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EA无差】艾吉奥说他真的喝醉了
*CP: 艾吉奥/阿泰尔(斜线无意义)
*无可避免的,ooc了
*灵感来源于我老婆@垃圾箱原住民 超级可爱的画!!
*是一个从酒馆到卧室少了一半人的故事
正文:
当时就不该答应他的。
又一轮新的战争号角吹响,酒馆里喧嚣的吵闹声屡次尝试把地下沉睡的枯骨敲醒。阿泰尔在乱舞的群魔里宛若一尊石像,他对背景音乐充耳不闻,只是注视着窝在自己身边不省人事的家伙,懊恼地扶住了额头。
没人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或许,有可能,起因是爱德华的提议。海盗头子兴冲冲地跑来向大家宣布,他亲爱的孙子......
*CP: 艾吉奥/阿泰尔(斜线无意义)
*无可避免的,ooc了
*灵感来源于我老婆@垃圾箱原住民 超级可爱的画!!
*是一个从酒馆到卧室少了一半人的故事
正文:
当时就不该答应他的。
又一轮新的战争号角吹响,酒馆里喧嚣的吵闹声屡次尝试把地下沉睡的枯骨敲醒。阿泰尔在乱舞的群魔里宛若一尊石像,他对背景音乐充耳不闻,只是注视着窝在自己身边不省人事的家伙,懊恼地扶住了额头。
没人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或许,有可能,起因是爱德华的提议。海盗头子兴冲冲地跑来向大家宣布,他亲爱的孙子上上周过生日,因此他想要大家一同去喝酒庆祝一下。这个理由烂得就像雅各布的厨艺,让人禁不住怀疑他的真实目的是不是只为了抓个倒霉蛋为自己付酒钱,但是有人欣然接受了这个建议。现在想想,阿泰尔真诚地希望亚诺没有理会这个糟糕的提议,因为在法国人表示赞同后的下一秒钟,艾吉奥就向他投掷来了目光——是那种,那种亮晶晶的、水盈盈的、阿泰尔不愿意描述却很乐意回想的目光。
所以这大概要怪他自己无法抵御意大利人眼睛的攻击力了,阿泰尔看着艾吉奥乱糟糟的头发思忖。不知道多少轮酒过后,亚诺开始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爱德华暴露了本性——阿泰尔禁不住怀疑——开始惹是生非;摄入酒精过多的意大利人倒像是昏死了过去,一声不吭地把头砸在桌子上,失去了意识。起初他们只是说着胡话,直到爱德华开始高声唱歌,亚诺则把木桌当做木鼓击打试图伴奏。阿泰尔在聒噪中盯着艾吉奥微微颤抖的睫毛,发现他好像睡着了。
“艾吉奥,”阿泰尔轻轻推了推他,“醒醒。”
伏在桌子上的人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哼咛,像是打盹的猫咪那样,接着便没了动静。阿泰尔没有办法,只得提起艾吉奥的衣领带他离开,完全没有看到亚诺已经爬上了对面的桌子。
紧接着,一切都乱了套。酒杯、酒瓶亦或是别的什么,任何东西都在空中飞舞着,在空气里划过一条条优美的弧线,然后碎裂发出尖叫。不远处好像有人打起来了,爱德华似乎在助威呐喊,阿泰尔并没有注意,他只是把艾吉奥拖到了角落里,然后坐下,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艾吉奥在阿泰尔膝盖上卧了好久好久,久到酸麻开始缓缓爬上他的腿。好在艾吉奥及时睁开了眼睛。他小声咕哝起来,抱住了自己的临时枕头,接着眨眨眼睛,露出一副迷糊又乖巧的模样。鬼使神差地,阿泰尔伸出手抚上了艾吉奥的发顶,狠狠揉了一把他本就乱糟糟的棕发。艾吉奥略略不满地抬起头,正对上那一双金色的眼睛。
“终于醒了?”阿泰尔不动神色,“快起来,我腿都麻了。”
艾吉奥揉揉眼睛,听话地直起身来,酒精在他脸上留下了绯色的淡淡痕迹,阿泰尔注意到了他闪闪发亮的嘴角——那是口水吗?
极高的专业素养使刺客大导师隐藏起了嫌弃的神色,阿泰尔站起来,拉住艾吉奥的胳膊:“走,回去了。”对方似乎不明所以,微微皱起的眉头积聚着恍惚和困惑,阿泰尔扭头看了看同行的两个家伙——亚诺正抱着一个木桶痛哭流涕,爱德华拍着他的肩膀不知是在安慰还是在激励——叹了口气:
“不管他们了,快跟我回去。”
意大利人忽然咧开嘴笑了,他反手握住阿泰尔的手臂,立刻蹿了起来,带着洋溢出来的热情极缓慢地向面前的人贴近,艾吉奥仿佛看不到阿泰尔糟糕的脸色,在一个危险的距离停下脚步。阿泰尔的理智让他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袖剑。
下一秒,一双手如一对鹰隼般飞快地从他头顶掠过,轻轻取下了他的兜帽——
“你真好看,一个人吗?”
看着艾吉奥红彤彤傻兮兮的笑脸,无力感涌进了阿泰尔的每一个细胞,他抓住艾吉奥不听话的手,叹了口气:“你不是人吗?”
醉鬼没再纠结这个话题,忽而压低了声音,在阿泰尔耳边宣布秘密:“我知道你是谁,你是个刺客——你是个刺客导师。”
阿泰尔侧了侧头避开他温热的吐息:“那你就应该知道自己该老实点,乖乖听话。”
“好,大导师,我都——听你的。”艾吉奥扩大了他的笑容。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阿泰尔欣慰地朝他点点头,拉着他的手朝门口走去。
沉甸甸的力又一次牵扯住了阿泰尔的袖子:“等等,扣子。”
“什么?”
“扣子——”艾吉奥指向一片狼藉。
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一张断裂的桌子惨兮兮地躺在地上,它周围散落着两颗纽扣,显然是一场战斗中的英勇牺牲品。“怎么了?”阿泰尔不明所以,难得耐着性子问他。
艾吉奥扯开自己的领子。阿泰尔立刻拽住了他的手:“你发什么疯?”“我没有扣子。”被遏制住行动的年轻人委屈地皱起眉头。阿泰尔没能遏制住自己的白眼,叹了口气,开始扣起他的衣扣来:“不,你有,只是你没扣好它们——等等,你每天都是这样穿衣服的吗?”艾吉奥没听到他的问题,又或者他只是忘了回复,他看着阿泰尔的手指在自己胸前灵活地跃动,痴痴地笑出声来。
窗外的天空已经全然暗了下来,一只酒杯飞到他们不远处的地板上发出痛苦的尖叫,有人在合唱一支激昂又悲伤的船歌,阿泰尔却只听到了从他面前传来的傻笑声。手指结束了艰难的跋涉,他最后理了理艾吉奥的领子——领口依然是大开的,真可恶——狠狠拉住了醉酒的刺客的手腕:
“现在,回去。”
艾吉奥一路上都很听话,直到阿泰尔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他抢先一步钻进房间,关注着阿泰尔关门时的动作,然后凭借着自己忽然复苏的敏捷把阿泰尔猛的压在门板上,手臂在他身侧撑出了一个狭窄的小空间。要是艾吉奥现在多少还有些理智的话他就能发现大导师不赞同的目光。
“听着,我没打算——”突如其来的吻打断了阿泰尔的警告。意大利人的嘴唇灼热而柔软,急切地撞上阿泰尔的嘴巴,把他拒绝的话语堵在了嘴里。艾吉奥毫无章法地吻着他,他的热切仿佛是在恳求,几乎要夺走他全部的呼吸,阿泰尔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忽然觉得酒意正在顺着醉鬼的嘴唇逐渐蔓延进自己的大脑,酥酥麻麻地蚕食自己的神经,等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艾吉奥的上衣外套已经被自己扯开了一半,而他自己也在同样凌乱地呼吸着。
阿泰尔看向艾吉奥泛着红晕的脸。隔着不知从何而来的雾气,他看见了对方微红的眼角,叙利亚人忽然意识到,这个进攻者比或许自己还要茫然迷离。艾吉奥的手轻轻环绕在阿泰尔的腰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温热的吐息灼烧着他颈侧的皮肤。刺客导师短暂地抱了抱他的肩膀,接着安抚般抚摸上他的后脑勺,把他本就乱糟糟头发揉得更乱,惹来对方一声不满的嘟囔。在艾吉奥两次把头探向阿泰尔的嘴唇未果后——他的头在对方手下动弹不得——他就开始试图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大导师用不容置疑的力度及时按住那只惹火的手。
“到床上去。”他命令道,抓住了艾吉奥松松垮垮的衣襟。
天知道这一路上他都经历了什么,阿泰尔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想,甚至把喝醉的艾吉奥带上床都成了一件费力的事。短暂的距离禁不住他黏黏糊糊的亲吻和拥抱,这让阿泰尔自己也多少有些迷糊,在他们跌跌撞撞闯进卧室的下一秒,艾吉奥就搂着他一起摔进了床铺。
醉酒的刺客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阿泰尔身上,他压住他的一条腿,暗色的眼睛里有火焰燃烧。艾吉奥垂下头亲吻阿泰尔嘴角的伤疤,用灼热的嘴唇轻轻感受着那一条白色的沟壑,安静又专注,像是一位虔诚的信徒,追随着马西亚夫白鹰的身影,跨越三世纪的时间之河终于来到他的身边。阿泰尔金色的眼睛凝视着面前的人,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了笑容。下一秒,意大利人忽然转换了神态——那种阿泰尔确信他会对小姑娘们露出的表情。
“我亲爱的,”艾吉奥深情地望向阿泰尔闪烁的鎏金眼眸,“我的大马士革玫瑰。”
“再这么说我就把你踹下去。”他的大马士革玫瑰残忍地说,接着用另一条腿勾住他的腿,把他翻到了身下用力按住。
“带刺的玫瑰,”艾吉奥哼唧了起来,死死地拽着阿泰尔的肩膀试图把他翻过去,“今天我在上面。”
“不,今天你想都别想,”阿泰尔宣布,接着他在艾吉奥模糊又诧异的目光中系上了在刚刚的纠缠中被扯开的纽扣。
“现在你该睡觉了。”
艾吉奥的挣扎在阿泰尔的暴政下显得微不足道。他被用力摁住,惊恐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的动作。阿泰尔拽来被子无情地裹住了艾吉奥全身,让他整个人都被塞成了软绵绵的一团,连手脚都动弹不得,只能在床上挣扎着翻滚。
“你是恶魔吗!”年轻人喊叫起来,声音中充满无助和绝望,“你难道就没有反应吗?”
“倒也不是不想,”阿泰尔睥睨着他,“但考虑到实际情况,明天早晨你会感谢我的。”
阿泰尔所说的每一个词语都带着低沉磁性的魅力,可连成句子从他口中吐露时是那么冰冷,艾吉奥在醉意中痛心疾首地哀嚎起来,那声音就仿佛他的歌声,能让微笑的孩子们哭泣。刺客导师叹了一口气——这是他今天第几次叹气了?——揉了揉自己的眉头,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坐到床边。
大概是看阿泰尔没有理他的意思,幽灵痛哭般的声音逐渐微弱,以至于最后完全消逝了。大概是醉鬼终于睡着了,阿泰尔静静地想,抬眸看了看摇曳的烛火,一只手却忽然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肩膀。
“呜呜呜大导师——”
大导师拍掉他不听话的爪子:“睡觉。”
“你好过分——”
“快睡觉。”
“不要——”
沉默了几秒,阿泰尔把书放在膝盖上,用刺杀时的果断决绝转过身去捂住了烦人精的嘴。“快睡觉。”刺客大师发出狠厉却平静的音节,接着把刚刚挣脱桎梏重获自由的艾吉奥重新裹了回去,保险起见,又抽出一只手无情地摁住了他。被裹成瑞士卷的意大利人扑腾几下无果,果断放弃了挣扎,惹来了阿泰尔的几声轻笑。
于是艾吉奥睁大眼睛去注视。他安分下来,世界就重回了静寂,阿泰尔平静地看着手中的书。烛光在刺客的脸上投掷了不明不暗的黄色,柔化了他平日里锐利的边缘;阿泰尔低垂着眼睛,艾吉奥看不见那片金黄,但长长的睫毛比黑曜石还要漂亮,向上翘起眨动着让他联想到振翼飞翔的鹰。艾吉奥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阿泰尔听到他的笑声,也微微提起了嘴角。艾吉奥忽然很想去触碰他那道和自己相似的伤疤。
“你困了吗?”他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发问出声,以一种没有来由的孩子气模仿阿泰尔说话,“快睡觉。”
他恍惚中好像看到阿泰尔淡淡地朝自己点了点头,接着他听到了书本合上的甜蜜的轻响。他的大马士革玫瑰吹灭了蜡烛,躺下,挨在他的身边。
Fin.
“我真不敢相信,我真不敢相信,”雅各布气愤地指责道,“你根本没有管亚诺的死活,就这样带着艾吉奥跑了!”
康纳也忍不住指指点点:“虽然他们是喝醉了,但是大导师你怎么可以这样!”
阿泰尔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做得不对,但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哦。”
总之就是,感谢我滴桶子,你是人间的瑰宝🥺🥺🥺
【刺客信条|EA无差】马西亚夫没有下雪
*CP:艾吉奥/阿泰尔(斜线无意义)
*无可避免的,人物存在ooc
*存在大量E第一人称描写
*没有什么具体意义和情节的短打
亲爱的阿泰尔:
请允许我在此如此称呼你,我恳请你的原谅。
虽然我知道,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看到这封信,如果它真的能被称为一封信的话。你看不到它,就如同你看不到我;你不会认识我,你不需要认识我。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蚂蚁般缓慢前行于历史的长河之中,并且即将被河水淹没。我已风烛残年,此刻,我正带着满足与遗憾在马西亚夫短暂驻足:你是我满足的起因,亦是我遗憾的缘由。...
*CP:艾吉奥/阿泰尔(斜线无意义)
*无可避免的,人物存在ooc
*存在大量E第一人称描写
*没有什么具体意义和情节的短打
亲爱的阿泰尔:
请允许我在此如此称呼你,我恳请你的原谅。
虽然我知道,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看到这封信,如果它真的能被称为一封信的话。你看不到它,就如同你看不到我;你不会认识我,你不需要认识我。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蚂蚁般缓慢前行于历史的长河之中,并且即将被河水淹没。我已风烛残年,此刻,我正带着满足与遗憾在马西亚夫短暂驻足:你是我满足的起因,亦是我遗憾的缘由。
我想,对于这些怪异的言语,你一定会感到惊诧,你会把我厌恶,但我还是要接着写下去。我不会告诉你这几十年来我一路上如何追寻;阿泰尔,我会告诉你佛罗伦萨的月夜、告诉你威尼斯的水光、告诉你我年少时的梦……
那些梦我仍然记得。
十七岁的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悲伤。在一切发生改变的那个夜晚,我把自己锁在街头的角落里,跟天空一起哭泣。除了哭泣,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我心中的仇恨与复仇之火在雨中尚未点燃,只感到无助与痛苦。
这时有人忽然走近。我从湿润中抬起眼眸只能看到他的白袍,这让我忍不住攥紧自己的——父亲的衣角。我在雨里颤抖,因为绝望和悲伤,或许还有寒冷,但是有人走近。那个人走近,他就像是披着温和的雨走到我的身边,他蹲下,缓缓地把我拉进一个怀抱。多怪的事,我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双臂将我环绕。他的衣服粗糙而干燥,尽管正在下雨。但我没来得及去想太多,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感受到隔着布料传来的他的温暖,以及他胸腔里平和的心跳。
“我在这。”
他好像这么说道。在那种温暖里,我听不清声音。我抬起头,看到他金色的眼睛——之后我才知道,阿泰尔,我看到的是你的脸。你在微笑,然后,渐渐的,一切都化为虚无。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烛光在黑暗中摇曳,我正躺在床上,躺在葆拉提供给我的房间里。
一声鹰叫打破沉寂,我坐起身,透过窗子看到那鸟儿远去的背影。而那轮月亮还是挂在暗色的天幕上,就像我和费德里科常常看到的那样。
从那天开始,你便频繁出现于我的梦。很快,我就在宅邸地下的圣所里见到了你——可惜石制的你冰冷而坚硬,远不及你的炙热与温暖——在许许多多的夜晚中,你闯进我的梦帮助我,指导着我的动作,传授给我刺杀的技巧。你用你的沉稳与智慧教导着我,大师,而在这些夜晚里,年少的我想要做的只有复仇和与你争吵。直到我二十七岁生日那天。
“为什么这么严肃?”
这发问毫无道理。我抬起头,你背光站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面,我看不清你的脸。而后你坐下,紧挨着我,就在威尼斯街边的椅子上面。这一切为何会发生呢?我告诉你我的困惑,你很少见地笑了。
你说:“爱是我们奋战的理由。”
爱的的确确是我为之奋战的理由,我告诉你我心中所想:正因为有爱驱使着我,我才渴望着复仇。我希望能亲手终结阴谋的策划者,把袖剑刺入他的喉咙。
你站了起来。我已经组织好了与你争辩的措辞,但你只是站了起来,低头俯视着我。
“你总会明白的,学徒,你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下去。”沉默许久,你这么说。
蓦而我在长椅上忽然惊醒,周遭空无一人,只有身后的水流在不知疲倦地走动,空白感袭击了我的思维,我忽然意识到这是一场道别。我的意识没有骗我。
这个现实在某段日子里几乎让我陷入了疯狂,你不动声色地闯进我的梦,又自作主张地离开,阿泰尔,这真的不公平。然而时间又在冲击着一切,它洗刷掉了我对你的所有情绪,让我回归于现实。于是我开始思索,日复一日,我逐渐成熟稳重,我知道了自己该做些什么,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并试图去寻找、去探寻,可我真的能得到答案吗?
但此刻在这里这些都显得无关紧要,我只是想要告诉你,阿泰尔,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个疯子在几十年后终于知晓了你忠告的意义。曾一度被我挥霍的爱,而今成为了我前进的动力,我似乎正在做一场梦,亦或者刚刚从睡梦中醒来……
伟大的阿泰尔,亲爱的阿泰尔,在我书写这些文字的时候,马西亚夫的白雪正缓缓飘落——我在这块石头上书写于你,倘若你看到了字里行间有水的痕迹,那一定是悄然融化的雪花的眼泪。
艾吉奥抬起头来,寒风让他的眼睛生疼。他仿若大梦初醒,意识到自己正不知所云,于是他就此搁笔,把这张饱经风雪的纸匆匆折起,留在裸露的石头上。下一秒这封信就被寒风卷起不知飞向了何方。不会有人能看到它,雪会把它盖住的,刺客心想,或许这是个秘密,而它会被彻底毁掉,与泥土混为一体,陷入永恒且寂静的沉睡。
艾吉奥看见那只始终指引着他前行的鹰在风中徘徊,这次,它留在了他的身后。
阿泰尔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些什么,天气很晴朗,阳光丝丝缕缕地溜进窗口,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他有些疲惫,这时,一声熟悉的鸣叫声穿透了困倦。阿泰尔走向窗边,一只鹰正巧刚刚降落,他还没来得及抚摸它柔顺的羽毛,鹰就离开了。它的身影矫健而敏捷,有力的羽翼几乎要划破天际。
它留下了些什么,阿泰尔拿起窗台上的东西——被折起来的一张纸——将它展开,惊讶地发现那是一封写给自己的信:
“亲爱的阿泰尔:
请允许我在此如此称呼你,我恳请你的原谅……”
Fin.
“我的一切存在,一切所有,一切希望,和一切的爱,总在深深的秘密中向你奔流。你的眼睛向我最后一盼,我的生命永远是你的。”
——《吉檀迦利》
本周咕咕咕,原因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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