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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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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ther
女生出里昂肯尼迪会不会奇怪呀,...

女生出里昂肯尼迪会不会奇怪呀,担心臀腰比和男性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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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爬墙乱吃饭☃

【乔弗乔】弗兰克莫里森难得地受伤了

【乔弗乔】弗兰克莫里森难得地受伤了

花离酒

  连肝两天拿下小弗

  连肝两天拿下小弗

炸酱面飞天神教

如图,本人和@Mr.S 扣老师会在CD展子出个摊儿,东西都在里面,主要是生化危机威克和一丢丢黎明杀机(感谢圈内其他老师的赞助,谢谢谢谢谢谢),本人还在搞dbd和re贴纸,(还没画完)扣老师那边也好像还会搞新的,以及还可能有别的老师来寄售。预计可能会参加卡普空街道(但是我就是会搞点dbd)(目移)


(顺便提一句本子我不会印很多,带去摊子的只会有十到二十本,本子是无料本,交换可获得)(一个人限一本,不接受代领)

(贴纸是全员向所以我会尽可能多搞点角色)

(这人写个宣传废话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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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夫。
要减员了捏。 🥺为妮娅贡献热...

要减员了捏。

🥺为妮娅贡献热度。


要减员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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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枯叶的猫

【鬼面/弗兰克】幼犬Ⅳ

 #渣文笔 

 #乱写

 #随性

 #答辩 

  

  

  

  

  

  

  

  

  

  

  

  

  

  

  “《鬼脸杀手的第二个受害者,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你觉得这个标题怎么样。”边说着,弗兰克边把挖起一大块土豆泥放进嘴里。

  

  

  

  “好点子,你真的很有天赋。”弗兰克收起了放在杰德大腿上的脚,凑过脸。

  

  

  

  

  “你经常这么说别人吗?”

  

  

  

  “不,你是不同的,你很有天赋,前途无量,小子。”

  

  

  

  “前途无量?”

  

  ...

 #渣文笔 

 #乱写

 #随性

 #答辩 

  

  

  

  

  

  

  

  

  

  

  

  

  

  

  “《鬼脸杀手的第二个受害者,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你觉得这个标题怎么样。”边说着,弗兰克边把挖起一大块土豆泥放进嘴里。

  

  

  

  “好点子,你真的很有天赋。”弗兰克收起了放在杰德大腿上的脚,凑过脸。

  

  

  

  

  “你经常这么说别人吗?”

  

  

  

  “不,你是不同的,你很有天赋,前途无量,小子。”

  

  

  

  “前途无量?”

  

  

  

  这句话像是触动弗兰克的某个开关,他将脸别过去,若是这句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无所谓,但说的人是杰德,这个他生命里的天外来客,如同英雄降世忽然降临在他的生命里。

  

  

  

  

  

  “是啊,你当然会这么说。你站在你的位置,你当然会说前途未卜、前途无量。但是你要是在我的位置看我生命的轨迹,你看到的就只有一条路,一条命定之路。”

  

  

  

  弗兰克从不在外人面前真情流露,自我封闭才是他的常态,但说到届时他的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挤了出来,他扭过头,不想让杰德看到他的眼泪,但他咬紧牙关说话的样子依然暴露了自己。

  

  

  

  

  “对不起弗兰克,我很抱歉!”

  

  

  

  

  “没什么可抱歉的,不是吗?我~,我~,我~也只是你人生的过客,你终究要离开奥蒙德的,我还是我,你还是你。”

  

  

  

  

  杰德凑近弗兰克别过去的脸,呼吸的热气甚至能触碰到他的后脖颈。“有一天,我在一处山洼里看到一个欢蹦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向我跑上来。” 


  

  

  

  “当然,那不是我。”


  

  

  

  “但,那不是你吗?”


  

  

  

  每说一句话杰德就再凑上来一点,直到完全贴在他的侧脸上。杰德吐出的暖气挠的弗兰克耳朵痒痒的,这股暖气从他的耳朵传到大脑,再来到他的心,他的心也跟着暖了起来,弗兰克转过身,趴在杰德的肩头,杰德的肩头宽大的像城堡。

  

  

  

  “我什么都不会忘,我会将其收藏,虽然不能说,不敢能想,却也不能忘。”


  

  

  

  在这温馨的一刻,杰德头顶咖啡馆的电视却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拍拍弗兰克的肩膀。

  

  

  

  “看。”

  

  

  

  

  电视里新闻的大意大概是凶手已经被抓到,警方破案迅速,警长对已故的警员表示惋惜。

  

  

  

  “抱歉,弗兰克,我想我们该工作了。”

警察局门口不合时宜的清净,没有全副武装的记者,也没有好奇的群众。

  

  

  

  冬风枯燥,毫无光彩的天空灰暗而暝寂,沉重的云层悬于穹顶之上,警察局里也是,刷的白净的地板,亮的刺眼的白炽灯,却又空无一人,陈旧的围墙荒芜,不像是警局更像是监狱,不过还好有白雪做为点缀,而且内部也还算干净。

  

  

  

  二人还是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他们目的性很明确的走向局长办公室,警察局最深处的地方,略显冰凉的环境让身处其中的人心不自觉的冷却。

  

  

  

  推开局长办公室的门,局长捂着胸口,鲜血源源不断的从他胸口的伤口处流出,“去警局大厅,按警铃!”警察局长气若游丝的诉说自己的请求,但杰德没有理会,还是优先处理了局长的伤口,就在二人注意力全在局长身上的时候,那个黑色的身影又一次的出现了,戴着鬼脸面具,手持闪着寒光的匕首。

  

  

  

  

  局长用仅有的力气推开了两人,那把尖刀就这样又一次径直的刺入了他自己的胸膛,在轻微的挣扎后再无了动作。


  

  

  

  弗兰克趁对方还没有注意过来的情况下拿起局长办公室的凳子照着杀手的头部砸了下去,吃痛的杀手倒在地上,却悄悄的掏出了一把手枪,若非杰德扑到了弗兰克,那发子弹绝对会射穿弗兰克的身体。

  

  

  

  二人爬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向外跑去,好在杀手并不专业,面对奔跑中的二人没有打中一枪,可回到大门却发现警局的大门已经被锁死。

  

  

  

  来不及想别的办法,二人只得再次奔跑了起来,杰德带着弗兰克躲进了档案室,在文件的缝隙中偷偷盯着紧随而来的杀手。

  

  

  

  但跟进来的杀手并没有拿着枪,兴许是收起来了,但又很熟悉警局构造似的在档案室办公桌下面掏出了一把霰弹枪,肆意的对着摆放文件的架子开枪,架子上的档案只是纸张不可能防弹,杰德便将弗兰克压在身下,任凭霰弹枪的弹丸飞散入他的体内。


  

  

  

  在几次枪响过后世界重归平静,仅留下杀手皮鞋的脚步声。“皮鞋?为什么杀手会穿着皮鞋?而且还是办公穿的皮鞋。”杰德敏锐的抓住了这一点并悄悄记下了皮鞋的牌子,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活下来。

  

  

  

  两个人在地上匍匐着前行,绕开杀手的视线想从档案室的后门溜走。四周安静的只有心脏跳动的声音,白炽灯也因为弹丸的飞散击中线路而忽暗忽明,弗兰克的心沉寂了下来,伴随着的还有烦躁和恐惧,但习惯了恶略环境的他并没有崩溃,尽可能避开会让他们发出声音的碎纸屑悄悄地前进,但满地的纸屑难免会发出声音。

  

  

  

  杀手很快就发现了他们的目的,在掌握了大致方向后连续开枪射击,可惜并没有击中。他们非常明白,这次只是运气好,在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被打死,丹尼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的记事本往反方向扔去,笔记本落地的声音成了杀手攻击的目标,就在这时杰德没有丝毫犹豫的牵起了弗兰克的手,拼了命的向后门跑去。


  

  

  

  本以为逃过一劫,却发现,后门也已被锁住了,而鬼脸杀手的枪口也已经对准了他们。想象中的死亡并没有降临,枪里地子弹被打完了,杀手刚想掏出匕首却被弗兰克一个正蹬踹踢翻,与上次他们遭遇的鬼脸杀手不同,这次遭遇的杀手动作敏捷流畅,也不那么歇斯底里。

  

  

  

  

  弗兰克骑在他身上想继续殴打,但那个鬼脸杀手重重的一挺腰就让弗兰克摔了出去,可见其身体健壮最起码是一位成年男性。

  

  

  

  面对还未完全起身的弗兰克,鬼脸杀手推倒资料架将其压在下面,紧接着跪坐在资料架上,让资料架的横杆死死压住弗兰克的喉管。

  

  

  

  棱角分明的不锈钢横杠死死压在弗兰克的喉咙上,让他觉得自己好似被斩首了,意识逐渐模糊,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一旁的杰德忽然的吹起了一声口哨,他拿出消防柜里的水管对着杀手的头猛地拧开水闸,给下面的弗兰克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时间。

  

  

  

  恼羞成怒的杀手显然失去了理智,发了疯的向杰德冲了过去,杰德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水一口气全甩在对方的脸上,钢笔水遮住面具留给眼睛的缝隙,借此机会杰德牵起刚爬出来的弗兰克逃到街上。

玉波池莲花满塘

药剂、财富与花

出现角色:埃文/设陷者、塔尔伯特/枯萎者 

角色背景向,流水账,没有注意语言的使用,人名和人称代词出现特别频繁

以下内容均为我造谣,请勿当真


老麦克米伦订购了一批药剂,吩咐儿子埃文.麦克米伦确认药剂用在每一个麦克米伦庄园雇佣的工人身上。药剂由苏格兰药剂师塔尔伯特·格莱姆斯研发,有让工人提高产能同时降低休息需求的作用。

埃文知道,这批药剂的使用是必然的:父亲是一个优秀的企业经营者,为了更高的产能不吝啬于使用各种铁腕手段;工人没有选择,拒绝使用药剂等于丢掉工作;而他埃文,是他父亲的忠诚追随者,不会违背父亲的意愿,尽管每一个在庄园里的人都知道这样做丧尽天良。

在...

出现角色:埃文/设陷者、塔尔伯特/枯萎者 

角色背景向,流水账,没有注意语言的使用,人名和人称代词出现特别频繁

以下内容均为我造谣,请勿当真


老麦克米伦订购了一批药剂,吩咐儿子埃文.麦克米伦确认药剂用在每一个麦克米伦庄园雇佣的工人身上。药剂由苏格兰药剂师塔尔伯特·格莱姆斯研发,有让工人提高产能同时降低休息需求的作用。

埃文知道,这批药剂的使用是必然的:父亲是一个优秀的企业经营者,为了更高的产能不吝啬于使用各种铁腕手段;工人没有选择,拒绝使用药剂等于丢掉工作;而他埃文,是他父亲的忠诚追随者,不会违背父亲的意愿,尽管每一个在庄园里的人都知道这样做丧尽天良。

在管理企业方面老麦克米伦一向是积极的,塔尔伯特前脚把药剂研究出来,老麦克米伦后脚就把它投入使用,即使研究人表示新药剂还需要观察改进才能保证安全少副作用,但老麦克米伦毫不犹豫就把自己的庄园作为了实验场,谁叫它的功效实在太优秀了呢。

埃文监视每一个下矿的工人注射完毕,这样他们可以在矿井里工作更久。他的工人朋友们也不能逃避,不过可以获得他似是非是的安慰:是身体潜能被开发出来了嘛!

老麦克米伦让工人使用药剂一月有余,对于药剂的支持让药剂的研发者塔尔伯特感慨不已,表示要上门检查这批实验对象并为庄园带来他新一代的药剂,药效更好,副作用有待观察。

于是埃文被派去迎接塔尔伯特,领他参观麦克米伦庄园,再与他谈交易。

塔尔伯特来访时穿着一件褶皱连帽衫,即使是见面问好也没有把帽子拿下;持有一根镶有绿宝石的扭曲金质手杖,虽然他腿脚看起来还很利索;腿部丰满的肌肉将普通的西裤撑出夸张的线条,脚上穿着一双蒙了些许灰尘的皮鞋。

长得太符合埃文对一个疯狂药剂师的刻板印象了,一个打了药的模样,头发掉光、肌肉虚胀、肢体变异——对的,塔尔伯特有六根手指,但这不妨碍埃文喜欢这个人,从前庄园内外只有麦克米伦父子、干活的工具们和煤矿,现在还有一个怪异的药剂师,多么新鲜,埃文的素描纸上要有新的素材了。

埃文在旁边看着塔尔伯特与父亲交流,很明显父亲也很喜欢这位客人,平时常有的蔑视表情都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看见源源不断的财富向自己飞来的贪婪。

既然父亲喜欢塔尔伯特,埃文就更喜欢他了,甚至有了艺术灵感,如果现在给他纸和笔的话,他将画出天使般的塔尔伯特向人间撒出药剂,扎了针的人身上涌出黄金树,吸收了养分后抽芽结出美元。当然只是想一想罢了,就算父亲可能会赞同树上的美元,也不会赞同埃文的艺术细胞。

埃文集结了庄园内的人挨个让塔尔伯特查看,这些人在过去的一个月里确实产能提高且休息需求更少,药剂效果有目共睹。塔尔伯特也很满意,这些人的表现就是他是一个伟大药剂师的证明。他给了埃文一批新的药剂,并嘱咐作为对照应该只给一半人使用,但是等到这位天才药剂师一离开,老麦克米伦立刻下令全面推广,埃文照着父亲的命令做了。

深夜时麦克米伦想在纸上画出白天时的灵感,他画了化作养料的煤矿工,画了舒展枝条的黄金树,画了看不清面容的佝偻身影,但最后没有画出美金——艺术应该脱离低俗趣味的。

塔尔伯特在他自己身上用了多少药埃文不清楚,但是仅仅在麦克米伦庄园的工人们身上用了两种药就让他们发生变化了。

虽然他们仍然可以高强度长时间地作业,但是埃文可以一眼看出他们不如从前那般健康——老麦克米伦可不管健不健康,而埃文会关心他们,尤其是他的工人朋友们跟他诉说使用药剂一段时间后的反应,头晕恶心呕吐。他向父亲诉说自己的担忧,遭来老麦克米伦一顿骂,明明他知道的,父亲只关心刚刚用完药时他们能够亢奋地为他挖矿。

埃文忧心忡忡地邀请塔尔伯特再次来麦克米伦庄园做客, 这位天才药剂师说不定还有补救措施。

塔尔伯特再次来访时着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面部有些许枯萎腐败,这是兜帽也遮不住的,除非他戴面罩。埃文看了更是心惊,如果以前只能将用药的人外表描述为不健康,现在看了塔尔伯特的样子,就可以将那群人的健康状况表述为,正在腐败。

塔尔伯特坦诚对自己也使用了那种药剂,因为这样他就有更多精力去做研究,最重要的是药剂的效果包括了超越现实的幻想,他对理想中的那种完美药剂过于痴狂以至于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塔尔伯特日复一日地使用,为了抓住新药剂研发的关键,每一次都那么临近,但每一次他都与那花失之交臂。

花,一种存在于塔尔伯特口中的花,埃文没见过,也对跨维度的寻找方式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这药剂再一直用下去他家的工人就真的要烂成一团花泥了。

埃文打断塔尔伯特对不切实际的花的描述,询问是否有药效不变但副作用更小的药剂,后者以一种你根本就没在听我说话的失望眼神回应了。

更恐怖的是,在和塔尔伯特短暂相处的几个小时内,埃文发现这种药剂还有依赖性,因为之前老麦克米伦强制注射所以并没有人发现。塔尔伯特在矿井外和埃文并排散步聊天时,讲着讲着突然没了声,他的同伴停下脚步回头看到这位药剂师正艰难地摸索着公文包,摇摇晃晃地仿佛马上要一头栽地上。埃文眼疾手快把包打开,里面装了几支充满药物的注射器,在塔尔伯特哆哆嗦嗦语义不明的发音中给他来了一针,几乎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塔尔伯特又跟没事人一样能够继续讲他的花了。

虽然客人表示没事,但作为主人,埃文还是把塔尔伯特请回了屋里休息。塔尔伯特仿佛有着无尽的活力,即使待在屋里也不安分,中途甚至还热情邀请埃文和他来一起找花,这令埃文开始怀疑药剂是否有破坏脑子的副作用。再后来塔尔伯特就没有晕倒了,因为他会估计到时间提前给自己来一剂。

埃文希望塔尔伯特能够在完全腐败之前给出新的药剂,不论是不是用花做的。他不会去帮塔尔伯特找花,因为他未来可以继承一整座庄园,即使什么都不做也可以丰衣足食,况且他很珍惜自己充满男子气概的脸庞,只是他的朋友们有难了。

当晚,埃文想要继续他的艺术创作,然而这一次他脑中的思想与以往不同。他的脑子里充满了溃烂的脸、奇异的花和尖锐的针头。他想要继续父亲与熊的故事,这个系列他已经画了很多,有他的父亲披上熊皮衣,有熊将他的母亲淹死在湍流,有熊啃食他的叔叔,如果不实际发生点什么的话,这系列的故事恐怕不会更新。

工会建立起来了,一群小蜜蜂因为熊抢走吃掉了它们的蜂蜜而报团攻击熊。埃文早就知道了,但是在有征兆时没有告诉父亲,他已经做不了更多可以帮助朋友的事了。

然而这没有改善任何情况,而且可能还更糟了,老麦克米伦要求工人付费使用药剂,这原本是一个抵制的好机会,却因为持续数月的使用药剂已经使人们成瘾,于是这个荒谬的条件被接受了。

埃文在树林里布置捕熊夹,这是他的父亲教给他的,此时是庄园主人的儿子唯一一个拿得上台面的爱好。至于素描,父亲一直是不允许的,所以只有在半夜父亲睡着时他才敢画上一小会儿,然后马上藏起来。

他又想起了那种奇异的花,塔尔伯特一直没有传来新药剂出世的消息,想来应该是失败了。庄园内每一个人都面色都越来越差,连庄主都因为近日来连续有人昏迷不醒让他不得不花费额外支出而心情极差,父亲不好过的日子他埃文也别想好过,虽然树林内布置了很多捕熊夹,但他一只熊也没有抓到过。

有那么一天,他得知塔尔伯特被指责道德沦丧,而其本人拒绝承认。同样受到指责的还有某庄园主,也同样地拒绝承认。他看着庄园内每一个与死神擦肩的脸庞,以及发愁去哪搞到更多药剂的父亲,对他又爱又恨。他抱着最后的希望请塔尔伯特最后来庄园做一次客,即使很大可能根本联系不上。

但是塔尔伯特还是现身了。

他的脸部鼻子往下都完全溃烂了,要不是还有双深邃的眼睛在上面,这简直很难称作是一张脸;他的身体佝偻得厉害,衣服被背部肿起的肉瘤顶起突出,有当初埃文所画的那般扭曲。

他在庄园里参观已天翻地覆景象,还是如从前那般充满不属于自己的精力不肯坐下;他双腿健硕,并不需要依赖手杖行走,这都是药剂赋予他的。

老麦克米伦责怪埃文怎么没有提前和他说这么重要的事,塔尔伯特低声嘶吼着不要责怪埃文,是自己没有回信就跑来了——他的机体受损程度让他的发音有些怪异,但依然处于可以交流的状态。

埃文和父亲都很乐意让塔尔伯特在庄园多住几天,当然二者的目的不同。

埃文向塔尔伯特展示了他的画作,这是他头一次将自己的作品展示给朋友之外的人,也是庄园之外的人,他想知道他的艺术天赋究竟如何,是如他朋友所说是一个天生的艺术家还是如他父亲所说的废物?

塔尔伯特看见熊将男人大卸八块,笑道这熊很残暴嘛。

塔尔伯特看到熊将女人按进水中,笑道这熊花样挺多。

塔尔伯特看到熊皮内的男人正在进行伪装,忽然不笑了,盯着面前这个拿兽骨遮住面容的年轻人,和这个被剥夺大部分面部表情的药剂师一样,少庄主也不向外界露出他的表情。

塔尔伯特的口水滴到了素描纸上,这口水泛着荧光橙色,事实是他感觉不到他的下半脸,也管不住口水,因此他都没有发现自己刚刚毁了埃文最得意之作。

埃文气急败坏,自己究竟在期望什么?指望一个外行人夸奖他的创作天赋?还是指望一个药剂疯子给麦克米伦庄园带来解药?塔尔伯特和老麦克米伦,两个不愿承认药剂害人的家伙同流合污罢了!

塔尔伯特感到抱歉,但壮实如熊的庄园主儿子并不想听他解释,直接把他推囊到房间外闭门谢客了。

塔尔伯特打小聪明伶俐,他能看出来那三头熊,或者说是一个人,是有所指的,如果这不是埃文的自我炫耀,那就是对父亲曾经行为的一种纪念。

这对父子想干什么?塔尔伯特并没有什么值得他们款待的,他还没有研究出一年前他夸口的究极药剂。塔尔伯特又想干什么,离开地下秘密研究所来庄园度假吗?

塔尔伯特可以对后一个问题做出解释。在他和埃文第一次见面时,后者眼里泛着光,那种看见神迹的兴奋眼神,当时埃文还没有带着恐怖的白骨面具,完完全全是一个富家子弟。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夸赞,与其他掉钱眼儿里的人完全不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对药剂完全没研究的人会对他的成果发出如此诚挚的赞叹,但是这让塔尔伯特想起来他年轻时因乱吃草药差点丢掉性命的研究热情,因此在埃文以个人名义请他做客时塔尔伯特选择偷偷溜出研究所。

塔尔伯特感到不安,药剂的幻觉让他在盛开的迷幻花丛中看见熊皮人,偶尔清醒的片刻之中看见窗外月光下有黑影在移动,在半梦半醒之间他预见了自己被熊刨坑埋进土里脱身不得。

塔尔伯特想要偷偷离开麦克米伦庄园回到那见不得光的研究所里去,但是没走多远就踩到了布置在树林之中的捕熊夹上,巨大的疼痛让他这些年来第一次如此清醒,脑海中的花花绿绿都消失了,他的注意力从未如此集中在自己的身体之上,骨头肯定断掉了,热乎的鲜血在往外涌,不把人叫来帮他脱离陷阱等到天亮他就该是一具被放干了血的尸体了。

塔尔伯特叫喊了半天,周遭还是只有矿井那边传来的轰鸣声,老麦克米伦入睡了,埃文要么睡了要么还在房里生闷气,工人们在工作,有谁会半夜到树林里来?

塔尔伯特感到有些头晕和发冷,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摸出来一针药剂给自己使用了,情况稍微有所改善,只是痛感没有那么明显,他又一次触摸到了另一个维度。

一个工人下班时看见塔尔伯特,告诉同事少爷捕到熊了,这事传来传去就传到了埃文耳中,当时他正在为自己的佳作哀悼并丢进壁炉一把火烧了,突然听闻多日未有收获的捕兽夹发挥作用了,悲伤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兴冲冲地赶到树林,结果看见塔尔伯特不省人事地瘫倒在地,跟随过来的仆从一看事情不对赶紧叫来了家庭医生救助可怜的客人。

幸好塔尔伯特并无大碍,在天稍亮时便醒了过来。他脚部缠绕的绷带上的血迹颜色比他记忆中的要浅,像是掺了水的红橙色颜料。现在就算是有熊拿着刀从门口过来砍他他也跑不掉了。

老麦克米伦虽然没有对儿子的捕熊技术发表什么意见,但是请塔尔伯特在麦克米伦庄园多休养一阵子,并表示愿意帮忙把他的仪器设备都搬过来,如果他想要在这期间做实验的话。

塔尔伯特不需要什么仪器,因为他连原材料都还没有获得,何谈后续处理,并且研究所发现塔尔伯特失踪,十有八九会认为他被所谓的正义人士绳之以法了。

埃文再也没有对塔尔伯特提起他的素描爱好,倒是每天都会去林子里检查他布置的捕兽夹,跟着父亲学习企业管理。

塔尔伯特告诉了麦克米伦父子他们使用的药剂的配方,这样老麦克米伦就不会因为担心塔尔伯特挂掉无人为他们配制药剂而派人时时刻刻盯着他。埃文偶尔会问起那种究极药剂,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快了。

可能也是药剂的原因,塔尔伯特恢复得很快,虽然医生说还应该再卧床休养一阵子,但他完全不顾医嘱拄着拐四处走动,可笑的是原本用来装饰的手杖居然真的发挥用处了。

塔尔伯特很久没有看见老麦克米伦了,每天都只有埃文一个人在忙里忙外,不过见不见到对塔尔伯特来说并不重要,埃文就像是一个传话筒,老麦克米伦怎么说埃文就怎么做,因此塔尔伯特像往常一样在说代我向你的父亲问好时没有任何疑虑。

埃文又一次问起究极药剂,塔尔伯特回答仍然不得要领,埃文叹了口气,这是塔尔伯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个要强男人的叹息声。

塔尔伯特在花园里散步,这里有很多失去照料的花和草,但并不是每一种花草都是有价值的;他实验过很多,只在一种花上找到了他想要的提取物,但那种提取物在麦克米伦庄园被证明不能长期使用,因此他将希望寄托于偶然在另一个维度里见过的花。

埃文请塔尔伯特去矿洞里看看工人们的状况,他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很麻木,塔尔伯特意识到工人们的状况让埃文忍无可忍了,他自我感觉良好不代表每个人都是,毕竟他的身体和麦克米伦庄园的工人们的身体有区别,他使用过多种药剂,产生抗药性是可能的,而且他不需要从事挖矿这样的体力劳动,这也是一个变数。

这是塔尔伯特第一次下矿,他惊奇地发现矿里居然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光怪陆离的奇株异草沿路盛开,在矿车经过的时候疯狂摆动,空气中充满了五颜六色的气泡,每时每刻在不停地分裂与融合,一切都很美妙,就是没有看见煤矿应该有的煤。

同行的工人脸部也是溃烂的,而且对于他的大呼小叫毫不在意,塔尔伯特不觉得奇怪,天天看这些看多了难免会习以为常。

忽然,塔尔伯特看见矿洞末端盛开了一朵花,一朵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但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那种花。他兴奋地扯着旁边的人的衣服,想要更快到达那,他毕生追求的梦想。

他下了矿车,蹒跚的走向那朵花,但被绊倒了。他废尽了所有的眼神来查看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脚,只认得一个人形。同伴给予了那个人形物体一针塔尔伯特制药剂,那东西就放开了塔尔伯特嗷嗷叫着跑开。

他向花奔去,连手杖光拿在手里都忘了使用,有剥夺他听力的声音在毁坏他的耳膜,他没有管;有摧残他皮肤的石块在砸向他的肢体,他也没有管;巨大的能量使他的眼睛损坏,他却仍然能够看到那朵花在他眼前盛开,直到他的意识泯灭。

埃文引爆了矿洞的炸药,随着麦克米伦庄园所有工人性命丧失的还有埃文曾经的希望。



恶龙毁灭世界

  哦哦西糕手又来了(是我在杀机玩的最多的宝们,还是有迈劳和wc污染tag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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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安

  cp29的图忘放力补一下   都是云珍,后几p是梗图

  允珍@吃花的大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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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珍@吃花的大狸子 

  

一条山楂饼
三角头:family who...

三角头:family who know啊今天一出门就碰到了下头人类!

三角头:family who know啊今天一出门就碰到了下头人类!

特立独行的蜂儿🐝

鬼面:大无语事件。

我后面坐着一对狗男女,女的爬上那小子的膝盖,抱着他啃,然后失去重心倒在了我身上。

不是饮料倒在我身上,是tm两个大活人啊。

早晚有一天给你俩都处🍎了。

【二次编辑:我很喜欢丹尼,真的】

后两p微博原梗,@为什么不磕我产品 谢谢太太帮我圆梦

鬼面:大无语事件。

我后面坐着一对狗男女,女的爬上那小子的膝盖,抱着他啃,然后失去重心倒在了我身上。

不是饮料倒在我身上,是tm两个大活人啊。

早晚有一天给你俩都处🍎了。

【二次编辑:我很喜欢丹尼,真的】

后两p微博原梗,@为什么不磕我产品 谢谢太太帮我圆梦

垃圾灰今天在干嘛呢
  一个合集,什么都想画只会害...

  一个合集,什么都想画只会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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