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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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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发财
(不知道可不可以打鹰蛇tag,...

(不知道可不可以打鹰蛇tag,先打一个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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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头夹心奶糖

【鹰蛇】第四章 梦魇(上)

不知道为什么修文总是通不过审核,试试看再发一遍。


第四章  梦魇(上)


“哗哗哗”


耳边是急如洪泻般的雨声,雨水扑簌簌地打在身上,打湿了衣发、手脚,伴着呼啸而来的疾风,贪婪地吞噬他身上所有的温度。


好冷。


亚杜尼斯挣扎着睁开眼,隐约只望见阴云密布的天空,泛着令人压抑不安的灰褐色,黑云连同身上的湿衣坠得他喘不过气来。


好黑,前方什么都看不见。


他尝试向前迈步,但脚下泥泞的土地却扯着他,好似要将他拽到无尽的深渊中,每走一步都很艰难。他低头注意到自己的手,很小还很稚嫩,没有常年写字执杖留下的痕迹,像是六七岁孩子的手。


小小的身躯顶着......

不知道为什么修文总是通不过审核,试试看再发一遍。


第四章  梦魇(上)


“哗哗哗”


耳边是急如洪泻般的雨声,雨水扑簌簌地打在身上,打湿了衣发、手脚,伴着呼啸而来的疾风,贪婪地吞噬他身上所有的温度。


好冷。


亚杜尼斯挣扎着睁开眼,隐约只望见阴云密布的天空,泛着令人压抑不安的灰褐色,黑云连同身上的湿衣坠得他喘不过气来。


好黑,前方什么都看不见。


他尝试向前迈步,但脚下泥泞的土地却扯着他,好似要将他拽到无尽的深渊中,每走一步都很艰难。他低头注意到自己的手,很小还很稚嫩,没有常年写字执杖留下的痕迹,像是六七岁孩子的手。


小小的身躯顶着狂风骤雨继续向前,地上留下坑坑洼洼的印痕。


这种感觉很陌生却也似曾相识,他这一生中也不过就经历了那么一次,但却永远不会忘记。


他突然加快脚步,向前笨拙地奔跑起来,急切地找寻着记忆中的那个身影。



“爸爸!”


记忆中那个高大的男人,此刻正一动不动跪伏在一座墓碑旁,身躯佝偻,头颅靠着墓碑,泥水浸湿全身,银发贴着那格外苍白的面庞,看不清男人的神情,整个人只露出过于瘦削的下巴和脆弱的脖颈。


亚杜尼斯知道,这是他的父亲。


母亲因为生产去世后,父亲便一直心气郁结,即便他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流露悲伤,但也掩饰不住日渐憔悴的面容。


他想奔过去抱住父亲,却仿佛被什么禁锢住了一般,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这方天地,墓碑上的名字也清晰可见,刺得亚杜尼斯眼睛生疼。


是他母亲的名字。


男人似乎被刺激到,浑身剧烈颤抖,张口似是要哭喊。


“轰隆”惊雷紧随而来,盖住了眼前男人的嘶吼,却盖不住浓重的痛苦和绝望。


突然,亚杜尼斯眼前场景一换,男人身披巫师袍半跪在自己身前,苍白的手握着蓝色晶石,身上银色光芒向着晶石流去。


片刻后,他将蓝色晶石挂在亚杜尼斯脖子上,柔声开口:“不要怕亚杜尼斯,爸爸将魔力注入妈妈的晶石。”男人声音略微哽咽,“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你要好好的。”


说罢,男人摸了摸小亚杜尼斯的头,便起身头也不回向远处走去,在身后人看不见的地方,抬手抹去了嘴角渗出的鲜血。


亚杜尼斯下意识地想追出去,却发现身后有人拉扯,他挣扎回头,映入眼帘的是硕大的几个字——“伍氏孤儿院”。


一瞬间,过去的回忆像走马灯般一幕幕呈现,亚杜尼斯甩开拉扯他的手,向着男人离开的方向奔去。


一步、两步。身边不断涌现的回忆让亚杜尼斯出离愤怒起来,他抱住头加快步伐,那些想忘记的,不想忘记的,都不由分说地凑到他面前,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从刚到孤儿院的受尽欺辱,到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到讨得孤儿院所有人欢心,再到进入霍格沃茨,一步步向上爬去,亚杜尼斯嘶喊着疯狂向前疾奔,身体也从六七岁的孩童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


这条路的出口在哪,他不知道。


但他看到了,这尽头,是那双闪着点点荧光的蓝色眼瞳。


**


格劳瑞亚抱臂坐在陪护椅上,闭目养神,突然听到病床上传来呻吟声,他立刻凑上去查看情况。


病床上的亚杜尼斯细汗不止,身体不断颤抖,右手死死攥住胸前的挂坠,口中呢喃着什么。


格劳瑞亚熟练地抬手施咒唤来水盆和毛巾,边擦去额间汗水边放轻声音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一整夜,亚杜尼斯高热不退,时不时还会像现在这样,像被魇住了似的,但安抚一下很快就会慢慢平静下来。


此刻,眼前人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反而愈发躁动,表情也更痛苦起来。


格劳瑞亚立刻转身传讯给庞弗雷夫人,然后放大音量:“醒醒!你还好吗!?”


亚杜尼斯此时两只手都握在了胸前的挂坠,晶石闪出微弱的光芒。


“醒醒亚杜尼斯·福克斯!”格劳瑞亚担心这挂坠有问题,抬手握住了亚杜尼斯不断颤抖的双手,试图感受其中的魔力波动。


就在他打算释放魔力的时候,床上的人睁开了眼。


“你醒了?”格劳瑞亚松了一口气,见他要起身,就扶着他的背半坐起来,然后递过去一杯水。


亚杜尼斯盯着格劳瑞亚喝了水,坐在那里不吭声。


此时,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士打开门匆忙走进来,她身着医护标准服饰,胸前的刻章上闪着金灿灿的大字:庞弗雷。庞弗雷夫人走到病床前站定,对着亚杜尼斯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一番,给了一旁明显有些紧张的格劳瑞亚一个安心的眼神,道:“他还是太过劳累,没什么大事,不需要转到圣芒戈医院。”


她拿起病例登记单写了两个字,继续说:“虽然现在还是发热,但是夜里给他用过魔法治疗了,不再建议用什么药剂,最好还是充分休息让身体自然恢复。”


格劳瑞亚点头行礼:“是,辛苦您了庞弗雷夫人。”


庞弗雷夫人挑眉,“没事,好久没见你这么规矩可爱的小家伙了。”她扭着曼妙的身姿对着病床上的人打趣:“你俩关系真好,这小家伙陪你一整晚了。”


格劳瑞亚脸颊微红:“夫人……”


“哈哈,行了不逗你了,都好好休息吧。”


格劳瑞亚送走庞弗雷夫人,回到病床前,发现床上这人还是一直盯着自己出神。


想着他刚刚一句话没说,格劳瑞亚试探道:“你是嗓子不舒服?还喝水吗?”


小鹰摇头,金色的眸子锁定小蛇然后张了张嘴。


格劳瑞亚以为他在说话,于是走到床头边凑近,“你说什么?”


突然,床上的人伸手抱住小蛇的腰,头也靠了上来。


“你你你!亚亚亚亚杜尼斯你你!”


格劳瑞亚炸毛了,他费力想掰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却发现这人力气大得惊人。


他从没和别人这么亲密过!这人、这人!他左手摸到魔杖想发作,却感受到怀中发热的身体在细细颤抖。


……


算了,还是个病人。


低头看向这颗圆圆银色脑袋,有些不确定地问:“你……做噩梦了?”


感觉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


亚杜尼斯侧头向上看:“对不起,可以这样抱一会儿吗?”声音还带着些嘶哑,音量很小,但刚好能让格劳瑞亚听清。


这人的面庞因为高热还透着不正常的晕红,眉毛皱起来,金色眼瞳湿漉漉的,显得委屈又小心翼翼。


格劳瑞亚感觉自己的心有一块被瞬间击中了,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犹豫了一阵,他叹口气:“就一会儿。”


怀中人满意地蹭了蹭,透过薄薄的衣衫能感受到环抱自己腰身的手臂上结实的肌肉,亚杜尼斯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腰间,让人有点发软。


如果此时亚杜尼斯抬头看,就能发现格劳瑞亚的脸比他的还要红上几分。


午时的阳光穿过校医室宽大的玻璃窗,泻在两人身上,空气中细小的浮尘在阳光下无处遁形,留下道道橙黄色的轨迹。


格劳瑞亚不太适应这样有些过于温馨的气氛,他清清嗓子道:“咳……亚杜尼斯,下午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今天的比赛就算了。”


怀中人明显愣了一下,松开了格劳瑞亚,面对面严肃道:“我可以的。”


“你现在并不像可以的样子。”格劳瑞亚语气强硬起来。


“现在距离结束还有两场比赛,咳咳……你现在的积分跟第二名拉不开差距,这次如果弃赛不仅不得分还会扣分,我观察过第二名,他的连胜积分很稳定、咳咳咳咳。”亚杜尼斯越说越急,一口气没跟上开始猛烈咳嗽起来。


格劳瑞亚轻拍他的背,犹豫了很久才开口:“就算我们不是第一,奖品,我……可以去跟家里说,找校长先生商量看看……”


“不格劳瑞亚,奖品现在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了,我更希望看到你,站到那个位置上时的耀眼光彩,不想因为我而……”让你在家族中受到那样的待遇。


亚杜尼斯没有继续说下去。


冠军首位的奖品是轮回笔,能够借助亡者生前的所有物,短暂沟通亡者的意识和魂魄,确实是件珍品,他本来跟格劳瑞亚合作,就是想拿到奖品再见一见父母。


能够一起得第一名固然最好,他和格劳瑞亚都能达成各自的心愿;若是得不到第一名,亚杜尼斯前一段时间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发现自己第一时间想到的竟是格劳瑞亚失落的表情,心中更是抑制不住的酸楚。


他很想念自己的父亲母亲,但在这个能人异士各显神通的魔法世界,他知道还有其他的办法能够再见到他们,这件能够被拿来作为学生奖励的魔法物件,并非无可替代。


逝者已逝,生者却还在向前。对亚杜尼斯来说,最艰难的时光已经迈过去了,自己现在能好好的、没有过多烦扰地在学院生活,已经是一种幸福,没有拿到奖品,所要面对的不过是时间和自己的执念;但是对于格劳瑞亚来说,这个第一名更加重要,他的家族出身和残酷的竞争,注定他不能在人生路上出任何的差池。


他那么努力,课业上从不懈怠,每晚每晚不曾停歇训练,拼了命地想得到母亲的认可,不被家族的竞争所淘汰。


亚杜尼斯怎么忍心看到那本就该属于他的荣光,落到别人的头上呢?


“如果因为我而让你错失首位,我会愧疚一辈子的。”他刻意没掩饰略微沙哑的声音,显得越发落寞可怜。


格劳瑞亚沉默了。


亚杜尼斯抬手去拽小蛇的衣角轻轻摇晃,柔声道:“你放心,我现在感觉精神恢复得很快,下午的状态不会差的。”


“我担心你……”


“担心什么呀,这不还有希尔家族的小天才保护我吗?你不会是不想保护我吧!”


“可是……”


“没有可是啦,你一夜没睡,现在也去休息休息吧。”亚杜尼斯推了推格劳瑞亚。


格劳瑞亚还想再说些什么,门口兵荒马乱的声音打断了校医室内的争执。


大门“轰”地一声被打开,高矮不一的身影涌了进来。


打头的家伙,正是着急忙慌的亚杜尼斯室友,爱德华。


“哎哟我的祖宗!你昨晚一夜没回寝室还以为你去哪浪了,今早上才知道你病了啊!”


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女声:“爱德华,希望你能稳重一些,福克斯同学还在病着。”


琳达边说边走到病床前,身后还跟着卡森和两三个社团的同学。


“希尔同学,你休息一下吧,午休这边我们来照顾就可以了,下午还要养足精神比赛。”琳达看着格劳瑞亚的情绪有些不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跟在琳达身后的卡森也开口催促:“对对,你快去休息吧!”


格劳瑞亚被打断后,不好再继续刚刚的话题,他看了眼冲自己眨眼的亚杜尼斯,只好妥协,“那就辛苦你们了。”



众人看着小蛇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线中,陡然松了口气。


亚杜尼斯向后靠着床头,也像卸下了什么包袱似的摊成一团:“谢谢大家来帮我解围。”


“好兄弟客气什么!”爱德华一点都不客气地坐在床边,从包里拿出一个苹果递给亚杜尼斯,“你现在还好吧?看你这样,一点都不像刚刚传讯信息里生龙活虎的模样啊。”


亚杜尼斯接下苹果在手中抛了抛,“我没事,不过如果有人能帮我削个苹果我就更好了。”


“行行行,没事就行我给你削行了吧!”爱德华认命地又把苹果拿回来。


“不过亚杜尼斯,你跟格劳瑞亚吵架了?”卡森挠了挠自己那头松软的卷发,一脸不解:“为啥让我们劝走他啊?”


“没有,只是他一夜没睡我想让他去休息一下,下午养足精神好比赛。”


“社长你这还比赛呢!”“就是啊,好好休息呗。”


小巫师们七嘴八舌地聊起来,校医室内热闹无比。


嬉闹中,琳达看着状若无事的亚杜尼斯,又想了想格劳瑞亚刚刚的模样,若有所思。


——Tab——

小鹰:老婆担心我,好开心嘿嘿(口水

小蛇:不错,请保持好身材。(帮擦口水

小鹰:嘿嘿好的(口水


芋头夹心奶糖

【鹰蛇】第八章 庆功舞会(完结)

亚杜尼斯•福克斯(银发金眸,温柔绅士主导型小鹰,但是精通遇到心上人秒变傻狗的秘诀)

格劳瑞亚•希尔(金发蓝眸,表面高冷实则是软萌听话的奋进小蛇)

私设n多,实验练笔小短文。


第八章 庆功舞会


亚杜尼斯站在舞厅门口,望着远方,仔细寻觅期待的那个身影,低头第不知道多少次检查自己的衣着。


“爱德华,你看我衣——”


“帅!特别帅!无与伦比的帅气!完美无瑕!”爱德华立马接上,他上下打量眼前这位身着墨蓝色礼服的俊美绅士,吐槽起来,“不是我说,你也整理太多次了吧。哎呀~果然爱情面前,再优秀的男人也会唯唯诺诺起来啊~”


亚杜尼斯没否认。


是啊,他唯唯诺诺。......

亚杜尼斯•福克斯(银发金眸,温柔绅士主导型小鹰,但是精通遇到心上人秒变傻狗的秘诀)

格劳瑞亚•希尔(金发蓝眸,表面高冷实则是软萌听话的奋进小蛇)

私设n多,实验练笔小短文。


第八章 庆功舞会


亚杜尼斯站在舞厅门口,望着远方,仔细寻觅期待的那个身影,低头第不知道多少次检查自己的衣着。


“爱德华,你看我衣——”


“帅!特别帅!无与伦比的帅气!完美无瑕!”爱德华立马接上,他上下打量眼前这位身着墨蓝色礼服的俊美绅士,吐槽起来,“不是我说,你也整理太多次了吧。哎呀~果然爱情面前,再优秀的男人也会唯唯诺诺起来啊~”


亚杜尼斯没否认。


是啊,他唯唯诺诺。


他困惑、焦急、不知所措。


这段时间,因为积分赛结束,他和格劳瑞亚不需要再一起泡训练室,能见到心上人的机会变少了。不仅如此,格劳瑞亚也好似有意无意地避着自己,每次好不容易抓到人,也总是很忙的样子没聊上几句就分开了。


他跑去问卡森几人,竟也是支支吾吾、不知所云。更可气的是琳达,这姑娘明显是知道什么却故意不告诉他,甚至还嘲讽他。亚杜尼斯回想起来,至今仍然青筋直跳。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亚杜尼斯百思不得其解,他将自己这段时间所有的行为动线都列成了清单,写出厚厚一沓可能性分析报表,最终总结出了三条最有可能的原因。


第一,赛前调戏格劳瑞亚,言语轻浮;

第二,赛后未经允许抱起格劳瑞亚,行为轻浮;

第三,装可怜逼迫格劳瑞亚收下礼物,心机深沉。


嗯……真是罪孽深重。


总之,先想好这几方面的道歉词吧。


这次宴会格劳瑞亚肯定会出席,所以他得抓住机会跟小蛇好好谈谈,然后、然后好好地,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心上人。


想到这,亚杜尼斯突感心口热热的。


爱德华嚷起来:“诶,来了来了!”


亚杜尼斯立刻抬头望去,只见来人金发打理有型,耳上点缀枚蛇形银饰,面容白皙与饰品相互映衬,黑色的高领衬衫盖住修长的脖颈,白色缎面的礼服紧裹住纤长的腰身,着实优雅惑人。


格劳瑞亚走到亚杜尼斯两人面前站定,微弯唇角轻声道:“亚杜尼斯,爱德华,晚上好。”


爱德华两眼滴溜一转,脚下开溜:“我渴死了,去拿杯果汁喝……你们先好好聊啊。”


亚杜尼斯没理离开的电灯泡,他面色微红,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小蛇,却也什么话都不说。


格劳瑞亚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抬起手问:“合适吗?”他手上正戴着亚杜尼斯送的蓝宝石手套。


亚杜尼斯不假思索:“好看!阿不,我是说合适。”


“嗯……谢谢。”格劳瑞亚闻言也红了脸,他侧过头避开视线,双手交握摩挲,像是在思考说些什么。


亚杜尼斯道:“格劳瑞亚,我其实有个问题想问你,就是——”


突然,一阵骚动打破了舞厅内的和谐。


两人朝着身后看去,竟是向来以贵族自诩的布拉德举着酒杯,完全抛却贵族的优雅在桌前大声吵嚷着什么,连舞曲的音符都弱下来几分。


“我让同学帮我打假赛!我用毒把他们全撂倒了!”


“你们这些愚蠢的巫师,只会傻乎乎地蛮干!”


“我是靠布拉德家族的智慧和手段取胜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


周围的巫师们纷纷议论起来,用惊奇和诧异的目光打量着这位发疯的少爷。常跟在布拉德身旁的红毛小子慌张极了,刚刚还吩咐他端果汁的布拉德不知道突然怎么了,开始说一些胡话,红毛不知所措,犹豫再三,还是上前拉住布拉德。


“蠢货你拉我干什么!?谁绑我?你们知道现在绑的是谁吗!我可是布拉德家族的继承人!惹了我你们都别想好过!放开——呜呜呜!”


大门口显现出几个身影,正是负责督学的几位教授,其中一位教授收起魔杖,满脸严肃道:“真是放肆!速速带到审讯室,严查其所言!”


随着几道魔咒的光芒,布拉德的声音和他的人一起消失在舞厅当中,教授道:“真是扰了今晚的兴致,请各位继续,我们会把公道还给大家的。”说完,教授们一个转身也不见踪迹。


这场闹剧来得快、去得也快,给大家提供了一点小小的谈资,小巫师们七嘴八舌聊起刚刚的“精彩”自白,还有受害者眉飞色舞地向身边人讲述布拉德的罪行五六七,一片祥和,很快舞厅中又充满悠扬的音乐。


格劳瑞亚端起桌上的南瓜汁,问向身边人:“你做的?”


刚才闹剧发生时,两人已从门口绕到了饮料区。


亚杜尼斯晃着酒杯,笑眯眯地否认:“怎么会?我不过是把真言水放在那里,谁知道会让他喝了去呢?”


“你呀……”格劳瑞亚笑了,肯定没这么简单,不过亚杜尼斯具体做了什么他也不想细问,相信他自己会有分寸和把握不让人抓到马脚,“虽然不太厚道,但是我想说,做得漂亮。”


两人相视一笑,碰杯共饮。


“小格劳瑞!”


门口一头粉色大波浪卷的俏丽女士满脸激动朝这边挥手,她身着满身闪亮钻石的银色鱼尾裙,快步走来,宛若一条轻盈的人鱼活跃在舞厅,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位身形高挑的金发女郎,女郎神情淡漠庄严,身上墨绿绒面的长裙随着主人的步伐翻出道道光泽,低调而矜贵。


格劳瑞亚恭敬行礼:“母亲,黛西阿姨。”


“希尔家主、黛西总编晚上好。”亚杜尼斯也弯身行绅士礼。


黛西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亚杜尼斯,打趣道:“这位小帅哥……你知道的还挺多嘛,看来平时没少关注我们呐。”


“两位声名赫赫,是我校学子学习追随的典范,与希尔同学搭档的时候他也常与我提起家中长辈的优秀,不过久闻不如一见,两位果然气质非凡不同一般。”


黛西挑眉点头,朝旁边严肃的家主笑道:“甜心,你看这小子真会说话~我挺满意的哈哈。”


格劳瑞亚母亲的身量极高,隐隐比十七岁就达到一米八的亚杜尼斯还要高上些许,她用金色的眸冰冷地盯着面前的男孩,一言不发,似是在审视,又像是在打压。


亚杜尼斯垂眸微笑,保持微微欠身的姿态,即使没有直视,也感受到了周身气场威压的强大,没一会儿,额间便透出细密薄汗。


“母亲,希望您和黛西阿姨今晚玩得开心!”格劳瑞亚此时却没有感受到任何压力,反而难得兴奋起来,他注意到母亲今天戴的项链正是上次自己送给她的那条,“项链和您很配!”


希尔家主将视线从亚杜尼斯身上移开,转向面颊红扑扑的小子,道:“表现尚可,再接再厉。”说完,便点头示意朝着舞厅深处走去。


黛西:“嘿!你别看她这样,其实是嘴坏心不坏啦,背地里对那项链可爱惜了呢,小格劳瑞要继续加油喔~”


“谢谢黛西阿姨,我会的!”


从威压中解放出来的亚杜尼斯,此时正注视着格劳瑞亚的面庞,嘴角噙笑,眸色温柔。黛西若有所思,她抱着手瞧瞧这位看看那位,饶有兴致地打趣道:“你们俩……可要做好安全措施喔~”说完,她眨眨眼,摆手离开。


留下呆愣在原地的两人。


格劳瑞亚保持微笑面色不变,侧头轻声问:“黛西阿姨什么意思?”


亚杜尼斯也面色不变,僵硬地抬起右手,握虚拳置于嘴前,道:“咳咳,额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不太重要,希尔小少爷,乐声已待,您能否赏脸与我共舞一曲呢?”他弯腰伸手作邀请态。


格劳瑞亚一愣,将黛西的话瞬间抛在脑后,笑道:“当然。但……我只会跳男步。”


格劳瑞亚拉过面前的手,顺势向前,自然地带着亚杜尼斯将姿势转换,反客为主。


不等亚杜尼斯有所反应,弗朗明戈鲜明的节奏已正式响起。


亚杜尼斯快速调整女步,注视着眼前难得带着点狡黠笑意的心上人,心跳不已。


跳跃、牵手、旋转、近身、搂腰。


趁着两人贴近的姿势,格劳瑞亚微喘道:“没想到你女步跳得这么好。”


亚杜尼斯垂眼笑意更浓:“是你带得好。”


一曲接近尾声,亚杜尼斯拉着格劳瑞亚的手突然发力,将人拽到怀里,顺势身体前倾下压,男女步再次转换,一个华丽的下腰ending pose定格在最后一个音符上。


格劳瑞亚微微愣神喘息,以被下腰的姿势仰视着亚杜尼斯,而亚杜尼斯盈盈浅笑,凝视着眼前人。


舞毕,厅内响起掌声,格劳瑞亚站直身,看到台下卡森、爱德华、琳达,甚至还有黛西阿姨都在朝着他俩笑,突然不好意思了起来。他向台下行了礼,红着脸与亚杜尼斯一起下了台。


“我想去露台花园透透气,亚杜尼斯你要一起吗?”


“乐意至极。”


两人相视一笑,小跑了起来,转眼便到了露台花园。此时月亮已高悬朗空,明黄的柔光倾倒在正休憩的花枝上,花枝偶尔随着微风摇晃,光晕便也一起铺洒开来,为露台笼上朦胧的轻纱,叫人不禁心静澄明。


亚杜尼斯感叹道:“月色真美。”


格劳瑞亚附和:“是啊。”


亚杜尼斯道:“格劳瑞亚,我有一些话想对你说……”他深吸一口气,“之前我的一些行为可能引起你不适了,很抱歉给你造成困扰,我、我想跟你说一声郑重的对不起,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就是……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你最近很困扰?”


格劳瑞亚一愣,低头沉吟一会,抬头道:“是我让你误会了。”他掏出魔杖,念出一道咒语,随即一个小型的物件便出现在他手中,“你并没有冒犯到我什么,更不用自责,反而是我要跟你道歉。我最近确实在故意躲着你,不过并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而是我想给你一份惊喜。”


“惊喜?”


格劳瑞亚将手上的物件举到亚杜尼斯面前,那是一件巴掌大小的石制雕塑,雕塑上能看出有三个人,两男一女,相互依偎在一起,栩栩如生。亚杜尼斯看到这雕塑的形象,心中浮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凝神端详了片刻,讶然道:“这是父母亲和我?不过这形象……”


格劳瑞亚轻轻点头:“嗯,这形象是你们现在的样子,我想如果伯父伯母还在世,你们应该会是像这样幸福吧。”


亚杜尼斯感叹:“你凭着上次的照片就做出了这个?他们甚至还在呼吸。”


格劳瑞亚:“我放了一些小魔法进去,他们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换模样,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老去。你瞧。”说着,他右手轻捻,雕塑上的小人立刻如真人般活动了起来,高大的父亲搂着母亲相视一笑,拍拍已经长高的少年的肩膀,似是欣慰又是鼓励,少年满面笑容开心地点头,一派和乐美满。


“当然这些都是我根据你们的样子模拟出来的,可能做得并不好。”


亚杜尼斯抿唇否定:“不这很好,谢谢。”


格劳瑞亚摇摇头:“自从你上次送我礼物之后,我一直在想应该回给你些什么,想好之后便一直在制作它,因此冷落了你我才是要说抱歉。”他低头,“希望你能喜欢这个雕塑。”


“喜欢,很喜欢!谢谢你格劳瑞亚。”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雕塑,想摸一摸小人的脸,又触电般收回了手,眼里泛涌起浓郁的情绪。


格劳瑞亚看他这副模样也没说话,安静地陪着。


良久。


等到亚杜尼斯妥帖收好雕塑,小蛇才开口:“第一名的奖励已经拿到手了,给。”他将一只羽毛状的精致笔杆递到亚杜尼斯手里。


亚杜尼斯接过来后,盯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怎么?”


“没事……我只是想到,还要多谢这支笔我才能与你……结伴,若是没有它,我也不会想到找人组队,更不会缠上你。”


格劳瑞亚:“你试试看吧,我先回避一下。”


“不,格劳瑞亚,我想和你一起分享这份奖励。”亚杜尼斯阻了人离开的动作,脸上染点微红,随后从衣领处取出宝石项链,靠近轮回笔。


轮回笔,能够借助亡者生前的所有物,短暂沟通亡者的意识和魂魄。


只见那笔的羽毛微微颤抖,便有一道浅淡的蓝光自项链中飘飞而起,化作一抹薄烟被羽毛笔的笔尖吸进,顿时笔身开始剧烈摇晃抖动,不足须臾,笔尖又开始向外溢出类似颜料般的液态物,紧接着那笔奔向空中飞舞起来,留下道道轨迹凝固于空中。


渐渐的,一位包裹着白光的长发女人显现在两人面前,她的五官精致小巧、甜美可爱,长而直的发丝裹浮在周身,神情却是淡然,又给这蜜糖般的长相添了满身的温柔娴雅,即使只是简陋的白色绘染,也能看出这本应倾城的容姿。


美人羽睫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亚杜尼斯赶忙上前一步,仰头看向美人:“母亲!”


“亚……尼?”轮回笔还原出的声音并不清晰,只能虚虚实实听个大概。


“是!是我母亲,我是亚杜尼斯。您这些年还好吗?”


母亲眸中霎时溢出些水雾,她自空中飘至露台上的两人面前,嗓音颤抖:“亚尼,我可怜的孩子。”她伸手触摸亚杜尼斯的脸颊,却直直穿了过去,顿时,亚杜尼斯和母亲眼中都闪过一丝凄楚。


很快,母亲调整好了情绪,右手虚虚抚在亚杜尼斯头上,道:“我很好孩子,你的父亲也很好,我们都很好,你……呢?”


话音未毕亚杜尼斯便急道:“好!妈妈,我现在在霍格沃茨拉文克劳学院,已经是五年级的学生了,我还当了级长,这些年很开心、很快乐、很满足,还认识了很多朋友——”他看向身旁的格劳瑞亚,“这位是格劳瑞亚·希尔,是我的,我的好搭档好朋友。”


格劳瑞亚带着笑意行了一礼:“伯母好。”


长发美人缓缓飘向格劳瑞亚,温柔开口:“我认得你的气息,你的右手恢复了吗?”


“已经恢复了,多亏了亚杜尼斯和您的帮助,不知该如何感谢您才好。”可惜这笔只能绘出白色,不然这样的美人该有多么动人心弦啊。格劳瑞亚这样想着。


长发美人笑着眯起了眼,凑上前去轻轻吻了格劳瑞亚的前额。


“!”格劳瑞亚眨眨水蓝色的大眼睛。


“母亲!你这是……”亚杜尼斯也被这一下惊到了。


“好啦,这就算你感谢我了。”大美人对着小美人如是所说。


大美人的身形似乎变浅了一些,她道:“很遗憾,我的时间可能不多了,亚尼,知道你过得开心我便满足了,一直以来我都想跟你说,爸爸妈妈不是故意把你一个人留下的,实在是对不起。”她哽咽了起来,“我愿你平安、幸福、快乐,与自己所爱之人能够携手至生命尽头。”


说完,美人将手放到那枚蓝宝石项链上,闭眼吟唱咒语,一道白光闪过,宝石被分成了两份,变成了两条项链。“若是遇到一生所爱,”她看了一眼格劳瑞亚,“便把我们的守护和祝福也一并交给他吧。”


“妈妈……”亚杜尼斯点头,“我会的。”


美人满意地笑了起来,她最后亲吻了亚杜尼斯的脸颊,然后身形便弥散在空中,不见了。


轮回笔也失去了动力源泉,落回亚杜尼斯手上。


静默。


亚杜尼斯攥紧了手中的项链,下定决心坚定道:“格劳瑞亚,我——”


“我喜欢你。”格劳瑞亚声音很轻,却震得亚杜尼斯脑袋一懵。


“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格劳瑞亚抬头看向透亮如灯的月,娓娓道:“这段时间我在制作石塑的时候,一直在思考我和你的关系。初遇你,我觉得你是个耍流氓的混蛋,毫不留情给了你一巴掌,后来你又跟着去到秘密小屋、偷听我的一举一动,着实令我生气。不过即使是混蛋流氓,也是个聪明的混蛋流氓,你点中了我的心结,想要第一名的心结。不过你应该也清楚,即使摆出那么多的有利条件,我也并非没有更好的选择,但那时就是莫名其妙地、不知所以地选择了你。”


“是……”亚杜尼斯眸子亮晶晶的,定定看着小蛇。


“后来啊,习惯真是可怕,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没由来地感到寂寞,每天都想要快点见到你,见到你后会开心,会心脏砰砰直跳,会晕晕的,你的一举一动我好像都能记得,你生病了我会着急会害怕,恨不得代替你承受那些痛苦,所以我想了很久,为对你不仅仅只是朋友——


格劳瑞亚将手背在身后摩挲几下,他很少讲这么多话,讲得心跳加速、浑身发热,可他还是继续说下去了:“我是喜欢上你了。”说完,他转头看向亚杜尼斯,对上视线,即使忐忑不安、面染桃色,也眼神坚定不曾躲闪,他在等一个答案。


亚杜尼斯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郑重道:“格劳瑞亚,我喜欢你,从一开始,到现在。我喜欢你是蓄谋已久,是处心积虑,是费尽心机千方百计地接近你,是我手段卑劣、目的不纯、久有存心,是我一次次地冒犯你,我惶恐、不安、患得患失,想要讨你欢心却又总是做出一些令你不快的行为,所以你不用这么、这么小心翼翼地向我讲述这些,我怎么敢奢求你的喜欢呢?”


小蛇摇摇头:“你没有令我不快,我们的爱意是平等的亚杜尼斯。”他将语气语调放得很轻很缓很柔和,“我喜欢你,很高兴你也是。”


小鹰一瞬间泪意上涌,哽咽地笑着:“我是!我好喜欢你!那你愿意、愿意收下这条项链吗!?”


“嗯。”


晚风推着云雾遮盖住明月的一角,掩去丝缕明亮,蔷薇缠绕着玫瑰将花香送上顺风车,缱绻于璧人身侧,夜色正好,人也正好。


“我能牵你的手吗?”亚杜尼斯小心问。


“可以。”


一会儿。


“那……可以搂着你吗?”


“可以。”


半晌。


“能不能……亲你一下。”


格劳瑞亚噗嗤一声笑起来:“可以,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真的?”小狗眼睛闪着不可置信。


“嗯。”


亚杜尼斯得到许可,一瞬间兴奋起来,他按捺住想跳起来的冲动,强装镇定,咽了咽口水,以一毫米每分钟的速度缓缓凑近小蛇那张精致的面庞。


格劳瑞亚胸口也小鹿直撞,干脆闭了眼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游鱼点水,云雾收聚,百花夜放,舞厅中悠扬曲乐声不甚清晰地传来,和着空气中的静谧,将那异于常人的跳动声藏在了优雅与宁静里。


“格劳瑞亚。”


“嗯?”


“希望……不,没什么。”


“?”


希望未来我可以对你说,我爱你。


——END——


琼日辉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文里面有个字打错了,之前那一篇更长更细节的被吞了,我花二十分钟才想起来这么一点,将就着吃吧

  下一篇想搞个吐真药水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文里面有个字打错了,之前那一篇更长更细节的被吞了,我花二十分钟才想起来这么一点,将就着吃吧

  下一篇想搞个吐真药水

琼日辉

被吞了

lofter你是不是有比!我打了一个下午的文!你踏玛闲的吧!我连边都没擦你直接给我屏了!你看不得我写拉文克劳\斯莱特林是吗!你真的是牛鼻子可拉屎!我吃了个饭文没了我想哭!我还没搞大纲!就这一次没搞!你纸张吧!怎么着鹰蛇过审会思吗!真踏酿的无语了!我一个下午游戏没上没出门就因为想到一个好题材怕忘了!你真无语!下头东西!能不能把我的文还给我!我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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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日辉

心路 all蛇的文章预告

《甜点》獾蛇.吃掉我,我的爱人(年下

《赌约》鹰蛇.赌徒穷极一生只为赌到你(年上

《舞步》狮蛇.别踩到你的袍子,小蛇(年上

《不洁》双蛇.隐匿在暗处的心思,被发现了(年下伪骨科

《谎言》鹰蛇.与你在谎言的世界共舞(年上

《小巷》獾蛇.收起你那该死的占有欲,我不属于你(年下

《禁林》狮蛇.他就像光一样救了我,请允许我将他带入黑暗(年上

《真话》双蛇.喝下魔药,说真话.(年下

《看看你的样子》鹰蛇.微占有欲.看看镜子里的你,失败者(年下

《看看你的样子/外翻》鹰蛇.有口无心的蛇,被发现了(年下

会不定时重修这个预告,有思路就发.所有文章都会改,这个圈子在lofter马上就彻底没...

《甜点》獾蛇.吃掉我,我的爱人(年下

《赌约》鹰蛇.赌徒穷极一生只为赌到你(年上

《舞步》狮蛇.别踩到你的袍子,小蛇(年上

《不洁》双蛇.隐匿在暗处的心思,被发现了(年下伪骨科

《谎言》鹰蛇.与你在谎言的世界共舞(年上

《小巷》獾蛇.收起你那该死的占有欲,我不属于你(年下

《禁林》狮蛇.他就像光一样救了我,请允许我将他带入黑暗(年上

《真话》双蛇.喝下魔药,说真话.(年下

《看看你的样子》鹰蛇.微占有欲.看看镜子里的你,失败者(年下

《看看你的样子/外翻》鹰蛇.有口无心的蛇,被发现了(年下

会不定时重修这个预告,有思路就发.所有文章都会改,这个圈子在lofter马上就彻底没人了,希望能有流量吧

  獾蛇双蛇都是年下,双蛇概率骨科,狮蛇全年上,鹰蛇不定,也可能是all斯莱特林,毕竟我不会起名字

  

一键查询精神状态()
退圈了回点血 70的是鹰蛇(彩...

退圈了回点血 70的是鹰蛇(彩漫) 其他都是哈德 上面两本微瑕 球形分裂加赠婚礼邀请函 都不包邮奥(多收的话包)有意收的直接私就行 占 tag 致歉!出完或侵权我删!!!

退圈了回点血 70的是鹰蛇(彩漫) 其他都是哈德 上面两本微瑕 球形分裂加赠婚礼邀请函 都不包邮奥(多收的话包)有意收的直接私就行 占 tag 致歉!出完或侵权我删!!!

蓝忆萱

(瘫)本人目前决斗场摆烂ing常年舞会禁林神奇动物魔法史等课堂常驻,(也可能在巫师空间弹琴)婉拒魁地奇因为打完头晕,晕到吐。

八级大衣柜,108书欠几百万学费。还有个小号,七级还是六级的收藏室。

喜欢贴贴!!超级贴贴怪!!漂亮姐姐好看哥哥都贴贴!!

有对象的打咩哒咩哒咩,我是贴贴怪,超爱贴贴有对象的真的我求你别来我不是要当三我没这爱好行吗谢谢谢谢

二编:请蹲蹲的DD的务必留下自己的游戏编号或游戏id。再不济留下一个联系方式别留一个DD之后就走人(´・ x ・`)咱只是一个贴贴怪

——————

相对避雷向:

魔法觉醒同人向cp磕的居多的是鹰蛇和火黑?...

(瘫)本人目前决斗场摆烂ing常年舞会禁林神奇动物魔法史等课堂常驻,(也可能在巫师空间弹琴)婉拒魁地奇因为打完头晕,晕到吐。

八级大衣柜,108书欠几百万学费。还有个小号,七级还是六级的收藏室。

喜欢贴贴!!超级贴贴怪!!漂亮姐姐好看哥哥都贴贴!!

有对象的打咩哒咩哒咩,我是贴贴怪,超爱贴贴有对象的真的我求你别来我不是要当三我没这爱好行吗谢谢谢谢

二编:请蹲蹲的DD的务必留下自己的游戏编号或游戏id。再不济留下一个联系方式别留一个DD之后就走人(´・ x ・`)咱只是一个贴贴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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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避雷向:

魔法觉醒同人向cp磕的居多的是鹰蛇和火黑?婉拒对家逆家谢谢…

其余游戏成分都,比较复杂。基本二次元的游戏都有玩。目前仍旧在玩的活跃度偏高的有碧蓝航线明日方舟原神无期迷途光遇FGO阴阳师平安京百闻牌第五人格等…

千帆过。(可约稿)

【生贺】奶酪

 是@创介 的 oc 克里斯托夫.阿科罗德的生贺,生日快乐~

有删,全文见 wb 潘西一生推


“克里斯出事了,快来酒馆。”

猫头鹰送来这封语焉不详遣词粗鲁的信的时候,克莱迪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个人游走在酒馆里办的那些破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总有一天会把自己弄得深陷麻烦,更何况这些年以来克里斯身上大伤小伤就没断过。

真该拿条狗链把他栓在家里一段时间,好让他长长记性,克莱迪在用随从显性踏入酒馆的那一刻还这么想着——然后克里斯的尸体出现在他的眼前,摆放在酒馆的一角,周围围满了那些他的乱七八糟的顾客。

克莱迪好像感受不到那些因为他的...

 是@创介 的 oc 克里斯托夫.阿科罗德的生贺,生日快乐~

有删,全文见 wb 潘西一生推


“克里斯出事了,快来酒馆。”

猫头鹰送来这封语焉不详遣词粗鲁的信的时候,克莱迪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个人游走在酒馆里办的那些破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总有一天会把自己弄得深陷麻烦,更何况这些年以来克里斯身上大伤小伤就没断过。

真该拿条狗链把他栓在家里一段时间,好让他长长记性,克莱迪在用随从显性踏入酒馆的那一刻还这么想着——然后克里斯的尸体出现在他的眼前,摆放在酒馆的一角,周围围满了那些他的乱七八糟的顾客。

克莱迪好像感受不到那些因为他的到来而投来的视线,兀自走向克里斯,他一直躺在那儿,像往常一样,特立独行随心所欲,不管周围的所有人怎么想,他就是自顾自的躺在那块白布上。

克莱迪心中突然没来由地划过几分荒诞。

这个可笑的、可恶的、欠教育的、顽劣放荡的混蛋——

他该继续揍他一拳的,就像他来的路上想的那样。

“出了什么事?”他一只手按在白布的边缘,微微抬头看向四周。

“发生了一些意外,在交易的时候……你知道的。”一个人开口道,是那个给他写信的人,克里斯满天星一样的p友的其中一个。克莱迪一向懒得去记那群人的名字,刚刚的信上有着署名,但现在他已经忘了。

“是吗?”克莱迪垂下眼,多可笑啊克里斯,你看看你。生前是一个在烂泥塘里打滚逢迎的家伙,死后连你的死因也被随意的搪塞敷衍。

按照这群人一贯的粗野风格,那封信上该直接写着你的死讯的,他会在办公室里就早早看到自己情人的死亡,或者说这是对于死者家属的人文关怀?

难道他们以为我会为你悲伤吗?克里斯。

他会为他查清事实的,克莱迪淡淡地想着,但不是现在,时限已经没有意义,他可以在之后的人生中慢慢来——没有克里斯托夫·阿科罗德的人生。

克莱迪把克里斯的遗体直接放在了床上,反正这儿之后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来住了。他有点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克里斯感到有点好笑的棘手。他从前就不知道该拿这只有着尖牙利齿的宠物怎么办,现在依然是,好像那躺着的不是他的男友——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尸体,而是一块灼热的嶙峋的奇怪矿石。

克莱迪去给自己做了顿饭,然后端着盘子回到卧室,一边嚼着面包一边继续盯着克里斯看。他吃了很久,从魔法部离开的时候还只是下午,但现在克莱迪听到了窗外夜枭的叫声。在酒馆那会他触碰克里斯时还能感受到他皮肤的柔软,虽然体温已经全部丧失了,除了那些血污之外和睡着也没什么两样。不,睡着的克里斯可没这么乖巧,他的睡相一直糟糕得要命,而且很沉,老是压得克莱迪第二天手臂发麻。克莱迪向来很讨厌这个,但总是被不可避免地克里斯的身体吸引,面对这个的情人的邀请他无可救药地难以拒绝,尽管他一直回避着这一点。

而现在,克莱迪一边切着盘子里的肉排,一边看着克里斯的身上慢慢浮现出尸斑。先是颈部,一个小小的暗紫色斑块,静默地从血管中游移到皮肤上,十分不起眼,乍一看也许会与吻痕混淆。事实上克莱迪最开始就是这么认为的,他盯着克里斯的脖颈,慢慢的移上前去,伸手按住了那块小小的痕迹。最开始感受到的是皮肤柔软的流失,按下去像按到了一块橡胶,他的按压越来越重,那块痕迹像鱼一样从他指尖游走消失了。克里斯缓慢地收回手指,那块斑块又迟钝地显现了出来。

克里斯的肤色让尸斑在他身上极不显眼,看起来依然和从前没有区别。

肉排吃完了,克莱迪回忆着刚刚指尖上残留着的异样的触感,已经失去弹性的皮肤,橡胶一样的钝感和滞涩,那皮肤下会藏着什么呢?克莱迪再次伸手向克里斯摸去,那种橡胶的迟钝再次沿着手臂进入他的大脑时,他突然发现自己伸出的不是手指,而是尚且沾着肉汁的餐刀。

他起身离开了这个卧室。

次日一进入办公室,周围的慰问几乎要将他淹没。大家纷纷递来担忧的眼神,劝他不要勉强自己,那些相熟的朋友还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忙操持葬礼。生前他们从没把克里斯看在眼里,死后却都幻想这个轻如尘土的巫师的死会把克莱迪压垮。克莱迪想起那具出门前被自己施了冰冻咒的尸体,在众人面前让自己流露出哀伤的神色来。

虽然对于巫师来说家务并不麻烦,但克里斯对像麻瓜一样亲自动手打扫有着奇怪的执着,这连累得克莱迪也得花费时间在这种无意义的体力活上。而这下没有了那个随时把家里倒腾得乱七八糟的大型动物,家里整洁得吓人,克莱迪踏入卧室的时候这样想到。

由于冰冻咒,克里斯现在变得更僵硬了,克莱迪甚至无法使他的嘴张开,而且现在他冰得像一块铁。

克莱迪生起了壁炉,他发现自己不喜欢克里斯这种僵硬的状态,他按下克里斯的皮肤,那儿留下了一个小坑,没有回弹,对他的触碰不再有反应。克里斯的死亡对他的人生毫无影响,但他依然不喜欢克里斯的尸僵。房间温度渐渐回复,尸僵似乎在慢慢消除,为了确认这一点,克莱迪俯下身体,/。它紧闭着,不再向往常一样迫不及待的给予回应,但确实恢复了弹性。冰冻延缓了腐败,尸体还没来得及产生异味和鼓胀。随着亲吻的加长,热量渐渐地过渡到克里斯的嘴唇上,几乎使克莱迪产生了他还活着的错觉。

//////shan

卧室里空空荡荡,安静得可怕。克莱迪突然收紧正在抚摸着克里斯颈侧的手,掐住他的喉口用力往下压,但他无法再从这具身体上榨出一星半点鲜活的生命力。克里斯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但他依然将要永久地失去克里斯。克里斯热爱顶嘴和挑衅,阴郁暴躁,负隅顽抗,可总体来说还算听话,至少克莱迪命令他好好待在房子里的时候他不会试图逃脱。但现在,克里斯在他收紧的指尖之中强行溜走了。

克莱迪俯下身,拧断了他的脖子。

“你还听得到我说话吗?克里斯。”克莱迪紧贴着着克里斯的耳边呢喃道,他伸出舌头/了一下他的耳垂,就像以往时的那样,然后张开嘴撕扯下了克里斯的耳朵。

“为什么不回答我?”克莱迪再次吻上了克里斯的嘴唇,他感到有鲜活的血腥味在他们之间弥漫,这让克莱迪有所满足。于是他阖紧牙齿,切断了克里斯的舌尖,感受到更多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奔涌开来。

他举起魔杖,但又放弃了,毕竟克里斯不喜欢看到他使用这些“巫师们的小技巧”。克莱迪取来了餐刀,小心翼翼地在克里斯喉咙划了个十字。他不经常使用刀具,也不太熟悉人体,哪怕十分小心也不可避免的伤到了颈部的动脉。即使心脏已经停止搏动,也依然有相当份量的血液汩汩涌出,侵染了早已变得死气沉沉的皮肤,这为克里斯带来一些生命力,使他看起来顺眼多了。

克莱迪沿着主动脉缓慢向下,定位了心脏的位置。他重复之前的动作,但由于胸口较之颈部更加厚实的肌肉和脂肪,这给克莱迪的工作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他力气并不算大,餐刀又算不上锋利,即使他努力想稳住刀口走向,还是将克里斯的胸口划得乱七八糟。等终于尽量完整地将肌肉剥离开时,克莱迪已经累得出了满身汗。而面对肋骨他彻底无能为力了,不得不借助魔杖将肋骨切断掀起,为此他在心里潦草地对克里斯说了声抱歉。但是不管怎样,他终于亲手碰到了克里斯的心脏。克莱迪从前就很好奇,这个即使被踹到烂泥里也依然活蹦乱跳的宠物胸口跳动着的究竟是怎么样有活力的强大心脏。他迫不及待地扯开表面的脏膜,切断血管,将心脏挖了出来。这是很可笑的一幕场景,支持身体活着的心脏被捏在他的手里,而杂乱的身体安静地躺在床上。

克莱迪凝视着这颗心脏,然后张口咬了下去。这恐怕是他最直观的一次感受到克里斯的顽强和麻烦了,未经烹饪的心肌极其坚韧,克莱迪得十分用力才能用牙齿切断那些肌纤维,将肉块吞进肚子里。他吃得很急切,手指用力的攥着这颗心脏,挤压得残留的血液一股一股地从血管中冒出,就像它生前还在工作时那样。克莱迪的胃口并不大,将整颗心脏吞食之后已经撑得他隐隐作呕。他仔细地舔干净手指上的血迹,侧躺下去倚靠着克里斯,将脸埋在他的颈侧,呼吸着仍在空气中浮动的血腥味,睡着了。

第二天休假,他邀请了同事们来参加克里斯的葬礼。克莱迪翻身下床,换了一身正式的制服,然后释放了火焰咒。身为一个拉文克劳,他当然有能力燃烧出高达千度的火焰,这个温度灼烧得他不得不眯上眼,他看着克里斯在火中逐渐焦化,噼啪作响,颅骨爆裂,火焰不断向四周喷吐。好像只是一瞬间,一个完整的克里斯就只剩下一堆灰白色的粉末和骨片。克莱迪将这些残留的碎渣彻底碾碎,小心地用手指捻起,一点点地舔食干净。克里斯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仅剩的一部分在克莱迪身/上继续生长。

门铃响了,克莱迪看向前来吊唁的同事。

“我早上,吃了一块奶酪”,他说。

白白白白狗

【HP鹰蛇】这不扯淡么(8)

写在前面

和龙鹤老师一起生二代!

此篇延续《渣猫先生》,前提King&White和Wells&Don已经扯证结婚

ABO 生子

——————



Osir醒来的时候感觉眼睛上面冰冰凉凉的,似乎被人盖了一块冰毛巾。


“Leo?”


“嗯。”


“你给我脸上盖毛巾干什么?”Osir慢腾腾地撑起身子,他还是有点后怕,“今天早上是不是还得去再复查一下?”


“眼睛消肿。”Leo伸手把Osir拉起来,“你变重了。”


Osir:好过分....


医生看着b超......

写在前面

和龙鹤老师一起生二代!

此篇延续《渣猫先生》,前提King&White和Wells&Don已经扯证结婚

ABO 生子

——————



Osir醒来的时候感觉眼睛上面冰冰凉凉的,似乎被人盖了一块冰毛巾。

 

“Leo?”

 

“嗯。”

 

“你给我脸上盖毛巾干什么?”Osir慢腾腾地撑起身子,他还是有点后怕,“今天早上是不是还得去再复查一下?”

 

“眼睛消肿。”Leo伸手把Osir拉起来,“你变重了。”

 

Osir:好过分....

 

 

医生看着b超里面安静下来的孩子,叮嘱Osir:“血已经止住了,但还是不太稳定,后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马上过来,就怕他再次出血。”

 

“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昨天晚上这个孩子还第一次动了。”

 

“那他可能在抗议你的不小心吧哈哈哈哈,也吓坏了。”医生笑嘻嘻地拍了拍Osir的肩膀,“下次要起夜什么的,还是让Alpha一起,别心疼他们。”

 

 

回到家,Osir还在纠结Leo的那句话,站在镜子面前反反复复的看,现在冬天还可以靠厚衣服遮一遮,过完圣诞节天气回暖了,哪里盖得住。

 

碰巧Leo从后面经过,被Osir眼疾手快拦了下来。

 

Leo:?

 

“我真的,真的,很胖吗?”他360度对比自己的身材,还是按耐不住开口。

 

“不会,妈还跟我说把你养的都不像一个怀孕的,太瘦了。”

 

“真的?”

 

“真的。”

 

Leo很认真的语气让Osir得到了一点点心理安慰,“那我们圣诞节还回去吗?”

 

“看你。”Leo把Osir没有拉紧的连体毛绒睡衣扣紧,Osir很自然地抬起手臂。

 

“要不.....”Osir还没说完,他感受到肚子里的孩子再一次传来动静,这次Leo的手刚好停在肚子附近,他很真实清晰地感受到那有力的胎动。

 

两个人对视着,大气都不敢出,很可惜,孩子后面也没有再动了。

 

Osir很难想象Leo 会这么喜欢小孩,他看着整个人都喜悦起来的Leo,说:“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喜欢小孩?”

 

“我不喜欢小孩,我只是觉得很神奇,重要的是跟你的小孩,我希望他像你。”Leo隔着睡衣在Osir的肚子上摸了摸,确定没有动静后,亲了亲Osir,“想睡觉吗?”

 

本来Osir是没有多少睡意的,被Leo这么一问,瞌睡虫好像接到命令一样,蜂拥而来。

 

 

 

 

如果Osir一开始知道,和Leo回魔法世界会有这种阵仗,他绝对不会回来的。

 

他们回来的时候Jones老爷和Jones夫人并不在家,他们去参加了一个商业研讨会,他跟着Leo去逛了逛校园,还有新开的街道,他捧着新出炉的薄饼,给Leo一个深深的吻,Leo的后背靠在长满青苔的红砖墙上,而他被对方垂下来的刘海丝弄得有点痒,但这没什么,他们只不过是一对情浓意合在接头拐角接吻的情侣罢了。

 

起码Osir是这么认为的。

 

 

第二天等Osir醒来后,Leo并不在身边,他打开门的时候,听到楼下Jones老爷的声音。

 

“瞧瞧你干的好事,我现在不得不去找个好的公关来帮我澄清这件事情。”Jones老爷气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早就该昭告天下,而不是让他挺着肚子,被媒体误会。”

 

Jones夫人结束了刷刷刷的笔声,清脆且急切的声音传来:“我已经跟下面的说了,你们这几日先不要出去,马上圣诞节了,媒体都打算捞这波大的。”

 

Osir一头雾水的站在客厅里,看到桌上的报纸上面写着“Jones家族的独子携带不明omega出现街头,举止亲密,omega疑似已经怀孕。”

 

配图的照片,正是他们在街角接吻的图片,还有几张更小的照片,有一张是他喂Leo吃东西的,还有在等待热饮时候窃窃私语的,他凑到Leo笑得灿烂,Leo低着头浅浅地笑着。

 

要死,这是什么阵势!

 

Osir惶恐不安地看着面前的三个金发,“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Jones夫人今天穿着正装,长发盘起一个优雅利落的发鬓,没有初次见面的随和,她伸手招呼Osir坐到身边来,摸了摸Osir有些僵硬的脊背,“我很抱歉孩子,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在意料之外,不过我们会处理好的,这几日就让Leo带你绕一绕这栋老房子吧,后面的花园也可以去走一走,里面的玫瑰或许你会喜欢。”

 

你是说金碧辉煌的老房子吗?Osir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下。

 

Jones老爷在和不知名的人打电话,态度十分的强硬,他身材管理很好,看起来完全可以跟别人赤手空拳的搏斗,西装的胸口处挂着一个金色的不知名徽章,看起来分量感很重。

 

“好了,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让Leo带你去用餐吧,不必太担心。”

 

 

他局促不安地坐在餐桌上,对端来热可可和松饼的小精灵扯出一抹笑容,“我可以要点奶油蘑菇汤,烤肠和煎蛋吗?”

 

“当然可以,请稍等。”

 

整顿饭Leo都坐在对面一言不发,但是他脸上写满了歉意和挫败,他只是想要带Osir出去走走,没想到会引出这么大的骚动。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King他们会知道吗?”Osir切切地问。

 

“嗯,已经找过了。”Leo帮Osir把呈上来的烤肠切成小块。

 

White的速度很快,在Osir和Leo被禁足在房间里面的时候,墙壁上开出一个金光闪闪的洞,他从里面走出来。

 

“你要我帮忙的东西,已经查到了。”White从兜里拿出一张折起来的纸,“还有一些材料我让King转带一下,毕竟傲罗拿着那么多地下文件看起来挺奇怪的。”

 

Leo扫了两眼那张纸,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我是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黑吃黑,你那不老实的旁支还真是到现在也不死心。”White招呼家养小精灵端上来一杯热茶,“更详细的资料,等King吧,他很快就到。”

 

“别那么沮丧,这次都是这个家伙的锅,我可真心疼你。”White看着盘腿坐在床上,气息低迷的Osir,出声安慰,“不是什么大事,只需要把你们的结婚证拿出来证明的一下,这家伙肯定恨不得一天24小时给别人看这玩意。”

 

White的热茶已经喝了三杯,Osir的甜甜圈也已经吃完了,而Leo和White谈论的方法写满了一张纸,墙上金灿灿的洞再一次出现,King抱着几沓资料走了出来。

 

“哦,宝贝你再不来,我真的回去圣芒戈把你拎过来。”White接过那些资料,放在Leo的面前:“斩草除根怎么样,这家伙给我惹了不少麻烦,我不想再捉这种小老鼠了。”

 

Leo有点烦躁,他快速地翻动着这些资料,“真是该死。”

 

“这些是什么?”Osir出声问。

 

“一些证据。”King接过White的热茶,倚靠在墙边,“剩下是他们两个的事情。”

 

“可我怎么还看到了Wells和Don的照片?”Osir眯着眼睛,不确定地说。

 

“因为你经常跟他们在一起,这些见不得光的家伙躲在暗处就顺便一起拍了,你说这些照片寄给另外两个当事人,Howard家族会不会气个半死。”

 

Leo拿出不同颜色的笔,对着每一条黑纸白字涂涂画画,重重地叹了口气。

 

 

 

此时作俑者还在办公室里面沾沾自喜,下一秒他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拎了起来,猛得砸在墙壁上,桌上的文件被打落一地。

 

Mike后背撞到墙壁瞬间麻木,剧烈的咳嗽起来,Leo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的杀气让Mike一点也不怀疑下一秒自己就会变成空气里的尘埃,尸骨无存。他从没见过Leo发这么大的脾气,在他的印象里面,这个被称为Jones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总是喜怒不言于色,连话都少的可怜。

 

“你以为你干了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找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结婚,还有个不知道是不是混血的孩子,你身为继承人怎么可以干这么败坏名声的事情,你让整个家族蒙羞。”Mike嘴硬地骂道,“你这个愚蠢又自私的家伙,你以为你真的是继承人吗?还不是你有Jones家族遗传的金色头发,真是该死的,这些明明都是我的!”

 

Leo眼神阴冷地看着面前双腿抖得不停却还喋喋不休的家伙。

 

“我就说你根本就不行,我那么努力学习,可是永远比你差一节,你总是高高在上!那个家伙肯定吓坏了,他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我只是发了一点你们在魔法世界的照片,那些在麻瓜世界的照片怎么办!我要是都发了,你们要怎么办!”

 

Leo气的脖颈上青筋暴起,魔杖端口闪着黑红色的光,他已经忍到极限了。

 

“不..不...”他害怕的发抖,歇斯底里的喊着,“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就因为我没有遗传到金色的头发,我遗传到我那个该死的母亲,她棕色的头发让我如此的不受宠,都怪我的母亲!你应该去找她,如果不是她的发色,我也不会处心积虑干这种事情,你应该去找她!”

 

Leo抓住Mike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怒目直视,声音如同十二月的冰雪一样寒冷,“你之前一次一次给我下绊子,给White家族他们找麻烦,看在家里的面子上不计较,但是!”

 

Mike看Leo闭了闭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次惹到了他身上,那些照片和信息你最好给我咽到肚子里面,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Leo走到门口,转头看了一眼像只蛆虫一样往角落爬去的Mike,平静地说:“你根本不配提你的母亲。”

 

 

踏着魔法世界的雪,Leo回到家,爬到床上,睡在Osir的身后,他的胸膛贴着爱人的背部,他感受着跳动的心脏,感受着放松的脊背,感受到无比的幸福。


—未完待续—


无衣∞

Erise maze(厄里斯迷宫)

一一我们都心甘情愿的沉沦这幻境。

*蛇鹰无差,hp世界观,是给亲友写的稿子,两位非常好嗑!!真情侣我吃吃吃吃吃

*意识流车有,作者车技很差,就不随便乱开了啊哈哈哈

*设定如山呃呃呃,留白比较多可以自行想象,祝食用愉快~请不要吝啬你们的评论和红心(比心


1.

    夜诚然是美妙的,但新年的夜晚格外美妙,它夹杂了前所未有的丰富:食物的热气、人的欢笑和夜的静谧。霍格沃兹的尖塔长年覆盖不化的雪,繁星和灯光一同渲染着整个天空,猫头鹰扑棱着翅膀悠悠闲地停在木质窗沿上,惬意又舒适的氛围充斥在城堡的每一处角落。


   ...

一一我们都心甘情愿的沉沦这幻境。

*蛇鹰无差,hp世界观,是给亲友写的稿子,两位非常好嗑!!真情侣我吃吃吃吃吃

*意识流车有,作者车技很差,就不随便乱开了啊哈哈哈

*设定如山呃呃呃,留白比较多可以自行想象,祝食用愉快~请不要吝啬你们的评论和红心(比心


1.

    夜诚然是美妙的,但新年的夜晚格外美妙,它夹杂了前所未有的丰富:食物的热气、人的欢笑和夜的静谧。霍格沃兹的尖塔长年覆盖不化的雪,繁星和灯光一同渲染着整个天空,猫头鹰扑棱着翅膀悠悠闲地停在木质窗沿上,惬意又舒适的氛围充斥在城堡的每一处角落。


    从拉文克劳天文塔的窗台缝隙望过去,冰湖上有几个学生在嬉笑着追逐,韦斯莱笑话店的费力拔烟火在他们旁边嗖嗖地飞来飞去,小精灵调皮地从匣子里钻出来,忽而变成一阵蓝光组成了一个大大咧咧的笑脸。


    盛大而又庄重的舞会正在礼堂中举行,妖精乐队在演奏他们的拿手曲目,衣着华丽的学生们和老师们正在随着音乐缓慢地摇晃,家养小精灵们忙着做饭:比平时更多的南瓜馅饼,水果蛋糕和美味炖菜。更多的年轻巫师们偷偷的在檞寄生下接吻,躲在上面偷看的皮皮鬼会用力的摇晃挂灯,看着惊慌失措的学生们放声大笑,然而血人巴罗会立刻出现一一这就是巫师们的新年。


    天文塔已经是空无一人。他只是撇了一眼湖面上热闹的人群,又继续把视线投到新买的魔咒课本上去了。连带着壁炉里的火苗都对他的无动于衷有些不满,噼里啪啦的溅出点点火星,伸长火舌努力的去够他贴近炉边的那一角袍子。眼看快要得逞,他突然站了起来,把原本爱不释手的课本随意的丢在沙发一旁,行色匆匆地冲出了拉文克劳休息室带有鹰装饰把手的门。


   门在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后颤颤巍巍地合上,不甘寂寞的火苗仍然嘶叫着,混杂着风声,隐秘的昭告着不可告人的欲望,像即将破茧而出的蛹,蚕食吞没触手可及的理智,又将融汇在黑暗里,困兽犹斗。

2.

  渊坐在斯莱特林体息室巨大的落地窗前,百般无赖地看着游动的巨乌贼长长的触手,思考晚上能不能红烧一一他实在是等太久了。渊抬抬惺松的眼皮打着长长的哈欠,被刺激的微微泛红的眼角渗出一点点晶莹的泪。翠绿而通透的眼睛已经朝门口瞟了好几眼,竖起耳朵听,也只有礼堂隐约传来的爵士乐声。晚宴还在继续,他想。


  “纯种。”清晰不带感情的口令声响起,面目狰狞的蛇头锁链无声无息地拉开了缝隙。曈孔徒然骤缩,渊终于转过来,撑着头玩味地打量着来者。


  “终于练习完你该死的魔咒了?我以为你早就忘了你还有个不甚重要的约会。”渊漫不经心地卷起脸边上的一缕碎发把玩着,抬起被皮靴的挂网勒出清晰肌肉轮廓的腿,看都不看一眼就要踩在言的小腹上。脚腕意料之中的被轻轻扶住,他皱了皱眉头,还是用了点力踩了上去,如愿以偿地换来一声闷哼,脚腕上的力骤然收紧。把人惹急了可不太好,渊只好神色讨好地看了看他,言才松了一些劲,但还是扶着他的脚腕,没有丝毫松手的意向。室内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圆木被火烤着发出嗞嗞作响的声音。


   “今天弗立维教授找我商量魁地奇球队招募新成员的事,耽误了时间。”言看着他缓缓地开口道。渊就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往沙发后一靠,两个胳膊盘在银白色发尾上,悠然自得地眯了一会儿眼睛,忽而又睁开。“你凑近点过来。”他勾勾手指,一脸人畜无害。“干嘛。”看他一脸戒备,渊觉得有点好玩。


  “最近去翻倒巷…嘶,使那么大劲干什么,淘到的新魔器,这不得拿给你看看?”


   “又去翻倒巷?”言皱了皱眉头,虽然知道他会倒腾这些小玩意,但终归是和黑魔法有联系,说了几次他也不听也只能放任他去了。他看到渊拿出一个通体漆黑的戒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才兴致缺缺地凑过去准备坐下。渊嘴角闪过一丝狡黠,双臂一勾,恶狠狠地咬在了言的下唇上,一股辛甜的血腥味刹那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而窗外的巨型烟火开始一个接一个在空中燃放起来,或红或蓝的光点亮了星罗棋布的天空。


   言愣了一下,便瞬间夺回了主动权。轰鸣的烟火声暂时盖过这场腥风血雨的战争,唇舌仿佛都化为刀剑,在对方的领地相争讨伐,谁也不甘于下风,黑夜与黎明交替,时间与空间颠倒转换,欲望化作野兽,永无休止,他们托着各自的躯体,拥抱向着毁灭,或是新生。


   冬日的风发岀细微的呜咽声,细白的雪裹挟着泥土,汇入广茂的大地,水乳交融,昭示着万物复苏,地平线缓缓升起一抹金灿灿的光,炙热将要焚烧一切的太阳又会释放它的温度。戒指平躺在温热的掌心里,留下一圈浅浅淡淡的印记。

    

    那枚戒指的代价是禁锢我,守护你。

3.

   好黑。他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言头一次觉得禁林是这么可怕的地方,他迷失在黑烟和不断移动变幻的树影里。他还记得是来找一个重要的人,那模糊不清的身影,有银色的头发,眯起来像猫一样翠绿的眼睛,很爱捉弄他,但会对他笑。


   头痛欲裂。地面开始毫无征兆地塌陷,周围闪烁不定的出现了一些人影杂织的片段。

  

    “你不要干涉我的自由!”


     “可这些是违禁品,你就算再感兴趣也不应该把它们带到霍格沃兹!”


      “我想我会选择我自己想走的道路的,言。”


      “离开那些黑巫师!”他听见自己高呼道:“昏昏倒地!”然而他的咒语反弹开致命的索命咒,另一个人倒下了,黑巫师们嗤笑的耳语嘲弄着他,他杀死了自己的爱人。

      

  他捂紧了耳朵,他向四面八方的黑暗狂奔,嗤笑声却追着他,钻进他的肺腑,刺穿他的胸膛,他无力挣脱,无所遁形,无止境的悲伤淹没了他,他倒下去,失去了意识。


4.

   “这是第几次来这儿了,孩子。”指尖触摸到冰冷的镜面,他像脱水的鱼大口喘着气从一场噩梦中醒来,转过头看着麦格教授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厄里斯魔镜的效力越来越短了。他之前还能看到些愉快的回忆,现在只有能把人吞噬殆尽的绝望。活到现在不过只剩执妄,他木然地看着教授真心关切的眼神,没有力气思考如何回答提出的问题,便转身离去。


  “你从里面看到了什么?告诉我,孩子。”


  “假象。”言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5.

   作为魔法世界收纳病患最多的魔法医院,圣芒戈的一天无非是忙碌的。候诊接待区里响起此其彼伏中了恶咒的惨叫声,莫特拉鼠触角汁和芸香混合飘散出若有若无的刺鼻味道,但有个角落安静偏僻,好像和周围一切侵扰全然隔绝,似乎那个人已经消失了一样。


  “他还没醒过来吗?406号床被摄魂怪攻击的病人?”戴厚底平光镜的胖医生照常翻开病例随意地问了问身旁的护士,护士点了点头,他们便一齐大步迈向五楼,那里是魔咒伤害科病人们住的地方。


   当医生和护士从一堆墨绿色袍子、惨叫的病患、楼道里种的草药和盆栽中艰难地穿行到五楼最靠里的那个床位时,那里早就等了一个人,不过似乎已经睡着了,少见的银白色头发随着呼吸在微微发颤,手倒是紧紧攥着另一个人的,一枚漆黑的棱面戒指戴在指节上折射着细碎的光。


  也许不想惊扰这份宁静,胖医生和护士们在做完常规的检查之后,悄声无息的离开了。这里的病人们都会有入院登记牌,上面往往标有入院者姓名、入院时间和原因,床头的牌子赫然写着病人的名字:言。


   过了一会儿,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帷幔的细缝照射进来,趴在床边的人似乎动了动,却也没有真正的醒来,戒指仍然在闪烁着奇异的光,但最终也归于暗淡。

  

  ——ending——


   

  

   

  


   

    

    

      

  





  


及樱未墨

【联动主线】No Escape(3)

· 依旧是与白夜老师的oc主线联动

(总算轮到桑德罗与毕赛迪斯实际意义上的初见了)

· 白夜老师oc:桑德罗·洛斯特(蛇,六年级),阿布利特·西格尔(鹰,六年级)

未墨oc:毕赛迪斯·格林伍德(蛇,三年级),艾瑞兰蒂尔·嘉美洛特(獾,三年级)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好几个小时,或许只是一瞬间——毕赛迪斯醒了过来。他能感觉到身体正沉陷在柔软的床铺中,被子厚厚地压下来,贴在皮肤上暖和和的。

  他觉得自己可能睡了很久,浑身都散出一种疲劳的酸涩感,现在大概是白天,寝室......

· 依旧是与白夜老师的oc主线联动

(总算轮到桑德罗与毕赛迪斯实际意义上的初见了)

· 白夜老师oc:桑德罗·洛斯特(蛇,六年级),阿布利特·西格尔(鹰,六年级)

未墨oc:毕赛迪斯·格林伍德(蛇,三年级),艾瑞兰蒂尔·嘉美洛特(獾,三年级)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好几个小时,或许只是一瞬间——毕赛迪斯醒了过来。他能感觉到身体正沉陷在柔软的床铺中,被子厚厚地压下来,贴在皮肤上暖和和的。

  他觉得自己可能睡了很久,浑身都散出一种疲劳的酸涩感,现在大概是白天,寝室门口的方向传来压得低低的吵闹声。泛着冷意的灯光被帷幔遮挡,只漏了几丝从缝隙里爬进来,恰巧落在脸上,毕赛迪斯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头。

  他还是很困,紧紧地闭着眼睛,只是把脑袋歪了歪,希望自己能再沉沉睡去。自从被诅咒影响以来,这还是他为数不多的无梦的睡眠——舒适,黑暗,安稳,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不必思考,连大脑深处的眩晕与疼痛都一并消失。

  而他贪恋这种感觉。

  即使现在意识在逐渐清醒,枕边飘散的一丝缕熟悉的花香仍能缓解一部分不适,毕赛迪斯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手指在枕边摸索着,想找到气味的来源。

  乱摸了好一阵,毕赛迪斯终于碰到一只冰冷的小瓶子,他费力地将它握进手中,举到眼前查看。普通的玻璃魔药瓶,算不上精致,却不是他常用的款式,表面还散出一股淡淡的、令人放松的花香。

  花香......

  毕赛迪斯靠着床头,缓缓直起身子,坐了起来。他总算想起熟悉的缘由——这正是前一夜他昏倒前闻到的诡秘香气,而后便是头戴花冠的桑德罗从他身旁走过。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再次睁开眼睛,便是现在,他出现在自己的床铺上,枕边放着魔药,甚至连帷幔都帮他贴心地拉好了。

  门口的抱怨声越来越激烈,发出嘶嘶的声响,毕赛迪斯一时间还以为谁在寝室里架起的坩埚泄漏了。

  “毕赛还在睡觉!你们两个——”

  “都下午几点了,谁管他睡不睡!”

  一声愤怒的叫嚷,而后是重重的摔门声,震得整个房间都跳了一下。毕赛迪斯拉开一点帘子,看到奈伊对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回到了自己的床边。

  “哦,你醒了。”奈伊坐下来,终于注意到已经爬起身的毕赛迪斯,“凌晨一点看你还在休息室里写论文,不知道你几点能回寝,等睡醒才发现你已经拉上床帘睡着了.....以为你通宵后在补觉呢。”

  他有点无奈地朝门口挥了挥手,“他们......心情不好,吵到你了,抱歉。”

  “发生了什么吗?”

  “他们最近不是关禁闭被罚去抄写近期的违规记录嘛,”奈伊耸耸肩,“本来昨晚就抄完了,结果今天突然说增加了一条,还是我们学院的。有个学长半夜不睡觉,不知道为什么跑到走廊里,笨手笨脚地被一具盔甲绊倒,不仅把自己摔进了校医室,还把费尔奇引来扣了分。”

  “只有这些?”毕赛迪斯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啦,不然你还想出什么乱子?”奈伊回答,“好多人都听见了那个动静——差不多凌晨三点左右,足以作证了。据说教授罚他今晚用麻瓜方式擦洗那条走廊的盔甲呢,要我说,我梦游都不会这么冒失。”

  “是这样。”毕赛迪斯简单地应和着,继而改变了话题,“奈伊,你知道哪些空教室的环境适合熬制魔药吗?”


  “是你搞的鬼?”

  推开这条走廊上最后一个空教室的门,毕赛迪斯终于发现了桑德罗的身影。后者正在一条长桌后配置魔药,一团一团的蒸汽令他看起来不太真切。

  “看来昨晚你休息得不错,现在都有力气在城堡里四处游荡了......你女友下个疗程的魔药你应该已经看到了,注意事项和剂量也都写在标注上,按照疗程服用就好。”桑德罗头也不抬地说,“当然,如果可以,还是尽量能见到她本人后,再确定接下来的治疗方案。”

  “我是说,”毕赛迪斯靠在门框上喘着粗气,好一会才平复呼吸,目光落在桑德罗的耳垂上——他隐隐约约看见那里有着一个红色菱形的图案,“昨天晚上,你在跟踪我?明明费尔奇都没有看见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你又做了什么,让那家伙以为是自己主动来到走廊的?”

  桑德罗低头记录着魔药反应,甚至都没分给毕赛迪斯一个眼神:“跟踪你并没有意义,昨晚能遇到你,你可以认为只是一个巧合。

  “以及,我并不在乎你的那些私人恩怨和纠纷怎么解决,但我很重视我的毕业记录里,斯莱特林能拿到几个学院杯冠军。目前各学院分数相差无几,按照目前的状况,斯莱特林有希望拿到今年的学院杯,我不希望在我毕业之前有什么幺蛾子。”

  “但那个混——那个学长,不也是扣分了吗?”

  “他自己主动违规的,难道不是么?甚至他笨拙的行为还被费尔奇先生发现了,然后跑路途中又被洛丽丝夫人绊倒摔晕。相信他在给霍格沃茨走廊里所有的盔甲做完保洁后,不会再有任何给斯莱特林扣分的念头了。

  “当然,希望你也不会。”


  “看来是没有做到呢。”

  “什么没有做到?”


  时间是第三天傍晚。早已经过了约定好的时间,然而从不迟到的毕赛迪斯却破天荒地没有到来。艾瑞兰蒂尔左等右等,最终按耐不住跑到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门口。她本想试试毕赛迪斯之前告诉过的口令,甫一张口,她突然意识到那条信息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前了——她几乎失去了对时间流逝的判断。

  她不好意思在休息室门口徘徊,也不好大嗓门地在门外喊毕赛迪斯的名字,重伤痊愈的耳朵听力严重下降听不清口令,偶尔几次想跟着斯莱特林的学生一起混进去,也总因为迟了一步没能踏入,好像那个石门就是不愿意让她这个“外来者”闯入。眼见着时间越来越晚,未归寝的学生寥寥无几,艾瑞兰蒂尔恼火地踹了一脚石门,疼得眼角满是生理泪水,蜷起脚趾在原地直蹦。

  “是要进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么?”一道治疗魔咒顺着凭空出现的话语落到她的脚上。艾瑞兰蒂尔心底一惊,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灰棕发的拉文克劳男生正站在她身后,掀开了隐形斗篷的一角,“你似乎在这边徘徊了很久。”

  他的目光扫过艾瑞兰蒂尔学院袍子上的徽记:“赫奇帕奇......你是嘉美洛特小姐?”

  艾瑞兰蒂尔无声地表示肯定,大脑飞速运转着,总算想起他是谁了:那个成天挂在堂哥嘴边的同院同届卷王,阿布利特·西格尔。他为什么也会来?

  “因为我也来找我的......嗯,朋友。”似乎是看出了艾瑞兰蒂尔的疑惑,阿布利特解释道,不知为何带了一点可疑的卡顿,“各个学院的休息室都不太欢迎其他学院的学生进入,斯莱特林的石门尤其古板,所以,你需要隐藏‘自己’才可以。”

  说着,他点了点身上披着的隐形斗篷。

  “可惜这件隐形衣并不方便我带你一起进去。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先进去,再把隐形衣转交给我的朋友,让他带你进来——哦,就是桑德罗,我记得他最近做的一份魔药就是给你的,你对他应该会有印象?”

  艾瑞兰蒂尔忙不迭地点点头。


  这一次的等待并没有太久。不多时,石墙再次开裂,那位斯莱特林的学长走了出来——桑德罗,和毕赛迪斯有着类似的白发,瞳色和气质却完全不同。

  他似乎站在门口说了什么,艾瑞兰蒂尔没有听清,只得凑近了解释道:“对不起,我的听力目前不太好......”

  “没什么。”桑德罗摇摇头,把隐形衣递给她,再次传来的声音便清晰了很多,“我只是想提醒一下,格林伍德先生似乎在......梦游。如果可以的话,还请麻烦你不要叫醒他。”

  见艾瑞兰蒂尔把自己从头到脚都遮掩得严严实实了,桑德罗这才转过身去,对着石门低声说出口令,而后站在门口的位置,令其无法合拢。艾瑞兰蒂尔连忙埋头快步向休息室内走去,差点和迎面而来的一位斯莱特林撞了个满怀。更糟糕的是,对方的一只脚正巧踩在了隐形衣的拖尾上,随着他的动作,斗篷整个从艾瑞兰蒂尔的身上滑落下来。

  “你——欸?”艾瑞兰蒂尔立刻蹲下来去捡,在看清眼前的人时不由得一愣。是毕赛迪斯,可他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的存在,在即将触碰到出口时突然一顿,继而面无表情地转身,与已经起身的她擦肩而过,躺回到沙发上,完全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惊讶来。

  “看来是没有做到呢。”阿布利特开了口。艾瑞兰蒂尔这才注意到他坐在角落的一张座椅里,桌面的一角摆着提灯,还有旁边是一盒看起来就很精致的点心,以及三份热饮——大概是在等什么人吧。

  “什么没有做到?”艾瑞兰蒂尔反问。

  没有回答。桑德罗接过她手里的隐形衣,阿布利特的视线也随之转向了他:“她去哪了?”

  “出去了。”桑德罗说,拉开座椅坐了下来。

  “真可惜,今天带了她那一份的点心。”阿布利特摇摇头,而后看向艾瑞兰蒂尔,“看来我们的朋友今晚出去散步了。如果你是想找毕赛迪斯问作业题的话,要不要坐下来一起?他现在的状态似乎没法帮助你。如果需要的话,也可以把你的作业拿给我看看。当然,若你能帮我们解决多出来的那份茶点,就最好不过了。”

  他用羽毛笔尾端指指毕赛迪斯的方向。就在刚刚说话的同时,毕赛迪斯又如同梦游一般完成了起身、去门口、发愣、返回、躺下的一套流程。艾瑞兰蒂尔显得有些迟疑,几欲上前,但最后都收住了脚步——她不太敢违反桑德罗的提醒。

  “但这是给你们的朋友准备的,我......她问起来的话......”

  “放心,如果她晚上出去的话,一般不到早上上课前都不会再出现在别人面前的。”阿布利特分出一份茶点,推到靠近艾瑞兰蒂尔那侧的桌子边,“而且,如果她回来了的话,你还能从她那儿敲诈更多零食,毕竟她是出去夜游了。”

  “就算是夜游,也......”

  “无需担心,请坐下来稍微享用一些茶点放松一下。”桑德罗抬手,抽出魔咒轻挥了一下,将艾瑞兰蒂尔手中紧握的魔药瓶召出,顺着魔杖挥动的轨迹轻轻落到桌面上,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语,“你可以把你的作业交给阿布修订,正好我来询问一些你近日的身体状况,确定一下之后的治疗方案。”

  大概是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或是觉得反复拒绝有些不好,艾瑞兰蒂尔纠结几秒,最终还是有点拘束地坐了下来。点心散发着暖烘烘的香味,提灯里的灯火燃烧着,在冷冰冰的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显得格外温暖。不知不觉间,艾瑞兰蒂尔显得比刚开始要放松一些,至少不是抱着书包缩在座位里,好像浑身如木偶般僵硬。

  桑德罗问诊的声音并不大,至少从休息室里其他人的表现看来,完全没有被打扰的迹象。按理来说这种音量她应该是听不清的——但艾瑞兰蒂尔诧异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很清楚地听到并明白他所说的内容。趁桑德罗低头记录的时候,她偷偷抬头观察着毕赛迪斯的方向——从问诊开始,他似乎就没再动过了,安安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仿佛睡着了一般。

  “......这些就是你接下来需要服用的魔药,注意不要随意自行更改药方。当然,魔药也只是辅助,如果可以,多出去散步,晒晒太阳,也是不错的选择。”

  艾瑞兰蒂尔连忙把目光收回来。桑德罗正低头刷刷地写着一些长长的药材名称,顺便瞥了一眼阿布利特批改的羊皮纸:相比于黑魔法防御术和魔咒学论文,艾瑞兰蒂尔的魔药课论文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这个词来形容。

  “嗯......桑德罗学长?”

  “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不是关于我的。”艾瑞兰蒂尔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问了出来,“是毕赛......我印象里,他没有梦游的先例。可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出不去呢?”

  桑德罗停下笔,一只手拄着下巴,对艾瑞兰蒂尔微微一笑:“一个改良的混淆咒,用于解决斯莱特林们之间小小的恩怨。

  “这位来自赫奇帕奇的可爱小姐一定不会插手干扰斯莱特林们之间解决私人恩怨的,对吧?”

  “我是听毕赛说过,有位斯莱特林的学长企图陷害我但没有成功,是指这个恩怨吧?毕赛说他伺机报复被桑德罗学长您连续制止了,在第一次的夜里也帮忙掩盖了他的痕迹。”

  艾瑞兰蒂尔小心翼翼地打量一下桑德罗的表情,没看出有什么变化,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讲了下去:

  “很抱歉我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但是毕赛他不亲手报复的话大概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我向您保证,我们后续的报复行为不会涉及到学院扣分的话,能不能暂时放过毕赛呢?”


  再之后,他有回答过什么吗?

  记不清了......似乎意识定格下的最后一幕,是一个来自桑德罗的微笑,以及阿布利特几不可闻的叹息声。

  艾瑞兰蒂尔睁开眼睛。入目是粗糙的石头,泛着绿光的灯被链子拴着,从天花板垂下来,绿幽幽的灯光充斥着整个房间,巨型乌贼从窗前慢吞吞地游过。四周满是脚步声,吵吵嚷嚷的交流混合着哈欠声,抱怨作业多的、议论早饭吃什么的、或者干脆说自己没睡醒的......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她猛地从沙发上起身,下意识地捂住校服上与众不同的学院标志,却见斯莱特林们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边,不管是行走还是视线,都像是忽略了她所在的长条沙发。她向另一侧望去,看到毕赛迪斯也从另一个沙发上爬起来,正揉着脑袋,直愣愣地回望着她。“你怎么在这里”,她从他的神情中读出了这样的疑惑。

  “我昨晚想找你来着,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回到休息室后就出不来了。具体情况——想必你已经看到了,并且见到了他——一定是他搞的鬼!”

  毕赛迪斯伸手指指地面的背包。艾瑞兰蒂尔低下头去,才发现书包也已经被整理好放在沙发旁,桑德罗配置的魔药就放在侧边的格子里。

  “他说是一种改良的‘混淆咒’......而且根据我也在这里躺下的回应来看,你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出不来了。”艾瑞兰蒂尔若有所思地低着头。她并不急着走,离第一堂课还有很久,她也不确定自己不被人观察到的范围是否只能在沙发附近——她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下穿着赫奇帕奇的院袍从斯莱特林休息室离跑出去,那太难解释了——干脆就这样拖一会好了,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再撤。

  “算了,往好处想,至少用魔咒把沙发上的我们隐藏了,不是吗?”打定主意后,艾瑞兰蒂尔换了个口气劝慰毕赛。

  “哼。”毕赛迪斯偏过头去,咬牙切齿地说,“那从某种意义来说,真是感谢他了。”


  “不用谢。”

  早起路过的桑德罗微笑着回答道。


END


及樱未墨

【联动主线】No Escape(1)

· 依旧是与白夜老师的oc主线联动

(总算轮到桑德罗与毕赛迪斯实际意义上的初见了)

· 白夜老师oc:桑德罗·洛斯特(蛇,六年级),阿布利特·西格尔(鹰,六年级)

未墨oc:毕赛迪斯·格林伍德(蛇,三年级),艾瑞兰蒂尔·嘉美洛特(獾,三年级),安特瑞斯·嘉美洛特(鹰,六年级)

· 存在私设


深夜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角落里,与神秘的白发幽灵少女对话的男子

如果你向他们靠近

少女和男子都会消失在提灯的幽幽火光里

同时,也请不要打扰......

· 依旧是与白夜老师的oc主线联动

(总算轮到桑德罗与毕赛迪斯实际意义上的初见了)

· 白夜老师oc:桑德罗·洛斯特(蛇,六年级),阿布利特·西格尔(鹰,六年级)

未墨oc:毕赛迪斯·格林伍德(蛇,三年级),艾瑞兰蒂尔·嘉美洛特(獾,三年级),安特瑞斯·嘉美洛特(鹰,六年级)

· 存在私设




深夜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角落里,与神秘的白发幽灵少女对话的男子

如果你向他们靠近

少女和男子都会消失在提灯的幽幽火光里

同时,也请不要打扰午夜时分一闪而过的幻影

因为那是我们无法涉足之处



  自入学起,这则怪谈就在学校里流传。

  霍格沃茨从不缺少奇闻怪谈,但像这样连续几年都热度不减的话题着实罕见,大多一两个月就销声匿迹,只有这则硬是在学生口中流传了整整三年。许多自称亲身经历过的学生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那奇特场面,衍生出无数版本,甚至惊动过教授,却在调查后不了了之。有人猜测,它很可能会成为第二个“尖叫棚屋”,在所有当事人毕业后,彻底变成一个未解之谜。

  毕赛迪斯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要主动触碰这个怪谈——或者说——怪谈提及的学生,桑德罗·洛斯特。

  此刻毕赛迪斯手里卷着那本由洛斯特家族出版的月刊,在魔药课教室外的走廊里来回踱步,不安地等待六年级们下课的铃声。


  距离他和艾瑞兰蒂尔收到那朵诡异的红花已经两个多星期了。

  毕赛迪斯本以为,它只是麻瓜堂妹趁母亲寻找信封时偷偷塞进包裹的普通花朵,这才放心大胆地戴在了艾瑞兰蒂尔的头上。然而从当日中午突如其来的困意中清醒后,两人却发现那朵红色曼陀罗正从发卡上飘落,褪为雪白,触碰到他们紧握的双手时便随风而散。有关梦境的记忆在几秒之内就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印象,他问起她的内容,对方的回答与他如出一辙。

  只是自那之后,艾瑞兰蒂尔便开始时不时陷入昏睡。

  开始仅仅是不能熬夜,在催眠效果极好魔法史和占卜课趴在桌上打盹;渐渐地,她在其他课堂上也很难保持长时间的清醒,笔记写了两三行便不知所言,整页纸布满无人理解的鬼画符。到最后,他们已经找不出规律,她无时无刻都显得困倦难忍,保持静止就会慢慢合上眼睛,行走时也仿佛行尸走肉,把身体丢在床上,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十几个小时都不会醒来,草草地洗漱吃饭后又躲进被窝里进行下一轮循环。

  毕赛迪斯从没见过艾瑞兰蒂尔这种状态,一时慌了神,急急忙忙在图书馆里找到她的堂哥、拉文克劳六年级生,安特瑞斯·嘉美洛特,拉到门口仔细询问缘由。起初安特瑞斯并没有什么反应,直到提到那朵红花,他的表情才微微变了色。

  “什么花?”

  “红色曼陀罗。”毕赛迪斯简单描述了一下,用魔杖在空中绘制出大致轮廓,“有什么问题吗?”

  “凭直觉而言,我不认为这是个安全的装饰。”安特瑞斯思索着回答,“我见过,在三年级的时候......出现在桑德罗·洛斯特身上——和我同级的一位斯莱特林。”

  洛斯特?毕赛迪斯闻言皱了皱眉头。他对这个词汇略有印象,正是怪谈主人公的姓氏,也是前段时间他开始订购的月刊出版商的名称。脑中的一团乱麻奇迹般地理清了线索,毕赛迪斯猛然想起,他们正是在月刊的问答环节写下留言后不久便收到那朵红色曼陀罗。

  他无心再听安特瑞斯对记忆里那场意外的补充,简单道谢后就冲出了图书馆。


  幽灵怪谈他听了不少版本。虽是花样百出,其核心内容却无一例外地提到,在靠近时眼前的人影就会消失。简单权衡下,毕赛迪斯直接放弃了半夜碰运气的想法,转而选择更为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在教室门口堵桑德罗。他提前向安特瑞斯要到了六年级的课表,甚至请假早退,生怕自己来不及蹲守。

  他确实成功了——但只有一半。在学生们鱼贯而出的同时他便锁定了那位薄荷绿眼眸的白发学长,正欲上前询问,桑德罗突然在他眼前消失不见,毫无征兆,一时间毕赛迪斯甚至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幻身咒。之后连续数日都是如此,到最后桑德罗的身影只在门框一闪而过便不见踪影,留毕赛迪斯不死心地观察学生们之间的距离,企图判断桑德罗是否就隐藏在某片空白中。

  当然,他扑到的只有空气而已。

  毕赛迪斯几乎要疯掉。艾瑞兰蒂尔的状态越来越差,整日整日地缩在被子里睡觉,即使翻滚到头晕目眩也不愿意睁开眼睛。除了课堂、作业和基本的生存需求,她连床铺都懒得离开。那已经超出了单纯的困倦,完全是嗜睡的程度了,而他掌握着线索却迟迟帮不上忙。最后毕赛迪斯已经莽撞到在午夜寻找怪谈中的身影,然而除了提灯闪烁的火光,他连影子都没有抓住一片。

  整整两周之后,幸运女神才终于垂青了毕赛迪斯。


  彼时他刚收到猫头鹰寄来的包裹,回到休息室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垂头丧气地拆开,一件一件摆到桌面上:都是些常见的振奋精神的魔药,全都在这段时间内被证实对艾瑞兰蒂尔毫无用处。他越放越烦躁,终于在看完最后一个标签后彻底失去耐心,不耐烦地把这堆没用的魔药从桌上通通扫了下去。休息室里的人寥寥无几,瓶子落地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清晰可辨,沿着地板骨碌碌地滚动,四散逃逸。

  情绪发泄后他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下意识蹲下身要去捡瓶子,直到整条手臂都伸进沙发下才感觉到不对劲——他应该用魔杖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趴在地上去钻沙发底,弄得头顶也沾染了灰尘。毕赛迪斯强忍下给自己一拳的冲动,缩回胳膊拍了拍头发的灰尘,肘部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抬眼便看到方才去勾的水晶瓶在身侧晃了晃,而后安安稳稳地落回桌面。

  “啊......谢谢。”他一边说着,扭过头去。

  提灯还摆在桌面上,但角落里并非空无一人。桑德罗正收起魔杖,注意到毕赛迪斯的目光,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回身继续和桌子对面的一位不认识的灰棕发拉文克劳男生交谈起来,脸上挂着难得一见的浅浅笑意——当然,对于毕赛迪斯来说,能见到桑德罗已经是喜出望外了,哪里还管什么神情。

  谁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又消失在空气里。


  “很抱歉打扰了,桑德罗学长。”

  毕赛迪斯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上前一步,走到桑德罗旁边。后者皱了皱眉,停住话头,重新把头抬了起来。一瞬间他们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只能听见奇怪的“哒哒”声响,既像自动书写笔落在纸面的声音,又像另一版本的怪谈中人偶关节的移动声。

  尽管沉默,但桑德罗没有消失,也没有让他离开,这是个好兆头。

  “我知道您了解一种红色曼陀罗。”毕赛迪斯微微鞠躬,尽可能让自己的模样显得诚恳些,“我想请教您,这种花会对短期佩戴者、尤其是精神不稳定的人带来什么负面影响吗?如果有,是否有什么方法将副作用转移给别人承受?”

  桑德罗摇了摇头。

  “据我所知,除了明显的误食或其他摄入,短时间佩戴曼陀罗并不会对巫师的身体造成影响。”

  “只是佩戴在头顶。”毕赛迪斯立刻回答,“如果您好奇是从哪里得到的,大概是洛斯特出版的月刊答题附赠奖励。”

  桑德罗没有继续说下去,从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放到桌面翻阅起来。看上去,像是名单一类的内容。

  这时坐在他对面的那个拉文克劳男生开口了:“如果你魔药课没有走神就应该知道,无论是什么曼陀罗,都不应该用来‘佩戴’。”

  “是这样,但……”毕赛迪斯垂下头,显得懊悔而沮丧,“是塞在家人寄来的包裹里,我没有细看。”

  他还想补充什么,但桑德罗出声打断了他。

  “如果你说的是月刊答题附赠的梦之花的话……”

  他已经停止了动作。书页停在一份名单上,毕赛迪斯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给你花的人不是我。”桑德罗回答,“不过,不用担心。如果因为它造成后续问题或其他影响,你可以来这里找我,我会帮你询问梦之花的制作者。”

  “如果到现在还没有明显后遗症,那应该就是没有后续影响。你大可将这次经历理解为,‘好孩子’得到了一场能够随心所欲的梦境,作为小小的奖励。”

  “问题是,有后遗症的。”毕赛迪斯连忙补充,语速不知不觉间急促了很多,“虽然是我收到的曼陀罗,但我把它戴到了朋友的头上。那次梦醒后,我暂无大碍,但她却开始嗜睡,已经有些影响日常生活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花的问题。”

  桑德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哦,的确有人会因为贪恋过于美好的梦境而拒绝现实,但这属于个人原因。花朵里面蕴含的魔力会随着消耗逐渐变成白色,最后消失,而它所带来的美梦也会随之消退。后续,即使不愿醒来,也不会重复之前的梦境了。”

  “毕竟,梦中乐园的门票,可是很贵的。”

  很贵?贵在哪儿,是“金钱”就能换取的吗?还是说......

  毕赛迪斯还想再问下去,张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他知道艾瑞兰蒂尔不喜欢现实,总是会说些不着实际的幻想,如果真的做了一个期盼已久的美梦,甘愿沉沦也是意料之中的。只是他心中的不安感仍没有散去,犹豫再三,毕赛迪斯还是没有继续追问,再度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暂且相信他吧......至少在这几天里。


TBC


路人拾柒

第五章

  当我回到寝室时,Emile还没回来,我便打开那张羊皮纸仔细打量起来。

  里面确实是标注了某个地点,但是由于磨损,看不大清到底是什么地方,只能大致猜出是个海岛一类的地方。看了不到一刻钟,我便翻开从图书馆借来的《未被标记地区大全》查询起类似的地方。这项工作一直进行到深夜,我才勉强确定了三个地点。

  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打了哈欠,打算爬在桌上休息一会儿,却没想到迷迷糊糊地陷入了睡眠。梦中,我看见了幼时的我。在我的记忆里对我很好的父亲将我高高举起,在一片花海里,我可以放肆的奔跑,追逐着蝴蝶,也可以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骄傲的向父母展示我的“战利品”。我的母亲站在一旁看着,用魔法相机记录...

  当我回到寝室时,Emile还没回来,我便打开那张羊皮纸仔细打量起来。

  里面确实是标注了某个地点,但是由于磨损,看不大清到底是什么地方,只能大致猜出是个海岛一类的地方。看了不到一刻钟,我便翻开从图书馆借来的《未被标记地区大全》查询起类似的地方。这项工作一直进行到深夜,我才勉强确定了三个地点。

  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打了哈欠,打算爬在桌上休息一会儿,却没想到迷迷糊糊地陷入了睡眠。梦中,我看见了幼时的我。在我的记忆里对我很好的父亲将我高高举起,在一片花海里,我可以放肆的奔跑,追逐着蝴蝶,也可以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骄傲的向父母展示我的“战利品”。我的母亲站在一旁看着,用魔法相机记录下这一切。我累了,爬在母亲的臂弯里熟睡。我走进那个小孩父亲的模样在我的心里已经变成了模糊不清的样子,就连母亲都脸庞都在慢慢逝去。我迫切的想要抓住他们,却只能无力的看见他们如沙般在指尖散去,不见了踪影。我本来应该有一个家,我本不该受尽冷眼,本不该被千夫所指。我不知道恨谁,那个连名字都不能说的人吗?可是加入他是我父亲自己的选择。我的父亲吗?可是这是他咎由自取。

  眼前的景象在不断拉伸,最后归为一片黑暗,在黑暗中,我睁开眼,入目的是寝室里幽暗的环境。我醒了,是在寝室里。我身上盖着埃米尔的长袍,但是他人不在。

  阳光难以透过黑湖撒在湖下的斯莱特林,一眼望去尽是黑暗。我有些嫉妒被分到拉文克劳的帕慕克。

  我动了动,肩上的校服滑落在地,金属隔着衣服与地面撞击发出一声闷响。我捡起他的校服放在桌上,口袋里沉甸甸的,但我并没有去窥探他人隐私的爱好。

  不过仔细一想,我似乎对埃米尔的了解也不算特别深入。我仅仅知道他的母亲是一个麻瓜出身的巫师,爱上了一个纯血巫师,却被对方抛弃,还诞下了他的孩子。那个孩子是埃米尔的哥哥,霍波。在那之后,她就在翻倒巷做着些见不得人的工作,再后来,便有了他。他的母亲偏心,对待埃米尔更本不管他的死活,以至于在他六岁时,一次高烧让他失去了所有六岁以前的记忆。这些都是他对我说的。

  “我们是同类啊,Recko(里克,理查德的爱称)。”

  他曾经这样对我说到。

  门被推开,埃米尔探了个头出来,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嘿,小猪里克,你醒了?”

  我看向门口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无奈的指着他脸上的纱布说,“你说你没事总去惹他干嘛呢?”

  他愣了一下,然后大咧咧地对我说,“因为看他不爽嘛,那个自以为是的拉文克劳。”

  我们口中的那个人叫安东尼奥.普林斯,来自纯血普林斯家族。

  在大战期间,普林斯家族保持中立,但是老普林斯的大儿子,安东尼奥的大伯,却是一个不知不扣的食死徒,我的父亲或许与他还有几分交集。不过既然是纯血世家,家族里自然也对那些混血或者麻瓜出身的巫师有着偏见,但是安东尼奥的父亲却是个亲麻瓜派对人,甚至他能为了这个和老普林斯决裂。

  我对他没什么印象,只知道他是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并且和埃米尔特别不对付罢了。

  我伸了个懒腰,问他几点了。

  “下午一点半。你完美的逃了一个上午的课。”

  我沉默了。

  “不过………你伟大的埃米尔大人帮你帮你请过假了。”他狡黠一笑,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崽子,“纳威教授提醒你要注意点身体,不要过于劳累,还有……”

  “等下!你请假的理由是什么?”

  我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只见埃米尔憋着笑,从牙缝里艰难的蹦出几个单词。

  “虚…………晕倒了。”

  我的大脑宕机了,然后在对方的大笑中开机,抄起桌上都东西朝他扔去,然后在对方爆笑着逃跑后默默的瘫在床上开始摆烂。

  完蛋,下午的课我也不想去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尽管嘴里这么说着,我还是带着生无可恋的心情走进了教室。下午是两节古代如尼文的连堂,教授叫玛吉欧塔,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很是瘦弱,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凌乱的墨发搭在肩上,眼底的黑眼圈也很重,给人一副很没有精神的样子。他对我们说不上严格,也不会对我们大吼大叫或者故作威严,因此他在学生们当中是在“最受欢迎的教授”榜单上榜上有名的。

  我看见背靠墙,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埃米尔。他似乎也看见了我的目光,朝我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讲台,拉上兜帽校袍的兜帽直接从窗户翻出去。我看见窗户旁飞快的闪过一抹橘色。

  我叹了口气,带着帮他喊报道的任务坐在了座位上,等着格莱特的到来。埃米尔的古代如尼文课好的离谱,因此作为玛吉欧塔的得意门生,就算他逃课教授也只会口头批评而不会扣学院的分,这也就造成了他在这门课上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格莱特跟着一个格兰芬多走进教室,然后他朝对方打了个招呼后向我走了。我很明显看见了对方脸上那轻蔑厌恶的表情。

  “嘿,里克。”那个橘发格兰芬多小狮子朝我桌子上叩了两声,然后拉开椅子坐下,把椅子向后翘起,朝我wink了一下。这一套动作行云如水。

  “下午好……”

  “听埃米尔说………”

  “停,我没有!”

  我打断格莱特的话。摆脱,这种丢脸的事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好吧………我不是他,我要脸啊。

  “咋了?”格莱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你不是因为学太晚了导致疲惫不堪晕过去了吗?”

  “………”

  我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盯着格莱特疑惑的目光生硬的转移话题。

  我敢发誓,回到寝室后我一定要把埃米尔扒皮抽筋做成魔药。

  在古代如尼文与格莱特好奇宝宝的目光的折磨下,我好不容易撑到下课,正打算支开格莱特去找那个不知道脑子里装了什么的狐狸算账时,一只手突然拍在了我的桌子上。

漠城宿
   【我道世事无常,却愿永远...


  【我道世事无常,却愿永远是你。】

  

  搓了点两对oc同屏…感觉逃不出冈易了(沉默)


  【我道世事无常,却愿永远是你。】

  

  搓了点两对oc同屏…感觉逃不出冈易了(沉默)

路人拾柒

[心怀鬼胎]第四章

第一人称预警

霍格沃茨:遗产的决斗风格

有逻辑问题指出,我去改(叹气)大脑已经宕机了

OK?↓


  他皱了下眉,似乎是不喜欢我这样叫他。

  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像是有一面无形的墙隔绝了两个世界。走廊外是追逐打闹的学生,而走廊里的我们则沉寂在一片古怪的沉默之中。我受不了这种气氛转身欲走,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Rechird,你在背着我干什么?”Pamuck开口。

  “我可没有背着你做什么。”我甩开他的手“如果你叫住我就是为了这点小事儿的话,那么原谅我就不奉陪了。”

  “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闲的。而且如果在你监视我的魔杖状态的情况下对我仍然不放心的话,我的建议是去检...

第一人称预警

霍格沃茨:遗产的决斗风格

有逻辑问题指出,我去改(叹气)大脑已经宕机了

OK?↓



  他皱了下眉,似乎是不喜欢我这样叫他。

  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像是有一面无形的墙隔绝了两个世界。走廊外是追逐打闹的学生,而走廊里的我们则沉寂在一片古怪的沉默之中。我受不了这种气氛转身欲走,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Rechird,你在背着我干什么?”Pamuck开口。

  “我可没有背着你做什么。”我甩开他的手“如果你叫住我就是为了这点小事儿的话,那么原谅我就不奉陪了。”

  “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闲的。而且如果在你监视我的魔杖状态的情况下对我仍然不放心的话,我的建议是去检查检查提供给你魔杖的人。。”

  我朝他蔑视一笑,。

  “不过....."我左手搭上他的肩膀,贴在他的耳边”你为什么不多注意注意你周边的人呢?例如...."

  我附身,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他看着我,刚想说什么,一只谷仓猫头鹰叼着一封诺大的信摇摇晃晃的朝我们飞来。我认出了那是学校的一只猫头鹰。它把信扔在我们两人中间后拍拍翅膀离去。

  Pamuck拾起信封,草草扫了一眼后递给我。

  信封很奇怪,明明看上去不大,拿在手里却仿佛有万斤重。信封是书店里最常见的那种,看模样也不是吼叫信一类的物品。我把它拆开,里面只有一句话———我在等你。我保不准是某个无聊的家伙的恶作剧。我扫了一眼抱胸贴着墙站着的某只鹰,随手把信扔给他。

  “看看。”

  “I WATCH YOU?这是什么?”Pamuck问

  “不知道,象是某些人的恶作剧。”我突然决定把那本书一并交给这位“战略合作伙伴”。

  “原谅我才识疏浅,这个东西就请我的”好哥哥“帮忙解决下吧,毕竟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说完,我不等他反应,转身离去。毕竟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再留下去只会暴露自己。

  下节课是古代尼如文课,现在过去估计可以和教授同一时间到。为了不让学院扣分,我只好写了张请假条让巴利格帮我带Margiotta(玛吉欧塔)教授。

  当回到宿舍时,我将一直握在手心里的,属于Pamuck的头发放入一支试管内,塞上木塞。如Pamuck所预料的,我确实想对他不利。比起他对我的武力控制,我更倾向于对他使用心理控制。

  当Emile回来时,我将发丝交给了他,并由他完成制作魔药的最后一步————将我的血与他的发丝融入魔药然后用他的魔杖注入魔力。

  “嘶”的一声,魔药冒出点点青烟,原本粘稠的黑色液体也仿佛被一块海绵吸去了所有污浊般,由外至里的变为了我水一般无色透明的液体。他帮我装好瓶,而我只需要寻找一个契机将药水加入他所喝的水,果汁,或是任何液体之中。我想,这个契机不会远,毕竟我已经把“契机”送了出去。大概是一个月后,我在一节占卜课上收到了他留给我的信息—————周末,霍格莫德,猪头酒吧。

  我捏着粗糙的羊皮纸,婉拒了Emile周末一起去尖叫棚屋的邀请。

  我推开了那扇木门,Pamuck坐在房间中心的桌子前,撑着脑袋看着我。我看见他并没有带来Dawm。

  可以,好极了。我隔着衣服摩挲了下瓶口,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拉开凳子在他面前坐下。

  “行吧,叫我来干嘛?和我约法三章?还是我们聪明的拉文克劳大级长解决了那本奇奇怪怪的书以及那封信?”

  Pamuck并没有说话,而是拿出来那本书。一个原形立现下,书不断的压缩变薄,最后变成一张泛黄的,像是藏宝图的东西。我刚要伸手去拿,却在余光中瞥见后者举起了他的魔杖。

  “Stupefy”(昏昏倒地)

  “Protego”(盔甲护身)

  两道咒语声几乎同时响起————他的昏昏倒地在距离我仅有几厘米时被铁甲咒拦截,反射过去的紫光击碎了角落的陶瓷花瓶。

  我不知道哪里惹怒了这个疯子,但是反击至少不会让我被置于死地。

  聚集魔力使出的四分五裂被他用飞来咒唤来的木桌挡下。木头碎屑飞的到处都是,我不得不在自己身边支开一个统统加护。

  我瞅了眼那个依然表现的很冷静的疯子,杖尖飘出点点白雾。不出多时,整个房间被云雾笼罩。我给自己施了个无声无息,然后悄悄接近他,杖尖魔力流动,一刀切割咒使出的同时魔力波动也击散了云雾。房间中央的黑色身影也缓缓显现。就在我以为解决了对方时,却看见那不是重伤的Pamuck,而是一个有着深深切痕的橡木柜子。我感到脑后有一阵风,来不及反应便凭借本能朝一旁躲去。就在我与墙壁撞击时,原本我站着的地方多了一道被雷击后烧焦的痕迹。

  但是他明显没有打算放过我。刚回过神来,便对上一对冰蓝色的眸子。他手里的雪松木魔杖杖尖冒着绿光。我耳旁是那宛若恶魔的催命声般的念咒。我来不及闪开,也无法用我所知道的任何咒语挡下这个不可饶恕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道绿光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我脑袋爆开一声巨响。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鼻血不断滴落在地上,而我的后背也早已被冷汗浸湿。Pamuck在将房间里的一切复原后便下去亲自端了两杯热可可上来。他没坐在桌子旁,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

  “尝尝,会让你好一点。”

  我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可可,顿时,暖意由胃部直达四肢。我昏昏沉沉的脑袋也终于开始运转起来。

  “疯子!”

  我骂他,狠狠地瞪着他。但后者却只是觉得我脸上的表情很有趣一般,轻笑一声,低下头去。

  我很想骂人,但是我身为贵族————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但是可能我的舅舅和哥哥们并不那样认为—————的教养让我住了口。

  “我去向老板说明一下,你先缓会儿。”他说完,放下喝了一半的可可,转身开门出去。

  我看着地上那杯热饮,摸出了袍子里的魔药,拔开塞子滴落了少许在里面。

  接下来的事情异常顺利,Pamuck毫无疑心的喝下了剩下的可可,然后摸出了那张藏宝图般的羊皮纸递给我。

  “你看看,如果没有异议的话我会在下周三的禁林边缘等你。可以多带几个人。”Pamuck说,“决定权在你,不过现在我们要回去了,不早了。”






拖更了许久的终于发出来了,虽然过程有点让我自闭(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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