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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依山z

【21|148|民国灵异向】藏锋65

血河篇

若离于骨肉,若离于恨欲……

  

第六十五章

  胤褆衣裳微微敞开,他肤色不白皙,身上肌肉匀称不虬结。冷水落下来,胤褆不肯偏头躲开,只能用嘴换气。

  他换气时胸膛起伏,水珠被抖落……

  胤礽不曾盯着风景瞧,只是瞧着他还是流血的伤口。

  被僵尸抓伤的小腿,被钉子钩伤的虎口……

  这个傻子刚回魂不久就把自己照顾得伤痕累累。 

  

  胤褆听到水声以外的声音,猜出是胤礽,是胤礽,怎么如此安静?莫非不是胤礽是进贼了?

  他歪头躲开水幕,抬手揩干面上水痕,睁眼看过去,只看清一个轮廓就闭上眼,没什么好稀奇的还真是胤礽。

  

  许是胤褆被冷水浇得太久,胤礽竟...

血河篇

若离于骨肉,若离于恨欲……

  

第六十五章

  胤褆衣裳微微敞开,他肤色不白皙,身上肌肉匀称不虬结。冷水落下来,胤褆不肯偏头躲开,只能用嘴换气。

  他换气时胸膛起伏,水珠被抖落……

  胤礽不曾盯着风景瞧,只是瞧着他还是流血的伤口。

  被僵尸抓伤的小腿,被钉子钩伤的虎口……

  这个傻子刚回魂不久就把自己照顾得伤痕累累。 

  

  胤褆听到水声以外的声音,猜出是胤礽,是胤礽,怎么如此安静?莫非不是胤礽是进贼了?

  他歪头躲开水幕,抬手揩干面上水痕,睁眼看过去,只看清一个轮廓就闭上眼,没什么好稀奇的还真是胤礽。

  

  许是胤褆被冷水浇得太久,胤礽竟在胤褆眼中看到一层雾气,配上胤褆起反应烧红的眼尾,像被欺负过。

  胤礽从未见过他这模样,还没看够,这傻子就闭上眼睛回到水幕后。

  这傻子!以为这样就能躲开?

  胤礽看着他犹在流血的伤,仅存的兴味也没了,转身离开。

  

  胤褆脑子被冷水浇得发木发涨,本以为胤礽还要与他打骂一会儿,没想到胤礽转了性儿就这么离开。

  早就准备好的骂人话儿没了作用,他心中憋得不舒服。

  果然,骂人的脏话儿真是不吐不快。

  胤褆分神想着骂胤礽,不曾全神控制身体,回神时发觉自己双腿互相磨蹭着。

  这具被狠狠作弄过的身体,冷水也无法浇灭那些该死的习惯。

  胤褆闷哼一声,只觉得身后愈发空虚。

  

  

  胤禩胤祯叫胤褆赶出门还是担心屋中出事,在门口等了会儿,听着屋中不曾传来呼救声,刚要离开就看到胡老九咬着一团白色的东西跑过来。

  胡老九眼睛莹亮,骄傲得像是得胜归来的将军,若不是它头上少了几撮毛的话,还当他无伤大胜。

  “胡老九,你放开我!”那团白色还在叫骂。

  胡老九无法回骂,奔跑着还不忘摇摇狐狸头,以此回应。

  那白团被他晃得头晕,好半会儿没说出话,等到胡老九跑近了,胤禩才看清,那是一只把脖子缩回翅膀里的白鹅。

  鹅?

  胡老九松开嘴,那只白鹅摔在地上,拍着翅膀站起来,站稳以后身上冒出白光,大鹅转眼变成一个发型凌乱的白发男孩。

  “刁家?外五仙?”胤祯说的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是我家。”男孩挠挠自己乱蓬蓬的白发,低头看到胡老九就骂,“明儿就把你头顶的毛都揪下去。”

  胡老九头皮一凉,立刻抬爪子捂住有些斑秃的头顶,“你家打输打赢都揪毛,你可别找我了,不爱和你玩。”

  “那还不是你……”男孩声音一顿,转而看向胤禩胤祯,发觉他们看着自己,立刻摇身一变,转眼化成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手里还多出一把羽扇,“有人托我…嗯…有鬼托我给你们带话,他这些天都不回来。”

  

  

  

  

不见依山z

【21|民国灵异向】藏锋64

血河篇


第六十四章

  胤礽躺着,胤褆半跪着。

  胤礽不知梦到什么,眉头紧锁。

  胤褆伸出手,似是想抚平他眉头,伸出手又顿在半空中。

  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躺在这里的是胤礽!

  胤褆怔怔不动,半会儿觉得腹部一痛,低眸瞧到胤礽的拳头。

  胤褆,“……”胤礽你个尸体!睡熟了都不老实!

  胤礽打过胤褆一拳以后,紧锁的眉头解开,唇边还带了笑。

  胤褆,“……”尸体还知道装睡?

  胤褆揪着胤礽领子将人提起来,胤礽垂着头,似是被提着不舒服,抬手拨了拨空气。

  胤褆忽然觉得自己和一个睡过去的人计较很没意思,刚要起身就注意到身下泥泞湿漉。

  

  

 ...

血河篇


第六十四章

  胤礽躺着,胤褆半跪着。

  胤礽不知梦到什么,眉头紧锁。

  胤褆伸出手,似是想抚平他眉头,伸出手又顿在半空中。

  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躺在这里的是胤礽!

  胤褆怔怔不动,半会儿觉得腹部一痛,低眸瞧到胤礽的拳头。

  胤褆,“……”胤礽你个尸体!睡熟了都不老实!

  胤礽打过胤褆一拳以后,紧锁的眉头解开,唇边还带了笑。

  胤褆,“……”尸体还知道装睡?

  胤褆揪着胤礽领子将人提起来,胤礽垂着头,似是被提着不舒服,抬手拨了拨空气。

  胤褆忽然觉得自己和一个睡过去的人计较很没意思,刚要起身就注意到身下泥泞湿漉。

  

  

  这具身体早就背叛了胤褆,摔打几下就起反应,他的双腿正有意无意蹭着胤礽。

  胤礽的身体温热坚韧,肌体和年轻人一般有弹性,好似随时都能站起来再打胤褆几下。

  胤褆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叫身体顺从八年养出的习惯,他面颊染着红晕,眼神却是清醒的。

  他没有理会要来搀扶他的胤禩胤祯,低吼着将两人赶出门。

  他强撑着体面,不肯回想胤禩的手摸在自己胳膊上时身体传来的感觉。

  已经敏感到这种程度?

  这具身体…恐怕无法正常生活。

  

  等到两个弟弟离开,胤褆才卸了力,松开提着胤礽衣领的手,任由胤礽砸过来。

  胤褆原本半跪着,被胤礽砸着直接瘫坐在地上。

  胤礽睡熟无知无觉,难耐的只有一个胤褆,他弓着背几乎趴在地上,光洁的指甲划过地板,留下不甘的痕迹。

  他狼狈地从胤礽身下爬出去逃进浴室,打开花洒站在冷水里。

  冷水为他找回理智,他终于有时间打理乱成一团的思绪。

  或许…他猜出“假胤褆”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胤礽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他不急着起来,抬手按按自己隐隐发疼的太阳穴。

  他记得“自己”扑倒了胤褆,结果被胤褆掀开。

  胤礽,“……”所以胤褆那白痴就把他丢在地板上不管了是吗?

  胤礽黑着脸。

  胤褆呢?和那两个讨命鬼弟弟离开了?到底是谁没有心?

  另外,浴室里的水声是怎么回事?谁在那儿?进贼了?

  这还真是屋漏更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小贼胆敢?

  胤礽杀进浴室就看到胤褆穿着衣裳站在花洒下,胤褆腿上还在流血,一丝一缕混在水中。

  

zhao.x

彬准//诡计多端的双向暗恋

“哥,今晚我可以跟你睡吗?”休宁儿边吃着拉面边小声跟崔然竣念叨。


他话音刚落,崔杋圭就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果然还是害怕了吧!我赢了!”


什么跟什么啊,崔然竣吸了一大口拉面,腮帮子撑得鼓鼓,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休宁儿:“解释一下?”


崔秀彬也蹙眉看着休宁儿。


“就是,跟杋圭哥打赌玩一个恐怖游戏……”休宁儿声音越说越小:“真的很恐怖…我不敢一个人睡…”


崔然竣了然地点点头,又吸了一大口面,嘴里嘟嘟囔囔:“好说,给我捏肩一周我就同意。”休宁儿忙不迭点头,脑袋蹭到然竣肩窝,像只撒娇的大企鹅。


意料之中地答应了,崔秀彬心里叹了口气。什么时候也能得到这样自然的偏爱?......

“哥,今晚我可以跟你睡吗?”休宁儿边吃着拉面边小声跟崔然竣念叨。


他话音刚落,崔杋圭就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果然还是害怕了吧!我赢了!”


什么跟什么啊,崔然竣吸了一大口拉面,腮帮子撑得鼓鼓,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休宁儿:“解释一下?”


崔秀彬也蹙眉看着休宁儿。


“就是,跟杋圭哥打赌玩一个恐怖游戏……”休宁儿声音越说越小:“真的很恐怖…我不敢一个人睡…”


崔然竣了然地点点头,又吸了一大口面,嘴里嘟嘟囔囔:“好说,给我捏肩一周我就同意。”休宁儿忙不迭点头,脑袋蹭到然竣肩窝,像只撒娇的大企鹅。


意料之中地答应了,崔秀彬心里叹了口气。什么时候也能得到这样自然的偏爱?自从发现自己对然竣哥的感情时,之前可以自然做的一切都慢慢变得生硬起来。不敢对视很久,不敢做过分的肢体接触,不敢长时间和他独处……明明自己是个胆小鬼,但看到弟弟们对然竣自然的撒娇时却不自觉羡慕乃至嫉妒。


“为什么非得和然竣哥一起睡?太显不行吗?”崔秀彬装作不经意间的提问,语气把握还是欠些火候,尾音有些不自然。


好在休宁儿不在意:“因为然竣哥的床很大!”


“就因为这个?”崔然竣不满意这个答案:“你去跟太显挤小床吧!”


“当然还是因为最喜欢哥啦!哥不怕鬼,哥的正气可以驱散一切邪祟!拜托拜托!”


这次满意了,崔然竣笑了笑,把吃剩的空碗顺手丢给休宁:“休宁啊,把碗洗了。”


“好嘞哥!”


秀彬被这对话噎住了,默默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食物,堵住了想要继续发言的嘴。我也怕鬼,哥会轻易同意陪我睡吗……


天黑的很快,晚上上完课后大家都精疲力尽,早早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己房间,哦,休宁儿回了崔然竣的房间。


崔秀彬跟在然竣身后,在他哥马上进屋时拉住了他,从袖口取出一瓶温热的牛奶递过去:“就一瓶,喝了晚上早点睡,晚安。”


然竣拿着牛奶笑得眉眼弯弯,伸出手抱了秀彬一下:“还是秀彬尼最乖了。”


是不是只有秀彬尼是特别的?这话崔秀彬没问出口,只回了他哥一个微笑。胆小鬼,你一直是,崔秀彬摇摇头。


晚上十一点,崔秀彬刚准备关掉手机睡觉,手机突然震了两下。


哥:秀彬呐,睡了没?


soobin秒回:还没,怎么了哥?


哥:跟你商量个事,今晚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soobin:!!!


哥:?


soobin:哥今晚不是要陪休宁睡吗?


哥:休宁已经睡着了,他打呼噜😇我过来了,给我开个门。


打开门就看到抱着枕头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的然竣尼,身上还沾着香薰蜡烛的香味,看着软乎乎一团。崔秀彬忍住了想伸出去捏脸的手,让开一条路:“哥进来吧。”强装镇静的语气,尾音还是有些上扬,崔然竣内心点评道。


“你刚刚是准备要睡了吗?”


“嗯,哥不发消息的话,估计已经快睡着了。”乘机卖个惨,崔秀彬语气带着些许埋怨。


心口不一,崔然竣了然,自然的钻进被窝躺下:“那赶快睡吧。”自然得仿佛是自己的床。


崔秀彬悄无声息掐了掐小指,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好弟弟形象,顺手关了灯在床的另一侧躺下。崔然竣好像真的很困了,躺下没多久就听见他长而缓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


崔秀彬闭上眼睛慢慢往他哥的一侧挪动着身体,直到手臂和手臂紧紧贴着才微微翘起嘴角,误打误撞,这次算休宁儿的功劳。也许是他哥身上的香薰味儿太安神,崔秀彬慢慢也缓了呼吸进入梦乡。


***


“休宁啊,听说你睡觉打呼噜?”


“胡说,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不信你问太显哥!”

  

zhao.x

彬准//白开水一样的暗恋日常

今年冬天好像来得格外早,十一月份就早早裹上厚羽绒服,今天天阴阴的,像是要下雨。


崔秀彬眯着眼望向隐隐透着光的窗帘,又重新把被子蒙住脑袋,迷迷糊糊地想着人为什么不能冬眠。好在今天无行程,有一整天的空闲留给自己。睁开眼就很难再睡着了,打开手机发现有好几条未读消息,排在第一位的是备注“哥”半夜三点发来的。


“秀彬呐,看看我的企鹅😉”


“蓝色的,像不像你”


配图是一个幼稚小游戏的截图,图中间一个戴着线帽的蓝色大企鹅,肥肥的,怪可爱的。秀彬不自觉勾着嘴角,酒窝深深陷着。


他回复:“更像哥,很可爱”


“哥为什么又熬夜😶”


打完字,崔秀彬就扶额叹息了一声,这哪里...

今年冬天好像来得格外早,十一月份就早早裹上厚羽绒服,今天天阴阴的,像是要下雨。


崔秀彬眯着眼望向隐隐透着光的窗帘,又重新把被子蒙住脑袋,迷迷糊糊地想着人为什么不能冬眠。好在今天无行程,有一整天的空闲留给自己。睁开眼就很难再睡着了,打开手机发现有好几条未读消息,排在第一位的是备注“哥”半夜三点发来的。


“秀彬呐,看看我的企鹅😉”


“蓝色的,像不像你”


配图是一个幼稚小游戏的截图,图中间一个戴着线帽的蓝色大企鹅,肥肥的,怪可爱的。秀彬不自觉勾着嘴角,酒窝深深陷着。


他回复:“更像哥,很可爱”


“哥为什么又熬夜😶”


打完字,崔秀彬就扶额叹息了一声,这哪里像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啊,崔秀彬无数次疑惑自问,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是弟弟的样子,自己在他面前倒更像哥哥。


算一算,今年是认识崔然竣的第五年,也是喜欢他的第五年。崔秀彬一直坦诚面对自己的倾慕,他总觉得本来就应该这样,然竣哥长相好身材好性格好,不喜欢他才奇怪吧?从最开始被他吸引,到认清自己对他超过友情的爱慕,其实没花多少时间。但是崔秀彬永远像一杯温开水,为了不让自己出格的感情让他哥困扰,他一直游刃有余地扮演着一个懂事的弟弟。


洗漱完毕后,崔秀彬盯着手机上“哥”的头像发了会儿呆。睡这么晚,哥一定还没醒。


崔秀彬打开了直播页面,无所事事不如营业一会儿,劳模队长撸了一把有些凌乱的额发带着标准甜笑出现在了镜头前。


“啊啊啊啊啊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蹲到冰冰了”


“是素颜哎!”


“哈哈哈一簇呆毛翘着,好可爱”


……


刚打开直播就有一堆粉丝涌进直播间,崔秀彬在满屏的“啊啊啊”里挑着留言回复着:“大家早上好啊,对,是素颜,刚睡醒不久,头发有点乱。今天天气很冷,大家要多穿点衣服。”


“叮~”崔然竣被枕边的手机震醒,带着三分起床气看了一眼手机。“您特别关注的主播正在直播,去看看吧!”屏幕上是一条直播软件发的通知。


崔然竣大脑显然还没适应强制开机,迷迷糊糊关了手机继续睡。特别关注的主播……关注的主播?我关注谁了?崔然竣闭着眼艰难想着。想不出来,大脑在早晨是死机状态,崔然竣干脆眯着眼点开直播软件,看一眼是谁我就继续睡,他想着。


下一秒,崔秀彬的脸就出现在屏幕上。他好像刚刚被一条留言逗笑了,眼角笑得弯弯,酒窝也浮在脸上。可以看得出来他坐在沙发上,背后的窗帘拉开一半,阴沉的天没给他房间投射多少自然光线,他的脸一半在阴影里,但是笑得很明媚。


崔然竣盯着屏幕,莫名其妙又想到自己最近养的电子企鹅,真的很像,冷冷的气质但是温柔的性格。秀彬的声音一直低低的,有一搭没一搭回答着留言。奇怪的感觉,明明那人就住在自己隔壁,自己却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通过屏幕窥探着。一边暗暗觉得自己的行为古怪,一边又不舍得关了直播。他很明显还没醒得透彻,在秀彬的低沉的声音细细密密地包裹下,崔然竣又昏沉睡去。


“崔然竣进入直播间”


一条消息提醒在留言区刷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崔秀彬觉得自己眼花,手却飞快往上划着留言区。哥已经醒了?那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哥还在看我吗?确认了那一行字之后,崔秀彬明显心不在焉起来。


“冰冰怎么了?愣了好一会儿了”


“然后呢?然后呢?刚刚推荐的动漫还没说完呢”


“冰冰!快回神!”


“老公!你说句话啊!”


……


崔秀彬突然有些不自在了,不自觉调整了刚刚散漫的坐姿,开始用手整理着头顶翘起的头发。


“刚开播就让你捋一下呆毛,怎么延迟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强迫症狂喜”


“怎么突然开始形象管理?”


“然竣在看直播吗?”


“看你们感情还是那么好我就放心了”


……


要装作没看见吗?还是和哥打声招呼?崔秀彬脑子好像有点死机,哥为什么要看我直播?啊尼啊尼,崔秀彬摇摇脑袋,同时满屏的问号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错愕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但是情绪很快就被他收拾妥当:“刚刚突然想到明天的活动安排,嗯,走神了一会儿,抱歉。”


“得了吧你,崔秀彬你还是没学会撒谎啊…”


“嗯嗯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很期待过几天的见面会呢!”


“继续说完刚刚的动漫推荐吧”


……


懂事的粉丝纷纷递上了台阶,崔秀彬也顺势而下,场面话说了几句之后就匆匆下了播。


“咚咚”,崔秀彬为了不影响别的队员休息,只轻轻敲着崔然竣的卧室门。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奇怪,哥不是醒着吗?说着便拧动了把手,好在门没锁。


房间里还是昏暗的,窗帘被拉上,床上的人睡得正香。屋子里面剩着香薰蜡烛的残香,很好眠的环境。


崔秀彬慢慢走到床边,他哥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已经结束的直播画面,“主播已经离开~”几个大字在屏幕上占领着空位。


崔秀彬不自觉轻笑一声,一边觉得自己刚刚的慌乱有些好笑,一边又觉得哥真的很可爱。是听着我的直播当助眠音频吗?


崔秀彬盯着然竣的脸颊肉看了半天,终于还是只轻轻揉了一下他哥柔软的头发便离开了。


听见秀彬离开后关门的轻响,崔然竣终于睁开了眼,藏在被子里的耳朵红了一半。好险,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崔然竣了拿起已经熄屏的手机,他应该没发现我在偷看直播吧?


应该吧?崔然竣郁闷想着。


不见依山z

【21|148|民国灵异向】藏锋63

血河篇


第六十三章

  胤祯替胤禩取出布团,胤禩深吸一口气缓缓才说,“我早该发现的,胤礽…他的模样八年都没变。”

  胤礽的模样八年没变。

  胤禩从未仔细盯着胤礽瞧过,在九一门也是远远看过几次,他记不住八年前的胤礽长成什么样,完全察觉不到,还是刚刚胤褆说起来,胤禩才注意到胤礽的异常。

  胤祯看着胤禩。

  可在这时候,胤禩为何提起此事?他被绑和此事有关系?

  

  胤祯给胤禩松绑,胤禩甩甩袖子遮住腕上红痕就捉住胤祯的手不让他掏符纸,“我没事,你别掺和进去,胤礽不像胤礽,大哥不像大哥,有些古怪。”

  胤祯仔细瞧他眼神莹亮,不像是挨了打,倒像是配合着被捆?

  ...

血河篇


第六十三章

  胤祯替胤禩取出布团,胤禩深吸一口气缓缓才说,“我早该发现的,胤礽…他的模样八年都没变。”

  胤礽的模样八年没变。

  胤禩从未仔细盯着胤礽瞧过,在九一门也是远远看过几次,他记不住八年前的胤礽长成什么样,完全察觉不到,还是刚刚胤褆说起来,胤禩才注意到胤礽的异常。

  胤祯看着胤禩。

  可在这时候,胤禩为何提起此事?他被绑和此事有关系?

  

  胤祯给胤禩松绑,胤禩甩甩袖子遮住腕上红痕就捉住胤祯的手不让他掏符纸,“我没事,你别掺和进去,胤礽不像胤礽,大哥不像大哥,有些古怪。”

  胤祯仔细瞧他眼神莹亮,不像是挨了打,倒像是配合着被捆?

  

  “胤礽或许已经……现在那个不是胤礽,是那些……”胤禩在胤祯耳边小声呢喃,“它们在学着当人,学胤礽,学你,只是我想不通啊,它们学胤礽容易,学你…是通过你的掌心血?”

  这个问题无人回答,胤礽撕开胤褆衣裳以后看着那具身体出神,他歪着头,抬手抚过那些红痕,“我一直对你很差吗?”

  “胤褆”被这样对待竟不觉得羞恼,他唇角上扬,“你就看出来这些?你还是不像。”

  胤礽被他这样说,似是想根据本能去扯“胤褆”剩下的衣裳,可惜刚抬起手就颤抖不止,他没法继续下去。

  

  “胤褆”瞧他像是卡住的机器,歪头看向胤褆。

  “胤褆”在笑,那笑容激怒了胤褆。

  伏在地上衣裳不整,由着胤礽欺身上来,还笑得如此……

  胤褆憋着一口气撞过来,竟真的撞回自己体内。

  胤褆动动指尖,一把掀开自己身上的胤礽。

  胤礽顺着他的力气摔在地上,仰面躺着,许久没动。

  “别装了!滚起来!”胤褆骂几句,胤礽毫无反应。

  这祸害摔死了?

  胤褆正想试他鼻息就听到鼾声。

  

  胤礽睡熟了。

  没人知道胤礽醒过来会变成什么样。

  胤褆看着胤礽睡颜,那本是他看惯的脸,这张脸的主人十分可恨,化成灰他都能一眼认出来。

  可他糊涂过了八年,意识不到岁月流逝,意识不到胤礽的模样八年没变是件怪事。

  他记不清“假胤褆”是什么东西,记不清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努力回想当年的事,想到头脑发疼也得不到一个答案。

  那些记忆像是洒在水面的浮光,他伸手打捞,光碎了,碎光是看得见捞不到的。

  他被一种未知的恐慌围绕着,或许他真的欠胤礽一条命。

  胤礽死过一次,这杀千刀的终于得了报应!

  他理应欢喜,为什么会觉得恐慌?

  不应该啊,怎会如此?

  

  

不见依山z

【21|148|民国灵异向】藏锋62

血河篇


第六十二章

  “胤褆”听到胤祯去平事儿,蹙着眉头叹一句,“这小子乱跑什么?饭还没吃完。”

  “赶得巧,事儿又找上他了。”胤禩脸上挂着笑,笑眯了眼。

  

  二楼回廊尽头,胤祯站在拐角。

  不知是不是错觉,明明壁灯都开着,今天的回廊还是比昨天黑沉几分。

  那黑沉仿佛将壁灯照出的灯光吞噬,露不出半点儿光芒。

  胤祯身边飘着几个五颜六色的鬼影。

  他和那些鬼影低声说些什么,鬼影渐渐隐去。

  等到他们彻底消失,回廊不再黑沉,壁灯照出柔和的白光。

  胤祯靠着墙站了会儿才往回走,早上六哥气跑了,这会儿还是没影。

  请出方位也寻不到他半个鬼影。

  ...

血河篇


第六十二章

  “胤褆”听到胤祯去平事儿,蹙着眉头叹一句,“这小子乱跑什么?饭还没吃完。”

  “赶得巧,事儿又找上他了。”胤禩脸上挂着笑,笑眯了眼。

  

  二楼回廊尽头,胤祯站在拐角。

  不知是不是错觉,明明壁灯都开着,今天的回廊还是比昨天黑沉几分。

  那黑沉仿佛将壁灯照出的灯光吞噬,露不出半点儿光芒。

  胤祯身边飘着几个五颜六色的鬼影。

  他和那些鬼影低声说些什么,鬼影渐渐隐去。

  等到他们彻底消失,回廊不再黑沉,壁灯照出柔和的白光。

  胤祯靠着墙站了会儿才往回走,早上六哥气跑了,这会儿还是没影。

  请出方位也寻不到他半个鬼影。

  六哥真生气了?

  不像,六哥若是生气,定叫旁人也不好过。

  如今这样,倒像是遇到什么麻烦回不来。

  

  胤祯抬手看看自己腕上白骨,胤祚要做碑王,一直在“招兵买马”。

  胤祯从小就招那些,胤祚跟在他身边不耽误“招兵买马”还能天天吃瓜。

  胤祚爱凑热闹,胤褆胤礽出了事,他一定头一个跳出来旁观,赶都赶不走。

  现在居然没来?!

  胤祚被什么事儿缠住了?

  可惜胤祚的堂口还没开,清风胭魂还没在堂口留名,胤祯想托人询问也不知去哪问。

  

  胤祯推开门走进去,看到胤礽一把将“胤褆”放倒。

  胤祯,“……”

  胤礽的情况,胤祯知道一些。

  或许可以说,当年活下来的不是胤礽,是他背上的九只眼睛,当年的烂事儿还是叫胤礽丢了命。

  那些眼睛想活着,胤礽不能死,所以胤礽还活着。

  等到九只眼睛全部睁开,胤礽会忘记一切,彻底沦为傀儡。

  那些眼睛是有形的,长在他背上,那些眼睛也是无形的,剜不掉,剜掉还会再长。

  胤礽剜眼是在阻止那些眼睛睁开,可现在那些眼睛是他的命。

  

  “胤褆”趴在地上,胤礽单膝跪在他腰上,“你要我死?”

  胤祯,“……”胤礽打胤褆打得这么轻松?明明早上还被胤褆压着打。

  

  胤祯关门,再打开。

  胤礽在撕“胤褆”衣裳……

  胤祯这回没看他们,四下寻找胤禩,终于在桌子底下看到一个人影。

  胤禩被反捆双手系在桌腿上。

  胤祯,“……”

  胤祯从怀里拿出符纸。

  胤禩注意到胤祯的动作,有心阻止,可他嘴里塞着布团,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胤祯听到了,收了符纸压着火儿绕过胤褆胤礽,直奔胤禩而去。

  


不见依山z

【21|148|民国灵异向】藏锋61

血河篇


第六十一章

  胤禩一直盯着胤祯瞧,胤祯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胤禩意识到了,转头去哄胤礽喝粥。

  胤礽抢肉抢得欢,实际吃不下去几块,最后都堆在自己碗里。

  他烧得身上没劲,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摔下去。

  他感觉不到自己在晃,坐得板直,不肯靠着椅背。

  三人各忙各的,都没搭理刚进来的胤褆。

  胤褆心中疑惑,旁人也罢,胤禩不会这样对待他,他凑到桌前说几句话,依旧没人搭理。

  这……

  他们似乎看不到自己?

  胤褆望向自己的手,竟能透过双手看到桌子!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胤褆回头看向自己来路,刚好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门吱呀呀...

血河篇


第六十一章

  胤禩一直盯着胤祯瞧,胤祯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胤禩意识到了,转头去哄胤礽喝粥。

  胤礽抢肉抢得欢,实际吃不下去几块,最后都堆在自己碗里。

  他烧得身上没劲,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摔下去。

  他感觉不到自己在晃,坐得板直,不肯靠着椅背。

  三人各忙各的,都没搭理刚进来的胤褆。

  胤褆心中疑惑,旁人也罢,胤禩不会这样对待他,他凑到桌前说几句话,依旧没人搭理。

  这……

  他们似乎看不到自己?

  胤褆望向自己的手,竟能透过双手看到桌子!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胤褆回头看向自己来路,刚好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门吱呀呀打开,“胤褆”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大哥,抓到中药了么?”胤禩问“胤褆”。

  “胤褆”走过来,把自己肩上的布包甩在桌子上,“抓到了,只有这些。”

  胤礽看看布包,看看“胤褆”,抱紧那碗肉不肯松手。

  “胤褆”发觉胤礽居然在护食,勾起唇角,正要说什么又反应过来,面上笑意凝住,冲着胤礽骂几句。

  

  那些粗鄙话儿都是胤褆平时骂胤礽的,平时总感觉骂得不够解恨,现在听着竟然觉得骂得太过分?

  胤褆脸色黑沉,想阻止还在骂人的“胤褆”,抬起拳头砸过去,拳头直接穿过“胤褆”。

  胤褆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掐诀念经,能试的都试过一遍,没有任何效果,“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

  

  “胤褆”似笑非笑地扫过胤褆一眼就不再看他。

  胤禩抱着布包下去喊人煎药,胤祯跟着他一同下去。

  桌边只剩下一个胤礽。

  

  “胤褆”看着胤礽,似是想坐在他对面,屈膝时感到那处撕痛又迅速站起来,回头瞪着胤褆,“你当真无用,他早该是个死人!你被一个死人压了八年。”

  “你在胡说什么!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胤褆骂着。

  “装什么?你知道我是什么东西。”“胤褆”冷笑一声就去掐胤礽脖颈。

  胤礽没有躲,只是紧紧抱着那碗肉块。

  “胤褆”觉得那碗肉太碍眼,抬手去抢,这下胤礽不愿意了,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胤禩刚叮嘱过厨子煎药再回来,一开门就看到“胤褆”和胤礽抢碗。

  抢碗?!

  这是什么小孩子打架场面?

  “大哥?你在……”胤禩的声音中掺着几分怀疑。

  “胤褆”被叫得身子一僵,松了手。

  胤礽抱着碗,瞪一眼“胤褆”。

  “要不…我再点一份炖肉?”胤禩试探性询问。

  

  “胤褆”正想说一句“不必了”,刚要开口发觉胤祯不在,“十四呢?”

  “他啊。”胤禩道,“楼下那人是凶死的,起乎了,他去平事儿,不然还会死人。”

  

不见依山z

【21|148|3|民国灵异向】藏锋60

血河篇


第六十章

  胤祉站在街角远远看着自己的兄弟,他在热闹之外也在热闹之中。

  他看着胤礽的模样,终于猜出这位二哥的打算。

  当年老四和老八没了音信,胤褆昏沉不醒。

  二哥面上镇静,眼中无恨,帮着老爷子收拾残局,安顿了胤褆。

  二哥还在,主心骨就在。

  胤祉以为会一直这样,没想到自己转耳就听到二哥的死信。

  胤礽死了,胤祉不信。

  胤祉要去寻二哥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

  临行前老爷子握着他的手,絮絮叨叨说了许多。

  胤祉怀着悲壮的心情离开,刚出家门就看到胤礽在笑,“老三,你叫我说什么好,我就知道,你不信也会当成真事儿。”

  胤祉愕然,倒不...

血河篇


第六十章

  胤祉站在街角远远看着自己的兄弟,他在热闹之外也在热闹之中。

  他看着胤礽的模样,终于猜出这位二哥的打算。

  当年老四和老八没了音信,胤褆昏沉不醒。

  二哥面上镇静,眼中无恨,帮着老爷子收拾残局,安顿了胤褆。

  二哥还在,主心骨就在。

  胤祉以为会一直这样,没想到自己转耳就听到二哥的死信。

  胤礽死了,胤祉不信。

  胤祉要去寻二哥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

  临行前老爷子握着他的手,絮絮叨叨说了许多。

  胤祉怀着悲壮的心情离开,刚出家门就看到胤礽在笑,“老三,你叫我说什么好,我就知道,你不信也会当成真事儿。”

  胤祉愕然,倒不是意外胤礽会打趣自己,而是意外…胤褆竟然活生生地站在胤礽身边。

  

  胤祉站在墙角,半个身子都在阴影中。

  胤礽不让他操心,还说发生什么都不让他管,可是他……已经为兄弟们操心这么多年了,哪是说停就停下的?

  

  ……

  

  胤礽烧得意识不清醒还能记得不去医院,他的后背异于常人,若去了医院,醒来不知在哪里。

  胤褆嘴上骂得凶,趁着胤礽没意识时还想把人掐死,掐过去发觉胤礽浑身滚烫又停下。

  他叫胤禩胤祯把人背上楼,自己去抓中药。

  他穷得特别清白,走之前顺手从胤礽那儿拿走钱包。

  

  胤禩瞧他瘸着走路,想跟过去就听着有人扯着胤祯让赔钱。

  胤褆胤礽打坏的物品赔偿栽在背着胤礽的胤祯头上了。

  胤祯,“……”

  胤禩几步走过去,不再想着和胤褆一起。

  

  胤褆就知道,胤禩这操心的性子照顾弟弟永远比顾及哥哥重要。

  他一路找下去好不容易见到一家医馆,坐馆的老郎中早就拖家带口离开,医馆荒了。

  胤褆什么都没带回去,刚进了饭店就被人笑着请上楼,一路引到二楼。

  “您弟弟在屋中。”

  胤褆点点头,这人如此殷勤应该得了不少好处,恐怕胤禩又当了散财童子。

  

  胤褆刚进屋就闻到饭香,还没看到饭菜就听见胤禩哄小孩似的说,“不行,你这样不行。”

  “我不!”胤礽的声音。

  胤褆走过去就看着胤礽推开自己面前的粥碗,正在抢胤禩胤祯那边的炖肉。

  他烧得一塌糊涂,居然还有胃口吃肉?还像个小孩一样抢肉?

  胤褆,“……”胤礽越活越回去了?

  

  胤禩从胤礽的做法中感受到几分熟悉,扭头看胤祯。

  胤祯,“……”

  他小时候生病也这样,抵死要吃肉,吃得上火。

  老爷子叫人把肉馅塞进萝卜里,他想吃肉就要吃一口萝卜。

  他吃得一直掉泪花,还说以后再也不吃萝卜了,乌姐气得要捶他。

  胤祯,“……”可那时候他才几岁?

  

  

不见依山z

【21|148|民国灵异向】藏锋59

血河篇


第五十九章

  人群熙熙攘攘,饭店出了人命,等到警察离开,等到围观的人离开,退房的人又将柜台围起来。

  胤禩胤褆好不容易挤出去,揣着手等在大门口。

  没成想,还没等来胤祯却把胤礽等来了,他竟是直接从二楼阳台跳下来的。

  刚好落在胤褆面前。

  

  

  胤褆一句“阴魂不散”还没骂出口就看着胤礽眼神迷离,面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抬手捉着胤禩肩膀,捏了捏觉得手感不对,一把将人推出去,“你不是……”

  “胤礽你有病就去治,别在这儿讹人……”胤褆还没骂完肩上便多了只手,捏捏敲敲,似是感觉手感对了,胤礽微微歪着头。

  胤褆身子一僵,抓住胤礽肩膀就想来个过肩摔...

血河篇


第五十九章

  人群熙熙攘攘,饭店出了人命,等到警察离开,等到围观的人离开,退房的人又将柜台围起来。

  胤禩胤褆好不容易挤出去,揣着手等在大门口。

  没成想,还没等来胤祯却把胤礽等来了,他竟是直接从二楼阳台跳下来的。

  刚好落在胤褆面前。

  

  

  胤褆一句“阴魂不散”还没骂出口就看着胤礽眼神迷离,面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抬手捉着胤禩肩膀,捏了捏觉得手感不对,一把将人推出去,“你不是……”

  “胤礽你有病就去治,别在这儿讹人……”胤褆还没骂完肩上便多了只手,捏捏敲敲,似是感觉手感对了,胤礽微微歪着头。

  胤褆身子一僵,抓住胤礽肩膀就想来个过肩摔,结果胤礽直接扑到他怀里笑着说,“保清,保清。”

  胤褆,“……”

  胤褆要将人推开,胤礽不肯,牢牢抓着他胳膊,“保清。”

  胤褆额角青筋暴动,胤礽有病还想贴过来把病传给他。

  胤褆几下没撕开胤礽,想着惹不起还跑不起吗,刚抬腿就想起自己被打得半残,跑也跑不掉。

  

  

  胤禩眼皮狂跳,抬起手背探探胤礽额头,不出意外,他额头滚烫。

  胤礽甩甩头,将胤禩的手甩开才骂出声,“不是好人。”

  “你说什么?”胤褆挑起眉头。

  “嗯?”胤礽抬头看他,“保清也不是好人,都走了,保清也走。”

  胤褆,“……”

  

  

  看热闹的人陆陆续续围过来,胤褆觉得难堪,这和穿着薄纱在大庭广众之下方便有什么区别?

  胤礽你丢人还想带着爷一起。

  

  

  胤祯挤出门看到这场景,正觉得疑惑就被胤禩拉到一边儿。

  “你给他吃了什么?”胤禩抬手遮住脸,假装不认识人群中的两人。

  “掌心血。”胤祯个子高,站在人群里也高出半个头,看到中间那场闹剧也疑惑。

  胤礽整个人粘在胤褆身上,这场景胤祯竟不觉得陌生……

  好像…自己小时候赖着胤禩抱自己去看雪的时候就是这般。

  

  

  胤祯不自觉做了比较,嗯,胤禩比胤褆更好赖。

  胤祯,“……”

  不是,不对,他小时候才没有这么粘人!如此不成熟的事儿,他才不屑去做。

  但若对方是胤禩……

  胤祯扶额,原来自己小时候是这样的,难怪乌姐总是忍不住揍自己。

  胤祯,“……”

  

  

  胤褆快被缠疯了,扭头一看胤禩早就溜出去,正和胤祯站在一块呢。

  他黑着脸,叫一声小八。

  胤禩装没听到。

  胤褆又叫了一声,这次的声音明显低沉几分。

  胤禩不装了,一手遮着脸挤进人群,鸵鸟似的藏头不藏尾。

  胤褆和胤禩,一个半残一个鸵鸟。

  最后背起胤礽的是胤祯,胤礽听说要去医院又在闹,“不去医院,去不了医院,去不了。”

  

  

上南浅

【彬准】什么东西?炸了

崔然竣×崔秀彬

病娇偏执狂精神病医师×严重暴力倾向反社会患者

短篇一发完  he  架空上世纪八十年代  全文8000+

ps:本文逻辑混乱比不上上一篇的《囚鸟》慎入


  今天是崔然竣上班的第一天。

  上班的地方是个精神病院,建在大山里头的,上去的路弯弯绕绕好几圈,繁茂的树林隔绝了与外部的联系。

  他是以心理学本科毕业的,照常来说,应是去拿个心理医生的工作,毕竟术业有专攻,他并没有仔细学习过如何治疗精神病患者,但他见这地方工资高,便...

崔然竣×崔秀彬

病娇偏执狂精神病医师×严重暴力倾向反社会患者

短篇一发完  he  架空上世纪八十年代  全文8000+

ps:本文逻辑混乱比不上上一篇的《囚鸟》慎入


  今天是崔然竣上班的第一天。

  上班的地方是个精神病院,建在大山里头的,上去的路弯弯绕绕好几圈,繁茂的树林隔绝了与外部的联系。

  他是以心理学本科毕业的,照常来说,应是去拿个心理医生的工作,毕竟术业有专攻,他并没有仔细学习过如何治疗精神病患者,但他见这地方工资高,便也投了一份自己的简历,没想到还真选中了。

  老实说,他看到这鬼地方的第一感觉就很不好,但有钱能使鬼推磨,谁让他缺钱呢。

  他打了一路的车,最后却没有一个司机肯往这山上走,也更坚信了他心中不好的想法,但走一步算一步,他拖着个行李箱慢悠悠地上山。

  远远地,就能望见这病院的牌匾“来福精神病院”,牌匾看上去是用铁做的,现在已经生了点点锈迹,与类似血色的印记融成一片。

  彼时的门前站着一位身着白色护士服的女士,看上去约莫有四五十岁,脸上的皱纹却及其恶心地挤成一片,让崔然竣看着很不舒服。

  他强忍下心中的疑惑和恶心,伸出手,问好:“您好,我是新来的实习生。”

  面前的女人回握住他的手,朝他微微一笑,脸上的皱纹显得更加紧促,“你好你好,崔先生是吧,麻烦您跟我来。”她松开了崔然竣,径直朝着医院里走去,崔然竣只得拖着行李箱跟上。

  该说不说,虽然这地方远在山中,但设施全是一应俱全,就连鲜有的电梯这里也装上了,这护士直接带着他上了五楼。

  崔然竣在扫了一眼挂在电梯里的指示牌,一楼写的是“康复中心及低危险性病区”,而他即将要去的五楼则是“重度暴力、反社会人格及躁郁症病区。”

  他沉默了一瞬,随即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难怪他这一个实习生专业不对口的能有这么高工资呢,合着是来当大冤种的。

  但崔然竣并不慌张,他的手段,可比别人想象的多多了。

  护士见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神色冷静眼神淡漠,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毕竟他们招了这么多实习生了,还没有人在看到病区划分之后能不紧张焦虑的。

  五楼的电梯门刚开,刺耳的喊叫声只冲着耳膜袭来。

  护士已经见怪不怪,从电梯里走出去,领在崔然竣前头,一直走到五楼尽头的一间被锁上了的房间。

  她将房间打开,又把钥匙给了崔然竣,点亮了屋里的灯,“这就是你以后得办公室了,宿舍就在那间门后面。”他指了指藏在办公室一角里的小木门。

  崔然竣只来得及粗略地打量几下,屋里很亮堂,干净整洁地闻不到一点霉味,一眼扫过去该有的东西也都有,挑不出什么差错。

  护士对他说:“你这办公室里用的都是最先进的隔音技术,保证外边那些噪音打扰不到你。”她看了眼手上的表,“给你五分钟去房间收拾下行李,然后我就带你去熟悉熟悉工作,以后就都是你自己来干了。”

  再次回到走廊上时,崔然竣仍旧被喊叫声吼的愣了一下,但他并没让护士看出来。

  护士推开一间病房门,崔然竣只来得及瞥见其中的一抹黑暗,护士就拉着他向后退了一步,下一秒,一个拳头就挥了过来,刚好是他们刚刚站着的地方,护士叮嘱他:“以后开门的时候小心点,难免会有偷袭的情况发生。”

  她拿着一张表,涂涂写写了什么,随即把纸笔都给了崔然竣,“这是你每天要来的工作,例行查房,至于精神病治疗的排班表我稍后让人拿上来给你。”念在是第一次,护士领着崔然竣查完了房,带着他回了办公室。

  “你稍微休息一下,待会就会有人带今天第一个心理疏导的病人过来,记住了,排班表上面没写的病房,千万不要进去。”

-

  首先进来的是为男人,说是男人似乎也并不完全准确,来人看上去比崔然竣还要小一些,长得白皙干净的,像是一只没有任何杀伤力的乖巧温顺的兔子...如果忽略掉他带着阴翳的眼神的话。

  架着他进来的是两位身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身形高大的,将患者牢牢地绑在椅子上,朝崔然竣颔首道:“医生治疗完直接喊我们将人带走就好。”随即缓步退了出去。

  门“啪嗒”一声关上,崔然竣自顾自站起身,将面前男人身上的绳索尽数解开,可还没走两步,男人缺突然暴起,朝着他的头就要袭来。

  崔然竣似有所感,偏头躲过这一击,抄起桌上的陶瓷杯,回身砸在男人的头上。

  男人被他砸的身子一软,倒在了后面的墙上,眼神却还死死盯着他。

  崔然竣顺手抄走了放在桌上的病历本,慢悠悠地走到男人身前蹲下,扯着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另一只手翻着病历本。

  “让我看看...叫什么崔秀彬是吧,咱俩一个姓还挺有缘的,长得倒是挺清秀,因为什么进来的呢...反社会人格、、重度暴力倾向...还有...同性恋?”

  此言一出,崔秀彬的反应又剧烈了起来,眼底一片猩红,崔然竣随意把病历本扔到一边,掐着崔秀彬的脖子,将他摁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说吧,又想用什么方法,点击还是鞭打,真没意思,用来用去都是这些,同性恋怎么就是病了。”他恶狠狠地盯着崔然竣,“最好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我一定把你杀了。”

  闻言,崔然竣偏头笑了,用衣袖轻轻擦去崔秀彬头上留下来的鲜血,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说这话之前,为什么不想想,我是不是同性恋呢?”

  眼前人愣住了,瞳孔不可置信地震颤了几下。

  他一把推开了崔然竣,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去。

-

  后来好几天,崔然竣去查房时,某人都会像只怕生的小兔子那样蜷缩在被子里,也不出来见人,不过相比从前倒是安生了许多,毕竟这货在医院里可是出了名的爱折腾,毕竟他打伤过的医生据说也有好几个。

  医院每周会给病人安排一到两次的心理疏导,所以没过多久,两人又再见面了。

  崔然竣利落地给崔秀彬松了绑,但崔秀彬没像上次那样突然袭击,而是坐在椅子上平静地看着他,问道:“你对每个病人都这样?这一层里住的可都是高危险性的人。”

  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两手交叠,“自然不是,刚开始给你松绑只是因为看你顺眼,后几个病人比你狂躁多了,我这么柔弱一个人我哪敢松开啊。”

  崔秀彬嗤笑一声,“你最好是柔弱。”

  崔然竣装作听不见他语气中的嘲弄意味,自顾自地翻着病历,“先让我了解一下吧,为什么会被送来这里呢。”他敲了敲崔秀彬病历本上空白的一页,“你这里倒是挺干净。”

  “既然我没告诉他们,又凭什么告诉你。”

  “凭我和你是一类人啊,在这社会上人人喊打的同性恋,你说我会不会被抓进来呢?”

  两人平静地对视着,崔秀彬再次开口:“你又怎么证明自己是同性恋?你们这些人医学没怎么学,骗人的话术倒是精湛,在你之前有个医生也是这样说的,最后给他讲了个男男故事就受不了了,还真是虚伪。”

  “好好好,想要我证明给你看是吗。”崔然竣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崔秀彬身前,弯下身,在他的唇畔轻轻留下一吻,“这样子,可以证明了吗?”

  崔秀彬错愕地盯着眼前人,崔然竣上挑的眉眼就像是一只摄人心魂的小狐狸,他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被崔然竣死死地摁在了椅子上。

  “现在可以说了吗?”

  崔秀彬在震惊之中许久都没缓过神来,崔然竣也不急,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着他,墙上时钟秒针走过的声音清晰可闻。

  半晌,崔秀彬坐直了身子,娓娓道来:“其实虽然我确实有这些反社会等的心理疾病,但如实来说,我控制的很好。”

  “至于我的病是怎么来的呢?可能就要问问我那个好父亲了,我们家穷。我的母亲在生出我妹妹那时难产去世了,但仅靠那个男人一个人,成天游手好闲酗酒成性,怎么养得起两个小孩,所以他把我刚出生妹妹杀了,在我七岁的时候,当着我的面,活生生掐死的,其实我的精神疾病,可能也是他一手造就的吧。”

  “在我十二岁那年,他给我下了药,想要猥亵我,很奇怪吧?我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好的,但那次我没能反抗成功,所以我也说不清,同性恋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扭曲的了。”

  “之后我就离开了那个地方,去外边过着流浪的生活,直到十六岁时,他又找到了我,又想要猥亵我,但好在...我不是以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小孩了,我把他杀了,一遍遍抓着他的头,撞在墙上撞死的。”

  “后来我因为测出来了精神疾病,再加上当时有位乡亲帮我指征了他先行猥亵的事实,所以我并没承担法律责任,但也理所当然地进了精神病院。”

  闻言,崔然竣沉默良久,最终鼓了鼓掌,由衷地感叹道:“干的好,杀的非常漂亮。”

  这时,门被人敲响了,传来的声音是个粗犷的男音:“崔医生,这位病人的诊疗时间已经结束了,麻烦将门打开。”

  崔秀彬起了身,径直往外走,手刚握上门把,崔然竣就喊住了他。

  他转头望去,只见崔然竣蹙着眉,略带担忧地望向他,最后叮嘱了一句:“万事小心。”

  一连后来几天,崔然竣都没再见过崔秀彬,据说是他打架斗殴被罚关禁闭了,崔然竣的查房排班表上也少了崔秀彬的名字,但他刻意留意过,崔秀彬的房里是有声音的,证明本人其实在里头,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给进去了。

  可他崔然竣是谁啊,他说不给进就不给进啊,崔然竣从兜里掏出来了串钥匙,咔嚓两下把门锁拧开了。

  他刚进去,一道破空声便袭了过来,他并不意外,侧身躲过这一击,将事先准备好的镇定剂眼疾手快地扎进了来人的脖颈上,眼前的黑衣人眼睛一闭,瞬时倒了下去。

  躺在床上的崔秀彬听到这边的动静,回过头来,崔然竣彼时已经踱步到了他身前,将他身上的被子掀开,想要帮他解开身上的绳子,却恰好看见崔秀彬扣子没系好的衣服里透着几丝斑驳的伤痕。

  他一把扒开崔秀彬的衣服,才发觉那些伤痕根本就是冰山一角,崔秀彬的身上,尤其是隐藏在衣服里的腹部和背部,更是新旧伤痕叠加。

  虽说崔然竣早就有了猜想,但实际看到之后还是惊愕了一下,一些地方被打的皮开肉绽,虽然血液已经止住了,但看上去仍旧触目惊心。

  “为什么要打你?”崔然竣在病房里找出了一瓶生理盐水,用棉球沾湿,细细地擦拭着崔秀彬身上的伤口。

  “因为我屡次触犯规定啊,比如动手打人什么的。”崔秀彬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崔然竣见着有些心烦,手上便一用力,棉球被狠狠地按进了崔秀彬的伤口里。

  崔秀彬顿时惨叫一片,赶紧将崔然竣的手推开,死气沉沉地盯着他:“你这样...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这话说的崔然竣白眼一翻,作势又要再按下来,崔秀彬赶忙抓住他的手,作出哀求状:“对不起对不起您轻点行吧。”

  崔然竣有找出来了一卷绷带,开始给崔秀彬包扎,嘴上边念叨:“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这不是什么正经医院,但我还是想问问你,你从进来开始到底是怎么治疗的?”

  “电击,用的最多的就是电击,据说还有一些被他们判定为精神不正常的区做了开颅手术,至于我身上这身伤,大多都是因为违反规定被抓去打成这样的,喏,那些黑衣人就是他们雇来专门做这些的。”

  “那你明知道打人会受罚,怎么就不忍着点?”崔然竣拎着绷带,在他胸口前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将他病号服的扣子一颗颗扣上。

  “他们用同性恋来羞辱我。”崔秀彬委屈巴巴道,眼神无辜地看着崔然竣,活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

  崔然竣浅笑一声:“还真是小孩子。”他从外边喊了个人,让他把那个黑衣人给拖了出去,随即锁上了门,与崔秀彬对立而坐。

  “我想知道,在我之前的那些医生都去哪了?”

  “他们不定期会招像你这种刚毕业找工作的大学生,可以说是来者不拒,那些新进来的医生,最后多多少少都会发现这所精神病院的奇怪之处,比如说治疗的过程或者特有的惩罚手段。”

  “这时候他们一般就只有两种选择,一就是被这里同化,慢慢地激发出人藏在深处的恶性,最后逐渐变成和他们一样的变态。”

  “另一部分呢,就是敢于勇于反抗的人,我承认他们的确实勇气可嘉,但最后都抵不过重重黑衣人的包围,最后被拉进禁闭室反复虐待,最后成为精神病里的一员。”

  “趁你刚来,他们还没有动你的心思,你最好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掉。”

  崔然竣假意叹了口气:“我这柔弱男子的身躯,精神病院门口那还有两个拿枪的保安守着,我哪逃得出去啊。”脸上却是笑盈盈的。

  随手那两个保安隐藏的足够隐蔽,单页躲不过自己办公室里的落地窗直直地就对着大门口,崔然竣还是发现了这两人的身影,很显然,崔秀彬也发现了这点。

  他凑到崔秀彬耳边低喃:“明天这个时候,去把508病房的病人和黑衣人都打晕了,然后来找我,只有二十分钟,我能帮你逃出去。”他无视掉崔秀彬的面露惊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退出来了房间。

-

  翌日。

  崔然竣身坐办公桌前,指尖轻敲着桌面,不是抬眼看看腕表,瞧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静静地等待着来人。

  不久,办公室的门就被敲了两声,随后被直接推开,来者身形高挺体态优美,是他想要见的那个人。

  崔秀彬很精明地把门给反锁上了,崔然竣也没跟他啰嗦,将准备好的一把刀,一把麻醉枪以及一节绳子都摆在了办公桌上。

  他又开了一眼表,确认了一下时间,对崔秀彬道:“今天上午十一点是上面过来巡查的日子,医院为了保密工作,会暂时让两个保安躲在旁边的树林里,电网在这个时候也会被撤掉,你现在先把绳子系在腰上。”说着,他将桌上的长绳递给了崔秀彬,崔秀彬也毫不含糊,利落地开始往自己身上套。

  “待会从五楼,我拽着绳子先让你降下去,然后你把绳子处理了,之后我就会弄出点动静,把所有工作人员都吸引到我这里,最多五分钟,你去把那两个保安解决了,杀了或者是麻醉了都可以,有时间就把他们藏起来处理掉,要是没有的话,就往左边走,有一处洞穴可以藏身,等到晚上安全了就下山。”

  崔然竣刚讲完,崔秀彬也把自己身上的绳子系好了,把匕首和枪拿上,打开了办公室里的窗准备翻出去。

  突然,某些年头在崔然竣心中一动,他喊住了崔秀彬,用匕首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道深深的扣子。

  “这样看着比较像真的,你要是没刀还不一定打得过我。”他解释道。  

  崔秀彬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把我送走了,那你呢?”

  崔然竣直视着他,嘴边盈出一抹变态的笑容,“我,自然是在这里等你回来把医院炸了,救我出去啊。”

  言罢,崔然竣伸手推了崔秀彬一把,眼前人霎时间就掉了下去,绳子不断向外边抽去,他算准了时间,扯住了绳子,向窗外看去。

  彼时崔秀彬已经安全着了地,示意他把绳子放下来。

  等到崔秀彬完全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崔然竣抄起一把椅子,径直朝着窗户玻璃砸去。

  玻璃在顷刻间出现裂纹,随即碎落,玻璃碎渣连着椅子一同朝外摔落,在地上发出阵阵响声。

  这声的响动很大,之前在病院门口招待崔然竣的女护士没多久就跑了上来,一把拉开门,却只看见满地的狼藉,以及崔然竣淌着鲜血的手臂。

  “这是怎么了?”

  他气定神闲地回答:“如你所见,他刺伤了我,然后逃跑了,要我说你们还真是不懂,哪有把医生办公室正对着大门的,这玻璃又不结实,病人一下就逃走了。”

  护士显然并没完全相信他的话,问道:“那他的刀哪来的?”

  他故作惊愕,“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你们这医院里头有内鬼了呗,我跟他无冤无仇地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刺我干嘛。”

  护士皱着眉,巡视了房间一圈,最后走到窗边,此时的一大扇落地窗已经支离破碎,连接着外边的天地,但同时,只要在往前走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突然觉得脊背发凉,动物的本能突然告诉她危险可能即将来临,她回头看了一眼,恰好对上了崔然竣阴森可怖的眼神,似乎下一秒,眼前这头饿狼就要冲上来将她推下去。

  她清了清嗓子,状似若无其事地回到门边,有些不敢直视崔然竣的双眸,留下一句“你先收拾着我去下面接领导”就落荒而逃。

-

  一连着后来几天,崔然竣去食堂吃饭时,护士们对他都有些避之不及,大抵是那位好姐姐在护士团体里头给他聊了个遍。

  崔然竣不以为意,毕竟没人来扰他清净。

  但同时,上边给他安排了个保安,据说是为了防止病患再次伤人,但这不过是在找人监视他罢了,他也换了个背靠大门的办公室。

  后来一连好几周,崔然竣这边都没再出现什么问题,在旁人的眼中,他逐渐树立起了一个只想努力工作赚钱的实习生的印象,但崔然竣一直在等,他相信崔秀彬真的会回来把这鬼地方炸了。

  倘若他没回来...崔然竣也并非没有留后手,他会逃出去,然后找到崔秀彬,亲手把他杀掉。

  医院那边的人很明显开始按照崔秀彬说的有了动作,比如经常性地会在崔然竣经过时鞭打患者,会擅自改掉崔然竣的诊断书,在上边推荐他使用点击疗法,也在一个夜晚留下了上一任医生的笔记,笔记上面写的就是这个医生因反抗最后导致的后果。

  但崔然竣仍不为所动,他们甚至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根本就没在意这些,当作精神病人瞎写的东西处理了。

  崔然竣一直在等。

  某个小屁孩终于在一个半月之后履行了他的承诺。

  这日,崔然竣刚进房门,后头的保安也紧跟着他就走了进来,崔然竣已经见怪不怪了,这监视的意图也忒明显了一些。

  但刹那间,一道破空声划过,崔然竣的身体本能让他朝着一旁躲过去,于是这射过来的物品便直直扎进了保安的身体里。

  他一眼便认出了这是麻醉剂。

  朝窗外看去,正好瞥见一抹白色的身影从窗户外翻了进来,白色大衣的下摆掀起一阵微风。

  崔然竣直起身,望着眼前人,倏然地笑道:“身手不错啊,能从五楼爬上来。”

  “你也不差,我还以为你反应变慢了,没想到这样都能躲过去。”崔秀彬朝他走来,伸手将他拥了个满怀。

  崔然竣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一举动整懵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回抱住他,“你这效率也不太行啊,怎么一个半月才过来找我。”

  “喂,火药哪那么好找啊,我找到了还得一点点给你运过来,不然这地方都炸不掉。”

  “我就随口说了一句想激起一下你的斗志,你小子还真打算给我炸了?”崔然竣拉着他坐好,“不过我只能说干得漂亮,说说吧,打算怎么行动?”

  “冤有头债有主,我并不打算牵连那些本应该好好治病的病人。”崔秀彬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可塑胶,“趁着他们都睡了,去把他们的门都给堵上,你这个时候就去把患者们的病房都开了。”他指了指崔然竣的抽屉,“下面几层楼的门锁和上边的都一样,直接开了就行,然后把他们都带出去大门口。”

  “那那些赶不走的呢?”崔然竣挑眉看他。

  “那就不关我事了,自求多福吧。”崔秀彬耸了耸肩,满不在意道,“我已经提前买好了火药,保安我刚刚也都解决掉了,你算着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到了去大门口,我待会就报警,这样警察来了就能把那些患者安顿好。”

  两人对视一眼,某种光亮闪过,动物本能的血性被激发,崔秀彬站起身活动活动肩膀,走出了房门。

  崔然竣也紧随其后,开始一间间地打开病房门,将里面的人喊出来,喊得动的就让他去大门口等着,喊不动的就不管他死活,每间病房待的时间不超过十秒,但耐不住病房实在太多,一间一间喊下去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但在他的努力之下,他还是在二十七分钟之后从五楼一路下到了一楼,此时已经走出了大楼门口。

  “喂,崔然竣。”他听见上边某人喊了他一声,便抬头看过去,之间拿到狭长的身影正坐在窗前,手里的打火机发出的光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崔秀彬笑开了眼,跟他打趣:“我待会直接就下去了,记得接着我啊。”话音刚落,他也没干崔然竣反应的时间,将手中的打火机朝地上一扔,随即身子向后仰,整个人飞速向下坠落。

  坠落到地不过就两三秒的事,但崔然竣并未慌乱,甚至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似乎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出他所料,在堪堪落地的那一瞬间,崔秀彬的身体停在了地上十厘米的地方——身上缠着的绳子拉住了他。

  崔秀彬站直身,将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揉了揉手臂上被绳子勒红的部位,撇撇嘴道:“怎么这么没意思。”

  崔然竣白他一眼,“这种高度让我接你没死都算我幸运的。”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转而牵上崔然竣的手,向门外走去,打算避开这个话题。

  身后又传来些响动,这也把崔然竣想要继续说教的话给堵了回去。

  是一位医生,大抵是睡眠不深,看见火光蔓延上去后想要逃离,却发现门被堵住了,就只得转而翻窗。

  崔秀彬“啧”了一声,拿出一把麻醉枪,对着那人的额头就射了过去,窗台上的医生的动作停滞,向后倒了下去。

  “上次给你那把麻醉枪?这么久了还没用完?”崔然竣问他。

  “这不是关键时候再用嘛,这里的保安身手都不太行,用匕首两三下就解决掉了。”他回道,又拉着崔然竣往外走。

  两人的脚刚踏出门口,身后就传来了一声足以地动天摇的巨响,火焰不再隐藏,霸道而迅速地开始吞噬整栋房子,橙黄色的火光照的山头明亮。

  爆炸声接连响起,此时已经能看到山脚下警车上的红蓝交替的警灯盘悬着上山。

  “喂,崔然竣,我们走吧。”

-

  一周后。

  来福精神病院的突然爆炸成为了最近的一大新闻,其奇怪的点就出在为什么大部分的精神病人都跑了出来,反倒是医生都死了个干净,经过现场勘察,警方认为这是一起人为纵火案,但这地方烧的实在是太过干净,他们又没办法通过报警电话查出来对面是谁,目前案件并未有所进展。

  “您好,下面由本台记者为您实时转播‘来福精神病院’本案的实施情况...”黑白电视机上的记者开始播报今天的新闻,身后是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的精神病院,崔然竣坐在餐馆里头,挥了挥手,“老板来两份牛肉面。”

  他身前的崔秀彬把墨镜摘下,盯着他,“怎么样,下一步想去做什么工作?”

  崔然竣沉吟一会,给出答复:“就去漂亮国吧。”

  “为什么?”

  他嘴角勾勒出一个浅笑,但看上去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因为那边,持枪不犯法。”

-END-



偶尔也会勤快一点的

但是我懒得要死。。。八千字写了两周我觉得还是手机好玩

谢谢大家的喜欢

不见依山z

【21|148|民国灵异向】藏锋58

血河篇


第五十八章

  胤褆骂不出,因着亏心还垂了眸,半会儿他回过味。

  他欠了胤礽的就该被当成那种东西被狎玩?

  这根本是两回事儿。

  他再抬头时眼中戾气几乎快溢出变成一把刀子,割掉胤礽几块肉。

  胤礽还没被他割肉就起了一身冷汗,他挺着背,不肯落出狼狈。

  

  

  胤褆看他惨白的脸色,终于意识到自己下手有多重,胤礽一后背的命门,哪能使劲打?

  胤褆心中舒爽,这点儿伤不致命却够胤礽喝一壶了。

  他扬起唇角又想到胤礽好歹救过自己,索性伸手去扶他,正要抬腿往前走,一抬腿险些跪在地上。

  方才胤礽打他也打得也不轻。

  胤褆不想去扶胤礽了,胤礽痛死活...

血河篇


第五十八章

  胤褆骂不出,因着亏心还垂了眸,半会儿他回过味。

  他欠了胤礽的就该被当成那种东西被狎玩?

  这根本是两回事儿。

  他再抬头时眼中戾气几乎快溢出变成一把刀子,割掉胤礽几块肉。

  胤礽还没被他割肉就起了一身冷汗,他挺着背,不肯落出狼狈。

  

  

  胤褆看他惨白的脸色,终于意识到自己下手有多重,胤礽一后背的命门,哪能使劲打?

  胤褆心中舒爽,这点儿伤不致命却够胤礽喝一壶了。

  他扬起唇角又想到胤礽好歹救过自己,索性伸手去扶他,正要抬腿往前走,一抬腿险些跪在地上。

  方才胤礽打他也打得也不轻。

  胤褆不想去扶胤礽了,胤礽痛死活该。

  

  

  胤禩看出兄长不肯说出口的难堪,几步过去抱着他胳膊晃晃,说楼下出了事,快些离开这家饭店。

  胤禩搭好台阶又带着商量的口吻和胤褆讲话。

  胤褆就这么被胤禩哄出了门,胤祯凑过去,快出门时才回头看胤礽。 

  

  

  胤礽从刚刚开始就很沉默,说惯的刻薄话都没挤出半句。

  胤禩胤褆就这样离开,他都没阻拦,临别还不放狠话。

  事出反常,胤礽恐怕……

  “你剜眼了?”胤祯面上没有笑意。

  老头布这一场局,谁不是棋子?

  他不想和老头整那些无聊的把戏,老头知道他有心离开,天天防着,是胤祉帮他逃出来的。

  

  

  胤祯撕开手上纱布,一道伤口横贯整个手掌,伤口中间切口平整,伤口两侧蜿蜒不平,显然是后来撕裂的。

  他从布包里取出一个瓷瓶,拔出木塞将瓶中药丸随意倒在地上,用空瓶接过血,也不盖上木塞直接丢向胤礽。

  胤礽不知胤祯的血有何作用,只是自己背上的眼睛感知到那些血对自己有益。

  胤礽接住瓷瓶,微微凝眉,“你那么好心?”

  “是三哥。”门口的人转身不再看他,留下一句“别死在这儿”就去追胤禩。

  

  

  胤礽的异常,胤禩自然也注意到了,只是这位骄傲的二哥,未必想看到胤禩,他索性带着胤褆远离是非之地。

  彼时胤禩已扶着胤褆走在楼梯上,胤褆下楼困难,几乎是一步一步慢慢挪。

  胤禩要背他,他不让,只说这点小伤没什么的。

  嗯,这点小伤……

  胤褆疼得冷汗几乎浸湿衣裳。

  胤禩沉着脸背起胤褆,胤褆比胤禩高,胤禩背他时要用双臂锁着他双腿才能保证胤褆双脚不落在地上。

  只是这样一来,胤褆那处撕痛,他抓紧胤禩肩膀骂起来。

  胤禩背着哥哥走下楼梯,听他骂几句胤礽之后安静下来,等到了一楼,胤禩放开他,他敲敲胤禩坚实不少的肩膀感慨,“小八,你长大了。”

  

  

  

  

  

  ……

  【此处不是正文】

  胤礽还没被他割肉就起了一身冷汗,背上淤伤火次撩的疼

  火次撩………

  🙁完全不会翻译

倒影(积极营业版)

【彬准】公主们请吃纯爱!

“然竣哥刚刚打电话说今天不回来吃饭了”


刚从外面回来的休宁喊着这一句,他发现崔秀彬近来总是这样魂不守舍的


休宁都想封他为五聋一,秋天是什么容易耳聋的时期嘛?


但是有些事情如果没有准确传达给崔秀彬,在过了那个时间点又会质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休宁只能安慰自己这是新冠的后遗症,毕竟自己也经常忘事,可能秀彬哥的后遗症是耳聋吧


果然在分贝的冲击下某人的身体还是被唤醒了,崔秀彬接话了,但却不是接的话题本身

“买了什么东西回来”


“垃圾袋没有了我买了一卷,还有然竣哥嘱咐的无糖饼干……还有小熊维尼蛋糕”


休宁凯真的是善用声东击西的孩子,只需要用生活必需品或者崔然......

“然竣哥刚刚打电话说今天不回来吃饭了”


刚从外面回来的休宁喊着这一句,他发现崔秀彬近来总是这样魂不守舍的


休宁都想封他为五聋一,秋天是什么容易耳聋的时期嘛?


但是有些事情如果没有准确传达给崔秀彬,在过了那个时间点又会质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休宁只能安慰自己这是新冠的后遗症,毕竟自己也经常忘事,可能秀彬哥的后遗症是耳聋吧


果然在分贝的冲击下某人的身体还是被唤醒了,崔秀彬接话了,但却不是接的话题本身

“买了什么东西回来”


“垃圾袋没有了我买了一卷,还有然竣哥嘱咐的无糖饼干……还有小熊维尼蛋糕”


休宁凯真的是善用声东击西的孩子,只需要用生活必需品或者崔然竣需要的东西来打幌子,队长就不会发现自己的私心


果不其然崔秀彬问“什么无糖饼干?”


崔秀彬把游戏手柄放到一边准备关掉ps5,被休宁凯一把制止


“哥不玩我还要玩呢”


崔秀彬转头就把休宁凯给崔然竣买的无糖饼干拆了一袋


“然竣哥怎么突然要买这个了”


“然竣哥之前一直在网上买的,但是这次快递又一直卡在路上回不来,这两天要忙着工作,才叫我先买几盒先垫着”


“不过哥真的买了好多,那分量都整个团队吃一周的了”休宁凯盯着屏幕选自己心仪的游戏


一直在厨房研究新菜品的姜泰显终于搭话“整个团队要是都吃这个的话,我们下次回归说不定就得做怨妇的概念了”


果不其然,饼干刚到嘴里崔秀彬的脸上就露出了一贯的嫌弃不理解的表情


“你吃不惯那个的,过来帮我试下新菜品”泰显招呼他到厨房


但是崔秀彬还是默不作声忍着吞了,一边走向碗橱洗了新的汤勺很不客气的喝了一口


“摩西搜!”崔秀彬举着汤勺的手伸出了大拇指


“光闻着味儿都能感到幸福的程度”休宁凯一边叮叮咚咚的玩游戏一边附和


太显的新手艺三个人都在点头肯定,崔秀彬随即又从碗橱中取出了保温罐


“不至于吧队长,你是要赶尽杀绝的程度?”姜泰显一边制止他一边心里默念“给弟弟们留点吧,贪心的兔子!”


“这不是试吃嘛?我以为今天的正餐还在后面?”


“试吃你也不能全都吃了呀,杋圭从中午睡到现在一口还没吃呢”


“跟周公约会的人哪有口福”崔秀彬手的不停动作,嘴还不停劝阻,


“给我装点,我出去一趟,待会晚饭就不吃了”


泰显一下就放手了,两个忙内一瞬间都明白,因为这特殊时期,整个团队别说出去吃饭了,活动范围都最多只能到楼下的便利店,虽然不知道队长是怎么诓骗经纪人才得到出去的允许,但是大家都知道他的目的。


休宁凯甚至把刚买的小熊维尼蛋糕也让出来,郑重其事的跟崔秀彬说


“队长啊,我们队最没口福的那位就靠你啦!”


走在狭窄的小道,梧桐叶密密麻麻的铺在水泥地上,不知不觉,原来在恍惚之间又即将度过一年。


大屏上不停闪动的广告,一茬又一茬的偶像团体闪过,街上稀稀拉拉几乎没什么行人,


没敢叫经纪人派工作车,两个人前段时间刚被警告过,崔秀彬不想再添麻烦,默默的叫了辆车。


为了装下保温罐,崔秀彬挑了一个口袋很大的羽绒服,版型也是宽大的不像话,恰恰是这样的衣服让驼着背的他冒充工作人员不那么显眼


但其实还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只是片场的大家都忙着拍摄没有仔细看罢了


崔然竣的拍摄现场是最容易溜进去的,因为摄影师的注意力永远在他身上,除摄影师外的其他工作人员又特别认真的对待工作每一个细节,没人会关注一个穿的普普通通还待着口罩的爱豆,这个时候崔秀彬总是感慨,果然有染菌哥在的地方,空气中都会紧张三分。


崔秀彬偷偷溜进去到一群工作人员后面坐下,甚至为了伪装工作人员拍摄,手里拿了一个相机


天生对镜头比较敏感的崔然竣一眼就识破了这个伪装的工作人员——摄影角灯根本就没亮


只是崔然竣无暇顾及,他需要100分的投入工作,这个伪装的人也很识相并没有任何特别举动


就好像知道自己一定会发现他似的


有时候崔然竣也有点怀念以前伪装的很差劲的崔秀彬,以前就算遮的再严实,也能看到相机后面满是憧憬闪闪发亮的眼睛。


崔然竣还是第一次在男爱豆脸上看到那样迷恋自己的表情,想着如果自己的粉丝称号的话,他一定给崔秀彬封个头号


可是这位“头号武器”现在一身黑色,把头埋的死死的,完美的融入了认真的摄影师中,


崔然竣不禁感慨——我们小队长还是成熟了许多,额emmmm也不竟然,因为看到崔秀彬在偷偷往嘴里塞饼干,崔然竣又把自己心里的夸奖咽了回去


在拍摄任务完美完成之后,崔然竣跟往常一样按理跟所有人都鞠躬,感谢大家的努力,在散场的时候悄然才走向崔秀彬的那个方向


崔秀彬帽子压的低低的,好像真的在检查摄像录像一样


崔然竣从他身边经过,一边谦逊的点头一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镜头都没开,是在黑屏里欣赏你自己的美貌嘛?”


“没有没有,哪里哪里,染菌哥做的特别好呢”秀彬装作没听见一般,像所有人一样寒暄的回应。


崔然竣故意瞪大眼睛礼貌的伸出手感谢,崔秀彬弯着眼睛握了握他的手说加油


制作团队会带着所有资料回工作室,崔然竣以东西落下了为由让他们先走,自己待会打车到现场,经纪人让他别急,下一个场地因为设备调试还需要一些时间,让然竣慢慢找。


崔秀彬又从工作人员通道溜到楼道里

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只要外面还有一个人在就不会明目张胆的碰头


崔秀彬常常在想,染菌哥要是不做爱豆去当个间谍估计也能混个风生水起


本来是很期待崔然竣来找自己的,但是看到崔然竣那身单薄打开楼道门的瞬间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贸然过来是个错误


崔然竣看崔秀彬一瞬间闪烁的眼睛就安慰道“别紧张,工作室的衣柜里有我的私服,我现在正好回去穿上”


他一边顺着往回走一边问崔秀彬


“你怎么来了”


“今天公司叫我出来有点事情……刚好顺路,休宁担心你工作又不吃饭,叫我来送点吃的”


崔然竣搓了搓手哈了口气说“不用不用,今天拍摄特别紧张,你把饼干给我就好”


“对不起啊哥,刚刚在后台太饿了,不小心把饼干吃完了,手里只有维尼蛋糕和这个”崔秀彬可怜巴巴的一边把手里的口袋递到崔然竣面前一边从兜里掏东西


真是震撼崔然竣一整年,他眼睁睁看着崔秀彬这个人气爱豆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保温桶


仿佛在说“1860卡路里的蛋糕和我特地带出来的健康的辛素汤你选哪一个”


因为兜里刚好只放的下保温罐,左手一直在外面吹风


崔然竣一瞬间就心软了,也没回应弟弟说的对不起


捂着他冻的通红的手接过保温罐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好好吃的”


崔然竣拿着保温桶去找外套


“哥拍摄的地方人很多吧,可是保温罐是借的休宁的”崔秀彬指了指那保温罐上的宝可梦贴纸说那是忙内最喜欢的,自己弄丢了可不好交代


“好好,你看着我吃完了,然后把罐子拿回去”崔然竣真的拿他没办法


崔秀彬仿佛得到了标准答案一般肯定的点了点头“那只能委屈哥在这吃饭了”


两人找了一个不容易灌风的楼梯间坐下


保温桶虽然冷冰冰的,但是在盖子和桶身的交界处的缝隙传出的温热的气息都让崔然竣感到幸福


崔然竣习惯性披着衣服,崔秀彬就得拿手给他撑着,防止衣服滑落,想着得让哥专心吃饭才行


然竣还没打开盖子就夸真的真的好香,突然真的很想谢谢崔秀彬,他拿着崔秀彬递过来的汤勺,又不自然的时不时的用手挡住自己的鼻子


崔秀彬大概感觉到哥有点感性,故意把崔然竣衣服的帽子轻轻盖到崔然竣头上


崔然竣刚有些感动的情绪马上被帽子移走了注意力


“诶! 我的造型……”崔然竣警惕的仰头把帽子甩掉,崔秀彬又给他盖上


盖上,甩掉,盖上,这样反复了好几次次


最后崔秀彬伸出空手到崔然竣头上崔然竣也习惯性麻利的仰头


结果就是看到崔秀彬空空的大手在半空中,仿佛嘲笑一般晃他的眼睛


崔然竣马上捂脸无奈喊“啊! 真是……没大没小”


崔秀彬手放下来又提了提崔然竣的衣服叫他快吃饭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崔然竣气鼓鼓的嘟囔说要不是你我早就吃完了


崔秀彬露出了人畜无害的微笑


“就是因为希望哥多吃点饭才想逗哥开心呢”


崔然竣没理,但是耳朵红红的,为了逃避狡猾的弟弟再说什么让人难为情的话,果然乖乖把饭都吃完了。

不见依山z

【21|148|民国灵异向】藏锋57

血河篇


第五十七章

  胤褆见胤礽总能接住自己的招数,索性不再出招,拎起小方桌砸过去。

  胤礽抄起椅子挡住自己,闷响过后,他被震得手臂酸麻。

  胤褆也没好到哪儿去,方桌是刚修过的,桌腿上还有钉子,胤褆虎口刮在钉子上。

  铁锈味儿散开,胤褆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用方桌押着胤礽,要将人押到墙边。

  胤礽不和他比蛮力,直接踢他伤腿。

  

  胤褆的小腿被尸手刺穿,胤礽治伤时用刮刀刮过血肉。

  胤礽犯了神经,担心尸毒清不干净,反复查看,血痂随着纱布撕下几次。

  胤褆清洗身体时还发了狠的清洗胤礽留下的痕迹。

  几番折腾,伤口没凝住血痂。

  胤礽一踢,血色氲出来,...

血河篇


第五十七章

  胤褆见胤礽总能接住自己的招数,索性不再出招,拎起小方桌砸过去。

  胤礽抄起椅子挡住自己,闷响过后,他被震得手臂酸麻。

  胤褆也没好到哪儿去,方桌是刚修过的,桌腿上还有钉子,胤褆虎口刮在钉子上。

  铁锈味儿散开,胤褆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用方桌押着胤礽,要将人押到墙边。

  胤礽不和他比蛮力,直接踢他伤腿。

  

  胤褆的小腿被尸手刺穿,胤礽治伤时用刮刀刮过血肉。

  胤礽犯了神经,担心尸毒清不干净,反复查看,血痂随着纱布撕下几次。

  胤褆清洗身体时还发了狠的清洗胤礽留下的痕迹。

  几番折腾,伤口没凝住血痂。

  胤礽一踢,血色氲出来,染在裤子上。

  胤褆颤颤唇角,手上动作缓了缓。

  胤礽感到胤褆力气减小,提着椅子卷落胤褆手中方桌。

  方桌滑落,露出胤褆染红的手掌。

  胤礽瞧见了,觉得胤褆有病,对胤褆最狠的永远是胤褆自个儿。

  

  

  胤礽还没腹诽完再次和胤褆缠斗在一块。

  负伤的野兽比野兽还难招惹,胤礽接他几拳就被震得掌心酸麻。

  胤褆眼中满是细小的血丝,他现在只想把胤礽捉过来捶他后背几拳再送他去死。

  没过几个来回,胤褆瘸着腿,胤礽哈着腰。

  

  

  胤禩胤祯循着打斗声找来时,胤褆胤礽已经撕打成一团,两个人手上脸上都沾着血,分不清血是谁的。

  时隔八年,与故人重逢,还是在这种情况下重逢。

  胤禩心中毫无波澜,他总觉得…胤褆和他从未分开。

  可是自打胤禩离开九一门就没见过胤褆,这种生活在一起的熟悉感是从哪儿来的呢?

  

  

  胤褆胤礽打得火热,谁都没注意到胤禩胤祯。

  胤祯敲敲自己额头,完全不想拉架,顶在一起的老牛都比他们好拉。

  这倒是和胤禩想法一致。

  胤褆胤礽只是打得凶骂得凶,危及不了生命。

  胤禩还有闲心给胤褆加油助威。

  

  

  这边胤礽听到胤禩加油的声音并不觉得意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隔壁那两个小崽子不来才是怪事。

  俩小崽子过来,怕是又要上演兄弟情深的烂俗戏码,真是…真是老皇帝赶着过年说感言,又臭又长还不得不听完。

  胤礽一分眼光都没施舍给胤禩,只盯着胤褆瞧。

  胤褆也不曾回应胤禩,只想着再捶胤礽后背几拳。

  

  

  胤禩胤祯站了会儿,撕打的两人还没分开,胤祯正想搬凳子坐会儿,那两人骂骂咧咧的停止撕打。

  “你和我论对错?你欠我一条命。”胤礽冷着脸。

  胤褆张张嘴,很想骂回去,想说胤礽满脑子龌龊把他害成这个样子,他不欠胤礽什么。

  他不欠胤礽什么。

  八年前胤礽救了他,最近他被水僵尸抓伤也是胤礽替他治伤。

  还有一些不太清晰的记忆告诉他,胤礽似乎和老头闹掰了,起因是八年前的烂事儿。

  真的不欠么?

我的妈呀

【蝙蝠家族/四代罗宾】Branch Hat and Birds (hp联动)

(主亲情,21、康提有提及,均为未出柜状态) 

  现任罗宾和曾担任过罗宾的超级英雄们都收到了来自于他们的好大哥夜翼aka迪克的紧急讯息,一个定位在哥谭的某间安全屋中。 

  天杀的夜翼不好好在警局里当社畜或者飞翔在芝加哥的天空中被打成筛子,怎么想起来回到哥谭了? 

  在暴力镇压帮派的红头罩看到讯息后第一时间结束掉眼前的一切,朝定位的地方赶去。 

  坐在韦恩大厦的总裁办公室的红罗宾关掉手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通知所有人,会议推迟到明天。” 

  有正当理由可以翘课,何乐而不为?现任罗宾露出一个隐秘的笑,趁还没上课就翻墙出了学校。...

(主亲情,21、康提有提及,均为未出柜状态) 

  现任罗宾和曾担任过罗宾的超级英雄们都收到了来自于他们的好大哥夜翼aka迪克的紧急讯息,一个定位在哥谭的某间安全屋中。 

  天杀的夜翼不好好在警局里当社畜或者飞翔在芝加哥的天空中被打成筛子,怎么想起来回到哥谭了? 

  在暴力镇压帮派的红头罩看到讯息后第一时间结束掉眼前的一切,朝定位的地方赶去。 

  坐在韦恩大厦的总裁办公室的红罗宾关掉手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通知所有人,会议推迟到明天。” 

  有正当理由可以翘课,何乐而不为?现任罗宾露出一个隐秘的笑,趁还没上课就翻墙出了学校。 

  *某间安全屋中 

  迪克刚推开房门就听到了提姆的碎碎念:“如果康、泰坦们知道我为了格雷森无聊的游戏推了约……”“瞧瞧谁来了?”靠在墙边的杰森一眼看到主人公。“这次是什么,迪克?”达米安无聊极了,迫切地想找个理由跑出去。 

  “蝙蝠螨。” 

  “那个五维生物和正义联盟开了一个玩笑。”迪克背着的手臂似乎抓着某个东西。“巫师帽?”达米安潜行到迪克身边偷走帽子。“yep.”迪克说,“《哈利波特》里的分院帽,顺便一提这是克拉克借给我玩的。” 

  “所以,他们都被分过院了吗?”提姆打了一个哈欠。“克拉克说他被分到格兰芬多。”迪克回答,“布鲁斯在斯莱特林。”“真的是一点都不意外那老家伙会被扔进斯莱特林。”杰森讽刺一句。“就只是斯莱特林而已,你说得看起来像是阿兹卡班那样。”迪克撇撇嘴。 

  “那你呢?”提姆问道,“你觉得自己是哪个院的?”“显然,拉文克劳。”穿着作战服的迪克抱紧自己,“毕竟我是那么的bule(忧郁)和bule(蓝色)。”“恶,我要吐了。”达米安将分院帽扣在迪克的头上,闪得远远的。“你非得开AOE吗,理查德!”提姆直接精神了。 

  分院帽适时地唱起分院帽歌,堵住了小鸟们声讨大哥的嘴。“这帽子就没有快进键吗?”杰森说。 

  [好了,让我看看。姆,又一个超级英雄。我想我知道你该去哪里了。]分院帽说。 

  “赫奇帕奇!”分院帽说。 

  “不是拉文克劳?姆,感觉也不错。”迪克说。 

  “0.1%的区别也是区别。”提姆说。 

  “这家伙烂好人的程度足以成为一个獾!”杰森说。 

  “哈,看来连那顶破帽子都知道长兄如母……”达米安说。 

  迪克眼疾手快地按住要锤达米安的杰森,不留痕迹地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所以,达米安。你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母亲!”达米安脸黑了,只恨自己没有把武士刀带过来。提姆悄悄打量着迪克和杰森,没有搭腔。 

  见好就收的迪克反手把分院帽扣在杰森的脑袋上。 

  [说真的,我还要给几个超级英雄分完院后才能被送回去?]分院帽愤愤然。 

  “拉文克劳……”分院帽说。 

  “拉文克劳?!大红怎么会是拉文克劳呢,我还以为是格兰芬多!”最惊讶的人居然是迪克。 

  “毕竟我们几个人中也只有他有一个当神父的同位体,阿门。”提姆揶揄道。 

  “而且格兰芬多也不会对床和桌子打招呼,‘卢娜·洛夫古德’。”达米安火上浇油道。 

  杰森看起来想要杀人,但他忍了下来,抓起头上的分院帽扔给达米安:“呵,那你呢?达米安·韦恩?”达米安高傲地回答:“我当然是一个斯莱特林,和父亲一样!”在后者嘲讽的笑容中戴上那顶分院帽。 

  [喔,又一个韦恩。有趣、真有趣……]分院帽嘀咕着。 

  “格兰芬多!”分院帽说。 

  “我马上烧掉这顶破帽子。”达米安将分院帽从头上抓了下来。“冷静一点,罗宾。”提姆抽走那顶分院帽,“随意破坏其他维度的东西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我们还不知道。” 

  “我不需要你来扮演蝙蝠侠来说教,德雷克。”达米安瞪了提姆一眼。迪克揉了一把达米安的头,被后者嫌弃地躲开:“就差你了,小红。等会儿我还要把帽子还回去。”提姆点点头,戴上分院帽。 

  [很像,怪不得你们是父与子。不过超级英雄也得有休息的时候,不是吗?]分院帽劝道。 

  “斯莱特林。”分院帽说。 

  “果然如我所猜的那样,闷骚的小红。”迪克调侃道。 

  “和老头子一样啊……”杰森看了一眼达米安。 

  “决斗吧!”达米安朝提姆扑了过去,事态朝迪克不希望的地方一路飚过去。“小翅膀!”迪克刚喊一句就见杰森加入到混战中,“别让他们毁了安全屋,还有分院帽!”没一分钟的功夫,分院帽就从混战中飞了出来,迪克伸手将帽子够进怀里。 

  杰森花了几分钟制止了闹剧,用膝盖稳稳压住挣扎的达米安,那把从怀里掏出来的枪指着提姆:“你们就不能少给我一些有关狮蛇之间的刻板印象吗?!”提姆也有点上头:“这不是我的问题!”每天处理一大堆明面暗面上的事情也就算了,现任罗宾还老是找他的麻烦。 

  “好了,枪可以收起来了。”迪克当起和事佬,“提姆,你也冷静一下。不要逼自己那么狠,该是B的工作就扔回给他自己做!”他知道依提姆的性子,绝对不是因为这一点小矛盾就爆发这么大的脾气。 

  提姆的手机响了,只见他看到讯息后小声地骂一句:“该死。”他完全暴露出自己不在韦恩大厦好好工作的事了。红罗宾收起手机,款款走向出口:“你觉得B什么时候会察觉到……”他没在说下去,给屋里几人留下一个意味声长的笑容之后就离开了安全屋。 

  “我就知道德雷克不是一个好东西!”达米安被杰森从膝盖下面放出来,愤愤然。“我要是你,我就去查查红罗宾和泰坦们的信息来往。”被威胁的杰森毫不客气地反击了回去,利用达米安。“哈?”母单的小学生兼现任罗宾表示不解,接着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布鲁斯让我回去上课,一定是德雷克告的状!”达米安不在纠结杰森话里的深意,恨不得跑去韦恩大厦再和提姆打一架。迪克背在身后的手收了回来,有什么东西通过分院帽的遮掩回到了迪克的口袋里。 

  罗宾离开了,大概是回去上课了,也有可能去韦恩大厦找提姆了。迪克看着一片狼藉的安全屋,叹了一口气:“好吧,我想我这个月的工资应该搭进去了。至少除此之外,还有点钱请你喝一杯鸡尾酒。” 

【END】 

  与此同时的哈利波特世界。 

  “詹姆斯·波特、弗雷德·韦斯莱。”麦格那双锐利的眼睛透过眼镜片看着面前的两个狮院高年级,“你们两个调皮鬼到底把分院帽藏哪里去了?” 

  两个年轻男孩互相看了看,神情从茫然不解逐渐变成知晓一切,两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似乎达成某种共识。 

  罗丝·韦斯莱气喘吁吁地从远处跑了过来:“有麻瓜的信寄到猫头鹰塔那儿了,麦格校长!”手里攥着一张信封: 

[(收)张校麦格,校学野猪] 

[(寄)娜坦扎] 

  奇怪的文字反着拼写倒是寄给霍格沃兹的麦格校长的。麦格打开信封,一顶熟悉的帽子迫不及待地从信封里挤出来。 


玫瑰佳人.

蝴蝶刀(2)

  _舅舅与外甥

*


   陈立农在登机口转头,外面的日光白蒙蒙的掺杂柠檬黄,扑在少年清透的眼底,连眼中的人也如上世纪油画般横模糊了俏丽的脸疣。他只好抓紧时间眨了一下眼终于让他的舅舅成为了一个现代人一样,蔡待坤俏丽的尖下巴埋在厚重的周巾里,入冬了,他的舅舅很怕冷,他最担心这个。

  

   全身黑的套装包裹着那莹白修长的勇躯,只有袖善下的一截白玉露出来让空气润译.

  

   蔡待坤注意到陈立农灼热的视线,似乎快要荡烫到紧紧地缘附在他的皮肉里,他只好忍着痛,扯着那快被烫掉的皮肤,那快断......

  _舅舅与外甥

*

  

   陈立农在登机口转头,外面的日光白蒙蒙的掺杂柠檬黄,扑在少年清透的眼底,连眼中的人也如上世纪油画般横模糊了俏丽的脸疣。他只好抓紧时间眨了一下眼终于让他的舅舅成为了一个现代人一样,蔡待坤俏丽的尖下巴埋在厚重的周巾里,入冬了,他的舅舅很怕冷,他最担心这个。

  

   全身黑的套装包裹着那莹白修长的勇躯,只有袖善下的一截白玉露出来让空气润译.

  

   蔡待坤注意到陈立农灼热的视线,似乎快要荡烫到紧紧地缘附在他的皮肉里,他只好忍着痛,扯着那快被烫掉的皮肤,那快断了的神经,挥动手跟在他身边养了9年的人说再见。陈立农盯着那双晃动只剩残影的手以及影下翁动的嘴唇,像拭了胭脂,但又没那么红,萌生的心思在名为心脏的泥土下钻动,很痒。

  

陈立农上飞机后,蔡待坤立马转身,步伐有点快,身边的人只能勉强跟上。

  

   分别了四年,陈立农盯着手机界面,无趣地划动着。刚打完电话的心还在怦怦跳,一想到要与分别了四年的蔡徐坤见面,滚烫的心脏像加速了一样不休止地跳动着。有点甚比小时候没完成作业等待他来检查时的紧张。

       被工作人员指引进了VIP通道,静密幽窄的空间让心跳声显得愈发强烈.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心心念念四年的人正穿着紫黑色的绒缎西装,披着一席暗金色的绸帛,在较黑的环境下绸帛的皱褶闪着深褐色的光,仿佛如甜腻的功克力融化般长长地托在地上.而被细帛围着的人正单把一只手抱着胸前托着另一只手拿着女士香烟,那好像是他喜欢的薄荷爆珠。身子不太正立.而是扭着点小胯。瘦了好多,陈立农农边走边想。

  

 "欢迎回家。"蔡待坤见陈立农后便掐断了香烟,不过方式有点好笑,他把香烟直接按在旁边人高马大的保镖的衣领上,这才让陈立农注意到蔡徐坤衣领上是一个镶着蓝紫色的宝石的佩饰,说实话,即使那漂亮的宝石是做成耳饰戴着在蔡待坤的耳朵上,人们注意到的还是他比宝石还美丽的脸蛋。

  

陈立农视线又移到蔡待坤的眼睛里,那双眼睛笑弯着,像躺在河面上的月牙.

他主动拥抱了上去,那双眼睛有引力一般.他把那幅修长的身躯拥进自己怀里,蔡徐坤只是愣了一秒,便回抱着刚离开他四年的人。

一转眼陈立农就长得比他还高,他记得送他离开前那17岁的男孩也只是跟他一般高.如今抱着他,像是抱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一个成年男性的身体,不再是小男孩那样单单薄薄。

  

两人只是并排走着,那绸帛早就脱下,因此阵立农能靠着他更近了些。他正想找寻话题,余光却瞄到旁边的人放缓了身子,一名保镖靠近他耳边说话,陈立农发现是那被烫了衣领的人,那不大不小的洞口晃来晃去碍着眼。

  

  他注意到原本神情自若的人皱了点眉.如柔皱的雪但又很快抚平。

  

     蔡徐坤只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声,便道:"让林先生等一会儿吧,我要让农农安定下来先。"

 陈立农觉得他被当了靶子使,这口中的"村先生"生生疏疏从他的嘴中叹出,像只是轻轻碰到牙齿而已。

   所谓的安定也只是把行李拿到房间,蔡徐坤唤了一声农农,陈立农就又像小尾巴一样跟着他。进到了他平时待客的屋子,还像原来一样,玫红色的灯光与橙黄的照射灯填满了这不大不小的空间,那款老式区黑胶机还静静站在那。

  

   那名林先生陈立农见过几次面,但他印象中蔡徐坤不怎么愿意见他。林先生进来的脚步声像是原本安静详和的纯音中突然闯入的几声杂音,节奏杂乱扰着人心神不安。

种一棵葡萄树

【彬准】楞次定律01

vlog博主彬×模特竣

私设4比1大几岁 23同学 25表兄弟

ooc勿上升蒸煮


当初明明是你硬闯进来,最后却是我舍不得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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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参加漫展,就我自己一个,没有特别想看的,随便晃晃。”

国际动漫节的场地内,崔秀彬举着GoPro介绍四周,遇见自己的主推还会停下来和对方合照,虽然他没有cos任何角色,但是凭借着出色的外貌和vlog积累起来的人气,这一路上竟有不少人认出他。

崔秀彬一边和朋友寒暄,一边摆手拒绝那些来要签名的小粉丝,也许是这里实在是太热闹了,一名身穿宽大帽T的青年注意到这边,举起手大声喊着崔秀彬...

vlog博主彬×模特竣

私设4比1大几岁 23同学 25表兄弟

ooc勿上升蒸煮


当初明明是你硬闯进来,最后却是我舍不得你离开。




—————




“今天来参加漫展,就我自己一个,没有特别想看的,随便晃晃。”

国际动漫节的场地内,崔秀彬举着GoPro介绍四周,遇见自己的主推还会停下来和对方合照,虽然他没有cos任何角色,但是凭借着出色的外貌和vlog积累起来的人气,这一路上竟有不少人认出他。

崔秀彬一边和朋友寒暄,一边摆手拒绝那些来要签名的小粉丝,也许是这里实在是太热闹了,一名身穿宽大帽T的青年注意到这边,举起手大声喊着崔秀彬的名字,“呀!崔秀彬!”

崔秀彬扭头去看,只见那名青年在人群中窜来窜去,最终拨开重重人群挤到他旁边,“你不是说不来吗!怎么可以这样抛弃我和休宁?”

说话这人正是崔秀彬从小玩到大的邻居兼同学——崔杋圭,崔杋圭很久以前就计画要来这个漫展了,还特地邀请崔秀彬和他表弟休宁凯一起来玩,结果来的只有休宁凯和崔秀彬托对方带的话:“你太吵了,我不和你去。”

“我没有说不来,只是说不和你来。”崔秀彬和朋友告别,把头上的帽子压低后快步穿过人群,低声警告崔杋圭,“别叫这么大声,要是大家都聚过来你就完蛋了。”

“哎呀知道知道,谁不知道你崔秀彬在圈里也算是赫赫有名,不过给小粉丝签个名怎么了,你好小气。”崔杋圭不像崔秀彬遮得严实,甚至很大方的跟旁边偷看的小粉丝打招呼,惹得那群人一阵尖叫,疯狂朝这边挥手。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跟你来。”崔秀彬面无表情的停在红灯前,“你不是和休宁来吗?他人呢?”

“……”崔杋圭顿了一下,似乎是真的忘记自己还有同伴在场内,“我忘了啊!休宁你等等我!”

崔秀彬目送崔杋圭鬼叫着跑远,暗歎终于把这个麻烦鬼支走,想想也走了蛮久,崔秀彬把GoPro收起来,穿过马路去到对面的便利店想买瓶水解渴。

进到便利店,崔秀彬拿了瓶水准备去柜台结帐,却见前面排队的人迟迟不离去,纳闷的听了一下对方和店员的对话。

“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吗?求求妳了小姐姐,我等一下就会拜托其他人来还钱的。”

“不可以,没见过谁来便利店还赊帐的,你不如回去找你朋友来付钱。”店员也有点不耐烦了,原来还想说这个人虽然戴着墨镜口罩,但身高和气质都相当出众,应该是个很有教养的帅哥,没想到居然是来便利店骗吃骗喝的混蛋!

前面两人还在喋喋不休的争执着,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结帐,崔秀彬看了眼店里,除了他没有其他客人,这就意味着——如果他不采取任何行动,估计到漫展结束都喝不到这瓶水。

“那个……”两人的争执突然被打断,齐齐转头注视着崔秀彬,后者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帮他一起结吧。”


“天啊你人真是太好了!刚刚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说起来你刚刚见义勇为的样子真的特别帅气,要是我有手机就可以拍下来了。”

面前人还在说,他都不会渴吗?这都已经说了快十分钟了吧,崔秀彬十七年来第一次觉得崔杋圭还蛮安静的,至少崔杋圭比这个人懂得看眼色。

其实刚刚一出便利店崔秀彬就打算直接离开,只不过对方坚持要感谢他,崔秀彬实在推不掉,想说加个好友转帐就没事了,结果对方根本没带手机,还很自来熟的跟他勾肩搭背开始聊天。

虽然是只有一个人在说话的聊天。

“没关系,小钱而已不用还,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崔秀彬停住脚步,用最后一点耐心拨开对方的手,笑眯眯的跟对方说再见。

“欸等一下,我还没……”还不待对方话说完,远处就跑来了一个人,看起来像在找人,找的人似乎就是面前这个喋喋不休的青年。

“崔先生,姜先生和其他秀场工作人员都在找您,请您快回去吧!”这个穿着像助理的人一路小跑过来,尊敬地和戴墨镜的青年说话,一转头却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对着崔秀彬道:“至于这位先生,请您不要打扰崔先生工作!”

崔秀彬饶是教养再良好也没办法忍下去了,明明自己帮这个戴墨镜的付钱,明明是他一直跟着自己,到最后凭什么变成自己妨碍他们工作了,正当崔秀彬准备还嘴时,那个戴墨镜的帅哥先一步开口道:“欸呀你别这么凶,我是偶遇啦偶遇。”

助理半信半疑的打量着崔秀彬,看对方的装扮确实不像私生或记者,这才稍微放心下来,不过——助理眼尖地看到对方包包里露出来的GoPro,立马又变得警惕起来,“您包包里那是相机吗?方便给我看看吗?”

崔秀彬皱着眉把GoPro拿出来,在助理面前晃了晃,“如你所见,我是个vlog博主,对你们的工作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不认识这个人,他欠我的钱也不用还了,可以借过吗我要离开。”

“等一下我还没自我介绍……”那个戴墨镜的帅哥见崔秀彬要走,又不依不饶的扯住对方的袖子不让他走,而助理拉住另一隻手试图带这位帅哥回去工作,“崔先生您真的该回去了,摄影师、化妆师和整个秀场都在等您!”

一时之间场面变得有些混乱,崔秀彬右手拿着GoPro还来不及收回去,左手袖子被戴墨镜的帅哥扯着。而那位帅哥双手拉住崔秀彬,助理则是试图把他的手掰开。

经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崔秀彬见状脸更黑了,他把帽子压得更低,祈祷着没人认出他是谁。

“崔然竣!你快松手,这里是大街!”

终于,能够结束这场闹剧,解救崔秀彬的人出现了,姜太显见工作人员迟迟找不到崔然竣,实在放心不下,也跟着出来找。

不得不说还是姜太显了解崔然竣,知道对方这时候跑出来只能是偷买冰美式,索性从离秀场最近的便利店开始找,果不其然,就在便利店门前不远处找到了崔然竣。

“啊,太显你怎么也跑来了?”崔然竣被姜太显喊那一嗓子吓到,抓着袖子的手也松下来,崔秀彬赶紧把袖子从对方手里扯出来。

“你还敢说?”姜太显把崔然竣从崔秀彬身边拉开,而崔然竣在姜太显来之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乖乖的站在一旁不敢还嘴,“刚刚又做了什么,先跟这位先生道歉。”

崔然竣噘起嘴,委屈的看向崔秀彬,“对不起嘛……我不应该在大街上扯着你的衣服,也不应该把喝完的冰美式放到你包里……应该就没了吧?”

“喝完的冰美式……?”崔秀彬一脸困惑的打开自己的包包,果然,里面装着他用自己的钱买给崔然竣的冰美式空杯子。

姜太显在一旁叹气,按着崔然竣的头半躬身道了歉,和崔秀彬了解来龙去脉后更是狠狠瞪了崔然竣,后者当然不敢吱声,低头看着地板发呆。

“没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崔秀彬冷静下来后表示理解,毕竟眼前人的装扮怎么看都是类似明星或演员那种,对于形象保护更在意也是正常的,更何况对方经纪人态度良好,他想生气也气不起来。

“对了,然竣等一下在馆内C区那边有走秀,崔先生有空的话可以来看,这是门票,不介意的话就收下吧。”姜太显从口袋拿出一张票递给崔秀彬,后者接过来看了眼,门票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Genfule&Smoyk限定展。

啊,原来不是明星也不是演员,是模特。

崔秀彬点头道谢,姜太显见对方把票接过后也不再多说,带着崔然竣和助理往秀场的方向赶回去。


之后崔秀彬又逛了一下,天色也逐渐变暗,漫展的人三三两两离开了,崔杋圭说休宁凯要和朋友去聚餐,于是他找到崔秀彬准备一起回去。

崔秀彬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把包里的票拿出来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眼就被崔杋圭看到,他这位失控的同学又开始乱叫,“崔秀彬你怎么拿到的!快点说啊不然我跟你没完!”

“……你叫的时候能不能离我耳朵远一点?”崔秀彬捂住耳朵,无语的看着崔杋圭,后者还在激动的蹦来蹦去,试图逼问崔秀彬是怎么拿到这张票的。

“有人给我的,怎么了?这票很难拿到吗?”崔秀彬把票翻来翻去左看右看,愣是没看出这票珍贵在哪儿,倒是崔杋圭一副恨铁不成钢看着他。

“你真的完全没听过吗?”崔杋圭不敢置信的看向崔秀彬,“这是Genfule&Smoyk的内部新品限定发布会的入场券,对外出售的张数寥寥无几,几乎都要靠关系才能进去。”

“而且……”崔杋圭顿了一下才继续说,“Genfule&Smoyk的全球代言人是崔然竣,就是那个当红模特你知道吗?听说他之后要来我们学校就读欸。”

“没听过。”崔秀彬上网搜了一下这个牌子,啧,崔然竣脸上那副墨镜就可以抵他一个学期的开销了吧,“不过你怎么这么了解?”

崔杋圭用一脸‘你是笨蛋吗’的表情看着崔秀彬,“你忘了我妈工作就是跟这相关的吗?”

崔秀彬这才想起来,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转身准备离开,崔杋圭见状赶紧拦住他,“欸等等!你要去哪里?”

“回家啊。”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有票,但是你不进去?”

“又没人说拿到票就要去。”

“啊啊啊啊啊啊崔秀彬你到底懂不懂这张票的重要性!你知道有多少人盼着但是进不去吗!”崔杋圭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崔秀彬这家伙,完全不懂得欣赏!

“不知道,我对那些没兴趣。”崔秀彬这时候倒不是矫情或是怕见到崔然竣会尴尬什么的,真的只是单纯对走秀和时尚这方面没兴趣而已。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崔杋圭苦口婆心的劝着,“你就当去看看新同学啊多好,增进彼此感情,还可以回来给我分享一下看完秀的心得。”

“那票给你你去。”崔秀彬拿出票塞给崔杋圭,原本以为他会很开心的接下,结果崔杋圭像见鬼一样推开这张票。

“使不得使不得!进去的人不仅要有票还有身份管制,我没登记过的拿着进去会被当场扣下来吧。”

“麻烦,晚上要不要去撸串?”

崔杋圭见崔秀彬是真的没兴趣,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内心惋惜着怎么遇到崔然竣的不是自己,一杯冰美式的钱换价值连城的入场券和亲眼目睹当红模特的風采,怎么想都是超级划算啊!

“好吧,走走走我都快饿死了!”


遇见崔然竣这件事仿佛是小水滴不小心掉进池塘,没有造成任何涟漪,也没有对崔秀彬本人或他的生活产生其他影响,要不是包里还放着那张票,崔秀彬甚至以为那天是自己的幻想。

“欸,你听说了吗?”崔杋圭从前座回头,用笔戳醒正在打瞌睡的崔秀彬,后者一脸惺忪的揉着眼睛问他干嘛。

崔杋圭凑过来小声道:“我们班今天要来新同学。”说完还左右看了一下有没有人在偷听,仿佛这是什么很了不起的消息。

崔秀彬还没消化完这个消息,班主任就带着新同学走进来,“各位同学,从今天开始然竣同学就要和我们一起学习了,大家掌声欢迎他!”

崔秀彬不明就里的跟着鼓掌,直到崔然竣在他身旁落座,他才意识到班主任刚刚的宣布代表着什么。

崔然竣是新同学。

崔然竣还和他同班。

崔然竣甚至坐在他旁边。

崔秀彬烦躁的揉了把头发,低声问崔杋圭为什么不早说新同学是崔然竣。

“废话,要是我知道我就申请和你换位子了,我也想和然竣坐!”

崔秀彬收回之前的想法,崔然竣不仅造成了影响,还是那种三十米高巨浪的影响。

一旁的崔然竣忙着和周遭的同学打招呼,他身为当红模特和知名品牌全球代言人,知名度本来就高,班上大部分都听过他的名字,多数女生甚至把他当偶像,此刻偶像成为自己的同班同学,大家都很兴奋的跟他交流。

一直到上课钟响,众人才稍微消停些,崔然竣终于可以喘口气,他也是在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同桌多久。

“那个……哈啰,我们见过你记得吗?”崔然竣喝了口水润嗓子,拿出自己的手机想加崔秀彬好友,“就是不久前便利店,那杯冰美式的钱我还没转你!加个好友吧,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毕竟以后都是同班同学,提前熟悉一下也好。”

“不用了,那时候说过请你。”崔秀彬没有拿出手机,用眼神示意崔然竣任课老师已经进来了,赶紧把手机收起来。

“然竣然竣,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是崔杋圭,你叫我杋圭就好。”崔杋圭趁老师还在点名回头递了一张纸,“上面是我的ID,这家伙不加你我要加!”

“好啊,我下课加你吧。”崔然竣正准备伸手接过纸条,身旁的崔秀彬却用更快的速度把纸条拿过去,搞得崔然竣和崔杋圭都有点懵。

崔杋圭看着好兄弟这波骚操作,完全不明白对方想干嘛,“不是,你不加人家我要加,把纸条还回去!”

“我没有说不加。”崔秀彬撇了一眼崔杋圭,举起手示意自己有问题,任课老师看到后往教室后方走过来,开口问崔秀彬有什么问题要问。

“我叫崔秀彬。”前半句话崔秀彬是对着崔然竣说的,说的很认真很慎重,像是在交换什么重要的誓言一样,崔然竣发誓自己那时候的心跳绝对加速了。

后半句话则是对着任课老师说的:“老师,崔杋圭说他想把这个纸条送你。”



—————



*大概率是个中短篇

*品牌名瞎编的别在意




上南浅

【彬准】囚鸟

崔然竣×崔秀彬

太子×刺客

中短篇  一发完   he  全篇约1.6w  偏剧情向

“被我抓到了,你就只能是我身边,最美的囚鸟。”

ps:染菌在文中会有一些偏激的取向和想法,比如说只要我把你锁起来你就永远逃不出去之类的...

本文设定复杂,可能会涉及到一些神话动物之类的

有些地方如果看起来比较奇怪或者不顺大家见谅


  当今世界,大胡、风月、华洲三国共分天下,三国保持着这三足鼎立的局面足足有了两百年,这两百年间,虽说战火不断,偶有民不聊生之事发生,但却没有哪一方势......

崔然竣×崔秀彬

太子×刺客

中短篇  一发完   he  全篇约1.6w  偏剧情向

“被我抓到了,你就只能是我身边,最美的囚鸟。”

ps:染菌在文中会有一些偏激的取向和想法,比如说只要我把你锁起来你就永远逃不出去之类的...

本文设定复杂,可能会涉及到一些神话动物之类的

有些地方如果看起来比较奇怪或者不顺大家见谅


  当今世界,大胡、风月、华洲三国共分天下,三国保持着这三足鼎立的局面足足有了两百年,这两百年间,虽说战火不断,偶有民不聊生之事发生,但却没有哪一方势力可以艳压一方,成为这天下的霸主。

  华洲一国位居于三国中的东南方,因其自然环境优越,又背靠大海,掌握着绝大多数向外海上贸易的路线,从华洲建国起,其统治者可谓满腹经纶胸怀大志,若是放到史书上说,都是一等一的顶天立地之才。

  可偏偏现在这华洲的太子,也就是下一任的华洲国继承者,一改先辈在民间良好的风评,据说这太子虽天资聪慧,七岁便能作诗,可骨子里却是个骄奢之人,懒散至极,功课全逃,武功更是一点没有长进,在性取向方面更是有所不同,男宠女宠都是十几个十几个地往里送。

  要是外来人听到这,难免会发问:这皇宫就算是再大,也经不住这太子一番糟蹋吧,且不说日常开销,就是这住的地方也不够啊?

  后来啊,有位从宫里逃出来的小太监说,太子每隔一周就要他们搬好十几个麻袋出去,还特意让他们走的小路,然后一路走到后山上,把麻袋一扔,用土盖好了,让谁也别把这事声张出去。

  店里的说书人一把打开扇子,凑到众人面前小心翼翼道:“听说啊,那个逃出来的小太监被太子的人找到了,给抓了回去,砍手砍脚做成了人彘。”

  凑在他身旁的几名看客闻言连忙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有人问他:“那皇上怎么还立他为太子,虽说皇上过了青春壮年的年纪,但努力一把也能再生个小皇子出来吧。”

  说书人环顾了下四周,身子又近了些,神秘兮兮地道:“都知道当今皇后萧氏吧,就是太子的生母,别看她在百姓面前都装出一副贤德淑良的样子,背地里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据说啊,宫里原来是生出过几位小皇子的,可是刚出生还没几天,就和他们的生母,一同死在了自己的寝宫中,偏偏就萧氏和太子平安长大,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那怎么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来啊?”

  “还不是一连死了这么多个皇子,皇上觉得这事不祥的征兆,哪敢把这种事说出来动乱民心,自从萧氏和太子长大后,他就不敢再要孩子了,生怕重蹈覆辙,传出去了丢皇家的脸面。”

  “他就没怀疑过皇后吗?”

  “这萧氏,依我看定是个妖女,不然怎给皇上迷的鬼迷心窍的,连跟随自己多年的太监都拷打了一遍,硬是没动那萧氏一根汗毛。”说书人眼睛机灵地转了两圈,“不过,谁又知道皇上到底有没有怀疑过萧氏呢?萧氏的长兄可是宰相,皇上这是想动也不敢动。”

-

  金玉宫内,崔然竣躺在床上,身旁坐着一个男人。

  突然地,崔然竣的动作滞了一瞬,猎人般的嗅觉让他向着房顶的方向瞧了一眼,刚要起身。

  下一秒,房顶被破开,一瞬间尘土飞扬,崔然竣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落下,锐利的破空声便直直地向他袭来。

  当他转开两圈躲掉暗器,顺手拿起一旁的长袍披在自己身上时,黑衣人的剑已经刺进了男人的心脏。

  崔然竣暗骂一声,只见黑衣人一把将男人的头颅削了下来,拿着就要从屋顶离开。

  可崔然竣却比他更快一步,在他飘出房间之前抓住了他的衣服下摆,将人扯了回来。

  黑衣人见到了他的脸,愣了一瞬,但反应很快,几乎是眨眨眼皮的事,黑衣人的剑就已经刺到了他的眼前,他侧身躲开,反手一掌劈去,同时左腿暗自发力,在掌被挡下后出其不意地一脚踢去。

  但未曾想到黑衣人武功并不弱,只是向后踉跄了下,很快又直起了身子,但这一瞬的空隙被崔然竣抓住了机会,攻守转移。

  黑衣人堪堪躲过崔然竣踢过来的又一脚,用剑抵挡在身前,但崔然竣好似料到了他的动作一般,以一个及其刁钻的角度,在手迎上剑的前一秒绕开,从他手臂之间的缝隙穿过,直取他的喉咙。

  他只得弯下身躲过这一击,但同时也给了崔然竣拧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佩剑打了出去,另一只手绞住他的脖颈,将人的命根狠狠捏在自己手里。

  黑衣人似是没想到眼前这个比自己还矮了半个头,身形也远远不如自己的人是如此的武功高强,他惊讶地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缓缓开口:“你...不如外界所说的那般不堪。”

  闻言,崔然竣冷笑了一声,却抬手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

  “转移注意力想服毒自尽?”崔然竣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根绳子,将他的双手双脚都捆住,“我这里不是那么容易走的。”

  话头一止,崔然竣一把将眼前这人蒙在脸上的面纱扯了下来。

  他愣在了原地。

  眼前这张脸,是他心心念念了许久,在他梦里反复出现千百遍的一张可以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的容颜。只是岁月似乎将这张脸磨得更加的棱角分明,但他那看向人如湿漉漉的兔子般的眼神却和多年前并无区别。

  但那个眼神却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柔情似水,而是充满着敌意与戒备。

  “崔...秀彬。”崔然竣呢喃着这个名字,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径直将一包藏好在嘴里的毒药拿了出来。

  崔秀彬略带疑惑地看着他,用眼神在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听到这个答复,崔然竣很明显的怔愣了好几秒,心情很显然地低落了下去,将崔秀彬的下巴复位了回去,轻抚着他的脸庞:“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眼神破碎地像是下一秒就要滴出一滴泪。

  “我应该认识你吗?”崔秀彬毫不留情地给出自己的答案。

  崔然竣闭了闭眼,轻吻在崔秀彬的唇上。

  崔秀彬感受到脸颊上划过两行温热,接着听到一阵带着森然寒意的声音:“没关系的,你忘了我又如何,被我抓到了,你就只能是我身边,最美的囚鸟。”

-

  崔然竣面无表情地从崔秀彬的身上翻出来了一些暗器以及一块金色令牌。

  他将令牌放在手指上把玩,“又是暗枭,前前后后都派了多少人杀进了皇宫,又有多少人想杀我父皇又失败,还真是死性不改。”他将令牌随手扔到崔秀彬的身前,“能有个金令牌,混得还不错。”他的眼神一下变得凌厉起来,“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要杀他,而不是来杀我。”崔然竣瞥了一眼已经掉在地上的人头,“这不过是我赎出来的一个男宠罢了。”

  崔秀彬抿着一张唇,并没打算回答崔然竣这个问题。

  但崔然竣并没恼怒,只是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我暂时封了你的内力。”又拿出一个用铁制成的项圈,卡在了他的脖子上,牵着他走出了内殿,去往了另一间屋子。

  到了地方后,崔然竣将项圈绳子的那段栓到了床柱上,把捆着他的绳子解开,“你啊,没了武功,就逃不出我这皇宫了,不就是失忆吗,我陪你,慢慢治。”言罢,崔然竣松开了他,抬手将房间里的香炉点燃,缓缓退出了房门。

  “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想见到我的。”

  夜深了。

  崔秀彬在崔然竣点完香退出房间的下一秒,就敏锐地感受到了这香的不对劲。

  龙骨、山茱萸、蛇床子...这是...合欢散!真是够卑鄙的。

  他在心里暗骂了崔然竣一声,随后下了床,努力要去把香炉扑灭。

  可崔然竣绳子长度设计的刚好,崔秀彬只能刚好轻触到香炉,却没有足够的力将其推翻,反而因为更加靠近气味的源头,药效在他身体里冲得更快。

  他拍了拍脑袋,扶着桌子站稳。

  既然手不行,那他就用腿,腿他还够不着吗。

  这么想着,崔秀彬抬脚便朝着香炉横扫过去。

  香炉纹丝未动。

  崔秀彬不可置信地收回了腿,仔细打量了一番,才发觉香炉原来是被崔然竣用某种胶,紧紧地粘在了桌上,倘若是崔秀彬没被封掉内力,将这桌子踢碎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现在...真是憋屈死了。

  没过多久,崔秀彬就感觉到头脑一阵眩晕,身体不自觉的发热,身上传来奇异的感觉,整个人从头顶酥麻至全身,他不得已躺回到了床上。

  迷迷糊糊地睡了很久,崔秀彬听见房门被打开,在朦胧的视线中,他只看见一抹白色逐渐朝他靠近。

  接着,一阵清新的香味袭来,盖过了迷情药的味道,让他的眼神都变的清明了许多。

  崔然竣笑着对他拂了拂袖子,那阵清新的香味更加浓郁,“我说了,你会很想见到我的。”

  崔秀彬下意识地靠近眼前之人,但崔然竣却向后退了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这解药,自是我自己用的。”他躬身,面带春风露出得意的笑容,“今天你呢,有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在这难受着,要么就和我一起...。”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

  见崔秀彬沉默着久久没有回应,崔然竣叹了口气,刚要离开,袖子却被抓住。

  他回头,见崔秀彬的眼神已然迷离,似有神志不清的征兆。

  “既然你在我走之前抓住了我,那么我就先入为主,当你是选了第二个选项。”话音刚落,崔然竣便抬手将头上的发冠摘下,墨色的头发如瀑地落了满身。

  崔秀彬的手放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一下。

  “你这样,是在欲情故纵吗?”他玩味地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将崔秀彬的手挪到自己胸口上。

  彼时的崔秀彬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思想,被身体的本能支配。

  可崔然竣却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低头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印,娓娓道来:“也不必如此急不可耐。”

  他捧着崔秀彬的脸,接了一个很长很深的吻,啧啧水声不绝于耳。

  丑时刚过。

  不知道崔然竣又给崔秀彬喂了什么药,此时的崔秀彬一改之前神志不清、晕倒在床的模样。

  用的力大了时,崔然竣便会在崔秀彬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上一口,知道颗颗血珠,顺着崔秀彬的躯体留下,没入他的长发之中。

  “崔秀彬,怎么样,做我笼子里的囚鸟,也不差吧。”

-

  这天过后,崔然竣连续好几天都没来崔秀彬的寝殿,但往好了想,他也没有继续将那合欢散给点燃着。

  他对崔秀彬的桎梏也松了些,每天都会有专人过来送吃食,替他洗漱,每天也会在固定的时间放他出来两个时辰,总不至于在封闭的房间里闷着。

  就是出来的时候,脖子上的项圈虽然解了,但是手腕上却多了个手铐,手铐的一段绑在了崔然竣的一个贴身侍卫上,这两个时辰的户外活动过去,他就又要被锁回房内。

  但崔然竣也并非如此不近人情,寝殿的书柜上不知何时补满了书籍,都是些民间广为流传的有趣话本...崔秀彬还在话本里翻出了被夹在其中的奏折,只是奏折上边被崔然竣画满了猪头。

  虽说内力被封受人监视,但崔然竣不在的日子,总是要比被合欢散所支配的时间好过的。

  他并非不会反击之辈,所以在被监视的这段日子里,崔秀彬也一直在想着方法要逃出去,只是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没有办法靠近那个侍卫。

  但所幸,在崔然竣给他的话本中,他找到了一个世家学医的男主的故事,其中正好看到那个男主配迷药的过程,里头还把药方都写的明明白白的。

  死马当活马医,他将在门外守着的侍卫交了进来,照着话本上的药方写了张纸条,再加上一个磨药用的碾子,让他快去拿来。

  侍卫接过了纸条,站在原地不动,似是在犹豫要不要听这纸命令。

  转念一想,太子殿下好像是吩咐过他: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只要不提出离开什么之类的要求,尽量满足他就行了。

  于是他应了下来,没多久就将崔秀彬要的东西都尽数摆在了桌上。

  照着话本里的做法,不断将药材加入,仔细研磨,最后得到一把明黄色的粉末,将其通通倒入手心,随即他躺回床上,背对着门口,伸手将台上的碾子一推。

  砰的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夜空中划破一道光亮,下一刻,房间门就被推开,小侍卫走了进来,见崔秀彬的背影对着自己,便唤了他一声:“崔公子?”见崔秀彬没有回应,他凑上前去,刚要伸手摇他,眼前的人就突然一个转身,一把黄色粉末在他眼前绽出绚烂的花,还未反应就晕了过去。

  崔秀彬捂着鼻子从床上站起身,挥了挥手将空气中的粉尘散去,又将侍卫的衣服扒了下来,套在了自己身上,就着月黑风高的夜色出了门

  在他的印象中,他并未进过皇宫,这也是他第一次接到了皇宫刺杀的任务,尤其这太子的宫殿还七弯八绕的。

  直到他看见墙上面一个残缺的洞,看上去约莫有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孩那么高,也不知怎的,他盯着那个洞,脚步动不了一点,鬼使神差地朝着它走去,躬身穿过。

  洞外头的景象仿佛“柳暗花明又一村”,这里通向的大概是御花园深处的某处,这地方大抵是比较偏远,鲜少有人出入的地方,杂草丛生,一棵柏树直入云霄,枝桠横飞,在柏树的阴影之下,一潭湖水静静地躺在那里,绿藻盖了满片。

  眼下也别无他法,他只得随便挑了个顺延的方向,提防着一路向前走,应是天色已晚,此时他并没有碰到别人,一刻钟后,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和刚刚那个极为相似的洞口。

  这次他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仔细地观望了一下,外边向里头射进来了点点灯火,他不合时宜得想到:如果这次有机会,从暗枭的手里逃走,不管是隐居田园,或是去别的国家给富家子弟做做打手,貌似并不会比现在的生活差。

  但他也只是怔愣了一瞬间,便抬脚穿过面前的洞,想起自己闹钟略带荒诞的想法,不由得唇角微勾。

  “这么开心,想到什么好事了吗?”一道声音从他身侧传了过来。

  他无语地闭了闭眼,刚要对着崔然竣说些什么,就感受到一股极其之大的力气,将他一把推在了墙上,震得他半边身子发麻。

  崔然竣上来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只觉得一片窒息,眼前黑了一瞬,随即就对上了崔然竣含着水的双眸,“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了,能找到我们幼时走过的这条路。”他轻轻摩挲着崔秀彬的脸,“还是说吗,其实你潜意识里还是有我的。”

  他松开了掐着崔秀彬脖子的手,紧紧拥住了他,再开口时已然哽咽:“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

  自那之后,崔然竣对崔秀彬的看管就更加严格了,且不说脖子上的项圈又被套了回来,更实在这寝宫里多加了一张书桌,崔然竣要处理的所有事物都被送到了这里,除了一些必要的事务,他很少再出过门,整日就盯着崔秀彬,偶尔晚上想做了,就把合欢散给点燃了,崔秀彬无处可逃,只得任由欲望将他一点点侵蚀。

  这天,崔然竣在民间寻到了一神医,据传闻,安阳王的癔症就是这位神医所治好的,于是他便找了好一阵子,才将人请进宫。

  他摸着崔秀彬的脉象,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模样,对崔然竣缓缓开口:“不知太子殿下可曾听闻过神医谷。”

  崔然竣点了点头。

  神医谷,有利于三国之外,但地图上从未写明神医谷在何等方位,也从没有人知道神医谷到底在哪,只不过,民间偶有神医出现,若问他们来处,都会答道“神医谷”,但神医往往都来无影去无踪,即使有一些蛛丝马迹,也不知如何下手。

  “阁下也是神医谷高手?”他问。

  那神医笑着挥挥手,“我顶多算个外门弟子,因触犯了一些神医谷的条例被罚出了师门,只能做些游医的功夫,至于那安阳王的癔症,不过是内力堵塞,卡住了大脑的神经,不过是寻常大夫内力不深无法探查到罢了,老夫就是用内力帮助他疏通了一番,并没民间传说的那么神。”

  他话题一转:“这位公子的病症和安阳王的症状有所相似,约莫也是大脑处的一些经脉应是被堵塞或者切断了,才会出现失忆之症。”

  “据我所知,现在应该还没有那些技术可以直接堵塞脑补神经吧?还是他也和安阳一样内力不通。”崔然竣疑问道。

  神医摇头,“这位公子虽说被殿下封住了内力,但也能查探到其天资之高,想来运转内力应不是什么大问题...这倒是让我想起神医谷所制成一枚丹药,那丹药是用来治疗失心疯的,可以让患者忘却以前不好的事情,让其重获新生,便得了个美名‘涅槃’,但毕竟是用来治病救人的药,所以要如何解除这个药效,眼下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神医画了一张针灸图,又写了张药方,嘱咐崔然竣:“殿下每两日叫人施针一次,药浴每天一次,兴许会有些帮助,至于要如何根治,只能看殿下有没有机缘,能刚好寻出破解之法了。”

  按照医嘱,崔然竣又是施针又是药浴,每天都打点好了。

  就是施针和药浴的过程,崔然竣也没让任何人插手过,每天勤勤恳恳地帮他洗衣沐浴,崔秀彬也知道没什么反抗的余地,便也不再想着出去,由着崔然竣照顾自己也挺舒服的。

  有时躺在床上,他也会想着崔然竣对他说过的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想着:自己这是这是真的失忆了吗?但是在他的记忆里却没有突然断片的时候,但自己第一眼见崔然竣的熟悉,以及之前逃离时的直觉都不像假的。

  他侧过身,看着躺在他身侧的崔然竣,脑中思绪不停。

  而且,崔然竣这副模样,大抵是动了真情的,他每每看过来的眼神,都是带着满腔爱意的。

  就是这样,他也不能忘记了自己是暗枭的人。

  夜半时分,一只信鸽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窗前,彼时崔然竣已经做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能在暗枭留下来的信鸽,都是经过重重训练,就是嗓子也被毒哑了,为的就是传达信息能够悄无声息。

  他打开送来的信,上边写着:任务如何?为何还不复命?

  是了,正常来说这种简单的刺杀任务,最多最多两周就能完成,但他现在已经被崔然竣关了快有一个月了,自是无法交付任务。

  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崔秀彬从话本里随便撕了一页纸下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纸上写到:已成,太子囚,当心。同时画下了一个六芒星,在组织里代表着极高威胁性人物。

  他相信暗枭那边的人应该能理解他的意思,就是他任务完成,但被崔然竣囚禁了,同时让暗枭组织警惕崔然竣。

  将信鸽重新放了出去,崔秀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大半,便重新躺回了床上,安然睡去。

  殊不知,在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之后,黑夜中的崔然竣睁开了双眼,好整以暇地盯着崔秀彬的睡颜。

  崔秀彬内力被封,再加上自己的刻意伪装,果然没让他看出来是在装睡。

  他看了许久,最后又叹了口气。

  如果最后他找不到破解崔秀彬失忆之症的法子,那他便把暗枭尽数剿灭,然后把崔秀彬日日锁在这寝宫里头,待他以后继位成了皇帝,他便立他为后,一生一世一双人。

-

  此时的第一抹光亮刚好照到大殿上,外边有个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跑进崔然竣的寝宫,大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定远侯叛军杀进来了。”

  崔然竣几乎是在一瞬间惊醒,随即便披上外袍,拿着佩剑冲了出去。

  正在床榻上酣睡着的崔秀彬也被这一阵动静闹醒了大半,透过敞开的门望去,滚滚黑烟升入云霄,外头嘈杂一片,似是下人们都在慌慌忙忙逃窜的声音。

  崔秀彬刚下意识要走,脖子上的项圈就猛地一把将他勒了回来,他跌坐在床上,手边竟找不出一件趁手的武器。

  他正估计着时辰,门口却突然走进来一个穿着淡青色长袍的男子,约莫二十多岁,面色不善。

   来人看见崔秀彬这副宛如丧家之犬的样子,嗤笑了一声,“我当太子殿下将谁藏在了自己的寝宫里,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心里最放不下的人还是你。”

  崔秀彬疑惑地看着他,脑中并没想起这人是谁。

  “不记得我了吗?”他撸起自己的袖子,手臂上有着几道斑驳的伤痕,“虽然当时我确实做出了一些不好的事,但你和太子殿下,你们两个人,不仅伤我辱我,还让我当街出丑,差点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也得亏我爹是定远侯。”他越说越激动,但眼神扫过崔秀彬,他的怒意又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一抹玩味的浅笑,“但没关系,他这太子之位,终将是要轮到我王庭彧坐一坐了。”

  听他这么一通话说完,在加上王庭彧这看上去就极为猥琐的面相,他大概也能猜出来这厮到底干了什么事,不咸不淡地开口挑衅:“原来,当街强抢民女,婚内出轨也只能被称作‘一些不好的事’吗?那我真是后悔,当初没有打死你。”

  “你...不过是在说些临终前无能狂怒的话罢了。”

  说着,他抽出了一个皮鞭,“我既已是未来的太子殿下,那么惩罚一下一个下贱的奴才,应该说得过去吧。”言罢,他手一挥,皮鞭被甩出五尺之高,朝他飞来。

  他堪堪躲过这一击,但内力的封印以及位置的限制,让他没办法躲过接下来的一鞭,被重重抽倒在地。

  但他多年来的武功并非白练,在下一鞭甩来时,他硬生生接住,手掌被抽的皮开肉绽,他咬着牙,顺着鞭子一拉,但王庭彧并未慌张,反而在接近崔秀彬时,将内力蓄于掌心,重重地拍在了后者的胸口上。

  崔秀彬喉头一阵腥甜,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点点血迹溅到王庭彧的脸上,倒是让他更加兴奋,掐着崔秀彬的脖子,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将人提了起来,“你的内力,怎么不见了?所以说啊,天道终将是会轮回的。”

  王庭彧用手拉住了崔秀彬的项圈,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没想到这项圈还挺适合你的,要不你现在跪下,认我做你的主人,也许我高兴了,没准就能将你当成是我王家养的一条贱狗。”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脑子有病的问题还是没改。”崔秀彬满不在意地挑衅着。

  迎来的便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的崔秀彬眼冒金星,头向一边转去,牙齿似乎都要碎裂,但他仍然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转过头来,对着王庭彧的脸,将口中的血尽数喷了上去。

  王庭彧并未想到眼前这人能够疯到这种程度,呆滞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手便掐得更紧,“既然你这么傲娇,那我就更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全身的内力向手掌处汇集而去,“你说,比没有内力更难受的,会不会是成为一个动也动不了的人呢?”

  话音刚落,那掌心便向他袭来,打在他的胸口上,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响起一道刺耳的电流声,接着便是神经断裂,五感尽失,就连胸口处的剧痛也感受不到了,这一掌将他拍到了墙上,他合了眼,软弱无力地倒了下去。

  崔然竣赶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顿时觉得四肢百骸的血停止流动,身体止不住的发冷,但王庭彧看过来的眼神让他瞬间清醒。

  于是鞭子过来时,他只轻轻侧身就躲了过去,王庭彧再挥出下一鞭时,他就已经到了人跟前,手中的剑刺出。

  王庭彧躲过这招直取命门的剑,但也让他的攻势乱了下来,刚要升起来的鞭子又落在了地上。

  鞭子时不适合近战的,他只能将鞭子扔在地上,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佩剑,抬手裆下崔然竣的下一招。

  但崔然竣的招式极为密集,让王庭彧根本找不到机会反攻,随着几剑挥出,王庭彧的反应很明显地慢了下来,他抓住机会,在王庭彧挡剑时,手握住剑柄,从里头抽出来一柄短剑,绞住王庭彧的手,割断他的手筋,一脚把人踹到墙上,同时将手中的剑朝着后者的方向扔出去,将人钉在了墙上。

  他眼下并不想和王庭彧有过多的打斗,他急忙跑到崔秀彬身边,将手指放在崔秀彬的脖颈处,探了探气息。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他嘀咕着,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将人打横抱起,走出了房门,“传太医!”门外响起他并不坚定的声音。

  “太子殿下,这位公子虽说命是保下来了,但全身经脉寸断,脑部神经受损,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太医朝崔然竣道。

  听了之后,崔然竣并没说什么,只是沉默着点点头,“下去吧。”

  太医刚退出去,他一滴泪就落了下来,带着这些天他被崔秀彬认成是陌生人的所有的委屈,也带着劫后余生的欣喜,他拿着湿布,轻轻擦拭掉崔秀彬脸上的血迹,边自言自语:“只要活着,我就会找到办法让你醒过来,我要你,风风光光的做我华夏未来的皇后。”

  他安顿好了崔秀彬那边后,就径直去找了王庭彧,彼时的王庭彧已然奄奄一息,嘴里不断吐血。他走上前,将剑拔了出来,掐着王庭彧的脸,开口都是说不出的阴森可怖:“听说你想让他成为植物人?”

  王庭彧被他掐着脸,呜呜咽咽着说不出话,崔然竣又继续说:“恭喜你,你成功了,那一掌的力道很好,你成功将他打得半身不遂。”崔然竣说着,手上力度不自觉的加大,王庭彧只觉得下颚骨都要给他捏碎了,挣扎得更剧烈了些。

  “但你是不是从没有想过,自己的父亲会输,定远侯的问斩就在明日午时,你说,我要不要把你也一同送过去。”他的怒气没地方发泄,便一拳砸在了王庭彧的腹部,王庭彧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跪倒在了地上,崔然竣便顺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但你还不知道吧,其实让人成为植物人并不算最煎熬的,最煎熬的是,醒着,有思想,但不能说话不能动,然后看着自己的家人一个个的被斩首,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残缺,看着别人笑话自己却不能还嘴。”崔然竣笑意渐浓,“你知道吗,大胡国的黑市是有人彘展览的。”

  王庭彧被他的话吓到了,嗓子里又发出呜咽的声音。

  “跟我比,你还不够狠毒。”话落,崔然竣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上,王庭彧想要喷出来的血被他捏着,尽数堵了回去,最后只能从鼻孔流出。

  他松开了手,朝着殿外走去,“来人,别让他给我死了,等人醒了之后送去我的地牢里,我要亲自审问罪犯。”

  定远侯是皇后的母家,说来这次的谋反,若是没有皇后的里应外合,想来是做不到能够如此顺利地就打入皇宫,但崔然竣和皇上比他们多算了一步,为了诱敌深入,皇帝已经一连装病了好几个月,朝堂上的大臣,除去定远侯那一派别的,剩下大多数都被崔然竣联合,装出一副朝政腐败的气象,就连嫁去将军府的长公主,也在外人前和将军装成夫妻不和的样子,为的就是告诉皇后,皇家已经衰落,但崔然竣暗地里却不断开始进行防守的准备,这便有了此战的胜利。

  最后,定远侯一家连其参与谋反的族亲包括皇后通通秋后问斩,定远侯派别的大臣,除去有才能实干又有心悔改的,都贬谪的贬谪,打发的打发,至于参与这次谋反的所有将士以及百姓,都被发配到西北地区开始永生的徭役。

  老皇帝终于逃出了皇后的控制,可谓是欣喜,后来办的宴会一场比一场盛大,没了定远侯势力在朝堂里搅混水,华夏一国逐渐展现出欣欣向荣的气象。

-

  崔然竣又从民间寻到了上次来的那位神医。

  神医再次替崔秀彬问诊,给崔然竣的答复便是:“经脉寸断,想要醒过来,靠寻常的艺术肯定是做不到的。”他话锋一转,“但天底下,就没有神医谷治不了的病。”他对着崔然竣保证,“在神医谷的的前方,有一处峡谷,峡谷的一头是三国,另一头便是神医谷,峡谷里头充满着瘴气,平日里更是荒无人烟,但据从峡谷采药上来的师兄说,峡谷底部生长着一种莲花,每半月开一次花,仅仅持续一天,用此花作药引以入药,可以重塑重伤之人的经脉,但峡谷底下危险重重,据记载,除神医谷之人外,还没有人能够活着出来。”

  “多谢了。”崔然竣颔首。

  他打算在处理完皇宫的事务之后,就去找神医谷的方位,这几日他每天都要给崔秀彬传输数不尽的内力,为的就是保持崔秀彬的经脉处于一个良好的状态,不至于过度损伤,出现性命之忧,怕撑不到他回来。

  毕竟他也不知道王庭彧这人的武功过不过关。

  在皇宫待了半月有余,他打算动身前去寻找神医谷了。

  “殿下,您确定不再带人手吗?”崔然竣的贴身侍卫帮他备好了马匹,担忧地看着他。

  崔然竣摇头,“就你一个够了。”神医谷既能在这乱世隐藏这么久,自是有点异于常人的本事,就算人手带多了点,分头寻找也未免能找到,声势浩大不说,此行必有危险,尤其是山谷里瘴气的那一关,他的侍卫们会闭气术的就一个。

  “殿下,那我们现在就去彭城吗?”侍卫问,彭城属于华夏与风月国的交界处,彭城的后头是风月国的一处高原。

  崔然竣跨上马背,“先去将军府,找一下皇姐,此行一去,也许可以打击暗枭的势力。”

-

  崔然竣花了将近十天赶到了彭城,一路上都没碰见暗枭的人,但他并非不清楚,以暗枭的势力,再加上崔秀彬送的迷信,恐怕现在就有两个眼线跟着他。

  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在彭城修整了一晚,第二天他们便走着山路上山,路程刚过半,这山坡就变得陡峭了起来,他们只得弃马,步行上去。

  天向来不逢时,没过多久就下起了大雨,泥土变的粘腻,泥泞的路很难走,体力消耗都多了一倍,照常来说,若是行军碰见此番景象,都是要在原地休整的,崔然竣念着崔秀彬的身体,硬是一路爬上了五千米的高原。

  此时已是秋季,但这里的草仿佛还处在最绿的时候,偶能看见几多黄白色的小花绽开,一片相映相衬,悠然自得的景象。

  崔然竣一眼便看见了不远处的木屋。

  说来也奇怪,这种良好的高原地带,应是风月国许多游牧民族的定居之地,但朝着远处望去,只看得见无限延伸的无边草原,除了这间木屋,似乎没有人生活的踪迹。

  没有别的选择了,他们走进了那间木屋。

  木屋里头站着一个身着淡蓝色长袍、头戴金色发冠的男人,见到了崔然竣,颔首,道:“有请,想必阁下便是华夏国太子殿下吧。”

  崔然竣走了进来,关上了门,回答:“是我,你...”

  “我是神医谷领路人,名为兰云。”

  崔然竣愣住了,他从未想过神医谷这么简单就被找到了,不解地问:“我听闻神医谷一直隐于世,为何会如此轻易就找到了,更知道我姓甚名谁?”

  兰云答道:“因为您是被我们神医谷谷主大弟子所引荐,我特地来见您的。”

  他惊愕:“你是说...”

  兰云点了头。

  “但他说自己是犯了错被踢出师门外门弟子,但是我对他既无恩惠又无赏赐,他为何要引荐我?”言罢,崔然竣对着旁边的侍卫吩咐了什么,侍卫点头应下,退出了木屋。

  兰云等崔秀彬吩咐完后才继续开口:“她说您对她有恩。”

  崔然竣:?

  “不知殿下是否还记得弋清,她的小名叫阿清。”

   “但...她不是女孩吗?”崔然竣更为诧异。

  阿清是当年崔然竣和崔秀彬两人外出游历时碰到的以为只有八九岁大的小女孩。

  小女孩出自江南泗州的一医家,家族世代行医为生,但到了阿清父代这一辈,就没传承下去,阿清的父亲因为贪财好利而做了行商的生意,是个重男轻女的货色。

  阿清的娘是刚生下阿清后没多久染了风寒而死的,而后没多久,其父就去了第二任妻子,没多久肚子就有了动静,生了个弟弟出来,阿清作为女孩,自是不受那重男轻女的爹妈宠的。

  所幸阿清的祖父思想开明,便常常教阿清医学方面的知识。

  后来阿清的父亲行商失利,家里头没剩多少钱,养不起这么多口人,于是阿清就被他卖到了人贩子那,一条人命,只值十五俩银子。

  崔然竣和崔秀彬就是在那时候碰到阿清的,当时阿清的父亲正好在和人贩子做交易,阿清跪在一旁,不断祈求着父母不要将她卖掉。

  两人自是心知肚明这人贩子要了小孩是拿去干什么的,有点姿色的就养着,等到十四五岁了就能拿去青楼接客了,普通点的就再去黑市里转卖,满足一些贵族的变态需求,要是玩死了器官还能卖钱。

  于是崔秀彬伸手拦下,用五十俩买了阿清的身家性命。

  在知道阿清喜欢学医之后,他们便把阿清送进了一处医馆,里头的王大夫因为自身原因无法生育,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有个一儿半女的,看阿清生的乖巧,在医术方面又有天赋,很欣喜地把人留下了。

  没想到...这才十年,就已经厉害到进入神医谷了。

   兰云继续说:“神医谷外出行医向来有个规矩,就是不得以自身容貌面世,她现在的模样是经过易容之后的。”

  “所以,那些在世间消失了的神医,都是因为易容吧。”崔然竣恍然大悟。

  “自是。”兰云拿出来了一个盒子递给崔然竣,“这里面乃是我神医谷的重生莲,长于充满瘴气的峡谷的沼泽之中,有重塑经脉之功效,若是与我神医谷有缘之人,想要拿到这莲花,理应在峡谷里遭受一番考验,但既是大弟子所求,那便赠予殿下了,殿下拿到莲花后,须在三个时辰内置于冰窟之中,用心头血浇灌五日,辅以人参、神息草以入药。”

   崔然竣接过盒子,道了声谢,但并没离开,而是继续问:“不知神医谷可否有一味药,名曰‘涅槃’?”

  “确实有,不知殿下...”

  “我的爱人因误服了涅槃,现在处于失忆状态之中,不知可有什么办法消除药效?”

  “这药深入经脉,所以破而后立,置之死地,才能后生。”

   崔然竣了然,又到了谢,转身要离开房间,刚触上门把手,兰云又叫住了他。

  “殿下,弋清现在已经在去往大胡国的路上,她有句话让我转交给你。”

  “她说,谢谢殿下,在十年前救她于水火之中,她知道,殿下送的进去的人,都是像她一般被卖给人贩子,但是没有好运逃出来的人,您将他们送进了宫,又找了个理由送出了宫去,还了他们自由之身,您救了她,也救了他们所有人。”

  崔然竣为之动容,站了许久,最后莞尔一笑,对兰云说:“如果有机会,请您也帮我告诉她,我们有缘再会。”

  “一定。”

  他拉开门,走了出去,眼前的景象不断变换最后停留。

  他站在原处,但身旁的景物已经有所不同,原本翠绿的草地光秃秃的枯黄一片,耳边有萧瑟的风呼啸而过,远处有被夕阳映出来的牧羊人的身影。

  但他的身边,站着一群黑衣刺客。

  是暗枭的人。

  他冷笑一声:“难为你们了,跟我跟了这么久。”话音刚落,面前十几个黑衣人纷纷拔剑朝他袭来。

  崔然竣念着莲花,并不想过多纠缠,躲开两剑后从腰上摸出了一个哨子,放在嘴里吹响。

  不多时,天边传来一声极为犀利的鸟叫,众人同时望去,一只约有六七丈宽,长的像鹰的生物朝他们飞来,顷刻间就到了他们身前,一把抓住崔然竣的肩膀,将人甩到了自己身上,朝着皇宫的方向飞去。

  此乃风月国万灵山神鸟大鹏,据史书记载,只有武功高强,性格刚毅,心思纯洁之人才能得到大鹏的服从,大鹏只会听命同一位主人三次,而后便会等待新的人类上门挑战。

  不过转眼间,大鹏就已消失在了天际,与此同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带着踏破铁蹄的气势。

  是华夏的精兵。

  黑衣人这才明白被崔然竣下了套,想要逃走,可这支精兵队伍各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过半柱香时间,就将所有的黑衣人擒下,并且得了崔然竣真传,卸了他们的下巴,将毒药拿了出来。

-

  五日后,崔然竣从冰窟里拿出供养好了的莲花,按照兰云说的,加以人参、神息草,浓缩成一颗黄豆大小般的药丸。

  他将药丸放进了崔秀彬的口中,又给他喂了些水,等到深夜也没等到崔秀彬醒来。

  这几天他日日取自己的心头血,又不断给崔秀彬传输内力,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撑到子时就趴在床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梦到了他们两个小时候的事。

  他和崔秀彬相识于一次晚宴上,那时他俩都嫌歌舞升平的晚宴不好玩,偷偷地跑到了后花园,当时的崔秀彬在一个浅浅的小水塘里捉鱼,可惜那时的他只有六七岁,根本跟不上鱼游的速度,还脚滑摔在了水塘里,衣服湿了一片。

  这一幕刚好被崔然竣看见了,他就去水塘里把人捞了出来,带去自己的寝宫里换了身衣服。

  后来崔秀彬就跟着他母亲回江南学府去了,再相见就已经是十年后。

  那时崔然竣刚被立为太子,被皇帝皇后勒令要出去江湖游历一番,磨练磨练意志,也好了解百姓的心声。

  皇帝再三思考,最后选了崔秀彬作为太子随侍,尽管那时候的崔秀彬年仅十六,比崔然竣还小了两岁,但两人身高已经齐平,崔秀彬又才兼文武,自是担当的起这个位置。

  于是两人便踏上了游历的路程,带着一个侍卫。

  崔然竣的大鹏便是在到达风月国不久后驯服的。

  期间两人并非没遇到过危险,有次恰好碰上了一伙山匪打劫,尽管他们那时已经穿的足够低调,举手投足之间却还是能散发出一种贵气,山匪头头一看他们就不简单,当即决定带着大半人手,堵住他们的去路。

  即使三人武功高强,但也挡不住几十个人的共同进攻,侍卫也在保护他们的过程中险些牺牲。

  那时刚驯服的大鹏,第二天就用上了。

  大鹏成功带着他们脱离危险,但崔然竣还是在打斗中受了重伤,当即就晕了过去,呼吸微弱,崔秀彬想也没想,直接就吻了上去,慢慢渡气给他。

  原本是救人的事,崔秀彬不应该有什么别的想法,但他在深夜里望着这人沉睡的容颜,突然就想到了渡气时那柔软的触感,鬼使神差地又亲了上去。

  但崔然竣却睁开了眼。

  原来他也没睡着。

  于是就尬住了。

  连着后来好几天,两人都处于一种不知道和对方说什么的尴尬状态。

  直到有一次,两人在酒楼里吃饭时,酒里被人下了药。

  后来才知道,是两位女子看上了他们,也表明过心意,但被他们明确拒绝,一时偏激做出的举动。

  而那杯酒里,下的是合欢散。

  所幸当时崔然竣因为酒太烈了喝不惯,所以那杯酒就只迷到了崔秀彬。

  那两位女子认为大事已成,于是打闹着开了房门,对上得便是崔然竣冷地可以结冰的双眸。

  两人一看事情不对,一把把门关上就要走,但侍卫却从房里走了出来,将两人给绑了回去。

  最后崔然竣也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没拿那两个女子怎么样,只不过他有点头疼,喝醉了的男子本就麻烦,再加上合欢散的药效,崔秀彬贴着崔然竣不走。

  回到住处,他叫人打了一桶偏凉的温水,将崔秀彬扔了进去,泡了半个时辰又抱了出来,本以为这样会有点用,但崔秀彬的体温不降反升,跟个烧着了的火炉似的,抱着崔然竣,对着他撒娇:“哥,我好难受啊。”

  崔然竣半推半就地被崔秀彬拿走了清白,你情我愿的那种。

  翌日,崔然竣醒来之时,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崔秀彬不知所措地样子。

  崔秀彬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对不起啊哥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的,但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阵笑声传来,崔秀彬将脸埋的更低,就听见崔然竣说:“我可是太子殿下,未来的皇上,你还唤我一声哥,要负责那也是我对你负责。”他捧着崔秀彬的脸,逼着他和自己对视,“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屈尊做我的皇后了。”

  回应他的是崔秀彬的吻。

  于是两人便确认了恋爱的关系。

  至于两人是的心意是如何开始的,老实说崔然竣也记不太清了,也许是每个夜晚的同床共枕,也许是险境之中的互相保护,也许是再次见面的一见倾心,但他们就这样相伴了一年,就连御花园的两个洞也是他们两个打的,因为地方偏,后面许多年都没人发现,下人发现想要补上去时,也都被崔然竣拦住了。

  毕竟两人的关系再好,大部分时间也只能一个住在宫内一个在宫外,这个洞打完,两人基本天天晚上都通过这两个洞幽会。

  崔秀彬家父作为户部尚书,为人清廉,敢作敢当,但是在官场上得罪了定远后一派,被找了个罪大恶极的借口之罪,处死的处死抄家的抄家,崔秀彬也是在那时消失的,这也是崔然竣为何下定决心要打败定远候一派的势力。

  这一走,两人再相见就是七年之后。

-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转头看过去,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床头,面带喜色的看向他。

  “哥,你醒了?”崔秀彬开口,语调恢复了原来的那样,如同潺潺流水般的温柔。

  崔然竣坐了起来,张开双手,崔秀彬迫不及待拥了上来,崔然竣带着哭腔,将后者紧紧抱进身体里,“我等你这声‘哥’很久了,很久很久了。”他的手抚着崔秀彬的头,“还好...还好你还活着,你知道吗你来的时候你忘了我了你个渣男,我根本不敢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哭。”他已经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说出来的话已经开始混乱了。

  崔秀彬吻上他的额头,“好了,对不起我们太子殿下了,等了我这么久。”

  “所以你这七年去哪了?”崔然竣问,眼泪没停,已经哭湿了崔秀彬身上唯一一件里衣。

  “哥需要先平缓一下心情再听吗?”

  崔然竣摇了摇头。

  “好,那就听哥的。”崔秀彬调整了一下位置,将崔然竣整个圈在自己怀里,“我家被定远候诬陷一事,哥都知道吧,当时我父亲拿给我了一样东西,据说是我们家传了好几代的丹药,可以使人失忆,他当时告诉我说,他找好了一个地方,是江南海边的一个小渔村,那段时间京城动荡,出入之人都要经过试言草的问话,我只要吃下这枚丹药,就可以忘却前二十年的所有,并且在药效开始的前一个时辰,他们可以给我灌输进新的记忆。”

  “当时我记挂着你,自是不能同意吃下这个东西,我爹他就把我关在了府中,而且把药...下在了我娘亲送过来的饭中。”

  “于是我便成了江南一处小渔村的一对夫妻之子,后来暗枭的人到了那边,见我在务工方面有所天赋,身世又干净,就把我带回了组织,才有了刺杀你这件事。”

  “话说,你是怎么治好我的失忆之证的。”

  崔然竣把去彭城的经历和崔秀彬复述了一遍。

  “所以说啊,好人还是会有好报的。”崔秀彬感叹,同时亲了一下崔然竣的唇,这一吻勾起了崔然竣身体里压抑了许多天的思绪,朝着崔秀彬挑了挑眉。

  崔秀彬担忧地看他一眼,“哥的身体好全了吗。”

  “崔秀彬,我虽然是连取了好几天的血,但是不代表我的身体素质变差了。”他的手覆在了崔秀彬身上,朝他挑眉。

  “那就一次。”

-

  两人解决完已是傍晚,夕阳透过门窗射进来,照得人暖融融的,崔然竣靠在崔秀彬的肩头,任由他给自己喂水。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当时来皇宫刺杀的不是我而是他。”他问崔秀彬。

 崔秀彬答:“我们首领是个迷信占卜的人,当时有个自称占卜师的,夜观星象,说那个人有着真命天子的气运,未来是消灭暗枭的主力军,于是上级就派我过来把他杀了。”

  他沉默了一会,犹犹豫豫地开口:“哥,我待会回暗枭,我们里应外合把暗枭给解决了吧。”

  崔然竣顿时急了:“你好不容易才恢复记忆回到我身边,你在皇宫里我可以保护好你的,万一你出什么事...我不想再次失去你。”

  他摸摸崔然竣的头,“我当然相信哥了,但是暗枭已经祸害太多我华夏子民了,如今老皇帝身体抱恙,怕是没多久就要让位给哥,这是哥成为一个天下明君要打好的第一仗,而且于公,我华夏子民已经受了暗枭太多的侵害;于私。”他委屈的看着崔然竣,颇像一只大狗狗,“我在暗枭训练时可受了不少委屈和打骂,哥得替我讨回公道。”

  崔然竣沉思了一会,最后点头应下:“那我们就去找暗枭报仇,明天就去将军府找公主和将军商量事宜。”

-

  来年,老皇帝以身体抱恙为理由退位,将皇位顺理成章地传给了崔然竣,崔然竣的风评在老百姓间一直不太好,刚上任时,底下也是骂声一片。

  继位第二年,暗枭的势力被两人联合连根拔出,崔然竣亲自出征,将暗枭势力尽数剿灭。

  第三年,华夏在崔然竣的带领下,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政治清明,百姓生活幸福,偶有外地来犯,都被将军打的落花流水,崔然竣也逐渐成了那个在百姓口中人人夸赞的明君。

  第四年,崔然竣力排众议迎娶了崔秀彬,在世人面前,你是我的皇后,但在床上,他们的身份就会截然不同。

  尽管当时许多人都不看好,甚至反对、辱骂,但不可否认的是,崔然竣将华夏带领到了一个从前前未有过的境界,只要百姓的生活安定了,就是男子娶男子这样的事,到最后也会演变成“两人是灵魂上的相爱”,从而歌颂皇帝和皇后的高尚情操。

  对此,崔然竣还特地设立了一条新规则,确定了本朝皇后可以旁听早朝,可以与众卿共同商议国家大事。

  这项规矩一出,大臣中反对的声音必然不会少,奈何崔秀彬是一个才学兼备之人,给出的主意往往毒辣却又相当合适,堵住了悠悠众口,这项规矩便也就流传了下来,这样,不管是男生或是女生,才不至于因一个皇后之位湮灭了才华。

  后世的史书上,每每提到崔然竣,与之一起出现的必有崔秀彬的名字,但无人会评价崔然竣是一位变态,是一位被妖妃蛊惑的昏君,所有人都给了崔然竣极高的评价。

  我兑现了和你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也要和你一起长存青史,芳名永存,做这人人歌颂的比翼鸟。

——END——


感谢所有人,距离上次更新也有好几个月了

其实因为住宿和身体原因打算淡坑但是因为身体原因又有时间了

以后也会不定时掉落更新

还有就是如果有错别字我会慢慢改的大家也体谅一下

好了今天就不求点赞了我有点惭愧wflbb




种一棵葡萄树

【彬准】笼

现背  ooc勿上升蒸煮

灵感来源➡️《笼》——张碧晨

全文3k+  一发完



为何绚烂  叫人扑空

为何爱我者予我牢笼

为何等待  都徒劳无功

为何囚人者也像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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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然竣哥你也休息一下吧?”休宁凯累到瘫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

崔然竣走去把音乐暂停后靠着镜子坐下,他们已经连着练将近十三个小时的舞了,而且明天还要拍团综,思及此,崔然竣索性让休宁凯先回宿舍休息。

“然竣哥你不一起回去吗?”一听到可以回去休息的消息,休宁凯高兴的跑去收拾东西...

现背  ooc勿上升蒸煮

灵感来源➡️《笼》——张碧晨

全文3k+  一发完



为何绚烂  叫人扑空

为何爱我者予我牢笼

为何等待  都徒劳无功

为何囚人者也像困兽




—————




“好累……然竣哥你也休息一下吧?”休宁凯累到瘫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

崔然竣走去把音乐暂停后靠着镜子坐下,他们已经连着练将近十三个小时的舞了,而且明天还要拍团综,思及此,崔然竣索性让休宁凯先回宿舍休息。

“然竣哥你不一起回去吗?”一听到可以回去休息的消息,休宁凯高兴的跑去收拾东西。

“我等一下还要再练会儿,你先回去没关系。”崔然竣揉了揉休宁凯的头发,为了这次的双人表演弟弟付出了多少他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却十分心疼老么。

“好吧,那哥你别练太晚,你最近不是腰不舒服。”

“知道啦,我们休宁都会关心哥哥了,哥好感动。”崔然竣笑着走到角落的小沙发躺下,打算眯一下子再接着练习,“东西记得带齐,别到时候又回来拿。”

“知道啦,那我先走啰,然竣哥拜拜。”休宁凯跟崔然竣道别后背上包包离开,离开前把练习室的门关好让哥哥休息。

崔然竣闭着眼挥了挥手跟休宁凯道别,练习室的门被关上后房间陷入了寂静中,安静的空间让崔然竣身心都放松下来,舒了口气开始浅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崔然竣半梦半醒间听见练习室的门被打开,他以为是休宁凯东西忘记拿返回来取,便开口问来人,“休宁啊…不是说要记得拿好东西再走吗?你顺便帮我拿一下我的水壶吧,在镜子那边。”

来人没有开口回答,崔然竣疑惑着却没睁眼看,反正这时间也没有别人会过来,崔然竣伸出手准备接过弟弟递过来的水壶。

伸出去的手没有拿到水壶,却被人十指紧扣握住。

“哥认错人了,我很难过。”

听到来人的声音,崔然竣猛地睁开双眼,看着崔秀彬天真单纯的笑容,心里却泛起阵阵恐惧,大力地甩开崔秀彬握着他的手。

“你为什么在这?”崔然竣哑着声音问崔秀彬,崔秀彬这时不是应该在宿舍里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公司?是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崔然竣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这几天练舞很辛苦吧?哥你是不是又瘦了?”崔秀彬没有回答崔然竣的问题,自顾自地把刚刚被甩开的手握回去,“哥的手好小。”

崔然竣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再次把手拿开后下了逐客令,“我要继续练舞了,你没事的话就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拍团综。”

还不等崔然竣坐起来,崔秀彬就沉着脸把崔然竣压在沙发上,左手抓着崔然竣两隻手高举过头顶,“为什么不让我牵?你和休宁练舞的时候也会牵手吗?这几天你早出晚归就是因为他吗?”

崔然竣根本没想到崔秀彬胆子这么大,这还在练习室,人来人往的他就不怕被看到吗?

“崔秀彬你放开!你疯了吗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快点放手,我手很疼。”

这几天高强度练舞不仅对休宁凯是个挑战,对崔然竣来说一样不轻松,更何况除了练舞之外还要到处跑行程,这下被崔秀彬不知轻重的压在沙发上,崔然竣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碎了。

“哥在躲我,为什么?”崔秀彬不管崔然竣的怒火,他一用力把崔然竣的手握的更紧,“而且哥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崔然竣闷哼了一声,手腕上传来疼痛疼得他生理泪水都冒出来了,“要回答什么?我跟谁做什么你管得着吗?放开我,你不要太超过了崔秀彬。”

崔秀彬没有回答,左手却放开了崔然竣的手,右手拿起水壶把瓶盖扭开,兀自喝了一口水。崔然竣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回宿舍后得抹点药,不然明天拍团综的时候怕是不好交代这痕迹怎么来的。

正当崔然竣分神揉着手腕舒缓疼痛的时候,崔秀彬却突然俯身吻住崔然竣,右手固定着崔然竣不让他乱动。

崔然竣睁大了双眼,双手用力地推开崔秀彬,却被对方牢牢抓住不得动弹,他的嘴被崔秀彬灵活的舌头撬开一条小缝,崔秀彬的津液和水顺着缝隙流进崔然竣的嘴里。

接吻是爱情的一种表达方式,本来应该是浪漫的、美好的、令人着迷的甚至是色情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崔秀彬粗暴的把他压在沙发上,强迫他半张着嘴承受着这一切。

崔然竣推了推崔秀彬,却徒劳无功,两人的力气原本差不多,只不过崔秀彬占了体型上的优势。但崔然竣今天不只练了十几个小时的舞,前几天也没休息好,此刻的力气根本没办法跟崔秀彬抗衡。

直到崔秀彬嘴里这一口水全部渡过去,他才放开崔然竣让他坐起来,而崔然竣一坐起来就开始咳嗽,眼眶红的像刚哭过一样,“……崔秀彬你疯了吗?这是练习室,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你到底在想什么!”

“不是哥刚刚说的吗?我和你做什么别人管得着吗?”崔秀彬笑着帮崔然竣拍背,俨然一副好弟弟的样子。

崔然竣不再理会崔秀彬,起身捡起扔在地上的外套穿起来,被崔秀彬这么一闹也没有练习的心情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哥要回去了吗?我跟哥一起回去吧。”崔秀彬很自然的帮崔然竣拿他的包包,准备跟他一起离开练习室。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坐另一台车。”崔然竣抿着嘴唇,想把自己的包包拿回来。

崔秀彬选择无视崔然竣的反抗,直接扯着崔然竣的手臂一起上了同一台车。


车子缓缓停下,崔然竣和司机道谢后扶着酸痛的腰下了车,转身想把自己的包包拿回来。

“走吧,先进去。”崔秀彬牵着崔然竣的手把人往宿舍门口带。

“然竣哥你回来啦!欸?秀彬哥你跟然竣哥一起回来的吗?”休宁凯听见开门声跑出来看,刚好看见崔秀彬牵着崔然竣走进来,“然竣哥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崔然竣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没有,刚刚有点低血糖才让秀彬扶着我。”

“这样啊,哥你要多注意身体。”休宁凯担心的看着崔然竣,“对了我们帮你们留了一些东西在厨房,你们应该还没吃晚餐吧?”

“还没,我和然竣哥先上楼放东西再下来吃。”崔秀彬从进门起脸色就一直不太好,在崔然竣拿开自己的手后尤其明显。

“好啊,那你们先去放吧,要帮你们热一下吗?”休宁凯没察觉到崔秀彬的低气压,还以为是他最近压力太大脸色才不好。

“好啊谢谢休宁,麻烦你啦。”

休宁凯离开后玄关又只剩下两人,崔然竣不发一语的穿上室内拖准备往里走,却听见背后的崔秀彬说了一句,“今晚来我房间睡。”

崔然竣装没听见,加快脚步回到房间,放下包包后简单冲了个澡换成家居服,刚好听见崔杋圭在楼下喊他和崔秀彬下来吃饭。

“然竣哥快过来,你看这个烤串超好吃,我刚刚拦着休宁才给你们剩这么多。”崔杋圭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还不忘向崔然竣炫耀自己刚刚的战绩。

“杋圭哥你胡说八道!我哪有啊啊啊啊快点救我!快点崔杋圭!!!”休宁凯就坐在崔杋圭隔壁和他一起打游戏,边反驳他边呼唤楼上的崔秀彬下来吃晚餐。

姜太显把热好的烤串和饮料拿到餐桌上,“然竣哥你们坐这吃吧,客厅太乱了。”

“好啊,谢谢太显,辛苦啦。”崔然竣走到餐桌边坐下,崔秀彬下楼后也来到餐桌坐在崔然竣旁边。

崔然竣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稍微果腹之后就借口太累了想睡觉回房间去了。


好累,崔然竣躺在床上放空,明天中午要去公司做妆造,下午拍团综,晚上去练舞室练舞,过没几天就要正式拍摄了。

这时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门,崔然竣也没问是谁,“进来吧门没锁,要借帽子还是衣服自己找找,找不到再问我。”

“哥也会让他们进来你房间吗?”崔秀彬推开门走进来,进来时还不忘把房门再关上。

崔然竣闭上眼睛,翻了身用被子把自己罩住,“我要睡了,没事的话就请你出去。”

“哥忘记我说的话了吗。”

“不记得了,如果不是很重要明天再说。”崔然竣真的很累,眼皮重的感觉下一秒他就能睡着。

崔秀彬没再说话,崔然竣也没管他在干嘛,半响,崔秀彬直接爬上床从背后把崔然竣抱住。

“你干嘛!”崔然竣被吓到,挣扎着要从崔秀彬的怀抱中出来,“你有什么问题,明天要拍摄你可以别闹了吗?”

“我没有闹,我说了今晚哥来我房间睡。”崔秀彬手一用力,把崔然竣往自己怀里带,依恋地蹭了蹭崔然竣的后背。

“……最近很忙也很累,可以让我先休息一下吗?”似乎是想起什么不太好的回忆,崔然竣不再挣扎,软下语气想和崔秀彬商量。

“去我房间也可以休息,哥要自己过去还是我抱你过去?”崔秀彬分出一隻手玩着崔然竣的头发,轻轻地吻了他的后颈。

“我不过去,请你离开我的房间。”崔然竣缩了一下脖子,抗拒着崔秀彬过分亲密的动作。

感觉到了崔然竣的抗拒,崔秀彬怒极反笑,“好啊,那把门打开,我在这里办了你。”

“你……!崔秀彬你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崔然竣把被子掀开,坐起来看着崔秀彬,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明明以前秀彬不是这样的。

“哥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逼你了。”崔秀彬伸手把崔然竣皱着的眉头抚平,温柔的替他整理胸前的衣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哥是怕被他们看到吗?”

崔然竣哑口无言,无助的垂下眼眸,几乎是哀求的语气对着崔秀彬道:“可以不要再这样了吗?这样是不对的秀彬,以前的事我可以装不知道,就这样结束好不好?”

“啊……哥果然还是这么善良,我好喜欢。”崔秀彬抱住崔然竣,在他的肩窝蹭了一下,霎那间崔然竣甚至以为回到了从前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下一秒崔秀彬的话语却让崔然竣如临深渊。


“可是我不想结束,哥,我爱你,你会明白的对吗?”




—————




很突然的一个脑洞

瞎写的别代入太深


时间线大概就是to do115集录制前

开头练舞是MIX&MAX竣宁双人舞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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