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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单数据更新于2023-12-02 17:32
殊魂(请看置顶)

🌸疯批Alpha‘主角受’X失去自由Beta你【下】  

#第487篇

#bg+黑病强制

——————————————

  “克里斯伯爵家的少爷已经回去了吗?”


  “是的。”


  少年围在你的身边,像是一只快乐的百灵鸟。看向你的眼神专注,声音甜的更像是混了一层厚厚的蜜糖。


  “他在姐姐走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向着一个漂亮的Omega小姐而去了。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他就和那位美丽的Omega一同离开了。”


  说着,他还抬眼小心的看了一眼你,好像害怕你生气似的,连声音都放低了:


  “临走前,我还看见伯爵家的少爷把手搭在了那位美丽的Omega小姐腰上。”


  ......居然是这样。


  倒是没想到,表面看...

#第487篇

#bg+黑病强制

——————————————

  “克里斯伯爵家的少爷已经回去了吗?”


  “是的。”


  少年围在你的身边,像是一只快乐的百灵鸟。看向你的眼神专注,声音甜的更像是混了一层厚厚的蜜糖。


  “他在姐姐走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向着一个漂亮的Omega小姐而去了。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他就和那位美丽的Omega一同离开了。”


  说着,他还抬眼小心的看了一眼你,好像害怕你生气似的,连声音都放低了:


  “临走前,我还看见伯爵家的少爷把手搭在了那位美丽的Omega小姐腰上。”


  ......居然是这样。


  倒是没想到,表面看起来还挺绅士的伯爵家少爷,人后竟然是这样的...轻浮。


  你心中对这样的一个Alpha,居然还能成为所谓的主角攻有些无言。到后面,还隐隐有些幸好现在就发现了他真面目的想法。


  如若不然,等他真和莫尔在一起了,那才是你害了莫尔。


  看来以后还是要认真的考察过那些所谓的主角攻的人品后,才能介绍给莫尔。


  但银发的少年在见自己身侧人垂眼不语的模样时,眸底却是一点点的暗了下去。


  姐姐不会有错。


  所以...都怪那个臭虫吸引了姐姐的注意力。


  不过姐姐为什么会被别人吸引注意力呢?是因为他还不够好吗?


  莫尔心中止不住的焦躁起来,翻涌的难言情绪瞬间将他的心脏挤到鼓胀,险些快要爆炸。


  他攥紧了手,几乎快要喘息不了,突然开口:


  “姐姐喜欢Alpha吗?那我以后也分化成Alpha好不好?”


  如果姐姐喜欢Alpha的话,那是不是也就会喜欢以后分化Alpha的他了?


  几乎是在想到这个可能的瞬间,莫尔心中那股焦躁到暴怒的情绪便立刻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他接近是期待的看向自己身侧的人,等着你的回答。


  可你在听了他的话后,却是轻皱起了眉,道:


  “莫尔你...很想分化成Alpha吗?可我觉得你应该会分化成Omega,然后和Alpha在一起。”


  和昨晚那个该死的Alpha的话重合了。


  少年脸上的期待一点点的消失殆尽,眼底变得冰凉,但他的声音却还像是沾着蜜:


  “那姐姐呢?姐姐以后想和Alpha在一起,还是和Omega在一起?”


  “我?”


  你下意识的反问了一下,接着才笑着回:


  “别人都说我应该和Beta在一起,但我既不想和Beta在一起,也不想和Alpha还有Omega在一起。我就想自己一个人待着,以后随时随地的去我想去的地方。”


  少年嘴角的最后一点弧度都被压了下去。


  原来姐姐从来都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


  不过——


  一定是谁...一定有个该死的谁给姐姐灌输了这样错误的概念,所以才会让姐姐误以为和其他人待在一起都不好,只有一个人在一起才好。


  其他人当然不好。


  只有他。


  只有他才会对姐姐最好。


  所以,他一定得让姐姐知道这件事才行。


  最适合姐姐的,只有他一个人。


  于是他也笑起来,对着自己身侧人道:


  “那我也不喜欢Alpha,理由和姐姐一样。”


  *


  “我说了我也不知道伯爵家的休斯顿少爷去了哪里。”


  你坐在会客室里,在对面星际警的重复询问下,也是少见的感到了一丝的不耐烦。


  但你还是耐着性子,尽量温和的再次重复:


  “那天宴会我在介绍他和我弟弟认识后,便先行离开。后面他在和我弟弟聊了不过几句话的时间,便跟着其他人离开了。”


  “是的,确实是这样。”


  星际警的手下记录不停,在你答完后,又一板一眼的问:


  “那么请问雪莉小姐,在星历384年9月14日的下午,你和巴顿部长家的菲尔德少爷见过面后,又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些什么呢?”


  “据我们所知,雪莉小姐与菲尔德应该也是才认识不久。毕竟在这之前,你们根本没有任何往来。”


  没错。


  事实确实就是这样。


  不论是休斯顿,还是菲尔德,亦或是距离时间最近失踪的莫里斯。在他们离奇失踪或死亡之前,你都与他们没有任何往来,也并非什么深厚的关系。


  但偏偏这么巧的是,当你与他们往来、交谈、见面后,他们便失踪的失踪,死亡的死亡。


  也怪不得星际警会找上门来。


  可你找他们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他们是所谓的主角攻,你想要完成剧情罢了,但没人会信这些的。


  ......


  “打扰雪莉小姐了。”


  你礼貌的朝准备离去的星际警微微颔首,却又在门外对上青年幽深的眼。


  莫尔这一年来长的很快,已经从和你持平的身高,到高出你一整个头,和他说话时需要扬起头才能看见。


  待到星际警离开后,长相愈发夺目的青年像只黏人的猫一般跟在你的身后,在你转身时帮你提起拖地的裙摆。


  “姐姐,那些烦人的家伙又来找姐姐的麻烦了吗?”


  青年的眉眼上挑,看过来的时候像是在勾人。


  ......愈发的让你坚信他会分化成一个Omega了。


  “可是根本就不是姐姐的问题。要不然,让我帮姐姐处理掉这件事吧?”


  “只是正常的询问流程罢了。”


  莫尔才如剧情那样在家族中取得一点信任和不大不小的权利,这还是他已经十分努力下的结果,你自然不会因为自己的原因来干扰到他那边的剧情发展。


  所以你还是如之前一般摇了摇头,道:


  “身正不怕影子歪,他们再来我也不过是多说一次的功夫罢了。”


  现在让你感到烦躁的还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只是不应该的....他们不应该这么容易就死去的。”


  “姐姐在说什么?”


  青年的眼神骤暗,但你却恍然不觉:


  “他们都该是天之骄子,都是....不应该是这个结局的。”


  你的话说到一半时骤然清醒,立马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但仍旧是掩不住心底的焦躁。


  在《星际迷情》的剧情中,主角受莫尔的老‘攻’一共有四个,现在失踪的失踪,死亡的死亡,已经没了三个了。


  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你就不可能再完成剧情——


  对了,还有一个人。


  你的眸子一下亮起来。


  剧情中的那位有着正‘攻’之称的Alpha,克里斯蒂星系第47军团的指挥官伦纳德·穆尔。


  *


  “姐姐又要去找那位指挥官大人了吗?” 


  青年的眼底隐隐泛着血丝,挡在你身前的指尖都在微微的颤抖。


  “不可以不去吗?”


  莫尔已经快被折磨的疯掉了。


  姐姐怎么可以被这么多的人吸引走注意力呢?


  他想。


  不停的在想,在夜里、睁眼的每时每刻里不停的想。一直想到现在,想到他的脑子都快要炸掉了,他也还是没有想明白。


  那些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为什么你就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找他们呢?


  就因为——他们分化成了Alpha吗?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姐姐不就是骗子了吗?


  是你自己说的,你不会喜欢Alpha的。


  “莫尔,你最近真的很奇怪。”


  见青年突然挡在面前,你也顿下了步子,皱起眉看向他:


  “这个月你已经拦过我很多次了,莫尔,我说过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那姐姐就不可以不要出去,也不要去找其他人吗?”


  青年语调急切,眸子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你。


  但你却因为他这过于热切的、甚至是紧盯着猎物似般满含占有欲的眼神有些不适。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你就移开了视线:


  “莫尔,这是我的自由。我想你也应该明白,早晚有一天我们是会分开,各自有各自的生活的,你也应该学着不那么依赖我。”


  青年指尖的颤抖逐渐停了下去,他将唇抿的死紧,垂下去的眸子幽深:


  “所以,姐姐的意思是不会再要我了吗?”


  “从来没有要不要这个说法。”


  你将眉头皱的更深,说了当天的最后一句话:


  “莫尔,你是我的弟弟,也只会是我的弟弟。”


  但让你没想到的是,这个才被你说过奇怪不久的青年,就被你撞见杀人。


  月亮下的密林里,一下又一下往下挥击的动作,只有在古地球图册里才会看见的、由早就被淘汰的铁资源铸造成的巨大锤子。


  四散的残肢、横流的血液,飞溅的肉沫......让你在看见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恶心的弯下腰,不停的想要呕吐。


  “住呕...住手...”


  你往前走了两步,还是没控制住软了双腿,伸出手撑在了一侧的树干上。


  密林深处的青年因为不远处窸窸窣窣的声音,稍微侧了侧身子,湛蓝的眸子更是若有似无的扫过了你所在的地方。


  在感觉到那道视线扫过来的时候,你的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


  甚至是在那道视线移走的时候,你自己都没察觉的松了一口气。


  莫尔·古斯塔夫......是个恶魔。


  你头一次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这个事实。


  但让你更加想不到的,是他接下来的话——


  月光下,被血渍浸红了银发的青年在短暂的直起身子后,又弯下腰,攥住地上人的头发将人直接提起来,稍稍凑近了,笑着问:


  “尊敬的指挥官大人,请问你还想要带着雪莉·古斯塔夫去那该死的属于你的地方吗?”


  被他提在手里的人已经动弹不得了,或许也早就失去听声的能力了,只是依靠着本能挣扎了一下。


  但就是这样,也让早就疯魔的青年一下子变了脸,提着铁锤的手再度用力,紧盯着Alpha的双眼阴鸷:


  “这么不听话”


  “——早就该直接捶烂你的脑袋的。”


  ......


  “扑通!”


  “扑通!”


  你在高高举起的铁锤落下去之前,便慌乱的扭过了头,胃里不停翻滚的恶心感和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一同塞满了你的整个大脑。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你便再止不住身体的剧烈颤抖,疯了似的要往外面跑去。


  你的任务再不可能完成了。


  ——因为莫尔·古斯塔夫就是个疯子。


  是杀人狂!


  要告诉其他人。


  ——一定要告诉其他人。


  *


  可让你没想到的是,真的到了星际警到来的时候,护在莫尔面前的,却是古斯塔夫公爵。


  古斯塔夫家族辉煌的保持者。


  你怔怔的看着青年跟在气势迫人的老公爵后面,无害的对着准备离去的星际警说‘警官慢走’,竟感到了一种诡异的熟悉。


  紧接着,你看见他对你无声道:


  ‘姐姐,我分化成S级Alpha了。’


  ....S级Alpha。


  是了。


  你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


  老公爵当然会保下莫尔·古斯塔夫。任何一个家族,都会选择保下一个S级Alpha。


  *


  “...别说了。”


  Alpha的话把你拉回到了一个极其恶心的回忆里,你拖着汗淋淋的身子,不停的想要往前爬去,整张脸都被浸的苍白。


  “为什么啊?”


  “以前姐姐不是最喜欢和他们在一起了吗?”


  他不停的啄吻身下人湿润的脊背,眼里的爱意丝毫不掩:


  “总是要频繁的外出和他们见面,我怎么求姐姐不要出去都没用。”


  即使在说着控诉的话,声音里也没有丝毫的怨恨之意。


  因为他的姐姐是不可能有错的。


  有错的只会是那些不自量力想要吸引走姐姐注意的人。


  现在他将那些意图吸引姐姐注意的人全都清理干净了,姐姐也乖乖的待在他身边了。


  所以,只要他时时注意警惕,去清理掉意图带走姐姐的隐患就好了。


  “姐姐”


  Alpha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他将你搂进怀里,不停的轻抚着趴在他肩上反胃想要呕吐的你的脊背,也将自己重新埋进了那个温暖**的地方。


  在**间凑近你的耳,小声道:


  “实验室的研究已经告一段落了。”


  “最迟下个月,我就可以彻底标记姐姐了。”


  闻言,你猛地抬起头,震惊的看向他。


  *


  半夜,你突然惊醒。


  在睁眼看向了窗帘拉的死紧,连丝月光都透不进来的窗户的方向后,你挪开搭在你腰上的手,没去管腰间的酸软,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


  下床,赤脚走在地板上铺的厚厚地毯上,在推开卧室门后便向着楼上而去。


  你想要去阁楼。


  在很久之前....也就是你被关起来之前,你很喜欢去哪里看星星的。


  明明是极度发达的社会,夜晚的星星却是那样的闪耀和明亮,好似没有受到过任何一点污染的模样。


  你很顺利的走到了阁楼,一路上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坐在以前你常坐的地方心满意足的看了半个小时的星星。


  满足到你都有一种不真实感。


  怎么可能会这么顺利呢....是因为,今天是Alpha少有的出现疏漏的时候吗?


  几乎是在这个可能出现的那一瞬间,你的心脏就前所未有的鼓动起来,难言的期待和渴望迫使着你从木板上站着来,提着裙摆大步的向着楼下走去。


  没人。


  真的没人。


  以往楼道间,庄园里密密麻麻的巡视人员一个都看不见了。


  你走在无人看守的寂寥楼道上,步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甚至是提着裙摆跑起来,呼吸急促的胸腔都在疼。


  但你什么都顾不得了,自由的渴望席卷了所有。


  ——可就在这个时候


  你看见了面前紧闭的大门,落地窗外吐着舌头的巡逻犬,更远处高高围墙上通了电的密密电网。


  你的呼吸明明还没有平稳下来,胸腔还是因为难以忍受的剧烈运动而涩痛的要命,但你的大脑却在极短的时间内冷静了下来。


  就像你迅速湮灭的不切实际期待一般。


  “姐姐,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真正自由的。”


  有人从身后拥住了你,带着让你熟悉的体温。


  “你只是比他们更多了一层不自由,哪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亲昵的蹭了蹭你的后颈,甜蜜又缠绵的亲吻:


  “总归姐姐是逃不掉的。”


  “不是吗?”


  【完】


  


黎浓露【请不要连赞连推】

😈反囚禁你的黑化冷情贵公子x笨蛋绑匪你

*


青年长得清清冷冷的,一双眉毛浓淡适宜,不会太过粗犷,也没有精致到女气,搭配着星光暗涌的黑色瞳眸,是仿佛插画中才会有的俊气模样。


手腕上的镣铐被他戴得像是秀场上的装饰品,扣在那结实的手腕上,不仅不显局促,银色的涂层反而还将皮肤衬托得更加苍白透明。


就那么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黏聚着你的背影。


往碗里倒麦片不小心洒在桌子上手忙脚乱的可爱模样,翻箱倒柜找酸奶时撞到柜子上令他瞬间心疼的痛呼……


等你转身之际,青年又缓慢地垂下了眼帘,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喂,我说,你就不能稍微表现出那么一丁点的害怕吗?被绑票了竟然还这么淡定地要求吃酸奶麦片。小心我...

*


青年长得清清冷冷的,一双眉毛浓淡适宜,不会太过粗犷,也没有精致到女气,搭配着星光暗涌的黑色瞳眸,是仿佛插画中才会有的俊气模样。


手腕上的镣铐被他戴得像是秀场上的装饰品,扣在那结实的手腕上,不仅不显局促,银色的涂层反而还将皮肤衬托得更加苍白透明。


就那么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黏聚着你的背影。


往碗里倒麦片不小心洒在桌子上手忙脚乱的可爱模样,翻箱倒柜找酸奶时撞到柜子上令他瞬间心疼的痛呼……


等你转身之际,青年又缓慢地垂下了眼帘,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喂,我说,你就不能稍微表现出那么一丁点的害怕吗?被绑票了竟然还这么淡定地要求吃酸奶麦片。小心我生气后把你给嘎了!”


有些气急败坏地把碗放到了他的腿上,你揉着自己磕出青来了的身侧,抱怨道。


像他这样淡定的人质你还真是头一次见。好吧,虽然你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面对着暴躁的你,青年依旧不急不慌。身板挺直地坐在椅子上,一身白色宽松衬衫和黑色修身裤的他,看起来和王子无异。


听到这话后,他才将不知道看向哪儿的目光转移到了你的身上,罕见的对视让你莫名有种老泪纵横的欣慰感。


你小子,终于肯搭理我了。


哼,被我吓到了吧?


就在你内心邪魅一笑,沾沾自喜的时候,他轻而低地发出了声音,清亮的眸子里水波流转。


“我自己没法吃东西。”


接着,青年又对你扬起了一个寡淡却漂亮的微笑,补充道。


“万一我出现什么问题的话,你也会很麻烦的吧?毕竟你真正想要的,应该不会是我的命。”


出身不凡的他经历过许多类似的惊险场合,比起你这个菜鸟,已经称得上是经验老道了。


一针见血地戳破了你的心思后,他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你略显崩坏的小表情,愉悦感在心尖翻滚荡漾着。


羞恼的样子真是可爱。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其他更能让人心动的模样呢?


舌头不自觉地抵住了上颚,青年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深呼吸了下,压抑着自己稍稍躁动起来的情绪。


“所以,可以请好心的绑匪小姐喂我吗?不然你的人质可要被饿死了。”


他郑重地要求着,清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玩笑的迹象。说罢,还动了动自己被锁得牢固的手腕,用锁链的窸窣声响来当做证明。


“啊,好烦,你怎么这么多事啊。”


没有办法的你只好重新拿起了碗,不耐烦地舀了满满的一勺酸奶燕麦怼到他嘴边。


“吃!”


青年的眼底飘过了丝丝狡黠的亮光,他姿态优雅地像一只波斯猫,故作缓慢地小口接受着你的投喂。


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似乎也不错。


他想道。


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你想道。



*


如果不是为了给自己洗清冤屈,你也不会铤而走险去绑架那个大法官的儿子戚慕烟。


不得不说,成为绑匪后的生活,和你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虽然你并非什么喜欢以折磨别人为乐的家伙,但要是能看到上位者低头的狼狈姿态,也算是一种略显病态的乐趣。


好吧,或许从你们离谱的开始就注定了这是场非典型性的绑架案。


本以为那个被家族呵护在手心的贵公子会哭哭啼啼地向你求饶,让你别撕票,却想不到紧张到发抖的人反而成了你。


再看看人家正气定神闲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高挑的身子骨没有丝毫的颤抖,心理素质当下就分出了高低。


他的眼皮脂肪很少,轮廓偏为立体,自然而然地便形成了双眼皮般的折痕。看向你的时候,显得一双眼睛朦朦胧胧,深邃如雾,令人的心跳都忍不住错开了几拍。


衣襟上的前两颗扣子在之前奔波的途中被凌乱地蹭了开来,精致明显的锁骨和修长漂亮的脖颈一览无余。


腿长而紧实,既有着男性独特的肌肉力量感,也有着流畅的美好线条,就像微咸的白巧威化饼似的,是恰到好处的口感。


如果你还是过着普通生活的花季少女,估计也会为这号人物萌动着粉红色的少女心。


但事实上,你是一个被无辜拖入到罪恶泥潭中的替罪羊,除了剑走偏锋用戚慕烟当砝码施压,满脑子想着自己黑暗的未来之外,便再也没了别的心思。


或许还有吧。


那就是恨。


凭什么像他们这样的出生高位的人就可以趾高气昂的过一生,可只想过普通平民生活的你却连这么点卑微的愿望都得不到满足。


曾经还装模作样地说着众生平等的你,现在只会像鬼那样平等地恨着一切比你过得好的人。


“虽然不是很想打扰你思考人生,但我的绳子好像松了哦。”


轻润的男中音将你从阴翳中拉扯了回来,定睛一看,捆着他和椅子的绳子确实开始逐渐地垂落了下来。


“你不准动!”


凶巴巴地叉腰对他说道,你一边盯着他一边从工具袋里拿出了另根绳子,弯下身子开始绕着男人重新绑了起来。


散发着清香的头发时不时地扫过戚慕烟的脸颊,痒痒麻麻的,对首次和异性如此靠近的他而言,是种奇特的感觉。


也不是没在无聊的上层聚会里闻到过那些五花八门的气味,但无一能像这样撩动他的神经。


仅仅是在狭窄土气的平房里,仅仅是廉价洗发水的香气。


和逗猫棒一样若即若离的你,让向来没什么情绪的戚慕烟莫名涌上了股难隐的兴奋。他低头望着几乎趴在自己胸膛上的你,全身的肌肉都不自觉地绷紧了起来。


“嘶——”


手残如你,竟然被麻绳给勒破了手心,殷红的血液开始渗透了出来,顺着掌纹蔓延。


当看到青年那件低调又奢华的亚麻衬衫之后,短路的大脑控制着你将满手的沾血拍在了柔软的布料上。


温热的皮肤隔着薄薄的衣物将血液煮沸,鲜明的污渍留在了戚慕烟的身上,好像被刻下的有种印迹。


搞脏了干净的东西。


诡异的成就感和充实感向你空虚的内心卷来,而还没等你舒服多长时间,男人就又打乱了你的心绪。


“这代表着,从今以后,我就是绑匪小姐的所有物了吗?”


“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


距离绑架案发生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月了,这不长不短的时间已经能够造势让外界乱成一锅粥,也足以把天天上火的你给熬倒在床上。


好不容易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床,你迷迷糊糊打开了药箱,从锡纸板上胡乱地摁出几粒药丸吞进了口中。


瘫坐在沙发上,你又浅寐了一会,打算等药效发挥后过去,脑子清醒些后再做其他的事。但却没想到……


“你还好吗?”


连着喊了你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的戚慕烟停顿了几秒后,稍稍一施巧劲就挣脱了没什么技术含量的绳子。


他背着还未完全脱离的椅子走到你身边,用手指勾出了放在你牛仔裤兜里的钥匙,轻而易举地就解放了自己。


“啊,还真是小笨蛋。这么毛躁,连药都能吃错。”


拿起你扔在桌子上的锡纸板瞧了瞧,男人小声地抱怨着,语气里流溢出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


戚慕烟伸手把你打横抱起,走进卧室。将你安安稳稳地放在了床上后,他又仔细地把薄被拉至你的肩膀处,从未照顾过别人的大少爷,在此刻倒是无师自通。


“像你这样的绑匪,如果遇到的不是我,可早就被放倒好几回了。人质还没出什么事呢,自己就先病得不醒人事了。”


说不定还会遇到更糟糕的状况。


视线从你纤长的睫毛滑落到干燥的双唇,再一直顺延到隐藏在被子下的躯体,青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泛起了层层流光,缓缓地眨了一下后,又不舍地转为了平静。


算了,还是先把你照顾好吧。


转身走向厨房,台子上恰好还剩着小半袋米。戚慕烟按着自己的常识煮起了粥,食物的飘香传到你的鼻间,给混乱的梦境增添了几分温暖。


以至于在你神志不清地睁开眼睛,被青年一口一一口地喂着饭时,还以为自己仍然在梦境中。


等休息过来身体后,回忆起自己做的那场离奇的梦,你赶紧跳下了床,不放心地去查看戚慕烟。


只见后者还好好地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客厅里被你翻出来的药箱仍然乱七八糟地敞开着,什么都没有改变。


“你一直都在这里?”


忍不住询问道,换来的却是对方疑惑的眼神。


“那我还能去哪儿?”


男人晃动了下椅子和手铐,哗啦的声音让你挠了挠脑袋。


奇怪,可是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吃了粥一样,胃里饱饱的呢?



*


你一个女人,当然没法自己把他强行绑过来。这不,你消失已久的帮手正在疯狂地按着门铃,让你开门。


“快开门,有新情况。”


终于!


按捺住自己高兴到想要跳舞的心情,你忙不迭地给小伙伴打开了门,期待着好消息的到来。


对方和你同病相怜,也是被老板推了黑锅的炮灰一枚。于是,在通晓真相之后,你们便结成了同伙,势必要把身上的石头推翻。


可是,没有任何证据的你们,要想获取一线生机,就只能通过戚慕烟来让他的父亲戚大法官帮忙重新调查取证。


说来也是怪异,一般人家丢孩子都急得和锅上蚂蚁似的,如今你们总算放出了交换消息,但戚家却没有任何动静,风平浪静到让你这段时间以来很是焦虑。


会不会是那边抵不过压力,要答应你们的条件了。


来人很是急迫,健壮的胸口起伏剧烈,难看的面色令你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心情又降到了低谷。


“他竟然说,随便我们。”


闻言,你很是艰难地再次确认道。


“你给他寄去戚慕烟的照片了吗?会不会以为我们是在恶作剧啊。”


“他知道这是真的,但对此表示毫不关心。我亲耳听到他在电话里这么说的。”


一时间,你都不知道该同情彻底没了希望的自己,还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戚慕烟。


“那这样我们不就白费力气了吗?还额外摊上了绑架指控的风险。”


伙伴看了眼表情不明的戚慕烟,将正在发呆的你拉过了身子,背对着他小声道。


“所以说,我们还是把那家伙扔下,赶紧逃吧。不然等对方找到我们就完蛋了。”


“好主意。但是去哪儿啊,只要是在国内的话,就完全没有可以放心居住的地方。难道你……”


在听到对方的话后,你没有一丝犹豫地答应了。其速度之快,让身后的戚慕烟也立刻抿起嘴,压低了眉毛。


“没错,我联系了一艘船,今晚就可以出海。虽然不确定你会不会和我走,但我还是想说,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不仅让你大为吃惊,也令一直默默观察着你们的戚慕烟扬起了微不可见的冷笑。


他微挑着俊秀的眉,脸上渗透出漠然又玩味的阴郁表情,仿佛在围观一场可笑至极烂剧。


“我从你刚来的时候,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我想照顾你,直到我们两个人白发苍苍——”


煽情的话还没说完,椅子就重重地砸在了男人的头上,当着你的面,一击毙命。


“很抱歉打扰你们。”


戚慕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摆脱了束缚,宛若死神降临般屹立在你们面前,高挑的身子在灯光的摇晃下散落出一道长长的阴影。


“但是,这话应该是我来说才是,就不劳你费心了。”


这是在对死去的男人说的。即使刚做完一件十分可怕的事,他的声音和姿态也依旧优雅而舒缓。


接着,戚慕烟将砸破的椅子随手扔到了一边,侧身盯向了狗狗祟祟准备溜之大吉的你。


“还有,你要去哪儿?”


他微眯着眼睛,好看的笑容跃然于脸上,而在你眼中,却分外毛骨悚然。


*


你想要的不是我,但我想要的,却是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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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校园文中阴暗自卑的女配你x男扮女装的病娇女主x白切黑男主

【一发完,病娇预警,之前那篇小少爷的另一条线,两个男主都重生了,结局黑泥预警,不是常规的甜甜。】

 

你是校园文里的路人女配。

 

这是你穿越之后意识到的事情。

 

此时此刻,你正站在班级门口望着楼下被人们围绕着的少年。

 

他是书里的男主角,长得好看,人又温柔上进,可是处境,是一个私生子,亲近的母亲去世了,被接回了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那里受欺负,可这些似乎并不妨碍他成长为校园文里面的优秀男主角。

 

没错,你在看书的时候就有些暗恋他,或许是执念强烈,让你和这个路人女配出车祸时一起互换了灵魂。

 

你能够感觉到你......

【一发完,病娇预警,之前那篇小少爷的另一条线,两个男主都重生了,结局黑泥预警,不是常规的甜甜。】

 

你是校园文里的路人女配。

 

这是你穿越之后意识到的事情。

 

此时此刻,你正站在班级门口望着楼下被人们围绕着的少年。

 

他是书里的男主角,长得好看,人又温柔上进,可是处境,是一个私生子,亲近的母亲去世了,被接回了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那里受欺负,可这些似乎并不妨碍他成长为校园文里面的优秀男主角。

 

没错,你在看书的时候就有些暗恋他,或许是执念强烈,让你和这个路人女配出车祸时一起互换了灵魂。

 

你能够感觉到你们都对现状并不满。

 

可惜,似乎你们都只是普通人,灵魂转换之后,两个人的生活都不算过得很好。

 

又或者说,你们没什么改变现状的能力。

 

“你在看莫希么?”你被人从身后亲昵揽住,女孩身上的清香让你下意识地有些紧张。

 

你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十多岁的少女被戳中心事时总会害羞的。

 

你下意识地否认摇头。

 

因为在你身后的就是本文的女主郁霜,一个漂亮热情的白富美。

 

没错,这篇校园文的套路就是有钱的小天使女主拯救了跌入泥潭的男主,两个人一起携手共进,最后获得幸福美满。

 

而你这具身体,唯一的作用是和女主换位置,给男女主铺路。

 

你很自卑,也不敢在优秀的女主角面前崭露自己的爱慕。

 

可最近郁霜很亲近你,亲近到让你有些不知所措。

 

甚至在交换位置的时候,她顶替了莫希和你坐在了一块。

 

原本对她的一些妒忌,也慢慢被她的热情消减了。

 

她是个很好的女孩,招人喜欢也很正常吧。

 

莫希过来找你借橡皮的时候,你手忙脚乱地开始找橡皮,郁霜先找出来借给了他。

 

你的动作停了下来,可莫希似乎并没有准备接过郁霜的橡皮。

 

“元元。”他叫了你的名字。

 

你继续慌乱地找橡皮了。

 

你没注意到你因为紧张,早就已经面颊通红,而你身边的郁霜正满脸笑意地望着你,她挑衅地看了一眼莫希,唇齿轻启。

 

“超可爱,对吧?”她似乎在说这句话。

 

带着炫耀的意味。

 

“橡皮给你。”你把橡皮给了他,他朝你笑了笑,你连忙摇头表示不客气。

 

“待会儿体育课我请你喝汽水怎么样?”莫希主动邀请了你。

 

你更加脸红了,你想到了课桌里昂贵的面包,这是你省吃俭用好久买下来的,原本想分给莫希,却没想到换同桌换得这么快。

 

正好可以给他,你这样想。

 

所以你也没有拒绝。

 

莫希穿着简单干净的校服,笑起来的时候,乌黑的瞳眸会弯成月牙,让人手足无措。

 

可是到下午的时候,郁霜先拉住了你。

 

因为体测,她想让你帮他在仰卧起坐的时候压腿。

 

“可以找别人的吧。”你有些为难,因为和莫希约定的时间要到了。

 

“拜托拜托。”女主角像个漂亮的洋娃娃,用那双浅棕色的眼睛看向你时,你的心脏漏跳了半拍。

 

你最终答应了下来。

 

你没想到郁霜的力气这么大。

 

第一次你用手没压住,无奈只能岔开大腿坐在她的膝盖上。

 

你的掌心下触及的是结实的肌肉。

 

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

 

“我很厉害吧。”女孩的眼里皆是自得,“我还能把你……”

 

抬起来。

 

你感觉到了对方膝盖在用力,刚想拒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你摔到了郁霜的怀中,面颊贴在了她的胸口。

 

虽然颇为柔软,但是你感觉她的胸口似乎太平了一点。

 

你想或许女主角也有这样的烦恼吧。

 

“是不是和我贴贴很好玩呀。”亲昵的调笑声在你耳边响起,“你不要和他去喝汽水好不好?”

 

你在那时意识到可能郁霜是故意的。

 

你想要挣扎着起身,可郁霜还在碎碎念。

 

“我请你吃蛋糕,你不要和他去喝汽水好不好?”

 

她和你靠得很近,左手牵住了你被磨破皮的右手掌心,温温热热的触感让你感觉自己像是被电触及了。

 

“郁霜喜欢莫希么?”你能够感觉到郁霜对你的善意,这让你有了一种歉疚感。

 

“我喜欢你哦。”她直白地说道,“所以想请你吃甜甜的小蛋糕。”

 

郁霜肯定在说谎。

 

你陷入了短暂的犹豫,你知道自己不应该介入男女主角的。

 

思来想去,你回教室找了面包,把面包给了郁霜。

 

“你和莫希去喝汽水吧,这是他喜欢的面包。”

 

你想自己或许可以当一个助攻。

 

你不敢多做些什么,因为你很害怕自己的举动会改变莫希原本应该光明的未来。

 

 

“你不去和我一起吃蛋糕了吗?”她的神情有些低落,“很好吃的,我让店员给你放最大最甜的草莓,还有香香的奶油,你还很喜欢喝果汁吧……”

 

咕噜噜……

 

你确实有些饿了。

 

可你还是坚定地拒绝了郁霜。

 

回家的时候,你看到不远处好像有什么动静,过去看的时候,似乎是几个不良少年在欺负人。

 

“助手!”郁霜出现的时候,你在想或许这是为她完全人设安排的剧情吧。

 

你看到被围住的少年是一个很漂亮的人,有着灰棕色的瞳眸,看着有些女相,这样的存在青春期的少年群体里面确实容易遭受欺负。

 

你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离开前你总觉得好像缺失了些什么。

 

莫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下子拉住了你的手腕,你差点没站稳摔到了他的怀里。

 

“抱歉,但是刚刚有辆车,很危险。”他抱住了你,少年身上的气息很干净,你感觉自己像是摔进了一团棉花里。

 

“没……没事的……”

 

人家都是为了救你,你怎么会好意思埋怨人家呢?

 

“为什么没来找我?说好了请你喝汽水的,结果让郁霜带来了一个面包。”他摸了摸你的头,似乎是在埋怨你失约。

 

他靠得太近了,让你感觉自己似乎烧起来了。

 

“我下午有事……”你不擅长找借口,可你也知道不能说是郁霜喜欢他,而你不想和郁霜抢他。

 

你不能说他和郁霜在一起才能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你太平庸,即便有着穿越的先机,却仍然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学生。

 

你拯救不了他。

 

能做的或许只有送一个他喜欢的甜甜的面包。

 

“有什么事呢?”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另一个谎言去掩盖。

 

“我在做题,这次有些题不会。”你自以为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我先回去做作业了。”

 

却没想到莫希理所当然地说道:“正好,我知道一个不错的咖啡厅,可以帮你辅导一下功课。”

 

你被他拖走了。

 

没有理由拒绝。

 

你的潜意识也不想拒绝。

 

你在看书的时候就很喜欢莫希了,温柔开朗的少年,俗套一些的形容就是黑暗之中的一轮月亮。

 

他给你辅导作业的时候,你听得很认真,他真的是一个很负责的老师,即便是在面对你这样一个不算聪明的学生,也能够用最适合你的方法把题目讲得深入浅出。

 

回家的时候,他还给你打包了一个蛋糕。

 

你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你可以答应郁霜去吃点心,不能接受我的点心么?”少年露出了伤心的表情。

 

你最终战战兢兢地接过了蛋糕。

 

等你离开之后,郁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

 

“哼,让我去做坏事,你倒是开开心心地和元元在一起呢。”

 

“如果不是你提前耍心眼,我没必要报复你。”莫希的表情冷淡了许多。

 

郁霜轻哼一声,只觉得这个家伙真会装蒜。

 

在你面前演阳光少年演上头了呢。

 

你回家的时候,其实心情很不错,你在想这算不算得上是约会。

 

可回家之后,你的心情就不算好了。

 

父亲又在酗酒,而这具身体的母亲已经早早逃离了这个家庭。

 

“又去浪费钱了?”男人喝高了之后,就会迎面给人一巴掌。

 

“是朋友送的。”

 

“朋友?”男人大笑,“是不是和你那个狐狸精妈妈一样,不学好,年纪轻轻就要跟人跑了?”

 

“是你自己打人。”你的语气有些不好,你面对这个家伙,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果然学坏了!我这个做爹的就教训教训你!”

 

你被打了一顿。

 

你冲到外面去,外面已经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雨滴声让你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家,商店的玻璃仿佛倒映了两个世界。

 

就好像镜面一样。

 

看似颠倒,实则一模一样。

 

小时候总以为自己也可以像电视剧里面的主角一样美满幸福、被家人疼爱,可大部分人的家似乎总或多或少隐匿着无法察觉的裂痕。

 

你去报了警。

 

你其实有些害怕,可你觉得自己如果懦弱了,会一直陷入这样的状况。

 

“哎呀,小孩子淘气,不听话晚回家,我要教育教育她嘛!现在的小孩总是这么不听话。”

 

男人似乎已经习惯处理这样的状况。

 

你的身上出了面颊的巴掌印,并没有留下太过明显的伤痕。

 

警察面对这样的纠纷似乎也无可奈何。

 

“做父亲的,教育孩子也不能下手啊。”警察把他留下来教育了一顿

 

你怕得浑身发抖。

 

冲出警察局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去选择流浪。

 

虽然吃不饱穿不暖,但是至少可以不用挨打。

 

“你有胆子就一辈子别回来!”

 

你是无所谓的。

 

不过你预想的流浪生活也没有开始,或者说只进行了一天。

 

因为郁霜把你带回了她在市中心暂住的家。

 

郁霜是在从补习班回来的路上看到你的。

 

像只流浪小猫一样。

 

真可怜。

 

柔软的毛发都湿漉漉的了。

 

在初秋的时节,让人恍惚之间觉得你会被冻僵。

 

“要喝点热牛奶么?”等你洗完澡的时候,郁霜给你端来了一杯牛奶。

 

“谢谢。”

 

郁霜笑得温和,真的像一个小太阳。

 

温热的牛奶缓和了你的紧张。

 

郁霜却突然靠近了你。

 

她几乎贴在了你的颈项上,你紧张极了,害怕她突如其来的亲昵。

“有些淤青呢。”她的语气好像是在心疼你。

 

她有着一头海藻般茂密的乌发,靠近你时,你能够感觉到柔软的摩挲感。

 

“我来帮你擦药吧。”她是个善良的人。

 

你下意识地想要拒绝,郁霜却已经去拿药了。

 

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捏着一支药膏。

 

她的动作很轻柔,甚至舒适到你有些昏昏欲睡。

 

你靠在了她的怀中。

 

“真是可怜,还有其他伤口吧。”

 

淤青是不会立刻显现的。

 

你颤抖了一下,奇怪的感觉让你回了神。

房间里很温暖,你的脸被熏红了。

 

“还有其他伤口吧?”郁霜的话,总有一种让你没办法抗拒的魔力。

 

你赧然地点头。

 

纤细的腰腹也有淤青。

 

“我自己也可以涂的。”你的声音越来越轻了。

 

“不用跟我客气的。”她的动作也更加轻柔,一步一步靠近你时,像极了诱拐流浪猫的家伙。

 

你不小心摔在了柔软的枕头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挣扎不得。

 

你有些害怕,却又觉得郁霜不会是个坏人。

 

涂药的时候很安静。

 

而你也越来越放松了。

 

等你真正沉沉睡去时,郁霜已经缓缓靠近你。

 

“真是个睡得好沉的乖宝宝。”

 

——

 

莫希梳洗完准备休息的时候,收到了一条来自郁霜的消息。

 

是一张你睡得很沉的照片。

 

他的唇角尚未来得及勾起一丝笑容,郁霜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脸颊亲起来很软很甜呢。”

 

虽然知道这个疯子是故意的,即便已经重来一次的莫希还是没忍住想要骂一句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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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夏吹

【西幻】药剂铺千岁少年体精灵x迷路的贫穷冒险家你(上)

*仅满足xp



  *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能塞牙缝。

  

  你现在无比深刻地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先是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异世界,身无分文,只能做一个钱袋比脸还干净的贫穷冒险家。

  

  而后又因为对这个异世界还不熟悉,在一个林子中迷了路,误进了一个药剂铺,不小心将人家的一个药剂给打碎了!

  

  你摸了摸自己没几个魔币的口袋,双腿并立,站的乖巧极了,“请问……”

  

  对面的少年两只比人类稍长的精灵耳动了动,偏头看向你,缓缓吐出一个数字。

  

  你的手一僵,眼里的忏愧变成了震惊——这个药剂是这个价...

*仅满足xp



  *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能塞牙缝。

  

  你现在无比深刻地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先是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异世界,身无分文,只能做一个钱袋比脸还干净的贫穷冒险家。

  

  而后又因为对这个异世界还不熟悉,在一个林子中迷了路,误进了一个药剂铺,不小心将人家的一个药剂给打碎了!

  

  你摸了摸自己没几个魔币的口袋,双腿并立,站的乖巧极了,“请问……”

  

  对面的少年两只比人类稍长的精灵耳动了动,偏头看向你,缓缓吐出一个数字。

  

  你的手一僵,眼里的忏愧变成了震惊——这个药剂是这个价格?!

  

  这分明比你方才在标价上看到的多了好几个零!

  这是个奸商吧!

  

  

  *

  

  “我们铺子老板是一个很好的老板。”只到你小腿高的小矮人拽着你的裤脚,一脸自豪,“这世上没有人会比他更会做生意。”

  

  “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说起药剂铺,第一个被提起的绝对是我们铺子。”

  

  手指大小的花精灵围着你飞,也跟着附和,“没错没错,你看,他还没让你赔弄碎的药剂,他是一个好精灵。”

  

  你木着脸,不知该如何向他们解释,那个看着与你一般大却是这家药剂铺铺子老板的精灵少年一开始是要你赔你不小心弄碎的药剂的。

  

  在你说了自己赔不起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了,你只能忐忑地说自己可以在铺子中帮忙做店员,也就是打工来还钱。

  

  你能感觉到他在打量你,你抿着嘴唇,尽量让自己站得更得体些——你觉得他并不喜欢你,因为他投向你的视线中带着审视与毫不掩饰的不悦。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点了头,同意让你在铺子中做店员打工还钱。

  

  他还拟了一分工作协议让你签字,你看着上面明确标明的八十年工作时限,险些两眼一抹黑昏死过去。

  

  你指尖颤抖着填下自己的名字,咬牙切齿,脑海中循环着奸商两字。

  

  你签下自己的名字之后,那张工作协议便浮在半空中飘向对面的精灵少年,落在他的手上。

  

  很快,你就看见那张纸中出现了一个名字——洛尔肯。

  

  “这是我的名字,不过我并不喜欢别人直接叫我的名字。”精灵少年将已经生成的协议放进抽屉,语调淡淡,“你可以跟着铺子中的其他店员一起叫我老板。”

  

  他稍淡的眉毛轻挑,“这是一个好称呼,我很喜欢。”

  

  说实话,他是你来到这个异世大陆以来见到的最好看的人,不管是他长及腰的瞧着就无比顺滑的银白长发,还是那双透着浓郁色韵的紫罗兰色的眼瞳,都生在你审美点上。

  精灵这个种族的相貌优势在他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多一分抑或少一分颜色都不会如此让你惊艳。

  

  但现在,他生得再好看,当你对着他说出老板二字的时候,那些美好的滤镜都破碎了!

  

  

  *

  

  你决定跟洛尔肯打好关系。

  

  毕竟你还要在他手下打一辈子的工。

  

  药剂铺中你熟识的只有几个花精灵和两个小矮人,他们一方负责药剂铺中的气味清洁,一方负责打扫药剂铺中的卫生。

  

  你觉得洛尔肯有洁癖,因为铺子中最重要的规矩就是不能让他看见任何一点不干净的地方。

  铺子必须保持干净,还要有宜人的清香。

  

  “老板说,这样来的人才会愿意买药剂。”只有你拇指大小的可爱花精灵绕着你飞,看着你手中提着的形状漂亮的小蛋糕,“艾莉亚,你要去给老板送甜点吗?”

  

  你应了一声,脚步不停,走到了铺子深处,站定在了洛尔肯的房门前。

  

  你深吸了口气,敲了敲门。

  

  

  *

  

  屋中,洛尔肯正在调试药剂。

  

  铺子中的所有药剂都是他自己调试制作的,除开有无法招待的客户进铺子,不然铺子中的店员都见不到他。

  

  因着久时间地待于室内,他的皮肤极白,长睫垂着,紫瞳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正在进行混合的两种药剂。

  

  这是一个客户要求定制的药剂,十分难制作,但是那个客户给出的价格很高。

  在洛尔肯这里,只要价钱到位,什么都好说。

  

  大陆中总有人斥骂他,说他见钱眼开,唯利是图,无奸不商。

  但也有人歌颂他,道他炼药才能无人能敌,开的药剂铺不知帮助了多少人。

  

  但这些怒骂与赞扬对洛尔肯来说,还不如损失一枚魔币更让他在意。

  

  “笃笃笃——”

  

  他的屋门被人礼貌敲响,前不久才成为他铺子中店员的人类女性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老板,你有空吗?”

  

  洛尔肯轻啧了一声,眼睛没离开过自己手中的药剂,头都不抬地开口,“有事?”

  

  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手中的药剂身上,如今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两种药剂的融合是否能炼出他想要的药剂,全在这一刻。

  

  你的话半分没有入他的耳。

  

  他耐心等待着,两种药剂彻底融合,下一秒,一股暧昧的粉色烟雾骤然从中升腾而出,极快地霸占了屋子。

  

  洛尔肯脸色微变,看见那股粉色烟雾,顺着屋门的缝隙流窜而出。

  

  坏了——

  

  他快步走到屋门前,打开了门——在后来的一段不算长的时间中,他都很后悔自己的这个举动。

  

  因为就在这一刻,他清楚地看见了你眼中的神情变化——

  

  你眼中不明情况的疑惑茫然在看见他的瞬间变成了炙热的喜爱。

  

  洛尔肯活了一千多年,不知见过多少古怪的药剂,因此只是一眼,他就清楚那些因为制作药剂失败而产生的粉色烟雾的作用。

  

  ——它会让吸入它的人,对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一见钟情。

  

  他早已经在多年的研制药剂中对这些古怪的药剂免疫,但你不同。

  你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人类,因此根本抵御不住那股被吸入的粉色烟雾的作用。

  

  他看见你在他的视线下,慢慢低下了头,嫩白的耳尖红彤彤的,将一个包装完好的糕点递到他面前,“老、老板,我做了一点甜点,送给你。”

  

  你的声音中都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少女娇羞。

  

  洛尔肯心中闪过一丝烦躁——这并不是他计划内的事情。

  而且,这对他的铺子赚钱没有一点益处,他从未想过自己手下的店员会对自己这个老板生出爱慕之心。

  

  他在心中权衡了一番利弊,得出将你赶走的损失比让你留下的更大的结论后,冷静道,“不用了。”

  

  他当做没看见你脸上出现的失落,合上了门。

  

  

  *

  

  你觉得自己喜欢上了洛尔肯。

  

  但是花精灵说,你是因为不小心吸入了一种失败药剂烟雾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你半信半疑,“可是我见到老板,心就跳得很快,忍不住一直看他,总是想要靠近他。”

  

  什么药剂会有这么大的作用?

  

  花精灵十分笃定,“那天的烟雾还是我负责清理的,我骗你做什么?”

  

  你捧着自己的脸,“好吧,但就算是因为药剂,我也很难控制自己的心。”

  

  先前是因为想要跟洛尔肯打好关系让自己未来能好过一些,如今你却是自己想要靠近洛尔肯了。

  

  你每一日起床,都会第一时间看向他的房间,再等上一会儿,若是能等到他出来,你就扬起灿烂的笑跟他道早安,若是等不到,你还会有些失落。

  晚上同理,你会在回自己房间前,想着跟洛尔肯说一声晚安。

  

  洛尔肯很少会从他的房间中出来,但一旦他出来,你一定是第一个注意到他,并且热情地向他打招呼的人。

  

  你很喜欢做甜点,做到好吃的甜点的第一时间也是想去跟洛尔肯分享。

  

  你还喜欢变着法夸他,往往洛尔肯出来,身后一定会伴随着你真挚甜蜜的赞叹。

  

  洛尔肯很少会回应你,或者说,基本没有回应过。

  

  他不会回应你的早安晚安,不会回应你的招呼,也不会回应你的赞叹与那些与他分享的有趣的事。

  你送的礼物一次都没有被他收下过。

  

  

  *

  

  夜色渐深。

  

  药剂铺中渐渐归于沉寂。

  

  洛尔肯匆匆从自己房间中出来,夜风微凉,他偏头咳嗽了一声。

  

  “老板,你还好吗?”

  

  熟悉的、这段时间一直萦绕在耳边的声音在角落小小声响起。

  

  洛尔肯微不可察地一僵,偏头看了你一眼。

  

  药剂铺入了夜,铺子中的光源就只剩下墙壁上摆放着的夜明珠,乳白色的光波,朦胧神秘。

  

  洛尔肯收回视线,将自己手中的药剂放进影虫中,示意它们送给客户之后才回答了你的问题,“还好。”

  

  你的情绪低落下来,你能感觉到洛尔肯对你的冷淡,可是你却难以克制自己想要亲近他的心。

  

  “那就好,你好几天都没有出房间门,我、我有点担心。”

  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原来是在炼药,但是你没事就好、我……”

  

  洛尔肯忽地开口,打断你的话,“你对我过于关注,是因为你误吸了一种失败的药剂烟雾,并非出自你的本心。”

  

  他的紫罗兰色的眼瞳漂亮极了,在这朦胧光晕下像是古老贵族世代珍藏的宝贵琉璃珠。

  

  你与他对视,听见他开口道,“这对我们两个都没有任何益处,我会尽快研制出那个失败药剂烟雾的解药……”

  

  “你们都说是因为那个失败的药剂烟雾,药剂的作用真的有这么大吗?”你有些不解,更多的是伤心。

  

  你喜欢洛尔肯,可所有人都说,这是因为一种失败的药剂。

  

  你固执道,“可是我觉得我是真的喜欢你,万一我吃了解药后,还是喜欢你怎么办?”

  

  洛尔肯微怔,站在他面前的人类少女眼中满是炙热滚烫的爱意,如此坚定又清晰。

  

  有一股陌生的、难以捕抓的绪念从他的心头划过,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偏过头,不再看你,语调加快,似在掩饰着什么,“……不会有这样的事的。”

  

  他似不愿再说下去,脚步迈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你在他身后对他说着晚安哦,他下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

  

  你从花精灵中打听到了不少关于洛尔肯的事情,有些怀疑他其实是一个性冷淡。

  

  “真的活了一千多年吗?”你十分震惊,“他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

  

  “精灵的寿命很长的,长达数万年呢。”花精灵为你科普着,“而且精灵算是对人类比较友好的种族了,像是巨龙族啊、鲛人族,他们可对人类没有什么好感。”

  

  她的视线隐晦地扫过你的乌发乌瞳,想了想,还是咽下了几句话。

  

  你一脸好奇地看着她,“那他活了这么久……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啊?”

  

  花精灵觉得你问了一个好问题,想必只要是认识洛尔肯久一些的人都清楚——

  

  “老板唯一喜欢就是钱。”

  

  花精灵绕着你飞起来,实话实说,“面对能帮他赚钱的人,他就会多点耐心,对他没什么价值的,也不能帮他制造什么价值的,他就一点都不在意了。”

  

  你拿起自己干瘪的钱袋看了一眼,又一脸淡定地放了下来,在心里否定了将洛尔肯包养的计划。

  

  你还想再打听一些,药材铺外却忽地荡起一声巨响。

  

  铺子坚固的大门被一只巨大的龙爪碾碎,铺子外的日光都被那只红龙庞大的身躯遮挡,投下的阴影让人喘不过气。

  

  龙息从它的鼻尖喷出,你惊恐地瞪大眼,听见它口吐人言,“洛尔肯那个该死的骗子呢?”

  

  它的声音沙哑,源源不断的热度从粗粝的表皮透出。

  这是一条年轻的红龙,脾气火爆,战斗力惊人,因为曾经在药剂铺中买下的药剂不起作用而找上了门。

  

  药剂铺中防护的阵法光四起,却始终挡不住它踏进来的步伐,只能将它彻底激怒。

  

  可洛尔肯今日并不在药材铺中。

  

  红龙嘶吼着,你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要跟着花精灵一起逃跑。

  

  但你看见了那条红龙靠近了洛尔肯的房间——那间里面满是他研制的药剂的,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房间。

  

  你停下了脚步,仰起头——你太过弱小,因此那条红龙一开始并未发现你。

  

  可不过片刻,它就发现了你这个小小的阻碍。

  

     阴影笼罩在你身上,年轻的红龙打量着你,瞳孔骤然放大。

  ——你令它感到兴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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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十三(afd同名)

复仇起点文男主x原文里被他遗忘的师父你x 捡到的妖怪小徒弟


很久以前你的同伴就告诉过你,人类是最不可信的。

他们有些最肮脏的心思,会将隐晦阴暗的念头隐藏在那副光鲜亮丽的皮囊下,做出一副圣人模样来,还要反过来指责你们这些艰难修得人形的妖怪是异类,是生而有罪。


你原是不信这些的。

你还未化形时,常在山里玩耍,偶尔会见着好心的樵夫,或是来此处踏青的姑娘。他们见了你也不驱赶,还好心地招招手叫你过去,掰开一点自己的干粮点心分给你吃,趁着你吃得高兴,摸摸你晃动着的小尾巴。有时却也能碰见那心怀不轨的人,见了你两眼放光,要把你的皮扒了卖给那城里的布庄做成貂裘,做成披肩。还好你一向是跑得快了,三两下便躲进了人找不到的山中秘处,怎么也不肯再出来了。


人......


很久以前你的同伴就告诉过你,人类是最不可信的。

他们有些最肮脏的心思,会将隐晦阴暗的念头隐藏在那副光鲜亮丽的皮囊下,做出一副圣人模样来,还要反过来指责你们这些艰难修得人形的妖怪是异类,是生而有罪。


你原是不信这些的。

你还未化形时,常在山里玩耍,偶尔会见着好心的樵夫,或是来此处踏青的姑娘。他们见了你也不驱赶,还好心地招招手叫你过去,掰开一点自己的干粮点心分给你吃,趁着你吃得高兴,摸摸你晃动着的小尾巴。有时却也能碰见那心怀不轨的人,见了你两眼放光,要把你的皮扒了卖给那城里的布庄做成貂裘,做成披肩。还好你一向是跑得快了,三两下便躲进了人找不到的山中秘处,怎么也不肯再出来了。


人有好有坏,有善有恶,其实同你们这些妖怪也没什么分别。

若是他们肯努力修行,何必要嫉妒那被强行赋予可延年益寿的妖丹,和那漫长的修行岁月呢。


你花了许久才化形为人,其中的年岁实在是漫长又无趣。但数年苦修,你似乎真的开了悟,也不似原形时那般胆怯了。

兴致勃勃找到族中早已化形多年的同伴时,你又被嘲笑了许久。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傻乎乎的?”


同伴笑得眼角快渗出泪花了,却还是有些担忧你,交给你她自己炼制的一些丹药,又拿了从别人那买来的法器交给你傍身。


“你这化形都比别人慢了许多年,怕也保护不好自己,这些拿着,反正日子长得很,慢慢学着去做吧。只不过,有一点你要切记……”


你实在听她说过太多遍这话了,不用想也能复述出来。


“……远离人类。”


同伴摸摸你的头,看起来有些欣慰:


“不错,练了这么多年记忆还没倒退。”


她怎么也不放心,又嘱咐了许久才终于叫你找到了机会脱身离开。



远离人类。

你自然是清楚的,其实这些年你鲜少与人类有什么交集,因着你清楚只有原形的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现在你终于有了人形,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总归有法力的是你,该害怕的是那些人才对。



保证还没说多久,你便要在心里默默和同伴道歉了,指尖的光点渐渐消散,那是刚使用法术的证明。

你救下了一个人类,一个看起来实在瘦弱可怜的孩童。

你本来没有注意到他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满脑子都是在想要怎么听话远离人类保住小命,草丛里却突然伸出一只沾满血污的手死死拉住你的洁净的衣摆,怎么也挣扎不脱。

你被吓了一条,定睛一看,才发现那里蜷缩着一个瘦弱的少年,脸上也都是血污,却掩不住他优越的长相,只是他的目光实在是阴狠地可怕,好似他不是把你当做救命恩人来求助,而是将你看成杀人凶手一般。

尽管如此,你还是控制不住地去察看他的情况。

不是你有多心软,只是想起了从前见到的那只被猎户杀死的母兽,她用着最后的力气请求你帮忙将它的孩子带去安全的地方。你是在林子的最深处找到她的巢穴的,只是并没有看见她的孩子,只好顺着气味继续去找,最后在一堆干枯的木枝下找到了那只瑟瑟发抖的小兽。

他听见动静就要故作凶狠地向你扑上来,却在瞧见你只是个小雪貂的时候终于失了气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扯着嗓子哭嚎了许久。

他知道他的母亲不在了。却没想到还有人会来告诉他这个消息。

你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就只好等着他哭够了,主动向你道谢,辞行。

那只幼兽年龄尚小,还不通言语,却磕磕绊绊地去给你采了一颗药草来感谢。


在那之后,你便开始了修行。

你总是会想到那只可怜的幼兽,也不知他还在不在人世。若是当时你已经化为了人形,有了法力,定然可以将那母兽救下。


无数次的叹息,让你在看到这个人类少年时毫不犹豫地施以援手。

既然你已经有了救人的力量,就更没有理由袖手旁观。

你是做好事,又不是图谋什么,自保的自信还是有的。

遇到危险就跑,这是刻进你骨子里的天性,你又怎么会忘呢。


你救下了那个叫施未延的孩子,在他可怜兮兮地拉住你的衣摆不肯撒手后,又好心将他带回你如今的居所里,算是收留。

这样小的孩子,满身的血出现在荒山野岭里,想必是经过一出惨剧,可能也无处可去。

你用术法为他清洁了一番,又做了些吃食填饱他的肚子。看着饥肠辘辘的少年将你做出来那些卖相并不好看的饭菜一扫而空,你心中莫名有几分满足。

那便是你的同伴说过的,成就感吧?

你并不认识人类的文字,所以在少年告诉你他叫施未延时,你只是歪着脑袋,无声地复述了几遍,试图记住这个发音。

施未延手里还捧着一个没吃完的饼,眼巴巴地看向你:

“请问,我要如何称呼您呢?”


称呼?

你似乎并没有名字。


你有些困惑地看向他,旋即摇了摇头。

“你想如何称呼都可以。”

左不过是你漫长岁月中的一个过客。


可这小少年却突然扔下没吃完的饼,扑通一下跪在你跟前,双手抱拳向你行礼,声音大得吓了你一跳。


“我……我想和您学习法术……可以吗?”


是你意料之外的回答。


你却并未怎么犹豫,就点头应下了。

愿意自己努力修行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恶人。


施未延的目光驻足在你身上,在听见你答应时高兴得都要蹦了起来,却还是努力抑制住心中的喜悦,故意摆出一副沉稳的姿态来,向你叩拜。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姐姐,姐姐?”


熟悉的声音将你从睡梦中唤醒。周遭依旧是马车前行的声音,眼前人正有些焦急地看着你,在确认你并无大碍后才停下了摇晃着你身体的动作。


是你的小弟子阿遂。

不是记忆中那个叫你伤心的面孔。

当年你收下第一个弟子时,他比如今的阿遂看着还要小呢。


阿遂跟在你身边也数年了,依旧是少年人意气风发的模样,宽肩窄腰,生得比你见过的女妖都还好看,只是天生一张冷脸,还动不动喜欢动刀,不知吓跑了多少追求者。


“姐姐,你在发什么呆,又梦魇了吗?”


他伸手在你眼前晃了晃,不满直接写在了脸上。

阿遂实在是被你骄纵得很,

毕竟那时你已清闲,修为又卡在瓶颈整日无事可做,便全心全意地陪着这么唯一的一个小徒弟,却不想将他养得这样任性。

他从不肯叫你一声师父,偏偏要叫你姐姐。你修行多年,不知比他大了多少岁,也苦口婆心地和他说过,他却怎么也不肯听,捂着耳朵一脸烦躁地应付你:


“不,你就是我姐姐。”


你实在拿他没辙,便也不再管这些了。


阿遂也是妖,不用你教导,自己也能修行,是以你这个师父实在是可有可无,只是他偏生要黏着你,怎么也不肯走,就连当初被修为上乘的施未延打了个半死,也死死抱着你的腰身不肯撒手……


怎么又提到了这个名字。

你忍不住扶着额叹息,狭小的车厢里,这样的动静没能逃过阿遂的注意。


“姐姐,你还在为他伤心吗?”


阿遂看起来有些委屈,却还是努力藏起那股酸味试图来安慰你。

你有些心疼他随着你受了不必要的苦,拍拍他放在膝上的手背,对着他摇摇头。


“我只是庆幸,我们逃出来了。”



你救下施未延的第五年,他的个子已然比从前高出了许多,而早就定下了外形的你堪堪也只到他胸前。他不怎么说话,经常沉默着帮你做事。

他这些年休养得很好,身强力壮,又勤于修行,渐渐你已经不能与他为敌了。

你并未教过他什么,人妖终是殊途,你不过是找了人类修炼时看的心决之类的书本,每日督促他罢了。

不过他这一声“师父”你也是担得起。毕竟你看护他这几年,也算是尽心尽力。

只是你想不到,你的徒弟心中装了太多东西。他修炼并非只是因为羡慕你的法术,而是要手刃仇人,一步步走向至高无上的位置。


施未延一声不吭地走了,只带走了他已认主的佩剑,连句话也不曾留下来。

你虽难免有些落寞,却也只能坦然接受。好在这时遇见了阿遂,你将快要饿晕的他捡了回去,像照顾当年的施未延那样照顾着他。

日久天长,阿遂实在是个黏人的,你竟也许久不再想起你那个自己跑了大徒弟了。


直到那日,施未延再次出现在这座小院里,手里还提着那把剑,剑刃直指你的阿遂。


“师父,我来接你。他是谁?让他滚。”


他来势汹汹,一来就要带走你,还看阿遂不顺眼。你本来心里还藏着几分怨念,再看到他这般不顾念师徒恩情,消失后突然出现不由分说打乱你们的生活,便走上前替阿遂迎住那剑刃,将那气得双目猩红的小弟子挡在身后。


“你这是做什么?”


你冷声问道,好似眼前的只是一个闯入你家中的匪徒一般。


施未延的脸上出现一丝受伤的神情,却很快又适应了过来,他义正辞严,丝毫不肯退让:


“我如今大仇得报,又前途大好,不日便会是云秦宫的下一任主人,特来接师父下山享福。昔年师父好心收留我,如今是我报恩的时候了。”


报恩?

你摇摇头,不肯再看他。


“我不需你报什么恩。我并未给你什么,你也不用惦念。”


见你坚持不肯,施未延沉默半晌,看向阿遂的眼神犹如淬了毒的刀刃。


“师父,你有恩于我,可你今日若不给我这个报恩的机会。我便杀了他。”



你实在不知道他是如何变成了这般霸道的模样。也许是权势养人,他在外头顺风顺水受人奉承,大概也就忘了从前和你相处时的那般小心翼翼。


阿遂不服气,冲上去就要同他对阵,你急忙拉住他的手,他便红着耳根再没了那股子气力,呆呆地看着你们肌肤触碰之处,脸上也浮出一朵可疑的红云来。


这样亲密的姿态叫迟迟得不到你答复的施未延气得快要发狂,劈剑就向阿遂砍来,还不忘一把将你推开。


阿遂虽是只妖兽,有几分天资,可终究敌不过施未延这样的气运之子,很快便被打得皮开肉绽,却在你终于找到机会拦住他二人后躲到了身后,死死搂着你的腰身不肯收手。

下颌的血迹蹦到了你的衣襟上,阿遂声音微微发抖,听起来实在委屈:


“姐姐,好疼。但是没事,有我在,一定不会叫他得逞。”


淡淡的血腥气在你鼻息间蔓延,你终于是再也不忍心叫他这样受苦,抬眸看向那个在你眼里已然面目全非的大弟子。


“我跟你走。”



施未延脸上的笑在你听到你要带着阿遂时僵在一处了,但他掩饰得很好,努力应和着你。

“师父也需要个人来解闷,带着他便带着吧。”



你遂了他的意跟他回去,待在云秦宫的日子却并不自由。

即便是在妖界,男子三妻四妾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女妖亦可以寻到多位伴侣。

只是你实在不明白,施未延既然已有了这样多的红颜知己相伴左右,为何还要执意带你回来。

施未延却牵着你的手,目光死死落在你身上,态度颇为强硬。


“不,师父,我同她们没什么关系,我是干净的……只是,我需要她们相助。”


坐在房梁上的阿遂忍不住嗤笑一声:

“靠女人上位,还要害人家被蹉跎岁月,大师兄真是好一个英雄啊。”


施未延气得又要去教训他,却在听见你也轻笑一声后变了脸色,满脸不可置信地向你看了过来:

“师父……你也这么觉得吗?”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他好像要哭了。

可你没有立场和理由去心疼他。


“是。”


你直白地打碎了他最后的幻想。


施未延走出去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同他气势汹汹闯进你的院子又逼迫你和他回来时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阿遂从高处跳了下来,完美落地,在你身边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被你制止一番才终于收敛了些。


“还以为这个【大师兄】是多厉害的人呢,也不过如此。”


你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这样说:


“人人都有弱点,他也不过是个凡人。”


阿遂却得寸进尺,弯下腰来凑到你眼前,直勾勾地看着你。


“姐姐知道我的弱点是什么吗?”



在云秦宫待上大半年后,施未延终于不整日缠在你身边了。他要去杀了妖王,向你证明他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也能爬得更高。


你实在不解,却也只能对着他点点头,客气地说上一句,早日平安归来。

却叫他满眼都是欣喜,离开的时候恨不能一步三回头。


你正思考着接下来的日子要如何度过,却被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倚在了肩上。


“姐姐,我们逃吧。”



你和阿遂的出逃简直不要太顺利。

施未延的那些红颜知己将你看做眼中钉,在听说你要离开后一位富甲天下的大小姐甚至亲自为你置办了马车替你买通了云秦宫的守卫送你离开。

尽管如此,你还是悄悄留下了许多攒下的人间的钱财给她。

阿遂很高兴,他已经很久没机会这样同你独处了。在云秦宫时每隔几日他的脸上就会添新伤,你清楚一定是施未延的手笔,想要提醒阿遂小心,却总是被他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而后岔开话题。

阿遂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



马车内有些闷热,你心不在焉地整理着手中的帕子,接过了阿遂递来的一杯温水。


“姐姐,带你去看点有意思的怎么样?”


你的双眼被绸缎蒙住,尽管你知道阿遂不会伤害你,可失去视觉依旧叫你不受控制地慌乱起来。阿遂握住了你的手,温和有力,带着你一步步向前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他停下了,你便也止步不前,下一刻,他却将你拦腰抱起,任你在半空中蹬着腿挣扎,也丝毫动摇不了他的禁锢。


他似乎坐了下来,将你放到了他腿上侧坐着,握着你的手在掌心把玩,姿态是你们不曾逾矩的亲密。


“姐姐,好戏要开始了。”


阿遂凑到你跟前说着话,呼出的气息吹得你脸上痒痒的,忍不住扭过头躲开。


眼前恢复光亮时,你终于看清了自己身处何地。


魔窟。


你下意识这样想着。

印象里,这般惨状也是世间少有的。

直到你看清了在高座之下被吊在尸山上的人正是去杀妖王的施未延时,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他为何在此?”


阿遂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歪着脑袋有些不解地看向你,拦在你腰间的手臂力道丝毫不减。


“他来杀妖王的啊,姐姐忘了吗?”


阿遂抵着你的额头,安抚似地在你腰间拍了拍,却是叫你浑身紧绷。

你的阿遂,好似也骗了你许久。


“这狗东西太自大了,打赢了几个凡人便以为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了,还想学别人金屋藏娇,这样欺辱于你……姐姐,你放心,我都替你打回去。”


阿遂眨眨眼,再不用掩藏面上的轻蔑与漠然,挥挥手,便将那相隔甚远已经如一具死尸一样的人又打落在地。


“为了让姐姐看清他是什么人,我可忍了好久。”

他有些委屈地将脑袋靠在你胸前,分明是高大的男子,却在你面前这副黏人的做派,实在有些违和,可他浑然不在意。


他在这妖王宝座上同你撒着娇,那边的施未延却没有那么好过了,身上迸出一道道血花来,痛苦地抽搐着。


你终究有些不忍,犹豫片刻抚上了阿遂的脑袋,替他顺了顺毛。


“留他一命吧。”


你说得很轻,也察觉到了他眼里的冷冽。


阿遂并不满意你的态度,却还是答应了你的要求。


“好,我听姐姐的。”



施未延被打得像条死狗一样后,阿遂便更得寸进尺了,甚至爬上了你小憩的床榻。

被熟悉的气味笼罩,清醒过来后入目便是阿遂凑得极近的脸。

你红着脸想推他离远些,却架不住他使劲往你身上蹭。

你没见过阿遂的原形,他是妖王,也该是个极威武的样子,分明从前也是刻意会冷淡些,不曾想到他会这般黏人。

等你实在招架不了他这幅攻势时,已然是缴械投降了被他按住了双手抵在身侧,梳好的发髻也都失了形。

你有些恼了,自以为有威严地瞪了他一眼,却发觉阿遂正痴痴地盯着你因为喘不上气正微张着的红唇看。

“你……”


你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他的动作却更是迅速,低头便覆了上来,劲瘦的腰身不知何时卡在了你的腿间,叫你牢牢被他掌控,怎么也无法挣脱。


他吻得用力,恨不能将你的舌头也一并吞进嘴里,深深的喘息声只有你二人能听见,你的双手渐渐也放松了,被他十指紧扣着。


“姐姐,你不是我的师父,是我的姐姐,所以我们可以做。”


他的话叫你发笑,却十分在理。也不管你有没有喘上气缓过来,不由分说地就将你们二人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解开你衣带的动作格外顺手,好似已然做过多次一样。


(……)


身体好似被劈开一般,你抓着身下的被褥忍不住低声抽泣着,却发觉他在听见你哭声后似乎怔了一瞬,随后却变本加厉地冲撞了起来。


“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低声呢喃,好似只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


“那时你来告知我母亲身死的消息,我独自出去闯荡,走了多久才终于敢回到你身边。”


“那个人才算什么啊,也敢对你强取豪夺。”


只是你已经快要失了神智,压根听不见他的话了。


阿遂俯下身虚虚压在你身上,长指摩挲着你的蝴蝶骨,近乎虔诚地落下一吻。


“姐姐,我终于得偿所愿了。”



待你清醒时,身上已然又穿戴整齐,只是披着的却不是你的衣衫。

阿遂赤裸着上身,正拿着把木梳在你的发梢虚虚顺着。

见你醒来,他好似又来了气力,凑过来在你脸上又亲了一口。


“姐姐,我还是喜欢我们以前住的院子,我们回去住好不好?”

盐渍樱桃朗姆酒

源稚生脱下风衣外套搭在樱的肩上,薄薄的丝袜和考究的套裙都不能御寒,她素白的脸上因为寒冷浮上坨红,看上去多了几分稀薄的动人。

“穿上。”源稚生说着帮她扶正了伞,女孩细白的手指冰凉细腻,他掌心温热,下意识地握了一下她的手,他们相距咫尺,他微微低头就可以看见她眼睛,睫毛微颤,那双微微发蓝的瞳孔清澈平静,飘着冬雪。

樱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不太明白他的举动,下一秒源稚生在她身前蹲下,示意她趴在她背上。

“我背你吧。”

樱好像反应过来了,可是坚决地摇了摇头,“这不是下属应该做的。”

“可是这种时候让漂亮女孩穿着高跟鞋走回去也很不应该。”源稚生有些无奈,“你再不过来我蹲着也很累。”

女孩的手臂环上...

源稚生脱下风衣外套搭在樱的肩上,薄薄的丝袜和考究的套裙都不能御寒,她素白的脸上因为寒冷浮上坨红,看上去多了几分稀薄的动人。

“穿上。”源稚生说着帮她扶正了伞,女孩细白的手指冰凉细腻,他掌心温热,下意识地握了一下她的手,他们相距咫尺,他微微低头就可以看见她眼睛,睫毛微颤,那双微微发蓝的瞳孔清澈平静,飘着冬雪。

樱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不太明白他的举动,下一秒源稚生在她身前蹲下,示意她趴在她背上。

“我背你吧。”

樱好像反应过来了,可是坚决地摇了摇头,“这不是下属应该做的。”

“可是这种时候让漂亮女孩穿着高跟鞋走回去也很不应该。”源稚生有些无奈,“你再不过来我蹲着也很累。”

女孩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动作生涩僵硬。源稚生没想到她出乎意料地轻,虽然瘦削,但樱毕竟身材高挑。

  发现樱睡着了这件事让源稚生有些意外,疲倦和寒冷让她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光洁的皮肤上投下阴翳,她睡着的时候看上去乖巧温顺

这种时候源稚生才能意识到樱是个年轻的女孩,她才不到二十岁,普通女孩在这个年纪还在和父母撒娇,依赖着恋人的关心.


耳机里是乌鸦慌慌张张的声音,说对不起老大,我一定会看着夜叉让他切腹谢罪.源稚生淡淡地说不用了,这种小事切断你们的手指就可以了,对面立刻死一样的寂静,很久以后才有夜叉嗫嚅着说其实这件事乌鸦也参与了老大您看要不要坦白从宽抗拒从


“跟你们开玩笑的,不用担心我的安全.但是下次做蠢事之前最好想想下场.”他切断了通信,绒一样的雪花在他的脸上化成温凉的水滴,道途寂静,天地幽幽,他仰头望向天空,漫天飞雪如絮。


很久没这样了,在一个安静的地方看雪落下来,陪着他的只有他背上睡着的姑娘。

源稚生不太确定樱有没有醒过来,一方面以他对樱的了解,作为忍者即使睡着她也时刻保持警惕,刚才他可以压低声音但毕竟不是沉默,另一方面他没觉察到樱有什么异常,皇血赋予他的敏锐感官让他可以轻易从细微的声响中推断出樱的状态。

但他忽然放松下来,在这个茫茫无人的公路上,飘雪的冬夜里,没什么人能轻易威胁到皇的安危,他身边陪着一个漂亮女孩,那些沉重的往事和责任都与他无关。

  

是原作里没有机会去的小樽之旅的片段,全文还在耕耘中~

和风不知
出门前的亲亲呢~哥哥?(疯狂暗...

出门前的亲亲呢~哥哥?(疯狂暗示)

出门前的亲亲呢~哥哥?(疯狂暗示)

咕咕云

温柔却冷漠的小叔叔*不再追逐的你 三

你最近有些不一样,谢延隐隐察觉到了。

不再频繁给他打电话撒娇,不再亲密的挽着他的手叫小叔叔,不再撒娇常常来他家陪他,也不再看着他露出可爱娇俏的笑容。

谢延觉得你应该是因为生日自己没有赶回去而闹脾气,所以他又为他的小姑娘准备了很多漂亮的礼物,有定做的钻石项链、珠宝首饰、裙子等等,并且低声下气地哄正在气头上的小姑娘,谁叫他出尔反尔呢,这都是他该做的。

可和他想的不一样,你并没有闹脾气,并没有借机引起他的注意力,也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你只是很平淡地解释,你知道小叔叔的工作很忙,只是其他重要的事情耽误了才没有参加生日宴会,你并不生气。

可是,谢延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墨眸中是隐隐的不解,他本能的......

你最近有些不一样,谢延隐隐察觉到了。

不再频繁给他打电话撒娇,不再亲密的挽着他的手叫小叔叔,不再撒娇常常来他家陪他,也不再看着他露出可爱娇俏的笑容。

谢延觉得你应该是因为生日自己没有赶回去而闹脾气,所以他又为他的小姑娘准备了很多漂亮的礼物,有定做的钻石项链、珠宝首饰、裙子等等,并且低声下气地哄正在气头上的小姑娘,谁叫他出尔反尔呢,这都是他该做的。

可和他想的不一样,你并没有闹脾气,并没有借机引起他的注意力,也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你只是很平淡地解释,你知道小叔叔的工作很忙,只是其他重要的事情耽误了才没有参加生日宴会,你并不生气。

可是,谢延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墨眸中是隐隐的不解,他本能的感觉你应该是生气的,对于他,你从来都是最容易看懂的白纸,任何情绪都不加修饰,所以和你相处,是最不用拐弯抹角费心费神的,可他现在看着你堪称懂事听话地微笑,却不懂了。

太反常了,谢延想,或许是小女孩太难过了,所以说些反话,谢延知道你有多喜欢他。

他只要再哄一哄,多抽出些时间,你会原谅他的,就像和从前一样,甜甜的叫他小叔叔。

你生日那天,他本来是一定要回来的,谢延通宵了好几天,几乎把同行的助手和工作人员逼得快崩溃了才把一个周的工作压缩到短短两三天就完成了,就是想快点回到你的身边,为你庆祝你的成人礼,那么重要的日子,他是一定要陪在你的身边的。

况且,他为你准备了最好的生日礼物。

谢延打算在你生日的这一天就向你正式告白,他想要永远陪在他的小姑娘身边。一直以来,谢延都害怕你对他的喜欢是不是混杂了对于长辈的崇拜,你还不够成熟,怕你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所以即使他很喜欢你,对于你,也只能是拒绝的,他在等待,等你心智足够成熟,然后再让你做出选择。

可是计划之外的事情发生了,谢延从来没有想到,她会回来,谢延的初恋,在他们分手之后,她很快就遇上了别人,很快就结了婚,可是不久她的老公意外去世了,她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亲人,所以回国之后她能想到的人只有谢延,谢延同情她的遭遇,只能安慰她。

谢延没想到她想要和自己重新开始,这是不可能的,谢延知道自己早已不爱她了,以往的日子都记不太清,像是做了场梦一样,他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别的人,那个他最宝贵的女孩,是他的珍宝。

可是你最近太冷淡了,连家里的保姆阿姨都小心翼翼地问他,先生,为什么小姐这么久都不来了。

冰箱里满满都是她最喜欢的零食和点心,家里精心养护着她最喜欢的郁金香,谢延的房子中到处都是你的印记,可这栋房子就和他的主人一样,受到了冷遇,再也不被提起。

没有了你的身影,这栋别墅现在都冷冰冰的,谢延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喜欢你呆在他的房子里,受他的保护,将你安置在他的臂弯之下,谢延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你需要的感觉。

原本谢延是想去你家好好向你解释,他不希望你有什么误会,影响到你们的相处,可真是不凑巧,美国那里的分公司出了一些事情,重要到只得谢延出面,谢延只能动身前往。

一去就是三个月,这段时间谢延简直心急如焚,隔着大洋彼岸有时差,更是打不通你的电话,怕影响你休息选择给你留言,你也不怎么回复,要不然就是冷淡、官方,就像是对待一个普通的长辈一样,谢延心中的不安持续扩大,就算是事情还没有完全处理好他也等不及了,太反常了,他觉得如果自己再不做些什么,他可能就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所以他匆匆赶回国内。

 

飞机落地已经晚上七八点的样子,谢延身体已经很疲惫了,连轴转加上精神高度紧绷即使是他也有些吃力,他赶到你家附近,并没有打算引起什么主意,他只想见见你。

他日思夜想的女孩,想着你的样子,谢延不自觉脸上出现了温和的笑容,对你的思念和爱意几乎快要溢出胸膛。

可他看见了什么,谢延目眦欲裂,强烈到几乎控制不住的愤怒和嫉妒冲上他的大脑,他小心翼翼藏起来呵护的珍宝被别的男人紧紧拥入怀中,而你,他最珍贵的小姑娘,向别的男人展露出从前只有他能看见的美丽的笑靥。

 

(番外:你不再喜欢他,并且选择了其他的追求者,谢延后悔崩溃挽留)

按需食用彩蛋哦,喜欢的宝贝红心和蓝手砸向我吧啊啊啊啊啊爱你们。


LOF隔壁老王子琦

被她蛊惑住的正直男主×白切黑楚楚可怜炮灰女配(下2)

前文 


  他是在戏耍她?


  俞菱没有一丝半毫的惊喜,在怔愣过后,心头便涌起一股嘲讽。


  他说可以谈谈。


  谈什么?在他已经被定为一辩,在那位“孙老师”对他赞不绝口,在队员们都已经未见其人先闻其名的情况下?


  他加她的微信,无非是一种作为胜利者,作为轻而易举把她衬托得灰头土脸的天之骄子,所过不去的那点稀薄的不安。想要用看似热情和愧疚的言语,用几句假惺惺的安慰,像正午的阳光一厢情愿地照到阴冷的青苔上,来让她的恨意都只能无从发泄地枯干。


  如果他表现出大度和谦逊,她再不甘,就会被反衬得像个贪得无厌的小人。


  尽管想甩手而去,起码让这一...

前文 


  他是在戏耍她?


  俞菱没有一丝半毫的惊喜,在怔愣过后,心头便涌起一股嘲讽。


  他说可以谈谈。


  谈什么?在他已经被定为一辩,在那位“孙老师”对他赞不绝口,在队员们都已经未见其人先闻其名的情况下?


  他加她的微信,无非是一种作为胜利者,作为轻而易举把她衬托得灰头土脸的天之骄子,所过不去的那点稀薄的不安。想要用看似热情和愧疚的言语,用几句假惺惺的安慰,像正午的阳光一厢情愿地照到阴冷的青苔上,来让她的恨意都只能无从发泄地枯干。


  如果他表现出大度和谦逊,她再不甘,就会被反衬得像个贪得无厌的小人。


  尽管想甩手而去,起码让这一刻自己显得有点自尊。但她终究没有拒绝他的“示好”。


  她想看看他会说出多少廉价的话语。


  俞菱的手指停在微信界面,她只是垂眸。从她睫毛尖扫落的扇形影子里,从她花瓣似的唇形的轻抿中,看不出她心尖上所滴落的淬毒的怨怼。


  纪平宁耳膜嗡然,颈后开始发烫,心跳近乎超过常速。他平复了一下气息,嗓音仍是干涩,“我扫你。”


  医务室内医生提高了嗓门,不耐烦了:“那个男生,你还看不看了?”


  这男学生是第一次看病吗,一声不吭的,他还想看完了早点看电视剧呢!


  俞菱见纪平宁被骂,心中终于泛起一零星快意,唇边不由就牵动了一分,恰好此时他发来好友请求,她便无意地抬眼往他脸上觑了一瞬,正好与他的视线撞个满怀。


  纪平宁只觉她与上次来找他不一样,上次她虽垂泪,可脸白唇红,眉眼盈盈的,这次面带病容,发丝也是病中的蓬松,神态里颇有倦怠。


  他想关怀,却被医生打断,只好匆匆接话,忙说了声对不起。再欲要对她讲什么,声音压在舌尖,却见她已经走出四五步远,并不曾回头。


……


  “学弟,你嗓子哑成那样还来,意志可嘉啊。”徐云志自来熟地和他一前一后出了会议室。他们身后的教室是多功能会议室,需要提前预约,普通学生没有老师给权限是约不到的。刚才的排演效果很是不错,大家熟悉磨合的也很好,身为联络人和二辩的徐云志很是高兴,一出门就说要请大家喝瑞幸。


  他觉得这个学弟身上有种少年老成的气场,和某些刚进大学的毛头小子高下立判。一看就知对方家庭出身很不错,家里估计是高知,要不就是体制内,或者很有钱。


  当然,很有钱也不一定,有钱的都出国了。徐云志顶了顶腮帮想。纪平宁不是个生性热络的人,行事说话张弛有度,大概父母是京官的概率高。


  他特意补了一句,“你还在感冒,我给你点去咖啡液的。”


  纪平宁颇谢他好意。


  徐云志转过脸来,对着其余人笑容满脸:“今天失策,下次咱们聚的时候,我提前点好蛋糕奶茶,经费嘛,孙老师报销!”


  和老师关系熟稔的学生,就是有这样松弛自然的语气和神态。这是俞菱绝不可能有的。她被从小的环境养成的谨慎,内倾的性格,注定了她对于比自己社会地位高、资历深的老师的敬畏,也就永不可能发展处亦师亦友的关系。


  而纪平宁则是另一种。他并不需要热络,因为他天然有一种让人信服的从容,老师也许不会和他开玩笑,却会对他好感颇多,视作信任的学生。同伴不会和他勾肩搭背,却会永远对他报以友好,这就是家庭环境为他滋养出的由内而外的底气。


……



  俞菱周一烧还未退,因为感冒药的作用,她比平时晚了好些时间,几乎是还差十分钟才昏昏晕晕地赶到教学楼,却看到教室里空无一人。


  她只觉站不住,靠着墙用冰冷的瓷砖清醒了会儿,才想到要打开学邮看。“叮咚”,手机跳出邮箱的消息:


  “上课地点换到第三教学楼513,请大家相互转告。”


  第三教学楼在另一个校区,需要坐校车。俞菱感到自己脸颊渐渐烧起来,太阳穴突突跳着。一股无力侵袭了四肢,她背靠着墙壁仰起脸,深呼吸了几次。


  这门课的老师很注重考勤,她哪怕在这时候请假,也已经晚了。


  她真是烧傻了,竟然忘记查学邮……


  “你……”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这声音她无比耳熟,可她简直根本不想在这时候听到。


  他发给她的信息,她还假装没有看到,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回复,也懒怠回复。


  那是几句言简意赅的消息,先是有些刻意地和她聊关于辩论的话题,感兴趣的方面,又问她身体怎么样。


  那时,她躺在宿舍的窄床上,听着空调呜呜的暖风声,床帘外是舍友摆弄梳妆镜的响动。她轻声咳嗽,也用被子闷住脸,不愿多发出声音来。不想咳得深下去,仿佛只要忍住就会很快好了似的。


  再看到是他发来,只觉得烦躁不堪。


  “嗯。”俞菱勉强站直了身体,鼻音哼了一声,算作打招呼。抬头看去,纪平宁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面前,离她只有两步远的距离。


  他个子颀长,风衣宽大,还围了一条米色面料软和的围巾,五官清正,挺鼻剑眉,声音里已完全听不出哑了。他似乎对她在这里有些讶异,却不知怎么踟蹰了一下,才同她低声说,学校今天把第六教学楼布置了考场,所以课不在这里上。


  没力气同他说话,她冷冰冰的,“我刚才知道了。”再看班级群,确实昨天是有这样的通知,不过是她烧的难受,一律没有细看。


  不欲多言,俞菱转身就朝外走。


  纪平宁长腿一迈就追上她,他像是没话找话,又解释道,“我是来做志愿者,布置考场的。”大一有需要志愿者学分的思政课。


  他的病确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连药都才吃了三次,睡了一觉。今天在这里遇到俞菱,本来是意外之中,他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她的状态看着比昨天还要不好。

  

  再看她背着电脑包,纪平宁便知道她是要去上课。


  他正为昨日发的信息是否不够得体,惹了她的厌倦而思前想后,如今遇到真人,那简直如在冬日里骤然见了暖阳一般,胸膛和血管里都活泛起来。


  “我送你去教室好不好?”


  这句话脱口,他乍觉自己的冒昧,不由脸红过耳。


  他说什么?


  俞菱怀疑自己幻听了。


  她又本能地想拒绝。回避他人的好意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纪平宁更是特殊的,他是夺走她所要的机会,被她深深憎恶的人。


  “我有车,到哪个校区都很快。”


  他还想说,她应该请假,为了身体考虑……但他也深知边界感的分寸。如果说为她做举手之劳是一种示好,那么劝说就是一种越俎代庖了。



  在坐上他的车之前,俞菱不认识那辆黑色锃亮的漂亮汽车。在坐上之后,她模糊意识到这辆车大约也价值不菲。


  她瞄了一眼方向盘上的标识。换做以前,她可能会查一查,偷偷地。不,如果换做她不生病时,她绝不会坐他的车。


  她讨厌……她讨厌接受自己视作敌人的人释放的好意。她更觉得这好意背后的虚伪的施舍。


  倘若她在这默默无言的一路中能抬起眼看一眼,看车内后视镜,或是望向他的侧脸上的神情,也许敏感聪明的她就会觉察到一丝奇异的气息。

  

  那是情窦初开,前所未有遇到此刻的青年男人在与好感对象同处自己的爱车之中,在这一个相对狭小的,安静的私人空间内,所体会到的心慌意乱与甜蜜。


  她更没有去凝视他的双眸。如果她盯着它们超过了三秒钟,就能在其中看到无处藏身的紧张和爱慕。




子子

讨厌的继弟他又香又甜

来自电圈点梗~

奶狗弟弟X娇软美女你

  你只是约会早到了十分钟,就撞见了男友和同事正在旁若无人地接吻。

  嘿呦,真是热情难耐嘛。

  你冷笑一声,将手里魔道联名的奶茶盖撕开,走到这对烂人面前,毫不留情地浇了上去。

  “杜诗晴,你在做什么。”

  被泼了一身奶茶的女人狼狈不堪,尖叫着质问你,丝毫没有被撞破奸情的心虚。

  “当然是恭喜你们啊,这么快修成正果了。”

  一旁的男友周淮见状皱了皱眉,注意到周围不少人往这里看了,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

  “小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都亲上了,还解释什么。

  闻言,你只是拿出了包里的酸奶,又一...

来自电圈点梗~

奶狗弟弟X娇软美女你

  你只是约会早到了十分钟,就撞见了男友和同事正在旁若无人地接吻。

  嘿呦,真是热情难耐嘛。

  你冷笑一声,将手里魔道联名的奶茶盖撕开,走到这对烂人面前,毫不留情地浇了上去。

  “杜诗晴,你在做什么。”

  被泼了一身奶茶的女人狼狈不堪,尖叫着质问你,丝毫没有被撞破奸情的心虚。

  “当然是恭喜你们啊,这么快修成正果了。”

  一旁的男友周淮见状皱了皱眉,注意到周围不少人往这里看了,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

  “小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都亲上了,还解释什么。

  闻言,你只是拿出了包里的酸奶,又一次泼了他一身。

  “解释?不听。”

  此刻,周淮的模样极为滑稽,怒瞪着一双眼睛,脸都憋红了。

  “周淮,分手。”

  留下干脆的一句话,你潇洒转身。

  

  

  你来到酒吧,点了几杯酒,掐着时间给闺蜜发消息,让她到点来接你。

  因为刚才的事情,你心里说不郁闷是假的。

  毕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知自己被男友背叛,这种滋味确实不好受。

  酒的度数有些高,没一会儿你就醉了。

  迷迷糊糊的状态下,你不再压抑情绪,有些难过地瘪了瘪嘴。

  你和周淮是大学里走出来的情侣,刚开始的周淮还是一个愣头青,给你表白的时候紧张地结结巴巴连话都不会说。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满眼都是你,恨不得把你当小公主一样宠着。

  可自从工作之后,你们之间便越走越远,今天,你甚至还亲眼看见了他和别的女人当街亲吻。

  果然,男人都是坏东西,都是达猪蹄子。


  

  “姐姐。”

  酒吧嘈杂的环境里,一道低沉干净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响起。

  转过头,在片刻的迷茫后,你瞪大了眼睛。

  ——许嘉,那个你讨厌的继弟。

  “你怎么在这里?”

  这小孩不在学校里待着跑来酒吧干什么。

  面前的男生一脸无辜,他蹲下身与你平视,拿出手机找出了聊天记录。

  “姐姐,你给我发了信息。”

  看着他手机里你发的消息,你这才意识到你发错了人,把发给闺蜜的消息发给了这家伙。

  “姐姐,你喝了好多酒,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面前的男生一本正经地开口,因为离得近,在橘黄的吊灯下,你看清了他漂亮又微长的睫毛。

  即便在酒吧的死亡灯光下,面前的男生也漂亮的不像话。

  只是可惜,这样好看的男孩子,你从小就不喜欢他。

  

  “不用,你别管我。”

  你起身准备离开,可还没走几步,脚就软了下去,眼看着就要跌倒,许嘉及时伸手扶住了你。

  许嘉的动作带过了一阵风,那一霎那,你闻到了男生身上,好闻的香味。

  “姐姐,小心一点。”

  可恶,他怎么能发出这样乖乖的声音,你的脸都红了。

  

  

  等你被许嘉送回家的时候,你早已醉得神志不清,只想瘫在床上两腿一蹬睡到死。

  “姐姐,我煮了醒酒汤,你喝一点,明早就不会头疼了。”

  你睁开迷蒙的眼睛,就看到面前有个帅哥正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个小碗。

  他此刻正温柔地唤你,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而你很自然地把他当成了一个帅气温柔的小奶狗,只想着要调戏他。

  早已被酒精麻痹大脑的你此刻本性暴露,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的脸。

  “你好好看啊。”

  男生的身体猛的一僵,红色悄悄爬上了耳朵。

  他的眼神暗了暗,开口的声音都更加小心翼翼了。

  “姐姐……”

  你饶有兴趣地盯着他Q弹性感的唇形,想着要是亲上一口,感觉一定很不错。

  你很快就付诸了实践。

  贴上他冰凉薄唇的一刻,你全身好似电流划过了一般。

  可下一秒,你的后脑勺被一只手扣住。

  男生突然反客为主,抵着你的额头低声呢喃。

  “姐姐……”

  “姐姐会对我负责吗。”

  看着他一动一动的嘴唇,你什么也没听进去,只听到了他貌似问了什么问题。

  “嗯。”你随意地回了句,却压根不知道这对于男生来说意味着什么。

  

  许嘉的双眸紧紧盯着你,将你的每一个表情都刻在心底。

  在他面前永远都是冷冰冰的姐姐,居然有一天也对他露出这样憨态可爱的一面。

  他好喜欢姐姐啊。

  “我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他说。

   

  第二天,当你意识到自己昨晚做了什么荒唐事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揪着被子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只觉得异常抓马。

  你和那个讨厌的继弟,发生了这种事情。

  即便你不想承认,许嘉和你是异父异母的姐弟关系。

  当初父亲在母亲去世没多久之后,就对许嘉的母亲一见钟情。

  正巧许母也刚离完婚,父亲便对她展开了追求,最后顺利地正巧将许母迎进门。

  连带着闯入你家的,还有五岁的许嘉。

  父亲摸着你的头,指着许嘉对你说。

  “小诗,这就是你的母亲和弟弟,你以后要和小嘉好好相处。”

  好好相处,怎么可能。

  你打心底讨厌许母,这个霸占了属于你母亲位置的人。

  连带着,你也不喜欢那个比你小三岁,可却很讨父亲欢喜的乖巧男孩。

  即便你从来不搭理他,可那个小男孩却意外地黏你,从小到大,总是会跟在你身后,不厌其烦地,用他那好听的嗓音,一声声“姐姐”地叫你。

  你很烦他,可面对冷漠不耐的你,许嘉却总是露出两个可爱的梨涡,红着脸伸出白胖胖的小手。

  “姐姐,想要和姐姐一起拉小手手。”

  从小到大,他对你,从来都是敞开怀抱的姿态。

  

  你看着许嘉端着一碗热乎乎的南瓜小米粥站在你床前,此刻正笑盈盈地看着你。

  “姐姐,你醒了。”

  此刻你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许嘉白皙的脖子上,那几道极为显眼的抓痕。

  你咽了咽口水,不自然地偏过了头。

  “许嘉,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喝酒喝糊涂了,你就当没发生过吧。”

  你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并不打算认昨晚发生的一切。

  许嘉看见了你毫不在意的态度,委屈巴巴地低下了头。

  “姐姐,我之前没有经验……”

  “如果哪里惹姐姐不高兴的话,姐姐告诉我好不好,我会努力改的,让姐姐满意的。”

  听着许嘉一本正经地说着要努力这种话,你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上都不免一热。

  即便你这样的行为很渣女,可谁让许嘉是你名义上的弟弟。

  要是被父亲知道你主动搭上这个棘手的弟弟,你肯定会被家鞭伺候。

  

  就在这门铃响了,紧接着传来了周淮的声音。

  “小晴,我知道你在家……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对,我昨晚就已经和她断干净了。”

  

  你皱了皱眉,看了眼手机,昨晚周淮这家伙给你打了很多电话,短信也发了不少。

  看来,昨晚被你撞见他和别的女人暧昧之后,他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各种求你别分手的。

  对次,你只是干净利落地把他拉入黑名单。

  玩具脏了还可以洗,可人脏了,那是必须要丢掉的。

  

  还在出神的片刻,身后的许嘉贴了上来。

  他从身后抱住你,凑到你的耳边开口。

  “姐姐昨晚,是因为他才喝酒的吗。”

  许嘉低头看着你,目光很执拗。

  你偏过头,没有回答他的话。

  听着外面吵闹的声音,你头都大了。

  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你转移了话题。

  “去车库,送你回学校。”

  许嘉静静看着你的背影,眼中的落寞不言而喻。

  姐姐,还是很不喜欢他。

  

  门外的周淮敲了半天门,见屋内没动静,刚走出来没几步,就看到了你的车从他面前驶过。

  而副座上,男生白皙的侧脸一闪而过。

  周淮满脸不可置信,他无法想象,你居然真的会给他戴绿帽子。

  

  

  得知你分手后,长辈们都并不是很在意,许母还津津有味地给你挑选着门当户对的男生。

  “妈妈给你介绍了几个男孩,你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要是看上了,这周末去见见吧。”

  许母笑着将几个相亲对象的照片推到你面前。

  你知道许母的性格,知道这次要是你拒绝,下次你看到的男人照片只会更多。

  于是你你打算先选一个见个面,到时候再说说不合适就行了。

  想到这里,你随意指了一个男人的照片:“就他吧,长得还挺帅。”

  不远处给父亲泡茶的许嘉动作一滞,可随后,他又面无表情地低头烫着杯具。

  

  大学时期的导师最近身体不太好,这天上午你开车回到了学校去拜访她。

  回去的路上,你路过篮球场,无意间听到了有人在喊“许嘉”的名字。

  你淡淡瞥了一眼,男生在球场上神情自若,抛出去球几乎都是空心入网,迷得一旁的女孩尖叫连连。

  果然还都是小女生。

  你耸耸耳,刚准备离开,谁知眼尖的许嘉隔着球网线,看到了你。

  接着球都不扔了,抱着篮球就朝你跑来。

  来到你面前后,他乖乖地喊了句:“姐姐。”

  “姐姐是来看我比赛的吗。”

  许嘉的眼里闪过一丝期待,而你却收回了视线。

  “不是。”

  你没再逗留,只是丢下这样一句冷冷的话转身离开。

  而许嘉却没有回到球场,而是乖乖地抱着球,默默跟在你身后。

  直到你走到校外,坐上了车,而许嘉也跟着上车坐在副驾驶的时候,你忍不住开口。

  “许嘉,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的语气冷淡,许嘉的眸子暗了暗。

  “一周没有见到姐姐了,我好想姐姐。”

  男生的语气单纯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你被他直接又黏腻的话噎住,一时没开口。

  这时,你的手机电话响了。

  “你好,是诗晴小姐吗。”

  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的声音,你猜测他应该就是许母介绍给你的那个相亲对象。

  他这次打来电话是想要约你等会一起吃个饭,你想着早点见面早点结束,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你挂完电话,一转头发现许嘉正用一种你看不懂的眼神盯着你。

  你别开目光:“我等会还有事,你下车吧。”

  “姐姐要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吗。”

  许嘉的神色晦暗不明,语气也捉摸不透。

  “不可以的,姐姐明明答应要对我负责,就不可以再和别的男人约会。”

  许嘉的眼尾泛红,微长的碎发遮住他精致的眉眼,可怜的表情给他增添了几分凄美感。

  “姐姐,那些相亲对象哪里比我好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也会努力做到的……”

  说着说着,许嘉突然抱住了你,生怕你下一秒就要从他身边离开一样。

  “姐姐,别去见别人,和我一起吃饭好不好。”

  男生的手紧紧锢住你的腰,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轻易地就将你的记忆带回到那个湿润的夜晚。

  但你还是推开了他,表情恢复如常。

  你深吸两口气,说出了狠话。

  “你只是我的继弟,有什么权利管我的事。”

  “我已经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现在社会上这种事情很多。”

  “你没必要太过纠结,该找女朋友就找女朋友,再怎么说,我也还是你的姐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个错误,你必须要亲手掐灭这段本就不该存在的感情。

  为了让许嘉死心,你再添了一把火:“许嘉,你不是一直知道吗,我很讨厌你,从小时候开始就讨厌你。”

  你偷偷看了眼许嘉的表情,发现他可怜地都快要哭了,可你还是冷着脸赶他下车。

  许嘉的神色通红,他垂着脑袋,许久无言。

  他沉默地下了车,你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然后驱车离开了。

  

  没想到那天晚上,你正和相亲对象吃饭,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背景音乐嘈杂,似乎是在酒吧,你努力听了许久,才隐约听见了“这位先生喝醉了”“不愿意走”这几个字。

  你看了一眼熟悉的电话号码才反应过来,应该是酒吧的服务员拿着许嘉的手机打来的电话。

  你没说话,沉默着。

  “许小姐,我们劝过这位先生,可他喝了好几瓶度数高的酒,都喝得神志不清了,还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听着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的声音,你叹了口气,拿起衣服,向相亲对象说了句抱歉。

  

  

  等见到许嘉的时候,他早已喝得不省人事。

  你记得,许嘉的酒量很差。

  那还是你刚工作的前半年,每天都很忙,隔三差五就有酒局。

  那时你还没搬出去一个人住,每天晚上都是很晚才回来。

  而许嘉都会等到你回家,才会上楼睡觉。

  

  后来知道你有推不掉的应酬,许嘉总会默默出现在你们的饭局上,替你挡下所有的酒。

  哪怕他只是喝了一小口就难受地蹙眉,可他依旧将你护在身后。

  而现在,看到他不要命似的,一口一口猛灌着烈酒,你忍不住上前,从他手里抽走剩下的半瓶酒。

  “喝成这样,不要命了。”

  “姐姐,你来了……”

  许嘉听见熟悉的声音,他抬头一看,想念的人出现在了他面前,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姐姐,你在关心我。”

  意识到这点的许嘉感觉自己好幸福,可下一秒,一想到你刚才去见了相亲对象,他的情绪立刻就消极起来,甚至忍不住去幻想你们谈笑风生的画面。

  你会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然后和他结婚,还有可能会生下那个男人的孩子,和他共度余生。

  想到这里,许嘉的眸子都红了——他好嫉妒,好嫉妒啊。

  他才不要离开你,他一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

  “姐姐……”

  许嘉的眼神发暗,他突然伸手,将你搂进了他的怀里。

  “姐姐,我好喜欢你,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他轻声呢喃,大胆地向你表达着喜欢,甚至还低头吻住了你的唇。

  觥筹交错间,你瞪大了眼睛。

  

  而不远处,周淮也来了酒吧。

  这些天里,他尝试过练习你,可你已经把他的微信联系方式什么的通通都删了,他去你工作的地方守了半天,你也不愿意见他。

  一腔苦闷无处发泄,他便来了酒吧散心。

  他前脚刚到,后脚就在吧台看到了一对正在亲吻的情侣。

  周淮瞥了一眼,意外发现了其中一个人竟然是你。

  而另一个,居然是你的弟弟。

  你和你的弟弟……

  许嘉的余光瞥见了不远处愣住的男人,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很快,却又消失不见。

  

  

  

  后文(3.5k➕)在隐藏结局里(˃ ⌑ ˂ഃ )

  小糖糖可以解锁~🤗🤗

  afd已更新~

  

抱月予你

病娇好同学他×只爱学习的你

  好学生么……好讨厌的称呼呢。


  你看着成绩单上排名第一的名字气得拳头都硬了。


  梁远是学校新来的转学生,一来便霸占了你原本一直遥遥领先的位置。


  他对你倒是很热情,不过你最厌恶他这幅模样。他对别人虽然礼貌,但总是冷冷的,除了回答别人问的问题外也不会多说些什么。而在你面前总是叽叽喳喳个不停,你都快被他烦死了。他不学习你要学,你狠狠瞪了他一眼,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分散你的注意力吗?好歹毒,你考不过他绝对是由于他太有心机了。


  他没来多久,所有的焦点便都落在他身上了,你变成了个顺带才会被提及的人物。


  可是明明,这些夸赞应该是你的才对,关注的目光也应该落在你身...

  好学生么……好讨厌的称呼呢。


  你看着成绩单上排名第一的名字气得拳头都硬了。


  梁远是学校新来的转学生,一来便霸占了你原本一直遥遥领先的位置。


  他对你倒是很热情,不过你最厌恶他这幅模样。他对别人虽然礼貌,但总是冷冷的,除了回答别人问的问题外也不会多说些什么。而在你面前总是叽叽喳喳个不停,你都快被他烦死了。他不学习你要学,你狠狠瞪了他一眼,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分散你的注意力吗?好歹毒,你考不过他绝对是由于他太有心机了。


  他没来多久,所有的焦点便都落在他身上了,你变成了个顺带才会被提及的人物。


  可是明明,这些夸赞应该是你的才对,关注的目光也应该落在你身上才是。


  


  长此以往,每次出成绩前都没人期待前两名是谁,而是争夺着第三的位置。


  你虽然恨得牙痒痒,但这只是你一个人生气罢了。你们被老师分配为同桌,一旦你俩走在一起,同学们便会发出暧昧的声音,真好像你们之间有什么一般。


  你也有私下去问他们的想法,他们说你们两个人长得好看,成绩又好,简直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便说是言情小说里的男女主也不为过。


  你在心里怒骂:什么都磕只害了你们,迟早把牙磕坏。


  

  

  只是你没想到,同学们的玩笑话居然成真了。


  七夕那天,梁远向你表白。


  你还蛮诧异,想了想也不难明白他的意图,这人言语骚扰你还不够,还想要通过表白攻击让你成绩一直上不去,太狡诈太过分了,幸好你机智一眼便看破了,所以你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他那些酸话让你浑身难受,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庸俗套路,你恶心地快要吐出来,果然是这个目的啊。


  你推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无耻至极,等我超过你再说吧。”


  


  一个月后,联考成绩出来了,公告栏那块挤满了人。


  你还没来得及查看,朋友跑过来拍着你的背,语气里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宝贝,你这次是第一名诶!”


  你原本烦躁地皱着眉头立刻舒展开来:“真的假的?”


  “当然啦,比那家伙高一分。”


  ……有点开心但不多。但怎么说呢,险胜也算胜,不是么?


  你和朋友打闹了一番回到位置上,语气中是难以抑制的自得:“真可惜哦,有道题本来是会写的,不小心改错了而已,发挥得也不算太好呢。”


  他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你,这眼神让你有些心虚,的确是有些太过于得意了,你轻咳了声:“怎么了?伤心了?”


  “没有,只是你是不是该兑现自己的诺言了?”


  他的眼神似乎充满期待,你只觉得莫名其妙:“什么诺言?”


  他有些着急:“不是你说,考过我就和我在一起吗?”


  


  哈?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嘴角抽搐。


  他眼睛眨了眨,看上去有些委屈:“所以你都是在骗我的吗?”


  这话说得你是个玩弄纯情少男的渣女一般,你翻了个白眼:“神经病,我和谁在一起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他垂下眸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那我整理的那些资料和考点都得扔了啊……”


  听到资料,你眼睛一亮:“也不是不能考虑考虑。”


  你虽然对这人不甚喜欢,但是实在不得不承认他在解题方面的确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如果说你是靠完全努力取得的成绩,他则是有天赋的那类。


  他上课的时候完全不听老师讲的内容,当然也不会扰乱课堂秩序,自顾自地写题,原先老师还被气到不行,后来一问,他早便自习过了这些知识点,别人在学习新知识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复习多少遍了。


  你别的学科都学得很好,唯一的弱项便是数学,若是他能够教你……你的眼中闪过几分亮光。


  

后续在彩蛋!是男主特委屈妹不看他,但没办法只能当妹背后的男人~

  

冬枣

男主的恶毒姐姐她又盲又废

!胡编乱造胡言乱语

!撞梗致歉

!黑病慎入

!逻辑已废




“烫!嘶...废物,你想烫死我吗?”


你一脚踢到封九儒胸膛上,虽无法撼动半分,嘴上却也丝毫不饶人,连带着挂着水珠的脚在他身上又刮又蹭,自以为满是侮辱的意味。


可惜你看不见,自然没有窥见你自以为的隐忍青年正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狂热目光盯着你带着得意的脸。


倘若,倘若......


带着些许暗哑的声音好似在你耳边响起,“阿姐不要生气,是我愚钝,这就给阿姐擦干净。”


相比你细嫩的脚,那握着你脚踝的手心布着茧子,甫一接触便带上了几分奇异的痒。


不知道是不是绸布太薄,擦拭的时候总让你觉得封九儒是在故......

!胡编乱造胡言乱语

!撞梗致歉

!黑病慎入

!逻辑已废




“烫!嘶...废物,你想烫死我吗?”


你一脚踢到封九儒胸膛上,虽无法撼动半分,嘴上却也丝毫不饶人,连带着挂着水珠的脚在他身上又刮又蹭,自以为满是侮辱的意味。


可惜你看不见,自然没有窥见你自以为的隐忍青年正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狂热目光盯着你带着得意的脸。


倘若,倘若......


带着些许暗哑的声音好似在你耳边响起,“阿姐不要生气,是我愚钝,这就给阿姐擦干净。”


相比你细嫩的脚,那握着你脚踝的手心布着茧子,甫一接触便带上了几分奇异的痒。


不知道是不是绸布太薄,擦拭的时候总让你觉得封九儒是在故意挠你。


男主还是太善良了,你都这样对他了,他的报复手段竟然还只是这种类似于挠痒痒的行动。


哎...


你心里暗叹,你尝试过背离人设,但那浑身通电的痛你实在是无法忍受并记忆深刻。


你唯一做到的是对封九儒的使唤没那么过分,保证了自己生命的同时让封九儒轻松点。


只希望你这和原著相去甚远的做法能让封九儒以后杀你的时候下手轻点,不至于死得那么难看。


你本就是病死穿书,又没有系统,死了也回不去了,这个修仙世界让你活赚了,但能活着谁又愿意死呢。


可惜你这身体并没有比你原来的好多少,眼睛也瞎了。


你的脚在你的胡思乱想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擦干了,你缩回衣裙下,恶声恶气指使封九儒去倒掉洗脚水,随后便自顾自蜷回被褥当中。


暖香萦绕下安心入睡的你并不知道,离去不久的封九儒折返推门,他似是刚刚沐浴,发尾还带着潮湿的水意,松松垮垮的里衣隐约可见那顺着肌肉纹理滑落的水珠。


连透亮的水珠都无法掩盖,松垮的衣下夸张。。更是可怖。


封九儒神情雀跃,哪怕明知那人在特意调配的暖香下不会醒来,却还是愈发放轻放慢了自己的动作--就连堪称冒犯的把睡得正香的人儿调转位置,全然抱入怀中时,仍是小心极了。


面容精致的青年搂紧怀中单薄瘦弱的身体,眼中流露担心,他的阿姐身体太差了,又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喜欢弄一些无关紧要的动静来博取注意,万一被心怀不轨的人抓走饲养可如何是好。


幸好阿姐是全然信赖着自己,有自己的保护,阿姐就不会被人捉走。


封九儒理所应当想着,……xx 两人亲密依偎于同一张床榻中睡去。

......


你于修仙一道的天赋差得惊人,勉勉强强吸入几分灵气也就是极限了,若单论修仙根骨,你连在这第一宗门当杂役的资格都没有。


可封九儒有天赋啊,他天赋异禀,若成长起来必定是一位大能,宗门全力培养,连带着你都鸡犬升天。


你就每天住他院子中种花发呆,平日里只需打发前来找他的各位师兄弟师姐妹就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来找他的人少了那么多。


有点无聊,封九儒不在,不然你还能使唤他来给你念话本子。


你摸索着站起身往院子外走,没走两步就停了下来,你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像是一大群人结伴寻了过来似的。


这么多人你可应付不过来啊,等等,你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这些人来了也不喊一声,莫不是嫉妒封九儒的宗门弟子?


虽然你们同为欺负主角的恶毒配角,但主角现在不在啊,你又是明面上主角护着的,那不得欺负你?


你又盲又废,全凭恩情让主角听你使唤,若论什么实力那是一点都没有的,尤其是对上修仙之人,他们一拳就能把你打碎,拼都拼不起来那种。


你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了,脸刷的白了下去,慌乱的后退了一步,颤着的声音几乎要低到听不见,“是,是找小九吗?他不在......”


站在院子里的男女几人并不是你认为的找事配角,他们是专程为你来的。


后续afd

量(看简介)
【柯哀】你在想什么-02 *米...

【柯哀】你在想什么-02

*米花FM 2023#10

前篇:你在想什么01

【柯哀】你在想什么-02

*米花FM 2023#10

前篇:你在想什么01

小孩子不懂事写着玩的

【唐女局】睡美人

论闲置语音如何触发

数的人头是整活,按现实世界主线空档的活动凑的数,主要是为了玩梗




    MBCC有两条秘而不宣的规定。

  一,晚十一点后禁止停留娱乐区;

  二,晚十二点前回到自己房间。

  之所以未成文进入管理手册,是需要给特殊情况留有余地,夜莺副官也只是通过例行检查和监控抽调维护一些小禁闭者的作息秩序,以防热血青年游戏上头缺勤训练的状况发生。

  也方便给第十三任与民同乐的局长开后门——毕竟某次陪着爱缇莓丝在娱乐区睡了一晚的事也不是没有过。

  但现在,夜莺已经开始设想将这两条加入手册最新修订版的必要性。

  原因无...

论闲置语音如何触发

数的人头是整活,按现实世界主线空档的活动凑的数,主要是为了玩梗




    MBCC有两条秘而不宣的规定。

  一,晚十一点后禁止停留娱乐区;

  二,晚十二点前回到自己房间。

  之所以未成文进入管理手册,是需要给特殊情况留有余地,夜莺副官也只是通过例行检查和监控抽调维护一些小禁闭者的作息秩序,以防热血青年游戏上头缺勤训练的状况发生。

  也方便给第十三任与民同乐的局长开后门——毕竟某次陪着爱缇莓丝在娱乐区睡了一晚的事也不是没有过。

  但现在,夜莺已经开始设想将这两条加入手册最新修订版的必要性。

  原因无他,还是为了第十三任鞠躬尽瘁的局长。

  被迫离岗八月之后,局长一推开办公室大门首先要迎接的是知名整容师、神秘调香人、贴心托尼、富家小千金、贵族大小姐、海洋信使、代理探长、电台主播、游戏主播、又一位发明家、前往br004旧址前刚简单审查过的玩具厂主人以及刚有线索的花园头领关于搜捕、审查、评估、资料整理等事项。

  管理局真住得下这么多人。

  在按紧急程度紧锣密鼓处理完大部分工作之后,MBCC接受了执委会成员玛蒂尔达的收容调任,并由局长陪同相关会议的出席。不久她那位不靠谱的上司也找上门,以自己的禁闭者信息入档换来了一座班彦西区分院。同时,《禁闭者自由保释规则》的出台带来了更多新的处理事务,也启发了其他草案的准备。夜莺从局长回到岗位的第三天开始约束自己,忍过她与可可莉克的生命延续,对她凌晨四点走廊偶遇玛蒂尔达的经历保持沉默,无视她和唐凌晨两点结束的谈话,终于在局长一大早被送往医疗部的时候下定了将她作息与禁闭者一视同仁管控的决心。

  这个时间,病例研讨的去病例研讨,负责伤口紧急处理的去陪护训练,风险区域派遣陪同的队伍也已经出了门,管理局向来不在上午安排过于繁重的训练任务,因此也不会有伤员蜂拥而至的场面。除日常工作之外还划分了一部分人员前往西区为低M值禁闭者提供有效帮助,安抚社会情绪的医疗部便越发清净。

  不过清晨拜访医疗部的人虽然少,但绝不是没有。

  局长还没被完全抬进门,先听到里边人对医生技术情绪递进行云流水的赞赏:“诶疼疼疼疼疼疼疼,要不您歇着我自己来?”

  这声音实在太具标志性,局长迷蒙中只飞快瞟了一眼,就见床位对面趴着的唐拉了拉帘子,遮住光溜的脊背冲她打招呼:“这不是咱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局长嘛,怎么您也大清早进医务室躲懒了?该不会是听说我风尘仆仆赶回来,特地进行表彰慰问的吧?”

  “昨晚门禁系统显示过你的记录,就说食堂没看见你呢。又去跟人对打当沙包了?”

  “这回可真不是,老唐还是要好好关心自己滴~单纯那边事儿太多了耽误我疗养,倒是您,”唐说着往她那头一凑,“您手上这挂的不会是早饭吧?瞧瞧这黑眼圈浓的,跟上边裹的糖有一拼,不趁热先吃点儿?”

  二人相互指责没能尽兴,先被医生丢过来的特制冰敷袋打断。唐被她一按背上噤了声,连表示不满的呼嚎也一齐吞了下去,局长看着那推过来的酒精针头止血带,默默忍住反胃吃了两口糖糕。

  “局长,今天原本的值班医生都请了假,我现在要去隔壁对新人指导培训,您快输完的时候按铃就行。”她示意墙上的呼叫铃和手腕的通讯器,得到许可后向唐嘱咐一句“你看着点”就快步出门。

  徒留不安分的二人在房间里保持沉默。

  “嘿,她走啦,一时半会儿数落不到你,那么别扭干啥,来唠嗑两句。”静不过片刻,唐又生龙活虎起来,“我是刚好这两天走得急没贴她上次开的膏药,你怎么也乖成这样,该不会我进来之前你就是这儿的常客吧?”

  局长便睁眼朝门口一望,稍侧了身同他交流:“不过现在看来还是你给她留下的印象深刻些。贴不上药的大忙人都在外头忙些什么?”

  “那可不嘛!我现在可是MBCC知名自由行动代表,西区卫星城的对接人,串联官方民间的螺丝钉,重振里湾工业的强号召力,我要是金钟罩铁布衫地走出去,那就是MBCC医疗部的活招牌,”唐也为局长的肯定附和一番,才语调激昂着步入正题,“想我万千马甲集一身,那事情当然多咯,像班彦分院的人才引进,矿井机械的精准操作,砂海商品的运输路线,都离不开本人捭阖周旋。说起来这次走得急,我在赫斯村见到种小吃,是他们靠着大温差和绿洲生态做的,跟狄斯平常吃的特不一样,下次回来给你带点儿。”

  “白砂之海?”局长倒抓住他上一句话,“现在往来还好吗?砂盗出没情况怎么样?”

  “我们跟在市议会的航道后头走,还有村落里的队伍带路,正面遇上也就那么三四次吧,问题不大。怎么,听你这样问,对里边细节很熟嘛?”

  “刚上任时去过,路上跟他们对打也挺难的,还要护着后方的平民,费神智。”

  “想不到咱们MBCC局长也是如此见多识广,怪不得局内事务都要您一手处理,你最近又折腾什么呢都折腾到抬进来了,我还以为找你那天说到两三点是意外,没想到你真这么熬啊?”

  说着两人就开始具体阐述自己有多忙,局长说和玛蒂尔达去拉了一波支持还要跟橡木匣回西区一趟问她心结,唐接道他同桑吉远程配合为新矿井开采提供多方动力,局长透露难得花了点心思“抓捕歼灭”带回来的是他见过的花园头子可可莉克,唐先拱手表示佩服佩服,挪完特制冰袋才一转头反应过来:“合着守过你的我们四个全被抓进来了?”

  “其实原因也有些复杂,不过别人不好说,你有什么不服气的吗唐sir?”局长只是面不改色旧事重提,一个称号把他拉回“先给点饭吃”的那一天。

  “那——当然没有,咱们堂!堂!局长可别这么问我一社会闲散人士,就说昨天回来看局子里又多了不少生面孔呢,我急匆匆地没来得及打招呼,不如您给我介绍介绍?”

  局长便合上眼一边想一边给他简要说明,唐本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心思说一句捧一句,脑子里飞快分配半天,最后想起她们都住不了他附近不能靠远亲近邻搞交情,又开始问保释条例对专业人才有没有特殊规定,没得到局长强烈排斥重点便越发拐上重建西区,直到她一个“嗯”实在不能让人理解什么意思,唐才掀开帘子又探头:“你不会睡着了吧?”

  “没有,就是眼睛用久了有些累。”

  唐便松一口气,暗叹忘了这人是加班工作送进来的,怎么又给她扯禁闭者外派的事了。

  于是他硬生生扭转话题:“坐办公室各种设备盯久了肯定眼睛遭罪,照我说你也该准备副墨镜,像唐哥这样随身带着,累了就戴好往椅子上一靠,谁能知道你这么酷的外表下根本没睁眼。”

  不谈手头工作二人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起来,总算借着聊天度过将近一钟头,唐看看表,往背上贴好药站起身。

  “我先走咯——”

  道别还没说完,他穿好外套一拉床帘,倒被输液管里的血吓一跳。

  得亏只是拔针止血,唐凑过来两下处理好,叫了局长就要去够床头的铃。

  “不用喊她,”局长反而出声阻止,“我本来也只是输液,这就回去了。”

  “回去又埋头苦干?”唐按着她手背,伸腿够了旁边的小板凳来,“你这不睡得挺好嘛,干脆再歇会儿呗。”

  “不用,我睡不着。”

  “日夜颠倒不习惯了?那生物钟是得调调。”

  局长却仍旧摇头:“不是习惯的问题,可能还是我之前躺得太久,就算知道自己应该去睡也总会想别的吧。”

  唐相当郑重点了点头。“你看最近也不出远门的,要不催眠室里走一趟?”

  “它对你的噩梦有用吗?”局长却另外问道。

  这下把唐问得一愣,随即他大笑:“真想不到,咱们还是这么默契,上回这样还是说瑞文不靠谱的时候呢。”

  “不过我这么问也不对,我没有其他的症状,只是感觉不到困,到点一躺上床就会想到各种事情下一步,所以你睡不着的时候,怎么睡着的?”

  “嗯……你这样问我很难回答诶,”他又拿腔捏调起来,跟着局长的路子回复,“我睡不着的时候就这样睡呗,反正睡觉不是体力活思绪飞就放飞咯,干脆让它再天马行空点,给我听矿井里大家休息时于连用矿石在地上边划拉边讲机械原理的声音,听玛格丽大美人儿收拾完那群小毛头又讲寓言之类的声音,不过你肯定猜不到吧?最开始有黑帮混混的时候,她还真就特喜欢喊那些突然冒出来的街头小孩儿进她餐馆听故事,虽然我也不是多喜欢听,但总是脑子里重复重复着,就睡着了。”

  “换过来说呢,大概就是赫卡蒂用她那个梦魇在欢呼声里带你飞,海拉跟洛夫娜学做卷饼——我记得她卷饼最拿手了,矿井里好多人都吃过,你们有被招待吗?”

  海拉噔噔噔从流民寨那头打破赫卡蒂与塔兰对峙的场景又瞬间浮现,局长点点头:“确实很好吃。”

  “这样一想就有盼头了吧?睡觉是考验专注力将散未散的技术活,反正你那堆啥啥啥的都处理完了,要不要跟我西区走一趟?渡鸦前头还讲开学堂要教材呢,咱去身临其境听听那什么风声雨声读书声,正好你还能去禁闭者回访,我记得海拉是不是就跟在洛夫娜身边来着?”

  “然后顺路又带点卷饼回来对吧?”

  男人便松开那止住血的手一抚掌:“要不说心有灵犀呢,气氛都到这儿了不再尝尝说不过去,你说过年咱报个你画我猜活动怎么样,那奖品不得妥妥到手?”

  “年轻人现在都玩大的,”局长抓住他胳膊两边掰直,“要这么双人比划着猜,你会吗?”

  唐连忙缩回手告辞:“那还是算了算了,老遗民弄不来这些。”

  起身过后倒没什么不适,局长一看表默默拿起放冷的糖糕,所幸本来就算甜品,这么吃点也不算凉。

  “来一块儿?”

  “局长有邀怎敢推辞,”唐从善如流加入战局,“这时间刚好,过会儿就能去吃顿早午饭,领先99%的同局禁闭者,真要说还得是MBCC的食堂,早上我只吃了回来剩下的速食罐头,真是不能再忍,出去这么久食堂菜单更新了没?中午吃啥?”

  

————


  他要冲去开饭局长倒没跟上,二人医疗部分别不知那人又去干些什么,到了食堂发现厨子的手也没跟他同拍,唐只好按先出锅的糊弄了点儿,等晚些各种窗口都营业才又溜来吃了碗面。

  下午两点的食堂已经过了大波饿货袭来的浪潮,只有稀稀散散的人错开高峰慢悠悠吃饭。

  因此夜莺对半天埋在碗里不肯抬头的唐很是不满。

  “S-012,你什么时候能放下碗回答问题。”

  “哎哟夜莺副官。”唐后知后觉一抬头,看到周边座位空空荡荡之后把那句“不好意思吃太沉迷了人来人往没看到您”和面一起吞了下去。

  “有吩咐就说呗,不耽误,我先前就看到您带着乌泱泱一堆人过来了,还以为你要请客呢,没想到在局子里我还值得您这么严肃出面呢?”

  “局长在哪里?”见他不愿挪,夜莺立刻单刀直入。“通讯设备和资料文件都放在办公室,监控显示她最后交流的对象是在医疗部的你,请说明她接触你后行踪异常的原因,局长有告诉你她接下来的日程安排吗?”

  “啊,”唐嗦了一大口面,含糊回答,“我不到啊?”

  她不会自己先偷偷跑西区了吧?

  见夜莺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只好回忆一番,勉强推理:“这么重要的事儿局长怎么可能跟我说,万一她就想散散心呢,你从哪边找过来的?放风区采购办,能量熔炉有没有?黑市上回有人租电脑没准儿她又在那儿蹲着抓人呢,或者刚刚那搬运队不是抬了张棺材一样的床进橡木匣房间?指不定局长躺里头跟她说话呢,管理局这么大犄角旮旯藏人还不容易?”

  回到房间唐往床上一坐,越想越不对劲。

  真要找人夜莺何必到处跑,逮个禁闭者问问不就得了,是禁闭者找局长又不是局长找禁闭者,用那枷锁一感应不是目标明确?

  然后他一拍脑门儿,夜莺这不是来找自己了吗?

  我怎么没想到可以顺着枷锁呢?

  

————


  就在他尝试着感应枷锁的时候,局长已经在娱乐区睡了很久。

  还算是饭点的时间,局长在空荡荡的阅读区域角落躺下。这里她曾经抓过废寝忘食的艾米潘,不过下午有艾米潘的训练,现在这个秘密地盘归她了。

  很快有几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附近。“为什么这边的沙发不见了?还让不让人坐啦!”

  “或许是要换新的了吧……外面的沙发都还在,我们出去看吧。”

  放松休闲的人们来来往往,在一道书墙之外交谈游戏,或急或慢的话语传到这边都已听不太清,隐隐约约着倒是先比她一步跨入梦境。

  局长将功能单一的小闹钟放在头顶。

  接下来,她面前应该有一盘紧张刺激的爱缇版大富翁变种棋。

  就像那天一样吧,局长闭上眼,我也是第一次在别的区域犯困睡过去呢。

  

————


  唐按图索骥过来看到的就是这般景象。

  只不过小闹钟抓在局长手里,像生怕它响起来一样。

  他一步一步迈着幅度夸张的步子前进,朝伸出一只手仿佛受害人最后挣扎姿态的局长看了一眼,又踮起脚小跑出去,打开了夜莺的聊天框:找到局长了!在娱乐区!

  激动之下他没描述清楚,以至于夜莺带着一队人来得浩浩荡荡,被唐静悄悄引路站在沙发跟前,活脱脱一场集体默哀。

  如果不是局长安详面孔上还留着枕出来的新鲜红印的话。

  夜莺熟门熟路往储藏柜掏了毛毯给她盖上。

  “让局长好好休息吧,我们都出去。”

  刚出门口唐一摸口袋,嬉皮笑脸凑上前跟夜莺打报告:“哎哟瞧我这记性,我把通讯器留里头了,还设置了闹铃呢别给局长吵醒咯,去去就来去去就来,保证不打扰局长安眠。”

  

————


  你比夜莺预料中醒得要早。

  鬼使神差的,在唐静悄悄跑出去瞬间,你猛然神智清明睁开了眼,看着手里早被按停的闹钟整理头绪。

  然后整理失败,你压根不记得自己做过关闹铃的事。时针已经比你设定的时间多跑了一格,你看着那守在外头的身影,决定将拖延战术进行到底。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他不可能一个下午都没事。

  谁料这一躺就躺失了良机,眼看唐巴巴带着夜莺带着一大堆人进来,你急忙闭上眼不问世事,相信夜莺,她舍不得吵醒你去干活的。

  判断成功。只有一个人在意料之外。

  你急忙盖上毛毯,听着那脚步声慢慢靠近,好在声音出现在你背后,你控制不住抖动的睫毛还不至于当场露馅。

  何况,人睡着本来就会转眼睛的。

  可经常装睡的朋友都知道,闭眼容易躺尸难。眼睛转动的幅度、频率,以及呼吸、心跳,在意识到自己不属于沉眠阶段后,往往强迫维持的时间越久越混乱。

  你差点把自己憋得呼吸不畅。

  寂静里只有衣料的摩擦声响,正当你犹豫要不要悄悄睁眼了解形势的时候,一道温热的风从你耳旁吹来:“睡美人,该起床啦,班儿不上啦?”

白糖岁岁

王者乙女 找到你了 (铠x你)


  他有什么错呢?他只是不想离开她而已。

  虽然在一起时会嫌麻烦,可真的分开又会觉得孤独寂寞。

  他和她,都一样。

  虽然嘴上说不出对方爱听的话,表情也别扭到像仇人,但他们真的感情很好。

  好到.....

  ——如果你不来找我,那我就去找你。

  ....

  

  因为一些现实原因,你好久没能上线,于是他来找你了。

  来一趟很不容易的,因为会吓到别人。

  会吓到你。

  无数次并肩作战,无数次以为是智能ai的互动仍乐此不疲,可就在今天,在没有见面的第七天,他出现在你眼前。

  等比例放大,和屏幕里的人一模一样,声音也是熟悉到会出现在梦中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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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什么错呢?他只是不想离开她而已。

  虽然在一起时会嫌麻烦,可真的分开又会觉得孤独寂寞。

  他和她,都一样。

  虽然嘴上说不出对方爱听的话,表情也别扭到像仇人,但他们真的感情很好。

  好到.....

  ——如果你不来找我,那我就去找你。

  ....

  

  因为一些现实原因,你好久没能上线,于是他来找你了。

  来一趟很不容易的,因为会吓到别人。

  会吓到你。

  无数次并肩作战,无数次以为是智能ai的互动仍乐此不疲,可就在今天,在没有见面的第七天,他出现在你眼前。

  等比例放大,和屏幕里的人一模一样,声音也是熟悉到会出现在梦中的地步。

  “为什么这么久不来?”

  “不想我吗?”

  扬着下巴,表情是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可脱口而出的话语委屈又可怜。

  违和感很重。

  ....

  

  

  “你不是他。”

  短短几个字却把他惹毛,人生第一次被壁咚是在自家卧室,被朝夕相处的“游戏角色”。

  “哈?我不是谁?你还有别人?”

  高大的身影压下来时你连呼吸都停滞一瞬,但心突然就放松了。

  “果然,还是这幅跳脚的模样更适合你。”

  “?!你说什..唔...”

  踮脚,搂住他的脖颈,似乎没料到你的“突然袭击”,他整个僵在那里,深邃的蓝眸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你,像一只呆掉的波斯猫。

  轻轻拍了拍脸颊,你对他露出笑容。这是第一次,温柔的、带着爱意与喜悦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回神了,铠。”

  ....

  他久久无法回神。

  

  

  直到唇角重新传来刺痛。

  她比他想象中要热情的多,也惹人怜爱....

  不,不是怜爱,至少现在不是。

  想占有,想包裹,想用胳膊圈住她,想让她的呼吸中全是他的气息,想...弄哭她,最后的最后,再来怜爱她。

  本该是这样的。

  一些墙壁一旦被破开,自由的、无拘束的风便会从四面八方灌入,把他举起来,举到天上去,带着她一起,那个破开墙壁的“罪魁祸首”。

  可是,她用那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带着彼此都熟悉的兴味和促狭。

  他突然又不想那样做了。

  ....

  

  

  不想被对方预判,不想实现脑海中的野望。

  ——如果你认为我会发起进攻,认为我会前进,那么我偏不如你意。

  要后退,要拉着一起,后退,直到你说“可以”,再动手。

  她一直都在等着,等着看他笑话,看他失控,但他不会。

  如果是实战对决,他可能头脑发热早就冲上去了。可这不是,虽然脑袋同样热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炸掉,眼睛也有些酸胀,浑身不受控制般地僵硬,可想做的事,第一件绝不是最后一件。

  第一件事,应该是拥抱,是亲吻,是说好多好多对方不爱听的话,然后再重复。

  再次拥抱、亲吻,说难听的话,被打,然后笑着疯闹...

  然后

  最后一件事应该是...

  “终于找到你了。”

  一切热身结束,收敛玩闹的表情,摒弃莫名别扭的情绪,一鼓作气说出那些无数次萦绕在心尖的话...

  ....

  

  

  他又被打断了。

  她一点都不浪漫,像疯闹时一样扯住他的脸颊,一副牙酸的表情。

  “不要说那些话啦!”

  他难以抑制地低落下去,一些发热的脑袋,繁杂的情绪突然安静下来。温度降低,眼睛也不再肿胀,反而是喉咙,有些酸涩。

  “冷静下来了吗?”

  她的手有点冷,拍在他滚烫的面颊上,让他下意识瞳孔紧缩。

  可她完全不在意,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笑眯眯地松手,在他追随的视线中又重新贴上。

  贴在他的脸颊两侧,轻飘飘地,像一朵冰凉的云。

  “不要想太多。”

  她笑着,心情很好地捏了捏他的唇角,将那绷直的弧度拉出同她如出一辙的笑意。

  “我不会离开的。”

  ....

  “不要再用那种下一秒就去殉情的眼神看我啊....”

  “我可是,想一直活下去,活得很久很久...当然,是和你一起,活下去!”

  ...

  ——不要害怕,你不是孤单一人。

  没必要再露出那副随时会失去的表情,没必要再失魂落魄,也没必要孤注一掷。

  你的身边,从来都不只有你一人,你踏上的,从来都不是一条孤单的路途,我们,一起朝终点前进吧,向着我们的未来....

  ....

  腹稿很完美,很感人,可惜并没有机会说出来。

  他真的红了眼眶,险些要掉眼泪,再一次将你按在墙上,低着头,喘着气,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被感动哭了呢。

  那还是不说好了,不然一会得幸福到死掉。

  你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当寡妇。

  现在,还是先安抚吧,安抚这头因为突然有了家而迷茫无错的野兽。

  ....

  “可以哦。”

  你主动贴上他的唇。

  

  

  

幽兰去冰

【邓放x你】上难度20

爱人的眼睛是第八大洋

---------------------

 

 

沈天然的生日快到了,雷宇邀请大家去家里一起庆祝一下,还特意叮嘱大家不用带礼物。

 

你哥加班,你是在邓放家吃饭的时候收到邀请的,看到信息,你的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了一样东西,得买来给她。于是你放下筷子,开始搜索附近的店铺营业时间。

 

邓放:“你收到那两口子发的消息了吗?”

你:“收到了。”

邓放:“那明天我们一起去。”

你:“好~”

 

邓放:“看什么呢?”

你:“挑礼物呢。”

邓放:“不是说不用带礼物吗?”

你:“这个一定得买。”

邓放伸......

爱人的眼睛是第八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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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然的生日快到了,雷宇邀请大家去家里一起庆祝一下,还特意叮嘱大家不用带礼物。

 

你哥加班,你是在邓放家吃饭的时候收到邀请的,看到信息,你的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了一样东西,得买来给她。于是你放下筷子,开始搜索附近的店铺营业时间。

 

邓放:“你收到那两口子发的消息了吗?”

你:“收到了。”

邓放:“那明天我们一起去。”

你:“好~”

 

邓放:“看什么呢?”

你:“挑礼物呢。”

邓放:“不是说不用带礼物吗?”

你:“这个一定得买。”

邓放伸着脖子要去看你的手机:“是什么?”

你把手机捂在胸口不让他看:“保密。”

 

邓放脖子缩回来,笑了一声,“行,保密。”

 

“不过呢,”你放下手机,去抱住他结实的胳膊,“如果你考虑出一半资金的话,我可以让你比沈天然先知道礼物是什么。”

 

“行啊,”邓放喂了你一口鸡肉,“我出资。要多少?”

 

“现在还不知道,等明天买了才知道。”你指指他碗里的鸡蛋,他就乖乖夹起来喂给你吃。

 

邓放:“那你明天什么时候去买?我午休陪你去买?”

你:“我自己去买。”

邓放:“这么严格保密?”

你:“这么严格保密。放心,你肯定会比沈天然先看到礼物。”

邓放:“好。”

 

吃完饭,邓放把碗筷洗干净,转头就看见你在看着他,笑容里明显藏了小心思。

 

邓放:“说吧。”

你:“我想吃烤红薯了。”

邓放:“我去给你买。”

你:“我也要去。”

邓放:“外面冷。”

你:“那我多穿点。”

---------------

 

 

邓放把精心挑选的烤红薯放在外套的内口袋里,在大雪里牵着你往回走,还没到家呢,你就隐隐约约看到你家对面的楼下有个人影,长得像你哥。

 

于是你拽了拽另一个视力很好的人,声音压低:“邓放,你看,那是不是我哥?”

邓放眯着眼看了很久,大雪太大,实在不能百分百确定:“有点像,可他手上好像缠了纱布,是你哥吗?”

你:“身形看着挺像的,那另一个是谁呢?”

邓放:“那是航医吧,我知道小艾住这栋。”

 

你好像不小心知道了什么天大的事情,眼睛瞪老大,邓放心领神会,与你交换眼神一秒,然后又继续吃瓜,其实你真的很想吃红薯,大雪天看言情剧和烤红薯更配。

 

你好像一个打开了偶像剧的小学生,任何一点肢体接触都让你感到新奇,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使劲拍邓放,让他也看:“牵牵牵手了!牵手!他们!”

邓放瞄了一眼,这画面没什么让人激动的,反而把目光转向你,手里紧了紧:“嗯,牵着呢。”

你沉浸在吃瓜的氛围中没注意:“他!他给她拨头发!拨头发!”

邓放:“我们上去吧,正好能在窗台看到。”

你:“好,那我们快走!”

 

闻到八卦你就激动,血液泵向全身,一点也感觉不到冷,你急急忙忙回家,衣服也没脱,就钻进邓放的卧室,那里的飘窗正好能看到对面楼下,那两人还在你侬我侬。

 

大雪天,大家下了班都早早回家窝着,四下无人,这对小情侣在一个浪漫的天气里。

 

邓放倒是不着急,脱了衣服,把红薯一掰为二,插了个勺子递给你,“小心烫。”

 

你趴在飘窗上,看到两颗小头越凑越近,你越来越激动,讲话的声音都小了,生怕惊动这对小情侣,“亲亲了是不是!!!肯定亲了!就一下!”

邓放把另一半红薯皮撕了,啃了一口:“你说那人是不是你哥?”

你:“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他都没告诉我谈恋爱了。”

邓放:“也可能只是在追,今天刚刚确定关系。”

你:“首席说得有道理~”

邓放:“趴着硌不硌?垫个枕头。”

 

邓放把自己睡觉用的枕头拿来,你垫在身下,软和了许多。

 

“哎呀,走了。”偶像剧结束了。男生循着之前的脚印跑走了。

 

邓放:“待会儿对面你家门就开了。”

你:“真的?赌什么?”

邓放:“如果真是你哥,明天买礼物的时候带上我。”

你:“好。”

 

话音刚落,楼道里传来一阵不着调的歌声,那声音像极了你哥。

 

你火速跳下飘窗,去扒着猫眼,果不其然,一名手上缠有纱布的男子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对面的防盗门!

 

你仍处在震惊和喜悦之中,背靠着门,手里还攥着红薯和勺子,看着此时胸有成竹抱手倚墙歪嘴笑的邓放,头一栽,就栽进了邓放的怀里。

 

“明天中午,吃完饭我们就去。”邓放捧着你的头,左亲右亲。

--------------------------

 

 

你思考许久,还是不准备揭穿,毕竟大概率暧昧期刚刚转正,还带着朦胧的甜味。

 

你按往常吃饭的时间到了食堂,等邓放一起进去,端了餐盘坐在老位置,用尽毕生的演技憋笑,这辈子难过的事儿都想了一遍。

 

喝完最后一口汤,你拽着邓放就走了,主要是你真的快憋不住了。

 

邓放开了车,你设好导航,接下来就交给邓师傅发挥。邓师傅开到了一家金店。

 

“先生太太你们好~ 想要看点什么?我们店里有新款的项链,还有对戒,喜欢可以拿出来试戴~”店员是个小妹妹,看着你俩进来非常热情。

 

你望了一圈:“我们想看看长命锁。”

店员:“有的,在这边。”

 

邓放是第一次来金店,展柜里的首饰琳琅满目,这要放在以前,邓放完全不会动心,甚至不会多看橱窗一眼,而现在,他想看见这些闪闪亮亮的东西戴在你身上,他往门外看了看,记下了店的位置。他没有了解过这些首饰的价格,低头一看,倒也在能力范围之内。

 

长命锁款式不多,你挑得非常快,从几只小锁中一眼就相中了简约又精致的一只。

 

“先生来看一下,太太选了这只长命锁。”店员把小锁又给邓放看。

 

邓放:“好,我来付钱。顺便你把这对耳环拿出来让她试一下吧。”

店员:“好的。”

 

邓放注意到你有耳洞,但是却从来不戴耳环,他想着,珍珠莹润,宝石纯净,你戴这对一定好看。

 

店员:“先生眼光很好哦,这是我们新到的珍爱系列,珍珠搭配浅蓝色的海蓝宝石,很衬太太的气质哦~”

邓放看着你疑惑的眼睛:“试试,好看就买了。”

 

店员替你戴上了耳环,确实很好看,你脖子修长,珍珠将将到你下颌骨的位置。

 

两颗珍珠像拨浪鼓的两个小鼓槌,打得邓放的心咚咚跳。

 

“不用取了,戴着吧,你戴着好看。”

 

于是二话不说买单了。

-----------------

 

 

你想悄悄送给沈天然,于是没要大包装,把小锁装在小盒子里,揣进了口袋,挽着邓放回到车里。

 

你:“钱转给你了。”

邓放:“不用转。”

你:“要转,这个不一样。一人出一半的钱,说明这个小锁是我俩一起买的,是给ta的心意。”

邓放:“好。”

你:“你啥时候来接我?”

邓放:“下了班就回家接你。耳环戴着,不许取。”

你:“好~”

 

邓放开车送你到楼下,午休时间就过得差不多了,他见你上了楼才走,车轮在路上黑黑的雪里又轧出两条印子。

 

再次见到邓放也就是几小时后,他打电话给你,让你准备好了就下楼。你坐到车里,邓放又看了看那对耳环,戴在你耳朵上真好看。

 

你上次来家属楼还是去张队家吃饭,这次在另一栋,单元门上贴了红红的福字,左右挂了灯笼,添了几分年味。沈天然和雷宇家住五楼,你一只手被邓放牵着,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握着那个小盒子,心里像有一只小鸟在蹦蹦跳跳。

 

雷宇:“来了?”

你:“来啦!天然姐!生日快乐!”

沈天然:“谢谢,快进来。”

 

你换鞋进了屋,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沈天然拖去里屋,神神秘秘地掏出小盒子。

 

沈天然:“都说了不用带礼物了。”

你:“这个你一定得收着。”

 

沈天然打开看了里面的物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情:“谢谢,那我收着了。”

你:“那你是答应让我做宝宝的干妈了?”

沈天然:“宝宝有个当教授的干妈,有个当首席的干爸,开心还来不及呢。”

你:“好耶!你打算今天说吗?”

沈天然:“嗯。”

你:“真好真好~”

 

你俩从里屋出来,就看见邓放和雷宇在厨房忙活。和邓放相比,雷宇的厨艺不是太好,所以邓放穿着围裙在炒菜。沈天然见了,拍拍你的肩,夸了一句“好福气”,然后进厨房帮忙端菜,雷宇让她去沙发上和你吃东西聊天,厨房的事情不要管。

 

人差不多到齐了,还差两位,你哥和小艾,你特意留出两个相邻的椅子,等他们进门,脸蛋红彤彤地坐下,大家碰了一杯,沈天然宣布了自己怀孕三个月的喜讯。

------------------

 

 

吃完了饭,雷宇主动收拾,还随机抽取了黎晓航作为幸运的清洁工。你和枭龙在阳台玩,邓放在厨房,手揣兜,靠着台面,看着你和小朋友玩,眼神温柔得能让柳树在大冬天抽芽。

 

雷宇非常不爽,拿胳膊撞了撞他:“诶,不干活别在这儿挡路。”

邓放挑眉:“挡了吗?”

雷宇把抹布扔台面上:“你说呢?”

 

邓放这才起身,雷宇拿着抹布继续干活。

 

雷宇:“我媳妇儿说了,你这叫狗狗眼,将来也是个妻管严。”

邓放:“咱俩半斤八两。”

雷宇:“诶,我可不是,我们家很公平的,投票表决。”

邓放笑了:“是啊,你媳妇儿一人两票。”

 

雷宇憨憨地笑,脸上全是幸福。

 

黎晓航:“高老师快回去了吧,你俩下次啥时候能见上面?”

邓放:“我攒攒假。”

黎晓航:“你要是跟高老师结婚,咋过呀?高老师随军?”

邓放:“看她怎么选吧。”

黎晓航:“我跟我媳妇儿就是异地,她在老家带着孩子,我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每次见吧,都觉得亏欠了媳妇儿和孩子。”

雷宇:“异地是难,邓放,你得想清楚。不过高老师有寒暑假,一年也能来三个月。”

 

邓放:“她休假也要满世界跑,搞研究。我支持她搞研究,世界上有那么多种语言就要消失了,我总不能把她拴在身边。”我是爱她的,她是自由的,邓放这么认为。

黎晓航:“都是为了梦想不要命的。”

雷宇:“你们这对伉俪也是不容易,行了,厨房收拾完了,去客厅聊天。”

 

 

爱人的眼睛是第八大洋,大到可以容纳海鸥和任由它翱翔的世界,也小到只能容得下一只海鸥和它的世界。


九芙渟(请看置顶)

(人外)蜘蛛

⚠️强制爱系列

⚠️半人半蛛预警


正午,阳光明媚。


森林里的捕食者静静地停留在织到一半的细网上,他有着通身漆黑的色泽,毛绒的节肢上点缀着颜色艳丽的花纹,巨大的蜘腹下还在缓慢地往外喷着肉眼几乎不可见的蛛丝。


左右对称的节肢有条不紊地将新产生的蛛丝揉搓在一起,变成一根半透明的坚韧且柔软的线条,然后随意地将其勾到网上。


这样的工作已经深入骨髓,半人半蛛的卡修斯沉默地进行着这枯燥的行为。


作为这片森林的领主,卡修斯拥有广袤的领地,他所编织的网也大得离谱,按照他现在的实力,单挑或者是一对二都是不成问题的。


他腰腹部的金色纹路随着时光的流逝从一条变成了三条,这就意味着...

⚠️强制爱系列

⚠️半人半蛛预警


正午,阳光明媚。


森林里的捕食者静静地停留在织到一半的细网上,他有着通身漆黑的色泽,毛绒的节肢上点缀着颜色艳丽的花纹,巨大的蜘腹下还在缓慢地往外喷着肉眼几乎不可见的蛛丝。


左右对称的节肢有条不紊地将新产生的蛛丝揉搓在一起,变成一根半透明的坚韧且柔软的线条,然后随意地将其勾到网上。


这样的工作已经深入骨髓,半人半蛛的卡修斯沉默地进行着这枯燥的行为。


作为这片森林的领主,卡修斯拥有广袤的领地,他所编织的网也大得离谱,按照他现在的实力,单挑或者是一对二都是不成问题的。


他腰腹部的金色纹路随着时光的流逝从一条变成了三条,这就意味着他进入了成年期,口囊里储存的毒液也更加的致命。


比起野蛮的厮杀,卡修斯更喜欢传统的捕猎方式,在长达数百米的河道上固定一个锚点,千丝万缕的细丝顺着风吹过的方向飘向对岸,然后沾在树枝或者植物上。


之后他会花费数个小时的时间,编织勾勒出最大的圆形蛛丝陷阱,等待着猎物的上门。


这遵循古老习俗的做派就曾被好友默默吐槽过。


每年到了发晴期不去找个合适的对象,跑到深山老林里去熬这几个月简直脑子有坑,卡修斯依然我行我素,那些母蜘蛛并没有长在自己的审美上,他并不愿意将就。


阳光过于温暖,这次的发晴期即将接近尾声,卡修斯趴在蛛丝上昏昏欲睡,就在这个时候,脚底的蛛丝传来细微连续的颤动,他那双漆黑的眼眸猛地抬起,看向那根蛛丝,随即赶了过去。


这是原始的没有开发过的森林。


你又惊又惧地打量着周围,眼中无可避免地溢出了泪水,自己明明是出了车祸,可当你醒来的时候却是在陌生的地方。


郁郁葱葱的植被比你人还高,行走时只有脑袋能露出来一点,这样的遭遇并没有让你觉得开心,你茫然于自己应该怎么办。


白色的连衣裙保护不了你,就在你走动探查的半小时里,你的小腿上就被不知名的植被割出了血痕,伤口不是很深就流了点血。


你勉强从树上掰了根树枝,当做探路的拐杖,从你醒来到现在你没有喝过一口水,加上现在天气温暖,你感到了一点点口干。


听着不远处有流水的声音,你打算先找到溪流。


树枝拨开了草丛,在你没注意的角落里,有一根晶莹剔透的蛛丝被扯断,微小的震颤随着长长的蛛丝传回去,吸引来可怕的捕食者。


你浑然不知地往外探索,一脚深一脚浅地在地上行走着,终于来到了水边。


河水一眼看不到底,你不敢太过于靠近,只是在河边浅水的地方清洗了下自己,流血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那一道道红色在雪白的小腿上格外的显眼。


在不远的阴影下,悄无声息地潜伏在那里的卡修斯黑色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死死地盯着少女喉头不自觉地滚动。


他没有看错吧,那名少女是据说濒临灭绝的人类。


不管是从基因链上看还是大众的审美上来说,人类永远是兽人的第一选择,只是她们过于娇弱,稍微的不注意就会死亡。


除了帝都中心,在外很少能看到人类了。


卡修斯贪婪地挂在蛛网上,目睹着少女笨拙地清理,他已经开始盘算起自己的资产是否足够饲养这样娇贵的人类。


要给她最好的一切!


变故来得很突然,你还在纠结要不要喝生水的时候,脚踝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缠上了半透明的丝线,抬脚行走时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


“这是什么?”你低头看向脚踝,试图用树枝去挑开。


“啊啊啊——”


一只漆黑的巨大节肢出现在你眼尾的目光里,你下意识地抬头去看,顿时忍不住尖叫出声。


将近三米的人形怪物,上半身是人类青年模样,自腰腹往下就成了毛茸茸的蛛体,更别提两侧对称的蛛脚。


惊吓过度的你浑身发抖,害怕和惊恐占据了你整个大脑,漂亮的眼眸不受控制地落下眼泪,双腿仿佛失去了知觉,木木地站在那里。


近距离的观看让卡修斯更加确定了少女是人类,漂亮的,纤弱的,往外散发着浓郁甜美的蜜香。


在察觉到你的视线后,卡修斯亢奋地微抬起身展现他腹部的金色纹路,这是他强壮、成年的标识。


这是他的伴侣。


小小的一只,身材纤细,皮肤细嫩容易受伤,他眼尖地看到你小腿上的划痕,他甜蜜地开始思考你是否能一口气吃下他的,毕竟你的腰肢是那么细。


不过没关系,他口囊里的毒液或许能帮到你,微量的毒素会麻痹神经,到时候他会控制好注入的剂量让她适应。


冷汗浸湿着后背,你表情惊恐地看着这可怕的怪物,五官深邃俊美的怪物温和地朝着你露出笑容,


“我叫卡修斯,是你的伴侣。”


你不知道为什么事态会变成这样,莫名奇妙的穿越,被半人半蛛的怪物认定为他的伴侣,然后被带回森林中的巢茓。


卡修斯喜欢盯着你看,他像是个变态一样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你的视线交融,他在精心地布置着你们的小窝,第一次找到伴侣准备繁殖期的卡修斯快乐极了。


和他预想的一样,人类软软糯糯的,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那么可爱,胆子又那么小,他盯着看的时间久了还会偷偷地哭泣,这让他反复告诫自己繁殖期时一定一定要小心。


至于她每天的哀求都被卡修斯忽略了,人是他第一时间发现并带走的,以他的能力和资产足够养活她。


或许等繁殖期体验到了快乐,他的小伴侣才会摒弃离开他的念头,当然,在这之前他都很大方地包容她的紧张。


————afd搜邶邶


洞窟里铺满了柔软的蛛丝,这是卡修斯特意挑选出来的最软的蛛丝,防止自己的小伴侣脚底受伤。


他小心地擦去陷入你眼尾的泪水,繁殖期日夜的浇灌,让你的肚皮可怜兮兮地鼓起来,来自雄性恶劣的占有谷欠,会让卡修斯不顾你的哭泣而更过分的对待。


你们经常呆的那块地上的蛛丝因为湿润而换了不知多少次,卡修斯的精力永远是那么旺盛,骨子里繁衍的本能让他恨不得时时刻刻与你纠缠在一起。


好可爱,好可爱……


卡修斯紧紧地抱着你,和你接触的每一根神经都好像在战栗,无法言喻的愉悦让他想要把你吞进腹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焦躁的内心。


呐,再多吃一点吧。







顾云芷

【辽广超】因为乱来被老师叫去办公室批评了

☆张辽x广陵王你x马超,背景微吕广,现代师生AU,热爱自由的风流好学生小广,辽广前提下马超爬床被抓包的剧情。

☆张辽一没注意,某个到处乱跑、人缘好得莫名其妙的死孩子就又和别人滚到一处了。他觉得自己这不是吃醋,只是看不过眼你过得这么乱七八糟的——一边想着要找个机会把你叫到办公室来打断你的腿。

☆全篇5k+,年上,微粗暴调(angry)情,有鞭打剧情,私设,ooc,不喜慎入。

  


你和马超滚到一起了。

这件事其实完全在你的预期之中,毕竟看马超最近来找你的那个黏糊劲儿,晚上骑摩托车载你出去兜风还都那么迟,你就猜到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说“都这么迟了不如住外头吧省得辽哥说你”,也就半...

☆张辽x广陵王你x马超,背景微吕广,现代师生AU,热爱自由的风流好学生小广,辽广前提下马超爬床被抓包的剧情。

☆张辽一没注意,某个到处乱跑、人缘好得莫名其妙的死孩子就又和别人滚到一处了。他觉得自己这不是吃醋,只是看不过眼你过得这么乱七八糟的——一边想着要找个机会把你叫到办公室来打断你的腿。

☆全篇5k+,年上,微粗暴调(angry)情,有鞭打剧情,私设,ooc,不喜慎入。

  


你和马超滚到一起了。

这件事其实完全在你的预期之中,毕竟看马超最近来找你的那个黏糊劲儿,晚上骑摩托车载你出去兜风还都那么迟,你就猜到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说“都这么迟了不如住外头吧省得辽哥说你”,也就半推半就、顺其自然地随他去了。


总之,对你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大事,睡完你第二天还一大早起来神清气爽地回来参加了一项马术竞赛一举夺魁,和吕布老师交流了一番马术,转头就把昨夜的事儿忘了个干净。

  

原本你没打算让张辽知道这事儿的——谁知道马超那家伙志得意满地在外头说秃噜嘴了,你和他上床的事儿也就传到了张辽的耳朵里。


东窗事发,当天下午,你就被张辽叫到了办公室里。


叫你过去的时候张辽刚开完会把乱带学生出去骑马的吕老师训了一顿,脸上还残留着没有完全消散的不快,显然是受了气。看你过来他的脸色更差了一点,锐利而冰冷的瞳孔也紧紧盯住了你:“你还知道要来?死孩子?”


“文远叔叔下午好啊,”你规规矩矩地站在他面前,假装自己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你,亲亲热热地和他套近乎,“怎么啦,找我有事儿?”


“你跟我装傻?”张辽没被你敷衍过去,皱着眉,眼睛紧紧盯着你,“你说,你和马超那个死小子是怎么回事?”


果然是为了这事儿啊……

“谁?”你心知这可不兴承认,眨眨眼,假装不认识马超,“马什么?马冬梅?”


一看到你这样,张辽就知道你在装傻。

“你看我会信你的鬼话吗?张口就来是吧,小混蛋。”他冷笑一声,盯着你,一边提溜着你的后颈把你按在办公桌上,极为顺手地从抽屉里抽出了教鞭,“少跟我装傻,就是马超那个混账东西。”


“哎哎哎——”你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只好换个方向拯救自己,向他服软,“好好好,我认了,我和马超是那种关系,行不行?文远叔叔,你先放开我,我胳膊要断了!”


“现在知道疼了?”张辽对你这套熟得很,心知没外人在的时候你向来能屈能伸,痛多半是没多痛的,就是在向他卖乖试图逃避惩罚,因此对你依旧撑着一副冷酷无情的严厉模样,“你早干嘛去了?跟他上床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那时候也不咋疼啊……真疼你早就把马超踢下床了。

想是这么想,但你当然不可能这么跟张辽说,便只是假哭了两声,假装自己赞同了他的观点:“我知道了文远叔叔,是我错了,下次我就不……”


张辽对这个小混蛋多熟悉啊,你眨一下眼睛他就知道你要打什么鬼主意——之前你和阿蝉偷溜出去玩回来卖乖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假模假样的,让他看着就来气。

“少来这套。”他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挥起教鞭,“我告诉你,这顿揍你逃不了,不把你打疼了,你不会长记性。”



完整见afd,搜索顾云芷。




青霜

猫咪兽人X饲主你

    “我始终无法理解,我以他喜欢的方式对待他,是希望他也变成一个温柔的猫咪兽人,能够跟扶扶做好朋友,可是……为什么他仍旧会打我的扶扶呢?”


    你不理解,无法理解。


    你已经很小心翼翼的呵护那个猫咪兽人的自尊心,甚至还给了他一个派对聚会的邀请函,让他多出去结交朋友。


    可为什么就在你跟扶扶决定搬回城里的时候,他又一次打伤了扶扶。


    扶扶大名叫陆......


    “我始终无法理解,我以他喜欢的方式对待他,是希望他也变成一个温柔的猫咪兽人,能够跟扶扶做好朋友,可是……为什么他仍旧会打我的扶扶呢?”


    你不理解,无法理解。


    你已经很小心翼翼的呵护那个猫咪兽人的自尊心,甚至还给了他一个派对聚会的邀请函,让他多出去结交朋友。


    可为什么就在你跟扶扶决定搬回城里的时候,他又一次打伤了扶扶。


    扶扶大名叫陆浮光,是一只很可爱的奶牛喵喵兽人。


    他左边的耳朵上面有一个黑色的小桃心,非常的可爱。


    你也是在猫咪兽人基地一眼就看中了的他,不顾父母的反对,几乎花光了你所有的积蓄,才将他带回了家。


    他特别黏人,性格又好,偶尔会像个娇娇的小少爷一样,吃饭的时候,都要时不时抬眸看看你。


    当你不看他的时候,他就停下来,不吃饭,将柔软的猫耳蹭到你的手臂上面。


    他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跟你黏在一起。


    唉,


    他也是一个好奇心特别重的小猫咪兽人,经常打量着家里的东西,还喜欢把你用过的头绳收集起来,都藏在沙发后面。


    他也会打量你玩的小方块是什么,每次你刷视频的时候,他也要学着你的样子,用粉嫩的爪爪触碰屏幕。


    可能是奶牛猫咪的花色原因,他天生就是一只社牛喵。


    你有一次带他出去玩,他还给他自己找了一个奶茶店的工作。


    你经常看着他穿着冷翠色的围裙,站在奶茶店里摇“手打渣男柠檬茶”。


    你让他别这么辛苦。


    他却觉得他花了你太多钱,要给你赚钱,要给你买名牌包包。


    你头疼不已,自从多年前的那次大清洗运动之后,好多岗位都不招聘猫咪兽人了。


    他给你买个名牌包包,怕不是要摇几个月的奶茶。


    不过,你还是收到了扶扶送给你的名牌包包。


    你终究是低估了他摇奶茶的速度,跟他天生就带着聚光灯般的吸引力。


    他仅仅摇了三个月奶茶,就赚到了给你买包包的钱钱。


    ——


    只是他至今没有办法克服恐高的毛病,所以你就带他回去了小镇老宅。


    小镇老宅是一间二进二出的房子,带上一个小院子,面积也不算很大,坐落于护城河的旁边。


    回到小镇的生活还算平静,扶扶也有了很多好朋友。


    他闲不住,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卖水果的工作。


    暖洋洋的街边,扶扶会站在水果摊前,贩卖日落,还有甜甜的水果。


    你工作也忙,但是经常会在画图的时候挂念他。


    所以,你每天都会抽空去街边的水果摊前,看看他,然后再回家。


    扶扶不太喜欢。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已经是个大猫猫了,不需要这样子小心呵护。


    他还有三个月才成年呢。


    你无奈的叹气,家里养的猫咪兽人大了,要闹着独立了。


    你应允下来。


    本来以为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就在一个月之前,你发现脏衣篓里面,有扶扶沾着血迹的衣服。


    你开始怀疑。


    后来连续几天都发现有这种情况。


    你也跟扶扶沟通过,扶扶总是抿着唇,一副不想说的样子。


    没办法,你只好选择跟踪扶扶,然后发现了端倪。


    小巷子里,扶扶满脸怒气的和另外一个猫咪兽人打了起来。


    借着淡淡的朦胧月光,你只看到了那个猫咪兽人浑身橘色的绒毛像蒲公英一样炸开,还有一双淡绿色的凶狠眼瞳。


    扶扶又受伤了。


    他的背后有几道抓痕。


    你回来之后很严肃的跟扶扶说了这个问题。


    扶扶说他们只是朋友间的玩闹。


    你很想跟扶扶说,那人一看就是坏胚样,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过度干涉扶扶的社交也不太好。


    过了几天,那个猫咪兽人又来缠着扶扶了。


    你在想,要不要把城里的房子卖了,带扶扶去其他地方生活。


    那个猫咪兽人不适合做扶扶的朋友。


    非常不合适。


    作为扶扶的抚养人,你认为那就是个老鼠屎,迟早会带坏你家金贵漂亮的小猫咪兽人。


    但扶扶说水果摊的工作还没有稳定下来,他还要多努力才可以拿到更高的提成。


    你叹了一口气,望着他事业心爆棚的样子,没有阻止他。


    于是,你选择每天晚上去接扶扶下班回家。


    扶扶在看到你过来后,脸色明显好了很多,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就像矛盾似乎并没有出现过。


    除去那个讨人厌的猫咪兽人,你跟扶扶的生活仍旧平静温馨。


    他似乎没有再想着独立生活,甚至变得更加黏你。


    有时候晚上你起床去喝水,他的猫尾都会缠住你,哑声哑气的问你去干什么。


    你无奈的双手一摊,“我只是去喝水啦~”


    “扶扶怎么又开始黏人了?”


    “做噩梦了,梦到你不要我了,”扶扶抬起精致的脸颊,暖融融的眸子带着不舍。


    你揉了揉他的脸,笑着说,“不会的,梦都是相反的。”


    “嗯。”扶扶低下头,可他仍旧很担心。


    因为,有一个词叫噩梦成真。


    ——


    不久后。


    你发现那个一脸凶狠的猫咪兽人悄悄的尾随在你们身后。


    他经常戴着墨镜,在你回头看他的时候,他就伸出粉嫩的舌轻舔唇瓣。


    你心里暗自鄙夷:真是毫无修养的猫咪兽人,对一个陌生人做这种动作,下流。


    你越讨厌他,他做的事情就更加让你心烦。


    那个猫咪兽人甚至还会在你故意忽视他的路途中,时不时哼唧一两声,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你更加厌烦了,有一次你趁扶扶先到家后,你叫住了那个猫咪兽人,指着他的脸,恶声恶气的让他滚。


    滚出你跟扶扶的世界。


    这是你跟他说的。


    ——


    本来以为他会消停的。


    可是那土匪一样的坏胚三番五次的蹲在你家门口守着你们。


    暖融融的草地成了他一个人独属的乐园,连带后院那颗像火焰一样灼灼燃烧的桃花树上面,被他挠了好几个爪印。


    他躺在桃花树上面,修长的腿像没有骨头似的贴在枯瘦奇绝的桃枝上面,枝头都被他压弯了些许,灼灼花瓣像雨点似的掉落。


    你心疼坏了。


    但他一副慵懒沉睡的模样,抓着桃枝的手臂肌肉隆起,青筋像老树的树桩一样盘旋着,你有些胆怯的退后。


    这是你第一次发现,他其实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好说话。


    他也有他固执的一面。


    ——


    三天后。


    你发现你跟扶扶一起祈福丢上去的桃木牌也不见了。


    你更加厌烦他了。


    太没有边界感了。


    就像土匪一样。


    可就在你踏足后院的之时,那人的粉色衣衫如丝雾一般坠地,结实的胸肌摩挲着漆黑的桃枝,很快便拓下一块块的红痕。


    “喵呜~”他喵叫一声,盯着你的脸颊若有似无的呢喃,唇瓣被粉嫩的软舌轻舔,他的一举一动浑然天成,天真又无赖的勾引着你。


    ——


    你更加讨厌他。


    这种讨厌与日俱增。


    好几次在你出门丢垃圾的时候,那猫咪兽人穿着体操服,还高高的竖起他的橘色的猫尾,像炸开的棉花糖一样。


    他眼角含笑,朝着你的方向靠近。


    深蓝色的体操服穿在他身上,紧崩崩的,勒着他的肌肉更加鲜明。


    ……


    很烦。


    他的穿着那么惹人注目,甚至腰侧都是镂空的……


    你白了他一眼,低声怒斥,“你穿这样真是丢人。”


    “不愧是被丢弃的猫咪兽人。”


    “你跟扶扶就是天差地别,别妄想跟扶扶做好朋友了。我不同意。”


    “以后再让我看到你欺负扶扶。再来我家后院骚扰我们,我就打死你!”


    在你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后,猫咪兽人仍旧没有退缩,他开始风雨无阻的蹲在你家后院的玻璃门前。


    那天你回家,看到他粉嫩的爪爪搭在阳光澄澄的玻璃上,眼眸弯弯,似乎想要拓印住一丝暖和的金光。


    在你冷哼一声后,他回头,橘色的长发像柳枝被吹拂起一个温柔的弧度,他嘴角咧开一丝笑意。


    像甜甜的果子。


    他一直在讨好的冲着你笑。


    你赶也赶不走,还觉得他非常讨厌。


    怎么会有这么没有边界感的猫咪兽人,难怪没有人类喜欢。


    ——


    骂他也没用,你都说了好几次了,他甚至故意在你家门口的地毯上面趴着睡觉。


    那天树叶被风卷落,隔着斑驳的月光,你似乎发现了他眼角带着一注泪光。


    可能是你的错觉吧。


    ——


    后来,他趴在你家门口地毯的次数越来越多。


    那块洗的发白的小月亮地毯被挠出了流苏。


    你十分无语。


    但是你跟他的沟通一点用也没有,他仍旧我行我素,出入你家后院恍若无人之境。


    唉。


    你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你本来不想管他的。


    可是,他好像变瘦了,甚至趴在你家地毯上面的时候,卷卷的猫尾也会搭在小小的地毯上面,静静的蜷缩在那里。


    小小的一团橘,和着西山雾沉沉的边廓,他像即将沉入地平线之下的夕阳。


    天亮的越来越早。


    他来的也越来越早。


    ——


    时间久了。


    扶扶不想去的后院,树下的茶桌上面放着的茶杯落了灰。


    你无数次的想要去跟那个橘猫兽人沟通,他始终我行我素。


    有一天。


    你终于忍不住了。


    你跑去后院的桃树下,要跟他说,如果他再不离开,你就去法院请求法院强制处理了。


    可他晕倒在了你的怀里。


    从半米高的桃树上落了下来。


    像花瓣一样,坠入你的怀里。


    ——


    你急急忙忙的带他去了医院。


    经过医生的检查,他是过度节食。


    但是你的手臂结结实实的打了石膏。


    你在床上疼的不能自已。


    后来,你听到医生说他的旧伤。


    有些讶然。


    没想到他竟然遭受了那次大清洗运动的折磨。


    大清洗运动是发生在猫咪兽人第一次攻击人类的那天,也就是公元3079年6月9号。


    那天,一只猫咪兽人失控的咬伤了一名人类小女孩。


    事情越闹越大,联邦调查局下令捕杀所有城区流浪的猫咪兽人。


    包括救助站的猫咪兽人。


    只要是没有饲主的猫咪兽人,都要被捕杀。


    这种一刀切的政策让猫咪兽人受到了大规模的被迫清洗……


    你不愿意回忆那段黑暗的过往。


    你看了他一眼,然后你让扶扶给他投喂食物,紧张的呵护他的自尊心。


    他不情不愿的吃着,似乎还在偷偷朝扶扶翻白眼。


    你十分无语。


    因为你手臂受伤,你画图的事情被迫中止。


    违约金都要赔到你破产。


    你苦恼不已的时候,橘猫兽人说他也会画画。


    你开始指挥他按照你的创意给你绘图。


    他画完图之后,给你病房的花瓶换花束。


    一捧接着一捧,每天都不重样。


    你也不知道他买花的钱从哪里来的,很奇怪。


    他要是有钱的话,为什么会因为过度节食而晕倒呢?


    ——


    等你跟他的关系变成普通朋友后。


    你给了他一张聚会的卡片。


    你以为他会结交好朋友,然后变成跟扶扶一样快乐的猫咪兽人。


    但扶扶在领了结婚证后,就想回城里居住了。


    租个房子也行。


    就在你跟扶扶离开小镇的时候,你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橘猫兽人会恩将仇报,会殴打你的扶扶。


    ——


    你很是苦恼的坐在心理咨询室内,向面前和蔼可亲的猫咪医生阐述你的问题。


    对面的猫医生长长的胡须抖了一下,正要安慰你,就在你拿出逞凶者照片的时候,猫咪医生的胡须抖的更加厉害了,“这位……这位患者,说不定你可以去再跟他交涉一下。”


    说完,他就急急忙忙的说还有下一个病人需要咨询,像送佛一样,将你恭恭敬敬的送走了。


    你真的难以理解。


    你认为你做到了一个好心人类能做到的极限了。


    他竟然还去欺负你的扶扶。


    今天一定要带着扶扶搬走。


    ——


    扶扶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伤。


    你心疼不已。


    你扬言你一定要给扶扶主持公道,一定会去教训那个橘猫兽人。


    就在你去卧室拿药箱,你忽然闻到了一股很刺鼻的气味。


    你朝着床铺走进。


    那里赫然有一团晕湿的水迹。


    你气的要炸了。


    那个不要脸的橘猫兽人竟然尿在了你的床上。


    就在你气的找衣架想去打那个橘猫兽人的时候,刚进屋的扶扶刹那间变了脸色。


    他尖尖的小脸此刻煞白无比,你吓坏了,立马说道,“扶扶,我现在就去教训他!”


    “你会离开我吗?”


    听到扶扶的询问,你愣了一瞬,很是疑惑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是你立马跟他保证,“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就在你转身拿了衣架出门的一瞬间,扶扶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的靠在墙边。


    他想起来了那个橘猫兽人跟他说的那句话:


    “你这么害怕我。还不是因为做了我的替身,如果哪天她都想起来了,你认为她还会喜欢你吗?”


    那双淡绿色的眸子温柔平静的像碧茵般的湖面。


    可扶扶仍旧心头发冷。


    他不觉得那是平静的湖,反而觉得那双眼眸带着森冷的寒意,就像是放在博物馆陈列柜的古玉,阴冷、潮湿、满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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