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法】从育儿问题上升到历史遗留是否搞错了什么
◎德法BG短打,喜闻乐见的老夫老妻拌嘴
◎些许史政提及
德国人差点一瞬间瘫软在椅背上——
他敲完最后一串代码的手不受控制的随着主人的深吐气变得轻松,不过好歹是能抽空把在电子设备上泡了大半天的眼球转动到电脑桌一旁的落地窗前。
不出所料的,深沉的墨蓝吞没了这座仍在高速运转的现代化大都城,甚至远远能瞄见自家那栋公寓还隐约闪烁的灯光。
他三两步走回了公寓,轻车熟路地拧转了门把手,随手用门口的干毛巾抹了把被点点雨水浸润的发丝,将脚底不慎粘上的泥土三两下在地毯上蹭干,很自然地一眼瞥见了沙发上正端着白瓷杯发愣的法。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时间:
凌晨一点半。......
◎德法BG短打,喜闻乐见的老夫老妻拌嘴
◎些许史政提及
德国人差点一瞬间瘫软在椅背上——
他敲完最后一串代码的手不受控制的随着主人的深吐气变得轻松,不过好歹是能抽空把在电子设备上泡了大半天的眼球转动到电脑桌一旁的落地窗前。
不出所料的,深沉的墨蓝吞没了这座仍在高速运转的现代化大都城,甚至远远能瞄见自家那栋公寓还隐约闪烁的灯光。
他三两步走回了公寓,轻车熟路地拧转了门把手,随手用门口的干毛巾抹了把被点点雨水浸润的发丝,将脚底不慎粘上的泥土三两下在地毯上蹭干,很自然地一眼瞥见了沙发上正端着白瓷杯发愣的法。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时间:
凌晨一点半。
他皱了皱眉,顺着法的视线看向对面正在播放无聊广告的电视机,随即轻咳两声试图唤醒自己兴许熬昏了头的伴侣。
“怎么还不睡。亲爱的,我记得你说过明早还有会面吧。”
随后是一声轻咳,法这才如梦初醒地抬起眼,顺着声音望向刚加班回家的丈夫,并自然地在对方脸上明显感受到了一丝淡淡的怨气——啊哈,社畜标配下班表情。
“没什么,”法佯装无事发生般的低头抿了一口凉透的咖啡,半垂的蓝眸不知闪烁着什么。
“只是瑞典刚刚打电话过来哭诉萌萌又产生暴力倾向了,这次瑞典被打的是头,现在还在医院包扎。”
她的语气仿佛只是见到路边流浪猫打了一架一般平静,轻松地咽下了一大口咖啡来表现自己的坦然,然后被狠狠呛的喷了一沙发。
德眉头紧蹙,不过也没有过多表示惊讶,只是放下文件后坐到法身边拍着她的背来帮她顺气。待到法稍微缓过来一点后,欲言又止了一会,压低声音问道:
“赔偿金从公款里拨就没问题了。”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
“”你今晚只是想跟我聊这个问题吗,亲爱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每个星期起码要陪我熬一半以上时间的夜。”
法呛的眼泪挤出好几滴,只得前倾着身躯缓解咳嗽带来的后坐力,又好似想起什么,突然恶狠狠瞪着身旁的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你还有脸说!”
如果德之前是疑惑,那现在就完全是不知所措了。
刻板印象的精准细致让他仔细校对了近半个月来两人的摩擦或者冲突,然而除了在一大堆乱七八糟文件里勉强捞出了两人偶尔的共餐和对话,其余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称得上奇怪的地方。
至少也是磨合了六十年的伴侣了,法只一眼看出了德的无辜和迷惑。对方总是这样,在两人每每看起来要大闹一场的时候非常完美地演绎什么叫情商木头。
她没忍住笑起来,刚刚无故突发的火气登时也仿佛消了一半。
于是她也没打算心狠手辣到晾着双方在沙发上几个小时慢慢吵,她有点困了,以往的优良作息让她明显招架不住突如其来的熬夜。
“瑞典带欧盟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很大可能是什么家族遗传性精神疾病,让我们找找家族病史。”
德听完再度皱起了眉,他看向一脸无语的法,说出了两人都想说的那句话:
“那不是人尽皆知的东西吗?”
法仿佛猜到他会这么说,于是放下咖啡杯,浅浅扯出一丝笑——暴风雨的前兆,德莫名感到背后爬上一丝凉意。
“这孩子随的是你,该要解决这场闹剧的也是你。毕竟她外号是德意志第四帝国而不是法兰西第四帝国,大家可是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德眉间皱纹加深,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显得很是抗议:
“怎么突然又扯到以前的问题,如果算历史账本的话那我们岂不是要吵到天亮?”
“但她的性格和你当年横扫欧洲那副嘴脸颇有几分神似,该说你的基因确实强大?”法挑眉,于是空气中的火药浓度突然间翻了倍。
“我看你真是有点过分多疑了,那事都过去多少年了?”
“是吗,推特上现在还有人说我是被家暴pua一生的可怜法国女人呢。”法冷笑。
“那你怎么不聊聊你当年拿破仑战争时期19天速通柏林的丰功伟绩,我可不觉得你的基因会比我平静到哪去。”德试图据理力争。
“啊哦,又开始了。”法尾音上扬,看起来非常不满于两人的话题歪的面目全非。“你后面也不是报复回来了吗。”
“这不一样,”德感到自己太阳穴上的青筋都有点突突跳,“你硬是要在我们两个历史知名暴力分子里面挑选一个更可怕的吗?”
“那我觉得还得是你,至少我可没有主动发起过哪怕一次世界大战,而你重蹈覆辙。”法反唇相讥。
“够了!她的精神问题出自我们,那我们双方的精神问题又出自哪里?!不是要两人家族遗传病史吗?”德明显不耐烦起来了,试图将话题从两人算历史旧账上转到问题本身。
法像是被提醒了什么,咬牙道:“等等,我们一开始不就是一家人吗?”
“什么?”
“法兰克啊,真要认真说起来我们是不是算得上物理姐弟恋。”
这句话的攻击力明显远远强过了上述争论。
本来怨气十足的两人终于在对方身上享受到了片刻的安静。
半晌,法沉默着收起咖啡杯,留下德一人在客厅头脑风暴。
所以这就是近亲结婚的下场吗?
德几乎要痛苦面具了,怎么会突然扯到这个角度。
可两人的血缘关系早就被民族融合什么的冲的很淡了啊?!
不过好消息两人短期内应该不会再因为育儿问题争执什么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注:今年欧盟轮值国是瑞典。
法英
——我画了他的画,画里他说他爱我。
今天下雨了,真糟糕。
他给我寄信了,说我们不要联系了。
我把我自己关起来了,我没有颓废,我只是没灵感了,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朦胧间遇见了绚丽的花海,他是一朵花,我的玫瑰。
我捡起了凋零的玫瑰,我缓慢的倒入花海。
花海里:他主动拉着我的手,对我笑,阳光打在他的面颊,我不敢闭上眼睛,我怕闭上眼睛一片黑暗,怕他如镜中花,水中月一样飞散,看不到我的神明。
——我画了他的画,画里他说他爱我。
今天下雨了,真糟糕。
他给我寄信了,说我们不要联系了。
我把我自己关起来了,我没有颓废,我只是没灵感了,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朦胧间遇见了绚丽的花海,他是一朵花,我的玫瑰。
我捡起了凋零的玫瑰,我缓慢的倒入花海。
花海里:他主动拉着我的手,对我笑,阳光打在他的面颊,我不敢闭上眼睛,我怕闭上眼睛一片黑暗,怕他如镜中花,水中月一样飞散,看不到我的神明。
罪恶
嗨~各位好久不见~”
瓷眨着眼,轻轻朝着他们一晃头。
“说实在的,我实在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瓷在转着钥匙“没想到我活着回来还是说……没想到我会再回到你们的身边啊?”
暗处走出了几道身影,英睁开眼睛
“你知道的,我们对你一向是宽容的。”英打开双臂,微笑着“所以,欢迎您的再次到来,金丝雀。”
法从酒柜旁走出来,手里拿着一瓶酒。“亲爱的,我们去喝一杯?”
“不了哦,下次再约。”
法耸耸肩,“无论什么时候你来找我,我都有时间哦。”他朝瓷抛了个媚眼。
“能进去了吗?在门口叙旧不太好吧?”瓷手握着行李在玄关出扫视着这栋房子。
“当然,请。俄和美明天才能赶到。”
瓷点点头致......
嗨~各位好久不见~”
瓷眨着眼,轻轻朝着他们一晃头。
“说实在的,我实在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瓷在转着钥匙“没想到我活着回来还是说……没想到我会再回到你们的身边啊?”
暗处走出了几道身影,英睁开眼睛
“你知道的,我们对你一向是宽容的。”英打开双臂,微笑着“所以,欢迎您的再次到来,金丝雀。”
法从酒柜旁走出来,手里拿着一瓶酒。“亲爱的,我们去喝一杯?”
“不了哦,下次再约。”
法耸耸肩,“无论什么时候你来找我,我都有时间哦。”他朝瓷抛了个媚眼。
“能进去了吗?在门口叙旧不太好吧?”瓷手握着行李在玄关出扫视着这栋房子。
“当然,请。俄和美明天才能赶到。”
瓷点点头致谢。
“房间还是原来那间哦,没动你东西。”
“也不用担心下毒,现在没那么龌龊。”
“哈哈,不一定呢。毕竟这是你们惯用的手段不是吗?”瓷捂着嘴笑起来。
“现在是没有了。”
“那么,祝福英先生和法先生午好。希望你们长眠于坟墓,永远的罪恶缠绕着你们。”
他们站在原处,静静的盯着他。
“午好,以上的祝福同样送给我亲爱的金丝雀。”法开口,语气里一如既往的惹人嫌恶。
瓷并没有管,而是一步步登上楼梯。明明是在正午却让人赶到寒冷。
瓷打开行李箱,从衣柜里侧拉出白板。
“啧啧啧,明知道我的心思却还是让我回来。”他咬开笔帽,急匆匆的写“真的不怕死。”
白板上面布满了他以往写的各种各样的形式:溺水、火灾、煤气泄露……
“都是些好方法,可惜并不能施行。”瓷眯着眼往后退几步,欣赏着夭折的计划“没关系,毕竟来日方长嘛。”他缓缓提上最后一个计划:止血药。
……
早饭
瓷和英法坐在餐桌前,低头进食。
门被打开了
“说实话,每次你们进来的时候都令我十分不适。特别是没有脚步声。”
美递给他一杯水。
“没办法,每当你听到的时候都会试图逃跑。”他的手渐渐攀上瓷的脖颈,手指突然收紧。“我美丽的收藏品,为什么会这么完美的逃走呢?是谁帮助了你?”
“没有哦,如果要说的话那就是你们自己了。”瓷挣脱开美禁锢在要害的手,眉眼盈盈的凝视着他。“你知道每次被按在水里不能呼吸,快死亡时的感受吗?”
美用头蹭蹭瓷的脑袋,看起来十分亲密,但说出的话并不那么轻柔:“知道呀,你也这么干过。不过这是因果报应,我想你肯定也很喜欢这种掌握别人性命的感觉。对吧?”
“彼此彼此,不然我都不会知道我竟然这么有天赋。”
“玫瑰也在。”英珉了一口茶,法接着说“开的很显眼呢。”
瓷微笑着向他们点头。
瓷帮美理着碎发,手向下移着掐住美:“俄呢?”
美左右手捏着瓷的腕骨,咔嚓一声,瓷的腕骨脱臼了:“当然是被我拖住了,一想到他在那焦急烂额但过不来的时候我就更开心了呢。”
瓷松开了手,“那好吧,反正时间也多。”
窗外树林被微风拂过,摇晃着枝叶。整件房子也被阴暗笼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