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除/DAY 6 16:00 【玑灵】拔玑毛
【玑灵】拔玑毛
#1.0原著向 二十一万六千根🪶
#仅作为对原著未更改版本的脑洞
#宣某人可能要暂时改名叫秃玑了(bushi)
#家暴不可取!!!
#8k+,请慢用
宣玑在被盛灵渊拉进天魔幻境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完。
年少时的那一场魇阵给他留下的印记太深,尚且天真烂漫的剑灵突然得知了器灵永远无法逃避的劣根性,懵懂而旖旎的幻梦也随之烟消云散。...
【玑灵】拔玑毛
#1.0原著向 二十一万六千根🪶
#仅作为对原著未更改版本的脑洞
#宣某人可能要暂时改名叫秃玑了(bushi)
#家暴不可取!!!
#8k+,请慢用
宣玑在被盛灵渊拉进天魔幻境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完。
年少时的那一场魇阵给他留下的印记太深,尚且天真烂漫的剑灵突然得知了器灵永远无法逃避的劣根性,懵懂而旖旎的幻梦也随之烟消云散。
盛灵渊本应早该发现的。他的小剑灵被他养得那么纯粹炽烈,几乎和那个兵荒马乱的时代格格不入,又怎会守着一份少年人热烈美好的感情不肯说出口,甚至连共感也不曾泄露分毫呢?
他应当能发现的,毕竟两人心神相通,他又总是退让的那一个。就算他不接受小剑灵的感情,也总不可能让那红毛鸡被孤零零地关在他的识海里,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冷战几月。何况他那时早就练就了一身一眼看不穿的城府和胸怀,大概率只会一笑而过,连冷战都不会有。
但他毕竟不是圣人,凡人的七情六欲,爱憎会,求不得,他都在小剑灵身上尝遍了,收敛自身已是困难,又哪来的精力去注意剑灵家常便饭般的小别扭里不同寻常的那一面呢?
又或者,盛灵渊单手拽着那垂头丧气的鸟人,气急败坏地想着,他为着这混账血洗朝堂,剔血锻剑,以至后来剥血脉,燃惊魂,跳赤渊,愚蠢得连自己都看不下去,堂堂人皇便只好做个懦夫,自欺欺人这死鸟是被人心所害,而不是自愿赴死!
难怪自己第一次看到燕秋山就觉得厌烦!都是傻得要命,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的一厢情愿,人家寻死寻得自在,还嫌你扰人清静!
他向来冷静自持,如此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是从未有过的。盛灵渊只觉得胸口那块儿堵得慌,像是叫五行山压了个彻底,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啃噬啮咬,烦躁得他直想一爪下去,把那没用的心肝脾肺挖出来扔了。
宣玑自知理亏,顺从着没反抗——反正灵渊也舍不得真伤了他,至多不过用天魔幻境放大他的感官,叫他痛上一痛,长点记性。他自小和盛灵渊同抗赤渊百万怨魂的侵蚀,朱雀骨也碎了三十六次,疼什么的都是小事。只要能叫灵渊撒气,别憋在心里把偏头痛再引出来,疼什么的,干脆就受着呗。
他的翅膀在刚入幻境时就被强行释放了出来。神鸟的羽翼流光溢彩,华美异常,有“听风”之能。鸟雀素来爱惜羽毛,宣玑嘴上不说,却也很是爱在盛灵渊面前舒展羽翼,仿佛源于天性的炫耀,叫爱侣看看自己的健壮和美貌。
在天魔幻境中,他本就敏感的羽毛陡然灵敏了数十倍不止,几乎能感知到空气中最小的扰动,使得身后那人的呼吸格外明显,宣玑忍了又忍,才止住了奓毛的冲动。
盛灵渊一手攀在他肩头,几乎将半边身子的重量都挂了上去,另一只手轻柔地抚过宣玑的翅羽,像情人间最亲密的触碰,然后——
“嗷!”宣玑惨叫一声,几乎落下泪来,一根火红的翅羽就这么被硬生生薅了下来。新的羽毛很快便在原来的位置上长了出来,不仔细看,几乎辨不出分别,当真有灵性的很。
始作俑者实在坏透了,拔了根玑毛,却也没急着继续下手,反倒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拔了毛的位置,温存而缠绵地厮磨着,又复低下了头,微凉的唇轻轻吻在了宣玑的翅膀上,烫得鸟人就是一哆嗦。
盛灵渊没有束发——那根挽发用的火红翅羽被他在盛怒之下钉在了树干上,又被宣玑不自觉收了回去——万千青丝随着动作垂落下来,缠绕在宣玑的翅羽上,像早春的垂柳拂过水面,轻柔的不可思议。
极致的痛和极致的温柔糅合在一处,稍纵即逝和缠绵悱恻搅在一起,几乎叫人分不清来龙去脉。宣玑咬牙切齿地想着,该说不愧是玩弄人心的人皇么,连家暴都能玩出花活来!
“听说有些有翼族周身羽衣有数万根羽毛……”那魔头把下巴搁在了他肩头,叹息似的话音落在敏感的耳上,伴随着翅上的剧痛,简直说不出的折磨人。
“族长是百雀之王,不知有多少根翅羽?”
天魔剑碎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魔头在耳边喃喃低语,引得人不自觉沉沦下去,陷得更深。
宣玑被这直接在脑海中响起的轻声慢语吓得一激灵,条件反射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翅膀上的疼痛上,试图用感官的刺激去掩盖意识的起伏。他却忘了,他身在天魔幻境内,神识几乎是完全敞开的,疼痛之间又有着绕开意识层面的紧密联系,只一瞬间,就被盛灵渊抓到了破绽。
——天魔剑碎的时候,依附在剑身上的小剑灵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微煜王粗糙的手攥着剑柄,把天魔剑放在了特质的石台上。
他感到不适——灵渊抓着他的时候,从来不会让他感到不适。那个人总是坚定的,满是厚茧的手坚定地握着他的剑柄,毫不犹疑地斩下一个个头颅,却无端让他感到温暖。他会在战后细心地用绢布将被鲜血染红的剑身擦拭干净,会珍而重之地把他收在金乌羽木做成的剑鞘里,会在思索的时候无意识地在他的剑身上轻叩。
剑灵对外物的感受是很迟钝的,但他当悬浮在半空,居高临下看着微煜王面上的悲意,那高山人俊朗的五官却陡然裂开了,露出来其下入骨的贪婪来。
小小的剑灵环顾四周,殿堂威严高耸,高擎的烛火映得殿内宛若白昼,无数颗人头磕在地上,长袍委地,又抬起自以为是的面容,张张合合的口中吐出淬了毒的字句,齐齐涌向被他们设计放倒的人皇——
“天魔剑已被污染,九百九十九分之一的妖王钻进去了!”
“陛下圣裁,可若不碎剑,您要置那万千枉死的冤魂于何处?置万千死去的将士于何处?”
“天魔剑妖言欺上,臣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小剑灵想要大声斥骂:灵渊日日夜夜殚精竭虑地收拾这破烂江山,甚至都没什么时间跟我闲聊;他敬你们是功臣,当你们是袍泽,不肯称孤道寡,最是重情重义。
你们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去背叛他,逼迫他?
盛灵渊在千岁的梦魇里沉醉,拼了命地挣扎,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小剑灵一面大声安抚他,一面将目光转向了隐在众人之后的丹离。
丹离带着他惯常带着的人皮面具,半边身子隐匿在阴影中。这一切明明是他挑起的,可当小剑灵看向他时,帝师的脸上却毫无大事将成的得色。不知是不是光影造成的错觉,剑灵竟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隐约的悲悯。
他预备着削下微煜臂膀的气力骤然泄得一干二净。
那个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魇阵之中,鲜血将玉阶尽数染成了红色,无数尸体重叠交错,其下是累累白骨。人皇独身一人立在这天下的最高处,唇上带笑,满手鲜血,身旁只有一个连人都不是的器灵,为独占了器主的全部快活大笑。
八处致命的关窍被微煜王一一摁过,剑灵却魔怔了般全无抵抗——帝师一直照顾着他,也照顾着灵渊,怎么会去刻意害他呢?或许,或许,丹离不过是早早看透了器灵与生俱来的恶劣心性,不愿让他以后失了控,像个离了人就委顿不振的菟丝子,攀在盛灵渊身上,贪婪地吸尽那人仅有的鲜活气,把他会说会笑的灵渊哥哥,变成一个残暴无道的暴君。
他的灵渊哥哥那么好,念旧,重情,温柔,仁善,是小剑灵心中最好的人,却无时无刻不在失去,也无时无刻不在渴望温情,他又怎么忍心为了一己之私,叫那人落得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呢?
高山人特制的长钉落上了他的剑身上,撞出了一声悠长清朗的嗡鸣,那声音激出了微煜王掩在大义下的傲慢与贪婪,瞳孔放大,眼中几乎发出光来。那是三火*的毒张开了血盆大口,而剑灵毫不反抗。
“叮”的一声长鸣,第一锤落了下来,长钉契进了天魔剑的剑身上,发出厚重而悠远的悲鸣。
不学无术的小剑灵平生第一次屏蔽了与盛灵渊的共感,吝啬极了,一点也不肯让他察觉。
碎剑是什么感觉呢?
天魔剑一次又一次回炉重造时,器身和人皇的联系并未断开。每一次,盛灵渊都会自虐一般地受着那被火熔断的剧痛,痛得汗湿衣襟,痛得浑身发抖,痛得牙关咬碎,痛得人皇弯折了脊背匍匐在地,露出了里面万箭穿心的盛灵渊。
微云磕出的血几乎要将地砖染透了,可盛灵渊仍旧一意孤行——他总觉得,这是他的小剑灵诞生和消亡时所感受过的痛楚,他既然要逆着天命把彤囚回那剑中,便合该受这苦楚。
但那毕竟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虚妄。
如今,借着着天魔幻境,他终于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遍。
真的太痛了,像是有无数利刃在四肢和躯干上穿刺而过,又像有人拿着锈迹斑斑的锉刀将皮肉尽数刮下,露出森然白骨,又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哀鸣。
每一钉砸下,剑灵与天魔剑的联系便会弱上一分——那并非是一种终于挣脱了束缚的松快感,恰恰相反,那种无所依凭的感觉太过骇人,竟比肢体上的痛楚难熬万倍。哪怕单纯如剑灵,在这时,也再清晰不过地意识到,等微煜王最后一锤砸落,自己和这世界,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然而小剑灵依旧不曾反抗,比农户家的镰刀还要温顺,只是强撑着精神,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共感里冲着被人围在中央动弹不得的盛灵渊絮絮叨叨地念着:
“别听……灵渊,别看……我跟你说点……说点别的……砸了剑身不一定是坏事……指不定我就此自由了呢……”
“我想游历四方,不带你去……反正你日理万机……”
“我还想自己尝尝世上的声色……再也不想用你的破舌头了,有一点滋味,你都要嫌东嫌西嫌古怪……你这人……你这人就配得吃干饭……喝白水……”
“灵渊,我……”
剑碎了,剑身刹那间通红似火烧,迸出了一块刻着剑铭的残铁,寒芒一闪,割裂了人皇的往后余生。
单纯稚拙的剑灵顺从了所谓命运,妄想着给他的灵渊哥哥留下一个不为器灵拖累的人生,却大概从未料到他的所有恐惧忧怖,都在剑碎的那一刻,被命运的潮流裹挟着,涌向了那个既定的终点。
盛灵渊强忍着欲裂的头痛,翻看着宣玑那几年游魂似的记忆:
刚醒来的剑灵缺灵魂短智慧,除了黏着最熟悉的气息飘来荡去,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不懂。他在那生死之间的一笔糊涂账的眼中看着自己日益暴虐,满手是血,却偏偏像个白痴一样抓着那仅剩的救命稻草,取血,碎剑,回炉重炼,自欺欺人地抓着这仅有的念想,近乎疯癫。
白日里,他得强撑着披上一张千变万化的面皮,去应对外界的窥伺和恶意;到了夜里,他便撕下那层做给人看的人皮,爬回到剑炉旁守着,魔怔地在剧痛带来的幻觉中去捕捉那一丝幻肢似的共感——只有在身心都已经消耗到了极限的此时,他才能骗过自己,他的小剑灵还在他身边,说不定过上几时,就能继续在他耳边叽叽喳喳,让他烦不胜烦。
多么愚蠢,多么可笑。简直比他幼时借着跌倒去拽陈太后的袍袖还要可笑上千万倍,狼狈上千万倍!
“灵渊!”
宣玑本来正一动不动地挨着陛下那漫长的搓磨,心里暗暗琢磨着是不是出去再买个榴莲跪一跪,给自己加加码,却突然觉着身上一沉,一回头,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天外——
盛灵渊的偏头痛已经许久不曾发作过了,如今卷土重来,大有变本加厉之势。他脸色惨白,神色却是骇人的凶残,一只手凝出了冰锥,便不管不顾地往太阳穴里扎,还犹嫌不够地翻搅起来,仿佛要把脑子里的七零八碎都搅成一团不分彼此的浆糊!
宣玑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了,这场景让他想起自己尚是个游魂时见着这人自残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情景,双翼应激似的起了火,一把攥住了盛灵渊的手,把他捅入脑浆的手拔了出来,接着便是一声肝胆俱裂的嘶喊——
“灵渊!”
盛灵渊被宣玑剧烈的情绪波动甩了出来,一时间只觉得连胸口带脑袋哪哪都疼,简直恨不得以头抢地,那鸟人偏生没眼力的紧,张着双臂把他紧紧箍在怀里,一对翅膀火焰熊熊,晃得他眼晕。
他不耐烦地把这混账挥开,低吼了一声:“滚!”毛也不想拔了,转头就要收了幻境找个深坑拉副棺材把自己埋了,再睡他个千八百年!
然后便叫朱雀族长滚烫的泪灼得一哆嗦。
宣玑近乎慌乱地抓着他的手,拖着他一起跌坐在地,像个无措的孩子,语无伦次地念叨着他的名字,又用被泪水染湿的唇在盛灵渊的脸上胡乱地吻着。
盛灵渊走又走不了,偏又给这鸟人气得脑仁疼,怒极反笑道:“怎么,心疼了?你当初献身碎剑倒是很积极嘛。看我像个傻子一样……”
宣玑再也听不下去,伸手捂住了陛下的尖牙利口,下一刻便被人皇一口咬了下去,血立刻涌了出来。
“嘶。”宣玑倒抽了一口凉气,却没把手拿回来,只是带着点压抑不下的哭腔问着:“你消气了吗?没消气还有毛可以拔,你别……”
求你别再把那些我承受不住的深情厚谊当作自作多情的败笔,寻遍浑身上下,也不知该把这连着心,扯着肉的糊涂账往哪儿塞。
盛灵渊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疲惫过,累极了,连把这喋喋不休的混账推开都没力气。他干脆把眼一闭,任由宣玑把他圈在怀里,像只被抽了脊梁骨的鱼,动也不动。
宣玑更慌了——人皇永远都是雷厉风行的代名词,何曾这样过?他颤抖着抓住了盛灵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翅膀上,挟着那人的手指,一用力,一根朱红的羽毛便飘落下来。背上的翅羽叫他一下一下地拔着,不一会儿就落了一地。
那些羽毛不愧是神鸟身上最灵敏的地方,灵性得很,全都飘飘悠悠,挨挨蹭蹭地往盛灵渊身上挤,不多时,便把人皇裹在了中间,暖融融的,化开了些许冷意。
天魔了无意趣,幻境放大感官的效果自然也随之解除,宣玑日常就爱拔根鸟毛照明或者干活用,现在虽然薅得厉害些,于他却也算是不痛不痒。
幻境无日月,连风都不敢扰动,两人默然无言,只有一片片朱红的翅羽静静地飘落,再如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战战兢兢地蹭到羽绒堆前,找个角落把自己安进去,无声无息地散发着暖人的热度。
终于,等到宣某人几乎要把自己半边翅膀薅完了,盛灵渊才轻轻动了一下。
宣玑瞬间停了手上的动作,大气也不敢喘地注视着盛灵渊。见他这副如临大敌地模样,盛灵渊不知是自嘲还是什么地笑了笑,不酸不哭,不甜不咸的,差点没把宣玑送走。
“灵渊?”宣玑试探性地唤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紧张地蓄着力,也不知是预备着挨揍还是逮人。
“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吃人。”盛灵渊又笑了一下——这回带上了安抚和调笑的意味,却让深知此人尿性的宣玑心头一凉。就见盛灵渊施施然起了身,又堪称亲昵地把粘在身上不肯离开的羽毛轻轻拨了下去,不见如何动作,便撤了天魔幻境。
“拔毛这事儿你也代劳了,此事便就这么过去吧。”他眉眼弯弯,深潭般的眸中又盛上了往常溺死人不偿命的温情脉脉,还不知用什么编了个袋子,把幻境中薅下来的一地玑毛装在里面,挑着眉看向宣玑,玩笑道:“回头你去给我弄个那什么弄个玑绒被盖盖,不算过分吧。”
两人同居的小公寓里没有亮灯,零星几盏路灯的光亮透过玻璃窗洒在两人中间,背光的黑暗将盛灵渊吞噬在了夜色中,却映得宣玑的脸近乎妖异的青白。
明明站在一个除去东川外第二个可以被称作家的地方,小小的公寓更是连让朱雀族长舒展双翼都显得勉强。可平日里刻意营造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温馨氛围的小屋如今却空旷得近乎死寂;两人之间相距不过一臂,却好似比赤渊之上生离死别的三千年还要遥远。
还是盛灵渊率先打破了这难堪的沉默。论察言观色、调节气氛,一百个朱雀族长叠在一块儿都比不上一个盛灵渊。他向前一步,主动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眼神狎昵地扫过宣玑凌乱的衣衫,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意味不明却足够暧昧的轻笑来。只这一下,搭配上两人先前的某些旖旎回忆,就充分勾起了宣组长丰富多彩的联想。
这时候,如果宣玑足够识趣,两人就能默契地当方才发生的事都没发生过:他可以在临睡前给盛灵渊温上一杯牛奶,可以小声抱怨着把那一袋子红毛做成人皇的自热羽绒被,再在晚上把自己挤进去,啃着盛灵渊生姜洗发水味儿的头发睡得昏沉。他可以继续给灵渊做各种各样好吃的,新奇的东西,可以在异控局稳定下来后去周游世界,还可以去古籍科修改谬误的历史,把历史书上五大三粗的齐武帝盛萧换回成三千年前那个风华绝代的人皇……
他们经历了三千多年的风风雨雨,隐藏在皮囊下的羁绊早就超越了一切生死和时光,不是能轻易割舍得掉的。
只要他够识趣。
宣玑一把攥住了盛灵渊的手。
“灵渊哥哥。”他扬起眉,直直看进盛灵渊寒潭般深邃的眼里,带着点恃宠而骄的痞笑,“说好的数一数朱雀族长究竟几根毛呢?怎么说话不算数了上了?”
这话仿佛触碰到了盛灵渊身上的某个开关,方才还含情脉脉眼神撩人的完美情人突然撕碎了温柔的面具,露出背后冰冷冷一个天魔来。宣玑只觉得周遭天旋地转,下一刻,就被盛灵渊单手摁在了幻境的地上,地面塌陷,尘土齐飞,好悬没把宣某人的肺给压炸了。
这鸟人还嫌不够,翅膀都给逼出来了,还要勉力扭着脖子去看盛灵渊,万分艰难地挑衅着:“继续啊灵渊……哥哥,你倒是……嗷!”
盛灵渊也不说话,揪住一根鸟毛,就是一薅,也不讲究营造什么极致对比下的漫长折磨了,动作干脆,手法娴熟,一只手还死死按着宣玑的后心,活像个杀鸡拔毛的屠户。
“接着拔……嘶!别停……彤……有的是毛……”
“彤”这个旧时的称呼一出口,盛灵渊呼吸一滞,手上的动作更是狠了几分,配合天魔幻境放大感官的效用,那滋味,真是甭提了。
宣玑却像是没发现一样,喘着气,继续踩着盛灵渊的神经火上浇油:“是彤不好……彤错了……嘶!灵渊……哥哥爱……爱拔几根拔……几根……”
“十万八。”盛灵渊冷冷地答了一声,不待宣玑回答,一错手,就把宣玑另一边翅膀最上端的那根翅羽扯了下来。
宣玑死鸭子嘴硬地笑了一声,继续拱火:“那你看看……彤这……这两边翅膀的……羽毛……对称不……十万……十万八是个吉利……数字……别到时候……少拔了一根……”
“闭嘴。”
“我就不。”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舒服。宣玑的后心被盛灵渊按在掌下,天魔怒火中烧,下手全然没有轻重,几乎要把宣玑整张脸按进土里,宣玑必须竭力仰着头,才能和背后的盛灵渊说上话。
可这鸟人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笑得格外灿烂,一副恃宠而骄的任性样,直接堵了回去不说,还变本加厉地撒起娇来:“灵渊哥哥……疼……”
盛灵渊冷笑:“那我不拔了?”
“别啊……嘶!你亲亲我好不好……亲一亲彤……彤就不……不疼了……”
两人同时沉默了。
过了良久,盛灵渊忽然低下了头,吻在了宣玑的翅膀上——不带任何挑逗或者愤怒,很单纯的一个触碰,却让宣玑绷直的脊背像被抽了全副骨头似的,陡然塌了下去。
其实他们都知道,那时的小剑灵不过是鬼迷了心窍,没做那无谓的挣扎罢了,其实并没有改变什么。丹离算无遗策,连世上仅剩的三滴“千岁”都能尽数下在人皇的酒杯里,被困在剑身中的小剑灵又能做什么呢?想来不过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徒劳无果。
可是这中间夹杂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恨,橫绠着三千年的漫长时光,人生七情六欲,八苦三毒,全都碾碎了、揉烂了,装进了这一个小小的酒坛子里,骤然开了封,暴露在二十一世纪的空气中,个中滋味,又岂是区区两个历史洪流中的蝼蚁所能承受的?
堂堂人皇,出生是精心设计,心愿源自别人处心积虑的灌输,理想仿佛笑话,真情是事先编好的囚笼。
他的前半生是一场信以为真的骗局,后半生是自己掩耳盗铃的圆谎。
他通体魔气,只剩下心尖一点殷红血色,近乎虔诚地供着他的小剑灵,妄想着拿肉身为墙,灵魂做盾,心血为养料,供奉出一个毕生求不得的世外桃源,护佑住一个世上最快活、最纯净的魂灵,却骤然得知,那不过也是他的一厢情愿。
伶牙俐齿的鸟人闭上了嘴,死死咬住了牙关,硬生生把眼里的热意逼了回去。
盛灵渊近乎眷恋地用嘴唇摩挲了一下宣玑的翅膀,手上的动作不停,拔一根玑毛,就低头亲吻一下拔了毛的地方,像是无声的发泄,又像是另类地表达占有欲。
他早已流不出泪来,只好借着和他共生的爱人,借着那飘落的翅羽和颤抖的身躯,来宣泄一丝内心深处的歇斯底里。
“灵渊。”宣玑趴在地上,像个没骨头的猫,口中轻轻地呢喃着,“灵渊。”
“我在呢灵渊,再也不会抛下你了。”
“别怕。”
一滴眼泪跨越了三千年的时光与生死,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宣玑的脊背上,很快便被朱雀族长过高的体温蒸发成了空中的一缕水汽,仿佛没有在着世间留下任何痕迹。
却震耳欲聋。
一日后,盛灵渊脸上又复现出往常懒洋洋的笑意,两人的小屋子里多了一面巨大的朱雀羽排成的翅膀,而丧权辱国的宣组长在未来的很长时间里,都出现了飞行应激障碍。
哦,忘了提一件事。
朱雀不愧为南明谷的神鸟,两面翅翼各有朱羽十万八千根,一根不多,一分不少,正好二十一万六,当真灵性得很。
——The End
#宣·挑衅小能手·玑 vs 盛·拔毛专业户·灵渊
顺便玩个哈利波特的烂梗——
盛灵渊(对着自己的脑袋瓜子):神风无影!
宣玑:统统加护!除你武器!火焰熊熊!
盛灵渊:……
一轮出三招,年轻人不讲武德(bushi)
写在文后的话:
拔玑毛这个剧情因为争议比较大(有读者反映认为这个剧情有不良好的社会导向(即家暴)),p大在修文的时候,就删去了这个片段。但我总觉得,灵渊那么宠着惯着小玑,上下位也是说让就让(bushi),会一下手就拔了二十一万六千根🪶,里面一定有一些深层次的东西在。只是p大写文有时举重若轻,以至于让读者以为这段剧情单纯是一个有点过火的玩笑。
而在新修版的小火中,p大删掉了1.0中大部分关于剑灵的设定(燕秋山和知春也因此he了,感天动地呜呜呜),宣玑也因此失去了赴死的理由。这或许证明这些部分之间有很强的因果联系,如果保留了设定,盛灵渊就得拔毛,不拔毛,这个设定就不成立(好家伙,搁这玩绕口令呢)。因而综合来看,就有了这么一个脑洞。
【鞠躬.jpg】
【燃晚】假如南屏山的2.5遇到喜欢师昧的1.0
日常小段子
假如南屏山和墨宗师合体的踏娇娇遇到死生之巅缠着师昧的少年墨燃
小小的段子一发完 ...
日常小段子
假如南屏山和墨宗师合体的踏娇娇遇到死生之巅缠着师昧的少年墨燃
小小的段子一发完
踏仙君今天很不开心,因为他发现他又回到死生之巅了,第一眼睡醒看到的人竟然不是楚晚宁!那个墨宗师凭什么第一眼就可以看到?!一定是那个伪君子陷害他不让他看他的晚宁,所以才把他送回死生之巅的,一定是这样!
他一拍床边猛地坐起,睁着眼睛被屋子内的陈设都一一打量了一遍,最终把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红油抄手上,眼睛一亮。
红油抄手在这,晚宁一定就在附近!
踏仙君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甩着袖子慢悠悠的走到桌边,看着颜色红火的抄手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看在楚晚宁这么贤惠的份上,他就暂且饶那狗宗师一命吧。
他舔了舔嘴角正要拿起筷子开动,却被一个声音硬生生的阻止了。
“住手!!”
他疑惑,还有人敢这么跟他嚷嚷呢?!
只见一黑衣少年十六七岁的样子,屁颠屁颠的从殿门口跑过来一把把红油抄手夺了过去,横眉怒斥:“这是师昧做给我的,你不能吃!”
要搁平时,踏仙君早一脚踢过去教小朋友做的人了,只是这个少年的脸和他那英俊潇洒的脸蛋简直一模一样!就是有些稚嫩。
好家伙,墨宗师你能耐了,你以为把过去的那个本座搬过来本座就会放过你吗?白日做梦!
他一甩袖子坐到了椅子上,冲少年扬了扬下巴轻佻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你是我”少年版墨燃看来是把花种上的时间不长,脑子还算清明,尽管红油抄手烫的他手疼也不想松手。
“错!本座是十年后的你”踏仙君挑了挑眉,张开双臂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满脸的王霸之气帝王之气,“你看看本座这身行头”
墨燃盯着他看了半天,手里的红油抄手依旧不放,皱眉又叹气,喃喃道:“原来,十年之后我还是乞丐”
踏仙君表面:……
踏仙君内心:艹!官方吐槽最为致命。
“什么乞丐?本座是修真界的皇帝,唯一的王,最厉害的人!”踏仙君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来证明自己的威严,手却在袖子里抖了两下,这玩意还挺疼。
“最厉害的?比师尊还厉害吗?”墨燃渐渐放下红油抄手坐在他对面,双手托腮的样子倒是乖巧。
“当然!我还娶了他呢”踏仙君说着说着就有点飘飘欲仙,虽然他根本不想承认楚晚宁爱墨宗师比爱他多一点。
“什么!师尊那么老,为什么要娶他!”没想到墨燃反应激烈,小小的世界观差点崩塌。
踏仙君抬手狠狠的打了一下他的头,指着他咬牙道:“要不是看你和以前的我一模一样,我就煮了你”
墨燃无辜的揉着后脑勺,嘟嘟囔囔了几句踏仙君没听清,也就不想深究,招招手道:“把那碗抄手吃完,一口汤都不能剩,你听到没有?”看着这时候还在长身体的他自己,踏仙君也就忍痛割爱下山吃顿好的吧。
“这是师昧做的,师尊凶巴巴的怎么会做,你真的是以后的我的话,你怎么不娶师昧?”墨燃看着他疑惑更甚,闻着抄手香喷喷的味道,心里的欢喜又多了几分。
踏仙君一听师昧这两个字就想到华碧楠,想到华碧楠就想到了金龙盘玉柱,脸上黑一阵白一阵,顿时连饭都不想吃了,扯着少年时的自己苦口婆心道:“本座来自未来,你这么聪明肯定能猜到,你现喜欢的师昧不是你最喜欢的,他就是一个傻逼”
“我不许你这样说师昧!”墨燃当即不满意了,打开了他的手要走。
踏仙君看着少年要跑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咯嘣”的响声,看来,治自己还得用楚晚宁那一套。
一柱香过后
被见鬼用万人棺捆住的墨燃眼睁睁的看着踏仙君搬了个凳坐在自己面前,把一个抄手吃在嘴里发出了惬意的感叹,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放开我!!”
踏仙君舔了一下嘴角的红油,慢悠悠道:“我告诉你,你喜欢的是楚晚宁,你要敬他爱他守护他,不能让他收到一丁点的伤害……”
“那师昧呢?”少年墨燃眨巴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他吃。
“没有师昧,只有你和楚晚宁”踏仙君好像知道自己赢不过墨宗师的原因了。
墨燃没有说话。
“你要给他做荷花酥,买梨花白,你买了他就会高兴,一高兴你就可以上他了”踏仙君吃的开心,顺便也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你吃着师昧的抄手,还说着他的坏话”墨燃磨着后槽牙愤愤不平。
踏仙君皱眉,耐着性子道:“抄手是楚晚宁做的,师昧就是华碧楠……”
“华碧楠是谁?”
……
艹!完全沟通不了啊!
踏仙君吸气再呼气,这是他自己,不能打不能打……“总之师昧是个傻逼,偷窥狂,金龙盘玉柱的恶心人,你要做的是敬晚宁爱晚宁”
“还要爱师昧”
………
踏仙君面无表情的吃完抄手,把最后一口汤喝干净就擦了擦嘴,他咧嘴笑着,看着墨燃,轻轻道:“觉醒了,必杀时刻……”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小剧场
“阿燃,你等等我”师昧笑得满面春风倾国倾城,正往墨燃的方向跑呢。
“小心点,别摔着!”墨燃在十米之内的地方喊。
踏仙君:……
顺便伸出了脚,刚好把师昧碰到了,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摔倒吧……
“哎呀!”惨叫一声,师昧已经结结实实的摔倒了地上。
“师昧!!”墨燃大惊失色,连忙跑了过来将他扶起。
画面唯美……踏仙君再次黑脸,狗男男给爷死!!
他想对那个墨燃说,你知道师昧对楚晚宁做了什么吗你这个傻逼!!
回到南屏山时候踏仙君就抑郁了,不得不说墨宗师这招,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b:论一个疯子的演唱比赛的那些事....
注:此文又名《看完二哈后忍不住暴躁地想揍0.5和1.0的演唱比赛现场那点事》
9
注:当心避雷,疯子角色ooc,有点长,
只爽,语言不当看不惯就走谢谢!
咳咳1,今天看起来是个好日子,至少不影响本疯子穿cos服呀嘻嘻~说起光明正大的在学校穿着cos服晃来晃去的疯子我可是学校开创以来第一人!
…………
诶?掌声呢???
…………
…………
好吧,...
注:此文又名《看完二哈后忍不住暴躁地想揍0.5和1.0的演唱比赛现场那点事》
9
注:当心避雷,疯子角色ooc,有点长,
只爽,语言不当看不惯就走谢谢!
咳咳1,今天看起来是个好日子,至少不影响本疯子穿cos服呀嘻嘻~说起光明正大的在学校穿着cos服晃来晃去的疯子我可是学校开创以来第一人!
…………
诶?掌声呢???
…………
…………
好吧,
也就学生节这一天能穿.......所以,
在这最后一年花城谢怜魏无羡墨燃楚晚宁……连连上阵,惊得整个文涛厅的学生都不看舞蹈预赛了,纷纷开始整大厅内追疯子。
连续三年都穿汉服玩学生节的女人什么都不怕!
but,拦不住那些到处追着追上了还要抱抱了还要蹭的粉丝啊!!!
咳咳咳,对不起哈扯远了←_←
终于,在一群七八年级女学生的包围下,我终于听见主持人那犹如天籁之音的声音响起:
“下面是九年级组,请准备。”
我从一大堆粉丝中溜出来,盯着教导主任的目光鸟都没鸟他一眼冲进卫生间开始换衣服。
因为是第三个上,我还有那么点时间去打量镜子里的自己:墨发高束,凤眼凌厉,一身白衣皎洁如月,碧玉挂坠点缀着银白腰封,袖口还有晚夜海棠花纹…………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幸亏自己生了一副好相貌承得起这衣服!
再三确定之后,深吸一口气,拿去天问走到舞台边预备。
“第三位,来自九年级一班的颜风,演唱歌曲《千秋迭梦》,掌声欢迎!”
我接过话筒,着一身白衣缓缓走上舞台,几乎能听见台下有人在倒吸凉气,似乎是为有第一个穿汉服上台的人而震惊。
大屏幕开始播放MV,悠扬轻松的音乐响起,又急转直下,画面上逐渐清晰出一片阴暗的草丛,然后是一个略带有哭腔的男声响起:
“师尊,师尊……你理理我,好不好……你理理我……”
哽咽的声音一下子让气氛低下,头戴帝冕的男子似乎毫无察觉,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犹如醉生梦死。
纷繁的飞花转换了画面,亭台楼阁的中央一棵花繁叶茂的海棠树,一身布衣的少年拉住了面前白衣人,天真无邪的语句令人怜爱:“仙君仙君,我都看了你好久啦,你怎么都不理理我啊?”
“与春风过招却惊了卖花人
燕子来去又一年长进几寸
扰乱柳絮纷纷
染了一身薄粉
笑言谢过 此番赐教 抱拳躬身 ”
大屏幕上的,是墨燃刚得神武“见鬼”时的事,之后又是两人一同看下界风光的图片。
师慈徒孝。(并不是)
“一骑踏芳远没入山林深
万种壮志豪情入怀中
满一盏意气几分
少年心气盛
但愿此生可无恙而终Woooo~”
高〔〕潮迭起,我挥袖转身,看向舞台上并肩而立的两个人,眼神一下子柔和起来,闭上眼,回溯剧情,再次开口唱了起来:
“风摧雨折不肯退
把酒拈花看霞晖
走四方侠义为盔
负剑过群峰
春花秋月可一醉
哪管人间是是非非
逍遥着过万丛枕好梦”
MV连续变化,舞台上的人也在改变着动作,从和善的师徒到对立的敌人,谁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玄色华服,金色冕硫,无鞘陌刀,无一昭示着他修真界帝王的身份
他狂妄,眉间净是兴奋之色:
“踏仙帝君,墨燃墨微雨,请教师尊高招。”
白衣胜雪,金色神武,星眉剑目,世间公认的天下第一宗师
他启唇,语气缓慢而平淡:
“死生之巅楚晚宁,请教阁下高招。”
舞台之上,一玄衣一白衣持剑对立,同样说出了一样的话,刚好和MV的配音对上。
唱着唱着,思绪忍不住跟着小说剧情飘了,看着这画面停下了,这一举动让台下众人郁闷不已,接下来看到一个极为惊悚的画面:
疯子一散高冷仙人形象,直接骂骂喋喋地提刀上阵:“卧槽狗子你是不是傻!?当初八苦降智是不是把你的智商降到零了?啊?一碗抄手就把你给勾走了你是真的辣鸡!”
“哎呀妈的别拦老子,我他么的忍不了了、老子要打死这个不知好歹的狗子,今晚老子请客吃狗肉火锅!”
不知何时,坐在台下的闺蜜一见情况不好赶紧跳上台抱腰拦住疯子,被骂的“踏仙君”和“墨微雨”一脸懵逼:???
我们做错了什么嘤?
疯子已经被书里的剧情再次虐得疯狂流泪,刚好MV也到了死生之巅的那一幕,疯子我指着屏幕上被阴雨连绵的死生之巅怒吼道:
“墨微雨,你不该咒他――长阶血未尽,那是他背你回家的路!你去看啊!!!”
“你敢不敢回头?!0.5我就问你你敢不敢回头?!爱你的是楚晚宁不是师昧,做抄手的是楚晚宁更不是师昧!!!”
“什么东施效颦鸠占鹊巢,那碗抄手是楚晚宁做的啊!地狱太冷,1.0你活该待着,别TMD给我扯上师尊!!!”
场面一度失控,疯子现在是真疯了,嘴里骂骂喋喋的数着1.0的那些前尘破事,一没控制住就开打,一个道具柳藤生生打出真神武的气势,追得两个狗子四处跑,还有个2.0在一边看戏。
“起床!!!”
一道声音破空响起,从梦中蹦回来的我顿了一下还是睁开了眼,声音沙哑:“哥,再睡一会……”
“起来起来,你跟我bb,你上课要迟到了。”年轻的男子絮絮叨叨的收拾着房间,为了照顾妹妹硬生生的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老妈子。
然而,还在自顾自说话的哥哥并没有注意到自家妹妹悄悄嘀咕的狼虎之词:
“嗯....成年后,应该把你操到起不来才行......唔再睡会......”
――――――――――――――――――――
很明显,做梦呗(手动滑稽),任何东西梦中都有,就看你想不想的到。
最后:这个梦实际上也是有参考疯子我现实生活中的,学生节是真的,我穿cos服在文涛厅中顶着教导主任和班主任的目光乱走也是真的。
不过很遗憾的是,最后一年的唱歌比赛我并没有选上,而是被一个绿茶抢走了,呵呵,当时真的有点不甘心,毕竟就她那唱功,全场最没劲的一个,我在台下穿着cos乱走引起的呼声也比她高。
我真的很想上台一唱,唱魔道也好、天官也好、二哈也好,只要是我喜欢的歌,我都愿意去。
如果真的选上了,我绝对不会出现以上后半截暴走现象,不过幻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也许是运气不足吧。
下次努力!
名场面之1.0被师尊抽了之后到死生之巅警局报警
名场面
师昧:墨先生?你好你好,有什么事情我们能帮到你的。
墨燃:我要说的,诶你们千万别害怕!
薛蒙:我们是死生之巅少主和幕后大boss,我们不会怕,您请说
墨燃:我刚刚……在死生之巅……被我师尊抽了
师昧:你师尊是哪一位?
墨燃:不是哪一位,是死生之巅的楚晚宁长老。
第一幅画,贪狼长老
墨燃:不,不是冬腌菜,是小白菜
第二幅,师昧
墨燃:emmm他名字是三个字
倒过来,师明净
墨燃:不是蝶骨美人席,而且他没那么像观音菩萨
第三幅,薛正雍
墨燃:这……
第四幅,沈清秋
墨燃:楚晚宁啊!这跨剧组了好不好?!!晚夜玉衡,北斗仙尊,明白吗?!
师昧:明白了,您继续说
墨燃:他疯狂的抽我,还说要去善恶台公开处决我,我1.0那么可爱,...
名场面
师昧:墨先生?你好你好,有什么事情我们能帮到你的。
墨燃:我要说的,诶你们千万别害怕!
薛蒙:我们是死生之巅少主和幕后大boss,我们不会怕,您请说
墨燃:我刚刚……在死生之巅……被我师尊抽了
师昧:你师尊是哪一位?
墨燃:不是哪一位,是死生之巅的楚晚宁长老。
第一幅画,贪狼长老
墨燃:不,不是冬腌菜,是小白菜
第二幅,师昧
墨燃:emmm他名字是三个字
倒过来,师明净
墨燃:不是蝶骨美人席,而且他没那么像观音菩萨
第三幅,薛正雍
墨燃:这……
第四幅,沈清秋
墨燃:楚晚宁啊!这跨剧组了好不好?!!晚夜玉衡,北斗仙尊,明白吗?!
师昧:明白了,您继续说
墨燃:他疯狂的抽我,还说要去善恶台公开处决我,我1.0那么可爱,他竟然下得去手。然后他就召出了天问,神武天问啊,金光闪闪,刺啦刺啦的 ,他头都不回,然后直接手起刀落啪的一下抽的我痛死了……我就像……人……
薛蒙:噗
墨燃:你在笑什么?
薛蒙: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墨燃:什么高兴的事?
薛蒙:我帮孟婆堂宰狗,今天晚上吃狗肉火锅
墨燃:你又笑什么?
师昧:我也帮孟婆堂宰狗了
墨燃:你们两个……宰的是同一只狗?
薛蒙师昧:对对
师昧:不过为了提味我往汤里面加了把八苦长恨花
墨燃:我再重申一遍,我没在开玩笑
薛蒙师昧:对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墨燃:喂!!!
师昧:我们言归正传,那个,你刚刚说的这个,楚晚宁,他漂亮么?
墨燃:他不是漂不漂亮的问题。他真的是那种……那种阳春白雪 临安楚郎那种……他那么傲娇,又那么爱面子,可偏偏喜欢关心人,像只大白猫一样……
薛蒙:噗……
墨燃:你欺人太甚鸟玩意我忍你很久了!
薛蒙今晚上吃狗肉火锅。
墨燃:你明明在笑我而且你平时叫我狗东西不就是想涮我吗!?
薛蒙:墨先生我们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呢,我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师昧:不如这样墨先生,你先回去等消息,我们一有进展,第一时间通知你
墨燃:行,你们赶紧去拦住他,好吗,不然我就真的被他抽死了,多带点人,很危险的!
(墨燃关门离开)
薛蒙师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开门)
薛蒙:墨先生你也想吃狗肉火锅吗?
(关门)
薛蒙师昧: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开门)
师昧:看来八苦长恨花加的不够,不够味
(关门)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