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家人们,这两张放一起就很有一种感觉:
不谙世事的小孩初入社会然后被我骗了,经历一番摸爬滚打之后找到最初骗他的我复仇,第二次见面我们的身份已经翻转,他站在阶梯上俯视看我,眼睛似乎对我说了句话,我不确定,所以只能猜测,他可能在说“老板,很后悔没把我弄死吧”,应该是很讽刺的语气,但我却深陷他的眼睛。
(题外话:P2真的,看一次叫一次老婆👀)
懂吗家人们,这两张放一起就很有一种感觉:
不谙世事的小孩初入社会然后被我骗了,经历一番摸爬滚打之后找到最初骗他的我复仇,第二次见面我们的身份已经翻转,他站在阶梯上俯视看我,眼睛似乎对我说了句话,我不确定,所以只能猜测,他可能在说“老板,很后悔没把我弄死吧”,应该是很讽刺的语气,但我却深陷他的眼睛。
(题外话:P2真的,看一次叫一次老婆👀)
[贷人群像大逃杀] 无限黄昏-[三]前奏
[三]前奏
10.
“k宝,我怎么感觉你被耍了呢?”陈近南喝了一口饮料,帮着给没吃几口饭就开始帮忙给沙一汀张毅成他们打包的刘彰递了两双筷子。
“谢谢南姐。”刘彰叹了口气,“被耍倒是不至于,毕竟他们俩现在关系僵得要死,比我和INTO1那几个前同事的关系还僵。”
“妈呀,INTO1,”于贞一边吃饭一边含糊不清的重复起这个词,“好古早的记忆啊,我感觉ak当男团爱豆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诶ak你还记得你们那个成团曲怎么跳的来着吗?教教我呗~”
“我求你了姐,太丢人的事咱就别提了。...
[三]前奏
10.
“k宝,我怎么感觉你被耍了呢?”陈近南喝了一口饮料,帮着给没吃几口饭就开始帮忙给沙一汀张毅成他们打包的刘彰递了两双筷子。
“谢谢南姐。”刘彰叹了口气,“被耍倒是不至于,毕竟他们俩现在关系僵得要死,比我和INTO1那几个前同事的关系还僵。”
“妈呀,INTO1,”于贞一边吃饭一边含糊不清的重复起这个词,“好古早的记忆啊,我感觉ak当男团爱豆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诶ak你还记得你们那个成团曲怎么跳的来着吗?教教我呗~”
“我求你了姐,太丢人的事咱就别提了。”刘彰把塑料袋扎好袋子,双手合十向于贞求饶。刘彰一认怂,于贞反而更加有兴致了,眼看着饭都不好好吃了准备起身学上一段985,走廊那头就传来某小狗兴奋的叫声。
众人转过头,只见魏志鹏走在前面,手里抱了只猫,而后面的姚皓月跟着上窜小跳:“夸了个大张啊,你们看魏志鹏和我找到了一只什么。”
“哇哪来的小猫呀?”石玺彤收拾好餐盘就兴冲冲地凑了过去,却在走近时突然愣在了原地。
同样的尖耳,同样的琥珀色瞳孔,甚至尾巴上还有同样的一小块消不去的圆形结痂。石玺彤不敢再细看,但这些仅有的特征都和碟碟子对上了号。
尽管理智告诉石玺彤这不可能,毕竟碟碟子在十年前节目结束后就被领养走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当年的领养人弃养了碟碟子,让碟碟子不小心跑回了基地,那碟碟子至少也有十岁多的年龄了。可眼前这只幼猫看起来分明只有几个月大小。
没等其他人也凑过来逗猫,那只猫就像受了什么感应似的突然从愚月怀里挣扎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跑远了。刘彰也乘机祸水东引,用姚皓月穿lo裙的黑历史转移了于贞的注意力。
一片吵闹中,石玺彤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下弹跳了几下,伴随着不太好的预感一起涌上心头的,还有一些从大脑角落里被检索出的凌乱的记忆碎片。
11.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陈近南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发现正好到了巡逻时间。
说是巡逻,但其实并没有人主动组织,大部分人把自己加到巡逻的排班表里都是出于自发的行为,毕竟自从迪木被系统杀死后的那一刻开始,大家就明白过来这个地方注定不会太安全。
今天中午的巡逻轮到了柘小天、陈近南和xtina,但刚刚在饭桌上还没聊尽兴的一众女孩子们也没有要散开的意思,反而是不约而同地加入了巡逻的队列里,就当是饭后的散步闲聊。而在一众女孩子中,顶着一头橘色狗毛还戴着些五颜六色珐琅串珠手链的姚皓月显得一点也不突兀。
“Doggie,女孩子们去巡逻你怎么也跟着凑热闹啊?”刚刚在角落里待了许久的GM仙向姚皓月走过来揽他的肩膀,虽然话头是对着姚皓月抛去的,但噙着的笑似乎是在冲着另一个方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姚皓月觉得GM仙的笑里有些讪讪的意味。加上他自认为也没有和GM仙熟到可以随意勾肩搭背的地步,于是他下意识缩了缩,让GM仙的手尴尬的在半空中悬了悬,没有找到落点。
“老姚姐妹也算半个女孩子呀。”石玺彤开口脆生生的接话,然后走过来挽住姚皓月的手,神色亲昵。姚皓月缓了缓,反应过来也猛烈点起头来,说对啊对啊我可是妇女之友。
“嘿嘿,叨彤真好嗑。”于贞眯着眼睛,露出老母亲的欣慰笑容,“你们龙韬娱乐真是,哎呀,都内部消化了。”
一旁的陈近南义正言辞,一副非常有主见的样子,说他们老板还没公开呢,咱们别在这以讹传讹。联想起前几个月龙韬娱乐发的又一条辟谣声明,众人爆发出一阵狂笑。
GM仙跟着干笑了几声,走到中途的时候就换了边,从姚皓月旁边走到了突然一言不发的柘小天身边。柘小天皱着眉头往一旁挪了几步,GM仙也就跟着靠过去些。
“路这么宽你就非得走到我这里来?”柘小天压低音量,对着GM仙小声发难。但她和GM仙都心知肚明,她生气的原因绝不仅于此。
“咳…好朋友嘛,好朋友走一块儿不是很正常?”GM仙脸上又堆出刚刚那副带着些讨好意味的讪笑,仔细一看神色中还有一丝局促。
“好朋友?”柘小天嘴角抽搐了一下,“好朋友会借钱撒谎说做音乐但实际上去赌博?”
“唉,我那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嘛…不过你放心,我最近手气越来越好了,你再借我点,我肯定能连本带利把那些欠款都赢回来还给你。”
GM仙的话惹得柘小天心里不忿,但顾忌着大家这么多人其乐融融的,于是她也只好压下反感,假装和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走。
等柘小天调整好情绪准备再回到大部队的谈话中时,谈话的主题已经从对叨彤突然公开恋情的津津乐道,变成了对游戏阵营分布的猜测和讨论。
游戏总体的戒备感似乎没有能在这个小集体里蔓延,xtina带着头说她昨晚和陈近南在房间里互通了身份都是白扑克,于贞阿达娃紧随其后大大咧咧的坦白亮了牌,姚皓月和石玺彤的卡牌没带在身上,但都毫无例外地表示了自己属于白方阵营。
刚刚忙于和GM仙纠缠的柘小天没来得及参与到身份验证,但不知是陈近南没有察觉到还是似乎觉得并无大碍,她点点头做了总结陈词:
“按照那种大逃杀游戏的常规套路来说,黑白灰组分类肯定就是按人好赖来分的。”
“那姓唐的那个得是黑心牌。”xtina抱着手臂,懒洋洋地接话。
“那必须的,渣男都没有心。”陈近南赞同的点头,“不过咱们女生肯定都是白组没跑。”
听到这里,柘小天心里像是被突然抽紧了一下。她嘴上还是应和着,手却不自觉地攥紧攥住了lo裙身侧的布,她尽力让自己不要露怯,但她手部微弱的颤抖顺着柔软的衣料让裙摆的水钻也摇晃起来。
这一异动虽然没有被其他人发觉,但却完完整整落入了GM仙的眼中。
于贞一如既往的不太把这些东西当回事,她伸直双手抻了个懒腰:“别想那么复杂。说不定根本没什么三个组,咱们所有人都一个组,最后咱们一起开开心心Happy ending~”
GM仙看着表情愈发凝重的小天,脸上褪去了讪笑,转而变成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的底牌又多了一张。
12.
晚饭后的巡逻轮到了老年组,前几天还念着点生死情谊和和气气的生番和斯威特此时又吵得不可开交,把一向佛系的TangoZ都闹得心烦意乱。
“沙一汀你那里耳塞有没有多啊?”TangoZ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路过的刘彰的室友沙一汀的手,毕竟基地生存之道之一就是“跟刘彰做好朋友就一定要有保护好听力的觉悟。”
听到TangoZ要耳塞的生番和斯威特突然消停了战火,转而一起把攻势转向TangoZ,一左一右呜呜嚷嚷的架在TangoZ两个耳朵边开始耍嘴皮子组合拳:
“哟钟老师还挺讲究啊,出去巡逻都要戴耳塞?真漂亮真漂亮。”
“就是,刘悦你学着人摊老师点,你看看人家四十来岁了还不忘保养自己的听力呢。”
“嗐,这哪能比呀?我都是当爸的人了,糙点糙点吧。”
“那倒是哈,人摊老师到这把岁数了还没结婚生孩子,你看看人家这响应计划生育为地球减少人口负担的觉悟,啧啧,真牛。”
钟祺深呼吸一口气,在沙一汀同情的目光中快步往前走去。
等吵闹的声源移动远去后,隔着一道墙壁的单人房间里的动静才逐渐清晰。
“你有多远滚多远,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他妈就是个骗子。”柘小天眼睛发红,手里维持着刚刚把抱枕丢出去的姿势。
GM仙靠在门板上,笑容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尽力稀释掉空气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不是,小天,你听我说,我这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你借钱的。好朋友就是要互相帮助嘛,对吧?”
“好朋友?”柘小天怒极反笑,“王希圣何克宇刘彰,他们哪个不是你好朋友?你不就是看着我最好说话,又是个女孩子,所以就觉得我的钱最好骗?”
“诶,怎么…”GM仙正准备辩解几句,却被柘小天打断:“你知道你当初说要借钱做音乐的时候我多为你高兴吗?我以为你终于决定重回正轨了。我到处给你筹钱,我签字当了你借高利贷的担保人,我自己的温饱都是问题但我觉得我应该帮你,因为你有做音乐的才华我觉得不能浪费!”
“对不起,我知道我辜负了你,你们。”GM仙看着柘小天发红的眼角,好像终于服了软。
事情本可以就到这里结束的,但GM仙觉得他往后要退出门外的时候,口袋里隔着层内衬的那张催账单开始发烫,像火一样灼烧起来,从他皮肤的一小块向四周蔓延。
“不过小天,”
GM仙走出门前突然顿了顿,头微微往后转了一些,但走廊外微弱的声控灯光线让小天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只在GM仙说出那句话时突然感到从头顶到尾椎骨涌起一股不可控的凉意。
他说:“我知道你的身份和陈近南她们不一样,不过你放心,我暂时还不打算告密。”
“那么,晚安了,睡个好觉吧。”
请务必配合这首BGM阅读接下来一小节,游戏即将正式开始
《Fur Elise Trailerized》来自Wall Of Noise
13.
第二天下午,大概是两点多之后,就开始下起了暴雨。已经艳阳高照了好几日的天气突然变得阴沉起来。看着基地门外未知的、还没有人踏入的森林,刘彰只觉得心里闷闷的。
这种不好的预感在晚上基地熄灯前进行例行人数清点时得到了印证。
陈近南没顾得上吹干头发就快步朝今晚轮班的刘彰走了过来,说小天不见了,宿舍和浴室都没看到人。刘彰手里捏着个便利贴,上面是临时宿管生番的留言,写着GM仙也无端失联。
“没事没事,别太担心,”刘彰心里慌乱,但明面上还是故作镇静地拍了拍陈近南的背,“你先回去吧,我去找他们。”
“我和你一起吧?”陈近南语气有些急切,说着就要回宿舍拿件外套好和刘彰一起四处找找。
“不用了南姐,”刘彰看了看窗外,雷电不时轰隆响起,基地对面的森林静谧的伫立在暴雨里,“外面现在不安全,先照顾好自己。”
把陈近南送回宿舍的之后,刘彰从堆满道具的仓库里翻出些可以勉强用来防身的武器,然后沉下呼吸开始在居住区之外的地方谨慎地开始寻找,从录影棚到杂物间,生怕错过风吹草动。
等刘彰走到通往八角笼的那扇门时,他突然在一片寂静中听到了重物到底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似乎还有几声挣扎呜咽,但刘彰无法确定这到底是八角笼外树林在风雨中的摇晃嘶吼还是另一个人为的可能性。
刘彰咽了口口水,打开只有微弱光线的手电筒往四周扫射。不多时,他就在地上发现了一滩水洼,一滩红色的,黏稠的水洼。虽然还有很多可能性可以被猜测到,但刘彰知道那些都可以被排除了:
这就是血迹。
顺着血迹流淌过来的方向回溯,GM仙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八角笼的阶梯上,胸口的串珠吊坠散落了一地,只剩下根耷拉在脖子上的白色丝线。
胡桃木串珠滚落到一双小皮鞋旁停住,注意到的刘彰调整好双手的姿势,用力握紧了刚刚从仓库里翻出来的棒球棍,他打算等下一道闪电照亮眼前时就动手干掉对方。
可还没等到再一次闪电,反而是听觉最先被唤起,此时系统广播声毫无征兆的从厂房外的森林里传来,电流声里《献给爱丽丝》的钢琴前奏响起,流畅舒缓的曲调在眼前这片不见五指的夜色里沾染上了一丝阴森的气息。
再下一道闪电时,刘彰抬起头只来得及看到了一片沾了血渍的裙摆,裙摆上的镶着的水钻和珠片忽闪忽闪,让刘彰呼吸一滞。
钢琴曲结束后,机械音响起,和几天前一样仍然古井无波,但刘彰却直觉这其中有一些不易察觉的喜悦和满足,祂说:
“恭喜各位已触发游戏开局条件,祝各位在接下来的游戏进程中可以一往无前,得偿所愿。”
刘彰艰难的将眼神上移,他看到柘小天神色恍惚地站在八角笼旁,离滂沱雨幕只有一步之遥。
求婚时,请对视
人生难有幸事,新年将近,休假以前,阿斯兰有三件事情需要筹备完毕。
要事其一,他现在租赁的公寓即将到期,年底以前要找到适合的房子,光是选址就花了他几个周末。毕竟这次找的不是简单的单人公寓,他还需要一个容量足够的车库。卧室也有新的设想,还没完全决定下来,不过新年以后,整体肯定要做新的装修,合租房客入住的日期临近。
其二,熟人的爱宠逝去,那是陪伴朋友长大如同家人般的一条博美犬,最近他在陪着对方开解情绪,他们一起办葬礼的手续,一起挑了适合的墓园。
其三,上述所说的租客、熟人与朋友,皆为相识五个月的基拉·大和,在最近两人确定了恋...
人生难有幸事,新年将近,休假以前,阿斯兰有三件事情需要筹备完毕。
要事其一,他现在租赁的公寓即将到期,年底以前要找到适合的房子,光是选址就花了他几个周末。毕竟这次找的不是简单的单人公寓,他还需要一个容量足够的车库。卧室也有新的设想,还没完全决定下来,不过新年以后,整体肯定要做新的装修,合租房客入住的日期临近。
其二,熟人的爱宠逝去,那是陪伴朋友长大如同家人般的一条博美犬,最近他在陪着对方开解情绪,他们一起办葬礼的手续,一起挑了适合的墓园。
其三,上述所说的租客、熟人与朋友,皆为相识五个月的基拉·大和,在最近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基拉成为他名义上正式的女朋友。
最后……虽然并不是完全决定好了,因悬而未决的事一时太多,阿斯兰暂时还在苦恼是否要写在计划表里,他想要在近期送出戒指。
不过一切都有待做充足准备,他想把这个作为绝对保密的惊喜。他们都不是太讲究仪式的人,不过陪伴爱的人度过的所有时间永远充满期待。
临近下班,阿斯兰检查了一遍讯息和邮件,确认没有其他需要今日完成的工作,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做下班准备。路过的露娜见他几次扭头确认窗外楼下停车处,免不了要打趣他。
"阿斯兰队长,又要那个了吗?"
"哪个?"美玲抱着文件从会议室里出来,没有接上前面的话题。
"哎呀,现在人家都是守时下班的,因为会有人来接。"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阿斯兰那位在办公室里传开的神秘女友本人。露娜拉着真好奇地从后面探头,一起在二楼看他们的萨拉队长匆忙下楼,刷过大门口的身份检验卡,迎接女朋友。
谁看了都要说一声好夸张,全是扣带的皮夹克。细碎的褐色短发,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睛,牛仔裙与长靴间有一道靓丽、蜜色的风景。基拉跨在摩托上,一条腿放下来停稳。她左右张望,捕捉到阿斯兰的身影,随即整个人都明媚起来,她对着阿斯兰挥手。
基拉来接男朋友下班已经形成习惯,几个月前,她就说正好顺路,一并送你上下班。不过碍于一些不便公开的个人想法,阿斯兰总是让基拉停在拐角处。近期搬来与阿斯兰同住新公寓后,基拉又前后几次提起过要参观他上班的地方。
"不,其实我也正好要走,"阿斯兰往后一瞥,目光对上二楼那些心思八卦的下属,几个身影又迅速闪躲起来,阿斯兰在心里叹气,又转过来对基拉道,"虽说还有事情要处理,不过并不是紧急情况,现在刚好也到下班时间了。今晚原本就是我们特别的约会,我们走吧。"
察觉了阿斯兰频繁向二楼办公室投去目光,基拉好奇,"真的不要紧吗,感觉他们好像一直在看你。"
"没关系,也不是工作的事。"
二楼落地窗边,一边嚷着别挤,办公室的几个人望着阿斯兰和基拉笑着亲密地低语。
"阿斯兰居然在和那样的女孩子交往……"露娜难以置信,毕竟在她认知中,阿斯兰是稍不注意,就会放任自己一心沉浸在工作中,作风严肃的前辈,试问有几个同事新人时期谁没受过阿斯兰的训。
等等、刚刚露娜甚至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平日那个一本正经爱说教的阿斯兰,自然地接过头盔戴上,跨坐上摩托车后座,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等下要过桥,搂住我吧。"基拉把自己的头盔也带上,扣紧带子,俯身握住把手。
知道同事们还在偷看,阿斯兰却不介意,这种浅显的羞耻心理早已被抛到脑后。从驾驶技术和车速上来说,基拉开得比他还猛,他没理由要为坐在女朋友后座感到不好意思。
说起他们相识的过程,极富有小说的波折性,因此办公室的人在见到基拉之前,确实是不相信阿斯兰口中所谓大他一岁的恋爱对象(不过美玲心细偶尔会在中午休息时见到阿斯兰打电话无自觉露出微笑),包括基拉那些公路上的传奇事迹,都是后来才有机会亲眼见证。
基拉原本在交通管制司管辖的旧城区上班,上一年轮岗才到近港湾的zaft区域接手负责。调来不久后,因缘巧合下结识阿斯兰。
阿斯兰本人并无散播经历作他人八卦的兴趣,不过美玲跟随阿斯兰出门办案,有幸从了解此中详情的熟人那里听闻两人故事,也就对尊重的队长兼前辈的印象有所改观。
“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讲吧。”侦查任务办结,两人在楼下打车,等待期间,阿斯兰边说边翻档案,他一早便留意到后辈的心思。
美玲犹豫再三,“阿斯兰队长……你是不是开车超速才被人家追啊,人家可是追了你三条街不放诶?”
若是否认,从真相角度来说,美玲的表述句句属实,阿斯兰的回复就算是撒谎了;另一方面,承认也有愧于他谨慎严谨的行事习惯,那时候他确实有要事在身,提前报备又太晚,不得已才闯红灯的。
但对美玲解释说明,又要花费不少功夫。末了,上车前,阿斯兰轻咳一声,轻描淡写:“上班时间专注工作。”
难以和后辈们直说与基拉相识的故事。在那个夜间山路,他载着尚不知病症情况的朋友,一路无视交通规则,在市区横冲直撞,甩掉了不知道多少交警。阿斯兰驶上山路捷径,抵达那间指定的医院前,脸色苍白的友人让他停下,表示或许只是吃错东西,换来阿斯兰提高音量的疑问。
"这次我真的要把账单记在你头上了。"
"比起那个,你先看看后面的……"
追了他们一路的交通管制人员,刚才还以为在哪个街角丢失,现在却忽然出现在山路上,并且骑着摩托径直一个漂移,拦在他们汽车面前,阿斯兰连忙刹停,把普通汽车开出跑车的气势,轮胎冒烟,滚出道道痕迹。
遇上驾驶的事情,加之大晚上送医的乌龙,阿斯兰心情烦闷,正要摇下车窗,谁知道那驾驶摩托的交警下了车,逆着车灯朝他们走来。
她一边脱下头盔,一边掏出对讲机,走到他们车旁,礼貌地敲了下车窗。背光的情况下,阿斯兰不能完全看清她的样子,却对她低下头在找包里找纸笔的样子印象深刻,侧过头的时候,她一边别在耳后的细发就散下来。
"不好意思,先生们,只能用这种方式请你们停下来,你们知道自己严重违反交通规则吧。"
好不容易组织好事情的缘由,以及打动别人的说辞,一下子都忘记了。阿斯兰呆呆地嗯了一声,手离开方向盘,不知道放在哪里。
"喂。"友人用手肘推了阿斯兰一下。
"哦、哦……我们会配合的。"
"不好意思啊,其实他是来送我急诊的。"友人勉强和交警挥手打招呼。
看阿斯兰愣住的样子,她又缓和地笑了笑,"还好你挑的都是车少人少的路段,不过扣分和教育不能避免了。"
这段记忆太像是从电影里截取出来的片段,不过只有阿斯兰一个人是沉迷的观众。截住他们的交警和他们交换了名字,倚在车边给他们开罚单,又确认了一遍支援的同事正在路上。
后来……后来的事呢,阿斯兰也不能够回忆全部细节了,不过凌晨进的警局做笔录,少不了一顿法治交通的知识教育,等一切结束后,出来就已经是两手空空,驾照和车子都被暂时扣下。
近海地区,恰好能看见海平线橙黄色的攀升,阿斯兰一边往回走,打了个哈欠,疲困非常,心想属实开年不利。
一阵熟悉的行驶的声音靠近,阿斯兰回头,基拉正骑在自己私人用车上,"如果不介意,要不要送你回家?现在这样你不方便吧。"
"不过我这里没有副驾和安全带,你要自己抓紧我哦。"
阿斯兰恍惚,接过备用头盔,上车、搂紧基拉的腰,在摩托极速行驶的时候,想这趟漫长的旅程。他坐在后座,怀里都是基拉温暖的体温和味道。
等意识过来,就已经成了经常分享生活、每日聊天的对象,明明在一起做了那么多事,一起去看电影,也会到对方家里约会,临近年尾的时候才正式确认交往关系。阿斯兰与那晚有型参与的友人见面,向友人欣喜地说起他与基拉近况,对方却替他们担忧起来:你们啊,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没有自觉。
起初还有些不习惯的,现在却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坐在摩托后座,那些奇怪的眼神都与他没有关系。唯一担心的,充其量是座位有些小,毕竟原本不是为了两人座设计的。
基拉也问过他:"我也想过换家用的小汽车,只是我家也没有车库,没有办法放下这么大的车子……下一年呢,会努力存钱,让阿斯兰也坐得舒服些,最近花钱都买别的东西去了……"
“不要再想了,不能都让基拉来负担。”
“可是现在房子的房租和水电是阿斯兰在缴吧?”
“只是暂时这样。”
说起基拉的这份工作,和阿斯兰的平稳不太一样,基拉曾因一场误会引起的投诉,不得已停职接受调查将近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内,基拉受双胞胎姐姐卡嘉莉所托,到附近的幼儿园免费兼职打工,补上人手空缺。幼儿园的小孩子们很喜欢基拉,平日最爱缠着她玩游戏,基拉离开那天大家哭着挽留了很久。
阿斯兰一次去给她带忘记拿的东西,被门口放学的小孩子们围着,年纪很小的女孩盯着阿斯兰说要嫁给他,男生则说想长大后想和基拉交往。让阿斯兰不禁想为何有这样的区别?
阿斯兰耐心地弯下腰,温柔解释:"可是不好意思哦,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
基拉楼抱住小女孩安慰,又故作神秘地说:“他骗你的,我帮你一起追他。”
接着基拉走到他面前,问他,阿斯兰有女朋友了?哦,可是我想追你哦,那你要答应吗。阿斯兰不知道怎么反应,被那双眼睛注视,他看见基拉的脸颊和耳朵都连着红起来。
"阿斯兰只要说好就行了。"
阿斯兰抬手把自己交给基拉,稀里糊涂地,又可以说是一切在预想中,彼此确认了关系。接着就是租约到期,寻找适合的公寓,开始同居的生活。
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睡在他身旁的基拉也在流眼泪。低声问了以后才知道,或许他们在做同一个梦,"梦到非常荒唐的事情,但也因为荒谬,所以有种真实感,让人以为那也是真的……这样说很奇怪,感觉在别的世界,还会遇见阿斯兰。"
"做了什么梦呢?"
"因为梦里的故事一开始实在太难过了,所以还是……"
清醒以后,一起在床上赖床,基拉拉着他讲最近的趣事,阿斯兰昏昏欲睡,不过仍记得要给予回应。基拉俯低身给他一个吻,接着起床喂鱼,先吃早餐去了。
床尾的小木柜上,放着新置入的鱼缸和金鱼。某日吃过晚饭后,他和基拉一起去花鸟市场逛街,基拉在一间前店前观望,趴在玻璃上看了很久,选中一条观赏鱼和一只绿玄风鹦鹉。那尾颜色暗淡的红莲灯,在氧气泵的水流中每天都逐渐恢复活力。
他知道基拉是念旧的人,哪怕基拉现在不怎么提起,心里却依旧为失去爱宠而难过。新养的玄风鹦鹉很黏着他们,常常跳到别人肩膀或手上,会说简单的词语。取名为tori,基拉很喜欢它,把它放出来,任由它飞出去自己玩。
阿斯兰闭着眼睛想,生活,绿植和基拉……小动物需要时间,我也需要时间,这是一种好的迹象,以前忙碌的时候他有确实活着的感觉,现在他有寄托爱意的对象。往后还有很多事要想呢。
而在一个月以前,基拉一脸严肃地说出一个日期,要提前预订跨年当天阿斯兰的日程,请他把这天下班后的时间都空出来,一起共度新年的瞬间,迎来新的起始。
于是在约好的日子当晚,不顾同事愕然的目光,下班搭上基拉的车后,一路驶过市区,朝偏僻的郊区前进。
基拉带着他慢速在周边逛了几圈,之后在一家餐厅前停下来,一起吃过饭后,又去环绕的山路上疾驰了一会。
抵达目的地时,天色趋近昏暗,仅有地平线上留有橙黄色余晖。当地居民已经折返回家,沙滩边很清冷,只有零星几个旅客,他们一样来到岸边共度新年,聚集在一起观看对岸烟花,燃放焰火。
冬末春始的季节,近海一带仍旧相当寒冷,海浪卷着泡沫一次次拍打礁石,与此同时,海面吹来阵阵冷意,夕阳像被吞入海中。基拉穿着短裙光着腿,阿斯兰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基拉摇头说没关系。
“上一次来还是夏天,那么快就到年尾了。”
“工作很繁忙,夏天一定要再来吧?”
“想要去度假,自己开车沿着风景好的路线,去到哪里都可以住下,但是在那之前……”
夜晚更深了,散步时从脚指缝间漫上来的细砂又会随着动作流走,基拉找到一块石头坐下,拆开刚刚一直让阿斯兰抱着的,她预先订好的蛋糕。
“啊……碎掉了,”基拉眼见变得沮丧,她小心翼翼把蛋糕拿出来,不过不成形的蛋糕维持不了几秒,渣滓的部分往下掉,滚落在地,基拉愈加伤心,“赶来途中刚好遇到一起突发事故,我追了一路,结果忘掉了蛋糕的事情,对不起,阿斯兰……”
阿斯兰连忙叉起一块尚且算完好的蛋糕,放进嘴里,味道也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尝:“好了,我现在吃了。”
基拉仍欲哭无泪,伸出指尖挖了点奶油姑且尝了一下,阿斯兰被她生闷气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把她搂进怀里安慰拍了拍,“好吃么?”
“好吃……只是好难过,没能给你完整的蛋糕,我挑了很久,想着阿斯兰一定会喜欢。”
"非常喜欢,基拉花了心思在里面。"
基拉把小蛋糕摆正,插上一根彩色蜡烛,打火机点火。黑夜里,一小团黄色光晕围绕蜡烛芯逐渐亮起。基拉舒展身体,换了个姿势,盘腿坐下,阿斯兰把她腿并上,说你穿着裙子不要这样。
已经认不出字体,但依稀可见一点本来面目。被递到阿斯兰面前。"一起许个愿吧,不能告诉我哦。"基拉双手十指交扣,也虔诚地替阿斯兰许愿。睁开眼睛的时候,看阿斯兰毫无动作,歪着头问他怎么了。
阿斯兰怔怔地望着她,而后才像是恢复知觉那样,有点无奈地笑着说,我想一直和基拉在一起,总觉得许愿是交给别人成全的事,应该由自己决定、达到想要什么,所以从来没有许过愿。
“但是基拉的愿望我会好好听的,你想要什么?”
“这应该是阿斯兰的心愿才对吧。不过不会告诉你的,会不灵验。”
该如何形容,她的女朋友是正值漂亮可爱的二十六岁。扬起的眼睛永远明亮,风吹散她的头发。察觉到阿斯兰的目光,基拉对他微微一笑,羞怯紧张,视线很快又游移开,从刚才开始,她的手就一直揣在衫袋里。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做,是不是要下跪?想了很久,不过现在不拿出来就没意义了……”她的鼻子微微皱起来,认真的样子让阿斯兰心里觉得柔软,"花掉了几个月薪水,但我一直在想,要亲自给阿斯兰你戴上。"
“等、等一下,我也有……”阿斯兰有点意想不到,既觉得感动,却也着急他应该也首先有所表示,传达他的爱。
“两只手都会戴上的,难道我们要做摇滚明星?但是现在,让我先好好告诉阿斯兰我的心意。”
“我也想要能方便出行的车子,但现在的积蓄来说可能目前还没办法实现……之后会想办法,所以要等我哦。”
平日他总想着矜持,不善言辞因而保持适当的距离,此刻似乎再缺乏风度也不要紧,他想:因为是在我所珍爱的人面前。基拉这样笑着问他可以嫁给他吗,被深爱的感觉让他鼻酸,几乎温柔得让他落泪。
烟火灰烬悬浮在云层中,黑夜里有一小片天空泛白,头顶飘荡着一层朦胧轻盈的白雾。
朦胧中,基拉牵起阿斯兰的手,阿斯兰的指节和手掌比她的都要大上许多,手指指腹有常年握枪的薄茧。她捏了捏,手心却是非常柔软温暖。
"还有之后的所有事情,我不能预想,但是都想和你度过……"
“当然,这也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基拉把一枚戒指套进去,仔细看了看,然后举起来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关节突出的指节。阿斯兰被柔软嘴唇擦过的指尖,感觉渐渐发烫。
基拉扬起头看阿斯兰,天上所有星星都掉进她眼睛里,烟火的尾巴在这里终结了。基拉害羞地笑起来,脸颊被烟火的光雾晒得红润,她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说:
"阿斯兰,你要平安快乐,长命百岁,永远幸福。"
爱与欲求与其他
*不靠谱ds
最简单基础的工作,也会受到热烈的称赞,有时在廊内相遇,趁没有其他人在的话,阿斯兰还会摸一下他的头,说做得很好哦。虽说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亲近的接触总归是喜欢的。计划日程的最底下,基拉看着这一句话标明“请到阿斯兰房间里来领取奖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明明是平时哪怕不用特意邀请,也可以得到来自恋人的触碰和偏爱。现在为了更好地接纳彼此,实行支配与服从关系的游戏,却好像反而把对方推开了,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基拉自然觉得很难耐。
"阿斯兰难道是笨蛋?但是再抱怨我都觉得自己很烦人了。"
请见红白!
works/47259247
*不靠谱ds
最简单基础的工作,也会受到热烈的称赞,有时在廊内相遇,趁没有其他人在的话,阿斯兰还会摸一下他的头,说做得很好哦。虽说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亲近的接触总归是喜欢的。计划日程的最底下,基拉看着这一句话标明“请到阿斯兰房间里来领取奖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明明是平时哪怕不用特意邀请,也可以得到来自恋人的触碰和偏爱。现在为了更好地接纳彼此,实行支配与服从关系的游戏,却好像反而把对方推开了,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基拉自然觉得很难耐。
"阿斯兰难道是笨蛋?但是再抱怨我都觉得自己很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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