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仏英]又做坏事了捏
亚瑟捏着弗朗西斯纤细的脖子,两个手勉强握住,昨日被割下的疤痕,又陷入自己的眼中。
“闭嘴好吗?求你了。”眼泪比言语先一步送到弗朗西斯的面孔上。
有一些惊愕,但是弗朗西斯还是把手伸向亚瑟的脑袋,血把他柔软如稻草一般都头发连成一块一块的。想着等一会怎么修剪他的头发,嘴里就说着冷漠的甜言蜜语,像是马厩旁边取笑姑娘们的混混。
“好的好的,我的小王子,我的陛下。你满意这个称呼?”
“闭嘴!”两个如翡翠玛瑙一般闪烁的眼睛瞪着弗朗西斯,嘴里却不断不断的哀求,“放了他们吧,求你了,弗朗西斯,陛下,你统治了一切了。放过你的子民吧。”
虽然远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可是故乡的厮杀绝望的悲鸣在亚瑟的耳边此起彼伏...
亚瑟捏着弗朗西斯纤细的脖子,两个手勉强握住,昨日被割下的疤痕,又陷入自己的眼中。
“闭嘴好吗?求你了。”眼泪比言语先一步送到弗朗西斯的面孔上。
有一些惊愕,但是弗朗西斯还是把手伸向亚瑟的脑袋,血把他柔软如稻草一般都头发连成一块一块的。想着等一会怎么修剪他的头发,嘴里就说着冷漠的甜言蜜语,像是马厩旁边取笑姑娘们的混混。
“好的好的,我的小王子,我的陛下。你满意这个称呼?”
“闭嘴!”两个如翡翠玛瑙一般闪烁的眼睛瞪着弗朗西斯,嘴里却不断不断的哀求,“放了他们吧,求你了,弗朗西斯,陛下,你统治了一切了。放过你的子民吧。”
虽然远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可是故乡的厮杀绝望的悲鸣在亚瑟的耳边此起彼伏,他可以掐着弗朗西斯的脖子,可是这里不会有任何生命的逝去。而亚瑟的子民如同割小麦一样倒在地上。人民的哀怨,悲痛,愤怒,如同黑狗一般一次又一次在自己的梦中叫醒自己。在无法睡着的夜晚,他模仿那些刀剑刺向自己不会死亡的肉体,可自己依然无法承受任何普通人的死亡。
“早点这么讨好我就好了,小亚瑟。”弗朗西斯勾起笑容,扒拉开亚瑟的手,那双颤抖的手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昨日已经被挑断了手筋,顿了顿,召过来一个大臣,“下午把亚瑟的手砍断吧,我看着烦。”那人点点头,就下去了。
亚瑟转过头咬着牙看着那人缓缓离去,猛的一皱眉,嘴里的鲜血溢到嘴角,转过头,看看弗朗西斯。他一挑眉,“怎么?还有什么想要的?”
“陛下!”
弗朗西斯踹了他一脚,本来是站直的身子,像是折了翼的海鸥,躺在地上,脸上不断的有泪水洗刷着血水。
“中午快到了,别打扰了兴致,洗把脸吃饭吧,然后断了手,我们出门看会花。下午听个小提琴协奏吧。满意吗?”弗朗西斯走上前,扶起亚瑟,丝毫不在意在他丝绸的衣服上留下的痕迹。
“满意吗?”像是报复一般,英语在亚瑟耳边,如同孩童一般都声音却是实实在在的恶魔,问自己索要最后一丝希望。
“满意。”
《男朋友出轨怎么办?》 Chapter4执行者
预警请看合集第一篇。
依旧ooc严重,有一部分dover
Chapter4执行者
是个人就不能忍受恋人对自己的背叛,尤其是亲眼所见的情况下——还不止一次。阿尔弗雷德当晚就发消息给艾尔森宣布两个人的关系就此结束,然后直接拉黑了对方。
“我们的计划正式开始执行!”阿尔弗雷德激情澎湃地道。
接下来的几天,他表情严肃地盯着电脑网页,好像在看什么重要文件。
从他身边路过的伊万朝屏幕一瞥:“《恋爱必做的一百件事》?”他不可思议地挑起眉毛。
“虽然我之前的计划有些漏洞,但是这部分可以依靠理论弥补,”阿尔弗雷德打了个响指,“我们按照这个上面的要求一件件去做,绝对能气死...
预警请看合集第一篇。
依旧ooc严重,有一部分dover
Chapter4执行者
是个人就不能忍受恋人对自己的背叛,尤其是亲眼所见的情况下——还不止一次。阿尔弗雷德当晚就发消息给艾尔森宣布两个人的关系就此结束,然后直接拉黑了对方。
“我们的计划正式开始执行!”阿尔弗雷德激情澎湃地道。
接下来的几天,他表情严肃地盯着电脑网页,好像在看什么重要文件。
从他身边路过的伊万朝屏幕一瞥:“《恋爱必做的一百件事》?”他不可思议地挑起眉毛。
“虽然我之前的计划有些漏洞,但是这部分可以依靠理论弥补,”阿尔弗雷德打了个响指,“我们按照这个上面的要求一件件去做,绝对能气死艾尔森。”
伊万看着页面上的建议,实在无法想象他俩要怎么完成诸如“手拉手压马路”或者“一起下厨做饭”这一类的事情。
“……你觉得有必要的话,那就去做吧。”沉默半晌,伊万艰难地答应了阿尔弗雷德这个异想天开的计划。
“嗯,那就从最简单的开始好了……我们去看电影吧!”
阿尔弗雷德要求分手的消息只给了艾尔森一个人,毕竟他本人也没有大肆宣扬自己感情生活的爱好,结果艾尔森那边竟然完全没有表示,就好像没看到这条消息一样。
星期四下午两个人都没有课,因此决定一起去看阿尔弗雷德最近热衷的某英雄的个人电影。
“呃……所以要买情侣座吗?”阿尔弗雷德抱着两桶爆米花和两大杯可乐,侧着头去看伊万手机上的选座信息。
情侣座和普通座位本质上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把中间的扶手拆掉合并成了一张双人椅,但是价格比两张普通票整整多出百分之四十——这足以再买两份观影零食套餐了!
“还是普通座位好了,反正电影开场以后什么都看不见,是不是情侣座也无所谓。”阿尔弗雷德表示,看电影嘛,当然是电影本身最重要了!
等两人落座,伊万接过爆米花和可乐摆在一起,好方便阿尔弗雷德举着电影票拍照。
结果这张照片刚一发出去,就有好事者私聊了阿尔弗雷德的“正牌”男朋友艾尔森,揶揄他总算盼到阿尔弗雷德开窍了:居然知道约会的时候主动秀一波恩爱!虽然没收到回复,但是也没多想,万一人家正你侬我侬的,空不出手来回复很正常啦。
刷到照片的时候弗朗西斯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把手机塞到正在刺绣的亚瑟面前:“阿尔弗雷德和你,真的不是亲兄弟吗?”言外之意就是,你们不解风情的程度简直不相上下!
两张电影票倒是没什么,虽然影片不太符合一般情侣的挑选标准——毕竟情侣去电影院本来也不是为了关注电影,重点是两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试问正在恋爱里的人哪个不是想尽办法和对方接触?更何况还是正当年轻的两个人,不说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至少、至少也要追求一下亲密关系吧?但是反观这两个人……弗朗西斯万分痛心,这两个不开窍的家伙!
“怎么,我没有浪漫细胞你觉得自己很亏吗?”亚瑟闻言,危险地眯起眼睛,“‘浪漫多情贵公子’阁下?”
听到爱人叫出自己以前的诨号,弗朗西斯收回的手臂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脸上还能保持着笑意,心里却立刻天崩地裂:怎么这么久远的事情他还记得!?
亚瑟把绣到一半的作品放到一边,虎视眈眈地盯着弗朗西斯,眼里明晃晃地摆着:我看你还能怎么编!
弗朗西斯承认自己之前确实经常玩弄感情,但是他现在已经完全收敛了那点不成熟的想法,认真对待亚瑟了啊!
于是难得的,向来情话张口就来的弗朗西斯卡壳了,脑海里纷乱又甜腻的辞藻第一次没能组合出合适的句子来安慰自己的爱人。
半晌,亚瑟看着弗朗西斯肉眼可见的慌乱表情,不免叹了一口气:“弗朗西斯,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一句话吗?”
“什么?”弗朗西斯还没反应过来。
“‘这么近的距离对视十秒以上,意味着你在和对方索吻’……”亚瑟突然捧着弗朗西斯的脸亲了下去,句末的尾音消失在了两人交缠的唇齿之间。
良久之后唇分,弗朗西斯有些被耍了的气恼,亚瑟的眼睛里却闪着得意的光:“怎么样?选择了我是不是也不算亏?”
我知道你的一切过往,但是我仍旧选择了你——这既是我未曾说出口便交付于你的信任,也是我不言自明的筹码。在感情方面,亚瑟意外的有一种大胆热烈的豪赌精神,细腻的情感和外露的表达犹如开到荼蘼的艳红玫瑰,带着难以拒绝的诱惑力的同时又危险至极。那些敢于冒犯的人只能享受到被尖刺扎出血的待遇,只有同样真心以待的人才能触碰到那如丝绸锦缎一般的花瓣。
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之中间接坑了弗朗西斯,阿尔弗雷德正滔滔不绝地和伊万小声科普出场的角色。不得不说他的表达能力简直是天赋异禀,语言流畅逻辑清晰,硬是凭借口述把前几部伊万没看过的剧情给补上了。
伊万其实不太喜欢这种纯粹的商业片,平时也很少看电影,不过难得看见阿尔弗雷德这么兴致勃勃的时候,听他讲起来确实也很有趣的样子,两个人的位置靠后,比较清静隐蔽,就这么一边聊一边吃看完了整场电影。
“接下来去做什么?”从电影院出来之后伊万问道。
“下一项的话……不如去图书馆?”阿尔弗雷德翻了翻自己的邮箱,“我好像还有一部分论文要回复。”
伊万正好也有资料要查,两人一拍即合,准备回学校图书馆。
阿尔弗雷德和伊万进入图书馆的时候正值晚饭时间,大部分人还在餐厅里,空位很多。
“琼斯?你今天没和男朋友约会吗?”有熟人看见了他俩,小声问道。
阿尔弗雷德略带惊讶地看着他:“你知道?”他俩的事这么快就传出来了?
熟人笑道:“你晒了电影票嘛,大家都看到了。”
“嗯,是在约会啊。”阿尔弗雷德轻松地道。
旁边伊万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他俩说的是一回事吗??
图书馆里按理说不应该讲话的,两人又很快就分开了,于是伊万错过了进一步询问的机会,这个误会就这么误打误撞地留下了。
从图书馆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了,阿尔弗雷德和伊万都疲倦不堪,十分想念自己的床铺。
“我记得这个时间附近有一家快餐店还开着门,去吃一顿饭再回去吧。”阿尔弗雷德提议道。
研究了半个晚上德文大部头的伊万现在头昏脑胀,连手指尖都不想多动一下:“不用,我得先回去了,”他打了个哈欠道,“你早点回来,我只给你留门到十二点。”
“没问题。”阿尔弗雷德一口答应下来,加快了走路速度——相比精神上的疲倦,生理上的饥饿更不能忍受。
伊万说话算话,十二点准时锁门——好在阿尔弗雷德赶在门禁的前十分钟回来了,手里拎着装着三个汉堡的纸袋。
“晚上吃这么多?”伊万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但是看样子他是不会去吹干了:他的眼皮几乎完全粘在了一起,洗澡后的舒适加深了他对床的渴望。
阿尔弗雷德迅速把还带着余温的汉堡送进胃里,含含糊糊地道:“唔……还好……”
他解决了汉堡以后快速地给自己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伊万已经睡着了,头发上的湿气在枕头上晕染开一小片深色。
为了防止吵醒伊万,阿尔弗雷德关好浴室和卧室的门,迅速把自己的头发吹干,然后顶着一头蓬乱的金发在床边坐下,打开吹风机的最小档位,慢慢帮伊万把头发吹干了。
手指间的湿滑头发慢慢变得干燥温暖,阿尔弗雷德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十分留恋地梳了几把依旧顺滑的发丝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匆匆起身准备去睡觉。
临睡前,他翻出计划清单,在“为彼此吹头发”这一项后面打了半个勾,心里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让伊万来帮他吹一次一边放任意识慢慢滑进睡眠的深渊。
这么按照“恋爱必做的一百件事”清单去执行了几次以后,阿尔弗雷德发现他们的生活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这些事本来就可以两个人一起做,还有什么必要规定是情侣之间的事?”好朋友一起出去玩也很正常嘛!
伊万就坐在他身后看书,闻言头也不抬地道:“那也没差别——总之你不就是想表达亲密吗?”
阿尔弗雷德想了想:“既然已经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了,那再光明正大一点也没什么吧?”
没等伊万想好他们还能怎么光明正大地展示,阿尔弗雷德想要的机会就来了:学校里在举办系列讲座,最近的一次恰好轮到的主题就是关于爱情的。
来演讲的教授已经满头白发,但是眼睛仍旧十分明亮,讲话也十分风趣,很会抓听众的心理,带动着会场的气氛很是热烈。
“……所以老师给大家一个建议,无论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要及时和伴侣沟通——以便避免信息差带来的影响,减少感情中的矛盾。”
“你看,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案例,”伊万低声道,“缺乏沟通的大科学家。”
阿尔弗雷德无辜眨眼:“但是,他不想听我说,也不愿意和我说。”
“所以矛盾爆发了啊——同时也证明你根本不在意他,”伊万继续道,“你有感受到过对他的占有欲吗?”
阿尔弗雷德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在教授“送礼物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心意!难道你指望对方还能把潜台词直接说出来吗!”的背景音里茫然道:“为什么要有占有欲?”
我看到了我的爱恋
我飞到她的身边我捧出给她的礼物
那是一小块凝固的时间
时间上有美丽的条纹
摸起来像浅海的泥一样柔软
她把时间涂满全身
然后拉起我飞向存在的边缘
这是灵态的飞行
我们眼中的星星像幽灵
星星眼中的我们也像幽灵
——《歌者之歌》
——在今生今世今时发生之时,已经很难估计在大爆炸之前曾存在过多少个宇宙。——
----------黑塔利亞三體AU《往事名爲地球》
...
我看到了我的爱恋
我飞到她的身边我捧出给她的礼物
那是一小块凝固的时间
时间上有美丽的条纹
摸起来像浅海的泥一样柔软
她把时间涂满全身
然后拉起我飞向存在的边缘
这是灵态的飞行
我们眼中的星星像幽灵
星星眼中的我们也像幽灵
——《歌者之歌》
——在今生今世今时发生之时,已经很难估计在大爆炸之前曾存在过多少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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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仏英】香港之恋(6)
第5章 帮个小忙(亚瑟.柯克兰)
弗朗西斯将他的公寓布置好后,我便开始了每天晚上去他家蹭饭的生活。不得不说,他做的饭菜比我日日在外面解决的餐厅好吃太多了,有家的味道。
每次我将他盛进盘里的菜与餐包吃光后,抬眼总能看见他笑得满脸温柔。我喜欢他的那张温柔的笑脸,让我想起我还在英国自己家中,吃过晚饭抬眼看见母亲看着我的模样。有多久没回到英国了呢?我已经记不清了。能记起来的只有那张精美的通告、身旁朋友的祝贺、随之而来的惊呼、以及溅在身上的血渍。
一天,在我享用完半只香料烤鸡和奶香四溢的奶油煮......
第5章 帮个小忙(亚瑟.柯克兰)
弗朗西斯将他的公寓布置好后,我便开始了每天晚上去他家蹭饭的生活。不得不说,他做的饭菜比我日日在外面解决的餐厅好吃太多了,有家的味道。
每次我将他盛进盘里的菜与餐包吃光后,抬眼总能看见他笑得满脸温柔。我喜欢他的那张温柔的笑脸,让我想起我还在英国自己家中,吃过晚饭抬眼看见母亲看着我的模样。有多久没回到英国了呢?我已经记不清了。能记起来的只有那张精美的通告、身旁朋友的祝贺、随之而来的惊呼、以及溅在身上的血渍。
一天,在我享用完半只香料烤鸡和奶香四溢的奶油煮玉米后,弗朗西斯突然开口对我说:“亚瑟,帮我个小忙。”
“你说啊,虽然我的回答肯定是「拒绝」”我用纸巾展去唇上的油渍,说。
“我最近有亿——点点忙,”他用食指与拇指比划着:“但是一家杂志要我为他们的专栏写一篇短篇小说,你帮我写一下呗,当作你蹭饭的回报。”
“不要。”我说,白了他一眼:“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况且你无法完成任务一开始就别答应啊,蠢胡子。”
“别这么冷血嘛!你这样真不可爱。我现在是「骑虎难下」,答应都答应了。”他露出困扰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盯着我。
我虽然嘴巴不饶人,但念在已蹭他大半个月饭的人情下决定答应下来,况且一篇短篇小说并不是什么困难事——只是想到要模仿他的风格写作有些许不爽罢了。“主题是什么?”我说“我可不是为了帮你,我只是念在吃了你这么久晚饭,才帮写的。”
弗朗西斯笑嘻嘻地点点头,用食指戳了下我的脸,说:“真不坦率。主题是:波诺弗瓦先生写的任何小说~杂志只想挂我一个名,写什么都无所谓的,你只需模仿我写作风格随便写些什么就好。”
“什么时候要?”我问。
“这个月20号左右。”
“行,我尝试一下。写完发你邮箱,你记得修改。”我说“我很久没写作了,不能确保质量。”
“好耶”弗朗西斯夸张地举起双手,像个白痴一样欢呼道。
弗朗西斯的写作风格我很熟悉,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模仿他写短篇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他近来热爱用凄美的爱情故事歌颂生命的美好,结局是悲剧,却能让读者读完后擦去眼泪思考生命的意义以及有什么是人们忽视却值得珍惜的。
我花了几天写出一个杀人犯的故事,大致内容是杀人犯犯下罪行后逃到偏远的乡下躲避追捕,在那遇到了一个姑娘。姑娘的单纯与笑容治愈了他因仇恨而堕落的灵魂,两人相爱了。姑娘通过杀人犯了解到了广阔的乡村外的世界。姑娘决心成年后离开乡村去城市开启新生活,她邀请杀人犯和自己一起,两人一起畅想着美好的未来。可追捕杀人犯的人为报仇寻到了乡村,找到了杀人犯。就在杀人犯要被杀掉的时候姑娘挺身而出,保护了杀人犯,自己却在枪下丧命。杀人犯逃走了,逃去了和姑娘选定的地方开始了新的生活。最后的结局是,他虽然活着,却因为曾经的罪孽导致心爱之人的死亡,每天都像是活在炼狱之中。
写完后,我将它发去了弗朗西斯的邮箱。他看完后,发来了信息:「你真的很久没写作了么?」
「怎么?」我回。
「太棒了!!!特别是最后的结尾的描写!天啊你这个臭眉毛,说着不再写作了但事实上有偷偷练习的吧。哥哥有点嫉妒你的才华了。」
我不禁盯着屏幕笑了出来,心里浮出一阵暖意。「马屁就免了,被你夸我浑身不得劲。快修好我这份人情发给杂志社吧,以后可别再指望我帮你忙了。」我回完,伸了个懒腰,去到了窗户旁。窗外是香港特有的狭窄的小道,朝山下眺望,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树丛后高耸的大楼们紧凑地伫立在市区内,高空障碍灯们在夜色中闪烁个不停。
我盯着那些忽明忽暗的红色灯点,眼前又晃出了那些斑驳血渍点的回忆。我惊出满背冷汗,急忙回到电脑前,将我电脑内的那片稿子删除了。
红色的灯继续在窗外不知疲惫的一明一暗,回忆的血渍在我心中愈发浓郁,我狠狠合上电脑,鼻腔中仿佛闻到了那丝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仏英】花园
*典中典无脑剧情请注意(×
*he,2k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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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克兰又收到弗朗西斯的花了,实际上他一点也不想收。因为那家伙不仅要加上一些花里胡哨的包装,还要用意大利花体写上一些暧昧不清的话语。
“L’amour estcomme l’opéra, même fatigué, nous retournons...
*典中典无脑剧情请注意(×
*he,2k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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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克兰又收到弗朗西斯的花了,实际上他一点也不想收。因为那家伙不仅要加上一些花里胡哨的包装,还要用意大利花体写上一些暧昧不清的话语。
“L’amour estcomme l’opéra, même fatigué, nous retournons.”
还有一股香水的味道——与弗朗西斯使用的洗发水的气味如出一辙。
弗朗西斯并不每天都在柯克兰的抽屉里放一两支花,他每隔几天才这么做一次,这样才有所谓惊喜的感觉。有一次他特地隔了一个星期都没送,这样一来亚瑟的心情就会由无所谓变得有所谓,最终变得有些焦虑,然后破天荒地来找自己说话。他故意等在亚瑟假装要“偶遇”的地方和一群漂亮的女孩子聊天,看着那家伙假装不经意地走过来找并未丢失的东西,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嫉妒和闪躲。这时候弗朗西斯会向他挥一挥手,露出有些狡黠的笑容然后立马把目光移开。余光里他总是会看见亚瑟欲言又止的神情,看见他皱着眉头然后不甘心地离开。
第二天一束桔梗照例出现在那里了。弥漫着混合的芬芳气息。远远地在操场上向那个方向望过去的时候弗朗西斯和柯克兰对视了——后者的目光更先移开。但是弗朗西斯注意到了他深深藏起来的心情舒畅,增加着的微笑的频率。
“不然要哭的可是你了,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对自己说。
怎么会没有人发现这花朵的交易呢?亚瑟身边的小伙子开始时不时敲打他的脑壳儿,这是被那个姑娘看上了?怎么走的桃花运?难道说还是不同的人送的?你小子真行。
一群姑娘也打探起来,究竟是谁如此倾心地准备着如此一份持久而精致的礼物呢?这个学校里有谁能有这样的恒心和这样的浪漫呢?姑娘们还是最先发现端倪了。她们趁亚瑟一个人走的时候凑上前去问:“你是——”她们悄悄晃着手里的六色彩虹。
亚瑟一向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惊诧。他暴露了。看着姑娘们或许可以称得上是真诚友善的笑容,和因为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而兴奋不已的背影,他心中涌起一阵微妙的释然——似乎有一股力推着他往前走了。
弗朗西斯在亚瑟生日的时候送了十分大的一束花。6月11日是一个即将热起来的时节,而火红的玫瑰显然加速了升温的程度。亚瑟感到自己的耳朵根不可避免地热起来了,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在起哄,催着亚瑟去找里面的字条。
什么也没找到——欸,大家预想着的浪漫的情书是没踪影的,即使是最简单的生日祝福也不曾现身——一阵沮丧的哀嚎声波动起来了。有一群人竟然为这个打赌。
亚瑟放学的时候抱着如此大的一束玫瑰花,引得所有人的注目。他感到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心跳也快起来,想把头藏在那一大束花和丝带的后面,却又被弗朗西斯头发一般的香味笼罩了。直到走到了离家不远处的那个最偏僻,没有一个人会经过的小巷,他才逐渐放缓了步履,仰头看着难得清澈的天空,心情才略微平静一些。
总共有多少朵呢?等到了家一定要好好地数一数。他暗自希望那是个有寓意的数字——他不该这样的。可是他竟然真正地感到自己有些过分的期待了——期待着来自弗朗西斯的祝福了。
他正盯着手里的那束花看得起劲儿,一抬头却撞上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唰的一下全身都烫起来。
“嗨,”弗朗西斯说,“这不是偶遇哦。”
“生日快乐,小亚瑟。”他笑起来,笑眼前那家伙的慌张。
亚瑟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他什么也不会说了。
在阳台上,他远远地看着弗朗西斯已经离开了的那个位置,心里还有一些回荡着的余波。他把玫瑰花一朵一朵的拿出来放在做标本的容器里。一共七十七朵——好吧,他们已经认识七年了。那家伙是什么时候开始怀有这种心思的呢?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心思的呢?一直不清不楚地真是可恨啊。可是亚瑟·柯克兰却又不可避免地感到自己甚至已经享受其中了。
等几个星期就好了。角落里——或许已经不止是一个角落了——摆满了弗朗西斯送给他的所有花。不知为何从第一天开始他就知道是弗朗西斯送的,不可能是别人,甚至他不希望是别人送的,甚至他内心深处其实希望弗朗西斯最终喜欢的人是自己——无论他看起来喜欢过多少人。
按照日期摆好了,包括弗朗西斯写在上面的所有暧昧不清的话语,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像一片小小的花园那样。
“千万不能让任何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亚瑟对自己说着,“居然把那家伙看得这么重要。”
可是他发现自己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了。不过一个人在家不用担心会被看见脸红。
分到不同的班级以后弗朗西斯和亚瑟见面的机会省不了要少上许多。直到有一天一个暗恋亚瑟许久的小姑娘鼓足了勇气向亚瑟走过去,屏住呼吸向他递上一个粉色信封,却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弗朗西斯一把夺过——
“老天,亚瑟,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他把胳膊搭在亚瑟的肩膀上,向那个紧张不已的小姑娘说,“我就替他谢谢你了——你可能不知道这家伙嘴笨得很。”
他两指夹住那个信封晃了晃,“不过你知道吗?你的情敌还不少——听说有人时不时给他送花呢,是不是,亚瑟?”
“别理他。谢谢你,我会好好看的——”亚瑟急着把弗朗西斯的胳膊从自己身上移开。那姑娘拼命点头。
“adieu~”弗朗西斯挥挥手,拉着亚瑟向那姑娘相反的方向离开。
“没想到除了哥哥我以外还会有别人发现你的魅力所在嘛。”弗朗西斯说。
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是注定不会长久的。数个月下来无论是亚瑟自己还是周围的人都已经糊涂了,这样究竟算什么呢?在消息灵通的姑娘们的流言下,弗朗西斯和亚瑟似乎早已经成了大家心知肚明的一对儿了。
“Puissiez-vous vous arrêter pour moi.”弗朗西斯写道。
“Tu es mon seul amour.”弗朗西斯写道。
“Tu m’illumines comme les étoiles.”弗朗西斯写道。
弗朗西斯写过的话越来越多,每一句话都像一颗花的种子在亚瑟的心里种下了。总有一天会花开烂漫。
或许正是在春天的时候。
到了最终要分别的时候,年轻的孩子们围绕着春夏之交的风景挥着手或流着泪,彼此亲吻,彼此拥抱。亚瑟在等待着。太阳温热的抚摸在时间的流逝下也显得滚烫了,像是被遗忘了一周那样的汗水从额头上渗透下来。
弗朗西斯在人群渐渐散去的时候来了。他拿着他要送出的最后一朵花。
弗朗西斯最喜欢的花是香根鸢尾。
弗朗西斯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
“Je t’aime.”
那一刻他们的手和心相连了。未来的春天在远方盛开着。
——————
法语都是我用中文写好机翻的……总之是一些那种话就对了,私密马赛(
【英仏】创人玛丽苏3
这鬼东西能从片段出到3你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弗朗西斯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片白茫茫的平原之上,原来这里是亚瑟专门为他准备的八百平米大床。他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头,恨这魔法为什么不能随时使用。
弗朗西斯听见头上传来嗡嗡嗡的声音,抬头发现是亚瑟吊在自己的室内直升机上飞了过来。
咔哒,亚瑟解开卡扣,以单膝跪地的姿势稳稳地降落在弗朗西斯面前,轻柔地抚摸着他的他的头发和可爱的蝴蝶结发卡。
“魔法罢工少女,弗朗西斯,你...
这鬼东西能从片段出到3你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弗朗西斯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片白茫茫的平原之上,原来这里是亚瑟专门为他准备的八百平米大床。他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头,恨这魔法为什么不能随时使用。
弗朗西斯听见头上传来嗡嗡嗡的声音,抬头发现是亚瑟吊在自己的室内直升机上飞了过来。
咔哒,亚瑟解开卡扣,以单膝跪地的姿势稳稳地降落在弗朗西斯面前,轻柔地抚摸着他的他的头发和可爱的蝴蝶结发卡。
“魔法罢工少女,弗朗西斯,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亚瑟用极具魅力的气泡嗓深情地说。
弗朗西斯眼里的高光闪了闪,瞳孔流转着可爱的五色光,亚瑟能看到自己英俊的脸庞的倒影在色彩的漩涡中沉沦。就当他以为弗朗西斯已经倾心于自己时,他却躲开了自己的手,高傲地说:“亚瑟总裁,我要明确地和你说明,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产生任何感情的,即使你是豪门望族,家财万贯,而我只是一个乐于罢工的平民,我也绝对不会屈服于你!”
这高傲的语气!这仰起的头颅!这不屈的品格!完完全全地就是柯克兰总裁夫人的样子!
亚瑟的兴趣被这短短的一段话完全激起,他坐正了,害怕自己待会耀眼的样子帅死将来的夫人,戴上墨镜,挑起一边野性的粗眉,用比刚才更具有魅力的气泡音对弗朗西斯说:“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包括这张小床也是为你而准备的,如果不满意我可以给你一张更大的床,和我在一起,你不用上班,可以穿漂亮裙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弗朗西斯冷笑一声,用如高山积雪般清冷的声线不屑地回答:“我说不干就是不干,我禁得起你这些庸俗的物质诱惑,我想要的就是你放我出去,然后让我干我想干的事情,你能给我吗?”
“真可爱,还在嘴硬吗?明明已经心动了却不承认,我会通过你的考验的,你迟早是我柯克兰家族的人。”亚瑟用宠溺的目光看着弗朗西斯,果不其然,看到弗朗西斯的人都会为之倾倒,他也逃不过。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我家,我的未婚妻不能出去勾引其他人,记住,这就是你家,不喜欢可以去我其他地方的别墅,只要你想我就有。”亚瑟身上霸道的气质让弗朗西斯一怔,抛开其他不谈,这总裁还是有点姿色在身上的。
“好哦总裁先生,我就在你这住下了。”
“男人,你想跑也跑不掉。”
“柯克兰家族么,真是富丽堂皇啊。”弗朗西斯坐在停机坪那么大的阳台上,那是别墅的第700层,喝着康熙年间的红酒,悠闲地俯瞰整个城市,回想发生过的事。今天的天气也因为他的心情愉快保持着明朗。
今早那番对话之后亚瑟就离开了,弗朗西斯在床上又瘫了十来分钟,最后费劲地爬到床沿下了床。
“还未婚妻,下个床都这么费劲。”
他不知道,就在亚瑟轻抚他头发的时候,悄悄在他发丝间塞了一个监听装置。
“总裁,夫人说下床太麻烦了,怎么办。”
亚瑟从三米高的办公椅后转了过来,听到弗朗西斯后神情由冷漠变为温柔,随后收起了嘴角,又变得冷漠起来。他冷冷地对管家说:“哼,以后他要下床,就派直升机去载他。”
“总裁,您真的……”
“废话!还不去传达!”亚瑟暴怒起来,语气非但没有怒意,冷冰冰的却更为吓人。
“是。”
亚瑟沉默着,想到弗朗西斯,怒气烟消云散,神情再次变得温柔起来。
管家还是第一次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见到他家总裁的表情如此多变。总裁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一个人这样啊,大家都差点以为总裁是面瘫,看来得好好感谢那位弗朗西斯先生,管家简直在心里呐喊,承受了总裁的怒火却笑意盈盈地走了出去。
“喂管家,你今天咋这么开心地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了。”
“不能说,不能说。”
“连个可以凭吊的地方都没有!以后回想起来,难道就说那么大一片山谷,全都是他们的坟么?”
“不那样说还能怎样?山谷辽阔着呢。”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他们一向爱戴的副旅长,竟然一下子伏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丽莎躺在大车上,恍恍惚惚地问道:
“弗朗西斯,你哭谁呀?”
——————————————————
爱人的坟墓是整片大海,他们的感情无人知晓。
“连个可以凭吊的地方都没有!以后回想起来,难道就说那么大一片山谷,全都是他们的坟么?”
“不那样说还能怎样?山谷辽阔着呢。”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他们一向爱戴的副旅长,竟然一下子伏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丽莎躺在大车上,恍恍惚惚地问道:
“弗朗西斯,你哭谁呀?”
——————————————————
爱人的坟墓是整片大海,他们的感情无人知晓。
英语老师:Sad and Thirteen 不高兴的第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的父母关系不好,天天吵架
我:老师,有没有可能吵架是他父母秀恩爱的方式
(想起了某海峡两岸的某对千年冤家)英语老师:不至于吧,谁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这样啊?
我:英吉利和法兰西!(骄傲)
英语老师:。。。
英语老师: They don't love eachother (他们不爱对方)
我:心碎
二编:感觉这个Sad and Thirteen 好像加拿大,而那个哥哥是美利坚
(快乐一家人)
英语老师:Sad and Thirteen 不高兴的第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的父母关系不好,天天吵架
我:老师,有没有可能吵架是他父母秀恩爱的方式
(想起了某海峡两岸的某对千年冤家)英语老师:不至于吧,谁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这样啊?
我:英吉利和法兰西!(骄傲)
英语老师:。。。
英语老师: They don't love eachother (他们不爱对方)
我:心碎
二编:感觉这个Sad and Thirteen 好像加拿大,而那个哥哥是美利坚
(快乐一家人)
The Gaze
一战,仏英国设
含眼球摘除相关描写,注意避雷
随着清水的冲洗,手臂上的灼烧暂时缓解,可当水流撤去,剧烈的疼痛便再次袭来。英国无可自控地发抖着,拒绝了前来帮忙的医疗兵,只扯了些纱布,熟练地用右手包好伤口。
伤兵处还有数不清的伤员,不是被弹片击中就是被毒气烧了皮肤或是双眼,或是最可怜的,呼吸道和肺叶。
英国还算幸运,只被毒气烧蚀了左臂,这可比第一次遇到毒烟时好了太多,那次英国与士兵们一无所知地吸入了大量毒气,几乎在一瞬间便丧失了战力。英国看着年轻的男孩们一个个窒息死去,却无法像他们一样获得解脱,异于常人的身体没......
一战,仏英国设
含眼球摘除相关描写,注意避雷
随着清水的冲洗,手臂上的灼烧暂时缓解,可当水流撤去,剧烈的疼痛便再次袭来。英国无可自控地发抖着,拒绝了前来帮忙的医疗兵,只扯了些纱布,熟练地用右手包好伤口。
伤兵处还有数不清的伤员,不是被弹片击中就是被毒气烧了皮肤或是双眼,或是最可怜的,呼吸道和肺叶。
英国还算幸运,只被毒气烧蚀了左臂,这可比第一次遇到毒烟时好了太多,那次英国与士兵们一无所知地吸入了大量毒气,几乎在一瞬间便丧失了战力。英国看着年轻的男孩们一个个窒息死去,却无法像他们一样获得解脱,异于常人的身体没有资格获得死神的亲吻,只会以缓慢的速度进行自我修复,让他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靠吗啡过活,甚至破天荒地上了瘾——要知道此前无论是什么都无法令他成瘾。
好在短暂的成瘾已然戒除,军队对毒气的应对也进展飞速,这一次,面对从德军堑壕方向散来的黄绿色烟气,他们准备充分,所以大部分人只是负伤而不至于丧命——在这场前所未有的残酷战争里,这已经是值得庆幸了。
不过比他们更靠近德军的法国军队怕是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英国刚刚来到法军的营地,哭嚎和惨叫就立刻围了过来。士兵们哭着索要吗啡,有人不停询问自己是否还能复明他还没有看过刚刚出世的孩子,而有的人早已面色青紫地咽了气。这地狱光景太熟悉不过,不仅仅是之前的毒气袭击,还有很多场战争,十年前、一百年前、五百年前,英国站在无数人的身边听着他们临终前的哭泣或祷告。
可人类从不会改变,他们依旧会一次次步入战争,将比毒气还要可怕的东西投向地面,永不停歇。
疲惫兀地袭来,他想找人抽根烟,或者单纯说说话,吵架也行,只要能稍微远离这些惨叫。他加快脚步,来到一个军官的军帐前,掀开帘,里面站着一个年轻士兵,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
那男孩被不请而入的英国吓了一跳,睁着大眼睛盯过来。帐篷里还有一个人——英国要找的人——他就呆坐在简陋的行军床边,平日里得意披散的长发现在扎在脑后,在鬓角垂下几撮,被黑色的炮灰粘得变了色。就像这些头发一样,它们的主人也无精打采极了,但也可能是因为被纱布蒙上了眼睛所以根本是在偷懒睡觉。
“请问您是?”男孩士兵看见英国的制服,磕磕绊绊地用英语发问。
“我是柯克兰上尉,和波诺弗瓦上尉有要事商量,”英国用法语回答,“请先回避。”
“埃米尔,你先去别的地方帮帮忙吧。”法国抬起脸,冲着他以为的埃米尔的方向说道。小士兵点点头离开后,他便又低下头,“来看笑话?”
“来了才知道是笑话。”英国走上前,在法国的衣服内侧口袋里又拍又掏,拿出一个瘪了的烟盒,里面还剩一根,“是来偷你的烟。”
“那玩意被毒气熏过了也说不定,我可不想害得柯克兰上尉死在法国军营里。”
“要是能死倒还好了。”英国看了看手里的香烟,最终还是放回了盒子里。“你眼睛完蛋了?”
“大概率。我没来得及戴上眼镜。真疼啊。”
和叫痛的话正相反,法国说话的语气平淡得不正常,肯定是被注射了不少药。这可有意思了,英国还从没见过在战争中没有精神的法国。法国其人虽然外表光鲜亮丽,像个爱讲究的娇滴滴贵妇人,但只有在战场上见过他的人才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热衷于战斗的疯子。
法国一反常态,这可让英国好奇得很,他坐在法国身边,仗着对方丢失了视力便毫无忌惮地盯着看起来。
法国比战争开始前瘦了些,下颌骨线条更明显了,枪炮的灰烬粘在他脸上,被汗液冲成了几条黑道;总是花言巧语的嘴唇裂了口,结着血痂,可能是在治疗眼睛时候自己咬破的。
“在看我?”法国突然开口。
“呵,别自以为是。”
“可能吧,我现在什么都想不清楚。”
过量的药物摄入下,法国竟然没一句反驳。英国不但没讨到烟还没吵成架,他烦闷极了,叹了口气准备离开,可还没迈步就被抓住了胳膊。手臂伤口传来剧痛,英国连连抽气,冷汗挂了一额头。法国察觉到异样,放开了手。
“你也受伤了,”他转过脸,呆呆地,“不过好像不怎么严重。”
“嗯,胳膊而已。”
这样。法国喃喃道,又低下头。
帐篷里安静下来,只有法国的呼吸声,比平时重了不少。英国越听越焦躁,只盯着法国不说话,见他又伸出手想摸什么,便抓住了他。
“你想要什么?看在你今天这么悲惨的份上,我就帮你拿过来。”
“英国。”
“嗯?”
法国不再说话,这让英国一头雾水,直到法国再次抓了他受伤的地方,让他在令人晕眩的头疼里被扯着倒在瞎子上尉的身上。
“你干什么!”英国怒骂道。
“别说话了,”法国抱着他倒在床上,“我想休息。”
行军床只有一人宽度,为了不掉下去,英国只能将后背紧紧贴着法国。法国的头发落在他脖子和脸上,上面残存的火药和毒气味儿熏得英国鼻子疼,他伸手想把它们拨开,却惊讶于那些头发的干枯和毛躁。
在他的印象里,它们总是光滑得像绸缎一样。
“你要休息的话我就走了。”英国软下语气,“放开。”
法国没吭声,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英国试着掰开他的手,很明显,他没睡着,怎么也不肯松手。
“帮帮我。”许久,法国说道。
“我们不是联军吗,我一直在帮你。从这该死的战争开始之前就是了。”
“我不是说这个。”
“……”英国突然得出新的结论,“这种时候你还发情?!”
“不是!”
法国突然在他耳边大声喊,把英国吓得跳起来。他看向法国,法国用胳膊撑着上身,半坐在床上,遮盖双眼的纱布已经渗出了令人不安的黑紫色,法国的表情也不再平静,他皱着眉,呼吸加快不少。很明显,如此多的止疼药也没能压制住疼痛。
英国心领神会了法国的请求,他走近些,抚摸脏污的纱布,惹得法国抽气后退。但英国及时扶住法国的后脑,让他没法动弹,只能忍着痛接受了英国落在纱布上的亲吻。
那味道糟透了,毒气、药物、血液和脓物,这就是战场和死亡的味道。英国想象着那对蓝得发紫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纱布。
法国闭着眼睛,但眼皮红肿溃烂,无法完全闭紧,露出一条不宽不窄的缝隙。藏在眼眶里的眼球情况也很糟糕,英国用手抬起法国的眼皮,才发现眼球已经破损了,似乎不仅仅是因为毒气,还有外伤。那平日里惯会蛊惑男人女人的虹膜早就被血和其他液体搞得变了色,完全看不出来这是属于法国的眼球。
“糟透了,对吧?”法国咬牙忍住疼痛。
“没错,眼球裂开了,流出来的都是黑色。”
呵呵。法国笑了两声,这让英国烦躁 。
“帮我摘掉。”法国低着声音说,“那些军医,他们只知道我们能自愈,但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有多痛苦。”
英国不是没有过失去眼睛的经历,那时也是在战场上,在反应过来之前,一支箭便射进了他的左眼。剧痛令人晕眩,可若因剧痛退缩只能换来更多伤痛,于是他握住箭柄,咬住牙齿,用力将它拔了出来。他的眼球就这么碎了,晶体混着血流出眼眶,落在嘴唇上。那场战斗他们取得了胜利,但英国的眼睛也彻底毁了。当时的年代,无人敢为他做什么,再多的罂粟花奶也不能缓解溃烂眼球所带来的痛苦,英国只得对着镜子,用一把烧红的匕首将那烂眼挖了出来。
生长新眼球的过程绝对算不上轻松,可以说是修复身体中最痛苦的一种,如果不是实在难以忍受,谁也不会选择走到这一步。
“如果是在十四世纪,我岂止会摘掉你的眼球,”英国查看了法国另一边的眼睛,揶揄道,“就连你的内脏也会一起掏了去喂鱼。”
“呵,”法国笑得有气无力,“你又不是没这么做过。”
英国不置可否,他在急救箱里翻找一通,掏出了酒精和一把凑合能用的外科小刀。他走向法国,故意发出了比平时大一些的脚步声,仔细观察对方的反应。
法国应该听到了,他抬起头循声望过来,眼皮跳动着,然后又低下头。
“老天,那些药让你老实得像个学生。”英国走到法国面前,将刀锋在他眼前晃晃,很显然,法国并没有什么反应。
“可能吧,但我确实太累了,”法国点点头,差一点撞倒刀尖上,将英国吓得赶忙收回玩乐的手,“真想就这么睡过去,或者更好地,像那些人类一样,死掉,被土地吞食,回到我们原本的样子。”
“真不敢相信,一直嘲笑我土的人竟然想要自己成为土。”英国扯出一个笑容,但随即意识到法国根本看不见,也就省了装模作样的力气,将嘴角放了下来。
“我不是在开玩笑,亚瑟,这一切都太愚蠢了。”
法国叫了他亚瑟,这让英国不太好受。在战争里,英国总喜欢将自己与人类之间的距离再拉大一些,在目睹无数小伙子们送命之后,他总会在夜里对自己说,他与他们不一样,这场战争具有更大的战略意义,不应该在意些人类的伤亡。他已经这么做差不多两百年了,这将他从满是血腥的罪恶感里拉出来不少,可此时此刻,法国人又一把将他推了回去。
“这话你该去对释放这些毒气的德国佬去说,而不是我。”英国没好气地说道。他用纱布沾了些酒精,将它们涂在刀上。“安静点,要开始了。”
他该去再要些麻醉的,该让法国一觉睡过去,可时至今日,哪里还有富裕的药剂供他们使用。法国肯定也明白,他没有多说话,只是将床单拽起来,在手里转了两圈,然后牢牢握住。
“纱布,咬着。”英国将卸下来的纱布塞在法国嘴唇前,但那人摇了摇头。
“太恶心了。”
这人在战场上什么时候讲究过这个?英国腹诽道。但法国从来都是个固执无比的家伙,他知道再劝说也是没用,于是就不再坚持,“咬破了舌头可别怪我。”
法国尽力睁开眼,但那没什么效果,他的眼皮溃烂发肿得太严重,英国只得一手将眼皮固定在睁开的位置上,一手握住手术刀,在一次深呼吸后隔开了法国的结膜。一些颜色难以描述的液体流了出来,之后,熟悉又陌生的眼球便完全暴露在英国眼前。
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近距离看着法国眼睛的事情了,也许是在战争爆发的那天,或许在巴黎或伦敦的博览会期间,又或者是共同对付东边的俄罗斯的时候,或者更早,当诺曼底公爵还没有来到英格兰的时候。英国与法国握着剑握着枪指着对方了那么多次,可直到现在,他拿着手术刀时,英国才有了他们已经认识了这么久的感慨。
“你在想什么?”法国突然问道,“割掉我的眼睛就这么让你兴奋吗,甚至笑出声?”
“我不会用兴奋这个词,”英国翻了个白眼,“但,享受?可能是这个形容。别摇头,忍着,要切肌肉了。”
与结膜不同,眼周肌肉里遍布神经,尽管已经事先提醒了法国,但当英国割上肌肉时,他还是发出了吃痛的哼声——那很像以前被一刀刺穿小腹的声音。
“Merde…”法国骂道,“该死的一切。”
英国没接话,他按住法国反射性向后躲的脑袋,又将刀向里伸进去,知道锋刃完全没入。法国出了一头汗,手上紧紧拉扯着床单,呼吸乱七八糟,看起来马上就要晕倒了。
“感觉如何?”英国有点幸灾乐祸。
“下一次你眼睛烂了我可以帮你,到时候你来告诉我感觉如何。”
“看样子你还挺精神的。”英国笑了声。法国终于甩来的揶揄讽刺让他像远行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热水充盈的浴缸,身上的酸重突然就消失大半。血液顺着刀柄流出来,弄脏了英国的手指,他反射性地抬手送进了嘴里,咸腥散开,他才意识到受伤的并不是自己。幸亏法国没有视力,否则还不知道要怎么被他嘲笑。
英国更加用力地抱住法国的头,右手开始活动。手术刀刃非常锋利,切开眼周肌肉轻而易举,可要保持法国不在剧痛里乱动着实是费了点力气,英国甚至出了汗,汗液落在他的眼睛里,让他只能飞快眨眼来缓解不适。
“看在不论什么的份上,别动了。”英国咬着牙,“还是说你是故意的?好让我不小心挖出你的脑子然后你就能借口回你的巴黎当个逃兵,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和该死的德国兄弟拼命!”
法国已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英国不怪他,这确实太痛了,就连他自己的眼睛似乎也出现了记忆中的疼痛。妈的!英国在心里咒骂。“嘿,法国,想想别的,想想我们获胜后的日子,你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不是吗?所以忍着点!”
这句话似乎起了效果,虽然依旧在剧烈发抖,但法国晃动的动静小了些,英国也得以更好地移动刀刃,切掉下部肌肉的过程便顺利多了。等到英国将手术刀再次抽出时,他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全是冷汗,而肚子上的衬衫也被法国的汗打湿一大片。
他在帐篷内找不到什么能够挖出眼球的工具,只能将酒精倒在手指上,伸进法国的眼眶活生生将那破损的眼球掏了出来。它还连着些视神经,英国将它们切断了,这才将眼球扔进桌上还盛着半杯水的杯子里。它上下晃动了会儿,便静止不动了,还未流净的玻璃体缓慢溢出,混着血和其他东西将原本干净的饮用水搞得污浊一团。
“你…”法国喘个不停,身上还在抖,“你就非要这样吗!”
“哪样?”英国皱眉,随即举起右手看了眼,那手指脏透了,“那你给我个勺子来挖,最好是那把你喜欢的全是玫瑰的陶瓷柄汤勺,MademoiselleBonnefy.”
“……有时候我都忘了你是个多么惹人讨厌的家伙。”
“情话还是留到战后说吧。”
“春宵不等人,cheri,我想我们还是应该珍惜此刻。”
英国怀疑法国体内的镇定剂或者是止痛药效已经全都过了,否则之前那迷迷糊糊任人拿捏不还口的“学生”怎么就变回平日里打死也不肯在嘴上饶人的得意狂了——说来也怪,法国单就对英国特别步步紧逼,似乎十分享受将他呛得说不出话,当然,英国也没资格说别人。
“你说得对,”英国扬起眉毛看向法国,虽然后者并看不到他挑衅的表情,“也许我该好好珍惜一下你这柔软又……”他突然又将手指伸进法国的眼眶,拽住了一条已经被切断的肌肉,“尺寸正好的肉洞。”
法国疼得差点跳起来,捂住早已空空如也的地方骂了一堆法语脏话,之后才深呼吸了好几次,坐回床上,摆出一个嘲笑的嘴角。“尺寸正好?你被毒气熏伤了大脑?如果你这么期待,我也可以叫卫兵守着帐篷门,然后让你骑个尽兴。”
“也不错。”英国简单答了句。
法国皱起眉,但还没等他开口问问英国怎么这么回答,便被英国在眼眶里塞了满满的纱布来止血。
“实话告诉你,我确实是来找你上、、chuang的,风流的上尉。”英国冷笑声,用已经清理干净的手术刀划开了另一只眼睛的结膜,“这该死的战争让我烦透了,可这鬼地方就连瓶酒都没有,酒精都得用来干这个。”
“慢着点儿英国,情话留到战后再说?”
闭嘴吧你。英国突然将手术刀扎进法国的眼眶里,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波诺弗瓦上尉的大叫。他依旧抱着法国的头,恍惚间突然想着这简直就像是母亲抱着个孩子。他被这想法恶心得不轻,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些。
法国尽力忍耐着,但还是不停发出些不入流的声音,英国简直想录下来,然后在日后放给他的时候嘲笑他是不是割眼睛被割到高、、chao了。思及此,英国自己反倒是起了点儿反应,他太久没做了。
当他将这只眼球也扔进水杯后,英国很快离开了法国的身体。但这已经晚了,在他为法国塞好止血纱布后,法国抬起头看向他的方向——非常准确的方向,英国甚至以为他没有眼睛也能看见——动动眉毛,“你也太变态了,亚瑟。”
被察觉到了不合时宜的冲动,英国恼怒起来,但他又能对已经变成这幅样子的法国怎么样呢?难不成真的把那玩意儿放进法国的眼眶里搅一通?英国绝望地发现自己似乎并不觉得那是特别令人作呕的事情,相反地,他竟然有些蠢蠢欲动。
“青出于蓝,弗朗西斯。”英国将手上的血水甩了甩,有一些溅上了法国的脸,这让英国想起之前射在法国脸上的那次了。这简直是火上浇油。“止血后让你们的军医给你缝好。”他扔下一句话便要离开这军帐,或者说,逃出去。
“喂,英国。”法国叫住了他。英国回头看过去,那人坐在床边,就像他刚刚走进这帐篷时一样,不同的是,法国没再低着头,他抬起脸,甚至抬得有点高了,还是平日那副自傲的模样,被染上颜色的纱布代替了惹人生气的眼睛,但见鬼的,英国总觉得能够看到他的眼神,自信、不可一世、让人无法忘记。“今天的疼痛,我不会忘的。”
他的语气给了英国脊背上的凉意,他知道法国的毫不留情和锱铢必较,他明白他曾经的对手现在的盟友,就像了解他自己。
“嗯。”
英国答了声,走出了军帐。
【新本预告】
刊名:xx夜话
原作:Axis powers ヘタリア
CP :仏英
分级:Mature
页数:待定
定价:待定
规格:
(限定版)牛皮袋+米色A4纸+附录
(通常版)A5活页本(外壳待定)+附录
加购:6寸照片?张,A4照片1张 等
上新时间:CP29 D1 (5月2日)
限定版贩售:CP29 D1-2 +余量线上共100份
详细见置顶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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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仏英】香港之恋(5)
第4章 找住处(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等我自己事情快办完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在这期间我断断续续用短信和亚瑟联系着,他虽然每次回复都仿佛憋着一口气般,但我能感觉出来他不反感我对他无趣生活的打扰。
「嘿,我决定办完事后在香港多停留一段时间。你抽空陪我看房子。」我给他发消息通知道。
「真麻烦。勉为其难陪你吧。你护照还能停留多久?」隔了一会儿,他的回复来了。
「半年左右。你陪我找好房子,我请你吃饭。」
「比起出去吃你不如在家做饭给我,在你家——我可不想收拾。你唯一的优点就是做饭还不错。」这次他倒回得挺快。......
第4章 找住处(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等我自己事情快办完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在这期间我断断续续用短信和亚瑟联系着,他虽然每次回复都仿佛憋着一口气般,但我能感觉出来他不反感我对他无趣生活的打扰。
「嘿,我决定办完事后在香港多停留一段时间。你抽空陪我看房子。」我给他发消息通知道。
「真麻烦。勉为其难陪你吧。你护照还能停留多久?」隔了一会儿,他的回复来了。
「半年左右。你陪我找好房子,我请你吃饭。」
「比起出去吃你不如在家做饭给我,在你家——我可不想收拾。你唯一的优点就是做饭还不错。」这次他倒回得挺快。
我笑着盯着短信摇摇头,将手机锁了屏。亚瑟总说我唯一的优点是做饭勉强符合他的胃口,除此之外都是缺点、他最讨厌我了。但大学时,学院里一个学生在抹黑造谣我时他却帮我出了头。
那时他意气风发,是学院里的出名人物——他写的文章发表在了有名的文学期刊上,教授们对他多数赞不绝口;性格张扬可在绅士风度上无可挑剔,学院的女生们对他倾慕有加;那张嘲讽人绝不留情的嘴使得男生对他都有些害怕却从不忽视他。他有点“功夫”在身,论打架大块头也不一定能占上风——总之,他在目睹了造谣者在背后对我肆无忌惮抹黑时,二话不说上前去揍了对方。
我还记得当时的情景,那个造谣者瘫在地上骂他:“你有病吧柯克兰,我说你了吗?”。亚瑟坐在他身上脚踩住他的手肘处不让他起身,看上去颇有地痞流氓的风范。亚瑟将鼻子流出的血渍擦去,说:“对啊,我有病。看到嘴贱的人就克制不住手,你既然知道我有病嘴犯什么贱呢?”
那时我和费里西安诺刚好路过,费里西安诺小声对我说:“哇,亚瑟打架可真狠,你瞧那个人——那不是最近老说你坏话的人么,他还跑去教授面前诋毁你过——脸上青了好多块啊。”听得出来费里西安诺内心是赞赏亚瑟的行为的,他眼睛可爱地弯的,满眼欣赏地瞧着亚瑟。“好帅啊,亚瑟。”他赞叹道。
我当然知道那个造谣者,多亏他我被不熟悉的同学或老师误会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为此我的几门课的成绩还受了影响。在亚瑟打他之前,我喝酒时和亚瑟诉苦过——甚至诉苦时我眼眶都红了会儿,掉了几滴眼泪。
当时我感动坏了,亚瑟制止了我的感激的言行,他说:“别误会了,我揍他是因为我看他不爽,和你没有关系。才不是因为你,知道吗?”他脸颊上挂着彩,不断和我强调着,后面开始嘲讽我的懦弱“话说你也太逊了吧,在知道他造谣你后竟然不反击。你是怕受处分吗,乖宝宝?真丢人啊弗朗西斯。”
那一架之后,造谣者把矛头转向了亚瑟。可亚瑟压根不在乎,学院里的人也不相信造谣者的话,毕竟人人都知道亚瑟将他打了一顿。但我想,如果不是后来他们的摩擦越来越大,导致了「那件事」的发生,亚瑟的生活和现在一定全然不同。
虽说后面他们的摩擦与我已没太大关系,但目睹了事情经过,我内心对亚瑟存在着一丝愧疚的。这么说来,我想“拯救”他并非只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圣母心吧。
在周五的晚上,我来到了亚瑟就职的学校门口。不一会儿,我看到了亚瑟的身影。
他穿着死气沉沉的西装,看得出来那套西装值不了几个钱,我不禁替他难过了起来。他远远瞧见了我,顿了顿。他前面是一堆他的同事,同事们在前面有说有笑,而他孤零零地隐藏在后面,没人和他说话。我心中的难过和心酸更加强烈了。
“Bonsoir~”我朝他笑,招着手。前面那堆同事瞧着我,眼里露出惊叹的神色。对于他人的目光我见怪不怪了,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自己长得挺不错的,再加上我热衷于将自己打扮得符合「法国时尚男士」的风格,所以他人眼里我应该是个精致迷人的形象。
“你是——波诺瓦特先生吗?”亚瑟的其中一个同事上前,有些惊喜地和我搭讪“我看过你小说,你写得太棒了。”
我忍下了对他人打扰的不耐烦情绪,礼貌寒暄后,径直朝亚瑟走了过去。亚瑟的那堆同事看上去很惊讶,似乎没想到亚瑟会认识我。
“你怎么来我学校了?”他向同事撇了一眼,小声问我,像是不希望被同事关注似的表情有些别扭。
“我事情忙完了,走,陪我去找房子。”我说。
“现在?现在可是晚上。”他瞪着眼睛,被我拉着强行离开了学校,留下了那堆驻足时不时朝我们看来的同事。
房子找得很顺利,事实上中介已经帮我物色好几套,我们只需要去到实地看看就好。我最后选择了离亚瑟公寓很近的地方。那间公寓我最满意的地方是厨房,开放式,且是三开门冰箱——冻柜的空间很大。
“你为什么选这儿?”亚瑟一脸嫌弃地问我,似乎不满走路几分钟就能到我住的地方这件事。
“有什么不好,”我耸肩说“你之后晚饭可以来我这儿解决,还替你省下晚饭钱。”
他没反驳这一点,当晚我拉着他去到了我现在住着的酒店喝酒。
“你会后悔吗?”喝酒时我问他“如果当初你没有出面帮我,你会过着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他酒后恢复了曾经的风采,不再像今天我在学校门口看着的那样阴沉而自我封闭,他笑着,说:“都说了,我当时会那样做,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有我也不后悔,为什么要为了曾经的选择而后悔呢。”
我沉默。
他举起酒杯自顾自碰上我的杯子,说:“用你国家的说法——这就是生活。接受它,况且我再说一遍,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挺好的。”
我没有回话,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开始思索“拯救亚瑟的方法论”起来。
我可以的,我一定要尽力去拯救他。
====================================================
每篇都写得很迷茫,但开了头就不想半途而废 ( - -;) 就算剧情拖沓得一塌糊涂。
Don’t wake me up if this a dream,
如果这是一场梦,请别叫醒我,
Cause now I got everything,
梦中的我无所不有,
You’re my love you’re my life,
你是我的爱与生命,
Forever,
直至尽头。......
Don’t wake me up if this a dream,
如果这是一场梦,请别叫醒我,
Cause now I got everything,
梦中的我无所不有,
You’re my love you’re my life,
你是我的爱与生命,
Forever,
直至尽头。
——《Cat Cafe》
真的是太美好了,太美好了 ,很难不让人心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