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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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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mpell

捉迷藏(上)

喜闻乐见辽中心

雷者自避


这次来点有意思的,大概是你追我逃的游戏(?)

概率出现x腥b力内容。谨慎观看

令:非正常世界观内容,不要带脑子看,更不要讨论这些做法现不现实

这一篇是预热,下篇开始玩游戏


以上都可,Go↓


—正文—


(1)

  吉林今天有点反常,大半夜了还不见祂入睡,果不其然一会儿工夫便兀地起身掀开了辽宁的被子。

  “辽哥,我们来玩游戏吧。”

  ……?

  刚要睡着就被吵醒的俩人还呆愣着。虽是不解辽宁还是迷糊着应了下来,捏了捏吉林滑嫩的脸蛋儿。

  “好啊。”

  这一捏可不妙,一边儿的黑龙江可不干了,委屈起来将下巴搭在辽宁肩头垂着...

喜闻乐见辽中心

雷者自避


这次来点有意思的,大概是你追我逃的游戏(?)

概率出现x腥b力内容。谨慎观看

令:非正常世界观内容,不要带脑子看,更不要讨论这些做法现不现实

这一篇是预热,下篇开始玩游戏


以上都可,Go↓



—正文—


(1)

  吉林今天有点反常,大半夜了还不见祂入睡,果不其然一会儿工夫便兀地起身掀开了辽宁的被子。

  “辽哥,我们来玩游戏吧。”

  ……?

  刚要睡着就被吵醒的俩人还呆愣着。虽是不解辽宁还是迷糊着应了下来,捏了捏吉林滑嫩的脸蛋儿。

  “好啊。”

  这一捏可不妙,一边儿的黑龙江可不干了,委屈起来将下巴搭在辽宁肩头垂着眸子,一副受欺负的小狗模样。

  “阿辽…你就只摸祂,我都被祂吵醒了…”

  辽宁更是遭不住这样,捧了黑龙江的脸搓了又搓。

  “好啦,也摸你。”

  辽宁扯过被子给俩人盖好拍了拍,补了个晚安吻也躺了下去。

  “玩游戏的话…明天再说,今天要睡觉了。”

  “好——”

  “知道了阿辽。”


(2)

  第二天,吉林早早地从床上爬起来晃醒了辽宁并且压醒了黑龙江。

  “大林子你嘎哈啊?!!”

  “小吉…”

  “辽哥,龙江,去买东西啊,快走。”

  “买啥啊,昨天才刚去逛超市。”

  “去买玩游戏要用的东西!”

  “玩个游戏把你忙活的…”

  “我乐意,整得跟你不想玩似的,到时候我先抓到可别指望我跟你分享。”

  “嘁嘁嘁,谁先抓到还不一定呢。”

  什么啊…

  辽宁想不明白。


(3)

  采购进行得很顺利。

  止血绷带,碘伏,酒精,麻绳,手铐……

  辽宁看着这一桌子想了又想也没想明白这俩人到底心照不宣地琢磨出个什么游戏。


—未完待续—

Campell

纪念

大概算个520特别篇(?)

哥仨儿日常

三人行,流无差

雷者自避


—正文—


(1)

  黑龙江盖了条毯子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开着,声音不大,可祂无心去看那电视中的内容。

  吉林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面色凝重只是坐着。

  “大林子,一定要这样吗?”

  “别废话了,黑龙江。”

  “你就是这么对手足兄弟的?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说了,不信,你撒楞起来。”

  “…行,你真行。”

  黑龙江咬了咬牙,掀开毯子腾地站了起来。

  “草!怎么没有啊!!”

  “我说了不在不在不在我腚底下你就不相信我!!”

  “你把遥控器藏哪了!”

  “我妹油啊...

大概算个520特别篇(?)

哥仨儿日常

三人行,流无差

雷者自避


—正文—


(1)

  黑龙江盖了条毯子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开着,声音不大,可祂无心去看那电视中的内容。

  吉林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面色凝重只是坐着。

  “大林子,一定要这样吗?”

  “别废话了,黑龙江。”

  “你就是这么对手足兄弟的?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说了,不信,你撒楞起来。”

  “…行,你真行。”

  黑龙江咬了咬牙,掀开毯子腾地站了起来。

  “草!怎么没有啊!!”

  “我说了不在不在不在我腚底下你就不相信我!!”

  “你把遥控器藏哪了!”

  “我妹油啊!我真妹油!!你还不相信我!”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别叫了快找找啊。”

  “嘁,谁要跟你一起找。”

  黑龙江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动起手,摸了摸各个沙发缝,突然感觉指尖一痛,龇牙咧嘴吸了口气赶忙收回手甩了甩。

  “咋的了,瞅你那样。”

  吉林给沙发缝里夹的东西抽了出来,发现是一张合照。

  仨人在周年纪念日拍的。

  “哎哟,这不是辽哥之前找了好久的照片儿吗。”

  “是啊,当时没找到给祂急坏了。”

  “可不是嘛,又呆又傻的,除了我俩还谁要。”

  “别人要也不给啊。”

  “是是是。”


(2)

  辽宁到家时手里拿了两捧花儿,鲜切的,丁香和君子兰。

  “小吉,龙江。”

  “阿辽,你回来啦。”

  黑龙江迎上时一边脸颊还透着红,嘿嘿笑了一声伸手去接辽宁的外套。

  “辽哥,龙江他趁你不在干坏事!”

  “嗳嗳嗳,什么话什么话,那是你怀疑我的补偿,况且我还又挨了你一巴掌呢。”

  “谁让你冷不丁就凑上来。”

  “好了好了吵嘴都是坏小孩,一人弹一个脑瓜崩。”

  辽宁敛了笑意佯装生气,给了俩人一人一下,随即弧唇漾了笑,给花儿分好插瓶。

  “好好养着,上次520的花儿要不是我给做成干花,你们可都看不着它影儿了!”

  “嘿嘿。”

  “嘻嘻。”


(3)

  是夜,辽宁躺到床上,扭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已经精心裱好框的合照,弯了眉眼。

  “辽哥。”

  吉林轻声叫了一声,辽宁抬起头,笑意更甚。

  “这张没找到的照片儿居然在今天找到了。”

  “是…”

  “大林子!!帮我拿一下毛巾!!”

  吉林刚想往下说,便被黑龙江打断了话头,无奈叹了口气拎着毛巾给人送了去。临关门前还听见里面又嚷了一句。

  “你可别偷吃啊!等我一起!”

  吉林咧嘴笑了一声,反而加快脚步扑到床上,揽过辽宁脖颈照着脸蛋儿啵了口响的。

  祂才不管呢。


—END—


有老婆的520快乐。

没老婆的留下来让我嘲笑嘲笑。

(呃呜我也没有😭)

  

  

Campell

易感期到了怎么办

ABO世界观,辽中心,仨人均A

雷者自避


—正文—


(1)

  辽宁刚到家就被信息素劈头盖脸砸了一通。这滋味儿自然是不好受的,但相比之下祂更担心那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开门时吉林正骑在黑龙江身上,腕上红了一圈,手紧紧攥着人的前襟,另一个则弓了身,借力反压了吉林,接着又扭打在一起。显然是没注意到辽宁进来。

  “小吉,龙江。”

  熟悉的嗓音入耳刺激大脑,床上俩人的动作顿了顿,抓着对方的手松了下来。

  “抑制剂没打?阻隔贴没贴?你们要干什么,嗯?”

  祂们自然是都做了的,打架只是因为辽宁……因为辽宁不是Omega。


(2)

  吉林早就退到了一边儿,在...

ABO世界观,辽中心,仨人均A

雷者自避


—正文—


(1)

  辽宁刚到家就被信息素劈头盖脸砸了一通。这滋味儿自然是不好受的,但相比之下祂更担心那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开门时吉林正骑在黑龙江身上,腕上红了一圈,手紧紧攥着人的前襟,另一个则弓了身,借力反压了吉林,接着又扭打在一起。显然是没注意到辽宁进来。

  “小吉,龙江。”

  熟悉的嗓音入耳刺激大脑,床上俩人的动作顿了顿,抓着对方的手松了下来。

  “抑制剂没打?阻隔贴没贴?你们要干什么,嗯?”

  祂们自然是都做了的,打架只是因为辽宁……因为辽宁不是Omega。


(2)

  吉林早就退到了一边儿,在床边闷闷地坐着不吭声。黑龙江有点尴尬,举着的拳头还没来得及放下,讪讪地收手坐到另一边。

  “你们俩怎么回事?易感期撞在一起是很麻烦,但是我只是出去买个东西的工夫你们就能掐起来?”

  易感期情绪脆弱、敏感,这俩耷拉着脑袋,收敛了信息素倒显得人儿可怜起来,像犯了错的小孩。

  辽宁叹了口气,但也只是靠在门边没有进去,放轻了语气安抚俩人情绪。

  “…好啦,怕了你们了。”

  被信息素裹着不可能没有感觉,同为Alpha,祂不仅不能做到安抚情绪,还有可能刺激到对方。辽宁也有点难受。

  片刻,辽宁抿了抿唇,走近抚了抚俩人的头。

  “今天呢,自己睡还是我陪你们。”

  一直沉默着的俩人终于有了反应,一齐说了一句。

  “陪。”

  辽宁嗤声笑了,调侃道。

  “你俩啊,就这方面有默契。”

  

—END—

  

写得比较匆忙,勿嫌TT

Campell

烟火

哥仨儿日常向。

三人行,均无差


—正文—


(1)

  吉林和黑龙江少有地没待在家,虽然提前告诉了辽宁,但祂还是等了等,直到附近人家的灯灭了一盏又一盏,祂的工作也已经做完,还是不见俩人的影子。

  “这俩孩子,又搞什么呢。”

  “不知道跑哪去了,出去的时候也没穿外套。”

  “这也没入夏,这么晚了会不会冷啊。”

  “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别是让人骗走了吧。”

  ……

  “不不不,不可能,想什么呢。”

  辽宁自言自语起来,思绪也飘了不知几里,直到一通电话打来,欢快又带着点傻气的音乐直冲辽宁的耳,这是祂单独给吉林和黑龙江设置的铃声。

  “辽哥!快下楼!”

  ...

哥仨儿日常向。

三人行,均无差


—正文—


(1)

  吉林和黑龙江少有地没待在家,虽然提前告诉了辽宁,但祂还是等了等,直到附近人家的灯灭了一盏又一盏,祂的工作也已经做完,还是不见俩人的影子。

  “这俩孩子,又搞什么呢。”

  “不知道跑哪去了,出去的时候也没穿外套。”

  “这也没入夏,这么晚了会不会冷啊。”

  “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别是让人骗走了吧。”

  ……

  “不不不,不可能,想什么呢。”

  辽宁自言自语起来,思绪也飘了不知几里,直到一通电话打来,欢快又带着点傻气的音乐直冲辽宁的耳,这是祂单独给吉林和黑龙江设置的铃声。

  “辽哥!快下楼!”

  “我和大林子在楼下湖边的桥上!”

  最先入耳的是吉林清清朗朗带着激动的嗓音,接着是黑龙江兴奋的喊叫。听得出来俩人很开心。辽宁举着电话,低低笑了声,连连应着。

  “嗳好,我这就来。”

  

(2)

  辽宁随手翻了两件外套,又摸了条围巾,匆匆出了门。

  很晚了,路上也只有零星的几人,风不小,辽宁被吹得打了个喷嚏。祂登上桥,两个人影动了动,随即朝着祂挥了挥手。

  “阿辽!这儿呢!”

  辽宁跑了几步赶去,捏了捏俩人脸蛋子。

  “怎么了,这么晚叫我出来。”

  “嘿,辽哥你在这等会儿哈。”

  吉林笑了笑,拉着黑龙江跑下桥,俩人在下面鼓捣一番,又紧着跑上来。

  辽宁轻轻舒了口气,把外套给这俩披上,又顺手呼噜了一把毛儿。

  “你俩啊…”

  话音刚落,几个光点飞快升起,带着缕缕光柱,停在半空又炸成团团烟花。

  光照亮了几人侧脸,轰烈声响刺激着人的大脑,辽宁眼里捎着惊愕和欢愉,映着的满是锦绣烟火。

  

(3)

  辽宁把围巾在仨人脖子各绕了一圈,吉林和黑龙江握着祂微凉的手,就这么看了十多分钟。

  “辽哥。”

  “嗯…嗯?”

  “你喜欢吗?”

  辽宁抬头看着烟花,点了点头。

  “喜欢。”

  辽宁似是觉得不够,转头看向吉林和黑龙江,又补充了一句。

  “很喜欢。”

  烟花、你们,都喜欢。



—END—


是五一晚上大连的烟花秀,很美!

Campell

哥仨儿日常。

三人行,但黑哥纯1


—正文—

  这天洗澡,辽宁照例收拾浴室,无意间瞥见了一瓶身体乳。这是祂去超市买东西赠送的。

  还是水蜜桃味儿的。

  辽宁本着不浪费的心思,扭开瓶盖挤了些出来,腌肉一样给自己全身抹了个遍,抬起胳膊闻了闻。倒还真是腌入味儿了,喷儿香。

  

  辽宁又忙活一通把剩下的活干完,洗了个手出去找黑龙江和吉林俩人。

  俩人也是清闲,抱着搂着地在沙发上看电视,吉林的一条腿还搭在黑龙江腿面晃悠着。

  辽宁噙着笑坐到吉林旁边儿,顺手拍了拍祂腰侧调侃。

  “就你俩腻歪!”

  吉林听了这话嘻嘻笑了两声,抽身又去挨辽宁。

  “也腻你,...

哥仨儿日常。

三人行,但黑哥纯1


—正文—

  这天洗澡,辽宁照例收拾浴室,无意间瞥见了一瓶身体乳。这是祂去超市买东西赠送的。

  还是水蜜桃味儿的。

  辽宁本着不浪费的心思,扭开瓶盖挤了些出来,腌肉一样给自己全身抹了个遍,抬起胳膊闻了闻。倒还真是腌入味儿了,喷儿香。

  

  辽宁又忙活一通把剩下的活干完,洗了个手出去找黑龙江和吉林俩人。

  俩人也是清闲,抱着搂着地在沙发上看电视,吉林的一条腿还搭在黑龙江腿面晃悠着。

  辽宁噙着笑坐到吉林旁边儿,顺手拍了拍祂腰侧调侃。

  “就你俩腻歪!”

  吉林听了这话嘻嘻笑了两声,抽身又去挨辽宁。

  “也腻你,好不好,辽哥?”

  “大林子,这方面我可是真比不过你。”

  黑龙江咂了咂嘴,掐了把吉林腿根儿。

  “我乐意——嗳嗳你虎啊!下手轻点儿啊!”

  “行了行了,多大人了还像小孩儿一样闹腾呢?”

  “你惯的呗。”

  “正确的,一针见血的。”

  “不过话说回来,辽哥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刚刚挨得近,吉林其实早就闻到了,辽宁身上一股淡淡的蜜桃味儿,还带着润润的水汽。

  “阿辽身上有香味儿?我闻闻。”

  黑龙江凑到辽宁旁边儿,揽着腰带了过去,香味一拂又淡了几分,却也好闻,黑龙江起了兴致,手指微动移了移位置,堪堪触上腰间便被辽宁一把拍开。

  “我抹了身体乳,超市赠送的,放着不用怪浪费的——龙江你也是,闻就闻了,手老实点儿。”

  搞小动作非但没成功还被抓包了,黑龙江闷闷哼了一声以示不满,吉林倒在旁边笑祂,也说祂孩子气。

  “你们惯的呗。”

  黑龙江如是说。


—END—



作者的话:

  百粉啦!

  感谢大家的陪伴和支持!这篇全糖也希望大家吃得开心。(这是可以当贺文的吗)

醉里挑灯看剑

  (明确CP向,辽中心,吉辽、黑辽。)

  (车门焊死,方向不是幼儿园,慎。)

  

  

  

  “不要不要,反正我不要吃嘛~”吉林把碗里的青椒夹出来,都放到辽宁碗里。“辽哥,不要浪费粮食~”

  “你呀……”辽宁笑着摇摇头,吃掉了挑食弟弟的剩菜。

  吉林眯起眼笑,“嘻嘻。”

  黑龙江晃了晃神。吉林的筷子放在嘴里过,夹菜给辽宁,算不算……间接接吻?黑龙江猛的低下头,扒拉碗里的饭。

  心脏了,看什么都脏。明明祂们哥儿仨,只是最好的兄弟。黑龙江咀嚼着口中的饭,眼神不敢触及辽宁。可是,偏偏……祂对辽宁动了心。

  我可真该死啊……黑龙江想。

  心里有事儿,工作都不...

  (明确CP向,辽中心,吉辽、黑辽。)

  (车门焊死,方向不是幼儿园,慎。)

  

  

  

  “不要不要,反正我不要吃嘛~”吉林把碗里的青椒夹出来,都放到辽宁碗里。“辽哥,不要浪费粮食~”

  “你呀……”辽宁笑着摇摇头,吃掉了挑食弟弟的剩菜。

  吉林眯起眼笑,“嘻嘻。”

  黑龙江晃了晃神。吉林的筷子放在嘴里过,夹菜给辽宁,算不算……间接接吻?黑龙江猛的低下头,扒拉碗里的饭。

  心脏了,看什么都脏。明明祂们哥儿仨,只是最好的兄弟。黑龙江咀嚼着口中的饭,眼神不敢触及辽宁。可是,偏偏……祂对辽宁动了心。

  我可真该死啊……黑龙江想。

  心里有事儿,工作都不专心了。

  “想什么呐?”辽宁拿着文件过来,放到黑龙江桌上。“我做了一些整理,你看一下。”

  辽宁底子比两个弟弟厚一些,一直走在试错的路上。辽宁无法保证摸索时能踏在正确的道路上,但至少可以帮弟弟们排除一些错误选项。

  辽宁站在黑龙江身侧,一手支着桌面,一手翻开文件,弯着腰,一项项讲解文件上的事项。祂的脸离黑龙江很近,近到温热的吐息一直擦过黑龙江的脸颊。

  黑龙江心猿意马。

  “一口气儿讲太多了?”

  辽宁的询问让黑龙江回过神来,“啊?啊……嗯……”

  “行。”辽宁直起身,拍拍黑龙江肩膀,“那你先慢慢看。”

  直到辽宁离开办公室,黑龙江才缓缓低下头,把脸埋入手掌中。

  “我可真该死啊……”

  黑龙江就这么憋着,谁都不敢说。特别是吉林,黑龙江咋看咋觉着吉林瞅辽宁的眼神儿不对劲儿。

  但毕竟是一个屋檐儿下的兄弟,尽管黑龙江收到吉林大半夜的邀约心下疑惑,还是应约而至。

  “直接推,门没锁。”

  黑龙江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纠缠在一起的吉林和辽宁。

  辽宁的白衬衫大敞着,衬衫上除了几颗歪歪扭扭的扣子,还残留一些扣子崩飞的线头。黑领带被扯开,摇摇晃晃在颈间挂着。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露在空气中,手腕向后,与脚腕扣在一起。眼睛上系着一条黑色的薄纱,透过被眼泪浸湿的薄纱,朦胧辨出辽宁柔美的狐狸眼里充满羞愤。

  “别……看我……龙江……别、看……”

  黑龙江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祂知道祂应该阻止,但吉林的声音响起。

  “黑哥,一起吗?”

  这是天使的歌声。

  亦是魔鬼的号角。

  这是翻涌奔腾的欲望。

  亦是吞没一切的深渊。

  黑龙江选择拥抱地狱。

  与吉林一起,掐着辽宁的腰胯,奏响堕落的乐章。

  当薄纱无法承载眼泪,沉重的水珠砸到黑龙江心头时,黑龙江仍没有放开手。

  我可真该死啊……黑龙江想。

Campell

出游

轻微辽中心。日常向

  

—正文—


(1)

  仨人在沙发上排排坐,背心换成了长袖,盖了层毛毯看电视。

  辽宁腾地坐了起来,拍了拍旁边俩人的大腿。别说,你还真别说,厚实,有弹性,手感是真不错。辽宁抿着嘴傻乐几声,又装没事人一样清了清嗓,宣布祂的重大决定。

  “小吉,龙江,出去溜溜儿啊!”

  “我们阿辽大忙人,现在闲下来了?”

  黑龙江突然醋生生地来了这么一句,辽宁被唬愣了。吉林倒是反应得快,接了话头应和起来。

  “辽哥平时尽是在外头潇洒快活,是不是都快忘了我们了?”

  辽宁笑也不是哄也不是,终是敛着笑意站起来去拿外套。

  “我可自己去了嗷。”

  “别...

轻微辽中心。日常向

  

—正文—


(1)

  仨人在沙发上排排坐,背心换成了长袖,盖了层毛毯看电视。

  辽宁腾地坐了起来,拍了拍旁边俩人的大腿。别说,你还真别说,厚实,有弹性,手感是真不错。辽宁抿着嘴傻乐几声,又装没事人一样清了清嗓,宣布祂的重大决定。

  “小吉,龙江,出去溜溜儿啊!”

  “我们阿辽大忙人,现在闲下来了?”

  黑龙江突然醋生生地来了这么一句,辽宁被唬愣了。吉林倒是反应得快,接了话头应和起来。

  “辽哥平时尽是在外头潇洒快活,是不是都快忘了我们了?”

  辽宁笑也不是哄也不是,终是敛着笑意站起来去拿外套。

  “我可自己去了嗷。”

  “别介,我去我去。”

  “阿辽等等我啊!”

  

(2)

  四月中下旬,天气开始回暖,外头甚至比家里还要舒服些。

  辽宁琢磨着给俩人买套新衣服穿,可不能苦了孩子。

  转来转去买了三个甜筒,又挑了日常用品,拐个弯正对上了一家化妆品店铺,店面深些的一面墙上整整齐齐列了十几列五颜六色的美妆蛋,黑龙江自是没见过这些玩意儿,瞪圆了眼睛问边上俩人。

  “这啥玩意儿,彩虹糖啊?这么大个儿。”

  辽宁还没反应过来,反问了一声,随即顺着黑龙江的视线看到了什么“彩虹糖”。再也忍不住,颤着肩笑出了声,吉林也弯着眉眼,抽了空回祂。

  “对对,对,是彩虹糖,咱买点回家吃。”

  “不是,你们乐啥啊?”

  “没事没事哈哈哈哈…”

  “乐啥呐?!!”

  俩哥哥也不搭理祂,乐得一个比一个起劲儿。黑龙江突然觉得羞恼,耳尖透着红,有些急了,小孩一样闷闷哼了一声,抱着胳膊背过身去也不理祂俩了。

  最后黑龙江小朋友在二哥的白眼下得到了大哥的一个香吻,被哄好了。

  

—END—

  

¿

求想法(抱歉占标题了)

  如标题我最近确实没太多思路,文都是搬一起写的,求大家给我一点思路什么都写(如果是车的话也考虑)不过要挑一些比较符合大众的,如果看到自己喜欢的意见我会单独和提出意见的人聊的,所以求大家给点意见,标题有限大家有什么想看的cp也可以打出来,只要我不太雷都会写

  如标题我最近确实没太多思路,文都是搬一起写的,求大家给我一点思路什么都写(如果是车的话也考虑)不过要挑一些比较符合大众的,如果看到自己喜欢的意见我会单独和提出意见的人聊的,所以求大家给点意见,标题有限大家有什么想看的cp也可以打出来,只要我不太雷都会写

不可方物

【京辽黑】农家大院乱纪事

-京→辽←黑 大三角

-8k乡土文学车

-言语粗俗 读前请看预警


是补档。链接是百度云盘,是两篇文章的pdf。放到其他平台过几天都会挂掉,我石墨文档的账号已经异常了,即便是会员也无法共享公开链接。

百度云盘链接见彩蛋。提取文字后请注意是否缺了小数点或者字母不正确,或者会有多余的空格。

补充一下显示文件被删除的解决方法:

1、检查小数点是否齐全:pan.baidu.

2、第一行和第二行识别文字出来后会多出一个空格,也就是P和i之间需要删去一个空格。


正文:

(一)

北方的农家院和南方的完全不一样,南方叫水乡,北方是大开大合的院子,推开院子的铁门你就...

-京→辽←黑 大三角

-8k乡土文学车

-言语粗俗 读前请看预警


是补档。链接是百度云盘,是两篇文章的pdf。放到其他平台过几天都会挂掉,我石墨文档的账号已经异常了,即便是会员也无法共享公开链接。

百度云盘链接见彩蛋。提取文字后请注意是否缺了小数点或者字母不正确,或者会有多余的空格。

补充一下显示文件被删除的解决方法:

1、检查小数点是否齐全:pan.baidu.

2、第一行和第二行识别文字出来后会多出一个空格,也就是P和i之间需要删去一个空格。


正文:

(一)

北方的农家院和南方的完全不一样,南方叫水乡,北方是大开大合的院子,推开院子的铁门你就感觉黑土地上的麦浪和仲夏夜的暴雨一齐卷到了脸上。快要到夏天了,但是现在还没到。如果到了夏天,那么热浪会扭曲本就不笔直的矮墙和窗棂。


(二)

村子里的人知道老王家有个首都来的富贵亲戚,看上去就是养尊处优的少爷模样,长舌妇们的眼睛也变长了,她们路过胡同口的老王家或多或少都会探一眼,想着这位风度翩翩的京城少爷是不是正在木窗下读外文书。

河北梵高

省拟综艺版

  没想到吧,我还记得这个合集,探案的那个再晚一段时间,我再把剧情梳理一下。

参考游戏内容依次为:不要做挑战,小潮院长的眼色游戏,答非所问,唇语挑战,不要笑挑战,不要尴尬挑战,你画我猜接龙版。

所以说篇章会很多

cp都是固定的:豫冀,粤闽,湘鄂,黑辽。

本来不想更新的,但是想着拖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太厚道,再加上最近没什么热度了,那就更新一下吧。

————————————

1.《不要做挑战》

  

  十五客组织的节目组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可能是闲的都快抽风了,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综艺节目没搞,又突发奇想地把几位嘉宾邀请到了录制现场。本来还想着原班人马,但是奈何保沧两人除了探案的节目......

  没想到吧,我还记得这个合集,探案的那个再晚一段时间,我再把剧情梳理一下。

参考游戏内容依次为:不要做挑战,小潮院长的眼色游戏,答非所问,唇语挑战,不要笑挑战,不要尴尬挑战,你画我猜接龙版。

所以说篇章会很多

cp都是固定的:豫冀,粤闽,湘鄂,黑辽。

本来不想更新的,但是想着拖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太厚道,再加上最近没什么热度了,那就更新一下吧。

————————————

1.《不要做挑战》

  

  十五客组织的节目组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可能是闲的都快抽风了,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综艺节目没搞,又突发奇想地把几位嘉宾邀请到了录制现场。本来还想着原班人马,但是奈何保沧两人除了探案的节目其他节目不接,所以又请了两位新人祸害……啊不,体验。

  

  “好了各位,我相信大家都是录过节目的人了,当然除了两位新人朋友,今天我又把大家聚在一起呢也是有原因的嘛,就体谅体谅吧。”十五客拿着剧本小心翼翼的说。

  “哦,原来你还有个综艺,我都忘了。”粤打了个哈欠,一副事无关己的样子。(拜托,这是躺平了好吗)

  “没事啊,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祸害我们了。”

  冀一番大实话瞬间让十五客破防,十五客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被豫用眼神警告了后又立马变正常。

  

  “咱们先介绍一下两位新人啊,这位是黑,这位是辽。我相信在座的各位没人不知道东三省吧?很高兴也很荣幸两位能参与我们的综艺节目。”

  “其实我俩来呢也没啥事儿,主要是吧听说你这挺折磨人儿的,再加上我俩脑袋瓜子一热就报了名。”

  “……”

  (请把  十五客折磨人人尽皆知  打在公屏上)

  “好了,别废话了,讲讲游戏规则啊。首先呢,我们会给你们发卡牌,这个卡牌的内容呢你不知道,把这个牌用绳子系在你的脑袋上,然后再把牌插进去。牌上的内容就是你不能做的内容,你如果做了牌上面的内容,那么你就得把这张牌拿下来,每个人我会给你们发五张的,只要五张全没了,那么就淘汰。当然,我们很良心,采用了组队模式,所以大家不用担心自己挂掉以后就完全没有胜利的希望了,只要你的队友活着并拿下了最后的胜利,那你也就能得到奖励。切记,队友不可以提醒自己的卡牌内容,自己也不可以提醒队友的卡牌内容!发现一次扣一张牌。”

  “奖励是什么?”豫好奇发问。

  “这个是秘密。”十五客神秘兮兮地凑到豫跟前小声说,豫看着她这迷惑行为不禁皱眉头。

  “那行了,别废话了,大家入座开始啊。”

  

  卡牌内容:

  冀:说脏话

  豫:说英文

  粤:摸眼镜

  闽:静坐三十秒

  湘:盯着对方看二十秒

  鄂:扶椅子

  黑:拍桌子

  辽:摸鼻子

  

  冀带好了牌后,抬头巡视了一圈,把目光锁定在辽身上,他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坐在他身边的豫,暗暗指了指辽,凑到豫耳边小声的商量着:“先把他搞掉。”豫顺着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同样装成无事发生的对冀说:“他这张必死牌。”。

  辽打了个喷嚏,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他看见豫冀俩人的目光都聚在自己身上,不禁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也没有脏东西啥的啊……

  “你俩咋都瞅我呢。”

  还是说豫冀反应快,在为自己辩解的同时也在想办法淘汰对手。

  “你鼻子上有东西。”豫

  “对,可显眼了,把它碰掉吧,怪难受的看着。”冀

  心地单纯的辽半信半疑地摸了摸鼻子,什么都没有。他刚想告诉冀什么也没有的时候,冀早就走到他面前把他的牌抽下来了。

  

  辽:?(卡牌-1)

  辽换牌:唱歌

  

  粤闽看见豫冀两人都淘汰人了,粤的胜负欲也成功被激发,他在寻找受害者。逛了一圈后发现除了自己队友闽是必死牌以外,其他人都挺难搞的,所以他挑出一个相对来说简单一点的人:鄂(扶椅子)

  

  “哦哟,鄂啊,你的椅子怎么跟我们不一样的哇,我才发现。”

  “有吗?”

  “诶你这样看不出来呀,你先站起来,然后扶正了它和我们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鄂抬眸看了粤一眼,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扶着椅子的把手。

  “这明明就是一样的嘛,粤,估计是你眼花了吧……”“是吗,可能我真的眼花了吧。”粤说完用手推了推眼镜,还沉浸在自己淘汰一个人的喜悦中。一旁的闽看着他自寻死路的行为不由得一愣。

  

  闽:没见过一换一,今天见到了谢谢。

  

  “拿下来吧鄂。”粤乐呵呵的提醒着。

  “你也拿下来吧粤。”鄂用同样的神情提醒着他。

  “?”

  粤不可思议的拿下自己的卡牌,看到内容后差点儿当场石化,一直用质疑的语气发出“啊?”的声音。

  “怎么的你这是沙人把自己搭进去了?”

  一直在看戏的湘带着一丝丝嘲讽一边笑一边鼓掌。

  “哈哈哈哈哈哈伤敌一千,自损也一千哈哈哈哈……”冀都笑的浑身发抖了,豫为他顺了顺后背也跟着笑。“所以说呀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学不来就不要硬学了,小心给自己引来后患。”豫笑着给粤重新戴上了一张牌。

  

  粤换牌:递东西

  鄂换牌:喝水

  

  现在的局面是各位在互相试探对方,每个人都对对方极度不信任,也更小心谨慎了起来。

  闽从头到尾就没说过一句话,他的谨慎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所以各位有了不好的想法……聊得热火朝天的众人突然很默契的不说话了,大家都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闽挑了挑眉毛,不理解他们这是怎么了,自己也不好意思直接引起话题,万一不小心“踩雷”了可就不好了。他不安的坐着,看着各位的眼睛,在他还左思右想的时候,只听见黑的一声:“拿下来吧。”,听到这句话闽承认自己懵了,慢慢地把自己头上的牌抽下来查看内容。

  

  闽:……恨死你们了。

  换牌:说不要

  

  “黑。”

  “?”

  豫叫了坐在一边的黑一声。

  “你瞅啥。”

  “不是你叫我吗?”黑现在还有点闹不清楚。

  “我问你瞅啥。”

  “瞅你咋的”

  “你再瞅一个试试”

  “我就瞅了,能怎么的呢?”黑拍了一下桌子从位置上站起来(没有矛盾,只不过是肌肉记忆了)

  “你再瞅……把牌拿下来。”

  “……”

  意识到自己被套路的黑面露难色,默默换上了新的牌(拒绝别人)。

  而其他几位都快笑疯了,还有调侃几句的,黑不甘心的看向豫:“Why would you want this?”,豫也是笑嘻嘻的回答他:“Because I'm happy”,听到答复后黑终于还是笑出了声,在豫疑惑的目光中走到他面前抽走他的牌。

  

  豫:Damn it. Why?!

  换牌:回答别人

  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嘲笑着自己的哥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跟粤一样把自己玩进去了?”

  “?冀兄我跟你无深仇大怨别cue我行不行”粤已经不想回忆起那段尴尬的经历了。

  “我看他在说英语,然后就也想秀两句来着。”豫苦笑着说

  “然后就把自己秀没了是吧?”鄂

  “……”

  (豫:地铁 老人 手机)

  

  自打豫换完牌后,辽就学豫冀一直盯着湘看。(我受过的苦,绝对不可能只让我一个人受!)湘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小幅度的挪动了一下位置,但是辽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却丝毫未动。

  

  湘:(我靠为什么看我啊啊啊啊好尴尬,好尴尬啊啊啊)咳咳……

  辽看到湘尬得脚趾能扣出三室一厅的样子,因为自己胜利在望了,换了个姿势继续看他。

  湘:(没完了是吧,尬死我得了,不行我得看回去,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了)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二十秒很快就到了,辽也是毫不客气的把湘头上的卡牌抽了下来,湘还在怀疑自己到底干啥了,直到他看见了自己牌的内容。

  

  湘:9,6翻了

  换牌内容:提问问题

  

  后面的几局也是非常有意思,大概就是豫问闽要不要喝水,闽害怕他又骗自己就说的不要,但还是被抽走卡牌(闽:防火防盗防河南)。粤帮黑递了一下手机被抽牌了。玩歌词接龙互动把辽坑进去了。湘和豫互杀对方。冀问黑愿不愿意相信自己,黑立马拒绝了他的邀请,被抽牌(黑:要不我把嘴封上?)。鄂自己不小心踩雷了,把自己牌给扣了……等等,当然也是非常多的高光时刻。

  

  大家逐渐意识到一个问题的存在,那就是从游戏开始到现在为止,冀的牌一直是第一张。他们知道冀是什么样的性格,绝对不会在镜头面前说脏话的,当然私底下也很少直白的说出口。

  

  “冀哥,对于京津你有什么想对他们说的吗?”黑忍不住发问,冀听后若有所思的低下头,然后苦笑着说:“主要是我这样直接的说出来不太好……”,黑继续说:“没事,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他俩不会怨你的,到时候就说是我问你你才说的。”

  “那我说了……”

  “说吧,说说那些心里话。”

  

  “小京……小津……”冀顿了顿。

  “我(自动消音),俩玩意儿在小时候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了?诶(自动消音)。现在是一点我的话都不听了,怎么谁给你们的勇气啊,当我真的那么乐意管你俩呀?我可(自动消音),你们俩(十五客后期消音累了)。”

  

  虽然卡牌还是被抽走,但是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感,感觉这些话说出来自己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整个人都有精神了。

  (众人:?6)

  

  最后结果出来了,豫冀以还剩五张牌的好成绩拿下第一名(两个人一共十张牌)

  第二名是湘鄂,还剩四张牌。

  第三名是粤闽,还剩两张牌。

  最后一名是黑辽,就剩一张牌了。

  (黑辽:能不能换个人搞?)

  

  十五客跑到众人面前,她手里捧着一大捧花,激动的把捧花递给了冀。豫看着那么多的不同种类的花朵,感叹着十五客终于当一回人了。

  “各位啊,有奖有罚,咱们可以看到赢比赛的人呢,已经收到了奖励,因为我个人嘛,资金有限……所以说没办法搞太丰盛的奖励,希望大家体谅一下。然后咱们再来说说惩罚吧,黑辽毕竟是新人,摸不清各位的套路输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咱们把难度降低一点吧,你俩就给我表演一个无表情吃柠檬。”

  小小一颗柠檬闻上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而且表皮也不像其他柠檬一样粗糙,而是比较光滑的,给人一种“这是甜的”的错觉。好巧不巧的是黑辽正好就产生了这种错觉,所以黑剥完皮就咬了柠檬的二分之一。酸涩感直冲黑的天灵盖,他感觉自己的牙都被酸倒了一样,最难熬的是他还得面无表情的咽下去,在一阵心理的激战后,黑艰难的把柠檬咽了下去,给自己灌了一瓶汽水。辽有点怕了,迟迟不肯咬一口,但是在黑的怂恿下还是吃了下去,然后他就表示这辈子再也不吃柠檬了。

  

  “大家的表现都很不错,咱们都准备一下下个游戏环节啊——眼色游戏,还有一点时间(我不会告诉你我在水时长)我来讲一下游戏规则。首先裁判呢也就是我,我会问你们问题,你们根据问题回答我,第一个站起来的人要说一个字,第二个站起来的人要说两个字以此类推,看谁最后没有反应过来就输掉了,要给那个人身上贴便签条来记录。这个就不是双人了哦,吸吸我会把惩罚弄得更离谱一点的。”十五客

  “那本期节目就到此结束了,多去体会生活的美好,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被称为你的奇迹,Cherish the rest of your life.我们下次再见。”

  结尾是所有人面对镜头挥手告别,节目才算是录制完成。

  

  

  

  

  

  

  

  

  真的困死我了,我每次写文章就犯困,一犯困我就写的不好……我明明答应过不创的,可是我现在自己都觉得有点儿创了,这一点,我为大家道歉,然后就是因为这个合集真的除了我以外没人更,大家对这种综艺感兴趣的话可以申请加入合集的,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加入合集后更新这个合集的内容哦。

  妈呀,啥也别说了,睡觉😊

三七香料
  呵呵呵呵呵呵,墓前状态良好...

  呵呵呵呵呵呵,墓前状态良好。写不完辣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大悲。占tag致歉

  呵呵呵呵呵呵,墓前状态良好。写不完辣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大悲。占tag致歉

三七香料
  大家好我是一个苦逼写文人,...

  大家好我是一个苦逼写文人,我已经拖了5个坑了,请各位骂我几句让我有动力写文。占tag致歉。

  大家好我是一个苦逼写文人,我已经拖了5个坑了,请各位骂我几句让我有动力写文。占tag致歉。

三七香料

「骗子」

辽黑辽预警吉林友情出演

私设注意!!

背景1950抗美援朝初期

字数1K小短打

“哥哥别走!说好一直的陪我!”辽一直扯着黑的衣角,试图让人留下“我不走,我不走我就是出去玩一趟,回来了给你带好吃的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不要吃的,我就要你陪我!”黑俯身揉乱了那人的头发,无奈似的轻笑一声“好了好了,哥哥不去,可是你说,假如哥哥有危险了,你会不会保护我?”辽奋力的点了点头,但还是一直紧紧拽着人衣角不放手“那哥哥也一样,国家的朋友有危险了,我们也要去帮助他们,对不对?”辽闻言先是怔了一下,后又做疑惑状道:“可是这样,为什么哥哥一定要去,我不能去吗?”他的眼神中露出了对答案的渴望。好......


辽黑辽预警吉林友情出演

私设注意!!

背景1950抗美援朝初期

字数1K小短打

“哥哥别走!说好一直的陪我!”辽一直扯着黑的衣角,试图让人留下“我不走,我不走我就是出去玩一趟,回来了给你带好吃的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不要吃的,我就要你陪我!”黑俯身揉乱了那人的头发,无奈似的轻笑一声“好了好了,哥哥不去,可是你说,假如哥哥有危险了,你会不会保护我?”辽奋力的点了点头,但还是一直紧紧拽着人衣角不放手“那哥哥也一样,国家的朋友有危险了,我们也要去帮助他们,对不对?”辽闻言先是怔了一下,后又做疑惑状道:“可是这样,为什么哥哥一定要去,我不能去吗?”他的眼神中露出了对答案的渴望。好像只要不告诉他为什么就会哭出来似的,虽然他已经哭了。

“因为你还没有长大,哥哥先去,等回来之后你就长大了”“可是,我,我”辽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低着头喃喃几句“好了,别可是了,在家等着哥哥,哥哥不久就回来”黑擦去人眼角泪珠,起身示意站在一旁的吉走人。

辽站在街口看着两人的背影渐渐远离视线,自己则用破旧的衣袖擦了一遍又一遍的眼泪。

————————————————

时间线:抗美援朝结束  地点:医院

 “哥,说好的回来陪我呢?”医院的寂静被一声疑问打破,坐在一旁的吉撇了一眼人,叹了口气,随后拍拍人的肩“哥不是以前都好好的过来了吗?这次一定也可以的对吧?”辽越说越没气,只能埋在吉的怀里默默哭泣,吉也只能静静抚摸辽的背,因为此时他们两个人都很绝望。“不应该啊,家里的顶梁柱怎么能说倒就倒了?眼看着楼建起来了,又眼看这楼塌了,为什么承受这种事的是我们?”一遍又一遍的扪心自问,最后只能得到沉默的答复。

“小辽?”辽愣了一愣,随后转过头去看着病床上的人,瞪大了眼睛“哥?”黑点点头,随后摆手叫人过来“看你哭的,眼睛哭肿了,都不像你了”辽抱紧了人,一下子哭的更厉害了“好了好了,哭什么哭,有没有点大男子气概了?”“没有了,有你就行了”黑无奈笑笑,随后安慰道“我不是在这吗,不哭不哭”他声音渐渐虚弱,却还是伸手帮辽抹了泪,将那被泪水浸湿的发丝别到耳后。待几秒后,却不见人说话,辽预感不对,抬头却只见那人手逐渐垂了下来,没了呼吸“哥?哥!”一时间吉也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声一声将医生唤来。

“两位家属,节哀顺变”辽紧紧握住黑那缠满绷带的手,想让他的温度一直都是温暖的,但没有用,该失去的还是失去了。他只能像个小孩子似的把头埋到黑的手掌里,一声一声喊着。

“骗子”

                                         -END-

DY·闲渔(看置顶,文看合集)

对影成双:两篇预告

又想到一个剧情,黑辽,普设,双女主,背景古代,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结果大婚当日突发军情,黑带兵走了,辽吉守城,结局黑战死,辽死守城门,杀了对面的将军没了城守住了。

“这一战是死战,城必须守住”

“我必须要去,你要好好的”

“知道了,你要活着回来”


活下来的吉一个人撑起来辽阳军,之后城主的排挤,死了。

辽阳军是她们自己家的军队,城是辽阳城。


还是双女主,cp云贵 ,背景民国,贵和云相识在云大(查资料了),在慢慢相处中在一起了,贵后来回家了,之后就没有回来,云就是想到了贵和她说过的她家在哪里,就去找了,找到了被锁在房间里的贵,贵看着她说


“带我走吧,在...


又想到一个剧情,黑辽,普设,双女主,背景古代,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结果大婚当日突发军情,黑带兵走了,辽吉守城,结局黑战死,辽死守城门,杀了对面的将军没了城守住了。

“这一战是死战,城必须守住”

“我必须要去,你要好好的”

“知道了,你要活着回来”


活下来的吉一个人撑起来辽阳军,之后城主的排挤,死了。

辽阳军是她们自己家的军队,城是辽阳城。




还是双女主,cp云贵 ,背景民国,贵和云相识在云大(查资料了),在慢慢相处中在一起了,贵后来回家了,之后就没有回来,云就是想到了贵和她说过的她家在哪里,就去找了,找到了被锁在房间里的贵,贵看着她说


“带我走吧,在日落之前”


云拉着她逃离了这里。


结局是开放的,但我自己是偏向be的因为她们要逃离的不仅仅是这个地方,还有封建社会。


这两篇有看的吗?


二编:黑辽是之前就想到的,两个人都是将军来自共和国长子。


云贵是今天上课玩手机的时候看到了“带我走吧,在日落之前”然后突然想到的剧情。


三编:第二篇[落日之前]它云贵贵云无差,因为两个人都是对方的救赎,写文的时候两个tag都打,清水文,结局OE。


占tag抱歉

冰娜(拖更ing

青丝(3)

看前须知

私设

主:莫京、苏瓷

女:瓷、京、辽、湘、闽、新、滇

无政史向

质量不高,建议“过敏者”不要食用


  

  

  “你说你喜欢我?”京有些迟疑

  “你可以…考虑一下吗?”

  “要不,明天你来找我?我再给你答案?”

  京没有被人表白过,她不知道怎么拒绝,或者同意.她只想找到黑,商量商量,但又觉得说不出口,自己却又无法夺定

  

  找人总是不好找的,找到黑就是更难的一件事,京已经上第二次楼了,但似乎还是没有找到黑

  “京,你都走第二趟了”是黑的声音

  他就靠在教室门口,看着教室里的人疯来疯去,已经几个本来在读书,被吵到崩溃的同学

  “你在...

看前须知

私设

主:莫京、苏瓷

女:瓷、京、辽、湘、闽、新、滇

无政史向

质量不高,建议“过敏者”不要食用


  

  

  “你说你喜欢我?”京有些迟疑

  “你可以…考虑一下吗?”

  “要不,明天你来找我?我再给你答案?”

  京没有被人表白过,她不知道怎么拒绝,或者同意.她只想找到黑,商量商量,但又觉得说不出口,自己却又无法夺定

  

  找人总是不好找的,找到黑就是更难的一件事,京已经上第二次楼了,但似乎还是没有找到黑

  “京,你都走第二趟了”是黑的声音

  他就靠在教室门口,看着教室里的人疯来疯去,已经几个本来在读书,被吵到崩溃的同学

  “你在这啊?哥”

  “京,你在找我,还以为你找莫斯呢?我这么大个人你看不到?”

  “………”

  “说吧,什么事?”

  “这不合适”京试图拉走黑(黑be like纹丝不动

  “就在这说”

  “去学校里的咖啡厅,那人少”

  “不去”

  “我请客好吗?”

  “走吧?站在哪干嘛?”

  北·无语·京

  

  黑又吃了一口不太合自己口味的美味巧克力蛋糕(bushi

  “就是这件事?没了”

  “没了呀,不然还有什么事!”

  “你是同意还是拒绝”

  “同意了坐对面的还能是你”

  “拒绝了?”

  “拒绝了找你做什么?我还没决定”

  “其实我觉得,莫斯人挺好的,很直接”

  “所以呢”

  “你可以试试”

  

  “我可以试试”

  “真的吗?”莫斯有些激动,又有点语无伦次“这是向日葵,我送你的”

  京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束在阳光下盛开的花朵,花瓣上带着点新鲜的露水

  “这大冬天的,你在哪弄到的?”

  “我托人买的”

  “谢谢!”京笑得很灿烂,就像手中的那束向日葵一样,阳光打在她脸上,把她的头发都照成了金色的,黑珍珠般的眼睛里好像有星星似的

  

  京本身就很喜欢花,可因为某些原因,已经很久没侍弄过花了,从一进宿舍到睡觉前,她都在弄花,现是水,一会儿怕少了一会儿怕多了,就没消停过

  “行了,你别弄花了,向日葵多顽强啊,哪里是说枯萎就枯萎”

  “你养过吗?姐”

  “以前老师养过,他说挺好养的”

  “活了多久啊?”

  “69个月”

  “挺久的哈,那我收拾笔记去”

  京很小心地挪开花瓶,翻到笔记本开始整理所学的知识,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很久,瓷整理的资料已经在她和京中间形成了一个屏障

  挂在门外的铃铛响了起来

  “谁呀?”

  “苏维埃“

  “老师?”瓷起身去开门

  “怎么了吗?老师”

  “没什么,就…想去你家那边看看”苏转过头,尽量不让瓷看到自己通红的脸

  “当然好吖,记得让你弟弟莫斯也来”

  莫斯?他是老师的弟弟!这是什么惊天大消息?!京隔着花瓶看着门口的两人,又把脸埋到笔记本里(这么炫酷的吗?

  

                                  ———продолжение следует

  

  

 非常抱歉,放了你们鸽子

    还是会继续更新哒

    质量不高,建议“过敏者”不要食用

 (你要是过敏了我也没办法)

 效率有点低,可以催更


                            谢           谢

  

  

  

  

Campell

化鸟

日常向。轻微黑辽/吉辽


—正文—

  

(1)

  昨夜战况激烈,辽宁一睡不起,黑吉俩人倒是神清气爽起了个大早,悠哉悠哉下楼去买菜。

  拎着一兜子一兜子的果蔬回到家,黑龙江打发吉林去做饭,吉林撇了撇嘴,没说什么。毕竟如果让黑去做,保不准又要因为口味掐上一架。

  

(2)

  黑龙江得了空,满面春光去卧室寻辽宁,刚进门就见床上一团鼓囊。

  “我去!”

  吉林老远听见黑龙江叫唤,没好气儿地问了一嘴。

  “嘎哈玩意儿啊一惊一乍的!”

  黑龙江硬拉着把吉林揪出厨房拉去卧室,指着床上。

  床上那人听到声响动了动,片刻后坐了起来。

  被褥滑到一边,没了空间束......

日常向。轻微黑辽/吉辽


—正文—

  

(1)

  昨夜战况激烈,辽宁一睡不起,黑吉俩人倒是神清气爽起了个大早,悠哉悠哉下楼去买菜。

  拎着一兜子一兜子的果蔬回到家,黑龙江打发吉林去做饭,吉林撇了撇嘴,没说什么。毕竟如果让黑去做,保不准又要因为口味掐上一架。

  

(2)

  黑龙江得了空,满面春光去卧室寻辽宁,刚进门就见床上一团鼓囊。

  “我去!”

  吉林老远听见黑龙江叫唤,没好气儿地问了一嘴。

  “嘎哈玩意儿啊一惊一乍的!”

  黑龙江硬拉着把吉林揪出厨房拉去卧室,指着床上。

  床上那人听到声响动了动,片刻后坐了起来。

  被褥滑到一边,没了空间束缚的翅膀得以舒展,遮了大片日光,乳白色发丝缕缕垂下,眸子金黄透亮,眼周晕了圈淡淡黄色。黑吉俩人看着眼前熟悉但不完全熟悉的脸,愣了半天硬是说不出一句话。


(3)

  吉林拉着黑龙江去了客厅,说要冷静冷静。黑龙江应和了一声,突然开口。

  “阿辽这是咋回事啊,成仙了?那阿辽成仙了我俩咋办,独守空房?”

  “...你收收你乱飞的想法。”

  “我这不是担心嘛!”

  “你知不知道你这叫什么?”

  “啥。”

  “两个字——荒谬!”

  

(4)

  辽宁见俩人都跑了,片刻也出了房间去找人。

  “龙江,小吉,怎么了?”

  “阿辽...你这...”

  “辽哥,你照照镜子。”

  辽宁探着头瞧了眼镜中自己,突然明白过来俩人为啥这反应。

  “没事,听说过度劳累、受到惊吓和情绪激动时有可能会化鸟,但是只是暂时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吓死了...我以为阿辽你要离我们而去了。”

  吉林给了黑龙江一拳,附赠一个白眼。

  “去去去,说的什么话,离我辽哥远点!”

  “怎么就是你辽哥了!你说清楚!”

  “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的?”

  “吉林!你站那别跑!!”

  “不跑才傻呢!”

  “你说谁傻!!”

  辽宁瞅着俩人闹,勾了勾唇去厨房接手了午餐办备工作。


—END—

  

小辽化的鸟是咱的省鸟大白鹭,看看图↓

大白鸟,有点呆呆的。

Campell

占有(番外)

关键词:3p。黑→辽←吉。

互联网是一片净土!!

在丘丘空间,自取

3352141324

[图片]


关键词:3p。黑→辽←吉。

互联网是一片净土!!

在丘丘空间,自取

3352141324


遥岑

【黑辽】俗

忘了买什么时送的廉价的粉色毛巾沾了水颜色更深,抹过白皙的皮肤时就显得有点脏,好在燕长歌只是草草擦了几下就把它搭回毛巾架上,还顺手一抹让它展平。他的发丝还在滴水,但滴下来的水不一会儿就在优美的背部线条上隐去了。傅寒江倚在床头,咔嗒一声摁动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那你抽快点。”

傅寒江吐给他一个烟圈。

“不耽误办事。”

“嗯,不耽误,上回把床单都烫漏好几个眼儿。你快点。”

“遵命。”傅寒江把半根烟掐了,碾了一下摁进烟灰缸里,至此,两双流畅又富有力量的大腿终于贴在了一起。

“不过我觉着,你挺不喜欢今天这床/单的。”


全文见AFD或飞鸽,三平台同名。

忘了买什么时送的廉价的粉色毛巾沾了水颜色更深,抹过白皙的皮肤时就显得有点脏,好在燕长歌只是草草擦了几下就把它搭回毛巾架上,还顺手一抹让它展平。他的发丝还在滴水,但滴下来的水不一会儿就在优美的背部线条上隐去了。傅寒江倚在床头,咔嗒一声摁动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那你抽快点。”

傅寒江吐给他一个烟圈。

“不耽误办事。”

“嗯,不耽误,上回把床单都烫漏好几个眼儿。你快点。”

“遵命。”傅寒江把半根烟掐了,碾了一下摁进烟灰缸里,至此,两双流畅又富有力量的大腿终于贴在了一起。

“不过我觉着,你挺不喜欢今天这床/单的。”


全文见AFD或飞鸽,三平台同名。

不可方物

【京辽黑】江河湖(下)

-京→辽←黑 大三角

-莫斯科与王辽的双箭头存在感很强

-9k 总计1w5

-HE 一开始定的其实是BE……

-不知道在写什么 好像有点万人迷王辽?

-上篇  


写在前面:

断断续续把这篇写完了,开学后要忙的事情太多,让写作的时间变得散落。下篇删改了很多次,有很多废稿,因为每次写都有不同的新想法。它最后完成于我的数学辅修课上。

在我看来,莫斯科和王辽的分开是必然的。就像王耀与伊利亚,或者说是伊万的分别一样。而最开始这篇的结局,是王辽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起初我是这样构思的,后来写着写着又不忍心。算了,以后再写吧。这次...

-京→辽←黑 大三角

-莫斯科与王辽的双箭头存在感很强

-9k 总计1w5

-HE 一开始定的其实是BE……

-不知道在写什么 好像有点万人迷王辽?

-上篇  


写在前面:

断断续续把这篇写完了,开学后要忙的事情太多,让写作的时间变得散落。下篇删改了很多次,有很多废稿,因为每次写都有不同的新想法。它最后完成于我的数学辅修课上。

在我看来,莫斯科和王辽的分开是必然的。就像王耀与伊利亚,或者说是伊万的分别一样。而最开始这篇的结局,是王辽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起初我是这样构思的,后来写着写着又不忍心。算了,以后再写吧。这次就让小情侣好好在一起。

文里写到的具体时间有意义,但我不保证意义的正确。抱歉,历史学得太差了。


你要爱就要像一个痴情的恋人那样去爱,像一个忘死的梦者那样去爱,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大胆去走你的夜路。

——史铁生


爱是鲜明的。我从不要苍白的那一种。爱是用尽全力。我从不要稀释的那一种。

——珍妮特·温特森


正文:

中央大街的尽头连接着松花江,斯大林公园夹在二者之间,却并不尴尬。民乐、西洋乐、非洲鼓乐……各种音乐形态主导的乐团每隔几十步交替变换,悠扬的丝竹声还没在耳边消弭,优雅的交响乐团便喧宾夺主。

住在哈尔滨的日子里,王辽喜欢一个人来这里散步。王黑不知道他的到来,是他有意隐瞒的,那个长春的冬季过后,王辽断绝了和王黑扭曲的性爱关系。听吉林说,王黑似乎和王赣分手了,王辽不是很在意,只是偶尔会想念如海般的松花江,然后像这样悄无声息地来临。

中俄合璧的装潢风情在这条商业街上一以贯之,临近松花江的那段路上,会有一排木质画板依墙而立,画布后是各类年龄、职业、脸庞的人们。他们为游人勾勒自画像,顾客安静地坐在黑色软椅上,岿然不动,生怕破坏了自己的肖像。身后繁华不停,身前却如同时间凝滞。

王辽每次路过这里,都会好奇地多看两眼,但他从未坐在那张椅子上。意识体在人群中默认为隐形,即普通人不会主动注意到他们的存在,这省去了很多被搭讪的麻烦事。除非意识体选择被人看到,不然他们就会像空气一样,时刻穿梭在人民中,却被视若无睹。


这些天,王辽发觉那一列排放整齐的画板中,总有一个前方无人光临,他隐隐地升起泛滥的同理心,为这个生意惨淡的异国青年而苦涩。青年是俄罗斯人,幽幽的淡紫色瞳孔和苍白的发梢让人无可奈何地想起伊利亚,他隐藏在画板的阴影中,很长时间才会眨一次眼。他好像不是很介意收入的难题,青年坐在那里,仿佛是一副油画里的落魄贵族。

王辽不愿揣测,他对王耀和伊利亚,或者现在的伊万之间的血腥爱情故事,不是非常熟悉。但青年无端地和王黑有着相似之处,不,应该说王黑相貌中掺杂的西洋色彩才是赝品。


离开哈尔滨的前一天,王辽再次走过街口,然后停下脚步,坐在了俄罗斯青年的画板前。他抬起眼睛和青年对视,确定了自己能被观察到后,这位西伯利亚的画师拾起画笔,在白布上开始涂抹。青年不加掩饰的视线阵阵落下,王辽也没有顾虑地回望,也许该给他也配一支笔、一块画板,两个人礼尚往来地为彼此都画一次肖像,如此才公平。

想到这里,王辽忍不住笑了,因为他的画技实在难以恭维。王京不嫌弃他幼儿园的作画水平,把王辽涂得乱七八糟的蜡笔画贴在书房墙上,王耀来家里作客的时候,看到这几张幼稚的画作,笑得直拍王京后背。王辽脸上羞得滚烫,眼睛快把竹地板钉出一个洞来,王京却底气十足地拉起他的手,面不改色地说,“我觉得好看就贴了,耀哥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忍痛割爱送你一副。”

青年的笔顿住了片刻,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笑意而扰,王辽立马收住了嘴角,断掉记忆里曾经闪亮的王京。


“那个笑,很好看。”是一句俄语,青年默认了他唯一的顾客精通外语,他的画还需一些时间才能完成,但想要询问对方姓名的话语难以自抑,他几乎快要抓狂。

即便迟钝如王辽,现在他也敢肯定面前的这位青年,其实并非凡人。他是俄罗斯哪处的意识体?为什么会来哈尔滨?他是怎么从伊万的监视下跑出来的?令人生疑的问题接踵而来,王辽的面容沉静下来,他要谨慎地对待这位不速之客。

两个人各怀鬼胎,倒让余下的作画过程变得平坦和安静。


当青年将成画从金属夹子上撤下时,王辽心照不宣地没有伸手接过,他用俄语开口问道,“你是谁?”王辽的俄语和日语学得都很好,是三兄弟里面最出色的,他并不以此为傲,每一个陌生的音节都在提醒他,二十世纪初他是如何被逼迫着,去练习劣质的盗版汉语,在纸上重复花体的西洋文字。所以,这个简单的问句,听起来没那么友好。

“我们见过的,在会上。”青年避重就轻的回答让王辽皱起眉头,但很快又舒展了,“莫斯科。”

莫斯科,王辽福至心灵,他应该猜到的,和伊万长得三四分像的人,只有莫斯科。至于他们曾经萍水相逢的画面,王辽没有确切的具体记忆。他掀起眼睑,报出了自己的名字,“王辽,辽宁的辽。”然后他期待着莫斯科的紫色眼睛里,会出现愧对与无措。上一辈的恩怨情仇,理应被铭记。


预判糟糕地失败了,莫斯科丝毫没有仓皇的神色,他明艳地笑起来,用别扭的中文喊了王辽的名字。王辽浑身发麻,他好像看到了脱缰的海浪向他袭来,海水冰冷,裹挟了白茫茫的碎冰,他兀地明白,这是一场北冰洋的海啸。他有预感,一场鲜明的爱即将降临,不苍白、不稀释,只有用尽全力地爱与被爱。

他接过莫斯科递过来的画像,纸上的自己眉眼低垂、额心舒展,嘴上噙着柔和的笑意,俨然一副幸福的模样。幸福,王辽很久没有与这两个字打过照面了。他再次抬起头,迷茫地看向莫斯科,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了作这副画。”莫斯科眨动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继续说道,“不过你不会相信吧。伊万说过,你们的戒备心很强。”

伊万。王耀。伊利亚。阿尔弗雷德。这些名字盘绕在一起,让王辽脑袋发痛。戒备心,这很正常吧?不然我们早就被历史和你们的刀锋搅碎了。王辽别过头,他想要逃避。


或许我们不能全盘否定刻板印象,有时候东方人表达情感确实含蓄得多,远远瞧上一眼,遗憾的海洋便吞没了自己。有时候,西方人也太莽撞了,不懂得边界和疏离,他们横冲直撞,让人无处可逃。

莫斯科从画板后站起来,走到王辽的身旁,攥住他轻薄的手腕,然后把他的脸摆正,接着吻了上去。中央大街上的游客依旧如潮,欢笑声、高亢的谈论声络绎不绝,天空晴朗,江水潋滟,他们在亲吻。

王辽头晕目眩,他清楚此刻自己应该握紧拳头揍上莫斯科的脸,但他诡异地没有,他不想再听话了,不想再做一个好孩子。自由恋爱怎样,徇私枉法又怎样,他不想再平静地去爱了,他要幸福,不必正常。


几年后,王黑和莫斯科打了一架,在会议结束后的晚宴上,也不是多么正式的宴会,倒更像是耀哥邀大家坐在一桌前说说话。王闽慌张地小跑过来,小姑娘的声音不住地颤抖,她告诉王辽,说王黑在后院和莫斯科打起来了,让他快去拦一拦,不然耀哥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的。王辽平静地站起身,朝屋外走去,他没有很意外,王黑的性子火急火燎,喝高了同路边的狗都能吵两句,就别说和向来孤傲的莫斯科了。


席间的轻松交谈没有因此而停,被拥在话题中心的王京无法脱身,他的目光小心翼翼地跟随王辽,送他推开门走进夜风中。这些年,莫斯科和王京之间纠缠不清的暧昧关系,王京了如指掌,不是他滥用公权,而是于理他该密切监视这对越界情人的动态。耀哥对此不置可否,他是否想到了自己曾经和伊利亚的那段爱情?那段生死相依、分崩离析的爱情。

王京从未怨过王耀棒打鸳鸯,当初王京倔强地跪在青砖上,一字一句地说他自会证明,他会证明他与王辽的私情不会影响人民的意识,不会干涉历史的走向。然后他不分昼夜地工作、奔跑,直到王辽离开,他才意识到自己在爱里的缺席,那些想让我们收割幸福而付出的艰辛,最终化作了尖刀将我们的心刺得伤痕累累。

后来,王辽与王黑短暂地搞在一起,或是现在这个大胆的俄罗斯青年和王辽的绯色事迹,王京都冷眼相对,冷是冷静,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王辽痛苦地爱上一个又一个人。王京没再和谁过分亲密,反正都会是一样的结局,暂时相爱、某天离别。他总有种自作多情的第六感,觉得王辽还爱着他,他也爱着王辽。王京站在那里,等待王辽有一天会重新回到他身边。


春天的夜是甜蜜的,柳树扭捏地抽出新枝,和云朵撒娇地说多落点雨吧。王辽踩上青黄的草坪,这里不久会绿茵成片,现在这片土地上只有两个纠打在一起的幼稚鬼。他们打架没什么拳法,但两个人都下了重手,莫斯科的皮肤比王黑白皙太多,血迹在他的颧骨上斑斑点点,微卷的头发也乱了,让人觉得他在这场打斗中处于败势。

醉意延迟了痛感,双颊酡红的王黑不知疲倦地出拳收腿,没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仿佛真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王辽忍住转身离去的冲动,他觉得如果此时自己走上前去劝架,一定会有更头疼的坏事发生。

行动快于思想,迈出的右脚替王辽做了选择,回过神时他已经站在了两人中间。王辽不自然地低头,语气严厉地训斥二人,“你们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吗?偏要在这时候在这里打起来。”他转向莫斯科,掏出手帕擦上他挂了彩的脸,然后用俄语说一会我给你涂药。

莫斯科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乖巧地弯下腰任王辽擦拭伤痕,他们在王黑面前毫无过分亲昵的举动,却让王黑如芒在背。他瞪大双眼,看着从前挽着他臂弯的王辽,如今不会再将视线无条件地投注于他。王黑不再是第一顺位,是他自己放弃了这个资格。


怅寥的夜坠满了支离破碎的沉默,王黑握紧了拳头,却又再度松开。在与王辽的亲密关系里,王黑一直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占了上风。他害怕王辽会一直放不下王京,所以他装作毫不在意,不在乎王辽的悲喜,不在乎与他做爱后的温存。甚至他一度拈花惹草,让所有人误以为他和王辽不是一段认真的关系,只不过是凑在一起纾解性欲的两个人。

无知、自大、不忠、罪有应得,王黑的罪责太多,他哪里是赢家,在王辽的心里,王黑应该是最差劲的一个爱人。


狡黠的俄罗斯青年捕捉到他的落寞,于是他弯起破了皮的嘴角,不怀好意地瞥向王黑。王黑没有好脸色地扭过头,不想接受莫斯科的挑衅。莫斯科自有坏招,和第一次遇见王辽如出一辙,他又攥住王辽的手腕,然后压下头吻了上去。他边亲边笑,恶劣地揽住王辽的腰,让他无法挣脱。

和莫斯科在一起的时候,王辽格外疯狂,他应该拒绝这个吻的,但他没有这样做,像几年前他默许莫斯科在繁华街头同他拥吻一样。几秒钟里,王辽没有想起松花江该流向何方,他只记得北冰洋的海水纯粹、势不可当。


王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他尽量不去想王辽和那个该死的西方人抱在一起的亲热场景,他做不到。也许王辽在下意识地报复他,想让他也感受一次被爱人平静忽略的绵密疼痛。王黑觉得王辽手下留情了,他应该被加倍鞭笞、尝尽酸涩,才能勉强抵得消他的罪行。


送别莫斯科的那个冬天,哈尔滨例行下起了纷扬的雪,王辽冻得浑身打颤,莫斯科紧紧搂住他,把绕在两个人脖子上的围巾拉得更严实了些。他们静默无声,却心意相通,莫斯科看向他东方的爱人,问他,“你会等我回来的,对吗?”

王辽幸福地笑起来,反问他,“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吗?”

他们在冬与春交际之时阔别,彼此都了然再次相逢没有定期,他们的爱情比梦还要不真实,因为它实在是无暇,完美不属于人间,他们必须分别。王辽一开始便知道结局如此,但他依旧选择了义无反顾,就像七八十年前和王京在东北热烈相爱的那一场梦一样,王辽踏入了同一条河流,他很勇敢,比任何人都要。


直达俄罗斯的雪国列车鸣响了长笛,站台上难舍难分的情侣不得不松开彼此温热的手心,他们的爱和思念随这班火车一同驶往了异国,归期了无音讯。莫斯科掀开沉重的玻璃车窗,他用俄语大声地喊着王辽,说等春天来了,我一定带你去贝加尔湖钓鲑鱼。红色的围巾跃出了窗框,在苍白的雪色中扎眼得很,这是王辽亲手为他织的,像这样的物什,王辽给莫斯科带了很多,一如当年送别王京回首都时的大包小裹。

车开远了,但那一缕火红始终鲜活,跳动在王辽黑色的眼睛里,灼出了酸涩的泪水。几十年过去,他依旧在与爱人分别,他的灵魂摔落成碎片,每有一个人走过,都会顺手拾起一块,或珍视或厌弃。前所未有地,王辽的气力已尽,无论爱是平静还是鲜活,他都不想再感受了。

于是他闭上眼,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家,不是北京,不是黑龙江,而是辽宁。


偶尔,莫斯科会给他拨一通远洋电话,两个人在电波中时而雀跃时而沉静。俄罗斯青年没有在第二年的春天回来,王辽只在梦里去过贝加尔湖,湖已然解冻,北冰洋的寒潮打着转儿汇合于此,莫斯科站在湖畔,正甩起鱼竿抛向湖中,等待一场丰盛的收钩。

真正的海,依托了梦才得以窥见一隅,所谓的江河湖,都是海的残次品。非也,王辽的故土就有一片温顺的海洋,那里冬不寒冰、夏无暑热。几经辗转,王辽寻觅已久的温柔乡竟然近在咫尺,他不满于这个答案,即便回到辽宁,他也依然在等待春天。


2022年8月

辽宁的夏鲜少被人歌颂,它不及哈尔滨凉爽,偶然脾气火暴地一跺脚,天气预报上也会出现高温预警。尽管这样,比起北京的热浪滚滚,辽宁的夏天已非常宜人了,而且它内敛得很,还没到九月便急匆匆地提起裙摆跑走了,人们在八月末就翻出了长袖长裤,在清澈的夜里、温和的风中浪漫地散步。王京姗姗来迟,下了高铁魂不守舍,视察的任务放在公文包里,他叹着气推开光洁的玻璃门,和干部们交流、汇报、总结、展望。

这些天,他拼了命地工作、应酬、左右逢源,在觥筹交错中保持清醒。准备回京的前一天,他整理好行李箱,合上宾馆的房门,两手空空地走到太阳下。

王京总记挂着那间杏花小院,他一生中最浓烈的情感都留在了那里,怎会不牵念?

王辽还住在那里吗?我叩响大门他会出来迎接我吗?王京问着自己,迟疑地坐上车,凭记忆的残影开向尘封的幸福。


院子依旧在,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不再是土绿色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工匠,为它刷上了水泥灰的颜色,与盎然的盛夏格格不入。王京走近,没有立刻敲响生硬的锁,院内全部变了样,与其说是翻新,倒更让他想起,莫高窟内的淡雅佛像被涂上鲜艳油彩的惨状。平房的上半部分刷成了明黄色,剩下一半则是和院门相配的暗灰色。好一个灰黄,王京惨淡的脸上被迫挤出了一丝笑意。

两棵参天的杏树了无踪影,探头一看,院子东南角孤零零一个圆树墩,圈圈年轮控诉着电锯的锋利和被拦腰斩断时的痛苦。墙角下不会再有一张张竹帘,晾晒的一排排杏仁核在七十年的时间里蒸发不见,一度吃到腻味的杏罐头摔在记忆的砖地上,黏腻的糖水和柔软的杏瓣死在了每一个夏天。

菜圃的三边矮墙光秃秃,春夏再无一串红。以前,王京总爱顺手揪下几朵花蒂,幼稚地咂出不多的花蜜,不能太过张扬,否则王辽看见了定要心疼,他会抄起手边的扫帚,撵得王京满院乱跑。

正午日头盛大,院子里寂寞如秋,没了杏树,知了也无处可依,只能借别家的蝉鸣一解夏愁。王京进退两难,七十年在几千年前,是多么地短暂,而对于两株杏树来说,又是如此漫长。他伸出手,拨弄开虚挂在插销上的简陋锁头,然后大步走去,站到了内屋的门前。王京轻拧把手,发现这道门依旧没落锁,世风日下,东北的乡下却大道之行也。


厅堂采光极差,王京下意识地皱眉头,若是他来设计,定会多开几扇小窗。昏暗与困乏之间,王辽坐在西厢房的电炕上,呆滞地、寂寥地。大概莫斯科走后,他独自回到家乡,一直都是这般死气沉沉。王辽不再寻找心中的那片海,他开始认命。

是吗?王辽鲜活地爱与被爱过,他见过长白山脉的绵延积雪,感受过北冰洋的洄流与生生不息,在故宫的元宵灯火下与爱人结发立誓。这样斑斓的色彩在年岁的风锤里斑驳脱落,他越来越觉得,认命比抗争更需要千百倍的勇气。

一片萧条中,王京再次向他靠拢,或许王京一直不曾远离,只是王辽不愿回头罢了。七十载春秋过去,他们容貌不改,王京依旧意气风发,一挥手拂走一片云彩,爱人之心如初。

王辽望向王京,待他一步步走近,走近的不只是2022年的王京,王辽看见1948年、1953年、1966年、1978年、1999年、2008年的王京身影重叠,坚定地向自己跑来,一步一春天。

所有错过的季节在此刻滚涌而来,七十年的风迷蒙了王辽的双眼,他朦胧地笑起来,再次鲜活地、欣喜地怀抱他的春夏秋冬。


王京站定,王辽仰头看他,两个人一高一低,错落地弹奏着沉默的序曲。不过很快,王辽便开口说,“怎么这时候过来?你吃晚饭了没?”

这样家常的问候王京已听了千万遍,几十年后也依旧不觉乏味,“没有。”这是事实,为了来得及再见王辽一面,王京没日没夜地忙公务,已经多天没吃过正经饭菜了。

“你想吃点什么?我来给你做。”王辽自然地走到厨房里,拉开冰箱说,“家里还有冻的酸菜馅饺子,凑合煮一锅吧。”

“粥。”王京嗫嚅地挤出了一个音节,“还要喝白粥。”

王辽弯起眼镜,开怀地笑出声来,“你不是最讨厌饺子配粥了吗?”

从前,王辽把饺子端上桌,再调好酱油、陈醋、香油、蒜泥和香菜在蘸料中的比例后,最重要的是不能少了一碗白粥。可以是隔夜剩下的硬米饭泡开水,也可以是新煲的一锅黏糊糊的白米粥,怎样都好。王辽会在王京震惊的视线下,夹起一只冒着白气的饺子放进醋碟里,接着扒拉一口粥饭,最后露出满足的微笑。

和王辽分开的七十年里,王京才适应了王辽的种种怪习,他以这样别扭的临摹去思念王辽,他活成了爱人的模样。


来时饺子走时面。王京说,煮完挂面就好,卧一个鸡蛋。王辽瘪着嘴回他,那你坐着等一会吧。

一碗热汤面下肚,王京不好意思地看向王辽,却发现他相当坦然,好像他们之间从未生隙。王辽没有爱上别人,王京也没有被困在京城,他们在这片沃实的黑土地上拉紧手,反复地度过七十次仲夏,在平凡的日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新爱上对方。

王辽问他,“你明天就走吗?”

幸福的碎片溅了满地,七十年前的离开已成定局,如今,王京依然要再度与爱人临别。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然后牵住王辽的手,默然了良久。


是夜,他们躺在并不柔软的矮炕上,似乎谁的爱意都想宣之于口,但终究无人提及。王京想,倒不如做爱。他转过头,掀开王辽的被子,不客气地捱了进去。

王辽用胳膊抵住王京的胸膛,“你明天还要赶路,算了吧。”他小声求饶,不知能否生效。

窸窣的动作滞住了,王京微不可察地叹气,“王辽,你还在怨我吗?”他把爱人拢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发问。

“没有。”王辽干脆地回答,“快睡吧。”

这怎么不是在责怪他?王京恍惚,迟迟不愿松开抱紧王辽的手,他到底该怎么办。私奔吗?要不私奔吧,就这样生活下去,不生孩子也没关系。王京把脸埋在王辽的颈窝里,眨了眨眼,不出所料地没有泪水滴出。

他们的呼吸渐趋一致的平稳,月挣开窗的束缚,降落在这对兄弟,亦是恋人的额头上,宛若双生婴儿的施洗礼。


四小时零五十九分钟,是从辽宁到北京的车程。一天两班,一班在清晨八点,另一班在下午一点,王京买了早班的票。而自家里开车到城区外的高铁站,还需要二十分钟左右,王京轻声推开门的时候,王辽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似乎还没意识到爱人的悄然离去。

郊外的体感温度比市区要低一些,王京打了个喷嚏,推开计程车的后备箱,把行李搬出来放在地上。他苦涩一笑,手里的箱子比来时沉了不少,也不知道王辽究竟塞了多少东西进去。走进候车厅,王京抬起腕表,发现离发车还有半小时,他开始迫不及待。当然,不是为了离开,而是过于渴望探求箱子里的物什。

于是他按下行李箱的安全扣,在众目睽睽之下翻找爱意。


现在是八月,没错,但箱子里为什么会有线织的围巾手套、毛衣线裤,怪不得沉了许多,原来是王辽把整个冬天都装进了行李箱。其实还有很多细碎的琐物,七十年前王京没带走的搪瓷水杯、工业计划时期一摞摞的手稿、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黑白合照,以及一袋上冻的酸菜水饺。王京的肩膀不住地颤抖,他预感,如果坐上了这班列车,那将是他与王辽的诀别。王辽送给他一季冬日,他却无以为报。

他合上箱盖,提示乘客入站的机械电子声回荡在大厅里,王京站起身,排到了检票队伍的末尾。


王辽一直醒着,他清晰地听着王京翻身起床、洗漱、拖行李箱出门。汽车发动的嗡响没有随王京的离开而远逝,它们在王辽的颅腔里拔高声调,尖锐地撕扯着他的神经。即便他在七十年前就明白,王京不会回头,但王辽依旧感到旷日持久的疼痛。他等不到春来,所以剔除了冬的存在,妄想以此来奢求春暖冰融。王辽亲手塞进箱里的衣服和杂物,每一件都是他的呐喊与挽留,他想王京留下,他想再度拥抱春天。

七点二十七,时钟暧昧地在数字边缘试探,车开了,站台上空无一人。夏天的朝阳在山头上凉爽地伸懒腰,照在院角的老树墩上,照在王京的金属拉杆箱上,照在他们的脸上。


王京在奔跑,因为高铁站的回城公交发车太慢,他等不及。人们向他张望,一个穿着薄衬衫的男人在八月的黑土地上狂奔,西装外套被丢掉了,行李箱也落在路中央了,都不重要,只要他回到王辽身边,多少件衣服多少双鞋都不会缺。王辽会一边笑着骂他败家,一边为他赶出新衣裳。

不重要。王耀的责罚不重要了,他人的疑目不重要了。王京要像一个痴情的恋人那样去爱,像一个忘死的梦者那样去爱。为什么,为什么要错过,为什么要离开。这个世界上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值得我们错过所有的夏天去追逐。更何况,王京现在有底气去疯狂,有筹码去自由。

离去不足一个时辰,王京却觉得眼前的景象已大不相同,他看到新的树种被埋下,明年夏天便会悠然成荫;他看到燕子在屋檐下筑巢,春去秋来,不变的是他和王辽相依的身影。王京大声地喊着王辽,泪水挂在笑容上,他再度鲜活。

王辽推开屋门,赤脚向春天跑去,他也在笑着,然后拥上爱人。


也许七十年前我们就该如此幸福,王京想。他迟来地抱住爱人,把冬与春一并还给了他。


2023年3月

北京的夏天毫无预告地散落在春秋里,三月还没唱完春日序曲,夏就急冲冲地推走凉爽的夜晚,自顾自地坐在了舞台中央。王辽为此困扰不已,因为家里的空调还不能吹出冷风,夜里他被热得神志清醒,一气之下躺在地板上便不起来了。王京坐在床上,哭笑不得地看着王辽,问他真的有这么热吗?

就是有这么热!王辽气鼓鼓地说,他埋怨着,“明天我就回辽宁,等有空调了我再回来。”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王京抱起王辽,把他重新放在床上,然后从卧室门后拖出来一台立式风扇,插上电源让它缓慢地吹动空气。王辽满意地翻过身,把被子抱在怀里,好像睡熟了的样子。窸窸窣窣中,王辽握住王京的手,这是一双干燥的手,不比王辽的手常年爱冒汗珠。他总喜欢恶作剧地把掌心窝藏的薄汗,抹在王京的西装裤上,洇出一片暗色水渍,王京从来不会因此生气,他会笑着把王辽的手平展,问他是不是在紧张?

幸福如斯。王辽别无所求。


极少数地,王辽会想起松花江上的晚风拂过耳廓,打开手机会发现王黑发给他的消息,他都语气如常地回复,然后叮嘱王黑最近别喝太多酒。

莫斯科的书信不曾间断,王辽也会一封一封地回寄,简短但足够真诚。有时,王京会对此表示不满,捂住信上花体的外文,不准他落笔或是贴上邮票。王辽把信搁置在桌角,耐心地哄着王京,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北京没有海洋,春夏秋冬也不分明。夏极端地热,冬拖泥带水地折磨人,春秋的狂风与雾霾也是常客。但王辽在此上岸,不再浔游,他想,这样才有实感。


补:

一封莫斯科写给王辽的信,俄文看起来干净漂亮,在落款后有这样一句话:

亲爱的王辽,如果明年春天我仍无法回到你身边,就请随意地追求你的幸福。如果可以提唯一的要求,我宁愿替代我的那个人是王京。他的爱不逊色于我,你会得到幸福。

希望你幸福、健康。希望你常想念我。

时时期盼我们的贝加尔湖垂钓之旅。


王蒙手机里一段模糊不清的录音,点开播放键,王黑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好像是喝醉了后的胡话:

快给王辽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回家……我不想、不想一个人在家。好冷,黑龙江好冷……我想去海边。我们去看海吧……


引注:

加上我本身的狂野和激烈,爱变得很危险。我从不服用毒品,我服用爱——疯狂而无所顾忌的那一种爱,损伤多于治愈,心碎多于健全。我争吵,殴打,隔天又设法重归于好。我片字不留地离开,毫不在意。 爱是鲜明的。我从不要苍白的那一种。爱是用尽全力。我从不要稀释的那一种。我从不躲避爱的巨大,但我浑然不知爱可以像太阳一般可靠。日常升起的爱。


这是第二段引用的全文。

Campell

占有(完)

辽中心,黑辽、吉辽

应该算是掺了点小刀片。问题不大。移目


—正文—

(1)

  辽宁坐在沙发上,翘腿盯着天花板出身,须臾直了眼。

  祂想给吉林和黑龙江送衣物饰品,但太普通,想送花,但祂们几个又对香草花卉不感兴趣。都说追人要投其所好,可辽宁又不能赠祂们一汪绿水、一簇青山。

  辽宁想了又想,最终决定去看海。

  祂很少带着俩人去海边,一是因吉林的往事,难免勾出写不悦和委屈,二是祂属实不清闲。

  

(3)

  辽宁翻了翻冰箱,黄桃罐头端端正正摆在格子里,祂取出来,琢磨着怎么做造型。

  比量了几下,拧着眉切了几个角,大致能看出来,那是个爱心。

  只是不好看而已。...

辽中心,黑辽、吉辽

应该算是掺了点小刀片。问题不大。移目


—正文—

(1)

  辽宁坐在沙发上,翘腿盯着天花板出身,须臾直了眼。

  祂想给吉林和黑龙江送衣物饰品,但太普通,想送花,但祂们几个又对香草花卉不感兴趣。都说追人要投其所好,可辽宁又不能赠祂们一汪绿水、一簇青山。

  辽宁想了又想,最终决定去看海。

  祂很少带着俩人去海边,一是因吉林的往事,难免勾出写不悦和委屈,二是祂属实不清闲。

  

(3)

  辽宁翻了翻冰箱,黄桃罐头端端正正摆在格子里,祂取出来,琢磨着怎么做造型。

  比量了几下,拧着眉切了几个角,大致能看出来,那是个爱心。

  只是不好看而已。

  

(3)

  辽宁把吉林和黑龙江捞去了海边,面朝大海,背后正是华灯初上时。缓落的太阳将云海烧得通红,海面铺上一层橘光,离得不远,能听见浪花卷起石子又陆续拍到沙滩上的声音,能听见海鸥盘旋飞翔欢叫的声音,能听见彼此不言,却心跳如雷鸣的声音。

  爱是无声的,快要将人溺死在里面。

  太阳完全没入海下,也如曾经发着光的祂们而今不再。

  半晌,辽宁滚嗓打破了沉寂。

  “小吉,龙江,回家吧,晚上风大。”

  辽宁伸手牵上俩人被吹得微凉的手,揣进自己兜里。

  

(4)

  吉林和黑龙江看到被切成心形的黄桃罐头时明显惊了一下,顿了顿不知道说些什么,辽宁强忍着笑意瞧着。

  “真心的,真心的。”

  “辽哥你…”

  “大林子,是我想的那样吗。”

  辽宁憋不住,撑着桌子笑了一阵,伸手拍了拍俩人脑袋瓜。

  “网上怎么没说被人表白会变蠢。就是你想的那样。”

  “上?”

  “上。”

  

  干柴烈火。

  

—END—

  

真心的罐头,真心的爱

  

也许会有番外,就是那个蓝蓝的东西。

写不写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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