眉眼和气质眼熟的不行。
夜野魁利则是看着年轻了不少的葛古雷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早就猜到了这里的是什么地方,如果小孩儿是诺埃尔的话那时间也大概明白了,所以有年轻的诺埃尔也不奇怪。
“葛古雷。”
小诺埃尔回头看了眼他,撇撇嘴,但还是不情不愿地退回了园丁的身边。
园丁立刻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护在身前。
“二位客人,我家主人有请。”
葛古雷上前优雅行礼,向身后做出请的姿势。
两人面面相觑,朝加圭一郎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眼因为葛古雷的出现有些闷闷不乐的小诺埃尔,但还是和夜野魁利一起跟着葛古雷离开了——目前情况不明,还是谨慎些好。
“Se félicite de la(欢迎),尊敬的客人,请坐。”
葛古雷带着两人径直来到了后山地下室,亚尔赛努•鲁邦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上摆弄着一个他们都很熟悉的收藏品,面前还摆着两把椅子。
看着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落座,亚尔赛努•鲁邦摆了摆手让葛古雷退下,然后对手里的藏品道。
“Good striker,你去找诺埃尔玩儿吧。”
“OK!”
依旧是熟悉的激扬语调,good striker一溜烟飞出了大门。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亚尔赛努•鲁邦。”
“鲁邦桑。”
朝加圭一郎乖巧地打招呼,夜野魁利也一改平日的吊儿郎当,一本正经地坐好,却又忍不住悄悄打量这位传说中的快盗先生。
“看来这位小兄弟对我很感兴趣啊。”
亚尔赛努•鲁邦注意到夜野魁利的视线也没有生气,只是温柔地开口。
“无意冒犯,我只是很好奇传说中的大快盗是什么样子。”
“快盗?!”
朝加圭一郎条件反射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被早有预料的夜野魁利一把给拉了回来。
“圭酱你不要激动啊。”
“哈哈哈,不愧是国际刑警,果然很有责任感呢。”
亚尔赛努•鲁邦放声大笑起来,似乎很欣赏朝加圭一郎。
“好了,不闹了,看来你们是需要我的帮助吧。”
亚尔赛努•鲁邦顿了一下,收拢了笑脸。
“是诺埃尔出什么事了吗?”
这一句话,令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都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不要紧张。”
亚尔赛努•鲁邦对他们的表现丝毫不意外,只是摆摆手让他们坐下。
然后在他们坐下后,拿出了两把VS变身器递了过去。
“唉!什么时候?!”
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一摸,枪果然不见了。
“不愧是传说中的大快盗啊。”
两人接过枪,夜野魁利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失礼了。”
亚尔赛努•鲁邦微微欠身。
“您为什么会知道……”
朝加圭一郎收好枪,问出了最大的疑问。
“这两把VS变身器已经被改造成人类能使用的了,而目前拥有这种技术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唯一在学习这门技术的,就是诺埃尔了。”
说到这儿,亚尔赛努•鲁邦温柔地笑了。
“看来未来的他,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
既然身份已经被挑开了,两人便也就开诚布公了。
“诺埃尔未来真的是我们很可靠的同伴。”
朝加圭一郎正色道。
“看来他还和国际警察建立了很深厚的友谊啊。”
亚尔赛努•鲁邦点了点头然后站起了身,冲两人深深鞠了一躬。
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马上站了起来。
“鲁邦先生,您这是……”
“诺埃尔,就拜托了。”
随着亚尔赛努•鲁邦话音落下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就觉得眼前的景物迅速后退,回过神来,房间还是这个房间,但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鲁邦先生!”
亚尔赛努•鲁邦倒在不远处,身上还押着几块倒下来的木板。
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立刻上前想要救人,手却穿过了木板,只抓到一手空气。
“这是……”
两人对视一眼,夜野魁利这才注意到,周围满是火焰,但他们却并没有感觉到温度。
“看来我们现在是游离在这个时间线的。”
“所以我们只能看着吗?”
朝加圭一郎有些不甘心,一次次的尝试却终究是白费劲。
“亚尔赛努!”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两人同时回头,就看到看起来年轻许多的高尾诺埃尔跑了过来。
“诺……”
两人下意识迎上去,但年轻的高尾诺埃尔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他们,径直穿过了他们,普通一下跪在了亚尔赛努•鲁邦的身边破碎的木板上。
“亚尔赛努……”
年轻的高尾诺埃尔声音在颤抖,不可置信地拉起了已经失去了温度的手,将它贴近额头随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悲鸣。
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在一旁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夜野魁利事先知道亚尔赛努•鲁邦是高尾诺埃尔最重要的人,但亲眼看到这一幕还是感到一种心酸感。
朝加圭一郎之前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刚才还在给他们托付的人如今躺在地上,被托付的人跪在那里,他却没有办法帮他们任何事情,耳边的悲鸣声让他感到无力的窒息。
“圭酱!”
夜野魁利还沉浸在悲伤里,突然看到年轻的高尾诺埃尔身上闪过了微光,银色的背心也变成了白色的警服(详见(上)的彩蛋),赶紧拍了拍朝加圭一郎的肩膀。
“诺埃尔?”
两人试探地呼唤他。
这一次,终于有了回应。
“圭一郎?魁利君?”
高尾诺埃尔转头看到两人讶异了一瞬。
在那张挂着眼泪的脸上看到一瞬间的惊喜,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上前同时伸出手,努力地挤出微笑。
“我们来接你了。”
“圭一郎,魁利君……”
高尾诺埃尔欲言又止,手上抓着亚尔赛努•鲁邦的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低头看着亚尔赛努•鲁邦沉静的脸轻声呢喃。
“你们知道吗?我就差一点了,差一点我就可以将他救走了……”
“诺埃尔……”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果然还是没办法改变啊。”
高尾诺埃尔放开亚尔赛努•鲁邦的手,细心地移开木板,细细地清理干净亚尔赛努•鲁邦身上的灰尘与血污。
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在旁边,默契地没有插手也没有出声,静静地等待他。
终于清理到满意,高尾诺埃尔最后捉起亚尔赛努•鲁邦的手贴了贴额头,起身对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露出了平日里他最常见的笑容。
“走吧。”
三人直到来到外面都没有说话。
“诺埃尔,你……没事吧?”
朝加圭一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被夜野魁利使劲撞了一下胳膊。
“能够再见他一面,我已经很满足了。”
高尾诺埃尔抬头看了眼天边的月亮。
“未来,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对视一眼,上前一步与他并肩而立。
“在此之前,我们会和你一起向这个未来迈近的。”
“没错!”
朝加圭一郎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可是同伴啊!”
高尾诺埃尔来回看了看两人,低头浅笑了一下。
“Merci~”
亚尔赛努,我好像有了一群很好的伙伴呢……
水色的波纹在眼前不远处展开,三人相视一笑,共同迈向了携手的未来……
金银之殇(上)
我实在太喜欢诺诶尔了,所以虐虐他写写团宠。
大概有双红和绿黄。
(写着写着发现有点儿长,分两篇了,看这篇的数据再考虑要不要发后篇)
´●________●`
高尾诺埃尔死了。
很意外对吧?
快盗们接到消息时也很意外。
“goody你说什么?”
夜野魁利一把抓住了面前哽咽的小飞车,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们只是一次没有出动,怎么就……
夜野魁利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早见初美花则是已经怔在了原地。
她今天上午有场考试,所以当接到高尾诺埃尔的联系时只来得及说一句“抱歉”便上交了手机,来找夜野魁利...
我实在太喜欢诺诶尔了,所以虐虐他写写团宠。
大概有双红和绿黄。
(写着写着发现有点儿长,分两篇了,看这篇的数据再考虑要不要发后篇)
´●________●`
高尾诺埃尔死了。
很意外对吧?
快盗们接到消息时也很意外。
“goody你说什么?”
夜野魁利一把抓住了面前哽咽的小飞车,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们只是一次没有出动,怎么就……
夜野魁利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早见初美花则是已经怔在了原地。
她今天上午有场考试,所以当接到高尾诺埃尔的联系时只来得及说一句“抱歉”便上交了手机,来找夜野魁利准备去宵町透真那聚个餐,顺便把高尾诺埃尔叫来当面道个歉,结果冷不丁听到突然闯进来的good striker说出这个噩耗时,她都没反应过来。
“诺埃尔他、诺埃尔他……哇啊啊啊——”
Good striker抽噎了几下,话还没说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夜野魁利也没心思管它的哭声会不会引起隐藏点外人的注意,此时的他心里乱的不行,和缓过神的早见初美花对视一眼,同时抬脚匆匆向外走——
“……所以你们就来找我了?”
宵町透真看着突然间闯进店来的两位同伴,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讲述,旁边还有一只伤心地趴在桌子上痛哭的good striker,面不改色地开始脱身上的围裙——但仔细看他的手在止不住地颤抖,围裙上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蝴蝶结解了三次才解开。
他今天正巧去外地进新的食材,怎么一回来就……
“事情的经过只能去问他们了,毕竟就good striker所说,它也只是从国际警察那听说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宵町透真心里明白,good striker和高尾诺埃尔的感情不一般,他绝对不会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去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但……万一呢?
万一,这又是那位喜欢捉弄人的快盗警察的“玩笑”呢?也许很快他就会再跳出来给他们来个suprise。
只是,连good striker都骗,玩笑开过火了X先生。
不知道怀揣着什么心情,三位快盗衣服都没换,直接潜入了国际警察的办公室。
“噗——你们三个!”
朝加圭一郎看着忽然闯进来的三人,刚喝进嘴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圭酱,诺埃尔是怎么回事?”
夜野魁利也不绕圈子,直截了当地问道。
朝加圭一郎脸色一僵,连带着害怕他们打起来而迅速聚过来的明神司和阳川咲也都沉默了。
“开玩笑的吧……”
早见初美花倒吸一口气捂住了嘴巴,眼泪再也忍不住无声地滑落——三人的沉默已经告诉了他们答案。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宵町透真的冷漠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一把抓住了离自己最近的阳川咲也的肩膀——连自己有多使劲都没有注意。
“这次,是我们的失误,我……”
阳川咲也的肩膀很痛,但都没有心痛,痛的他好像大哭一场,但还是要强忍着悲痛去跟这些不算是同伴的同伴去解释。
“咲也,这不怪你。”
明神司却开口拦住了阳川咲也的话。
“如果不是我失误……”
“嘭!”
朝加圭一郎狠狠敲了一下桌子,吓了屋里所有人一跳。
“不,是我的问题。”
朝加圭一郎双手缓缓握拳,关节因为用力吱吱作响,双眼通红却又始终不让眼泪掉下来。
“如果我没有犹豫,也不会给僵格拉可乘之机……”
“够了!”
夜野魁利终于听不下去了,大吼一声打断了三人的自责,脸颊不知是因为强忍悲伤还是愤怒而通红。
“我们来这儿不是听你们揽责任的,具体是谁的原因我不想听!我只想问,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野魁利很少发这么大的火。
在宵町透真印象中,上一次夜野魁利发火,还是在对战扎米高时。
警察三人组也怔愣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后,最终还是最冷静的明神司站了出来。
“今天下午,我们接到了僵格拉的目击情报……”
东古拉尼欧·亚本被国际警察俘虏后,僵格拉犯罪集团分崩离析,大部分都逃回了异世界藏了起来,但也有不少仍在人类世界游荡,并且有一部分手里还握有尚未回收的鲁邦收藏品,在风头过后开始陆续出来作恶,企图再起东山。
夜野胜利、大平彩和一之濑诗穗已经回来了,按理说夜野魁利他们也该脱去“快盗”的身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但是他们三个异口同声以“反正身份已经暴露了就算说不做快盗了也没人信吧?”为理由,依旧活跃于战斗中,只是不再由葛古雷布置任务,而是高尾诺埃尔通知后凭各自时间安排和心情去参与——大部分时候都是有求必应的,早见初美花因为这个都逃了好几次课,被老师按头批评好几次。
今天也是如此。
但是有一点意外,那就是宵町透真去了外地来不及赶回来、早见初美花有一场很重要的考试实在是脱不开身、夜野魁利……手机不小心掉到水池里,直到早见初美花去找他时才知道有僵格拉出现了。
Good striker出现之前,三人都抱着同一个想法——高尾诺埃尔本身实力就不容小觑,更何况还有朝加圭一郎他们,就现在他们四个人的实力,对付一个僵格拉说真的,没难度,Cyclone Dial Fighter也在高尾诺埃尔手里,就算遇见黄金阶级也不怕,更何况就目前掌握的情报来说,剩下的基本都是些杂鱼——如果真的需要帮助他一定会再叫他们一次的。
而战斗开始前,朝加圭一郎注意到只有他们四个人时也问了一句快盗在哪——因为平日里出任务因为高尾诺埃尔这位“叛徒”在,至少会有一名快盗会在场——而这名快盗通常来说是红色,偶尔是蓝色或黄色,少数时候三人都会在。
今天倒是稀奇。
“他们三个似乎都挺忙的。”
高尾诺埃尔摊了摊手,倒是也没在意——除了早见初美花还回了一个“抱歉”以外,另外两个甚至都没联系上。
不过也没什么问题,只是一只只有一个普通的金库的僵格拉罢了,他们四个足够了。
至少在那个金库发绿光前,四人都这么想。
有收藏品?!
看着被僵格拉口中的光线射中的汽车消失在原地,朝加圭一郎他们都一愣,下意识看了眼高尾诺埃尔。
“更改方案,优先级:协助诺埃尔拿到收藏品。”
他们已经从高尾诺埃尔听说了鲁邦收藏品的重要性,虽然觉得不是太可能,但他们还是选择帮助高尾诺埃尔——为此,朝加圭一郎迅速更改了作战方案。
“收到!×2”
“merci~”
金色的面罩之下,高尾诺埃尔勾了勾嘴角,旋转Xchanger,银光闪过,孤高而闪耀的快盗X登场。
“预告下达:鲁邦收藏品,我收回了!”
接着便是激烈的战斗。
至少到目前为止,都还正常。
直到被僵格拉的虚晃一枪导致神经紧绷的明神司判断失误错过了最佳逃脱空隙被抓住肩膀按在原地。
“司前辈!”
阳川咲也急了,举枪射击想要就回明神司,却被卑劣的僵格拉利用明神司挡住了所有攻击,并一把将人扔了出去。
“哎——!”
阳川咲也不顾一切上前一扑接住了明神司,自己也摔了个狗吃屎。
“司,没事吧?”
离两人最近的朝加圭一郎赶紧过来护在两人身前举枪侧头询问。
“糟了!”
几乎是同时,侧方的高尾诺埃尔看到了僵格拉身后金库闪耀的绿光,没有犹豫,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咦?”
朝加圭一郎在扑倒前一瞬间回头,只觉得时间在眼里似乎放慢了无数倍,身体却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来得及看到绿光击中银色的战士后,变为空白的身后。
“诺埃尔桑!”
阳川咲也看到高尾诺埃尔瞬间消失在原地,难以控制的喊了出来。
“可恶的僵格拉——!”
朝加圭一郎怔愣过后是无边的愤怒,和同样愤怒的明神司与阳川咲也冲了出去,一时间也想不了太多了,只想着要给高尾诺埃尔报仇。
“……之后,那只僵格拉放了个烟雾弹后逃了,然后good striker就到了,后面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明神司说完,就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量,跌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她真的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的失误,也不会……
“所以,高尾诺埃尔被绿光射中后消失了?”
听了明神司的讲述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反而冷静了下来,有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猜测的猜测,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有没有种可能……诺埃尔并没有死?”
“什、什么意思?”
早见初美花还没缓过来,一边抽泣着一边抬头问道。
阳川咲也轻轻给她披上了外套,同样不解地看向宵町透真。
“可是我们是亲眼看到诺埃尔桑消失的啊?”
“消失,不代表是死了。”
宵町透真沉思了一下,拨开夜野魁利来到桌前看着停在桌面上的good striker。
“Good striker,你最了解收藏品了,有没有什么收藏品能够让人消失?”
“消失?”
Good striker还在抽抽搭搭,听到他的问话下意识摇头,但随后补了一句——
“但据我所知有类似‘消失’效果的……”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它的身上——希望,似乎还没有消失!
【亚尔赛奴X诺埃尔】Dance with me
预警:OOC预警,
亚尔赛奴·鲁邦人设理解偏差预警,
算是养成系吧……
。。。
“葛古雷,你看见诺埃尔那孩子了嘛?”亚尔赛奴拄着拐杖,一派老绅士的作风,一位淑女挎着他的手臂礼貌地对葛古雷微微欠了身,“我很早就和他说今晚有晚宴,可是那孩子中午就找不着了。他不在家嘛?”
“诺埃尔说他今晚不回来。”其实诺埃尔没有那么说,他只是一脸忧愁的说自己想一个人在外面静静。
不过意思差不多。葛古雷咂了咂舌不禁在心里感叹了句。
唉,多愁善感的青春期。
“可是已经夜晚了,正常孩子的门禁时间应该到了。”亚尔赛奴挑了挑眉,很快又笑了起来,“不过话又说回来,鲁...
预警:OOC预警,
亚尔赛奴·鲁邦人设理解偏差预警,
算是养成系吧……
。。。
“葛古雷,你看见诺埃尔那孩子了嘛?”亚尔赛奴拄着拐杖,一派老绅士的作风,一位淑女挎着他的手臂礼貌地对葛古雷微微欠了身,“我很早就和他说今晚有晚宴,可是那孩子中午就找不着了。他不在家嘛?”
“诺埃尔说他今晚不回来。”其实诺埃尔没有那么说,他只是一脸忧愁的说自己想一个人在外面静静。
不过意思差不多。葛古雷咂了咂舌不禁在心里感叹了句。
唉,多愁善感的青春期。
“可是已经夜晚了,正常孩子的门禁时间应该到了。”亚尔赛奴挑了挑眉,很快又笑了起来,“不过话又说回来,鲁邦家的孩子的确应该多在夜晚‘走动’一下。那失礼了,madame,今晚恐怕只有我们两人用餐了。”
亚尔赛奴与那位女士说说笑笑地走向了餐厅,但熟悉主人情绪的葛古雷很快发现了亚尔赛奴微微皱起的眉头。因此,在诺埃尔在隔日才回来的时候,他发现忠心的葛古雷的微笑真的暗带“杀气”。
“这样一个爽朗的清晨,去花园喝杯咖啡嘛?”葛古雷将托盘微微抬起向诺埃尔示意了,“不过你可能要先来一杯蜂蜜水嘛?或者先去洗个澡?”
啊啦啦。
抬手闻了闻自己衣袖上沾染的烟酒味,诺埃尔擦了擦冷汗,但面色不改地微笑着挑了挑眉头:“为什么不呢?”
清晨的花园连花都还在熟睡,不过诺艾尔倒是不讨厌这样湿漉漉的时光,如果再来点甜蜜的食物,气氛就会像太妃糖一样。
他的意思是会粘在他喉咙口让他不能呼吸。
“请用,您的头脑还清醒嘛?”葛古雷放下一杯解救用的蜂蜜水在头发上还滴着水的诺埃尔面前,诺埃尔其实没有十分难受,他只是喝了几杯烈酒,完完全全没有到“醉”的程度,不过他倒是想试试“醉”的感觉。
“所以不妨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说到底是什么让你夜不归宿吧?”葛古雷满脸的不赞同,“你应该不是会主动让亚尔赛奴大人失望的孩子吧?”
诺埃尔有些费力地弯了弯嘴角,语气似乎染上了些嘲讽:“虽然我的确是亚尔赛奴亲手教育和扶养长大的,也的确是属于鲁邦家……的工程师。但是,葛古雷,我不是他的孩子,不是他的家人。”
葛古雷看着诺埃尔做出些与自己的主人相似的小动作,不禁笑出了声。
“哈,所以你在钻牛角尖。”葛古雷一针见血地戳穿了诺埃尔的心思,诺埃尔苦笑了一声用手指点了点面前的咖啡杯没有继续说话,“你该知道亚尔赛奴大人仿佛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子了。”
“嗯,对,和他的众~多~孩子一样呢。”诺埃尔撑着下巴轻酌了一口甜蜜的蜂蜜水,语气和表情都充斥着某种幽怨的情感。
“事实上亚尔赛奴大人也只有一个孩子,而且那位先生很多年前就已经故去。他都不介意的话——”
“亚尔赛奴他可不只有一个孩子,你要知道他名义上有五任妻子。”诺埃尔撇了撇嘴立刻打断了葛古雷的话,“据我所知,光是私生子就有两个。”
“你在……吃醋嘛?”带着戏谑的声音从诺埃尔的背后传来,这让诺埃尔惊得肩膀僵住了一瞬。
亚尔赛奴轻轻搭上了诺埃尔的头温柔地抚过他湿漉漉的头发:“大部分都是传说,我是有过一位美丽的妻子,那位美丽的女士可以被夸赞为‘巴黎小姐’,她是浪漫、美丽以及爱的化身,我的孩子也的确是不俗之辈。”
“不过都快是百年前的事了,那位美丽的女士和我可爱的孩子都如同巴黎一般地遗憾‘衰落’了,不过幸运的是,我还有能有关于他们的回忆。”亚尔赛奴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在示意葛古雷离开后落座在了诺埃尔对面,他微笑着凝视着诺埃尔的脸庞温柔地说,“孩子,欢迎回家。”
“你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家人,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就发誓要对你的一生负责。而你还需要很多指引,诺埃尔。”亚尔赛奴看着表情有些别扭的诺埃尔又一次轻笑,“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我们不是事先约好了嘛,我说过想让你学会交谊舞,还特意提前——”
提请邀请一位Lady吃晚餐?真的不是亚尔赛奴又想要“冒险”了嘛?
毕竟是说过“冒险就是恋爱”的男人。
“我以为你会亲自教我。”诺埃尔没有等亚尔赛奴说完便下意识地说出了自己别扭的原因,说完也有些后悔地抿着唇移开了视线,“抱歉,亚尔赛奴,我没有跳舞的心情。”
“至少现在没有。”
。。。
“初美花酱这个时候再顺着我的脚步往后走就好。”诺埃尔最后在与初美花分开时微微欠了欠身,潇洒地完成了一曲,“怎么样,基础舞步不难记吧。”
初美花趴在地上看起来像是剧烈运动了一番满头大汗,为了注意自己不要再像之前两次一样踩到舞伴的脚,她用了十二万分的专注力,看起来比长跑了一场还累。
“哦哦!这不是可以嘛!”一边被踩了右脚的魁利趴在凳子上叫着鼓起了掌,而另一边被踩了左脚的透真也坐在地上疲倦地点头认可,“很会教嘛,诺埃尔。”
“Merci~”诺埃尔假装摘了下不存在的帽子再次行了一次礼,起身后他带着怀念笑着说,“亚尔赛奴曾经说过绅士离不开舞池。”
“不过其实他本人擅长的也只有狐步。”这种话还是不告诉他们了,免得破坏亚尔赛奴的对外形象,这么想着的诺埃尔退至后方让魁利站起来准备和初美花再合一曲。
魁利垂着肩苦丧着脸:“放过我吧!就不能改变作战计划你代替我和初美花潜入嘛!我的脚已经肿起来了!”
初美花在一旁抗议表示自己只踩了魁利两脚。
“Non~刑警那边我也有工作,还要帮你们打掩护呢。这个魁利君你难道可以代替我去做嘛?”诺埃尔摊了摊手,而后笑着说,“再说了,我们初美花酱轻得和羽毛一样,踩了几脚又怎么会肿呢?”
“……嘛,虽然诺埃尔桑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是还是有点怪怪的。”初美花捂着肩膀颤抖了几下,而后突发奇想一般好奇地问道,“话说诺埃尔桑是谁教你跳舞的?”
在初美花三人的视线内,诺埃尔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完全僵住了,他清了清喉咙转身看向了远方,看起来有些为难。
“嗯……葛古雷有教过我的,他什么舞都会呢,特别厉害。”完全是说谎吧,三人交换了眼神都搞不懂诺埃尔在这方面开什么火车。
其实也没有说谎,毕竟练舞的时候的确是满脸不情愿的葛古雷在陪诺埃尔练的。
对了,还有最重要的是纠正舞步。
“亚尔赛奴大人,还记得您为什么要邀请Chris夫人来教诺埃尔舞蹈嘛?”葛古雷垂着眼睛满脸的无奈,他摆正了诺埃尔的手和脚叹了口气。
因为亚尔赛奴的舞步其实很糟糕。
诺埃尔眨着眼睛看着一旁满脸被教育了一顿后“乖巧”地坐着的亚尔赛奴,笑出了声。
亚尔赛奴偶尔会有些幼稚,他试图用“舞蹈是自由的”据理力争:“教诺埃尔跳舞又不是让他去比赛,那么标准做什么?”
“舞蹈的诀窍当然是爱啊!”
“那也不是您教诺埃尔在跳舞的时候调情的理由!”
“等等?什么调情?那原来是调情嘛?!”
“什么调情,我跳舞就是那么跳的!我们鲁邦家放荡不羁一点怎么了,来!诺埃尔,和我一起喊,为了爱为了自由!”
“您是法国人不是美国人!”
那么鸡飞狗跳的画面一想起来还是让人忍不住发笑,这么想亚尔赛奴真的大部分时间都没有那么稳重。
诺埃尔望着还在和鲁邦三人组逗趣的Good Striker苦笑了一声:“鲁邦嘛……”
“亚尔赛奴·鲁邦。”在心里默念着自己最敬爱的人的名字,诺埃尔心情不免酸涩了起来。
在国际刑警名册上登记自己姓名的诺埃尔犹豫了很久,他手中的笔在那个自己从出生起就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甚至后来代替了自己的家人陪伴自己的名字后面停了很久,直到最后也没有再使用“鲁邦”的姓氏。
“除了葛古雷,我的初恋也教我跳过舞。”诺埃尔朝初美花等人挤了挤眼睛,“他跳得可糟糕了,可不是轻轻踩几脚可以比的。”
“诺埃尔,你知道该怎么沉浸在舞蹈中吗?”
“在这曲结束前,你要爱我。”
“真糟糕啊,亚尔赛奴,舞曲结束的时候我仍然沉浸其中。”
。。。
“诺埃尔,你怎么不跟过去?葛古雷桑已经哭得像流泪猫猫头了,噗——”魁利甩了甩帽子,他擦去满头的汗和站在墙角的诺埃尔搭话。
“我更想参加你们这边的鲁邦珍藏集齐派对。”诺埃尔做了一个华尔兹的“待机”手势,“办场舞会怎么样?”
“哦,近乡情怯了对吧。”魁利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了然地笑道,“当初我大哥回来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
“啊啦啦,不是眼睛红红地跑着去抱哥哥了嘛,魁利君~”
“啊!烦死了!”
诺埃尔支着下巴把重量托付给了围栏,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说真的,你去吧。”魁利耸了耸肩认真地劝说了起来,“是重要的家人不是嘛,是你愿意为他冒险的重要家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嗯……当然,魁利你的心情我也很理解,如果是为了亚尔赛奴,仅仅是作为鲁邦家的一份子,我也是愿意付出我的一切的。但我们的情况……”诺埃尔垂下了眼睛苦笑了起来,“也许我应该和透真君更有共同话题。”
魁利的表情凝固了一瞬,但很快故作漫不经心地问:“爱恋之类的感情?”
“很奇怪嘛?”诺埃尔看了魁利的反应指着自己笑出了声,“我爱他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吗?”
“不!没有!”魁利下意识地喊出声,但很快由于呜咽了一下哽住咳了一声,“嗯……好吧,是有那么一点点。”
“嗯,确实……无论是养父子还是师生的关系,都不应该产生这种感情吧。”诺埃尔用手指抵着自己的额头说,“现在看看性别反而不是什么难题了,毕竟法国是合法的。至于师生我现在也算是出师了,也解除了这个关系了。”
那么家人的关系呢?魁利没有发出声音但眼神明显是那么问的。
“我当然把亚尔赛奴当成我最重要的家人之一,但是从来没有觉得他是相当于我父亲的角色。”诺埃尔首先伸出了一根手指,用说服的语气解释,也不知道到底想说服谁,“我是有自己的父母亲的,虽然他们遭到了僵格拉的杀害,但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懂事了。”
“我的父亲母亲可都是完美的父亲母亲,虽然知道魁利你们估计也很崇拜亚尔赛奴,他也确实近乎完美,但他可不是什么好家长。”诺埃尔笑了起来,谈起了他遥远的在彼世的童年,“就算那样,我的一生都是非常幸福的,我是被爱着的。”
但我怎么会对亚尔赛奴产生什么父子之情呢。诺埃尔撇了撇嘴没有把这一句话说出口。
“但是爱情确实产生了,真奇怪。”
诺埃尔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我要补充一句,虽然我对他的感情是那样的,但就算没有这些感情,鲁邦家的每一员都愿意为他而死。”
其中当然包括他诺埃尔。
“嗯……那个冒犯一下,问一句那位亚尔赛奴大人知道这件事嘛?”魁利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然后他看见诺埃尔的嘴角抽了一抽 。
“……他知道。”诺埃尔的眼神变得幽怨些,“他除了是传说中的侠盗以外,也是世界有名的侦探之一哦,曾经和那位夏洛克·福尔摩斯对垒过的……真可恶!”
没见过用夸人的话骂人的,但魁利读懂空气收声了。
等等,那这样岂不是有可能——
“那你们在一qi——”魁利刚开口想问,诺埃尔的幽怨眼神就从天转向了他,于是魁利马上闭紧了嘴。
唔啊,诺埃尔这样的表情还是第一次见呢。
“我呢,是亚尔赛奴亲手教出来的,我身上有他一部分的影子。”诺埃尔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叹气一般地将话语一点点地叹了出来,“但不同的是,亚尔赛奴呢……他是一个无比自由的人。”
法国人的血液里除了咖啡,流淌的更多的是浪漫主义,当然指的是不受约束的那种。他们可以选择为爱和浪漫而死,也是为了挣脱束缚。
“但是爱情并不是完全自由的哦。”诺埃尔垂下了眼睛,“如果我爱他,就会想要占据他的所有视线。”
“那他就不自由了吧。”
为了爱选择活下来的人啊。
请上绞刑架吧。
“那么……他爱你吗?这才是最重要的吧。”魁利不是很明白诺埃尔的话。
“啊啦啦,这个么……说起来魁利君还是少年呢。”
诺埃尔笑了一声没有回答,他望着远方心血来潮地一下子跳起站到了栏杆之上,吓得魁利以为他想跳楼,但他只是像是要耍帅一般地伸出了双手像是要拥抱某个人一样。
“我想要跳舞了。”
诺埃尔在月下一个人独自起舞。
。。。
“圣诞快乐~”虽然提前了一些。
诺埃尔带着拉炮拜访了自己童年时便一直住着的鲁邦宅,要知道现在他有国际刑警的工作,因为挺有趣的暂时没想离职,他可以直接从日本到巴黎,但从鲁邦宅到法国巴黎总部上班?
天呢,还是算了,反差太大。
不过圣诞节是诺埃尔一年中最喜欢的日子,就算连平安夜也是明天才到,他还是带着一大堆充满圣诞氛围的装饰品赶到了。
葛古雷没有把头上挂着的彩带摘下,微笑着不声不响地递上了盒子。
“送我的礼物嘛~”诺埃尔歪了歪头接过了葛古雷递来的礼盒,他眯着眼睛笑得开心,轻轻晃了晃发现并不算很重,“葛古雷给我的吗?”
葛古雷选的圣诞礼物的话,一般都是实用的东西,普通点的像是他公寓附近商场的购物券,贵重点的像是领带夹或者袖扣,这个重量的话,会是——
“不,是亚尔赛奴大人准备的,不过由我包装了一下。”被打断了思绪的诺埃尔表情也垮了,葛古雷看着诺埃尔欲言又止的表情笑了起来,“放心,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和他一起去选的。”
“小的时候偶尔会收到恶作剧的礼物,挺吓人的。”长大了之后会收到连他都觉得过于贵重的珠宝,也挺吓人的。
“哇,播放器?对于非二十一世纪生人的他这种电子设备真算是惊喜。”虽然这一个定制款他诺埃尔不是没有,不过多一台也没事,诺埃尔笑了笑发现里面还有一张贺卡并拿起来想读一下,“祝诺埃尔节日快乐~”
“哦,双关梗~”
“里面好像还有段音频要听一下嘛?”葛古雷贴心地递上了耳机。
“语音版嘛?我晚点听,话说晚饭时间快到了,有我的那份嘛?”诺埃尔眨了眨眼睛笑得有恃无恐。
“当然,亚尔赛奴大人说圣诞节快到了你一定会回家吃顿饭的。”葛古雷让诺埃尔把大衣给女仆,然后指了指饭厅,“记得洗手,等亚尔赛奴大人检查完身体就可以开始用餐了。”
“咚——咚——”
“晚上好,诺埃尔。”亚尔赛奴拄着拐杖落座,看向了坐在餐桌另一端的诺埃尔带着耳机捂着脸的样子笑了起来。
“不要得意。”诺埃尔带上了些沙哑的声音闷闷地从手掌后传了过来。
“葛古雷以为我录了段鼓点给你,还说这段鼓点有些平凡。”亚尔赛奴勾着嘴角狡黠地问,“但诺埃尔知道这是什么吧?”
诺埃尔嘟囔了几句,放弃了一般地趴在餐桌上把脑袋埋进了胳膊间:“上中学的青春期少年都不会干这种事……惹哭我很有意思嘛?”
“咚——咚——”
“是我的心跳声。”亚尔赛奴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红着眼眶的诺埃尔有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他。
最后,亚尔赛奴有些坏心眼地说道:“我把它送给你了。”
诺埃尔想自己一定是哭得脑子发懵了,否则他绝对不会被哄着在那张公证书上签字的。
哼,亚尔赛奴不愧是在年轻的时候冒一次险就谈一次恋爱的狠人,骗人的话说得一套一套的。
怎么这样的人当初送给女士的礼物是消防车呢!
“反正只是把名字改回诺埃尔·鲁邦而已。”看着仍然苦着一张脸坐在壁炉前仿佛放弃挣扎和人生的诺埃尔,葛古雷不解地劝道,“效果差不多。”
“把收养和结婚说成差不多,要是我真的是人类我马上去未成年人保护所告亚尔赛奴。”诺埃尔撇了撇嘴,一向好脾气的他现在满脸愤怨,“说他侮辱亲子关系。”
葛古雷想到了亚尔赛奴过去罕见的认输:“亚尔赛奴大人以前不也向你求过婚嘛……在出事前,虽然你拒绝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名义上说不过去。”诺埃尔·鲁邦哼了声,“再说了,你要知道我还没成年的时候就爱慕他,好不容易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止住了那个念头,他怎么可以在我放弃之后说呢。”
“于情于理都该拒绝了。”
“亚尔赛奴对我来说是老师,是家人,也是朋友……那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也没必要非得——”
刚想为主人辩解几句的葛古雷听了诺埃尔最后一句还未说完的话忍不住奚落道:“看来,亚尔赛奴大人死了一次还有意外收获。”
“不要那么说!”诺埃尔生气了起来,用力捶了一击手中的抱枕,而后拒绝了留宿的建议。
“我明天去日本找圭一郎君和魁利君他们玩了!”没有戳穿朝加圭一郎先生明明在法国出差的葛古雷招了招手笑着摇了摇头,“圣诞节也和他们一起过了!”
葛古雷摇了摇头,对诺埃尔要么激进要么遁走的做法表示了不满:“多大了还喜欢逃。”
“哈哈。”亚尔赛奴的笑声从一墙之隔传来。
“会不会其实是我把他宠坏了?”嘴里那么说着却一脸得意的亚尔赛奴正巧和自家的私人医生一起从隔壁走出,他看着快蹦起来可以说落荒而逃的诺埃尔的背影说,“反正迟早会回家的。”
“哇,好久没看见诺埃尔哭得那么厉害了。”私人医生戏谑道。
亚尔赛奴笑得一脸得意。
名震四海的,古今闻名的,名称有怪盗、侠盗和“国贼”的先生露出了一个平和的、势在必得的笑容。
不过如果诺埃尔看到了会说这个笑容有点幼稚。
。。。
“我觉得我把诺埃尔教育得很好,他优秀自信阳光……”亚尔赛奴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自己的脸颊,语气放松地与自家的医生谈着话。
“是的,诺埃尔一直是个好孩子。”医生也是看着诺埃尔长大的,“虽然偶尔有些调皮和不听劝,但大部分时间里是个好孩子。哈,现在也是一个好青年。”
虽然真的很不听劝,明明所有鲁邦家的人都一致阻止他去日本来着。
“我为他骄傲。”亚尔赛奴勾起嘴角,他看向窗外,天看起来灰蒙蒙的,“非常的。”
是会下雪,还是下雨呢?
“他很像您。”听了医生的话,亚尔赛奴转回头挑了挑眉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满。
“像我吗?”
“他很崇拜您,所以一直在向你学习。”
“要是性格真像我就好了,那孩子出乎意料很喜欢在奇怪的事上较真,可是他身边的人有谁在意这件事嘛?”亚尔赛奴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皱褶,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哼笑了一声,“现在想想也许他青春期的时候就爱上我了?”
医生笑着摇了摇头,提醒了亚尔赛奴道:“老爷,嘲笑少年人的爱可不绅士。”
“并不是嘲笑,但我的确不太满足。”亚尔赛奴扶着下巴对着医生眨了眨眼睛,“只是敬爱的爱意实在太少了。”
那孩子的爱很纯粹,但也可能会变得很复杂。
养育花朵就应该把杂草和荆棘都除干净,再给他土壤、阳光与雨露。
“不过好来自异世界的礼物不仅给予了我想要的珍宝,还给予了我时间。”
亚尔赛奴伸出手,他在空中虚握住了什么,然后一点点地慢慢将拳头攥紧,然后便盯着自己的拳头笑了起来。
“我有时间和耐心等一朵花开放。”
“以前葛古雷先生和一些人还想替您劝劝他呢。”医生一边整理起了器材一边用怀念的语气说,“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看诺埃尔哭成那个样子,第二次是您向他求婚的时候,第三次是您出事的时候。”
“啊哦?你们什么时候和诺埃尔谈过?还有这一回事?”亚尔赛奴挑了挑眉头,“我可不喜欢那个样子哦,我不太想别人对我的事插手,我只喜欢双人舞。”
“听起来您才是青春期的那个。”
“人一堕入爱河,爱得过了头,听任激情驱使,就难免干傻事。”*
“诺埃尔肯定不那么想,他只会想您是被激情驱使做了傻事,和爱无关。”医生看着亚尔赛奴的眼神让亚尔赛奴觉得自己可真是被冤枉了,“他想要什么您都会给他,也许他以为您只想……馈赠。”
说得更难听点就是“施舍”。
“哦,天呢。”亚尔赛奴捂着眼睛笑了起来,“只要他说他想要爱,我甚至可以用我的血染一朵红玫瑰给他,那可不是馈赠。”
“那也许您逼得太紧了?”
“紧?我恨不得用我的肋骨把他和我的心脏关在一起,可是我没那么做,我耐心地等着。”
像是艺术家在完成自己的毕生之作一般,我的战利品,我的成果……
我的。
“我可不容许他怀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看看我的心嘛?”
“……老爷,提醒一句,我也是认识诺埃尔他父母的。”医生的嘴角往下一撇沉下脸,“您这样等几百年后我们都死了后再见到他们的时候我不好交代啊。”
“哈哈,我也认识诺埃尔的父母,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我相信他们会理解这段感情的……对了,我打算再求一次婚。”亚尔赛奴戴上自己的单片眼镜,他听到了诺埃尔和葛古雷的谈话声,“就算是用上当年擅长的骗术也要让他答应陪我一起踏入爱情的坟墓。”
“第一次听说踏进爱情的坟墓可以踏那么多次的。”
。。。
“法国和日本结婚后都要改姓呢。”初美花晃着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三分之一杯红酒随口一提。
“哼,封建!”刚下飞机赶上了圣诞晚餐一脸疲倦的魁利撇了撇嘴。
“就是。”已经擂了三堆空瓶的诺埃尔马上在一旁一齐抗议。
初美花歪头表示了不解:“你们急个什么劲?你们又不要改?”
已经改回“鲁邦”姓氏的诺埃尔尴尬地提起酒杯小啜了一口。
魁利看了诺埃尔一眼也喝了一口。
唔,酒好难喝啊,魁利咂了咂舌不满地放下了酒杯接着偷看一旁的诺埃尔。
“话说诺埃尔原来姓鲁邦来着吧?”装作漫不经心的魁利如此问道。
“噗——咳咳!”诺埃尔捂着嘴巴咳嗽了起来,“葛古雷先生也——”
“不要老是拿老人家当借口。”
“……对不起。”
“其实我现在也姓鲁邦。”诺埃尔摸了摸鼻子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三天前刚改回去。”
“诶!在离你说自己不想见那位只有几个月哦!”魁利大声喊了起来,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气势,“不会吧你!好逊!”
“你知道他曾经用几十年去异世界集齐珍藏就知道他就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啊!别提他年轻时连国家都敢窃啊!”诺埃尔捂着脸也吼了起来,“而我呢,我可没被锁在保险箱里有一大堆警卫看守!我只是一个青春期就恨不得把自己烙上他名字的傻瓜啊!而且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我就已经签字了!”
“我承认我就是爱他嘛!”
“诶?发生什么事啦?”初美花瞪大了眼睛,发现自己似乎是错过了什么大新闻。
“……诺埃尔他陷进去了。”魁利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诺埃尔倒是冷静了下来一口干了酒杯里的酒吐槽道,“还什么自由不自由呢,就算是个坑你也自己替他跳了。”
诺埃尔撞一般地趴在了桌上,发出了一声呜咽,魁利的表情带着淡淡的嘲讽,初美花的眼神带着淡淡的不解。
“啊,我还要去取蛋糕!”本来十分想参与两位到底对着在懊恼些什么的初美花想到自己还有个蛋糕放在隔壁店里就拍案走了。
“十分钟内就回来,不要喝太多哦!”
现在才说这句话?魁利又瞟了一眼又开了一瓶香槟的诺埃尔。
他甚至已经在混酒喝了。
不过临走前初美花顺便警告了两人不把事情总结成一千字告诉她的话,她就——
她就联合透真不给他们饭吃!
“呀!”捧着蛋糕心绪出走的初美花撞到了人还踩到了人家的鞋,“对不起。”
对方穿得很古典,绅士手杖加单片眼镜,还戴着一个礼帽,初美花觉得对方好像很眼熟。
好像是……
“没事,Miss初美花,你轻得就像羽毛一样。”亚尔赛奴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还以为是天使撞进我怀里了,只是可惜了那个盒子。”
亚尔赛奴看着那个自己没接住的盒子,看包装似乎是一个蛋糕,不过那倒是正好。
初美花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捂住了嘴巴:“诶!亚尔赛奴桑,你怎么在日本?不是听说身体还在调——啊!我的蛋糕。”
初美花马上蹲下打开盒子,果然在空中转了一圈的蛋糕没办法保持原样。
“我这里也有个蛋糕。”亚尔赛奴笑着让一旁候着的葛古雷递上了一个盒子,“你们拿去吃吧。”
“啊!谢谢您!诶?这个包装有点眼熟……”初美花接过盒子疑惑地歪了歪头,不过她很快想到了更重要的事,“亚尔赛奴也要来我们这边的晚餐嘛,透真料理超有一手的。”
“哈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哇。”
亚尔赛奴踏进某快盗战队和警察战队圣诞晚餐派对的时候看到诺埃尔和他身边已经可以搭香槟塔的瓶子的时候挑了挑眉头。
“他毕竟没成年都能去酒吧玩,酒量好点没有关系。”葛古雷解释道,“说起来,人类世界的酒对我们异世界人来说也没有那么厉害。”
“这都没有醉嘛?”
毕竟感觉诺埃尔已经和陪他喝酒的魁利君和圭一郎先生喝到都坐在地上了。
事实上最后证明诺埃尔真的是醉了。
诺埃尔蹲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听见声响抬头看见亚尔赛奴的那一刻他的眼泪就从眼角偷偷溜了出来。
亚尔赛奴只是看着诺埃尔温柔地笑着伸出了手要拉他起来。
音乐突然响了。
透真抱着妻子彩一起跳舞,两人脸上是幸福的微笑。
咲也鼓起勇气但还是闭着眼睛紧张地口吃着去邀请初美花,初美花眨了眨眼睛也点了点头。
气氛挺不错的嘛。
“诺埃尔。”亚尔赛奴单膝跪下,他伸出的手一直没有收回,始终朝向着诺埃尔。
“要和我跳舞嘛?”
。。。
彩蛋
诺埃尔未成年时——
“啊啦?亚尔赛奴你的脸色很不好啊,是身体出问题了吗?”诺埃尔一脸惊慌,“要叫Doctor来一趟嘛?”
亚尔赛奴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没事,亲爱的,我只是没睡好,我不想有人打搅我们的晚餐。今天是你喜欢的甜点师负责甜点哦。”
诺埃尔仍是一脸担心:“嗯……亚尔赛奴你做噩梦了嘛?”
“……也不能算吧。”
“亚尔赛奴·鲁邦!你TMD敢在我儿子未成年的时候就下手试试!我马上诈 尸去找你!”
“可以啊,兄弟,你以后就要叫我岳父大人了哈哈哈!……诶诶诶!老婆,我不是!别打我啊!”
“应该不算噩梦。”亚尔赛奴摸了摸鼻子心虚地看着诺埃尔,摸了摸他的头,“快点长大吧,诺埃尔。”
“我长大了亚尔赛奴就不做噩梦了嘛?”
“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
彩蛋的彩蛋
“爷爷,为什么我奶奶看着比我年轻?”某位猴子脸的怪盗问道。
“……你奶奶是异世界人,生长周期比较久,年纪肯定比你大。”
“不要叫我奶奶!”
THE END
碎碎念:最后还是选了亚尔赛奴·鲁邦这个译名,想了半天叫昵称可以叫什么也没想出来,反正我对法国人的刻板印象就是爱称叫得很花。
因为原作出场也不多,人设基本参考的就是亚森·罗宾了,反正理论上是一个人,化用和直接用了他的一些名言。歇洛克和夏洛克理论上也算一个人,就私设一样是历史真人了。
私认为亚尔赛奴对诺埃尔真的蛮特别的,说不定他真的和诺埃尔父母是旧识。
虽然从感觉来说圣诞节再发比较好,但是反正也万圣节了,四舍五入一下也算是。
在我眼里这个CP不能说邪门啊!诺埃尔对亚尔赛奴他的确是……一往情深啊!
但是TAG都不知道怎么打(苦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