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一同人小说《不死的遗志》
(一)
回忆,这是我在这空无一物的牢房里为数不多的活动之一。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唯一记得的最遥远的事情,就是我可能有一段很遥远的过去,除此之外也就只有那些不久前从我脚上缓缓爬过的蜚蠊而已,孤独的我一直很珍惜与它们亲热的时光,直到我饿得不行为止。
我常常对着墙上刻着的几个字发呆——“法隆”。那是谁的名字?会是我的名字吗?当我多次产生这样的疑问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已经完全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我拿起一直陪伴我的直剑的柄,想起上次饿到昏迷时,正在坚持用它挖地道。可我怎么也不理解这牢房的墙究竟是什么用石材砌的,只见直剑的断面是越来越顿了。我时不时因此生气,甚至有次差点将它......
(一)
回忆,这是我在这空无一物的牢房里为数不多的活动之一。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唯一记得的最遥远的事情,就是我可能有一段很遥远的过去,除此之外也就只有那些不久前从我脚上缓缓爬过的蜚蠊而已,孤独的我一直很珍惜与它们亲热的时光,直到我饿得不行为止。
我常常对着墙上刻着的几个字发呆——“法隆”。那是谁的名字?会是我的名字吗?当我多次产生这样的疑问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已经完全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我拿起一直陪伴我的直剑的柄,想起上次饿到昏迷时,正在坚持用它挖地道。可我怎么也不理解这牢房的墙究竟是什么用石材砌的,只见直剑的断面是越来越顿了。我时不时因此生气,甚至有次差点将它扔到我拿不回来的地方,我很庆幸我没有那么做。
我不清楚这是我第几次恢复意识了,我只知道或许下一次醒来之后,我就会和牢门外的那些家伙一样——要么呆滞,要么疯狂,不断失去思考能力,做着一些无意义的事情。癫狂在这里似乎就像是传染病一样,或许我也早已经不正常而不自知了吧?
每次昏迷时,我总能梦见在黑暗中有一圈燃烧着的火焰,我感觉它就存在于我的身体里。当我睁着眼时会感到它是温暖的,在我昏迷时,它会突然像是要灼伤我的五脏六腑般给我带来剧烈疼痛,我也必定因此睁开眼睛。或许,这就是我发疯的前兆。
“吱——”头顶竟然传来刺耳的声音,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具带着光团的尸体掉了下来。
我茫然地依着光线射来的方向看去,有个人通过天窗和我对视了几秒便离开了。我即刻站起身来,向那耀眼的光团走去,那是一团妖娆摇曳白色的火焰。它似乎在向我打着招呼,在牢房里穷极无聊的我怎能经得起这般诱惑?
我向它伸出我干瘦如柴的手,并试图捏捏它,我饥渴地好奇着手被它烧到的感觉。这是多么地令人惊讶,当我捏到那团火焰时,它竟消失了,取而代之被我捏在手里的,是一把冰冷的生锈钥匙。
我近乎喜极而泣,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极度脱水的我实在流不出眼泪,我颤抖着胸腔干哭起来,也或许是在干笑,总之……
“咔哒,吱——”那悠长悦耳的铰链摩擦声,似乎在激动地恭喜我离开这里。走廊很黑,是的,我并没有忘记带上直剑的柄。
(二)
那些怒目圆睁的行尸走肉不会说话,我不清楚他们是否忘记了家乡的语言,但我实在不愿再忍受他们的低吟或哀嚎了。
尽管我能想起来的事情极少,却从未忘记家乡的语言,也记得有些人和我一样,说话时是不需要张嘴的。当然以这种方式交流能省下不少口水,可这种方式也有诸多不便之处。例如,当你想让某些人“彻底住口”时,唯一的办法只有问问他认不认识你手里的家伙!可这直剑的柄……看来是不足以让某些人闭嘴了。
爬过长梯,重见天日。想不到不远处就有一把插在地上的剑,那埋着它的土堆里冒出一簇小小的火苗。而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当我的手靠近它时,火苗即刻向上冲跃,火焰瞬间包覆了这把剑。
我直接被吓到摊坐在地上,只见剑上的火焰像一缕缕绸缎朝我身上飘来。我赶紧回过神来尝试去拍灭,但这火花竟然钻进了我的皮肤,我能感觉到它们在我的身体里来回流窜,不仅说不上烫,甚至还十分地令人感到舒缓。须臾间,我有了力气,脑子里也浮现出那个在黑暗之中的火环,它好像入侵我的脑袋一般,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甚至觉得我能看见它,能非常清晰地看见那个——“黑暗之环”。
我终于冷静下来,站起身来拔拔看眼前这把螺旋造型的直剑。但无论我怎样去尝试,它就是死死地扎在地里纹丝不动,我也只好作罢。
就在这个似乎是由剑做燃料的营火前,一扇高大的木门如巨人般俯视着我。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在它的背面,是不是存在着那个被我遗忘了许久的世界。家乡的食物在我的印象里很模糊,在我那遥远的记忆里,我会吃些什么呢?我能想象得到的大餐,就是一大排肥美的烤老鼠和一大锅煮沸的蜚蠊汤,要是加入一些鲜嫩的杂草,那一定会很好吃的!
(三)
没有记忆,也不理解牢房外的一切,我目睹过囚徒们是如何一步步失去理智的,也见识过蜚蠊是如何被老鼠吃掉、老鼠又是如何被我们吃掉的。日复一日无非就是那些无聊光景,直到不久前我才见到一个和我们这些囚徒完全不一样的人,或许我曾经也同他一样,只是我不记得了,就连“法隆”两个字,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我的名字。如果能再见到那个人,我一定也会为他做些什么。
好了好了,既然自由已在眼前,又何必缅怀过去?推开眼前这扇巨大木门,我也将重新拾起做人的感觉。
“喀咚,喀咚。”
太好了,门并没有锁。
“呜……”
再用力些就彻底推开了,不知是否是过于兴奋的缘故,我开始越发紧张。嗯?看这地板的砖头,这里并不是外面的世界?
花了好些力气推开门。我四处观望,看来,我离自由还有些距离。映入眼前的是四面高墙,而这栋建筑至少有两层楼。在我正对面的依旧是一扇巨大的木门,不知道我去推开它时会不会运气还是这么好?那就祈祷那扇门也没有上锁吧,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或许我也不必失落,就算出不去了,我不是也离发疯不远了吗?看啊,这个大厅有这么多的罐子,里面一定装满了好吃的死老鼠吧?
我才意识到原来这个监狱有这么大,为什么这么大的地方只关了几个囚徒而已呢?其他囚徒都去哪了呢?
我向对面那扇巨大的门走去,我开始对这些大门感到不解。为什么这个监狱要建这么大的门?囚犯们又不是巨人,推这些大门得费多大的劲啊……
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在我被监禁的日子里,除了囚犯们的哀嚎声,我是不是也听到过一些别的声音?
在那个黑黑的走廊里,向栅栏外看的时候,我好像看到过什么?
此时,一颗石头掉下来滚到了我的脚边,我才发现我好像踩到了什么发光的东西,我往后退一步,定睛一看,那发光的东西是一行字:快跑!
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有一些碎石零零星星地落到地上。我抬头一看,在这建筑顶端的,是一只手持巨物、身型肥硕、巨大无比的生物呲牙咧嘴地对我怒视。
我想起来了,在牢房走廊的另一侧有一个巨大黑影,每当我听见那些有节奏的脚步声时,地板也随之震动。
我的脚,动不了了。
它仍在看着我,在它背后的那是?翅膀?它,跳下来了!
“嘭!”肥硕的身躯重重地砸在地上,我被震倒在地。粉尘与碎石扑面而来,我的身体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能动了!快跑、快跑、那有一道小门!我必须爆发出全身的力气冲进门里,就算被囚禁在这里慢慢发疯,也好过被那巨型生物压死在地上!
“哐!”
我冲进去后,身后的门就立刻锁上了。
(四)
可恶,好不容易获得了暂时的安全,却又被关住了。透过牢门的栅栏,我清晰地看见了那怪物的长相,它身上覆盖着许多鳞片,长得和某种传说中的远古生物有几分相似。可恶,我怎么都想不起那远古生物的名字。
转身回头,这有一条向下的楼梯,我小心翼翼地走下去,我并不知道自己还将遭遇什么。以目前来说,这已经算是糟透了。
很快,我便走到了楼梯尽头,这黑暗的小房间里,除了有一个足够通行的洞口外,竟然也立一把燃烧着营火的螺旋剑。我再次点燃营火并坐下,火焰舒缓了我的身心。第二次坐在这种营火旁边,我感觉自己似乎能因此而变强。
走向这房间的洞口,突然一发锐利的箭矢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左肩。不知是那营火的缘故,还是我已经不太正常,我好像能忍受这箭伤。我看向箭矢飞来的方向,向我射箭的是一个发疯的囚徒。我发现眼前又是一团白色火焰,我即刻冲过去拾起了它。我拿到了一块木板盾,虽然这算不上什么正式装备,但聊胜于无。该死的囚徒,我会挡着你的箭矢向你寻仇。
那持弓的囚徒见我向他飞奔而来,立刻溜进了身旁的道路,跑得非快。我看见不远处的地上还有另一团白色火焰,将它拾起,这是一根棍棒,挥起来比剑柄更趁手。我追上那囚徒,双手握紧武器,他弦还未拉紧我的棍棒就已砸向他那光秃秃的脑袋,一棍、两棍、三棍……哈……他怎么不站起来了?瞧瞧他的脑袋,真像我无聊时踩着玩的老鼠尸体!我感觉自己似乎将要想起来点什么?难道我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吗?
囚徒已经不会动了,我看着他的尸体呼呼喘气,心脏像要冲出胸膛般地狂跳着。这时,一缕青烟从囚徒的身体里钻出后立马冲进了我的脑袋,这使我感到史无前例的畅快。那是什么东西,我并不关心,我只想要再获得更多、更多。
踏上楼梯,来到第二层。向左走是断裂的阶梯,一条死路;向右走,这里阶梯既能往上也能往下,也许向下走就是离开的路。直到我打开铁门,才明白我只是回到了第一个营火。
难道出去的路会在楼上吗?好吧,只要有离开这里的可能都值得一试。
“轰隆隆……”
“啊!”一颗巨大的滚石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被撞到地上的我霎时晕了过去。可恶!竟然这样卑鄙!
我从地上爬起,正想着上楼找对方算账,才发现那滚石将这二层的房间撞出了一个大洞,原来那些房间的洞口都是这样造成的……
进入这房间,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啊,是你,从天窗丢尸体下来的人。
“喔……你……不是游魂啊……真是太好了……”他虚弱地向我说着。
“我已经不行了……马上就要死了,一旦死去,就再也无法保持理智……我想要拜托你一件事……”
死去就无法保持理智?死去不就是死去了吗?纵使无法保持理智,也连说话都做不到了吧……眼前的恩人已奄奄一息,虽然我心中有许多疑问,却不忍心打断他说话。他让我得以重见天日,只要能让我离开这里,我会愿意完成他的遗愿。
“而且又和我一样同为不死人……请你接受情求听我说……”
不死人?我不明白,所以我,并不会死吗?为了知道更多,我接受了他的情求。
“说来惭愧,不过想拜托你的事便是我的使命……我想将使命托付给素昧平生的你……”
“在我的家族中,流传着这种说法……不死代表了身负使命……”
“有了这种不死之身……便得从不死院……前往古代诸王之地……敲响苏醒之钟,以知悉不死人的使命……”
“谢谢你……这么一来……我终于能抱着希望而死了……”
“啊……还有件事……这东西也托付给你保管吧……这是不死人的宝物,原素瓶……”
我从他手里接过来那奇异的瓶子,这瓶身正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拿在手里很温暖,我感觉这瓶子里的东西正和我体内的黑暗之环共鸣着。
“喔……还有这个……”
我又从他手里接过来了一把钥匙。
“那么,现在该要说再见啦……我不希望自己在死后袭击你……快走吧……多谢你……”
听他说完这些,我一头雾水。不死人是指……死后依旧能活动的家伙们吗?或许那些囚徒都是……
我本以为他们都是被关太久而发疯的。说来也是,在这样的监牢中,几乎没有水和食物,能活下去只能说是奇迹。而我自己已数不清有多少次因为饥饿而合上眼睛,现在回想起来,我其实已经饿死了无数次了。或许再过一阵子,我也会和其他囚徒一样,变成恩人所说的“游魂”。
而恩人的遗愿是,从不死院前往古代诸王之地?也就是说,这里就是不死院吗?古代诸王之地又怎么去呢?敲钟……知悉不死人的使命……顾不上那么多了,目前离开这里最要紧。
等我回过神来,才想起来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可他,已经断气了。
“我……的名字是法隆。我接受你的请求,请安息吧。”
(五)
离开恩人安息的房间,我向上层走去,这些脆弱的游魂已然不是我的对手了。冷静应对,只需双手紧握棍棒朝他们挥去,就即刻会有青烟钻入我的身体。我似乎本能地对那些青烟有所渴望,总觉得只要获得的更多,我就能够更强。
没用多久时间,最上层的游魂已经解决完了。我在上层的房间里发现一扇铁门,用恩人给的钥匙并打不开,而这里也已经没有别的出路了。
唯一剩下的,是房间外那个无法不去在意的门洞,白色的雾如门帘般封住了它,在门外约莫能瞥见门里的景象,我看到那巨大的怪物就在这扇门后的楼下。看来,楼下那道巨大木门就是不死院唯一的出口了。
我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穿过了这道雾门。那巨大的怪物举着巨大的锤子抬头望着我。光是和它对视,我的手就止不住地抖。
我必须离开这里寻找我的真相。我是谁?我是不死人吗?我会变成游魂吗?不死人的使命又是什么?
恩人曾说我也是不死人,并给了我属于不死人的宝物。而这小瓶子里的东西给我的感觉和螺旋剑的火焰一样。打开瓶口,里面装着的东西既像火焰又像液体,或许只要喝下就会像坐在营火旁一样恢复体力。
救了我的他,将宝物托付于我的他,因我而能够抱着希望死去的他,是没有理由骗我的。
好吧!如果我是不死之身,那就没有任何惧怕的必要了!
我有这瓶中的火焰!
楼下的怪物你不能战胜我!
花了一些时间从某位亲友那边讨教,优化了一下笔刷和构成方面的处理。最近会吸收一下其他更多人的风格,开发一下新画法。
埃尔德里奇,你该死!啊!
你这肮脏的寄生虫,我要把你!斩断切开剁!碎!你就不能把自己扔进火里点了啊!啊——↗你■■该死!啊!放开我老婆放开我老婆放开我老婆放开我老婆放开我老婆我要把你的棺材盖子塞进你■■里面我要把你■■■■,溺水猪,■■■■,我■■■■,■■■,■■■■■■■■!■■■■■■■■■■■■■!我要把你和蒙格一起■■■■■■■■!■■■■■■■■■■■■■■■■■■■■■■■■■■■■■■■■■!■■■■■!■■■■■■■■■■■■■■!焯!
花了一些时间从某位亲友那边讨教,优化了一下笔刷和构成方面的处理。最近会吸收一下其他更多人的风格,开发一下新画法。
埃尔德里奇,你该死!啊!
你这肮脏的寄生虫,我要把你!斩断切开剁!碎!你就不能把自己扔进火里点了啊!啊——↗你■■该死!啊!放开我老婆放开我老婆放开我老婆放开我老婆放开我老婆我要把你的棺材盖子塞进你■■里面我要把你■■■■,溺水猪,■■■■,我■■■■,■■■,■■■■■■■■!■■■■■■■■■■■■■!我要把你和蒙格一起■■■■■■■■!■■■■■■■■■■■■■■■■■■■■■■■■■■■■■■■■■!■■■■■!■■■■■■■■■■■■■■!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