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乱】一只cos版暗堕鹤丸想要去死(拾柒)
预警如前。
“我”是男孩子。
五虎退因为烛台切光忠堪称大胆的话睁大了眼睛。
烛台切先生说,他觉得鹤先生不对劲。可距离鹤先生最近的审神者都没说什么……烛台切先生真的知道自己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五虎退既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只是抬头望着神色如常的太刀,眼神干净:“烛台切先生,我刚才什么都没听清。”
退也感觉到了吗?
烛台切光忠缓缓收敛脸上的表情。
他本来只是看鹤丸国永的状态不佳才有此说,但将话说出口时,就像打碎了什么屏障,隐于海面的礁石浮出水面,某种违和感呼之欲出。
然而与此同时,他又能感到这份犹疑在飞快逝去,尤其是想得越久、思考得越多,理智被吞噬的速度就越快。
所以什么都不知...
预警如前。
“我”是男孩子。
五虎退因为烛台切光忠堪称大胆的话睁大了眼睛。
烛台切先生说,他觉得鹤先生不对劲。可距离鹤先生最近的审神者都没说什么……烛台切先生真的知道自己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五虎退既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只是抬头望着神色如常的太刀,眼神干净:“烛台切先生,我刚才什么都没听清。”
退也感觉到了吗?
烛台切光忠缓缓收敛脸上的表情。
他本来只是看鹤丸国永的状态不佳才有此说,但将话说出口时,就像打碎了什么屏障,隐于海面的礁石浮出水面,某种违和感呼之欲出。
然而与此同时,他又能感到这份犹疑在飞快逝去,尤其是想得越久、思考得越多,理智被吞噬的速度就越快。
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想,居然是微妙保持现状的最好方法。就像退提示的那样,什么都不知道,所有思考自然无从被遮蔽。
但这谈何容易。理智上明白自己需要保持警惕,但为了不被同化只能消解警惕,所谓矛盾不过如此。
要骗过自己的心,还要保持灵魂干净,这未免也太难了。
“……嗯,说得也是呢。”太刀摸了摸短刀的头,脸上毫无阴霾,“嘛,之后去找鹤先生就好。”
“毕竟,”两双金色的眼眸对视,太刀温温和和地笑,“鹤先生可是最喜欢惊吓了。”
“但退还是和你的兄弟们待在一起吧。他们来了。”烛台切光忠把目光移向前来的短刀。
乱藤四郎看起来很有活力的样子,兴致勃勃地嚷着“什么什么”,不给他说还会缠着撒娇,最后还是跟着一起来的信浓无奈把人拉开。
“去吧。”烛台切光忠轻轻把尚在犹豫的短刀推向他的兄弟。
总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而且,他对审神者还是抱有期待的——说不定就是误会呢?毕竟是他们尊敬的主人啊。
审神者把帘子放下,细细卷好,动作赏心悦目,转身对着一声不吭的白衣太刀笑:“不愧是鹤的熟人,仅仅一个照面都能触动我的暗示……”
审神者捧着神色冷漠的太刀的脸细细端详,半晌哂笑:“嗯,鹤很有魅力呢。不过鹤应当知道怎么做吧?”
审神者划破‘鹤丸国永’的脖颈,血顺着细细密密的伤口滴落晕染在白衣上,却让眼前的疯子更兴奋几分。
‘鹤丸国永’看起来很平静:“当然,如果您希望的话。”
审神者眯着眼打量了他半天,“啧”了一声:“没意思。”
真没意思。在之前,他享受着与‘鹤丸国永’的争斗,每每看到这振刀更沉沦几分,他就会感到快乐——亲眼见证神明变成自己的囊中之物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但真达成这个目的之后,审神者反而感到几丝乏味。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和人渣。
审神者离开了。
直到夜色渐深,眼前的视线一点点变得模糊,‘鹤丸国永’依然跪坐于桌前,久久未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所属本丸的夜晚。
月色很美,适合咏歌。但正如悬于高天的月色终为虚假,这个本丸的泡影何时能被戳破?
今晚,有些厌倦的审神者要求他给出新的乐子,没有给具体要求,只是要求他待在这里,但想也知道,与之前的剧本脱不了关系。
可这也是一个机会。丝丝绕绕的黑气在‘鹤丸国永’手腕处凝结,他瞥了一眼,稀薄的黑气瞬间散去。
被原应当亲近的审神者残酷对待,却试图凭此滋生的暗堕气息搏取自由,还真是绝妙的讽刺。
但这是个机会,尽管他不知道代价会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鹤丸国永’听到了门扣响的声音。
来了。
作为忠于审神者的刀剑,只要受到召唤,刀剑听召前来是很正常的事。但烛台切光忠开口,却是让‘鹤丸国永’惊讶了一把。
他说:“鹤先生,您有遇到什么麻烦吗?”
显而易见,这就是审神者想看到的——你的同伴、你的朋友向你伸出双手,而你只能拒绝,亲手掐灭自己最后的幻想,背弃自己的信念、自己的友人,长长久久以乖顺姿态待在审神者身边。
‘鹤丸国永’并没有犹豫很久。略显黯淡的金眸避开了友人关切的询问,神情与回答滴水不漏:“哈哈,怎么会呢,我可是在天守阁,怎么会遇到麻烦。”
烛台切光忠向前走了一步,气势几乎咄咄逼人,一把抓住‘鹤丸国永’的手腕,语气尽显焦急:“鹤先生!我是认真问您的,请您相信我,不要敷衍,可以吗?”
‘鹤丸国永’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没有提醒对方自己只是个没有练度的新生刀剑,他低头看了一眼,笑意不达眼底:“但我不相信你……哈哈,开个玩笑,有审神者在,小光不用操这么多心。”
话是这么说,但后面近乎遮掩的句子,反而让加重了前面的份量。
烛台切光忠看着‘鹤丸国永’,慢慢地,他松开了手,表情从焦急渐渐变为平静。
“好吧,如果您这样认为的话。”
能在本丸里被召唤的刀哪个不是赫赫有名的兵器,平日再怎么温和也留着刀剑本身的凛冽锐气,再三被‘鹤丸国永’用车轱辘话糊弄过去,就算是烛台切光忠也会有脾气。或者说,正因为熟识,才对‘鹤丸国永’这种态度生气。
最后不出所料,两人不欢而散。看着‘鹤丸国永’站在门口看烛台切光忠离开的背影发呆,从暗室处出来的审神者故意凑上前戳伤口:“唔,没办法呢,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缄默。说起来,我很高兴看到鹤这么乖的样子呢。”
审神者静静观察着白衣太刀脸上闪过的愠怒、不甘、无奈和痛苦,最后尽数化为死寂与平静:“毕竟我是您的刀。”
白衣的付丧神似乎有些累了,闭上眼睛,又低声重复一遍,只是声线有些颤抖。
“毕竟您是我的……主人。”
与此同时,走出天守阁的烛台切光忠将手掩于衣袖中,隐去短短几息接触中被交付的、来自‘鹤丸国永’的黑雾。
彩蛋是■君,某鹤厨已经快要被刀死了。
……嗯,不是说你们哦。
刀剑coser们的群穿
文名是《cos群穿刀乱后我们用异能创死原住民》又名《coser们群穿后每天都在瑟瑟发抖》
注意事项:
①coser们肯定多多少少会ooc,但不会掉马甲。
②coser们会异能哦~
③本文是观影和coser们视角穿插的,有可能会乱一点点,有意见可以提的沃~
④coser们是几位太太一同参与的设定,很感谢太
⑤本章看不懂的当私设,【】是观影,〖〗是观众弹幕
coser们:
山姥切国广【叶歆】
岩融【千酒入喉】
五虎退【瓶子】
鹤丸国永【苍梧】
膝丸【枕薄or源式】
京极正宗【司凝】
感谢太太们和我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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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是《cos群穿刀乱后我们用异能创死原住民》又名《coser们群穿后每天都在瑟瑟发抖》
注意事项:
①coser们肯定多多少少会ooc,但不会掉马甲。
②coser们会异能哦~
③本文是观影和coser们视角穿插的,有可能会乱一点点,有意见可以提的沃~
④coser们是几位太太一同参与的设定,很感谢太
⑤本章看不懂的当私设,【】是观影,〖〗是观众弹幕
coser们:
山姥切国广【叶歆】
岩融【千酒入喉】
五虎退【瓶子】
鹤丸国永【苍梧】
膝丸【枕薄or源式】
京极正宗【司凝】
感谢太太们和我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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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爆鸣吧审神者们
‘山姥切国广’的到来,让局势严谨起来,由三日月宗近带队的正常付丧神们,都能看出来,这振山姥切国广根本没有什么练度,甚至还是重伤状态。
对方的山姥切国广看着自己的同体被如此对待,把白布更加往下拽了拽。
“果然……仿品不会被好好对待。”
三日月宗近拍了拍自家山姥切国广的肩,要知道,他们的主公就是因为喜欢山姥切国广才选他做的初始刀。
尽管山姥切本人不承认主公喜欢他,但大家也不是眼瞎的呢。
“哈哈哈哈,山姥切要和我们聊聊吗?”
三日月上前了一步就停了下来,他感觉他往前的动作好像吓到前面的刃了,因为他全身都在紧绷着。
“拿好。”
‘山姥切国广’把日冕扔给了‘膝丸’,他做好了和这群刃战斗的准备了。
[山姥切国广:日冕使用方法你们问一下退,我拖住他们。]
[膝丸:好的,你可以吗,需要我们帮忙吗?]
‘膝丸’虽然精神状态不太行,但是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战斗的,虽然是个奶妈位。
[山姥切国广:不用,快调好日冕,他们人多,咱们打不过。]
‘山姥切国广’深吸口气,眼神坚定起来,拔出满是裂痕的刀,对准三日月宗近,冲了上去。
“小心!”
他们看到‘山姥切国广’拔出刀,先是被上面的裂痕再次震惊,然后就看到他冲向了他们,又是担心三日月受伤,又是害怕一个反击导致‘山姥切国广’碎刀了。
三日月宗近没有拔出刀,只是躲闪,对方的‘山姥切国广’并不是什么高练度的刀剑,就算是被砍中,估计刀装都不会掉几个耐久度。
“山……”
“可恶…不要小看我!”
三日月躲闪的都很及时,甚至还能说话,可是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山姥切国广’打断了,而且对方攻击更加密集了。
‘山姥切国广’很急躁,他知道自己不对劲,刚刚在万屋失血太多了,现在由内而外的暴躁在血液里叫嚣着。
他的攻击越来越重,原本只是拖时间的行为,上升到了真的在下死手了。
“这可不妙啊……子代已经忍不住杀戮了。”
“嘛~变成恶鬼的话,斩了就是了。”
髭切拔出刀,往前走了几步,虽然山姥切国广想拦住髭切,但是他看着同体越来越伶俐的刀法,他无法保证自己人会不会受到伤害,比起救下同体这件事,更重要的还是自己人。
三日月宗近已经拔出刀,用刀背来抵挡攻击了,虽然有用,但‘山姥切国广’的体力,就好像用不完一样,丝毫不知疲惫的攻击着他。
因为三日月在想事,一个没注意,差点被‘山姥切国广’得手,幸好髭切赶来,替他接下了攻击。
“谢谢了,髭切殿。”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看了过去,‘山姥切国广’捂着被髭切的刀气造成的小伤口,身上散发出可怖的气息,几人全部拔出了刀上前警戒。
‘山姥切国广’抬起了头,他的眼睛变成了暗堕的血红色,尽管身上没有暗堕的气息,但也很难让人放松警惕。
“切国?”
虽然知道‘山姥切国广’并不会出什么事,但看着这幅样子的‘山姥切’,‘膝丸’和‘京极’也是担忧的看了过去。
只见,‘山姥切国广’突然暴起,动作飞快,根本不像个没有练度的未极化刀剑,他来到髭切的面前,根本不给髭切反应的时间,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髭切!”
山姥切国广追了出去,他们之中,只有髭切的练度是最低的,他作为初始刀,有义务保护好自家的刀剑。
“吼啊啊啊啊!”
‘山姥切国广’的攻击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对准了三日月宗近的脖颈,突刺了过去,只是中途被小乌丸挡了下来,水心子正秀来到‘山姥切国广’的身后,想要把他敲晕。
但‘山姥切国广’就好像后脑勺长眼睛了一般,第一时间躲开了手刃不说,还一脚踹在了水心子的肋骨上。
一时间,水心子站不起来,失去了战斗能力。
“水心子!”
源清麿见水心子倒地不起,一把把人抱起来,远离‘山姥切’,生怕‘山姥切’把水心子打的断刀。
变故发生的,已经开始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三日月宗近不再考虑‘山姥切国广’的状态,而是守护同伴的开始还击起来。
“哈哈哈……这可不是笑的时候了呢。”
三日月宗近的表情凝重,他能感觉到‘山姥切’的战斗力,在随着受伤情况,越来越伶俐起来,再这样下去,先不说他们会不会有事,‘山姥切国广’自己都会先承受不住了。
“清醒一点比较好哦,变成恶鬼可是会被斩杀的哦。”
髭切的刀砍在了‘山姥切国广’的肩膀附近,疼痛并没有让‘山姥切’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只是还没等‘山姥切’把刀转向髭切,‘京极’就在远处大叫起来。
“切国——快回来!日冕调好了!!!”
在京极大叫的同时,‘山姥切’也在脑海里听见了来自‘膝丸’那震天撼地的声音。
[膝丸:山姥切快回来,我们要走了!]
‘山姥切国广’狂化的意志,被迫被压了下去。捂着剧痛不已的脑袋,挥开向着他伸手的小乌丸,跌撞着跑向‘膝丸’她们。
“快!”
‘膝丸’刚拽住‘山姥切’的衣角,一阵金光闪过,他们消失在了战场。
随着一声轻微的落地声,三名刀剑出现在了本丸里,只是刚一着地,‘山姥切国广’就开始口吐鲜血,紧接着身体就如同脱了线的人偶一般,倒了下去。
在‘膝丸’的眼里,金发的青年,身子突然摇晃,口中吐出鲜血来,向后倒去。她的眼睛猛的一缩,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只是下意识的往前迎了上去,接住了人。
‘膝丸’手僵住了,她能感觉到,躺在她腿上的人,在逐渐变得冰冷,她的手颤抖着摸向‘山姥切’的脖颈,他已经——没了呼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京极正宗’的爆鸣声,将‘膝丸’的意识拉了回来,她看到‘京极’止不住的颤抖,更是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膝丸’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血,有着治疗效果,她连忙拔出了自己的本体刀,就要割向自己的腕子!
“你在干什么!?”
只是,有人比她更快,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五虎退’在听到‘京极正宗’的爆鸣声后,放下了手中的餐具,连忙赶了过去,他看到了‘膝丸’举着刀,就要往自己腕子割!
他发挥了百分百的机动,来到了‘膝丸’面前,握住了她的手,没能让她割下去。
“我们的血可以治疗!”
‘膝丸’表情认真,但还是被‘五虎退’按住了,他轻声解释了‘山姥切国广’不会死的事实后,‘膝丸’才放下了一点心,没有自残式喂血给‘山姥切国广’。
只是,‘五虎退’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巨大阴影惊到了,他连忙回过头去,看到了一个医院的虚影正在建构着。
“京极!!!”
一种说不上来的窒息把‘五虎退’逼急了,这玩意放本丸里,不仅占地方,还可能会被时政发现异常!
‘五虎退’连忙来到‘京极正宗’身后,一个手刃将人打晕,他抱起‘京极’,头疼的看着被搓出来一半,变成危楼的医院,叹了口气。
希望‘京极’起来,可以把这玩意收回去。
突然,‘山姥切国广’睁开了眼睛,直愣愣坐了起来。
“好饿——。”
—————第三组—————
“岩融,我们要去哪?”
漆黑让‘鹤丸国永’无法适应,他现在忍着恐惧与想要把自己腕子割破的冲动,紧紧拽着‘岩融’的衣服。
他感觉自己身上的禁制真的很影响走路,要是现在摘掉怎么样……就算脚被折断什么的,一定也……
“‘鹤丸’?”
‘鹤丸国永’像是突然清醒一样,惊恐地看向‘岩融’,他明明,不应该有这样想法的,他怕疼,为什么会想这些!
“我……”
‘鹤丸国永’的声音颤抖着,虽然‘岩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连忙停了下来,看他的状态。
“我觉得我不对劲……我很怕疼,但是我想自残,岩融……怎么办?”
‘鹤丸国永’眼神中充斥着害怕,这种情绪也感染到了‘岩融’,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们都只是个普通人,甚至‘岩融’是团里第二小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鹤丸’。
不等‘岩融’去安慰‘鹤丸’,他们听到了前方有打斗的声音,‘岩融’一把抱起‘鹤丸’,跟着[今剑]赶了过去,只见,一振短刀时间溯行军,就要砍上了一振药研的身上。
通过[今剑]的眼睛,看药研的情况不容乐观,重伤,再砍下去,要断刀了!
‘岩融’立刻放下‘鹤丸’,他不敢让‘鹤丸’靠的太近,毕竟夜战对太刀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等等,岩融!”
感觉到‘岩融’的离开,‘鹤丸’着急的不行,想走动但因为看不清路,踢到石子没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他颤抖着,他完全看不见,听着打斗的声音,他忍着心里的不适应,摸索着,想找个角落待着。
只是,因为看不见,听力变得还不错的‘鹤丸’感觉有什么在靠近自己,他拔出了刀,想要防备,但因为没有对方机动快,还是被砍中了肩膀。
“唔!”
听到‘鹤丸国永’的声音,刚给药研挡下一击的‘岩融’看了过去,发现一个敌短对‘鹤丸’造成了伤害。
“‘鹤丸’!”
‘岩融’当然想赶快去救‘鹤丸’,只是,一个敌胁挡在了他的面前,甚至刀已经来到他眼前了。
“岩融小心!”
短刀队里的今剑原本还在因为有‘岩融’救了他们而震惊,在看到‘岩融’身上那不可忽视的尾骨,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紧接着就看到了偷袭‘岩融’的敌胁!
他想上去帮忙,但因为已经中伤,没能第一时间赶去,‘岩融’的腹部受到了伤害。
“吼呀!”
‘岩融’忍着疼痛,将敌胁斩杀,他顾不上伤口,发挥自己薙刀的实力,一连斩了三振敌刀。
‘鹤丸’想拿刀抵御伤害,但效果甚微,扛了几下就快体力不支了,他快急死了。
[鹤丸国永:退退退退!江湖救急!]
[五虎退:怎么了,鹤崽?]
[鹤丸国永:我和岩融在……]
[岩融:在7-4!]
[鹤丸国永:对对对,7-4遇到时间溯行军了,我看不见受伤了,救救我!]
[五虎退:!!?这就来!]
‘岩融’哪里被刀捅过,他现在觉得自己快疼死了,当初摔得住院,他都没感觉这么疼,难道是因为设定是暗堕吗?
他忍着疼痛,试图把眼前升起退意的时间溯行军干掉,只是他一动,伤口就被撕扯的没办法继续动弹。
突然,天空一阵金光闪过,一振短刀落在了‘鹤丸国永’的面前。
一阵樱花飘过,眼中闪着寒光的‘五虎退’,出现在了‘鹤丸国永’面前。
“退……?”
—————观影—————
时政大楼……
“这到底是哪里的本丸!可恶!”
“怎么办,根本关不上啊!”
与此同时,在审神者直播热榜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不知名的直播,众审神者们都很纳闷,也很好奇,这种观看为3的直播间,怎么会突然上了热榜。
他们点了进去,结果看到了很震惊的映像。
【画面上是一座看起来被废弃的本丸,静寂的环境,加上残破的布局,让人感到渗人可怖。】
〖审在吸鹤:这是……本丸?〗
〖打牌no:等等,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人直播废弃本丸???〗
〖写手今天也鸽了吗:就是,官方不管管吗?〗
【突然,画面里,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是一振五虎退,他四处打量着本丸,似乎在寻找什么。】
〖退退是我的:退退!是我的退退!!〗
〖战扩多来点谢谢:等等,退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审在吸鹤:这是在调查吗……但看直播间名字也不像啊?〗
〖时政V:此直播间为异常现象,暂且无法关闭,不知真假,请知情审神者积极举报。〗
〖源氏的狗v:等等???时政官方来了?〗
一名少女对着眼前的电脑紧张起来,她是异常执行部的一员,同时也是清理暗堕本丸的成员。
她对这场不知真假的直播很在意,没有付丧神可以在没有灵力的废弃本丸生存,甚至废弃本丸都应该是封锁状态才对!
【随着五虎退的走动,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这座本丸内部的东西。残破的部屋,几乎是什么都没有的厨房,还有已经被毁掉大半的天守阁,这里甚至没有居住的痕迹。
五虎退来到了畑当番的地方,这里完全没有食物,甚至连菜叶也没有,地里的东西全都烂掉了。
他皱了皱眉,抿抿嘴,离开了这里】
〖退,妈妈不能没有你:……卧槽,我好心疼我的退退啊啊啊啊啊啊啊!〗
〖鹤先生快来本丸啊:卧槽,我家一期在我边上,他霸占了我的电脑现在。〗
〖hsb不在天天蹦迪:@时政执行部V 你们快给点力啊!〗
【五虎退飞快的跑起来,他看上去很着急,不过很快停下了,正好一阵风吹过,五虎退的头发被吹了起来,绷带随之露了出来。】
〖渣审给我肆啊:!!!退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会缠了绷带!!〗
〖一期哥今天还没来:卧槽,我的退啊!〗
【五虎退打开了大门,这里是个仓库,里面全是灰尘,呛得他咳嗽了几下,他挥开灰尘,捂着鼻子走了进去,不一会儿,他就看见了被压在了一堆木头下的土豆。
他连忙扒开木头,珍惜地捡起土豆,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能吃的东西后,跑向了厨房。】
直播间的弹幕停了一瞬,接下来是疯狂的刷屏,全是关于群众吸退的话语,并且夹杂着对退关心的话。
他们看到了直播里的‘五虎退’居然自己在做饭,而且食材只有土豆一种东西,不不不,路上捡的蘑菇和木耳也算上的,这点东西根本吃不好嘛!
【五虎退将做好的蒸土豆还有土豆泥以及……土豆炒蘑菇端到了一间看上去还算完整的部屋力。
只是,他刚把蘑菇汤放下,就好像听见了什么可怕的声音一样,捂住了耳朵,他先是迷茫一瞬,紧接着一阵尖锐的叫喊声响起,五虎退像是疯了一般,冲出了屋子。】
〖痒痒鼠囤不动了:这是怎么了,这个本丸还有其他刀剑吗?〗
〖未来的科技新星v:根据我的观察,这振五虎退有很多问题,他不仅没有老虎,还没有极化,但刚刚爆发的速度直逼极短……不,也许极短的五虎退也没有他快。〗
〖琥珀:等等,这个说法……难道?〗
〖未来的科技新星v:我猜测,这振五虎退,可能是个试验品。〗
一个男子仔细观察了这个直播,时政的人找上了他,他被邀请查找出这个废弃本丸的ID与状态。
他是个科研人员,对于这种要求他一直能很快解决,只是今天却不一样,他查不到这个直播间的ID,甚至没能第一时间查到这座本丸。
这让他认真看了起来,作为科研人员,他第一时间看出了这振‘五虎退’的不对,这触及到了时政的禁制,是刀剑试验。
【五虎退飞奔到了看起来快要报废的日冕前,薄绿色头发与膝丸发型一样的少女,抱着浑身是血的山姥切国广,眼神慌张着,拿着刀准备割腕。
而,少女怀里的人,不知生死。】
咱当女孩子吧,三日月宗近
本丸静悄悄,定是鹤丸国永在作妖!
三条家的诸位大佬眼睁睁看着他们天五最美的弟弟——三日月宗近的头发突然变长,容貌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似乎更偏向于女孩子……
三日月并没注意自己的变化,感觉到兄长们都停下了脚步,他慢慢回头,有些疑惑的问:“兄长……”
话刚出口,三日月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这声音……他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明明就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啊!!!
“父亲。”念归小跑过来,看到三日月此时的样子也是被吓了一跳。秋怡沉默片刻,转头就用灵力大喊:“鹤丸国永!!!你给我滚出来!!!”
很快,鹤丸就从天而降。他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俏皮的和各位兄长问好。秋怡皮笑肉不笑的一把抓住他,指了指三...
本丸静悄悄,定是鹤丸国永在作妖!
三条家的诸位大佬眼睁睁看着他们天五最美的弟弟——三日月宗近的头发突然变长,容貌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似乎更偏向于女孩子……
三日月并没注意自己的变化,感觉到兄长们都停下了脚步,他慢慢回头,有些疑惑的问:“兄长……”
话刚出口,三日月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这声音……他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明明就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啊!!!
“父亲。”念归小跑过来,看到三日月此时的样子也是被吓了一跳。秋怡沉默片刻,转头就用灵力大喊:“鹤丸国永!!!你给我滚出来!!!”
很快,鹤丸就从天而降。他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俏皮的和各位兄长问好。秋怡皮笑肉不笑的一把抓住他,指了指三日月:“说!什么情况?”
鹤丸满脸无辜:“主公,不好看吗?”
秋怡看了眼三日月,忍痛移开目光,真美啊……但这不是鹤丸搞事的借口:“所以你这个法术哪里学的?”
“是兔晴大人教我的!”
好得很!兔晴,你今晚睡沙发吧!
“姬君,老人家什么时候能变回去呢?”三日月有些不自在的拨弄着一头秀发。念归站在三日月身边,伸手将发圈取了下来,然后拔下自己的发簪,替三日月弄了一个漂亮的发髻。
“三天后就变回来了。”秋怡拍了拍三日月的肩膀,“虽然挺想打鹤丸的,但不得不说,爷爷你这样……挺美。”
今剑星星眼看着三日月:“可爱的妹妹啊!”
小狐丸和石切丸对视一眼,那么这三天,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一下有妹妹的快乐吧!岩融哈哈大笑,直接伸手弹了下三日月的额头。只是他没控制力气,三日月的额头直接就红了。
鹤丸连忙过去揉了揉三日月的额头,笑着亲了马上就要自闭的天下五剑一口:“很好看哦老头子。”
三日月被鹤丸一个法术变成女孩子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本丸,不少刀剑都过来看热闹。
蜂须贺是第一个。
初始刀大人看着一头长发又生无可恋的三日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三日月殿下,挺好看啊。”
三日月瞅着他,不说话。
今剑直接飞了过来,手上抱着一件蓝色的和服。三日月转过身,无声的表示自己拒绝。今剑笑嘻嘻的看着可爱的妹妹,直接将衣服放在了三日月手上,然后把身边的鹤丸一推,转身就跑。
“三日月换好后记得来给我们看看啊!”
蜂须贺哈哈大笑。
鹤丸笑眯眯的牵起三日月的手说:“好了,我帮你换衣服。”
三日月可怜巴巴的看着鹤丸,都让鹤丸不忍心欺负他了。念归正巧走了过来,看着父亲试图逃避女装,微微一笑:“爸爸,快去吧,叔叔伯伯们可是很期待的呢。”
两人回到房间,三日月坐在床上,背对着鹤丸,一句话都不说。鹤丸锁了门,哼着小曲走到三日月面前,将手上抱着的衣服放下。
“鹤,必须换吗?”三日月还是想拒绝。
“好了老头子,就这一次。”鹤丸亲了亲三日月的唇。可能因为三日月现在变成了女孩子,样子实在是太过惊艳,鹤丸根本控制不住。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三日月都惊呆了。他推了推鹤丸,却被鹤丸抓住手腕狠狠按了下去。鹤丸的动作很凶,几乎就是在啃三日月的唇。
“呜…鹤……”三日月艰难的推开鹤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殊不知他这副样子在鹤丸眼里,就变成了另一种含义。
“老头子,鹤今天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鹤丸笑了一下,金色的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三日月看着鹤丸,轻轻一笑:“好啊。”
“这么爽快?”
“只要是鹤,都可以的哦。”
最后,三日月还是穿上了女装。
那身和服是今剑特意挑选的,很衬三日月的气质。鹤丸最后也没有睡三日月,他帮三日月洗了澡换了衣服,虽然有些难受,但都忍住了。
只是三日月一直不理解,为什么鹤丸突然把自己变成女孩子?难道是想试试睡他的感觉吗?可这也不对啊……
理了理思路就大致明白了事情前因后果的秋怡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可能是不忍心吧。”
【鹤婶】他言无用(一发完结)
鹤婶ooc
假情侣真感情
曾经有人说本丸正门口那条石阶很长,但她觉得最长的路,是鹤丸国永的套路。
审神者的身份是假的,调任文件也是假的。她是专门处理叛变者的处刑人,在某个本丸的原主人被肃清后,因为同事语焉不详宛如依托答辩的报告书,被迫潜入调查原主遗留的刀剑有无暗堕可能。
为了使这些敌我不明的刀剑男士们对她放松警惕,她特意捏造了一张平平无奇的履历表和弱不禁风的人设。
她拄着拐杖爬完本丸前那道长长的石阶...
鹤婶ooc
假情侣真感情
曾经有人说本丸正门口那条石阶很长,但她觉得最长的路,是鹤丸国永的套路。
审神者的身份是假的,调任文件也是假的。她是专门处理叛变者的处刑人,在某个本丸的原主人被肃清后,因为同事语焉不详宛如依托答辩的报告书,被迫潜入调查原主遗留的刀剑有无暗堕可能。
为了使这些敌我不明的刀剑男士们对她放松警惕,她特意捏造了一张平平无奇的履历表和弱不禁风的人设。
她拄着拐杖爬完本丸前那道长长的石阶,还没开始表演,就见本该迎接她的近侍大人已经先一步倒在血泊之中。就像是从本丸逃离失败,朝前伸出的手指,还留下类似于死亡讯息之类的鬼画符。
但这位是鹤丸国永。
审神者在短暂的震惊后,当机立断,咬破舌下的血包,吐血倒地,一副想要进本丸但半道崩殂的惨状。
道理很简单,第一印象很重要,如果她直接将鹤丸国永扶进去,她的形象就会拔高,后期再吐血,效果也会减弱。但,如果她做得比鹤丸国永更加夸张,那么等鹤丸国永耐不住性子,把她扶进去,刀剑男士看到的便会是爬个山就体力不支的新主人。人设就立住了。
秋季的风已经有些凉了,吹拂起审神者发丝的同时,也将一些落叶吹到她身边。
鹤丸国永一动不动,身下的番茄汁早已干涸,和审神者的血包融在一起,散发出酸甜诱人的香气。
快到正午了,鹤丸国永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一具呼吸匀称的、在睡大觉的尸体。
“……”
尸体突然翻了个身,脑袋正好枕上她的小臂,大概觉得高度不够,于是又翻了一圈半,正好枕上她的上臂。这个距离,审神者甚至可以感受到付丧神呼出的气息,以及那片快被对方吹到她脸上的落叶。
作为一名双手染满鲜血的处刑人,她什么情况——好吧,现在这个情况她真没见过。但是为了任务,她必须忍住。
于是他们就以这样奇怪又暧昧的姿势躺在本丸门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颗将她手臂压得失去知觉的脑袋终于动了动。
鹤丸国永睁开眼,对同样“睡醒”的审神者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下午好。”
审神者冷漠道:“嗯,下午好。但你坏。”
鹤丸国永面露委屈:“我可什么都没做啊,应该是下午坏才对。”
“嗯,你什么都没做,我在这里躺得挺好,一点也没有腰酸背疼。”审神者说完便咳嗽起来。
鹤丸国永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枕着她的胳膊,立刻坐起身,一边帮她顺气,一边把她扶起来。
“抱歉抱歉,我以为你在故意吓我,就起了叛逆心,还特意叫他们别出来。没想到你是真的吐血了……”他做错了事般,低垂脑袋和的眼帘遮住了所有情绪。他弯腰去捡审神者的拐杖,但没有立刻交还给她。
鹤丸国永不顾审神者的阻止,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在刀剑男士们一声声惊呼和关切慰问中将人带去主屋。
狐之助早已等候多时,按事先商量好的剧本,简单介绍了一下审神者糟糕的身体状况。
虽然审神者再三表示不影响出阵,但看着她胸前那片骇人的血迹,刀剑男士们都非常体贴地让她先好好休息,等熟悉本丸后再开始工作也不迟。
带新人熟悉本丸是近侍的工作。
鹤丸国永将拐杖交还给她,全程不离,敬职敬业的模样和之前门口那具尸体简直判若两刀。
审神者的心却逐渐沉了下去。
她的拐杖只是壳子,里面藏着她惯用的直刀,但是现在重量不对了。她的刀,被拿走了。
“抱歉啊。”鹤丸国永护着她的力度依旧温柔小心,但那双金瞳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阴霾,和声音一起渐渐冷下,“现在是原主的服丧期,访客要解除武器。”
原本柔软的羽织,在此刻就像是就像是将她困在太刀攻击范围内的牢笼。
审神者握紧拐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羽织终究只是羽织,落在她肩膀上时还带着付丧神的体温。
“晚上要降温了,先借给你吧。洗干净还我就行。”鹤丸国永说完这句便潇洒离开。
审神者盯着他的背影久久没能回过神来,直到午夜梦醒,才直挺挺从被窝坐起来。
啊?什么叫洗干净?这上面的假血原本就是他自己弄的吧?
经常杀人的都知道,处刑人的工作基本不需要和人交流。
审神者看不懂鹤丸国永。
这刀像是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和目的,但在最初的、算不上警告的警告后,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每天早上,只要拉开纸门就会看到鹤丸国永以不同的样子“死”在门口。
箭矢,铁炮,短刀,脇差等等等,本丸的武器基本都被他演示了个遍,并且每种死法都有完整的故事,就连番茄酱飞溅的角度都十分讲究。
也因此,刀剑们无论是来寻找本体的,还是被拉过来一起磨练演技的,都和审神者有了更多的交流。他们各有各的特点,每一位都英俊帅气,说话好听,身材养眼,更重要的是,他们都很听话,也听得懂人话。这样对比下来,审神者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类同事们更加该死了。
不过,这座本丸的刀剑,一次都没有提到过原主。
随着审神者的身体一天天“好转”起来,来探病的刀剑男士们慢慢放低了频率,只有鹤丸国永每日出勤,风雨无阻。
哦,也不是毫无变化。鹤丸国永没有羽织穿了。
失去了羽织的鹤,就像是褪去了冬毛,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新鲜的清爽感。
长腿帅哥固然养眼,但为了让调查工作进行得更加顺利,审神者将亲手洗干净的羽织还给了回去。
鹤丸国永十分感动,立刻把这件充满了阳光和柠檬味的羽织披在身上,连头发丝儿都透露着快活。
这样就行了吧。
审神者怀揣着美好的愿景,在晨光中拉开纸门。没有飞溅的番茄酱,也没有插着刀子的鹤丸国永。
高而清澈的蓝天之下,是绯色的红枫,就像一朵朵落在枝头的红云,在风中轻轻晃动着。再过些时候,将地上的落叶拾起,就可以烤番薯;若是再冷一些,便在屋内添上火盆,静等雪落满整个院子。这些刀的话,一定会早早就将被炉和热茶备好吧。
虽然她是呆不到那个时候了。
目之所及的地方,天空中突然飘下了一朵花。
审神者走出檐廊,就见鹤丸国永趴在屋檐上,羽织宽大的衣袖上兜着一堆花。对上她的视线后,双臂一展。不同季节的花朵散在空中,随风落在审神者的脚下,她接住的那几枝桔梗,上面还能闻到柠檬的香味,想来是在衣服里捂了很久。
“还没结束——!”如果大喊着的鹤丸国永将兜帽戴起,在花雨中,一跃而下。
羽织在空中展开,复又收拢。这只鹤轻盈得就像是没有重量,随着花瓣一同落在她的身边。
鹤丸国永一双金瞳映着院内的红枫,热切地看着审神者,似乎正在等她的评价。
审神者微微一笑:“你跑了不少地方吧?”
“也还好,有一些是远征时摘来的。”鹤丸国永谦虚道。
审神者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你的兜帽里混进了苍耳。”
正面看不太出,但是鹤丸国永的后脑勺上已经挂了几个苍耳,再看裤腿上也有不少。他也试着去摘,但很不幸,摘到最后,就连羽织上都粘到了。
审神者看着他眼睛里的光逐渐消失,猛然就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不自觉弯起了嘴角,然而下一秒,那抹白色就朝她靠了过来。
笑容不会消失,笑容只会转移。就像是那些挂在审神者长发上的苍耳一样。
“你先帮我粘一会,”鹤丸国永郑重其事地保证道,“到时候我会取回来的。”
“……”
傻子才信这种鬼话。
一人一刀就这样在院子里追逐闪躲起来。
鹤丸国永身经百战,灵活敏捷;审神者经验丰富,高攻高防。一时间谁也占不到便宜。
这是一个身体虚弱的人应有的样子吗?
鹤丸国永突然卖了个破绽,审神者立刻将他推开。
啪。
伴随着熟悉的,血包破裂的声音,鹤丸国永的胸口爆开一片暗红。离开他最近的审神者当即被淋了一头一脸。
“你……”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掉进了对方的圈套。
付丧神精致漂亮的脸上绽开笑容,而后。
“不好啦——审神者吐血了!”
这一刻,审神者突然理解了什么叫做: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
关于原主为什么会出现在敌营,又是如何死去,报告和现场有不少出入,而且和敌军长期接触,灵力会变得浑浊,就算自身可以隐藏,也一定会反应在刀剑身上。
这座本丸的刀剑也好,空气也好,都和秋天的天空一样澄净。
鹤丸国永一声高呼后,用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配合我。”
“给个理由。”审神者抹了把脸上的血,冷冷看着他。
“我需要你的帮助。”那双灿金色的眼中敛起笑意,千年的光阴在其中沉淀,就像是一条静静流淌的暗河。里面承载了许多情绪,但浮在表面的,永远都是粼粼的波光。
鹤丸国永这把刀就算是在求人的时候,大抵也不会低下那颗漂亮的头颅。但不知道为何,这样的鹤反而让人想要给他一个机会。
审神者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等刀剑赶到的时候,就见审神者虚弱地靠在鹤丸国永怀里,鹤丸国永的衣襟沾满了鲜血,就羽织尚有几块白色。不过那几块地方也保留不了多久,审神者每咳一次,就有一块白色变成她沾血的手印,主打就是一个均匀。
鹤丸国永拿出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喂她服下。
闻味道应该是巧克力,但是在咬开的瞬间,伴随着甜味在口中蔓延开的还有另一种味道。
是酒……
审神者失去意识前,听到鹤丸国永倒抽一口冷气。
处刑不喝酒,喝酒不处刑。
审神者从来没有喝过酒,却因为一颗酒心巧克力体会到了宿醉的滋味。
她醒来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屋内没点灯,只能看到一个白到刺眼的身影。
没想到这付丧神居然看穿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并借此制造出她病情加重的假象,以限制她的行动,拖延她的调查进度。
“好歹毒的计策。”审神者总结道。
“不。这只是一块我藏了好久都没舍得吃的,非常好吃的酒心巧克力。”鹤丸国永已经换上了身崭新的羽织。他坐到审神者的床边,低垂的眼瞳中似有月色流转。
“接下来才是计策。”
鹤丸国永坦言,他知道审神者是来调查原主叛变事件的,他也私下做了不少调查,但是这个本丸内没有任何线索。所以他提议去事发地进行调查。
审神者也有正有此意,她从枕头下拿出一张建筑平面图。图上这座以温泉和枫叶闻名的高档旅馆,实际上是敌军在人类世界进行秘密活动的据点,用来招募有暗堕意向的审神者或是管理局相关人员。同样也是本丸原主的殒命之地。
要潜入敌方据点,就需要有暗堕意向。
他们对视一眼,在对方身上找到了理由。
不过审神者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你为什么要限制我的行动。”
“因为,”他飞快瞥了眼窗户,凑近审神者的耳边,“我不想把太多的刀剑牵扯进来。只要你身体抱恙,谢绝一切会面,鹤丸国永就可以跟你昼夜不离地待在这间屋子里。我已经拜托几位队长轮流在屋内假扮我们了。”
审神者也学着他的模样轻声道:“外面没有人偷听,你可以说响点。”
“这样才有一起做坏事的氛围感。”鹤丸国永又将声音压低了些,温热的气流拂过审神者的耳朵,让上面未散的酒意再度浓烈起来。
审神者现在不敢随便推这刀的胸口了,只能自力更生往旁边躲开些,好继续交流行动细节。但是这位刃兄每次开口必贴近,而且故意把回答说得极轻,让她不得不凑近过去。于是没说几句,她便跳下床,问鹤丸国永要回直刀准备出发。
事实证明,一间主屋走不出两种刀婶。在关于暗堕理由的选择上,他们都不愿去当对方口中的大恶人,感情里的背锅侠。
几番争执后,审神者猜拳输了,含恨用绳子将自己绑了起来。
鹤丸国永:“你绑得真好看。”
审神者:“滚。”
“没错,一会记得再凶点。”说完这句,鹤丸国永突然提高了音量,“你讲话好冷漠,就好像我没有让你开心过!”
审神者:“……”
“快骂我。”眼看着守门人起了疑心,鹤丸国永连忙提醒。
“呃——你这个,”审神者哪里见过这个,一时间卡壳了。
鹤丸国永开始控诉她如何玩弄刀剑男士的感情,如何对他做出了从八点档到深夜档等一系列不可饶恕的事,完全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雪花般纯洁无辜的恋爱脑。
审神者听得心头火起:“你有病吧。”
守门人也皱起眉头,劝鹤丸国永将恋爱脑摘了,不然和这里苦大仇恨的画风不太符合。
鹤丸国永立刻答应了:“好,接下来我会对她做些成年人的事。摄像头,人格毁灭,睡眠剥夺,洗脑,多人——”
就在守门人听得小脸通黄时。
“我要她替我上班。”鹤丸国永说完便将审神者推进旅馆大门,“不过她身体很虚,只能做一些不用动武的活。”
审神者适时咳出一口鲜血。
虽然由她亲自调查是最好的选择,但比起自己加班的痛苦,鹤丸国永的享乐更让她心酸。
他们的身份完成了互换,审神者被分配到了心理咨询岗,每天都在街口支一个摊子,寻找精神状态不稳定的忽悠目标。鹤丸国永则每天都快快活活地窝在山景房里,白天看漫山红叶,考虑晚上要吃什么,晚上听审神者汇报工作,考虑明天早上吃什么。
可惜美好的日子就持续了两天。审神者的摊生意不好,业绩不达标,需要鹤丸国永亲自出场。
上班是不可能上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上的。鹤先生一通电话,审神者的摊子面前顿时排了几位熟人。
第一位是一期一振,水蓝色头发的男人拘禁地坐在小凳上,诚恳道:“我们本丸来了一位新的审神者,我在思考要不要改变陈设,毕竟两任主人性别不同,生活习惯也有不少变化之处。但是……”
话锋一转,他冷声道:“近侍大人只顾角色扮演,不但天天逃番,还总是不在本丸,用各种借口搪塞值夜的弟弟们。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才好呢?”
审神者看了他好几眼,确定是自己本丸的那振后。
“死刑。”
第二位是髭切,这位源氏重宝笑眯眯地坐了下来。他看着审神者,审神者也看着他。这样无声的对话大概持续了五分钟后,髭切开口了:“怎么办,我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东西。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和总是忘记自己离开本丸后去了哪里的近侍大人一样。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这个好像还是自己本丸的。
审神者:“一定是你弟弟的名字吧。”
第三位是三日月宗近,他看起来没什么烦恼的样子,微微一笑很倾城。
“小姑娘看起来很累了,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审神者:“反客为主是吧,下一个。”
压切长谷部举着爱的(划掉)四号牌,嗖得坐上椅子。
“我总是想离主更近一些。”
审神者问:“这是烦恼吗?”
压切长谷部:“不,这是我的愿望。我想要为主排忧解难,但是我却不是近侍。面对明明当了近侍却将责任全部自己扛下,没有任何共享精神的家伙,应该怎么呢?”
审神者:“死刑。”
可能是看她给出的方案行之有效,排队的人竟也多了起来。许多人也不是真的要求一个答案,只希望能有个倾诉的对象。只是这个对象脾气逐渐暴躁,等到某位披着白色羽织,有着一头白发的付丧神落座时,她想也不想便道:“没逝的,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鹤丸国永坐上那个小小的凳子,顶着审神者眼刀开口了。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一座本丸,本丸里有许多付丧神。他们是被主人召唤出来保护历史的刀剑男士,虽然有着人类的外表却始终不是人类。
他们的主人是个随处可见的普通男人,在因未来而迷茫的时候,收到了管理局的邀请,糊里糊涂得成为了审神者。之后就和普通人一样,普通的结婚,普通的有了一个孩子。然后在一个寻常的早晨宣布了自己准备卸任。作为他的近侍,太刀很高兴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然而这样的男人,却因为一场信息泄露事故,失去了一切。
太刀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接触人类的婴儿,身为刀剑的他,很少有机会接触新生的生命。而只有接触之后,才会明白自己之前到底夺走了什么,男人又失去了什么。
那之后,男人在卸任日到来前,照旧天天来本丸,布置当番,安排出阵,就像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男人不在本丸留宿,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要去做什么。
最后见到男人是卸任日的前一天,男人一如既往地来到了本丸,妥帖地处理完一切便静静离开了。太刀送他走完了最后一段路,其间从男人的态度中隐隐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但是太刀只是沉默地跟在他身旁。
“到此为止吧。”
站在现世和本丸的分界处,就像是知道自己的伪装骗不过太刀,男人以审神者的身份,对太刀下了最后一道命令。他将手竖在嘴唇前,就像是刚入职时因为紧张而躲在锻刀室后被太刀发现时那样。
“失败的话就太丢脸了,帮我保密哦。”
留下这句话后,男人就消失了。
等太刀再见到他,已经是印在公文上的黑白照片。
男人不在本丸的那段时间,都在与溯行军进进行交易,最后一次被处刑人发现,当场斩杀。
太刀不觉得男人会做出这种事,男人的灵力从未改变,平平无奇,和暗堕后的黑化特效毫无关系。
男人离开本丸前,将电脑的数据全部都清空了,太刀只能自己寻找线索,其间翘班逃番,还编造了诸多借口,这样的状况大概持续了一个月。太刀的调查终于有了结果,真正泄露情报和溯行军交易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处刑人。
为了不连累自己的刀剑,男人特意等到卸任才开始行动,但处刑人早已察觉,一路引诱男人,将所有的罪名都推给他,再以肃清的名义将他杀死。
“对于给同伴添了很多麻烦,就连潜入调查的真实目的都不告诉他们的太刀,该怎么办才好呢。”
审神者将营业中的纸板按下,冷声道:“死刑。”
在太刀惊讶的眼神中,她站起身,将广告牌插进背后的腰带中。
“由我亲自执行,让这位近侍大人洗干净脖子在屋里等我。”
屋内没有点灯,深蓝的夜色如水将房间浸透,鹤丸国永理平衣上褶皱,端正地在屋内跪坐下来。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在身侧铺开,随着时间推移,上面逐渐盛满月色。
他闭着双眼,无论是窗外一掠而过的青色鬼火,还是在外廊来回巡逻的足音,他都置若罔闻,就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像,在月光圈出的展柜中沉眠。
离他最近的水声突然停了,随着纸障被拉开,柠檬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
鹤丸国永缓缓睁开眼,在见到审神者的瞬间,屋内便有了远胜于烛光的暖色。
洗漱完毕的审神者身上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她的头发披散在身后,水珠从发梢滴落,在里衣上拖拽出浅色的痕迹。
她的视线在付丧神身上扫过,而后取下墙上的直刀。
鹤丸国永的本体就在膝前,但面对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审神者,他丝毫没有握刀的意图,只是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会想试握一下皇家御物。”
“抱歉啊,”审神者在他跟前蹲下,单手按住他的肩膀,“我的手比较专一,握了喜欢的刀柄,习惯它的形状后,就不会再握其他的了。”
“真的假的,这是我可以免费听到的话吗?”随着他们距离的靠近,空气中的柠檬味也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温度。
“现在是深夜档。”审神者举起直刀,刃锋正对眼前那双金色的眼瞳。
银色的弧度在屋内转开,于付丧神身后隐没。
“幼稚。”审神者将直刀插回被鹤丸国永藏在背后的刀鞘中,手顺着太刀的肩膀一路下滑,捏上他的手腕,轻轻一转。
鹤丸国永顺着她的力道张开手,露出掌心里的糖果。
“这次是无酒精的。”
“……幼稚。”虽然是同样的评价,但这一次的口吻明显柔软得多。
她学着鹤丸国永,同样跪坐下来。
“其实我不是审神者,我是——”
鹤丸国永抢答道:“圣诞老人。”
对面柔软的口吻逐渐暴躁:“不。其实我是——”
“圣少女。”鹤丸国永稳定发挥,“你已经成功从我这里偷走了重要的东西。”
对面的眼神冷了下来。
“抱歉……”这次换鹤丸国永的口吻柔软下来,“你坦白身份后就会离开。所以,再一小会也好,至少在今晚,继续当我的审神者吧。”
虽然鹤丸国永看起来没有工作,实际上他也确实没有工作。在审神者外出摆摊的时候,他贯彻自己的人设,四处卖惨,成功获取了有用的情报。
他们的目标明天就会来这里,交易地点有温泉环绕,所以那里的枫叶还未完全转红,是旅馆中难得的绿色。找起来并不难,唯一的问题就是,只要是涉及交易的场所,四周都会设下特殊的结界,这种结界会削弱刀剑男士的灵力,对暗堕者或者溯行军不起作用。
温泉氤氲的水汽弥漫在场地中,在木屐敲击桥面的声响中,一身雪白的付丧神扛着太刀,闲庭漫步般越过一众尚在温柔乡内醉生梦死的客人们,在目标面前站定。
目标喝着酒,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在那边说着“这些女人的脸已经看腻了”“新来的是不错,就是太壮实了”“为什么这里会有刀剑男士?灵力正常,是暗堕的吗?”。
“是的。”为他倒酒的女人低声回答道,“因为他搞纯爱,所以灵力很清澈。”
“原来如此,现在还有人搞纯爱——”目标接受了这个说法,笑了一会后便将酒浇到女人的脸上。
“我还以为是哪家的付丧神跑到这里来要给原主报仇呢。哦,抱歉,你已经没有主人了。”
在目标看来,这里有束缚他们灵力的结界,还有他带来的手下和守在外面的溯行军。区区一位付丧神,根本不足为惧。
所以他在鹤丸国永眼中读出惊愕时,得意接着忘形,添油加醋得交代了自己的犯罪过程。
“我可是处刑人,你只不过是一把失去主人的刀剑——”
“主人啊……”鹤丸国永打断他,目光转向一旁正在拿帕子擦脸的女人,“不知道这位气质高雅的美丽女士愿不愿意收留我,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我为了潜入这里把恋爱脑摘了,可以无脑爱你。”
目标原本还在笑,等那位美丽女士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面对那张熟悉的,每天上班都会见到的熟悉脸庞,笑容逐渐消失并开裂。
“组长,您怎么——”
“来喝酒。”审神者的笑容就和上班时一样,礼貌中透露着疏离,她接过鹤丸国永抛来的直刀,看向自己的同事。
“你是处刑人的话,那我就是处刑处刑人的处刑人。”
“那我就处刑处刑人的处刑人的爱刀——”鹤丸国永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你喝了什么?”
笑容在多次转移停留后,最终回到了目标的脸上。
深紫色的不祥灵力中,溯行军的铁靴踏过温泉,将这对不速之客团团围住。
审神者不胜酒力,用直刀撑着才能勉强站立。
她是鹤丸国永方唯一一位可以自由使用灵力的人,却在紧要关头失去了战斗力。面对这种突发状况,就算是早有单打独斗准备的鹤丸国永,也不禁被吓了一大跳。
但更大的惊吓还在后面。
客席突然骚动起来,伴随着冰冷的刃光,溯行军在悲鸣中倒地。
“看来几位队长对你意见很大,约好了一起穿女装却不告诉你。”
伴随着审神者的轻笑,被目标评论“长相不错却太壮了”的女人们纷纷取下假发,露出了在场众人都十分熟悉模样。
一期一振首先开口:“奉主殿之命,我来处刑处刑处刑人的处刑人的爱刀。”
长谷部也不甘示弱:“我是处刑处刑处刑人的处刑人的爱刀的最优处刑刀。”
髭切决定不和他们卷:“那我是……嗯,温泉限定·只有枫叶季才会出现·近侍切。”
“我们受全本丸刀剑所托,特来为原主送行。”三日月宗近说话间,刃光闪过,敌军的鲜血溅在尚未变红的枫叶上。
热闹的宴会以另一种方式持续了下去,向来最晚变红的温泉区枫林,仅仅只用了一个下午就变成了热烈的深红。
目标的同伴和手下均已战死,他却仍不死心。
“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审神者,无主的刀剑在现世杀人是会被回收销毁的!人死灯灭,你们做什么都没有用——”话音因悬停在喉咙前的太刀断得突然。
是。他们终究是刀剑,无法代替原主失去的家人支撑他活下去,也无力挽留决意离去的生命。但是,至少让原主能以清白之身在那个世界与家人重逢。
夕阳之下,雪白的羽织已经染上了斑驳的暗红,就像是落满了深秋的枫叶。鹤丸国永静静看着眼前的人类,手起刀落,为这场吊唁画上句号。
溯行军的残骸大多都随着时间化作灰烬,等管理局的工作人员清理完现场的血迹和人类尸体后,只需一场萧瑟的秋雨,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满身赤色的付丧神们排排坐好,看着那个上一秒还在走醉步的“审神者”口齿清晰地用联络器汇报工作。
原主洗刷了污名,恶人得到了恶果,无主付丧神的擅自行动也变成了对柔弱(划掉)醉酒处刑人的见义勇为。
现在,结界解除,旅馆为付丧神们提供了临时的手入室,等他们的伤口和衣装恢复如初已经是第二天的黎明。
天色还未完全亮起,万物尚在安眠,整条街上只有付丧神们的足音。
只在特定情况下才清醒的审神者依旧享受着醉酒者的权利,鹤丸国永将她背得很稳,慢悠悠地走在队伍最后。
尘埃落定,付丧神回本丸等待新主人,处刑人也该回管理局复命。
再往前走一个路口,就该分别了。
木屐的声音停了下来,鹤丸国永朝审神者偏过头去,目光清澈又无辜:“迷路了,我方向感不好。”
又在胡说。用灵力书写的路牌就算是太刀,也可以在夜里看到。
审神者隐约猜到了他的意图,便故意道:“你把腰间的刀握在手里,松手后刀掉下去的方向就是下面。”
说完她便觉得腿下一松,鹤丸国永竟然直接松开手,任她从背上滑落下去。
太刀面向她,晨曦自他身后升起,透而薄的金色跃过层层建筑,轻盈地来到他们身边。
审神者的视线被鹤丸国永挡住,她看不到日出,但日出未必会比付丧神此刻的眼瞳更加美丽。
白鹤朝她展开羽翼,柔软的织物带着太刀身上特有的白檀香味将她包裹起来。
那是一个极为克制的拥抱,他环过来的双臂甚至特意避开了她的身体,只在空气中留下了自己的气息和体温。
短暂的靠近后,是更加迅速的抽离。鹤丸国永朝后退开,木屐敲击地面,一步两步,声音清脆,节奏缓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句话鹤丸国永特意没有说出声,只是做出了口型。
他一直等到看不到审神者了,才小跑着追上同僚。
髭切笑盈盈地安慰道:“没逝的,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破天荒的,本该戳他几句的压切长谷部居然也心情不错地附和道:“是啊,反正近侍大人已经习惯一个人了。”
好在沉浸在离别哀思中的鹤丸国永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垮着脸开始了自己的还班之旅。
时间的流逝对于刀剑来说并没有意义,永远连贯永远向前,但偏偏日期将其分割成了天,时间再将每一天切割成更加精细的小时和分钟。
这期间,一期一振逐步更改了本丸的陈设,让其看起来更加舒心惬意;长谷部则统计了本丸所有的含酒精饮料,将其统一安置在特定的房间;髭切对这些毫不在意,对特定对象永远保持着一问三不知;三日月宗近看起来并无不同,硬要说,就是不久前和莺丸挑选了一套新茶具。
鹤丸国永觉得他们一定有事情瞒着他,但他已经是一把成熟的太刀了,早已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就算是看到了叼着就任书跑进本丸的狐之助,也只是留下了一个专心扫落叶的背影。
“主殿已经在路上了啊。”某位兄长故意提高了音量。
白色的脑袋朝这里偏了偏。
“不要忘带东西就好。”另一位兄长看完那张就任书便折起来收进怀中,目光望向阴沉沉的天空,“天气要变差了。”
黄昏结束,在第一片雪花落下时,本丸的铃铛响了起来。正门口那条长长的石阶两旁,春日灯笼挨个亮起,温暖的火光一路绵延至山脚。
寒风将来人的足音带入本丸,刀剑们都聚在正门,和左右同僚低声猜测来的会是谁。不等他们得出答案,一道白色的身影便冲了出去,和新上任的审神者撞到一起。
正常来说,久别重逢,激动一些也在情理之中,但是鹤丸国永先生完全忘记了自己怀中那几个常驻的惊吓用血包,直接将审神者用力抱住。
啪。
伴随着两位都熟悉的声音,鹤丸国永倒抽一口冷气。
张扬热烈的红成了他们的主题色,浓郁的樱桃味在冷冽的空气中散开。
审神者抬眼看着鹤丸国永,面露微笑。
鹤丸国永道:“我知道你很气,但是你先别气……你听我狡辩。”
审神者点点头,从怀里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将脸擦干净。
“我不生气。”等对方在松了口气的中途,又温温柔柔补了一句,“我会唇语。”
鹤丸国永猛地咳嗽起来。
审神者擦完自己的脸,又去擦鹤丸国永的,不过比起自己的,她给鹤丸擦的那几下就显得敷衍得多,用帕子按了一下便算完事。
夜幕降临,落雪渐渐铺满庭院。主屋内已经烧了炭火,被炉和水果也早已备好。刀剑们找了借口离开,默契地把时间让给鹤丸国永。一期一振临走前,偷偷往他手里塞了一面镜子。
镜面映出了付丧神帅气的脸蛋,以及脸颊上那个极淡的,泛着樱桃香味的唇印。
鹤丸国永只觉得被炉的温度瞬间暖遍全身,不由往外退了些,让冷意压一压发烫的脸颊。
审神者看着有趣,便调侃道:“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
那么帮了醉酒处刑人的名字带鹤的太刀会有奖励吗?可以的话,他想要一个吻。
虽然鹤丸国永并没有说出声,但审神者可以想象出他的语调,一定雀跃又肆意,让每个音都响彻整条街道。
“不是吗?”
“也没有错。但是当时有四个灯泡跟着,”鹤丸国永避开她探究的目光,“其实我理想中的告白,是两人独处的时候,用只有我们听得到的声音——你要去哪里?”
审神者取来自己的外套,走进雪夜之中。她朝某处偏了偏头,那里的灌木立刻扭动着撤离;又冲窗外几个多出来的巨大雪人挥了挥手,雪人蹦跶退场。最后,她对满脸惊讶的鹤丸国永笑道:“我现在要去可以独处的地方,近侍先生愿意为我带路吗?”
“当然。”
雪夜的光影落在鹤丸国永的身上,再被他眼瞳中的温度一点点捂化。他俯下身子的同时低下了那颗美丽的脑袋,稍长的发尾落进衣领,露出纤长的颈项。温暖的吐息在一字一句中,如亲吻般触上审神者的脸颊。
“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为你照亮前路。”
【完】
【刀剑乱舞/暗堕本丸】十六岁,事倒霉蛋(7)
一句话Summary:十六岁付丧神之子一觉醒来远走他乡落入暗堕本丸,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预警⚠️
主角及其本丸刀剑男士全员cb向!如果有cp向皆为隔壁本丸的背景板!本文是三四年前的旧文重置如果你感觉在哪看过那也是我(目移)
本作可能含有:OOC、致死量OOC、暗堕、碎刀、(反派开展的)寝当番、(主角本丸之外的)刀x审、(主角本丸之外的)审x刀、自设审神者、OC审神者、博主自己本丸乱入、(主角本丸之外的)多元伴侣关系和原创角色男性生子……(随时可能补充)
主角审神者是十六岁青春期男高,设定是【我梦设的孩子】,即审神者与刀剑男士的后代;这一点请知悉。
博主坚定不同的本...
一句话Summary:十六岁付丧神之子一觉醒来远走他乡落入暗堕本丸,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预警⚠️
主角及其本丸刀剑男士全员cb向!如果有cp向皆为隔壁本丸的背景板!本文是三四年前的旧文重置如果你感觉在哪看过那也是我(目移)
本作可能含有:OOC、致死量OOC、暗堕、碎刀、(反派开展的)寝当番、(主角本丸之外的)刀x审、(主角本丸之外的)审x刀、自设审神者、OC审神者、博主自己本丸乱入、(主角本丸之外的)多元伴侣关系和原创角色男性生子……(随时可能补充)
主角审神者是十六岁青春期男高,设定是【我梦设的孩子】,即审神者与刀剑男士的后代;这一点请知悉。
博主坚定不同的本丸中的刀剑男士就是不同个体的原则,因为大概率会在背景板中提到自己本丸的情况所以可能会有不能接受的相处模式出现(即上文提出的多元伴侣关系)。
每章节会打戏份较多的出场角色的tag,后续如果有别的本丸的cp出场也会打cptag,同时会打个人tag【观月御影和他的本丸】方便查阅和屏蔽()
如果有OOC麻烦各位指出><阿里嘎多!
可以的话请给点评论红心蓝手!这对我真的很重要(磕头)
如果以上内容都ok的话,请开始吧⬇️
【07】阳光开朗大男孩
来到这座本丸后,观月御影意识到一个让他痛苦的事实:他不可避免地在这座本丸的刀剑男士身上看到陪伴自己长大的原生本丸的刀剑男士的影子。
在过分专注于其他事情的瞬间,他甚至会遗忘自己的身处何方——上午处理公文时,他险些神经错乱地向这个本丸的鹤丸国永问出“上周末我们挖的那个坑骗到谁了吗”。所幸理智让他刹住了车,没有让他说出这句会让他尴尬三天的话。
这座本丸的刀剑男士们无疑对他有所防备——对于刚刚送走了一位把本丸逼到暗堕的审神者的他们而言,这是刃之常情;但对于观月御影来说,他无可避免地感到了一种近似于被家人抛弃的错觉。或许他应该感到些许庆幸:按照自己之前看到的名录,那位和自己流着一样血脉的付丧神并不存在于这座本丸中,他因此得以免于领会来自肖似至亲的个体的疏远。
观月御影其实可以调整这种情绪了,但是它们不会完全消失,且无时无刻不在对他施加影响。十六岁的审神者对人的情绪的感知太过细腻,他能意识到鹤丸国永的防备和南海太郎朝尊的保留,乃至山伏国广的疏离。
他在继任的时候就有所预感,但真的和他们接触时又不免痛苦。他在说出“如果想玩球的话可以找我”时便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维持那种疏离。
他最终还是选择成为那个先踏出第一步的人。
古今传授之太刀在将要抵达观月御影的部屋时突然开口:“主公刚刚似乎有些害怕。”
他语气仍然是那种平缓的调子,观月御影不确定他是真的很认真在问这个问题,还是只是又开了一个类似“观月御影迷于庭”的玩笑。他没有出声,只点一点头。
古今传授之太刀侧头看向他,他还是那样的神情,但放慢的语速显现出了付丧神的疑惑:“您……不必如此。”他忽然站住,观月御影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回过头来看向古今传授之太刀——皮肤颜色不同常人的太刀付丧神站在走廊里,背景是一株如火般赤红的枫树,衬得他身上颜色的浅淡许多。
他们彼此面对,比起单纯的站立仿佛带上了一点对峙的意思。古今传授之太刀斟酌片刻后开口:“我并非不曾见过第一任主公,但在我的记忆里她不曾展露出‘恐惧’。”他看上去十足平静,但是观月御影能够品味出他的困惑,“至于前代……不谈也罢。”
“我仅仅是好奇——作为这个本丸的审神者,主公不需要恐惧;但您在恐惧。”
观月御影感到了无措:他无从解释自己本能的反应。诚然,当时面对一期一振展露出的恐惧有一部分源自混淆了同体之后的心虚,但更多是直面展现出呈现出异常之处的刀剑男士后的怜悯,伴随着某种莫名的、仿佛幸存者综合征一般的负罪感。
他当然不需要恐惧,他什么都没做。但他确实在恐惧,因为那不是对于自身处境的担忧,而是在觉察到直面“这座本丸发生过什么”的事实时下意识的回避。
他回避了这个问题,吐露了进入这个本丸后的第一个谎言:“我没上过战场——没怎么随同出阵过。”这是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一期阁下,看上去太让人有压力了……”
古今传授之太刀盯着他看了会儿,不知道是否意识到了这点无关紧要的不坦诚:“是这样吗?”他轻声说,但并不像质疑,也没有等待观月御影的回答。太刀的目光随着尾音散落在空气中也飘向了不存在的某处,观月御影不知对方在想什么。
空气变得寂静,除却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鸟鸣没有别的声音。观月御影一半的理智已然飞远,胡思乱想着诸如“本丸也会有鸟吗好吧谁说鹤丸国永不算鸟呢”之类的问题,另一半理智逼迫他硬着头皮往前一步,将神游天外的古今传授之太刀惊醒:“古今和我一起回去坐坐吧。”他说,“妈妈送来了一些……姑且可以说是来自我的本丸的特产。古今想要试试吗?”
太刀的目光从虚空中收回,落在了眼前人的脸上。他摇了摇头:“改日吧。”他说,“今日不是好时间——您有一位客人。”
他将观月御影送回到部屋后就离开了;观月御影独自打开自己房间门的时候鹤丸国永还没有整理完那一大堆文件:前任审神者似乎没有扔掉文件的习惯,东西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观月御影上午就见识到了。
但是白色太刀并不在房间里。而诚如古今传授之太刀所说,观月御影有一位客人。
加州清光放下手里的文件:“啊——这位就是新主公吗?”他站起身,朝观月御影伸出了手,指尖的红色明亮得晃人,“想必您也知道,我是川下之子,加州清光。之后就请多多指教咯?”
“你可以称呼我为观月御影。”少年跟他握了握手,“虽然我觉得我的家庭背景好像已经人尽皆知了……总之我是这座本丸的新任审神者,也是审神者与刀剑男士的后代。”
加州清光展露了一个笑容:“了解——”他的手抓着观月御影的手晃了晃,这个仪式就算达成了。
观月御影相信对方绝不是毫无目的地来访,但鉴于对方看上去暂时没有开口的意图,他只能先走到自己箱子边,从里面摸出来了一板巧克力,他双手递给加州清光:“可能有点少……”
“……谢谢。”加州清光愣了一下才接过那一板巧克力,大约是没太理解观月御影的行动逻辑,“算是整理文件的慰劳品吗?”
“也算是见面礼?这样说来也太少了点。”观月御影挠挠头,“说起这个……鹤丸呢?”
加州清光“噢”了一声:“他说有一部分文件没有放在天守阁,所以被他忘掉了,刚刚去找了。嘛,不用在意,这个很可爱哦。”他晃了晃那板红黑色包装的巧克力。
观月御影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说起来,清光是刚显现不久的吧?”他检查终端的时候留意到有两振完全没有战斗经验的刃,其中一振是膝丸,另一振就是加州清光。
鹤丸国永对此做出了解释:“他们是前任审神者死去的那一天显现的刃。”
这个说法在此刻得到了其中一振当事刃的认可:“不能完全说是吧。”他笑意敛起了一些,“虽然期间没有审神者,也没有离开过这座本丸,但是我到底也显现了大半年了。”
观月御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那,我想请你帮个忙。”
加州清光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我想请你给我当个……算是‘卧底’吧。”观月御影说到“卧底”二字的时候顺势伸出双手,各自举起两只手指在空气中勾了勾,“说实话,我两眼一抹黑对这个本丸的状况说得上毫不知情,说白了就是拿不准大家对我的接受程度大概到哪里……我想跟大家打好关系,但我有些怕越界。”他想了想,补充道,“但我觉得,前任留下来的阴影还在,拜托他们那些直接受害者似乎……不太合适。”
加州清光闻言笑了起来:“我说是什么事呢——”他望向观月御影的眼睛,仿佛在那浅蓝色的眼睛中抵达了海底,“主——观月君啊,你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
观月御影张张嘴,他想说我做不到,要如何才能不小心翼翼呢?这个本丸的刀剑男士看上去都如此的哀伤。然后他听见眼前的打刀补充:“毕竟,刀剑男士的本能就注定了审神者天然就能获得我们的好感。”
“我就是担心这个……”观月御影干巴巴地说。他想要进一步做出解释,但是在能够开口之前就被脚步声和门上投下的影子打断。
鹤丸国永抱着几个文件夹拉开了推拉门:“哟,真是吓到我了。”他迎着观月御影和加州清光的目光笑嘻嘻道,“怎么这样看着我?这是什么气氛?”
这下无论是什么气氛都维持不下去了。加州清光率先开口:“我就是来见一下新任审神者——好奇嘛。”他晃了晃那板巧克力,“那我就不干扰二位工作咯。”
鹤忘国永让出了门,把那几个文件夹放在地上:“慢走。”
观月御影朝加州清光挥了挥手,同时看了一眼那打文件夹,发现里面的东西还不薄。红色的打刀关上门后,他想向鹤忘国永询问那打文件的来历,却被后者抢了先:“他过来应该是因为大和守。”
观月御影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在终端上看到的大和守安定便是少有的带着御守的刀剑,且有丰富的战斗经验。按照惯例来说,经过修行的大和守安定精神状态本身就算不上好,再加上身处这样一座本丸中……
鹤丸国永看见他脸上了然的表情,转移了话题:“这些是第一代审神者的研究,南海老师有在上面补充了一些他的观察。”他指了指那堆东西,“前代审神者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所以它们一直堆在老师那边,我刚刚才想起来。”
观月御影点点头,在那堆文件旁边盘腿坐下,拿起最上面的那一打翻看了一下,在第一页就看到了应当是来源于南海太郎朝尊的笔记:
“检非违使像是分不清时间溯行军和我军一般,不断重复相同的战术,以蛮力猛攻过来,强大归强大,却感受不到一丝理性。还是说,这些检非违使的理性,已被派遣他们来的审神者给剥夺了呢?”*
他看向鹤丸国永,后者耸了耸肩:“惊喜吧——从第一代审神者开始他们就在研究检非违使哦。”
TBC
*8-3检非文案,觉得挺合适的就放在这里作为南海老师的笔记了。
安定对新任审神者并不信赖,但是清光没经历过前任审神者所以还好,所以为了让安定安心自己过来试探一下观月宝。
彩蛋是一点基于以上前提的只有百来字的冲田组贴贴(我的意思是我脑完写完没地方放了就放彩蛋,但它不重要
没啥意思的小剧场:
观月御影(诉苦)我啥都不知道,我是阳光开朗大男孩
鹤(搬来文件)没关系,现在你知道了很多
观月御影:等等,你们在研究甚么啊!(瞳孔地震)
我现在很怀疑下一章能不能再写到一点观月的家庭背景(之前评论区就说过他家情况我玩了一点文字游戏,想先把这个部分解释了),但是事实是两万字了观月宝到这个暗堕本丸还没一天(看呆)
姑且问问有没有婶婶愿意加我qq玩!门牌号是1020040122!
婶婶你别浪了2(鹤丸护主)
“她就是那个xiong手!警官,就是她杀了我哥哥!”黑发的少女紧紧拉住胖肚子的警官的衣服,大声地说道,“我绝对!绝对不会认错这张脸!”
“柚木小姐,请你冷静一点。”目暮警官也很无奈。
六年前柚木家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柚木山原享年二十岁,父母双亡,与十岁的妹妹柚木爱子相依为命,他的死对于爱子来说打击巨大,作为在场唯一的目击证人,当初警方也为她口中长发的军装女人展开了调查,耗费了无数警力却一无所获,却被爱子认为是包庇犯人。
这六年爱子不断地寻找杀害哥哥的凶手,她哥哥身边的人,只要有过稍微的接触,哪怕彼此关系不是很热络,只要有一点儿嫌疑都被她叨扰得烦不胜烦,她曾经多次报案,最...
“她就是那个xiong手!警官,就是她杀了我哥哥!”黑发的少女紧紧拉住胖肚子的警官的衣服,大声地说道,“我绝对!绝对不会认错这张脸!”
“柚木小姐,请你冷静一点。”目暮警官也很无奈。
六年前柚木家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柚木山原享年二十岁,父母双亡,与十岁的妹妹柚木爱子相依为命,他的死对于爱子来说打击巨大,作为在场唯一的目击证人,当初警方也为她口中长发的军装女人展开了调查,耗费了无数警力却一无所获,却被爱子认为是包庇犯人。
这六年爱子不断地寻找杀害哥哥的凶手,她哥哥身边的人,只要有过稍微的接触,哪怕彼此关系不是很热络,只要有一点儿嫌疑都被她叨扰得烦不胜烦,她曾经多次报案,最终都是一场闹剧。
经过心理医生的诊断,爱子因为哥哥的事情有了应激性反应后遗症,俗称ptsd,只要牵扯到跟她哥哥有关的事情都会异常偏执。
六年来,警方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同情怜悯到最后的见人就躲,也就目暮警官脾气好,说起来还是因为柯南被叫出来所以撞上这么点事的。
被指责的女人坐在窗边,似乎刚和别人交流过,对面还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卡布奇诺。
她穿着一身漆黑华贵的军装,金色的纹路沿着衣角攀爬延伸,带有几分雍容孤高,身姿却不如她的军装那么笔挺,没有形象地靠在沙发的扶手上,手上捧着一本书,分外的闲适安逸。
闻言她抬起头来,被长发遮住的容貌也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阳光下。
五官深刻精致,面色有着病色的苍白,那双带了冷傲的瞳孔却没有任何虚弱柔怜,而是漫不经心的睥睨,仿佛一切在她眼中都犹如蝼蚁,眉眼糅杂了这些矛盾的气质,形成了一种动人心弦的靡丽殊色。
听到女人的大叫,她皱了皱眉,像是晒太阳而被打扰到的猫儿。
“小姐,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她合上书本,声音轻柔丝滑,“你这样会让人很困扰的,你说是吧,警督先生?”
“原来是您,丁小姐。”目暮警官不认识她的脸,但是随着她的抬头,掩埋在她发丝之中的勋章露了出来,六瓣金色的樱花,隶属于特殊时间政府的标志,而花蕊是红色的人,便只有特殊时间政府的负责人了。
特殊时间政府是一个很特殊的部门,比起gongan警备课或者公安调查部这些大概有点名气的部门,特殊时间政府几乎不存在于世人面前,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功勋,也就是像目暮警官这种几十年的老警部会从上层了解到有这么一个幽灵部门。
当然这种隐匿在黎明前不能公之于众的部门也不少,他不是不知道,但是让他这么关注这个神秘部门还是因为一件事。
三个月前从神秘部门空降了一位女长官到他们犯罪搜查一科,也没说是做什么,就当祖宗一样供着就行了。
那位长官却不是个神秘的人,性格似乎是那种极爱炫耀又自我的人,把他们部门闹得人仰马翻,还时常去骚扰柯南小朋友,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要不是毛利小姐脾气好,早就对贬低她的女长官投诉了。
言行简直矫情又病态得令人作呕。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一个月前,那位女长官忽然就没有来上班了。
虽然她平时也没有把上班当回事,可连续几天没来骚扰柯南就不太正常了,他稍稍为提心吊胆的同事们打听了一番,也仅仅是打听到对方犯了错被负责人抓回去了。
这样就很好了。目暮警官想,这些日子他简直比面对穷凶极恶的犯@人还胆战心惊。
而一个星期前,他家的门铃被按响了,外面传来大声的呼救。
女人惨烈的叫声吓醒了妻子,他保护着她往窗外看去,却发现那位女长官不复平时的着装美丽,反而一身血污和伤口。
接着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扑上来将女人带走了,不远处的豪车里,一只雪白的手掀开了车帘。
悄无声息,就连门铃上的血手印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他放在床头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
“今天晚上月亮真美不是吗,警部?”署名特殊时间政府。
这当然不是什么含蓄的告白信息,而是警告 。
如果泄露就会被处理掉。
此后他刻意留意了消息,知道特殊时间政府最近有一次大换血,新来的主管代号丁未。
如果说柚木爱子的哥哥是被这位杀掉的,那么这个案子多半要成为悬案了。
“一周前的失礼还请见笑,贵夫人没有被吓到吧。”她诚恳地说,听在目暮警官耳朵里却都是满满的威胁和审视。
冷汗一下子溢了出来,目暮警官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年轻绝对不超过二十五岁的小姑娘会有这么可怕的气势。
“当然,非常感激您的帮助。” 他说。
“目暮警官,你和她认识?!难道你要这么包庇她吗?”少女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位正直的老好人警官,“在我这个受害者的妹妹面前,作为当时唯一的人证,我已经为你指证出来了,她就是凶手!还请你立刻逮捕她。”
她的声音吸引了咖啡厅里许多人往这边看过来。
真是糟糕了呀。目暮警官内心苦笑,警官不奉公执法可是非常吸引人的新闻,到时候闹大了对警方的声誉不好,而作为涉及其中的警察,他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啊。
柚木爱子就是笃定了这件事,有恃无恐地站在咖啡厅、她的噩梦之下与女人对峙。
“是的,警督,凶*♢手就应该绳之以法呢。”没想到的是,丁未居然自己开口了,不辩解不生气,而是为少女说话。
就连目暮警官都不明白对方是什么骚操作。
“丁未长官?”
“没错吧,警督,你入警校的时候发过的誓言,坚决贯彻正义,维护公正,保护人民,驱赶罪恶……这些年你不也一直这样做的吗?”她看向他,眉眼平静如斯。
“是。”
“所以啊……警督,你能理解的吧,一个mai国贼因为反抗而被击杀这种事对吧。”
“不、不可能!”柚木爱子慌张地打断她,声音几乎掀飞了天花板,“我哥哥怎么可能是mai国贼!?”
“事实就是如此,潜入国家重要机构试图盗取重要信息,难道不算mai国贼吗?”她歪了过头,作出沉思的模样,忽然左手握拳敲右手的掌心,道,“不要包庇别人啊,小姐。”
柚木爱子一愣。
她将她刚才说过的话还了回去。
不仅如此,她一下子就从砂仁犯变成了击杀mai国贼的英雄。
这个反转让吃瓜群众看得非常开心,津津有味,同时也让柚木爱子崩溃起来。
“不~不可能!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你说谎!”
美丽的女人却不给她自欺欺人的机会,泛白的唇瓣轻轻张合,吐露出令人充满了恶意的话语,“不然呢,我与他无冤无仇,你们家又没钱,我为什么要杀他?”
是的,那个案子里没有任何财务损失,所以警方第一时间就排除了入室抢劫。
在几次否定都被驳回后,柚木爱子下意识地开始自我反驳,一时被扰得心神大乱,根本没 有思考除了仇杀情杀以外的可能。
对方的战斗力和意志力如此弱小,让丁未很快失去了兴趣,她将搁置在一旁的帽子戴上,往下压了压,对目暮警官说,“这位小姐就拜托你送回去了,警督。”
“是。”目暮警官哪有不从,对方不仅帮他解了围,现在看来柚木小姐也应该不会再来找他们了。
悬挂在门上的风铃晃了一下,一丝秋日的风溜进来,吹起了肩上金黄色的绶带。
“啊啊啊啊啊啊——”
“刷!”一把太刀轻而易举地将扑过来的少女震了回去。
“啊啦啊啦,虽然是个很可怜的孩子,但是偷袭我的主人可是要惩罚的哦。”男子低沉的声音上扬着,璀璨的金瞳中却一丝笑意也无。
鼻尖都是刀剑男士惯有的血腥味,还有清新的薰衣草味。
歌仙似乎最近喜欢上了薰衣草味,连洗衣液都要用这种味道呢。丁未心不在焉地想。
目暮警官赶紧将柚木爱子的刀夺下,此刻少女却力气大得惊人,一下子挣脱了目暮警官的手朝丁未扑去。
鹤丸反手一刀砍在她的脖子后面,少女立刻就软软地倒下了。
目暮警官刚夺下了刀又看到另一把更加危险的,周围的人因此惊叫,不由得觉得心累。
“没关系,是我的护卫。”她离开鹤丸国永的怀抱,表情自然得仿佛早就知道他在保护自己。
侧头看了一眼洋洋得意的刀子精,对方私自出场,本想博个好感,却忘记了私窥主人秘密的禁令,此刻被睨了一眼,脑袋划拉一下被浇了冷水,不由得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变成了一只耷拉着脑袋的鹤。
丁未揉了揉他的头发,冷淡地看了目暮警官一眼,“那么警督先生,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告辞。”
话语间没有对少女的一丝恼怒与处置。
目暮警官也拿不定她的心情,目视对方云淡风轻地似乎没有在乎这件事一样离开,周围可怕的气压已送,又低头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少女,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转而将少女扶起来,在大众广庭之下义正言辞地说,“柚木小姐,由于你涉嫌袭击政府要员未遂,请跟我回一趟警局吧。”
……
军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音,即使是外表懒散也依然不能改变从前带来的习惯。
眼瞳是非常清澈的黑色,倒影出匆匆而过的人流,倒影出绚烂的灯光霓虹,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像是一方冰冷的琉璃。
她像是在注视着世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看。
鹤丸国永想起了石切丸的告诫,内心不由得惶惶,嘴里不自觉发出一点呜咽。
“啪。”
一只手拍上他的脑袋,然后用力地揉了揉,像是在欺负什么小动物一样,清冷的声音带着宠溺,“好了好了,不要这么沮丧的表情,肯定是石切丸殿又说了些什么不能窥觑主的秘密之类的话吧。”
金色的眼眸在一瞬间亮了起来。
“虽然这样行事会很方便,我也很开心,但是呢,这样子会不会让你们觉得我太疏远了?”她歪了歪头,“而且不允许知道真名是因为害怕被神隐或者诅咒,但是……”
但是什么,她没有再说下去。
鹤丸也没有刨根问底,问太多可是会被讨厌的呐。
能知道这样就很好了。
鹤丸一点都不贪心地想。
他挽起了审神者的手,“主殿不用担心这个,大家都觉得您是一个很棒的主殿呢。”
“鹤丸殿也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您最棒了,您可是鹤人生中最大的惊喜了。”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然后不出意料地看到自家主殿柔和的双眼。
已经习惯了刀剑男士对自己的无脑吹,审神者笑了笑,鹤丸头发又被揉了一下,“能成为你们的审神者我也很荣幸。”
“对了,这次回去说好要给大家带礼物的,鹤丸殿有什么想要的吗?”
“哦呀哦呀,要给我买礼物的话还是不要让我知道比较好。”
——作者的废话——
其实作为当事人的婶婶一直都在走神有木有,直到鹤丸出现才开始观察起这振刀。
至于是否叛国这件事——哈,谁知道呢?
【刀剑乱舞/暗堕本丸】十六岁,事倒霉蛋(8)
一句话Summary:十六岁付丧神之子一觉醒来远走他乡落入暗堕本丸,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观月宝家庭背景大揭秘!阅读本章前请再仔细阅读预警确保所有内容你都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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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审神者是十六岁青春期男高,设定是【我梦设的孩子】,即审神者与刀剑男士的后代;这一点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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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谁说人只能有一个爹
观月御影想知道这座本丸还有多少惊喜是自己不知道的——那打文件越翻越叫他心惊。
第一任审神者在第一次接触了检非违使后就对他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独自研究了一段时间——刀剑男士没有直接参与,但是他们的口述无疑是那位审神者的素材的主要来源。后来南海太郎朝尊的笔记也加入其中。
是她发现检非违使中存在一个人类——“那个人在战斗结束后出现,若非我执意多留一会儿或许根本见不到他。他捡起什么后离开了。他是什么?他在干什么?”
南海太郎朝尊圈起了第二个问题:“他在收殓断刃。”他如此批注,应当是之后又见过了那个男人,弄清了他的所作所为。
偶尔也会有其他人的笔迹,后来那些笔迹越来越多,除却正式的文件内容外也混入了诸如“今晚吃什么”、“可以不可以不喂马”、“我种了仨月地了救救我”之类的。南海太郎朝尊很无奈地劝他们不要在这些文件上记录琐事;但审神者乐呵呵地劝他看开点——记录就记录了,就这样吧,挺有趣的。
后来审神者的笔迹消失了,但记录仍在继续。琐事出现得越来越少。观月御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座本丸的苦难开始了。
他连着翻了几页大段的记录,看见一张活页纸上只龙飞凤舞地写了行叫他一头雾水的短句:“我如古,浮世灭却。”
他举起文件看鹤丸国永:“这是什么意思?”
白色的太刀扫了一眼那行字,便抬起一点盯着观月御影的眸子,但仅仅只是两次呼吸后鹤丸国永就作出了回答:“南海老师的研究我也不是很清楚。”
观月御影直觉对方其实是知道的,只是摆明了不打算告诉自己。他也没有要纠缠的意思,只是合上了那个文件夹,耸了耸肩道:“好吧。”
虽然鹤丸国永给他看了那些文件,但显然研究检非违使的行为还是存在踩红线风险的。谨慎起见,观月御影没有把那些内容录入到审神者终端中,只是将其中的信息分门别类地进行了记录,在自己这边留了备份,然后将那一沓文件推回给了鹤丸国永:“麻烦你拿去还给南海老师咯。”
“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国永背对着他,还在收拾前任审神者从来没整理过的那堆东西,被观月御影划过去的检非违使研究记录碰得一哆嗦,“我还以为您打算保留这些文件。”
观月御影摁了摁圆珠笔:“南海老师留着更合适一点——我上学已经上得对学术问题失去一切兴趣了。”他苦兮兮地说,“希望时之政府有跟我现世的学校对接过,我还指着这边稳定下来后回去继续上课呢。”
他因为这个话题不得不短暂地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未来。事实上,观月御影并不是一个对未来很有规划的人,大部分时候他都想着走一步看一步,虽然未来藏在迷雾中,但是永远都有退路。他第一次走入这种除了一往无前外别无选择的境地就是被丢入了这个暗堕本丸,在这种情况下思考未来堪称糟心。
观月御影放弃了思考:“我拜托小豆从尽头起开始试着给全本丸做法。”他突然跳转了话题,“你觉得我们今晚——如果能吃上的话——今晚吃啥?”
绝大部分时候尴尬的氛围可以用人类的三大终极问题解决:中午吃啥?今晚吃啥?明天吃啥?
鹤丸国永顺坡下驴地跟他一起跑偏:“哟,真是吓到我了。您中午出去一趟还顺带解决了这个?”
观月御影振声:“刃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饭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大事,这哪能拖啊?我爹跟我妈吵架做饭都还做她份呢!”
鹤丸国永给他逗乐了,白色太刀很是认真地想了想:“想吃三文鱼盖饭。”
食堂开工的第三天,观月御影终于在早上整理并电子归档完了那些文件。期间没有刃来找他,但纸拉门外偶尔有刃影走过;比他刚来时多了些烟火气。
只是食堂和罗马一样,并非一日建成;鹤丸国永最终没能在那天晚上吃上他许愿的三文鱼盖饭:食堂在第二天中午才正式开工,中午是中规中矩的定食;观月御影替鹤丸国永将许愿内容转告给了小豆长光,并在晚上如愿饱食三文鱼一家。
他看着自己面前一堆摞起来得有自己人高的文书:本来他是计划要把那堆标记为“过期没用”的战斗报告打包扔掉,他最终却选择挑拣出了那些发生了刀剑破碎的战斗的报告——其实这些也过期了,是要扔的,但观月御影觉得留些离去之人的印记会更好。
他抱着那打文件,决定送上天守阁堆着——他暂时没勇气留着这些东西在自己的部屋里,怕哀伤与愤怒过多地影响自己,让自己感受到某种于工作生活无益的愧疚。
鹤丸国永今日当番,一个小时前被他赶去种田了。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去。所幸本丸中大部分建筑的方位一致,天守阁的位置也自然差不了太远,他凭着感觉摸到了天守阁附近——这里因前任审神者的恶行而被付丧神们自发远离,没有刃活动的迹象,靠近的房间也大多空置,呈现出了一点荒凉的味道。观月御影抱着那一沓文书,踏入了天守阁的二楼。
前任审神者在这里迎来他的报应。观月御影清楚这一点,认知到“这里死过人”这一事实让他脊背有些发凉,尽管他明白那家伙罪有应得。天守阁的窗户紧闭,空气并不流通,闻着叫人发闷;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观月御影觉得这里的空气中带着一丝腥气。
天守阁的墙几乎都被柜子排满了,其中大部分已经空了。观月御影把文件码进了柜子里,然后逃跑一般离开了天守阁。
等他回到部屋时,鹤丸国永已经回来了,正蹲在走廊边企图磕掉鞋子上的泥土。他没问观月御影去哪了,只是直起身,看着审神者说:“去吃饭?”
观月御影近几日在饭点见到了不少刀剑男士,大部分刃并不同他讲话,只是偶尔扫来一两道目光,他只当没感觉到,自顾自地吃饭。那位和加州清光一样在最后一日才显形的膝丸和髭切一起来打过一声招呼,除此之外没有刃找观月御影搭过话。
他明白这事急不得,也不大在意,按部就班地生活。今天是星期日,快到狐之助所说的下周了,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就可以恢复每日出阵,本丸也算是走上正轨……
他胡思乱想地时候旁边坐下了两个人。观月御影抬头一看——前些日子见过的加州清光和他没见过的大和守安定,他打了个抖,很紧张地举起手和他们打招呼:“中午好。”
加州清光注意到了他的紧张,笑了起来,但没有揭穿:“中午好啊。”
观月御影瞥了一眼看不出心情的大和守安定,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伸出手:“仔细想了想还是初次见面……我是新来的审神者,可以称呼我为观月御影。以后请多多指教。”
虽然身着内番服饰,头发也被扎起来了,但是观月御影清晰地记得这一振大和守安定是经历过修行的;再加上这个本丸发生过的事情,他有些无法评估对方的精神状态。但至少此时此刻这振打刀是平和的,他伸出手和观月御影握了一下:“大约不太好上手不过我性能是不错的。请多指教。”
在这种叫人有些坐立不安的氛围中,观月御影对自己盘子里的咖喱猪排饭下手了——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总之先吃着。
鹤丸国永瞥了他一眼,开口缓和气氛:“你好像很喜欢咖喱饭?”
观月御影点了点头:“算是吧——毕竟咖喱是父亲唯一能够正常烹饪的食物。”他回想起往事只觉苦不堪言,“他蒸蛋能整得满锅都是飞絮,用电饭煲煮饭也能夹生或者烧焦。爸妈只是随队去一趟大阪城他能在家里用黄油炒圣女果鸡蛋……多亏了咪酱不然我早晚食物中毒。”话音落下他注意到自己周围一圈的付丧神们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他紧张地捻了捻自己的筷子,“别用那种目光看我啊……谁说人只能有一个爹的。”声音是越说越小。
“我确实是刀剑男士的孩子啦,只是我应该是人造人或者类似的东西——我不是自然由传统方式孕育的,应该涉及了某种秘术或者生物炼成之类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他心虚地移开目光,“我对提供基因的长亲一律都是称为父母,其中确实是有一位刀剑男士。我也的确是在本丸里长大的。”
观月御影是有意引出这个话题的,他仍然记得自己一开始告诫自己的的“真诚是唯一的必杀技”,也清楚自己的家庭异于常人。他不清楚隐瞒这件事是否会造成后续的麻烦,但提前说明总比之后被发现强。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那位刀剑男士是静形薙刀。但我更多遗传了母亲的外貌,所以看不太出来。”
丢下重磅炸弹的审神者盯着自己的咖喱饭,半晌才敢掀起眼皮偷偷打量几位承受了第一轮冲击的刀剑男士。
相对年轻的两振打刀显然已经不太说得出话了,观月御影侧过头看看鹤丸国永,寄希望于这位平日里酷爱惊吓的白色太刀给点反应,拯救一下这一桌的氛围。
后者不负他望,艰难地“哈哈”了一声:“真是吓到了啊……”
……气氛好像更糟糕了。
TBC
评论来!评论四面八方来!
本来没想这么早抖的但是接下来是期末周了估计要忙死,怕自己丧失兴趣写不下去,还是先把比较重要的伏笔交了。
and这就是为什么之前通过“父亲”作为关键词猜找不到一个那样说话又会炸厨房的刃,因为严格来讲那位“父亲”应当算是审神者(你
新婶婶入职游戏一个月啦,摸了点喜欢的刀刀(还想画但是画布放不下了,以下碎碎念含音乐剧舞台剧元素↓
三日月和莺丸喝茶岁月静好(放不下了所以没画莺丸)(所以放了鹤丸吗)舞台剧悲传被三日月刀得睡不着。,呜呜爷爷你什么时候来呜呜呜呜呜呜呜5-4根本见不到你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鹤丸国永,看动漫的时候感慨他真的好瘦。而且特别喜欢他的眼睛,很美。
被被和本本,被被:感觉背后好像有什么……
清光和安定,小情侣,爱看,
髭切和膝丸诶呦。。音乐剧里被萌到(你们在音乐剧里机动上天了)健忘老刀在线忘记弟弟叫啥
压切长谷部,感觉是会劝审神...
新婶婶入职游戏一个月啦,摸了点喜欢的刀刀(还想画但是画布放不下了,以下碎碎念含音乐剧舞台剧元素↓
三日月和莺丸喝茶岁月静好(放不下了所以没画莺丸)(所以放了鹤丸吗)舞台剧悲传被三日月刀得睡不着。,呜呜爷爷你什么时候来呜呜呜呜呜呜呜5-4根本见不到你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鹤丸国永,看动漫的时候感慨他真的好瘦。而且特别喜欢他的眼睛,很美。
被被和本本,被被:感觉背后好像有什么……
清光和安定,小情侣,爱看,
髭切和膝丸诶呦。。音乐剧里被萌到(你们在音乐剧里机动上天了)健忘老刀在线忘记弟弟叫啥
压切长谷部,感觉是会劝审神者不要氪金了的忠犬系)
【三日鹤/源氏兄弟】Hiraeth(5)
·黑道au
·主三日鹤,另外有源氏兄弟亲情向
·有安达组出没,不过只是上下级和损友的关系,放心食用ww
·前文见合集
————————————————————
◆
取得先手的是鹤丸。
迎上膝丸懊丧的眼神,白发的青年勾了勾唇角,笑道:“你说你是在三日月的教导下长大的,但那些基础的刀法……实际上是幼年跟着髭切一起学的吧?”
“这……”膝丸愣了愣,还是点头回答道,“不愧是鹤丸先生。你猜的没错,无论是不是未来的继承人,源氏的孩子从小就要接受各种训练,刀法只是其中一种。我确实是来了三条后才开始接触实战用的训练,但从小学习的东西看起来...
·黑道au
·主三日鹤,另外有源氏兄弟亲情向
·有安达组出没,不过只是上下级和损友的关系,放心食用ww
·前文见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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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得先手的是鹤丸。
迎上膝丸懊丧的眼神,白发的青年勾了勾唇角,笑道:“你说你是在三日月的教导下长大的,但那些基础的刀法……实际上是幼年跟着髭切一起学的吧?”
“这……”膝丸愣了愣,还是点头回答道,“不愧是鹤丸先生。你猜的没错,无论是不是未来的继承人,源氏的孩子从小就要接受各种训练,刀法只是其中一种。我确实是来了三条后才开始接触实战用的训练,但从小学习的东西看起来还是没那么容易改变的啊。”
“哈哈,只是运气好而已。那么,下一局吧。”鹤丸不动声色地耸了耸肩,重新伸出了手。
膝丸收敛了表情,眼神中带着一丝认真和挑战,片刻后,他再次伸出手,准备迎接下一轮的对决。像是某种仪式一般,两人的指关节轻轻触碰,随后开始了猜拳。
第二局的结果出乎意料——膝丸赢了。鹤丸的表情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膝丸眼中露出了胜利者的自信,他沉思片刻,开口提问“如果你对三日月先生产生感情了,你会背叛髭切大人吗”。
鹤丸只觉得自己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该说这个问题直白还是太过天方夜谭呢,但很快,他扯了扯嘴角:“想什么呢,如果真到了那一天,髭切可能会先把我灭口吧,而且啊——至少看你这副样子,我可不敢随随便便亲近他,难搞的人有髭切就够了。”
膝丸却不置可否:“这可说不好,毕竟我的身份比较……如果换了鹤丸先生的话,指不定能与他发展出不一样的感情也说不定。”
白发青年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学什么不好,偏要学他们两个不听人说话的这一点吗!”
坐在床头的人严肃地摇头:“我只是在陈述从我的角度出发的一些猜测而已。”
鹤丸:“……不是,你就已经默认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了吗?!”
◆
另一边。
鹤丸没有算错,髭切与三日月此刻正隔着一张茶几面对面地笑着。整间屋子都拉着窗帘,只有冰冷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脸上,更加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髭切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轻声笑着,声音一如既往的柔软,说的话却单刀直入:“我知道你对鹤丸很感兴趣,昨天也是我们没有把关好店内的客人,这是我们的失职,但是无论如何,鹤丸因你而受伤也是事实。我希望我们可以找到一个双赢的解决方案,毕竟,我相信你也不喜欢用敷衍来处理事情,对吗?”
三日月微微一笑:“比如……我们敌对了这么多年,要不要试试看暂时合作呢?你看,是山崎组的人先选择了你们源氏的地盘当作交易之地,而且还正好是你家的那个孩子巡查的时候出事……哎呀哎呀,难道说曾经赫赫有名的源氏的影响力已经不如从前了,这可真是令人忧虑。”
“哈,可真敢说啊。”髭切轻轻摆弄着大拇指上的戒指,“山崎组不足为惧,不过若是能利用这个机会敲打敲打一些人的话,倒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哈哈哈哈,能达成共识就好。正好啊,你家的那个孩子最近也想你了,若是可以因此多见见面的话,也不失一桩美事。”
髭切神情如常,勾了勾唇角:“你明知道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动摇。那么,合作协议就算成立了,但我需要更具体的保证,三日月先生你也不是会轻信口头承诺的人吧?”
“这是自然。等回去后,我会与膝丸商量这件事,然后将正式文件发到你的邮箱上。”
“你愿意起草真是太好了,与聪明人沟通就是省心啊。”髭切眯起眼睛,抚掌笑道。
走进病房的时候,三日月恰好见到正拍着床大笑的鹤丸与一脸窘迫的膝丸。
“看起来你们两个人相处得不错啊。”他随便地在随行的保镖搬来的椅子上坐下,微笑道,“聊什么呢?让我猜猜,你们两个不会已经互通有无上了吧。”
“喂喂,如果是膝丸那家伙还能理解,我与三条坦诚相待有什么好处吗?”不顾膝丸张口想要辩解的动作,鹤丸无所谓地笑着,“与你们不一样,髭切那家伙某种意义上还算是我的监护人——虽然我不认为他算是一个合格的家长。”
“哦?那如果我说,我们刚才谈到你了呢。”
“那又如何——他要把我卖给你们?啊,如果有合适的价码的话,这家伙倒也不是干不出来呢。”
“哈哈哈哈,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相反,髭切先生他同意了与我们三条的合作。”
此话一出,不仅是鹤丸,连膝丸都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过片刻之后他便收敛起了这副神情,点点头:“成功了啊,辛苦你了。”
鹤丸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表面上却只耸了耸肩:“虽然的确被吓到了,不过,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吧,毕竟我与你们这些大人物不一样,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人罢了。”
“嘛,也不一定,比如……我们不能麻烦两位家主自己起草文件,不是吗?”三日月眨了眨眼。
膝丸出去以后,三日月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迎着鹤丸惊讶的目光,他很没形象地指了指自己,笑道:“我不习惯用那些现代化的设备,还是传统的东西适合我,哈哈哈。”
“只是惊讶一下而已,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解释。”
“只是担心你对我产生奇怪的印象而已,还不如我自己早点说明白。”
鹤丸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看他:“三日月先生倒是比我想得要难以捉摸一些,我开始还以为你是喜欢暗中操纵局势的那种人呢——比髭切还难搞的那种,但是……”
“但是?”三日月微微挑眉,“只是因为作为‘家主’要面对的事情太多了,我并不喜欢给自己没事找事,膝丸如今刚接手家族,不能没有人监督他,这样的理由可以吗?”
白发青年搓搓手臂:“行了行了,再说下去我都怀疑今天是来参加相亲局来了,还是赶紧说正事吧。三日月先生只说与源氏拟定了合作协议,却没有说明具体的范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啊。”
“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好,我的建议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那些人恰好在你巡查的日子挑事,我不认为这是无心之举。”
“谁知道呢,三日月先生你和你的家里人也低调不到哪里去啊,虽然对我来说确实出人意料,但这可是现代社会,如果他们刻意追踪你们的行程的话,发现你们跟着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嘛,这不就产生了合作的基础吗?既然我们暂时无法确定冲突的起因到底是哪一方,对外的理由不就有了?”
鹤丸咧嘴笑道:“不仅理由充分,还可以证明源氏与三条可以为了共同的敌人暂且放下成见吗?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难怪髭切会同意。”
“那么,我就以此为开头,起草这份协议,怎么样?”
“三日月先生愿意操劳当然好,不过,你写完之后,我会检查并且留证的。”
“哎呀,鹤倒是比我想的要心思缜密一些呢。”
“喂喂,不说别的,当着未来的——姑且这么说吧——合作对象的面这么说真的好吗?”
◆
夜深人静的时候,鹤丸作为突击行动的先锋,潜入了山崎组的总部。髭切曾经评价他的身形像是鬼魅一般,不仅白得像没上色,走路也悄无声息的,就连体温都比常人偏低一些,要不是受了伤会流血,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当年从废墟里捡回来的是个从黄泉归来的亡灵。
他小心地避开散布在各处的摄像头,躲过巡逻的守卫。在他的无线耳麦里,负责支援的接线员的声音低沉而稳定,为他提供着实时的情报支持:“拐弯后左侧第三个门后是他们的机房,注意里面的警卫。”
鹤丸压低声音回复:“你说我能直接把这里炸了吗?”
“我劝您……”接线员话音未落,他又“吃吃”地笑着打断了前者,“开玩笑的。”
与此同时,他已经迅速而谨慎地接近目标,猫着腰在机房的金属门外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特制的爆破装置贴在了门褴下,又以最快的速度撤退到了相对安全的角落里。
不远处的一个据点改成的临时指挥所里,三日月看着屏幕发笑:“哎呀,明明可以用最高效的方式完成任务,却要故意玩上一会儿,该说他是有恃无恐好呢,还是随心所欲好呢?”
膝丸摇摇头:“山崎组近日加强了对我们的防备,若是真的随心所欲,鹤丸先生根本无法走到这里。”
三日月失笑:“真是一板一眼呐……哈哈哈哈,不过,说实话,看着他执行任务,至少比看那些好像精密机械成精似的忍者有意思多了。”
坐在二人另一侧的髭切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我们两家找不出一个忍者了一样,还不是你说这种事情交给鹤丸放心。”
几人谈笑间,鹤丸已经贴完了爆破装置,来到资料室门口,来自源氏的黑客不一会儿就解析了门上的密码,他悄无声息地进了门,也不管都是些什么东西了,将所有纸质资料与硬盘都塞进了衣服内的防水袋里。
然而,正当他打算出门的时候,好巧不巧,他刚探出头去想要观察一下路线,却迎面撞上了两个巡查的安保人员。好在鹤丸早已是身经百战,还没等那俩人联系总部,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近了他们的身,一人一个手刀将他们劈晕了过去,又解下他们身上的领带,将双手各自绑在背后,这才撤离了这里。
看着鹤丸成功撤出的膝丸摇摇头:“也不知道这些人拿到了什么东西,居然能让他们有胆量同时把源氏和三条不放在眼里。不过,看起来给了他们好东西的人没有教会他们该如何守住这件宝物。”
他名义上的执事看着他笑:“嘛,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明白所能与所获应当是相匹配的这件事啊,但这又有什么不好,至少对我们来说省事多了,哈哈哈哈。”
接下来的事情可以说是顺理成章。确认鹤丸成功撤离后,来自源氏和三条的帮会成员们便将那栋房子围了起来,那两个倒霉的安保员大概都没来得及报告上级便被无情地枪杀。
髭切坐在指挥所里,看着那栋几周前还象征着一个帮会的楼房在不一会儿之后就火光冲天,眼中晦暗不明。
膝丸用无线电指挥着帮会成员的行动,不经意间望向他的侧脸,尽管这样的神情不过一瞬,但他知道髭切是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但不同的是,他们的父母选择将次子当作人质,作为源氏的保命符,而山崎组的这些人从头到尾没有要服软的迹象。
他居然没来由地感到庆幸,原来髭切也是有情绪的,原来不仅仅只有他记得那个屈辱的夜晚,记得火烧了一半又被扑灭的可笑画面。
但髭切已经笑了出来,屏幕中的火焰倒映在他金色的眼中和素白的脸上,衬得他的笑容有如地狱里的森罗恶鬼,这位源氏家主转头看向三日月和膝丸的方向,声音里竟然带着遗憾:“呀,虽然在筹备阶段就已经有所估量了,但是,连一场好戏都没看到的话,我还是会觉得有点不爽的呢。”
三日月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膝丸却盯着他开了口:“既然是由三条牵头的联合行动,我们早已准备好了庆功用的宴会,希望届时不会让髭切大人失望。”
“哦?”髭切靠在椅背上,弯起眼睛,“真有自信啊……那我就拭目以待好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