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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韦恩专场-

你是他的同学，知道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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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夜那一天你蜷缩在房间里，房门紧闭，门板与地板的间隙里也是一寸漆黑。你从床面坐上毯子，从地面升上来的冷气裹住双脚，你没开地暖，冷冷的有助于你的理智不会被窗外的烟花湮灭。

声音是一种利刃，没吃药的状态下你对任何声音都很敏锐，它们能割开你的皮肤，让你对自我的心跳都感到厌烦。

唐人街人们的嬉闹，新年钟声，还有烟花的爆炸……

最后，是咚咚咚。

三声，有人敲击窗面。

你住在哥谭，但恶人不会这么温和的提醒你“我来了”。你抬起头，窗户已经被人掀开。

“住在二楼却忘记锁窗户，这种幼儿园小孩都不会犯的失误…真是亏你能在哥谭活到现在。”

尖锐刻薄，来人没有进房间。

你抬头看着对方戴着多米诺面具，那双墨绿色的战术长靴压在你的窗框上，男孩懒散的蹲在你的窗台，双手搭在膝面。

这是哥谭的恶人们每日的梦魇，蝙蝠侠的助手罗宾来到你的窗前。他身上还沾着尘土，血迹，似乎是刚从战场上脱身，你甚至闻到一股硝烟的味道。

你问他：“罗宾，你来做什么？”

“看一只胆小的仓鼠会不会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他舌尖弹出“啧”的一声，很响亮。多米诺面具下的绿眸，映出了你此时混乱的脸：

你在流泪，在发笑，在痛苦。

精神疾病让你暴躁，对光与声音的敏感让你想到枕头下的刀片，你知道自己现在很难看，在短暂的对视后慌张低下头去，以此擦拭自己的泪水。

他安静的等着你擦掉眼泪，轻巧的脚步落在地板上，除了逐渐靠近你的影子外，你发现不了别的动静。你不喜欢和他之间存在沉默，于是努力想打起精神，对他问道：“今天可是跨年，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刚说过理由了，别让我再重复一遍。”

罗宾最终停在你的身前，他又蹲下来，不再居高临下。你把自己的双腿缩的更紧实了，回忆起他刚才说的，你抽噎着反驳着：“可你也看见了，我不会把自己闷死在枕头里，那太蠢了。”

“你准备换一种死法”

他嗤笑了一声，并犀利指出：“当冰河世纪里被冻死在冰层下的松鼠，这愚蠢程度比上一种死法更高一个等级。”

“罗宾……”

“是出于什么心态让你有床不躺反而坐在地上？别告诉我在我来之前，你一直盯着烟花流泪。趋光是狼人的特性，在跨年夜当天返祖——你将是史无前例。”

“嘿！”

你试图打断他的喋喋不休，可下一秒，男孩却取掉了多米诺面具正对上你的眼睛。你看到他额角前段时间刚缝合的伤口，看到他冷峻的眉，看到他那双亦如野兽般吞并炽光的眼睛。

你忽然不敢说话了，而他盯着你看了会儿就移开了眼睛。

“我不会离开的。”

一层厚重的白布从头将你盖住，那是你床上的被子。男孩将你从头到尾的裹起来，让你看不见他现在的样子。

他的声音，在冬日的厚被褥下显得失真：

“现在，把被子盖好。别在我面前成为感冒的蠢货。”

  本篇受害者众，开心的只有提米和杰森，可怜一秒达米的青春期第一次，虽说杰森上手时也被吓得不轻，但好歹他吃到嘴了

  前篇见合集

  

摘要:

在《赌你认不出》剧情之后的第二天早上，提姆和杰森一起去了韦恩庄园，达米安和迪克发现是提姆干的。布鲁斯持续怀疑人生中，迪克意识到提姆不应该被放任自流，永远！

第一章迪克·格雷森哀叹输了但没全输

迪克没想到会失败地回到庄园，当他们和提姆一起确立这个挑战时，他原以为会轻松获胜。迪克真的没想到提姆能成功，那个孩子绝对是迪克遇到过的最不善社交的人，还要加上迪克去过的多重宇宙。这本应是一场必得的胜利，然而，他却失败地瘫坐在餐厅里。

尽管如此，这一晚并没有完全失败。迪克遇到了多元宇宙中最美丽的女人，甚至还与她共舞。迪克不得不承认，她对杰森更感兴趣有点出乎意料。并不是说他会对杰森说这些，因为这很可能会伤害杰森的感情，当杰森感情受伤时，他倾向于对他人挥拳或是捅人，而迪克没有这个心情应付这个。

迪克知道杰森很有魅力，布鲁斯所有的孩子，不管是亲生的还是领养的，都很有魅力。但迪克承认，他不习惯不在食物链顶端。不管怎样，迪克已经回家了并得到了一个新朋友，他知道如果他正确地理解了安德洛玛克的暗示，他的弟弟将会度过一个非常非常美好的夜晚。

这就是为什么迪克站在餐厅的门口，惊讶地盯着他的小弟弟。

杰森坐在桌边和提姆兴致勃勃地聊着天，提姆看起来昨晚睡眠不足，但这对提姆来说并不新鲜。但令人震惊的是，提姆和杰森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熟悉的方式互动。

“你还打算在门口逗留多久？我们中有人想在早上吃点东西。”达米安说，他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尖锐和恶毒。

考虑到达米安昨晚离开宴会的方式，迪克并不感到惊讶。用尴尬来形容达米安的感受无疑是一种善意的表述，羞耻可能更接近真相。至少达米安的第一次脖七是因为一个漂亮的、充满异国情调的模特，本来可能会更糟的。

第二章 迪克·格雷森和达米安·韦恩意识到，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像看上去的那样

迪克的第一次脖七发生在和布鲁斯一起训练的时候。布鲁斯当时赤裸上身、汗流浃背，迪克的青春期荷尔蒙突然决定布鲁斯是世界上最性感的人。那瞬间，迪克悲惨地认识到，两种性别对他来说都有吸引力，迪克不禁祈祷死神在他尴尬死之前把他带走。

那之后，迪克和布鲁斯好几个星期都不能正眼看对方。直到今天谈起这个话题时，迪克仍无法直视布鲁斯的眼睛。

另一方面，杰森的第一次发生在他与迪克的一次对战中途。杰森就是杰森，他只是躺下来，脸上挂着自大的微笑，公然向迪克求婚。迪克够爷们地承认他的大脑彻底死机了，他几乎是对着这个可怜的孩子尖叫了一声“不！”，然后笨拙地解释他的反应。

迪克从来不知道提姆是怎么得到他的第一次的，他也不认为他想知道。对于这种问题，提姆往往会给出令人不安和担忧的答案。答案往往涉及到像拉斯 · 厄尔 · 高福这种人以及其他已知的、极其可怕的超级恶棍。就像当他们发现提姆失去了脾脏时，他的回答是他在伊拉克沙漠中被蜘蛛委员会的混蛋捅了一刀。还有一次，关于姓问题的答案涉及到斯莱德 · 威尔逊和莱克斯 · 卢瑟在未成年饮酒问题上令人难以置信的道德观。在那之后，他们再也不问那些问题了。

迪克走到一边，让达米安过去，紧随其后在桌旁坐下。提姆抬起头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看到弟弟脸上灿烂的笑容，迪克眨了几下眼睛，他已经记不起提姆上一次看起来这么开心或笑得这么灿烂是在什么时候了。

“你昨晚玩得开心吗?”提姆问。

”事实上，是的。昨晚我遇到一位女士，考虑到她选择的职业，她的受教育程度令人惊讶，她也很漂亮。”达米安毫不羞愧地告诉他。

“早上好，孩子们,”布鲁斯咕哝了一声，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盯着咖啡壶，就像它掌握着生活的所有答案一样，但在这个家里，也确实如此。

走到半路，布鲁斯愣住了，往后退了几步，盯着正在傻笑的杰森。

“杰拉德，很高兴见到你,”布鲁斯惊讶地说。

“好，好，对的，不是吗?”杰森的声音里有种熟悉的气息，让迪克和达米安微微炸起了毛。

这种语气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兆头，随之而来的往往是装在脏行李袋里的人头之类的事。

”提米，我得承认。你昨晚打败了我们。我根本没认出你来，见鬼的，我甚至觉得我昨晚没见到过你。不过我得说，我还以为你会因为输掉比赛而更难过呢，杰伊。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昨晚确实和安德洛玛克一起回家了。”迪克淫笑着说。

听到迪克的话，布鲁斯瞬间把滚烫的咖啡喷了一桌子，迪克和达米安转过头来盯着他，达米安看起来感到厌恶，迪克只是扬了扬眉。

“阿福会因为你把他干净的桌面弄得一团糟而杀了你的。”迪克指出。

有趣的是，杰森和提姆都脸红了，而布鲁斯不顾滚烫的咖啡滴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惊恐地盯着两个男孩。

“确实，德雷克，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说，你赢得了挑战。尽管我仍然不相信你昨晚在那里。”达米安没完全忍住他的嘲讽。

他昨晚和安德洛玛克的会面无疑让他兴奋不已。

提姆看了看杰森，杰森耸了耸肩，然后傻笑起来。这导致布鲁斯发出痛苦的呜咽，这一刻布鲁斯.exe已然崩溃，重新启动困难。

提姆平静地从位子上站起来，在达米安和迪克之间的桌子上坐下，两个男孩都警惕地看着他。提姆转向达米安，优美地抬起手，伴随着轻柔的微笑爱抚着达米安的脸颊。

“当然，我当时在场，达米安，我很享受我们的共舞”

达米安吓得瞪大了眼睛，完全震惊了，然后他的脸变得一片空白，他平静而沉默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离开了房间。迪克惊恐地、目瞪口呆地看着提姆，无暇顾及达米安，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提姆正在炫耀的猩红色的长指甲，他昨晚在一个特别漂亮的模特手上看到的指甲。

第三章 迪克格雷森遭遇危机，布鲁斯无能为力

过了大约三秒，迪克发出了一声受伤的呜咽，提姆笑了起来，声音和昨晚的安德洛玛克一样。提姆探过身来，长指甲漫不经心地戳在迪克脸上。

“我想我赢了，理查德”提姆低声说，然后从桌子上滑下来，这个动作对他弟弟来说太性感了，他扑通一声坐上杰森的大腿，露出胜利的微笑。

布鲁斯. exe依然崩溃，不过至少他现在可以盯着惊恐的迪克看了。

迪克的大脑仍然忙于试图掩盖一个事实：他积极地勾搭他的小弟弟，有一个该死的触摸，他无法关注达米安之前的离开，尽管迪克怀疑达米安可能正经历某种姓危机。迪克不能责怪他丝毫，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多元宇宙中最漂亮的女人实际上是自己在社交方面笨拙的弟弟。

迪克他妈的要怎么处理这个？

布鲁斯.exe 终于重启成功，布鲁斯默默地给自己续上咖啡，笔直地走到桌边，像个死刑犯一样坐了下来。他脸上的表情显示他已经放弃了整个人生，并且希望“上帝现在就把带我走”。远处的迪克心想，他以前也做过一些破事，但从没见过布鲁斯这个样子。如果迪克不是还处于受惊状态，他可能会印象深刻。

布鲁斯抬起头来，带着一种死气沉沉、忧心忡忡的目光与迪克相遇。

“我从不让提姆参加太多需要变装的任务是有原因的。”这个声明伴随着一阵战栗。

听到布鲁斯的话，提姆发出一声邪恶的咯咯笑。

第四章阿尔弗雷德赞成，其他人的意见无关紧要

迪克从未自布鲁斯那了解和提姆一起执行女装任务是什么感觉，现在他知道，提姆扮的女孩太他妈有说服力了。布鲁斯总是在迪克来哥谭想借提姆去做变装任务的时候严厉地拒绝他，迪克非常感谢他父亲的远见卓识。然而，既然迪克喜欢家里其他人的痛苦，他就要问出来。迪克非常非常想知道提姆第一次女装的任务是什么样的，以及布鲁斯在什么时候意识到他犯了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可怕的错误。

“提摩西少爷，人不是家具，如果你愿意的话，桌子旁边就有一把椅子。”阿尔弗雷德说着走了进来，好像提姆没有让自己舒服地坐在杰森的大腿上似的。

老实说，阿尔弗雷德可能早就知道杰森和提姆会在一起。

提姆还沉浸在对迪克、布鲁斯和达米安的精神创伤中，他甚至不在乎阿尔弗雷德在桌上放了一杯热巧克力而不是咖啡。提姆只是高兴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愉快地哼着小调依偎在杰森的身边。布鲁斯和迪克都没见过阿尔弗雷德这么高兴，如果这都不是对一段热烈感情的赞同，那迪克就不知道什么才是了。

“虽然我对这个进展感到高兴，杰森少爷，提摩西少爷，我仍然希望在房子的公共区域有适当的礼仪。你不能效仿布鲁斯老爷和他的各种女伴，明白吗?”阿尔弗雷德说。

当提姆、杰森和迪克都看向除了布鲁斯以外的地方时，布鲁斯的脸上又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第五章  迪克 · 格雷森意识到事情会变得非常有趣

不幸的是，至少可以说，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抓到过布鲁斯和他的女伴，而且往往不止一次，布鲁斯在那些时候总是被吓坏了。幸运的是，他和瑟琳娜的交往意味着达米安没有经历过这些，希望他永远不会经历。迪克认为布鲁斯的表情更多的是意识到他并没有他想象中鬼祟，阿尔弗雷德在某个时候抓了他现行。

“明白，阿尔弗雷德。”提姆哽了一下。

“太好了，布朗小姐会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吗?”

“也许”杰森承认。

那天早上早些时候，斯蒂芬一直朝提姆和杰森离开的那个方向发出噪音，他们认为她大概是希望看到早上宣布的结果。

她今天早上选择留下来，因为她担心在提姆告诉迪克和达米安之前，她就会泄露出来。她可能会的，因为她是个不知悔改的八卦者，不可能对那么有趣的事情守口如瓶。

“你昨晚回顶层公寓的路上给她打了电话?”杰森问。

“是啊，我跟她说她可以出去玩，让她在我带你回来的时候离开”

“等等，你什么时候有顶层公寓了?”迪克问。

“不用你担心,”提姆回答。

布鲁斯脸上的表情说明他不这么认为。

早餐在那之后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当一切结束时，杰森和提姆站了起来。迪克和布鲁斯都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们。

“我们要回去多睡一会儿，昨晚没怎么睡，而且我还有点工作要做。一会儿见”他们冲出房间的时候，提姆向身后挥了挥手。

“你认为提姆真的有韦恩的工作要做吗?”迪克忍不住问道。

“我不会问出来，因为我不想知道答案。如果我想，我会问克拉克的”布鲁斯接道。

迪克花了几秒钟才明白他的意思，他的脸变得通红。布鲁斯是对的，最好不要问这种问题。

“不过，我敢打赌你没有料到这一点。”迪克指出。

“你呢?”布鲁斯反问道。

“没有，但我也从未说过这是件坏事,”迪克笑着回答。

是的，迪克并不认为这是件坏事，相反，他觉得这对他们所有人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迪克很高兴看到他们恋情的进展，以及必然会经历的曲折，更不用说这件事对他们夜晚的身份的影响了，来自提姆的一些更加... 热情的追求者。

不管怎样，这会超有趣的，绝对超有趣

应该是在LOFTER上用图片看的，比较古早

印象最深的是作者在每一章前都会用黑夜和光起兴，比如，慢慢的你开始熟悉黑暗这种

另外有个情节是jason给damain寄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玩具，嘲笑他该长大了？damain恼羞成怒

1.（找到了） 房間號17470088 第59章

应该是AO3，一篇蝙蝠家的文，迪克在罗宾时期为所有的滴水兽都取了名字，还把这个做为罗宾的传承，布鲁斯在罗宾们用滴水兽的名字交谈时偷偷记下来，当达米安当上罗宾，说自己不用学这个也是最棒的罗宾时，布鲁斯说服他，他说当他烦躁时会站在【滴水兽名字】上，什么时候会站在另一个滴水兽上，然后达米安也学了，滴水兽名字是罗宾们的密码，他们会在讨论时说在【XXX】集合，B又站在【OOO】上，【AAA】是神奇的滴水兽，一旦B站在上面就会出现麻烦事，例如阿卡姆大越狱

滴水兽都被取了名，但是叫甚么我忘记了，所以用【XXX】代替



2.（找到了）ao3，房間號39474939

蝙蝠家每个人都有一本专属的相簿，一开始是布鲁斯爸爸妈妈和他自己三本，后来小巷事件发生，直到收养迪克，布鲁斯按照家族传统也给他买了一本空白相册，杰森也是，他们甚至还有专门放罗宾的相簿



3（已找到）LOF【batfamily】主角為提姆的攝影大賽

忘记是谁发现家里的照片几乎没有提姆（因为他是拍照的)，所有蝙蝠家开启了拍小红鸟比赛，拍的最好的照片可以挂在走廊上，达米好像拍了一张月光下的红罗宾，最后赢的是阿福，照片里是当初刚当上罗宾，眼睛亮晶晶的幼提



4（已找到）AO3 房間號 24339220

一篇蝙蝠侠和正联开会时接到家里的视频电话，原来是杰森带着最后一份千层派把自己锁进避/难/所，然后好像提姆把钱包忘在哪里总之家里没办法叫外卖，然后有个人（谁我忘了）想要用手/榴/弹（之类的）把避/难/所的墙壁炸掉，提姆带着装着手/榴/弹的鞋盒努力逃跑中。之后布鲁斯帮忙叫了外卖。



5（已找到）LOF 【Batfamily】论蝙蝠家和做饭的兼容性

具体忘了，总之就是超人在布鲁德海文找到迪克，迪克問超人找他干嘛，超人心想自己根本没找，只要根据布鲁斯喜欢蹲的地方的条件飞，八成能发现一只也蹲在相似地方的小鸟，虽然他们自己好像都没意识到。



6（已找到）LOF 小鸟筑巢行为实录 評論部分

前面具体忘了，就记得结尾是提被家人包围，什么脚躺杰森手躺迪克怀里（亲情向)，然后对大米说达米离开，其实提只是想大米帮忙拿衣服（筑巢)，但是米不知道，超生气



7（已找到）（ao3 房間號30111885)

杰森在泰坦塔攻击后，发现自己有问题，然后回家和家人一起解决坑，似乎是系列文，提姆有个监控生命体征的手环，有一次因为坏了拆掉放桌上，没想到杰森刚好做恶梦，梦到自己控制坑失败杀了提，本来以为只是恶梦，没想到点开监测软件，没看到提的生命体征，吓坏了



8(已找到）（lof 太黑暗了，你绝对是蝙蝠家的 ）

忘记是正联还是复联，总之就是遇见蝙蝠崽杜克和杰森，然后杜克当着他们的面练习蝙蝠家跳楼式审讯，围观者都惊呆了，杰森还点评并表示杜克可以再练练



9（已找到)（lof 家庭即战争）

迪克对杰森说，虽然你们互称大小红很可爱，但我更喜欢你叫他（提姆）鸟宝宝



10.（已找到）（ao3 房間號  29706531)

提姆提早加入蝙蝠家，忘记是甚么原因，总之提姆住在韦恩家，然后杰森晚上也陪着他（罗宾杰没有出去夜巡)，然后某次提姆半夜醒来发现正在包扎的布鲁斯和迪克，崩溃的哭了，因为他觉得是因为要陪着自己，结果罗宾就没有去夜巡，然后蝙蝠侠就少一个帮手，然后他们就受伤了，都是他的错。



11.（已找到)（lof 【BatFamily】超级英雄是否能够迎来美好未来)

杰森听到提说他们不能让布鲁斯杀小丑，因为那是小丑最希望的事，而在你面前让布鲁斯杀了他，等于他们两个结婚，你就是证婚人。

然后杰森就被暴击，甚至做梦梦到自己是神父，在主持布鲁斯和小丑的结婚现场，吓得醒来后疯狂让布鲁斯远离小丑。


12   (已找到) SY  N52 TT 论证红罗宾到底多有钱（Kon/Tim ，4.13更新完结OOC注意

對卡西說“正常男人看到你第一反应应该是猜测你的胸有多大，而不是研究你的手镯为什么会隐形。”

这太特么有道理了！！！


13  (已找到) [綜合] [原创] 【batfam】罪犯都是胆小且迷信的（4.22更新结局重制版）

羅賓們給蝙蝠俠的憤怒指數分級


14  (已找到) LOF 社畜没有休息日

提姆做的长达千页的战损ppt

　　布鲁斯在看到那千页ppt的第一秒也有一丝后悔，毕竟和人命相比，战损自然要退居二线，他是希望正联成员们能稍稍注意着点自己打斗时造成的损害，但是也不希望他们就此留下阴影从此在战斗中束手束脚。但是提姆这个ppt之所以能有千页，就在于他并非简单粗暴地列举了正联成员的战损情况，而是把每一场战斗每一个成员每一个失误每一个无效攻击都分析得连蝙蝠侠都只能评价一句精准。这个ppt他既是个战损ppt，又是个战斗复盘。

　　蝙蝠侠果断带着提姆传送到了瞭望塔。

　　开会，催债，批斗。

15 （已找到）lof 【dc/tim中心】自告奋勇

被排除在成人话题外的提姆

（斯蒂芬:我没办法在他面前开黄腔，我会就着这个冲动犯罪的!!）

16.（已找到）（sy 罗宾猫）

剧情是提刚成为罗宾不久，然后小丑又越狱了，之后蝙蝠侠和夜翼找到提时提伤很重，基本就是再晚五分钟就没救了，然后提还有救是因为他说服小丑，同样的戏剧并不有趣，提在醒来后还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合格的罗宾，因为自己在被折磨时很快就哭了

原文片段紀錄: 如果说迪克像个活跃的阳光球，总是跳动着温暖着周围的人，而杰森是团抖动的电光球，不稳定，纠缠着尖刺，却充满着雷霆般的力量，而提姆却是一束光，安静，却带着穿透表象的力量，当他带着那样的光束望着你的时候，好像他看透了你所有的伪装，所有的面具。

17 （已找到）（ao3 房間號 21421639 第三章）

背景是正义联盟都没见过罗宾们，然后某次大都会有个连/续/杀/人案子，超人找蝙蝠侠帮忙，可是那时候阿蝙在忙其他事，就跟超人说我知道一个可以帮你的，然后提姆就被叫来帮忙（外号似乎不是红罗宾)，之后提姆就带着ppt到瞭望台跟超人说破案了，还当着他的面混合咖啡和能量饮料然后喝下去，震撼超人。

18（已找到）(ao3房間號:29497068)

  应该是ao3，在瞭望塔，提姆问蝙蝠侠他们可不可去宇宙逛街（包刮小狗眼神)，布鲁斯同意了，一旁的闪电侠（不确定）特别震惊，他们居然有宇宙飞船!

  蝙蝠:起码这次他们有报备

19.(已找到) AO3:最低身高要求 第七章(房間號:12694770)(SY有翻譯)

是杰森和提姆一起去找蝙蝠侠（红罗宾刊剧情)，印象中提姆还有个拉力理论，布鲁斯会本能的靠近他心中重要的人事物（例如他的儿子们，哥谭)，还有个布鲁斯在时间流不清醒时期的pov，感受到2个方向的拉力，一个是在哥谭的14，一个是正在和拉斯战斗的23

20（已找到）房間號17470088 第57&58章

达米安在家里的旧马廄养了许多流浪宠物，然后被提姆发现了，之后还拉来杰森和迪克，一起帮忙建造动物收容所，杰森要求收容所员工要在犯罪巷那边收，等收容所建好要移动动物才发现布鲁斯和阿福早就知道了，后面还有一个后续，是一个在收容所工作的少女视角，有天被渣爹家暴然后工作时被发现了，这次不是靠义警身份而是靠韦恩身份帮助他人（例如ceo提姆给了那个少女他原本就能得到的奖学金，然后少女就能继续读书追梦当兽医)，最后少女还收养了在收容所和她非常要好的狗狗

西幻AU

有超露提及，无其他CP

很多的超凡双子

濒危龙族，买一送二

Damian匆忙回家的时候差点在门口被绊了一跤，他护好怀里的包裹，稳住身形，嗓子里冒出一声压低了的怒吼：“Jason，收好你的尾巴！”

绊到他的是一根漆黑的柱状物，一端粗一端细，覆盖着细密的鳞片，在血月下没有一点反光，只在细的那一端更远些的地方，有着一团隐约跃动的黑色。——毫无疑问，这是一根魔龙的尾巴。

它晃了晃，作为对Damian的回应。

Damian翻了个白眼，非常想拔刀砍上去，但他看了一眼怀里的包裹，还是压抑住了这种冲动，甚至都没有在那条尾巴上踩上一脚。

他匆匆推开魔王主殿的大门，没用父亲遗传的瞬移能力，而是用母亲遗传的高速冲了进来：“Pennyworth，你在哪儿？”

他的父亲，魔王本人并不在主殿，而管家本人也不在。主殿盘踞着一只巨大的魔龙，让本应空旷的大殿显得异常拥挤。

魔龙似乎睡着了，他的双翼自然地垂落在身体两侧，筋膜随着呼吸而自然地舒张、收缩，头埋在左翼的旁边，眼睛闭着。

听到Damian的声音后，魔龙睁开了正对他的右眼，露出一只翡翠般的竖瞳，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比地狱熔岩还要灼热的龙息突出：“Alf在后花园，别吵我。”

Damian觉得今天Jason很不对——要是平时，他早跳起来打他了。

但他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只是把眼睛合上，继续趴在地上沉缓地呼吸着。

Damian发现了第二个不大对劲的地方——宫殿里比平时凉。

他的父亲是地狱九大魔王中司掌业火的那一位，他的宫殿就建在无底的熔岩上，是整个地狱最炎热的地方。作为混血，Damian对地狱环境的变化并没有原住民那么敏感，但他也能发现，今天鞋底的温度并不如平日那般宜人。

而Jason是一只熔岩魔龙，对高温有着Bruce都难以比拟的敏感。用Damian的话来说：“非常苛刻的物种，只有在熔岩深处才能孵化，难怪现在已经死得只剩下一只了。圣龙好歹还剩下两只纯血的呢。” 

也难怪现在趴在大殿上奄奄一息，Damian这么想。

但他并不关心，他只顾着抱紧包裹，飞奔到后花园，找他们无所不能的管家解决这个问题。

 

魔王的后花园里并没有花，因为地狱并不长花。

Damian总觉得是因为他的父亲交了太多没必要的朋友，所以才在他们的怂恿下，给自己的府邸里留了一片所谓的后花园。

现在后花园一些边角养着Damian的一些宠物，巨大的空地则一般供他们兄弟几个试图互相杀害。

万能的Alfred Pennyworth正在给Damian最爱的地狱三头犬Titus刷毛，看到Damian的身影后，站起来彬彬有礼地和他打招呼：“Damian少爷，晚上好。”

Damian别扭地点点头，拆开了怀里的包裹：“我用的上你。”

Alfred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包裹，挑起了眉毛：“哇哦，我想这得花些功夫了。而在我治疗您的……新朋友的时候，Damian少爷能不能替我给你的宠物刷毛呢？”

Damian点了头——他现在需要讨好管家。因为Alfred怀里抱着的并不是他的新朋友，而是他未来的坐骑。

Alfred把包裹轻轻放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生物来。

那是一只龙族幼崽，身上覆盖着淡蓝色的鳞片，一只翅膀撕裂得厉害，眼睛可怜兮兮地眨着。黑色的眼膜没有褪尽，但Damian推测那会是一双金灿灿的眼睛。——这应该是栖息在天堂附近，以光元素为食的圣龙一族的后裔。而宫殿的主人Bruce的挚友正是圣龙一族的族长。

谁能想到，Damian想把这只小龙变成坐骑呢？

Alfred生前是一名神父，因为曾让流浪的异教徒在教堂里生产，被天堂拒之门外。Bruce的父亲Thomas把他的灵魂带到了地狱，赋予他实体，让他成为了家族的管家。——他也是全家唯一能使用治愈魔法的人。

伴随着Alfred的吟唱，小龙的翅膀渐渐愈合。小龙发出一声清亮的龙吟，让Damian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一个不慎，把手上刷毛的刷子扎到了Titus第二个头的耳朵里。

Titus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怒吼，但另一个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这是在哪儿？”

“地狱。”Damian站起身来，矜贵傲慢地像一位君王，除了他手里依然拿着狗毛刷子。那支刷子是专为Titus打造的，Damian甚至让Jason为他附上了龙鳞硬度的魔咒，但经年使用下来，还是乱得一团糟。

幼小的龙族却没被“地狱”两个字吓到，他看着Damian，无忧无虑的眼睛中闪烁着天真单纯——注，这两个词在Damian的词典里是贬义词——的光泽，他说：“哦。嗨，我叫Jon。”

Damian为他的大胆眯起了眼睛，但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他最终纡尊降贵地吐出自己的名字：“Damian。”

Jon拍拍翅膀飞起来，悬停在他眼前，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语气轻快而又带了点讨好：“Damian，谢谢你救了我。你能带我在这里转转吗？我还是第一次来地狱呢。”

该死，Damian心想，这个龙族显然有些我不知道的心灵控制能力。*

他答应了。

 

Tim在主殿的门口降落，抖了抖他的翅膀，那双翅膀又大又长，尾端直拖到地上，翅膀上长满了漆黑的鸦羽，表面覆盖着一层朦胧的暗红色光晕。他浅蓝的眼睛美得不真实，漂亮的面容后，本该洁白无瑕的光环已经破损不堪，七零八落地挂在他的头上。

——一位堕天使，毫无疑问。

Tim拖着他的翅膀闲庭信步地走进了主殿。不是说他不想飞进来，但魔王建造宫殿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个家里未来会有一只翼展六米五的堕天使，——简言之，对于他的翅膀而言，门有点太小了。

魔龙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的天使弟弟：“请千万告诉我你搞明白为什么地狱熔岩突然就变凉了。”

Tim耸耸肩，伸手抚摸起Jason的翅膀，从关节上的爪钩开始。Tim对龙族有种不太正常的痴迷，尤其对Jason这条举世无双的熔岩魔龙。

“好消息和坏消息，想先听哪个？”

“坏的。”

“前两天冰火两系又在人间打群架了，火系召唤了太多的地狱熔岩，所以家里才变冷了。不过好消息是，大概过上一个月就能恢复如常。”

“你知道我在这个温度下保持不了清醒吧。”

Tim乖巧地点头，依然着迷地摸着那带着高温的鳞片。Jason战斗或者生气的时候会让它们上面燃起碧绿的业火，但他在家里不会这么做。他不想因为烧了房子被管家念叨。

Tim已经从翅膀摸到了脊背，他神思不属地回答道：“嗯。冬眠需要什么吗？我给你准备。”

Jason叹了口气，突然间化作了人形。Tim原本摸着他躯干的手环在了他的脖子上，整个人都窝在了他的怀里。

补充，他一丝不挂的怀里。

“别这样，好不好？”Tim抬头看着人形魔龙的绿眼睛。

Jason不为所动：“我要下去，到熔岩里睡，那儿舒服。”

Tim弯起眼睛，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就在家里睡嘛，我给你画阵法，把熔岩深处的温度引上来？”

Jason的绿眼睛冷酷地看着他：“地板太硬了。”

Tim伸手蹭着Jason的下颔骨，稍微使了点力气刮着——多年的撸龙生涯让他明白，Jason是龙的时候很喜欢被触碰这里，但他没在人形态的时候试过。“你可以在你的熔岩池里睡呀，我会给你不断换新熔岩的，Jay……”

有个问题Jason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什么这只小天使明明都已经堕落成这样了，撒起娇来却还能像是刚在伊甸园里睁开眼睛一样乖巧无害。他这个弟弟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哦，还见鬼地纯洁，他发现Jason身上现在其实什么都没穿了吧！

——Jason以后会知道，适如其分地“天使化”是Tim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最重要的手段之一，他并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当然，他可能是被荼毒得最多的一个。Jason对天使的抵抗力实在太低了。

但现在？

Jason毫无异议地屈服在了那双蓝眼睛的注视下。

地狱的天空永远都是黑的，三轮血月翻来覆去地在天上运行。几乎什么东西都脱不出黑白灰、红绿紫六个颜色。

Jason其实更喜欢人间丰富多彩的世界，但他的体质让他不能在那地方久待。不过他在Tim的眼睛里看到了他喜欢的颜色。那颜色并不深沉，清浅而动人，是他十五岁盛夏见到的，艳阳下浅滩上的海。

 

Jason的熔岩池很多年没用过了，小时候如果受了伤，Bruce会让他来这里泡着，但是这事已经很久没发生过了。Damian曾经以为那是个鱼池，想在里面养点塞壬什么的，遭到了长兄的坚决反对：“她们在地狱活不下来，小D。不，人鱼也活不下来。……亚特兰蒂斯的国王是Bruce的朋友，你爸不会同意你把他朋友的子民当宠物养的！”

所以，这个池子这么多年都没有别的用处。

现在他趴在里面，看着Tim布置好熔岩循环的阵法，然后握着Jason的翅膀尖，一笔一划地用那个尖锐的凶器修复着池缘精致唯美的浮雕。——好吧，用人类的审美来说，那些满是火焰和骨头的浮雕更应该被称作“惊心动魄”或者“狰狞可怖”。

熔岩渐渐上涨，覆盖了Jason的整个身躯，他在熔岩里伸展了一下脖子，准备陷入沉睡。熔岩池里很舒服，比起真正的熔岩有一个非常大的好处，就是他醒来之后不必迷惑自己究竟在哪儿。——他和Roy，一只火精灵，一起的时候，遇到的最大也最多的麻烦就是，他们都在熔岩里睡觉，一觉醒来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对方在哪儿了。

快睡着的时候，Jason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声音他并不陌生，恰恰相反，非常熟悉。——那是巨龙的翅膀划破空气的声音。

Jason继续听着。

接近成年龙族的体型。

圣龙。

他刷的一下睁开两只眼睛，从熔岩里抬起头，抽回了自己的翅膀尖：“小红，你的那头小圣龙来了。”

手里一下子空荡荡的Tim撅起了嘴，他抓了一把空气中的火元素，捏成一个燃烧的小光点：“带Conner过来。”

Jason有点惊奇——他都不知道鸟宝宝的魔法已经这么厉害了。

他没把头埋回熔岩里，而是把下巴搭在了Tim刚刚修过的浮雕上——有种直觉告诉他，这事要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龙族变成人的时候是没有衣服穿的，有的会选择在身体上保留龙鳞变成的甲胄。Jason之前没这么干，是因为他的鳞甲上到处都是凶器，而他最喜欢的兄弟就趴在他身上。

Conner也没穿鳞甲，他自带了衣服。

他看起来有些苦恼，金灿灿的眼睛里都少了点光，但这关Jason什么事呢？这群圣龙可能有一种不为人知的、名为“狗狗眼”的心灵控制能力，但据Jason所知，地狱生物——至少他们家的地狱生物——对此免疫。

但这不妨碍Tim微笑着问他：“怎么了，Conner，我能帮你什么吗？”——Tim当然会对他很温柔，即便抛开他们这些年彼此信任、保护和拯救的情谊不谈，Conner可是条龙！

Conner诚恳地点头：“我就是来找你帮忙的。你知道我有个弟弟，Jonathan，我们都叫他Jon，对吧？他失踪了。”

 

Jon正跟着Damian在地狱观光，但比起四面八方荒凉的死寂，他的目光更多给了身边傲慢的半魔。

Damian在父亲这边会露出他的两只长角，用来彰显他优越的血统；而在母亲那边则会收回来。——以刺客自居的吸血鬼家族崇尚比斗，而用一对恶魔角撞向别人一点都不符合Damian母亲和外祖的战斗美学，不过Damian自己还挺喜欢用它们的。

那双角坚不可摧，连接颅骨的地方很粗，越向上越细，弯出简洁而有力的轮廓线条。它下面有些向里弯的趋势，在上面的三分点处则又向外转去，锋利的顶端笔直向上。

“你的角真漂亮，我能摸摸它们吗？”Jon问。

Damian审视了一下那双还没长出爪子的小肉垫，点点头。好吧，他的坐骑还是只幼崽，他应该适当宽和一些。

下一刻，拍打着翅膀的小金龙就在他面前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十岁不到的小男孩——这小子的人形居然比他高？这叫哪门子幼崽？——，一双细嫩的小脚踩在粗粝的岩浆岩上，朝他伸出肉乎乎的小手。

男孩身上大部分披着与鳞片同色的甲胄，在血月下反射着冷光。Damian曾见过Jason在战斗的时候召唤出差不多的武装，除了Jason那身上有许多坚硬的边角与外凸的骨刺，而Jon这身鳞甲还没长出可用以攻击的部分。

Damian下意识地绷紧了肌肉——在刺客家族长大所养成的习惯之一，面对潜在的对手总要有所防备。

Jon伸出了他的手，淡蓝的鳞甲一直包裹到手背上。Jason的鳞甲会在指根附近形成类似指虎的骨质，而Jon的只是终于手背，弯成一条圆润无害的弧线。

那双手搭在了Damian的角上。

没几个人碰过这对角。父亲会在定期检查的时候触碰它们，但并没展现出什么喜爱之情——这理所应当，Bruce有生之年头上一直长着一样的东西——；父亲的门徒们，包括但不限于他的三位兄长，在和他格斗的时候都或多或少地碰过他们；老管家也帮他清理过上面的污渍。

他的兄弟姐妹们小时候都摸过他父亲的，因此对他的角没什么兴趣。Richard是喜欢亲密触碰，但他更喜欢摸他身上柔软的地方，比如头发和脸颊。说起来，Damian倒是非常确信Timothy想把他的角锯下来，就像他想要砍下对方的翅膀一样。——真的称得上喜欢它们的反倒是Stephanie，那只真该为自己的魅力感到羞耻的魅魔，她逮到机会就要摸一把。

但像这样充满好奇和憧憬的触摸，Damian还是第一次得到。

恶魔角的本质是骨头，被触摸是没有直接的感觉的，但Damian能从角根部皮肤和神经的反馈来得知上面的手究竟用了什么样的力道。

Jon的力道很……很甜。

他好像对“恶魔”没有一点概念，看不到Damian绿色虹膜中间，漆黑的瞳孔里跳动的黑色火苗有着多邪恶的力量，也看不出Damian突出的犬齿、苍白的皮肤暗蕴的杀机。圣龙是世上最强大的生物没错，但他们也有弱点，Damian甚至现在就可以折断他的脖子。

但他就这么轻柔而向往地抚摸着恶魔的标志，好像一个纯洁而虔诚的信徒抚摸天使的翅膀。——不，考虑到Damian认识的唯一一只天使每次造访的时候，翅膀上都会带着些羽毛被硬薅下来的凌乱，Jon比那些信徒可甜多了。

Jon收回了他的手，这打断了Damian不着边际的渎神行为——这在地狱其实是一种打发时间的消遣。但圣龙和天堂关系很亲密，所以在他驯服Jon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让对方知道。

Jon冲他笑了，笑容无忧无虑而开心快活：“谢谢你，Damian。”

Damian发现Jon现在的神态和Timothy冒坏水的时候很像，但他坚信其中一定有些本质性的不同。……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他的坐骑看起来确实没有Timothy那能冒坏水的脑子。

显著证据之一，就是他现在准备光着脚继续跟Damian前进。

Bruce的领地许多都在熔岩上面，动不动就会有地面裂开，喷出熔岩。虽然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温度降低了，但Damian觉得那不是没有鳞甲保护的赤足能承受的。

他划开一道简易的空间法阵——空间魔法，特别是传送魔法是恶魔的看家本事，就是Damian只是个混血，使起来也游刃有余——，从自己寝殿里拿出一双靴子，扔到Jon脚边：“穿上再走。”

Jon依然笑嘻嘻的：“Damian，你真好。……还是说我应该说你真坏？‘好’在地狱是夸人的词吗？”

Damian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了。这只圣龙幼崽不仅比他高，还有点聒噪……他不确定自己想要这样的坐骑。

 

Alfred发现一件事情。

包裹着小圣龙的包裹不是Damian少爷身上会有的布料。

这只小龙究竟是他的小少爷从哪里捡回来的？

……真的是捡的吗？

 

Conner紧皱着眉毛，一股脑地说出来：“Jon最近在练习飞行，因为他一直很听话，所以他前几天说想自己去练的时候我们也就同意了。他之前都会按时回家的，但是今天没有。我本以为他只是贪玩，可去找他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他龙。反倒发现他练习飞行的悬崖上有新鲜的圣龙的血，我还闻到了恶魔的气味。”

Tim问：“你是想让我帮你找出那只恶魔吗？”

Conner摇头：“那好像……是你弟弟的味道。我还在你家主殿里闻到了圣龙的血。”

Jason睁开眼睛，看向Tim：“我得说，恶魔崽子的胆子比我想得还要大。”

Tim挑起一根眉毛：“我倒觉得，他现在才干出这样的事已经比我想得要像话点了。”

Conner连忙打圆场——这话要让Damian听到，他们肯定又要打起来——：“也不是说一定是Damian，呃，绑架了Jon。但他很可能是唯一知道Jon在哪儿的人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到他。”

Tim点头。

Jason打了个哈欠：“建议你们先去问Alfred，小崽子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他。”

Tim带着Conner离开之前给Jason眼前放了面镜子。

“以防你错过什么精彩的部分。”他神采飞扬地说。

Jason和Conner都很熟悉那表情，那是小鸟宝宝要找事的征兆。

 

Damian带着Jon走到了一处很荒僻的山崖，那上面还盘踞着混乱纷杂的黑暗力量。

Damian转头看了一眼Jon：“跟上。”然后他伸手拨开了黑暗力量，好像拨开一片长草丛那么容易，钻了进去。

Jon跟在他后面。

 

Tim和Conner借助Alfred和追踪魔法抵达这里的时候，Conner的脸色不太好看。圣龙以光元素为食，这是地狱绝不会有的东西。依仗强悍的体质，他们可以在地狱的大多数地方乱晃，但聚集的黑暗力量会让他们感到很不舒服。

Conner空洞地看着Tim：“我觉得Jon回家一定会大病一场。”

Tim翻手递给他一颗珠子，里面注满了纯净充裕的光元素，缓缓向外散发着。自从他们两个一起行动之后，Tim身上就常备着这种珠子，作为Conner的储备粮。

Conner接过来握在手心里，脸色好看了不少，感激地冲他笑笑。

Tim拨开黑暗力量：“他们走的是这条路。”

其实他现在更担心的是，如果Damian对Jon造成了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他该怎么和Conner交代。——他已经尽量把事情往好得方面想了，Damian毕竟是他弟弟。要是换了他俩刚认识的时候，Tim根本不会带着Conner走这么远，直接在家里就会问Conner想Jon办什么样的葬礼。

毕竟带着一条毫无自保之力的圣龙幼崽，在地狱走了半天，然后一头扎进黑暗力量的海洋里这种事，怎么想怎么不怀好意。

 

Bruce正在冥想。他站在一处崖顶，身后的黑暗力量乱七八糟，但靠近他三米之内的都被他驯化得服服帖帖——他是只恶魔，黑暗力量当然会听他的。

悬崖下是一幅瑰丽而壮观的画面。地面漆黑，赤红的熔岩在河道里缓缓流淌，表面浮起一个又一个的气泡，发着耀眼的光。河道边的地面上长出一簇簇的火水晶，和不太多的屋舍顶上装饰用的一起，在高温下发着光。熔岩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形成一片赤色水域，比天上的三轮血月加起来还要明亮。水域中央是一座漆黑的小岛，魔王的宫殿在那里拔地而起。那座宫殿纯粹是用火水晶搭建的，各种魔法的纹路在上面一刻不停地流动着，让脆弱的水晶几乎坚不可摧。从这里望过去，能清晰地看见宫殿的每一个细节。地狱三头犬在和老管家玩丢飞盘的游戏，熔岩池里泡着的魔龙全身上下只露出头，搭在池边上，昏昏欲睡。

——这是Bruce的领地。

“Bruce？”成年圣龙在魔王面前悬空停下来，变成人形。身上披着的鳞甲简洁而优美，几乎没有任何攻击性的设计，衬得他强大而又可靠，看起来甚至有些温和。

魔王原本闭着眼睛冥想，听到他招呼，睁开了眼睛：“怎么了，Clark？”

他们相识的时候，Bruce表现出了极强的领地意识，所以他的挚友后来也不怎么造访地狱。——Bruce不会为此感到后悔或者抱歉，他真的有那么强的领地意识。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会尊重他的领地意识的，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总而言之，如果Clark来了地狱，那他一定是有正事。

 

Jon跟着Damian走了好一阵子，突然问道：“Damian，我哥哥说圣龙在黑暗力量的围绕下会很不舒服，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只幼崽比Damian想得还要蠢。他居然现在才意识到。

Damian轻蔑地看着他：“我带你过来的时候给你下了隔绝黑暗力量的法术。”何况你还站在我身边，我怎么会让区区黑暗力量伤害我的坐骑？

“哇，你好厉害啊！”Jon没看懂他的轻蔑，自顾自地崇拜起对方来。

Damian轻轻哼了一声。

Jon依然绕着他转：“对了，我还没问你呢，当时发生了什么？我的翅膀都撕裂了，整条龙卡在悬崖上，你是怎么救下我的？”

“爬上去。”

“怎么可能？那是冰雪之崖，孤独堡垒的后山，没人能爬上去！”

Damian冲他露出一个微笑，什么也没说。**

Jon有点愣了：“你真的……拉奥啊，爸爸的确说过他的恶魔朋友无所不能。”

Damian哼笑一声：“快跟上。”

 

“你的小儿子失踪了，你觉得我的小儿子和这有关，所以让你的大儿子来找他，结果大儿子和我的三儿子不知道去了哪里。然后你来找我。”Bruce耐心地听Clark说完，总结了一下事情的发展经过。

Clark点头。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他们都在哪儿呢？”Bruce问。

司掌业火的魔王露着两只长角，披着满身烈火，瞳孔里总是熊熊燃烧的火光此刻有些柔和了下来，夹在蓝色虹膜的中央，难得困惑地看着他。

Clark耸耸肩：“你是Bruce啊。如果你都不知道，我还能去找谁呢？”

Bruce已经认识Clark很多年了，他非常清楚，这只强大的龙族成长在民风淳朴的小镇里，因此具有不可思议的理想主义与乐观精神——他甚至把这些传染给了Bruce的长子——，这并不妨碍Bruce在他想的时候就张嘴挖苦他，但有的时候Bruce也会词穷。

“……很高兴知道你这么信任我。”他干巴巴地道，“但我真的不知道。”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黑暗力量就被拨开，Damian带着Jon走了出来。

Damian向他的父亲点头致意：“父亲，原来您在这儿啊。我们需要使用这里几分钟。”

“可以。”

“谢谢。”

而相比之下，Clark就没有这么淡定了，他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了吸了两口空气：“Jon，你怎么跑地狱来了……而且全身都是Damian的味道？”

小龙一下子窜到了父亲身边，这让Damian不满地眯起了眼睛：“Damian救了我，是他带我来的。看，他还借了我一双靴子穿。”

Clark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忧心忡忡地皱起眉毛——他从未见过Bruce家中任何一个生物对初次见面的人这么好过，除了Alfred，那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对，他就是在说他的老友全家都罹患偏执性多疑症。但他并没忍心告诉Jon真相：“Conner来找你了，你见到他了吗？”

Jon摇头。

“好吧，我们回家之前，我还得先找到他。”Clark揉揉幼子的头，“你可以先去和你的新朋友玩一会儿。”

“我们不是朋友。”Damian的声音毫无征兆地插了进来，“我是他的主人，而他是——会是——我的坐骑。”

Jon因为惊讶吞下了自己的舌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父亲也没比他好到那儿去。

在场的四个生命里，只有Bruce保持了基本的语言能力：“你是他的主人？为什么？”

他怎么能这么冷静地说出这句话？嗓子紧得说不出话的Clark在心里问道。

Damian看起来依然不紧不慢：“他被运动大师袭击了，成为了对方的战利品。如果我不在场，运动大师会捕获他，然后把他卖给雇主。但我打败了运动大师，因此我赢得了他的所有权，我决定让他成为我的坐骑。”

Clark倒吸一口凉气——他希望这只是玩笑话，可这孩子看起来是认真的。

Jon终于出了声：“Excuse me?”

另一个声音在这时候响起：“哦，所以这就是你的图谋。带他来这儿是为了定下你的魔鬼契约吗？”

“不。”Damian傲慢但抄起了手，“最无能的恶魔才需要契约来驯服坐骑。这里总有一天会是我的领地，我要向Jon展示他有一个多么出类拔萃的主人，让他明白成为我的坐骑是无上的荣耀……”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Conner：“远比当堕天使的收集品强。”

“我不是收集品。”Conner皱紧了眉毛，“我是Tim的朋友。”

Damian刻薄的嘴角掀了掀，嗤笑道：“Jason也这么觉得。Timothy在驯化龙方面确实有些手段，不过，依然不入流。”

Conner有点生气了，Tim能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Bruce，”Tim抖开了他的翅膀，把Conner推向他父亲的方向，“以防你没注意到，这次可一点儿都不能怪我。”

战斗用的盔甲受到他的召唤，一下子在他身上穿戴整齐。

Tim握上他的剑柄，字面意义上的战争一触即发。

但他没捞到动手的机会。

 

一道蓝色的影子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冲到了小恶魔的面前，仗着身高优势拎起了他的领子：“所有品？坐骑？你把我当成你的奴隶？”

Clark想起来了，Lois四天前刚给小儿子读过《灰姑娘》。那本该是一个单纯且肤浅的睡前故事，它的作用本应该是让孩子做个好梦。

——但Lois？她是个表达者，她一直致力于向全世界揭发那些不公正的事情，而她上周才见到一座把奴隶制的敲骨吸髓践行到极致的城市。

所以是的，她当然会向自己的儿子说：“在父亲死后，灰姑娘从一个有完整人权的小姐沦为了女奴，而她根本没有想过反抗。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失去自由，而是你不愿为夺回它而抗争，甚至根本就意识不到你应该抗争。”然后Lois给他讲了那个可怕的城市。

坦诚地说，Clark很高兴Jon虽然还小，但已经富有正义感和同理心。只是如果他能在此基础上做到按时睡觉就更好了。

但说真的，Clark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对Bruce的儿子做了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想对Bruce做，却一直没找到契机也没找到胆子做的事——拎起他的衣领臭骂一顿。

这种微妙的心态让他失去了阻拦的机会。

而Bruce？看他干什么，恶魔崇尚自由已经到了混乱的地步。Damian要为他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不管他几岁，也不管他会付出什么代价。

他不是也没管冲着手里的镜子叫唤“大红，大红，快醒醒！恶魔崽子要被揍了，你不会想错过这个的！”的Tim？

不过Bruce的确看向了家的方向，Jason的头搭在熔岩池缘的浮雕上，一动不动，已经睡着了。——他待会儿要记得把他的头放进去。

所以是的，Jon和Damian打起来了。

 

Damian有着作为半恶魔的主场优势、半吸血鬼的矫健身手，在母亲那边的生活让他掌握了许多格斗技巧，虽然不能与兄长们媲美，但对付同龄人绝对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而Jon，伤刚刚好，从未接受过战斗训练，但他是一条圣龙，全世界最强大的生物，关心弟弟的Conner还把那颗全是光元素的珠子扔进了他的手里。

所以他们势均力敌，打得天翻地覆。

Bruce看起来完全不担心，他还有闲心冲Conner招招手，让饱受黑暗力量困扰的圣龙站到了他身侧，给他抽出了一片没有黑暗力量的真空地带。——利用黑暗力量Tim得心应手，但不知为什么，这样直接地操纵黑暗力量他一直没学会，可能还是和他天使的出身有关。

战况愈演愈烈，Jon的眼睛里开始射出高热的光线，而Damian用半吸血鬼的利齿扎穿了对方肩部的鳞甲，留下两个流着鲜血的洞窟。——能伤到圣龙鳞片的东西不多，恶魔的角都不在其列，但吸血鬼的尖牙是一样。

为此，Damian付出了非常大的代价——圣龙以光元素为食，因此他们的血液里蕴含着非常多的光元素，几乎像是阳光一样。

而阳光，能把吸血鬼烧成灰。

虽然Damian是个混血，而且他及时松了口，可他的下半张脸还是被烧成了焦炭。这种程度的伤势以他的体质而言算不上非常严重，但却把没见过世面的Jon吓坏了。

Jon甚至控制不好自己的热视线，他只好移开自己的眼神。热视线仓促地射向远方，在Bruce的宫殿上来回反射了几下，射到了熔岩池边的龙脑带上。

一声震怒的龙吟。

“啊，你们可能还不知道。”Tim解释，“因为地狱熔岩的损耗，这里的温度有些下降，Jason的热量不足，需要冬眠。”

熔岩魔龙振翅飞来，Jason身上燃烧着碧绿的业火，刚刚还安静蛰伏的骨刺尽数冒了出来。

“但我觉得现在他不用了。”Tim道。

 

Bruce及时用空间魔法把圣龙们送离了现场——Jon还太小，而且没经受过训练，他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两架。

但Damian可以，或者说，他渴望。

 

这场战斗彻底摧毁了Bruce最爱的观景山头。

他在Jason的龙息、Tim的羽毛和Damian的怒吼中思考起一个问题：“Dick他妈的到底去哪儿了？”

 

END

 

 

 

*我不知道的心灵控制能力：这个我觉得不用注释，出自乐高异魔联盟里的老爷。作为心动的一种蝙蝠表达方式（不是啊喂！）。

**露出一个微笑，什么也没说：画面出自正义联盟大战少年泰坦，遥遥影射正义联盟：战争，Like father, like son.

文里所有非人类都没有姓氏，想尽可能体现一下宗教故事的感觉

Notes：

这个AU叫做：假天使和真恶魔。我在《伴郎争夺战》用过这个比喻，从那时起就想写这样一个AU，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好点子，所以只写了开头几段

直到昨天晚上，我睡觉前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霸道总裁买一送二，理性讨论氪星人的择友标准。”它成了这篇文的主线。

我还蛮喜欢这个AU的，希望能想出下一篇吧

已经准备跟基友 @伊歌帕斯 写了，组成一系列

琪安娜x杰森  已写，还有后续  (琪安娜纯属沙雕，但像琪安娜这种热血笨蛋没准能温暖桶哥)

提姆ⅹ布洛尼亚(黑客天才ⅹ黑客少女，啊感觉在犯罪)

符华ⅹ迪克(正经的符华和不太正经的大少莫名奇妙萌，而且符华5千岁)

达米安ⅹ德丽莎(萝莉外表的德丽莎和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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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沙雕拉郎，写着玩。毕竟dc世界太黑暗，让这么女武神们去温暖一下不可以吗。我们可是为了世界的美好而战。

 

Clark Kent/Bruce Wayne为cp的前提

 

正文：

 

“—与克莱马瑞恩人的谈判陷入僵局。考虑到当前的……情况，我对他们重回谈判桌不抱有希望。事实上，在我看来，通过协商获得星际间和平的所有方式已尽数失败。他们选择采取一种激进的军事手段。地球面临的威胁……”

 

所有联盟成员抬头仰望巨大的会议屏幕，克拉克的声音渐次微弱。成百上千的外星兵团移动的鲜明影像让人不容乐观。瞭望塔依然在自顾自地旋转着，对正在逼近的危机毫无所觉。

 

“显而易见。现在问题非常严峻。”

 

屋里的杂音又降了几分，大家默默消化这句话。尽管还有转圜的余地，想象全球性灾难的可能图景依然叫人忧心。克拉克张开嘴，却茫然的发现自己一时语塞。

 

“没有办法联系上他们么？”戴安娜简短地举手发言。亚瑟在他左边点头附和。“不能提出休战协定？”

 

“我已经黔驴技穷，”克拉克结束他的发言，苦笑着在蝙蝠侠身旁坐下。“如果他们穿过了坦金小行星带，我们需要考虑必要的反击措施。”

 

蝙蝠侠起身，他微微颔首，其涵义不言而喻。他比往常更加沉静，只有在他受了重伤时才会收紧的下颌线条在此时展现在人们眼前。

 

“我对此表示赞同。他们光速行驶能力远超我等，我们无法布置像样的防御措施。当然，他们至少也要下个月才能穿越坦金地带，而这引起了多方的关注…。”

 

克拉克看见奥利咬着嘴唇，朝一边的亚瑟窃窃私语。两人看起来都没什么信心。

 

荣恩在桌子那一头不发一言，紧盯着大屏幕。他的表情难以捉摸。就连哈尔乔丹都一反常态的安静，注视布鲁斯演示的目光显得异常专注。

 

“…光速计算将其置于大约为十…”

 

蝙蝠侠陡然停下，拧眉看向自己的手腕。一道红光伴随着嘟嘟的响声在他的手套上闪烁。他猛地一戳按钮，警报声没了。

 

“不好意思。正如我刚刚的解释，克莱马瑞恩军团—”

 

另一声巨大的警报通过扬声器响彻整个房间，把在场诸人都吓了一跳。

 

“瞭望塔紧急联络系统接入。”

 

蝙蝠侠瞪着屏幕，轻点自己腕部。“电脑，断开”

 

“视频信息正在上传。”

 

布鲁斯和克拉克交换了个视线，眼神中传递出的这不是在演习以及你别给我搞事这几句话叫人一眼就能看懂。

 

不是我，克拉克抖了下眉毛。有情况？

 

“电脑，紧急讯息可以接入。”蝙蝠侠移到屏幕的摄像机前。他无视了克拉克焦虑的表情。“播放。”

 

克拉克闹不清紧急讯息能放出些什么，不由抿了口咖啡定神。是来自克莱马瑞恩人的信息？还是莱克斯卢瑟又入侵了他们的卫星？总统发来的？都有可能，也都没可能—

 

“布鲁斯！”

 

迪克的大脸一下子占据了整个正义联盟的大屏幕，他差点把咖啡从桌子这头喷到那头。年轻人神情恐慌的不行，绝望地挤着眼睛拼命看向镜头。

 

这绝对大大超出了他的料想之外。布鲁斯的长子穿着睡衣，似乎整个人都不好了。

 

“噢谢天谢地，”迪克上气不接下气。他有点疯魔地向着画面外的人摆摆手。“提姆！他终于能联系上了！”

 

在年轻人身后，熟悉的蝙蝠洞的背景被一个大型的生锈管道分割成两半。它足有二十英尺那么长，宽度却堪堪只有一英尺。

 

搞什么…

 

布鲁斯快速点了一下，摄像机镜头一下推远。

 

依然穿着制服的提姆弯腰蹲在管子远处那一头。卡珊和史蒂芬妮在他身后，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管子尽头的动静。

 

年轻的义警手里拿着一把激光切割机，一种沮丧的表情在他脸上浮现。他朝某物俯下身去，说话声音太小，超出了麦克风的捕捉范围。

 

摄像机开始一点一点放大镜头，并且花时间来变焦。这时能看出管子里有东西在动弹，在挣扎着尽力脱身。

 

不，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克拉克醍醐灌顶。那是达米安的大头。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

 

“耶稣基督啊，”布鲁斯压着嗓子嘀咕，很小声，只有克拉克能够听见。“真耶稣他娘的基督。”

 

“阿尔弗雷德不在家，杰森不接电话，达米安卡住了，他还嘴硬的不行，我没法把他弄出来，只好呼叫瞭望塔，我知道你说过别这么做，但事情真的万分火急，布鲁斯，”迪克屏住呼吸。“就好比，比那一次阿福出门后，我们把水槽打烂了还要糟。糟糕透顶。”

 

布鲁斯在他旁边发出哽住喉咙般的声响，听着跟他被人揍了似得。狠狠打在肚子上那种。

 

“我是说。你瞧瞧他这样子。百分百是你亲生的没跑了，”迪克朝达米安冒出的脑袋下意识的挥舞手臂。“他死都不承认他卡在里面了！”

 

年幼的韦恩霎时面红耳赤，扭动的身躯散发出极度不悦的气息。他的面具一半揭开了，斗篷在脖子上绕了一圈。脸蛋上布满亮晶晶的东西。他的摆动只让斗篷在他脖颈上越堆越高，把他装饰得像一朵脾气乖张的小花。

 

好可爱。杀气四溢，可还是好可爱。

 

“我们试过了抹上油，推他，啥都试了一遍，”迪克乱挥手。“我对天发誓，他卡的动弹不得，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布鲁斯求你帮帮我们—”

 

布鲁斯脸上陷入了微妙的恐惧和困惑之中，这幅尊容简直绝无仅有。他半张着嘴，下颌肌肉松缓。父母对子女的担心正和全然的难以置信在他眼中天人交战。

 

“我没被卡住！”达米安在管道中大叫，同时在金属的边缘蠕动。他变成了一团惊人的深褐色阴影，运动加剧了这种趋势。“德雷克在被充公的建筑物材料上掉了一支蝙蝠镖—”

 

“我们当时在搜寻货车司机案件的证据，”提姆凄凉地看着自己的激光切割机。“达米安非要进去不可。”

 

“只有我能进得去。寻回父亲宝贵武器的人必须是我才行！”

 

提姆翻了个大白眼。“蝙蝠镖而已，白痴，你说说他每晚光是扎在罪犯身上没拿回来的就有多少，嗯？得有好几打了吧？”

 

“德雷克！这一点都不好笑！”

 

迪克在镜头前捂住脸，后面的两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接着很快升级为人身威胁。

 

联盟成员的大厅现在安静的没一个人说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屏幕，以及布鲁斯疯狂的孩子们身上。克拉克甚至都不舍得挪开眼珠。

 

“—亲手把你的肠子都扯出来—”

 

“诶哟，然而你实际上能怎么做呢？用目光杀死我？”

 

“等我从这个禁锢中脱身我要教你死字怎么写！”

 

“如果我是你，我会少喊两句，达米安。你看起来都要炸—”

 

“不许再拿水管取笑我！”

 

这时一阵低沉的隆隆声从克拉克身侧传出，惊得他在椅子上蹿了一下。过了有几秒，他才意识到声音是布鲁斯发出的。

 

蝙蝠侠在笑。

 

在笑。声音还不小。

 

并且是大庭广众之下。

 

等到布鲁斯的笑声愈加响亮，屋里人迅速转移了视线的焦点。他哆嗦着手一把扯下面罩，脸上眼泪都出来了。

 

屏幕那头，迪克清了清嗓子。

 

“布鲁斯，现在可不是时候来—”

 

克拉克惊愕又诧异地瞧着这位义警笑瘫在椅子上，放纵肆意地咯咯大笑。他眨了好几次眼，怀疑自己怕是看错了。

 

“这他妈咋了，”哈尔乔丹小声嘟哝，看着他们其中一位领导人活生生在他们眼前笑崩了，他不禁骇然地和奥利弗奎恩面面相窥。“这他妈到底咋了。”

 

克拉克干咳几声，以从未有过的艰难势头摆出一副严谨肃穆的表情来。

 

“夜翼，你没—啊，你这不是私人线路，”他内心开始颤抖，“这里是联盟成员的会议现场。你联络上了紧急系统。”

 

迪克双眼移向还在座位上抖得不能自已的布鲁斯，接着移回克拉克那。凝视中染上一抹了然。

 

“好吧，见鬼了。”

 

戴安娜哼了一声，往后一靠倚在椅子上。“结论恰如其分。”

 

“—卡住—”布鲁斯勉强挤出几个词儿，他身体前倾，脑袋埋进手心。身子还在一阵接一阵的抖，呼哧呼哧的呼吸声连不成调子。“—他该死的卡在那—”

 

“蝙蝠侠有孩子？！”哈尔乔丹终于憋出了有头有尾的一句话。说话时双眼牢牢盯着屏幕，看着背景中迪克企图对达米安和提姆的争吵进行调解的举动。“货真价实的，能喘气的，作死的熊孩子们。”

 

“你不看新闻么？”奥利弗翻了圈眼睛。“他估计有，七个吧。”

 

“七个—”

 

屏幕深处，达米安和提姆撕得不可开交，不过这次，稍大的孩子单手持着火力全开的激光刀，在达米安脸附近比划。迪克试图将切割机从他弟弟手上夺下来。卡珊与史蒂芬妮在管子上方的位置待得好好的，一步都不愿挪窝。

 

“呃，布鲁斯。”克拉克轻轻推搡他同伴/伴侣的肋侧，“布鲁斯。你得管管他们。布鲁斯。赶快。”

 

“—从今天起，我会让你那可悲的存在更加凄惨万分，记住我的话—”

 

“抱歉-我—”布鲁斯大笑着站起身。往门那边走去，途中趔趄了几步，差点绊倒在自己的斗篷上。克拉克这辈子都没见过他还有走不稳当的时候。“我-我需要出-去一下”

 

“—一个全身都裹满了凡士林的小鬼还挺会耍嘴皮子—”

 

门砰地关上了，克拉克内心哀嚎，他们唯一能解救布鲁斯的那群荒谬的孩子于谋杀指控的机会就此消失在门后了。

 

这时话题里的另一个人前脚刚踏进外面走廊，后脚就听得一阵大笑声彻底抑制不住般爆发着传进克拉克的耳中。这位义警整个人扑在离他最近的墙上，被席卷全身的笑声裹挟着滑向地面。

 

“他经历过很多摧残，”克拉克尴尬在屋里打圆场，“私人方面的事，呃，可多了。”

 

“我勒个去，”屏幕上杰森从左边入口走进来，开始大呼小叫。“这天杀的发生了什么？”

 

史蒂芬妮招招手。“达米安卡在里面了。”

 

杰森抬脚踢了一下管子，为自己赢得了达米安愤怒的吼叫。

 

“唔，明知故问船长，我看出来了—”

 

激光切割机在背景溅起四射的火星。迪克绝望地嚎了一嗓子，只见提姆猛地跃向前，挥机砍在管子上。克拉克瞬间看到自己的一生在眼前掠过，他僵着脖子，任由耳朵里灌满达米安鬼哭狼嚎的惨叫。

 

管子像黄油一样在切割机下四分五裂。不过几秒，整个前半部分就化为了两截。这些部件哐当一声砸中蝙蝠洞的地面，声音能把人的耳朵震聋。

 

提姆发出满意的声音，从破烂的废墟前退开。

 

达米安从剩余的金属中一点一点往外蹭。他脸上被凡士林弄得脏兮兮，涨红的脸庞流露出鲜艳的粉红色。半个人还挂在管子上，他就急不可耐地向提姆的喉咙扑了上去。

 

“哇喔，喂！住手！坏达米安！”迪克慌张张地去扯最小的韦恩成员的斗篷，把人往回拽。“杰森，别光看着？”

 

“我—为什么他身上全是凡士林？”杰森语气惊恐，在达米安的斗篷上直擦手。“他滑不丢手，我抓不住—”

 

这时布鲁斯把头探进会议室，不论从什么角度看都，面容平静如水。然而只需一眼屏幕上混乱的战况就能把他再一次打回原形。他缩回外面的走廊，吭哧吭哧的笑声又响了起来。

 

“好吧，”克拉克站起身。抬手按上会议室的桌面，寄希望于脸上的表情能纸一样空白。“电脑，请切断紧急讯息。”

 

达米安的喊杀声在半道戛然而止，连接中断，屏幕上一片漆黑。会议室里静得能听见掉针。

 

“需要，呃，谁去看看蝙蝠侠还好么？”奥利担忧地瞥向门口。

 

克拉克用X视线扫了下走廊，他清了清嗓子。“…不用。”

 

“我投票提议暂时休会，”戴安娜说着举起手来。“直到明早才有需要处理的事物。”

 

“是呀，蝙蝠侠的孩子才是银河系更大的威胁*，”哈尔乔丹念叨。他隔壁的巴里对此嗤之以鼻。“我不是在开玩笑。必须严肃认真看待。”

 

“附议，”亚瑟对戴安娜点点头。“决议通过。咱们赶紧撤吧。”

 

会议室不消片刻人就散的一干二净。又过了一会，布鲁斯手里拿着面罩回来了。面对屋里空荡荡的椅子他皱起眉。

 

“他们都吓跑了，”克拉克解释，“看样子你那几个孩子比克莱马瑞恩人还要吓人。”

 

“显然如此。”布鲁斯低语。

 

克拉克一手揽过对方的腰，把人拉得更近些。

 

“咱们回家吧。看看房子还在不在。”

 

“可能不在了。”

 

“那只是在你看来。”

 

“我这是实事求是。”

 

两人牵着手，往传输通道的方向走去。克拉克晃了晃头。

 

“我只是有感而发，我的心里没有任何质疑，丝毫都没有：达米安绝对绝对是你的孩子。”

 

“他们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布鲁斯似乎对上诉前提有些微的震惊。“老天。他们真的把他涂满凡士林了么？”

 

“确实。然后他想弄死提姆。”

 

布鲁斯点击哥谭的坐标。“那部分归功于塔利亚。”

 

“嗯哼”

 

一声轻笑声在传输房间内回响。克拉克盯向布鲁斯。

 

“不好意思，我只是—”布鲁斯屏住气息，稳住身形，通道环绕他们开始运行。“他们把他盖满了凡士林。凡士林。他要宰了提姆。最糟糕的是，我没理由阻止这件事。”

 

他笑得再次停不下来，克拉克眉头聚拢。

 

“一点都不可乐。”

 

“就是超搞笑的。”

 —— —— —— —— —— —— —— ——

 

*结合《shock the monky》来理解这句话，哈尔很有先见之明了…

*题目既指达米安被卡在管子里动弹不得，也指联盟成员包括克拉克被迫困在这场闹剧中进退两难。杯面？杯面只管笑就可以了。

ps：想到了国内小孩脑袋卡栏杆的新闻，其父和救援人员深感忧虑，情不自禁与其合影留念。真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又名塑料花韦恩家族情

一个较为短小的短篇作为我好好更文（bushi）的开端

很草率而且个人觉得bug蛮多的，已经尽量修复

啊，最近忙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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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

*蝙蝠家中心

*有微量的 超蝠 KT

*短小非正剧注意

*所有的解释在文章尾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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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概：一个迪克试图坑弟弟不成被反坑的故事。

 

1.迪克曾经和达米安打赌，今天晚餐时提姆会不会把脑袋埋进餐盘里。

对于这个问题，迪克坚持自己的立场——只是48小时左右没合眼的提姆最多会疲惫不堪，但不会像一个嗜睡症病人一样把牛排和意大利面当成枕头。

但达米安自信满满的表示提姆一定且必须会的。

担心达米安耍诈给提姆喂安眠药的好大哥特地翘了晚班回到哥谭吃晚饭，甚至提早了些许，下午就赶来寸步不离的守着提姆。突然受到了这种待遇的提姆一头雾水，但是他疲惫不堪的大脑细胞高喊着要罢工，而提姆正在脑内给被他压榨的细胞做动员演讲，要求他们先追查到这个电话的地址和注册身份信息再考虑这种充满法国气息的活动。

提姆没有辜负迪克的期望，他睡了半个小时又喝了一杯咖啡提神，在迪克忧虑又期盼的眼神中走向餐厅。

迪克这顿饭真的是吃的最提心吊胆的一顿，他的视线全程都看着昏昏欲睡的提姆，直到提姆晃晃悠悠的吃完了盘子里的大部分食物准备离开。

不负我这个下午如此努力，迪克在心中迎风泪流。

但达米安只是冷笑了一声，推开餐盘。迪克正想安慰一下失败的弟弟，但他发现达米安根本就不是赌气离开。他轻手轻脚的靠近正在用餐巾擦嘴的提姆，伸手按着他脑袋砸了下去。刚想反抗的提姆被毫无悬念的按在餐盘上。

迪克在心中第二次迎风泪流。

虽然这之后达米安遭到了布鲁斯的训话和站在餐桌旁目睹全程的潘尼沃斯先生的惩罚，甚至他的电脑还中了几个木马程序的攻击，但这哪比得上迪克呢。

迪克得潜入蝙蝠洞把蝙蝠侠的行头漆成粉红色和桃红色。

 

2. 某天下午，在提姆又一次在康纳的搀扶下回到韦恩大宅之后，最近苦于没有好妹子撩的迪克想起了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句话还是他亲爱的弟弟小翅膀告诉他的，那时候他捧着一本中文书，神叨叨的向他复述了这句话。

迪克觉得，这个情况下他算是沉默了。而在爆发和灭亡中抉择了不到一秒，他果断的选择了前者。

“哦，提姆。”他在靠在门框旁，作痛苦的捂心状，“你就要抛弃你的哥哥了吗？你要对我负责——”

提米脚步一顿，看向身边的康纳——对方正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看迪克，又看看提姆。

迪克再接再厉，脸上的悲切像是他一个多月悲惨生活的真实写照：“想想你前天晚上干了什么？你一定必须要对我负责。”

提姆从一脸懵逼变成了咬牙切齿，瞪着眼睛无声的质问已经入戏的迪克——你今天发什么神经？

你不能这样对你单身的大哥啊——这是来自暗暗得意的迪克。

旁边的康纳看不到兄弟之间的小剧场，但心里已经脑补了不知道多少个版本的晚间狗血剧剧本。他看向这两个人的眼神瞬间就从云里雾里转变为一脸了然。提姆昨夜已经在泰坦塔通宵了整整一个晚上，并不想陪着迪克搞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但忍气吞声真的不是罗宾们的作风。

在康纳通过脑补将自己头顶的绿帽织起来之前，提姆接过了接下来的剧情走向。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清清嗓子开始反击。

“大蓝啊，这都说了不是我的错，”提姆摇头叹息着，“你自己喝醉了要坐到酒瓶子上，我和大红根本就拦不住你。”他眼神真挚，神情哀伤，但发抖的嘴角差一点就出卖了他狂笑的内心。

迪克差点没有站稳。

“但没事，我觉得我不会怪你的，毕竟你喝的神志不清甚至吐了大红一身……”

操，他的酒品哪有那么差。迪克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但我床边的套——”

提姆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了口不择言的迪克的嘴，以防他在康纳面前又说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

康纳看看这两个戏精，突然想起克拉克曾经叮嘱过他的一件事情。

“看见韦恩家的人又和你不处于同一波段，这时候你就要——”

溜了溜了。

 

3. 杰森永远忘不掉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那个夜里，秋风萧索，光秃的树干如同伸向天空的，扭曲的利爪。他按照日常把黑面具的一个军火据点炸了一半，然后拍拍手套扬长而去。

当他回到家之后，杰森敏锐的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他书架上的书籍摆放不对头，精装典藏版的傲慢与偏见从P开头的区域被放到了A开头的区域，正挨着安杰拉的灰烬。更别说他的红与黑，天哪，红与黑和雾都孤儿甚至没有一点共同点，那个弄乱书架的人大脑到底是怎么长的。

杰森虽然会在心里腹诽，但红头罩可不会放下警觉。他拔出腰间的手枪，轻手轻脚的给手枪上膛。但搜索了一圈房间，他并没有找到任何人。但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快步走向书架抽下那两本放错的书，封皮还是封皮，但内页却变成了一本童话书和一本C语言入门指南。

杰森气急败坏的打电话给提姆，但他们的秘密交换情报电话此时却提示关机。他扯了扯嘴角，输入迪克的电话号码。

在几声铃声后，迪克终于接了电话。

杰森听着背景的杂音，皱了皱眉。

“你开了外放？”

对面传来一阵细小的骚动，迪克迟迟接话：“啊……对，我在研究这个——速冻鱼排到底应该在烤箱的第几个档加热。”

背景音传来一阵轻轻的嗤笑声和一句很小声的“认真的，鱼排？”，杰森能想象红罗宾在一边弯着腰憋笑的样子。

“提姆也在你那。”这是个肯定句。

迪克连忙解释提姆也在旁边等他做夜宵吃。这次杰森没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他直接切入主题：“你和提姆把我的书怎么了？”

在提姆信誓旦旦宣称自己是个遵纪守法的哥谭好公民并且直呼冤枉的背景音下，迪克选择装傻。

杰森很明显的并不吃这一套：“是不是因为我没答应你回去韦恩大宅吃晚餐？”

这次好公民提姆变成了警觉的侦探红罗宾，他突然问道：“晚餐？”

迪克这次干脆闭嘴了。

吉森一不做二不休，他察觉出这个临时组织的小团体有些明显的沟通障碍和各怀鬼胎。

“是这样的，迪克……”他思索了不到一秒接下来应该怎么说，“迪克说让我回去吃晚餐，顺便看你的笑话。”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猜的。

这回轮到迪克直呼冤枉了。

“他还说这次他要整你。”杰森开始闭着眼睛瞎扯，根据红罗宾的反应，他觉得他这次似乎真的猜对了什么。

一小段死寂。电话一头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编下去的杰森，而另一头是正在被提姆无声拷问的迪克。

“其实是这样的，”此时红罗宾的坏心眼完全的显现出来，“我们是打算联合恶魔崽子整你的，但没想到迪克拿我当诱饵。”他转而以一种浮夸的语气对迪克说，“我真是伤心啊大蓝，啊，我的心碎了。”

迪克嘴一张一闭，他有种凄凉感。

杰森想起来恶魔崽子前几天放在他安全屋的窃听器（事实上，这是提姆的杰作），觉得红罗宾的话有几分可信程度。

迪克看看提姆，看看电话，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回大学修习一下戏剧专业。

 

4.在达米安做完晨练的第七十八个俯卧撑后，布鲁斯出现在他的小儿子面前。

“父亲。”达米安站直，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你怎么来了。”

“来教你新的一课，达米安。这次无关格斗技巧和意志训练。”布鲁斯背着手，“我想和你打个赌。”

达米安很不解的看着布鲁斯。

“看着那个铁盘。”布鲁斯指了指他们平日用来做力量训练的金属块，“我不碰它，它也会自己动。”

达米安总觉得这是一个陷阱，蝙蝠侠有一百种忽悠人的方法，他深信不疑。但是他还是不服气的回答：“这不可能，父亲，你没有时间去装微型炸弹，风不足以推动，最近也没有地壳互动。”

“魔法。”布鲁斯老神在在的说。

达米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喊道。老管家像是一出戏剧中安排的一样从装备柜后出现。

“帮我个忙，挪一下那个负重盘。”

在达米安惊奇的差点吃掉自己武士刀的目光中，老管家面色不变的滚开了负重盘。

哪个更惊奇一点，是蝙蝠侠教给自己的作弊技巧还是老管家潘尼沃斯是魔法？

“永远寻找规矩中的漏洞，或者留给自己一个漏洞。”布鲁斯语重心长的背着手，“以及在承受风险不是必要的时候，做一个有后手的赌徒。”

“好的，父亲。”达米安点点头，“但你为什么要把手背在身后。”

布鲁斯从身后拿出他的手机，上面是一条条短信。

“就在你和我打赌的时候，我在和克拉克互发短信，”他很淡定的回答，“他约我晚上去看电影。而提姆需要明天晚上才能回来，他今天需要追查一条通话记录，大宅今晚只有你和阿福。”

在达米安消化完这个信息量巨大的回答前，布鲁斯就已经心情大好的晃悠走了，留下达米安呆立在原地。

从布鲁海文赶来蝙蝠洞拿夜翼镖补给的迪克一进洞就看见了达米安，并报以担心的目光。

达米安看向夜翼，回了一个和善的笑容。但这个笑容在达米安脸上看起来像是一种扭曲的狞笑，把迪克吓了一跳，以为看见了吸了笑气的达米安。

“格雷森，我们来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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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时间顺序是4-2-1-3，梗概是布鲁斯教导达米安之后达米安拿迪克试刀，迪克为了防止达米安作弊而特意在下午提米抵达之前赶到（2发生）。然后是晚餐时的事情，其中迪克曾经打电话来叫杰森回来吃饭看恶魔崽子出丑（结果并不如愿），最后说服提米去杰森的安全屋搞事，可惜被弟弟们坑了。（我已经试图把这个写得像是零星的小段子织成一个故事了）

2.布鲁斯说克拉克约他去看电影，最后却说今天晚上宅子里只有达米安和阿福（好了我可以打住了）

3.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是鲁迅的话，捧着的中文书是《盖华集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