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萝友,年夜饭来啦,在群649834445或者801024028的群文件里,解压密码1006,非常抱歉因为各种原因拖了三个多月才把2022罗受生贺合刊搞完,感谢各位老师的投稿,祝所有萝友们新年快乐,兔年幸福,身体健康,财源滚滚,前程似锦[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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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中心】分道扬镳
#罗中心,有唐罗成分,if线罗西南迪没有去卧底,罗成为红心候补兼手术果实能力者后也依然和火烈鸟决裂叛逃的展开
唐吉诃德·罗西南迪本日的不幸从第不知道多少次烧掉了自己的大衣开始。
作为烧掉了自己钟爱的羽毛大衣的代价,他只好穿上了那身海军高层标配正义披风,并捏着鼻子做好了接受自乙不靠谱的顶头上司铁拳式拍背加调侃的准备。实际上,自从他申请去唐吉诃德海贼团卧底失败,被调到这艘卡普直属的狗头海军船上已经有七八年了,可他还是没法子习惯卡普的脱线与不靠谱行为。
但今天不太一样。
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卡普傻兮兮的D式笑脸,而是副官博加特先生递来的一份报纸。...
#罗中心,有唐罗成分,if线罗西南迪没有去卧底,罗成为红心候补兼手术果实能力者后也依然和火烈鸟决裂叛逃的展开
唐吉诃德·罗西南迪本日的不幸从第不知道多少次烧掉了自己的大衣开始。
作为烧掉了自己钟爱的羽毛大衣的代价,他只好穿上了那身海军高层标配正义披风,并捏着鼻子做好了接受自乙不靠谱的顶头上司铁拳式拍背加调侃的准备。实际上,自从他申请去唐吉诃德海贼团卧底失败,被调到这艘卡普直属的狗头海军船上已经有七八年了,可他还是没法子习惯卡普的脱线与不靠谱行为。
但今天不太一样。
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卡普傻兮兮的D式笑脸,而是副官博加特先生递来的一份报纸。
罗西南迪很困惑,但还是接过了报纸。
“怎么了……”打开报纸的那瞬间他就愣住了:“…什么?”
铅黑的字整齐地排列在报纸的最上方,嚣张占据了一大片版面,每一个字对罗西南迪都有空前的冲击。他呆滞着、犹如一个在学认字的孩子一般一字一字地念了出来:“‘天夜叉’多弗朗明哥接任七武海?!?!?!”
“等等,”他忽然又注意到了另一行小字:“多弗朗明哥同时发布对原唐吉诃德家族干部‘白恶魔’罗的追杀令?”
特拉法尔加·罗没想过自己能活过十三岁,更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与多弗朗明哥决裂,叛逃离开唐吉诃德家族。
他还记得改变他命运的那个雪夜。
铅白色的斑块堆砌在他的身体上,像是如蛆附骨的白色的死。他躺在床上,蜷缩在一起,像是躲在温暖羊水里的胎儿,尚未获得生,因而便不懂得生的痛苦与烦恼,尚未知晓死,因而便不懂得死的感受与意义。
病痛麻木了他的感官,意识飘忽间,他终于找到了久违的平静,忘却了人世间的一切的一切,所有的仇恨、痛苦、不甘混杂在一起烧在他心中的那团火,终于渐渐微弱,渐渐平息。他沉醉在香甜的睡梦中,几乎要为这诸苦的解脱、为这慷慨的白色的死,奉上一个浅而真切的笑容。
门忽然被打开了。
刺骨的凉风裹杂着雪粒灌进他的房间,像是这个冰冷残酷的世界伸出的手,要把他拉回这个人世间,好看他继续在这个世间狼狈地挣扎,好看他究竟落得怎样一个凄惨的终局。
他被人喂进一颗苦涩的果实,努力睁开眼去看,却只看见一大抹纤长朦胧的粉竖立在他眼前,像是儿时曾在书里看过的、被地狱的火映照着的蜘蛛丝。
他没听见恶魔咬牙切齿的话:“我不允许你就这样死,罗。”
你要像我一样,挣扎着、狼狈地活下去,然后一点点地往上爬,用胸腔里不熄的火,去焚毁、去诅咒这个荒诞而恶心的世界。
那是唐吉柯德家族离开米尼翁岛的第三天,多弗朗明哥终于决定好了手术果实使用者的人选,同时也选择好了未来的第二代红心。那天,特拉法尔加·罗重获新生。
自那以后,他被提拔为红心候补。名义上是候补,实际就是准红心了。他随着唐吉诃德家族四处作恶,渐渐自己也有了“白恶魔”的名气。他本以为他的人生就会是这样了,跟随多弗朗明哥,积累学识、培养能力、积攒功绩,有朝一日升任红心,然后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某个合适的、觉得心满意足的时机,给多弗朗明哥做永生手术,偿还一命之恩,并帮助多弗朗明哥实现他们共同的理想——报复这个[世界]。
他从未想过他会与多弗朗明哥决裂,正如他此前从未想过自己能活下去一样。
但他确实这么做了。
罗向下拽了拽自己厚厚的围巾,在冷风凛冽中呼出一口白气。他抬头望向远处,飞雪茫茫的原野尽头,终于出现了一座小镇。看来今天就要在那儿歇脚了。罗心想。
忽然,他面色一凛。
眼前的小镇似乎有些安静得过分。明明是傍晚时分,却没有一家一户升起炊烟,连家畜的吠叫声都消失了踪影。
罗握紧了在上一个岛新买的长刀,快步又无声地向前走去。他没有多管闲事的爱好,但对于逃亡的他而言,谨慎起见一定要前去确认这座岛屿的情况。如果是多弗朗明哥的爪牙,至少他可以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先一步离开。无论如何,至少死也要死个明白。
在快步赶去的路上,他忽然感到有些好笑。三年前,在这座岛上,他因多弗朗明哥重获新生;三年后,又在这座岛上,他却已经同多弗朗明格分道扬镳。可真是造化弄人。罗想。
终年被霜雪冰封的米尼翁岛曾经送给他一颗自鸟笼中捧出的心,这次又将送给他什么呢?*
热气腾腾的汤驱散了周身的寒意,罗端着汤,看向篝火旁欢欣鼓舞的一小镇的人。他撞上的并不是什么多弗朗明哥的爪牙,而是再普通再寻常不过的海贼入侵事件。不过说起来,对他而言解决倒是轻易,而倘若他不来,这座岛的人怕不是都会死于非命。
“医生!”一个带着狩猎帽、岁数与他相近的少年(罗记得他好像叫夏奇)笑得一脸爽朗地坐在了他身边:“真是多谢你啦!”
“没什么。”罗语气冷淡,仍是小口小口地抿着汤。铂铅病虽已根除,但当年那段逃亡生涯与病痛仍给他留下了深重的后遗症,饭量小只是其中较明显的一个而已。
夏奇显然并不在意罗的冷淡:“别这么说嘛,你可是我们镇的大恩人,不仅帮我们打倒了巴格,还给镇上的大家看了病,这是多大的恩情啊!”
罗对此不置一词。他对镇子上的人的医治看诊完全是因为那个果实能力者的能力的确稀奇,对他而言,算难得有趣的病例罢了。真要谈起来,整个镇子上的人给他的印象完全比不上夏奇和他的同伴。毕竟,无论谁和敌人战斗时,突然从地底冒出一艘可以钻地的潜艇,都会印象深刻,不是吗?
“那个…所以…”夏奇有些扭捏:“我们就想报答一下这份恩情,沃尔夫想把那艘潜艇送给你,你愿意收下吗?”
诶。
罗突然愣住了,着实吃了一惊——沃尔夫,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是那个科学家老头吧?这种科学家愿意把自己的毕生研究成果送人?吃惊过后,罗自然没什么好推辞的(这潜艇的各方面对于他而言,正可谓是雪中送炭),不过,有的话还是先说明白的好。想到这儿,罗便开口了:“我自然愿意。不过你们可要想好了,我被追杀才机缘巧合来到这儿,如果有天我仇家追来,发现你们给我添了这么大助力,我可不敢担保你们的生命安全。”
“诶,”夏奇果然呆住,罗心道果不其然,结果却见夏奇的脸诡异地渐渐红了起来,神情竟有几分羞涩:“这么说,你也愿意让我们上你的船吗船长?”
“诶?”这下呆住的变成罗自己了:“什么…情况?”
灯光映照着窗上的霜花,使它们看起来犹如黄昏时分的森林。窗外的雪沸沸扬扬,遮蔽了这片土地曾经流淌过的欢乐痕迹。空中厚重的积雪云牢牢封锁了天空,连一颗星星都看不见。岑寂的雪夜笼罩了岛屿,如同一座困住了飞燕的鸟笼。
迷茫如薄霜铺在了罗的心头,他一边画着给夏奇的义肢草图——既然要一起出海,有能力的时候就应该尽可能的改变船员的不利状况——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与方向。灯光斜斜照在他脸上,把他暗金的瞳孔镀上了一层暖意,也映出了他脸上象征了死亡与不祥的白色斑块。
罗治愈了自己的铂铅病后,并没有将自己体表的白色斑块抹去。他保留着这份故土予他最后的馈赠,保留痛楚与恨意。这也是他在多弗朗明哥手下时被称作“白恶魔”的缘故。但如今,在叛离唐吉诃德家族的如今,这份痛楚成了一种奢靡。但罗仍然不愿意取出这些铂铅,即使这有害无利,他仍要保留这些印记,仍要保留这份痛楚与恨意。这也正是他与多弗朗明哥决裂的理由。
弗雷凡斯是刻在他骨血中的名字,也是他人格的基石与原点。他一生都不可能割舍放下这份仇恨,因而他也绝不可能选择成为世界政府的走狗。多弗朗明哥憎恨的是不由他支配的[世界],所以他要成为七武海,由此深入世界政府,好毁灭原有不由他支配的,创建属于他支配的,可这两者都是罗所憎恨的。他不可能继续留下,成为毁灭下一个弗雷凡斯的帮凶。
道不同,便不相为谋,只好分道扬镳。
恩情他会还,但他绝不可能留下。那是对他,也是对弗雷凡斯莫大的侮辱。
前路如何,罗并不清楚。但大海无比广阔,即使与[世界]分道扬镳,也总能让他挣出一片容身之处。终有一日,他会用胸腔里不熄的火,去让这个荒诞而恶心的[世界]铭记弗雷凡斯的诅咒与仇恨。
正如多弗朗明哥的诅咒(愿望)那般。
海浪如梦摇曳。
多弗朗明哥点燃了那封他看了无数遍的,罗的辞别信,任那些话语湮灭在烛火里,成为无第三人知晓的秘密。
愤怒吗?这是自然的,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正是罗对他的恨意(这正是多弗朗明哥以为知己的地方)、对多弗朗明哥信任的忠诚。而对于选择同伴而言,多弗朗明哥恰巧骄傲到不屑于强迫和挽留。
我会放你走,但我也会追杀你。
让我看看吧,你的恨意和我的恨意究竟有什么不同,又到底都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我们分道扬镳,我们殊途同归。
备注:
1.*这里指心形状的手术果实。
2.夏奇义肢设定是因为小说中他手断了,被罗用手术果实一番抢救后接上,本文中没有遇到罗他的手就抢救不及时断掉了,夏奇佩金贝波和沃尔夫这里按原著线正常相遇。
3.本文灵感来源于铃铛的《退役骑士的航海日志》里“让一个整个国家都被海军灭掉的流亡幸存者去当海军,如果罗真的答应那就是奔着忍辱负重卧底灭掉海军去的”这一句,由此“当海军为了忍辱负重灭掉海军”→“当七武海为了忍辱负重灭掉七武海”→“和火烈鸟没有深仇大恨的话,罗不可能去当七武海”→“没有柯拉桑罗也不可能成为七武海的手下,肯定会和火烈鸟掰掉”,然后展开,遂有了本文。
【香罗】(罗生贺)和豆生北海
#清水,很平淡的叙事
#bug有,主要在和之国的人物行迹,可忽略
#因为lof没有斜体字,可以直接看图片 ,效果可能会好一点(其实影响不大)
“和豆?”
“嗯,这种豆子具有养颜益气、强肝补血的功能,是很常见的作物……”
初到和之国的山治正在听锦卫门讲解当地的特产,只见后者捏着一颗红色的豆子,大小适中。这是从专供百兽海贼团的田地里偷来的,比起山下那些村民们干瘪得可怜的作物来说,这颗豆子看起来格外饱满,想必在他们眼中也是极难得的佳肴。...
#清水,很平淡的叙事
#bug有,主要在和之国的人物行迹,可忽略
#因为lof没有斜体字,可以直接看图片 ,效果可能会好一点(其实影响不大)
“和豆?”
“嗯,这种豆子具有养颜益气、强肝补血的功能,是很常见的作物……”
初到和之国的山治正在听锦卫门讲解当地的特产,只见后者捏着一颗红色的豆子,大小适中。这是从专供百兽海贼团的田地里偷来的,比起山下那些村民们干瘪得可怜的作物来说,这颗豆子看起来格外饱满,想必在他们眼中也是极难得的佳肴。
真可悲哪,明明是本国的特产,却不能为本国人所食用。山治暗暗想着,心中莫名生起对这种食材的崇敬,他把和豆的特性都牢记于心。
“既然是这么好的食材,那么我会好好烹饪的。”
“嗯,接下来是——”
“呜哇——!!!山治!不好了!!!”
二人回头,只见乔巴慌里慌张地冲进来,让他们赶紧到外面去。
方才还明丽的天空黑了下来,山上狂风大作,吹得树的叶子和人的衣服都乱舞起来。漫天黑云下是一条蓝紫色的巨龙,光是远远望着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怒气。
“是凯多。”一旁的同盟船长紧张地解说了这个“劲爆消息”。
大家看得正呆,“四皇级任性”的另一个船长路飞突然发话,说要去看小玉他们是否还好,也不等人阻拦就往山下跑了。罗又拦住众人:“你们别去我来!”
“诶,你一个人能行吗?”山治很不放心。
“(省略和之国最佳解说员的一大段话)”罗急速交代了命令后就消失,原地留下一块小石子。
在娜美生气的同时,山治心中的不安也迫切起来,他望着天上的巨龙。那就是凯多吗……
…………
毁天灭地的攻击、极境中求生、向山下急速转移……在惠比寿村找到新据点后,山治到屋外点上一支烟,对着眼前的山林呼出一口气。按康家的说辞,刚刚路飞在街上和凯多大战,而今看外面的兵荒马乱可知,路飞应该是——
输了。
并不意外的结果,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冲上去和正暴怒的凯多干架,也就我们的傻子船长才会干这种事了。再按康家的推测来说,以凯多的性格和大家对路飞的了解,他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如今山治担心的主要还是他们的同盟船长,现在要是没有罗这个得力的指挥,接下来的作战会相当难办。一方面,他又想起了离开德雷斯罗萨前从电话虫里听到的情形。虽然最终结果是令人放心了,但自从来到和之国之后,他还没来得及和罗说上一句正经话。他跟多弗朗明哥到底……
“沙沙——”
对面的草丛突然响了起来,山治立刻丢下烟头进入警惕,却只见到身侧满身鲜血的罗大口喘着气走出来。他一愣,而罗踉踉跄跄地走近,右手还捂着左臂的伤口:“黒足当家的……”
山治赶紧上前扶住他:“怎么了?这个伤……还有路飞呢?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哈啊……草帽当家的暂且不用担心……凯多把他关到了……兔碗……哈啊……”罗艰难地喘息着解释。
“行了别再说话了!”山治把罗的右手搭在肩膀上,半撑半扶着他往屋里走,“乔巴!!!”
“山治?咿呀——好多血!医生呢?医生在哪?啊我就是医生……”乔巴赶紧铺开一张床单,让山治扶着罗躺下,“我去拿药箱!!!”
罗的脸因为失血和过度使用能力而格外苍白,他在眩晕中闭着眼。山治轻轻掀开他的和服,检查左臂的伤口。
“好深……这是什么造成的?”
“…海楼石的钉子……没有弹片…”罗轻轻回应。
“海楼石的钉子?”
一旁的锦卫门解释道:“这是和之国才有的工艺,把海楼石加工得如此精细……只是没想到会变成如此伤人的凶器。”
和之国的又一个“特产”…吗?这还真是……山治望着给罗包扎的乔巴,心中想起了和豆。
对了,补血的功能。
“锦卫门,厨房在哪?”
…………
在乔巴的坚持下,罗躺着闭目养神。事态虽糟,好在大部队并没有事,草帽那头还可斡旋,那家伙命可大着了……脑中摆布着当下的局势,罗得出了稍安勿躁的结论。嘛,反正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事,倒不如说当务之急是恢复战斗力……罗苦笑了一下,在左臂的钝痛中又马上撇下嘴角。睡觉是不可能的,他特拉法尔加早就被失眠诅咒了。
“喂,没睡着吧?”
罗睁开眼,只见山治蹲在他身旁,没被刘海遮住的一只眼打量着他,三目相对,那只眼又随头缩回。罗坐起身,山治端过来一盘东西。
“什么啊这是?”
方形的红色糕体切面平整,层理叠叠,深浅相间;外部是光滑的涂层,果酱淋漓,上面点缀着一颗颗豆子,中间则绽开了一朵鲜红的果脯花……
“和之国的特产——和豆糕。特地做给你的,不许浪费啊。”山治点上一支烟,刚要闭上眼,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站起来急匆匆地走向户外去了。
罗盯了一会手中的盘子,拿起了勺子。
…………
“呼——”山治对着天呼出口中的烟,看着它慢慢飘散,正好对上迎面而来的布鲁克。
“哟嚯嚯,晚好啊山治君,怎么跑到外面来抽烟了呢。”布鲁克把手中的一个篮子递过来,“是不是又被乔巴骂了?麻烦帮我把这个带给他,是草药呢。”说完,又飘飘荡荡似的溜走了。
山治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在干啥,也许是今晚发生的太多事把他弄糊涂了吧。可是,他为什么要特地给他做和豆糕呢?山治有些迷,大概是困了吧。他熄掉烟,一边打哈欠一边转身回去了。
屋内,罗又吃了一口和豆糕。
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