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聊聊】未来的一个计划
就算是衣带诏这种东西,最后的大汉宗亲刘备也从未将它当作蜀汉正统性的铁证。更何况,刘备或许早就看清了董承这种在献帝渡黄河时差点把伏皇后给推下去的货色本质上没有匡扶汉室的志向,才在董承召集忠臣的时候对它持以不冷不热的态度。未成想千年之后,肮脏的投机、分赃、谄媚在《演义》粗浅的贬曹立场之下竟然变成了对大汉的忠诚,何其讽刺啊。
乱世之中,惟曹操刘备乃英雄也。当然,袁绍和孙策也算是,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得到上天的眷顾,让基业乃至自己的生命沉沦在内耗的漩涡当中。其余之辈,或守门之犬,裂土封疆;或冢中枯骨,外无万人之将,内无诤友良臣,奉承奸佞,残暴生灵,却自以为当代涂高,简直是厚颜无耻,蝼蚁图天。
而如今,...
就算是衣带诏这种东西,最后的大汉宗亲刘备也从未将它当作蜀汉正统性的铁证。更何况,刘备或许早就看清了董承这种在献帝渡黄河时差点把伏皇后给推下去的货色本质上没有匡扶汉室的志向,才在董承召集忠臣的时候对它持以不冷不热的态度。未成想千年之后,肮脏的投机、分赃、谄媚在《演义》粗浅的贬曹立场之下竟然变成了对大汉的忠诚,何其讽刺啊。
乱世之中,惟曹操刘备乃英雄也。当然,袁绍和孙策也算是,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得到上天的眷顾,让基业乃至自己的生命沉沦在内耗的漩涡当中。其余之辈,或守门之犬,裂土封疆;或冢中枯骨,外无万人之将,内无诤友良臣,奉承奸佞,残暴生灵,却自以为当代涂高,简直是厚颜无耻,蝼蚁图天。
而如今,隐忍如刘备者尚不能业绍高光,壮怀如曹操者尚未及天下归心,英雄何处寻?
权且借一部三国史喻古讽今,于是我自设的《三国志》×第五人格联动计划就诞生了。
附·初拟名单:
SS:诸葛亮-疯眼(感谢 @感情疯眼不配有屠权呗 坚持将诸葛亮做成双形态的建议)
S:张角-梦之女巫 、赵云-鹿头、程昱-黄衣之主
A:姜维-“囚徒”、诸葛果-机械师、刘璿刘谌-宿伞之魂(?);
荀攸-教授、郭嘉-先知、贾诩-画家、张辽-佣兵、乐进-前锋、曹仁-大副、文鸯-击球手、徐庶-古董商;
孙权-小说家、孙鲁班-调香师、诸葛恪-杂技演员、丁奉-野人、孙暠-记者、潘璋-勘探员;
秃发树机能-咒术师、袁术-心理学家、张闿-病患、董承-蜡像师、马日磾-记录员、郭汜-慈善家、陈宫-雕刻家
有兴趣来玩的欢迎私信约稿,皮肤的具体要求会在私信中详细说明。欢迎合理建议,但要喷我诋毁角色什么的敬请左转出门。一是,就算是自己画,我也会画出来,二是,我能够解释契合在哪里,至少比喷子完美。
(占TAG致歉)
[佩雷兹家的饭|午后时刻]林中之物(鹿夜)
预警
*友情赞助产物,
来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sockpuppet老师
*真失礼我们可是造谣
*本篇为补档,之前那篇被夹了
班恩举着提灯穿过,鸮鸟们此刻正在林中狂啸,大抵是后夜啄食了棘上生出的毒果,又许是察觉到了冬的气息,嗅到了死的味道。味道还从脚下的枯叶、腐植、死蜥蜴上传来,巡林人踏过枯木,从口鼻间喷出一股热气,带着雄鹿的味道,在围住脖颈的毛皮上结出水珠。水珠越积越重,凝成一颗,反射出月光的白霜,在撞击树枝时发出沙哑的摩擦声。声音也从四面八方传来,除了鸟雀亦有走兽虫豸,寂静之中声命未息,风吹树颤影斑摇晃,仿佛心脏般跳动的黑暗团块,这就是林中之夜。
但班恩清楚,藏在夜晚里的还......
预警
*友情赞助产物,
来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sockpuppet老师
*真失礼我们可是造谣
*本篇为补档,之前那篇被夹了
班恩举着提灯穿过,鸮鸟们此刻正在林中狂啸,大抵是后夜啄食了棘上生出的毒果,又许是察觉到了冬的气息,嗅到了死的味道。味道还从脚下的枯叶、腐植、死蜥蜴上传来,巡林人踏过枯木,从口鼻间喷出一股热气,带着雄鹿的味道,在围住脖颈的毛皮上结出水珠。水珠越积越重,凝成一颗,反射出月光的白霜,在撞击树枝时发出沙哑的摩擦声。声音也从四面八方传来,除了鸟雀亦有走兽虫豸,寂静之中声命未息,风吹树颤影斑摇晃,仿佛心脏般跳动的黑暗团块,这就是林中之夜。
但班恩清楚,藏在夜晚里的还有其他。即使周遭村落都知道这片森林中野兽与怪物并存,偶尔还是会有误创者拜访此处。这也是为何他在夜间徘徊于此。趟过溪流时万物寂静了一刻,即使是提灯的光芒也静止不动,随后他在对岸嗅到某种被溪水冲散的气味,如同腐尸,但比那更加稚嫩干燥,混有槐花细丝般的甜味。于是他蹲下,用双手挖起那些结霜的淤泥,借着灯火注视着那些遮掩过的足迹:它们在岸边徘徊了一阵,狂躁地在地上踢起土块砂石,随后朝更深处去了。留下这些印记的生物有着明确的目标,心智看起来却不够成熟。班恩顺着对方离去的方向压低身躯,在其中断处看见枯叶和血。它们上还堆叠着一座温热的造物:
鸟被撕下的翅膀、昆虫的触角、青蛙的脚、蛇的头、老鼠的尾巴、兔子的皮……鲜活的、生命还在跳动的残肢,断裂处残留的齿印与抓痕,氤氲在空气里的腥甜味。注视着这副光景,他胃袋抽动,喉咙间发出含混的咕噜声。猎人用脚踢到那座肉塔,听到旁边的树丛里传来响动声。细微得如同被风吹过一般,可此时此刻头顶的树叶没有一丝颤动。他拉动弓弩,将箭矢对准,抬手射出。
黑影窜过,撕裂声响起,班恩却知道这一箭已经落空。那生物逃入更深处,他追赶了几步,还是停下脚步,将钉入泥土的箭头拔出:一截灰黑色的破布正挂在上面,结着血痂、挂着白霜,有几根似人似狼的毛发。巡林人将布举到眼前,辨别着它的具体织料,狂风在此刻吹过,声音盖过一切嘈杂。
月光穿过云层,树冠苍白如雪。
他在摆动的树影间看到一双孩子的眼睛。
林中少有新闻,此地是文明的禁区,流亡者和罪犯的墓穴。因此,必须要打听消息时,猎人就会罕见地背上行囊出门,徒步到十里之外的村集。猎物的贩卖可有可无,重点是弄几个子儿,在酒馆找个靠墙的角落待上半晌。有人对他视而不见,也有人会对从未见过的新面孔投来好奇的目光……无论是哪种都无所谓,他早已习惯。桌上的酒只是放着,炉火烧得滋滋作响,在耳边的只言片语间,人们讨论着最近城镇里的治安官正在抓捕女巫之子。
诺威尔家族的幼子却被女巫所诅咒,某日突然精神失常、疯疯癫癫。半个月前,治安官和猎户们抓住了其中的主谋,并将其烧死在火刑架上,女巫那邪恶的孩子却在母亲的掩护下逃出火场,不知所踪。有传闻认为那个孩子已经被秘密处死,也有人认为那个孩子逃入了林中,藏匿了起来,想为母亲复仇。还有一些阴谋者认为,这是诺威尔家族织造的谎言,所谓女巫不过是无名目的小妾,而那个孩子,不过是会妨碍继承的私生子。
或真或假的消息琳琅满目,班恩探听得七七八八之时,太阳也已半沉入地平线。他踏着夕阳原路返回,顶着星月重新走入熟悉的森林之中。万物一如既往,只是多了一处声响。猎人多花了些时间走到昨日射空之处,把手里的一个布袋丢下,随后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两个月间,班恩每隔三天就重复一次这样的行为。在头两次,布袋虽然被翻动过,但是里面的东西没有任何变化;第三次时,里面空了一半,第四次又回归原点;在第六次,也就是第十八天时,袋子终于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只喉咙被切开的野兔,交叠着摆在一起,细心地被逐渐泛黄的落叶围了起来。他没有追踪那些没藏好的足迹,而是拿走了野兔,留下了新的袋子:
食物(主要是黑面包)、打火石、绳索……一些简单的工具。
黑刺李孕育出深紫色浆果的日子到来时,他多塞了一条披风在里面。原料是鹿群以前留下的旧毛,仓库里堆了很多。虽然它们已经离开了这片森林,但他依旧可以靠着编造出的织物感受到它们的温暖。
夜晚的风越吹越猛。猎人知道,今年将会迎来前所未有的寒冬。为此,班恩已经开始储备多余的木材。长年的经验让他能辨别出林中的树哪些已经被虫蛀空、那些还能在明年的早春抽出新芽。在不破坏的前提下,他用斧子采伐,通常花上四五天天才彻底地砍倒一棵树、然后把它们运回小屋。
在过去,这是最漫长无趣的工作,但今年有所不同。
第二天来到相同的位置时,班恩往往会发现,在砍伐的树上刻了些无伤大雅的符号。一开始它们歪歪扭扭,难以辨别,而他恰好不识字,所以只能站在原地挠头,耸耸肩继续干活;后来,简易地涂鸦开始出现,一个圆形、一个方块、一只兔、看不清的动物、看起来像他的东西、跳舞的小人、昆虫、野猪、衣服。他试着回应(用斧头同样刻上七扭八歪的符号),之后在小木屋的门口捡到了一个榛果猪。在缝隙里用插上四条树枝腿,树叶做个动物头。在教会来到这片地区前,人们把这种无生命的小动物当做庇佑家庭的护身符,摆放在床头。而到了现在,只有女巫、罪犯和极老的老人,才记得它原本的用途。
猎人也还记得,这就是为什么他也在这片林中生活。
或许因为多了一个孩子,食物的消耗比以往要快。他又去了几次村集,带回来了新的物资,也带回来了新的消息:
传闻,森林里出现了新的怪物,误入其中的人看到了像狼一样却直立行走的生物,据说被它利爪抓伤的伤口会不断腐烂,只有砍断肢体才能侥幸存活;也有说法认为它走过时会刮起狂风,让周遭漆黑一片,无光可见;还有人说它有着一张孩子的面容,却只会发出野兽的吼声,以人肉为食。人们用伊塔库亚——民间传说中食人的野兽——来称呼它,恐惧着这片本就极为不详的深林。
他清楚真相是什么,却因为某个原因不得不对流言在意:
传闻,诺威尔家的治安官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并认定在林中出现的怪物,正是女巫的孩子。
城镇里的傻瓜们对这片林地的恐惧一无所知,只觉得权威与火器便能战胜一切。在文明的时代,他们是文明的蛮人,借着宗教与信仰,铲除异己,唯利是图。以往的经验告诉班恩,在有把握的情况下,这些人很快就会到来。
猎人的预感在初冬的一天变为了现实,跟着一场大火一同到来。
从林中动物嘈杂的尖叫声中惊醒,他闻到烧焦的烟味、看到靠近森林入口的东方正火光冲天。猎人披上衣装带好武器,向火焰升腾的方向赶去,在靠近纵火点的位置看到十几个手持火把、佣兵打扮的人。
就像是围追猎物的贵族,骑着马的人们放出猎犬,让它们冲进火圈,对其中一个黑色的影子围追堵截、狂吠乱扑。被唤做伊塔库亚的孩子虽然有独自在林中生存下来的能力,在身心上也确实异于常人,但终究没面对过如此汹涌地暴力与恶意,只能狼狈地在高温中逃窜,像是一只脆弱的松鼠,随时都会被恶犬咬断喉咙。班恩潜伏在灌木与树丛之中,朝那些狂热叫嚷的人们靠近,听到为首之人吐出言语:……杂种……魔女……肮脏的荡妇……耻辱……没有其他人知道……
“去死吧,你这私生子!”
说完这句话后,就像是作为回应般,治安官听到打猎时箭矢刺穿猎物要害之处的声响。可那个孩子还活着,所以他低下头,发现脖颈被一根尖锐的羽箭所穿透。士兵们看着诺威尔家的家主从马背上摔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有人被新的箭矢击中,滚倒在地上发出哀嚎。剩下的人胡乱指挥着猎犬,想找出究竟是谁策划了这一奇袭,却在它们的哀嚎萎缩声中,看到一个鹿首人身的高大怪物,自密林里走出:鹿头张开的嘴里满是尖锐吐出的长牙、伴随着沉重的吐息,空气里弥漫着杀戮的血腥味。火光映照出怪物粗糙宽大的手掌,它们握着人类难以使用的巨大武器,可以轻易推倒燃烧的树木,也能轻易扭断人类的脖颈。
之前那些狂热的欢呼声全都变成了惊恐的尖叫,最先覆灭的是夹着尾巴的猎犬们,然后是那些慌不择路的士兵。朝着森林深处自寻死路,他们在逃跑的途中或是被斧头撕成两半,或是被勒住脖颈挂在燃烧的树上,就像他们对女巫曾做过的那样。这片着火的树林顷刻间变成了地狱,当最后一个逃窜到溪边的人发现自己折断的双腿无法再带他离开时,他终于第一次认出眼前怪物的来历:早在伊塔库亚、早在这禁忌的魔女之子之前,另一个名为温迪戈的怪物便已经在这片林中游荡了百年之久。
把染了血的斧头在溪水中洗净,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平日的工作般,他看着升起的太阳,懒洋洋地眯起眼睛。伊塔库亚追着他的气味,一路磕磕绊绊的走来。刚刚的围剿里他伤了脚掌,踩着一串湿润的红色,小心翼翼地停在离班恩几英尺远的树木后面,又是惧怕,又是好奇。猎人收起武器,转身看着孩子,摘下鹿的头套,露出满是疤痕的脸,抬起下巴示意对方跟过来——治疗伤口的工具都在小屋里,他虽然会些魔法,但却没法现场变出绷带来。
听着身后跌跌撞撞地脚步声,班恩计算着今年需要多少柴火、来年又要在屋后的菜园里种多少食物。还有,小屋的仓库还需要多腾一个出来。毕竟现在家里,需要增一张新的床了。
End.
【QA】鹿头四年信的3个问题,期待各位的解答
关于鹿头四年信,笔者在这里抛砖引玉的提出三个问题,期待各位读者的精彩答案~
Q1:铁盒是谁人所放?出于何种目的?
那张大木桌上,摆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是鹿头?还是噩梦?还是其他人?
Q2:此话是否意味着鹿头没有磨刀的习惯?以及没有清洗的习惯?
即便那些刀具的刀口已经变钝,但刀锋上残留的缺口与污渍
是从不磨刀?还是来不及就已经没有机会再磨刀、清洗刀锋了?
Q3:期望收到的人是作者自己,还是另外一个人?
期望收到的人,也许,也不再期望收到了
期望收到的人是两个棋子中的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作者说的是自己,还是另一个人?
笔者会在近期提供一版笔者的...
关于鹿头四年信,笔者在这里抛砖引玉的提出三个问题,期待各位读者的精彩答案~
Q1:铁盒是谁人所放?出于何种目的?
那张大木桌上,摆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是鹿头?还是噩梦?还是其他人?
Q2:此话是否意味着鹿头没有磨刀的习惯?以及没有清洗的习惯?
即便那些刀具的刀口已经变钝,但刀锋上残留的缺口与污渍
是从不磨刀?还是来不及就已经没有机会再磨刀、清洗刀锋了?
Q3:期望收到的人是作者自己,还是另外一个人?
期望收到的人,也许,也不再期望收到了
期望收到的人是两个棋子中的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作者说的是自己,还是另一个人?
笔者会在近期提供一版笔者的答案,也期待各位读者的参与喔~
[佩雷兹家的饭|夜宵时分]【鹿隐】佩雷兹夫夫
*3.7K字, 是鹿隐活动文,祝班恩和阿尔瓦5.21快乐。
*赏金猎人阿尔瓦×监管者组织杀手班恩,阿尔瓦是豹猫半兽人,班恩是驼鹿半兽人
*设定事故后阿尔瓦没死。
*ooc致歉
————————————————
在耳边措不及防响起枪声的那一刻,混迹人群中的阿尔瓦明白除了自己外现场还存在其他猎手,果断地放弃伪装直接开枪击毙了目标先完结任务,随后卧倒着滚出几米险险躲过瞄准自己射出的子弹,又利落爬起隐入人群离开现场。猎手却不管不顾地朝着人群开枪,抱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想法扫射。
这无疑触碰到了阿尔瓦的底线。他放弃了退让的想法,将枪口对准......
*3.7K字, 是鹿隐活动文,祝班恩和阿尔瓦5.21快乐。
*赏金猎人阿尔瓦×监管者组织杀手班恩,阿尔瓦是豹猫半兽人,班恩是驼鹿半兽人
*设定事故后阿尔瓦没死。
*ooc致歉
————————————————
在耳边措不及防响起枪声的那一刻,混迹人群中的阿尔瓦明白除了自己外现场还存在其他猎手,果断地放弃伪装直接开枪击毙了目标先完结任务,随后卧倒着滚出几米险险躲过瞄准自己射出的子弹,又利落爬起隐入人群离开现场。猎手却不管不顾地朝着人群开枪,抱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想法扫射。
这无疑触碰到了阿尔瓦的底线。他放弃了退让的想法,将枪口对准了早已暴露的猎手扣动扳机。
随着一声枪响,对方失去了动静。阿尔瓦确信他已经死亡,却也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在此时遭到了第二名猎手的偷袭。
在枪声再起的瞬间凭着感觉往左躲,弹道堪堪擦过脸颊,鲜血渗出。阿尔瓦这次选择躲入建筑避免误伤他人,可是目睹他开枪之后可没人会放他进去。他无奈只能飞身在电线杆和街边花坛等障碍物之后穿行来尽可能遮挡枪口,这只敏捷的豹猫一边躲一边估算着射击者的方位试图反击,却感觉到射击者有意识地在把他往一个方向驱赶,他明白了什么,冒着被击中的风险换了方向,却为时已晚——前方十字路口的三个方位都有猎手在虎视眈眈地守着,后方的射击者还在盯着他,显然是有预谋地伏击他。
毕竟身为一个s级赏金猎人的阿尔瓦性命相当值钱。
他拼尽全力击毙了两个猎手,击中了射击者的手腕和肩膀。自己却也因大腿和腹部中了三枪失去了抵抗能力,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个伏击者朝自己逼近,大概是打空了弹夹,对方拿出匕首想要解决他。
阿尔瓦忍着剧痛站起身,摸出绑在腿上的匕首试着防卫,心里却也明白自己只是强弩之末,力竭的身体根本没可能打得过对方。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匕首捅向那人的脖颈,却被轻易躲开,还被对方反手狠狠给了一拳,脱力地跌倒在地。
阿尔瓦以为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杀死,却看着对方突然睁大眼睛站在原地,吐出一口血之后直直倒了下去。
班恩佩雷兹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手里拎着带血的钩子,背对着光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
这就是阿尔瓦和班恩的第一次相遇。
当然,接下来并没发生什么浪漫的情节,阿尔瓦只来得及说声谢谢就完全晕了过去,被班恩抱去医院进行抢救。
醒来后阿尔瓦费力地睁着乌青的眼皮,张着干裂渗血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着感谢的话,随即被班恩喂他的蜂蜜水堵住了嘴巴——别误会,这举动并不暧昧。
因为阿尔瓦感觉班恩看他的那眼神简直像是在喂一只真正的小动物——实际上这一系列行为在班恩眼中也跟救助动物没什么区别。
在阿尔瓦再三表达自己想要感谢班恩后,沉默寡言的佩雷兹先生语出惊人。他摸摸头上的鹿角,说想要成为阿尔瓦的伴侣,阿尔瓦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递给自己——小小的一枚戒指,被班恩宽大的手掌捧着,显得滑稽可爱。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告白。
算是浪漫,就是在病房面对被绷带绑成木乃伊的阿尔瓦来说有些奇怪。
当然,如果之后没有得知这是因为班恩所在组织要求他快点找个人伪装成情侣便于在此地隐藏身份,阿尔瓦可能会高兴点。
班恩并没有多少情商,顺手救了阿尔瓦,听到阿尔瓦说想报答他,理所应当地想到了正好可以借着完成这个任务。然而话一出口就感觉似乎这么突然不太好,而且这个要求也太过分,正想说自己开玩笑的,却看见阿尔瓦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说让他考虑考虑。
于是一考虑就稀里糊涂地把阿尔瓦考虑到了班恩床上。在养好伤之后阿尔瓦告别了班恩,班恩以为他拒绝了,也没在意,然后在当晚的雨夜里打开被敲响的门看到淋得透湿的阿尔瓦身上被血染的脏兮兮的,开口问他能否借宿。他点点头,什么也没多问,安静地领着阿尔瓦去浴室清洗,递给他自己的干衣服——虽然大了些。阿尔瓦清洗完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血污和雨水,极其自然地躺上班恩的床。
班恩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重新拿了一床被子打算去睡沙发,阿尔瓦被他单纯的举动逗得发出声轻笑,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猫尾环上他的大腿,脸颊在他后颈处揉蹭,班恩嗅到一股有些清甜的雪松气息,意识到是阿尔瓦发情期到了——这才是阿尔瓦今晚来找他的原因。
阿尔瓦就他这么一个认识的能帮忙缓解情欲的对象。
他鹿耳发烫,鼻尖似乎也上升了温度,不知所措地想要拒绝阿尔瓦,但看着阿尔瓦期待的眼神又说不出口,犹豫着凭本能将阿尔瓦搂进了怀抱,和他融为一体。
阿尔瓦安静地配合着,偶尔发出一两声轻哼。他在高潮来临的时分搂紧了班恩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我答应了。”
阿尔瓦确实需要一个同伴了,而班恩就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又或者说,爱不需要理由,爱就是无厘头的东西。总之,阿尔瓦和班恩闪电般快速地在一起了。
班恩是个很好的伴侣,温和,耐心,少语,跟他默契,阿尔瓦自己的事不需要向班恩解释太多。
这让被自己曾经那鲁莽吵闹的学生折磨出心理阴影的阿尔瓦很是满意。
阿尔瓦和班恩说明了自己赏金猎人的身份,班恩显然对此并不在意。班恩告诉阿尔瓦自己是林场的看守,阿尔瓦感觉他表现的很自然,加上他家的武器确实都是守林人的惯用款式,相信了这个身份。
阿尔瓦经常早出晚归,身上挂彩。他常常半夜一身血地回到家,如果班恩不在家,他就自己处理伤口然后先去休息,如果班恩在家,他偶尔会让班恩给他包扎一下——因为班恩的手法比他自己的要好得多,至少不那么痛()
班恩不会说什么,只是总用一种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说你保证过不会接太危险的活,阿尔瓦这时总会心虚的移开眼神,撒娇似的往他身上靠一点来蒙混过关。
大多数时候,阿尔瓦在处理完伤口后会去认真地准备好执行第二天任务的枪械武器,给枪装填好子弹,装满弹夹挂在皮质腿环上便于替换。班恩就在一旁安静地给他磨刀,递工具,那顺从的模样让阿尔瓦怀疑自己当他面杀了人班恩都会一声不吭地拿起铲子挖坟埋尸。
在睡前两人会各自写点日记,或者看点书。班恩喜欢一些关于鹿的书籍,会在温暖的橘色灯光下轻轻翻动书页。阿尔瓦会看一些科研杂志,嘴里叼着根烟——缓解压力用的,他精神不太好。班恩一般不会让他掐烟,只是让他少抽点,阿尔瓦总是调戏似的对着班恩的脸吐了个烟圈,又赶在他捏自己耳朵前吐出舌头,一脸无辜地按灭了烟。
阿尔瓦如果在家休息,就会拿出一些研究的书籍和器具,去家里的工作间做些研究。班恩看不懂那些磁场和电流,但是他看出了,阿尔瓦似乎对于这些也很吃力。这让他有些不解,阿尔瓦之前分明是个物理学教授的,不应该对这些如此生疏。
直到看到阿尔瓦的病历表上清楚地写着“因强电流导致大脑受损”,他才大概明白了原因。阿尔瓦那晚头痛发作,跌倒在工作间的地板上蜷成一团,听到响动的班恩进来扶起他,他捂着额头,皱着眉,把头埋进班恩怀里,无措地寻找着安全感。班恩抱着他,轻揉他的头,试着安抚他。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攥着班恩衣角的手松开了,仰躺着头枕在班恩的大腿上,与班恩四目相对。那双漆黑的鹿眼里没有什么让他不适的怜悯和同情,就是单纯的温和与关心。就像是,只当阿尔瓦生了病,而不是把这个看作什么缺陷与残疾。
阿尔瓦的心在这个瞬间才完全沦陷,柔软的一塌糊涂。他伸手去摸摸班恩的脸,微笑着轻声告诉他自己过去经历什么——无比老套的故事,一个不善表达的家伙被自己的朋友和学生轮流伤害,最后在一次意外中失去科研能力和理性思考能力,留下让他崩溃的头疾的故事。
“所以最后......我没法继续待在这个领域。为了支付欠下的药费,也为了谋生,我只能走其他的路。”这当然指的是成为赏金猎人。
班恩不知道阿尔瓦在这其中经历了多少才有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阿尔瓦满是旧伤疤痕的身体已经说明一切了。他没说话,只是握着阿尔瓦的手轻轻摩挲。
“今天又是无功而返,”阿尔瓦看向桌子上画满了乱线的稿纸,“我或许真的应该放弃了,这对我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吧?”他笑得有些难看。
班恩安慰了他几句,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把阿尔瓦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让阿尔瓦好好休息。
他其实并不需要安慰阿尔瓦什么的,他明白的,能坚持到现在的阿尔瓦,就算丧气也只是一时的丧气。他只要做个安静的倾听者,就是对阿尔瓦最大的帮助了。
阿尔瓦是不会放弃的。那晚之后,阿尔瓦依旧在做那些已经有些生疏的物理研究。班恩就站在他身旁不远处,陪着他。
这个故事本来可以就这样安详平静下去,但是显然这样的收尾并不是命运想看到的。
当阿尔瓦在电视上看到了欧利蒂斯市政大楼今早的爆炸以及市长遇刺的新闻时,看着屏幕上班恩和其他监管者组织杀手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他没想到看上去内向的班恩整活比他还野
看到上面说犯罪者还在大楼内部躲藏,思考了三秒之后果断出门开车前往大楼。
当于是班恩刚刚突破包围冲出大门还想着下一步怎么办时,就被刚好停在门口的阿尔瓦拉进车里,还没来得及惊讶解释就因为阿尔瓦直接提速到最高一头撞在座椅靠背上。揉揉脑袋,不好意思地跟阿尔瓦解释自己实际的身份,解释自己也没想到这次动静这么大。
“我是真没想到裘克说的开锁装置是炸药。”
“……………………”
阿尔瓦并没什么反应,只是叹了口气。
又得搬新家了,虽然还不知道去哪。
但好吧,这俩人都相当有经验了。
随意地把刚刚的事抛之脑后,阿尔瓦一边驾驶着车子驶离城市,一边打开地图,在这个城市的标识上打下第52个叉 。询问了班恩的意见,圈上了滨海的城市。
这不是什么平静的小故事,波折很多,以后也注定波折不断。
但两人都不在意就是了。
不管怎么样,祝他们幸福。
end
2023.5.21 鹿头班恩·佩雷兹纪念日安康
*巴鹿cb向,请注意规避
勒内·里尔克《致俄耳甫斯的十四行诗·九》:
审判者,切莫夸耀刑罚可以减免,
或铁枷不再锁住脖子。
没有一颗心被提升,因为蓄意的宽容之痉挛
不过较温和地扭曲你们。
……
雷神般敞开的心。他挟威势而来
光芒四射,像众神一样存在
胜过吹送平稳巨船的大风
PS:拍摄思路
主题是巴尔克和班恩成为庄园游戏管理者后的生活。
P1:用相框构建出一个“生死两隔”的效果,暗示剧情中班恩的丧生与巴尔克的幸存;
P2:纪念日卡的简单拍摄;...
2023.5.21 鹿头班恩·佩雷兹纪念日安康
*巴鹿cb向,请注意规避
勒内·里尔克《致俄耳甫斯的十四行诗·九》:
审判者,切莫夸耀刑罚可以减免,
或铁枷不再锁住脖子。
没有一颗心被提升,因为蓄意的宽容之痉挛
不过较温和地扭曲你们。
……
雷神般敞开的心。他挟威势而来
光芒四射,像众神一样存在
胜过吹送平稳巨船的大风
PS:拍摄思路
主题是巴尔克和班恩成为庄园游戏管理者后的生活。
P1:用相框构建出一个“生死两隔”的效果,暗示剧情中班恩的丧生与巴尔克的幸存;
P2:纪念日卡的简单拍摄;
P3:想要拍出巡视墓地的效果,鬼火重重;
P4-P7:一些相对可爱的日常。
PPS:拍摄所用周边:dark pop立牌、执事cafe纪念日卡、乐天浣熊立牌、C96立牌-鹿头、coa4立牌-熔铁猎犬、圣诞loft立牌-鹿头
[佩雷兹家的饭|晚间时刻]How to be Hermanubis(下)
预警
*友情赞助产物,
来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sockpuppet老师
*真失礼我们可是造谣
*类似解剖描写
*宗教描写
(5)
太过专业的器具价格难以承受,普通人也无法购买。好在活死人不用担心细菌感染问题,因此班恩选择用磨刀石磨过的瑞士军刀来进行“手术”——在是死神的同时,阿努比斯亦是木乃伊之神。所以在给人开膛破腹整理内脏,他非常上手。
解开衬衫,他将手放在对方起伏的胸膛上。虽然已经不用呼吸,但阿尔瓦还是惯性使然的调用着肺部的肌肉。虽然是欧洲人种,但这里没什么体毛,所以切入和抚摸的视野都非常清晰。他很快找到了该下刀的地方,摁住周围的皮肤,将刀尖刺了进去,横着拉开一道伤口...
预警
*友情赞助产物,
来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sockpuppet老师
*真失礼我们可是造谣
*类似解剖描写
*宗教描写
(5)
太过专业的器具价格难以承受,普通人也无法购买。好在活死人不用担心细菌感染问题,因此班恩选择用磨刀石磨过的瑞士军刀来进行“手术”——在是死神的同时,阿努比斯亦是木乃伊之神。所以在给人开膛破腹整理内脏,他非常上手。
解开衬衫,他将手放在对方起伏的胸膛上。虽然已经不用呼吸,但阿尔瓦还是惯性使然的调用着肺部的肌肉。虽然是欧洲人种,但这里没什么体毛,所以切入和抚摸的视野都非常清晰。他很快找到了该下刀的地方,摁住周围的皮肤,将刀尖刺了进去,横着拉开一道伤口。皮肤圆弧形地向两侧展开后,漂亮的肌肉和脂肪层便露了出来,再往下一些,骨骼包裹着凝固不动的脏器。
他也可以锯开肋骨,但那样动手和修复太麻烦了,所以班恩选择从肋下进去。手背贴着肝脏滑过去,捅开隔膜,他握住了那颗不再跳动的柔软果实。阿尔瓦的肩膀颤抖了一会,似乎是在努力适应体内被别人的手臂入侵的感觉,然后,随着咔嚓几声轻响,他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被采摘下来了。从伤口中抽出染得半红的手臂,班恩把那个储存着血液和灵魂的脏器握在手中,仔细端详着。
“这个心脏比我以前握过的要柔软,有种缺乏锻炼的感觉。”
“……你不能要求做科研的人不熬夜。”
阿尔瓦确实知道自己的健康状况不算完美,但比起其他同事,还是在中间值的。活动了一下四肢,除了身体好像稍微轻了一些和胸口冷冷得外,他没有任何其他感受。预料之中的永眠没有到来,他短促地感到了一阵失望和不解,然后看到班恩煞有其事的把自己的心脏放在了旁边的电子托盘上。另一端放着不知道哪来的羽毛。结果显而易见,心脏不可能比羽毛轻。
“哇哦,如果按照这个结果来看,你可能要被阿米特吃掉了。但阿米特现在已经消失了,所以没人来吃你……这或许就是为什么你还在这?”
“成年人的心脏重量在250—300g之间,”阿尔瓦以现代人的角度回答,“我不清楚你以前托盘的运行方式,但如果用电子秤比较得话,那么重于羽毛是正常现象。还有,如果说灵魂的存在方式和信仰息息相关,那么在不同的体系里,或许有不同的消耗方式……”
言下之意就是。前物理学家拉了拉解开的衬衫,遮住胸口切开的洞。把心脏取出来并不是让他尘归尘土归土的有效方法。再一次确认了自己死去活来的事实,活死人靠在座椅上,双手躺在扶手上,低头看着半跪在自己双腿之间努力研究身体构造的死神,为自己思想中闪过的某些不良既视感而焦躁:创口的体液呈现胶状,在苍白的肌肤和手术手套上黏糊糊地纠缠不清。埃及的热风和对方口鼻间吐出的呼气喷在这里,温度把陈血化开了一些,和对方额头上紧张的汗水一起流淌而下。出租公寓满是灰尘的地板被弄得更脏了。
人类形态的死神揉了揉自己充满男子气概的脸,露出犬类搞砸什么事时的可怜表情,努力温柔地把手里那颗不跳的东西塞回对方的胸腔里。半湿润的器官穿过鲜红的切口时挤压出尴尬地水声,冒出几个挂在边缘的气泡来。感觉并不是完全消失了,而是变成了某种迟钝而陌生的触感。不能只是塞回去完事,按照流程还需要把主要的血管接上以后再缝合。阿尔瓦眉毛跳了跳,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了回去,让对方的手指在切开的胸廓骨与肌肉组织间游走,在针线的牵引间带来阵阵酸涩感。、
“放心吧,我的技术很好,不会疼的。”
物理学家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你确定现在要说这种话吗?”
“什么话?”
“就是……算了,没什么。”
向古老的神明解释这些现代思维只会让他更加尴尬,所以阿尔瓦只能默默让班恩把创口缝好,然后发现他在技术上确实是一流的外科医生。他们继续保持着沉默,直到把房间和所有器具都收拾干净,班恩才开口说:
“现在我们已经证明了取出心脏并不会让你获得安宁。”
“是的,一次有些失败的实验……看来你还是只能继续陪着我,真是麻烦你了。”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说,但班恩露出一副有些兴奋的神情,继续说:
“所以我想这多少证明了你或许是主动留在人世间的,而不是被责任所束缚。”
“你的意思是?”
无需心脏,而是以一种更加顽固的方式让灵魂依附在肉体上——只有强大的、自发的渴望才能让其实现。换而言之,阿尔瓦的死而复活不是因为压力或者责任,只是因为他潜意识的、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渴望:就像他回答过班恩的那样,完成他所设想的研究。证实这一点并不具有实际意义,毕竟死亡不可能因为这种振奋人心的理论而被逆转。但好消息是,他现在知道该如何让阿尔瓦获得真正的平静了。
“我有个想法,”班恩提议,“不如从现在开始,你真的开始当我的老师如何?”
(6)
“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突然开始对这些现代学术有兴趣了?”
听完了前因后果,透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叹了口气。
“好吧,这总比你一直宅在幽暗的地下好得多。”实际上我们当时……在没经过你同意的前提下……确实拿你的形象搞过一个学术有关的马甲,叫赫曼努比斯(Hermersanubis)……别这样看着我,你知道赫尔墨斯是个署名狂,连我俩的共用马甲他都要冠名。总之用这个名字建立的学会现在还有些遗产和影响力,如果你想用这些来协助你的亡者进行研究,那就拿去用吧。”
事情比他想得容易。从私人会议室离开时,班恩虽然还是有些发愣,但脚步确实轻快了不少。虽然对社会的了解依旧欠缺,但死神开始喜欢上二十一世纪的现在了。在阿尔瓦的愿望彻底实现前,还有一段对他来说也不算短的时间,他很好奇,自己将会遇到何事、又将和自己的新老师一起迎接什么样的未来。
能力有限,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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