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来放一放曾经写过的关于1942的小段子
21岁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我喜欢你,这是事实,但现在我想纠正。24岁的时候我想说我爱你,这也是事实
——阿芳
我承认我曾经喜欢裘德,但当我意识到他已经有了想法时,我放弃了。现在,你我面前是一颗忠诚而热情的心,你我深深地爱着它。我希望在这个炎热的夏天,它将......
21岁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我喜欢你,这是事实,但现在我想纠正。24岁的时候我想说我爱你,这也是事实
——阿芳
我承认我曾经喜欢裘德,但当我意识到他已经有了想法时,我放弃了。现在,你我面前是一颗忠诚而热情的心,你我深深地爱着它。我希望在这个炎热的夏天,它将是你的,也是我的
——斑比
【新穆】来访雁丘处
ooc⚠️架空AU⚠️
接豆腐丝《心跳狙击》的剧情,上篇里有处细节,我说过我会把坑补上的🥰
标题和灵感来源:元好问《摸鱼儿·雁丘词》
BGM推荐:周深《情是何物》
“Onkel Marco,我们要去哪里?”我惴惴不安地牵着罗伊斯叔叔的右手,非常小声地问他。天还很早,我甚至有点没睡醒。他的手掌并不算大,也不粗糙,掌心总是温热的,叫我感到和Daddy一样的安心和踏实。
我隐约听到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太轻了,以至于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我有些不安地抬起头,用那双乖巧的眼睛无言地仰望着罗伊斯叔叔的侧脸。...
ooc⚠️架空AU⚠️
接豆腐丝《心跳狙击》的剧情,上篇里有处细节,我说过我会把坑补上的🥰
标题和灵感来源:元好问《摸鱼儿·雁丘词》
BGM推荐:周深《情是何物》
“Onkel Marco,我们要去哪里?”我惴惴不安地牵着罗伊斯叔叔的右手,非常小声地问他。天还很早,我甚至有点没睡醒。他的手掌并不算大,也不粗糙,掌心总是温热的,叫我感到和Daddy一样的安心和踏实。
我隐约听到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太轻了,以至于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我有些不安地抬起头,用那双乖巧的眼睛无言地仰望着罗伊斯叔叔的侧脸。
那是一张异常坚毅而清冷的脸庞,褪去了曾为人惊艳的青春光华,每次皱眉都会拉扯着一条又一条皱纹。
不过他对我一直很好,经常笑得如阳光般温暖,就像我的Vati和Daddy一样。
说起来,我甚至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罗伊斯叔叔曾经说,我是在一次英格兰战争之后,被他的两个战友——也就是我的两个父亲——从废墟中带回来的,还是个在襁褓里哭泣的婴儿。
“Manu,我觉得我们应该收留他。”声线偏细的声音之后接上了浑厚的嗓音。“好,听你的,我们带他回德国。Thomas,我们叫他什么呢?”那时还只知道哇哇大哭的我朦胧中记得一对从唇间露出的虎牙。
“嗯……小名叫Bambi怎么样?他的大眼睛看起来就像一只小鹿,可爱又灵动。你看你看,他的小手在试着去摸你的脸。”
“Bambi,好听。”
这两个性格各异却异常合拍的声音像烙印一样打在我的脑海里。就这样,从记事起,身边的人都叫我斑比,我在一声声的斑比中跌跌撞撞地长大。但他们还没来得及给我取好真正的名字,就再一次奔赴了前线。
罗伊斯叔叔说,这就是军人。
也不一定是没来得及吧,可能是他们两个都忘了。
想走进支零破碎的记忆里,我缓缓闭上眼睛,只能模模糊糊地描摹出他们脸庞的轮廓。为数不多的相处时光中,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花园里忙前忙后,不时用袖口擦一把额头。
“你看你,一身土!像刚从地里钻出来的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挖战壕了……哎呀不要乱动,要成大花脸啦!”这个我熟知的声音来自一个瘦削的男人,正在唠唠叨叨地冲到高大身影的面前。
偶尔能听到几声憨厚的笑声。
那时的天空万里无云,下午的阳光灿烂热烈,刺得我一直微微地眯着眼,倚靠着门口的栏杆。被翻动过的土壤散发出浓烈的气息,他们花费心思种的玫瑰大概已经开花了。
突然被凌空高高举起的我吓了一跳,细长的手脚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脸上的表情呆楞着,嘴里哼唧出了不知名的音节。“Manu!别吓到孩子了。”一双手托着我的后背和脖颈,把我轻轻地接下来揽在怀里。
那个怀抱好温暖。像是被晒得暖洋洋蓬松开的棉花,我的耳朵能听到他胸口处连续的砰砰声。紧接着我和他都被揽入了另一个更为宽阔的怀抱。
“Vati……Daddy……”我模糊不清地嘟囔着,尽管声音很小,却还是被那两个人捕捉到了。两个人兴奋的声音彼此响起:“Manu!你听到了吗,Bambi会叫爸爸了!”“听到了,Thomas。我们现在真的是一个家庭了。”
家庭。
好奢侈的字眼。
至于Manu和Thomas的相貌吗?我不记得。能记得名字都谢天谢地……家里甚至没有他们的相框和照片,唯一一张褪色到模糊的合照还被罗伊斯叔叔藏了起来。“可那是我的爸爸们,Onkel Marco,我好想他们回来,为什么不能让我看一眼?”我不知道已经多少次这样和罗伊斯叔叔对峙了。
他头顶的金毛微微炸开,面对我接近哭腔的乞求,只是皱起了眉。“以后,等战争彻底结束,好吗?”罗伊斯叔叔每次都是这样的借口,他说战争结束了就会带我去找他们。
战争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我讨厌总是要躲在房子里不能出去,讨厌空气里弥漫着的硝烟味和描述不来的奇怪气息,讨厌见不到阳光和小伙伴的日子,讨厌没有Vati和Daddy陪伴的每分每秒。
罗伊斯叔叔却表现得超乎寻常得耐心。这就是军人吗?
“战争彻底结束了,也该去见你的父亲们了。”他捏捏我的手指,淡淡地开口。平常得像是随口提起要带我出去散个步。
可是,为什么他的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庄严和肃穆,让我觉得此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仪式感。只是见面嘛,虽然是久别重逢,但也应该笑起来才对啊。
鞋底摩擦出沙沙的响声,沙砾咯吱着说起我听不懂的往事,天空的阴霾仍然没有散去。罗伊斯叔叔迈出的一步相当于我的两步,我努力地跟随着,仰起脑袋看向还是蒙蒙亮的地平线。
料峭的风吹起了罗伊斯叔叔的金发。尽管已经剪短了,但仍然微微地向后掀动着。他没有丝毫缩入大衣的意思,目光平静地望向前方。
听到回答的我原本想兴奋地蹦蹦跳跳的,看到罗伊斯叔叔这样的表现,也只好有点委屈地收敛起来。是去见我的爸爸们呀!这次我要好好地抱抱他们!我情不自禁地边小跑边嘟囔着。
直到我的面前出现了一片竖立着方方块块的地方。我之前偷偷跑出玩的时候恍惚见到过这样的所在,结果被叔叔拽着耳朵带回了家,一直不知道是什么用处。
天还早,一个人都没有。
一腔期待和激动像是被冷水当头浇下,我瑟缩着不再移动脚步,不知所措地望向罗伊斯叔叔。他没有看我,只是扯了扯手臂,示意我继续往前走。
那些方块上好像刻着些什么……我们放慢了脚步,罗伊斯叔叔仿佛在犹豫着、挣扎着什么,双腿终于和我一样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动了。他的眼角好像有微弱的光。
他一直牵着我的手,垂下浅绿色的双眸,默默地一个个看过那些白色的方块。好像是在看老朋友一样。
我们停在了一块土地面前。
“去吧,Bambi……去见见他们……”
可是我要见谁?我面前谁都没有啊……我无论如何都不敢松开罗伊斯叔叔的手,他却异常坚决地把我的手指掰开来,将我送到了刻着字的方块前。上面缠绕着红白色的玫瑰花环,我认得玫瑰花。
我怯怯地抚上去,拼读着上面雕刻出来的最大的字母。“Manuel Neuer……und……Thomas Müller……Vati……”
他们在哪?我面前只是一块石头啊……一块刻着他们名字和一些密密麻麻小字的石头。粗糙的颗粒刺激着我肌肤上的纹路,我突然慌张起来,转身去找罗伊斯叔叔:“他们在这下面吗?我要怎么去见到他们……”
却看到一向沉稳冷静的罗伊斯叔叔已经跪在地上,头颅几乎要埋到地里,无声地哭得一耸一耸。“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都怪我……”我抱住他的后背时,只能听到他语无伦次的道歉和抽噎。
旁边的枯树上,几只乌鸦哇哇地叫了起来。
那年我7岁。
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死。
“Phonzy?哦,不好意思,我今晚有点事情……下次再约吧,好吗?对不起,下一次一定好好补偿你。”我挂断了电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面前摆着的是罗伊斯叔叔的日志。泛黄的纸页上,字迹已经有些模糊,有的地方还被斑斑点点洇湿,晕开一片混乱的墨色。
我知道他把这本日志藏得很好,直到他去世之后的一年之后我才找到。说来也怪,这本日志就放在一本多特蒙德特训基地的纪念册里,我从来没发现那本书只是一个空壳。
还是我最近准备搬家了,收拾东西时才发现这件遗物。
也许这里面,记载着我多少年来无从得知的事情。罗伊斯叔叔是不肯开口的,和他同年的战友们又都早于他离开人世,军方的数据库权限极高,哪怕有留存也不是我能接触到的。打开日记本的瞬间,我又想起那个7岁的清晨,我们走过的一片片墓碑上,都是烈士们的名字。
台灯的映照使得那些有点潦草的字迹清晰了不少。
“…………
要杀莱维的那一瞬间,我的确是有过犹豫。说毫不犹豫是不可能的,至少在看到他微笑之前。
可我的脑海在霎那间闪过的是德国国旗,和堡垒里尚不知生死的曼努。在国家面前,我不能任由自己的儿女情长误了大事。
所以我扣下了扳机,只带回了莱维的项链。
费劲千辛万苦,我差点倒毙在基地前几英里的地方,还好菲利普和马里奥他们外出巡逻,把不省人事的我带回了基地。等我醒来的时候,基地里的气氛是难以理解的慌乱。原来这几天他们加强巡逻并不只是为了寻找我。
还有不知所踪的托马斯。
曼努果真是被莱维一击毙命了。
我……写下这些的时候我仍然不敢相信。曼努真的是被莱维作为首要目标杀死了……
那天是曼努难得的堡垒任务,他虽然是个机枪手,却从来不太喜欢在堡垒里呆着。他说那不像个德国军人,军人生来是要冲锋陷阵的。我还记得清楚,曼努在托马斯冲锋之前亲自擦好了他的枪管,俯身亲吻了枪托。
他说我等你回来。”
“……………
我苏醒后的第二天,托马斯回来了,是被托尼他们用担架抬回来的。
浑身都是血,浑身都是,满头满脸。他的脖颈上受了致命伤。
我无法想象那么瘦弱的托马斯,如何能有那么多血,他流了那么多血。托尼默默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菲利普沉默着把我带到了托马斯面前。他说托马斯昏迷前一直在念叨两个名字,一个是马尔科,一个是曼努。
我像个疯子一样,挣脱所有战友,连滚带爬地赶到托马斯面前。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喉咙里呜噜呜噜滚动着一团一团的血沫。托马斯,托马斯……我这样失魂落魄地叫着他的名字,把他已经磨破了的手掌贴在脸上。
曼努……我听到他在用最后的力气呻吟出这个名字。
我替你们报仇了,是莱……莱万,我杀了他,我替曼努报仇了,托马斯,你能听到吗?我替你们报仇了……当时所有的人都像雕塑一般,静静地看着我握住托马斯的手,撕心裂肺地哭喊。
一声浑浊的呼气声之后,那双被血染得模糊不清的眼睛,在我面前闭上了。
我当场哭晕了过去。”
“……………
菲利普告诉我,托马斯在曼努毙命之后才回到基地。他还在为胜利欢呼,直到军医告诉他曼努被敌方的狙击手放了冷枪。
他当时愣在原地,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任由任何人拉拽喊叫都没有一点点反应。菲利普和托尼害怕他看到曼努的尸体要自寻短见,我们损失不起任何一个重要的战友了,就派马茨好好地守着他。
但是谁能困得住神出鬼没的托马斯。
他在马茨面前装出安静的模样,不让马茨对他有过强的警惕心。终于找到了机会溜出来,孤身一人摸进了波兰的一处军方基地。天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波兰军方也没有对此做出报道。
托尼递给我两个吊牌,是曼努和托马斯的,托马斯直到死也没有把吊牌从贴身的口袋里撤下来。他嚅动了一下嘴唇,说你是托马斯最后托付的人了,拿着吧。天知道我当时怎么抖索着手接下来的,指腹触碰到了背面的痕迹。
曼努的吊牌背后写着Jamal Musiala,托马斯的则写着Bambi。
是他们收养的那个孩子吧。我们当时都见过,长得非常可爱,就像托马斯说的,小鹿斑比。米洛和菲利普耐不住这俩人软磨硬泡,最终许可了他们把这孩子留下,但只要他们被国家征召,这孩子就要留在乡下不能露面。
这不算什么。
他们两个因为这个孩子,肉眼可见地快乐幸福了许多,跟我们每天聊的话题扯啊扯啊就到了斑比身上。托马斯说要是永远没有战争就好了,他和曼努天天陪着斑比长大。
要是永远没有战争就好了。”
“……………
军医说我的心理状态再也不能留在战场了。
也好,我向菲利普申请回去照看托马斯和曼努的那个孩子。马尔科,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你是个优秀的狙击手……菲利普大概看出来了我的意思,柔声劝我放下那段往事。
可我放不下。
如果我当时没有放松警惕,曼努是不是就不会被莱维一枪打掉?如果我早些赶回来,托马斯是不是就不会崩溃?如果没有战争,莱维是不是就会留在多特蒙德,而不是成为仇敌?
一切到底是谁的错……
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了。
斑比是曼努和托马斯的孩子,也是我们共同的孩子,他不能没有亲人。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
再往后的内容,我再也看不动了。明明只是一页薄薄的纸,墨水也没有任何重量,可我的手指就是不听使唤,怎么也动弹不得。
纸页里掉落出罗伊斯叔叔曾经佩戴过一次的银色项链,我只见他戴过一次。从以前的日志看,那天好像是那个叫莱维的人的生日。
我的父亲啊……
已经斑驳的吊牌躺在日志旁边。背后一笔一画的刻痕,是我的名字。他们给我起好了名字啊,把它刻在了象征自己生命的铁牌上。
那个夜晚我此生难忘。
也许是最后一次了。我把土壤洒在墓碑前,默默地扶正了前不久挂上去的红白花环,已经磨出茧子的指尖触碰了一下墓碑上的名字。那两个声音仿佛又响起来,轻声地唤着我斑比。
清风打着旋,卷起我的衣角,和德波边境的泥土。
阿方索站在我的身边,注视着我脱在手里的帽子,迟疑了几次,终于似是下定了决心,轻声地开口问:“Bambi,你真的要去吗?”
“嗯。”我抬起头,走到旁边的墓碑也肃立了几分钟。我希望罗伊斯叔叔不要永远背负着那份愧疚,他从来没有对不起谁。
“我以他们为荣,我也希望他们以我为荣。”
此去也许再也无法回头……我转头看了一眼阿方索。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也分不清是谁的泪水,打湿了衣服和一小块干裂的土。
《Brightest Night》大结局-漫长的告别(下)
“当然。只是装装样子而已,没有其他。这里——”他用打火机敲了敲胸口,“这里什么都没有。曾经有过,马洛。很久以前有过。得了——我想,就这样结束了。”
——摘自雷蒙德·钱德勒《漫长的告别》
十年后,德国南方的某个小镇中。
距离帝国的殒落已经过去了七八年。岁月不曾停下它的脚步,但当人们回望时,又总是会感慨万千。
“爸爸!我今晚想在阿方索家过夜好不好?明天就是他作为青少年职业赛车手的生涯首秀,我可不想错过了!”
托马斯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着自己的孩子贾马尔在楼梯上蹦蹦跳跳的...
“当然。只是装装样子而已,没有其他。这里——”他用打火机敲了敲胸口,“这里什么都没有。曾经有过,马洛。很久以前有过。得了——我想,就这样结束了。”
——摘自雷蒙德·钱德勒《漫长的告别》
十年后,德国南方的某个小镇中。
距离帝国的殒落已经过去了七八年。岁月不曾停下它的脚步,但当人们回望时,又总是会感慨万千。
“爸爸!我今晚想在阿方索家过夜好不好?明天就是他作为青少年职业赛车手的生涯首秀,我可不想错过了!”
托马斯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着自己的孩子贾马尔在楼梯上蹦蹦跳跳的声音,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是你明天要上学,到时候你曼努爸爸又说我惯着你了。”
“没关系的,爸爸他不会知道,”穆西亚拉露出狡黠的神色,迈着轻快的脚步穿过客厅,在玄关处使劲套上自己的鞋子,“而且我已经向老师请过假了,一天的课程很快就能补完。”他继续低头捣鼓着那两根不听使唤的鞋带,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他站在门口的鞋柜旁边,垂头丧气地望向自己的父亲。
穆勒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他叹了口气,走到穆西亚拉面前,然后蹲下为他系好了鞋带。
“我的小斑比,你都13岁了,怎么还学不会自己系鞋带啊?”托马斯拍拍小鹿毛茸茸的脑袋,后者可怜兮兮地低下了头。
见状,他忍不住噗嗤一笑,在孩子的后脑勺轻轻推了一把:“去吧去吧,什么时候把阿方索带来家里玩玩?嗯?”
穆西亚拉仰起头,认真地说道:“他说等他拿了奖杯就跟我回来。”
托马斯目送着贾马尔小鹿般跃动的身影消失在不远处的街角,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温和的微笑。
现在这些年轻人啊,真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他这么想着。对了,过几天就是和曼努的结婚纪念日,自己还得去取定制好的十周年戒指。
他转头看了一眼这间熟悉的屋子,稍稍晃神了那么一瞬。他几乎要觉得,眼前这种唾手可得的美好竟带有那么一丝不真实。
已经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托马斯有些恍惚地想。
十年前那个神明都为之战栗和哭泣的夜晚,西伯利亚平原亘古不化的冰霜似乎能穿过岁月侵蚀他们的身体与灵魂。
自尼伯龙根的倾殒之后,帝国的大部分倚仗也随之分崩离析。曼努埃尔很快集结了全世界范围内的反抗军势力,而那时托马斯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姐姐芭丝蒂居然也是美洲片区的重要首领之一,当年她爱上了一位反抗军的领袖,于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仁宫。这二十年的时间里,他们已经研发出了足以和天都的“创世纪”相抗衡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于是不到两年的工夫,腐败到骨子里的庞大帝国便被自上而下无情地瓦解,地球联邦正式成立,各国与地区恢复称号。
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在战争平息以后,他们前往一家孤儿院,领养了当时年仅五岁的贾马尔,并在背地里资助了他的好朋友,身为战争难民的阿方索·戴维斯,使这个当时只有八岁的孩子成长为如今年轻一辈中顶尖的赛车手。
当年作为曼努埃尔公司旗下重要股东的莱昂·格雷茨卡目前已经接手了玩具熊产业的大部分事务,他和那时的未婚妻约书亚也早已在几年前完婚,而且据说婚后生活非常刺激,只不过穆勒不想去了解就是了……
总而言之,这些年大家都过的不错。马茨在离开尼伯龙根之后出现了严重的失忆症状,不过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已经不再影响日常生活。考虑到他自身的情况,曼努埃尔又把他安排回了多特蒙德,为市政官马尔科·罗伊斯做一些文书方面的工作,日子过得倒也清闲。
萝丝的名字并没有如他们预想的那般成为一个禁忌。胡梅尔斯已经不再记得有关她的任何事情,他只是默默听着其他人的叙述,然后试图找出其中自己曾参与过的蛛丝马迹。
马尔科原谅并接受了他。他们是两个同病相怜的人,罗伊斯甚至觉得对方要比他更惨一些,于是主动走出了当初对外界不闻不问的状态,反倒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或许,是我们这些被时代抛弃的家伙真的老了吧。穆勒抚摸着手上的戒指,自嘲般的笑了。
多特蒙德市,郊区外的墓园中。
一个高大的身影正静静的在雨中伫立。他没有打伞,雨丝将他微微卷起的头发打湿,一绺绺的贴在额头上,有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溅在已经湿透了的衣服上。
在他面前矗立着一座小小的石碑,石碑底下摆着一束满天星。
但是这个墓碑上没有名字。
“既然我想不起她的名字,那又为什么要让这些无意义的字母一次次出现在我眼前呢?”那时候的他坚持道,于是诺伊尔顺从了他的愿望,还将墓碑的位置定在了多特蒙德。
有人打着伞走到了自己身后,他能感觉到雨一下子小了下去。
“该回去了,马茨,”来者轻声说道,“在雨里站得太久,会感冒的。”
是罗伊斯。
他摇了摇头:“我还没那么容易感冒。”
罗伊斯不置可否:“你要再像上一次那样半夜被人发现差点冻死在这里,那我可是要担责任的。”
他的身体晃了晃,罗伊斯赶紧上前扶了一把。
“曾经我会做一个梦,”他喃喃自语道,“梦里有金黄色的沙滩和夕阳,也有海浪和琴声,但就是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于是我就沿着海岸一直走,一直走……然后我就醒了。”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已经过去十年了,马尔科,我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梦见过这些了。”
马尔科静静的听着。他想起那一天晚上,名叫萝丝的女孩就站在他面前,举着那把沾有莱万鲜血的手枪对他说:“我不会让你死——”她那双有如透明矿物般晶莹的蓝色眼瞳紧盯着自己,语气冰冷,“生者永远比死者更痛苦,因为你会一次又一次的想起你们再难回首的过去,这种致命的循环将贯穿你的一生。”
她说得对。回忆是一种诅咒,而自己已经为此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你认识她,对吗?”
罗伊斯点点头。
马茨终于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这会是我最后一次来了。我想……以后我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一个空洞的回忆。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也从未见过她。但是……我会永远记住她,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块无字碑。
“走吧,马尔科,天快要亮了。”
雨幕之下,黑色的轿车缓缓驶离那片孤寂的坟冢。一阵风拂过,那束满天星被吹散在空中,直飘向无人知晓的远方。
主宇宙,2814扇区。
“她死了。”玛利亚的虚拟形象在屏幕上显现,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宣告了休眠仓中仿生人的死亡。
“RQ2525型号漫游者,姓名封盲,检测到光学系统部件及记忆存储器严重受损,该损伤不可逆,所有功能失效,判定结果为报废,核心无法启用,修复成本未知。”穿着连体工作服的研究人员手持扫描仪完成了一系列固定程序,报出了最终结果。
“那就丢了吧,反正也修不好。”另一个看着像是主管的人说道,“玛利亚,汇报此次事故的损失,计算可能带来的影响。”
“指令确认,开始分析。”
……
诺克星系,赛博垃圾场。
随着一堆属于仿生人的残肢部件被倾倒入肮脏的巨型排水沟中,专门为低重力环境研发出的铲车就这么缓缓驶离了这个宛如人间炼狱般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在层层叠叠的仿生人残躯之下,编号为114号的漫游者RQ2525型机器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她的光学系统已经损毁,但在视网膜那无数纵横交织的彩色线条中央,一行文字清楚的昭示了一切:
【省电模式已开启】
紧接着又跳出了一个对话框般的界面——
【备用电源维持时间,倒计时:11分45秒】
陌生星球的暴雨夜,仿生人的地狱中央。
一个身影,正艰难地向前爬行着。
她满身泥泞,能量核心与连接电解质的导管裸露在外,四肢因为颠簸都产生了不同程度上的损坏。时间不多了,她要在垃圾堆里寻找到一颗尚在跳动的、属于仿生人的心脏。
但她的目光异常坚定。
前方是无数同类的身躯组成的尸山血海,但她知道自己此刻已然觉醒,在她之后,必然会有千千万万个仿生人陆续从蒙昧中醒来。
傲慢总是让人类认为自己的种族才有“人性”,而事实并非如此。
她将向世界证明这一切。
“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马茨。”她轻声念着那个人的名字,那个残缺不全的记忆中的名字,那个支撑着她活下来的名字。
“终有一天,我们将在另一个世界里重逢。”
——那时我会告诉你,我这漫长的一生曾经毫无意义,直到遇见了你,才拥有了意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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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牌加拿大超跑可不是盖的(笑)
*歪歪和老胡你们两个寡妇凑合着过吧(捂脸)
*满天星的花语:隐忍执着的爱情、坚守的信念、无法触及的遗憾与悲伤——这也代表了马茨对于萝丝的感情。
*封盲的光学部件毁坏是因为尼伯龙根坍塌时造成的至白之夜灼伤拟视神经系统,记忆存储器毁坏则是为了抹除马茨的记忆,让两人在记忆宫殿产生共享(即胡梅尔斯十年来一直做的梦),有一部分留在了平行宇宙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这么一个小彩蛋,玛利亚对于封盲的报废所用的词是“死亡”,也就是说很大可能玛利亚已经被封盲编写的病毒逆向同化,并成功衍生出了自我意识(吼吼,想想都很激动呢)
另外,估计封盲在主宇宙接下来的剧情线就是《底特律:变人》里马库斯从机械地狱里爬出来的那一段了吧……不过我暂时不打算将这个宇宙的故事延伸下去(因为开学了),以后有机会可能随缘更新番外哦~】
{最后有一个甜甜的小彩蛋,相当于写在结尾之后的结尾,里面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相信能够治愈大家~我没开通付费礼物,大家有兴趣的可以丢一张免费粮票解锁傻不拉叽的真梦女(结)局中(结)局}
莱万一家 5. 舞会
蹴鞠市迎来了它的新任市长——莱万多夫斯基。他的两段婚姻和与这个家庭联系紧密的弗特堡学院成为了大家关注的焦点。莱万上任以来的种种事迹表明蹴鞠市多年来的和平似乎有被打破的迹象,而这一切似乎都和弗特堡学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设定参考美剧《星期三》,其他东西全是我胡编乱造。极度ooc。
都是主角,cp未定,带萨沙和小菲玩。
一点都不悬疑,只是想试着写一些年轻人的恋爱故事。
难吃难吃难吃。
———————————————
5.舞会
忙碌、混乱的一学期很快就要过去,这个学期学生们在弗特堡学院的最后一周将由一场期待已久的舞会开启。但是,这一学期真...
蹴鞠市迎来了它的新任市长——莱万多夫斯基。他的两段婚姻和与这个家庭联系紧密的弗特堡学院成为了大家关注的焦点。莱万上任以来的种种事迹表明蹴鞠市多年来的和平似乎有被打破的迹象,而这一切似乎都和弗特堡学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设定参考美剧《星期三》,其他东西全是我胡编乱造。极度ooc。
都是主角,cp未定,带萨沙和小菲玩。
一点都不悬疑,只是想试着写一些年轻人的恋爱故事。
难吃难吃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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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舞会
忙碌、混乱的一学期很快就要过去,这个学期学生们在弗特堡学院的最后一周将由一场期待已久的舞会开启。但是,这一学期真的能顺利的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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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维和穆夏拉交换了已知信息。加维越发觉得他们正在干一件大事,兴奋地露出自己的长指甲往墙上抠出一道道抓痕。穆夏拉却气愤地叩开了穆勒的办公室。
“你明明知道克莱斯通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还要举办外联日,去参加雕塑落成仪式?那些人根本没想跟我们和平相处。”
“darling,你看到的是危机,而我看到的是机会。蹴鞠市百分之六十的收入都来自于弗特堡学院,这是不可放弃的巨大利益,而我们也能提高异类的声誉,这是双赢。好了,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快去准备舞会吧,这学期只剩下一周了。”
舞会确实是个难得放松的时刻,加维已经跳进舞池扭来扭去了。贝林厄姆和哈兰德一起出现的时候引发了今晚的第一阵欢呼,随即舞池开始热闹了起来。贝林厄姆先是嘲笑加维一看就知道是谁教的舞姿,然后和哈兰德展示了他们活灵活现的舞姿使得刚被炒火的气氛迅速凝固下来。
菲利克斯和德容的到来让大家嗅到了一丝八卦的味道。贝林厄姆和加维在逼他俩这件事情上迅速达成了统一。
“为什么你们俩一起来了?”
“我联系不到萨沙了,我想他可能是因为前几天晚上的约会我放了他鸽子而生气吧。”菲利克斯实在不愿意回忆那天晚上的自己是多么愚蠢,他把帽子又使劲往下按了按。
加维悄悄地凑上来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菲利克斯小声地告诉了他,得到后者无情地嘲笑。菲利克斯拼命捂着加维的嘴,强迫加维保证不会说出去才放开。
穆夏拉没空注意这些热闹,如果阿芳出现在这里他才是会很感兴趣的那个人,他想。但是阿方索已经一天都没有出现了,穆夏拉正在整个场地到处寻找,最近弗特堡学院并不安宁,他很担心阿方索的安危。
舞会已经快要结束,灯光突然全部熄灭引发了场地内的一阵骚动。学生们在黑暗中感受到有什么潮湿的液体正在从天花板上滴落。借着昏暗的烛光,隐约分辨出的红色被衬得可怖。学生们尖叫着往外跑,液体流速越来越快,很快就没过了小腿。德容从脸上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然后拉住想要盲目往外跑的菲利克斯。
“别担心,这不是血。应该是有人想搞破环,这可能和加维那天问我的watcher有关。 ”
穆夏拉正在场馆外乱晃着找阿方索,三个人匆匆从总控室跑出来被穆夏拉撞见。他有些奇怪地看了看这些和他同样不参加舞会的人,这可不多见。穆夏拉继续往前走,从舞会中慌乱跑出来的人群堵住了他的去向,看到每个跑出来的人都浑身是血,蓬头垢面时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加维和佩德里也跑了出来,穆夏拉立马带着他们去了总控室,不出意外的找到了留在墙上的watcher字样。穆夏拉和加维对视了一眼,加维即刻拉上佩德里去找穆勒校长。穆夏拉决定从学生档案上找出刚刚那三个弗特堡学院的叛徒。但他把名单来回翻了三面也只辨认出两个,其中有一个并不在名单上。
与此同时,穆勒校长立马封锁了校门,并通知学生们都回到宿舍不要随意走动。贝林厄姆和哈兰德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虽然他们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拜仁厅宿舍此时一个人都没有,贝林厄姆担心穆夏拉的安全却又不知道从何找起。哈兰德突然想起穆夏拉拜托贝林厄姆帮忙却制造了大火的那天。两个人立马动身前往学院后山的山洞。
山洞处并没有穆夏拉的身影,但却有意外的发现。贝林厄姆和哈兰德深入进洞穴里面,墙壁上到处写着watcher的标志,洞内是一些被绑住了手脚的蹴鞠市市民。他们之中有平时愿意来弗特堡学院做心理疏导的心理医生,有愿意接待异类的面包店老板,有愿意为舞会提供服装的服装店老板,还有在风向标咖啡店制作咖啡的店员。
“大哥!”哈兰德惊讶地喊了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谁把你们绑来的?”
萨沙简单地介绍了一下watcher的情况,并且告诉他们现在watcher的势力已经渗透到蹴鞠市的方方面面了,他们把所有支持人类和异类友好相处的人类绑了过来,为的就是铲除异己,重建克莱斯通时期蹴鞠市的辉煌。
“所以他们把你们绑到这个山洞,并且要一把火烧了整个弗特堡学院?”贝林厄姆想起穆夏拉给他看的那幅画的内容。
萨沙点了点头,“你们也要小心一点,刚才这外面一直有三个人把守,好像是你们学校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把其他两个人叫 出去就没回来了。”
贝林厄姆和哈兰德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加维、穆夏拉等人也都赶到了这里。他们把这些人类解救出来。但他们还没能完全远离山洞,不知从何处的一把大火就燃了起来。
大火将他们困在原地,watcher和之前看守山洞的三个异类赶来截住了去路。一场恶斗在即。watcher率先发起了攻击。身后没有武器的人类不得不让他们分心出来保护,弗特堡学院的学生只能以退为进。watcher这边的三名异类顶在前面不断发起进攻,一度让弗特堡学院陷入颓势。
好在莱万带着警探及时赶到,将那些试图再次对异类赶尽杀绝的人类抓捕了起来。三名异类不知道为什么内讧了起来都受了不小的伤,菲利克斯见状冲上去要给萨沙报仇却被穆夏拉拦了下来。
“你拦着我干什么?这几个叛徒竟然帮着人类对异类下手,他们还绑架了萨沙!让我报仇!”
“好了小菲,我没事。”萨沙使劲拽着菲利克斯不让他上前。
“都怪我放不下面子去找你解释,要是我去找你了你就不会被他们绑走了。”
“我真的没事,而且之前是中间那位女士故意支开了其他两个人,我们才得救的。”萨沙在菲利克斯耳边小声安抚着,菲利克斯紧紧地抱住了他。
“我一直很好奇,弗特堡学院的八卦王子竟然从来没在外人面前展现过异能。在你失踪的时候我把你的Tik Tok全翻了一遍。我突然意识到,你根本不是在模仿惠特尼·休斯顿,而是把你变成了她。如果没猜错的话,你的异能是变形,阿芳。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没在学生手册上找到你的名字,你在用你的异能卧底watcher。”
“哇,斑比你也有Tik Tok账号了?那我们快互关一下。”贝林厄姆突然跳出来说了一句,又被哈兰德立马拉回去了。
“这是重点吗这个。”加维还没吐槽完,周围的人们已经三三两两抱在一起,庆祝他们劫后余生,也庆祝弗特堡学院转危为安。“呃.....行吧,这确实还挺值得庆祝。”然后佩德里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弗特堡学院在汽车的后视镜里越来越小,变成一个小黑点直到看不见。穆夏拉脑子里面还在想刚刚和穆勒说的话:“你有时有些啰嗦和烦人,但你很坚强,你为了自己真正热爱之事而做出牺牲,也就是这所学校。我为有你这样的爸爸感到骄傲。”
穆夏拉低着头小声地说出口,然后拿着行李赧然地跑开,坐上了开往蹴鞠市的汽车。
“你真的要和他们一起出去?”蹴鞠市市长办公室里,加维高兴地推着自己收拾好的行李准备出发。“我们已经是很好的朋友啦。你放心吧,你那些儿子没和你生活在一起,性格都很好相处的。”
加维还在楼上和莱万黏糊糊地告别,佩德里正在楼下百无聊赖的等着。远处德容戴着耳机和墨镜缓缓走来。
佩德里不解,“别告诉我你也要来?”德容却一幅了然地笑笑,“当然要跟着你来了,不然你一个人干嘛,做电灯泡吗?”
佩德里无语。
“喂。”
“干嘛。我跟你说大家开开心心出去玩,你别又想着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你有没有想过,我喜欢的不是莱万,不是加维,而是......”
菲利克斯跑过来打断了他们,“加维怎么这么磨叽啊,快走快走,我们才不等他了。”
萨沙、贝林厄姆、哈兰德紧跟在后面。一行人准备离开,加维大叫着从楼上冲下来。“佩德里,菲利克斯!你俩竟然敢不等我。”
“快走快走,斑比和阿芳已经在车站了。”菲利克斯拉着加维就往前跑。其他几人也微笑着迈开步伐跟上他们。
充满意外的一学期终于结束,一个悠长的假期和难得的集体旅行正在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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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方索模仿惠特尼·休斯顿是看了他唱《I wanna dance with somebody》和《I will always love you》。
他们的假期开始了,我要开始上学了😭😭,在去学校的火车上码的字,没怎么检查。文笔不好,也不太会写打架,真的不知道怎么从校园写到大战的啊啊啊。
很久很久没写过什么了,每一条收到的评论我都很开心在家里笑到脸烂,和大家一起搞竟体我真的真的很开心!
大本命,黄金坞 Ronald Colman与Greer Garson在1942年合作的 鸳梦重温,女主Paula在失忆男主身边陪伴十五年,希望唤醒男主Smith的记忆,电影中用了两次失忆梗,妥妥的一部电影,养活了好几部狗血韩剧,最后男主恢复记忆的重逢过于短暂,那我和同好虎珀鱼怎能甘心,于是就瞎写写。不喜勿喷。
大本命,黄金坞 Ronald Colman与Greer Garson在1942年合作的 鸳梦重温,女主Paula在失忆男主身边陪伴十五年,希望唤醒男主Smith的记忆,电影中用了两次失忆梗,妥妥的一部电影,养活了好几部狗血韩剧,最后男主恢复记忆的重逢过于短暂,那我和同好虎珀鱼怎能甘心,于是就瞎写写。不喜勿喷。
【豫】1942(上)
深冬季节一个山谷的松树林中,树枝枝叶缀着白雪,大自然也帮大地穿上了一件白色衣服。在这白茫茫一片的树林里有两人行走在其中。其中一人似乎是小腿被什么东西咬到受了伤,血液从小腿顺着往下流流到雪地上,炽热的血液滴在雪上将一小部分雪融化或浸红。他们二人身后明显有一条长长的红色的血路。
受伤的人由一人背着行走在雪地里。受伤的那人在他的背上嬉笑,脸上丝毫没有受伤后的疼痛之色。
冀:“受伤了还这么开心?”
豫:“昂,只是一点小伤还值得我哭吗?”
冀:“…小伤?你不妨回头看看你弄出来的血路,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去和狼决斗”
背上的人并没有回答冀的话而是选择了沉默,冀知道豫这是不想回答...
深冬季节一个山谷的松树林中,树枝枝叶缀着白雪,大自然也帮大地穿上了一件白色衣服。在这白茫茫一片的树林里有两人行走在其中。其中一人似乎是小腿被什么东西咬到受了伤,血液从小腿顺着往下流流到雪地上,炽热的血液滴在雪上将一小部分雪融化或浸红。他们二人身后明显有一条长长的红色的血路。
受伤的人由一人背着行走在雪地里。受伤的那人在他的背上嬉笑,脸上丝毫没有受伤后的疼痛之色。
冀:“受伤了还这么开心?”
豫:“昂,只是一点小伤还值得我哭吗?”
冀:“…小伤?你不妨回头看看你弄出来的血路,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去和狼决斗”
背上的人并没有回答冀的话而是选择了沉默,冀知道豫这是不想回答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了,又往前走了几步豫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要求让冀放他下来,作为豫的弟弟,他自然也是听了哥哥的话放他下来了,一站到地面上豫就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冀:“你这是要自己走?还有你走错方向了”
豫:“…没有走错,我就是要走回去”
冀:“你疯了,你回去做什么?那只狼已经死了,你难不成还要再找只狼决斗然后另一只腿再被咬伤吗?”
豫:“不是…你刚刚为了救我打死的那只狼,我想带回去。”
冀:“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什么死狼”
豫:“当然要管,为了让孩子们吃上饭当然要管,不然怎么办,再割自己身上的肉吗?孩子们不让啊!你以为我想和一只狼决斗吗?我信球?”
冀:“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割自己的肉。。。再?”
豫忽的捂住自己的嘴就如同说错了什么天大秘密一样,豫见形式不妙撒腿就跑,但毕竟有伤跑得慢很快就被冀拦住去路,手腕被冀抓住无法动弹
冀握住豫的手腕,透过衣服就能感觉到豫的手腕非常非常的细,很像只有骨头,冀拉开豫的袖子看到了一个无法忘怀的一幕,手腕那一块儿肉被割的坑坑洼洼无法直视,另一只手同样结果。他知道豫家如今的情况可没想到已经严重到豫做到这种地步。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豫想要带回死狼的原因了,他松开拉着豫手腕的手放他离开。至于为什么他不跟上去,主要还是豫不让他跟上来
豫拖着受伤的腿艰难的回到家之后,孩子们都围了上去,仔细看一群孩子中没有一个是胖嘟嘟的,全部都是骨瘦如柴,瘦弱不堪。
豫:“孩子们,明天过节我们吃肉好不好”
兔子1:“又麻烦豫爹了…”
豫:“没事,只要你们能吃得饱,我怎样都行”
兔子2:“哎呀,豫爹你的腿受伤了!”
兔子3:“怎么弄的,看着都疼…豫爹,是不是这只狼弄的”
豫:“跟这只狼打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不小心摔倒然后就被咬了,不过还好被你冀叔他救了,这只狼也是你们冀叔弄死的,我这才带回来的”
兔子2:“那下次见到冀叔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爹爹,你先坐这里,我帮你包扎一下”一只兔子在豫的伤口处擦拭血液还上了药最后却发现没有纱布了干脆就把自己破烂的衣服撕下来帮豫包扎伤口了。
现在正是严冬,本就穿不暖的兔子们,如今却撕开自己的衣服帮自己包扎。豫尝试过去阻拦,却抵不过兔子们的倔劲儿。包扎好以后豫就招呼着大家去睡觉了,半夜的时候豫还起来去生火烤肉等兔子们醒来。
在这严冬的节日,他们吃上了烤肉,唯一一次没有吃土吃草吃树皮,但这么点肉并无法供给所有人,他们互相退让,最后到一群孩子们的手中,豫看着那群孩子看着他们的父母和让给它们肉的人含泪吃下肉
“孩子们…信我,再坚持坚持,吃饱穿暖的时代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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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去了,白~这个有后续,要等我星期六回来的时候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