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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新x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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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板,滑一下
  所以呢?要把我扼杀吗?  ...

  所以呢?要把我扼杀吗?

  ————

  附上去年写的黑新设定,感兴趣的可以看看当然bug是存在的。直接放正文占据地方太多了所以扔彩蛋TT。

  所以呢?要把我扼杀吗?

  ————

  附上去年写的黑新设定,感兴趣的可以看看当然bug是存在的。直接放正文占据地方太多了所以扔彩蛋TT。

九

【水仙新】总裁办公室里的秘密游戏

*伪骨科 堂兄弟

*年下 17岁的工藤绀野 x 27岁的工藤新一

*温柔总裁和他的霸道小娇♂妻

(人设依旧是黑新Azure的设)


工藤总裁有个隐婚对象,但是谁都没有见过。

就连公司常年没有请过假的前台和常驻总裁办公室最近的秘书室,都从未见过这位神秘的总裁夫人。

公司茶水间的八卦里,总会提及这位神秘的总裁夫人。

有人说也许根本就没有这号人物,是工藤总裁刻意杜撰出来为了少一些莺莺燕燕围着。也有说或许是总裁太喜欢了,所以藏着掖着根本不想大家看见。

只不过大家都见过那个偶尔前来送饭的,疑似工藤总裁亲弟弟的人物。......

*伪骨科 堂兄弟

*年下 17岁的工藤绀野 x 27岁的工藤新一

*温柔总裁和他的霸道小娇♂妻

(人设依旧是黑新Azure的设)

 

 

工藤总裁有个隐婚对象,但是谁都没有见过。

就连公司常年没有请过假的前台和常驻总裁办公室最近的秘书室,都从未见过这位神秘的总裁夫人。

公司茶水间的八卦里,总会提及这位神秘的总裁夫人。

有人说也许根本就没有这号人物,是工藤总裁刻意杜撰出来为了少一些莺莺燕燕围着。也有说或许是总裁太喜欢了,所以藏着掖着根本不想大家看见。

只不过大家都见过那个偶尔前来送饭的,疑似工藤总裁亲弟弟的人物。

 

那个被秘书室和前台断定成工藤总裁弟弟的人物,今天提着一盒精致的饭盒,笑着同前台姐姐们打过招呼之后,坐着总裁专属直梯到了顶楼。

在绀野踏进公司大门的那一刻,前台小姐姐就把消息发到了她们创建的小群里。

以至于工藤绀野前脚刚出电梯,后脚就被等待已久的秘书们团团围住了。

秘书们七嘴八舌地问着绀野八卦,绀野也笑嘻嘻地挨个回了。

“不是亲弟弟啦,我们血缘关系很淡的。”

“长得很像嘛,经常有人这么说啦。”

“关系啊,我算是总裁的远房堂弟,最近才联系上的啦。”

“性格差才是萌点吧,要是我们性格很像说不定会看对方不顺眼诶。”

工藤绀野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惹得好些小秘书都掩饰不住得脸红了起来。

他仍在回答着面前小秘书们的提问,余光看向半掩着门的总裁办公室,眼神晦暗不明。

 

“姐姐们快去吃饭吧,我也要进去送饭了。”工藤绀野温柔婉拒了秘书们的午饭邀请,将手里精致的食盒拎起来给大家看了一眼。

“对了,一会姐姐们如果有事来报告的话,可不可以等我走了再来呀。”工藤绀野伪装成楚楚可怜的修狗,试图博取秘书们的同情,“哥哥的胃不太好,我希望他可以好好吃饭。”

绀野的声音压得很低,语气里满是难掩的关心。

秘书长轻轻咳嗽了一声,同样小声地回了一句,“如果没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我们不会进去打扰的。”

秘书姐姐们都在无声地比划着加油的手势,工藤绀野回以一个带着的三分真挚的微笑。

 

不敲门就能踏入工藤总裁办公室的,除了工藤新一自己,也只有他家那位不着调的婚约对象了。

工藤新一头都没有抬起来,手上又换了一册文件,这才幽幽开口,“怎么突然过来了。”

“因为想你了呀,”绀野将餐盒轻轻地放在了门口不远处的茶几上,“今天的甜点是柠檬派哦。”

工藤新一有些意动,几乎是下意识地往餐盒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又强迫性地让自己的注意力转回到眼前的文件上,“嗯,知道了。”

工藤新一的小动作被绀野净收眼底,然而他也乐得不去戳穿他。只是笑嘻嘻地朝工藤新一的方向走近了些,“新一这两天不回别墅,莫非是在躲着我么。”

尾音有些上扬,似乎是有些惊讶。然而细看可以发现,工藤绀野分明还是笑着的。

“只是加班。”工藤新一指了指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神色日常。

“可是我怎么听说——”工藤绀野绕过桌子来到工藤新一的后方,从椅子的背后伸手缓缓地环上了工藤新一的腰际,“最近公司里,可是难得休闲了下来的。”

“不知道工藤总裁,”绀野左手悄无声息地从衬衫下伸了进去,顺着背脊一点一点地往上攀爬,“究竟在忙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炽热的呼吸尽数倾洒在工藤新一的脖颈处,言语间满是暧昧旖旎。

工藤绀野的动作缓慢而温柔,就像是在触碰某种美丽却易碎的艺术品。他纤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正轻柔地镌刻着工藤新一曼丽的身躯。

仿佛在用指腹将眼前这个人,缓缓刻入灵魂的更深处。

工藤绀野的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可怖欲望,似乎能将工藤新一的灵魂一起吞噬殆尽。

 

 TBC——



虽然打的tbc,但是后面大概率发不出来,就随缘吧。

有缘群里见

寒烟里翠竹生_墨羽凌烟

【黑桃新】玫瑰

*把昨天在群里的脑洞口嗨写一写……

*不想用S称呼黑新所以就再次安黑桃头上了,恭喜桃桃再一次喜提新人设 (桃:???)

*短打


————————————————


工藤新一有个秘密:他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和黑桃浪迹天涯。


外头很危险。这是黑桃时时刻刻一直提醒着他的事。


当初他懵懵懂懂醒来之时,身边只有黑桃一人。见他醒了,对方激动地一把扑上来将他给紧紧抱住,哭得满脸是泪险些直接背过气去。他茫然地搂着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一片空白的脑海里给不出该作何反应的答案,只能先将手放在对方不断颤抖的背上,等人缓过劲来再说。


他的名字叫做工...

*把昨天在群里的脑洞口嗨写一写……

*不想用S称呼黑新所以就再次安黑桃头上了,恭喜桃桃再一次喜提新人设 (桃:???)

*短打




————————————————




工藤新一有个秘密:他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和黑桃浪迹天涯。







外头很危险。这是黑桃时时刻刻一直提醒着他的事。


当初他懵懵懂懂醒来之时,身边只有黑桃一人。见他醒了,对方激动地一把扑上来将他给紧紧抱住,哭得满脸是泪险些直接背过气去。他茫然地搂着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一片空白的脑海里给不出该作何反应的答案,只能先将手放在对方不断颤抖的背上,等人缓过劲来再说。


他的名字叫做工藤新一。他靠坐在仍旧后怕不已死死抱着他不肯松手的黑桃怀中,乖巧地聆听着有关他的身份信息。他的体质特殊,不老不死——也不能完全说是不死——准确来说是死亡后能够复活,但复活过后会丢失先前的所有记忆,比起“复活”,应该称之为“新生”更为恰当。


而在此之前,他便是在外面遭遇袭击,命丧当场。


「对不起……」这是工藤新一听完之后,唯一能说出来的话。







自他有记忆伊始,黑桃对他便可谓百般呵护,把家里的利器收拾妥当,寸步不离地黏着他,就担心他不小心磕着碰着,典型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而这旺盛的保护欲,更是在他活动范围一事上到达了顶峰。


许是对他之前身死之事有严重的阴影,黑桃说什么也不肯应允他出门。本意只是想晒晒太阳的工藤拗不过他,可念及曾经出过那样的事,倒也能理解他这般坚持的来由。


除开这件事不谈,黑桃以行动完美展现了何为有求必应。无论工藤新一想要什么,他总有办法弄到手,点心下午茶《福尔摩斯》、各式各样的书籍或乐器就没有一项能难倒黑桃,短则几分长则三五日,东西总能好好交到工藤新一的手上,恨不得他待在家里能开开心心地,几乎要把好好的一个人给养成一只小懒虫。


「黑桃!」在看见对方进来房间时工藤新一整个人都明亮了起来,二话不说地投入了他敞开的怀抱里。


现在的工藤只要见到人情绪便能瞬间变得明媚,逐渐喜欢跟着他在房里到处转。


而黑桃宠溺地抱着他,温柔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桃,我可以出去看看吗?」新一仰起头,眨着水灵灵的大眼满怀希望地问道。


他知道,黑桃对他活泼可爱撒娇卖萌的样子最是没辄。所以他想试一试,试试看黑桃愿不愿意对他的讨好服软,满足他陪他一同去看看书中所说湛蓝海洋的愿望。


正在兴头上的他丝毫不察黑桃瞬间冷下来的眸光。


「什…么?」


「你看,窗外的天这么大,」并未注意到对方失神似地呢喃,他兴奋地蹦跶至窗边张开双手,雀跃地望着外头景色,「我好想知道,如果走到天空的尽头,会看到另一片蓝天吗?」


天的彼岸会是海的开始吗?翠绿的山丘上能触及到绵软的白云吗?耀眼的星星会落进碧蓝的湖泊里吗?


想亲眼看看,文字中的风景。


黑桃缓缓地走至他身后,抬起手臂沉重地抱住他,「新一……你是想…离开我吗…?」


正为想像亢奋着的工藤新一视线未曾自天际移开,只当对方同往常一样和他亲昵。直到几秒后仍未闻下文,感觉到些许不对劲的他才略显疑惑地出声:「桃……?」


一把匕首自后抵上了他纤细的脖颈。


无视于怀中人刹那僵硬的身躯,黑桃紧紧环住他不容他挣扎,仿佛要讲言语深深钉入他的心底,沉下声线一字一顿地道:「不许说要走,新一。这是不对的。」


他错愕地睁大双眼。


锋利的刀刃划开了脆弱的肌肤,艳丽的曼珠沙华于夕辉充盈的卧室中争相盛放。







『可人的玫瑰,就应养在温室里。』











Fin.












以下为原口嗨内容:

新酱不老不死,准确来说是死亡之后能复活,但只要经历死亡复活后就会丢失先前的全部记忆,可以算是直接新生了

然后黑新致力于培养出一个他心目中“挚爱的新一”,每次只要一感到养歪了就把人做掉从头再来








对我就是想看新酱被做掉


九

【黑新x新】不渡

*⚠️3p注意‼️

*黑方新两位x原著新

⚠警告❗❗❗

战损

内含强 # 制、下 # 药、囚 # 禁、项 # 圈、道 # 具


全文走all新论坛,论坛内直接搜索不渡。

已经更新至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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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里翠竹生_墨羽凌烟

【黑新×新】嘘

*我流双重人格,副人格黑新×主人格新

*时间线可以理解发生在【笼】之前


———————————————————


「工藤君?你还好吗?感觉你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收到名侦探已然到达的消息,刚忙完手头工作的高木涉二话不说草草收拾了东西就前往会客室找人。而他一推开门见到的,便是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工藤新一。


在侦探对面的桌面上摆满着摊开的资料,想是对方意欲直接向他说明他的新发现以及推理结果。可大概是等得久了,一向对案件都极具热忱的他现下却不见以往的干劲,显得萎靡了许多,怂拉着眉眼好似随时都会倒下的模样。


对此,本还对案子能有进展保持期望的高木也不由得蹙...

*我流双重人格,副人格黑新×主人格新

*时间线可以理解发生在【笼】之前


———————————————————


「工藤君?你还好吗?感觉你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收到名侦探已然到达的消息,刚忙完手头工作的高木涉二话不说草草收拾了东西就前往会客室找人。而他一推开门见到的,便是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工藤新一。


在侦探对面的桌面上摆满着摊开的资料,想是对方意欲直接向他说明他的新发现以及推理结果。可大概是等得久了,一向对案件都极具热忱的他现下却不见以往的干劲,显得萎靡了许多,怂拉着眉眼好似随时都会倒下的模样。


对此,本还对案子能有进展保持期望的高木也不由得蹙起了眉宇,没忍住依循本意先询问起他的状况,比起公事还更要关心这位惯性忽视自身健康的年轻人。


要是佐藤警告也在场,估计也会念叨一阵吧。他在心里暗道。


而他的这一句话像是惊醒了对方似的。只见侦探抖了一下后抬起头来,眼见是他便羞赧地摆了摆手又挠了挠脸,露出难得一见的傻笑,十足因自己不小心打了瞌睡被抓包的尴尬样,「我没事的,高木警官。只是最近没休息好而已。」


为了逃避被当小孩子“关照”的可能性,工藤新一没在这件事情上再多说些什么,转眼便立刻插科打诨地竭力把对方的注意力往案件上引,好不容易才将这个话题给揭过去。确认高木警官确实是在专注研读他带来的资料后,他这才算真正地松一口气。


连像高木这样迟钝的人都能察觉到不对,看来症状是比自己预想的还要严重啊。工藤新一悄悄地甩了甩头。


最近总是莫名感觉睡不饱,原以为只是太过劳累的缘故,但分明没有熬夜也依旧困得不行,无论怎么休息都补不回来一样,可他又完全没有睡到半途醒来过的印象...?难不成真是睡眠状态出了问题?还是他其实有梦游症会在大半夜跑出去蹦迪?是不是要找一天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比较好.....


要是自己现在这涣散样被哪位女性员警——


「抱歉我来晚......工藤君你没事吧?黑眼圈好明显。」短暂的敲门声过后佐藤美和子也进到了会客室,本想跟进案子线索可同样先被侦探先生没精神的模样给吓了一跳。


......真的是怕啥来啥。


「没事没事,只是没睡好而已,别担心。」


「工藤君还是要多注意点身体啊,不要仗着年轻就随意挥霍。」对于工藤打哈哈般的回复,佐藤警官不置可否地拧眉叉腰,同时换来了不远处高木警官赞同的使劲点头。


「就说了真的没事!」侦探君涨红了脸极力撇清,清澈的眸光中写满着冤枉。


佐藤狐疑地眨了眨眼,无奈叹息一声姑且算是放过了他,也没忘她来此的另一个目的:「目暮警部说有个新的现场——」


「去!」


「......」







警部口中的现场是在一处工业区内,地处偏僻,周围除了工厂还是工厂,道路结构单纯,附近有条排放废水的大水沟,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之所以会找他这个名侦探,主要是因为有一点他们下不了定论:被害人的身上有着多处深浅不一的刀伤,毫无规则的痕迹和溅射而出的血液像是失去理智的激情杀人,可除此之外的现场又被处理得极其干净,并未留下多少可供警方查案的有力证据,从这点来看又像是有所准备的预谋犯案。


工藤新一在高木和佐藤以及两位小警员的陪同下到达了目的地。尸体和关键证物已被移走,只保留了命案被发现当下的环境。工藤一面侧耳听着警官的说明,一面拿着当时拍摄的现场照片做对照。佐藤见他看得专心,正好该补充的讯息也都说完了,便收了声不再紧跟着他,放任这名侦探依需求去探察他觉得最需要查看的地方,只留了点儿心眼在他身上免得人一溜烟又不知钻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不过不得不说,工藤新一在找寻细微末节方面确实很有一套。不只一次见证对方从隐密的小角落里挖出关键性证物的她暗中感叹道。


「高木警官,佐藤警官!」忽地,正盘查着周围的小警员传出一声叫唤打断了她的思绪,似是见到了什么异状语调微微上扬,「这里的水管像是被人动过了!」


闻言,两位警官顿时神色一凛,立刻前往他所指的位置做确认。而彼时蹲在墙角摸索着的侦探听见动静,亦抬起头远远地望了一心在异样上头的他们一眼,看了看手上的动作,思量了阵才正要起身前去一同一探究竟,却在迈开步伐时被眼角余光中墙边一闪而过的模糊残影给引走了注意力。


是幻觉吗?


按理说周围都已围上警方的封锁线,且工厂也全面停工,不觉得此时会有闲杂人等跑到这里来闲晃的工藤侦探认为他有必要去做个确认。


按照记忆中的方向朝厂房的边缘走去,略微探头确认过前方的安全,他没多想便拐过路口顺着建筑墙壁直直向前。然而前方除了道路尽头的排水沟和两侧的工厂外,并未见到任何可堪称人影的事物。


果真是眼花看错了么......


工藤新一喃喃念道,不自觉放慢脚步手指轻托着下巴陷入沉思。他不完全认同刚刚瞥见画面的只是心理作用幻化出的结果,但又没见着任何能与之对上号的物品,又不像是鸟类的大小,真要说,还是人比较接近......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当中,浑然不察在他刚经过的厂房间隙里藏着道黑影。那影子悄声无息地接近他,待他意识到不对猛地回头时,就被一根自后袭来的铁轨重击后背,霎时一大片金星占据了他的视野,痛意急速扩散,骤然间过载的大脑有刹那的断片。疼出的冷汗顺着煞白的面庞滑下,他忍不住痛呼出声,腿一软便跪倒在了地面上。


疼...好疼......骨头都像是要碎裂似的......他手脚发软勉强撑着地,艰难地喘息着。


然而,对方并未如此轻易地便放过他。见他一击不倒,来人没有多想便立即补上了第二棍。冷硬的金属狠狠地砸向他的头部,工藤新一根本无从抵抗,只觉一阵无法言喻的剧痛自后脑处炸裂开来,眼前金光转化为细密的黑点,在他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便已被黑暗给吞噬,意识被痛楚挟裹着沉入寒冷的深渊。


手持棍棒的男人紧紧握着手中凶器忐忑地喘着粗气,亲眼看着名侦探软倒下去总算长出一口气。


这下就......没问题了吧?


松懈了紧绷的肌肉,他抬起手臂刚要接着下死手,却见人触地仅仅一瞬,指掌微动,在他怔愣的几秒间就又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像是强忍着不适始终低垂着头颅。


但......这怎么可能呢?毕竟是自己下的手,用了多少力他自然再清楚不过。硬生生吃了他方才的两道袭击,运气不好直接命丧当场也是有的,再不济也得晕厥好一阵,怎么可能才这么一下下,就又没事人般地爬起来?


思即此,男人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而这点没来由的恐惧在见到对方抬起头露出那双冰冷得仿佛不属于人类的眼眸时升腾到了顶点。


人会本能地畏惧比自身强大的存在。他颤慄着,连一步也没法挪。他正被一双淬满寒意的眼死死盯着,“工藤新一”幽深的瞳眸仿若望不见底的深海,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他就如被鹰隼锁定的蛇,纵然有着带毒的獠牙,在猎食者面前却全然不值一提。


这真的是工藤新一吗?


在他能可做出任何一点挣扎之前,对方便已在眨眼间窜到他面前,徒手掐住他的脖颈将他给举起抵到了身后的墙上。


他想不明白侦探这看着纤细的身板哪来的力气得以将他压制乃至于抬起,可他也没那闲工夫去细思了。


在他眼前的哪里是什么关东的名侦探,分明是最穷凶恶极的恶魔!


“工藤新一”眨着墨蓝色的眼,唇角弯弯,笑意却全然未至眼底。他笑着,嗓音低沉,略带沙哑的质感富有磁性,可参杂其中的肃杀之气俨然令人无暇去感受他好听的音色:「你想对我的宝物做什么,嗯?」


紧锁咽喉的指掌进一步缩紧,手下掌握着生命的脉动,只需要小小一片利器,轻巧地一划,生命的泉源便会喷薄而出,在阳光下折射妖冶的色彩,展现出最为瑰丽壮阔的景色。


听着对方痛苦的抽气声,他敛起了面上带着浅笑的表情,沉下目光,深邃的眸中跃起来自地狱的业火,「谁允许你动他了?」


可怜的男人被扼住了声线,嘴唇开阖了几下声音都没法出,没有丝毫辩解余地。遑论他连命都扣在别人手里,犹如蛇被钉七寸,如何解救自己自然成了第一要务,哪里有心神去分辨侦探都说了些什么?


吸进的氧气越发地少了。他只觉脑袋昏沉发胀,五官因难受都扭曲到了一起,无法换气的胸腔疼得像是要炸开一样。挣脱不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


而始终沉着脸色看着他的“工藤新一”似是忽然间有了什么新想法,蓦地漾开一抹笑,收起周身满溢而出的杀意将脸庞凑近他面前,弯起眉眼透出遗憾的神情,轻轻地,以蛊惑人心的优雅声线缓缓启口:「真可惜,新一也在这里,看来今天不宜见血呢。」


若单纯只是被警方带来的侦探不见人影或被发现遇袭倒地倒还好说,但要是留下一具无名尸体和满地血迹,指不定会带来怎么样的误会和麻烦。


「所以啊——」他笑了笑,在男人惊惧交加震颤的眸光中睁开弯成一条缝的眼,状似无辜地歪头,凌厉的蓝瞳跃动着精光,宣判似地闪过一丝狠戾,手上的力道施加至极致,「你就去水沟底躺着吧~」


所以说,为什么要去招惹恶魔呢?明明享有着救世主的称号却挥动死神镰刀收割性命,甚至恶劣地先传递出些许能够逃过一劫的希望再一举剥夺,让人在绝望中、极恐中迎来生命的终结。


直至被黑夜吞蚀殆尽的前一刻,他依旧拎不清事情是如何发展至这般田地的。


即使他再也没有机会可以弄明白。







「好了,回去吧。」在围栏处转身的“工藤新一”嘟哝道,揉了揉因拖行重物而酸疼的手臂。


其实他是不想让这副受了重伤的身子再做这些勉强的举动的。但一想到若放任不管只会伤得更重甚至于命绝于此,他说什么也不接受。


幸好,现下已完美处理掉了垃圾,这时间那些愚钝的警察也该发现名侦探的失蹤了。虽说有些不甘心,可也只有交给警方让他们带他去就医才是最好的选项。


最好送医的速度能快点吧。


在铁棍附近寻了处还算干净的地面,整了个还算舒适的姿势小心翼翼地躺下避免磕碰到伤口,确认自身躺的位置还算容易被找着,劳心劳力打点好一切自认操碎了心的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慢慢阖上双眼。













Fin.
















黑新:(爆炸.jpg)


黑新会非常不情不愿的原因是新酱现在的身体状况急需送医,因为情况实在是太差了所以即使是有他在操控着也支撑不了多久,因此只能交给警方代劳(。

然后他本身一直都是处在一种既嫌弃 (嫌警方老是保护不了他的宝贝) 但又不得不把新酱交托出去的矛盾状态 (…)

黑新:真的心态爆炸,这次还不能动刀,郁闷.jpg






再度没写出黑新的帅气,但我脑爽了 (草x

寒烟里翠竹生_墨羽凌烟

【黑新24h / 8:00 / 黑新×新】笼

*副人格黑新×主人格新

*是 @白谣_开学长弧 说想看的双重人格梗!

*为了方便称呼,黑新就叫黑桃吧 (桃:谢邀 勿cue)

*我流双重人格,无科学医学依据x


————————————————————————


这里是......哪里?


忽地一道寒风吹得他不禁一阵哆嗦,下意识地缩起双肩意图留住些许温暖。意识尚且混沌,视野亦朦胧不堪,他甩了甩不甚清醒的脑袋想摆脱那些阻碍思考的迷雾,眯着眼去打量现在所处的环境。


他正站在工藤宅的后院里。


可是,怎么会呢?此时的他应该待在房间的被窝里睡觉,他也记得他确实是有好好洗漱...

*副人格黑新×主人格新

*是 @白谣_开学长弧 说想看的双重人格梗!

*为了方便称呼,黑新就叫黑桃吧 (桃:谢邀 勿cue)

*我流双重人格,无科学医学依据x


————————————————————————


这里是......哪里?


忽地一道寒风吹得他不禁一阵哆嗦,下意识地缩起双肩意图留住些许温暖。意识尚且混沌,视野亦朦胧不堪,他甩了甩不甚清醒的脑袋想摆脱那些阻碍思考的迷雾,眯着眼去打量现在所处的环境。


他正站在工藤宅的后院里。


可是,怎么会呢?此时的他应该待在房间的被窝里睡觉,他也记得他确实是有好好洗漱上床的,记忆精准地停留在棉被带来的暖意里,但......如今他面临的情况确实和他的认知不符。


难不成......是梦游?


自眼眶传来的酸涩和头部的胀疼令他没忍住抬起手捂住了半边脸,身子各处仍旧带着倦意,隐隐的晕眩更是让他没法继续深思下去,只想尽快回到柔软的床铺上,当这一切仅是未能好好休息导致的结果。


然而,这一点点单纯的念头在他被横在脚边的物体给绊了一下时顿时消散无蹤。


他的脚步本就带着点虚浮,这一绊,差点没将他给直接绊倒在地。工藤新一踉跄了阵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本能地眨着迷蒙的眼往下瞥想看是什么阻了自己。


未料,不看还好,这一看,立刻将他给惊出了一身冷汗。


蓦然紧缩的瞳眸里颤抖着倒映出眼前景象,那个阻碍物赫然是个倒卧在地的男子,体型算是壮硕,身上布满着刀伤,有些甚至深可见骨,此刻正向外淌着血液。


饶是见识过无数凶案现场的名侦探一时间仍是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慑到头脑一片空白,耳畔嗡嗡作响轰鸣不止,顷刻之内做不出任何反应。


为什么......自己家里的后院会出现这样的人?发生了什么?他还...活着吗?


得马上报警才行。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蹲下身检查对方情况,

一边探手想取手机,却在指尖触及到身上衣料时顿了顿,眸中罕见地透露出一丝迷茫。


对啊......自己现正穿着睡衣,哪里还会带着手机?工藤新一下意识地唾弃自己的思虑不周。骤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头脑都乱作一团,他有很多疑问迫切地想得到解答,源源不断的问题叫嚣着想获得回应,可眼下......他勉强定了心神,随即在心底默念了声“抱歉”,便伸出手想翻找看看男子的身上是否留着手机。


但......这是...什么?


他懵懂地看着自己伸出的指掌,纤长白皙、微微颤抖着的手指上沾满了刺目的腥红,在模糊的视野里像是攀附其上的毒蟒。那些痕迹早已干涸成了斑驳的暗色,扎得他双眼发疼,直至眼前的一切转为清晰,他依然回不了神。


为什么......为什么他分明尚未触碰过任何事物,手上却染着如此大量的鲜血?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又是为什么......他对这些事情丝毫不察?


至此,工藤新一那生锈的大脑尚未能完全地开机,便在一系列难以解释的冲击之下彻底地宕机,死当。


他在原地怔愣了许久,盯着那唯一未沾染上艳色的指尖缓缓地眨眼。方才抚过的面颊上依稀传来了黏腻恶心的触感,还有令人作呕的气味。


此时,他恍惚地觉得自己仍在作梦。没有记忆的位移、离奇出现的负伤男子、手上莫名的血迹......至今发生的事都太过于玄乎,他需要点时间去厘清他家后院经历了什么,他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现在,他必须做点事情。什么都好,只要还能保有思路......


对了,还没报警。


紧抓住一闪而过的灵光,工藤新一便立即翻找起身下人的衣物,只求能在头脑内的这场风暴平息下来之前多做点动作。


微微发颤的手自对方的夹克内袋中如愿找着了手机,这约莫是今晚第一件能算得上顺心的事。工藤几不可察地吁了口气,正想摁开屏幕拨打电话,不想持着手机的手竟会在此时不受控地松开,旋即四肢仿若失去知觉般软了下去,使得他整个人重重跌坐在地,闭紧了眼忍受变故带来的晕头转向。


怎么......?


『居然提前醒了吗?这时间不乖乖睡觉,新一真是个坏孩子。』


......谁?!


突来的嗓音让他瞬间戒备起来,顾不得摔疼了的屁股,绷紧背脊警戒地环顾四周,冷汗打湿了衣裳。可那声音似乎并未有要现身的意思,自最初的那句话后便只剩虚无飘渺的轻笑,致使他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他神经过于紧绷产生的幻觉。


黑夜在不知不觉间吞噬着他,待他察觉到不对劲时早已为时已晚。意识被迫沉入虚无,而那透过归于朦胧的双眼看见的,被扔在不远处带血的刀刃,成为了他所能记得的最后画面。







「欢迎回家。」


工藤新一猛然睁开眼,目所能及尽是黑暗。他使劲眨了眨眼,甚至试着抬手在自己面前挥舞,却未能改变他看不到东西的事实。


什么情况?被绑架了?还是梦中梦中梦?


自醒来伊始就持续接受过量讯息轰炸的大脑哀鸣着想罢工,他本人亦不免生出了几分自暴自弃。


可至少......要先从这诡异的境地里脱出才行。


「总算见到你了......我的新一。」


比起上一回听到,这次声源完全是近在耳畔。工藤新一受到惊吓往一旁跨了一大步,捂住了耳朵,「谁!」


「嘘......别怕,我不会害你。」那声音像是为了安抚他一般柔和了下来,「我是你的另一个人格,为了方便称呼,你就叫我黑桃吧。」


「什...么?」工藤怔愣在原地,连捂耳的力道都不自觉松了些许。


另一个人格?开什么玩笑,打他出生到现在他从未听说或被诊断过他患有相关疾病,怎么可能凭空——


「我知道你不信,」似是能洞悉他的心情,黑桃不紧不慢地续道:「但这是因为我藏得很好,这不怪你。」


工藤不想听他的辩解,更不愿就这么坐以待毙,拔腿便跑。想逃离这陌生的空间,逃离这诡异的境地。然,无论他怎么跑,他总能感觉到对方就在他的附近,亦或是,无论他再怎么卖力,最终还是在原地踏步。


逃不了......


「别跑啊,难道你就不好奇、不想知道关于我的事?」许是对工藤忽视他的举动感到些许不满,黑桃的声音染上了细微的怒意。


工藤新一只觉有双手抚上他的腰际,近乎下意识地,他霎时拍开了那手,「不想我跑,那就被把我困在这里!」


他这举动无疑惹恼了对方。下一秒,黑桃的双手便转而强行锁住他的脸,逼使他的视线固定一处。旋即,他便在一片漆黑中望见了一双深邃的、参杂着贪婪和怒火的眸。


「我不会放你走。」他听见对方道:「我好不容易才将你带进来,你是我的。我爱你,我也会好好待你,所以别想离开,嗯?」


明摆着的威胁。工藤新一也只是倔强地回望,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你说,你只是我的副人格,那你又有何能耐能永远留住我这个主人格?」


没想到,黑桃并未露出他预料中的窘迫,反倒是收了那双威吓他的眼,重归于黑暗轻轻地笑了,「自你进来的那一刻起,你便不再是主人了。」


「什......」闻言,他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什么......意思?」


「你的位置早已被柯南酱顶替。」大概是工藤萎靡下去的气势让他满意,黑桃心情颇佳地揉着他的脸蛋向他解释道:「他是我造出来的小人格,个性思想样样都像你,很可爱,只可惜不是你。」


而他,就是现在的“工藤新一”,也是从今往后的“工藤新一”。


所以你不必再操劳外头的事情,只需要安心待在这里,我陪你。


嗯?你还在担忧那个躺在我们家后院的人?放心,那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晚上有我在,他早就偷摸进屋行刺你了。你不知道你作为侦探其实已经树敌无数了吧?


工藤新一被对方的这段话给完完全全地砸懵了,连黑桃何时收了搓着他脸的手都毫无所觉,只知道待他消化完这些话语中的含意时,黑桃正自后抱着他,餍足地歎息着。「后续有柯南酱处理。好了,现在开始不许再想其他的事,只准看着我。自此以后,你的眼中只能是我。」


他深爱他。过往历经的无数个夜晚,每一次,他都只能在工藤睡下后,掌握身体的控制权来到浴室的镜前,癡迷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轻柔地、温和地,抚摸“自己”的面容,像是要将心声透过镜子传递给他沉睡着的人般,无数次地低喃重复:「等我......」


他极其爱他。他不惜耗费大量时光不分昼夜地精心打造未来要送给心上人的住所。白日,他潜伏于暗处窥探对方的一举一动,夜晚,他便占据对方的身体进行实质上的探查。一路走来的兢兢业业,只不过是想了解心上人的每一分喜好,连带保卫对方的安危。


因此,他无法忍受有人觊觎、意图玷污他珍爱的宝藏。在他将阳光完整纳入囊中之前,没有人,没有任何人,可以被允许染指他的珍宝。但凡想伤害他的工藤新一的人,无一不被他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解决掉了。


有趣的是,那些恶人或凶恶、或狡诈、或跋扈,可在见到他时没有一个人未露出诧异的神情,更未有人在他带着笑意亮出屠刀时不跪地求饶的。不过为了护住他的新一,这些行动他都做得极其隐密,抹去一切蹤迹,丝毫没留下一丁点线索,让这一桩桩案件成为只能在档案室里吃灰的旷世悬案。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在某一场夜里他看见工藤新一摆在桌上,明显毫无头绪的连环杀人案卷宗时,心底隐密地升起了名为占有慾的满足。


不过这些事情,他的宝物没必要知道。


深陷在副人格许予他的囚笼之中,工藤新一在拼死一搏和放弃思考间垂死挣扎。他想离开,但毫无办法。目不能视,连他的所知所感都取决于对方是否愿意给他。他的所有尽数被他人牢牢掌控在手里,出无出路,退无可退。


浑噩间,工藤新一只感觉他的双颊被人温柔地捧起,抬眸对上的,是黑桃自黑暗中显现出的容颜。


那是一张同他相像的脸,唯有瞳色是更为幽深的蓝。而他正被这双充盈着爱恋和痴狂、散发着邪魅的眼给注视着。


随即在他因惊诧而瞪大的双眼中,黑桃得偿所愿般弯起了嘴角,加大手上的力道软下眉眼,不由分说地彻底夺走了他的呼吸。











Fin.

















恭喜黑桃桃喜提新人设!!!(桃:谢邀 丑拒)


写不出黑新的帅气又毁梗了嘤……


铭漾

【黑新X新】原罪

 *送给白月光(?)九爹@狱 ,希望你一直开心

*希望白月光能对我温柔点(小声逼逼


火光烛天,路上躺满血肉模糊的伤患,人们的痛苦呻吟响彻整片市区。医疗人员忙碌地运送伤者,还得注意空气中的火星子,消防人员更是马不停蹄地灭火、救出受困者,无人知晓究竟还有多少人被困于火场,巨大的压力压得在场所有人喘不过气。

宛如人间炼狱的景象让赶来的FBI为之震撼,刺鼻的血腥味让年轻的探员止不住地皱眉,承受能力差的甚至冲进草丛中呕吐。

另一个青年则冷静许多,但这起案件的凶恶程度超出他的想象,甚至波及数百名市民。

他的同伴刚做好...

 

 *送给白月光(?)九爹@狱 ,希望你一直开心

*希望白月光能对我温柔点(小声逼逼

 




 

火光烛天,路上躺满血肉模糊的伤患,人们的痛苦呻吟响彻整片市区。医疗人员忙碌地运送伤者,还得注意空气中的火星子,消防人员更是马不停蹄地灭火、救出受困者,无人知晓究竟还有多少人被困于火场,巨大的压力压得在场所有人喘不过气。

宛如人间炼狱的景象让赶来的FBI为之震撼,刺鼻的血腥味让年轻的探员止不住地皱眉,承受能力差的甚至冲进草丛中呕吐。

另一个青年则冷静许多,但这起案件的凶恶程度超出他的想象,甚至波及数百名市民。

他的同伴刚做好心理预设又被他脸上的阴鸷神情吓到,“怎么了?”第一次见他露出这种表情。

工藤新一不答反问:“赤井先生呢?”

“去另一起爆炸现场了。”一天之内发生连续两起爆炸事件,很难不让人联想其中关系。

“华生,联络詹姆斯,告诉他……”

鲍勃·华生刚拿出手机准备拨通电话却一直没等到下文,抬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消失在原地。

 

 

工藤新一正在追人,被追的人着一件连帽衫让人看不到脸,动作灵活而迅速,甚至溜进巷子想甩开他,不熟悉地形的青年被逐渐拉开距离。

掏出枪朝那人脚边射击,成功让对方停下脚步,工藤新一慢步朝他靠近,那人突然转身朝他开了一枪。

工藤新一闪避不及被击中左肩,身体因为惯性向后倒去,再度抬头对方已经消失在原地。

“工藤!”枪响引起周遭的人注意,他的同伴也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之前就听茱蒂说这家伙是麻烦制造者,看来不假。

“被嫌犯跑了。”

“嘎?”自己还忙着找他,他怎么就在追嫌犯了?

“联络詹姆斯,告诉他现场状况。”没有多做解释的打算,工藤新一说完被他鸽了半小时的话就离开巷子。

他取下嵌在防弹衣上的子弹,隔着手套还能感受其滚烫的温度。

 

那个人到底是谁?

 

 

 

 

 

华生找到埋首于文件堆里的工藤新一,对方脸上的黑眼圈让他不忍直视。

“哥,距离案件已经过整整一周,你就休息下吧。”自从那天之后工藤新一没日没夜地调查这件事,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憔悴,如果被其他人看见遭殃的一定是自己。

团宠的搭档不好当啊。

“我比你小。”工藤新一头也不抬地说。

“……”华生认真思考把人揍晕拖进休息室强制休息的几率有多高。

 

 

当茱蒂进门的时候看见华生从角落找来花瓶,站在工藤新一身后准备行凶。

两人面面相觑,一个不知道怎么问,另一个不知道怎么答,一时间相视无言。

直到工藤新一抬头发现门口的人才打破这个僵局,“茱蒂老师。”即使他们成为同事,他也没改掉称呼习惯。

“Cool guy,关于前几起爆炸案的嫌犯抓到了。”

“抓到了?”工藤新一拍案而起,茱蒂刚说完在哪里就看见几乎没离开过办公室的人飞一般地冲出去。

目送青年远去,茱蒂冲华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即也往外走去。

华生欲哭无泪地看着手中的花瓶,干脆砸晕自己一了百了也比偷袭工藤新一要好多了。

 

 

工藤新一刚到审讯室正好看见赤井秀一从里面出来,“赤井先生。”

后者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即工藤新一透过单面镜看见审讯室里的男人,跟那天同样的连帽衫,体型也相差无几,却给工藤新一一种违和感。

“问出什么了吗?”

“没有。”除去对方一开始的无理要求,之后确实什么都没说。

突然,工藤新一看见审讯室里的男人冲自己勾手指,像是让自己进去,但里面的人应该是看不见他们才对。

工藤新一想了想,伸手想转开门把时被赤井秀一拉住,青年冲他安抚地笑,“没事的。”他也想近点观察那个人。

走进审讯室,同事们正因为对方的不合作焦头烂额,反而那位嫌犯看见他时双眼一亮,“你就是工藤新一?”

“你认识我?”

嫌犯看他身后其他的FBI,明白他意思的工藤新一眼神示意同事们离开,“你可以说了。”

“你还真是如他所说的无趣。”

“他是谁?上次我追的人是你吗?你这次为什么会出现在第三起案发现场?”

对他的问题男人只是耸肩,“你想我先回答哪一个?”

工藤新一想了想,“你知道这个吗?”他取出随身携带的子弹。

男人只是看一眼便答道:“那是他常用的子弹。”这间接证明了他不是工藤新一当初追的人。

“他,是谁?”

 

“Tenebrous,我们都这么称呼他。”

 

 

 

 

 

当工藤新一走出机场看见眼前熟悉的风景时感到无比怀念,突然一辆红色跑车停在他面前,“帅哥,搭顺风车吗?”

工藤新一失笑,把行李扔给后座的人,“你们怎么来了?”

“你难得回来我们怎么可能不到?”黑皮肤侦探说得情深意切,工藤新一没好气地指出事实:“你是想听案件吧。”

“你就别怪他了,他听茱蒂小姐说你最近因为案件忙得不可开交,差点直接飞去美国。”白马探难得替服部平次说话。

工藤新一正有些感动就听见当事人毁气氛地说:“所以就说你没我不行了嘛。”

工藤新一沉默片刻,望向广阔的大海,“白马,还是把他扔下去喂鱼吧。”

 

 

服部平次紧盯手中的子弹许久,愣是看不出一点端倪,“工藤,你说这个跟主谋有关是真的吗?”不管怎么看都只是枚普通的子弹。

“没有关联我有必要千辛万苦把它带回来吗?”天知道他为了这个小东西跟海关解释多久。

“如果问题不是子弹本身,那就是……”

“子弹的生产来源。”白马探接过话,看工藤新一,“这就是你回来的理由?”

“这枚子弹在六年前就停产了,最后一间生产工厂在东部的一处郊区,我打算明天去看一下。”

“我们现在就去吧。”服部平次的话得到两位好友嫌弃的表情,“怎么了?”

白马探叹气,随即不容置疑地拖走服部平次,离开前对工藤新一说:“你今天先休息,我们明天再来接你。”

“白马你……”

“闭嘴。”

 

 

送走两位好友,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睡一觉的青年几乎沾枕就睡,直到凌晨被门外的动静吵醒。

工藤新一猛地睁开眼,拿过床头柜上的枪,屏住呼吸听着卧室门被打开,脚步声逐渐靠近,最终停在床边。

看着从棉被里露出的头发,那人突然笑了,“你还醒着。”没等工藤新一反应过来,枪口就抵住他的后背。

“别动,我们都不希望看到它走火的,对吧?”声音经过变声期处理,听不出是男是女。

工藤新一一动不动,持枪的手不敢放松,“你是谁?”

“你知道的。”仿佛鼓励般,那人循循善诱着青年说出答案。

 

“……Tenebrous?”

 

 

说出这个答案,工藤新一感觉到抵着自己的枪口在颤抖,似是在笑。

他握紧手中的枪,突然手被枪口隔着棉被敲了下。

“我说过「别动」吧?”枪口顶在他的手上,后者不得不松手,“我可不想让你漂亮的身体上留下难看的伤疤。”

无计可施的工藤新一只好问:“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指的自然是前几次的爆炸案。

“找寻真相是你的工作吧。”Tenebrous轻笑,在变声器下的声音奇怪异常,“算了,这次就当特别优待,那些只不过是余兴节目。”

“余兴节目?”竟然说使上百人伤亡的爆炸只是余兴节目?

察觉到他的不悦,Tenebrous也没有再聊下去的打算,“这次只是来打个招呼,顺便给你一些小惊喜。”

已经够惊了。工藤新一这么想着,身边压迫的感觉突然消失,他猛地掀开被子,Tenebrous已经不在房间,没留下任何踪迹,仿佛从未来过。

唯一能证明对方到来事实的只有桌上的一封信跟一把水枪,信上的字迹意外眼熟。

 

「你不可能永远成为人们的光。」

 

 

 

 

 

 

 

隔天当服部平次跟白马探来到工藤宅时发现门口挤满了人,凑近后发现那些人全是媒体。

“是服部平次!”随着这一声惊呼,媒体的目标瞬间转向他们。

服部平次一惊,就要被媒体围攻时被白马探眼疾手快地拉他上车,油门一踩留给那些媒体一脸烟。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服部平次惊魂未定,白马探扔给他手机,说:“你看。”服部平次打开手机,上面的新闻让他眼前一黑。

“工藤杀了人?还成为逃犯?”服部平次气得差点把白马探的手机摔出去,被后者紧张地抢回去,“不可能!”

“我也知道不可能,所以我们现在才要尽快赶过去。”

“赶去哪?”

白马探扶额,对好友的迟钝感到绝望,“案发现场!”

 

 

当他们来到现场时还有警方人员在搜证,包括几个老面孔。

“高木警官!”

“服部?”看见来人的高木一怔,“你怎么会来东京?”

“这个先不管,工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虽然我也不相信,但监控确实拍到工藤从被害人的屋子出来,而且从今天早上就联系不上工藤他。”不管怎么看都像畏罪潜逃。

“指纹呢?比对过现场指纹了吗?”想起死罗神那次案件,服部平次立刻问。

“很遗憾,凶器上的指纹跟工藤的完全一致。”若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这么急切地找工藤新一。

服部平次失望地离开,白马探问他:“你要放弃吗?”

“怎么可能,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替工藤洗脱冤屈!”就在服部平次放下豪言的同时一名刑警找到他们,“两位,关于工藤新一的事有些问题想请教你们。”

服部平次正在气头上,白马探拉住他防止对方一时冲动,“没问题。”

刑警带他们到不远处的巷子,直到离开所有人的视线白马探问:“你是工藤吧。”服部平次也是一脸早知如此。

刑警脱下帽子,跟工藤新一完全不像的脸笑说:“得感谢基德那家伙。”要不然自己就只能在警局跟他们聊天了。

服部平次抓住他疯狂摇晃,“工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冷……冷静。”工藤新一被摇得头昏眼花,把昨晚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

听完后,白马探总结:“果然是惊喜。”

工藤新一没好气地瞪他,“总之我请同事调查了被害人的资料,等高木警官他们离开后再进去调查。”

“话说FBI他们不管你?”

“反正他们在美国管不着我。”至于事后会不会被赤井先生修理就不好说了。

 

 

 

 

夜晚,三人悄悄潜进被害人的屋子,白马探嫌弃地说:“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不满你就回去。”

见他们又要吵起来,工藤新一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也是被害人死亡的房间。

服部平次看着床上的血迹,“看血迹的分布受害者估计是被一枪爆头。”手法倒是挺利落的。

“问题是为什么现场有工藤的指纹?监控也确实拍下受害者死亡事件工藤出入的画面。”

“该不会又是你的崇拜者吧?”服部平次打趣道,工藤新一正想骂他就听见白马探赞同的声音:“或许真有可能。”

工藤新一不敢置信地看他,近墨者黑竟然是真的?

“你们看。”白马探拿出一个文件夹,上面全是关于工藤新一的资料。

“工藤,你的私生饭真可怕。”幸好他没有。

“比起私生饭这更像是实验记录。”就连工藤每分每秒在做什么事都记录的一清二楚。

“这种东西竟然没被警方收走。”

“与其说是没收走,倒不如说是有人刻意放在这等我们找到。”

“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份文件一开始就放在桌上。”总不可能说是警方把证物唯独漏了这份嫌疑人相关资料吧。

工藤新一看着那份文件良久,突然往外走。

“工藤?”服部平次疑惑地跟上,“你想到什么了吗?”

“不。”工藤新一坐上一台车,拉下车窗,“人确实是我杀的。”

“什……”

直视好友不敢置信的眼神,工藤新一一字一句道:“那个人确实是工藤新一杀死的。”

“工藤!”服部平次抓住工藤新一的衣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青年对于好友的愤怒一语不发,伸手拉上车窗,要不是白马探及时拉出服部平次的手恐怕会直接夹上。

“不要再接近我了。”丢下这句话,工藤新一便开车扬尘而去。

“那家伙是人格分裂吗?”服部平次气急败坏,想开车去追却被白马探拦住,“工藤有他自己的想法。”

“这么说谁会理解。”只用几句话打发他们,怎么可能让人信服。

白马探沉默许久,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就相信他吧。”

 

 

 

 

工藤新一来到郊外的一座废弃工厂,当他推开布满锈斑的大门时里面的灯自动打开。

“你在这里吧?”工藤新一对空无一人的空间说。

他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回响,却没有任何人回应他,工藤新一也没在意地继续说:“不论现场监控或是证人都没有动手脚,因为那些都是事实。”

“照片里的人不是我,那答案就只有一个。”

 

“When you have eliminated the impossibles , whatever remains , however improbable , must be the truth.”

 

 

室内响起与工藤新一相似的声音,后者没有多少意外。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再难以置信,都是真相。”

工藤新一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脱下连衣帽露出的脸他再熟悉不过,他甚至怀疑这又是黑羽快斗的恶作剧,即便知道这不可能。

“我说过你不可能永远是光。”只不过动一点手脚,受人追捧的侦探一夜之间遭众人唾弃,“那些人有哪里值得你保护的地方?”

“这不是你能作为犯罪的理由。”工藤新一感觉视线逐渐模糊,空气中有什么东西……

朦胧间,他看见Tenebrous微笑说:“这可不一定。”

接住倒下的侦探,Tenebrous温柔地抚过青年的脸。

 

 

他取得了光。

 

 

 

 

 

END

九

【黑新x新】没有风经过

那一天就跟所有平常的日子一般无二,天气惬意地让人在午后昏昏欲睡了起来。

工藤新一伸手取过桌面上的冰咖啡,窝在自家书房的沙发椅上抱着一本侦探小说正看到故事的高潮。

玻璃窗隔绝了屋外酷暑的入侵,虽然绝大部分可能是空调的功劳。

树叶被热浪炭烤着,有些萎靡不振。

没有案件的日子显得颇为无聊了起来,寂静的街道上堆砌起了名为无聊的情绪。

没有风经过。


手机短信的轻微震动感打断了工藤新一的思绪,他皱着眉头解开了锁屏。

是一条短信。

没有号码。


「两分钟之后会有警车停在工藤宅门口,米花街路口的xx咖啡馆里有警察无法解决的命案发生...

那一天就跟所有平常的日子一般无二,天气惬意地让人在午后昏昏欲睡了起来。

工藤新一伸手取过桌面上的冰咖啡,窝在自家书房的沙发椅上抱着一本侦探小说正看到故事的高潮。

玻璃窗隔绝了屋外酷暑的入侵,虽然绝大部分可能是空调的功劳。

树叶被热浪炭烤着,有些萎靡不振。

没有案件的日子显得颇为无聊了起来,寂静的街道上堆砌起了名为无聊的情绪。

没有风经过。

 

 

 

手机短信的轻微震动感打断了工藤新一的思绪,他皱着眉头解开了锁屏。

是一条短信。

没有号码。

 

「两分钟之后会有警车停在工藤宅门口,米花街路口的xx咖啡馆里有警察无法解决的命案发生了。」

 

工藤新一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会是恶作剧么?’

很快工藤新一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因为手机上有新的短信进来了。

 

「并不是恶作剧哦。」

 

对方好像十分熟悉工藤新一的思维方式,卡着点将短信发送到了工藤新一的手机上。

时间点准的就好像,对方有读心术一样。

 

「你该准备出门了。」

 

自己的一举一动被对方掌控着的感觉并不太好,但是工藤新一依旧做好了要出门的准备。

因为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警车在两分钟结束的同时抵达了工藤宅门口,撞上了正在开门的工藤新一。

“哟工藤老弟,你是正准备出门么。”目暮警官一下车就在门口拦下了工藤新一,像是生怕他跑了一样。

“啊,目暮警官。”工藤新一将手机往口袋深处塞了塞,“有案件?”

“米花街路口的xx咖啡馆里发生了一桩命案,”目暮警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麻烦你了工藤老弟。”

工藤新一坐上警车的瞬间手机在口袋里抖动了一下,复又恢复安静。

命案发生的地点距离工藤宅算不上很远,大约20分钟的路程。

警车在咖啡厅门口停了下来,黄色的境界线早已将咖啡馆唯一的出入口包围住了。

站在门口还能隐约听见,有人正在里面吵架。

工藤新一正准备踏步进咖啡馆的时候,被高木警官拦了一下。

工藤新一歪头看了一眼高木,眼神里满是不解。

高木警官的声音不大,像是怕咖啡馆里的人听见,“死者名叫甄有钱,前几日才到日本来旅游。同行的三个人一个叫陶小游,是死者同父异母的弟弟。两名女性一名叫贾才,是死者的女友。”

“另一名女性名叫贾艺,是贾才的亲妹妹......”说着高木的表情变了变,像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是死者的女朋友。”

“?”

工藤新一疑惑的表情还没展现在脸上,口袋里的手机又抖动了一次。

无视了刚刚在警车的那条消息,工藤新一点开了最近的一条。

 

「想听剧透么。」

 

工藤新一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的想法,毫不留情地将手机息了屏塞进了手机里。

踏进咖啡馆才发觉刚才的吵架用的并不贴切,因为从头到尾只有一位男性的声音响彻在咖啡馆里。男性的声音时不时透露着一丝歇斯底里,以至于让人误以为是一男一女正在发生争吵。

对方用的并不是日文也不是英文,工藤新一一时间无法分辨对方争吵的内容。

手机适时地震动了一下。

 

「需要免费的翻译机么。」

 

‘好啊。’

工藤新一按下了发生按钮。

或许是工藤新一突如其来的回复打的对方有些措手不及,工藤新一好半天都没等来对方的回信。

这场争吵已经进入了尾声,准确来说是被迫进入了尾声。

两姐妹都并没有理睬对方的打算,一个人的独角戏唱起来并不尽兴。

索性他也歇了话语,端起手边的咖啡猛喝了一口。就像是,很普通的吵架吵渴了一样。

但是工藤新一却注意到,对方拿起的那一杯咖啡,杯壁上有几乎无法觉察的红色。

就像是,不小心沾到了谁的口红。

然而一旁座位上坐着手牵着手的两姐妹,却没有一个人是涂着口红的。

 

 

 

‘说好的免费翻译呢。’工藤新一站在一旁把玩着手机,余光落在座位上一言不发的两姐妹身上。

 

「只是气急败坏地在骂人而已,并没有什么翻译的价值。」

‘是没有价值,还是你听不懂。’

「激将法对我没什么用,Mr Holmes。」

‘那真是太可惜了,Mr Moriarty。’

「真的不需要剧透么,我非常乐意效劳。」

 

就像是约定俗成的,他们在没有互通姓名的前提下用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作为了对彼此的称呼。

工藤新一手机上原本应该显示无号码的位置,已经被Mr Moriarty这个称呼取代了。

工藤新一非常清楚,他们并非一类人。

他所追寻的东西是‘真相’,而并非‘故事的结局’。

 

 

 

案件的始末就好像一触即灭的肥皂泡泡,无法在工藤新一经历过的上千案件里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

但或许这个案子也是工藤新一最无法忘却的,只是无法忘却的东西并不包括案件本身而已。

这场案件毫无意义,他们三个皆为彼此的共犯。

然而案件背后的真实里,却潜藏着无法窥见的幽暗深渊。

 

「你好像并不太满意我给你安排的舞台。」

‘一个人的独角戏演起来没有什么意思不是么。’

「你比我想象的更加有趣些。」

‘彼此彼此。’

 

 

 

 

违和感是一开始就存在着的,无论是进门之时的争吵声亦或者是手牵手保持着沉默的两姐妹,以及最后在杯壁上的口红。

无法辩论争吵的内容使得工藤新一丧失了部分直观的线索,但从两姐妹并不伤感也不震惊的模样来看,显然死者的死亡是在他们意料之中的。

杯壁上残存的口红印记虽然已经并不太明显了,但无论是两姐妹其中的哪个留下的印记,陶小游都没有理由不知道这起蓄谋已久谋杀的存在。

然而他们不应该有这个本事,谋划这场‘完美’谋杀。

这场蓄谋已久的陷害几乎是完美的,但却也只是几乎,没有监控没有任何网络记录。

整个事件里他们似乎一干二净,将事情撇的清清楚楚。

甚至不需要找证据证明,对方就很爽快地承认了这整件事都是他策划的事实。

或者更贴切的说,他做的光明正大完全没有一丝要掩盖的意思。

但是没有任何的证据,无论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

 

 

 

「他们实在是太有趣了些,我只不过是为那些迷途的羔羊们指了一个方向,他们却回报给我这样一出漂亮的戏。」

‘通往地狱的方向么。’

「明明是通往天堂的方向,Mr Holmes。」

‘你是谁。’

 

工藤新一发完最后一句之后,对方突然就杳无音讯了。

好半天没有等来对方的回信,工藤新一正准备息了手机收回口袋里。

手机却突然抖动了一下。

 

重新亮起的屏幕上显示出对方发来的讯息——

「我就是你,工藤新一。」

这是第一次在他们的交谈之中出现真名,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手机界面闪烁了两下跳回了主页面,手机上属于Mr Moriarty的聊天界面自那之后再无法打开了。

工藤新一后来也有请人看过,对方却表示他也无法探查。

Mr Moriarty就好像是手机上某一天凭空出现的bug,然后又自动修复了一样。

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出现,也没有知晓他为什么会消失。

工藤新一的生活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平静的就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全都是幻觉一样。

只是宫野偶然发现,工藤新一时不时会对着那个无法打开的聊天界面发呆。

天气一天天转了凉,金黄色的银杏叶铺满了整个街道。

没有风经过。

 

 

 

冬季来临的很突然,就像是猝不及防间突然降临的一样。

工藤将身上的围巾裹的更紧了些,迎着冬季泠冽的寒风出了门。

单只蓝牙耳机里放着的歌曲几乎被大街小巷播放着的音乐所掩盖了,即使现在才是11月底的日子,商家们却早已迫不及待的换上了圣诞节的乐曲。

玻璃窗里摆放着五花八门的圣诞树和驯鹿模型,恍惚间有一种明天就会是圣诞节的错觉。

耳机里突然传来电流的撕拉声,工藤新一恍然间以为是耳机出了什么问题。直到电流的撕拉声停歇后,耳机里响起了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好久不见了,Mr Holmes.”

那是工藤新一第一次从耳机里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不上来是种怎样的感觉。同样的声线从耳麦另一头传来,带来不一样的音质,无法得知是电流的因素还是由于对方的语气。

对方的声音是带着笑意地,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欣喜。

“你去哪了。”工藤新一的声线毫无波澜,到像是在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聊天。

“我哪里也没去,”对方顿了顿,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答案,“我无处不在,只是你看不到我。”

“虽然料想到你会问这种过分的问题,但是听到还是会很难过诶。我消失了这么久,你都不关心一下我。”话是这样说的,但是对方的话语里却没带着一丝委屈。

工藤新一自己也很难想象对方用自己的声音对着自己撒娇,那会是怎样一种难以言说的画面。

但是幸好对方没有这么做。

“似乎没有需要关心你的理由。”工藤新一漫无目的在街上走动着,没有停留。

“我可是会非常伤心的哦,Mr Holmes。”

不知道是不是工藤新一的错觉,他总觉得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没有带着任何情绪的。

“我的荣幸,Mr Moriarty。”

 

 

 

那天之后,对方就是时不时跑出来一趟刷一下存在感。

比如,工藤新一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看书的时候,对方总会时不时冒出来一下刷一下存在感,偶也也会有意见相同一起吐槽的时候。

也比如,案件发生的时候,对方总会在耳机里询问工藤新一需不需要剧透。工藤总是会咬牙切齿地告诉他,自己并不需要。

还比如,偶尔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时候。

对方总会突然提醒工藤,马上就要有案件发生了。

很难界定他们之间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就连他们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

他们看上去倒像是挚友,因为他们比任何人都更加了解对方。

——但是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挚友。

工藤新一至今都尚不知晓对方到底是谁,他下意识地不肯承认对方‘我就是你。’的言论。

然而就如福尔摩斯所说的那样:“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日子一天天的接近圣诞节,节日氛围随处可见。

巨大的圣诞树伫立在广场正中央,树顶的五角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工藤新一随手在衣架上取了一件外套,他突然很想出门逛逛。

越是接近年关的日子,Mr Moriarty的活动便是越发猖獗了起来。

他穿梭在人们的手机里电脑中,给人们带来更深的绝望。

工藤新一不知道该如何阻止他,他比所有的电脑病毒都难以捕捉。就好像,他是有自己的思想一般。

案件发生的频率在飞速上涨着,却似乎也并没有对人们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影响。

圣诞节的活动层出不穷,人们走在广场上笑语欢声,瞧不见阴暗巷子里正在流淌着的猩红血渍。

一片雪花不小心落在了工藤新一的睫毛上,晶莹剔透的雪很快化作了一小滴水,最终消失不见。

靠近身侧的一台显示屏沙沙作响,黑色的屏幕上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影。那是他,又不是他。

那是Mr Moriarty。

就像是为了恶作剧一般,对方挑选了同工藤新一一摸一样的衣服。

“怎么不在家里等我,让我找了好久。”

明明对方只是一段程序,或者某种bug。但是工藤新一却觉得自己总能闻到,对方身上笼罩着那股无法洗刷的血腥味,浓稠而厚重。

就像是,镌刻在灵魂里的一样。

“你是谁呢。”工藤新一转过头看向屏幕,试图透过电子屏幕捕捉到对方细微情绪。

Mr Moriarty轻轻笑了起来,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我就是你啊,My Holmes。”

“不过只是一段数据。”工藤新一拢了拢围巾,声音埋在了这场大雪里。

对方很难得的没有反驳工藤新一,湛蓝色的眼眸就好像可以穿透电子屏看透他的内心,“你如何确认,你不是呢。”

空旷无人的街道上,没有风经过。

 

 

THE END.

九

【黑新x新】俄罗斯转盘

文/  S. 


※水仙新注意⚠️ 

※黑新 x 新 


送给熊熊爹爹@铭漾 的赔罪礼(谢邀,我下次还敢欺负。) 


※※※ 


        你有几条命? ...


文/  S. 

  

  

※水仙新注意⚠️ 

※黑新 x 新 

  

送给熊熊爹爹@铭漾 的赔罪礼(谢邀,我下次还敢欺负。) 


  

※※※ 

 

 

        你有几条命? 

        这个游戏不赌钱,只赌命。赢了,活着。输了,死。 

        “我还以为你不会赴约呢。”camus(黑新)坐在赌桌旁准备好的皮椅里,端详着手里的酒杯,“82年的拉菲,要不要尝尝?” 

        “这么有趣的宴请,我怎么会不来呢。”工藤新一泰然自若的坐在另一张空置的椅子上,在面前准备好的空酒杯里倒了半杯红酒,“草莓、雪松和甘草混合的香气。” 

        透明的玻璃高脚杯边缘呈现出一种砖红色,然而逐渐往中心的位置却是深红色的。工藤新一将手里的酒杯轻轻晃了晃,浅酌一口,“好酒。” 

        “再好的酒也不及......”camus的话语停在了半道上,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灯光从酒杯的透明玻璃折射,在桌面落下一片猩红色的阴影。camus将酒杯在手里绕了一圈,随手放了下来,“一把手枪未免无趣了些,不如我们玩些刺激的。” 

        camus在桌面上看似毫无规律的敲了敲,桌面左右分离,两把崭新的左轮手枪缓缓彰显它们的全貌,“两把左轮,只有其中一把的弹匣里有一颗子弹。”他朝工藤新一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客人先请。” 

        工藤新一敏锐地注意到对方的摩斯密码,显然camus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打算。两把左轮手枪看似毫无区别,但仔细看会发现后柄处有两枚细小的刻痕。 

        一个刻着S,另一个刻着C。 

        刻痕极浅,在光线下更加难以分辨。工藤新一并不认为对方觉得这样细小的刻痕是无意为之的,也不认为对方会毫无觉察这一点。这究竟是陷阱,还是故意利用他的观察力下的双重圈套。 

        那就赌一把吧,这游戏,本来就是来赌命的不是么。 

        “哦对了,”camus一副差点忘记说了的模样,“这场游戏不是对自己开枪的。” 

        camus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朝工藤新一的心脏位置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赌的是对方的命。” 

        工藤新一挑走了他选定的那一把枪,camus则拿起了剩下的一把。枪托上的字母在刺目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上面刻着S。 

        他们面对面站着,手里的枪明晃晃地指向对方的胸膛。盛满了红酒的高脚杯从高高的桌面上跌落,在地面溅起一片深红色的花海。像一滩猩红的血渍,沾染在洁白的瓷砖上。 

        “你觉得谁的子弹最后会贯穿对方的胸膛呢。”camus像是在询问对方,游戏玩的是否尽兴一样。 

        “只会是我的。”工藤新一平视对方,眼神里不带一丝惧意。 

        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工藤新一看见camus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但他一瞬间就读懂了camus的唇语——他在说:“如你所愿。” 

        子弹瞬间贯穿了camus的肩膀,喷涌而出的血液在洁白的地砖上刺目非常。就像是洁白无暇的天界尽头,突然绽放出一片妖冶的彼岸花一般。 

        虽然最后攻击的不是心脏,但肩膀的贯穿伤并不算轻。失血使得camus眼前有些晕眩,他用另一只手按住肩膀,半依靠在桌子上,“你......心软了......”显然工藤新一从最开始,就没有杀他的打算。 

        “或许吧。”工藤新一面无表情地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了一个急救医疗箱,从里面取出了绷带给camus包扎伤口。 

        “你猜到我的意图了。”camus看不见背后工藤新一的表情,但从肩膀上突然收紧的绷带来看,对方应该不是很高兴。 

        “我们是同一个人。”工藤新一在camus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叹了口气,将绷带和剪刀收回了医疗箱里。 

        “是么。”camus的声音里,带着似有似无的轻笑。 

        他们是同一个人,所以他们拥有同一个思维殿堂。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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