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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草草摸出来的短东西

摘要：茱姐殴打喝到饱（不是）

  

茱蒂特想过在新分局的生活可能会遇到些麻烦，但从未想过麻烦会以这种方式出现——毕竟一进门就看到不明人士拎着酒瓶蹦到警局办公桌上胡言乱语即使在加姆洛克也有些过于*艺术*了，尤其是那人在听到开门的动静后还把头扭向她这边，瞪着一双*派对眼*咧着嘴傻笑：“嘿，新来的小妞？”

警局的格斗课教过她这时候该怎么办。于是在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伴随一声惨叫响起后，茱蒂特面无表情地看着被她按在地上龇牙咧嘴的酒鬼。 扰乱公共秩序的处罚是十日拘留，她腾出一只手摸向腰侧的手铐。

“那个……非常抱歉，请问您是刚调过来的迈诺特巡警吗？”茱蒂特抬头看向说话的人。对方穿着警督的制服，看上去大概三十来岁，脸上的表情介于尴尬和绝望之间，耳朵由于羞愧变得通红。她点了点头。

“抱歉刚来就让您有这么糟糕的体验，我是随迁警官让丶维克玛，非常欢迎您加入41分局重案组。我为我的搭档之前对您的不尊重道歉，他……喝的有点多。”吐出最后几个字好像花光了维克玛全部的精力，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好在今天不是他出外勤。”

茱蒂特这才注意到酒鬼穿的绿色外套上有RCM的卤素水印，换句话来说，她刚刚殴打的大概率是自己的新同事。茱蒂特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酒鬼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被旁边的维克玛骂了几句后讪讪地放下酒瓶缩回自己的办公桌。

角落里传来几下轻快的鼓掌声，声音源头处的金发男人冲茱蒂特微笑着点头致意:“很荣幸认识您，我是41分局的特别顾问特兰特丶海德斯塔姆。刚才那一下可真漂亮，老实说我期待看到这一幕很久了。”

“马伦是该挨两下了！”蹲在文件柜前的光头警督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拍了拍倚在门边的另一位红发警官:“热情点，C翼难得来个新人，可别让给马伦吓跑了。”后者笑着冲她招了招手：“迈诺特警官您好，我是切斯特丶买克莱恩，这是我的搭档麦克丶托森。虽然马伦经常不靠谱，但我保证C翼的其他人还是很可靠的，尤其是马伦的*异性恋生活伴侣*……”

“别拿你贫瘠的大脑招待新同事。”维克玛不耐烦地打断了切斯特的话，帮茱蒂把随身的箱子拎到了办公桌前：“很抱歉，办公用品我等下会去领来，今天局里的事情有点多。”

“迈诺特警官您别介意，维克不是故意的。昨晚他找马伦一直找到凌晨三点，结果那家伙就睡在自己公寓楼下的垃圾箱里。”坐在无线电交换机前的老人开了腔，文件柜前的二人组又爆发出一阵大笑。

“没关系的，我自己去拿就好。不过，*他*是谁？”茱蒂特指了指躲在一旁不敢吭声的酒鬼，对方脸上刚刚跟地面亲密接触的部分已经肿了起来，看起来分外狼狈。维克玛的一只手扶住了额头，看上去很想再长叹一声。

“双重荣誉警督哈里尔丶杜博阿。”

煤与黄金

极乐迪斯科/金哈里无差

11 日出

 

天人感应-寒夜微风吹过你耳畔细软的卷发和胡须。世界逐渐沉没。声息与影像在黑暗中被城市一饮而尽。到回家的时间了——倘若，你还有“家”的话。

 

反应速度-穿过一整排萧条贫瘠的松树，在瘦小的巷子里，有一扇漆黑的窗等待着你。你是它午夜十二点到早上七点半的房客。接纳你的是一张挤满铝罐和玻璃瓶、遍布脏污的沙发床，而非温柔的关怀或者拥抱。

 

内陆帝国-是去处，却非*归处*。

 

你-你回过头。

 

五感发达-金在你身后两步的位置，只是站着，只是看着你。

 

金·曷城-他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

 

同舟共济-如果是平时，他会注意到你的目光，“怎么了，警探？”但现在，他不发一语。你看见黑如黑夜的一双眼睛。它隔着镜片，隔着静默，隔着两个人、两条灵魂无法消弭的熟悉的距离，将湿润的目光深深地投向你。

 

通情达理-他醉了，这不奇怪。他喝了很多——他自己的，还有帮你挡的。他能承受这么多高浓度混合酒精么？如果是你，恐怕早就在地上化为一滩汪洋般无垠悲伤的眼泪了。

 

反应速度-那种时候，曾有人会替你好好善后的——消散的杏子香，还有随后的某种更忧郁的气息。

 

标新立异-忧郁也是伤人的利剑，陛下。

 

平心定气-别胡思乱想了。今天的你滴酒未沾，你们的位置调转了，现在是你替金善后的时间。 

 

你-“金，我送你回去吧。”你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金·曷城-他很缓慢地回答你：“我没有喝醉。”

 

争强好胜-他有。

 

博学多闻-酒后驾驶发生事故的可能性是没有饮酒时的16倍，59%的驾驶员死亡案件与之有关。

 

金·曷城-金微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你说的数字，抑或辨别你脸上的关怀是否发自内心。终于，他点点头，“好的。你先。”

 

你-你为他拉开方盒子的车门，金矮身坐进去，看起来很乖。你在驾驶席坐好，点火，发动，然后，你又看向他。你注意到他的目光始终追踪着你。那很奇特……也很难形容。像被一段潮湿的、春天的夜晚包裹，温和，镇静，又有什么在泥土之下暗暗滋生。

 

你倾身过去。

 

五感发达-抬起的手和他肩膀的衣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安全带被你唰地抽出，然后咔哒一声在他腿边扣好。你抽身的那一刻，金清爽的须后水的味道穿过车内浑浊的气息直达了你的鼻端。

 

食髓知味-就这？就这？

 

博学多闻-这很必要，使用安全带可以降低50%的事故伤害风险。

 

食髓知味-没有人在跟你聊这些！！

 

平心定气-拜托，开车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 

 

你-你转过脸来，专心应付面前的仪表、踏板和方向盘。方盒子那颗属于赛车的心脏，现在跳动得前所未有的轻缓。那些无精打采的街灯，沙沙作响的枯枝，裹着寒衣的行人，在寂静的夜里与你慢慢擦肩。风穿过你摇开的车窗，把细细的煤灰带来又带走。你忽然想听点什么了。

 

你-你扭开车里的音响，旧日的调子像潮汐一样涨了又落，年轻的声音低低地哼唱着，伴随着偶然的细微交谈和笑声。

 

同舟共济-这不是一卷正式录制的磁带。它可能是源于某次彩排，也可能趁着某次演出的余兴，但毫无疑问，它是属于某人的纪念品。也许，它的主人曾想过狠狠将它踩碎，连通那被背叛的、无可挽回的时光，一并丢进垃圾桶、冲进下水道。可终究还是不舍。已经离散的伙伴，曾那样笑过，已断了的弦，曾那样震颤着发出共鸣之声。它是唯一的见证，是仅剩的余温，如今，它把一切告诉了你，你也成了那段时光的见证者，它温暖了这个夜晚，海风将带着它吹过往后的一季又一季。

 

五感发达-伴随着遥远而辽阔的轮船鸣笛与海水拍岸的声音，你们到了。夜已经深了，临着水边的公寓楼伫立着，静成比夜色更黑的剪影。

 

金·曷城-晚风似乎让他清醒了一些，尽管动作还是慢吞吞的，但他顺利地解开安全带。下车后，警督扶着车窗看了你好一会儿，黑色的眼睛很深很沉，像有很多话要说。但没有。他只是说：“晚安，哈里。”

 

你-“晚安，金。”

 

五感发达-再一次，你看见他的身影消融在楼屋黑暗的门里。音响里又唱到了那首歌，年轻的声音反复低吟着离开与远方，将一声声呼唤留在身后。时间被悄无声息地抻长，比叹息更长，比永恒更长。

 

故弄玄虚-不该这样的，陛下。这是首未完的歌，这是一个没解开的谜。

 

争强好胜-他身上有太多悬而未决的事，不该这样。你可是不管干什么都要穷举一切可能，清理所有支线，遍历全部分支的明星警探。

 

平心定气-不论等着你的是什么。

 

你-你跳下车，循着金离开的方向跑去。狭窄的过道指向唯一的出路，没有任何岔口。你迫切而杂沓的脚步转过回环的楼梯，十二阶又十二阶，你被一时的心血来潮催促着、逼迫着，好像有可怕的命运在你身后紧追不舍，你气喘吁吁地对照着记忆按图索骥，找寻着那扇你深深凝望过的窗、那条深深凝望过你的影子，四层、五层、六层……终于，你看见前头的灯倏然而明，照亮了警督橙色的飞行员外套。

 

金·曷城-他正靠在墙边，指间夹着一支被风吻过的烟。看向你的时候他有些发愣，不知道你为什么来，又或者在踌躇这是不是真的。“警探？”

 

你-“我……我是想来问你……”你撑着膝盖，慢慢站直了身来，努力控制着混乱的呼吸，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我想问，你没有唱完的那首歌，后面是什么？”

 

金·曷城-他茫然地微微歪着头皱眉，大概没明白你在说什么，只是将揣在兜里的手抽出，指尖拈着一把伶仃的钥匙。

 

逻辑推理-难以对焦的视线和受酒精影响发颤的手应该会让他很难通过开门判定。

 

你-走道里昏黄的灯忽地暗了。你用力地跺脚，让它重新亮起。在明灭的间隙里，你走近金，“我来。”你从他手心取走了那把闪闪发光的钥匙，稳稳地对准锁眼。

 

能工巧匠-小事一桩。

 

你-你替他推开门，犹豫了一下，跟在他身后进去了：“就是车上我们听过的那首。”你还没问到答案呢。

 

五感发达-走道昏暗的光线窄窄地合拢为黑暗，金把门关上之后，你几乎什么也看不清。带着海腥味的潮冷夜风从窗缝里挤进来，卷着香料盆栽特有的芬芳。

 

同舟共济-很多个早上，伴着淡蓝色的熹微晨光，此间西奥裔的主人来到窗台边，掐走迷迭香顶端的新鲜嫩叶，迷人的清甜松木香久久留在了他的指尖。有的周末空闲时，厨房里咕嘟咕地冒着热气，柠檬、罗勒和松仁的香味在青绿的酱汁里交融。他随意地穿着睡衣，通常挽着袖子，露出手臂紧实有力的肌肉，握着厨刀的时候游刃有余。这样的清晨功课对他来说是一种放松，像狮子每日巡视自己的猎场。

 

你-你悄悄咽了口唾沫。在最难的时候你想过下一秒就和这个世界一起该死地毁灭，但现在，你希望那样温柔的日子能永远、永远地延续下去。

 

——“好似世界尚未终结。”

 

金·曷城-“你就这么想知道？”他逼近你，皮靴踏在木地板上，响声里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你-你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直到背脊紧贴着冰冷的砖墙。

 

五感发达-你盯着金的方向，逐渐适应的视野里，月光描画出他冷硬的轮廓。在厚厚的镜片之下，那双眼睛却很明亮，像一只高傲却优雅的野兽。这让你想起褴褛飞旋那个夜晚，你们站在阳台的栏杆边。他说你绿色的皮鞋很好。他也许并不知道，你有多久没从别人的口中听见这样心平气和、简单直接的赞许了——尤其是在你带着他无头苍蝇般跑了一整个白天却一无所获之后，尤其是在不得不当掉他不肯承认的心爱轮圈支付欠款和房费之后。

 

你-“金……”他只用一只手抵着你的胸膛，就足以让你动弹不得，心脏砰砰乱跳。他总是恪守着一套社交礼仪，和每个人保持着客气的距离，你们从未如此接近过，体温、气味、声音彼此重叠，合为一股遥远的、陌生的躁动。

 

金·曷城-“……‘斟满威士忌、白兰地、伏特加’”他的声音带着酒后轻微的疲倦和沙哑，和录音带里的隐隐相似，却因饱蘸了时光的笔墨变得捉摸不透。一直沉在深流之下的某些东西，在退潮的这夜里露出它隐约的棱角。“……‘陪我度过这夜，我的爱’……”

 

牙齿顿在下唇，气息擦出最后一个音节，微弱地震颤着，应和你骤如擂鼓般的心跳。

 

“——‘好似世界尚未终结’……”

 

食髓知味-酒的气息包裹着你。它温热，柔软，湿润，就像一个吻——不，这就是一个吻，浅浅的一触便分开。但那份神圣的触感久久的停在你的嘴唇上，你下意识地又舔了舔那儿，傻傻地看着金。

 

疑神疑鬼-他——他在看着你吗？还是越过你看向他过去的时光、某个朦胧的幻影？他为谁写下的这句词，他还为谁唱过？

 

你-“你……”你迟疑着，“你和肖——”

 

金·曷城-“……哈里。”他几乎是叹出声了。他用手捧住了你的脸庞，这一次，他给了你一个深深的、不由分说的长吻。

 

你-你脑海里的声音一下子全都哑了。唇舌交缠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声音，你从他那品尝到了最甘甜的烈酒……是的，唯有如此才能解释你此刻的酣然痴醉。也许，也许你太久没饮过酒，也许在不知不觉间，你已经得了严重的过敏症，你呼吸急促，体温升高，心律失常。津液咽下或者溢出，你喉咙却始终干渴，你的心从未如此宁静，尽管每一秒都更逼近窒息。

 

在你真的把自憋死之前，金拽着你后脑的头发将你拉开。你仍觉得不够，也许他也是如此。短暂的凝视后，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身躯。他很瘦，但并不嶙峋，你已知晓他的内里有着怎样的热度，现在，你只想再度贴近这份炽灼的体温。

 

你咬住了金厚实粗糙的手套，偏头把它拽下来。于是，金隐藏的一生的刻痕、秘密和信仰，随着他掌心的热度毫无保留的裹住你发烫的面颊，你敬以虔诚的一吻。你已记不清有多久你不曾有过这般明亮的渴望翻滚在你的胸膛。那些美丽的幻光很多年前就离你远去了，随着一片决绝离开的白色裙角，你的世界被寒冷阴沉的灰色包裹，挤压，形成一个数毫米的空洞，像被一颗子弹穿过了心脏。而现在，或者更早，在教堂迷离破碎的花窗，在海岸边晃动的秋千，在相应和的口哨，在马丁内斯寒冷的白天与傍晚，你与他相对的时候……那永恒的伤痕被更坚定的颜料涂抹、覆盖，在风雪中慢慢弥合。你开始期待每一个白天的到来，期待着打开门时，能够看见他站在你的面前，直到第九千八百天，直到九千八百天之后。

 

——好似世界不会终结。

 

……

 

边缘系统-再一次，你来到这里。欣悦之地，苦痛之地，祈盼之地，绝望之地……

 

五感发达-煤灰覆盖着十字街口，音像店的招牌早已熄灭了。你抬头望去，两条黑色的线横跨过黎明黯蓝色的天穹，高高悬挂着一个又一个摩天轮那样狭小的车厢，黑鸟一般弋像远方。

 

你-被什么所驱使着呢，你追着它自由的影子向前奔跑。你周身的一切好像被迷离而利落地切割，混合成古怪的颜色。

 

古老的爬虫脑-眼泪，酒精，迷幻药，一片被灰色暴风统治的海洋，吞噬所有的航船。

 

内陆帝国-谁能在酒杯里找到一场日出？没有人做得到。

 

你-你穿过遍布稚拙脚印的狭小草径，荆棘刺破你的小腿，你攀上黑色巍峨的山丘，山石划伤你的手掌。你不知道路的尽头在何处，但你知道就在前面。终于，一片灿烂花林在你眼前如疯如狂地绽放，散发出清爽而温柔的淡香，松针，栗子，和罗勒。你回过头去，数百米宽阔的矿坑里，一阵风盘悬着吹过，拂走经年沉没的煤灰，在晨曦明亮的辉光中，展露出它比阳光更灿烂的金色。

 

……属于你的太阳就此升起了。

 

你-你睁开眼，在一双陌生的、整洁的床榻。金躺在你身边，呼吸声很轻。你看了他好一会儿，只觉心跳越发吵得厉害。

 

五感发达-偏开头看看这间你昨晚没来得及打量的房间吧。窗帘没有拉开，一切井然有序，隐没在深深浅浅的暗色里。床头柜上，*那个*本子毫不设防地躺在那儿，盖着一层朦胧的蓝。

 

反应速度-是它。

 

你-你没有翻开它，尽管它就在你触手可及的位置。你忽然不那么好奇了，因为你正翻阅着，参与着他的“此刻”。

 

内陆帝国-这像是个奇迹，不是吗？你从未有过的奢想，切实地在昨夜发生。他为什么会给你那个吻？是因为酒吗？是因为喝醉了，糊涂了，是忽然冲动还是一时兴起？他会后悔吗？

 

同舟共济-日落后的办公室，仅余最后一盏白炽灯嗡嗡作响。曷城警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揉捏着眉心。人事转移的手续相当繁琐，铺满了他手边吼吼一叠的文件。那张纸在询问他理由，而他也在问自己的内心。为什么？他花了很多精力，付出比常人更多地汗水，才成为57分局的王牌，才终于让那些斜睨着他的眼光，那些窃窃私语中的冷嘲慢慢隐到他看不见也听不见的地方。只要在申请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一切就要重新开始了，他将放弃过去那么多年来的苦心经营和他赢到手的一切，去赌一个不可知的未来。

 

钢笔轻轻点在一张表格上，上面罗列着一整页的坏处。他深深的凝视着旁边空白的栏位，心里浮动着那个，像是毛头小子才会相信的答案。

 

他是个不相信奇迹的人。他的生命之路遍布伤痕，就算跌跌撞撞、头破血流，他依然走得坚定，理智，义无反顾，因为只有这一条路在面前。希望与奇迹，那都是太虚幻的东西。直到它与你的道路交汇在马丁内斯那风雨兼程的匆匆七天，却让他不想让一切就此结束。

 

深吸了口气之后，终于，他拨开钢笔笔帽，一笔一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一如那燃烧的烈火扭动着的文字，总有一天我会回到你身边。

 

通情达理-给他勇气的人是你，给他希望的人是你。在马丁内斯，在煤城。那座代表着过去的旧城，深深掩埋着奇迹。你得到了你的，他也得到了他的。

 

金·曷城-一声细微的低唔之后，警督也睁开了眼睛。他摸向惯常放眼镜的地方，但摸了个空。昨晚太荒唐了，搅乱了他正常的节奏。你从被子凌乱的一角找到了他的眼镜递过去。警督头发睡得有点乱了，和平时一丝不苟的样子很不相同。他戴好眼镜，面色如常，不带丝毫的尴尬，“早上好，哈里。”他支起身来，赤脚下床，走向窗边，“想吃点什么？”

 

你-“也许……青酱通心粉？”

 

金·曷城-他笑了。“又是你脑袋里的声音告诉你的？”

 

你-“不行吗？”

 

金·曷城-“当然可以。”说着话，他将窗帘拉开，瑞瓦肖第一缕阳光温柔地照亮了他的脸庞，也是如此这般，照亮了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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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下完结字眼的时候，已再无多余的心力抽离出来，去整理身为作者的思绪。也许会有后记，也许会出本……不过总之，感谢读到这里的你，感谢此刻让你我的视线交汇。倘若你正好喜欢这个故事，我万分荣幸。

*DE坤诺单人故事，包含作者个人想象。

　　

　　

　　和警督们一起坐在回41分局的车上时坤诺感到喉头发紧，心跳也快，举止不自然到惹得哈里多看了他几眼，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能感受到哈里的话问出口后一车的人的目光都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向他投射过来。这问题很叫人陌生，他凭空升起一股子羞耻，下意识想启动他惯用的防御机制，然而转瞬却记起自己适才不说脏话的承诺，此刻只好把他那几个讲顺口了的词和第三人称自称一齐往回咽进胃里，以最大劲摇下窗玻璃，换得正在开车的让的一声叫骂。

　　

　　“不，我只是讨厌换牙期。”这半真半假的话讲得颇有点恶狠狠，风毫不留情穿过车窗，拍在他脸上。

　　

　　

　　海风、海风，还是海风，吹得他那时的脸生疼，尤其右半侧痛得厉害，几乎是要肿起来，他猜是那颗掉了的牙导致的恶果。操蛋的换牙期。这脏词是坤诺从总泡在酒瓶堆里的父亲口里学来的，他学得不好，至少他觉得自己只学得了那瑞瓦肖最暴力的男人的三分神韵。想到这里他又局促地看了眼紧闭的门，一门之隔外传来巨大的鼾声，昭示着那人的沉眠。坤诺感到一阵可耻且令人恶心的安心。坤诺总是做得不够好，又蠢得要死，值得一顿或者几顿教训。坤诺猜他父亲说得是对的，坤诺宁愿他父亲说得对，不然那些红印和青紫都将失去意义。现在这份沉重的从父辈“期望”脱胎的痕迹中还要加上沉重的一巴掌，和客厅老旧木质地板上血淋淋的一颗牙。

　　

　　坤诺讨厌——其实现在变成了憎恶——海风。他把自己往墙角缩了缩，远离那个足够脏的马桶，既没起身去看镜子，也不在乎风的来源：那个被推开的卫生间狭小的换气窗还能是谁的杰作？坤妮斯从窗户缝隙里向里张望，嗓音尖锐如常，不知道眼神里到底有没有关心：“嘿，嘿，那边坐着的那个夜之城国王，所以说你又一次被击败了？这次是因为什么，他被你没动过的酒瓶绊了一跤，你又把热汤弄撒了，还是他嗑嗨了单纯手痒？”“坤诺把家里弄得太乱了，就像夜之城，他说再这么干一次就弄死坤诺。”他咧嘴笑起来，竭力控制着表情不因张口说话造成的疼痛而扭曲，说出口的句子则听起来含糊得紧，更接近嘟囔。怪不了他，他每一次张嘴，脸颊上那片皮与肉就在痛感中抽动得更猛烈。有几个瞬间他以为自己接近死了。但坤诺他妈的不在乎。他说的话是假的，不是因为什么东西太乱，他父亲不在乎这个。岬岸公寓这朝向早已注定住户们一年里享受不到多少免费的阳光，除非你砸烂走廊的墙，然而那意味着你要赔远超过租金的更多钱。当你没什么钱时一切只会是灰白色的，这就是瑞瓦肖，这就是马丁内斯。他没去过的更远的地方，因此不敢断言说这就是世界，他总觉得应该差不多，但他依然想出去看看。总之，对坤诺的父亲来说，酒比光源重要得多，家里没钱交电费，坤诺只能摸黑移动，感觉如同回到他的夜之城。

　　

　　——问题就出在这里。试图从卧室里堆积成山的衣服被子中找东西时他不幸打翻了他父亲放在桌上的小瓶，而它盖子没盖紧，就这么掉在地上，连同它里面的白色粉末一起。在那个瞬间他感到骨髓发冷，好了七八分的旧伤重新隐隐痛起来，仿佛坠进地板缝中的不是那些思必得而是他的人生。虽然他的人生从来没有被人好好捧起来过。门锁的声音，而后是门轴的吱呀声与木地板不堪重负的响。他脑袋里没想太多东西，那双生了老茧的手于他已经很熟悉了。坤诺是没法在那样一双手之下为自己辩解什么的，从前如此，不出意外将来亦然。他踉跄着差点倒在粉末之上，然后从嘴里吐出血淋淋、亮晶晶的一颗牙。它看起来比这个家里的其余一切都夺目。这是他能做出的唯一且消极的抵抗。很难说那个男人盯着牙看的时候究竟想了什么，又或者他的醉眼根本不能让他看见任何东西，总之他没再下手，只是把他扔进卫生间里，顺手锁上了门。

　　

　　“需要我替你偷药来吗？”坤妮斯摇摇晃晃地扒在窗沿上。换气窗对八九岁的女孩来说太高了。也仅仅在这种时刻坤诺会忘却他们惊悚的初遇，短暂地生出一股真正的自傲来。“坤诺不需要药，坤诺不在乎这点小伤。”他说。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了一会儿，也许是在费力地理解他的“嘟囔”，随后传来回应：“那就这样吧，看来我今晚得自己找地方住了。祝你好运坤诺。”然后那顶毛线帽消失在窗口。好吧，祝他好运。他开始有些犯困了。

　　

　　他不是真的需要好运，他清楚地知道这点。……他只是需要点时间搞清楚他的心情，尽管他已经为此付出了他过去活着的十二年进行思考。唯一可以明确的是：他恨他父亲，却又没那么讨厌他。很久很久之前，久到让他以为是在上个世纪，那双生了厚厚茧子的手所代表的力量会让他感到自豪而非恐惧。他觉得他还是忘掉那些事为妙，忘掉那些曾经落在他头顶上的不太重的…也许算得上抚摸，忘掉在难得的阳光下他们去院子里运动。属于换牙期开始之前的那些记忆已经落灰更落伍了。这样或许他拥有过的烫伤、擦伤和淤青就能不那么疼，坤诺也就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流下泪来。操。他骂自己。坤诺不该是事实上的12岁，坤诺应该有十七——或者，至少是十五岁了，坤诺是大人了，而大人是不会应为这么一点不值得在乎的小事流泪的。坤诺是自由的，坤诺无所不能。

　　

　　他听见海风中混着异常而微弱的声响，先是在玄关，然后是在卫生间的门外。门开了。鼾声骤然大起来，他往外看。他记得那时坤妮斯从门口探出半个脑袋压低了声音朝他说话，尖锐的嗓音几度逼近破音的边缘，红头发下的眼睛透着显而易见的得意与狡黠：“坤妮斯不像你那么弱，你家的烂门和酒鬼老爹拦不住我。发什么呆呢，混球？”

　　

　　

　　“发什么呆呢，混球？”他看见墙上的“I LOVE CUNO”涂鸦时怔在那里，坤妮斯同样是这么问的，捏着她的鼻子，显得语气怪腔怪调，“被大胡子猪猡的‘酒后艺术’感动到想流泪了？”风从他俩之间穿行过去，似乎不如从前冷。他打了个寒战，顺势夸张地向下撇嘴：“坤诺才是那个价值连城的‘大艺术家’，猪猡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至少是个好猪猡。”他习惯性地舔了舔他的牙床。不和谐的缺口之上能碰到小小的硬块，是恒牙快长出来了。坤妮斯冲他翻了个白眼，拾起石块在手中抛着，瞄准着墙上的涂鸦。按理来说他应该陪着坤妮斯干这种混事，因为他们就是莫名凑在一起的两个混小孩，不是家人，甚至不是更普通的那个词——他甚至不想把它说出来，但是，好吧，不是朋友。然而他没有，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拦住了坤妮斯。坤妮斯盯着他看了很久，最终把石头随手扔了，不过回应坤诺的笑容到底显得有点冷酷。他现在毫不质疑她真的于杀过人了。于是他们在几天后破天荒地大吵了一架，没有人是赢家。他再忍受不了了，跑出来找哈里要求和他一起破案，要求加入警局，哪怕他甚至还没到能够参加初级警员项目的年龄。

　　他成功了，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坐在这辆车上，远离了坤妮斯。

　　

　　“……别愣在车上，未来的警官小子。”让依旧冷着他的一张脸，停下车后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烟随着风扑在坤诺脸上。烟味终于把他从记忆里挤出来，代价是猛烈的咳嗽。那位马脸女人有些担忧地望着他：“没事吧，坤诺？我想发呆是正常的，我家的两个男孩也总是这样，别对青春期的男孩太苛刻了，让。”

　　哈里笑起来，拍了拍坤诺的后背：“青春期？我猜是因为换牙期。”这感觉和他父亲的手很不一样，同样温暖而有力，却少了点什么让他恐惧的东西。他不知道，也许真的是因为换牙期呢？坤诺衷心盼望着他的恒牙快些长出来，似乎这样便意味着他能把他的父亲和…和坤妮斯抛在脑后，拥有一个更像“家”的地方。

事到如今不知道谁养谁，整个乱套

晚课极速摸的短短篇，彪殉职前提。

  

坤诺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在深夜醒来，或许是因为他在睡梦中感到有什么人在他的心脏上狠狠捏了一把。这种感觉熟悉得让他害怕，因为上一次他有这样的预感时，维克玛在几分钟后铁青着脸把他从被窝里薅了起来:“小子，穿衣服，哈里出事了。”那天的坤诺在这句话的强大威慑力下战战兢兢地裹上外套，然后被对方像拎小鸡一样拎上车。一路上刺耳的警笛划破夜晚，在加姆洛克的上空拼命尖叫。

马丁内斯的事结束之后，为了方便参加初级警员项目，他搬到了维克玛家住。赔款让猪猡穷得连公寓都租不起了，只能在纺织厂打地铺，虽然他不介意陪绑，但“绝不可能，你在这里是罪有应得，但别想让孩子跟你一起待在垃圾堆里”，于是坤诺只剩下了一个选择，其实他觉得这也不坏。

坤诺闭着眼睛等了几分钟，没人敲门，只有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在耳旁嗡嗡作响，吵得他在床上躺不住，索性起床去上厕所。卧室墙上的钟被阴影涂的模模糊糊，坤诺想不起来自己是几点钟睡着的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今晚他能睡着就已经是个奇迹，毕竟白天里坤诺看着那条领带跟猪猡一起睡着了，睡在那个或许他有一天也会睡进去的地方。葬礼结束后维克玛让茱蒂特先带坤诺去她家里呆了一会儿，自己鬼鬼祟祟留在那儿不知道跟地下的猪猡密谋了什么。坤诺一个人坐在陌生的客厅里抱着热牛奶发呆，杯子里升腾起的蒸汽熏得他眼睛像进了洋葱。茱蒂特拿了纸巾给他，坤诺擤了擤鼻子，嘟囔着说自己今天可能有点冻感冒了。

他按开了浴室的灯——那一刻坤诺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为他只看到满眼的红，瓷砖上的红、浴缸里的红、镜子上的红……而唯一苍白的是人体，是红的源头，是手腕垂在浴缸里的让·维克玛。坤诺听到一声恐惧得几乎不像人类发出的尖叫，而几分钟后他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声音。在跑去找止血带的路上坤诺狠狠摔了一跤，眼冒金星一时站不起来的他几乎是半爬着摸到药箱的。

当做好一切处理措施后，坤诺才想起来判断一下自己刚刚奋力抢救的是不是一具尸体。他哆嗦着把手伸到对方的鼻子底下——呼吸很微弱，但毕竟还有，坤诺松了一大口气。他连拖带拽地把维克玛从浴室弄到了沙发上，然后自己在沙发旁边打了个地铺。“坤诺他妈的可不想再折腾第二次！”他冲着沙发上的人大叫，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坤诺一下子泄了气，做了今天唯一一件他这个年龄该做的事——他双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坤诺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头——一种很轻柔、很温暖的爱抚，他想起曾经尚未酗酒的父亲似乎也这样摸过他的头。坤诺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他假装自己还没有醒。当这种触感消失后不久，他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烤面包香味，还有叮叮当当盘子碰撞的脆响，每一下都仿佛在撞击他的心脏，随后那个他无比熟悉但却从未如此期待的声音响起:“小子，起床吃饭。”

看到大家都弄所以跟风，懒的把字弄到格子里

（我对人物的称呼也算现印象的一种哦）

哈里尔.杜波阿

初印象:

翘臀丑男

这不会是被囚禁了吧，诶你能出门啊？

我先替他向父老乡亲道歉

现印象:

开罐器

心碎

迷人的黑丝角色

金曷城

初印象:

哦我的老天鹅，制作组千万别整什么让他为了救哈里而死，或者什么他是幕后黑手的烂活。

一周目后印象:

见《献给金曷城的情书》

二周目后：

我移情别恋了，这事说来话长。

实话实说，我相信金能找到比黄德彪和我更好的恋人。

加尔特:

初印象:我上哪给你整这么大一笔钱来。

现印象:旅馆开房NPC

爱丽丝

初印象:接线员姐姐好，我是火行者（火行者是什么？）

现印象:接线员姐姐好，我是火行者（火行者是什么？）

坤诺

初印象:熊孩子

现印象:有点救的熊孩子，但要远离坤妮斯

坤妮斯

初印象:熊孩子

现印象:很吵的熊孩子

莉娜

初印象:可爱的甜心奶奶，给我钱

现印象:卢娜.洛夫古德

船上的公司女人

初印象:

很有见识的有钱人

现印象:

一个承认了自己的立场就是屑但还是坚持屑立场的很有见识的有钱人，我在游戏外从来没见过这种键政人。

阳台吸烟男

初印象:年轻人

现印象:年轻鸭

书店门口的小女孩

初印象:书店门口的小女孩

一周目后印象:只是那个姑娘比我需要你的帽子

三周目后印象:小天使

书店老板

初印象:封建迷信

现印象:封建迷信（不要关上书店哼哼啊啊啊！）

卡拉洁

初印象:这是谁？她认识我？

现印象:红颜祸水（但是立绘颜完全撑不起来这个设定）

伊丽莎白

初印象:

园丁

我在旅馆外面见到的第一个人

现印象:

莉——兹——

工会老大

初印象:

好肥

现印象:

黑社会

提图斯

初印象:你小子谁啊这么横

一周目后印象:等等我们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的？

二周目后印象:我们走了以后，你们就是我。好好活下去……好好保持你的阳刚之气吧，男子汉。

（一个小插曲，我之前攒了一堆点忘了点了，结果二周目第一次莉兹、提图斯、金全中枪了，吓的我赶紧sl补点又打了一次）

马列拉

初印象:潇洒

现印象:潇洒

利奥

初印象:可爱

现印象:可爱

测颅

初印象:想削他

现印象:想削他

测颅的女人

初印象:妈的，为什么测颅这个b人会有这么多女人

现印象:妈的，为什么测颅这个b人会有这么多女人

马丁

初印象:玩球的白老爷子

现印象:白色相簿的终局

雷内

初印象:玩球的黑老爷子

现印象:是什么让这位老兵骄傲的伫立？

工贼头目

初印象:

是啊……工作权。这是一个重要的命题，我们在支持罢工的时候应该思考这个问题，毫无疑问，一个人不能只吃加了酒的汤度日，就算祂可以，祂的孩子与老人怎么办呢？所以说到底我们需要钱，以及钱的来源——比如说工作。不然将会有更多的人像这位不幸的先生和他的同伴们一样，向资本家低头。

一周目印象:

“他有一双蓝眼睛”……

二周目印象: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神奇动物学家

初印象:可找着你了

现印象:去他家玩能不能做一个dlc（妈的，我填到这里的时候还有这个可能）

法西斯主义者

初印象:是法西斯嘛……？看不出来

现印象:要和神奇动物学家们打大领主

种族主义司机

初印象:也欢迎你来瑞瓦肖哇！尖耳朵的先生！

现印象:死一边去。

诗人司机

初印象:他的眼睛（检定失败）

现印象: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灰域司机

初印象:请把她留在过去

现印象:请把她留在过去

心理学家

初印象:这鬼地方还有游客和好父亲？

现印象:原来，你也是前队友？

让

详见这里

女巡警

初印象:你谁啊？

现印象:…………对不起。

蹦迪的瑞克姥爷

初印象:立绘像瑞克姥爷

现印象:秃头！

爱凡客

初印象:秃头！

现印象:和他如何交流是玄学

诺依德

初印象:卡兹

现印象:看过《庄子》

冰上的姑娘

初印象：他们就让你光着脑袋在外面？

现印象：银翅鸟

骰子工匠

初印象：你和伊丽莎白是什么关系？

现印象：色子要做七小时。

骷髅头辛迪

初印象：她说她要搞艺术品

现印象：她做到了。

（中间有一个我没认出来是谁的人）

周末朋友

初印象：美女！（建模诈骗）

现印象：废话、废话、废话

寡妇女工

初印象：哇好肥！尬聊。

现印象：进家门要先点完绿球再和她说话。

话痨油漆工

初印象：我喜欢听他唱歌

现印象：我喜欢听他唱歌

阿三腔司机

初印象：我从他手里弄来了钱！

现印象：萨马拉人，但是我忘了他说了啥萨马拉事情了。

当铺老板

初印象：卖东西npc

一周目印象：能从他那里拿durg？！他是瘾君子？大受震撼

二周目印象：对不起英雄！我上个周目没好好看剧情！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集装箱富豪：

初印象：有钱，NB

现印象：有钱，NB

（中间有几个我没认出来是谁的人）

渔村寡妇

初印象：寡妇姐姐，嘿嘿，可以约会

现印象：寡妇姐姐，嘿嘿，可以约会

洗衣服的老奶奶

初印象:免费房子，谢谢奶奶

现印象:免费房子，谢谢奶奶

小莉莉

初印象:为了有这个女儿我想和莉莉恩结婚。

现印象:为了有这个女儿我想和莉莉恩结婚。

女程序员

初印象:有人说她穿的像奶奶

现印象:也不像啊

众酒鬼

初印象:

呦，哥们几个晒太阳呢。

现印象:

一个可以听故事

一个可以买酒

一个不要打给阿比盖尔

但是谁是谁我忘了

露比

初印象:啊我死了

现印象:就不能逮捕她吗

老兵

初印象:可算找到你了！

现印象:偷窥美女、偷窃鞋子、吸虫子成瘾，你们管这叫康米？

吊人

初印象:对不起兄弟，我来迟一步

一周目:“他有一双蓝眼睛”

现印象:为他唯一的无罪而死

德洛黛丝

初印象:最伟大的无罪者

现印象:最伟大的无罪者

朵拉

初印象:她好温柔，天使呜呜

现印象:zuam快实装！我要看看什么小资美女能把hdb迷成这样

竹节虫

详见这里

（后面我没认出来是谁）

女售货员

初印象:卖东西npc

现印象:卖东西npc

赛尔维

初印象:你什么态度

现印象:配音立大功，我见犹怜

（后面好多人我都不认识）

坤诺爸爸

初印象:暴打渣爹，人人有责

现印象:打不了

哈迪兄弟众

初印象:为什么不可以和每一个单独谈谈？

现印象:其中很多人会死

渔女的双胞胎

初印象:为什么有“小孩子真讨厌”选项？

现印象:为什么有“小孩子真讨厌”选项？

电话亭

初印象:让我看看再打下去会发生什么.jpg

现印象:我就知道.jpg

zaum:

初印象:

“中苏友谊过去曾有辉煌，现而今虽经种种变迁，但我们希望这份友谊所传递的精神，可以存在于这字里行间中。”

一周目结束:

求制作组出2！

求制作组出2！

求制作组出2！

二周目结束:

求求制作组拿做片头的精力修修bug吧。

三周目结束:

求制作组做gal！

求制作组做gal！

求制作组做gal！

现印象:

一分为二

一半:

不敢相信我会遇见你，不敢相信跟你一起时那些快乐。

你的灵魂如此浩瀚博大，而我也将一直，一直眺望。

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旁。

一半:

ZA/UM新的招聘信息（他们在招聘monetization specialist，通常这个职位只会在手游工作室里出现）

？招这个做什么？

极乐迪斯科磕尼尔森/马佐夫

流浪地球磕周喆直/老mike

原神磕迪卢克/爱德琳，凯亚/诺艾尔，凯亚/芭芭拉

福尔摩斯相关磕福尔摩斯/房东太太

aph磕阿尔弗雷德/丽莎（就是贞德转世那集那个）

以上几对连cp名和tag都没有

我还不会产粮（唯一一个有粮食的尼尔森/马佐夫，唯一一篇粮我写的，写的还烂）

我不饿死谁饿死，都得死

（咬牙切齿）

私心打tag，有人听我传教吗？