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写227,就不能只写227(自创rap)
你要写资本的狂欢与疯狂
要写giegie充满嚣张的“理直气壮”
要写水产的死不悔改态度狂妄
要写已经有人开始遗忘
要写某人粉丝已经遍布lof状况
要写烂片之王的恣意张扬
要写227标签文日渐减少缺乏希望
要写没人看好那个谁能从内🐟退场
但也要写还有人没有遗忘
还有人记得他们的内心肮脏
还有大v@Different World 在输出反战的文章
还有成千上万的人没有投降
别以为谁都可以一手遮天丑陋的模样
假的就是假的无需伪装
强盗的旗帜终会倒下尘土飞扬
正义的号角就由我来吹响!!!
二编碎碎念:不是吧不是吧...
你要写资本的狂欢与疯狂
要写giegie充满嚣张的“理直气壮”
要写水产的死不悔改态度狂妄
要写已经有人开始遗忘
要写某人粉丝已经遍布lof状况
要写烂片之王的恣意张扬
要写227标签文日渐减少缺乏希望
要写没人看好那个谁能从内🐟退场
但也要写还有人没有遗忘
还有人记得他们的内心肮脏
还有大v@Different World 在输出反战的文章
还有成千上万的人没有投降
别以为谁都可以一手遮天丑陋的模样
假的就是假的无需伪装
强盗的旗帜终会倒下尘土飞扬
正义的号角就由我来吹响!!!
二编碎碎念:不是吧不是吧谁说单押不算押?
在这个标签文跌破45000的日子有感而发。
今天出去逛街,发现一个妹子,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xz的女人从不认输!”我看了几分钟,觉得有点眼熟,于是急忙跑回家,找到一本以前上学时的历史书——果不其然,这东西五十多年前就被用过了,只不过那时候,这种行为被叫做——
三反分子挂牌游街。
今天出去逛街,发现一个妹子,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xz的女人从不认输!”我看了几分钟,觉得有点眼熟,于是急忙跑回家,找到一本以前上学时的历史书——果不其然,这东西五十多年前就被用过了,只不过那时候,这种行为被叫做——
三反分子挂牌游街。
我看到主教了。
当然不是在这一层,是再上一层。原来信徒和巡逻队也不过是生活在地下城里的爬虫罢了。然而他们却觉得自己与主教是平等的,可悲,只能以可悲形容。
祂只是一具提线木偶,穿了人的皮,每一个关节上都缠着金线,祂没有自己的声音,说话的另有其人。那是祂的主人。
祂冠冕堂皇地问我姓甚名谁,是哪个阴沟沟里爬出来的蝼蚁。
祂高高在上地问我目的为何,是哪个人指使前来作乱的草寇。
祂的笑声尖利而刺耳。祂有着像信徒一样吸人血的长牙。
亲爱的主教啊。我无名无姓,与你的信徒一样生活在你脚下。
亲爱的主教啊。我并无目的,是被你的信徒捉拿判罪的死囚。
主教不再笑了,那恐怖的噪音停止了。
祂轻声道,......
我看到主教了。
当然不是在这一层,是再上一层。原来信徒和巡逻队也不过是生活在地下城里的爬虫罢了。然而他们却觉得自己与主教是平等的,可悲,只能以可悲形容。
祂只是一具提线木偶,穿了人的皮,每一个关节上都缠着金线,祂没有自己的声音,说话的另有其人。那是祂的主人。
祂冠冕堂皇地问我姓甚名谁,是哪个阴沟沟里爬出来的蝼蚁。
祂高高在上地问我目的为何,是哪个人指使前来作乱的草寇。
祂的笑声尖利而刺耳。祂有着像信徒一样吸人血的长牙。
亲爱的主教啊。我无名无姓,与你的信徒一样生活在你脚下。
亲爱的主教啊。我并无目的,是被你的信徒捉拿判罪的死囚。
主教不再笑了,那恐怖的噪音停止了。
祂轻声道,我的信徒啊,杀死无名吧。
然后又被拖走了,这次是单人的牢笼,啊,就是装狗的那种,而今又来装我啦。透过笼子我能看到对面的死囚,笼子上焊着无名二字。
原来我们都是无名。死后我们的碑上也只会写着无名,万万年后我的骨头被人拾起,送进博物馆里。他们会说,看,这是无名的骨头,那是他的墓碑上写的名字。死去一个无名,总会有其它的无名啊。
主教以为杀死无名们,就不会再有了。但无名本是野草一棵,他永远有根在泥土中,来年的春风一霎而过,无名野草还会复生啊。
无名,无名,以我之命,造无名之洪流吧。
死刑之日是明天,这是最后一篇日记。
这是无名的日记。
我是地下城的人?无名莫不是在发癫哦。真是,好笑呢。
拿着无名日记的信徒只敢偷偷地在暗处看。然而这天(就是无名被行刑的日子)下晚班的时候,两个信徒走了过来,一个人手里拿着刀。他们看到了这本日记和信徒,二话不说挥刀砍去,信徒人头落地。
“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就说他是无名吧。”拿刀的信徒爱惜地擦着刀,他们谁都没有捡起无名的日记。
谁拿了,谁就是无名
积雪第二年
以此纪念227事件第二年。
创作的灵魂永远不死。
“也不是真的想看积雪融化,只是等着春天的时候,有点想你。”
这是积雪的第二年。是你消失在某片雪花里的第二年。
我曾打趣似的说,你要是死了,我就少得点忙活,乐得清闲。明面上水火不容,没有共容的余地,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你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其实我们也都乐在其中,享受着众目睽睽下只有彼此知晓的暗度陈仓。
好吧,我承认现在我后悔了。有些回忆总是能不合时宜地让我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想到你这个混蛋。又或者只是因为你不在了,少了能和我拌嘴的角色,剧情有点空缺罢了。不过也...
以此纪念227事件第二年。
创作的灵魂永远不死。
“也不是真的想看积雪融化,只是等着春天的时候,有点想你。”
这是积雪的第二年。是你消失在某片雪花里的第二年。
我曾打趣似的说,你要是死了,我就少得点忙活,乐得清闲。明面上水火不容,没有共容的余地,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你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其实我们也都乐在其中,享受着众目睽睽下只有彼此知晓的暗度陈仓。
好吧,我承认现在我后悔了。有些回忆总是能不合时宜地让我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想到你这个混蛋。又或者只是因为你不在了,少了能和我拌嘴的角色,剧情有点空缺罢了。不过也没关系,一份完美的剧本总要有遗憾有意难平,才能让观众入戏,落泪。入戏的也不止我一个,毕竟有的记忆并不是我一个人独有。
比如我在一个朝霞缀满雪山的清晨追上你的背影,你牵着我,慢慢给我看你的世界,哪里是缤纷绚丽的,哪里是曲调悠扬的,哪里是欢声笑语的,哪里是人声鼎沸的。你束起的金发被霞光镀了一层金边,发尾轻轻扫过我的手背,你抬起眼看我,问我是不是很美,让我大肆赞赏你的城市,让我跟你一起,创造另一个国度。我转头移开了视线,没有回答你的问题,也没有回应你幼稚的要求,只是在潜意识的驱动下握住你伸过来的手——那,就算是同意了吧……你笑得真的很大声,甚至让我担心会不会引起雪崩。我不太希望刚达成合作就共同葬身于雪山,听起来很像创业失败的情侣携手殉情。所以我伸手捂住你的唇,你眨眨眼有些发愣,然后弯起了眼。绝对是故意的吧…我只能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心跳是在漏拍的。
比如你自然地搭着我的肩,侧首跟我讨论着某个初具雏形的方案。我们因为一点计划里的瑕疵有了分歧,拌了几句嘴,最终以两个人各退一步告终,你又伸长了手臂揽着我,被我没好气地一把打下。你一贯会骗人,揉着手背委委屈屈地看着我,我生怕自己没控制力道,急急忙忙拉开你的手,却都没有泛红。后来你说,我那时只顺着你的话想着未来,想着一个能改进的方法,却没有注意到你看向我灼灼的目光。我笑着伸出手去拍你,我说“是啊,就像你也没有看见,我低下头拼命想压下的嘴角。”想的是未来,我们的。
比如耳鬓厮磨时你在我耳边的低语。那一天你说了好多,承诺,计划,调侃,情话。你的指尖轻缓地从我下颌划过,掌心抚着我的双颊,你让我看着你。“看到了什么。”你直直地望向我的眼睛,“看不清,我什么也看不清。”我放低了声音,不想再面对着你。你从腰际绕过,扣住我的手阻止了我翻身的动作。“那你就去更亮的地方,去一个能看得清的地方。”场合不太浪漫,语气也不够郑重,我却鬼使神差的相信了,一直到现在。我突然很想抱你,所以第一次主动伸了手去搂你,把脸闷在你的颈窝里,不想再思考任何事。“你还能陪我多久。”你像是没有听见我猝不及防的发问,只是反抱着我的力道又大了点。我以为我等不到你的回答,困意涌了上来,半梦半醒间耳边响起一句话。我来不及去思考,只能阖眸睡了过去。
“到下一年春天,雪融化的时候。”
比如那一天。我们一如往常地在为了某个链接争执,我骂你得寸进尺光明正大,你怪我吹毛求疵刻薄得紧,幼稚得像两个小朋友争论谁的玩具更好看。你脸色变了变,跟我说要离开一会,我只当是你惯例的突然失踪,放开了抓着你领子的手。
外面好吵,摔砸和辱骂盖住了你的话语,我只能在混乱之中看见你的双唇一开一合,索性不再费神捕捉你的声音。你也不再开口,只是看着我,那双金色的瞳孔,让我回到了一个有朝霞的山顶,让我想起一个温存的夜晚。
“我还是看不清啊。”
脚底的雪地开始震颤,我下意识抓着你的手腕,心底却泛起说不出原因的恐惧。你安抚似的拥着我的后颈,一下一下地拍着,低声安慰般在我耳边说,“没事,我在。”
你在吗?
你在哪里?
为什么,抱着我的那双手臂在发抖?
“你还能陪我多久。”
雪崩了。
我找不到你了。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
“活该…”
“污秽。”
“举报!”
“去死吧”
“令人作呕的垃圾”
令人作呕。是你,还是我?我无暇再去顾及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颈间的温度,山顶的霞光,耳畔的细语,消失在雪里,消失在铺天盖地的指责和辱骂里。她们趾高气昂,他们指指点点,仿佛你是穷凶极恶的罪犯,玷污了他们供奉顺承的神明。
我一步一步在雪里走着,有什么砸在了身上,有什么浇透了身后。视线里是一片空白,延伸至我看不见的彼端,也看不见寻找的一点点,一点点鲜艳的红色。其实我也没有很难过,只是在想,原来你抱着我的时候,背后是这样的感觉啊。
这是雪崩第二年,一切都没有变化。我依旧在日出时登上雪山顶,依旧在桌前对着方案沉思,只是看不见那个城市,也没有人偷偷看我。其实还是有点可惜,某个混蛋连道别也没有。
我翻出那份被闲置很久的方案,一页一页地翻看过去,也不长。印刷的字体被熟悉的字迹密密麻麻地盖住,像有个人无处不在地占据在另一个人的生命里。我很快就翻到了最后一页,和前面不一样的是,这里只简简单单地在空白处写了一句话。
“雪山没有春天。”
“混蛋。”我轻骂一声,忽然就看不清那些字迹了,有个人早就说了道别。
“你还能陪我多久。” “到下一年春天,雪融化的时候。”雪山没有春天,雪也不会融化。我早该想到的,“那你就去更亮的地方。”这一次我看清了。
我依旧相信那不是乌托邦,就像我如今坚定地相信有个人不仅存在我的回忆里。她曾鲜活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即使雪崩摧毁了她的城邦,火焰吞噬她的身影。理想不死,创作不死,谁也不能将她削抹而去。没有朝霞,夕阳也毫无意义。
积雪第二年,我等不来化雪,但是我能等待春天。
我会永远等待春天。
【忘羡】Pour la peine 为了我们此刻的痛苦(上)
十八世纪末法国大革命前背景,历史的浪漫化、史诗化、艺术化魔改向。
起义军人设,教师叽x铁匠羡。人物台词舞台剧化。别问我怎么想的,就是要看忘羡在欧洲搞革命。原创角色有,历史真人有,魔道原著人物只涉及忘羡。
故事集中在底层民众争取爱与自由的角度,不涉及客观全面的历史评判,不涉及对贵族流血受难的整体同情,不涉及其他欧洲国家对大革命立场。文中关于自由的演讲内容多与历史记载一致,革命领袖及巴士底狱相关情节(包括但不限于领袖人数及身份、关押人数及身份、民众攻占目标及过程、守卫及阵亡守卫人数)因剧情需要与史实不符!!!
中篇连载,首发上篇8k字。含刀,大结局有主要角色牺牲剧情,你们视情...
十八世纪末法国大革命前背景,历史的浪漫化、史诗化、艺术化魔改向。
起义军人设,教师叽x铁匠羡。人物台词舞台剧化。别问我怎么想的,就是要看忘羡在欧洲搞革命。原创角色有,历史真人有,魔道原著人物只涉及忘羡。
故事集中在底层民众争取爱与自由的角度,不涉及客观全面的历史评判,不涉及对贵族流血受难的整体同情,不涉及其他欧洲国家对大革命立场。文中关于自由的演讲内容多与历史记载一致,革命领袖及巴士底狱相关情节(包括但不限于领袖人数及身份、关押人数及身份、民众攻占目标及过程、守卫及阵亡守卫人数)因剧情需要与史实不符!!!
中篇连载,首发上篇8k字。含刀,大结局有主要角色牺牲剧情,你们视情况自己选择。
题目与法语音乐剧1789中歌曲同名。可搭配食用。
致“227”两周年,反对举报,敬创作,敬热爱,敬自由。
Pour la peine 为了我们此刻的痛苦
(一)牢狱里的人
人的一生中,你总要问自己两个问题:你要靠什么活着?以及,你要为了什么而活?大多数人只问过自己第一个问题,因为在这个年代里,想填饱肚子并不容易。但也有一些人例外。
他被钉穿了琵琶骨。
一个士兵把一桶冷水泼到他身上,褴褛的麻布之下,血水顺着冷水砸在石板地上。牢狱里光线昏暗,墙上点燃的火把发出木头烤焦的“噼啪”声。但他感觉不到冰冷,因为很快,鞭子再次开始抽/打他的前胸。
那太炽热了,比墙上跳动的火焰更加炽热。也许只有梦中那团火焰才能比得过。
他睁不开眼,听力也模糊。但他不会就这样死在这里,不会是那样的。恍惚间,他好像又看见两年前的那天,1787年的春夏,巴黎第三等级的平民们在被踢开的家门发出的巨大声响下惊醒,女人的尖叫、孩子的哭喊、男人跪在地上求饶......那不是个备受期待的好日子,路易十六的军队在支持美国独立战争时损失了大量财富,贵族和教士们却只想要在自己的蛋糕上涂抹更多奶油和野草莓酱,于是王室派出士兵径直向平民征收更高赋税......巴黎西区在崭新的日出里陷入黑暗。
他回忆着,那些回忆在脑海、在眼前不受控制地演变。他把那当作是一切的开始,但真正的开始一定还要更早一些。早到什么时候呢?也许是在海外贸易中获得了资产的新贵们开始在俱乐部公开表示不满社会现状的那一刻,也许是伏尔泰的启蒙思想开始传播的那一时,也许更早在这片土地诞生的时候、早在流淌的人们的血液中……他不是指天主圣父留下了什么早有预见的征兆,他只是在确定一件事,一件频频出现在他梦中的、最终必须实现的事。那是一种对平等、对自由、对爱的冲动,那是他如今身处此地的原因,也是他绝不后悔选择这样人生的理由……
隐隐有人声在他耳边忽近忽远地论着。
“他怎么还不醒。”
“再泼一桶水试试!”
“行了,别把他弄死了,他可是那些想叛乱的贱民们重要的领导人!”
“他不是个铁匠吗?”
“只是个铁匠怎么可能弄出这么大的麻烦,你们还是多留点神。再去查查,要交给伯爵的关押名单上是不是已经写上他了?”
“不会出错的,放心吧,倒是今天咱们还有没有葡萄酒喝?”
“笨蛋!别总想着葡萄酒,牢房的钥匙都收好了吗?”
“收得像平时一样好。伯爵大人什么时候想来查人都没问题!”
牢房的门被关上,火把也熄灭,四周静地只剩下石壁滴落的水声。
他在黑暗中艰难地喘息,深夜善变的温差让他身上一阵阵发冷,新翻开的鞭痕却渐渐感觉不到了。这里是巴士底狱,一个巴黎市民们都知道的控制巴黎的制高点和关押政治犯的监狱,一个法兰西王朝的象征。而他恰好是一个政治犯,一个宣扬革命者。连伏尔泰都曾被关押在这里,他又有什么好不满的呢?
牢狱生涯使他不得不安静下来,他暂且看不清自己未来的命运,但却有更多时间迷迷糊糊地思考革命事业的命运。
这是一个看似和平,地下却处处暗流涌动的年代。法兰西王国自经历那位暴虐的“太阳王”路易十四之后就渐渐落入了阴霾。如今坐在王位上的是路易十六,而曾经强大的法兰西却已经是外强中干了。
两年前,英法签订的通商条约生效,漂亮的酒器、茶盘、鞋帽……以低廉的价格涌入法兰西口岸。一年前,少见的天灾接踵而至,干旱、冰雹、极寒……土地结不出粮食。饥饿是一头吞噬理智的怪物,它引发了民众越来越频繁的暴乱,衣不蔽体、四处游荡的流浪汉越来越多,无数失业的工人和没有收成的农民不堪忍受,蜂拥上街头,但回应他们的却是谷物垄断和入市税!路易十六也许是个温和软弱的人,但他的弟弟,阿图瓦伯爵可不这样!那是个彻头彻尾的专制王族!
总有声音在说,是阿图瓦伯爵为首的权贵们在阻挠民众谋求应得的好生活,是阿图瓦伯爵的党羽们在国王耳边不停吹风———要把那在支持国外战争(美独立)中亏空了巨额开销的国库填满,唯有征收新税!
征税、征税!
连必须在冬季的田里务农的农夫都没有袜子可穿!他们在寒冷的天气中赤着脚踩在干硬的土地上!
面包、面包!
填不饱肚子的世道,没有面粉来源,也没有生活的希望,人人都是贫穷座下的奴隶!
终于,闹剧再次上演了。
巴黎南部一个不起眼的街区上,集结了又一群愤怒的人,他们手持着榔头、擀面棍等一切能算得上趁手的武器,怒骂着破开一家闭门不开的面包店。那些黑心的商家是那样可恶,他们看出了贫穷的肆虐和面包的重要性,他们自私地想着自己,为了更高的价格,干脆关上店门,囤积起巴黎平民的命脉,期待在最好的时机卖出去!
面包店的老板被人群挤翻在地,谁也不知道自己脚下踩过了什么,甚至把那活生生的一个人直接踩晕过去,有熟人赶上来,却看见那个无辜的老板几乎被扭断了脖子,已经只剩一口气。
“可恶!他不是那样的人!不是那些黑心的商家!他因为害怕才不得已关了门,这是谋害!”
疯狂的人群已经在洗劫下一家面包店,任何一家在这时能被看见的面包店都不能幸免,商店外面到处都是受伤的平民,暴动被没有方向的怒气指使,获得了一时的躁乱且粗俗的胜利。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心想。
他在做噩梦,但那噩梦却是真实在发生!他惊醒,浑身钝痛,头也昏沉,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混乱。
不应该是那样的!人民不应该是那样生活的!他们需要一个能引导那愤怒与痛苦的声音,他们的敌人不应该是自己,而是住在凡尔赛宫里的专制王族……
“不应该的……”他仍念着那句话,再次陷入漩涡一样的梦魇。
这一次他看见了更多人,看清他们的模样:一个尚还稚气的孩子,一群昂扬振奋的青年,和一张沉静中闪烁着坚定的年轻的脸。
(二)革命的朋友们
那是一间小屋子,实际上是一家小旅馆藏在后门旁边的小库房,屋子里只燃了两盏烛台,荧荧的烛光勉强照得清屋内的情景。屋里挤坐着大约七八个成年人,还有一个才十岁上下的孩子。他们是一群自愿聚集在一起的、主张推翻专制建立共和的革命者,但今夜,他们中间少了一个重要的人。屋内的气氛有些低沉。坐在离门最远的那个看似最镇定,但实际上可以称得上失魂落魄的人叫蓝湛,清瘦,脸有些苍白,教师出身,加入革命的时间并不最长。他旁边那个把担忧写在脸上,甚至有些抓耳挠腮的是夏洛特,整间屋子里大概只有他知道蓝湛究竟在经历什么。
“我们该怎么做?”一个农夫打扮的卷发年轻人打破寂静。
“我们......我们杀回去!”另一个棕色眼睛的看起来更像学生的人捏紧了拳头。
“对,我们可以带上更多弹药,趁他们不备把人劫走!”又有两个声音附和起来。
“闭嘴!你们什么都做不成!”夏洛特听得心烦意乱,突然呵斥出声。他扭头再次看了看身旁坐得笔直、神态坚硬如雕塑的人,深深叹了口气,抬头面向对面一个轮廓更严肃的同僚,“布莱赫,想想办法。”
那个叫布莱赫的家伙思索良久,道:“都冷静一点,今晚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沉于懊恼和盲目的发泄都是没有用处的。想想他在的话会怎么做。”
想想他在的话会怎么做......
那个最小的孩子突然插话了:“魏婴是不是回不来了。”可怜的孩子,没几岁的年纪却因为时代的重量压榨着成熟得太早。
这下屋子里又沉默了。
如果可以,此时在屋子里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愿意面对这件事。
“朋友们。”有点沙哑的声音从屋子一角传来,是蓝湛,夏洛特一个激灵,蓝湛他已经振作起来了?
在蓝湛说话之时,屋子里的人不自觉把注意力全都集中了过来,平常时候,蓝湛在他们眼中是个寡言少语的人,但同时,在他们之间,蓝湛还有个不一般的身份,他是他们这些共和派人的一支笔,是敲击人民心中自由平等之声的钟锤,他为因呼吁革命宣传共和而成立的报社撰稿,在加入革命后短短的几个月中,尽管他写作更多,而言语很少,但那些为数不多的话,分量已经仅次于那个成立报社的人———那个被共和派革命者看作是领袖的人,那个在今晚在此时缺席的人,魏婴。
大家在等待蓝湛后面的话,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站起来,但有些不稳,夏洛特忙从一侧搭了他一把手,蓝湛轻声道了声“谢谢”,夏洛特眨眨眼睛以示不用客气。
蓝湛的视线仔细地从每一个人脸上经过,他看见了不同的面孔,那上面写着不同的愤怒、沮丧和悲痛,但同样年轻,同样坚定,这让他哑了的声音恢复了少许明亮,他道:“朋友们,你们也许很难接受今晚发生的一切,但,你们却应该了解他那样做的理由,他是个令人敬佩的领导者......”他顿了顿,没人发现他开口时的艰难,“我想,比起现在毫无计划就要冲动行事,今晚一切的目标都是为了人民,我们还有更紧要的事没有完成,那些邻国的雇佣兵团仍然是巴黎民众的威胁。我们......不能辜负他所作出的牺牲。”大部分人头一次发现,蓝湛可以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但就像他写作一般,那些话条理清晰,让人不自觉地也一起冷静下来。夏洛特舒了一口气,不愧是教师,不愧是魏婴信任的人。他突然想起那时候魏婴的一句感叹:“你真的只是个教师?天!你真不该只是个教师,相信我,在这里你会把每一天都过出意义的。”
“是的,虽然不情愿,但我同意蓝湛的话。”布莱赫沉声道,“我们还有更紧要的事,国王已经派阿图瓦伯爵去联系德国和瑞士的人,如果那些雇佣兵顺利进入巴黎,巴黎市民们将面临巨大的危险。我们今晚没能阻止伯爵传讯,甚至不确定传讯的人是否已经顺利出发了,或许我们应该提前做好最后的准备。”
“我们是要......提前革命?”
“但真要这样的话我们必须召集起更多巴黎市民,可他们已经做好了革命的准备吗?”
“或许我们明天就应该去向所有人公布这个消息,告诉他们那是个国王的阴谋,趁雇佣兵团进入巴黎之前?”
“那会产生很多问题,士兵们有枪有马,还有大炮,我们这些平民的武装要从哪里来?足够的武器,那会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还有最重要的!光凭我们,真的能立刻召来那么多民众吗?你们都知道平日里是谁的话最受他们欢迎,他们最相信谁。如果没有他,我们真的可以吗?”
众人的议论是有道理的,他们现在面临的麻烦可能比想象中的更多。
夏洛特吞了吞口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能来得及,或者可以在伯爵的手下把人转交到牢狱之后,趁看守的狱卒放松的档口,把人悄悄劫出来?”他一边小心翼翼替众人把那个不敢认真想的想法说出来,一边观察着每个人对此的反应,尤其是蓝湛的,“我们都知道政治犯会被关押在哪里,那么如果真的去劫狱,我们的胜算是多少?”他说完,便耐心等待大家去消化这个疯狂的主意。
屋子里除了晃动的烛火,又多了一片忽然间粗重的呼吸声。他们的心跳一定和我一样加速了。夏洛特想。
“我们需要一个能接近巴士底狱的人,但这个人的身份有很高要求,平民很难做到这一点。”布莱赫在思考之后说出自己的观点。
“或者我们可以去问问那些已经成为第三等级代表的官吏?”仍是夏洛特的声音,他认识的人最多,如果用得上,他正好可以施展一下自己的强项。
“不合适,他们最多帮我们打听到人关在哪间房,但除此以外,我们还需要更多有用的信息。”蓝湛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声音比刚才多了几分激动,但人仍然保持着冷静,“官吏的身份反而尴尬。”
劫狱的想法一时陷入了死胡同。
“我有个疑问。”那个孩子,小加布尔,他的眼睛此时闪亮亮,像只狡猾的狸猫,“你们是在说巴士底狱对不对?那你们不会以为那个地方真的像它的围墙一样坚不可摧吧?”
“什么意思?”屋子里的成年人们显然没有理解这其中的关键。
蓝湛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他紧紧盯着小加布尔的脸,“你确定吗?那样太危险了!即使是对于你们这样的小孩子!”
小加布尔骄傲地说:“你们大人觉得困难,但要说起来,这件事只有我能做到。我能轻松地钻进下水道,也能顺走呼呼大睡的狱卒身上的钥匙。我可不怕那些喝了酒就东倒西歪的家伙,除非你们不想救人了。”
小加布尔之后很久都没有人接话,每个人都在心里权衡着事情的可能性,实际上大家几乎都被说服了,光是想象一下成功的结果,那种诱惑力都是巨大的。
“我们不能让孩子去冒险。”蓝湛的话把众人从偏执中唤醒,迫使他们认识到自己都在想什么这一点是十分痛苦的。
小加布尔不服气,他插着双手仿佛自己也是个思虑周到的大人,“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办法,不要小瞧我们,今晚最关键的信息还是我发现的!”
事实上,今晚小加布尔的本事已经几乎救了所有人一命,但再让他去冒更大的险,理智之下,让蓝湛和其他人都难以接受。一时间屋子里的人对于劫狱计划的看法僵持不下。
而这局面很快就被打破,另一个火药一样的消息马上就会投入到他们之间。
小库房的木门被拍响,紧接着有人风尘仆仆地进来了,是之前被安排去接应一个魏婴重要朋友的人,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着长衣戴着假发的男性,看起来有几分读书人的气质,他走上前,环顾四周,最后把视线停在了蓝湛所在的方向,“让·保尔·马拉,我是你们的朋友,我从凡尔赛宫连夜而来,是为了传递这一重要的消息!我们仅有的能在国王面前替第三等级人民说话的财务大臣内克尔,今天被国王解职了!”
(三)黑狗与灿烂的年轻人
蓝湛从南锡附近的小城来,一个月前他辞掉了为给市长家小姐教书的工作,那本是一个相当体面的工作,但他不喜欢,因为市长是个面子大于一切的人,他可以不在乎他的家庭教师是不是教错了他女儿圣经里的句子,但他要求在这个家里的每一个成员都能在和贵族或官吏的聚会上用同样的声调与客人们夸夸其谈,展现出第一等级该有的风度。蓝湛是个对书籍、对知识十分认真的人,他修读文学和哲学,不仅会说晦涩的拉丁文,还通晓希腊文、意大利文和英文,平心而论,市长的家庭教师,这个职位不适合他。
初到巴黎是一种新鲜的体验,因为这里人口更多,相较来说更热闹,更紧凑,商铺也多,其中不少是咖啡馆。越靠近市中心,那里有修道院、议会厅、学校、医院、法庭,看起来像个好地方。作为声震欧洲的历史强国,巴黎确实是一个远胜过穷乡僻壤的大城市,这点从贵族夫人们偶尔经过时的场景里就可以窥探一二,她们涂着瓷白的脂粉,头上顶着几乎能住进金丝雀的夸张假发,拖着如蛋糕一样蓬松数不清层数的裙摆,坐着华丽鲜亮的洛可可式马车,但车轮下碾过的却是她们的丝绒高跟鞋绝不会碰到的淤泥。那些淤泥就真实多了,它们既是那些不够平整干净的街道,更是宿在街道旁的看不见尽头的千姿百态的贫穷。
法兰西是一个名声漂亮的空壳,这是众多受到过良好教育的人们的共识,就像蓝湛在巴黎这短短的路程中已经见到的那样,或是聚成人群等在贵族马车可能出现的街口上随时伸出手乞讨施恩,或是面黄肌瘦睡在修道院门口等待一日两次的免费白粥维持生计的流浪者们,你若问他们为何不工作?便会知道他们要么是无法交出足够的赋税被强占了土地,要么因为残疾多病做不来繁重的工活无人雇佣。这就是巴黎,一面是一刻不停歇地工作也不一定能够支付房屋租金、更别提还有越来越高昂的税收;一面是每日无所事事纠结今日是出门猎鹿还是猎兔、嫌厌茶会上樱桃不够甜咖啡不够香歌剧不够新。
蓝湛首先要去的是他提前写信订好的落脚地,那地方并不难找,旁边是一家可以住宿的小酒馆,到了晚上可能会有些吵。接下来他决定先在城中到处转转,如果可能,他更希望自己的学识有更好的用武之地。
蓝湛在离修道院不远的地方注意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那里聚集着一群人,远远听去,那里时而发出些怒骂,时而又发出些欢呼,这在蓝湛的经历中是很少见的事,于是他靠近些,想了解个究竟。
他在那群人中央看见站在花坛上高声发表激昂演讲的人,那是一个看上去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有着黑色的头发和深色的眼睛,蓝湛很难凭空想象到,那样一个有些瘦削的身躯,是如何迸发出如他言语中那般铿锵的力量的,他不由得走得更近。年轻人的声音清晰了:“市民们!想想看!你们中有多少人能吃饱喝足,安心地睡到第二天?但那些统治者们可以!你们中有多少人从睁开眼睛就开始劳作,一直到天黑得看不清东西?但那些统治者们不需要!但如果没有我们,没有我们这些辛勤的第三等级们,他们统治者还能统治谁呢?如果没有我们,他们连吃饭都成问题!而现在我们已经意识到了这些事实,所以,统治阶级誓死捍卫的特权还能维持多久呢?我们要求属于自己的权力!我们要自由!我们需要更多能代表我们的声音!我们需要更多投票权!”
蓝湛听得惊讶,原来巴黎还有这样一面,它在贫穷的围堵下爆发出了炮火般的咆哮,而那些饱受煎熬的民众们正在接受更多的炮声带来的震荡。
“那个人是谁?”蓝湛已经站在聚集的人群外层,他向身边一个穿着工人服装听得投入的人打探道。
“他?”那个工人突然问道:“你是最近才来巴黎的吧?不然不应该没见过魏婴。他是个铁匠,但他绝对不只是个铁匠,我听说他曾经差点去做了律师,再之前学的是医学。多奇怪的人,但他就像我们中的一员,大家喜欢他,因为他比其他读过书的人更理解我们。”
巴黎果然有它的神奇之处,至少蓝湛已经见识过了一个神奇的人。
夜色降临后,蓝湛走在巴黎看不见底的街巷里,见惯了哪怕是被饥饿席卷的房户,但太阳在的地方民众的悲惨大多还是能见光的,而此刻是深夜,魔鬼就悄悄现了出来。如果你见过巴黎,就会知道那里的街道和法兰西大多数的街道一样,长、蜿蜒、窄小,房子与房子之间错落着连成一片,这就形成了许多阴影,那里面藏污纳垢。
他先是听到了似有若无的口哨声,然后是令人不适的嚣张笑声,再专注些便能在这些之下听见更多像是年轻女孩的哭声。这个世界总是不缺少一种人,他们自认是贵公子,有些钱财,有些身份和地产,但除此以外身上最多的就是贪婪和愚蠢的流气。蓝湛很快明白了在他不远处的一家闭了门的咖啡馆后面发生了什么———跑不远是在逼良为娼!身份低微、年纪稚嫩的女孩子如果恰好还是生在因贫穷没钱买药的人家,在四处奔波的时候总能被一些游手好闲的"贵公子"盯上,几次三番骚扰之后,就会有些女孩不得不从,她们不敢得罪那些可怕的禽兽。
蓝湛有些心急,他不能扭头就走,也不确定自己能做些什么,只好顺着心意先凑到了近处。几个穿着松垮制服的士兵抓着一个白皙的女孩拉拉扯扯,这比被纨绔公子扰上更加难办了。女孩胸前的衣领已经被撕得破烂,她那两条纤细的胳膊没有目的地四处抓着什么,她呜咽着祈求着,却让士兵们更放肆了。怎么办呢?如果有个路过的正义的主教出现,或许能喝退这些士兵,但这里如此偏僻,怎么会有主教路过呢。就在蓝湛环顾四周思考破解之法时,另一侧角落也来了个人,天色太黑,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隐约判断是个深色头发的年轻人。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原因会和自己一样吗?蓝湛心里揣度着。然后他听见那个藏在角落后的年轻人也吹了一声口哨,士兵们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他们松开女孩,喝道:“谁在那儿!”
随后发生的事情实在出人意料,从角落里飞出两只扑扇着翅膀的鸡,鸡是被人抛出来的,这一抛又狠又准,让鸡直接顺势飞落到士兵们的胸口和头顶,一时间,鸡的哄叫和士兵的惨叫在巷子里此起彼伏,刚刚还让人压抑得咬紧牙关的场面忽然滑稽了起来。
一个士兵大叫着:“走开!该死的鸡!这是怎么回事!啊!这畜生在啄我的鼻子!”
另一个慌乱地喊:“这是什么!哪来的鬼东西!泥!是泥!天呐!泥溅了我一身!我的帽子!我的裤子!”
泥?蓝湛听见他们提到了泥,是提前把泥巴抹在了鸡身上?真是个鬼才!蓝湛在心里为这主意叫好。
“天!快帮帮我!打它!用枪柄啊笨蛋!”
“哇啊!你打得是我的背!”
“别吵!你踩到我的脚了!”
几个士兵打不过两只发疯的鸡,反倒被同伴敲得鼻青脸肿,不一会儿就跌跌撞撞地跑了。
被欺负的女孩子站在一边,揪着领口看呆了,泥点也溅到了她脸上,她却浑然不觉。
“嘿!你没事吧?”角落后的人走出来。蓝湛这才发现,他不正是白日里那个站在花坛上发表演说的人,好像叫……魏婴?
女孩似乎也认出了他,她惊讶极了,随后又捂着嘴连声道:“谢谢谢谢!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你!”
那个叫魏婴的人只是摇摇头,语气温和道:“这没什么,快点回家吧。”
女孩却不离开,几次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她一咬牙,“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你们想共和!你们能做的,我也能做,我识字,我可以帮你们!”
魏婴因女孩突如其来的话陷入短暂的惊诧,还站在另一边的蓝湛也听见了,女孩的话太叫人意外,蓝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但只是几秒,魏婴就反应了过来,他斟酌了一下,道:“其他亲戚也不在了吗?那么,如果不嫌弃,我可以介绍你去一家小旅馆做工,你觉得怎么样?”
女孩立即点头,她太激动,像险些溺了水的人忽然爬上了岸。
原来如此。蓝湛恍然大悟。女孩大概是刚失去了家人,年纪又轻,走投无路,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这个魏婴,的确是个很不错的人。
“喂!那边的朋友!”正在被蓝湛审视的人突然发话了,朝着自己的方向,蓝湛一惊,而魏婴早就发现了他,“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站了很久了。”
这一幕是蓝湛所没想到的,他走出来,和魏婴的距离不到三步远,借着月光,他看清了对方的脸。像白天时一样,夜色里这个年轻人仍带着一身昂扬的锐气,好像沉沉的黑暗也不能把他周身的光吞没。
(未完待续)
“这世上总有光明也总有阴影,但一次次地,逆着残酷的岁月浪潮,我依旧选择自由、年轻、热泪盈眶。要去歌唱正义与真情,去描绘苦难与梦境,要奔赴万里山海,踏遍千种人心。清醒,敏感,痛苦,坚定。”
写给自己,愿热爱指引我们前进。
例行画了227纪念图,p2是和去年的对比,开始用平板画画的一年,算是有不小的成长吧,当然路还很长。
“这世上总有光明也总有阴影,但一次次地,逆着残酷的岁月浪潮,我依旧选择自由、年轻、热泪盈眶。要去歌唱正义与真情,去描绘苦难与梦境,要奔赴万里山海,踏遍千种人心。清醒,敏感,痛苦,坚定。”
写给自己,愿热爱指引我们前进。
例行画了227纪念图,p2是和去年的对比,开始用平板画画的一年,算是有不小的成长吧,当然路还很长。
227至今,似乎真的不久又太久。
到现在,无枝的鸟难觅栖处,更有不幸者永眠于黎明前漫长的黑暗。
时至今日,当初痛哭与痛呼的激情虽在,却有无力的意味。还有多少人记得并在意呢。
我虽非亲历者,依然发过太多抨击的声音,甚至在惊讶我至今竟然没有遇到过任何一次轰炸,最多被骂个两三天而已。
我厌恶 zb ,厌恶 zb 下冠冕堂的商品,可笑于被操控却不自觉的所谓理智。
请记住,他们上一次蒙住了我们的眼,这一次捂住了我们的口,如若抗争无法成功,下一次我们便会彻底成为过街之鼠。
愚昧者高唱光只允一人,而我偏不信邪。
分明站在希望中的应当是众生。
227至今,似乎真的不久又太久。
到现在,无枝的鸟难觅栖处,更有不幸者永眠于黎明前漫长的黑暗。
时至今日,当初痛哭与痛呼的激情虽在,却有无力的意味。还有多少人记得并在意呢。
我虽非亲历者,依然发过太多抨击的声音,甚至在惊讶我至今竟然没有遇到过任何一次轰炸,最多被骂个两三天而已。
我厌恶 zb ,厌恶 zb 下冠冕堂的商品,可笑于被操控却不自觉的所谓理智。
请记住,他们上一次蒙住了我们的眼,这一次捂住了我们的口,如若抗争无法成功,下一次我们便会彻底成为过街之鼠。
愚昧者高唱光只允一人,而我偏不信邪。
分明站在希望中的应当是众生。
We're not victims, we're survivors.
有时候看着同人文化的一切,总觉得我们好想活在了乌托邦的梦里,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切而飘渺,看着伤害了我们的人仍然高高在上地受人追捧,过去的一切仍未有一份合理的答案,一股凉意从心中破土而出
他们用着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创造了一个梦境,将所有无家可归的人拥入怀中,用着自己最质朴最伟大的文方式到来欢乐,他们一个又一个灵感的相撞如同花火一般,微小而绚烂,那是最美丽的烟火,他们的创作让人如痴如醉,他们的奉献让人沉溺其中不愿离去,我们爱着这样这样疯狂,爱着这般肆意。
我们我们不是受害者,我们是幸存者,在那场没有任何前兆的灾难中仍然活着的幸存者,在一次又一次污蔑,一个一个锅砸下来时仍然坚持下去的幸存者,我们从...
有时候看着同人文化的一切,总觉得我们好想活在了乌托邦的梦里,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切而飘渺,看着伤害了我们的人仍然高高在上地受人追捧,过去的一切仍未有一份合理的答案,一股凉意从心中破土而出
他们用着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创造了一个梦境,将所有无家可归的人拥入怀中,用着自己最质朴最伟大的文方式到来欢乐,他们一个又一个灵感的相撞如同花火一般,微小而绚烂,那是最美丽的烟火,他们的创作让人如痴如醉,他们的奉献让人沉溺其中不愿离去,我们爱着这样这样疯狂,爱着这般肆意。
我们我们不是受害者,我们是幸存者,在那场没有任何前兆的灾难中仍然活着的幸存者,在一次又一次污蔑,一个一个锅砸下来时仍然坚持下去的幸存者,我们从不是谁的粉丝,我们不为别人而活,我们为自己而活,我们只是因为心中那把火而存在,我们以各式各样的方式将火种传遍世界,我们丢掉了语言,肤色,文化一切外在因素,因为心中所爱而相遇
同人是灵魂地撞击,是火种的传播,同人传播的是那一份份真挚得感情,我们所有的愤怒因灵魂地毁灭而起,我们的悲伤在灵魂的消散中产生
那是书的结束,火苗燃烧的开始,也是他们相遇的起点,同人创造幸福,创造自由,我们在乌托邦里放下一切,只有惜惜相依的彼此
“他黑白默片般沉默无趣的生命,因此拥有了声音和色彩。”他们在梦里抓住了阳光
“艺术创作总不是孤岛,它诞生于群体之中
敬文学,敬热爱,敬自由。”新的一年,我们依旧陪伴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