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菇(怪盗鸟/画家菇)
“阿菇,我想要你为我画一幅画,可以吗?”白鸟揉了揉怀里的小画家“阿白喜欢的话我当然愿意”平菇回过头冲白鸟笑了一下“那阿白想要我画什么?”喜欢是真的藏不住啊,在看向他的眼睛里,是什么在活跃呢,是他在身边的安心,是两情相悦带来的欢喜。像神明一样,为我的世界带来了赎光,可是…我在亵读神明“emmm阿菇的裸体可以吗?”白鸟一脸无辜(语出惊人)“好哦…哎?!等等…裸体?!还是我的!?”纯情小男孩平菇,感情方面一窍不通,如果不是咖啡馆的惊鸿一瞥,这辈子都不可能谈恋爱“可是…裸体要参考的…我做不到拍自己的裸体…”平菇耳尖和脸染上羞耻带来的红“噗,阿菇好认真的在想啊,没关系的,我只是想和你调个情”白鸟明显没有...
“阿菇,我想要你为我画一幅画,可以吗?”白鸟揉了揉怀里的小画家“阿白喜欢的话我当然愿意”平菇回过头冲白鸟笑了一下“那阿白想要我画什么?”喜欢是真的藏不住啊,在看向他的眼睛里,是什么在活跃呢,是他在身边的安心,是两情相悦带来的欢喜。像神明一样,为我的世界带来了赎光,可是…我在亵读神明“emmm阿菇的裸体可以吗?”白鸟一脸无辜(语出惊人)“好哦…哎?!等等…裸体?!还是我的!?”纯情小男孩平菇,感情方面一窍不通,如果不是咖啡馆的惊鸿一瞥,这辈子都不可能谈恋爱“可是…裸体要参考的…我做不到拍自己的裸体…”平菇耳尖和脸染上羞耻带来的红“噗,阿菇好认真的在想啊,没关系的,我只是想和你调个情”白鸟明显没有一丝后悔,他甚至在嬉皮笑脸(虽然真的想要裸体画)“怎么这样!完全是在调戏我…”平菇起身不理人向房间走
————
高冷怪盗只认钱不认人,传闻冷酷无情,还在为自己让小画家不高兴这件事手足无措。我本来是个孤魂野鬼,流浪人间,本无牵无挂,直到遇见你,对讨好别人习以为常的我,在面对你的情绪时慌了神,遇见你我甘拜下风,我本要强且无求,但是因为你,我开始觉得人间烟火灿烂,世间普通最珍贵,我想当普通人,平淡一生,柴米油盐,伴你一生。所以阿菇,你理理我好不好。
————
白鸟来来回回写了几十遍,才敢发给自己的小画家,小画家把自己锁房间里不理人了。几分钟后,房间门打开了,门后是害羞的心上人。“阿白是色鬼,变态,最讨厌你了”话是这么说,但是身体很诚实,往色鬼怀里跑“阿菇~好色是人之常情嘛,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白鸟很会装可怜,眼睛里没光,神情淡然,虽然这次全是感情没有技巧“我…是不是过分了点,你别伤心阿白,裸体我可以画…但是现在真不行…我我害羞…”平菇把脸埋在白鸟怀里“不着急,我的问题,阿菇看着我”白鸟半哄半骗的吻平菇的唇,湿软的东西相互交织,出来一条让人脸红的银丝“哥哥…别亲了我呼吸不上来了”平菇被吻到腿软才被放开“对不起宝宝,没忍住”白鸟整理了一下平菇眼角因生理眼泪缠着的发丝,随便揉了揉软绵绵的脸“衣冠禽兽我腿都软了,让你停你装聋作哑”还没说完就被白鸟公主抱到床上“…哥哥我错了,你要干嘛…”平菇抓住了床单“?刚刚不是很威风吗?还骂我衣冠禽兽不是?”白鸟躺在平菇旁边看着他“没有…错了”平菇脑子里全是白鸟压在他身上调教他的样子“不会的,安心睡觉,在你愿意的时候,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你比娃娃的手感好,对你慢慢来是我喜欢你的证明”白鸟说完只是把平菇圈在他怀里“那我以后每天陪你睡,你也知道我喜欢你的,阿白,你疼疼我好不好”平菇摸上白鸟的脸“好,听你的,我只疼你,我只爱你,阿菇”
————
就算成为你的囚鸟也是我心甘情愿,
只要是你,我就自愿入你的囚笼
做你的囚鸟
————
不是结局 ՞•ﻌ•՞后面还会写糖的
飞鸟与蓝蝶
初次写文,文笔不好,会有一些bug,脑洞若是撞了,纯属意外。注:有私设出现
一、
“总算可以出来玩了,再待在老师那里我就要发霉啦!”说话的这个孩子坐在软座上,晃悠着双腿,“哥,我们去雪隐峰玩吧,那里的风景还挺出名的!还有……”坐在他身边的少年靠在窗边,与吵闹的弟弟不同,他只是静静地坐着,眼神淡淡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
弟弟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少年眉头微皱,闭眸无奈地说道:“安静一点啊……”“才不咧,”似是不满哥哥的冷淡,他鼓圆了小脸,嘟囔着,“好不容易出来,哥哥怎么一点也不兴奋啊!真是的……”琉璃色的眼中透着急切:“大伯大伯,我们什么时候到啊?”对面的老者笑道:“小殿下,再等...
初次写文,文笔不好,会有一些bug,脑洞若是撞了,纯属意外。注:有私设出现
一、
“总算可以出来玩了,再待在老师那里我就要发霉啦!”说话的这个孩子坐在软座上,晃悠着双腿,“哥,我们去雪隐峰玩吧,那里的风景还挺出名的!还有……”坐在他身边的少年靠在窗边,与吵闹的弟弟不同,他只是静静地坐着,眼神淡淡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
弟弟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少年眉头微皱,闭眸无奈地说道:“安静一点啊……”“才不咧,”似是不满哥哥的冷淡,他鼓圆了小脸,嘟囔着,“好不容易出来,哥哥怎么一点也不兴奋啊!真是的……”琉璃色的眼中透着急切:“大伯大伯,我们什么时候到啊?”对面的老者笑道:“小殿下,再等等吧。”
(另一边)洁白的雪地上染着几滴刺目的红色,一个少年强撑着身子踉踉跄跄地逃命着,“痛……”远处,一个黑点朝着这边驶来,“救、救命——”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原本疾驰的马车猛地停了下来,“小心!”少年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即将扑倒的弟弟,“怎么回事?”神色不悦,“回殿下,有一个孩子倒在了马车前。”车夫回道。“我去看看。”少年起身下车,“我也要去!”弟弟连忙跟了上去。
车前,一个伤痕累累的长发少年卧在地上,表情略显痛苦,鲜血染红了身下的白雪。“大伯,距离镇上还有多远?”“回殿下,不远处便是了。”“把他带上,让车夫以最快的速度赶路。”“是。”
“哥哥……”察觉到弟弟的不安,少年抬手揉了揉弟弟的头:“别怕,有我在。”小殿下本垂着头,忽觉面前出现了一片阴影,抬头便撞入了一片蔚蓝色的湖水中。哥哥……真好看啊,他想着,羞红了耳廓。哥哥正回味着弟弟软趴趴的手感,并没有看到这一幕,“走吧。”他说。
(片刻后)“他身上的伤口我已经处理好了,多处擦伤,头部也受到了一定的冲击,想必是从高处跌落,有极大的失忆概率,”医师顿了顿,“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坚持这么久,意志力真是……”不容小觑,她喃喃自语道。“辛苦你了,退下吧。”少年轻声说道。
[黑雾笼罩着,不知身在何处,“哥哥!”清脆的童音响起,一个幼童跑过来,看不清他的容貌,“哥哥快看!下雪了!真漂亮……”又像作幻影一般,消散了……“你们两个!该吃饭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催促道,“来了来了!妈妈,我们明天去看演出吧,拜托拜托~”“好好好,先吃饭吧。”突然,这温馨的画面破碎了,尖叫声、呵斥声、打斗声撕碎了一切,“快跑——!”“妈妈!”世界好像飞速旋转着,但女人说的话依然清晰可辨:“白鸟!保护好自己和弟弟!”接着,耳边只剩下风声,世界崩塌了]躺在床上的少年募得睁开了双眼,已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醒了?”清冷的声音,高洁的容貌,少年一时看愣了,“这里是圆梦村,你晕倒了,我和同伴就顺路带着了。”“谢、谢谢……”“无妨,还记得什么吗?”恩人问道。[“白鸟——!”]梦境中的嘶喊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少年低下头,攥紧了腿上的被单,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神情:“白鸟,我叫……白鸟。”“只记得名字吗?”“是、是的。”“好吧,”恩人揉了揉眉心,“那么,自我介绍一下——”
负伤的飞鸟失去了方向,跌落冰雪之中,赴约的蓝蝶改变了计划,停落在伤员前。
它消散了飞鸟心中的风雪,带来新的温暖,指明新的方向,它向飞鸟伸出了手,蓝蝶说:
“初次见面,白鸟。我是、平菇。”
继第一次开荤后的鸟菇be like
前情戳这:温伊那对师徒
或者这个:酒精(r慎入)
oc温尔德拉鸟和伊莱亚斯菇
——
开了荤的男人很可怕,亵渎了师父的温尔德拉也是。
众所周知,温尔德拉的触觉十分迟钝。这全都因为他小时候曾在毒性物质里呆了将近三个小时,毒素慢慢渗透进皮肤,麻痹了他触觉神经。他什么也感觉不到,所以他对于“疼痛”并没有什么概念。
可是经过那晚的醉酒,温尔德拉发现了新大陆。
那是伊莱亚斯给予他的安全感,从来没有过的。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伊莱亚斯的存在,他会因为自己的动作痉挛,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挽留。
只有伊莱亚斯的温情和包容。
虽然道德上有点谴责,但是温尔德拉觉得…...
前情戳这:温伊那对师徒
或者这个:酒精(r慎入)
oc温尔德拉鸟和伊莱亚斯菇
——
开了荤的男人很可怕,亵渎了师父的温尔德拉也是。
众所周知,温尔德拉的触觉十分迟钝。这全都因为他小时候曾在毒性物质里呆了将近三个小时,毒素慢慢渗透进皮肤,麻痹了他触觉神经。他什么也感觉不到,所以他对于“疼痛”并没有什么概念。
可是经过那晚的醉酒,温尔德拉发现了新大陆。
那是伊莱亚斯给予他的安全感,从来没有过的。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伊莱亚斯的存在,他会因为自己的动作痉挛,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挽留。
只有伊莱亚斯的温情和包容。
虽然道德上有点谴责,但是温尔德拉觉得……很爽。
太爽了。
他几近痴迷的回味着那种感受,他迫不及待的想再试一次。
他推开了伊莱亚斯的房门。
伊莱亚斯:。。。
他关上了伊莱亚斯的房门。
伊莱亚斯充斥着杀意的瞪了他一眼。不等他开口,温尔德拉就已经会意,忙不迭地滚离师父的视线。
对于伊莱亚斯来说确实有点勉强。
跟所有人的第一次一样,伊莱亚斯并没有被爽到多少,他更多的觉得疼。撕裂一般的疼。
他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想的,早知道他就不会放纵温尔德拉胡来了。他会在温尔德拉吻上来的时候就推开他。让他滚。
伊莱亚斯一边捶打着背腰酸背痛一边爆粗口。
以后绝对!绝对!不能让温尔德拉碰!哪怕一点的酒精!!
【白菇】梦中语
一些小脑洞,放着纯音乐写这个是真的好。
故事背景纯属瞎编,切勿当真
很短很清水很无脑 时常做梦的鸟❌神秘转校生菇
白鸟:穆锡
平菇:茗朔
本章是存稿,目前在写的都没有写完,因为快期末了,这周也没有时间写了。
或许是...
一些小脑洞,放着纯音乐写这个是真的好。
故事背景纯属瞎编,切勿当真
很短很清水很无脑 时常做梦的鸟❌神秘转校生菇
白鸟:穆锡
平菇:茗朔
本章是存稿,目前在写的都没有写完,因为快期末了,这周也没有时间写了。
或许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
“我会守着你入梦”
“请在我的目光中走入我为你精心编织的梦境”
“我会在那里等你”
时光正一步步远去,穆锡的梦中总会出现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温柔到能拨动他的心弦,他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
几日后,学校里来了一位转校生,穆锡原本并不在意这个外表好看的少年,但却在他开口说话的一瞬间愣住了。
那温柔到不真实的话语同那日的声音一同在耳边响起,缓缓交融,重叠。
“世间上有许多的奇珍”
“大家好”
“那是在现实中难以见到的”
“我是茗朔”
“你愿意在梦里……”
“很高兴认识大家。”
“陪我一起去看吗?”
“你好这位同学,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穆锡这才发现这位新来的转学生已经走到了自己旁边的空位上。
“啊当然可以!”
“之前就注意到你了,在想什么呢?”茗朔轻柔地笑笑。
“啊,其实也没什么……”穆锡被他看的有些脸红,“你的声音很好听。”
“嗯,谢谢你的夸奖。交个朋友吗?”
“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嗯哼~好。”
落日的余晖照在教室里,穆锡瘫在桌子上将头埋在臂弯里,其他的人三三两两地出去买吃食。
此刻教室里便只剩下穆锡和茗朔二人。
穆锡悄咪咪地露出一只眼睛望着茗朔的侧颜。
穆锡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真的很符合自己的梦中情人的长相。
他想,如果梦中讲话的那人有样貌的话,恐怕会和茗朔长得很相似。
“在看什么呢?”茗朔偏过头来望着穆锡。
“咳咳,没什么。”偷看被发现的事还是很尴尬的。
“你以前是不是说过我的声音很好听?”
“对。”
“有没有觉得有点似曾相识?”
“什么?”穆锡有些愣住了。
“就是,有没有感觉在哪里听到过?”
“有,听你说话的那一秒就感觉非常熟悉。”
“啊,这样啊……”茗朔的眼睛一瞬间闪地发光。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穆锡并不懂他问这句话的用意。
“出于好奇罢了哈哈哈。”不知道是不是穆锡的错觉,他总觉得茗朔看他的眼神又温柔了些。
“明天周末一起出去玩吗?”
“嗯哼,当然可以。”
“这里的花总是那么的好看”
“它们是我亲手种植的”
“我不希望它们的美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
“你希望成为那另一个人吗?”
穆锡模模糊糊地再次从能中醒来,眼神又不自觉地瞥向旁边的美人。
刚醒来就有美人养眼的感觉真不错……咳咳咳,我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茗朔见他醒了点了点他的脑袋,将盒饭推到他旁边:“可算醒了?赶紧吃吧,快上课了。”
“麻烦你了。”穆锡接过盒饭,“其实你不用帮我带晚饭的,我晚上不吃。”
“那怎么行!虽然说晚饭在三餐中不算很重要,但也要吃啊。”
“我好想想去看花。”穆锡不知道为什么嘴里会蹦出来这句话。
“嗯?”
“有人说过他想让我去看看他种的花,可惜我看不到。”
“我家花园里也种着一些花你可以去我家看。”
“那么晚了会不会打扰到你爸妈休息?”
“不会,我父母……在两年前去世了,只剩下一个弟弟,在另一所寄宿中学读书,家里现在也只剩下我一个了。”
“好。”
被月光照耀的长春花随风摇曳着,看不清楚花儿的颜色,但穆锡肯定绝对非常好看。
“为什么你要种长春花呢?”穆锡扭头问道。
“因为啊……”茗朔蹲下身去轻抚着其中一朵花,“因为这些花常盛不败,它们就总有被别人看到动人一幕的一天,倘若它们只有一个季度会开的话,就很难等到了。”
“我可以等。”穆锡坚定地看向他,“你可以去种其他的花,当它们盛开的那一天,我一定会过来看。”
“噗嗤,怎么说的跟海誓山盟一样啊。”茗朔的笑容有些醉人,“要把誓言留给你重要的人,随意地对一人许下的诺言是做不得数的。”
“你对我很重要!我,我……”穆锡低下头去有些不敢和茗朔对视,“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穆锡也是自幼丧父丧母,弟弟穆言也于一场车祸中丧生,后来穆锡最为孤儿被交由光集团全权扶养。
但其实也只是给予他物质条件罢了,穆锡自幼就喜欢温柔的人,可这个集团名下的孤儿因为各种原因大多数性格都很古怪,穆锡在这个集团内也从未感受过温暖。
后来年纪又大了些就被集团送了出去,被赠予一座别墅,独自在那居住。
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穆锡几乎从未有过朋友,被他放在心上的朋友最后都会有更好的人选,他只是无关紧要的过路人罢了,并未能在其他人心中留下更多的映像。
他迷上了梦境,在梦境中有他在现实里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也有他爱着的人。
梦中那个讲话的人令他迷恋,可梦境始终是梦境。
他爱上了与梦中人相似的茗朔。
“现实是痛苦的”
“梦境是甜蜜的”
“可它终究是假的”
“梦境留不住你”
该醒醒了。穆锡对自己说,梦该结束了,一切都该回到正轨了。
或许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茗朔出现吧。
茗朔站在窗台上遥望这满天的星空。
四周正在支离琐碎。
真舍不得啊……
还能再回来吗?
应该吧。
当新种的勿忘我再次盛开的时候,就是我回来的时候了。
“当你不再沉溺于梦境是,就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我已经不再被你需要”
“你需要的是回到现实中去找寻真是的意义”
“我会送你离开”
“我爱你”
穆锡从床上醒来,今天难得没有做梦。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事实证明这种预感是正确的,当天的茗朔并没有来上课。
第二天,他仍是没有来……
第三天,开始有人遗忘他
第四天,好像只有我还记得
第五天……
第……
七月酷暑难耐,出门晨跑的穆锡被一个院子里的勿忘我吸引了。
蓝色的花瓣中缀着黄色小花蕊,很有夏天的感觉。
不过,这里以前有这个屋子吗?
“你好。”一个长相温柔的少年走出小屋,冲穆锡笑笑。
好漂亮,声音好温柔,好喜欢……
“你好,这些是你种的吗?”
“是的,觉得好看吗?”
“好看……给谁种的?”
“给你种的。”
“什么?!”
“哈哈哈逗你的,很高兴认识你。”
“我爱你,所以我回来了。”
【白菇】每天都在思考怎么拯救殿下的审美6
虽然有着让他不太舒服的气息,但进了马车内部却还好,白鸟缓过劲以后就默默地打量四周。
对于一个代步工具来说,这辆马车的空间可以说是有些过于奢侈了,从外面来看只是有些略大的车厢其内设施却是一应俱全。
不论是柔软的座椅还是打发时间用的书籍,甚至更后方用来隔开休息区的布帘都用金色丝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视线所及,都不难看出设计马车之人的精心。
白鸟几乎能想到设计者在设计马车时想到在路途上会感到的劳累和无趣,所以思虑周全的准备了一切。
甚至可以说是过于周全了。
白鸟看着自己面前一张精......
虽然有着让他不太舒服的气息,但进了马车内部却还好,白鸟缓过劲以后就默默地打量四周。
对于一个代步工具来说,这辆马车的空间可以说是有些过于奢侈了,从外面来看只是有些略大的车厢其内设施却是一应俱全。
不论是柔软的座椅还是打发时间用的书籍,甚至更后方用来隔开休息区的布帘都用金色丝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视线所及,都不难看出设计马车之人的精心。
白鸟几乎能想到设计者在设计马车时想到在路途上会感到的劳累和无趣,所以思虑周全的准备了一切。
甚至可以说是过于周全了。
白鸟看着自己面前一张精致的小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浓茶和一盘看上去分外可口的小点心,艰难地移开了视线,抬头默默瞅了眼端坐在自己对面车座从上车后就没有注意过他的Daleth。
那从霞谷来的美人殿下坐在极其柔软的红色坐垫上,保持着在白鸟看来很累的坐姿,一直挺直着脊背,垂着霜白的眼睫,低头看着从身后书架上抽出的一本暗红色封皮的书,时不时地握着羽毛笔往书页上写着什么。
完全不担心一只看上去胖的能砸死人,双翅健全且从第一次见面看上去就有点叛逆的鸟会不会干出点什么事来。
或者是觉得他不会?
白鸟觉得多多少少要对这份信任有点表示。
于是果断地滚下差点埋了他的软垫,准备研究用哪个姿势撞出车窗会帅一点。
开玩笑,他堂堂光灵首领,一时不察被“奸人”算计,眼下一个空间唯二会喘气的除了他还有一个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的,难道会错过这大好的跑路机会乖乖的当个宠物不成?
至于Teth趁着周围人不注意暗搓搓对他说不要暴露否则就拔了他鸟毛炖汤的威胁?
开玩笑,他什么时候怕过?!
白鸟气虚却强撑有理。
虽然他理亏在先吧,但是Teth就这么把他打包塞给别人也太说不过去,没有当众来一段说唱那都是他善良。
大,大不了找个地方避避风头等过了虚弱期再回去。
白鸟收拢着宽大的翅膀,小心翼翼地来到车窗旁,每挪动一步都会抬起眼来观察一下Daleth有没有发现。
但令他意外的是也不知道那暗红色封皮的书是有什么魅力,那么大一坨白团团在眼皮子底下挪动,那捧着书的人却是完全沉浸其中,从始至终没有分一个眼神给他。
让白鸟都不由自主地怀疑是他没有魅力了还是美人殿下眼神真的不好使?
管他的,正和他意。
车窗近在咫尺,窗外是白茫茫的一片云海向后行去,白鸟伸着翅膀就要去够窗沿。
可正当羽毛尖刚靠近窗沿,还不等白鸟暗笑跑路有望时,下一秒他就听到书本合上和衣料摩擦的声音,又是熟悉的微凉,一双不算宽厚的手将他抱了起来,放进了一个他甚至开始有些熟络的怀抱。
“乖一点。”平淡的语调落入他的耳中,伴随着自己头顶的羽毛被威胁似地轻轻拿捏着,好像但凡怀中的鸟有一点举动,那只手就会把羽毛拔下来。
白鸟一瞬间觉得Daleth是故意的。
早不发现晚不发现,在他快蹭秃噜皮了好不容易要成功的时候出来扼杀他的自由,没这么赶巧的。
气愤地将一双金瞳瞪的滴溜圆,恶狠狠地转头看向Daleth。
头羽随着白鸟转头的动作从Daleth的指尖滑走,下意识搓了搓指尖,Daleth挑眉,似是看懂了那双大眼睛中的控诉,一手揽着怀中那一团不知道多重的肥鸟,另一只手曲指扣了扣窗上的透明壁板,发出清脆的“框框”声,平淡的语调毫不留情地打碎了白鸟的幻想。
“霞谷科研部特制挡板,硬度能防一头冥龙的撞击,如果想出去从这里可行不通。”
白鸟有些不服,想他全盛时期也是能和冥龙正面碰一碰的,这么个破玩意大不了他头铁多撞几下。
不满地冲着Daleth“咕咕咕”地叫唤了几声。
Daleth抱着白鸟坐回了原位,将气得炸毛的白鸟放在自己面前的小桌上,伸手顺着毛,将盘子里的一块小饼干递到了被一系列顺毛操作整的迷迷糊糊还没有缓过神来的白鸟面前。
“吃吧,看你盯挺久了。”
一块散发着浓郁香味的小饼干被递到了白鸟面前,对于午饭没吃就跑出来看热闹的白鸟来说可谓是极大的诱惑。虽然觉得自己应该有点骨气的拒绝投喂,表达自己的不满,但经历了三秒钟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白鸟还是对着小饼干屈服了。
在小饼干面前尊严算个屁!
探着脑袋叼起了小饼干,勉为其难地用眼神对着Daleth表达了谢谢,也不在意Daleth是否看得懂。
Daleth单手托腮,眯眼看着吃得正欢的白鸟,偌大一只鸟几乎占据了本就不算大的小桌桌面,将桌上的点心盘和茶具都挤到了一边,可怜兮兮地窝在角落
Daleth看着白鸟头上两根有些怪异的翎羽随着白鸟叼着小饼干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忍不住又上手拿捏了一下,换来了白鸟进食被打扰不满地“咕咕”声,不由地轻嗤一声。
端起了一旁的红茶,耐心地等着面前这只饿死鸟进食。
盘里的饼干不算特别多,但垫一垫肚子也算可以了,等缓过那一阵阵难耐的饥饿感,白鸟不再狼吞虎咽,开始慢慢品味霞谷王子平时的御膳。
不得不说,云中王国在食谱的造诣上甩灵域几座无名山脉。
看到白鸟的速度慢了下来,Daleth放下手中茶杯,问道:
“饱了吗?”
白鸟咽下嘴里的饼干残渣,抬眼看着Daleth眼中的兴味,又从盘中叼起一块,用行动证明自己还能继续。
还挺能吃。
Daleth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见盘子里的饼干所剩无几,侧身在车壁上拉出了一个暗格,在白鸟震惊的眼神下又拿出了一份白色的糕点。
白鸟震惊地盯着拉出暗格的车壁,有一种特别想劫车的冲动。
“慢慢吃,还有很多。”Daleth简言意赅,将糕点放到白鸟面前,看着面前嘴一直没停过的白鸟,淡淡道:“我自认还是有些微薄积蓄,会让你过得舒坦,就当度个假,等过段时间我便送你回雨林。”
白鸟有些意外。
Daleth继续道:“你是通了灵智的光灵,应是懂我说的话,也应该知道我是谁,Teth将你送于我手,我虽不知为何,但该是有什么不方便说于我听的理由。”顿了顿,抬眼看了下窗外的云海,又收回视线。
“你从一开始就有想逃离的倾向,我猜Teth应该还未与你商议,但雨林现下局势动荡,待在我身边可能会比时下的雨林要安全些,Teth将你交于我,让你随我去往霞谷,应是有她的考量,且既是她所托,总归我不会害了你,必然会负起责任,你大可不必这么排斥,冒着威胁飞过无名山脉回到雨林,觉得如何?”
白鸟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回过神,看着Daleth目露怜悯。
堂堂霞谷皇室大皇子,霞谷扛把子,智商颜值嘎嘎牛逼,除了体弱多病成天挂着张全天下都欠他钱的死脸,白瞎了那颜值,成了比他还大的光棍之外几乎没什么缺点,现在却成了他与Teth之间承受一切恩怨情仇的大怨种。
童年滤镜也很重,公报私仇都被分析的这么高大上。
Daleth不知道白鸟在心里是怎么编排自己的,还是一副淡如止水的表情,就这么看着白鸟等着白鸟回应。
白鸟想了想,虽然不知道Daleth是怎么歪曲了Teth的小九九得出了这么个结论,但没听Teth哄骗真把他当宠物,反而说要“包养”他,霞谷是云中王国里光能最为充裕的地段他早有耳闻,有利于虚弱期的缩短,去待上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
思及此处,白鸟对着Daleth咕咕两声,全当答应了。
虽然他还是有点想和那所谓的“特制挡板”正面碰一碰。
Daleth微微颔首,白鸟的配合对他来说大有益处,要是白鸟成天想着逃跑他也是要费一番功夫,收网阶段,能少一点麻烦事自然是好的。
开口对白鸟道:“那么正式介绍一下,我叫Daleth。”
白鸟下意识想到Teth说的“铁蛋”,面无表情地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
友好交涉告一段落,Daleth起身,将那本一直放于手边的暗红色封皮书放回了身后的书架,白鸟朝着书架望去,全是些他看不懂的书名,然后他又看着Daleth抽出了一本蓝色封皮的书,打开看着像是一本诗集,白鸟一边从盘子里又叼起了一块撒着黄色小花的糕点啃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想:
看看人家,格局就是高,书架上不是诗集就是名著,回去以后要让族内的那群家伙好好跟人家学学,别成天给族内的花朵读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这一波直接把自家首领坑没了。
然后在白鸟眼中形象高大伟岸的Daleth在连续翻了好几本书之后,看向他,语气略带纠结地问他:
“你更喜欢阿莫斯特朗李斯还是爵利艾斯博尔特这个名字?”
白鸟:?
嘛玩意?
白鸟硬生生地从Daleth那张平淡如水的脸上看出了一丝真诚:“Teth说你还没有名字,基于我们以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相处,我认为需要有一个代称用于我们之间的交流。”
不是,他是为什么会觉得这种又臭又长又烂的名字会便于交流啊!!!
白鸟张合着嘴,内心的千言万语随着糕点碎屑的吞咽一并回落到了肚子里。
他是真没想到表面看上去高贵冷艳特有格局的霞谷王子居然是个取名废!!
Daleth看着白鸟,语气认真:“名字是需要郑重考量的,从上车起我就在思索,最后选取了这两个还算满意的。”
合着上车之后一直一脸严肃的盯着书看还以为是在处理公务结果是在取名字???结果还就这??!?
白鸟开始有点好奇这位殿下就这样的审美是怎么装修出这么精美的马车还把自己收拾的这么高贵的了。
看着站在桌上的一动不动陷入头脑风暴的大白团子,Daleth抿了抿嘴:“你不喜欢?其实还有几个筛选出去的名字,若是你愿意可也可以从中挑选。”
然后又爆出了几个名字,一个赛一个的绕口,一个比一个长还生艹,说完之后Daleth就这么定定地看着白鸟,眼里带着一丝期待的等着白鸟回应。
能都不选吗?
白鸟冷漠地想。
最后还是在白鸟的极力争取之下暂时取了个云中王国通用名“小白”,虽然听着还不如云野的那条叫奥利奥的狗牛逼,但凡事都是对比出来的。
他真的不想在大街上被人吼一声“尼古拉斯乔巴治若吉”。
Daleth没有说什么,但白鸟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微微遗憾。
嗯,下次一定。
华丽的车队在保持旅途舒适性的同时在速度上也进行了改良,可以说是堪称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新时代交通工具,几个月的路途经过缩短短短十几天天便来到了霞谷的边境。
对于能高速飞行的光之生物中的佼佼者,白鸟也是第一次知道有人能这么奢侈,这些天以来马车就在天上没下来过,洗漱吃穿睡车上都备齐了,短短几天的旅程却储备了十几个人吃大半个月都没问题的食物,这一路上让他吃的简直是满嘴流油。
Daleth话不多,旅途的路上要么在看书要么处理公务,要么就是和他一起吃点点心,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吃Daleth看着他吃偶尔喝几口茶,除了第一天的取名风波,一人一鸟的相处氛围堪称老夫老妻般的和谐。
等从车窗外看到被白雪覆盖的高耸山脉和望不到尽头的雪道,白鸟隐隐感受到体内一直缓慢回复的光能猛地抽搐了一下。
“欢迎来到霞谷。”
Daleth放下手中的书,淡淡地说道。
【白菇】当我死后没钱变成阿飘去找宿敌帮忙那回事 上
*我流白菇,平菇 戴勒斯 白鸟 坎特尔
*架空现代,无限流世界观。
*假期快乐
正文
就是说,戴勒斯现在很无语。
他叱咤多年,没想到死后竟没有一个人给他烧纸。以至于缺钱无法坐船度忘川河……其实有没有人惦记他他都不是很在乎,烧不烧钱他生前肯定也没考虑过这回事。只是没钱不能坐摆渡船,这就很扯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戴勒斯忍无可忍的对着拨弄手机的白无常喊道“为什么你们地府还搞这种东西?”
白无常笑了笑:“嘛,时代在发展,地府也得翻新是吧。”
戴勒斯冷哼:“没翻点有用的,倒是学会了怎么坑钱。”
白无常叹了口气:“没......
*我流白菇,平菇 戴勒斯 白鸟 坎特尔
*架空现代,无限流世界观。
*假期快乐
正文
就是说,戴勒斯现在很无语。
他叱咤多年,没想到死后竟没有一个人给他烧纸。以至于缺钱无法坐船度忘川河……其实有没有人惦记他他都不是很在乎,烧不烧钱他生前肯定也没考虑过这回事。只是没钱不能坐摆渡船,这就很扯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戴勒斯忍无可忍的对着拨弄手机的白无常喊道“为什么你们地府还搞这种东西?”
白无常笑了笑:“嘛,时代在发展,地府也得翻新是吧。”
戴勒斯冷哼:“没翻点有用的,倒是学会了怎么坑钱。”
白无常叹了口气:“没办法啊,没钱就是不能坐船,你们人间也没吃霸王餐的道理是不。”
戴勒斯:“你放我过去,走个人情,下辈子我烧高香拜你。”
白无常:“哥,真不行。咱也是给阎王打工的,看生死簿,你上辈子也是为一个人做牛做马死的。打工人何必为难打工人,你说对吧。”
戴勒斯无话可说,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白无常托腮端详着这位老大难,头发齐肩,鼻梁高挺,一双漂亮的金色眼睛可谓是整张脸的点睛之笔。这样生的好看的人,死后居然没有一个人会给他烧纸。稀奇的是,就连生死簿上也没说明他做了什么事,只有廖廖几个字。
做人做的这么惨,何至于呢?白无常喃喃吐槽,没想到被戴勒斯听了去。
戴勒斯捋了捋头发,故作思考:“是啊,何至于呢。”还没等白无常走出尴尬,戴勒斯就又开了腔:“我总不能一直这么和你大眼瞪小眼吧?”
白无常思索了一番:“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戴勒斯:“?”
白无常:“可以给你一周时间,让你回魂去人间,找人给你烧钱。”
戴勒斯:“当鬼啊。”
白无常点了点头:“是……不过只能找和你有羁绊的人,你也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戴勒斯觉得好笑:“我哪还有什么羁绊,如你所见,一穷二白。”
白无常指了指手上的本子:“不,翻生死簿的时候,我看见你的羁绊还没有断。”
戴勒斯:“如果不是人在地府,我还是坚定的唯物主义。”
白无常:“……”
戴勒斯:“好吧,那么我的羁绊是什么?早餐店王老板还是隔壁家的狗子阿花?”
白无常想了想说:“我记得好像是一个叫,坎特尔的人。”
戴勒斯:“?”
等回过神的时候,他人已经在坎特尔家的客厅了。
你们地府还免开锁是吗?
戴勒斯在偌大的客厅走来走去,他是死也不会想到——虽然他已经死了,这个羁绊会是他的那位宿敌。他和坎特尔小时候就认识,一直就不对付,天天对着干,好巧不巧,这两人小学在一起,初中在一起,高中在一起,就连大学都考在了一块。可谓是孽缘中的孽缘了。
在他印象里,坎特尔应该是很讨厌他的。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多年之后了,偶尔一次见到他,就那么冷冷清清的,蓝色的瞳子里少了少年时期的张狂,倒是成熟了许多。
戴勒斯想,要不还是跳忘川河算了,魂飞魄散都比找这人帮忙来得好。
自己死了,他应该无所谓的吧。
戴勒斯百无聊赖的翻动着桌上的东西。坎特尔的房子不小,但是非常简约,每个家具都放在恰当好处的位置,很符合戴勒斯的喜好。桌上摆着两本书,今日的报纸,和一本笔记本。
戴勒斯觉得笔记本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兴许是以前的东西。他没有翻别人东西的习惯,便将东西搁置在一旁,还随手帮坎特尔整理了。
正当戴勒斯思索着上哪去对付一晚上的时候,“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戴勒斯坐在沙发上,和穿着睡衣的坎特尔面面相觑。
“嗨?晚上好?”戴勒斯尴尬的笑了笑。
坎特尔:“……”
坎特尔扶了扶额:“我是睡傻了么,他明明已经……”
戴勒斯就看着昔日的宿敌一会摸额头,一会握拳头,一会眉头紧蹙,现在又像是要哭的样子很是不解,这是喜极而泣……泣过头了?
他伸手去拍坎特尔的肩膀,触摸到实体的一瞬间,他愣了愣,不自觉的抱住了坎特尔。他能感受到温度,也能感受到坎特尔在发抖。
过了好一会,坎特尔才冷静下来,听戴勒斯说了情况。
戴勒斯笑了笑:“你放心好了,我就来找你办这事,然后我还要去投胎,这辈子呢,就不打扰你了。”
走字似乎触动了坎特尔,他瞳孔缩了缩,紧紧的抓着戴勒斯的手,戴勒斯吃痛,坎特尔抓的很用力,完全抽不开手。
“帮什么?”坎特尔问道。
“那个……我在阴间没纸钱,没法去投胎。”戴勒斯深呼吸一口气,“你看,我已经死了,也烦不到你了,你做个好事,烧个钱,送我去投胎,就当行善积德怎么样。”
坎特尔静静的看着戴勒斯,半响,开口道:“不要。”
戴勒斯沉默了一番,勉强对坎特尔扯起了一个笑容:“知道你讨厌我,不会帮这忙,我也不逼着你,回去就是。”
坎特尔抬眸:“去哪?”
戴勒斯:“跳忘川河。”
坎特尔问道:“为什么?”
戴勒斯指了指自己的身体:“我现在是孤魂野鬼一个,我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地府徘徊。如果是那样,我宁愿跳了忘川河,魂飞魄散。”
坎特尔赶忙抓住戴勒斯的手,张口,又闭口,来来复复,最后道:“别走,陪我几天,我给你烧。”
戴勒斯本来可以拒绝的。对他来说,魂飞魄散其实和转世投胎也无差。人们有来生,往往是内心里牵绊着某个人,他这一辈子到头,除了面前这位宿敌,一个可以牵挂的人也没有了。
你说有什么必要呢?
但是戴勒斯迟疑了,他答应了坎特尔。
不知道是想看看他的羁绊到底是什么样的,还是因为些别的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感觉坎特尔说那句别走的时候,话语中甚至带上了祈求。
求他别走吗?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
坎特尔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会和宿敌躺在一张床上。
戴勒斯死的那天,他得到了消息,匆匆忙忙的请了假,疯一样的往墓园跑去,就连最后一眼都没看见,只见到了冷冰冰的墓碑。那天天气灰蒙蒙的,下着雨,他没打伞,手里抱着戴勒斯生前的东西,靠在碑上发呆。没有一个人来看戴勒斯,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对着那张黑白照片说悄悄话。
他偷偷藏在心里的少年,没了光彩,成了空洞无光的黑白照片。直到拖着湿透的身子疲惫的回了家,一页一页的翻看着笔记本上记得那些他和戴勒斯以前发生的事,泪水止不住的滑落。
顶着哭肿的眼睛,他不在乎那些讨厌戴勒斯的人对他这些行为是个什么感想,绞痛感让他的身心俱疲,他只想再见见戴勒斯,哪怕戴勒斯是对立面也好,能见到他,坎特尔就很开心了。
等到真正看见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想奢求更多。以至于听见戴勒斯要走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紧紧抓住他,让他不要再离开自己。
戴勒斯有什么要求,他其实都会答应的。因为他不想戴勒斯离开自己,他怕戴勒斯拿到钱就会消失,所以他拒绝了戴勒斯。但是他也不想戴勒斯魂飞魄散,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他。
坎特尔偷偷去看戴勒斯,那人好像已经睡熟了。于是小心翼翼的抓住了戴勒斯的手,慢慢的闭上眼睛。
这一夜,好像睡得格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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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食用!
结晶⑤
●白菇无差
●科技末日题材
●私设如山
“我回来了”Daleth将钥匙放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有些震惊,是父亲的黑色皮鞋。Daleth看向书房的方向,哪里出现了久违的光亮。想了想Daleth还是先去看了看Alef,他敲敲门
“Alef,是哥哥。可以让哥哥进去看看你吗”
没有回应,意料之中。Daleth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重新站在Alef屋前。
“亲爱的小月亮,即使再不想见我也要把抑制剂打入体内”
沉默了一会屋里发出嗖嗖声,应该是Alef从床上爬起来发出的动静。仅仅一日Alef就憔悴了不少,Daleth将抑制剂给Alef打入,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父亲今天回来......
●白菇无差
●科技末日题材
●私设如山
“我回来了”Daleth将钥匙放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有些震惊,是父亲的黑色皮鞋。Daleth看向书房的方向,哪里出现了久违的光亮。想了想Daleth还是先去看了看Alef,他敲敲门
“Alef,是哥哥。可以让哥哥进去看看你吗”
没有回应,意料之中。Daleth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重新站在Alef屋前。
“亲爱的小月亮,即使再不想见我也要把抑制剂打入体内”
沉默了一会屋里发出嗖嗖声,应该是Alef从床上爬起来发出的动静。仅仅一日Alef就憔悴了不少,Daleth将抑制剂给Alef打入,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父亲今天回来了”
Alef微微有些震惊,随后缩了缩身子。
“你不想见父亲吗”
Daleth对于Alef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小时候Alef还是挺喜欢父亲,不过……看现在的样子……Daleth依旧保持着微笑
“那我们就不见他”
Daleth将手里的钥匙递给Alef,那是他房间的钥匙,另一个备用钥匙应该在Daleth身上。Daleth温柔的抚摸Alef的脸庞,Alef不自主的蹭了蹭Daleth温暖的手。Daleth动作一滞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幸好Alef并没有发现什么。互道晚安后Daleth靠着房门,看着自己的手,冰冷,光滑。Alef的脸上出现了鳞片,Daleth咬牙,如果自己没有感觉错,那么鳞片已经覆盖Alef大部分身体。看向书房透出的光亮,Daleth想起塔楼里那个无用的分明【光辉】或许那个东西真的能排上用场呢。
Daleth端着晚餐敲响了书房的门,父亲应了一声,Daleth就打开房门。父亲有轻微洁癖Daleth将晚餐放在一旁,他眼尖的发现父亲手上的报告有些不对劲,还没想好怎么开口父亲先一步询问Alef的情况,Daleth张了张口顿了一下回答到
“一切安好父亲,只有少部分出现鳞片”
Daleth看着父亲放下手里的咖啡,他硬着头皮以微笑对上父亲审视的目光。
“Alef房间的钥匙呢”
果然,Daleth将原本准备好的答案原封不动的说出来。
“都在Alef哪里,回家的第一件事Alef就将钥匙随同自己一起缩进房间。”
见父亲有信服的样式,Daleth默默的松了口气。父亲让自己上前将手里的报告递给了Daleth
“我们已经取得政府的同意【光辉】将投入治疗之中,当然我们的研究依旧还会继续。同时对于一些妄图阻止人类进步的乌合之众我们将动用武力,你过来帮我的忙吧”
Daleth拿着报告的手微微颤抖,政府的印章,签字。Daleth有些不可置信
“父亲,如果【光辉】不起作用或者起了相反作用要怎么解决,就像母亲那样吗”
父亲继续翻看着自己的报告
“我们的研究还会继续,如果出现问题导致死亡,会给亲属补偿,另外那些人是为了人类进化而死,他们应该感到光荣。你的妈妈也一样,那个时候只能怪设施简陋,但我们依旧在她身上发现一些有用的东西。”
暴怒因子在身体里涌动,Daleth非常想拽起面前这个所谓“父亲”的人,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冷血。一个恐怖的想法飞快的出现在Daleth脑海里,也因为这个可怕的想法Daleth冷静了下来,他将报告收好。后撤一步,脸上还是那副不变的微笑。
“我知道了父亲,明天去检查完身体就会去塔楼报道”
背后那张纸被Daleth狠狠捏在手里,那副遗传母亲的金色瞳孔里闪过一丝冰冷。
Daleth拿过了检查报告,看都没看一眼询问道White的办公室在哪里。在得知具体位置后Daleth就一直待在White的办公室里,懒散的坐在摇椅上转悠,第一圈,第二圈,第三圈,第四……嗯?糖果?Daleth扶稳摇椅看向桌子里面的糖果。原来还记得,Daleth走到里面准备拿取属于自己的糖果,突然脚下一滑,要不是这时候White即使抱住自己,自己漂亮的脸蛋怕要毁容。Daleth笑着道谢,剥了一颗糖就往嘴里送。
“下班后,一起去你家呀,不过……要带上你桌子最里面的密封袋哦”
White在扶自己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眼最下面的抽屉,眼里有一丝紧张。没给White任何提问的机会,Daleth将手上的便当留下挥手拜拜。White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便当。的确有点饿,但这个是吃还是不吃?
Daleth踢着脚下的石头,他忘记问White几点下班了,从医院出来就马不停蹄的前往塔楼,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父亲给自己安排的职位是他的副手,那对于自己这样的一个小白这个职位有些不对。父亲没有理会自己只是把一沓报告递给他,上面的所有涉及的东西自己要在一个星期内学完,说完父亲就进了实验室。虽然自己的学习能力不错,但对于这些还是有些勉强了。Daleth在回去的路上遇见了Teth,Teth对于自己就职表示欢迎,Daleth也只是笑了笑。面前的姑娘热情的欢迎自己出去小聚,Daleth举了举手上的报告回以一个歉意的表情。Teth拍了拍他的肩说有什么不懂可以直接来问她。随后聊了几句就挥手离开,然后Daleth就来到了医院楼下,他在这里等了很久终于等来一脸震惊的White
“你这么……”
“别动”
Daleth一把扑在White怀里,在外面太久了风都要把自己吹僵了,White刚从室内出来身上暖洋洋的,Daleth蹭了蹭好认通红的脸颊快速回温。
White对于Daleth直接扑上自己这种行为表示惊讶,White低头看向怀里的Daleth他的耳朵被冻的通红,也不知道多穿点。
“要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Daleth抬起头,金色的眼睛撞进White的碧蓝色的眼睛里,不得不承认Daleth生的挺好看的,Daleth的手还没有从自己的腰上离开,想到这里,White莫名感觉有些热,对于Daleth的回答也变得支支吾吾。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Daleth松开手,想了想还是保持一个安全距离吧。他扬了扬手里的密封袋。
“要变天喽”
新的情敌?
我回来啦,因为身体原因住院了,然后。号还找不到了,好不容易把号找回来了,手又被我摔骨折了,谢谢水逆的一天,好了,不多说了,进入正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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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有b”
“哟哟哟,平菇阿,平菇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脾气那么爆”
“?你到底是谁”
“我,狮子阿,怎么不认识我了?”
“?狮子?卧槽!你回来了!”
平菇听到电话里说出的名字后,激动的跳了起来,把旁边的众人吓了一跳。
“哎卡卡,狮子是谁呀?你哥这么激......
我回来啦,因为身体原因住院了,然后。号还找不到了,好不容易把号找回来了,手又被我摔骨折了,谢谢水逆的一天,好了,不多说了,进入正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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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有b”
“哟哟哟,平菇阿,平菇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脾气那么爆”
“?你到底是谁”
“我,狮子阿,怎么不认识我了?”
“?狮子?卧槽!你回来了!”
平菇听到电话里说出的名字后,激动的跳了起来,把旁边的众人吓了一跳。
“哎卡卡,狮子是谁呀?你哥这么激动”巫
“噢,狮子和我哥从一起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吧,他们玩的可好,他小时候还喜欢我哥来着,长大之后就出国了,我哥知道后当时伤心了好久”卡
白鸟和白枭听到这句话后,瞬间脸黑了几个度,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好了,不和你说了,明天别忘了来接我”
“好!一定”
“菇菇,谁呀,让你这么开心”鸟
“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菇
“噢”鸟
“龙骨啊,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儿啊?”巫
“什么味,什么味”雨
“不是吧,雨妈这都没闻出来”卡
“???”雨
“当然是醋味啊”龙
“这么浓的味道,真刺鼻”高
“?啥玩意儿?你们在说什么”菇
“莫事莫事,一点事都莫有”吃瓜几人一口同声。
第二天。
平菇早早的就来到了机场,当然还有陪伴的鸟枭兄弟。
“唔…平菇哥哥”枭
“嗯?怎么啦”菇
“我们是不是来的太早了点…”枭
“啊?很早吗?”菇
“嗯嗯,才七点,枭枭好困”
说完白枭就往平菇怀里倒,白鸟见状,连忙把平菇拉走,自己站在平菇的位置,白枭倒入怀里之后,手便开始不老实的乱摸,一会儿摸摸胸肌,一会儿摸摸肚子。
“唔…哇腹肌哎,好厉害…”枭
“那是,你哥可是天天都去健身房锻炼的人,能不有腹肌吗”鸟
“……?”枭
白枭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正在抚摸白鸟腹肌的手立马停止住,抬头往上看,看见了自己亲爱的哥哥正对着他微笑。
“怎么了,怎么不摸了,我 亲 爱 的 好弟弟~”鸟
“卧槽!”白枭吓的跳了起来。
“怎么了?”鸟
“靠,哥怎么是你啊!平菇哥哥呢。”枭
“我在这呢”菇
旁边的平菇像白枭招了招手。
“噗,你们兄弟感情真好,不像我和卡卡,跟俩猴子似的”菇
“呵呵呵呵…我?跟我哥感情好?”枭
“谁跟他感情好了,白枭也跟个猴似的”鸟
“????白鸟,拿命来!”枭
“打住打住打住,这是机场我不跟你打”鸟
“萨 饼!”枭
“呵呵,你个二臂”鸟
鸟菇(怪盗鸟/画家菇)2
“什么意思…先生你不是小偷吗?”平菇呆呆的看着白鸟“我是怪盗,拿钱办事,不过经我手的艺术品都被我还回去了,给那些资本家和所谓收藏家的不过是工作室的高仿,反正他们根本不懂”平菇看着这个言语和外貌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美人,脑子思考了几秒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成为白鸟的恋人,对没错,平菇决定勾引白鸟当自己对象,毕竟美人谁不喜欢!“可是先生…我也是他们的目标吗?”白鸟听到这句话,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一句“不,你是我的目标,我想把你变成我的收藏品,只属于我的,就一起带回来了,不行吗?”平菇看着这人说着撩人而不自知的话,脸蹭一下红了“先生…你的意思是?”平菇害羞的低下头但是下一秒就被人抬起下巴,被迫...
“什么意思…先生你不是小偷吗?”平菇呆呆的看着白鸟“我是怪盗,拿钱办事,不过经我手的艺术品都被我还回去了,给那些资本家和所谓收藏家的不过是工作室的高仿,反正他们根本不懂”平菇看着这个言语和外貌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美人,脑子思考了几秒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成为白鸟的恋人,对没错,平菇决定勾引白鸟当自己对象,毕竟美人谁不喜欢!“可是先生…我也是他们的目标吗?”白鸟听到这句话,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一句“不,你是我的目标,我想把你变成我的收藏品,只属于我的,就一起带回来了,不行吗?”平菇看着这人说着撩人而不自知的话,脸蹭一下红了“先生…你的意思是?”平菇害羞的低下头但是下一秒就被人抬起下巴,被迫看着眼前人“我说的不明显吗小画家,成为我的囚鸟吧,好吗?”平菇看着这近在咫尺的脸,就是说这样的美人,这样的话谁不心动!“怪盗先生,如果我说我愿意呢”平菇小声的问了一句,白鸟不假思索的说“那就公开吧小画家,在你的社交平台上”平菇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我的手机…你没给我”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就被放在他手上,“小画家,你不要有小动作哦”白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不会的,我可以告诉你我所有的密码!浏览器给你看!”平菇一股脑说出去了,“噗,好哦那你给我看看你发了什么”说完平菇就把手机塞到白鸟手里,白鸟拿起手机一看,社交平台上D的帐号发一篇文章,上面赫然写着“我愿意成为先生的囚鸟,从此刻开始,我的一切包括我自己,都是先生的私有的收藏品”白鸟看着这篇文章,只说了一句“你自己也是?那…我可以‘睡’你吗?小画家”作为一个合格的母胎单身,平菇明显的害羞了,耳尖非常不争气的红啊“现…现在吗”声音轻飘飘的还有点颤。“噗,当然不是,我只是询问一下,毕竟现在我只想和你接个吻”平菇还没反应过来,白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掠夺他嘴里的所有氧气,平菇的呼吸瞬间困难了许多,但是他舍不得推开他的先生,只能软绵绵的求自家先生“先生唔不行,我不会接吻~哈快放开我”白鸟听着只能放开“小画家…你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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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双洁,不要害怕
——————
平菇贪婪的呼吸着“是的…先生,是不是体验感很差…”白鸟只觉得可爱“别叫我先生了,叫我白,小画家”平菇小心翼翼的说“那你别叫我小画家,叫我阿菇好不好,阿白…”平菇已经准备好被拒绝了“好哦,那阿菇我想再接个吻”白鸟脑子里恨不得现在就把平菇按在床上艹一顿,看看小画家不为人知的一面,比如说眼睛里充满了性,嘴上还说着老攻~疼,当然他只是想想,谈恋爱要慢慢来才有诚意,他不想委屈自己的小画家
鸟菇(怪盗鸟/画家菇)
“White,这次的任务是盗取画家D的新作品《囚鸟》,今晚八点凛冬画展将接手这幅画,老样子,速战速决”白鸟看完暗报便即刻毁坏。“画家D吗?最神秘的画家之一呢,真想了解一下真容”。
而另一边平菇正百无聊赖玩着手中画笔,“啧,这画家的生活可真是无趣,早知道不走这条路了”他走到一块幕布前,拉下绳索,幕布掉落的瞬间,一副画作出现在眼前,那正是白鸟这次的目标《囚鸟》。画中是一个金属囚笼,笼中是一位白发少年,他的翅膀被困在狭小的空间,神情却十分平淡,仿佛一切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平菇看着画,想着他前些日子遇见的美人。
那是在一个人气不高的咖啡馆,虽然人气平平,可是平菇却很喜欢那家店的装修和氛...
“White,这次的任务是盗取画家D的新作品《囚鸟》,今晚八点凛冬画展将接手这幅画,老样子,速战速决”白鸟看完暗报便即刻毁坏。“画家D吗?最神秘的画家之一呢,真想了解一下真容”。
而另一边平菇正百无聊赖玩着手中画笔,“啧,这画家的生活可真是无趣,早知道不走这条路了”他走到一块幕布前,拉下绳索,幕布掉落的瞬间,一副画作出现在眼前,那正是白鸟这次的目标《囚鸟》。画中是一个金属囚笼,笼中是一位白发少年,他的翅膀被困在狭小的空间,神情却十分平淡,仿佛一切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平菇看着画,想着他前些日子遇见的美人。
那是在一个人气不高的咖啡馆,虽然人气平平,可是平菇却很喜欢那家店的装修和氛围,是暖色系的木质和恰到好处的灯光。那天平菇像以往一样点了份松饼,虽然来咖啡店,可是却不喜欢咖啡的苦涩,喜欢松饼的甜。本来没什么记忆点,可在松饼送上来时,店里来了客人,平菇本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平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跳加速,来人就像冬天的暖阳,清冷但是透着不可多得的温柔。平菇当时就在想“传说中的天使?真漂亮…”
这时候白鸟感觉到了有一道热烈的目光,他一转头就对上了平菇炽热的目光,白鸟不以为然只是对平菇笑了一下,而后来到平菇隔壁坐下,这不笑还好,一个动作就让平菇没出息的小心脏属于他了,平菇心里默默骂了一句,身体倒是很诚实的不停的偷看白鸟,可惜偷看的技术太差了,白鸟转头直勾勾的看着他说“小先生,你看我做什么”要是换一个人听到小先生,平菇已经开始关心家人了,可偏偏他现在面前的人是白鸟。更何况是自己偷看人家,还被发现了“那个…天不是…先生很抱歉打扰你了,我只是觉得你…很让我心动”说完这句话平菇当场自闭了,第一次见面自己这说的什么啊!会被人当成变。态的吧!平菇快疯了却听见那温柔的声音说“是吗?小先生你也很让我心动”后面的事情平菇完全记不起来了,他只记得自己没了魂一样离开那家店,想到这里平菇气不打一处来,“可恶,早知道勾引他了”
时间来到晚上八点
画的交接开始了,白鸟换上之前准备的“演出服”混在人群里,等画一出现就使用闪光弹狸猫换太子,带着画逃之夭夭,计划本应该这样进行,可他发现对面的人里有一个好眼熟,像是之前一见面就对他告白的小先生,白鸟只觉得天助我也,本来觉得是人生过客,既然老太爷把人送上门了,就多带走一件“艺术品”吧。于是在月光下消失的不仅仅是D画家的《囚鸟》还有D画家本人
平菇醒过来时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他环顾四周只有一个想法,跑。可是房间里没有一个出口,正这么想着,房间门把手被转动,平菇惊讶的看着眼前人“天使先生?!怎么是你!”白鸟听闻笑了一声,“原来当初是想叫我天使吗?画家D.”平菇好像被打击不轻,天使先生是那天晚上扔闪光弹的小偷…!平菇在心里祈祷不要“先生…你是那天晚上的小偷吗?”他害怕的等待着,“是我,不过叫小偷可真是不礼貌呢,小画家”
恶魔鸟 X 爱神菇 3
痛,爱,占有,囚禁,微微车
自行避雷
谢
“谈谈吗?魔王大人。”平菇抬起头,脸上带着憔悴,深深地黑眼圈附在无光的眼眸下方。
“哦?”白鸟饶有兴趣的望着他,“谈什么?谈朋友吗?”
“……随便你。”
白鸟一挑眉,俯身,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那位靠在墙角满是颓废样的,自己曾经的敌人。
“怎么,不就是失去了勇者的称呼吗?打击这么大?”
“不是因为这个……你……不懂的。”
“那你还说谈谈?谈什么?”
“如你所说,谈朋友。”
一股无名的烦躁感从心底涌起,白鸟一拳砸在了平菇身后的墙上。
土块崩塌,裂隙从被砸到的位置迅速蔓延,墙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灰尘、白粉洒落在平...
痛,爱,占有,囚禁,微微车
自行避雷
谢
“谈谈吗?魔王大人。”平菇抬起头,脸上带着憔悴,深深地黑眼圈附在无光的眼眸下方。
“哦?”白鸟饶有兴趣的望着他,“谈什么?谈朋友吗?”
“……随便你。”
白鸟一挑眉,俯身,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那位靠在墙角满是颓废样的,自己曾经的敌人。
“怎么,不就是失去了勇者的称呼吗?打击这么大?”
“不是因为这个……你……不懂的。”
“那你还说谈谈?谈什么?”
“如你所说,谈朋友。”
一股无名的烦躁感从心底涌起,白鸟一拳砸在了平菇身后的墙上。
土块崩塌,裂隙从被砸到的位置迅速蔓延,墙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灰尘、白粉洒落在平菇身上,弄脏了头发,弄脏了衣服,也弄脏了胸前代表勇者荣誉的金色徽章。
“你把它弄脏了。”
平菇轻轻取下徽章,垂眸,小心的抚去了上面的杂物。
“你……”
白鸟一把夺过徽章,猛地往地上一摔,四分五裂。
“……”
“都不是勇者了,还在乎这破玩意。”
白鸟觉得自己很烦,烦得要死,烦到要屠一座城才能浇灭心中的怒火。
“话说……你不是要谈朋友吗?行啊?谈。”
白鸟用力拽住了平菇的手腕,平菇被拽的酿呛着站起,跌到了白鸟怀中。
痛……右手被拽的好痛……
平菇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更大的力道钳制住。
手好像要被压断,平菇吃痛的咬住下唇。
好痛……唔……
痛……
哈……
……
意识恍惚,视线模糊,身体格外的沉重。
平菇在一间黝黑的房间醒来,那像是一间禁闭室,整个房间唯一的光亮,就是从窗边透下来的一丝光线。
白鸟不在。
平菇静静的坐在黑暗的角落,垂着眸,虚握着拳撑在地上。
没有任何准备的强行侵入使他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
稍微缓了缓,平菇扒着墙,勉强的站起了身,双腿止不住的轻颤使他差点瘫倒在地,白鸟似乎没有为他做任何事后的处理,不明的液体混着血液流出,沿着双腿滑到地上。
白鸟站在城市中心,皱着眉,望着眼前的景象。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望的了。
这里已然成为了废墟,残砖断瓦,血迹斑驳,还有……几片洁白的羽毛飘落。
“……”
徒手画起一个传送阵,回到恶魔城,白鸟朝禁闭室走去。
没人。
赤红的眼睛逐渐黯淡,深沉在眼底的怒意燃起。
顺着地落在地上的点点血印,白鸟来到了药房,血液止步于此。
白鸟的脸色更加阴沉。
巨大的翅膀张开,狠狠地拍打着空气,白鸟宛如雷雨天的闪电,在空中闪现。
平菇靠在岩壁边站着,面对气压低到可怕的白鸟,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被一把揽过,又被狠狠的甩在了禁闭室的墙上,血腥味从喉间泛起,平菇趴在地上,吐出了一口血。
平菇的下巴被抬起,被迫与白鸟对视,空气中的温度仿佛一瞬间降到了零度,强烈的压迫感压的人头昏目眩,就连呼吸也似乎被人扼住。
“为什么要逃?你没有反悔的机会和资格。”
白鸟一字一顿地话语传入耳中。
一把拍开白鸟的手,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平菇甚至还轻轻地扬唇笑了。
“我有。”
简直就是在找死。
白鸟大步走到平菇身旁,扯掉了他身上的衣物,销毁了他戒指里芥子空间的所有东西。
“我当年给你的戒指,可不是让你如今来逃离我的工具。”
白鸟冷冷的望着平菇。
“你这样用它,我也不介意……让它多点功能。”
冰凉的戒指扣在了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平菇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就没有再多反应,直到……他感觉到了有丝丝电流从戒指中传出。
“唔……哈……”
白鸟搂住了身体不由自主前倾的平菇,将他拉入自己的怀中。
“接下来的问题,你最好说实话。”
“……”
“中心城市是你屠的?”
“……”
“人是你杀的?”
“……”
“你逃跑的目的……是想让我占有你、囚禁你,从而更好地……潜伏在我身边……?”
平菇的眼睛微微睁大,抬头望着白鸟。
湛蓝的眼中映出赤红的眼。
而那眼中,除了似笑非笑的意味,什么也没有。
不安,强烈的不安从心底涌起。
“说来也奇怪,你是这世间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称呼我为魔王而非恶魔的……”白鸟抚过平菇肩上的咬痕,“你说是因为你认为我并非恶?”
“那同样的,我是否也可以称呼你为神,而非爱神呢……”
听见最后一句,平菇再也坐不住,他猛地推开白鸟,站起身朝后退了几步。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的神大人……你不是会读心术吗?自己看啊。”
“……疯子。”
“撕掉你的翅膀,我的方法多的是。”无论是你背上的还是你心里的。
白鸟一步步朝平菇逼近。
“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假扮成勇者 演了这么一场整整三年的好戏……”白鸟一拳砸在平菇腹部,“毋庸置疑的一点是,你骗了我整整三年。”
“咳咳……唔……哈,咳咳……”
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那是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剧痛,意识迷离,又被痛感拉回,磨折的想要自尽,可不死的身躯带来了累赘。
痛……让我死个痛快……
“咳咳……咳……”
好痛……
血液滴洒在地上,红色覆盖了眼前一切所及之物。
啊哈……咳……
救……
咳咳……
不要……
唔……
黑色的斑点在眼前浮现,血液的大量流失使大脑缺氧,意识似乎在离身体远去,就连疼痛感都被减轻,恍惚的,眼前的血红出现重重叠影。
“你将如你所愿。”白鸟抹去手上的血液,俯视着眼前昏迷在地拖着被染为深红的残缺羽翼的平菇。“在我的身边成为卧底吧……不过你将什么都得不到,只是会单方面的沦为我的玩物。”
呵。
铁门被重重关上,还附上了一道法阵。
“咳咳……”待白鸟走后,平菇才睁开眼,呛出了一大口血。
直觉告诉他,如果他不装作昏迷,白鸟可能会真大把他玩到坏的不能再坏为止。而那时……他就真的没有提出中断计划的可能了。
忍着剧痛,沾着血液,平菇画出了一个小小的法阵。
没有效果。
平菇慌了神,试了一个又一个法阵,只有最最初始的通讯阵才能使用。
“爱神,平菇,计划失败,请求支援。”
法阵的另一头沉默了很久才传来回应,而那回应,让平菇感受到了……绝望。
“……请求无效,经计划组商讨,为有效潜入,任务按原计划进行。”
“……”
……
平菇缓缓的睁开眼,好久没做这样一个奇怪而又连贯的梦了。
是……从前的记忆吗?
魔王?勇者?恶魔?爱神?白鸟和……我?
突然想到什么,平菇猛的从床上跳起来。
“啊……还好……”平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回床上,“翅膀还在……吓死我了。”
所以刚刚的只是梦咯……
只是梦,对吧……?
月老也说过,凭自己是想不起来的。
嗯。
所以这里是叫恶魔城吗?这里会有一个类似禁闭室的地方吗?
平菇想四处找找,核实一下,却又不敢真的去证实。
他静静地坐在床上,大脑放空。
算了……十有八九是最近过于劳累,我……
还是在白鸟回来之前,忘了它吧。
话说白鸟现在好像在月老那里打双人工诶,真好。
真惨。
平菇幸灾乐祸的想着,钻回了被窝,一个人的半天time,好耶!
然而……
ten minute later……
“啊哈……啊哈……白鸟……我&#¥*”
平菇捂着肚子在床上蹭着、翻滚着。
他现在可算是弄懂了,白鸟为什么在昨晚做完后坚持要塞个小东西进去,还美其名曰:怕你早上起不来,给你定半个小时的闹钟。
你妈。
下次再随便他我就不叫平菇!
【白菇】Amor aeternus
*是预告!!!
*我流白菇,双性转gl文,自动避雷
白鸟:克莱门汀 平菇:阿尔贝加
*与@风过千盏酒 联文,这里白鸟视角。
正文
“克莱门汀。”
我听见你在叫我。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回应你了。炽热的气息包裹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多想回头再去看看你,粘稠的血液模糊了我的视线,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依旧站在我身边。
我突然感到安心,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或许是意料的自己即将一无所有的时候,也不再奢求太多的东西了。
你还在我身边,我能听到你的喘息声。
你是个傲气的人。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多想和你亲近,......
*是预告!!!
*我流白菇,双性转gl文,自动避雷
白鸟:克莱门汀 平菇:阿尔贝加
*与@风过千盏酒 联文,这里白鸟视角。
正文
“克莱门汀。”
我听见你在叫我。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回应你了。炽热的气息包裹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多想回头再去看看你,粘稠的血液模糊了我的视线,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依旧站在我身边。
我突然感到安心,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或许是意料的自己即将一无所有的时候,也不再奢求太多的东西了。
你还在我身边,我能听到你的喘息声。
你是个傲气的人。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多想和你亲近,多想了解了解你。只是你太强势,我迫不得已进一步的压制,才能与你相处。我害怕你讨厌我,但是又忍不住想多和你说说话。不知道从何开始,我已经对你上了心,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我的思绪。我会忍不住笑,或许因为你,我在人间便多了一丝牵挂。
都说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惋惜是,可能再也不会有将来的岁月了。
我是一个烂到了骨子里,恶劣到极致的人。我一直以为我这辈子都会这么囫囵下去,只是一刹那,当目光与你相对的时候,我第一次感受到我是鲜活的,心脏在跳动,血液在流淌。我好像沦陷了,也许我从来都没有设想过有这么一天,有一个人会让我有这般感想。狭路相逢,不能幸免,本以为遇见已是上上签,没想到足够幸运,还能与你相恋。
如果我死了,我不会后悔。
我后悔的是,没能再多一点时间来爱你。
我想我应该回应你,我的爱人。
“阿尔贝加。”我拼尽全力唤了你的名字。
“嗯?”
我动了动唇:“我是说,下辈子,可以在一起吗?”
火光晃了我的眼,恍惚间似乎听见了你的回答。
“好。”
我笑了。你和我在一起,亲爱的,死神也无法阻挡我们。
我再一次抬头,直面那狂妄着叫嚣的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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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是平菇视角。
来自海里
*菇子第一人称
*无脑产物私设如山
*emmm不喜勿喷(谢谢!)
我和他相识是在破碎的夕阳下,被染成橙色的海边,也是在一个残缺的童年中。
那时的他就像是碎掉的玻璃中的钻石,绝望中的希望。
“怎么会呢?怎么会有小孩不是爸妈生的呢?”他一脸惊讶地望着我,我一时间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思考了一会,说道:“可他们并不爱我。”
“唔……”他听后,皱着一张脸,嘟着嘴。在我认为我说服他而闭嘴之后,他抱住了我。
“我爱你呀!我们是朋友嘛。”他笑着,我感......
*菇子第一人称
*无脑产物私设如山
*emmm不喜勿喷(谢谢!)
我和他相识是在破碎的夕阳下,被染成橙色的海边,也是在一个残缺的童年中。
那时的他就像是碎掉的玻璃中的钻石,绝望中的希望。
“怎么会呢?怎么会有小孩不是爸妈生的呢?”他一脸惊讶地望着我,我一时间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思考了一会,说道:“可他们并不爱我。”
“唔……”他听后,皱着一张脸,嘟着嘴。在我认为我说服他而闭嘴之后,他抱住了我。
“我爱你呀!我们是朋友嘛。”他笑着,我感觉到了这世间最后一缕温暖——夕阳终于落到我身上了。
……
假期就要结束了,我要回市区了,我和他告别时,是太阳落下的时间。他问我:“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在这个时间出现吗?”
确实,每次见到他,都是太阳快要落下海平面的时候,最后的阳光退回海岸线的时候。我摇了摇头,等待他的回答。
他说了什么来着?我记不清了。只知道,他来自海里。
而那一天,那个时候在我脑海里最清晰的是夫人的声音,以及满脑的混乱和没有由来的震惊。
“Dealth,回去了。”
“来了。”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他了。我顺着人生的轨迹长大,岁数增加,扮演好在家中应该扮演的角色,带着笑容,活在所有人面前,成为别人家的孩子。
直到成年那天,我那完美的家庭开始破裂,而 我也认识了比我小两岁的私生子弟弟——Alef。
法律将我判给了男方,他一副欣慰的样子,而我知道,不论是夫人或者他没有一个愿意要我,他们知道我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作用就是让他们脸上长点光。
至于弟弟 Alef,他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活泼乐观,笑嘻嘻的却懂得分寸,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好事,他对我没有恶意。
只不过那天后,我开始频繁的做梦,我不知到这些梦算是噩梦还是美梦,我梦到了他,日落中,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我迷恋他的体温,尽管那是对常人来说很冷的一个温度,但能让我放松。
但我又觉得窒息,被海水包裹着的感觉让我想逃脱,复杂的心理将我惊醒,冷冷的冬天,我一身汗。
后来的梦,他对我的肢体接触越来越多,不过我并不反对,窒息感也越来越强,每次感到窒息醒来,都是早上六点。
直到一次晚上,我做了个荒唐的梦。他说他成年了,我说恭喜,他嘟着嘴,一脸不满:“你都没有礼物的吗?”
“……你想要什么?”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我觉得他想要的我能给。
他低声笑了起来,笑声很好听,一双有灵性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
“亲爱的,我要的你给吗?”
“嗯。”
……
那真的是一个荒唐的梦,他的体力好的吓人,并且y a着我强迫我说那些x i u c h i 的话。
这一次我不是在窒息中醒来的,这一觉也睡到了八点,但我真的好累。
他出现在我梦境中三年,自他成年起,他隔一段时间就向我索要,我也由着他去。
路边的一位算命神棍对我说,我有污秽压身,那污秽是海的执念。还说可以免费为我除污秽。
我问他:“这污秽主要会影响我什么?”他答道:“只要他想都会影响的,只是他只寄生于你的梦境。”
我拒绝了神棍,但是我得到了要如何于他见面的方法。
太阳退回海平面,我身体赤裸着,向海走去。我不确定那老神棍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确实也不想活了。
窒息感席卷全身,我并不会觉得难受,因为我看到了他,他笑着说我傻,拥我入怀。
White,我知道了他的名字,我想起来了,他来自海里,是海的孩子,也对我说过,会来找我的。
他问我难受吗,我摇了摇头。
尽管真的很难受,但只要你在,一切都不会差。
【鸟菇】惊梦(一发完)
平菇第一次见到白鸟是在他六岁的时候,凛冬国的国主在和他的父母谈生意,爸妈没空管他,让他自己出去玩。他看到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小孩子,躲在亭子里歪头看着他。
他看了许久,小孩子朝他走了过来,他心下一慌,躲进亭子,嘴里说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你为什么偷看我?”
平菇把头从斗篷里探出来,露出一双眼睛,对着小孩说:“你生的好看,我没忍住看了一会儿……”
小孩儿扶额。他迷路了,想找个带路的,可他找了半天一个人都没有,他只好问这个看起来花痴且怂包的小蘑菇:“你知道落日竞技场在哪吗?”
平菇一听就乐了,原来小哥哥迷路了呀。他说:“当然知道!走,我带你去!”
他拉着小哥哥就去落日竞......
平菇第一次见到白鸟是在他六岁的时候,凛冬国的国主在和他的父母谈生意,爸妈没空管他,让他自己出去玩。他看到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小孩子,躲在亭子里歪头看着他。
他看了许久,小孩子朝他走了过来,他心下一慌,躲进亭子,嘴里说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你为什么偷看我?”
平菇把头从斗篷里探出来,露出一双眼睛,对着小孩说:“你生的好看,我没忍住看了一会儿……”
小孩儿扶额。他迷路了,想找个带路的,可他找了半天一个人都没有,他只好问这个看起来花痴且怂包的小蘑菇:“你知道落日竞技场在哪吗?”
平菇一听就乐了,原来小哥哥迷路了呀。他说:“当然知道!走,我带你去!”
他拉着小哥哥就去落日竞技场。
路程挺远的,他开始和小哥哥聊天:“小哥哥,你是哪里人呀?我之前都没见过你。”
“凛冬。”
“哦,凛冬!那里很远吧!”
“还好,你知道凛冬?”
“知道啊,今天我爸妈和凛冬国主谈生意,没空管我,才放我出来玩的。对了,我叫平菇,你叫什么名字呀?”
“白鸟,你是霞谷长老的孩子?”
“对呀,所以我才这么了解霞谷!”
看来真是撞上宝了,白鸟想。
前方不远就是落日竞技场,平菇将白鸟送到之后,打了声招呼:“这里就是落日竞技场,白鸟哥哥要玩的开心!我还要去照顾弟弟,回头见啊!”
到了这个点儿,弟弟该饿了。
白鸟看着小蘑菇头着急忙慌的往家里跑,没忍住笑了一下。
刚谈完生意的凛冬国主刚好看到这一幕,稀奇道:“我的好大儿,什么事儿让你这么开心?”
白鸟拿他这个傻叉老爹没办法,答道:“一个很可爱的小朋友。”
到家之后,平菇给饿的吱哇儿乱哭的卡卡热了饭,回到卧室怀疑人生。
“我听到白鸟笑我了……他不会觉得我傻吧……怎么还让凛冬国主看到了……呜……好丢脸哇……”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一会儿又花痴道:“白家的小哥哥长得真好看……我长得好丑啊……”
来找平菇玩的小侍卫御狮听到了后半句,蹲在平菇卧室门口,反思自己是不是把大王子夸的太少了,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这时卡卡的喊声叫醒了两人:“哥!我吃完啦!碗也洗啦!”
平菇想把他嘴缝上。
过了几天,白鸟来找平菇玩了,理由是两条赛道他逛腻了,问平菇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平菇:“你想去玫瑰谷,还是日落海,或者纯白教堂?千鸟城也不错。”
“这些都是哪儿?”
“我们霞谷的景点啊,妈咪说她和爸爸从小一起长大,经常在千鸟城约会,千鸟城有最浪漫的夜空,爸爸就是在那里向妈咪求婚的!然后他们在纯白教堂举办了婚礼!”
“好吧,你带我去看看。”
俩小孩儿晃悠着去了景点。
千鸟城不远处。
“前面就是千鸟城啦!”
“可是现在是白天。”
“靠近千鸟城会有神奇的事情发生!”
话音刚落,蔚蓝的天空突然变成了黑沉的夜幕,白鸟还没见过这种场面,抓紧了平菇的手。
“小哥哥下手轻点啊!”
两人在平菇的惨叫声中落了地。
“对不起……”白鸟急忙松了手。
“呼……没事儿没事儿,你看看好看不?”
“好看。”
千鸟城真的很美,向上看是星汉灿烂,向远看是紫粉色的星云,还有两座相连的城堡。
“那两座城堡是什么?”
“那是双子星,代表霞谷双子。”
“小蘑菇。”
平菇转过头看他:“我叫平菇!”
“送你一个礼物,要不要?”
“什么啊?”
白鸟做了一个决定,神神秘秘的道:“你过来些。”
平菇噘着嘴走过去,边走边说:“哼!我才不会原谅你叫我小蘑菇!”
白鸟失笑,哄着小朋友:“行行行,以后不叫了。”
平菇这才消了气,问道:“什么礼物?”
白鸟将头上的羽毛摘下来放到平菇手里:“送你了。”
“这个还可以摘的吗?”
“能摘,送了就不可以收回来的。”
“为什么啊?”
“自己去查啊~”
平菇撇嘴:“神神秘秘的。”
两个人并没有玩多久,几天之后,白鸟跟着凛冬国主回了凛冬。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这两片羽毛,白鸟被他爸狠狠打了一顿。
小孩子忘性大,平菇还是好久之后才想起那两片羽毛。于是,他拿着羽毛问妈咪:“妈咪,这是什么呀?为什么白鸟哥哥说送出去了就不可以收回来?”
妈咪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道:“这是凛冬族的耳羽,一生只能送给心上人。白鸟送给你,说明他喜欢你啊。”
“喜欢?”
“就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就像爸爸妈妈一样。”
“可是白鸟哥哥回凛冬了。”
“他以后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可是没有羽毛的白鸟哥哥有点丑……”
妈咪笑了一下,摸摸他的头:“还会长出来的,小菇不用担心。”
“那妈咪帮我把它保护好好吗?”
“这得你自己保护哦~不过妈咪可以帮你放到一个永远也不会弄丢的地方。”
妈咪把平菇满月时收到的项链拿出来,将羽毛穿上去后挂在他脖子上:“小菇会保护好他们吗?”
“会的!”
平菇将项链小心的收到衣服里,等白鸟来找他,他等了好多年,可是直到自己继任了长老,白鸟还没有来。
等待是有结果的,这一天他批完了公务,准备去千鸟城放松的时候,卡卡叫住了他:“哥!”
“怎么了?”
多年过去,卡卡也长大了,虽然还是有些贪玩,但他已经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长老了。
“音韵季的旅者来了,你去见见。”
“行,我换身衣服再去。”
“音韵季的向导是白鸟!你心心念念的白鸟哥哥!”
平菇硬生生给他掰了回来,给了这小子一巴掌,急忙飞过去:“臭小子胡说什么呢?”
音韵的旅人们在遇境,平菇到的时候,有许多人在听他们的演唱会。白鸟站在中间,光耀夺目。
平菇扒拉了两下头发,激动过后,他有些担心。
这么多年过去了,白鸟还记得自己吗?会不会忘了?那怎么和他介绍呀?
惆怅间,演唱会已经结束了,有观众发现了他,恭敬道:“大长老!”
许多人听到这一声,也看向他:“大长老来了!”“大长老也是来看演出的吗?”“大长老快来前面!看得清楚。!”
平菇觉得自己从没这么尴尬过,尤其是白鸟还在上面看着自己,只能回道:“大家好啊,我来看看,大家不用管我……不用管我……后面挺好的……”
才不去前面社死呢,他心里啐道。
“大长老何必如此?传出去要闹笑话的,快来前排。”白鸟笑盈盈的,邀请他来前面。
平菇被一群人推到了前排,白鸟又拿起话筒,清了下嗓子:“有个歌想给你唱。”
平菇瞪大了眼睛,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
白鸟点了点头。
!!!夭寿啦!
小蘑菇炸了,他没注意白鸟唱的什么,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白鸟哥哥还记得我!!!
演唱会结束之后,平菇去了后台找白鸟。
音乐家们都在收拾东西,白鸟打了声招呼,拉着平菇去了外面。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当你把我忘了,你能来看演唱会,我很开心。”白鸟拉着平菇的手说道。
“我也当你把我忘了,听到你来,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又害怕你认不出我。”平菇也松了一口气。
“你和小时候一样,喜欢躲在后面偷偷看我。”
“谁偷看你了?自恋!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看!”
小蘑菇长成了大蘑菇,一点就炸的性子一点儿也没变。白鸟失笑,又问道:“我送你的礼物,你还留着吗?”
平菇把项链拿出来塞他手里:“留着,一直戴着呢,没敢扔。”
小耳羽上还留着平菇的体温,白鸟的手冰凉,轻轻握住竟觉得有些烫,白鸟一时有些脸红。
平菇还在说着:“我后来查了一下,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就送给我了呢?你就不怕我不肯接受?”
“就是怕你不肯接受,才回来追你的,追不到就不回凛冬了。”
“追到了呢?带我回凛冬吗?”
“我留到霞谷,守着你。”
平菇道:“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所以,平菇,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遇境的夜晚只有大海和淡蓝色的云,平菇没说话,却整个人靠到了白鸟怀里。
两个人依偎了很久。
从那之后两个人经常出双入对,白鸟会给平菇准备小惊喜,在平菇忙完公务之后,他会带平菇去放松。平菇也会给白鸟唱歌,带他去景点,还会给他做好吃的。
因为白鸟的厨艺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都有点好的过分。
依稀记得,他特地问了卡卡平菇喜欢吃什么,跟着教程做,做出来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卡卡看着那一堆,把明制叫过来一起分担。御狮是平菇的侍卫,他不好意思祸害人家,突然让自己的侍卫明制和自己一起试吃。
两个人强撑着吃完了一盘,然后倒地不起。
白鸟面有菜色,尴尬道:“应该……没那么难吃吧?”
然后自己尝了一口。
最后是御狮把这三个人扛去禁阁挂点滴。
平菇去探病的时候,看着这仨并排躺着,嘴角抽了抽。
卡卡:“哥!你以后别让白鸟进厨房了!我合理怀疑他要谋杀我!”
明制没他那么放肆,却也道:“大长老,你给我买一个生命安全保险吧?”
白鸟眨着无辜的眼睛:“阿菇,我想给你做甜点来着……”
平菇扶额,对御狮说:“等他们仨出院了,你就把厨房封起来,除了我和厨师,谁也不准进去。”
御狮憋着笑,应道:“是!长老!”
卡卡还在哀嚎:“哥——你不能这么惯着他!有了嫂子你就不要弟弟了你……”
平菇微笑着坐到他床头,道:“臭弟弟胡说什么呢?”
卡卡:“啊?我叫错了吗?难不成我得叫姐夫?哥你不行啊?”
今天的禁阁在卡卡的惨叫声中度过。
一群没良心的围观卡卡挨揍,边看边捂着嘴笑。
“明制快来护驾——哎哥你别打脸!下手轻点——”卡卡蒙着被子躲着他哥的拳头,又看向白鸟:“嫂子……啊不,姐夫,你管管我哥……我要被打死啦……我哥欺负病号……”
白鸟好不容易老师憋住了笑,清了下嗓子,对平菇说:“好了阿菇,孩子还小,揍两下意思意思。”
平菇其实没用劲,就是有点羞,再意思了两下就停了。
卡卡在感叹还是姐夫说话顶用。
“看起来恢复的不错,既然这样,就回去批公务吧。”
卡卡:“哥——”
平菇瘫在白鸟怀里,道:“让我偷个懒和你姐夫谈恋爱。”
卡卡,卒。他不甘心的问:“哥,我啥时候能吃席?”
“看情况喽~”
出来躲懒的平菇拉着白鸟去晃荡,心情一度十分美好。
直到白鸟问:“阿菇,咱俩啥时候把婚结一下?”
平菇的笑僵在了脸上,道:“你想什么时候结?”
“最近吧,我怕时间久了出变故。”
“我还能跑了不成?”
“不是,最近暮土不安定,听禁阁长老说龙骨已经向雨林求助了。”
“暮土的求援信,霞谷也收到了,我一直压着,没告诉卡卡,我打算等暮土安定之后再考虑婚事的。”
“你要去暮土?”白鸟皱起了眉。
“对,暮土的安危关系着王国的安定,这些年一直是龙骨在把守,如果暮土没了,霞谷一定是最先遭殃的。于情于理,我必须去。”
“我和你一起。”
平菇刚想开口拒绝,白鸟又说:“我担心你,所以才要陪着你,况且,我老爸又不止我一个儿子。”
平菇的话被他堵的一句也说不出,只能紧紧抱住他。
几天后,两人启程前往暮土支援。平菇让御狮把这件事瞒了下来,不要告诉卡卡。
到了之后,他们才知道暮土有多么糟糕。冥龙更加残暴,连螃蟹的战斗力也大大增强,听人说,龙骨还在远古战场奋战,已经数日没有休息了。
两人急忙将龙骨从远古战场换了下来,平菇顾不上说话,披上铠甲就去战斗了。
白鸟扶着龙骨坐下,把水递给他,龙骨狠狠灌了一口,开始清理血迹。
“这群怪物,不知道又发什么疯……小子,你是音韵使者?”
白鸟点了点头,龙骨看了看他,道:“文化人也来掺和这些打打杀杀的事儿?”
“我陪平菇来的。”
“他很强的,和我差不多,你不用担心他。哎,你和他很熟吗?”
“我是他未婚夫。”
“稀奇,那家伙居然开窍了?”龙骨啧了一下,又道:“这群龙又变强不少,你帮个忙,守着这儿,我去帮平菇。”
平菇正被一群龙追着跑,抽空放了个魔法把几条龙炸成灰,躲到角落恢复体力。
龙骨在他身边落地,问:“怎样?”
“这群龙吃错什么药了?差点没吓死我。”
“日子不好过哦,下一波快来了,戒备戒备。”
“你伤好了?”平菇有些担心。
“害,不碍事。”龙骨摆了摆手表示没问题。
白鸟等到深夜,才看到他俩回来,两个人身上都是血,白鸟急忙拿了药过去。
“阿菇,伤的怎样?”
平菇右臂有一道见骨的伤,他把外套脱下,撕掉黏连在一起的衣服和皮肉,道:“你先看龙骨,他伤的比较重,我自己能行。”
龙骨啧了声,道:“这该死的爱情。”
平菇给伤口撒上药粉,回道:“羡慕你就自己找去,都多大了还寡着。”
“有时间一定找。哎兄弟你绷带缠太紧了,松开点。”
白鸟帮龙骨包扎好之后,又给平菇缠绷带。
“明天我去吧。”白鸟心揪的疼,把平菇紧紧抱在怀里。
平菇给他理理头发,道:“你去了会很危险。你在凛冬长大,没见过冥龙,所以,你在这儿守着,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了。”
“好了,睡觉吧。”
白鸟还想说什么,平菇仰起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次日,依旧是白鸟守着后方,平菇和龙骨率领将士们清剿冥龙。
白鸟目送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这种不安越来越强烈,白鸟冷静不下去了,起身奔向前线。
他到的时候,就看到平菇被三头龙追,还有一个在远处,准备堵他的去路。
白鸟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飞过去帮平菇挡下了攻击。
平菇脸上满是震惊,白鸟晕倒前,看到了平菇夺眶而出的泪水。
“白鸟!!!”
平菇什么也顾不上,抱着白鸟就往安全地带跑。他探了探白鸟的呼吸,发现他还活着,稍稍松了口气,吩咐道:“把他带回去疗伤,一定要治好!”
手下面色古怪,还是应道:“是,大长老。”
夜幕很快降临,平菇向龙骨道了别,回到后方守着白鸟和阵地。
白鸟卧在病床上,平菇的眼泪止不住的掉,小声道:“白鸟……你个傻子,我明明没事的。”
“白鸟……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龙骨掀了帘子走进来,安慰道:“他很快就会醒的,平菇,你会吵到他的。”
平菇急忙把哭声压下去,抱着白鸟无声地坐着。
龙骨叹了口气,出去了。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多月过去了,白鸟还没有醒,刚开始平菇还想着,每天打完仗回来,说不定就能看到白鸟接自己了。可是这一天一天过去,平菇的心也越来越焦急,他现在寸步不离白鸟的床边,紧紧握着他的手,期盼着他早点醒。
终于有一天,白鸟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平菇惊坐起来,激动道:“白鸟……你醒了吗?”
白鸟双目涣散,听到声音后看向他,轻轻点了点头。
平菇仿佛被巨大的喜悦砸中,高兴的不知所措。
龙骨远远看着这一幕,眉头皱的更紧了。
御狮站在旁边,问道:“长老……大长老现在这样,真的没事吗?”
“有的人,需要为他编织一场梦,才有活下去的动力。”
冥龙暴乱已经平息了,平菇带着白鸟回了霞谷。
“白鸟,之前你说想办婚礼,我们挑个好日子,把礼成了吧。”
白鸟拉住他的手,道:“好啊,就在纯白教堂怎么样?”
平菇朝他一笑,说:“当然可以。”
两个人欢欢喜喜的成了婚。
几年之后,一位新的旅者踏上了这片土地。
这次是卡卡接见了这位使者。
他看到这位使者时震惊了一瞬,那使者察觉到了,问道:“您有什么事情吗?”
“你很像一位故人,我在想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哪位故人?”
“白鸟。”
使者笑了一下,说道:“我是表演季的使者白枭,来自凛冬,白鸟是我的哥哥,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这次来就是来找他的,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卡卡愣了一下,对他说:“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吧。”
“谁?”
“我的哥哥,霞谷大长老平菇。”
“我听说过他,有人说他是一个长老,也有人说他是一个疯子,每天对着空气说话。”
“他不是疯子。也不是对着空气说话。”卡卡反驳道:“只是沉浸在梦里,醒不来而已。”
卡卡将白枭带到的时候,平菇正在千鸟城给白鸟弹琴。
“哥,有客人,你去看看吧。”
“好吧,白鸟,你在这里等我啊。”
白鸟摸了摸他的头,道:“我和你一起去。”
神庙内,平菇看着白枭问道:“你和白鸟长得好像,你是他的家人吗?”
“我是他的弟弟白枭,你见过我哥哥?”
“当然,我和他已经结婚了。”
“那你知道我哥哥在哪儿吗?他很多年没回凛冬了,家里人很想他。”
“白鸟就在我旁边啊?你看不见他吗?”平菇看了看白鸟,又疑惑的看了看白枭。
白枭哽住了,他哥分明就不在这儿!
卡卡见势不妙,准备把白枭拉走,可手比不上嘴快,白枭先他一步道:“你旁边明明就没有人!”
卡卡心脏骤停,绝望道:“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座上传来平菇撕心裂肺的喊声:“白鸟——”
回去睡觉的梦境轰然间碎裂,平菇犹如溺水的旅人,竭力抓住救命的稻草。
“卡卡……白鸟在哪儿?他刚才不是还在的吗?怎么不见了?白鸟……白鸟你在哪儿白鸟……”
卡卡死死捂着白枭的嘴,把白枭藏起来,一狠心,道:“白鸟早就死了!哥,你清醒点儿吧!”
“不可能!你胡说!你胡说!”平菇疯了一样,在神庙内四处翻找,企图寻找到一点白鸟的踪迹。
“之前暮土冥龙暴乱的时候,他为了保护你,死了!哥……你别做梦了,好吗?”
平菇跌在地上,心如死灰。
“我一直在做梦吗……为什么要叫醒我……”
“哥……你别这样……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不想梦醒……至少梦里有他……我不能离开他的……我不能……”
平菇不知道从哪摸到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心脏狠狠刺下。
“哥!!!”
原来,平菇真的疯了。
他的身体化为无数蓝蝶,消散在神庙中,像他的生命一样美丽,却是他一生的结束。
“阿菇!”
白鸟捂着心脏从床上坐起来,他大口喘着气,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原来只是一场梦啊……吓死我了……”白鸟又瘫在床上,翻个身抱住睡熟的平菇。
平菇把他的手扒拉开,迷糊道:“我要睡觉……”
“阿菇……我做噩梦了……”
平菇顺了顺他的鸟毛,艰难道:“乖,没事,我在的……”话还没说完,又睡过去了。
白鸟无奈的叹了口气,起床洗漱。
他们现在在凛冬,白鸟是被白枭连哭带求给拖回来的,所以,平菇现在是凛冬最闲的闲人。
等到白鸟忙完事情,给平菇把饭端到桌子上,平菇才慢慢悠悠起了床。
白枭在旁边感叹:“哥,你这样会把嫂子惯坏的,真的。”
“我乐意~”白鸟把饭吹凉,这样平菇吃起来就不烫了,边吹边说:“臭小子,你就只有饭做的还行了。”
“?哥,我可是大名鼎鼎的表演家!你不能这么说我!”
平菇笑着看这兄弟俩打闹。
“嫂子,你评评理,我哥这话是不是说的不对?”
平菇捂着嘴笑,道:“好了,白鸟快道歉。”
白鸟不情不愿的道了歉。
吃完饭后,工具人白枭认命的去洗碗,理由是——
白鸟抱着平菇,理直气壮道:“一边玩去,别打扰我俩谈恋爱。”
说完就带着平菇去了花园。
白枭在不远处看着他俩,攥紧拳头,给了自己两下。
那时冥龙暴乱,他哥被他缠着没去成前线,最后,是龙骨将蓝蝶交给了他。
“平菇死了,我没保护好他……他死后化为蓝蝶,我只抓住了一只……对不起。”
他永远也忘不了他哥抱着蓝蝶哭的说不出话的场景。
从那之后,白鸟就跌进了梦里。
白枭愿意为白鸟编织这场梦。
花园中,白鸟抱着吉他,平菇靠在他肩上道:“我想听你唱歌。”
“唱什么?”
“嗯……我们重逢那天,你给我唱的吧。”
白鸟清了清嗓子,白枭要看他将蓝蝶放在雪地上,轻轻唱道: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匆匆一眼就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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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歌曲是《云烟成雨》,感觉特别适合。
平菇的爸爸妈妈是双子(想不到吧我也搞卡菇)
以及,这是一篇520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