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档一颗新春糖♡请查收
都暻秀因为录制工作,过年期间也没能回家。你看着窗外张灯结彩火树银花的盛景,虽然知道他也是出于无奈,但未免有一些失落。
万家灯火,烟花满天,谁不想牵着恋人的手一起倒计时去旧迎新呢?
道过新春快乐和晚安之后,你打个哈欠爬上了床。...
补档一颗新春糖♡请查收
都暻秀因为录制工作,过年期间也没能回家。你看着窗外张灯结彩火树银花的盛景,虽然知道他也是出于无奈,但未免有一些失落。
万家灯火,烟花满天,谁不想牵着恋人的手一起倒计时去旧迎新呢?
道过新春快乐和晚安之后,你打个哈欠爬上了床。
初一一早,你就收到了都暻秀发来的消息。
「早,宝贝」
「来试试我的宝贝新年的运气怎么样吧」
你好奇地回了个「?」 心想这家伙整什么幺蛾子,不想工作就快点回来陪我过年啊!
「两个红包,一个5.2,一个520,看看宝贝你能开到哪一个」
末了他又跟上一句
「不许作弊,只能开一个哦」
你觉得有些幼稚,又禁不住好奇心趋势,沉吟片刻后:
「那我开第一个!」
点开红包封面,你的紧张得像查询录取结果一样,感觉耳朵都在发热……
是520!!!
你激动地抱着手机仰倒在沙发上蹬腿,片刻矜持地坐正,回了他一句
「你看,我就说我的运气一直都不错吧」
「看来新的一年宝贝也会时运亨通,倒时候记得分我一些好运气」
之后,都暻秀很久都没再发消息,你觉得他在忙,于是切到其他app划拉。
可是从白天等到吃完晚饭,都暻秀都没再找你闲聊天。
你等得心绪不宁,打开聊天小窗刷新数次没有新消息,穷极无聊开始翻看聊天记录。
奈何新鲜的红包封面实在太诱人了,在暗淡的已领取红包的衬托下有犹如新鲜的羊羔在你这头大灰狼面前蹦跳。
怎么说来着,有饭不吃是笨蛋,有钱不领是傻瓜!
你耐不住手痒点开, 发现另一个红包里………竟然也是520!!
好啊……你一边面红心跳,一边还不忘了找茬:都暻秀这个闷骚也学会套路了!
正当你想着等他回来如何“教训”他,玄关传来了密码锁解锁的滴滴声。
“我回来了——贪心的小狐狸。”都暻秀拎着包风尘仆仆,身上还带着凛冽的寒气。
“什么叫我贪心?你这明明是骗我,大骗子。”
“不能这样说,其中一份明明就是属于你的好运气。”都暻秀语气含笑,一边把穿着居家服的你从穿着外衣的他身上上扒拉下来,一边眉眼盈盈:
“至于另一个520,是把我的好运也都送给你。”
【都暻秀x你】black diary ⑨
预警:
本章含刀量高 略血腥 且擦边童车
图文并茂看了不亏
答应我 一定要看到最后
“怎么不说话,嗯?”
既然都暻秀问起,那他心里必然已经有了七分笃定,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听到多少。
我心理没底,委决不下。可都暻秀的手愈发用力,疼得我嘴唇都在轻微颤抖,最终堪堪开口。...
预警:
本章含刀量高 略血腥 且擦边童车
图文并茂看了不亏
答应我 一定要看到最后
“怎么不说话,嗯?”
既然都暻秀问起,那他心里必然已经有了七分笃定,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听到多少。
我心理没底,委决不下。可都暻秀的手愈发用力,疼得我嘴唇都在轻微颤抖,最终堪堪开口。
“你没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我和金钟仁只是一家公司的同事关系。”
闻言,他扬起头深吸一口气,怒极反笑。
“他私自调金家本家的人在海港扣了我的东西,又接连动摇了其他几个世家跃跃欲试……”
都暻秀歪着头似笑而非,一步一步地向前逼迫我后退,直至我即将退无可退,又伸手揽住我的腰轻挼。
“恐怕你要是点了头,我还能亲眼目睹——” 都暻秀低下头,嘴唇凑近我的耳边低声喃喃,“我的宝贝和别人私奔。”
耳鬓厮磨,我身上生发出一阵酥痒。
“你错会了,不是这样……我……”
可不等我出言否认,他环住我的手臂突然收紧,如同蛇尾缠住猎物至死方休。
伴随着密密麻麻的吻,温热的湿气自唇角一路蔓延。
“可你明知道我会嫉妒,我嫉妒得要疯了。” 他声音沙哑,指尖顺着礼服向下游移。
我双手环住他脖颈,衣衫摩擦之中都暻秀的衬衫领口已经蹦开几颗扣子,耳侧的痣蜿蜒向下,蛊惑我那些原本不敢见天日的感情如同被打开笼门的飞鸟一般呼之欲出:
“我从没有喜欢过其他人,都暻秀,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可是不够,uki,这还不够。我的uki今天会迷住我,明天、后天、以后迷住其他男人,该怎么办。”
他自顾自地呢喃,粗重的气息打在我的耳边,火一样地燎着。
说罢,他动作停滞了一下,茫然扬起视线,昏暗的灯光映衬着他的眼神如同夜雾笼罩般落寞空洞,声音哀切而压抑
“是不是只有死掉,你才会甘心情愿留在我身边?”
不知何时,都暻秀掏出冰凉的枪口轻颤着抵在我的下颌 。
他眼睛发红,卸下保险,子弹上膛,却迟迟不见扣动扳机。
我抬起双手握住他攥着枪身的手,如同往日一样冰凉的手。
“都暻秀,你不忍心下手,我可以为你最后表演一场饮弹自杀作为结局。”
我自嘲似的笑笑,“总好过一时擦枪走火,往后再追悔莫及。”
“uki,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他几乎咬着牙说出这句话,随即将我推倒在客厅松软的地毯上欺身而上。
柔软温热的唇在我身上引燃情欲的火种,再抵着黑色冰冷的枪口以恐吓泼灭。
枪口游离在我的脖颈和胸口,我像一朵毫无还手之力的罂粟,在他的强迫下绽开无数朵吻痕。
“ 说,你爱我。”
我望见他眼里的不安和急切,只觉得讽刺:“可是都暻秀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心里除去病态的占有,又有几分能算是真爱?”
“哈……”
都暻秀闻言一顿,随即若有所思地笑了,眼中闪烁着的光泽近乎痴狂。
他紧握住我的手,带着枪口从额首,滑落到颈侧的动脉,最后抵在我跳动的心口。
在我的死神挥下镰刀之前,我闭上眼睛,已经不再觉得紧张,以坦然的姿态躺在地毯上。
心脏搏动一下,又一下。我已经不再幻想能够逃过一劫,只是不知道心跳能否通过冰冷的枪械传导给他。
两行冰凉的眼泪从脸颊滑落,凉得像两缕自不见暖阳的深海传来的叹息。
暻秀啊,我们还是不可避免地走到了这一步。
当时我站在台上尚且知道人间多歧路,却唯独忘记灯光逐盏熄灭,绕过你的身后即是我的不归路。
“uki,你错了。”
砰————
“我或许是真的爱你。”
预料中的疼痛迟迟没有传来。
睁眼却见冒着烟的枪口此刻竟掉转了方向,直指都暻秀的肩膀!
衬衫破了一个狼狈的洞口,烧焦的纤维边缘和血肉融为一体。
“你疯了!” 顾不得什么仪态,我吃力地把都暻秀搂在怀里,手心用力捂着那仿佛不见底的血洞。
可殷红的血顺着指缝汩汩流出,带着他致命的温度染红了我身上的礼裙。
都暻秀抹了抹伤口,浑然不知痛,带着痴迷不悟的笑容,用沾染了血的手捧住我的脸摩挲,似在用血液描绘一场醉梦。
“uki,不要流眼泪…这一枪,是偿还那条人命…你不要再为此心怀愧疚。”
浓重的血腥味令我不禁战栗,我清楚,这一声枪响无异于打开了囚住我的牢笼,取回了我一直向往的自由。
可我仍然止不住泪流,不断地摇头,仿佛只要足够的泪水能模糊视线就能回到枪声响起之前。
“我放你走…我会当做从未恋慕过你。”
他吃力地抬起手,盈盈握住带着戒指的左手放贴到脸上,像在汲取一丝廉价的温暖。
他的指尖比平时更凉,凉得仅仅是触摸就要冻结我四肢百骸。
一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闪过,
“不要!”
近乎同时,都暻秀已如泄力一般顺势摘下我手上的戒指,打碎自己许下的诺言,牢牢攥在已经泛白的手心。
“在我反悔之前,我还会放任你有处可逃。”
这一场噩梦不过是我求仁得仁的结果。
现下真的再找不出理由留在这里,哪怕只是一分一秒。
我摇摇晃晃地扶着沙发起身,背过身咬着胳膊无声痛泣,心脏却像随着那枚戒指一齐被生生撕扯割裂一般——
屋外凉风习习,繁星如点,可我知道我不完整的心要永远留下,无法释怀。
留给漆黑的夏夜斑驳的树影,
留给今夜没等到我说爱他的都暻秀。
tbc.
【都暻秀x你】black diary⑧
#依旧是图文版欢迎代入
自那日起已经过了数月,我也习惯了走出剧组,就随着都暻秀辗转于他的各处房产别墅之间,这种漂泊又稳定的生活。
我不禁感叹,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戒断。现在我已经可以忽视他强烈的存在感,卸下防备熟睡。换言之,在我的心理信任他之前,身体率先抛盔弃甲,认同了他的存在。
久违地,我坐在保姆车上赶往电影节颁奖行程,望着窗外出神,手指百无聊赖地转着戒指——...
#依旧是图文版欢迎代入
自那日起已经过了数月,我也习惯了走出剧组,就随着都暻秀辗转于他的各处房产别墅之间,这种漂泊又稳定的生活。
我不禁感叹,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戒断。现在我已经可以忽视他强烈的存在感,卸下防备熟睡。换言之,在我的心理信任他之前,身体率先抛盔弃甲,认同了他的存在。
久违地,我坐在保姆车上赶往电影节颁奖行程,望着窗外出神,手指百无聊赖地转着戒指——
在都暻秀的耳濡目染之下,我竟然在无意识之下也会做出和他一样的动作。
思及此,我刻意松开手指。
都暻秀作为投资方,原本也要在今日举办的电影节颁奖盛典上露面,但临行前听了秘书传话后一脸凝重,匆匆离去。
许是有什么要紧事,我隔着墙听见些杂音,大概是「交易」出了问题。
时过境迁。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隆冬,再穿上礼服已经到了召开夏季电影节的时候,原来我们已经纠缠到星球运转走过半个轨道那么久。
我独自缓步踏上红毯,沉重柔软的裙摆如同一支摇曳欲坠的罂粟。
一行来,对准我的聚光灯似乎比往日闪烁的频率更快,急切递过来的话筒也更加密集。
可见, 娱乐圈的八卦消息传得总比风快。更何况树大招风,我们之间本来也不清白。
前些日子突然一则停工通知已是反常之举,结合在公众视野下也不更换的戒指,加上都暻秀一周里有三四天要亲自接送…
托了都先生的福,我的风评在“飞上枝头”和“豢养笼中雀”之间摇摆不定。
“uki。” 在红毯尽头,有人叫住了我。
我抬头一看,是圈内好友金钟仁。
“是钟仁啊,好久不见。”
“听说你前一段拍戏伤了脚,恢复得怎么样?”
金钟仁站在台阶下伸出手搀住我的小臂,让我得以踩着高跟鞋稳住步子走下台阶。
落座后,金钟仁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环顾四周无人近身后小声问出口。
“最近那些风言风语到底怎么传出来的?连我也要瞒着?”
“我不是全须全尾地坐在这?没大事。” 我笑答。
“别人没准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吗?那位毕竟是…” 金钟仁压低声音,“是去是留,总归要提前做个打算,那位可不是好糊弄的。”
“钟仁,我心里有数,希望你千万不要插手。”
金钟仁虽是真的关切我,但我却不能重蹈覆辙。
那样的惨剧看一次也就够了,我不能再拖其他人下水。即使金钟仁身后有世家做靠山,触怒了都暻秀这种不计后果的人,恐怕也不得善终。
我避开眼神,不再和他搭言,专注地听着台上主持人念词。
可一看才发现,几位颁奖嘉宾提前上台,顺序和流程上不一样。
我心中有几分惴惴不安,这就好像在给谁让位一样…..
“接下来,有请特别嘉宾为我们揭晓今日的最佳女主角———”
一语中的。
随着主持人侧身闪开,徐徐走上台的挺拔身影我再熟悉不过。
是都暻秀,竟然真的是他!
可他今天分明有推不开的事情要谈,又是怎么出现在这的?又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的?
“很荣幸作为今日的嘉宾,来揭晓大家最关心的奖项。”
都暻秀摆弄几下话筒,接过台本照本宣科。
可话音未落,他的眼神早早锁定在我身上,手上的指环在灯下熠熠生辉,如同将月光都揉碎,灌注在一方指环中。
“第28届最佳女主角———uki,恭喜。”
我的名字从他翕动的唇中发出,我却在瞬间的悸动中失去了实感。
他的眼神如同蛊惑蜜蜂飞往的甜香,引诱我隔着人群与他对视,如同两只点着灯的夜船隔着波涛遥相望。
即便我深知他外在的优雅纯良下掩藏着虎山狼窝要将我拆吃入腹,但起码在这一刻我真心地期待过飞蛾扑火,一眼万年。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上台的,在摄像机和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从我的枕边人手中接过象征荣誉的奖杯。
低头错首间我问他,你怎么来了。
都暻秀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睛朝我刚坐的位置扫了一眼,声音低沉,如同夏夜滚滚闷雷敲在我心头。
“因为,想你了。”
高朋满座,灯光煌煌。他坐回到第一排的特殊观众席位,一双黑眼睛比星子更璀璨。
我站在台中,心中无数要引我入歧路的念头如蒿草疯长,可条条歧路,最终都要牵我向他。
此刻在他注视下捧着奖杯抒发的感想,都像在吐露另一层意思:
我不能走上歧路,我却想去那歧路。
他站在高楼,我淌着洪流,情意在神情往来间静静生长,没有一丝声响。
往后的流程都如同走马观花,盛典结束同乘回到别墅已是夜半。
都暻秀一路上一直慵懒地一言不发,摩玩我带着戒指的手,直到牵着我进了大门才施施然松开。
“原来没有我在身边,你也可以高兴。”他眉眼间静如潭水,似乎没有不悦之色。
“是你出现之后我才觉得开心。”
都暻秀闻言展眉含笑,抬手轻悠悠地抚上我面庞。
瞬息之间,指尖施上力道,钳制般地狠狠掐住我的下巴。
状似赫然而怒,面色却无半点改观。
“哦?…那么,金家那小子都和你聊了什么?”
“怎么不敢讲给我听听?”
tbc.
(原图动图在回礼区)
【都暻秀x你】black diary⑦
图文并茂版上线,欢迎代入
情节皆为杜撰,勿上升
——他长矛已备好,可供玫瑰缠绕
我想我现在的状态应该和软禁无异。没想到他因一时之怒,竟然切断了我的工作,甚至,连经纪人都被调离去带其他艺人。
仿佛要昭示天下「uki被雪藏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图文并茂版上线,欢迎代入
情节皆为杜撰,勿上升
——他长矛已备好,可供玫瑰缠绕
我想我现在的状态应该和软禁无异。没想到他因一时之怒,竟然切断了我的工作,甚至,连经纪人都被调离去带其他艺人。
仿佛要昭示天下「uki被雪藏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而做到这种程度之于他,不过是关上一节阀门般轻而易举。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是给时代流向下定义的强者,而我只是妄图溯游的鱼。
我们理应如两条毫不相干的平行线,他却在强求殊途同归。
我对茫茫前路的担忧早已经填饱了饥饿,坐在窗边出神,直到见到都暻秀的专属座驾缓缓驶进门才缓过神。
天黑得太早,这一夜还不知道有怎么样的盛宴等着我品尝。
不过几分钟,都暻秀就推门进了卧室。
比我预料的速度快很多。
我回头瞥了一眼,他只脱了外衣,连家居服都没换上就进来,多少有些风尘仆仆的急切意味。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到我身后。
“听说你今天都没有吃东西,怎么回事?是不是哪不舒服。”
他贴近我,身上湿润的木质苔香充斥我的鼻腔,好像一种嗅觉绑架。
他的手指地顺着我的头发滑落到颈侧,凉意顺着指尖传导到我一小块肌肤。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弯出一丝笑颜,“手很凉,外面很冷吧?”
毕竟论起演戏,我怎么都要比他专业。既然我总不能拎起高跟鞋去和他的枪子儿比谁命硬,硬拼不行,还有柔攻可尝。
“难得你主动关心我。”都暻秀抽走了手,一反居高临下的姿态单膝跪在我身前,眼中似有水波如情动粼粼。
“uki,你肯不肯给我机会。”
“什么?”
“如果可以,信任我,允许我做独占高枝的骑士。”
我沉吟半晌,借着云天颤动的月色欣然展眉——
“请你爱我。”
那温热的细碎的亲吻,带着令人晕眩的,甜蜜的气息,让我浑身颤栗。
褪去所有掩饰,惊愕苦痛皆被埋藏于极乐之中,我从来没有夜晚如此煎熬。
而我只祈求我的说的谎话可以成真:
我爱你,都暻秀。
在一缕一缕湿漉漉的发丝垂在我的背上、你的肩上之时,如果能真心说出这句话、如果能轻易说出这句话,我应该不会在接受了你的情意之后,还如此狼狈。
不堪爱河,偏偏吸引清醒的人坠入。
————————————————————
清晨,窗帘拉开,阳光探入窗内光顾这个常年沉寂的地方。
都暻秀早已经醒来,单手撑在床头,仿佛是神下笔也垂怜的完美雕塑。
“早,我的uki。”
视线逐渐清明,我恍惚看见日光闪耀之处,原来是都暻秀手指上的戒指。
但我依稀记得,他一向崇尚简约,从没有佩戴配饰的习惯。
都暻秀似乎很满意我讶异的视线,伸出那只带着戒指的手为我拨开凌乱的发丝。
“第一个名正言顺的礼物,我准备了很久。”
条件反射地伸出手——
一枚工艺素雅的戒指卡在指根,不大不小,刚刚合适。
闪烁着如梦似幻的光辉。似乎在提醒我我不仅是步入圈套的完美受害者,还是一个躺在金丝笼里的骗子。
我主动伸出手搂住他的脖颈,彼此的呼吸都近在咫尺。
可只有我知道,鼻间涌上的酸涩感有多么真实。
我们就此把彼此困在一座不会有出口的迷宫里,越陷越深,越寻找出口越杂乱无章。
士之耽兮尤可脱,女之耽兮,不可脱。
即使接下来每一步都注定要扼住哭声,我也只能义无反顾。
没有谁甘愿黯淡,只为做谁的附庸。
“今天……”我扬起头,提起一口气试探“我想出去见见阳光。”
“嗯。”都暻秀垂眸专注地揉捏着我带着戒指的手指,仿佛早有预料, “晚上我去剧组接你回家。”
金属按压皮肉上留下一圈转瞬即逝的红痕。
“不许摘。”他如同小男孩一样开着耍赖的玩笑,语气却似乎病态般执着。
我心跳不疾不徐,反握住他的手:“好,不会摘,我们谁都不许摘下来。”
tbc.
内含童车
内含心理变态都暻秀,注意避雷食用
第一人称视角,欢迎代入
这是都暻秀第一次暴露自己的情绪,就像优雅却久病无医的黑天鹅昂首悲怆的痛呼。
想到此我坐在床边掩着唇笑,笑我人卑言轻,连一向护着我的经纪公司这次都用沉默表达放任。我自顾不暇,又有什么资格怜他惜他?
在我还籍籍无名的时候前辈曾说过,娱乐圈不仅是风月场,还是一座见不到真心的冰窖。这里只有镁光灯下的觥筹交错,真心...
内含童车
内含心理变态都暻秀,注意避雷食用
第一人称视角,欢迎代入
这是都暻秀第一次暴露自己的情绪,就像优雅却久病无医的黑天鹅昂首悲怆的痛呼。
想到此我坐在床边掩着唇笑,笑我人卑言轻,连一向护着我的经纪公司这次都用沉默表达放任。我自顾不暇,又有什么资格怜他惜他?
在我还籍籍无名的时候前辈曾说过,娱乐圈不仅是风月场,还是一座见不到真心的冰窖。这里只有镁光灯下的觥筹交错,真心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我坚信不疑。在作为演员的路上避开了数双妄图纠缠的手,捧着奖杯高处不胜寒。旁人只顾贪婪我美艳。
我不动声色地等着,等有人嘘寒问暖,直到都敬秀在雪夜里为我披上一件大衣。
此刻回想,我才发觉自己早就捧出了真心,但真心放在眼下,似乎也如同前辈所说的那般不值得珍惜了。
目光拉远,佣人按都暻秀的指令把我带到了他的房间里。我起身试着按下门把手——果不其然是锁上的。
我近乎悲观地想,都暻秀的一颦一笑都可能形成裹挟我浮沉的黑水,我却无路可逃,只能在他的控制下沉沦。
于是我干脆放任自己躺在床上,本来就因为惊吓刺激得有些晕头转向,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我很好奇,你会怎么看待突然出现,向你示好的我。”
——有冰凉的触感轻轻压在我的面颊,醇厚的声音在我耳边嘟哝,似真似幻。
“刚才你还害怕得发抖,嘴唇都发白了……但现在又能毫无防备地在一个男人的房间熟睡。”
他的声音透露着微微的笑意,我无法想象此刻在他的脸上是怎么样的神色。
“因为喜欢你害怕着的我吗?还是我的uki向来面对所有人的好意都来者不拒。”
被说中心事,我心脏一紧。如果早知道得到他的青睐要付出这样的代价,我情愿在第一次见面的晚宴上缺席,离他危险的爱情越远越好。
井水不犯河水一片祥和,总好过热油烹火迸裂的激烈反应。
“明明我比他们都更喜欢你,但你为什么不回应我呢?”
安危一瞬,再谈情爱难道不是太过奢侈吗?
“我知道你醒了,uki。”
我被迫睁开眼,正对上都暻秀的眼睛,在一瞬间变得无比真挚,带着天真烂漫的残忍。
“既然都听见了——”
不由分说,都暻秀抓起我的手腕牢牢按在我头顶,他俯下身,鼻尖若有若无地和我面颊磨蹭:
“不如集中精力想一想,怎么抚慰我因你产生的烦恼。”
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如同吹过蓬草的夏日热风一般燥热。
如他一贯强势的作风,不给我挣扎的余地。我如同竭泽的鱼,无力地承受他美其名曰安慰的怒火与欲火,直至东方既白。
精疲力竭之前,都暻秀用指尖绕起我一缕头发,凝视我的目光有如虔诚凝望女神的信徒一般痴迷。
“幸好我比他们都早一步站到你身边。否则我不敢想象,源于得不到你的痛苦该有多令我煎熬,又该如何平息。”
我僵硬地扭开头。
都暻秀,这是多么灿烂又炫目的傲慢啊。
——————————————
一夜无梦。当都暻秀起身的时候,我才睁开了眼睛。被子里还残留着余温和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他迎着晨曦站在床边整理领口,如同啖肉饮血餍足的猛兽。
“乖乖养伤,晚上我会回来。”都暻秀感受到我的动静,留下一句话就了无留恋地离开房间,甚至没有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一秒。
即使他此刻已经离开了,屋子里也残存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同存在一只无形的手,推着所有人走向偏离航线的恶俗情节,此刻又扼住我的喉咙,让我欲哭无泪。
我将被子拢得更紧,如同这样就能掩饰夜晚激烈切肤之爱留下的痕迹,连同我的赧然、萎顿、舐皮论骨的情情爱爱一起掩藏。
无论是呼之欲出的好感还是美好的预想,都不重要了…现下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我刚穿好床头干净的衣裙,枕边手机亮了起来,是经纪人的消息:
[uki,昨天出了什么事吗?]
[怎么了] 心脏像被黑洞吸引不断下沉,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头皮发紧。
[公司紧急开了针对你工作的会议,结果不太好,但是马上就要发布了,你先看看做下心理准备]
直到点开经纪人发来的图片,我的心终于彻底跌入谷底:
我司艺人uki因个人原因停止演艺工作,回归期限未定……
几乎同时,屏幕上方弹出了新短信通知:
[喜欢这份礼物吗,我的宝贝。]
[等我回家。]
本章略长 小虐
席间,餐具碰撞的声音难以掩饰隐约可见的呼喊声……不如说是一声接着一声渐强的痛呼和求救。
联想到他曾举起的枪支,我联想出很多难以言喻的血腥场景。盘中精心煎制的牛排好像也散发出倒胃的腥气,稍一走神,餐刀在瓷盘上划出刺耳的噪音,我抬头正好对上都暻秀略带探究的目光。
“……那是什么声音?” 我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线显得平和。虽然有可能引起他的不悦,但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和我有关,我......
本章略长 小虐
席间,餐具碰撞的声音难以掩饰隐约可见的呼喊声……不如说是一声接着一声渐强的痛呼和求救。
联想到他曾举起的枪支,我联想出很多难以言喻的血腥场景。盘中精心煎制的牛排好像也散发出倒胃的腥气,稍一走神,餐刀在瓷盘上划出刺耳的噪音,我抬头正好对上都暻秀略带探究的目光。
“……那是什么声音?” 我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线显得平和。虽然有可能引起他的不悦,但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和我有关,我必须要知道,起码为了良心可安。
“uki。”都暻秀面色如常放下手中的餐具,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语气愈发郑重,“你不用管与你无关的事情。”
大脑翁鸣一阵,男二公然在片场惹他不快的事情闪过我的脑海,恐怕种种因素叠加起来此刻门外求救的人就是那个男孩。心跳骤然加速令大脑一下接一下地胀痛,我撑着桌面起身,目光直直看着都暻秀。
“怎么会与我无关!我会害怕,会良心不安,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怎么也会被带到这里来……”我喘着气道,方才饰演平静如同皲裂的面具四分五裂。
都暻秀圆润的瞳仁里闪过不可置信,随即被单纯的喜悦代替。他笑道:“怎么办,本以为这个秘密还要再藏一段时间才能被你发现的。”
他竟然在身份被戳穿后还装作无辜?
我竟然敢在草芥人命的他眼前直面忤逆他,到底算是他都暻秀装得一脸纯良我才愚蠢地毫无防备入了豺狼窝。
这一路走得太过于顺畅了。我脑海里闪过出道以来的历程,未曾空闲过的档期,未曾错过的新人奖项,未曾下降的热度,未曾踏空过一级就越上高楼的台阶……以至于我被愉悦和忙碌填满却从未思考过原因,像一只等到他出现才会被赋予灵魂的空壳玩偶。
都暻秀精致的脸在我视线里变得模糊了,我才明白一切只是有人故意而为。我能站高望远的原因,以及如今站在这里的原因,不过是都暻秀心情愉悦下的一挥手。
不顾都暻秀向我伸出的手,我松开撑着桌子的手错步后退,脚踝明明依旧肿起此刻却麻木到察觉不到痛了。看,连他及时送来的平底鞋也完美的合脚,像极了这场人人都拿着剧本的情节里只有我是投入的试镜演员。
“uki,不许再往后退了。”都暻秀皱起眉,语气充满不悦。
但随着门外的叫喊更响亮,我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逃,快从他手心里逃跑。
在我恍惚的瞬间,都暻秀收回手错身越过我大步迈向门外。
“砰——”
子弹破空。
周遭安静下来了,再没有除我抽泣声以外的其他声响。泪水止不住流经我呆滞的脸庞,滴在裙装上晕湿一片细腻布料,大脑空空如也。
等我转过身,门外早已只剩都暻秀一人,拿着枪的手垂在身侧,以及蜿蜒到他脚下的一滩暗红色的液体。
都敬秀接过侍从递上的毛巾擦手,随即嫌恶地丢在托盘。
他抬手欲将我的眼泪擦干,但我在他即将触碰面颊之时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胃里翻江倒海,手先意识一秒挥开了他僵在半空的手。
这是我今晚第三次拒绝他。
“不要怕,uki。”他说,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没等我出言欲盖弥彰,都暻秀先我一步俯身扣住我的后脑,随即俯首猛烈地在我的唇间肆虐熨贴,强势、愤怒、毫无理智。
“你累了,需要休息。”都暻秀末了怜惜地在我额间一啄,仿佛在扮演贴心入微的情人。
“我的房间在二层,我叫人带你上去。”他起身挺起腰,冷漠优雅地整理袖口,仿佛方才激烈的接触并未发生在我和他之间。
前提是,如果他的唇边没有一抹不知是我狼狈留下的口红印,还是我慌乱咬破了谁的唇。
都暻秀周正的五官因殷红的唇角而显得艳丽非常。我不敢再多注目一眼,低着头随着侍从匆匆经过他的身旁。
他轻轻地侧头嗤笑,呼出的热气仿佛扑在我的耳畔。
讥讽我的懦弱,嘲笑我的愚蠢。
tbc.
——幸好我比任何人都早一步到你身边。
他的话不容置喙,剧组下午草草收工之后立马进入了为期不定的休眠状态。
都暻秀的车就停在影棚外,坐上了车我才发觉这一切顺理成章仿佛有人静心设计过。
我看着窗外不再是高楼,而是广袤的阔叶林带,不禁疑惑。
“这是去哪?还有,你打算让剧组停工几天?”
“去我住的别墅。休息的事情……”他瞥了后视镜一眼,继而耐心地淡淡补充道,“到你的脚踝痊愈为止。”
都暻秀的住所外观...
——幸好我比任何人都早一步到你身边。
他的话不容置喙,剧组下午草草收工之后立马进入了为期不定的休眠状态。
都暻秀的车就停在影棚外,坐上了车我才发觉这一切顺理成章仿佛有人静心设计过。
我看着窗外不再是高楼,而是广袤的阔叶林带,不禁疑惑。
“这是去哪?还有,你打算让剧组停工几天?”
“去我住的别墅。休息的事情……”他瞥了后视镜一眼,继而耐心地淡淡补充道,“到你的脚踝痊愈为止。”
都暻秀的住所外观很像一座小规模的城堡,进门踏入色调昏暗的走廊,两侧墙壁上似无意地陈列着数杆猎枪、散弹枪、步枪……甚至装备齐全的狙击枪,借照寒月泛着冷光。
旧贵族乐意在墙壁上悬利剑以示威严和荣誉。 都暻秀呢?不满于名流贵胄的权利,携野心立危墙下,坐拥颠覆秩序的势力,我想他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世家公子只是他冠冕堂皇的托辞,真实的都敬秀则是用鲜血积累起财富的黑手党。
我对着一把其貌不扬的手枪踌躇,事到如今我才理解他初见留下的一句话:
“你 逃 不 掉 了。”
——那是黑豹亮出尖锐犬齿。
而我是他锁定的猎物,身抵悬崖绝壁,毫无退路。
“你好像对它们很感兴趣,喜欢的话不如送给你……除了它”
都暻秀换了一身看起来柔软舒适的常服,站在我身侧随意地摆弄着磨痕遍布的手枪,难掩眉目间铁血之气。
“我第一次命中敌人用的就是它。所以这些枪支里面,我还是最宝贝它——个头小,威力却不输谁一分。”
我看着他作势对着虚空举枪瞄准,感觉脚腕又在隐隐作痛。
“先让我坐一会吧,脚腕站久了有点疼。”我略带歉意地笑笑,尴尬地移开了话题。
都敬秀眉目舒展,抬腕瞥了眼手表,“不早了,我带你去用晚餐。”说罢抬腿站在我身侧,伸出手轻轻地馋着我的手臂。
步伐缓慢,他掌心的热意传导到我的小臂,让我在瞬间忘记了危机感,快要沉浸在这一点一点包裹住我的温柔里。
不行,绝对不能陷进他有代价的温柔里。我不自然地收紧指头。
心跳得很快,让我分辨不清到底是因他而生的好感,还是吊桥实验下,完全不对等的狩猎游戏里产生的肾上腺素飙升现象。
我和他对坐在长桌的两端用了晚饭。不知为何,面对按我喜好布置的菜肴,我却没有食欲,心里反倒因为这份平静惴惴不安……
tbc.
「BLACK DIRTY」① 都暻秀同人
都暻秀x第一人称
贴心病娇黑手党x冷漠影星万人迷
黑病咯噔玛丽苏
第一次尝试图文并茂 希望大家喜欢
私心产物 勿上升真人
1.12日 大雪
Ⅰ
日暮沉沉,天将欲雪。我拢紧精致的披肩,拎着高定礼裙的宽大裙摆坐上保姆车。
窗外粉丝们仍旧不遗余力地呼喊,洁白的哈气从女孩和男孩子们鲜嫩的唇中呼出,在隆冬里热切又萧瑟。
他们在喊“uki”
那是我的艺名。我是一名事业正处于上升期的女演员,由于对感情的表达拿捏细致到位,短短两年内斩获奖项无数,备受业界青睐。
今天是新电影的首映礼,制作方包下最奢华的影院。导演长袖善舞,除了邀请一...
都暻秀x第一人称
贴心病娇黑手党x冷漠影星万人迷
黑病咯噔玛丽苏
第一次尝试图文并茂 希望大家喜欢
私心产物 勿上升真人
1.12日 大雪
Ⅰ
日暮沉沉,天将欲雪。我拢紧精致的披肩,拎着高定礼裙的宽大裙摆坐上保姆车。
窗外粉丝们仍旧不遗余力地呼喊,洁白的哈气从女孩和男孩子们鲜嫩的唇中呼出,在隆冬里热切又萧瑟。
他们在喊“uki”
那是我的艺名。我是一名事业正处于上升期的女演员,由于对感情的表达拿捏细致到位,短短两年内斩获奖项无数,备受业界青睐。
今天是新电影的首映礼,制作方包下最奢华的影院。导演长袖善舞,除了邀请一些业内人士,据说请了各界的大佬云云。
经纪人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晚上还会有一个大人物过来玩,要把握好机会不要得罪那位。
我并没放在心上,就算权势滔天又会青睐我几时?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爱驰则恩绝。宠爱都是须臾即逝的幻影,唯有自身所学历久弥新。
我不会陪笑讨巧,人们就说我生了一张冷脸,又碰巧他们向来惯于爱我,将我捧在心尖做宠儿。
从来只有众星捧月,从没见过月亮奔往谁去。脸摆得越冷,他们越是削尖了头颅攀比着想博美人一笑。
我愈发好奇,这个所谓的大人物是否也会步入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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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他来的时候带了两个保镖,穿过匆匆人流,微微摆手让他们停受在影厅门口。
“导演说的那位就是他,据说很有势力。”经纪人在我耳边侧首。
我拿起高脚杯啜饮,借余光观察着这个容貌昳丽不输圈内人的青年才俊。
他谦逊地和每位迎面碰到的人握手问好,侧颜望去,就像浓墨枯笔皴染勾勒的国画。
他的瞳仁如时空曲率大到连光都无法逃逸的黑洞,在沉稳的脸上熠熠生辉地渲染一缕少年未泯的豪气。
霎时,我直直望进那双深邃如幽壑的眼睛,一时如落入陷阱不知如何抽身。
“这位就是扮演女主角的演员?”他几乎问候了所有人,最后到我面前驻步。
“对对,是的。uki愣着做什么,快和都先生问好。”
导演一把薅过我到他跟前,像极了过年时带着人处处问好的老家长。
我收起好奇,懒散地翻起眼睛看着他,“你好,我是uki,请多关照。”
“确实,就像量身定做一样合适。”
他突然笑起来,眼神却仍旧平静,给人极大的压迫感。我似乎在他背后窥见了无边的黑暗。
我直起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又瞄了眼身上的礼裙。
待回过神来,影厅已经关掉了大灯,周遭漆黑一片,我皱起眉头,这里离我原本的座位有一些远。
“还没有找到座位的话,一会就请坐在我身边吧。”他坐在就近的座位,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好像特地为我保留一般。
“那我不客气了。”
————————————————————
Ⅲ
落座后,他没有再出声,入神地欣赏画面一帧一帧地跳动。
影片里,男主角奔赴而来,站在女主角门前许下郑重的诺言。画面阳光和煦,怦然心动的音效充斥着昏暗的影厅。
“她此时很该祈祷,此生还有机会逃出他的心脏。”
他缓缓地偏过头,嗓音低沉如同蛊惑,意味深长,“我很喜欢她。”
我在他幽深的眼睛里寻到了我惊疑的眼神,但那也仅仅是转瞬即逝的一秒。下一秒,我扭回头,
“别太入戏,都先生。”
“我不喜欢听你叫我都先生,我的名字是都暻秀。”
“没什么区别。”这种自我介绍的套路我已经见过千百次,而他除了容貌俊颖,与别人也无差。
都暻秀笑了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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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首映会结束已是深夜,街道已经积了一层厚重的雪。我跟在都暻秀身后,随着人流向外走。
他见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转身脱下身上的羊绒大衣,“雪夜天冷,穿我的外套走吧。”
肩膀上一沉,他用残存着他体温的温软毛料,以及带有侵略性的淡香将我裹得严实。
“那我要怎么还给你?”
“先生,车在这边。”,正巧保镖在他身侧撑起伞,将我和他的距离分隔得越来越远。
“别担心。我们还会再见,uki。”
都暻秀回头志在必得地粲然一笑,擦身而过走向黑色的豪华轿车。
不得不说,他的撩拨实在细腻。
那日之后,我将衣服放在保姆车里,以便下次遇见时候还给他。
没有留下号码,没有添加好友,外套一借一还,期待再见的理由就成了理所当然。
每日每次上车,必会看见他的衣服,也就必然会想起初见的夜晚,想起他。
以及他与我擦肩而过时,刻意贴近我耳边的呢喃:
“从现在起,你逃不掉了。”
“烟,也给我抽一口”都暻秀站在我身边拢紧外套,瞥了我一眼,扬眉朝着我指尖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指尖火星忽明忽暗。
我靠在露台的栏杆上,掐着烟蒂指尖不自觉地向手心勾了勾,像要心虚地躲藏:“我记得你讨厌烟味,也讨厌抽烟的人。”
他抿了抿干涩的厚嘴唇,攥着我的手腕拉到面前,皱着眉头吸了口我手里的烟。
月光洒在他侧脸,昏暗的火星张牙舞爪地燎着。
“你离开之后,我心里总是空得发慌。”
他将手放在胸口,吐出的白色烟雾随风徐徐散开在夜色里。...
“烟,也给我抽一口”都暻秀站在我身边拢紧外套,瞥了我一眼,扬眉朝着我指尖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指尖火星忽明忽暗。
我靠在露台的栏杆上,掐着烟蒂指尖不自觉地向手心勾了勾,像要心虚地躲藏:“我记得你讨厌烟味,也讨厌抽烟的人。”
他抿了抿干涩的厚嘴唇,攥着我的手腕拉到面前,皱着眉头吸了口我手里的烟。
月光洒在他侧脸,昏暗的火星张牙舞爪地燎着。
“你离开之后,我心里总是空得发慌。”
他将手放在胸口,吐出的白色烟雾随风徐徐散开在夜色里。
“但现在我想,要是能抽一口你吸过的烟,这颗可笑的心应该就会觉得满足吧。”
“你不是轻易满足的人,都暻秀。”
“所以,今晚留下。”
偏执是爱的侧面
“你和我说,人的感情是有保质期的,上一秒牵着手的爱人,下一秒就有可能因为爱情变质而干戈相向”
“但我不同,我向来迟钝、冷漠,鲜少对人群涌出什么特别的感受。但自从有机会站在你的身侧,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自私自利的人却永远无条件地赞颂爱情。 ”
“我永远爱你,永远固执于你,永远允许你在我心里惹是生非。”
偏执是爱的侧面
“你和我说,人的感情是有保质期的,上一秒牵着手的爱人,下一秒就有可能因为爱情变质而干戈相向”
“但我不同,我向来迟钝、冷漠,鲜少对人群涌出什么特别的感受。但自从有机会站在你的身侧,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自私自利的人却永远无条件地赞颂爱情。 ”
“我永远爱你,永远固执于你,永远允许你在我心里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